第二章:山村新娘甘肃西部的荒村,风从山坡上刮下来,卷起一片枯黄的尘土,撞在土坯房的墙上,发出低沉的呜咽。刘菲被推下货车时,脚踝上的铁链已经磨出一圈血痕,红肿的皮肤渗着血丝,每迈一步都像针扎。她身上只剩一件人贩子给的破衬衫,布料薄得像纸,风一吹就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瘦削的身形。她的短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深棕色的染发在阳光下显得暗淡无光,脸上满是灰尘,眼圈泛红。她低着头,眼睛盯着脚下的黄土,不敢抬头看周围,只听到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和稀疏的人声。
人贩子把她推进一间土屋,屋里光线昏暗,油灯摇曳,墙上的影子晃来晃去,像一群鬼魅在跳舞。空气里混着汗臭、烟草和牲口的气味,呛得她喉咙发痒。屋子不大,墙角堆着几袋粮食,地上铺着草席,正中央摆着一张破木桌,桌上放着一摞皱巴巴的钞票,旁边还有个裂了口的搪瓷碗。七八个男人围成一圈,盯着她看,他们的眼神像饿狼盯着猎物,有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的低声嘀咕着什么。她被推到桌子旁,双手仍被绑着,眼罩早已摘掉,可她不敢抬头,怕对上那些赤裸裸的目光,怕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都来看看,这货不错,白净,能干活还能生娃。”人贩子扯着嗓子喊,像在集市上吆喝卖猪,声音沙哑刺耳。他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前一推,刘菲踉跄了一下,脚踝上的铁链哗啦作响,差点摔倒。人贩子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但立刻用铁链锁住她的脚踝,链子冰冷,磨得她皮肤刺痛。他一把撕下她的衬衫,布料应声裂开,碎片飘落在地,她赤裸地站在屋子中央,冷风从门缝钻进来,刺得她皮肤起鸡皮疙瘩。她本能地想捂住身体,可双手刚抬起,人贩子就一脚踹在她小腿上,疼得她闷哼一声:“站好,别动,让他们看清楚!”
男人们围上来,像一群秃鹫扑向腐肉。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走上前,手在她肩膀上捏了捏,指尖干枯如树皮,带着一股烟油味,嘀咕:“瘦了点,能干活不?”他的眼神浑浊,像在估价一头牲口。另一个年轻些的男人推开他,直接上手扯她的胳膊,粗鲁地捏她的腰和大腿,手掌满是泥污,指甲刮过她的皮肤,留下红痕,嘴里嚷着:“得看看身子,别买个病秧子。”刘菲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她不敢喊,也不敢反抗,身体僵硬如木偶。她知道挣扎没用,人贩子已经把她“驯服”得彻底——那些拳头、刀子和窑子的威胁,像烙印刻在她脑子里,让她学会了顺从,连反抗的念头都被碾碎。
第三个男人是个30出头的汉子,身材挺拔,腰板硬朗,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他叫王大柱,在这群人里算得上英俊,眉毛浓黑,鼻梁挺直,皮肤晒得黝黑却不粗糙,下巴上有一层淡淡的胡茬。他站得稍远些,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不像其他人那么贪婪,反而有点局促,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他走上前,上下打量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能生娃就行。”他没上手摸,只是点点头,递给人贩子一叠厚厚的钞票,3万元,比别人多出5000块,钞票边缘卷曲,散发着汗臭。人贩子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行,大柱眼光好,这女的归你了。”他拍了拍王大柱的肩,从口袋掏出一个破旧的光盘塞给他,低声说:“没经验吧?回去照着这个学,保证管用。”
交易结束,刘菲被王大柱带走。她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脚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哗啦哗啦的声音像丧钟。村里的路坑坑洼洼,黄土被踩得硬邦邦的,两旁是低矮的土房,墙上裂缝纵横,偶尔有几只瘦鸡跑过,咯咯叫着。王大柱的家在村子尽头,一间土坯房,屋顶铺着干草,门前堆着几捆柴火,旁边还有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