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深渊尽头甘肃西部的荒村,清晨的雾气像一层灰白的纱,笼罩着低矮的土房。刘菲醒来时,炕边的油灯已经熄灭,只剩一缕淡淡的烟味。她蜷缩在破棉被下,身上还穿着那件灰扑扑的旧棉袄,裤腿上沾着几根干草。她侧头看了一眼,王大柱已经不在炕上,屋里静得只剩窗外风吹枯草的沙沙声。她慢慢坐起来,手撑着硬邦邦的炕面,膝盖还有些酸痛。昨晚的烧酒味仿佛还残留在喉咙里,涩得她皱了皱眉。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粗糙得像砂纸,指尖能摸到几道浅浅的划痕,那是前几天劈柴时不小心留下的。
自从那天晚上圆房后,王大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第一次的笨拙和茫然在他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渴望。他食髓知味,每天晚上都要和她做爱,像个刚尝到甜头的小孩,怎么也吃不够。头几晚,他还照着第一次的套路,躺下让她在上,可他似乎不满足于只是躺着。第二天晚上,他试着自己来,压在她身上,阳具插进去后却没动,就那么硬邦邦地塞在她阴道里,喘着气盯着她看,眼神迷蒙,像在感受什么新奇的东西。刘菲咬着牙,尽量放松,疼得额头冒汗,可他没抽插,也没射精,只是插了一会儿就退出来,翻身睡了。第三晚也是如此,他插进去后不动,低声嘀咕:“媳妇,这样对吗?”刘菲没回答,闭着眼装睡,心里却松了口气——他不动,她就不用承受更多。
可这种平静没持续多久。几天后,他开始不安分,插进去后试着动几下,动作生涩,像个学步的孩子。她每次都低声说:“我来,你躺下。”王大柱愣了愣,但也没反对,就听话地躺回炕上,双臂摊开,像个等着喂食的傻小子。她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胸膛,慢慢引导他的阳具进入自己。她尽量控制节奏,让自己少受点伤害。油灯的光晕映在她脸上,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来,滴在王大柱黝黑的皮肤上。她咬着牙,阴道在菜油的润滑下不再那么干涩,可每次还是有种被撑开的异样感。王大柱喘着气,双手扶着她的腰,嘴里偶尔嘀咕:“媳妇,真好。”他没经验,也没别的花样,就这么躺着,任她主导。刘菲闭着眼,心里空荡荡的,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她不觉得这是爱,甚至不觉得这是性,只是机械地完成任务,好让自己活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像是黄土坡上重复的风声。她每天在屋里烧火做饭,用玉米面熬糊糊,或者煮几个硬邦邦的土豆。王大柱早出晚归,回来时满身土,吃饭时低头扒拉碗里的饭,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满足,像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从没打过她,也没骂过她,甚至会从地里带回几个野果子,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