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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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的阳光从参天古树的树冠间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粗糙的树皮和石地上,风夹着草木的清香,吹过树洞和石洞间的空隙。小倩刚从树洞迷宫爬出,湿漉漉的白色T恤紧贴着她曼妙的身躯,胸前那对饱满如蜜瓜的乳房若隐若现,乳头硬得顶着薄布,像藏不住的罪证。牛仔短裤湿得黏在臀上,腿根的白皙皮肤泛着汗光,步伐踉跄,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她喘着粗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椰子肉,眼底藏着一抹慌乱,长发散乱地遮住半边羞耻的神色。阿杰紧随其后,满头大汗,衬衫湿透贴在胸膛,背着背包,低声道:“小倩,树洞真深,累了吧?”他的语气温和,像个探险归来的少年。
菲利、辛顿、卡迪、坎莫从树洞钻出,黝黑的皮肤上汗珠滚落,腰间粗布裤子鼓着,眼神暧昧地扫过小倩,低声嘀咕着沙巴土话,笑得意味深长。小倩心头一颤,脑子里翻涌起刚才的疯狂——从石洞向上爬,通往洞外的那段窄道里,菲利压着她猛干,肉棒撞得她嫩穴喷水,辛顿舔得她奶子红肿,卡迪和坎莫轮番插她,精液喷在她身上,她浪叫着“射进来吧”,满身黏腻被风吹冷。她咬着唇,腿间一荡,一股暖流忽地淌出,湿腻腻地沾在内裤里,分不清是树洞残留的淫水,还是此刻羞耻激起的春情。她夹紧双腿,喘息急促,愧疚和情欲撞得她魂不守舍。
就在这时,石洞方向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夹着藤杖点地的闷响。大壮巍峨如山的身影从雾中走出,赤着上身,黝黑的皮肤泛着汗光,肩上扛着一根粗藤火把,步伐稳得如磐石。长老紧随其后,枯瘦的身躯裹在灰褐色麻袍里,拄着藤杖,步履虽缓却透着威严。他的脸被雾气映得模糊,那双如炬的眼睛却穿过薄雾,直刺而来。小倩猝不及防对上那目光,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像被剥得一丝不挂,连骨头里的秘密都被挖了出来。她下意识攥紧湿漉漉的T恤,指尖掐进掌心,羞耻如熔岩烧上脸颊,耳根烫得发红。
她的脑海瞬间交错起两段回忆——昨夜秘殿的石台上,大壮压在她身上,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般撞进她嫩穴,热流喷得她满身黏腻,她浪叫着“再深点”,像个饥渴的荡妇;刚才树洞迷宫的窄道里,菲利操得她臀浪翻滚,精液喷进她体内,她尖叫着“干死我”,淫水混着白浊淌了一腿。秘殿的火光映着她被操得魂飞魄散的俏脸,树洞的风吹过她被干得瘫软的身子,两幕如潮水涌来,烧得她喘不过气。她低头盯着脚下的石子,汗水滴在地上,心虚得像被抓了现行。
取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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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你们来这里玩?”大壮粗犷的声音如雷滚过,打破了她的慌乱。他走近几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在她身上多停了一瞬,像昨夜秘殿的余温未散。小倩心跳加速,昨夜他低吼“俺要灌满你”的画面还烫着她的魂,刚才树洞里她又被操得满身狼藉,这笑容像在回味她的下贱。她强压羞耻,低头挤出个笑,低声道:“嗯……刚从树洞出来。”声音细得像蚊子,脸红得几乎滴血。“我和长老来这里取圣火。”大壮接着说。长老缓缓走来,藤杖点地的声音沉闷如鼓,他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一行人,最终落在小倩身上。那眼神带着探究,透着威严,像在挖她的秘密。小倩心头一紧,那炽热的眼神仿佛看透了她昨夜秘殿的淫乱和树洞的放纵,她低头不敢吭声。阿杰低声道:“取圣火还是第一次听到,去看看我”。歇歇,看看。”
石洞与参天古树相邻,洞口黑漆漆地张着,里面圣火燃得正旺,火舌跳跃,映得石壁赤红。大壮俯身点燃火把,火光窜起,照亮他粗犷的脸,长老站在一旁,枯手轻抚石壁,低诵咒语,声音低沉如地底回响。菲利、辛顿、卡迪、坎莫站在洞口,低声议论着取火的事。小倩靠着古树,湿衣黏着奶子,乳头硬得更明显,腿间的湿意像在嘲笑她的下贱。她的目光不由飘向大壮粗壮的背影,昨夜秘殿的画面再次闪现——他俯身压着她,粗糙的大手拍在她臀上,低吼“再高点,俺要好好弄你”,肉棒撞得她尖叫连连;树洞窄道的记忆紧接着涌来——她骑在菲利身上,臀浪滚滚,尖叫“射进来”,热流喷进她嫩穴,淫水淌得满腿。她咬着唇,眼角湿了湿,羞耻烧得她喘不过气。取火完毕,大壮扛着火把,长老拄着藤杖走出石洞。火把的焰光在雾中摇曳,投下长长的影子。菲利低声说:“长老,火取好了。”辛顿、卡迪、坎莫点头附和,眼神暧昧地扫过小倩,像在掩饰树洞里的秘密。长老的目光再次扫过她,低声道:“妹子,你脸色不大好,歇歇吧。”那语气像在关心,可眼神深处藏着探究,像在挖她的秘密。小倩心一颤,低声说:“嗯……有点累。”喉咙干得像吞了砂子,泪水烧得眼角发酸。
山顶的风渐渐平息,阳光穿过参天古树的枝叶,洒在一行人身上。大壮扛着燃起的火把,长老拄着藤杖,走在队伍前列,菲利、辛顿、卡迪、坎莫紧随其后,步伐轻快。小倩和阿杰跟在队伍末尾,湿衣在风中渐干,脚步虽有些疲惫,却平稳地踏在碎石路上。下山的路蜿蜒而陡,椰林渐渐稀疏,草木的清香混着泥土的气息扑鼻而来。瀑布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清晰,像在迎接他们的归来。一行人沉默地走着,火把的焰光在雾中摇曳,投下长长的影子,山间的鸟鸣偶尔打破寂静。
约莫一个小时后,队伍抵达山脚的祭台。祭台由粗糙的灰石垒成,高两米,宽阔的台面足以容纳二十人,边缘刻着模糊的图腾,透着原始的庄严。台下堆着干柴,村民们围成一圈,低声议论着即将到来的祭祀。大壮走上前,将火把插入祭台中央的石槽,火苗窜起,迅速点燃干柴,噼啪声响彻四周。长老站在台边,枯手轻抚藤杖,目光扫过众人,点了点头。火光映红了每个人的脸,祭台上的热浪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香。
阿杰和小倩说“这一整天,也累了,回去营地休息吧”。
点火完毕,长老转过身,朝小倩和阿杰招手,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我们随你们去,有事商量。”小倩和阿杰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随他离开祭台。菲利等人留在原地,与村民们忙着整理柴火,准备两天后的祭祀活动。长老领着两人穿过椰林,沿着一条小路走向营地。路上,椰树的影子在地上摇曳,风吹过帐篷,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营地就在前方,篝火余烬还在微微冒烟,瀑布的水声轰鸣不绝,像在诉说山间的故事。
信仰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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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的空气中弥漫着椰木的清香,篝火余烬在微风中冒出几缕细烟,噼啪作响。瀑布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低沉而连绵,像山林的呼吸。小倩和阿杰站在长老面前,湿衣已被山风吹得半干,T恤微微贴着她的身形,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牛仔短裤边缘还带着些许泥痕。长老拄着藤杖,麻袍在风中轻轻飘动,他的身影在夕阳余晖下显得瘦削而高大。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两人,枯瘦的脸庞被火光映得半明半暗,那双眼睛却如深潭般沉静,凝视着小倩和阿杰。
长老的目光忽而暗淡,如晨雾笼罩山谷,透出一丝疲惫。他低声道:“俺们这部落,世代敬奉圣火,那簇烈焰是祖先的魂,烧了几百年,从未熄过。”他的声音沙哑,像风吹过枯枝,带着岁月的痕迹。他顿了顿,抬起头,目光扫向远处的山巅,似在追忆什么。“可这魂,近年却晃得像风中椰叶。外来的宗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像潮水冲刷俺们的信仰,年轻人不再敬畏圣火,烈火崇拜摇摇欲坠。”他的语气渐重,带着一丝无奈,手中的藤杖轻轻点地,发出一声闷响。
忽然,他抬起枯手,手指瘦得像干柴,指节微微颤抖,声音骤然拔高,如春雷炸响:“今年的祭祀,俺要振奋这信仰!”他的眼神燃起一抹炽热,扫过小倩和阿杰,像要把这决心刻进他们的眼底。“历来,祭祀要么男扮烈火神君,要么女扮烈火女神,一次只选一人。本该是大壮披上神君藤甲,舞动烈焰。”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小倩,目光从浑浊转为明亮,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苗。“可丰收节那夜,小倩的出现惊艳全场,众人的眼睛都离不开她。跳舞时那股劲儿,像火光跳跃,勾住了每个人的魂。更奇的是,俺们去圣山取圣火时,她竟在那儿现身,像天选之人。”
长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迈出一步,藤杖在地上划出一道浅痕,目光直直锁住小倩,低吼道:“妹子,俺求你扮烈火女神,救这信仰!”他的语气中夹着一丝恳切,枯手微微攥紧,像在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站在一旁的大壮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粗犷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转头看向小倩,眼神从诧异转为认真,瓮声道:“小倩,你帮帮俺们吧。”他的嗓音粗得像砂纸,却透着一股真诚,黝黑的脸上汗珠滚落,映着火光闪闪发亮。
小倩站在原地,风吹过她的长发,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她低垂着眼,听到长老和大壮的话,身子微微一颤,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她抬起头,迎上长老炽热的目光,又瞥了眼大壮恳切的神情,心跳微乱。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眼底却闪过一丝好奇,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点燃了某种期待。她抿了抿唇,轻轻点头,低声道:“长老,俺尽力吧。”她的声音细腻而平稳,带着一丝柔和,却掩不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不安。
阿杰站在她身旁,闻言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他拍了拍她的肩,低声道:“小倩,你行的。”他的语气轻松,像在鼓励一个即将上场的伙伴,眼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长老点了点头,枯瘦的脸上浮现一丝欣慰,藤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他转过身,望向远处的祭台,低声道:“两天后,祭祀开始。到时,烈火女神的舞,要让这信仰重新燃起来。”他的声音渐低,像在对山林许下承诺。
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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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帐篷缝隙洒进,椰林间的鸟鸣清脆悦耳。小倩和阿杰坐在篝火旁,火堆上架着竹筒,煮着椰汁米饭,热气腾腾,混着椰香扑鼻。阿杰拿竹勺舀了一口,笑着递给小倩,她接过尝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两人正吃着,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大壮带着两个村民走来。他的身影巍峨如山,赤着上身,汗珠在黝黑的皮肤上闪光,肩上扛着一捆藤条。跟在他身后的两人,一个是瘦高个,皮肤黝黑,腰间别着竹刀,另一个矮壮,满脸胡茬,扛着一篮花草。
大壮停下脚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低声道:“妹子,吃饱了没?俺们来带你去村里准备祭祀。”小倩放下竹勺,擦了擦嘴角,点头道:“嗯,吃好了,走吧。”阿杰闻言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竹筒,语气里带点埋怨:“小倩,你这一忙祭祀,俺在这儿闷得发荒,没事干。”他靠着椰树,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不乐意。
大壮挠了挠头,粗声笑道:“阿杰,别急。俺有个主意。你从圣山另一段路爬上去,山顶过一夜,隔天看完日出再回来。那儿风景好,俺常去。”他顿了顿,指了指身后的瘦高个,“响导跟俺们一块儿来的,他熟路,带你去没问题。”响导闻言点头,眯着眼笑了笑,竹刀在腰间晃了晃,低声道:“山顶的日出,值一瞧。”阿杰眼睛一亮,嘴角上扬,拍了拍腿道:“好主意!俺这就准备。”他起身跑回帐篷,翻出背包,忙着收拾干粮和水壶,脸上满是兴奋。
大壮转头看向小倩,挥手示意她跟上:“妹子,走吧,村里等着呢。”小倩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三人沿着小路走向村子。路上,椰树影子在地上摇曳,风吹过草丛,沙沙作响。村子就在山脚不远,木屋散落在椰林间,屋顶铺着干草,门口挂着藤编的装饰。几名村民正在忙碌,有的劈柴,有的编花环,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
村中央的空地上,阳光透过椰林洒下斑驳的光影,风吹过草丛,沙沙作响。小倩站在木屋外,手里拿着一块薄如蝉翼的白纱,捏在指尖轻轻抖动。她低头打量着,纱料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薄得几乎透明,隐约能透出她白皙的手背。她皱了皱眉,脸颊瞬间涌上一抹红晕,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咬着下唇,手指攥紧纱料,指节泛白,心里暗道:“穿成这样,不是被看光了……”她的身子微微一缩,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睫毛颤得厉害,羞意从耳根烧到脖颈,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大壮站在她身前,巍峨的身躯挡住半片阳光,黝黑的皮肤上汗珠闪亮。他见她这副模样,挠了挠后脑勺,粗犷的脸上露出憨笑,低声道:“妹子,别光顾着看,俺跟你说说烈火女神的活儿。”他的嗓音粗得像砂纸,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小倩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眼波里满是羞涩,脸上的红晕更深,像熟透的椰子肉要滴下汁来。她双手不自觉地攥着白纱揉搓,指尖掐进掌心,像是想把那羞意揉碎。她低头盯着脚下的泥地,耳根烫得发红,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细声道:“嗯,你说吧……”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的椰叶,带着一丝不情愿。
大壮清了清嗓子,站直身子,低声道:“烈火神君象征着力火和力量,烈火女神象征着性和生命。这些都是部落之所以壮大的支柱。”他一边说,一边伸出粗壮的手指比划,像是怕她听不明白。“有了火,部落才可以御寒。有了力量,部落才能狩猎。有了性,部落才会和谐才能繁衍后代。有了生命,部落才可以不断茁壮成长。”他的语气平稳,像在传授某种古老的真理,嘴角还挂着一抹憨笑。
小倩闻言,眼皮猛地一跳,身子僵了僵。她低垂着头,手里的白纱被揉得皱巴巴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抓着救命的稻草。她的脸颊烧得更红,连脖颈都染上绯色,羞涩中夹着一丝无奈。她下意识退了半步,脚跟踩在泥地上,差点绊了一下,身子晃了晃,白纱在她胸前飘动,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咬着唇,牙齿在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睫毛扑闪着,像在躲避大壮那炽热的目光。
大壮继续道:“烈火女神艳舞就是要挑起性欲。至于精液,那就是生命。素股就是不真干,蹭蹭而已,让那二十人射精就是了。二十人听着多,先练习应该不难。”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像在讲一件平常事,眼神却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小倩听到“素股”二字,眼睛猛地瞪圆,樱唇微张,像是被这话砸懵了头。她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连耳垂都烫得发亮,眼底的羞意浓得化不开。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低头盯着脚尖,手指松了又紧,像在挣扎着消化这番话。
大壮见她反应,挠了挠头,憨笑僵了片刻,随即拍了拍胸膛,低吼道:“俺可以帮忙,你试试就知道了。”他的眼神认真,带着一股想让她安心的劲儿,粗犷的脸上汗珠滚落,映着阳光闪闪发亮。小倩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满是嗔怪,脸上的红晕从脸颊烧到额头,像一团火烧在心头。她退后一步,脚跟踩在泥地上,腿根的曲线在阳光下更显柔美,低声道:“你没安好心,让俺当什么烈火女神。”她的声音细腻中带着一丝不满,尾音微微上扬,像是掩饰那份羞涩,却透着一抹决心。
大壮听她这么说,愣了愣,随即咧嘴一笑,低声道:“妹子,俺可没坏心,就是想让你试试素股,省得祭祀时慌。”他顿了顿,往前迈了半步,粗声提议:“俺跟你练练,咋样?”小倩闻言,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这话烫了一下。她连忙退后一步,差点撞上身后的木屋,白纱在她手里抖得更厉害。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眼底羞意浓得要溢出来,睫毛扑闪着,低头揉搓着白纱,嘴唇动了动,最终细声道:“练就练吧……”她的语气虽有些不情愿,却带着一丝妥协,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像一团火在风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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