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今年40岁,是个在银行混日子的小职员。每天穿着皱巴巴的西装,夹着公文包,低头走进那栋灰扑扑的办公楼,过着一眼能望到头的生活。可我有个漂亮的老婆,林雪,35岁,是个音乐教师,长得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人,气质清冷又温婉,弹钢琴时那双纤细的手指总能让我看得失神。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也是我舔了整整十年才追到手的宝贝。
我和林雪认识是在十二年前。那时我28岁,刚进银行不久,有次参加车展活动,她站在一辆红色跑车旁,身材高挑,穿着紧身旗袍,露出一双修长的腿,笑起来明艳动人。她那时候年轻,是个兼职车模,靠着这张脸和身材赚外快。我第一眼就看呆了,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追她。那天我厚着脸皮要了她的联系方式,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递了张名片就走了,像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漫长的舔狗生涯。她爱吃甜品,我就每天给她送奶茶蛋糕;她周末要去车展,我就在场外等她,帮她拎包拿水;她嫌天气热,我就跑去给她买冰镇饮料,连她随口说想要的口红,我也攒了半个月工资给她买。她对我总是爱搭不理,可我不在乎,觉得能多看她一眼就值了。朋友都笑我贱,说我舔得没尊严,可我乐在其中,觉得她是天上的仙女,我能给她端茶倒水就是福气。
追了她三年,她终于松口跟我交往。那年她23岁,辞了车模的工作,开始学音乐,想当老师。她说不喜欢我太黏乎,可又嫌我不够关心,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哄着她。交往两年后,我求婚了,买了个小钻戒,跪在她面前哭着说:“林雪,我这辈子就想跟你在一起,你嫁给我吧。”她沉默了好久,才点点头,说:“行吧,反正你对我还算老实。”婚礼很简单,我家没钱,她也没要求什么,就这么嫁给了我。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娶了个女神,哪怕她对我总是淡淡的,我也心甘情愿。
婚后生活平淡,她教音乐,我在银行上班,日子过得紧巴巴,但有她在,我就满足。可生活总不让人顺心。我们银行的行长,张大山,45岁,是个粗俗不堪的乡下汉子。满脸横肉,嗓门大得像头牛,讲话时总夹着脏字,一口黄牙咧着笑时让人胃里翻腾。他是靠关系爬上来的,没什么文化,却偏偏管着我们这群小职员。我和他不对付,从我进银行那天起就看他不顺眼。他也一样,私底下没少骂我,什么“废物”“没种的小白脸”之类的话,张口就来。
我们的冲突从小事开始积累。他喜欢在开会时当众挤兑我,有次我报表晚交了十分钟,他就在全行大会上指着我鼻子骂:“李明,你他妈是属乌龟的吧?这么点事都干不好,老子留你干啥?”同事们哄笑,我低着头,脸烧得通红,却不敢吭声。之后,他变本加厉,动不动就挑我的刺,客户投诉也好,打印机卡纸也好,他都能赖到我头上,骂得我像条狗。最让我咽不下的,是他私下炫耀自己怎么靠关系搞钱,收客户红包,语气嚣张得像个土皇帝。我越听越气,觉得这家伙就是个祸害。
半年前,冲突彻底爆发。那天我负责审核一笔贷款,客户资料里有个数字我没核对清楚,批下去后才发现是笔风险单子。张大山知道后,当着全办公室的人把我叫到他那间臭烘烘的办公室,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他拍着桌子,指着我鼻子吼:“李明,你他妈脑子塞屎了?这么点事都干不好,老子养你是吃干饭的?”我气得脸通红,想反驳,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唾沫星子喷我一脸,骂了足足半小时。同事们在外面偷瞄,窃窃私语,我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让我钻进去。从那天起,我和他算是彻底结了梁子。他抓着这件事没完没了,每次开会都要拿出来挤兑我,搞得我在行里抬不起头。
我忍无可忍,决定反击。我偷偷搜集了他违规操作的证据——收受贿赂、挪用公款的线索,然后写了一封匿名举报信寄给了纪委。我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信里没留任何个人信息,连邮局都是挑了个偏僻的地方。可没想到,张大山这家伙鼻子比狗还灵,不知怎么查出了是我干的。一周后,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门一关,他把那封举报信摔我脸上,狞笑着说:“李明,你他妈有种啊,敢告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是这行的老大!”他没直接动手,可那眼神像要把我吃了,我吓得腿都软了,只能嗫嚅着说:“我没……我不知道……”他冷笑一声:“装你妈的蒜,老子迟早弄死你!”从那天起,他变着法子整我,甚至扬言要让我在行里混不下去。
事情的转折是我的一次失误。那天我加班到很晚,整理报表时漏了份关键文件,第二天交上去才发现。张大山逮住机会,立马小题大作。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当着几个主管的面,把文件摔我脸上,吼道:“李明,你他妈是想害死老子吗?这要是出了事,你担得起?明天就给我滚蛋!”我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嗫嚅着求他:“张行长,别这样,我上有老下有小,真不能没这份工作……”他冷笑一声,吐了口唾沫:“求我没用,老子说了算!你敢告我,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回家后,我失魂落魄地把这事告诉了林雪。她脸色煞白,沉默了好久,最后咬着牙说:“我去跟他说说。”我一听就急了:“不行!你别去,他那人下流得很!”可她摇摇头,眼神坚定:“明哥,我知道你恨他,我也讨厌他,可咱们不能没这份工作。你让我试试吧,我能忍。”
第二天,林雪约了张大山吃饭,说是想求个情。我不放心,死活要跟着去。饭局定在城郊一家饭店的包间里,昏黄的灯光下,张大山一进来就咧着嘴笑,眼睛直往林雪身上瞟。我攥紧拳头坐在一边,林雪勉强挤出笑脸,低声说:“张行长,我家李明这次是错了,可他平时干活挺认真,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她话没说完,张大山就打断她,粗声粗气地说:“哟,林老师,你这嘴甜得很啊!行啊,只要你陪我喝几杯,这事就算了,怎么样?”他端起酒杯,笑得一脸猥琐。
我看不下去,刚想开口,林雪按住我手,低声说:“明哥,别冲动。”她接过酒杯,皱着眉喝了一口。张大山哈哈大笑,趁着递杯子的工夫,手故意往她胳膊上蹭过去。我眼睁睁看着他那双脏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滑过,心头一股火蹭蹭往上窜。林雪身子一僵,差点把杯子摔了,可她咬着牙没吭声,硬是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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