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里sggtkknd
首发时间：2025/01/27
第三部分
春满四合院——故乡情（10-15）
首发时间：2025/04/14
十
折腾了小半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我被二妮撸光了弹药，有点萎靡，她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一扫此前的憔悴。
根叔一直没来打搅我们，我猜他是有意为我们留出了空间，可与他目光相对，还是能明显地察觉到他眼神里的关切与疑问。
大家都是当了爹的人，我自然了解根叔在关注什么，也就没藏着掖着，凑到他身边说了句“啥也没干”，他的反应倒不是我预想中的如释重负，而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吃过午饭，我计划打道回府，不料一开口小姑娘又不乐意了，小嘴一撅，瞬间红了眼眶。根叔也很意外，问我为什么不多待两天，我心想：二妮现在就是任我宰割，这才呆了一个晚上，都乖乖吞精了！多一天都要出事！
当然，这些话不能和根叔直说，我搬出晴晴做挡箭牌，其实有邻居照顾的晴晴压根不需要我操心。
二妮可不管这些，来了性子抓着我不依不饶，根叔大手一挥，说是有事要商量，让我再呆两天，我也只好答应下来。
午后，根叔让我陪他去山里转转，其实就是找了个机会跟我单聊。
一路走一路说，但比起以往的单刀直入，根叔这回显得很磨叽，和我扯了不少内容跳脱的家常，前一句还是二妮小时候的事，下一句就成了村里的变化，我听得（吓得）云里雾里，一度怀疑我犯的事是不是刺激到了他。
好在我很快就跟上了老人家的思路，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家乡日常，其实正是这些年里二妮的生活写照，它折射出的，就是妹妹的成长轨迹！
“以前村里的孩子挺多，闹得全村那是鸡犬不宁……”
“后来那些孩子读书的读书，打工的打工……”
村里的孩子们曾经成群结队，长大后又各奔东西，这样的事情我也经历过。
“二妮除了跟我去赶集，都是呆在家里，这孩子长大了就喜欢闹腾，我也就由她去了，只不过……”根叔没有把话说完，可我心里清楚他省略掉的内容——二妮并没有什么闹腾的机会。
她没什么玩伴，确切点说，她连自己的交际圈子都没有。
在根叔的絮叨里，我第一次以完全旁观的身份，用严肃的心态去审视二妮正在经历的一切，进而得出了一个让我相当心酸的结论：
抛开了田园牧歌的岁月静好、省略掉乡里乡亲的热情质朴，二妮生活的底层逻辑，其实就是一个孤单的死循环。对于正在长大的她而言，只拥有亲情是远远不够的，她还需要另一种情感支持。
她曾经拥有伙伴，与那些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的同龄人结伴成长，但残疾剥夺了她与时俱进的权利，当她开始听不懂同伴对话，当她说不出自己想法，她也就被朋友们遗弃在了童年的回忆里。
“这两年老跟在邻村那几个毛头小子屁股后面，没个姑娘样！还学人家去闹洞房听床！”
“还拦不住，训她几句还跟我急眼！可她哪知道，那几个家伙可是一肚子坏水！”
是的，那种小伙子我见识过，我曾经也与他们无异——我知道他们脑子里装的都是啥。
“以前我去采药回来，不总是下河洗澡吗？后来有一回，我发现这丫头在岸上盯着我看……我就没敢再当着她的面儿……”根叔自嘲着，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腼腆。
“丫头长大了，会想男人了，其实嘛，要是放在以前，她这岁数早该谈婚论嫁了……”根叔顿了顿，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是复杂：“只不过，没想到是跟你……”
用现在的互联网语言形容，他的表情就是对我投来“深深的鄙视”……
身为捅破窗户纸的罪魁祸首，我确实不好辩解什么，但二妮的未来不难预见，或许又会在豆蔻年华中重演童年时的悲剧……
“我也知道二妮喜欢你，可我还真没想到是这样的……”根叔像在自言自语：“居然能憋出病来……”
“也罢，总比那些愣头青强……”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白了我一眼。
一瞬间我脑子转得飞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么多年，我都是盼着你能走出这个山窝，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我带着二妮肯定用不着你操心！可现如今她出了这档子事，我是一万个放心不下！”
根叔很少对我说这种狠话，我下意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包括为二妮的后续生活提供保障之类的，我想表达的是，作为二妮的哥哥，我还是会肩负起这个责任的。
“我跟你说的不是这个！”老人家的脾气似乎上来了：“谁跟你扯这些个虚头巴脑的，二妮吃的穿的用得着你操心？我问你，她这个心病咋解决？”
我无言以对。
“她这么亲你，你让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这么耗下去，二妮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你跟我说实话，要是二妮跟着你，你怎么想？！”
根叔的话，宛如一道惊雷，劈开了重重雾障，纵使我再怎么愚钝，也听出了他这番话的核心含义。
“你是看着二妮长大的，这孩子咋样你心里最清楚！我也相信你……”
他盯着我，目光如炬。他的话听着是问询，但其实根本没打算让我选。
我开不了口，也不需要开口。
亲人间培养的默契终究还是显现了出来，彼此确认了眼神之后，根叔下了最后通牒：
“别管什么名分不名分的！离了这个村儿就没人认识你们！”
说罢，他释然地叹了口气，转过身背着手，往前走去……
一个小时后，我和二妮在里屋给祖宗的牌位上了一炷香。二妮有些不明就里，我和根叔却异常地庄重严肃。我注视着那一缕青烟，直到它在空气中渐渐飘散，像是送达了另一个世界。
送去那个不能言说的讯息：
我，要迎娶我的小新娘了。
十一
结了婚的朋友可能有这样的体会，到了万事俱备尘埃落定的时候，心中原有的激动会迅速被另一种心绪取代，也许是庄重感，也许是责任感，说人话就是不再紧张猴急。
入夜，我拉着二妮进了我那间屋子。
在床边坐下，按照前几次的“套路”，接下来应该是关了灯缠在一起，然后把对方扒个精光。但这一次，我希望更正式一点。
毕竟这是二妮正儿八经的初夜。
小丫头察觉到了这种异常，表情看着有些困惑，有些不安，动作也跟着小心翼翼起来。
事实上直到此刻，我和根叔都没有跟她挑明那柱香的含义，今晚会发生什么她自然是不明白的。甚至我与根叔彼此都没有真正说开，只是靠着默契达成了共识。
我做了一个在日后看来比较直男的举动，在柜子里翻出了相册，拉着二妮翻看起来。
这本相册是二妮自己挑的照片，林林总总，甚至还有我和我父母的，但大多数还真的就是我和她的合照。
一张张照片，从陈旧发黄到崭新过塑，画面里那个小黑炭也渐渐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陪在旁边的小伙子，也褪去青涩，走入壮年。
我们回忆起那些场景，二妮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她能表达的内容其实相当有限，但还是尽可能用点头或是粉拳这种肢体语言来回应我。
她似乎在倔强地向我宣示，相知多年，她能跟得上我的步伐。
渐渐地，二妮默默挽起我的手，靠在我肩膀上。清爽的皂香萦绕着我，也勾起了我刻意压制的情绪。
“时间过得好快啊，我的二妮长大了……”我揉捏着她的肩膀，她意识到我不是在评论某张照片，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闪着光的眼眸，汹涌着少女独有的娇羞，却又泛起小鸟依人的温柔。我再次夹起她的一缕秀发，别到她耳后，引来她浅浅的笑。
明眸皓齿，满面含春，这就是那一刻我脑海里唯二浮现的词汇。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直到她羞得想转过头，我才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轻柔缠绵的吻，不像往时那般淫靡，仔细地品尝她的唇舌，试图靠着津液，将我的爱意传递给她。直到都喘不上气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二妮的脸憋得通红，深吸了几口气，又将嘴唇凑了上来。
同一时间，我的手开始在二妮的身上慢悠悠地攀爬，她不甘示弱，有样学样地探进我的衣服里。
像母亲抚摸孩子般，细心感受着彼此的肌理，当指头触碰到二妮的胸脯时，她的乳头没羞没臊地硬挺起来，我双指一夹，她就轻哼一声。
整只手握住她乳房的时候，二妮像得到了命令，手也钻进我的裤子，握住了阴茎。
接下来我们是怎么解除掉对方最后一丝防备的，我其实都快忘了，那一刻我还是激动得有些发懵……
我只记得二妮躺在床上，乖乖地由着我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衣服，又乖乖地分开双腿，迎接我唇舌的洗礼。
龟头抵住二妮的阴道口，她眼睛顿时一亮，表情先是疑惑，转瞬又透出一股雀跃。
下腹稍稍一用力，半个龟头就陷了进去，被湿滑的软肉紧紧裹住。
二妮瞪大眼睛看着我，惊讶于我这踩线的举动，却仍是一副听候发落的模样。
“哥和叔说好了，哥要养你一辈子……”
二妮呆住了。
“好妹妹，哥想要你……”
我很难用语言形容二妮神情的变化，从诧异到激动，她的双眸刹那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吸着鼻子猛地点了几下头，弓起腰想要抱着我。
“别，小心抻着腰……”我把她按回到床上：“别哭，再哭就当你不乐意了！”
二妮赶忙抹了抹眼泪，我俯身贴上去，她就立刻环抱着我，像是怕我反悔。
我们用最传统的姿势紧贴着，她的热乎乎的鼻息洒在我的脸上，硬挺的小乳头磨蹭着我的胸口，双腿之间的洞口更是嗷嗷待哺，若有似无吸啜着我的前端。
“哥要进来咯，忍着点……”
抚摸着二妮的脸蛋，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挺进，龟头刚完全进去，我就忍不住哆嗦。二妮的腔道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窄小紧致，而是充满弹性，有着非常强烈的包裹感！
就如同传说中的名器！无论是什么尺寸什么造型，都会被完美容纳！不会觉得松垮也不会觉得压迫，只有严丝合缝的包裹和恰到好处的紧握！
我甚至怀疑哪怕我就一根筷子那么点粗，都会被无情地吞噬！
持续推进下，龟头开始有了阻力，二妮皱了皱眉头，对抗着身体第一次接纳异物的不适。我本该怜香惜玉的，但那初入禁地的快感催促着我继续。
用力一顶，我俩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二妮是不是吃痛我不好说，但我却是真的折服了。突破了孩子的最后一层防护，实打实地捅进去的瞬间，整根阴茎就被全方位地抓握着，一动不动都已经爽快十足，再加上那份湿热，差点就让我缴械投降。
二妮双眼圆睁，嘴巴微张，颤抖着体会这新奇的排异反应。她抬了抬屁股，抖得更厉害了，看上去挺疼的，我只好按兵不动，等待她闯过这道关。
随着喘息渐粗渐重，二妮咬起了嘴唇，我突然就察觉到了下身传来异样——是她在发力！我说不准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她阴道像是痉挛般揉捏着我！
操，这小丫头莫名其妙地就自己嗨起来了？！
我顿时觉得，这架势与其说是我的阴茎插了进去，不如说是二妮的阴道贪婪地吞噬了我。
我再不动就没天理了！
“还疼么？”二妮摇摇头。
“那哥就不客气咯！”
我刚往外抽出来一截，二妮就又皱起了眉，但那抓握感依旧清晰。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须要加快节奏，顺便分散点注意力，任由她这么捏着泡着，我很难顶得住。
抽出、插入……在我的活塞运动下，二妮的表情逐渐丰富，眼神从好奇变成了兴奋，盯着我，像是野兽发现了猎物。
“好妹妹，舒服吗？哥好舒服……”我凑在二妮耳边说起乱七八糟的骚话，她小鸡啄米似点着头。这孩子似乎对言语调情没什么概念，但这真心实意的回答却意外地让我满是成就感。
“喜欢哥这样操吗？！”我一阵猛冲：“喜欢就把小骚逼掰开！”
二妮愣了愣，犹豫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托起了双腿。
“想不想哥抓抓奶子？！”我加快了速度，二妮又宕机了片刻，才拉过我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我毫不客气地拧了拧她矗立的乳头。
这一下也不知道把二妮拧疼了还是拧爽了，她“呃”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坦白说，二妮的呻吟并不悦耳，但那股粗犷原始的兴奋劲儿听着是相当受用，我在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变调中开始了更快速的冲击。
可我很快就后悔了，二妮的呻吟声越来越来大，压在喉咙里可能随时就会喊出来！这大晚上的，让村里人听到还得了？！我赶紧放慢节奏，俯下身去要堵她的嘴。
二妮见状，死死搂着我，抢先一步吸住了我的嘴唇，我顿时下身一紧。
完了，大意了！
“妹妹、哥、哥要来了……”我说话都不利索了“想不想、想不想哥射进去……”
我盯着二妮，她的眼神拉起了丝，重重地点了点头，又亲了上来，舌头绞在一起的瞬间，我在二妮身体的最深处痛痛快快地释放了。
年近四十，这是我头一回对“内射”这个概念有如此具象化的体验，精液打在二妮的阴道壁上，又涌回来裹住整个龟头前端。
每一股喷射，都在挤占着阴道中窄小的空隙，带来强烈的负压吸吮，身下的孩子也呆住了，瞪大眼睛仔细地体会着。
射完后我扯来几张纸垫在二妮身下，迅速拔出阴茎。这是我的做爱心得，射精之后龟头冠部变粗，拔出来就是一路刮着阴道，能让对方意犹未尽。
二妮的反应也没让我失望，就在退出来的短短几秒钟里，她也是一阵哆嗦。
随着阴茎完全离开，她微打开的双腿之间涌出粘稠液体，淌到纸巾上。我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应该垫个毛巾床单什么的，还能留个纪念。
红白混合的黏液，是精液席卷处女地之后的加冕，更是一段不能启齿的禁忌情愫，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以兄长的名义亲手摘取了年近豆蔻的花朵……
这个初夜从亲吻的那一刻开始算下来也才堪堪一个小时，却已足够改变我和二妮的未来……
半夜里，二妮翻了个身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发表于 2025-4-14 00:5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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