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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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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 安慶女學秘史(1-5回)【字数:2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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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安慶女學秘史(1-5回)

作者:玉簪螺髻
2025/4/23
發布于:新春滿四合院(chunman4.com)
是否首發:是

這個故事靈感,來源自民初的安武军圍姦安慶蠶桑女校師生案
構思很久了,大概20回,希望有機會寫完。
=====================================
序幕

民國八年,北洋政府名存實亡,軍閥割據,天下如棋局散亂。南北對峙,戰事頻仍,百姓流離失所,長江兩岸煙火不絕,天下未有寧日。

安慶,作為安徽重鎮,本該因長江水運而繁盛昌榮,卻也難逃亂世洪流。城中街巷滿是逃荒的流民、餓殍與橫行的兵痞,昔日士紳名門雖尚存門楣,卻早已風光不再,僅能依附於軍政權勢苟延殘喘。

鎮守此地的,正是安徽督軍倪嗣沖麾下的安武軍。

安武軍打著「保國安民」的旗號,標榜維護地方秩序,表面上與地方士紳、商賈、學堂維持著一層相安無事的體面關係。倪嗣沖身為安徽人,對同鄉父老頗多照拂,凡事講究「不動本地百姓、不犯權貴之女」,故而在外人看來,安武軍雖屬軍閥之列,卻尚有一絲廉恥與規矩。

然而,軍隊浩蕩數萬,良莠不齊,早有不少土匪、馬賊、流寇被收編入伍,披上軍裝,卻難改匪性。上層官僚燈紅酒綠,談笑風生,底下兵丁卻早已軍紀廢弛,欺壓百姓、搜刮財物之事屢見不鮮。

明裡維穩,暗裡橫行,這便是安武軍的真實寫照。而這其中,最讓人忌憚與嫌惡的,便是那些馬賊出身的隊官,比如——馮世雄。

馮世雄,本是北方馬匪出身,後投靠安武軍,雖有些蠻勇手段,卻因來歷卑微、無根無基,被倪嗣冲手下的嫡系軍官們視作外人,冷眼相待。自調防至安慶後,他不過是個被排擠的隊官,連個正眼都討不來。

這日中秋前夕,城中大戶設茶會,邀了安武軍幾位軍官赴席,表面上說是聯絡感情,實則不過虛與委蛇。

馮世雄隨隊前往,本想借機攀附幾分,誰知自入席起,他便如隱形人般被晾在一旁。席間滿是安慶本地的權貴、鄉紳、商賈,談笑風生,對這個粗野的外來軍官連寒暄都嫌多餘。

馮世雄心中憋著一股火,面上卻只能陪著笑,舉杯自罰。

正鬱悶間,他無意間望見門口進來一行人——

為首的是一名身姿挺拔的女子,素雅旗袍勾勒出玲瓏曲線,眉目如畫,氣質冷清,正是蠶桑女子學堂的校長張芷蘭。

她身後跟著四五個年輕女學生,個個梳著整齊的辮子,神態端莊,卻掩不住骨子裡的嬌嫩與稚氣。一眼便知,這些都是席上權貴人家的千金小姐。

馮世雄眼神一暗,酒意未散,色心大起。

這麼些水靈的娘們兒,養在深閨裡當祖宗供著,倒便宜了這群狗官……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角,放下酒杯,主動迎了上去,擋在張芷蘭面前,皮笑肉不笑地拱手:

「張校長是吧?久仰久仰,在下馮世雄,安武軍的隊官,改日不如一同敘敘?」

話音剛落,張芷蘭只淡淡掃了他一眼,眼裡分明帶著幾分輕蔑與冷淡,連個敷衍的笑都懶得施捨,隨即偏過頭去,領著學生越過他,壓根沒將這粗鄙之徒放在眼裡。

周圍已有幾位軍官與鄉紳暗自竊笑,馮世雄臉色瞬間鐵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更讓他憤怒的是,第二日竟被長官叫去痛罵了一頓,言語間不乏警告:「在安慶,什麼人你惹不起?張芷蘭就是惹不起!她背後是誰家的閨女你心裡沒數嗎?少給我丟人現眼!」

馮世雄忍著怒氣從營帳裡出來,臉色陰沉得滴水,胸腔裡的怒火與屈辱幾乎要將他焚燒殆盡。

一群虛偽的狗東西……

那晚,他端著酒壺坐在軍營角落,冷眼看著滿營的親信兵痞,腦中浮現的,全是張芷蘭那雙不屑一顧的眼神,還有那些嬌滴滴、穿著白襪黑鞋的女學生,腰肢纖細、皮膚嬌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不過是些換湯不換藥的賤骨頭,早晚得叫妳們哭著趴在地上求爺……

三日後,陰曆八月十五,月色如洗。

馮世雄帶著麾下百名親信,披著「操練」的名義,悄無聲息地向蠶桑女子學堂逼近。

他心裡明白,這一回,他不僅要發洩這些日子的怨氣,更要讓這些權貴之女、清高校長,知道在亂世裡,誰才是真正的規矩。

月下無聲,狼影悄現。

蠶桑女校的大門之外,災難正悄然降臨。

第一回  桂花秋聲,月下狼影
陰曆八月十四,暮色四合,蠶桑女子學堂的院落被桂花香輕輕籠罩,秋風拂過,帶來幾許涼意與靜謐。

這是一所融合蠶桑技藝與西式學堂教育的女校,學生非富即貴,或是新興商賈之女,或是士紳門第閨秀。能入此校者,不僅家世出眾,才學亦屬上乘。

張芷蘭素來嚴格擇才,能隨她出席茶會、在權貴面前露面的,皆是學堂中的翹楚——顧明慧沉穩聰慧,舉止端莊;沈婉儀氣質洋派,俏麗中帶著幾分大膽與靈動;陳雪芳溫婉柔順,說話總帶著笑意;楊秋蘭雖身材豐滿,性子卻羞怯內向;至於柳秋瑤,年紀尚幼,乖巧伶俐,最得師長歡心……每一位,都是安慶城中讚譽有加的「閨秀典範」。

此刻的她們,有的坐在寢室中輕聲談笑,有的倚在桂花樹下翻閱書冊,裙角隨風微動,銀鈴般的笑聲點綴在夜色與花香之中,恍若塵世之外。

顧明慧端坐在窗邊,身形纖細挺拔,一襲月白長衫襯得她氣質沉靜。烏黑長髮挽成圓髻,額前幾縷鬢髮輕垂,在燈光與書頁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靜謐。她眉眼澄明,舉止有度,自有一種書香門第的端莊與穩重,是眾人眼中最可信賴的大姊樣人物。

她身旁坐著顧明月——她的親妹妹,比她小兩歲,容貌與姊姊有幾分相似,卻更顯清秀稚氣。一雙眼睛總是怯生生地望著姊姊,身穿淡藍細紋布衣,說話不多,常靜靜地聽著、笑著,像隻依人不離的小鹿。

「明慧,妳還在看書呀?都快過節了,歇歇吧!」
說話的是陳雪芳,她抱著一盒剛開封的桂花糕走進來,步伐輕巧,眉眼溫和。雪芳一身淡粉色襦裙,膚若凝脂,笑容如春水般潤澤,是那種不聲不響卻總讓人覺得舒服的女孩。

顧明慧抬起頭,微微一笑:「再看一會兒。明晚詩詞會,若沒寫好,可要給張校長丟人了。」

「丟什麼人呀?」陳雪芳嗔道,「上回妳的《水調歌頭》,可把那群太太們誇得不行,連張校長都罕見地點了頭呢。」

「那是明慧姐姐有本事,我才記得一半就背錯了。」
柳秋瑤已經趴在桌邊,偷拿了一塊糕點塞進嘴裡。秋瑤年紀最小,梳著雙丫髻,穿著天青色短襦,笑起來嘴角微翹,露出兩顆亮閃閃的小虎牙,活像一隻精靈古怪的小松鼠。

「秋瑤!」顧明月忍不住拉了她袖子,小聲笑道:「那是雪芳姐姐帶來的,妳怎麼能先偷吃?」

「我這叫先幫妳試毒。」柳秋瑤理直氣壯地咀嚼著,含糊不清地說。

正當幾人笑成一團,一道嗓音從門口慢悠悠傳來,帶著幾分調侃意味:「貪吃鬼,小心明日穿裙子都扣不上腰。」

眾人一抬頭,便見沈婉儀斜倚在門框邊,手裡轉著一根銀製髮簪。她是混血,膚色微亮,一雙眼睛帶點琥珀光,說話總帶著點調戲意味。此刻一身剪裁合體的黛綠旗袍,領口微開,襯出頸線優雅,身段婀娜,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種不屬於傳統閨秀的鮮活與風情。

「婉儀姐妳就別笑秋瑤了,妳不是昨天才叫繡房多收了一寸腰?」陳雪芳壓低聲音,笑得眼睛彎成月牙。

「那是留些餘地,才顯得從容,妳們不懂的。」沈婉儀挑挑眉,走進屋來,輕輕在陳雪芳肩上拍了一下。

靠牆坐著的楊秋蘭也被逗笑了。她年紀雖不大,卻因體態豐腴總顯成熟,穿的是合身淺杏色長襦,坐姿拘謹,雙手緊緊握著膝蓋,笑時眼神羞怯,話卻總在喉間打轉難以開口。

「秋蘭,妳今兒怎不說話?」沈婉儀看了她一眼,語氣不疾不徐。

楊秋蘭紅著臉小聲道:「沒……沒什麼,只是聽你們說得熱鬧。」

「妳這樣不行喔,到了明晚還這麼木頭,詩詞還沒開口就先被人忘了。」沈婉儀一邊說,一邊輕點她額頭,笑意卻不帶惡意。

氣氛正暖,柳秋瑤忽然轉頭說:「說起來,上回茶會,明慧姐姐她們不是都上場了嗎?那個老財主還說想讓秋蘭姐姐寫副對聯送他呢!」

陳雪芳「噗哧」一笑,說:「我只記得他說秋蘭長得像他家牆上的觀音。」

眾人一陣笑鬧,少女們的笑聲在屋內回蕩,桂花香透過半開的窗滲進來,燈火搖曳間,話題也慢慢從糕點與詩詞,轉到了未來。

「說起來,等畢了業,妳們都打算做什麼?」沈婉儀忽然靠在椅背上,手指無意識地轉著髮簪,眼神帶著點夢幻的光。

陳雪芳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還能做什麼?家裡早給安排了,過兩年就……就成親唄。」

楊秋蘭低下頭,臉微微泛紅,聲音輕得像蚊子:「我也是……娘說,女人家能嫁得好,就是福氣了。」

柳秋瑤咬著糕點,含糊不清地說:「我娘也這麼說……不過,我還想多玩幾年,不想那麼快嫁人呢!」

沈婉儀聽了,撇撇嘴:「唉,妳們也太沒志氣了吧?我啊,將來要去香港,嫁個洋人,每天穿洋裙、參加舞會,哪像妳們,只知道被人挑來挑去。」

說著,她還站起來,學著西洋女子的姿態轉了個圈,旗袍裙擺微揚,惹得秋瑤和雪芳一陣笑鬧。

「婉儀姐,妳這樣,將來可別被洋人賣了還替人數錢!」陳雪芳打趣道。

「至少比妳們困在這安慶強。」沈婉儀毫不在意地聳聳肩,眼裡滿是不羈。

顧明慧一直靜靜聽著,這時才放下書卷,淡淡開口:「我想繼續讀書,若有機會,去上海、北平,甚至……留洋。」

話音一落,屋內瞬間安靜了一瞬,隨即爆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

「明慧姐姐,妳這是想做女狀元啊!」柳秋瑤笑得趴在桌上,「到時候可別忘了咱們這些同窗!」

陳雪芳也笑道:「妳那性子,怕是書讀到三十都嫁不出去。」

顧明慧只是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倒是坐在她身旁的顧明月輕聲說:「我沒什麼想法……哪兒都好,只要能跟著姐姐就行。」

眾人聽了,紛紛起哄,打趣明月像個跟屁蟲,明月臉紅撲撲地低下頭,卻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

屋外的桂花悄然飄落,少女們談著未來,笑聲清脆,如銀鈴一般迴盪在這座學堂的夜色中。

誰都未曾想過,原本天真的願望,到了明日,便會成為遙不可及的幻影。

她們口中的「好人家」、「舞會」、「留洋」,最終都抵不過一場突如其來的浩劫。

他們沒有人察覺,夜色下的蠶桑女學堂外牆,早已有幾道黑影潛伏其中。

馮世雄的幾名親信身穿便衣,熟練地沿著牆根摸索,目光在院落內來回掃視。秋夜涼風習習,桂花香飄散,他們卻只盯著那幾處昏暗的角落與緊閉的窗扉,像餓狼打量羊圈。

「這院子不大,兩處側門,一堵後牆。」為首的壯漢低聲道,手指在空中比劃著,像是在心裡描繪地形圖。

另一人咧嘴笑著補充:「寢室就在東廂,西邊是教員房,後頭還有倉庫跟織坊,沒啥防備。這地方守門的也就倆老頭子,根本不成事。」

「嘿,這些讀書人家的閨女,怕是做夢都想不到咱們敢動她們。」第三個探子壓低聲音,眼裡閃著興奮的光芒,「回去稟隊正,這地方,進得來,退得快。想怎麼玩都成。」

帶頭的那人冷笑一聲,吐了口唾沫:「隊正早說了,這回可不是搶銀子。是讓咱們兄弟們開開眼,嘗嘗當官老爺的福氣。」

「那……什麼時候動手?」

「明晚,月亮最大,姑娘們肯定鬆懈。」壯漢咧嘴,目光掃過院內燈火,「隊正說了,能待多久就多久,若有人來查,就撤,甭戀戰。」

「嘿,夠痛快!」眾人壓抑著笑聲,目光裡滿是貪婪與蠢蠢欲動。

他們最後確認了一遍牆角的死角、側門的鬆動處,便悄然退去,腳步輕得像貓。

夜色掩蓋了他們的身影,卻掩不住即將降臨的災厄氣息。

在那些粗鄙兵痞眼中,蠶桑女學堂不再是教化之地,而是一座養肥待宰的樂園——

滿院的千金閨秀,不過是任人宰割的玩物罷了。

次日,陰曆八月十五。

晨曦微露,蠶桑女子學堂便熱鬧起來。雖然本地學生早在兩日前陸續返家過節,整個校園如今只剩下近三十名外地來的師生,卻絲毫不減節日的喜氣。

姑娘們三三兩兩忙著佈置庭院,掛起紅燈籠,鋪設桌席,盼著晚上的賞月晚會。桂花香隨風飄散,笑語盈盈,仿佛這方小天地仍舊與外頭亂世隔絕。

「秋瑤,桂花糕別偷吃太多,晚上還要擺上桌呢!」
陳雪芳抱著一籃新摘的桂花走過來,柔聲笑道,語氣裡帶著點無奈的寵溺。

「知道啦!」柳秋瑤吐了吐舌,卻又趁雪芳低頭時,靈巧地從盤子裡捏走一塊,塞進嘴裡,甜得她眉眼彎彎,像隻偷了蜜的小貓。

站在不遠處的沈婉儀倚著廊柱,手裡轉著一盞剛掛好的宮燈,斜睨著她們,嘴角帶著笑意:「小丫頭片子,就知道貪嘴。待會兒詩詞會上,別一開口就噎著了。」

楊秋蘭正在擺放桌椅,聽了話輕聲附和:「秋瑤這是藏不住嘴饞呢……」

「秋蘭姐姐,妳也笑我!」柳秋瑤嘴裡還含著糕點,含糊不清地抗議著,惹得陳雪芳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眾人忍俊不禁。

這時,顧明慧走過來,身旁跟著怯生生的顧明月。明慧掃了眾人一眼,淡淡笑道:「好了,今日佳節,別光顧著打趣秋瑤,該忙的還是得忙。」

陳雪芳吐了吐舌,乖巧地繼續整理桌上的茶具,婉儀則哼了一聲,轉身去吩咐丫鬟掛燈籠,楊秋蘭低頭默默擺好碗筷。

院子裡笑聲朗朗,紅燈籠隨風搖曳,桂花香瀰漫整個校園,連天空都似比平日更藍了些。這群少女的心早已飛向夜晚那輪團圓的明月,期待著賞月、詩詞與糕點,誰也未曾想過——

在這亂世之中,太平與歡喜,竟是如此短暫而脆弱的奢侈。

張芷蘭站在二樓書房的窗前,俯瞰著底下忙碌的學生,眼中閃過一絲柔光。

她一身素雅旗袍,袖口整齊,髮髻高挽,眉眼間自有一股書卷氣與堅毅。可那雙明亮的眼睛深處,卻藏著難以揮去的陰霾。

民國以來,山河破碎,軍閥混戰,昨夜才收到北邊戰事又起的消息。張芷蘭早已習慣這些動盪,但每當聽聞流民四散、女子被掠、村莊被毀,她心頭總會浮現深深的不安。

教育,真能改變這樣的世道嗎?

她握緊了窗前的書卷,心中暗自告誡自己:若不教化,這些女孩終究只是被當作交易與附庸的存在。唯有知書達理,才能在亂世中保有一線生機。

這幾年,她堅守這座學堂,不僅是為了傳承技藝與學問,更是在用微薄之力,對抗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時代。

腦海中浮現出未來的藍圖——擴建校舍,招收更多寒門女子,或許還能與外國教會合作,引進西方教育資源……她不敢奢望改變天下,但至少,能守住這一方淨土。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災難會來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殘酷。

夜幕終於降臨,月亮如洗,圓潤高掛,照亮了蠶桑學堂的白牆青瓦。庭院中的紅燈籠搖曳生姿,少女們換上了節日的素雅衣裳,準備迎接一場屬於她們的賞月晚會。

笑聲仍在,桂花依舊飄香,誰也未曾察覺,黑暗中早有餓狼潛伏,鋒利的爪牙即將撕破這片寧靜。

遠處,隱隱傳來軍靴踏地的悶響,厚重而冷冽,像是一頭飢渴的野獸,悄然逼近羊圈。

第二回  靜院破聲,狼軍入門

陰曆八月十五,戌時。

明月高掛,銀光如水,一盞盞紅燈籠將中庭映得溫暖如畫。細碎桂花飄落在石板間,香氣與茶煙交融,隱隱傳來絲竹之聲,清幽而繾綣。

長桌上陳列著精緻的酥餅、蜜棗與糖藕,銀盞中桂花釀微泛琥珀光。幾位女學生正輪流朗誦詩句,聲音婉轉,句句應景,時而引得低笑與鼓掌,氣氛如秋水般澄澈。

沈婉儀輕撫月琴,指尖靈動;顧明慧執筆對聯,顧明月緊貼一側細聲誦讀;柳秋瑤抱著糕點蹦跳追逐燈影,陳雪芳與楊秋蘭正端茶相笑。這一夜,萬籟俱靜,只有學堂中庭燈火不息,如小舟浮在亂世濁流中,暫得一瞬安穩。

誰都沒有察覺到,此刻那桑林之外,百餘匹軍靴正悄然佈陣,環繞成鐵桶般的封鎖。

「把三十人分兩隊,東門、西巷各守一邊,誰敢多話,砍。」
馮世雄披著軍氅,低聲吩咐,目光如鷹。

「是,隊正。」

他身後,六十餘人分批躍牆而入,如水銀瀉地般無聲蔓延。這些人皆為馮從北方帶來的親信,馬賊出身,個個兇相畢露,腰間掛著短刀火繩槍,早已飢渴難耐。

此刻女校內,詩聲未絕,酒香四溢。陳雪芳輕吟《月滿西樓》,顧明慧在角落舉杯含笑,張芷蘭則坐於主桌之上,望著燈火下盈盈笑語的姑娘們,平日端莊冷峻的面容上竟浮現一抹少見的柔和笑意。月色靜好,紅燈搖曳,她聽著詩聲與琴韻交織,竟也難得放鬆,輕聲附和了幾句對聯,只是那微笑深處,眉心仍隱隱藏著一絲揮之不去的凝重。

直到那一聲——「砰——!」

院牆被踹破,火把如鬼火般湧入,黑壓壓一片身影衝進中庭,瞬間淹沒了紅燈與月光交織出的歡愉幻境。

「不許動!」

「都給老子跪下!」

亂兵聲如驚雷,數名男僕剛欲衝上前,已被當場砍倒,一人喉頭中刀,鮮血噴得顧明月驚聲尖叫,當場癱坐。

女子們慌亂尖叫,桌椅傾倒,酥餅撒滿青磚地。有人奔逃,被踹翻在地;有人護著妹妹,被拉扯頭髮重摔。

「都給老子滾中間集合!」

馮世雄大步踏入,披風一揚,月光照在他滿是鬍渣與酒意的臉上,兇狠中帶著笑意。身後數十名賊兵已將所有出口堵死,院中火把高舉,光影搖曳,彷彿地獄降臨。

張芷蘭強自鎮定,走出席間,怒聲喝道:「這裡是女學,是教化之地!你們安武軍怎敢如此放肆?」

她聲音清冷,仍保著身為校長的尊嚴,眾女瞬間將目光集中於她,像是抓住了浮木。

馮世雄聞言冷笑,走近兩步,居高臨下看著她:「張校長啊,咱們又見面了。怎麼,不認識我了?」

張芷蘭皺眉:「你……是那日茶會上那個……」

「哈哈哈!」馮世雄大笑,「好一句『那個』!妳連瞧都懶得瞧我一眼,現在倒記得清楚了?」

話音未落,他一把揪住她領口,「妳以為自己是誰?學堂的校長?這些千金小姐的榜樣?不過是……爺今兒個要讓妳知道,這世道哪還有妳說話的份!」

馮世雄一手按住張芷蘭肩頭,另一手粗暴地扯住她肩上的白色束胸帶,布料深深勒進她蒼白如雪的肌膚。隨著手腕猛力一拽,「嗤啦」一聲悶響,細緻的絲線應聲而斷,潔白束胸被生生撕下,像剝開最後一層遮羞的薄翼。

「嘿!這洋鬼子的玩意兒倒是貼身得很。」馮世雄將布料掛在脖子上,像拴著戰利品般得意洋洋,鼻間貪婪地嗅了口餘香,「張校長,妳這身子,可比妳那滿嘴的聖賢書值錢多了!」

張芷蘭胸前驟然一涼,皓白豐盈的雙乳在火光搖曳中暴露無遺,圓潤如瓷,卻在乳尖處點綴著兩抹明顯的暗黑色乳暈,柔嫩的乳頭早已因驚恐與寒意微微挺立。

她驚慌失措地雙臂抱胸,試圖遮掩羞恥,卻被馮世雄一把攫住手腕,猛地拉開,整對雪白柔軟頓時毫無遮掩地晃動在眾人眼前。

馮世雄愣了一瞬,隨即爆出粗野大笑,五指狠狠拍在她胸脯上:「哈哈哈!瞧瞧這對奶子,白是白了,怎麼乳頭這麼黑?妳男人是不是天天當牛吸啊?都吸成這副德行了!」

他一邊罵,一邊粗魯地捏住那兩點暗色,拇指與食指用力擰轉,像在調戲妓院的下賤貨色。

「張校長,妳這對黑點,可比妳滿口的仁義禮智信來得實在多了!別裝了,這副模樣,怕是早就讓人玩爛過好幾回吧?」

賊兵們哄然大笑,有人起哄:「這黑得發亮,怕是能擠出醬油來!」

說罷,低頭張口便咬住她的乳尖,齒痕深深印下,還用力一扯,痛得張芷蘭低呼出聲,臉色慘白。

賊兵們圍觀哄笑,有人起鬨:「馮爺,這奶子看著水靈,給兄弟們分口湯喝啊!」

馮世雄抬手就是一巴掌,將那人扇得踉蹌後退,吐了口唾沫:「張校長是老子的戰利品!誰敢碰,剁了狗爺們的爪子!」

話音落下,他一腳將張芷蘭踹倒在桌案上,胸膛緊貼冰冷石面,額角磕過書冊與燈碟,碎裂聲四起。旗袍被撕得粉碎,內褲也被粗暴扯下,蒼白的雙腿暴露在賊兵猥褻的目光下。

「怎麼,這騷屄還夾得緊呢?妳男人死了多久,沒被肏癢了吧?今天老子就替妳舒坦舒坦!」

他拔出怒脹的陽具,炙熱粗硬的龜頭在她乾澀緊閉的密處來回頂弄,帶著惡意的摩擦與侵略。張芷蘭渾身僵硬,感覺那異物如燙鐵般逼近,還未來得及夾緊雙腿,馮世雄已咬牙低罵一聲,腰身猛力一送——

撕裂般的劇痛瞬間炸開,硬梆梆的肉棒粗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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