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的春节是我这辈子过得最痛苦、最煎熬的一个新年。本来定好的婚礼泡了汤,喜帖都印好了却没发出去,秋凤的心思我摸不透,未来还能不能在一起像根刺扎在我心头。除夕夜见到她后,我回了自己家,守着爸妈吃年夜饭,电视里春晚热闹得要命,可我嘴里嚼着饺子味同嚼蜡,心跳得乱七八糟:操,她初六跟我谈啥?是原谅我还是彻底散?初一到初五,我走亲戚拜年,脸上挤着笑,心里却空得像掏了洞,脑子里全是她冰冷的眼神。熬到初六,天刚亮我就收拾好,开车去她家接她,心跳得像擂鼓,手攥着方向盘都出汗了。
到了她家楼下,我敲门,叔叔阿姨开了门,这次没像上次那样赶我走,反而拉我坐下,语气软了点。阿姨叹气说:“小斌啊,你们年轻人好好相处,别再闹了。”叔叔拍我肩膀:“结婚是大事,别让秋凤伤心。”我点头,心酸得要命:操,他们还不知道她为啥跑,可我咋说啊?秋凤从房间出来,穿了件黑色羽绒服,拉着行李箱,眼神还是冷。我低声说:“宝宝,走吧。”她没吭声,跟着我下楼。上午十点,我们收拾妥当,上了车回苏州。我瞟了她一眼,她靠着车窗看风景,心跳得有点乱
车开了半小时,气氛沉闷,我攥着方向盘,手心全是汗,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宝宝,前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我真担心你的安全。我知道错了,就算你跟我分手,我也希望你别赌气出走,太危险了。”声音有点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拖着行李箱的背影。秋凤靠着车窗,盯着窗外飞驰的田野,没理我,脸冷得像冰。我心酸得要命,又硬得发疼:她还是不原谅我?过了几分钟,她转头看我,低声问:“小斌,我被别人操,你心里到底咋想的?”这话像雷劈进我脑子,心跳猛地加速,我愣了下,不明白她是接受我绿帽癖,还是鄙视我。操,她啥意思啊?我正想着咋回答,手抖得方向盘都歪了点。
她没等我开口,接着说:“你别想太复杂,内心咋想就咋说。这一趟回苏州,咱们聊聊彼此的真心话吧。”声音平得像没感情,可眼神闪了下,像在试探。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要炸,低声说:“好,宝宝,我坦白。我很久前就有绿帽心理,就是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操,我觉得比自己做爱还爽。我知道这变态,你可能不理解,可这跟我的爱情不冲突。我绝对没出卖你换利益的想法。等回苏州,不管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打算把公司转了,赚的钱都给你,我再找个工作。”话没说完,前车突然急刹车,我分神没反应过来,差点追尾,轮胎吱一声响,我猛踩刹车,心跳到嗓子眼。秋凤吓得大叫:“啊!你干啥!”车稳下来,我惊出一身冷汗,脸白得像纸。
她喘着气,拍拍胸口:“你别说了,注意安全!”我抹了把汗,心跳还没平,点头:“好,我开好车。”她靠回座椅,低声说:“你专心开车吧。我跟你说说我的经历,你听着就好。也许你听完,会嫌弃我。”我心跳猛地加速,脑子里乱得像浆糊,连忙说:“咋会嫌弃?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女人,我只想娶你!”声音急得像表白,眼神瞟她,她嘴角动了动,没笑。她冷冷说:“好了,你闭嘴吧,听我说。”我赶紧点头,心酸又期待:操,她要说啥?她被谁操了?
秋凤靠着车窗,盯着窗外飞驰的高速路牌,深吸了口气,开始说:“小斌,其实我觉得我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声音有点低,像在自嘲,心跳得有点乱。我瞟了他一眼,他专心开车,手攥着方向盘,没吭声。我接着说:“我从小到大,爸妈管我管得特别严,男女的事儿到了高中才算有点了解。那时候同学聊起这些,有的已经不是处女了,她们说做爱很爽,男人的那话儿插进去会让人飞起来。我不懂啥意思,可好奇得要命,晚上偷偷上网查。第一次看到色情片,是个外国片,女人被男人压着操,啊啊叫着,镜头特写她下面流了好多水。我看得脸烫得像火,心跳得像擂鼓,下面湿得一塌糊涂。那晚躺在床上,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内裤,摸着下面,滑溜溜的,手指揉着那颗小豆子,爽得腿都抖了。从那以后,晚上就常偷偷摸自己,可一直不敢跟男生发生关系。爸妈老说,要是看到我谈恋爱,就把我打死。”
我顿了顿,脑子里闪过高中时的画面:窄小的房间,昏黄的台灯,秋凤裹在被子里,手指在下面抠弄,咬着唇不敢出声,淫水淌湿了床单,心跳得像要炸。秋凤继续说:“高考后,我成绩不好,家里条件也一般,为了弟弟能上学,我没读书,去了苏州打工。在遇到你之前,我没谈过恋爱,还是处女。”秋凤声音低下去,手攥着羽绒服边:“我对性爱挺想尝试的,下面痒得难受时就幻想被男人压着操,可我总觉得,女孩的第一次得给老公才算好女人。所以我没乱交朋友,偶尔身体想要了,就躲在出租屋,自己揉搓下面满足。爽得喘不过气,可还是觉得空虚。”我盯着前方的路,心酸得要命:秋凤那时多单纯啊
秋凤靠着车座,嘴角动了动,接着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认识吗?2016年春节初三,我记得可清楚了。刘阿姨介绍我们认识时,你站在那儿,穿了件灰色毛衣,手足无措地笑,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秋凤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嘻嘻,那模样真傻乎乎的。”我赶紧回道:“那不是因为你太漂亮了嘛!”声音有点急,手攥着方向盘抖了下,车歪了点,秋凤皱眉喊:“你好好开车!”我嘿嘿笑,坐直了身子。我顿了顿,心跳得有点乱,继续说:“我们认识以后,说心里话,我蛮喜欢你的。你老实,长得也不赖,还会哄我开心。那时候我回了苏州打工,咱们几乎每天都视频聊天,你一下班就给我打电话,屏幕里你傻笑着跟我聊公司的事儿,我听着就觉得暖。”
秋凤盯着窗外,脑子里闪过那段时光:晚上出租屋里,我窝在被窝,手机靠着枕头,你在屏幕那头啃着泡面,说着今天客户咋刁难你,我咯咯笑,骂你笨。你还老给我讲冷笑话,讲完自己先笑得喘不上气。我心跳得有点快,低声说:“挺怀念那段时光的,每天等着你视频,很有谈恋爱的幸福感。”
秋凤盯着窗外,声音低下去:“我以为你就是我这辈子的白马王子了。可清明节假期,发生了一件意外。你以前老追问我,今天我把真相告诉你。”我心跳得有点乱,曾经多次问她的事,秋凤终于肯说了。“那段时间咱们经常手机聊天,可还有个男生,叫峰哥,我跟他认识挺久了。他一直喜欢我,想让我做他女朋友,我没答应。他是个混混,给人看场子的,我不喜欢这种人。可他以前帮过我,我被小流氓欺负,是他帮我解围,才认识的。清明节放了两天假,他约我去无锡看樱花,晚上住那儿。我没想到他在饮料里下药,我就晕了……醒来时,他已经操了我。”我顿了下,心酸得要命:“后来你就知道了,清明节后我跟你提了不再相处。我觉得第一次给了谁,就该嫁给谁。”
我咬着唇,继续说:“我本以为峰哥会对我好,可他没你温柔。你给我发信息,他看到后气疯了,打了我一顿,骂我是破鞋、贱货、不要脸。我想反抗,可没用,他是看场子的打手,胳膊比我腿还粗。我回骂他,他扇我耳光,抓着我头发把我按在地上跪着,掏出没洗的鸡巴就让我舔。那味儿腥得恶心,我舔得不用心,他抓我头发扇我脸,啪啪响,我疼得眼泪直流,可不知道为啥,下面流了好多水,把内裤都沁湿了。他发现我这样,鸡巴硬得像铁,把我抱起来扔床上就操我。那次他像报复我出轨似的,粗暴得要命,一边操一边打我脸、打我胸,往我脸上吐口水,骂我是不要脸的婊子,说要把我送到他老大那儿做妓女。我听着这些,心跳得像擂鼓,竟然高潮得喷了水,腿抖得站不住。”秋凤声音抖了下:“从那以后,他跟我做爱都打我骂我,我却喜欢那种感觉,下面湿得更快。”
秋凤低声说:“到了五月,你来苏州找我,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觉得我已经是峰哥的女人了,就只跟你见了几次。可他还是发现了,威胁要找人弄死你。我吓坏了,换了手机号,搬了家,就是不想让你找到我。”我心酸得像灌了醋:原来当初我来苏州找秋凤,本以为是爱情的路上更进一步,却突然被抛弃。我问过好几次,她都没说,这次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秋凤继续说:“那时候我知道这样对你太残酷,可我也没更好的办法。后来到了我生日那天,8月1号,峰哥原本答应陪我过,可突然联系不上了。我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发信息也没回。我跑去他看场子的酒吧找他,门口霓虹灯闪得晃眼,里面烟味呛得我咳嗽,可问了几个小弟,都说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像疯了一样找他,在苏州街头晃了好几天,巷子里的烧烤摊、网吧,甚至他常去的台球厅我都跑遍了,鞋底磨破了脚都肿了,可他像人间蒸发。我蹲在街角,眼泪淌了一脸,心酸得像刀割:他为啥突然扔下我?”
秋凤声音低下去:“到了八月中旬,我发现自己怀孕了。验孕棒两条杠,我手抖得拿不住,坐在出租屋的马桶上,脑子一片空白。那一刻我觉得天塌了,一个女孩,没钱没依靠,怀了个混混的孩子,我怎么办?我躺在手术室,冰冷的器械伸进我身体,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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