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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顾爱如
“砰！”
佐含言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狠狠砸在了宿舍的墙壁上，坚硬的墙面震得他指骨生疼，但他感觉不到丝毫痛楚，只有无边的愤怒和屈辱在燃烧。
天旋地转！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崩塌。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血液奔涌的轰鸣。
张明！
张明！！
这个畜生！
杂种！
人渣！
他不仅玷污了仪涵，现在连他最敬爱的母亲都险些遭到他的毒手！
下药、偷拍、猥亵……最后还用花言巧语颠倒黑白，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无辜犯错、值得同情的“好孩子”，骗取了母亲的原谅！
而母亲……他那温柔善良、知书达理、一向谨慎小心的母亲，竟然……竟然真的相信了！
她不仅没有报警，没有追究，甚至还在为那个畜生开脱，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为什么？！
妈妈，您怎么会这么糊涂！
那个张明根本就是个人面兽心的魔鬼！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精心策划的阴谋！
您怎么能相信他？！
巨大的悲愤和无力感瞬间将佐含言吞噬。
他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一个冰冷的深渊，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绝望和憎恨在疯狂滋长。
他浑身发抖，手脚冰冷，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不行！
不能这样！
他必须做点什么！
必须马上告诉母亲真相！
必须揭穿张明那丑陋的真面目！
绝不能让母亲继续被蒙在鼓里，甚至可能再次落入那个畜生的魔爪！
佐含言猛地从床上弹起，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在狭小的宿舍里来回踱步。他的眼神赤红，充满了血丝，胸膛剧烈起伏，急促地喘息着。
打电话！对！必须马上打电话！
他颤抖着手拿起手机，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才翻到母亲的电话号码。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按下了拨号键。
“嘟……嘟……嘟……”
电话接通的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击在他的心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传来，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浇灭了他心中燃起的最后一丝希望。
没人接……妈妈为什么不接电话？她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张明那个畜生又去找她了？！
各种可怕的猜测如同毒蛇般缠绕上他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慌。
他不死心，又连续拨打了好几次，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
焦虑和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须立刻回家！当面告诉母亲真相！
回家！对！必须马上回家！
他手忙脚乱地穿上外套，甚至连鞋子都差点穿反。他冲出宿舍楼，如同逃离火场一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他需要车！仪涵！对，找仪涵借车！仪涵的车快！
他一边往校门口跑，一边再次拨打仪涵的电话。
“嘟……嘟……”
电话响了很久，依然是无人接听。
仪涵也不接电话？她和小琳在一起吗？还是……
佐含言不敢再想下去，内心的焦灼如同烈火般焚烧着他。
不能再等了！
冲出校门，夜晚的街道车流不息，霓虹闪烁。佐含言站在路边，焦急地张望着，寻找着出租车。
滴滴！对，叫滴滴！
他慌忙地掏出手机，手指因为颤抖而几次按错屏幕。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开滴滴APP，快速输入了家里的地址，选择了最快的专车服务。
【正在为您呼叫车辆……】
等待的时间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佐含言焦躁地在原地踱步，不停地刷新着手机屏幕，目光死死盯着地图上那个移动的小车图标。
终于，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他的面前。
佐含言几乎是立刻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急促地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快点！我有急事！”
司机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发动了汽车。
车子汇入了车流，窗外的霓虹灯光快速地向后掠去，形成一片片模糊的光影。车厢内很安静，只有引擎轻微的轰鸣声和空调送出的暖风声。
佐含言靠在后座上，身体依然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但心脏依然在疯狂地跳动。
回家的路途不算近，至少需要六十分钟的车程。
这六十分钟，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他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张明帖子里的那些污秽内容，闪现着妈妈温柔的笑容，闪现着各种可怕的可能性。
他拿出手机，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屏幕。最终，他还是无法控制地打开了那个让他既恐惧又憎恨的APP——【征服者联盟】。
或许是一种病态的心理，他既害怕看到新的、更坏的消息，又忍不住想要确认，想要知道张明那个畜生最新的动向。
他刷新着论坛页面，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
他的目光快速地扫过那些不堪入目的帖子标题，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要看到妈妈的名字，不要看到和妈妈相关的任何字眼。
他快速地浏览着，心脏一直悬在嗓子眼。
风千华、郭碧婷、林家仙、萧衣……这些熟悉的名字不断映入眼帘，伴随着各种露骨、变态的描述和图片。
佐含言对此已经感到麻木，甚至有些庆幸——至少，张明还在炫耀着这些，说明他可能还没有……
然而，就在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准备退出APP的时候，一个加粗、置顶、带着炫耀和挑衅意味的新帖子标题，如同晴天霹雳，猝不及防地炸响在他的眼前——
《一步之遥！大屁股教授几乎被小明拿下！》
更新了！张明那个畜生居然又更新了！
几乎被拿下？这是什么意思？
佐含言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呼吸再次停滞。他感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崩塌。
他不是才看了张明那个关于妈妈的帖子吗？
那个帖子详细描述了他接近妈妈、意图不轨的计划和初步行动，怎么会这么快又更新了？
而且标题是“几乎被拿下”？！
难道……难道在他看到那个帖子的这段时间里，张明那个畜生……已经对他妈妈……
佐含言不敢再想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指却像不受控制一样，颤抖着点开了那个标题……
【帖子正文】
大家好，小明我又回来了。
我知道兄弟们等急了，尤其想知道那个极品大屁股教授的后续。
上个帖子太长了，这个帖子就接着说，我怎么继续攻略教授这块硬骨头的。
上次在温泉度假村那个别墅，他妈的，真是功亏一篑！
老子万事俱备，连药都给她灌下去了，眼看就要扒光她衣服，用我的无敌大鸡巴狠狠肏穿她那水嫩紧致的骚逼，结果居然F辣妈给搅黄了。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那晚没直接肏到她，也未必全是坏事。
说实话，当时我和教授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虽然她对我印象不错，有点依赖我帮忙，但那都是建立在我伪装出来的乖巧懂事形象上的。
她骨子里还是那种传统保守的女人，对我这种体育生小年轻，估计还是有点戒心和距离感。
那晚要不是我用了药，加上她自己喝了点酒，我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把她玩弄到那个地步。
如果当时真的把她肏了，就算她当时迷迷糊糊半推半就，事后清醒过来，以她那种死要面子又注重名声的性格，八成会跟我翻脸，甚至可能真的去报警。
到时候事情闹大，不仅我吃不了兜着走，F辣妈那边估计也得受牵连，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几天在别墅，我表现得很老实，规规矩矩的，完全一副“知错就改”的好学生模样。
除了每天晚上在卧室里把X校花那条骚母狗肏得死去活来，各种姿势玩了个遍，甚至让她含着我的屌睡觉之外，连F辣妈和秘书姐姐我都没怎么碰。
主要就是做戏给教授看，让她觉得我真的洗心革面了，降低对我的戒心。
从别墅回来之后，小明我决定调整策略。
继续用软的，温水煮青蛙！
必须得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心甘情愿地对我敞开身体，甚至主动渴求我的大鸡巴！
这才是征服的最高境界，懂吗？
兄弟们！
说干就干！
回来之后，我立马就去了学校图书馆。
妈的，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高中被逼着去过几次，我他妈还是第一次主动踏进图书馆这地方。
里面的书是真他妈多，看得老子眼花缭乱。
不过为了我那极品大屁股教授，这点牺牲算什么！
我直接就去了文学区，按照教授上次在办公室给我推荐的那几个作家——什么鲁迅、沈从文、张爱玲，还有徐志摩、戴望舒之类的，找了几本看起来比较薄、封面比较顺眼的书借了出来。
虽然他妈的看那些酸不拉几的文字看得老子头疼，完全不知道在讲什么狗屁玩意儿，但是为了装逼，老子还是硬着头皮囫囵吞枣地翻了几页。
死记硬背了几个看起来比较装逼的句子和段落。
然后，我还特地上网搜了搜关于这几个作家的评论文章，尤其是那种看起来特别有深度、特别能唬人的分析。
什么象征意义啊，时代背景啊，人性剖析啊，反正就是怎么高深怎么来，怎么能显得老子有“独立思考”怎么来。
妈的，为了肏个逼，老子真是煞费苦心，都快把自己逼成半个“文学青年”了！
哦对了，说到图书馆，还有个小插曲。
有次我在图书馆“刻苦钻研”的时候，居然碰到了S学姐！她看到我居然在图书馆看书，那表情，简直比看到恐龙还惊奇！
她还走过来，阴阳怪气地吐槽了我几句，说什么“哟，你也知道来图书馆陶冶情操了？”
“看的什么书啊？让我猜猜，是不是漫画或者游戏攻略？”
操！
老子当场就想把她按在书架上狠狠操一顿！
不过呢，为了避免她发现我想肏她未来婆婆的真实意图，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嘛。
我当时就装出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说都最近认识了一个文学少女，让我认识到了文学的魅力，想要提升一下自己贫瘠的精神世界云云。
把S学姐说得一愣一愣的，估计她也想不到我脸皮这么厚，还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奸笑]
更有意思的是啥？学姐估计是看我“改邪归正”，居然还真坐我旁边看起书来了！妈的，这不正好给老子创造机会吗？[色]
当时图书馆人不多，我俩坐那角落里，挺安静的。
学姐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看着清纯得不行，但那裙子底下的大长腿，还有胸前那快把衣服撑爆的E罩杯大奶子，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
我直接把她拉进怀里，她惊呼一声，想推开我。
图书馆虽然人少，但也不是完全没人，她不敢太大声。
我抱着她软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手直接就往她胸前探去。
我肏！这手感！隔着衬衫和里面的内衣，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比F辣妈的还软！还弹！不管我玩过了多少次都玩不腻！
我抓在手里，用力揉了两下！
学姐被我揉得浑身发软，嘴里发出又羞又气的呻吟。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干脆软倒在我怀里，任由我隔着衣服玩弄她那对极品大奶子。
我抓着她两个大奶子各种揉，各种捏，她被我摸得浑身发软，娇喘吁吁，居然也不跑走。哈哈哈哈！
玩了一会儿，我感觉差不多了，再玩下去万一被人看到，或者学姐真急了，也不好收场。
我松开手，她没说话，红着脸推开我，赶紧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然后拿起书本，逃也似的跑了。
不过，这些都是小插曲，对我的主要目标——拿下教授，并没有太大影响。
言归正传，自从别墅那事之后，教授跟我变得客气疏远了一点。
【v信记录截图】
张明：顾教授您好！最近忙吗？[呲牙]
顾爱如：你好，张明同学。还好，最近课程不多。有什么事吗？
张明：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听了顾教授的推荐，我去图书馆借了几本书看，感觉收获很大！
但也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想向顾教授请教一下。
[害羞]
顾爱如：哦？是吗？这是好事。你看了哪些书？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吧。
张明：我看了鲁迅先生的《呐喊》和《彷徨》，还有沈从文先生的《边城》。
感觉鲁迅先生的文字真是犀利深刻，入木三分！
沈从文先生的文字又特别优美，像画一样。
[强][强]
顾爱如：嗯，你说得很对。
这两位都是现当代文学的大家，风格迥异，但都代表了那个时代文学的高峰。
你能有这样的体会，说明你认真去读了。
张明：嘿嘿，主要是顾教授您推荐得好！
不过，顾教授，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太明白。
比如鲁迅先生的《药》，里面那个蘸人血馒头治病的情节，我感觉特别……压抑，甚至有点残忍。
这到底是要表达什么呢？
是批判当时的愚昧迷信吗？
还是有更深层的含义？
[思考]
（红字标注：这个问题可是老子精心准备的！网上抄了好几个答案，融合了一下，显得老子既有思考，又有点“愚钝”，正好需要她来指点迷津！）
顾爱如：这个问题提得很好，说明你思考了。
《药》这篇小说确实是鲁迅先生的代表作之一，寓意非常深刻。
你说的批判愚昧迷信，这肯定是有的。
但除此之外，它也揭示了当时革命者与民众的隔阂，以及革命本身的艰难和悲剧性。
华老栓夫妇为了救儿子，愚昧地相信人血馒头的功效，而那个被蘸了血的馒头，恰恰是革命者夏瑜的鲜血。
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讽刺和悲凉。
顾爱如：更深一层，小说也暗示了启蒙的困境。
革命者牺牲了，但民众并未觉醒，依然麻木不仁。
坟头上的花环，既象征着一点微弱的希望，也可能是虚无的点缀。
这篇小说很沉重，需要结合当时的社会背景去理解。
张明：哇！
顾教授您讲得太好了！
[强][强]听您这么一分析，我感觉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原来还有这么多深层含义！看来我理解得还是太肤浅了。[捂脸]
张明：尤其是您说的那个“革命者与民众的隔阂”，还有“启蒙的困境”，我之前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顾教授您真是学识渊博，见解独到！
[强]
顾爱如：呵呵，谈不上。文学解读本身就是多元的，你能提出自己的疑问和思考，这本身就很有价值。多读，多想，慢慢就会有更深的理解。
张明：嗯嗯！
谢谢顾教授指点！
[呲牙]我感觉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对了顾教授，我还看了沈从文先生的《边城》，感觉风格和鲁迅先生完全不一样，文字特别美，读起来像诗一样。
里面那个翠翠和傩送的爱情故事，感觉好纯洁，又有点忧伤。
顾爱如：是的，《边城》是沈从文先生的代表作，充满了湘西独特的风土人情和田园牧歌式的美感。
语言清新自然，纯净优美，描绘了一个近乎理想化的世界。
翠翠的故事，确实体现了一种纯真、朦胧的爱情悲剧，带着淡淡的哀愁，这也是沈从文先生作品常见的基调。
张明：对对对！
就是那种纯真又忧伤的感觉！
顾教授您总结得太到位了！
[强]我就在想，翠翠最后到底等没等到傩送呢？感觉好揪心啊。[流泪]
顾爱如：呵呵，小说在这里留下了开放式的结局，这也是文学的魅力之一，给读者留下了想象的空间。
或许等到了，或许没有，重要的是那个过程和情感本身。
张明：原来是这样！开放式结局！学习了！[强]顾教授，跟您请教问题真是太有收获了！感觉我的文学细胞都被激活了！哈哈！[呲牙]
顾爱如：呵呵，谢谢你的夸奖。时间不早了，你也要注意休息。
张明：好的好的！
顾教授，今天真是太打扰您了！
非常感谢您的耐心解答！
[抱拳]我感觉自己对文学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层！下次有机会再向您请教！顾教授晚安！[月亮]
顾爱如：不客气，有兴趣学习是好事。晚安。
【v信记录截图结束】
看看啊，兄弟们，这教授自从别墅回来，对我突出一个公事公办，一点私人交流的机会都不给我。实在是难搞得很。
操！
警惕个毛啊！
老子上次在别墅里，虽然摸了你奶子，抠了你骚逼，但不是都解释清楚是“误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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