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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ntr飘柔（原zad001）
5.2.1回家，回家
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起来的破布娃娃，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体却清晰地提醒着我刚刚经历的噩梦。诊室的办公桌上，冰冷的桌面贴着我的后背，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臊气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呕吐出来。我低头一看，身上那件原本整洁的白衬衫已经被扯得皱巴巴，扣子掉了两颗，露出里面被揉得通红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指印，像是烙下的耻辱印记。裙摆更是惨不忍睹，皱成一团，上面沾着些干涸的污渍，颜色暗沉，让我忍不住打个寒颤，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腿间那股黏腻的触感更是让我心慌意乱，我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低头一看——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稀疏的毛发被黏成一团，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浸透了，泛着不正常的湿光。那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尤其是深处，仿佛被硬生生撕裂过一样，每动一下都像是刀子在割肉。而后面那个从没被丈夫触碰过的地方，更是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还在里面作祟，疼得我额头上冷汗直冒。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刚才那三个男人的嘴脸，他们粗暴的动作……我记得那根粗硬的东西狠狠顶进我身体时的冲击，记得他们抓着我胸口时的力道，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记得那股腥臭的东西喷在我嘴里、身上时的恶心，黏稠而温热，让我几乎窒息……可更让我羞耻的是，身体竟然在那种折磨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是渴求更多，甚至在他们轮番侵犯时，我竟然有种迷乱的快意，像是要被那种羞辱吞没。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再是苏远的妻子，而是条下贱的母狗，沉沦在肉欲里无法自拔，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两半。
“不行，不能再想了！”我猛地摇头，强迫自己打断那些不堪的回忆，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可腿软得像棉花，差点摔回去，膝盖撞在桌角，传来一阵钝痛。我低头一看，内裤早就不见了，估计被那群畜生拿走当战利品了。我咬着唇，强忍着羞耻和疼痛，掀起裙子想整理一下，却发现连丝袜都被撕得稀烂，挂在大腿上像嘲笑我的破布，边缘的线头刺着皮肤，带来细密的刺痛。我心一横，干脆脱下那破烂玩意儿，揉成一团塞进包里，赤裸着下半身站在诊室里，风一吹，凉飕飕的感觉让我更加羞耻，仿佛随时有人会推门进来，看见我这副贱样，嘲笑我的狼狈。
“苏远……对不起……”我低声呢喃，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微小的水花。我不能让他知道，不能让他看见我这副被糟蹋过的模样。我是他的妻子，我怎么能让他知道我被别的男人……想到这里，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可又忍不住渴望他能抱住我，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告诉我他不嫌弃我，哪怕只是一个温柔的眼神也好。可我怎么敢说？如果他知道我被那三个畜生轮番玷污，知道我在那种羞辱下竟然有快感，他会怎么看我？我是他的肖莉啊，我怎么能变成这种臭婊子？
我胡乱抹了把眼泪，手背上沾满了泪水和脸上的灰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看时间，还早，苏远应该还没下班，我得赶紧回家，把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把这些痕迹都抹掉。只要他不知道，只要我装作没事，他就不会发现……对，就这样。我咬着牙，忍着下体的剧痛，拖着酸软的腿，一步步挪出诊室。身上那股腥臭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刚才的屈辱，裙摆上干涸的污渍像是烙印，黏在腿上的感觉让我恶心得想吐，可我不敢停下，只能低着头，尽量不让路人看出我的异样，脚步却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每走一步，腿间那火辣辣的刺痛就加重一分，尤其是后面那地方，像是被撑裂了一样，疼得我直冒冷汗，步伐都有些踉跄，几次差点跌倒在路边。可我不敢停，我怕一停下来，那些不堪的画面又会钻进脑子里，怕自己会忍不住回味那种羞耻的快感……不，我不能这样，我是苏远的妻子，我怎么能对那种事有期待？可身体却像不属于自己，隐隐约约地，竟然在疼痛中夹杂着一丝麻痒，像是在渴求更多，像是毒蛇缠绕在心头。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指甲陷入肉里，痛得眼泪直流，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些，可那股背德的感觉却像毒药，渗进骨子里，怎么也甩不掉。
好不容易走到路边，我颤抖着抬起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车门打开时，一阵冷风吹来，裙摆被掀起一角，我连忙按住，慌乱地钻进车里，身体蜷缩在后座上，像是只受伤的小兽。司机是个中年女性，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她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关切。我低头躲避她的目光，双手紧紧攥着包，试图遮住裙摆上的污渍，可那股腥臭的气味却像是无处不在，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让我无地自容。
“小姑娘，你……没事吧？”司机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丝试探。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扫过我凌乱的头发和皱巴巴的衣服，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我心跳加速，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挤不出一个字，只能低头咬着唇，双手攥得更紧，指节都泛白了。她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你这模样……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你报警？或者送你去医院看看？”
她的声音像一根针，刺进我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我猛地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滴在腿上，冰凉一片。“不……不用了，谢谢，我没事……”我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带着明显的颤抖，像是随时会崩溃。她沉默了一会儿，后视镜里她的眼神复杂，带着怜悯和不解，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如果有需要，随时跟我说，我可以帮你。”她的语气里满是真诚，可我却只觉得羞耻，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任人围观。
车厢里陷入了沉默，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和我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污渍，指甲缝里全是灰尘，像是诉说着刚才的屈辱。司机的关心像是一把刀，割开我强装的平静，让我更加无地自容。我不敢抬头，怕她再多问一句，怕她看出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只能蜷缩在角落里，默默祈祷快点到家，快点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额头上的汗水混着眼泪，滴在门前的地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我喘着粗气，抖着手掏出钥匙，心想总算能躲进家里，把这一切藏起来。可刚推开门，客厅里传来的声音却让我如坠冰窟——“回来了？今天咋这么晚？”苏远的声音，温和而熟悉，像是平时的问候，可在我耳里却像炸雷，震得我整个人僵在门口，手里的包“啪”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怎么会在家？他不是应该还在医院吗？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低头一看，自己这副狼狈样——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污渍，裙摆皱巴巴地贴在腿上，腿间那股黏腻的感觉更是清晰得让我想钻进地缝里。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慌乱中想转身逃跑，可腿软得根本迈不开步，只能站在原地，像是被定住的木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会发现的，他会知道我被糟蹋了，他会知道我这个贱货在那种事里还……我不敢往下想，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嘴里却挤不出一句话，只能低着头，祈祷他别走近，别看清我这副下贱的样子。
“嗯……有点事，耽误了。”没有任何准备，我只能含糊了两声，然后急忙低头换鞋，试图快步走进卧室，避开和丈夫的接触。
5.2.2绝望
夜色已经深了，屋内的灯光昏黄而温暖，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饭菜香气。苏远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病例报告，眉头紧锁，正在翻阅着白天未完成的工作。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耳边偶尔传来肖莉推门进屋的动静，但他并未抬头，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回来了？今天咋这么晚？”
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响声，肖莉的身体僵硬着，手里的包掉在了地上，低头不敢直视苏远，声音有些颤抖，含糊地应道：“嗯……有点事，耽误了。”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躲闪，像是害怕被追问，急忙低头换鞋，试图快步走进卧室。
苏远察觉到异样，抬起头，目光从文件上移开，落在肖莉的身上。这一细看，他才发现这状态实在不对劲。
肖莉的长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额头上，像是被汗水打湿又干涸的样子，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微发白，像是咬得太紧留下的痕迹。她的白色衬衫皱巴巴的，领口歪斜，隐约露出些许肌肤，裙摆下摆也显得脏乱，像是被什么东西蹭过，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腥臊中带着些许刺鼻的味道，让苏远心头一紧，这种味道有种莫名的熟悉。
“莉莉，你咋回事？咋弄成这样？”苏远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关切，放下手里的文件，站起身朝她走过去。肖莉听到他的声音，身体明显一颤，像是被吓到，慌忙摆手，声音更低了：“没啥，就是……就是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脏了，我先去洗洗。”
“摔跤？摔成这样？”苏远的声音里带着怀疑，目光在她身上扫视，注意到她裙摆上的污渍，像是干涸的液体，颜色发黄发白，腥味貌似有这里一部分。他的心头猛地一跳，既是担忧，又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他强压住心底那股诡异的情绪，语气故作严肃：“你老实说，到底咋回事？嘴里咋还有股怪味？”
肖莉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支支吾吾道：“没……没啥味啊，你闻错了，我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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