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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不乖】(1-28)作者:屿木【未完结】【字数:67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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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乖】(1-28)作者:屿木


不乖
作者:屿木
(一)跟了我
    空气里笼罩着一股垃圾发酵的味道,在雨后的夏天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灰尘在角落的墙壁缝隙里沉沉浮浮,与外面垂落的大片紫霞夕阳形成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妈妈留下来的存折钱已经不太够用了,想要交齐下个学期的学费和弟弟的医药费,她还要去找找来钱快的工作,熙南里将垃圾准确无误地丢入垃圾桶,垂下的眸子里闪过几分挣扎。
    好友许澄给她介绍了一个兼职,在酒吧上班,卖卖酒,陪客人聊聊天,一天运气好能拿到大几百,成功卖出酒的话提成还不少。她当初留心眼问了一下有没有限制的年龄,许澄说只要成年就可以去,而且像你这样的好身材好脸蛋,卖一下笑就能拿到很多提成,熙南里翻出手机看着聊天页面上停留着的地址。
    现在是下午五点。她的视线木然地移到身边的玻璃橱窗,里面的她静静地与窗外的她视线对上,因为嫌热回家换了短裤,露出一双线条笔直的腿,再往上,是件紧身的体恤,露出一小截白腻的腰,胸前布料被撑起圆润翘挺的弧度。
    只是她的表情太过于波澜不惊。
    熙南里篡紧了手机,指尖用力到泛白,抬脚走入人流,那家酒吧私密性极好,她看着许澄发过来的攻略七拐八拐才找到入口,她才走进去便被一只指甲涂抹豆蔻指甲油的大手拉过:“小许介绍来的?”
    熙南里轻蹙了蹙眉,面不改色地想抽回手,淡淡地注视着面前浓妆淡抹,嘴里吐烟的人道:“是的。”
    祝燕上下像打量商品一样打量着熙南里,嘴里意味不清不楚:“我是祝燕,成年了吗,只想卖酒还是想做点别的?”
    “成年了,18岁,做别的能来钱快吗?”熙南里眼尾耷拉着,遮过眼睛。
    “噗嗤,明明才是个18岁的小姑娘,身上的气质倒挺不寻常的,行了,反正今天那位大人物也不会来,我不做坑人的事情,我带你培训卖卖酒吧,身份证先给我看一下。”祝燕冲熙南里摊开手。
    熙南里迟钝了一下,缓缓从兜里拿出身份证递过去。
    还真是18岁,祝燕细细琢磨着熙南里的脸,忽然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眼睛也太漂亮了吧,让那位大人物看见你肯定走不出这家酒吧,怎么想着来进狼窝了呢?”
    太轻浮的动作让熙南里毫不留情地撇开她的手,她重复着说道:”我只是想要钱。”
    她没去关心她话里的那位大人物,也并不在乎她夸她的眼睛漂亮。她一直都很漂亮,这张完美无缺的皮囊吸引了非常多的人驻足,但从来没有停留过很长时间的。
    祝燕只简单的和她提了几句卖酒的注意事项,在熙南里提议自己要不要去主动招揽客人时,前者听言只笑了笑:“你光站在那里,就会有生意上门。”
    正如祝燕所言,熙南里只是站那当个NPC,就有很多人找上她,更有借此想摸她的手,都被她不着边际的躲过,她的话术很有一套,仅仅聊了几句就能让人轻松地给她下单,但是令祝燕啧啧咋舌。
    她卖了一阵酒,刚要说话,就注意到身边的祝燕神经紧绷的站起来,嘴里喃喃道:“不会啊,他今天怎么会来。”
    熙南里感受到一道凉薄的视线投在她的身上,像尖锐的密密麻麻的小刺。
    她刚要问怎么了,就被祝燕拉着一把推到角落里,语气有些严肃:“别出来。”
    熙南里不明所以。
    祝燕摇着小蛮腰朝着夏泽琰身边的人走过去,嘴里调笑着挡着他们往熙南里这边看的视线:“您几位来了,老样子吗?”
    那股冰冷直从尾稚骨窜上头皮的凉意半天都挥散不去,熙南里站在原地,整个人犹如置身冰窟,她想走,但是那股视线冻得她迈不开腿。那股子直面逼来的气场让寒意从四面八方悄然地将她全面的包围着。
    “新来的?”夏泽琰唇边扬笑,手依然抄着兜,只是挽起来一截袖角,露出孔武有力的手臂,他站在那,身姿落拓,宽肩窄腰,利落的短发贴合着侧颈,只是染银了一小撮,那双桃花眼碧波涟漪,看着温柔清隽,实则锋利无比,像刚出鞘的利剑,又像是蓄势待发让人不得不防备的矫健豹子。
    “啊,嗯是的,人家第一天上班。”祝燕绞尽脑汁想把熙南里挡在身后,却被夏泽琰身边的人毫不客气地扒拉开,腰身撞在旁边的桌子上,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熙南里见此放下手里的酒,想都没想快走了几步拉起了祝燕。
    她思索了一下会,又将自己往祝燕身前一挡,面色舒虞:“您好,请问您是要买酒吗?”
    “你给我单独介绍吗?”夏泽琰唇角弧度半扬不扬,微微压低视线与熙南里的目光交汇,心里的躁动愈发得明显,“眼睛倒是蛮好看的。”
    他留了半句没说,就是不知道哭出来的时候又是什么美妙的样子。
    他光是想想就兴奋了。
    “如果您想的话,也可以。”夏泽琰好久没见过这么云淡风轻的人了,他一时间来了兴致,把自己的偏执狠厉隐藏得非常好,唯独了解他的人在身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那就给我单独开个包厢吧。”夏泽琰对上身边人有些惊恐的视线,一字一顿道:“要隔音最好的那种。”
    进了包厢,熙南里正打算给夏泽琰介绍,就被强硬地篡过手腕,她脚下一歪,被拉入他的怀里抵在厚重的门板上。
    “先生,您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喜欢这样子谈事情,”夏泽琰笼罩着她,从他的视线低下能觑见那片白嫩的乳沟,乖巧地缩在胸间,喉结滚动了下,“别动,听话。”
    ”如果我听您的话,您能包我今天的业绩吗?”熙南里临危不乱道。
    “行啊,”夏泽琰声线低哑含笑,滚烫的气息卷过熙南里的耳骨,像是勾着人又漫不经心:“你跟了我,你的所有业绩都不用愁。”
    “哪种跟?”熙南里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禁锢着她不能动弹。
    包厢里的光线晦暗不明,那股子若即若离的暧昧粘稠的感觉缠绕上身体的每寸肌肤,丝丝缕缕,灼热无比。夏泽琰的视线落在她傲人的胸脯上,毫不客气地伸手按住,柔软的触感搁着薄薄的布料与掌心亲密接触。
    尤嫌不够似的,还缓慢地揉了揉,熙南里抖了一下又被按住,夏泽琰薄唇轻轻吻上那脆弱白嫩的脖颈,留下一个接连一个的印子,吐气危险道:“你说呢宝贝,当然是想把你操得只能哭着求我轻一点的跟。”
    露骨的话张口就来,熙南里大脑嗡的一声。
(二)揉奶吃奶
    熙南里勉强用手抵住面前人压过来的胸膛,浓重清冽的味道随着动作充盈着她的鼻腔,即使她加重了力道也能感受着他薄薄布料下的肌肉线条,她抬着眼,对进了那一淌恍若桃花林的眼睛里,里面的欲念与戏谑交织,夏泽琰骨节匀亭的手轻柔慢捻地揉着她的胸乳,呼吸渐渐地加重,那片白净的肌肤诱人,光用手掂量着就知道饱满丰盈。
    熙南里无意识地咬了下嘴唇仔细思考着对措,就连身子都不自觉地软了一下,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甚至还拉长了语调:“可是先生,我都还不知道您如何称呼,您也没实际行动买我的酒,就要我的身体,岂不是面上说不过去?”
    倒还是个条理清晰的,夏泽琰来了兴致:“那你叫什么名字。”
    熙南里没说自己的真名,保守的道:“南南。”
    夏泽琰顺势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
    “夏泽琰。”他道,一只手的掌骨篡着熙南里的腰流连的摸了几下后收回,桃花眼顺势耷拉,笑:“你倒是提醒了我,怎么,那么着急想我买你的酒然后和我做爱?”
    熙南里听到后面两字耳朵倏动了一下,她咳咳了几声,故而抬着眼,眼尾上挑尽显妩媚,说出的话像带着小勾子一下敲在夏泽琰的心窝上:“夏总说笑了,您买吗?”
    “买啊。”夏泽琰漫不经心道,挟过熙南里就往外面走,他长腿阔步,利落地让人刷了熙南里今日的酒,熙南里眼尾扫过在角落里冲她打手势的祝燕,心里有了分寸,她表面上依着夏泽琰,背地心里在计划着如何脱身。
    还没思考着所以然,便感受到轻浮的动作,夏泽琰懒散地拍了拍熙南里的腰臀,突兀地将熙南里圈在怀里,掌控欲一览无余,与她低语道:“要是和我耍小心机的话,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哦。”
    “不光是我会操死你这么简单。”
    怀里的人身子僵了一瞬,又很快回复正常,乖乖地依附在他的怀里。
    等夏泽琰将熙南里带到总统套房后,几乎是称得上动作有些粗暴地将她甩在床上,语气低沉道:“自己把体恤脱掉。”
    熙南里目测了一下到门口的距离,利落掀开自己的体恤。
    夏泽琰的喉结克制的一滚。
    白色的胸罩静静地托着两团白嫩乖巧的奶子,形状漂亮像是饱满的水滴,熙南里主动得稍稍塌着腰,冰肌玉骨,线条完美无瑕,露出完整细腻的沟壑,引诱着夏泽琰,他的视线称不上温柔,危险又充满着戾气,甚至里面蕴含着暴虐的因子,他嗓音低哑着命令:“把胸罩脱下来,自己揉几下。”
    熙南里的动作一滞,指尖搭着肩带,心一狠,利索地脱掉了胸罩。
    小巧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着,周遭染开着粉嫩的乳晕,诱人可餐,熙南里乖巧地双手捧着自己饱满的奶子,不甚熟练地揉着自己的奶子,偶尔指尖颤抖着压过乳尖,她还瑟缩了一下,熙南里的手掌握不住自己的奶子,草草地揉了几下便乖巧的捧着,配合着眼神小心温婉,有着青涩的淫荡。
    夏泽琰眼眸微眯,屈起一条腿跪在床上,拉近距离后直接带过熙南里压在床上,哑声道:“第一次自己揉胸?要不我帮帮你?”
    熙南里缩在夏泽琰的身下不敢动,只能道:“是第一次......”
    “那我就做个好老师来教教你。”
    夏泽琰低头埋进熙南里的奶子里,他猛吸了几口,像个瘾君子一样,宽大的掌骨大力地揉上胸,乳肉从指缝里漏出,留下鲜红的抓痕,异常涩情,指骨轻夹着乳头涨红充血来回扯动,反复轻篡着。他伸出舌尖舔上那片诱人的嫩肉,大口的吞咽着,奶子发颤着乱抖着,粘稠绵密的触感让熙南里下身发生着变化,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流出来,瑟缩着想让夏泽琰轻一点,却被禁锢着不能动。
    她感受到身体的所有感官都仿佛聚焦在她的胸口上,那正被夏泽琰一寸一寸地吞入腹中,涨得发热似乎房间里温度在急剧地升高,就连腿都在不自觉地摩挲着。夏泽琰微抬起头,银发在空中甩出弧度,抬起手的幅度晃了下,奶子碰撞着发出连绵的啪声。
    夏泽琰揉着奶子不住地晃动着,感受着绵绸的触感和掌心严丝合缝地贴着,手感好到让他不忍心撒开手。
    熙南里忍不住颤抖着,呜咽伸手轻轻抓着夏泽琰道:“不要,不要扇,疼......”
    “这就疼了?那我待会进去不会夹得我更疼?”夏泽琰弯起唇角,啪啪啪连着扇了几下,翘楚的乳尖如同傲雪冬梅般鲜红得亮眼,奶团抖动着晃着弧度印着红痕,更为诱人了,夏泽琰又接着扇了几下,发着抖的奶子摇动着,抓痕凌虐带感。
    “让我吃吃乳尖,对,宝贝,往我唇边送,待会我会对你温柔些的。”夏泽琰嘴里哄着,又像一头上瘾了的猎豹,他垂着脑袋将那颗乳头含入唇里,轻轻用牙齿厮磨着,来回逗弄,不痛但是很痒,另外一只手掌锢着另一只奶子大着力道揉捏着,熙南里思绪沉沦着晃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但被拖着更深入的欲潮。
    “轻一点夏总,不要,不要吸了嗯哈,好痒......”
    “叫我名字。”
    “夏,夏泽琰。”
    “嗯,乖。”
    夏泽琰无所谓地应了一声,更为大口地吞咽着如碧波一样的奶团,香香嫩嫩的,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他光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把她脱光了压在身下贯穿,他的眼眸发狠似得盯着熙南里无意识微张的唇,如果将自己的东西塞入她的嘴里,手抵着她的喉咙让她只能吮吸着又舔着,眼尾流出刺激性的泪水,小逼瑟缩着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的媚肉,如果是在只有他和她的房子里,白天黑夜的做爱,那就更爽了。
    光是想想就涨得发痛了。
    他顺势吻上那精致凸起的锁骨,一下一下的咬着留下一连串的红印子,他趋着近在咫尺的唇,想都没想就吻了上去,没想到熙南里突然反应很激烈的挣脱开,他一下子躲闪不及,反而被撞了一下。
    “不让亲?”他的语调看似反问实则只要熙南里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按着她强吻,混账的事情干的太多,他也无所谓,反正他从来不是个正人君子。
    “让,让的,就是,要接着做后面的事情,能不能先去洗澡,我想洗完澡然后接着做......”熙南里支支吾吾的,又勉强大着胆子凑近夏泽琰舔着他的唇角,伸出手勾上他的脖子低眉顺眼道,“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她上半身未着寸缕,乖巧地靠在夏泽琰的怀里,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小心思,夏泽琰眸底黯了黯,摸上她的腰:“这么乖?”
    “毕竟您刚才买了我今天的所有业绩,而且您也长得很帅,从任何角度来说,我都不亏。”
    熙南里低着脑袋木着脸说。
    夏泽琰轻笑了声,站起来,他脱掉外套,长身玉立,单手解着扣子,只是眼睛盯着熙南里,话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那好啊,那我先去洗个澡。”
    熙南里听着门被拉上的那刻,整个人像是应激一般地弹跳了起来,光速的站起穿上自己的胸罩和体恤,一刻也不敢停留,拉开门就往长廊里不要命的奔跑,不小心撞到了几个客人她连对不起都来不及说。
    奔跑带起来的风在耳边呼呼,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但她没再管,以迅雷的速度坐上电梯刚迈出门口便被一只手果断地拉过。
    “你没事吧?”熙南里愣怔着充满恐惧的眼眸在听见祝燕的声音又瞬间恢复如初。
    “没事。”她尽量平静的道。
    祝燕揪心地看着熙南里,摸了摸她的脑袋:“现在跑出来也是个好事,起码也算是逃出来了,夏泽琰那样的人真不是我们能承受得起的,他背地里冷漠又自私,稍微不顺心就能折磨人,你跑出来也好起码自保,这里不能再待了,你赶紧回去。”
    祝燕叮嘱了熙南里几句便推着她往外面走。
    熙南里僵硬地走了几步,又加快步子跑了出去。
    祝燕在后面摇了摇头,刚一回头,对上了个保镖。
    等到了距离自己公寓还有一个红绿灯,她大口的喘着气,垂着眼,眼眶涨得通红,手死死地揪住自己的衣服,狠狠地抬起手甩了自己一巴掌,胸前还有着湿润粘稠的触感,涨得发痛的乳尖被紧身的体恤压着,痛感更为明显,又像是烙印一般,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怕得要命,但她还是逃出来了。
    她眨了眨眼,又恢复到寻常那般清冷平静的模样。
    手机里进来着几条消息。
    是祝燕说的。
    “不管怎么说,你之前挡在我面前的样子挺man的,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个小姑娘一些事情,夏泽琰的来头就是整个京江的来头,得罪了他在这里混都不用混,他想查一个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你赶紧这段时间能跑多远跑多远,出省出国能走就赶紧走。”
    还出国,熙南里无言的笑了笑,她回了句谢谢。
    祝燕劝导的话又发了来:“我说的是实话,他这个人才二十出头,性格就孤僻又偏执,表面上笑面虎温温柔柔背地里可杀人不见血了,你最好躲藏得隐蔽一些,别让他找到,反正你今天第一天上班什么手续也没办,用的也是代名。拖两天应该没有问题。”
    “好的,谢谢。”
    熙南里回到自己的公寓,直到来到门前,插了钥匙开了门,才感觉到一丝丝的真实。
    回来了,她回来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滑落着门坐下。
    就当这是一场荒诞的梦,她没有去酒吧,也没有被陌生人揉奶子吃奶子,她只是做了个梦,梦醒了她还是要去高三,她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努力迎接着明年六月的高考,她确实成年了但她也只是因为意外多上了一年学,并不代表着她需要去面对做爱,需要去面对那个夏泽琰。
    她只觉得心悸,仿佛整颗心脏都不受控制。
    熙南里摇摇晃晃地走进厕所冲澡,盯着那被人凌虐过的奶子,背脊瑟缩着呜咽的抽泣出声,她几乎是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肌肤想要清除掉那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就连刷牙都刷了好几遍。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浑浑噩噩地扒拉着几口早饭,望着窗户底下的车水马龙不知道在想什么,拎着书包就出了门。
    第四次课堂走神,朋友朝熙南里砸来一个纸团:怎么了你,班长上课还出神?
    熙南里潦草地写上:昨天做题做的太晚了。
    朋友:少来,我听许澄说了,你昨天去做兼职了?
    熙南里的笔尖倏然划出刺耳的响音,她没回,把纸团团好收起,塞入笔袋。
    铃声伴随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下课后的众人蜂拥而出。
    “什么兼职啊?”朋友拉着熙南里走在通往食堂的小道上,熙南里有些无精打采的应道,“就是卖卖酒水,很轻松的。”
    “?这赚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要是赚多了请我吃饭。”朋友搭着熙南里的肩膀呵呵笑道。
    “没了,就做了一天,以后都不做了,”熙南里如实道,她遮掩着拉了下长袖,长睫如同翩翩振翅的蝴蝶,“不是很习惯里面的环境。”
    “那也确实哦,里面鱼龙混杂的人很多,刚刚课间还看到说什么一家私密性的酒吧里面闹出了人命。”朋友无心的说道,“挺恐怖的,我们普通老百姓还是别沾了,或许你想做家教吗,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
    熙南里想起昨天的场景,肩膀抖动了一下,那是下意识的害怕,朋友有些奇怪的视线投来:”你怎么了?”
    “没事。”熙南里视线随意地一撇,不远处的车门被司机恭敬的拉开。
    分明的骨节扶上车门的那一刻,熙南里意外的看见了一个人。
    让她头皮发麻,甚至都不用思考,拉着朋友就往身边的林荫小道跑去。
(三)猫抓老鼠
    夏日的风撞在裸露的手臂上,像爬山虎似的笨重又不容置噱地攀附着,熙南里拉着懵逼的朋友跑了一阵后才小喘着气停下,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弓着腰缓着呼吸,面色寡淡得过分。
    “不是,你看见谁了,这么害怕?”宋嘉左顾右盼地张望着。
    “一个之前有过节的人......”熙南里斟酌着用词。
    “很难对付吗?”宋嘉开腔道。
    “很难......他不太好惹。”熙南里艰难地开口道,纤长的睫羽掩了下瞳眼里的惧意,搓了搓胳膊。
    “害,这有什么怕的,只要不是那个什么,夏,夏泽琰?京江任人翻都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宋嘉安慰地拍拍熙南里的肩膀。
    倏尔,她感觉到熙南里抖了一下。宋嘉没多想,只当她是对于那个不对付的人感觉到不适。
    “走吧,再不去食堂的菜都凉了。”宋嘉挽着熙南里的胳膊将她往食堂带。
    ”话说还有几天就物理考试了啊,有没有一种眼镜能让我窥视到你的试卷,这样不说满分起码八十分也是有的啊。”
    “少来,要是这次随机座位你能排到我旁边,我会侧身子给你看的。”熙南里接过话茬。
    “啊——”宋嘉无奈地朝天哀嚎道,“千分之一的概率啊,反正进这个重点班也是塞钱塞进来的,我也快混吃等死三年了,明年高考一结束我就找我爸把我送出国去随便读个学校了。”
    熙南里安静的听着。
    京江一中是整个京江地区的省重点高中,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成绩反倒排在第二,但所幸她所在的班里众人都比较好相处,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了,总之不会差就是了,熙南里打了一碗汤慢慢地喝着,听着宋嘉坐在她前面眉飞凤舞叽里呱啦地畅所欲言,她听着听着勾起唇角,弯起的卧蚕笑盈盈地像一轮弦月里面仿若盛满了春水。
    有男生在此红着脸向熙南里靠近想问她要个微信,被熙南里礼貌淡笑着拒绝。
    盛夏,微风,少年,侧颜。
    “还真是青春啊,一中的学生都这么轻松吗,是布置的作业不够多还是上课老师讲的知识没消化完,有精力让你们在这,谈,情,说,爱?”慢条斯理的声音插进来,字字珠玑,伴随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搅乱了看似和谐的画面,随即而来的空冷阴森的氛围在几人之间炸开。
    熙南里喝着汤的手一顿。
    她本能的抬眼,撞进了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李校长,我给你们投资这么多的钱,如果是让学生用来谈情说爱的,那我现在就能撤资。”夏泽琰嘴唇勾起一抹斯文的笑,眼眸却紧紧盯着捧着碗一言不发的熙南里,她今天穿了件制服衬衫,领口捂得严严实实。
    “额,这,你们还不快向夏总解释一下!”李校长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赔着笑道,“误会,都是误会,他们都是高三生,应该也不可能有什么心思谈恋爱。”
    宋嘉自从见到夏泽琰的第一眼就被震慑的说不出话,只能偷偷摸摸地扯了扯熙南里。
    “你们误会了,”熙南里将碗放下,顺势站起来,她的眼睛明亮缓和,声音维持在一个让人听上去很舒服的度,“他只是想加我微信问数学题。”
    夏泽琰嗤笑一声,抬起眉,挑逗的哦了一声。
    “是真的!熙同学经常教我们做题来着所以,所以我就想回到家如果有不会的题可以问问!”男生连忙自证道,眼睛瞪得溜圆。
    “你们的老师是摆设吗?”夏泽琰手抄着兜反问,他面上没有表情,却突兀得有着寒意,森然道,“如果你们的老师不能解决学生的课余问题话,那就辞退吧,哦对,我也会和那些老师说,是哪位同学导致他们一辈子不能在教职工行业上做老师。”
    男生愣愣地垂下头。
    “还有你,既然你那么乐于助人的话,不如待会也来教教我吧?”夏泽琰看上去和善极了,眉峰都锐而不利,像是上世纪温文尔雅阡陌如玉的绅士。熙南里内心忐忑却面上冷淡地对上他的目光,那副好的面相像是艳阳天里璀璨的桃花。可熙南里只感觉到腊月天那直篡心窝的冻意。
    “校长觉得呢?”夏泽琰露出个笑容,唇角小幅度的上扬。
    “夏总说得对,说得对。”校长内心那个揪痛,但没办法,夏泽琰有权有势,他就是京江稳坐头把椅的人,京江这一块,全是他的囊中之物。
    从食堂回来后熙南里的思绪有些浑噩,反倒是宋嘉小声嘀咕道:“夏泽琰看上去是那么有空闲管别人事的人吗?还是说......”
    她将视线落到熙南里身上。
    心下有了个可怕的猜测,支支吾吾出声道:“南南啊,你说的那个不好对付的人...”
    “就是他。”熙南里揉了揉眉心。
    “那,那待会,你还要去见他。”宋嘉捂住嘴巴,脑子里已经联想到不好的画面。
    “嗯,我就在想这个怎么躲过,”熙南里觑着医务室的位置脚步停住,说,“你帮我下午请个假吧,随便什么理由,说我胃疼在医务室,也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回家或者是去哪里,拖个一会。”
    “哦哦好的。”宋嘉应下了。
    熙南里和宋嘉在班级分开后,便选择往校园的后南门走,南门人少,周遭也没什么老师检查,她没选择回家,暴露行踪是个很不好的决策,她打算在南门亭子里待一阵,那么一个下午给夏泽琰用来找她,找不到他估计也会自己放弃,熙南里设想的很好。
    她刚在亭子里待着没多久,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不远处的石子小路传来,她留了个心眼,亭子后方的隐蔽墙内刚好可以容纳她进去,她缩着身子钻入,透过婆娑摇曳的枝叶往外看,几个人有目的性的往这边搜寻。
    其中一个她上午才见过,是夏泽琰的司机。
    这么快就找过来了?不可能呀。
    熙南里更加把自己微缩着压低腰身。
    所幸他们根本没找到这里,熙南里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这里不能再待了。
    她刚迈出南门,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是医院那边来的电话,说是之前压的钱不够再动后面的手术费,让她赶紧去医院缴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熙南里觉得眩晕,她看着银行卡的钱,昨天因为夏泽琰大方地包揽了她全部的业绩,还可以缴两期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松一口气。
    学费和自己的生活费,单拎出来都不够看。
    明天就要到周末了,她得利用好周末去找个兼职,或者,宋嘉说要给她介绍的家教,说不定也能去看看?熙南里一边思绪飘飞着一边往医院里走去,她买了些水果,弟弟的心脏病是遗传的,前几年已经得到了控制但是有了突发状况,只能天天躺在医院里,睁眼闭眼都是空旷的天花板。
    她过去的时候弟弟正好在睡觉,熙南里没叫醒他,只是将水果篮放在一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又跟着护士去交了费,护士看着熙南里,有些惆怅地叹口气,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熙南里出医院后抬眼望了下弟弟所在的窗口,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喂喂南南,南南,”熙南里在一家小面馆坐下就收到宋嘉偷偷摸摸给她发的消息,“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我躲过了来找我的人,去了趟医院看了下我弟弟,然后现在在面馆吃面。”熙南里熟练地拌着面,道“那人走了吗?”
    “好像是那几个人回来就走了,夏泽琰走的时候好像心情还挺不错?找不到人不应该吃瘪吗,真阴晴不定,你还是小心的比较好,但是说真的,我还挺想看他吃瘪的哈哈哈哈哈。”
    熙南里被宋嘉的没心没肺逗乐了,她胃口不大,对付了几口便吃完了,回去的路上她对着电话那头道,“你说的那个家教,明天有空吗,带我去看看。”
    “可以啊可以啊,那一片是富人区,出手挺大方的,差不多一节课都有五百块。我们两个还能做个伴。”
    随便的又聊了些挂断后,熙南里满脑子都是家教,她有些迟钝的将钥匙插入门内,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明明出门前上了两道锁为什么只扭开了一道。
    就在她推开门的瞬间,屋内的白炽灯大亮。
    她几乎是轻易的就觑见了坐在沙发上,外套随意地搭在一边,衬衫纽扣至顶端解开,敞着锁骨,他轻扬下颚,那双眼睛依旧明亮旖旎。
    夏泽琰。
    “猫抓老鼠的游戏玩腻了,有没有想过猫会如何处置老鼠呢?”
    像是掺合着碎冰,淡漠的声线在面前不轻不重地响起,随着凭着本能一道毫不犹豫落下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犹如凭空炸起的一道惊雷,压迫感迎面袭来,犹如阴雨天气里汪洋的海面卷起层层惊骇浪涛,慢慢绞紧着胸腔内的空气,一丝一毫似是要剥离。
    熙南里垂在身侧的指节蜷缩起又怔怔的松开,惧意在身体的神经脉络疯狂地冲撞弥漫,咆哮着的要将她吞没。
(四)他能有我操你爽吗?
    沉默在令人窒息的空气中被反复拉扯,最后铺成一张大网。熙南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拉门把手跑。
    “楼下有我的人,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跑出去,当然,前提是你能打得过我的保镖。”夏泽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子站起,眉骨挑起,那双桃花眼微眯,嘴角的弧度捉摸不透。
    熙南里手搭在门把握了几秒,轻叹了口气,转过身:“我说夏先生,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瓜葛吧。”
    “是没有,但我想和你有,你很对我的胃口。”夏泽琰跨了几步走过来,  不容置噱的力道擒住熙南里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摩挲着眸色加深,“我很钟意你,南南。”
    熙南里蹙着眉,眼底掠过一丝厌恶。
    她尝试着想弓着身子往后缩,却被夏泽琰更有力地抵在门上,他的力道篡得很重,熙南里有些吃痛地想偏过眼,却被夏泽琰几乎称得上是有些怜惜的轻吻过她的唇角:“放松一点,待会我们可有的做。”
    虚与委蛇的面具被彻底撕开后,熙南里心里的惧意如同泉水被投下一颗石子,不断地扩大涟漪,下巴传来钝痛的感觉,她不得不眯着眼,狠狠地瞪着夏泽琰。
    “嗯,不错,这会眼神倒挺真实。”夏泽琰嗓音里有着淡淡的赞赏,他放开擒着熙南里的手,转眼却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你可以试试咬我脖子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我可能不带措施就进去了。”
    直白又大胆的话犹如给了熙南里当头一棒,她不住地挣扎着想下来,被踹开卧室门后摔到自己的床上,脑袋被摔的冒金星,她扑腾地想要爬起来往门口跑,却被夏泽琰一把篡住脚踝。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沾惹上血的生意做多了,骨子里叫嚣着流转着暴虐的因子,他不轻不重却仿佛蕴含着浓浓警告声在房间里响起:“游戏偶尔玩一玩还挺新奇,但要看我的心情,如果你想再惹我生气,我不介意把你的腿打断,关笼子里,让你一天到晚只能做看到我就想做爱的小狗。”
    那张俊俏的脸没什么表情,就连唇角扬起的弧度都表现得恰到好处,熙南里忽然不合时宜的想起在电话里和宋嘉讨论的,她很严肃的告诉她,夏泽琰有个外号叫玉面阎王,表面凉薄淡然但背地里狠厉偏执。她抖了一下,强装着镇定,弱弱的声线响起:“囚禁是犯法的。”
    “有谁会在意呢?”夏泽琰拉过她,命令道:“脱掉,要是你不想让我撕毁你衣服的话。”
    熙南里咬着唇,在夏泽琰直白的视线下,动作缓慢地脱着自己的薄外套。似乎是不能接受自己这么快就和不熟的人做爱,她脱了一半,指尖颤抖着,没再继续。
    夏泽琰啧了一声,他将自己的衬衫脱掉,露出流畅的腹肌线条,皮带扣开扔到一边,随后拉过熙南里。
    “刺啦”一声,外套被撕坏,随意地抛在地上。
    “之前对着那个男生不是挺能笑的,怎么,对我就笑不出来。”夏泽琰手摸上熙南里的腰,将她的胸罩粗暴地从后面扣开抛掉,昨晚被蹂躏的红痕还在胸乳上,夏泽琰心情愉悦了些,指尖挑逗上颤颤巍巍挺立的乳头,重重地按了一声,听到熙南里嘶了一声后毫不留情抬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熙南里不会接吻,感受到炽热的气息落在唇上,她刚要动,被夏泽琰按着手,他轻车熟路地勾着唇,无师自通地厮磨着,熙南里闭着嘴唇不让他进去,他毫不留情地咬上她的唇,听到吃痛一声后,手按上熙南里的后颈强迫着她承受,她青涩地磕到牙齿,却被夏泽琰更为畅然地勾住她的舌头,在口腔里不住地搅弄着,含着她的舌逗弄着,温热的不留余地,大脑里浑浑噩噩,她被压的向后仰,被更加强迫得亲吻着,不住地发出口水连绵,滋滋作响的声音,在脑袋里晕染开,光是接吻着,她便承受不住,气氛都掺合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
    “光是接个吻就有反应了?”勉强分开后,夏泽琰除了唇红润了点,剩下气息紊乱的熙南里垂着眼,他将她压在身下,手亲热地揉捏上那对如碧波般晃荡的双乳,另外一只手没闲着,扯着熙南里的长裤就褪了下来,他觑着那被白色棉质内裤下所包裹住的嫩逼,眼睛有些热,他毫不客气地勾住一角,想将它褪下来,一睹风光。
    手却被挣扎着要起来的熙南里按住,她按住他的手,眼神里有着抗拒,更多的是害怕:“可不可以再过几天,让我接受你?”
    “不装哑巴了?”夏泽琰没吃她这一套,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怎么可能任由旁人左右,他粗鲁地拽下她的内裤,手掌抚摸上去,感受着阴毛蹭过自己的手掌,恶劣地按了几下“听话,不然我就直接进去,连缓和的机会都不给你。”
    “不要,不要这样夏泽琰,我害怕...我没有哪里惹到过你......”熙南里畏惧地想要后退却被夏泽琰轻而易举地按住。
    “你惹到我了,”夏泽琰眸色漆黑,一字一顿,语气发哑,“你全身脱光了,一副随便我怎么操的样子躺在我的身下,还说让我给你点时间,就是惹到我了。”
    他抄着熙南里白皙光滑的腿盘上自己的腰,低头再也不废话地大口含住熙南里晃动的胸,鼻尖嗡动,绵密香软的感觉直冲夏泽琰的鼻腔,他深吸了一口,右手大力地揉上她的胸,时不时地捏着挑逗着,勾着乳尖来回晃动,奶子留下斑驳的抓痕,刺激陌生的感觉再一次卷土重来,熙南里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像被野兽撷住了喉咙,她无力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夏泽琰兴致盎然,不轻不重地扇着那形状姣好如水滴一般的奶子,熙南里扭动着想要躲过,却被夏泽琰制止,他舌尖舔上乳尖勾弄着送入口中,吮吸着大口吞咽,牙齿浅浅咬着,在上颚腔里不住地玩弄着,那双桃花眼里布满了疯狂的性欲。涨涨痒痒的感觉使熙南里几乎要哭出声来,她搭着夏泽琰的肩膀不停地推着。
    “呜,不要,不要咬......”
    夏泽琰玩了一阵后逐渐往下移,他扒住熙南里往外分得更开,露出那被黑森林掩盖着已经受不住吐出晶莹又淫荡汁液的嫩逼,一张一合不住地收缩着,他的指尖虚虚地刚一碰上,就被吸附着不住地想要往里送,张合着吐露着里面肥汁饱满的媚肉。
    他光是放在那里不进去,就能让痒意爬满背脊有些迷糊不清的熙南里主动挺着臀往他面前送,似乎有着急切:“摸摸,你摸摸它,有点痒......”
    “这么着急啊,”夏泽琰不急,骨节匀亭的手掐着逼毛下的小阴核逗弄着,“我慢慢进去呢。”
    “不要,不要,进去呜呜,夏泽琰,不要折磨我.....”熙南里不住地晃着脑袋。
    “说你要我宝宝,说你想要我放进去指奸你,待会再把肉棒放进去让你高潮。”
    “说了我就摸进去。”
    “要,要你进去......呜求你,做我。”熙南里被后知后觉涌来的空虚几乎要吞没个遍,凭着本能讨好着面前的人。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白皙优美的指骨探进去,被吸附着,夏泽琰呼吸重了一些,他本想着指奸慢慢来,但刚一摸进去,温热紧实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宝贝嵌进去,好好操弄着她,更想看到她全身上下被做得神志不清的样子。
    他耐心地扩张了几下,将自己的肉棒扶出来,经过刚才的爱抚,已经涨痛得不成样子了,熙南里迷迷糊糊感受到一个炽热坚挺的东西往自己的嫩逼里靠,费力睁眼却吓得一个激灵,会被操死过去的,夏泽琰的性器上突出遒劲的青筋脉络,傲人的尺寸又长又翘,龟头饱满。
    “不要,我不做了,”熙南里有些害怕得挣扎起来,被夏泽琰轻轻松松地按住,他啪得一声扇着那瑟缩着的逼,看着那犹如残花般可怜抖动的小逼,语气低沉,“再动我就直接进去。”
    夏泽琰进去的时候熙南里只觉得涨得发痛,就连脚趾甲都蜷缩了起来,浑圆的翘臀紧绷着,被夏泽琰拍了拍:“放松,让我进去,屁股别夹。”他被挤得抽了口气,手坏心眼地捏了下阴蒂,熙南里受刺激地叫了出来,被夏泽琰抓着机会插了进去,几乎塞得满满当当。
    ”好涨,呜,好痛,哈,又好热嗯......”熙南里乱喊着,白净的脸上全然是细汗。
    “不痛的,待会动起来就舒服了宝贝。”粗硬的大鸡巴停留了一会便狠狠地抽插了起来,停不下来的喘息声伴随着汁液分溅的声音,媚肉像吸盘一样勾得夏泽琰剧烈地晃动着腰享受着。花穴被撞得潮红,连带着熙南里面色都红晕得不成样子。
    “好快,太舒服了,轻点啊啊啊啊哈,嗯哈,不要了......”
    结合得紧实又满足,夏泽琰抽送着又退出来,又更为急迫地顶进去。逼肉张张合合地欢迎着,缓慢地攀附在上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肉棒挺翘着不住地操弄着,空气的温度粘稠又燥热,熙南里勾着夏泽琰的脖子,不住地在他精壮的背上留下抓痕。
    “嗯嗯哈,太快了,好爽,顶到敏感点了,嗯嗯,轻一点......”
    “轻一点,哈,不要,嗯好快...啊哈......”
    “那么喜欢和男生聊天?嗯?他能有我操你爽吗?”
    “能操到这里吗?”夏泽琰恶劣地磨了一下,顶到逼里敏感的媚肉,被用力地大口吸附住,熙南里背脊颤抖着无助地呜咽出声,那双泪汪汪的眼像蒙着水雾惹得夏泽琰更加用力地撞着,肉棒带动着里面的小嘴不住地往前顶弄,动作不断地捣鼓出白沫,从一张一合的逼肉里流出,色情又淫荡,“不能吧南南,还是我厉害吧,哈,看到你第一眼就想把你扒光了操。”
    他换着姿势,将无力的熙南里捞了一把到自己的身上,熙南里低眼就能看见她的逼和夏泽琰小腹下肉棒结合得严丝合缝,水渍早就打湿了,空气里全然是腥而咸湿的味道,她整张脸红得像水蜜桃,费劲地抬手推搡着夏泽琰,嘴里不住地道:”不行了,哈嗯,嗯不要了,太快了啊啊,太重了......”
    “是不要了,还是——”夏泽琰重重地颠簸了几下,让肉棒嵌入得更深,被贪婪的小嘴扒住,他舒服地叹了一声,“不,要得再深点?”
    “呜哈,嗯...太深了...”
(五)谁惹你了?
    她的身体和他的契合度太高了,他简直不想出来,夏泽琰揉了一把泛着津液的逼,随意地蹂躏着阴蒂,时不时再怼着腰撞进去,囊袋抵在大腿根啪啪作响,与熙南里不时发出的娇媚呻吟融合在一起,性器愈发得涨痛。夏泽琰草草抽出来,又几乎发狠地撞进去。
    疯狂的一夜随着柔荑的指骨捞起被撕得破碎的衣服而瞬然褪去,熙南里的房间里有一面落地镜,她几乎是眼睛发烫地觑着镜子里自己身下大大小小遍布的吻痕,就连大腿根内侧都红肿得不成样子。
    “不再多睡一会吗,今天周末。”
    熙南里猛地回头,夏泽琰赤裸着上身在门口出现,身形高大健硕,双手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心情非常不错。
    熙南里默然了会,飞快地扣着自己的胸罩,带着涩然的想要维护自己仅剩不多的自尊心道:“既然做完了就从我家出去吧。”
    她一句话让气氛瞬然凝结,夏泽琰面色森然道:“我看你是还没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弄清楚了。”熙南里语气波澜不惊,眼里黯淡,“所以,做完了你就从我家出去,我要有些私人空间。”
    夏泽琰冷笑着道;“你现在逼里说不定都还有我昨晚射进去但没来得及弄干净的精液,现在又强撑着面子和我说要私人空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昨晚亲密的都到负距离?”
    他一句话说的熙南里面红耳赤,自认为怒视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呢,然后我就要开始惧怕你,开始讨好你吗?”
    “夏泽琰,我和想要巴结你奉承你讨好你的那群人不同,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目的。”熙南里眼底的倨傲一闪而过,只是语气平淡。
    “好啊,你真会说,”夏泽琰跨走了几步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对视上他的眼睛,“这么不担心会惹怒我吗?”
    他凑近了才发现熙南里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连带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失去了光彩,像是一个破旧娃娃,并没有任何生机。夏泽琰蹙了下眉,碰巧这个时候电话打了进来,他不耐烦地接起,嗓音如同山雨欲来:“给你三秒钟。”
    “呦,夏大公子,语气这么冲。发生什么事了?”
    “你西环那块地还要不要了?”夏泽琰的手抚上熙南里有些躲闪的眼睛,微微加重了力道。
    “哎,我要!就是股东大会快开始了,您老什么时候到啊。”
    夏泽琰挂了电话,笼罩着熙南里,语气亲昵又危险:“我开个会,下午会过来,如果你不在,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
    熙南里撇开眼没去看他。
    夏泽琰经过门口时取走了熙南里放在桌台上的钥匙,看样子不打算给她出去的机会。
    听着玄关处的大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熙南里睫羽颤了颤。
    “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夏公子,谁惹你了?”一见面,凌珩不怕死地调侃。
    “你这么闲不如去多收几块地,老是让我在你前面给你引线也是够丢人的。”夏泽琰讽刺道。
    凌珩啧啧啧了几声,显然不相信。
(六)站住
    夏泽琰眼尾扫过泠冽的一眼,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脖子,利落的银发衬得他眉眼更是立体分明,脑海里闪过熙南里早上有点不对劲的样子,心里掠过不清不楚的意味,他觑着正不断朝过往来往女员工放电的凌珩:“我要送什么。”
    他说的是陈述句而并非疑问句。
    和夏泽琰呆的久了,凌珩愣了愣,难以置信道:“不是吧哥,你今天真的是从女人床上下来的?你不是从来都只做戏,而并非实操吗?”
    “我想做什么还得和你汇报?”夏泽琰面色淡淡,“需要送什么补偿,钱?”他顿了一下,兀然弯唇,“她好像是挺缺钱的。”
    凌珩看着他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样直呼完蛋,不能被夏泽琰抓到任何一丝不利的把柄,他会把这个把柄放大无数倍,甚至能让人跪地求饶求他给个痛快。他莫名有些同情那个女人。凌珩试探着说:“那个怎么说呢,补偿得分人,她要是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缺那也无从下手。”
    夏泽琰斯文地看着他笑。
    凌珩立马没骨气的举手:“哥,你别笑,我害怕。”
    “她有个病入膏肓的弟弟,但是呢,用这个威胁她的法子太逊了。”夏泽琰走到落地窗前,下面是川流不息的车流,锋芒的大厦棱角被柔和的光晕辐照着,他双手抄着兜,长身挺立,那双眸子闪烁,里面的掌控凌厉毫不遮掩,“或许,在以后说不定还是情趣呢。”
    他的语调被压得很长,琢磨不透。明明是艳阳天,凌珩只觉得打了个寒颤。拿别人得心脏病的弟弟当情趣,太疯了。
    秘书此时敲门进来,微鞠着躬,一板一眼道:“夏总,人都到齐了。”
    “他们几个该死的老头子不都还吹胡子瞪眼嫌我年纪不大管的倒宽吗,”夏泽琰闲闲地翻了几页搁在桌面上的资料,掀起眼皮凉薄的道,“那就让他们多等一会吧,也不差这么一两个小时。”
    秘书刚要应声出去,就听见夏泽琰看似随意的丢掷过来一句:“谁要是敢动,就直接架空他的股,人也丢出去。”
    凌珩见夏泽琰扬起下巴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正色道:“听说北方那边的基地前几天发生了一场爆破性的轰动,即使在管得严治安好的情况下,场地第一时间封锁销毁,还是连带着几个人都消失不见了,但我感觉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了些,说不定他们要回来。”
    夏泽琰没动,喉结滚了滚,没放心上:“回来就回来呗,你真怕了?”
    这招太狠了,会议室里人人都缩着脑袋,即使开了空调互相对视也不敢动。任凭巨大的心理压力缓慢厚重地攀附上脊背。
    让他们足足等了三个小时,夏泽琰才慢慢悠悠的现身。一众人敢怒不敢言,只是有些牙龈发紧道:“夏总,会议可以开始了吗?”
    “赵伯这一声夏总叫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我可真是惶恐啊。”夏泽琰的口吻不疾不徐,犹如春风扫面,随即而来的却是斑驳透凉的暴雨,“改明后两天我需不需要亲自去拜访一下您的父亲,让他教教您这个年过半百的孩子呢?”
    这一声嘲讽的意味极重,额头滑落下代表着惊悚的汗珠,语气沙哑道:“对,对不起夏总,您想什么时候开始都可以,我们能等。”
    顺然响起一片前呼后拥的声音。
    “得了,要我这么一个极品和你们这群蠢货呆在一起,那还真是蔽尘蒙珠。”夏泽琰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优雅的入座,他转着手里的笔,漆黑的笔杆在修长的指骨间转动把玩着,明明举止像个没什么心机的学生  可偏偏目光沉寂,桃花眸不笑的样子有着极大的镇压力。
    话都被他说完了。
    凌珩无言地抿了下唇角,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
    才开了短短的半个小时便结束了议程。
    夏泽琰面如桃花,凌珩苦不堪言,他找了个借口遁走,前者刚要转头交代事情,便见到低着眼的秘书和已经不见人影的凌珩,他眼睛危险地眯起,刚要发作,就瞥到秘书手腕处系着链子,他想了想,眸色渐深:“把袖口掳起来。”
    秘书不懂,秘书照做。
    那是一条粉色的手链,坠着一个可爱的小狗饰品。
    “你们女生…”夏泽琰不偏不倚地开腔,眼眸却似深邃的山谷,但话里能听出来一丝询问,“是不是都喜欢这种小玩意。”
    熙南里把夏泽琰的话当过耳风,她穿着短袖,裸露着的手肘上有着红印子又被袖套遮掩着。
    “南南!这里!”熙南里出了地铁,看见宋嘉站在一块站牌下朝她疯狂的招手,“快点快点,这天太热了,我们快去学生家里。”
    富人区的别墅单立一栋,两栋之间都要走十多分钟,熙南里只觉得头昏脑胀,她低头审视着自己的穿着,白色短袖和阔腿裤,加上盘着的丸子头,素面朝天生得水灵的面庞,那双平静清冷的眼睛感觉夺走了所有的注意力,稍不注意就能涟漪起一池的春波。
    宋嘉推荐的是需要教数学的家教,是个女孩子,才上初二。而宋嘉自己教语文,她将熙南里送到别墅前就打了个招呼说自己的家教在后面那幢楼便跑了过去,熙南里按了门铃,那人妈妈一见到熙南里便笑得合不拢嘴,说一看就是教书的料,熙南里礼貌的弯着唇,谦虚的道:“您言重了,我会尽我所能教她。”
    女孩妈妈先预支了一个月的报酬,说是先教一个月,明天开始上课,熙南里应允了下来,她和小女孩打招呼,后者爱答不理的应了一声摁着手机打游戏,倒是女孩妈妈先开口:“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平时也缺乏管教,如果哪里冲撞老师也请老师多多包涵。”
    熙南里连眉头都不动一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后面趁着女孩妈妈上楼拿东西,熙南里才眨了眨眼,桌子上乱七八糟摊着作业,看得出来不理想,女孩甩开手机愤然地拿起牙签插着水果,熙南里垂着眼扫过失败的页面,忽然说:“我教你打通这一关,然后你乖乖听我讲题怎么样?”
    女孩哈了一声,嗤笑道:“开玩笑呢,我打了两个星期还没打进去,你一看就是乖乖女生不玩游戏的。”
    熙南里眸光攒动:“试一试?”
    女孩无所谓地将手机抛给她,熙南里先试了一局。
    机械的女声宣告失败。
    女孩呵笑了一下,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
    熙南里面色淡淡的试了第二局。
    女孩插了个苹果块放入口中嚼着,听到机械的女声再次宣告失败。她撇撇嘴,眼里有着嘲弄。
    熙南里眼都不眨地开了第三局。
    女孩换了个姿势坐着,就差把你不行这三字写在脑门上。
    “看吧,别乱说大……”话字还没说出口,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女声,不过这次是有些激昂的胜利,插着苹果的牙签掉到桌子上,熙南里微笑着将手机还给她,恬静但目的性很强的道:“好了。”
    “不是,我去,怎么做到的。”女孩显然来了兴致,几乎想要跃跃欲试,看来这个游戏对她来说真的挺重要,“姐,你教教我!”
    “有规律和隐藏关卡,你的小人开头就往前冲,后面摸索了两次就做到了。”熙南里简洁的道,随后拿起作业递给她,“我教你做,题目和游戏都可以教给你。”
    “好呀好呀。”女孩欢欢喜喜地接过手机,唇角上扬,“以前的老师都只是规规矩矩教我作业,枯燥又无聊。那明天我就听听你的课吧。”
    对于女儿的转变,她妈妈也很惊讶,和熙南里说了每周日教四节课,下午一点到四点。和女孩交流了一会,宋嘉也差不多结束,熙南里起身告辞。
    宋嘉一下地铁就乐滋滋的拉着熙南里往商场走:“走,我教的那小孩家长给我发了奖金,说孩子学习上升了不少,犒劳我的,所以你今天想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
    “哇,谢谢宋总,宋总大手笔。”熙南里故作惊讶地手捂着嘴,眼眸狡黠地转动,“我可以点满汉全席吗?”
    “嗯,当然可以,”宋嘉沉吟一声,“不过我们今天晚上被扣在那时,你奋力洗盘子的样子我会拍下来的。”
    熙南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双好看的眼睛弯起,攒动着亮光。里面像种满了闪耀的星星。
    两人最后去吃了烤肉,说说笑笑间逛到四楼卖饰品的店。
    宋嘉刚要开口问熙南里要不要看看,就感觉旁边的步子顿住了。
    透明的玻璃橱窗亮眼,宋嘉正疑惑着熙南里为什么停住脚步,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男人身上贴着短袖,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只是似琉璃色的眸子像是锁定了猎物般,唇畔半扬不扬,站姿松散,脊骨却挺得很直,像矗立的松木。
    熙南里熟视无睹,转身拉过宋嘉,刚要走。
    “站住。”
    几乎是瞬间,倦怠又有着一丝威慑的声音响起,夏泽琰放下手里的链条,头顶温馨的灯光从银发滑落,落到眼睛里,锋眉尖锐,面色不虞。
(七)我要怎么对你呢,宝宝
    熙南里停下脚步转回头看他,眸色无波无澜。
    “我早上怎么和你说的?”
    比夏泽琰先来到面前的是他的森冷质问。
    “你怎么说我就得怎么做吗?”熙南里索性站在原地,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压下的睫羽未动。
    毫不留情想要带着嘲弄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夏泽琰注意到她拉到手肘的袖套,挑着眉笑:“红印还没消下去吧。”
    熙南里身子一怔。
    紧接着话锋一转,夏泽琰偏眸瞥过装哑巴的宋嘉:“你还不走,是想我找人请你吗?”
    宋嘉明显畏惧他,手颤抖着。
    “没事,你先回去。”熙南里挡在她面前,转头安抚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
    “那你,那你小心点,到家给我发消息。”宋嘉不忘关心她,看了眼夏泽琰又飞速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还真是伉俪情深啊。”夏泽琰唇角笑容加深故作惋惜的叹道,说完他便径直拉过熙南里的手腕,篡得极紧,将她往状况外柜姐面前的玻璃展示台甩了过去,“好好看看,看看哪条你觉得能弥补你昨天的第一次,不挑的话她们没办法下班说不定也会因为你丢了工作。”
    熙南里气得一股气堵在喉咙里,美目怒瞪:“你除了用这招威胁我你还会做什么?”
    夏泽琰弓腰单手支在柜台懒洋洋地托腮回应:“还有很多很多,都是我们后面的情趣。”
    熙南里只觉得心里发寒。她被强迫性地带到这里看着这些不属于她小巧奢侈的装饰品,那是本不应该在她身上任何一处体现的,或许之前羡慕过别人有这些,但在弟弟住院父母双亡后,她也就断了念想,现在盯着这些只觉着悲哀好笑。
    她没选只是对着那些链条发呆,夏泽琰却看着她的侧脸陷入沉思。
    他耐心告罄,强硬地拽着她的手腕开始一条条的试戴。
    “水晶?”夏泽琰几乎是掰着她的腕扣戴。
    熙南里面色涌上吃痛,费劲的想要收回手,却被夏泽琰不留情面地按住,带着些许寒意。
    “水晶不喜欢,莫比乌斯环呢。”夏泽琰摆弄着链条又毫不怜惜地抽出。
    动作粗鲁,尖锐的角品堪然擦过她的肌肤,冰凉又带着疼痛,她不由得开始挣扎:“夏泽琰!你放开我,我不喜欢这种东西!”
    “骗鬼呢,刚才出神得连我都看不见,现在口是心非说不喜欢,这张嘴那么喜欢骗人要不干脆晚上好好堵堵?”夏泽琰随便挑了一条银链圈过她的手腕,随着钩环强硬地扣上,蹭破的肌肤流出点点血迹。
    夏泽琰皱着眉抽过一张纸,利索地要擦拭,随着啪的清脆一声。俊俏的脸被扇得过去,白皙的面庞浮现着淡淡的巴掌红印。他动作滞停住,缓慢地转头,熙南里捂着手腕,眼底泛红。
    几个柜姐见形势不妙瞬间溜之大吉。
    戾气横生着,像是炸开的黑色浓浆,在四周逐渐消散弥漫,熙南里止不住后退了一步,声线尽量维持平稳,但还是泄露了颤意,她咬着唇,几乎是挤出来的声音,伴随着夏泽琰逼近的身躯,她勉强撑着自己,捂着手:“你太过分了。”
    舌尖抵过上颚,夏泽琰面色阴沉得犹如寂寥鹤唳的遒劲山谷。他将熙南里锁在直角型的流台里,语气淡然,只是唇角的弧度半掀:“知道和我动手的人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他的语气太过于平静,像是汹涌海面的平静波浪,偶而掀起,也只带过浪花朵朵。
    熙南里惊恐的看着他。
    “我把他们带到国外荒无人烟的野生环境里,利用直升飞机投下,让他们先摔个半身不遂,再放出被饿了多天的凶狮虎狼,让它们互相捕食,互相追杀,再利用动物大迁徙,让他们看着自己被踩死,身体被踏烂肢块飞溅,再用相机一张一张地拍下他们临死前不甘的样子,寄给他们的父母。”
    他几乎是爱怜一般地口吻,用手捧起熙南里不断瑟缩着眼帘的面庞。
    “你说,我要怎么对你呢,宝宝。”
(八)要不,逃跑吧?
    “是把你丢到那个野生的世界里,还是把你那个病魔缠身的弟弟丢到那里呢,好难抉择,”夏泽琰指腹重重地捻过熙南里的眼尾,擦拭过要落不落的泪珠,更为亲密地吻了吻她的唇角,“不如,你帮我选选?”
    疯子。
    这是熙南里被推进车里,望着渐渐升起来的挡板,脑子里能想到的第一个词汇,她坐在座位上,面色褪得干干净净,丧心病狂,是第二个。
    她知道夏泽琰不好惹,但她也愚蠢的暴露了她并不知道夏泽琰手段那么残忍,比起她十多年循规蹈矩的生活,颠覆她的认知。熙南里没动,手掌的余麻还没褪去,僵硬地垂在身侧,浑身血液都在逆流,挣扎着叫嚣着像是要突破胸腔,哭喊着要她快跑,远离。
    ”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帮你选了?”夏泽琰把熙南里轻轻松松地揽入怀里,像是坚焊无比的囚笼,又假装善解人意道,“左右你弟弟都躺在病床上无人问津,要不,就让他痛痛快快的死去,也好过在医院里,每天煎熬的等着姐姐筹资送医药费吧。”
    熙南里几乎是一下子抓过他的手:“不要,不要这样,我......”她眼眸慌乱了一瞬,语气有些急迫,看来她弟弟对她来说真是无可替代的存在,夏泽琰心下有些不愉。
    “那我当然是不舍得你流泪,也只有你弟弟能送去了吧,或者你刚才的好朋友?”他气定神闲地反问。也不表态,斯斯文文的像是要借刀杀人,眼膜好整以暇地睥睨着。
    熙南里心下怀揣不安了好几秒,鼓起勇气抬手轻柔地拂上夏泽琰有些红的侧脸。
    温热的舌蹭过娇嫩的掌心,似乎带着电流,酥酥麻麻的引得熙南里指尖微蜷,夏泽琰按住她的手,留下一个又一个吻,浓稠的墨色在眸子里翻滚:“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嗯?晚上叫的好听点?”
    “我,我肚子疼,可能今天,或者明天,”熙南里支支吾吾的,装作心急如焚的样子,“就做的时候说不定就来了,要是坏了你的兴致,也不好,是吧。”
    夏泽琰眯着眼睛睨着她,熙南里努力一本正经地绷着脸色。
    面前的人脸庞的弧度圆润精致,由于紧张而沁出汗的碎发贴在细腻的脖颈处,眼底有着几分灵气,夏泽琰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弧度道:“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否则我会把你天天关在家里,学习的话,请个老师,貌似也不错。”
    熙南里艰难地转头,觑着车窗外的橙黄的路灯沿着车道极速飞驰,半耷拉着眸子,她几乎是用商量的口吻:“那个,夏泽琰,关在家里什么的,还是别了吧......”
    “你以为我会和你开玩笑吗?”身侧的声线不咸不淡,薄薄的眼皮撩起,男人的面色矜贵得过分,“你想要所谓的人身自由,我可以大度的给你,但是呢,你要是三番五次不知好歹的触犯我的底线,你就要做好终身失去自由的准备了。”
    他说这话的语调清清冷冷,像京江骤然落下的朦胧小雨,不真切透着模糊,但熙南里心里愈发得忐忑,只是道:“但是我今天找到了新的兼职。”
    夏泽琰淡淡的嗯了一声,没什么兴致的阖上眼道:“明天去辞了,钱我给你。”
    “我找的是家教。”熙南里补充着说道,“比起你给我的钱,我拿这份会更安心一些。”
    “你还真是敢说啊。”夏泽琰倏然睁开眼,有些审视的意味,视线冷淡:“那你在私人酒吧让我随心所欲摸你胸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买你的酒,怎么解释?”
    熙南里干咳两声,不服输道:“是你一上来先那样说的。我只是想要那天的业绩......”
    她话说着说着,想到自己最后是跑出了酒店,后知后觉地对上夏泽琰的视线,那人似笑非笑,碰巧正时车子抵达目的地,熙南里二话不说拉开门就要跑。
    “跑?”夏泽琰仗着自己手长一把扯过熙南里的胳膊,语调含笑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们好好算算账?”
    “不要。”
    “那就把家教辞了,我不说第二遍。”夏泽琰话题转得快,眼里透露着凉薄。
    熙南里注视了他几秒,一向情绪不怎么有波动的她咬了下唇,贴上夏泽琰的嘴角,顺势扶着她腰的男人僵了一下,她不懂怎么接吻,只是唇碰着唇,夏泽琰从喉咙溢出来一声笑,启唇勾开她的嘴角,舌肉相贴互相追逐,不住地发出滋滋水声,在门被带过的几秒,布料摩挲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无限的放大,呼吸交缠连绵,红晕蔓延上脖颈。
    夏泽琰勾着熙南里的身子往自己身上带过,微凉的指尖搭上她的腰,短袖撩开,加重的喘息声勾着舌,身子软着,熙南里无力地推了推加重力道的夏泽琰,被内裤包裹着的私密处沁着些许湿润的津液,没顶的刺激与酥麻感在大脑里搅乱无法思考。
    “这么乖嗯?都学会讨好我了?家教对象男的女的?”分开后的两人气喘吁吁,夏泽琰餍足地抹着唇,时不时地蹭吻着熙南里。
    “女...女孩子,初二。”熙南里磕巴了一下。
    “每周一次,那就去吧,不过,你得好好补偿我。”夏泽琰顺势吻着她细嫩的脖颈肌肤。
    熙南里红着脸拉着短袖的领口走在前面,夏泽琰气定神闲的跟上。
    手机里显示着一条消息进来,是宋嘉的。
    “要不,逃跑吧?”
    熙南里看着那条消息,有些愣神。
    “左看右看,夏泽琰都是不缺女人的样子,他只是享受折磨人的乐趣,越和他叫板,他越来劲,但是呢,顺着他,说不定过几天就腻了,到时候,我帮你出国随便哪个国家避避风头。”
    “在看什么?”夏泽琰进了房门从后面抱上来,见熙南里极快锁屏的动作眸色沉道,“背着我有什么秘密?”
    “没,只是被吓了一跳。你快去洗澡吧!”熙南里故技重施地抬头亲了亲他的唇,“你吃晚饭了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夏泽琰沉默地看了她几秒,故意咬了下她的唇,成功见到她吃痛的表情后才眉骨轻抬:“都可以。”
    等夏泽琰进了浴室,熙南里摩挲着屏幕:“我弟弟还在医院。”
    “这没有什么难的,我家虽不及夏家,但应该能把你弟弟藏起来,等夏泽琰对你消下去了一些念头,你就可以和我发消息。”宋嘉回。
    熙南里沉思了一会,浴室间的水流还在哗哗作响,她抬眼望向窗外静谧的夜,抿着唇打下:“暂时不用出国,我不想把你牵扯太多,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把弟弟藏的久一点,就够了。”
    “还有,我得等夏泽琰对我放下防备,家教也还得多做几周。”
    熙南里心下已经有了几分的预测。
    到底还是太年轻,说出去的没有太多的顾忌。
    天真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一旦长了翅膀,就开始虚与委蛇的飞翔。
    熙南里谨慎地删掉了聊天记录,感觉到浴室门被推开,身后围过赤裸滚烫的胸膛。
(九)记得门禁时间
    “不是说去做饭?”夏泽琰低冽的嗓音带动着喉腔声调沉沉,他圈禁着熙南里,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拿过手机点着微信随意地翻了翻,“刚刚在和谁聊天?删得这么干净?”
    “宋嘉,她问我有没有到家,我一向喜欢删聊天记录,页面看着干净。”熙南里费力支撑着他压在她身上的力道,自证清白地划拉着界面,“你看。”
    夏泽琰径直点开搜索框添加好友,把自己的微信号输了进去。
    他点了发送好友请求,半支起身扣着熙南里的脸颊捏了捏:“和我的聊天记录留着,我要检查。”
    熙南里心里腹诽了一阵,面上不显山露水,敷衍地点点头,被更有力地箍着下巴抬了起来,夏泽琰蹙着眉,嗓音里压着些许恹淡,“不准敷衍我,还有,从明天开始你搬到我那边去。”
    “凭什么?”熙南里表示抗议。
    “独栋的房子,距离也隔得远,你可以放肆的叫。”夏泽琰勾着唇笑。
    熙南里面色红了红,她不自然地躲开视线,有些束缚似得站起来,脑中嗡嗡作响,如果要搬到夏泽琰的房子里去,那她要是躲起来的计划,就难办了些。她表面装作没什么意见的磨磨蹭蹭打算收拾衣服,被夏泽琰扯过丢在一边:“算了,你人过去,东西什么的都不用带了。”
    熙南里有些无措地摊着手看他。
    “还有,”夏泽琰冲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近,熙南里靠了过去,就听见他慢条斯理的说,“你现在整个人都打上了我的标签,如果让我发现你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你就要做好长久待在房子里的准备了。”
    “有期限吗?”熙南里垂着眼睛,“比方说,半年,一年或者几个月......”
    “谁知道呢。”夏泽琰笑的可恶,“不过你可以学着乖乖的,这样说不定我的趣味会减少一点。”
    “最后一点,你可以试着提几个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像施舍什么一样,逗小狗一样的语气。
    “我就一个要求。”熙南里认真地对上他的视线,眸光闪闪。
    夏泽琰轻嗯了一声。
    “别动我的弟弟。”
    夏泽琰面色几乎是瞬然阴沉了下来,那双桃花眸墨色翻涌。
    “不管我以后做错什么事情或者我们俩发生不可挽救的灾难,你都不准动我弟弟。”
    熙南里说这话时掷地有声,夏泽琰垂在身侧的指骨虚蜷了下又张开,他嘴角勾着玩味,眸色隐匿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声轻描淡写的好啊,让熙南里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别这样看我啊,我答应你的事情,当然是会好好做到的。”夏泽琰举手做无辜状。
    才怪呢。看着他那副优雅仿若正人君子的皮囊,私底下肯定烂透了。
    熙南里是做完家教被接到夏泽琰的住宅去的,是京江整一片最大的别墅区,她单拎着书包,怀里还抱着两册卷子,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她打量着地形,发现确实如夏泽琰所说,两栋之间的距离隔得很远。但要是逃跑的话,也不会很快被邻居发现吧。
    屋内的陈设清冷单调,但唯独主卧被夏泽琰布置得有些温馨?
    他把她的闲的没事钓上来的娃娃放在床上,听管家说白炽灯换成了暖眼的灯,衣帽间里陈列的都是最近新系列的衣服,春夏秋冬皆有,但熙南里可没心思一件件去欣赏,把自己从房子里带的几套校服和短袖挂了进去,也没管管家有些异样的眼神。
    夏泽琰给她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规矩,比如,消息除了上课要秒回,每天都要和他分享做了什么,事无巨细的那种,打得电话一定要响两声就接,平平无奇高三生的生活还能说什么,除了每天刷卷子,被扣押的活动课,还能有别的吗。
    “还有除了学习上的问题,你不能和异性聊天超过三句。”在听到熙南里有些嘀咕的声音,夏泽琰闲闲的接上。
    “我和别人正常的聊天,你也要管吗?”熙南里不解地看着他。
    “你可以试试。”夏泽琰只是笑着重复,眼睛里有着淡然的凉意,“试试看我会不会对你无辜的同学做出什么。”
    “神经病。”熙南里没什么杀伤力的骂道。
    “好了,送你去学校。”夏泽琰自顾自的道,抬手拉过熙南里搭在椅子背的书包。
    昨晚下了一场暴雨,露水顺着毫无力气的嫩叶滑落到地上,蜿蜒成水渍混入用石子铺成的小路。
    夏泽琰车库里的车都非常奢靡,熙南里站在原地左挑右挑选了一亮看上去中规中矩的宝马,倒是前者有些嘲弄的啧道:“我说宝宝,你还真是给我选了一俩最拿不出手的车。”
    “都是车,能坐就行了。”熙南里听他这么一说心反倒松下来,在夏泽琰靠过来时手抵着他的胸膛正色道,“还有,别叫我宝宝。”
    夏泽琰要真能听进去就不是夏泽琰了,他摁着熙南里就往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舌头抵上那块娇软的肌肤,重重地吮了几下,又嫌不够似的,往熙南里嘴唇上亲了亲,最后额头贴着熙南里的额头,气音含笑,“看来是我最近心情太好了吗。”
    熙南里很明显的不吭声。
    在距离一中还有几百米的距离,熙南里突然出声道:“就停在这好了。”
    夏泽琰撇眸看她。
    “我,我走过去就好了,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车速配合着停下,熙南里急忙要拉着车门,忽视着旁边有些不悦的目光,捂着脖子飞快地跑下车,还没等跑几步。
    “熙南里。”夏泽琰摇下车窗,露出那张招摇得过分的脸,桃花眼弯起,表面上标榜的是人畜无害,只是清浅的笑,熙南里抓着书包带子的手紧了紧,现在已接近七点,许许多多的学生彼此交谈阔论的声音在四周响应着。
    只是都纷纷在听到那声熙南里停下脚步,倒不是因为别的,是夏泽琰。
    “记得门禁时间。”夏泽琰在熙南里有些黯淡不安的眼眸下,慢悠悠补上了一句。
    聚集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投下熙南里,她绞着指尖,心口一窒。
    她才明白她好像算漏了,夏泽琰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她不知道有多么的浓烈,不管她怎么小心翼翼拉开距离,夏泽琰随便一句话就能把距离拉得彼此之间只剩下负数。
(十)你不能监视我
    熙南里在学校的卫生间多待了一会,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捧着水冲了几把脸,抹了几下唇才用力地扣上水龙头。直到现在,她更愿意相信夏泽琰是吃饱了没事干,才找上她。
    回到教室后有同学朝她投来几瞥好奇带着审视的目光,都被她通通忽略掉,宋嘉唰的拉开她旁边的座位咣当入座:“夏泽琰送你来的?”
    熙南里没什么反应的嗯了一声,她把作业从书包里拿出来,不明事理的前座转头聊八卦:“班长,你和夏泽琰怎么认识的啊,今天他喊你名字后还引起了一阵轰动呢。”
    熙南里旋开笔,笔帽掉到桌上她扣着手篡着,拉低视线研究早课。
    “你不那么八卦会死啊,成绩最后一名脑子也是最后一名吗?”宋嘉开炮一样的语气把前座吓得一愣一愣的,他转过头嘀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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