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色下,身着银白华服的白钰袖正提着灯笼,漫步在陌生的深家大院里。
自持有功夫傍身的她,倒并不觉得这里有多危险。相较于第一次参与行窃,或者说义盗的紧张,她心里更多的是一种面对未知事物的好奇。
谁叫铃儿她说好带自己过来一起,临到头却又安排自己一个人在房檐上坐着等。明明说好两人要同甘共苦,但每每这种时候,却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参与。
正这么想着,不远处的通房宅邸处就传来喧闹和动静。白钰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就知道铃儿会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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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来!”“你快下来!”
“我不,你们上来啊!”
家丁们与飞贼正在屋内对峙,但是这飞贼身手灵敏,竟然让他几下给窜上了房梁,于是两边就只能在那里干瞪眼。
这下麻烦大了...风铃儿攥着手里的碎银小袋子,属实没想到自己今天能翻大车。
主要也是运气不好。路上遇到人了随便挑了间屋子,一进去结果正是家丁们休息的地方。身后来的人也是脚步飞快,自己还没来得及藏好就被人眼尖的发现,最后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不行不行,钰袖还在等我呢,得赶紧脱身。
“下来!有种就下...”家丁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风铃儿把手中的碎银袋子一抛,再顺着柱子一滑,小脚就直接踏到了他脸上。周围的人还没来得及伸手抓住,就看着他如蜻蜓点水一般在人群里飞跃,一会儿踢了那人的面门一会儿踹了那人的胸,到最后一个飞扑,从空中接过之前丢出去的袋子,再借力一个翻滚,完美地落在了屋外的地上。
风铃儿脱困后才刚喘口气,却又看见面前有人提这个灯笼站在那里。
“谁?!”
摆出戒备的姿势,审视之后眉头更是皱起。毕竟自己手里那袋碎银子,就是从眼前这提着灯笼的男人怀里偷来的。
怪事儿,当时明明没醒啊?而且......
风铃儿看向远处的主楼,虽说自己被家丁们拖延了一会儿,但有这般的脚力,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铃儿?”
身前的黑发男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风铃儿的背后又传来呼声,是钰袖!
“铃儿,没受伤吧?”白发的少女不慌不忙地走过来,“有什么收获吗?”
“收获?”风铃儿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自己不是让她老老实实呆房顶上通风报信吗,“钰袖?你怎么在这儿??”
“刚刚遇到的人,都叫我妖怪呢。”左手顺着瀑布般的白发,她佯装出思考的模样,“我有长得这么可怕吗?”
“额...”
“啊,对了,你之前说来人就用狐狸叫通知你,但是狐狸怎么叫啊?”
“钰袖...”风铃儿扶额不知道怎么说,“哎呀这些都无所谓啦!”
脚步声响起,两人一同回头,看到被戏耍了一通的家丁们正在逐步逼近,脸上也大都是咬牙切齿。
就在这片门前小小空地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的当儿,那个之前提着灯笼的男人轻松地摆了摆手,朗声道:“大家稍安勿躁!这两个小贼就交给我来收拾!”
听到他这么嚣张地讲,风铃儿却没有一点放松的感觉。从之前对方能在短时间从主楼提着灯笼赶到这里来判断,多半和自己一样也是个练家子,虽然现在有钰袖在身旁,但他有这般自信的话,恐怕不会简单。
“钰袖,要小心。”于是铃儿开口提醒着。
“嗯,我知道的。”白钰袖其实早就认出面前这个男人了,不如说正因为如此,她才打断了铃儿和他的谈话。毕竟按照自己对铃儿的了解,如果没人出面干涉,那她轻敌的可能性很高。
“大晚上的闹这么大动静。”那男人嗤笑着一步步往前,“不就是两小偷嘛。”
“不过区区两人就敢夜闯我们崔府,胆子不小哈。”男人将手里的灯笼递给随侍在旁的仆人,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把折扇,啪地一展,有模有样地扇了起来,“不过既然能从他们手中脱困,看来~多少还算有点本事,怎么样,如果能在我手底下过三招,你袋子里那些银子...”
风铃儿捏紧了手中的布袋。
“就全都送给你们了。”
围观的仆人们当即有些骚动,不过出于对少爷武功的信任,他们没用多久便安静下来。
白钰袖有些莞尔地看向风铃儿:“明明一起上优势更大啊。”
风铃儿则笑着耸了耸肩:“这就是,江湖嘛。”
“话说完了吗?”男人手臂笔直向前,折扇也再次合拢,扇柄上面的金属在月色下反射着微光,“你们谁先上?”
“好的。”白钰袖脸色重归严肃,眼神也是一紧,“那就让我来吧。”
男人没怎么动,只是微微摇着头:“现在的小偷真是,有这些功夫干什么不好,那妹妹不好意思,我就不客气了。”
“请。”她平静地颔首。
请字刚落,男人就拔地而起,如同飞一般地掠袭到白钰袖面前,并拢的金属折扇直扑要害。这一击的速度有些超乎白钰袖的想象,她立刻蹬地向后退去,才勉勉躲开这次进攻。
但是还没完,男人打开了折扇,众人这才发现扇面的顶端也有着金属的钩刺。将扇子化作嗜血兵器后,腰部带动上身,上身带动手臂,手臂再那么一挥,一道强劲的风力就先来到了少女的腰间,撕碎了一部分布料,差点就要在那上面留下寸寸血红。
白钰袖踮着脚飞快地后退着,在躲避的空隙间拔出了脑后的发髻,寄希望于依靠武器能躲过对方的第三招。但很可惜她判断失误了,来自右下方的扇子上撩只是佯攻,力道一转就收了回去,男人借助剩下的力送出一记鞭腿,少女抬起双手试图抵挡却只发现又是虚晃。于是当真正的杀招直拳迅雷一般地直奔腹部而去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防备了。
“钰袖!!”一旁的风铃儿急地大喊,也不管单挑是江湖的规矩,拾起脚下的灯笼就砸过去。
但还是晚了,白发的少女身体被拳力打成了弓型,整个人向后飞去,如果不是风铃儿扶住,她此时肯定已经倒在了地上。
“少爷果然厉害啊。”围观的人群里有着赞叹。
“可恶......”风铃儿咬着牙,说实话她现在很想立刻冲上去痛扁那男人一顿,但理智告诉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逃跑。
“钱还给你!”她把碎银袋子丢过去,“来日再...?!”
本该抱着友人蹬台而上的腿却被死死拽住,风铃儿身形一个不稳,就摔倒在了地上。
“糟...”话还没有说完,一记直拳就打在了小腹上,肠胃和肾脏受到冲击顿时痉挛起来,一股酸水从喉管间涌起,呛的她眼睛翻白。
“三招已过。”哗啦一声,男人再次打开了折扇,一边摇一边笑,“很可惜,你们输了,来人啊,把这对雌雄大盗绑起来,先带到偏房去,明早去报......不妥,先绑过去,之后我自会处罚!”
“是,少爷!”
仆人围了上来,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脏布条捆住了二人的手脚,随后用蒙住眼睛和嘴,风铃儿明白这下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翻大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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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两人来到偏僻处的空厢房后,被唤作少爷的男人就把仆人们都赶了出去。这时候白钰袖和风铃儿也都多少恢复了点精神,但苦于手脚眼嘴都被束缚,只能通过哼唧声来确认对方还在身边。
“嚯,还挺精神嘛。”崔少爷拽着风铃儿身上的布绳子来到房间的一处柱子前,而本来快要挣脱的她便也没再轻举妄动。但让她没想到的是,男人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粗麻绳子,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自己牢牢绑到了柱子上。
“你们这夫妻大盗,真的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绑完风铃儿之后,男人转身向着床上的白钰袖走去,“偷东西就算了,还偷到我们崔府里来,这次不让你们长个教训恐怕不行。”
听到男人的脚步声逼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白钰袖“呜呜”地叫起来,而被绑在柱子上的风铃儿有心辩解,却也无能为力。
“虽然不知道你练了什么功才练成白发...”他把手放在了少女挺翘的屁股上,惊起对方一声叫,“但想必也不会对男女之事有什么损害,对吧?嗯?”
白钰袖没办法回答,此刻她的姿势虽然相当屈辱,但却对男人不客气的咸手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使是眼角流下几滴泪水,也会被包裹着的布条吸收,丝毫不剩。
“不错。”揉了一会儿屁股感受足了那股软绵绵的弹力感,男人抄起手臂把少女翻了个身,随后自己一趴,就把鼻子凑到了她的脖颈间,粗重的呼吸撩地人发痒。
“挺好闻啊,清淡的花香。”
白钰袖委屈地偏过头试图让脖子离男人远一点,但手脚都被绑住的她再怎么努力也是任人鱼肉。
“吸溜。”男人张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舌尖除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些许汗味儿外,那略过舌尖的细微绒毛和对方嘴里不成样的呜咽也让他兴奋不已。嘴上忙着的时候手上动作也是在进行,右手扶住少女的身子,左手就势攀附上了那刚发育不久的小荷包。或许是自己的身体第一次被异性这样爱抚的缘故,白钰袖试着挣扎起来,但在压倒性的男性力量面前也是无济于事。
轻轻揉过之后,崔少爷很明显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进行爱抚。于是他像是拨开粽子一般依次剥去白钰袖的外衣,半裙,内衬。终于,少女那白皙的腰部和略有些青紫的腹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在满意地咂咂嘴之后,大手便覆盖上去,顺着丝滑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最终解开包裹着玉乳的缠胸。
此时钰袖已经因未知的恐惧全身发抖,但男人却没有一丝一毫要停下的意思,手上毫不客气地按压,推揉起那稚嫩的胸部。他并没有急着去采摘顶端的蓓蕾,毕竟这多半是对方第一次经人事,自己还是温柔点引导更好。
男人在胸部上的掌法很快让少女身体里生出异样,这股异样感是每个女人都与生俱来,潜藏在骨子里的东西。那股异样随着爱抚愈发地明显,每当对方的手经过蓓蕾时更是让人咬紧牙关。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那男人着急进攻那个敏感的地方,而是像耐心十足的猎人一样,用手上的动作反复地放松着她的警惕。
白钰袖的身子一点点软了下来。从一开始的僵硬再到现在半软,崔少知道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不过为了更进一步挑起对方的情欲,他只是用嘴巴亲吻着乳肉,用舌头在乳尖旁打着儿转,转来转去就是不上,转的少女心急火燎起来。
但嘴巴被粗布绑着,她也没办法开口,只能通过“呜呜”的声音和板动的身子来表明自己的不适。当然,这一点不适在男人看来只是暂时的而已。
爱抚又持续了一会儿,少女的脸上已经有些潮红。想也明白,那可不是被做了难受的事情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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