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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母] 艳母的荒唐赌约1—113【字数:165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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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艳母的荒唐赌约
  作者:lin-xing

  

  内容简介:

  刘宇的妈妈叫郎玉诗,今年37岁,她从小聪明上学早,大学毕业的时候只有21岁,刚刚毕业就与大学认识的男友结了婚,夫妻两个人一起开了一家贸易公司,由于年轻有衝劲儿,抓住了好几次机会,赚了不少钱。然而同样也是由于年轻,在商场上的经验不足,也著实吃了几回亏。几年的商场拼搏下来,两个人才完全褪去了青涩,真正的成熟了。
  这成熟的最大代价就是,被这偌大的事业牵连,没有时间照顾孩子,夫妻俩由此产生了分歧。丈夫认为再奋斗几年就可以彻底做大,再商海中站稳脚跟,那时候再来弥补对儿子的亏欠也不迟。而玉诗却觉得,孩子的童年只有一次,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弥补童年。两个人从互相说服到争吵,夫妻关系越来越僵,感情也越来越冷淡。
  终于在6年前,爆发了丈夫出轨事件,两个人决定离婚。
  在之后的6年中,两个人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偶尔通个电话,刘宇10岁以后,爸爸来看过刘宇两次,郎玉诗都没有到场。
  离婚后的郎玉诗,把分得的钱做好投资计画以后,就开始全新的生活。她不再需要每天把自己埋在大堆大堆的公务裡,也不再需要时时揣摩别人的想法与底线,只需要偶尔关注一下国家政策与她所投资的产业的形势,其他的时间就全部用来享受悠閒的生活,和照顾儿子。
  常去的地方是图书馆,咖啡厅,音乐沙龙和商场,一週一次的健身和美容保养,偶尔参加个朋友聚会或者读书俱乐部活动,并一天天看著儿子长大,她相信:这就是她心目中的幸福。
  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她不但身体保养的非常好,气质也更加优雅从容。瀑布般柔亮乌顺的长髮披洒在肩上,瓜子脸上精緻完美的五官,让人一眼看到就会沉迷。36E的胸围,黄金比例的腰臀,在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的衬托下,显得高挑而丰满。
  尤其是白皙细腻的皮肤,更是仿佛用手指一按就会有水渗出来。堪称是身材火爆,颜值爆表,走在街上阻塞交通,放在家裡招人嫉恨。
  社区人口登记的时候,工作人员曾经指著她填写的年龄一栏说:“你把2写成3了,那边有笔你改一下。”后来这事成为著名社区八卦。
  这样一个美艳的少妇,又没有丈夫,身边当然少不了狂蜂浪蝶与护花使者,然而或许是一次失败的婚姻留下的阴影使她本能的抗拒,6年来,无论是年轻帅哥还是成功男人,精明强干的还是淳朴厚道的,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假以辞色,追求她的男人们在使尽了浑身解数之后,纷纷承认这是一个让人无从下手的女人。
  或许只有在自己儿子面前,她才会脱去她给自己打造的坚固心灵外壳,一身轻鬆的说说笑笑……


  第一章:荒唐的赌约

  刘宇是一名初中三年级学生,今年15岁,身高1米74,长相中等偏上,算不得帅,却也让人看著还算顺眼。
  上小学的时候,刘宇的父母离婚,他跟著妈妈,因为没有爸爸管教,妈妈更是对他及其疼爱,渐渐的对学习兴趣不大,几年来成绩一直在中下游晃。好在父母离婚的时候,妈妈分得了一大笔财产,平时做些投资,家裡的钱完全不愁,这更让刘宇没有了后顾之忧,大不了以后长大了从妈妈手裡要一笔钱自己做点生意,总归不会饿死。
  在这样的想法推动下,他在学校裡喜欢的课就听,不喜欢的就在下面玩手机或者睡觉。老师多次教育没有结果之后,也就不去管他了,只要他不影响其他人,就随他去了——毕竟,他的各科目成绩总还是都能及格的。
  身高在初三学生中比较高的刘宇最大的爱好是篮球,而篮球打得好的人,学习就算差点,在班裡的人缘也不会差的。尤其是和其他喜爱篮球的同学,关系更是相当好。
  刘宇也会偶尔带同学到家裡玩,但能被邀请的人并不很多,算起来也就四个人,这四个人可以说是刘宇的死党了。
  这几个家伙学习成绩参差不齐,性格各异,共同点是虽然算不上懂事,但也绝不是只知道瞎混的坏孩子,言语举止并不会让刘宇的妈妈反感,于是妈妈也每次都耐心的接待,后来时间长了,彼此都熟悉了,妈妈还会和他们聊天说笑,甚至是加入他们的游戏裡一起玩。
  刘宇的妈妈叫郎玉诗,今年37岁,她从小聪明上学早,大学毕业的时候只有21岁,刚刚毕业就与大学认识的男友结了婚,夫妻两个人一起开了一家贸易公司,由于年轻有衝劲儿,抓住了好几次机会,赚了不少钱。然而同样也是由于年轻,在商场上的经验不足,也著实吃了几回亏。几年的商场拼搏下来,两个人才完全褪去了青涩,真正的成熟了。
  这成熟的最大代价就是,被这偌大的事业牵连,没有时间照顾孩子,夫妻俩由此产生了分歧。丈夫认为再奋斗几年就可以彻底做大,再商海中站稳脚跟,那时候再来弥补对儿子的亏欠也不迟。而玉诗却觉得,孩子的童年只有一次,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弥补童年。两个人从互相说服到争吵,夫妻关系越来越僵,感情也越来越冷淡。
  终于在6年前,爆发了丈夫出轨事件,两个人决定离婚。
  在之后的6年中,两个人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偶尔通个电话,刘宇10岁以后,爸爸来看过刘宇两次,郎玉诗都没有到场。
  离婚后的郎玉诗,把分得的钱做好投资计画以后,就开始全新的生活。她不再需要每天把自己埋在大堆大堆的公务裡,也不再需要时时揣摩别人的想法与底线,只需要偶尔关注一下国家政策与她所投资的产业的形势,其他的时间就全部用来享受悠閒的生活,和照顾儿子。
  常去的地方是图书馆,咖啡厅,音乐沙龙和商场,一週一次的健身和美容保养,偶尔参加个朋友聚会或者读书俱乐部活动,并一天天看著儿子长大,她相信:这就是她心目中的幸福。
  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她不但身体保养的非常好,气质也更加优雅从容。瀑布般柔亮乌顺的长髮披洒在肩上,瓜子脸上精緻完美的五官,让人一眼看到就会沉迷。36E的胸围,黄金比例的腰臀,在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的衬托下,显得高挑而丰满。
  尤其是白皙细腻的皮肤,更是仿佛用手指一按就会有水渗出来。堪称是身材火爆,颜值爆表,走在街上阻塞交通,放在家裡招人嫉恨。
  社区人口登记的时候,工作人员曾经指著她填写的年龄一栏说:“你把2写成3了,那边有笔你改一下。”后来这事成为著名社区八卦。
  这样一个美艳的少妇,又没有丈夫,身边当然少不了狂蜂浪蝶与护花使者,然而或许是一次失败的婚姻留下的阴影使她本能的抗拒,6年来,无论是年轻帅哥还是成功男人,精明强干的还是淳朴厚道的,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假以辞色,追求她的男人们在使尽了浑身解数之后,纷纷承认这是一个让人无从下手的女人。
  或许只有在自己儿子面前,她才会脱去她给自己打造的坚固心灵外壳,一身轻鬆的说说笑笑。
  这是5月下旬的一天,刘宇和妈妈吃完晚饭后,像往常一样一起在客厅的沙发上天南海北家长里短的聊著。
  刘宇虽然不喜欢学习,却对国家大事,历史地理,娱乐时尚,神话传说都很感兴趣,因此妈妈的话题他总是能够参与的很好。
  妈妈身上穿著一件盖过膝盖的紫色睡袍,慵懒的倚靠在沙发裡,头枕著黑色扶手,两腿交叠在一起伸展开来,佔据了整条长沙发,手裡把玩著电视遥控器,无意识的胡乱换著台。
  而刘宇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边和妈妈搭话边看著自己的艳母,心裡暗自吐槽:“天又不是很热,在儿子面前穿多点能死啊,不知道这是在诱人犯罪吗?”
  或许是一个人把刘宇从小养大,母子俩的感情极好,平时基本上是无话不谈的,没有外人的时候,妈妈穿著也很随意,这让已经逐渐长大的刘宇多少有点尴尬。
  “这孩子也真是的,既然妈妈再婚了,她的丈夫当然就是他的继父了,喊声爸爸怎麽能死啊?”妈妈都囔著。
  母子俩正在争论的是电视裡剧情,主角家庭的状况与刘宇家很相似,因此多少引起了两个人的兴趣,争论也比平时激烈些。
  “怎麽可能?一个陌生的男人,忽然间就变成爸爸了,这不是开玩笑一样吗。”刘宇撇了撇嘴,小主人公的遭遇他很有共鸣。
  “哦?这麽说,要是你老妈我再找一个男人嫁了,你也不会喊他爸爸喽?”
  “那当然,本来就不是我爸爸嘛。”
  刘宇回答的理所当然,确引起了老妈的质疑:“既然我跟你爸离婚以后你跟著我,那以后成为你爸爸的唯一标准,就是当上你老妈我的男人,这你不同意也没有用了哦。当上了老妈的男人,自然就是你爸爸了,呵呵……”
  刘宇无语,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怎麽反驳老妈的谬论,只好先用个缓兵之计:“结婚就结婚嘛,什麽叫成为你的男人?”
  妈妈听了楞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接著用一种缓慢而优雅的动作从领口开始,一个一个的解开了睡袍上的扣子,白嫩的胸口和光滑的小腹,随著纤长的手指的活动,逐渐展现在刘宇面前。睡袍裡边被一件红色蕾丝胸罩,包裹著的那对丰满而又坚挺的乳房,也随著动作微微的晃动著。
  刘宇暗自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妈妈在家裡经常穿著内衣晃来晃去,但每次看到妈妈白皙的皮肤上,覆盖著各种色彩的性感内衣时,仍然忍不住心裡的邪火。
  随著手指继续灵活的跃动,同款的红色小内裤也展现了出来,睡袍的下摆向两边分开,一具洁白的女体,彻底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中。然而这还不算完,造成眼前景象的那对玉手继续动作著,左手轻轻拉开了内裤的前端,而右手顺势伸了进去,停在两腿中间的位置缓缓的摩挲了几下。
  刘宇紧紧地盯著那双手,他知道,那手的下方正隐藏著一个令男人们无不趋之若鹜的小小洞穴,虽然自己没有见过,但它一直就在那裡,它已经很久没有客人到访了。
  这时妈妈比平时更加娇媚的声音传来:“成为妈妈的男人,就是把他男人的象徵,插到妈妈这裡来,谁能插进来,谁就是妈妈的男人,也就是你的爸爸了,宝贝儿子,你还有什麽疑问吗,哦呵呵呵呵……”
  听到妈妈得意的笑声,刘宇呆住了。虽然平时妈妈也不太在乎和自己说些带有擦边球性质的话,但拿她自己来说事儿确实头一回,而且这个动作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心裡暗暗滴咕著:“这是什麽情况?妈妈今天这是怎麽了?晚饭也没喝酒啊,这怎麽突然就开始发骚了?莫非是传说中的,久旷之躯,寂寞难耐了?长期压抑之后,爆发了?”
  心裡滴咕归滴咕,嘴上刘宇可没打算落下风,他还记得刚刚的话题呢。
  “这爸爸认证标准也太单一了啊,那你要是找个跟我一样大的,我也得叫爸爸?”
  “哈!你也太小看妈妈了,像你这麽大点儿的小鬼,别说你老妈我能不能看得上,就算看上了主动勾引,又有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来招惹老娘?这几年,老妈我可是击退了各路男人无数呢,火玫瑰这外号可不光是凭漂亮得来的。”妈妈把手从内裤裡推出来,志得意满的挥舞著。
  刘宇在妈妈挥手时散发出来的气场下有点挺不住了,只剩下嘴还硬:“那要不要我找几个同学来试试啊?”
  “你同学?来过家裡那几个?”妈妈低头想了想,又抬起头来,“嗯,长得倒是都还可以,身体也都算是强壮,问题是哪个敢在我面前造次啊,完全没发现嘛!”
  来过自己家的几个同学,都是经常和刘宇一起打球的,身高体壮那都是基本条件,不过,刘宇想了想,在自己的妈妈面前,他们还真是有点受压迫啊,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嚣张的样子。但是已经被妈妈鄙视的语气逼到牆角裡的刘宇,还是不能服输的,对于喊别人爸爸这种设想,他有种从心底裡的抵触,毕竟,自己是有亲爹的。
  “那要不咱们打个赌,从我同学裡挑出一个,我给你创造机会,你来勾引,看看他敢不敢把你给上了。”
  妈妈呆了一呆,“为什麽要我来主动勾引,有胆子让他自己来泡老娘啊!”
  刘宇撇嘴,“那些家伙前几回都已经被你的气场给镇压了,你不主动勾引,一时半会儿哪翻得过身来,要不,从外边找个不认识的来?”
  妈妈的思路明显被带到沟裡去了,并没去想她有什麽必要去勾引一个和儿子一样的的少年,而是认真的思考著,到底是应该选熟悉的来勾引,还是让儿子找个不认识的来追她。
  最终她还是决定选个熟悉的,毕竟,在她看来,来过的几个孩子都挺老实的,胆子应该不会很大,胜算很高嘛,要是真找个不认识的,谁知道会是什麽歪瓜裂枣。
  “那麽,赌注呢?”
  “赌注?当然是爸爸的名分啊!”
  这才是今晚的话题好吗,刘宇暗自吐槽著妈妈的记性。
  于是,就在这天晚上,母子两个人开始了一个荒唐的赌约。
  妈妈在儿子的几个好友裡选择一个,由儿子来创造机会,让妈妈去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勾引行动,如果一个月之内,目标人物都没敢上妈妈,妈妈以后找了男人,儿子必须无条件的喊爸爸。相反,如果目标人物真的把妈妈给上了,那儿子就有权拒绝喊任何人为爸爸。
  妈妈必须保证勾引的要认真,不能敷衍了事,否则以欺负小孩论处。而儿子则要保证,不能事先洩露内情,否则以出卖亲妈论处。




  第二章:赌局进行时

  第二天,刘宇约了三个同学放学以后回家打牌,这几个都跟刘宇很要好,有著共同的爱好——篮球,也有同样中下游水平的学习成绩。
  原本是要打球的,但是被刘宇一说就都乐颠颠的跟来了。几个人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美艳少妇正坐在客厅裡的沙发上玩手机,纷纷招呼“阿姨好”。
  玉诗看到进来的三个少年,都是以前来过家裡的,心裡明白,赌局开始了,儿子已经准备好了候选人,接下来自己就要从中选出一个来,进行勾引大计了。
  今天早上,母子两个其实都已经感觉到了赌局的荒唐,但是出于不服输或者是什麽别的原因,两人默契的将赌局进行了下来。
  “是小勇,小东,小鹏啊,欢迎你们来玩,你们先坐,阿姨给你们拿点喝的来。”玉诗笑著招呼道,同时开始认真的再次打量著这几个孩子。
  “不用忙活了阿姨,我们直接去书房打牌好了,我今天一定要一雪前耻,哈哈。”
  说话的是赵勇,这是一个浑身充满了阳光般活力的少年,说话的时候甚至能把这种活力感染给其他人,身高是和刘宇一样的1.72,脸上虽然还残留著一些孩子特有的稚嫩,但已经可以预料到长大以后一定是一个大帅哥了。
  “是啊,我们路上刚喝过,现在还不渴呢,等我们渴了自己去拿就好了。”
  向晓东随声附和著,他是三个人中身板最结实的,身高也足有1.78,以后长到1.90似乎不是问题,这孩子说话办事都透著一股子豪迈的气质。
  “阿姨不用招呼我们,我们来的也很熟了。”
  这是骆鹏,寡言少语,表情也大多数时候比较冷淡。
  “看来儿子还真是精心给妈妈挑了几个精品小男人来啊,一个帅哥,一个猛男,一个冷酷型男呢,看来也不甘心老娘找个普通人嘛!”
  玉诗心裡暗暗的发笑,对于识破儿子的小心思有点得意。
  “好吧,那你们先去书房吧,阿姨先把菜洗一洗,一会儿去看你们玩。”
  几个人鱼贯而入,刘宇注意观察,每个人眼角都在扫视著妈妈,却都不敢盯著看。显然,这几个家伙果然都是冲著看美女才这麽痛快的放弃了球场的,也果然都是不敢造次。
  刘宇家是带小院的二层小别墅,书房在一楼,四个人坐在书房裡,边打牌边聊著天。
  “小宇,你妈今天心情不错啊,笑的比平时甜呢!”
  “没感觉到。”
  “怎麽会感觉不到,我也觉得是这样啊。”
  “大概是我习惯了吧。”
  “赶紧出牌。”
  四个人的谈话中,总是少不了刘宇妈妈这个元素的,然而也总是不会太深入的讨论,毕竟这个美丽少妇不但是同学的妈妈,而且几年商场经历,早就的精英气质也令几个少年本能的崇拜。
  刘宇有些纠结,看样子想让这几个货鼓起勇气直面老妈难度不小啊,该不该鼓励一下呢,可是要是真的把他们的胆气鼓起来,自己的妈妈万一真被哪个家伙给上了,自己感觉有点亏啊。
  时间在这样的气氛下过去了半个小时,妈妈终于洗好了菜,收拾好厨房,走进了书房裡,“玩儿的怎麽样,谁赢了?”玉诗脸上洋溢著春风般的微笑,边走边问。
  几个人都抬起头来看向门口的美妇,她上身穿著一件红色的绒衣,下身是黑色的裙子,裙摆刚过膝盖,露出两条白嫩的小腿。“没有丝袜”,这大概是几个人此刻内心共同的想法。
  牌局在继续,玉诗在少年们身后轮流看著牌,不时夸奖或者嘲笑著他们的牌技,一会儿的功夫,几个孩子面对同学家长的紧张情绪消失不见了,开始和她开起玩笑了,这时她才发现,这几个孩子平时应该真的不是会紧张畏缩的人。“看来以前还真是我把他们吓著了呢!”玉诗心裡感歎著。
  但她却不知道,几个孩子的心裡现在更是波翻浪涌,不明白这个平时给他们很大压迫感的美丽阿姨,今天怎麽这麽随和,居然能和他们开起玩笑来了。
  不知不觉,晚饭的时间快到了,儘管今天的经历让少年们有些意犹未尽,还是纷纷告辞回家了,今天可没有在这裡吃饭的计画。
  几人走后,妈妈很快做好了饭,吃饭的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怎麽样啊老妈,这几个就是我给你找的目标,准备对哪个伸出魔爪了?”
  吃完饭,再次回到了沙发上,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气氛,刘宇半是玩笑半是挑衅的看著妈妈。
  “嗯,好像都还行嘛。”妈妈也毫不含糊,“你是精心给妈妈挑过了吧,你想让妈妈去勾引哪个啊?”
  “那我不管,你自己选,又不是给我选男人,我哪知道该按什麽标准挑。”
  “这样啊,那你就挑个最大的好了,万一他有胆子上老娘,老娘也不能太亏了不是。”
  “大的,什麽大的?”刘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什麽大的,就是那个,那个。”
  “哪个?”玉诗躺在沙发上伸腿踹了刘宇一脚,“鸡巴,鸡巴大的,去给你妈挑个鸡巴最大的男人回来。”气急败坏的说出平时很少出口的葬话之后,玉诗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可不能通风报信直接把老妈给卖了。”
  “这样说的话,那就赵勇好了,那家伙鸡巴最大,我们早就比过了。”
  “不比点好的。”
  “不过我提醒你,别看这小子长得阳光,其实坏主意可不少呢,到时候真被他上了可别后悔哈。”
  “好,就是他了!”
  老妈一锤定音以后,母子俩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玩手机,过了不久就睡觉了。
  第二天,刘宇在学校找到赵勇,邀请他放学以后到家裡一起看最近很火的动漫。两个人坐在电脑桌旁看动漫,妈妈除了正常的招待以外,也跟著站在旁边一起看,时不时的插嘴和两个少年一起讨论剧情。
  在接下来的两周多时间裡,刘宇又邀请赵勇来了家裡五六次,每次基本上都是如此。除了留赵勇吃过两回晚饭以外,似乎一切都很正常,然而刘宇却有些疑惑,“这节奏不大对啊,说好的勾引呢!”虽说妈妈本身魅力惊人,这些天裡又都穿的很漂亮,有时活泼靓丽,有时端庄优雅,可是刘宇完全不认为妈妈仅凭这一手就能算作勾引男人,这疑惑只能先放在心裡了,反正赌约期限正在临近,妈妈如果没有努力的话是要算自己赢的。
  週四放学的时候,刘宇又去找赵勇,赵勇边走边乐呵呵的问:“继续看动漫吗,我看你妈似乎比咱们还感兴趣啊!”
  “是啊,她小时候可也是喜欢动漫的。”刘宇心不在焉的说。
  到家以后,仍然是三个人看动漫,刘宇已经麻木了,现在他只想知道妈妈到底要怎麽勾引赵勇。赵勇倒是看得仍然兴致盎然,不过剧情正是精彩的时候,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妈妈似乎刚洗过澡,穿著一件白色的过膝浴袍,站在赵勇身边。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站久了有点累,稍弯了弯腰伸出手来撑在电脑桌上,刘宇扭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头继续看剧情。过了几分钟妈妈又慢慢的直起身来,这次刘宇连扭头看的兴趣都没有了。
  直到一集结束,刘宇才准备去一趟厕所,刚一转头就大吃一惊。只见妈妈身上原本穿著的浴袍已经掉在了地上,没有穿胸罩的上半身完全赤裸著站在赵勇身边,两个白嫩的大奶随著呼吸微微颤动,乳峰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正骄傲的挺立著,下半身也只有一条红色的高开叉绑带丁字裤,包裹住了小腹正中间一寸多宽的地方。一具洁白的女体就在明亮的灯光下袒露著,而它的主人似乎仍然沉浸在电脑上的剧情中没有回神。
  “妈妈,你的浴袍……”短暂的震惊之后,刘宇下意识的提醒道。
  “啊!……”听到刘宇的话,妈妈低头,惊叫了一声,连忙蹲下身子捡起滑落在地的浴袍,落荒而逃跑向了客厅,“妈妈先去做饭了,你们,你们先玩吧!”
  门外传来妈妈窘迫的声音,紧随而来的还有小声的滴咕,“腰带怎麽会开了的。”
  这时候刘宇才回忆起来,这件浴袍似乎是没有扣子的,只有一条带子系在腰间。
  赵勇呆了一呆之后,对刘宇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我,我什麽都没……额,没白来。”
  刘宇气的捶了这个得便宜卖乖的家伙一拳。一时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麽好,气氛有些尴尬起来,幸好妈妈的声音解救了刘宇。
  “小宇,家裡的盐没有了,你去超市买一袋吧,顺便买一袋洗衣粉。”
  “哦,好的,我这就去。”
  出了家门以后,刘宇鬆了一口气,向著社区外走去。
  一阵清凉的晚风吹过,刘宇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刚刚的场面可以说是紧张而又刺激,刘宇五岁以后也没有再见过妈妈的乳房完整的样子了,没想到比记忆裡的更伟大一些啊。刘宇的脑海中不断重播著刚才的惊艳场景。
  咦,这不会就是妈妈祭出来的杀手锏吧,毕竟赌约已经进行到第三周了,妈妈再不採取点行动,自己就可以以她不努力为理由而赢得赌约了,而今天这一下,她就可以说已经尽力了,刘宇甚至能想像到妈妈指著自己得意的说这话时候的样子:你个小兔崽子还要老娘怎麽努力,为了勾引他,老娘可是连胸都贡献出来了……
  哎呦不好,从家到超市要走十多分钟,来回的路程再加上买东西,一共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呢,妈妈该不会趁我不在,去吓唬赵勇,让他来个望而生畏,知难而退什麽的……这样她也努力过了,赵勇也吓跑了,这赌局自己就直接输掉了啊。
  刘宇加快脚步,一路小跑的买完了盐和洗衣粉,用了25分钟,回到家裡打开门一看,客厅裡没有人,赶紧跑进书房,却看到赵勇正哼著歌上网看檯球直播呢。
  刘宇庆倖,“看来妈妈没有我想像的那麽奸诈。”
  庆倖过后,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这是在庆倖我妈还有机会被同学干?这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甩了甩头,把这种感觉甩出了脑海。
  “我妈呢?”
  “在厨房啊。”
  “哦!”
  转身来到厨房,妈妈正在切菜,看到刘宇就问:“回来啦,盐买到了吗?”
  “买到了。”
  “好,放那吧,洗衣粉放卫生间壁柜裡。”一切似乎完全正常,刘宇鬆了一口气。
  饭桌上,三个人有说有笑,谁也不提刚刚的尴尬,晚餐在热烈而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不久赵勇就告辞回家了。
  刘宇想问妈妈刚刚那是不是她故意放出来的大招,然而妈妈却似乎没有什麽答疑解惑的兴趣,转身上楼,“今天老娘受了惊吓,先上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留下刘宇一个人盯著电视机发呆,头脑裡回荡的还是吃饭前妈妈半裸的雪白倩影。




  第三章:反转的剧情

  第二天放学,刘宇想了想还是再次邀请赵勇去自己家。赵勇却问了一句很反常的话:“是你请我去还是阿姨请我去啊?”
  “什麽?当然是我啊,我妈请你干吗。”
  刘宇很奇怪,两个人在路上走著。
  离开学校不远,两个人转到一条人和车都不多的小路,赵勇开口了,“刘宇,你说你妈今天穿什麽衣服在家呢?”
  “切,我妈衣服那麽多,我哪知道她穿哪件,这些天你见她穿过重样的吗,噢……你小子不会还惦记著昨天那件浴袍呢吧,哪裡会总有那种好事。”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今天有更好的事呢。”
  看到赵勇脸上那表情似乎是叫做得意,刘宇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你干吗突然想起问这个?”
  赵勇沉默了一会儿,“刘宇,咱俩是最好的兄弟,是不是?”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啊。”
  “铁杆的兄弟?”
  “铁杆的兄弟啊,咱们可都是为对方受伤住过院的,这就叫过命的交情啊。”
  “那好吧,既然是这样,兄弟我就不能瞒著你了!”组织了一下语言,赵勇继续说下去,“其实吧,昨天你妈身上那件浴袍是我给拽下去的。”
  “什麽!!!”刘宇真的震惊了,“你怎麽那麽大的胆子,今天你还敢去,难道我妈没收拾你?”
  “不是,你听我慢慢说嘛!”
  “说吧,反正还得二十多分钟才到。”刘宇一向是走著回家的。
  “最近你不是总找我去你家吗?”
  “嗯。”
  “第一次我还是像以前一样有点怕你妈,可是后来看到你妈比原来和蔼好多,我也就不像原来一样怕了,后来我就……我就发现,你妈每天站在我旁边看动漫的时候,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近,而且偶尔会用她的身体来蹭我。开始还不觉得怎麽样,可是后来你妈跟我的距离就几乎挨在一起了。到了大前天,你妈的一个奶子就压在我肩膀上,前天,不但奶子在我肩膀上,甚至还偷偷的前后蹭,我都感觉到你妈乳头的形状了。”
  “然后呢。”刘宇咬著后槽牙问道。
  “你别生气哈,然后吧,然后我觉得你妈好像是在勾引我。”
  刘宇有些心虚气馁,“坏了,穿帮了,不知道接下来怎麽收场了。”
  旁边的赵勇没有听到刘宇的心声,还在继续述说著昨天的经历。
  “我虽然觉得你妈勾引我,但是又不敢确定,于是我就想试探一下。正好她站累了把手按在电脑桌上,浴袍带子也搭在上边了。”
  刘宇回想了一下,昨天确实有这麽一个细节,不过浴袍带子自己倒是没有注意。
  赵勇继续叙述著,“我就把胳膊放到电脑桌上,用胳膊肘把浴袍带子压住了。等你妈想重新直起身来的时候,那带子就被拉开了。”
  “那就是我妈勾引你吗,不能是我妈不小心拉开的?”
  “不能!”赵勇说的有些兴奋了,刚才脸上的犹豫忐忑已经无影无踪,“带子其实系得挺紧的,拉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力量很大,我要是稍一鬆开就抽出去了。”
  “后来呢?”刘宇心裡有点纠结。
  “你妈当时肯定也感觉到了,因为她当时停下来了,就这麽和我拉著那根带子一动不动的僵持著,你妈浴袍的前襟都拉起来一大块。”
  “你胆子可真不小,不怕我妈骂你啊!”
  “怕啊,但是我当时不是有点精虫上脑了吗,我就想,要是她开口让我把胳膊拿开,我就假装不小心压住的。”
  “接著说,别磨蹭,一会儿到地方了。”
  刘宇想,还是赶紧让这货说完算了,听这小子一副娓娓道来的架势,讲述自己的妈妈勾引儿子同学的经过实在是让人无语,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
  “后来,你妈停了一会儿,之后什麽也没说,就继续慢慢的把腰往起直,那带子就那麽一点一点的被拉出来,直到彻底拉开以后,我才抬起胳膊,偷偷扭头扫了一眼。”
  说到这裡,赵勇又做贼似的的也扫了刘宇一眼,看到没什麽表示,才继续说下去。
  “你妈把带子拉开以后,两个奶子直接就从浴袍裡抖出来了,那肉都都的奶子上下颤了好几下,这时候我已经把头转过大半去看她了,她肯定发现我看她了,但是也没有什麽遮掩的动作,就那麽敞著前襟,光著两个大奶子站在那一动不动的让我盯著看,下边的小内裤也比较薄,裡面隐约能看见一片阴影。”
  听到这裡刘宇又有点奇怪,这货不是说妈妈的睡袍是他拽下去的吗,可是按刚才这个描述,这应该算是妈妈自己拉下去的吧,或者,算是两个人合谋?
  赵勇这时候已经滔滔不绝了,“这时候我已经确定你妈是在勾引我了,于是看了一会儿之后,就决定亲自动手试探一下。”
  “你不是已经试探过了吗,还试探什麽?”刘宇还是没忍住,又出声问了。
  “你妈以前那麽强势,我哪敢不小心点儿啊。我当时想,前两天那拿奶子隔著衣服蹭我,可能是勾引我,也可能就是逗小孩子玩呢,这回直接露奶给我看肯定是勾引我了,但是万一她只是想玩玩暧昧,把我的火勾引上来就结束了呢。所以我还得试探一下,看看她要勾引到什麽程度,是就看看为止,还是打算勾引我上床。于是我慢慢的把右手从自己腿上挪到身体右边,然后从你妈浴袍后摆下边伸了进去……”
  “卧槽,你摸我妈屁股?”
  “不是,我以前连你妈手都没摸过,直接摸屁股万一她不想让我摸,直接给我一巴掌,我去哪儿说理去。我是从裡边把她的浴袍抓住了,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拉。这时候你妈的浴袍虽然已经敞开了,但是有两个肩膀卡著,也拉不下来,而且她的胳膊还夹著袖子呢,要是她想不让我脱,肯定拉不下来的。”
  “你这能试探出什麽来,她都已经自己把衣襟敞开了,裡边又什麽都没穿,拉不拉下来有什麽区别?”
  “这区别可大了,刚刚那是她自己拉开的,她怎麽想都有可能,这回如果被我拉下来,那就等于是表示愿意让我脱她的衣服。一个女人愿意让男人脱她的衣服,这妥妥的是准备上床的节奏啊,哈哈,我他妈太机智了……”
  赵勇洋洋得意的笑声回荡在街道上,引来了路边寥寥几个行人疑惑的目光。
  “这时候你妈只要继续夹紧胳膊,不让我把浴袍拉下来,我也就只能收手了,但是你妈感觉到我拉她衣服以后,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轻轻的缩了一下肩膀,隐蔽的放开了一点胳膊,那浴袍就顺著我的手直接掉到她身后了,这时候我就确定她就是想跟我上床了。然后她就一直那麽光著身子站著,偶尔还左右扭一下,让我能从更多的角度看她。我本来想继续揩点儿油来著,结果那一集剧情结束了,你发现你妈光著身子了,你妈就被羞跑了。”
  刘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不到5分钟的过程被赵勇花了十多分钟讲出来以后,他才知道自己昨天竟然忽略了这麽重要的细节。现在他有一种玩脱了的感觉,看赵勇今天情绪这麽高的样子,只要妈妈不抗拒,这是一定会被这小子操的节奏啊。
  “你就这麽有把握,说不定昨天她是这麽想,今天就不是了呢,要知道,你还没真正上过我妈的床呢吧。”
  听到这话,赵勇收起了那一脸贱笑,难得的严肃了起来,停下了脚步。
  “刘宇,说到这我得问问你了,你对这事儿是什麽态度?”
  “哪个事儿?”
  “就是如果我真把你妈给上了,你是支持还是反对,你也说了,咱俩是过命的交情,所以你要是反对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碰你妈的。”
  看著一脸真诚的赵勇,刘宇沉默,一时间两个人面对面站在大街上玩起了行为艺术。刘宇的心情很複杂,妈妈被同学搞上这种事,他从心理上是并不怎麽能接受的,可是如果将来有一天要叫一个没准儿从哪个石头裡蹦出来的男人做爸爸,这也是刘宇不能接受的,事实上,他连他亲生父亲都不愿意叫,直到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爸爸和妈妈为了他吵架的样子,爸爸用手指著他的鼻子问妈妈,“你连他和事业哪个是根本都不明白吗?儿子可以再生的……”所以爸爸这两个字,刘宇一向是用来求心理阴影面积的。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自己和妈妈一个玩笑般的荒唐赌约,造成了现在自己这个困境。
  刘宇抬起头,看了看眼前一脸义薄云天关二爷表情的赵勇,这货本来是无辜的,是被自己和妈妈的赌约卷进来的一个可怜的家伙,自己现在真的能打击他一下吗,可是自己又真的能对他说支持他操自己的妈妈吗,在这件事情裡,自己心底的态度到底是什麽呢……
  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没有很久,刘宇终于开口了,“我妈的事我管不著,我只是她儿子啊!”
  儘管心中还是不太舒服,但刘宇用那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说服了自己,不去插手干预妈妈的行动。
  “那就是说你不会阻止咯,太好了,咱们走吧。对了,你猜你妈今天穿什麽衣服。”
  赵勇高兴地拉起刘宇再次开始前进,话题也被突兀的拉回了原点。
  “你为什麽老让我猜我妈穿什麽衣服,到底搞什麽鬼。”刘宇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儿。
  “咳咳,嗯……既然你已经表态不会阻止我了,那我就再跟你说说,昨天你出去买盐的时候发生的事儿。”
  果然,那段时间还是有事情发生的。随著赵勇的讲述,刘宇终于补上了昨晚老妈勾引事件的最后一块拼图。
  刘宇出门后,赵勇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著电脑萤幕,然而心思却早已经飞到不知什麽地方去了。
  “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的。”
  跑回房间的她,不住的回忆著这近二十天来的经历和心理变化。自己每天和两个孩子一起看动漫,閒聊,说笑,仿佛回到了自己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生活,赵勇的在自己心裡的形象也越来越可爱起来,自己一方面为了赌约,另一方面也真的想要逗弄一下这个阳光小男孩,于是渐渐的靠近他,用身体挑逗他,看著他紧张兮兮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複杂表情,自己越来越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面对著这个孩子,自己已经没有了多少防范之心,而随著赌约的临近,这个小孩子在自己越加明显的挑逗之下仍然没有太大的回应,自己不由得有些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更是担心儿子不承认自己的勾引行动。终于在这两天,自己忍不住开始直接的紧贴著他摩擦著身体。
  原本今天也只是准备摩擦的更露骨一些就算了,谁知道,他竟然用胳膊压住了自己的浴袍带子,本来应该提醒他要他把胳膊拿开,可是自己却忽然间不想放弃这个男孩对自己的第一次回应。自己突破了自己的底线,拉开了浴袍。
  觉得不妥的自己,正准备离开书房,可是自己的行为看来极大的鼓励了他,他竟然打算主动拽掉自己的衣服了。这时候自己本打算拒绝他的,可是在男孩倔强的坚持下,心底却涌出了一种莫名的冒险欲望。在这股欲望的推动下,自己终于再次突破了原本的底线,浴袍落地后,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直到被儿子的惊呼声唤醒。
  那麽,现在该如何面对这个少年呢。刚刚把儿子支出去是准备找个藉口打消赵勇的心思,可是心裡却忽然有些不捨。几年以来,身边围绕的男人不少,可是他们或明或暗的佔有欲让自己望而却步。那不安全,自己很清楚,商场上的男人,为了钱什麽都可以背叛,自己不想再看到那样的丑恶,所以一直保卫者自己坚硬的心灵外壳。
  可是,这个相对单纯的小男孩还是可以信任的吧,一旦发现不对,以自己成年人的能力也足以掌控局面。而且,刚刚他拉著自己浴袍的坚定,使自己产生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自从心灵外壳打造好之后,从没有过这种经历,这让自己再次有了身为女人的感觉,让人留恋。如果现在让他离开,自己的心灵防线一定会更加坚固,还有没有再次体验这种感受的机会呢,这美妙而又危险的感觉……
  短短的几分钟,玉诗的思绪已经在脑海中飘飞了很远,心理也发生了变化,她决定顺从自己的欲望,再去体验一次赵勇带给自己,危险的刺激,她很清楚这是在玩火,但是这一刻,她还是要向著火焰飞去了。
  赵勇在书房又坐了两三分钟,玉诗再次来到了书房,她没有换衣服,身上穿的还是刚才的白色浴袍,腰带也已经重新扎好,只有绯红还未褪淨的脸庞,还能找到刚才浴袍事件的影子。
  看到玉诗缓缓走到自己身旁,正面对著自己,既不说话也不动,很有秋后算帐的架势,赵勇只好也把身体转过去面对著这个脸色如桃花般的美丽阿姨。
  现在她正俯视著自己,居高临下的姿态,成年人对少年的天然心理优势,和以前形成的固有压迫感,使得赵勇再次忐忑起来。儘管他刚刚还亲手脱掉了这个女人的衣服,让她几近赤裸的面对自己,儘管已经认定她要勾引自己上床,这一刻他还是心虚了起来。
  对视了几秒之后,赵勇有些坚持不住了,“阿姨,我……”
  “小宇去买盐,大概……回来要半个小时……”
  只说了几个字就被打断了,随后,赵勇就看到那双泛著象牙般光泽的玉手缓缓抬起,拉住了浴袍的腰带,缓慢的拉动。随著带子一寸一寸的拉开,仿佛刚才场景的重演,赵勇的心脏也跟著一下一下的猛烈跳动著。
  腰带再次被彻底的拉开了,浴袍的前襟再次的敞开,那对丰满的玉峰也再次的出现在赵勇的眼前,一样的两点嫣红的乳头,一样的红色绑带丁字裤,这一次是女神毫不掩饰的主动展示。
  这一次赵勇是正面朝向它们,清楚的看到了它们从衣襟裡弹跳出来的样子,那活泼跃动的感觉,两点嫣红划出的轨迹,无不骄傲的显示著它们从未流逝的青春活力。
  浴袍再次滑落在美妇的脚下,羞涩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使得她全身都在泛红,但是已经显然她决心已定,双脚坚定的站立在赵勇面前,双臂自然下垂,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的忍受著少年的目光。她相信那一定是充满欲望的炽热目光,她甚至能感觉到皮肤的灼热感。
  然而这时候赵勇的目光,却是由小心翼翼刚刚变成了错愕,如果说眼前的美丽阿姨刚刚任凭他拉掉浴袍是在勾引自己的话,那现在这就该叫献身了,他可不认为自己对这个有“火玫瑰”外号的人妻、人母有这麽大的吸引力,她到底想干什麽呢,赵勇可不想图一时痛快,而被玫瑰刺扎上一下或者乾脆惹火烧身,不过眼下面对送上门来的美肉,什麽也不做的话显然是既不合适也不甘心的。
  “既然这样的话嘛,那麽,就稳著点儿,一步一步慢慢来,先看看她到底能忍到什麽程度,再争取弄清楚她到底想怎麽样。”
  赵勇定下心神,决定了接下来的行动,把担心疑虑抛到脑后,脸上的表情也成了似笑非笑的玩味。
  赵勇仔细的上下打量起了眼前丰润的女体,刚才有刘宇在身边,赵勇也没敢看的太仔细,现在确实从娇艳欲滴的面容上开始欣赏起来,目光一路顺著雪白的脖颈滑落,莲藕般的玉臂左小臂上有一颗红痣更显得惊心动魄。丰挺的乳房,光滑平坦的腰腹,覆盖著小内裤的两腿之间幽深溪谷。赵勇伸出手指捏住了玉诗内裤的带子,像刚才拉动浴袍一样缓缓的拉动。
  玉诗清楚的感觉到内裤带子正在一釐米一釐米的拉开,心中的羞涩,耻辱,混杂的不知名的兴奋一起涌了上来,想到自己正在被一个仅比儿子大一岁的男孩解除身上仅有的遮羞布,就有一股热流从被拉动的带子处流出,涌向小腹,紧接著在小腹裡爆发开来,一路沿著脊柱涌上了脑海,直接在脑中爆炸,衝击的自己全身一阵阵的颤抖。
  两个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条细细的红色布带上,时间像有一个世纪之久,随著“啪”的一声轻响,窄小的内裤如一片残败的殷红花瓣,飘然间下落,停在了女人两脚之间的地面上。
  内裤落地以后,女人的肉体真正不设防的暴露出来,露出了精心修剪过的漂亮阴毛,呈倒三角型覆盖在小腹的最下端,同学母亲最私密的小穴,就呈现在离赵勇的脸不到半米的正前方,接受著赵勇毫无顾忌的审视。
  赵勇看到,两片浅粉色的大阴唇紧紧併拢,忠实的保护著主人身体内部最后的隐秘,同时也在微微蠕动著,仿佛一张饥渴的嘴正在盼望了雨露的降临。
  “稳住,一定要稳住,现在越沉得住气,风险才能越小,以后的收穫才可能越大。”
  赵勇又停了下来,收回了伸在同学妈妈腰侧的手,同时抬起头,静静的看著因为害羞而紧闭的眼眸。
  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动静的玉诗睫毛颤动,睁开了眼睛,眼裡带著疑惑向著赵勇看来,却迎上了两道戏谑的目光。咬了咬嘴唇,她抬腿向前迈出了一步,从内裤上走了出来,两隻脚已经分别站在了赵勇双腿的两边。
  赵勇心裡高呼“你的一小步,我的一大步”,重新抬起了一隻手,手心向上,蜷起四指,只有中指是伸直的,这只手以均匀的速度缓慢的向著玉诗两条大腿的中间挺进。这个国际通用手势的意思,他相信玉诗一定也很清楚,现在,他就要让她亲眼看著自己的手指是如何侵犯、玩弄她的身体的。
  当中指触到腿芯的柔嫩肉缝的时候,指尖传来了柔软而湿润的触感,同时传来的还有整个女体的一次颤抖。
  从这一刻开始,房间中没有了同学母亲,没有了商场精英火玫瑰,只有一个压抑了几年打算尽情体验性的美妙的饥渴女人,迫切的等待著的男人玩弄和征服的美丽女人。
  赵勇满意的看著玉诗的反应,仍然没有说话,手指在肉缝上反复的来回游弋著,随后在小穴周围周游,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肉缝越来越潮湿,蠕动的越来越剧烈,头顶传来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这种触摸一直持续了两分钟,他想要眼前美人做出反应,但美人坚持著一声不吭。
  “啊……”坚硬的手指突然的挤开了肉缝,侵入到了内部的软肉中,当这这期盼已久的被插入感来临的时候,玉诗再也不能保持她的矜持,一声娇媚的呻吟声从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中爆发出来,回荡在整个房子中。阴道壁内的软肉突然剧烈的抽搐著,一股股淫水从中涌出,打湿了少年的整只手。
  高潮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到来了,久违的舒爽感包围著玉诗,少年的手指似乎比自己的手指多了一种神奇的魔力,仅仅是几分钟的爱抚和一次插入,就超过了自己用手指得到的最大快乐。
  高潮后的人母身体一阵发软,向前扑在少年身上,一种陌生的触感出现在感官中,那是被陌生男人拥抱的感觉。同时,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混合著恐惧感不可抑制的升起,刚刚从始至终,这个少年都只用了一根手指接触自己的身体,他仅仅是用一个点的接触,就彻底的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开关,这个年仅16岁的阳光少年,到底玩弄过多少女人了?
  “果然像小宇说的一样,他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的乖孩子。”
  玉诗终于有些担心了,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会彻底的臣服在这个小男生的胯下,他只用了一根手指,如果换成他那根比手指粗大得多的坚硬肉棒,自己会被玩弄成什麽样子呢?“还不如当初不让儿子挑最大的了。”心中冒出怪诞的怨念。
  身体中快感的馀波和陌生男人的气息让玉诗无法正常的思考,只好暂时不去考虑那麽多,她要先满足眼前的欲望。
  “抱我,上楼。”贴在赵勇耳边的红唇轻轻的吐出了四个字。




  第四章:三个选择

  “然后你就把我妈抱上楼了?”听著赵勇得意的讲述,刘宇再次忍不住发问。
  “没有,你听我慢慢说嘛!”
  听到怀中美人犹如投降宣言般的请求,赵勇更加确定自己自己已经在与这个美妇的交往中佔据了优势。但是这毕竟是兄弟的母亲,这是个互相挡过刀的兄弟,自己还需要顾及一下他的态度,背著他做这些事早晚要穿帮的,所以不如先开诚布公的确认一下。现在嘛,一方面要留下馀地,另一方面要进一步加强自己对这女人的优势。
  于是赵勇拒绝了怀中女人的请求,在女人失望的目光中要求她自己走回卧室去。在女人转身迈动双腿之后,立即跟在她的身后,一根中指再次没入了刚刚被它侵犯过的泥泞肉缝中。
  “嗯……啊~别,慢,慢一点,唔唔不要啊……”
  赵勇一边用手指抽插著同学美母的小穴,一边看著她辛苦的蹙著眉艰难的攀登著楼梯。她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努力承受著自己更深入的玩弄,并努力完成著回到房间的任务,这短短的一小段路程,却足足走了三四分钟,途中几乎每走五布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而抽插却一直没有停止。
  许久不曾承受男人雨露的身体,本就已经变得及其敏感,又处在高潮后的状态下,玉诗从未想过走路也可以这样艰难。当看到自己的大床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玉诗立即鼓足全身的力气扑上去趴了下来,眼中几乎激动的流出泪水来。
  “呜呜呜……你这个坏蛋,恶魔,你怎麽能这样插著人家上来,羞死人了。”
  仅仅休息了半分钟,欲望被彻底激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渴求著更充实的感觉,这让玉诗情不自禁的支起了双腿,摆出了自己最抗拒的母狗般的姿势。
  “嗯,进,进来吧……”
  赵勇却丝毫不急,他本来也没打算就这样把这个美人夹生吃掉。只是走到女人侧面,一边用双手仔细的爱抚著女人的身体,一边用言语继续羞辱她,他觉得羞辱带给她的快感似乎还超过了身体受到的刺激。
  “阿姨,你在说什麽啊,什麽进去,进到哪裡去啊。”
  “你的那个,那个东西,进到,进到人家裡面来。”
  “哪个啊?这话没头没尾的,谁能听得懂啊。”
  一隻手已经抓握住了一隻雪白的嫩乳,而另一隻手正在美妇的大腿向上滑向臀部。
  “就是……就是把你的……那根,肉,肉棒,插进人家下麵来。”
  身体的饥渴让她尽一切可能顺从身后的少年,但是粗鲁的词彙还是被下意识的过去掉了,这不是赵勇想要的答案。
  于是抚摸更加细緻,刺激更加激烈,却始终远离能产生快感的中心。
  “别这样折磨人家,求你了,求求你,快把你那根大鸡巴插进人家的小穴裡来,小穴已经受不了了,人家要被你折磨疯了啊……”
  赵勇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但并没有满足同学母亲放弃尊严提出的请求。插入湿滑小穴中的仍然是他的手指。
  “不行啊,阿姨!”随著手指的抽插,残酷的话语响起,“你刚刚都说了,刘宇半个小时就会回来,现在已经过了15分钟了啊,如果不想让他发现,还要再留出5分钟收拾房间吧,剩下10分钟,根本不够我操你一次的啊。”
  “啊?”床上的女人呆住了,儿子,自己把儿子给忘了。
  “而且,如果我把你操了,以后要怎麽面对刘宇呢。”在赵勇看来,这确实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嗯……这个,这个……不用担心,啊……你的手指,唔……好厉害,阿姨要,嗯……啊……被你的……手指……操、操死了……啊啊啊啊啊……”
  “哦?”赵勇惊喜的发现,随著他的手指不断变换角度的探索,身下的女人反应突然剧烈了起来。
  “G点竟然能直接摸到啊,这下这个女人肯定永远离不开我了!”
  “阿姨,你想找男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找一条街啊,为什麽要勾引我这麽一个小孩子呢?”
  趁著人母被手指操弄的神志有些迷糊,赵勇决定解决心裡的疑惑。
  “啊……本来,本来只是……只是打算,勾引一下,就,就……算了的,啊啊……”
  心理变化的过程,断断续续的从玉诗嘴裡吐露出来,只是没有提到过那个荒唐的赌约,玉诗下意识的不想让赵勇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赌约中的赌具,赵勇才发现自己是真的碰巧捡了个大便宜。“看来这个女人需要的是在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被男人征服的感觉啊!”
  “自己玩奶子。”
  赵勇的另一隻手鬆开了玉诗的乳房,在玉诗身上游走,光滑的后背,浑圆的臀部,颤抖的娇躯那美妙的触感都让赵勇欣喜,真是一具美丽而敏感的肉体啊。
  “嗯,嗯……奶,奶子……好舒服……”
  玉诗已经无法思考,按赵勇的指示抓住自己的一隻乳房开始揉捏,帮助男孩挑动自己的情欲,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剧烈。
  “尤物。”赵勇想著。
  “要……要,高潮了,啊……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让淫水如潮般从那淫荡的肉洞中喷洒出来,床单和床前的地板上洒满了水花。
  “翻身。”高潮后瘫软的玉诗,努力翻过身来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自觉的大大张开,像赵勇展示著不停微微开合的肉穴,享受著男孩对身体正面的抚弄,心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使她只想儘量讨好他。
  “阿姨,你到底有多骚啊,一根手指就把你操的喷出来了,你这麽敏感的身体,真的能承受得住我的鸡巴吗?”
  赵勇把湿淋淋的手指伸到玉诗的嘴边,玉诗看看了,微微闭上眼睛张开嘴含了进去轻轻地吸吮乾淨。“嗯……讨厌。”玉诗身体散发的诱人的光泽,用虚弱的声音撒著娇,“都是你的手指太厉害了,才把人家弄的这麽骚,你,你还……人家今天只是状态不好,肯定,肯定能承受的。”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赵勇却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继续伸出手从玉诗两腿间的花瓣上把淫水刮下来喂给玉诗,玉诗红著脸全部吃了进去,心裡的屈辱和兴奋久久不褪。
  “那好吧,那今天就先到这裡,明天你调整好状态咱们来好好的战斗一下,嘿嘿嘿嘿。”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赵勇收回了手,那猥琐的笑声让玉诗恨不得钻到地板下面去。
  赵宇回到书房,玉诗休息了几分钟之后,爬起来换了床单,擦乾地板上的淫水,又简单的用水冲洗了一下身体,连忙跑下楼来到书房,把内裤和浴袍重新穿好,赵勇看著同学的艳母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的穿衣服的动作,确信自己已经完全征服了她,现在她正在期待著自己明天带给她的快乐,决定再给她加一点码。
  “阿姨,我毕竟是刘宇的同学,你是我的长辈,这种关系是不怎麽合适的,我知道你也是很注重颜面的,这样吧,反正我要明天才过来,这一天的时间也是你考虑的时间。”
  “考虑什麽?”玉诗完全没有想到赵勇会这麽说。
  “考虑一下以后,你到底打算跟我用怎样的关系相处。我给你三种选择:第一是回归正常的同学与阿姨的关系,彼此都忘掉今天的事情。第二是履行今天的约定,也就是明天上一次床之后,再恢复正常的关系,我会说到做到,用我的鸡巴带给你一次快乐的体验。第三嘛,是你以后就做我的女人,长期的,永远的属于我,我让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给你各种不同的乐趣。”
  赵勇终于说完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刘宇的心情随著赵勇巨细无遗的描述起伏不定。
  “你说了这麽多,跟我妈今天穿的衣服有什麽关系。”刘宇已经有所猜测。
  “嘿嘿,看来你也猜出来了,没错,你妈今天穿不同的衣服就代表了不同的选择。”
  这小子心也真够大的,这麽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完全不担心刘宇的反应了。
  “那你说说看吧,三种选择分别对应什麽衣服,我总不能漫无边际的猜啊。”“要是你妈选第一种,那就随便穿一身普通的家居服就行了。”这话一出,看来后面的两种都是不“普通”的了。刘宇心裡紧张又带些兴奋。
  “第二种呢?”
  “要是你妈选第二种一夜情,那就,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在家等我。”
  “什麽?!这怎麽可能,就算我妈在你面前敢脱衣服,可是我也在啊,她要怎麽对我解释这事情?”
  这完全出乎刘宇的预料,而且这还仅仅是第二种选择,那第三种,要穿什麽?
  “你们俩真不愧是母子,连担心的问题都一样,你妈昨天也是这麽说的。”
  “那你怎麽说?”
  “我让她自己想办法,我相信,火玫瑰的智慧应付这种小事完全不是事儿,哈哈。”
  “……第二种就这样了,那第三种呢?”明明觉得不应该,刘宇心裡还是莫名涌起了一种异样的兴奋。
  “要是她想选第三种嘛,那就……”说到这裡赵勇停了一下,贼兮兮的看著刘宇。
  “你他妈快说,别卖关子。”刘宇气不打一处来。
  “要是她想选第三种,那就自己把阴毛刮乾淨,脱光衣服在家等我,并且要让我一进屋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两个奶子和小穴,乳头要立起来,小穴要流著水,在我没有移开视线以前,要一直保持著能让我看清楚的姿势。”
  赵勇一口气说完,得意忘形,差点一脚蹬空摔到路旁的沟裡去,刘宇却彻底被一棒子打蒙了。他实在没想到赵勇竟然给了妈妈个这样屈辱的选择,而且是要当著自己的面做。
  “我有个条件。”
  “什麽条件?”
  “要是我猜对了,以后你和我妈的事你不能瞒著我。”
  “以后?看来你已经选了第三种啊,没问题,兄弟你都这麽大方的不阻止我玩你妈了,这以后福利肯定少不了你的,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一会儿你得配合我一下,这样……”
  听了赵勇讲的那些事,刘宇觉得第一种对于压抑已久一下爆发的妈妈来说就等于期待全部落空,而第二种,既然已经付出全裸的代价了,仅仅换来一夜的性福实在是得不偿失。只有这第三种,儘管看起来荒诞不经,但反而是可能性最大的。
  两人的话说得差不多了,刘宇家也到了,看著自家的小楼刘宇紧张而期待著,他想知道如果妈妈真的脱光衣服等在家裡,她要找什麽藉口搪塞自己。




  第五章:沦陷的阵地

  来到了刘宇家,刘宇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赵勇一马当先走了进去,刘宇也怀著矛盾的期待跟了进去。
  “啊,你们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
  刚一进门,就听到妈妈的惊呼声,刘宇顺著声音的方向转头一看,见妈妈正坐在沙发上,两隻手拿著块毛巾擦拭著未乾的头髮,而身上,果然,一丝不挂。
  只见赤裸著身体的妈妈一隻脚踩在地板上,另一隻脚踩在沙发上,这个动作使她的上半身自然的朝向著门口,两隻乳房都被看了个完完整整,同时两腿也因为这个动作分开了140度以上,光洁无毛的小腹下,两腿之间一条细细的唇缝也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两个少年面前。
  “果然是第三种,这个姿势根本就是怕赵勇看不全啊!”
  刘宇心裡有种石头落地的感觉,随后又有点不舒服,眼睛却像是长在妈妈身上一样。
  “妈妈,妈妈刚洗完澡,还以为你们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呢,啊,你们先进屋去吧,等妈妈穿上衣服再给你们拿饮料。”
  藉口还可以,但是这可还没完啊,看你接下来怎麽解释,刘宇暗自腹诽著。儘管心中纠结,但是刚刚答应赵勇的配合还是要做到的。
  “怎麽会,我们今天回来的明明比每天还要晚十来分钟啊,而且妈妈你怎麽连条浴巾也不围啊,你瞧瞧,这被我同学看了个通通透透,三点毕露,不对,四点,就算用手遮掩一下也好啊,你怎麽一直这麽劈开大腿让他看著啊。”
  “啊,是吗?妈妈看错时间了吗,三点,额,四点吗,算了,现在遮掩也晚了,反正已经被看光了,一眼两眼也没什麽区别,便宜你们两个小鬼头了。小勇啊,阿姨失礼了,你别介意哈。”玉诗避开儿子的目光,红著脸转头看向了赵勇。
  “怎麽会介意,阿姨的身体这麽美,看到了是我的福气啊,我巴不得一直这麽看著呢。”
  也难怪赵勇这家伙语气这麽放肆,他已经分别搞定了母子俩,只是面前这个强忍羞耻向自己展示身体的裸女阿姨还不知道而已。
  “嗯,那好,那,那你们先进屋去吧,阿姨一会儿再招待你。”
  儘管早已经下定了决心,玉诗还是希望这一幕儘快结束,给儿子的解释虽然算是过关了,但再继续下去很可能还是要穿帮的,看向赵勇的目光满是乞求。
  “好的!”在看到玉诗胸前的两粒乳头果然坚挺著,小穴中间也泛著微弱的水光之后,赵勇满意的往书房走,一路上眼睛却没离开玉诗的身体。
  玉诗还记得赵勇的要求,见他还不移开目光,只好随著他的走动一点点的转动身体,又把沙发上的腿放下来,却又担心小穴被挡住把另一条腿继续向外张开,“已经到了这一步,想半途而废也完了。”她这样安慰著自己。
  当两个男孩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她已经不得不把另一条腿抬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看到这一幕,刘宇知道又该自己说话了。“妈妈,你怎麽了,怎麽还故意把身体转过来啊,你这是在给赵勇办小穴展吗?”
  “没有啊,妈妈只是累了换个姿势而已,反正,反正已经看了半天了嘛。你赶快进屋去,别调皮了。”
  赵勇终于扭过头走进了书房,门外的母子俩也各自鬆了一口气。刘宇回身来到妈妈面前,玉诗正想收回沙发上的腿掩盖住女人的私密,却不得不停了下来,不然就真的只能解释成专门给赵勇看了。
  “妈妈,你怎麽这麽豪放,这已经不只是勾引了吧。”
  “这,这不正是努力的勾引吗,如果,如果他还是没敢上妈妈,就是妈妈赢了哦。”
  美妇虽然尴尬的在儿子面前赤裸著身体,嘴上却还是硬挺著。
  “……”刘宇终于进了书房,不一会儿就听到妈妈跑上楼去了。
  “恭喜你猜对了!”
  赵勇阳光的脸上搭配著猥琐的笑容,怎麽看都让人想踩两脚。
  “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妈这样一个美人被你难为成这样,你给我认真一点。”
  刘宇心中的不平被勾了起来,心有不甘的说著。
  “哈哈,兄弟,你刚才表现的太好了,你看你妈害羞的从头红到脚,你太机智了,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你妈留,你等一下哈,我说话算话,再去给你弄点福利来。”
  说著赵勇溜出了书房,还故意大声说了一句,“小宇你先开机,我上趟洗厕所。”接著“咣当”一声门响,然后是轻轻的脚步声上楼去了。
  “装的还挺像。”听到脚步声,刘宇闷著头打开了电脑。
  不一会儿赵勇就回来了,刘宇看著他,他却摆摆手什麽也不说。过了几分钟,妈妈也下楼来到了书房。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三个人仍然在与昨天相同的位置,看著相同的动漫。妈妈仍然站在赵勇身旁,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袍,与昨天的浴袍一样没有扣子,只有腰上的一根带子。
  不同的是,今天这根腰带不是从前面把睡袍系住,而是拉到了身后,把整个前襟系在了身后,裡边也没有了内裤的遮掩,堂而皇之的把身体正面完全暴露了出来。
  当刘宇询问的时候,她给出的理由还是已经看过了,就便宜他们多看一会儿吧。对于这个自欺欺人的答案,刘宇表示无语,同时也明白了,这就是赵勇刚才说的福利了。
  动漫的内容早已没有人关注了,刘宇眼角馀光已经发现赵勇的手伸到妈妈身后去了,虽然看不到在做什麽,但想必不是在摸屁股就是又在挖弄小穴。
  过了一会儿,赵勇似乎不在满足于这样悄无声息的玩弄了,他抬起手在浑圆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轻微的“啪啪”声吓了身边的美妇一跳,赶紧看了看一旁的儿子,发现他的脸还是朝向著电脑,“还好,应该没发现吧!”随即感觉到身后那只作怪的手在用力往前推自己,看了看赵勇,无奈的悄悄向前挪了一小步。
  这时候玉诗的身体已经跑到了刘宇和赵勇的侧前方,从刘宇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一边赤裸的乳房和屁股,黑色的睡袍像一件有袖的披风垂在雪白的女体后边,鲜明的对比显得妖艳而又炫目。
  赵勇的手重新覆盖在玉诗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随著手指的动作而时而变形,时而抖动,展露出柔软而又有弹性。手向下滑到大腿上,顺著修长笔直的美腿一寸寸的探索,从外侧到内侧,从左腿到右腿,直到女体随著两条玉腿忍不住的互相摩擦而扭动起来,才在两腿内侧拍了拍,让她们分开来。
  玉诗两腿分开的比肩膀稍宽一些,终于感觉到最饥渴的小穴受到了抚摸,这一刻玉诗的心中竟然涌起的是一种感激之情,她在感激这个比她小了20来岁的男孩的亵玩。这种心理上的转变是以一种令人始料不及的速度在这仅仅一天一夜之中形成的。
  从昨晚赵勇走后,她就在赵勇给出的三个选择之中徘徊纠结,难以取捨。
  今天上午她坐在镜子前,仔细著端详著自己的脸,那是一张与十多年前一般无二的青春面容,不同的是,现在那如水的黑眸中充满诗一般迷离的情谊,微翘的嘴角怎麽样也掩饰不住久旱逢甘雨之后的春意,空虚已久的身体中的欲望被少年那魔性的手指彻底激发,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在呐喊著要重温那种感觉。
  于是她排除了第一个选项。随后她只用了几秒钟就排除了第二个选项,“小宇说过,他的那个东西是几个人裡最大的,连他的手指都把我玩成这样,如果被那东西插过一次,我怎麽可能还能离得开。既然我觉得这样会快乐,那就这样吧,至于儿子,能混过去最好,实在混不过去也只好跟他坦白了,反正这都是他那个不负责任的赌约造成的。”
  既然做出了决定,便不再犹豫,起身走进了浴室。下午,早早的买好了菜收拾好厨房,开始练习晚上要赵勇进门时自己要摆出的姿势。反复的练习,认真的考虑可能发生的情况。好在一切还算顺利,虽然儿子似乎不太满意,但总算是被自己的理由说服了。
  只是,现在的样子还不能让儿子发现啊,敞开身体任凭儿子的同学玩弄,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遮掩过去了。
  在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她想要马上逃离这个房间,但身体却抵制了大脑的指令,没有任何动作,“是没有力气了还是……会被发现的,一定会被发现的,不能这样,我得,我得离开……”
  “对了妈妈。”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刘宇突然转过头来说了一句,玉诗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脸上的表情先是凝固,随后忍不住扭曲了起来,半天才气喘吁吁的恢复了一些。
  赵勇也隐蔽的收回了手,虽然一切曝光也没什麽问题,但是现在还不能曝光,对于这个羞耻反应强烈的少妇,那样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妈妈你怎麽了?”这已经是明知故问了。
  “哦,后背突然有点疼,你刚才要说什麽?”赶紧把儿子的注意力转移开。
  “哦,赵勇的父母又出门了,要下週一才能回来,这个週末让他在咱们家住吧。”
  “啊,哦,好,没问题,欢迎,妈妈先去做饭,你们两个好好玩吧。”
  “怎麽样,这福利不错吧!”
  看著玉诗夹著双腿扭动著白花花的屁股走出去以后,赵勇小声问道。
  “你又跟我妈说什麽了,她怎麽这麽穿衣服。”
  “嘿嘿,我跟她说,衣服她一定要穿,但是今晚要一直露著奶子和逼。嗯,不过这个已经身体已经看光就无所谓的藉口不能让她一直用下去,这回先不管,下周我再来以前你要给她点压力,让她努力去想其它的藉口,看看她为了挨操还能想出什麽说辞来。”
  “我说,你能不能对我妈尊重一点,就算她想跟你上床,你也别这麽羞辱她吧。”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妈对心理上的羞耻,比身体被玩还敏感,这就是你妈的正确用法啊。”
  看著赵勇可恨的淫笑,刘宇有点害怕,不知道妈妈最后会被这个外表阳光心灵猥琐的家伙玩成什麽样子。刘宇决定最后做一点努力,“你不是打算把我妈调教成没有自我人格的母狗一样的性奴吧?那我可不同意啊!”
  “不会,先不说咱们没有专业知识能不能调教好,就算能,你妈这麽极品的女人也不能这麽浪费了啊,我打算把让她培养成一个真正风骚淫荡的艳妇,从心裡渴望各种变态的性爱,但是却保持人格尊严和羞耻心,最重要的是听话,不能随便对谁都发骚,要在我的支配下发骚,这样也安全一些。”
  “你想怎麽做?”
  “别急,慢慢来嘛,对了咱俩都多收集点这方面的资料,外国著作或者小说都要,但是小说裡的方法必须分析清楚了再决定用不用,毕竟那裡的情节不一定能用在现实中。”
  赵勇看来是已经打算好了,刘宇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有些扭曲的心灵却让他默认了赵勇的计画。
  “小宇,小勇,出来吃饭了!”不久玉诗的声音传来。
  “走,继续看你妈的小穴展去,哈哈,小穴展,你还挺会发明新词,太贴切了。”两人走出了书房。
  吃饭的过程中,赵勇没有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举动,只是刘宇能看到妈妈身体在桌面上方找各种机会挺胸抖奶,桌子下的双腿打开快到180度了,肯定是在努力向赵勇展示她少女般的无毛小穴,期待著晚上赵勇带给她的快感。
  身体的阵地即将失守,而心裡的阵地已经先一步沦陷了。




  第六章:灯火通明的夜

  晚饭结束后,原本应该是一起看电视的时间,但是三个人都没有这样的心思,对于刘宇来说,今夜是期待与纠结一夜,对于赵勇来说,今夜是激情而舒爽的一夜,而对于玉诗来说,今夜是羞涩与快乐的一夜。
  玉诗站起身来,对两个孩子说自己后背又有点疼,先上去休息了。就转身上楼了,在楼梯上她停留了一下扭头看了看,儿子正在盯着电视,而赵勇正盯着自己的背影,那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带给自己一阵冲动,双臂一展,那可怜的被当做披风用了一晚上的睡袍就滑落下来,她要让赵勇看着自己赤裸的背影消失,希望彻底点燃他的欲火,早一点来滋润自己的身心。在儿子发觉之前,呻吟般了掩饰了一句,“真的疼了”。
  刘宇等妈妈的背影消失,立即看向了赵勇,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刘宇首先忍不住了,“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去?”“不急,让她先酝酿着。”“还不急,你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刘宇指着赵勇鼓起一大块的裤裆,“你确定你还能忍住?”
  “你怎么好像比我还急啊,这节奏不对啊,到底是我要操你妈还是你要操你妈啊?”
  “我……早死早超生不行吗?”刘宇的语气有点发闷,原以爲自己不会不舒服,但是事到临头,想到自己亲手把从小宠溺自己的妈妈送到了同学的身下,心里的别扭还是不可能完全消失。
  “我先上去看看我住哪”。
  刘宇家的二楼除了母子俩的两间卧室以外,还有一间客卧,赵勇今晚就应该睡在那里,但实际上他会睡在哪就说不准了。
  “好了,咱们先回书房,再磨蹭一会儿”,看完了客卧,赵勇又跑到玉诗的卧室看了一眼之后走了下来。刘宇度日如年的又煎熬了到了9点,实在不能忍受这种氛围,逃回了自己的卧室,赵勇也笑嘻嘻的进了客卧。
  刘宇关了灯躺在床上,心里不断的想象着一会儿赵勇和妈妈的盘缠大战到底会发生在谁的房间,以什么样的形式开始,过程又会是怎么样的,自己要不要去门口偷听一下呢,会不会忍不住冲进去打断他们呢,赵勇可还答应了少不了我的福利呢。
  胡思乱想之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忽然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小宇,小宇,你睡了吗?”妈妈轻声的呼唤传来。“她要去赵勇的房间了”,刘宇立刻明白正戏开场了。
  随后突然有灯光从门缝钻了进来。刘宇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小勇,阿姨已经把客厅里的灯打开了,你快出来吧。”“好,你先下去……等我,……就来。”赵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要在客厅里开始吗,刘宇悄悄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顺着楼梯口的方向看去,客厅传来微弱的声音,但是从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到。刘宇咬了咬牙,轻轻拉开房门,蹲身走到离楼梯口不远的走廊上,隐藏在一个大花盆后边,他很庆幸有这个花盆,他不怕赵勇看到自己,但是可不能被妈妈发现。客卧的门已经打开,赵勇还没有出现,从花的枝叶间向客厅看去,隻见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妈妈正全身赤裸的坐在沙发上,双腿踩在沙发两边,一隻手抓握着一个硕大的乳房揉捏着,另一隻手把两片粉嫩的阴唇拨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软肉,拇指和食指夹着唇缝顶端的小豆豆捻弄着,中指在狭窄的腔道内摩挲,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小豆豆迅速的膨胀充血,妈妈小声向着楼上喊道:“小勇,你快下来吧,阿姨的小豆豆已经硬起来了,你,你可以来检查了……”。
  扭头看去,赵勇这才穿着一条大裤头走了出来。刘宇看到赵勇手里拿着的手机觉得有些不妥,用质疑的眼神瞪着赵勇,刘宇感觉很不安全,觉得拍出的照片早晚会洩露出去的。赵勇也看到了刘宇,无声的笑了笑。路过刘宇身边的时候,赵勇俯在刘宇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就咱俩看”,就直接下楼进了客厅。刘宇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阿姨好乖啊,嗯,小豆豆果然站起来了,阿姨你效率真高啊,值得奖励呢”,恼人的话语刺激着刘宇的神经。
  “你,小点声啊,万一吵醒了小宇……”“哦……,那阿姨更应该担心一会儿你的叫声太大把刘宇吵醒啊。”“我,我尽量,尽量忍住,真的不能去我的房间里吗。”玉诗的语气中没有任何信心。
  “以后再去,现在先看着这里,微笑一下,跟着我喊,茄……子………”赵勇端起手机笑嘻嘻的说道。
  “啊?不能拍,不要拍,万一被别人看到,阿姨哪还有脸见人啊。”“我就自己看,哪会被别人看到啊,再说,就算他们看到也不知道是谁,说不定以爲是哪个AV女优呢”,赵勇笑嘻嘻的继续逗弄。
  “不行不行,太可怕了”,玉诗很坚持。
  “我加上密码锁起来,保证别人拿到我的手机也看不到里边的照片”,赵勇伸出一隻手,握住玉诗的乳房揉捏起来。
  “嗯……,那也,那也,不保险的吧,万一有人碰巧……”。
  “不会的,我多设置几层保护,总不可能有人能都碰上吧”,看到女人的立场似乎有所动摇,赵勇再接再厉的鼓动着。
  “那,那,嗯……”。
  “阿姨你瞧,你上边的嘴说不能拍,可是下边这张嘴都流口水了”,赵勇伸手到玉诗的两腿之间一捞,隻见一条晶莹的细线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刘宇对这话深表赞同,谁让自己的妈妈虽然嘴里喊着不要不行,却仍然保持着张开大腿自慰的姿势没有动呢。
  “啊……,这,这不是,这是……”,所剩无几的羞涩让玉诗仍然在挣扎。
  “好了阿姨,别解释了,你听的小穴在喊着要拍要拍呢”,说着把手指插进玉诗的小穴,和玉诗的手指一起抽插着,顿时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玉诗红着脸低头看着少年缓缓收回的手指,自己的手指却还在惯性的抽动着。随着“嚓、嚓”两声,赵勇按下了拍摄键。
  “啊……,你……嗯……,那,那你赶快拍吧”,以这种淫荡的姿势被拍下来,似乎彻底引爆了玉诗的身体,也让她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一种新的激动取代了急于交配的饥渴,决定按下骚动的心与自己的小情人好好玩一玩这个有趣的游戏。
  赵勇满意的看着已经屈服的少妇,借着指挥她摆姿势的机会进一步的羞辱,“阿姨啊,麻烦你先把手指从你的小穴里拔出来,先别急着发骚嘛,来,把腿叠起来,我们先来个端庄点的姿势嘛”。
  “嗯……,讨厌,小勇你这个坏孩子,阿姨不会摆端庄的姿势了”,娇嗔声伴随着呻吟,听着无比的诱人,刘宇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
  “怎么可能,阿姨你以前可一直是很端庄的”。
  “这隻能怪你啊,阿姨昨天就已经被你的手指玩成了一个饥渴的荡妇,刚刚又光着身子在你面前展览了好几个小时,现在人家小穴里的水都已经流下来了,还怎么能端庄嘛……”,玉诗从小穴里拔出了手指,但是坚决不肯合拢双腿,两条美腿举起来在赵勇面前乱蹬,仿佛刚刚的羞涩都被那两声拍照声带到九霄云外去了,完全沉浸在了与面前小情人的情趣互动中。
  “好吧,本来还准备拍成从贵妇到荡妇的转变曆程,将来爲你编成个写真集的,站起来,手抱头”,面对这突然失控的场面,赵勇郁闷的都囔着。
  玉诗的表情在站起身的一瞬间变得冰冷而又高傲,好像忘记了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的,优雅的转身背对着赵勇,慢慢的把双手从身体两侧举起,抱在头后,张开白玉般的修长双腿,缓缓扭动的纤细的腰肢画着美妙的弧线,让赵勇“咔嚓咔嚓”拍了五六张,又直起身子用手把头发撩起向外一散,扭头看向赵勇举在面前的手机,伸出舌尖舔舐着诱惑的红唇,直到听到咔嚓声,才抛出一个娇媚的眼神。“相当的熟练啊,这女人以前到底做过什么啊”,冷若冰霜的美丽面孔和妖冶魅惑的姿态让赵勇心跳加速,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女人透着端庄的媚态让他隻能想到“妖精”两个字。
  “走到,嗯,门口去,对,门口,现在,转过身来”,赵勇结结巴巴的开始指挥,力图拿回主动权,咔嚓,“把右脚踩在鞋架上,左手打开,平伸,右手,右手举高,伸直,努力向上伸,按在门上”,看着眼前艳丽的女人按照自己的要求做出了这个看起来就充斥着渴望的动作,赵勇的信心开始恢複。“嗯,真是神圣的表情,风骚的身体,把手放下来吧,现在用右手抓住门把手,做出准备开门的样子”,“咔嚓、咔嚓”,随着赵勇的一声声指令,玉诗像一隻蝴蝶在灯火通明的客厅穿梭着,脸上不断展现着端庄,冷艳,风骚,饥渴,火热的肉体与冰冷的“咔嚓”声交织成了一曲灵动的乐曲。仿佛是转眼之间,时间就到了11点,赵勇的手机相册也变成了玉诗的人体写真集。
  “好,现在到窗台边来”,赵勇来到了窗边,在玉诗走过来后,突然“刷”的一声,把窗帘拉开了一半。
  “啊……”,万万没想到这一手的玉诗一声尖叫,立刻双手抱胸蹲了下来,“快挡上,快,小勇,别这样,被人看见……”,惊慌的表情,惶急的哀告,玉诗原本的百变表情全部消失在了脸上,原以爲她已经彻底放开了身心享受这性爱前的游戏,然而看着高度仅仅超过膝盖的玻璃窗外的黑暗,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在赵勇面前能坦然的赤裸身体,大概要归功与这段时间彼此的熟悉,与越来越全心投入的勾引行动,而对于外面可能存在的目光,却仍是充满了不安。窗外一片漆黑,自家居住的小区属于低密度别墅区,相邻的房子离这里足有一百多米,院子有着围牆,在一楼其实并不会被别人看见。
  “操,这小子真他妈不知收敛,我妈这一嗓子,就是头猪都得被吵醒,这还让不让人装睡了”,看到妈妈被赵勇这样戏弄,刘宇咬牙切齿的撸动着怒张的肉棒,没有埋怨妈妈叫声太响,而是吐槽着赵勇的不小心。
  “咔嚓”,赵勇终于重新占据了主动,慢条斯理的先拍下了美人惊恐的样子,然后走过去抚摸着光滑的后背,“没事的,有围牆挡着,外边又没人,咱们拍最后一个姿势,然后就给你最美妙的享受,阿姨要乖哦”。
  安抚很快起了作用,玉诗表情渐渐放松,缓缓的站起身来,按照赵勇的要求,把双手举起来按在玻璃窗上,抬起一条腿踩在窗台上,随着拍摄的进行,再把另一条腿也慢慢的踏上去,身体正面贴着冰冷的玻璃,带来了异样的躁动,身体转动间仿佛窗外的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眼睛,正盯视着她无耻的暴露。
  赵勇随着玉诗的动作拍摄着,明显的看到玉诗的大腿上已经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水迹,这才满意的把手机装进了口袋里,指了指玉诗腿上的小溪说,“好了,水到渠成,可以开始品尝阿姨的美味了”。玉诗羞不可抑的用手捂住了成爲泉眼的洞穴,这是她今晚第一次主动遮掩身体,刚刚的暴露感觉让她心悸。
  拉好窗帘,赵勇把玉诗抱回了沙发上。现在他终于认爲自己已经彻底掌控了局面,要给这个美艳少妇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以完美的获取她的芳心了。
  两个人紧紧的互相搂抱,嘴唇很快贴合在了一起。赵勇吸吮眼前着诱惑的红唇,把舌头伸进女人微张的檀口,双手在细腻的背部皮肤上游走着。
  玉诗终于享受到了与这个自己勾引了半个多月的男孩的第一次接吻,温柔而又调皮,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吐出缠绕在一起的舌头,分开了双唇,仅剩下一条晶亮的口水把两人的嘴连接在一起。两个人相拥着坐在了长沙发上。
  “阿姨,来把我的鸡巴拿出来吧,用你的小手给它预预热”,赵勇脱掉大裤头,留下内裤给玉诗来动手。
  “来吧,快来吧,阿姨已经饥渴的等了它30个小时了”。玉诗看到赵勇被高高顶起的内裤,迫不及待的起身半蹲到赵勇的双腿之间,伸手抓住内裤的边缘,想要解放那根儿子爲自己找来的坚硬肉棒,这是儿子给她的钥匙,自己就要用它来打开性福的大门了。
  赵勇制止了玉诗的毛躁行爲,用手按住玉诗的肩膀往下压了压,玉诗愣了一下,缓缓的跪在了赵勇的双腿之间,今晚的正戏从屈服开始。
  赵勇压抑着直接把面前温顺的女人按倒在地的冲动,以尽量随意的姿态抬了抬屁股,让玉诗的手把自己的内裤拉开。
  弹跳而出的巨物带着无声的威势直逼玉诗的脸颊,玉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觉醒了过来,神情一阵恍惚,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那膨胀的如鸡蛋一样大小的紫红色龟头,已经被自己用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吻住,而自己的舌头正试图从嘴唇与龟头之间挤出来舔舐,而赵勇的手机已经再次出现在眼前。
  “咔嚓”,“哈哈哈哈,阿姨你这骚货,这是第一次看到我的鸡巴吧,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爲什么你好像和它很熟的样子。没想到,你还给自己的写真集创作了这么精彩的一张封面啊”。
  玉诗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回到赵勇手里的手机,瞬间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爲是多么的不知羞耻,连忙向后退开一些,离开了少年雄伟的男根。然而这时心底却好像有一个狂热的声音,不停的催促她,“亲它,舔它,把它含进去,完全吞没进去,这是你一直在等待的东西”。玉诗无法抵抗这来自内心的催促,一声不响的再次靠近握住它,用红彤彤的脸颊轻轻的蹭了蹭之后,一口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嘴唇被撑开成了一个鲜红的O型。随即,仿佛所有的天赋都觉醒了一般,吸吮,舔舐,亲吻,刮蹭,一时之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隻想把自己全部都献祭在面前这根粗大的米白色图腾柱上。
  “哦……,舒服,阿姨,想不到你还有这手功夫呢,这是跟谁学的,技术虽然还算不上高超,但是嘴唇和舌头配合的很好啊,牙齿也一点都没有刮到我的鸡巴”。享受着这惊喜的赵勇有些意外,根据刘宇的说法,刘宇的妈妈离婚以后就没有和什么男人交往过。而刘宇的爸爸是一个对事业狂热过度的男人,显然不会是什么有情趣的人。两个人在大学恋爱,毕业就结了婚,她这口交的技术从哪里来的?感受着下体传来的越来越顺畅的触感,赵勇惊喜的想着,看来值得自己挖掘的东西还有很多呢。
  楼上刘宇正在撸动自己那比赵勇稍短小些,却也颇具规模的鸡巴。刘宇也很意外,按照妈妈的说法,他爸爸对待夫妻间的性事并不热衷,无趣的很,可是现在妈妈口交的表现绝不是一个初学者的样子,那更像是曾经掌握隻是很久不用已经生疏的技能。
  “嗯……,小勇的鸡巴果然好大哦,这有20公分了吧?”借着抬头换气的机会,玉诗媚眼如丝的瞄了赵勇一眼,娇媚的问道。
  “最近一次量是21公分,不过我身高还在长呢,它也应该还会跟着长一些吧”。赵勇说的最后一次量是在三个月以前,他和刘宇、向晓东、骆鹏四个人上厕所的时候比大小,回家后专门拿尺量的。想到这里,赵勇不由得抬眼看了楼梯口一眼,又看看已经再次俯下身吞吐自己狰狞巨物的美妇,突然开口说道:“对了阿姨,刚刚你在窗台前的那一嗓子尖叫,真是嘹亮清越,直入云端啊,你说刘宇会不会醒过来呢”。
  “啊?”玉诗也赶紧扭头往楼上看。
  “操,这小子是诚心不想让我安生啊”,刘宇吓的差点直接射了,赶紧停下来缩了缩身体,免得被妈妈发现。偷窥同学操妈妈,这实在是太不像话啊,老妈会恼羞成怒的吧。
  “别看了,应该是没醒,不然早该出来了。差不多了,以后再仔细感受你的口活儿吧”,赵勇一把拉起玉诗,按倒在沙发上,俯身压在娇柔的肉体上,一张嘴从小巧的耳垂开始,一路向下吸吮舔弄,双手抓握住两隻饱满挺翘的乳房,时轻时重的捏弄,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鲜艳的乳头,捻转搓夹,感受这它们越发膨大和坚挺。随着这全方位的挑逗,赵勇清楚的察觉到身下的美妇水蛇般扭动的身体在不断的升温,好像已经不堪承受这样的刺激。赵勇的一隻手终于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滑去,在腰腹的软肉上反複的游走了一会儿以后,沿着光滑的耻丘,没入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缝。同时,赵勇的嘴也到达了刚刚脱离魔爪的乳房,如同在品尝一颗点缀在雪白冰激凌上的樱桃。
  “嗯……,别,别舔,啊好痒,啊……别咬,疼了”,随着赵勇动作逐渐展开,端庄与冷艳荡然无存,“啊唔……好刺激,你,你玩过多少女人的奶子了,怎么,怎么这么会,会玩”,急促的喘息让玉诗说话断断续续。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姨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极品的,我要玩上一辈子”,赵勇停下来认真的回答。
  “啊……那继续,继续玩吧,阿姨的奶子一直在等着你来玩的”赵勇不再说话,要继续探索玉诗身上所有可能的敏感带,完全掌握这个女人的身体,才能更彻底的玩弄。
  “啊啊啊……轻点,人家感觉,像要被你玩出奶水来了一样啊……啊,又是,又是这隻手,人家的小穴已经被它玩的崩溃过两次了啊……”,心灵早已敞开的美妇被这全方位的攻击刺激的语无伦次,“又,你又挖这里,啊,好舒服,你,你不要用它了,再不用你那根大鸡巴来插的话,阿姨的小穴就要认你的手指作老公了啊……”。
  楼上的刘宇看到妈妈被赵勇玩的疯狂扭动,言语错乱的样子,彻底刷新了对妈妈的认知。“老妈这分明是一个狂野的欲女啊,果然不近男色的样子不是她的本来面目”。
  在玉诗接近崩溃的边缘的时候,赵勇停了下来,抬起玉诗一条光滑如玉的大腿,扛在了肩膀上,用手细细的抚摸,忽然低头张开嘴在大腿根内侧吻了下去,离开的时候已经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吻痕。
  满意的看着自己在同学母亲身上留下的猥亵印记,赵勇终于把早已坚硬如铁的巨棍抵在了汁水淋漓的洞口,右手重新拿起手机,“阿姨抬头,爲了纪念你的小浪逼第一次迎来我赵勇鸡巴的宠幸,跟着我说,茄……子……”。
  “嗯唔……茄……子……,啊……,好粗啊……”玉诗意乱情迷的胡乱喊着,侧卧着身体,高高举起右腿配合着赵勇记录下这被插入的瞬间。
  这淫艳的一幕被收入手机以后,赵勇不再分心,向前一挺身,青筋暴露的粗壮巨物没入了玉诗鲜嫩多汁的美味肉穴,轻轻抽动了几下后,挺动腰腹大力的抽插起来。
  “啊……,不对,喊错了啊,是……鸡巴好粗……,好长,好烫……,小浪逼,要受不了……”,仅仅二十来下的抽插,就让久旱的玉诗达到了一次激烈的高潮,小穴中泛滥的汁水喷涌而出,像是在冲洗赵勇的大腿。
  “嗯……,紧,真紧,不愧是年纪轻轻就没有男人操了的女人,小穴里面真像是一张小嘴,吸的真好,不愧是饥渴了几年的成熟女人”,赵勇赞歎着,继续毫不留情的抽插着,直到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被玉诗抬起的大腿紧紧的勾住了,有些用不上力气,于是直起身子拔出了凶器,让玉诗背对着他站在沙发前扶住靠背,自己的双手抓住因爲不甘寂寞而扭动的纤腰,“噗赤”重新插进还在抽搐的粉红肉穴,节奏轻缓的开始继续抽插,“阿姨,你的战斗力差的有点远呢,这么快就喷出来了,这样下去,今晚你会不会脱水啊?”不失时机的进行着羞辱。
  “嗯……,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你,你快一点嘛,人家一定能坚持住的,快嘛,小勇最厉害了……”,玉诗忍不住主动向后挺动屁股,寻找更大的快感。
  “怎么样的厉害?”赵勇愉快的继续逼问,同时配合的加快速度强冲猛撞起来,肚皮与屁股之间的啪啪声持续的刺激了房子里三个人的感官。
  “你的,啊,啊……,鸡巴,是真正的男人,又粗,又长,又硬啊……”,每说一个词,玉诗的声音就高亢一分,最后终于变成了一句声嘶力竭的呐喊,划破了长夜。这一刻,她已经彻底忘记了楼上的儿子,所有的心神,都聚集在了那根正在自己体内纵横驰骋的巨棒上。
  赵勇的情绪也被点燃了,大力的挺动着身体,摇摆着腰腹,和紧紧箍在自己鸡巴上的秘肉尽情的摩擦着。
  “嗯……小勇,小勇,啊……你力气好大,啊啊啊……,阿阿阿姨的小穴一定会会,会被你的鸡巴插坏的啊……”。
  几百次抽插之后,随着啪啪的撞击声,赵勇全力加快了节奏,“那我……那我昨天问你,能不能,能不能承受,得了的时候,你还那么,那么满怀信心的样子,插,插坏了,该怪谁”,下体传来的美妙触感使得赵勇终于也失去了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从容不迫。
  “谁,啊……怪,怪,呜呜呜……怪,阿姨自己,怪阿姨的小穴,嗯啊……小穴,太不争气,被,儿子的同学,插的乱喷淫水啊……”,又一股汹涌的潮水从紧窄的孔洞中喷射了出来,被堵塞了通路的巨大障碍物挤压之后,改变了方向激烈的冲向洞外的广阔空间。
  “阿姨,你,太不……像话了,哦……,爲什么喷水?说……”,赵勇抬手擦掉了喷到自己眉毛上的一滴淫水,仍然没停止对身前臣服的美妇进行语言上的羞辱,拍了拍面前毫无防范的肥大屁股,要求美妇回答这难堪的问题。
  “因爲,阿姨觉得舒服,好爽……,好爽啊……”。
  “哪里爽。”“小穴,好爽……”。
  “爲什么会爽?”“因爲,哦……,小勇用大鸡巴,啊啊……插它……”,淫词浪语毫不犹豫的冲口而出。
  “不插会怎么样?”“不插,会痒,每天都痒,啊……”。
  “爲什么被插了会爽?”在这语言的羞辱下,玉诗情不自禁的趴在沙发背上,空出一隻手来握住自己前后摇荡的乳房,亲自体会着自己的淫荡,“啊……因爲,它,呜呜……它淫荡……,阿姨的小穴好淫荡……,奶子也,好淫荡……,阿姨,又骚,又浪,又淫荡……,奶子被玩,会爽……,啊……嗯……,小穴被插,也会爽……,看到,小勇的大鸡巴也……会爽……,被小勇骂,一样,一样会爽……,小勇的,鸡巴,又粗又长……,阿姨……阿姨给你,唱征服,啊……,跪在小勇的鸡巴下边……唱征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玉诗毫无顾忌的嘶喊着让两个少年都目瞪口呆的淫荡宣言。
  “吼……,我射……射死你这个小骚货”,赵勇再也忍耐不住了,急速的挺动了几下之后,按住玉诗的屁股,酣畅淋漓的射出了一股股精液。白浊的混合液体重新洗刷了刚才潮水走过的路。
  高潮后的男女交叠着趴伏在沙发上,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了。体力略微恢複之后,赵勇起身坐下,扶着玉诗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让白浊液体包裹着的巨柱紧贴着湿漉漉的肉穴,两个卵蛋还能感觉到有液体从洞穴里沿着两人皮肤之间流出来。
  “阿姨,怎么样,还能继续吗?如果不行了就先去睡觉吧,整个周末我都住在这里,还有两天的时候让我们挥霍呢”。温柔的抚摸着怀中还在不时抽搐的女体,赵勇轻声询问。
  玉诗低下了头,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昂扬的巨物,“嗯……,阿姨被你操的有点怕了,不过,你这坏东西还是这么硬邦邦的,让阿姨怎么睡的着呢”,年轻男人的爱抚让她陶醉,下体紧贴着的火热感觉更让她无法割舍,看了看牆上的挂锺,已经指向了两点锺,两个人从拍照开始的游戏已经整整进行了四个小时,这让她感歎,果然春宵都是苦短的。
  待到玉诗的身体完全平複下来以后,赵勇满意的点了点头,“阿姨,等了这么久,你的呼吸终于平静下来了,那你就快开始吧。”玉诗漂亮的大眼睛疑惑的望向赵勇,不知道赵勇又想从哪里开始。
  “你忘了吗,刚刚你不是说过,要跪在我的大鸡巴下唱征服吗,可以开始了啊”。赵勇也一副很疑惑的样子。
  “啊?那,那是,阿姨随口说的,怎么能真的这么唱呢。好小勇,阿姨是被小勇勇猛的大鸡巴迷住了,才脱口而出的,不要真的唱了吧。”玉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两隻手的手指在一起交缠扭动着,自己真的是被操的得意忘形了,竟然说出那么无耻的宣言。
  虽然女人嘴上这么说,但是赵勇还是感觉到怀里刚刚平静的美人身体又开始微微发颤,那是难以抑制的兴奋造成的。羞耻感,这就是这个女人最大的弱点,她无法拒绝男人给予的羞耻,当男人抛出一个羞耻的建议之后,她甚至会主动的去追逐。赵勇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唱吧,阿姨可是长辈,不能在我这个小孩子面前失信啊”。
  “你那么大,哪里小了,真的要唱的话,我们去阿姨的房间吧,阿姨在那里唱给你听,在这唱被小宇听见,阿姨就完蛋了”,长辈这两个字再次刺激了玉诗的神经,心底的恶魔又开始呐喊,但客厅里危险的环境使她有些担忧。
  “哈哈,阿姨你才想起来啊,你还记得你刚刚喊出要跪在鸡巴下唱征服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声音吗,当时你嗓子好像都有点哑了呢”,无情的嘲笑让玉诗羞愤欲绝,更担心的却是儿子真的醒来发现自己这淫乱的样子。
  “可是……”,从高潮中醒来的神志与被儿子发现的巨大风险让玉诗非常的迟疑。
  “不用担心啦,刚刚你那么大的声音,小宇都没有醒,现在你唱歌的声音再大还能大到哪去呢,快开始吧,越晚越危险,小宇说不定起夜呢”,这意外得来的机会赵勇决不想放弃,他可是气定神闲的很,刘宇就在花盆后边蹲着呢,哪会“意外醒来”。
  “小宇不起夜……那,那好吧,阿姨小声点唱”,最终妥协的隻能是女子。
  玉诗站起身来后退了一点,赵勇立即把双腿大喇喇的张开,得意的展示着水迹未干的鸡巴。看到那混合着精液与自己的淫水的颜色,玉诗的脸又红了起来。再次跪伏在儿子同学的双腿之间,玉诗不但没有习惯以后的平常心,反而更加羞涩,因爲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比刚刚的口交更下贱。
  上身挺直,往前跪爬了两步,主动把一对弹软的乳房分别压在赵勇的两条大腿上之后,玉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手握住少年的巨棒。
  “咦,阿姨不是要唱歌吗?”赵勇很意外。
  “唱歌怎么能没有麦克风呢”,玉诗很得意的摇了摇手中的“麦克风”。
  “阿姨你拿我的鸡巴当麦克风,是要参加《中国好呻吟》吗?”赵勇很无语。
  楼上的刘宇更加无语,这两个人真是一对淫荡的活宝啊。
  玉诗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一口,又装模作样的吹了几下,好像在试音一样。终于檀口微张开始了这淫荡的演唱:
  “终于你舍得那根鸡巴跳出了内裤
  明亮灯光下是彼此身体袒露
  外表阳光的你心里无比冷酷
  淫荡的我是这根鸡巴的俘虏
  就这样被你征服变成了一个白虎
  我的奶子已激凸我的小穴湿漉漉
  就这样被你征服吞下了你的羞辱
  我的奶要你爱抚我的逼要你填补
  ……
  “
  一曲结束,整个房间一片寂静,歌声是甜美的,歌词却让赵勇和刘宇久久回不过神来。玉诗重新低下头开始吞吐肉棒,掩饰歌词带给自己的异样感觉。
  “阿姨,你,你这歌词是从哪看到的?”赵勇首先回过神来,打破了沉寂。
  “刚刚编的啊”,玉诗心里有些小得意,张开双腿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腹,向赵勇展示着那变成白虎的证据。
  这答案太震撼了,这端庄美艳的人母竟然即兴编出了这么淫荡的歌词,在这种淫邪的场景下唱出来。
  “人家刚刚被你的大鸡巴征服,也是你要人家把小穴刮成白虎的嘛……”。玉诗的声音越发的骚媚入骨了。
  “阿姨,你,你你,你果然是才女,风骚才女啊,怪不得,怪不得古人用风骚形容文人才子呢,原来道理在你这里呢。”赵勇被这一首淫曲刺激的血脉贲张,一把抱起玉诗,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要立刻重新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
  “别,我们去我的房间吧,你不想在阿姨的床上操同学的妈妈吗?”玉诗要尽快引诱赵勇离开这个随时会被儿子发现的危险地方。
  “那好吧”。赵勇也觉得在这里已经玩的差不多了。
  “那快抱阿姨上楼吧”,玉诗站起身来,怀着愉快的心情要求道。
  刘宇感觉不妙,趁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赶紧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隻留了一条门缝,从门缝里继续向楼下张望。
  “不,我还是觉得插阿姨上楼更好”,说完一隻手搂住玉诗的腰一转,另一隻手推了一下玉诗的头,让她把上身前倾,屁股不得不向后挺,随后挺着肉棒贴了上去,抓住一双莲藕般的手臂,推着她边插边向楼梯走来。
  “啊,别这样,你,你这样子,插得阿姨腿都软了,阿姨没法,没法走路了啊”。玉诗忽然想起赵勇好像说过,喜欢看自己被插着小穴走路的样子,又想起了昨天被手指插着走到楼上都已经浑身瘫软了,那今天,换成这根粗大了五六倍的东西,自己还能坚持到卧室了吗。
  然而赵勇并不理会,隻是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抽插着,看到玉诗开始迈不动脚步之后,甚至停止了向前推的动作,隻管抽插,要让她靠自己的力量前进。玉诗隻好咬着牙坚持向前走,随着抽插的进行,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了。
  走到楼梯一半的时候,玉诗终于再也无力迈动脚步,隻好把双手按在台阶上,向上爬行。
  “哦哦哦,阿姨,你这是立志要做一条淫荡的母狗了吗,你一边让男人操小穴一边学母狗走路的样子真淫荡啊”。
  玉诗看来并不完全明白母狗是什么意思,“才,才没有呢,母狗,母狗会被小狗操的,阿姨,阿姨可没有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玉诗连爬也爬不动了,隻好尽量压抑自己的声音,毕竟现在这个位置可是比刚才还要危险,儿子如果出来,一眼就能看到自己母狗般的趴在楼梯上被赵勇操弄着。
  急促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让赵勇明白,身前的美妇又快要可耻的被操到高潮了,决定再给她最后一击,终极羞耻,“对了阿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啊?”玉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阿姨,您这都已经被我操的好几回高潮了,小穴里也还流淌着我的精液呢,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可是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后总不能一直就叫阿姨啊,即使是出来卖逼的小姐都还会起个花名告诉客人呢”。
  突如其来的打击瞬间给玉诗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耻辱感,是啊,赵勇和自己以前隻能算是半个陌生人,而直到现在,尽情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甚至现在小穴与肉棒结合的地方还在随着抽插冒出混合了他精液的泡沫,可是他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没问过,自己就这样被一个原本陌生的少年操了。
  “我好下贱,好淫乱,我真的比妓女还要贱”,心里的委屈,悲愤,羞辱,统统化作了欲望的火焰,把身体里的淫水加热到了沸腾的边缘,剧烈的喷射在身后少年的身体上。腰被身后少年满意的抱住,一步一步的抽插着推进了自己的房间,进入房间之前,玉诗才想起来扭头向刘宇的房间看了一眼。
  “妈妈被男人玩的时候竟然这么疯狂,这完全无法想象啊”,对面房间里的淫戏还在继续上演,而刘宇已经重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开始心情複杂的胡思乱想。
  “妈妈竟然能骚成这样,这还是我妈妈吗,赵勇这小子,第一次就这么玩我妈,以后不知道还有什么鬼点子呢,妈妈可别被他给玩坏了啊,妈妈高潮时候的样子实在是比平时还美啊,赌约我这就算赢了吧,可是妈妈敢不敢来跟我承认呢,如果她认输,也就是承认了被赵勇搞上了,那以后会不会彻底堕落,公然在我面前跟赵勇淫乱呢,我们母子俩的生活到底会乱成什么样子啊,这样还是我们这个家吗”。
  一个个疑问和担忧在脑海里乱糟糟的搅拌着,最终却想不出什么结果,“算了,至少妈妈现在看起来还是乐在其中的,或许确实像赵勇说的一样,妈妈自己喜欢被赵勇玩成这种下贱的样子,而赵勇,赵勇应该不会对我妈太过分的吧,另外,今天这场淫戏我看的也很激动啊。那,那就先这样吧”。刘宇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第七章:赵勇的烦恼

  第二天刘宇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9点多锺了,对面卧室门已经开了,里边没有人,赵勇的房门也是开着的。刘宇走下楼客厅里也没有人,一楼浴室里传来的细微对话声让终于确定妈妈正在和赵勇洗鸳鸯浴。想了想,刘宇决定还是不要直接撞破的好,于是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宇家楼上楼下各有一个卫生间,妈妈的卧室里也有一个,但是隻有楼下的卫生间里有一个大浴缸。此刻赵勇正站在浴缸边上盯着手机,浴缸里跪着赤裸的玉诗,正双手支在浴缸壁上,上半身探出浴缸外,用嘴含住赵勇神气十足的肉棒,艰难的前后活动着头部。
  “浪姐,快点啊,你如果再不抓紧时间的话,刘宇醒了下楼,可就要看到她的妈妈隔空吃鸡巴的飒爽英姿喽,哈哈”。赵勇舒适的站在离浴缸边缘几十公分远的地方,任凭浴缸里的玉诗一边努力控制身体平衡,一边努力的吸吮肉棒,想要尽快让赵勇射精,避免被儿子发现的厄运。
  昨晚玉诗把自己的名字告诉赵勇以后,赵勇赞歎不已,还说“郎玉诗,这名字太好了啊,阿姨你真是人如其名,白玉一般光滑的身子,小穴又浪又湿,浪玉湿,以后就叫你浪姐好了”。尽管玉诗表示反对,可是一个正在被男人压在身下抽插的女人,显然是没有什么反抗力的,于是这就成了赵勇对她的称呼,这个称呼她每次听到都觉得自己似乎更湿了。而现在听着赵勇这样叫自己,玉诗吸吮肉棒的动作更加的激烈起来。
  终于,随着赵勇一声舒爽的歎息,一股激射而出的液体冲进了玉诗口中。赵勇等全部射完以后,后退了一步,看着玉诗把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然后再上前让她用灵活的舌头把自己的肉棒清理干淨。满意的拍了拍玉诗的脸,说道:“好了,恭喜你,一共用了14分10秒,那我先出去了,你过一会儿再出来吧”。
  楼上的刘宇听到楼下卫生间门响的声音,又等待了一会儿,才装作刚刚起床的样子下了楼,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喝水的赵勇。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卫生间,随后小声说起话来。
  “你昨晚也玩的太过分了,把我妈弄的哭天抢地的。”“哈哈,我也没想到你妈敢叫那么大声。”赵勇得意极了,从昨晚到现在,玉诗给他带来的惊喜简直太多了。
  “昨晚你们弄到几点?”“没注意,前边在客厅里你都看到了,后来进了你妈卧室,又把她操喷了三回,我也又射了一次,射在嘴里了。”赵勇掰着手指头盘点战果,情不自禁的翘起二郎腿一下一下的抖着。
  “操,你也不知道爱惜点我妈的身体,万一弄伤了怎么办。”刘宇心里的矛盾感再次用了上来,隻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一大早起来和这个玩了自己妈妈整整一夜的无良死党一起讨论这样的话题,不过刘宇还是急于知道一些事情。“你刚刚在浴室……”“刚刚在浴室啊,你睡觉也该醒了,你妈不敢让你当场看见,所以时间很紧,就让她给我吹了一管。”赵勇说这个话题的时候就像说喝了口水一样随意,让刘宇觉得还是照着他的脑袋踩两脚的好。
  “我妈怎么还不出来?”“不知道,刚刚我在她嘴里射完就出来了,估计她还得清洗一下吧,对了,我先把昨晚拍的照片发给你,你自己回去看去吧。”照片传完,刘宇并不打算现在就看,还是一会儿有时间的时候自己回卧室看吧。他现在想看看妈妈会不会承认被赵勇搞上了,又会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如果是赌约结束回归正常,那应该会换回正常的家居服饰,而如果是身心沦陷后准备从此就做赵勇的女人了,那按照赵勇的尿性一定会让她继续光着身子,所以一会儿从衣着上就应该知道她的决定了。
  浴室的门打开了,妈妈优雅的走了出来,刘宇发现自己失算了,妈妈竟然是穿着浴袍出来的,可是虽然没光着身子,刘宇也不觉这是归回正常生活的征兆,因爲这正是前天她勾引赵勇的时候穿的那件,虽然腰带是扎好的,但是穿这件浴袍本身就透着暧昧啊。一时之间也不好判断妈妈的态度,刘宇隻好先和妈妈打了个招呼。
  见妈妈简单问了一下自己睡得怎么样就上楼去了,刘宇隻好再次把目光转向了赵勇,看来还是隻能问这货了。
  “那个,你和我妈以后打算怎么办?”刘宇问的还是有点艰难。
  “以后,什么以后?”赵勇有点发懵,“没想啊,这不是挺好的吗”。
  “操。”看来问这货也是白问,还是找机会从妈妈那边试探一下吧。
  很快,刘宇就看到妈妈再次下楼了,浴袍已经不在身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粉红色的半透明小内裤,其他部位又恢複了一丝不挂的状态。
  “妈妈,你怎么穿上内裤了。”刘宇脱口而出之后才感觉到话说的有问题,隻是自己似乎已经在这短短的一晚上就习惯了妈妈不穿衣服在家里晃悠的感觉,突然看到妈妈穿着内裤出现竟然有点不习惯。
  玉诗脸腾的一下就红了,隻好马上摆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故作轻松的回答,“老娘乐意,乖乖等着吧,一会儿就吃饭”,说完紧走几步进了厨房。
  刘宇隻好看向赵勇,见这小子隻是在那嘿嘿的笑,开口问道,“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赵勇装傻。
  “赶紧说,别卖关子,我才不信你让我妈光了一晚上,到早晨会大发慈悲让她穿内裤呢。”刘宇心想你装傻都不知道配合点表情吗。
  “嘿嘿,逼操肿了,怕被你看出来呗。今早上起来我本来还想操来着,但是一看,那小逼肿的跟馒头似的。后来在浴室你妈就要求今天穿内裤,我说10分锺之内用嘴给我吸出来今天可以随便穿,15分锺之内吸出来就隻能穿条内裤了。”赵勇本来也要跟刘宇显摆这个事,现在马上开始小声讲了起来。
  “你是没看到啊,刚才在浴室里,我站浴缸外边,你妈跪在浴缸里给我吃鸡巴,因爲离的远,要用手支着身体,隻能探着身子全靠一张嘴,那个拼命努力的样子真是可爱啊。”赵勇越说越得意,刘宇想象着赵勇所说的场景,不知不觉裤裆又高高的鼓了起来。
  “那要是15分锺还吸不出来呢?”刘宇不知爲什么有点遗憾,假如妈妈露着红肿的小穴出来,那她要怎么面对自己呢。
  “那就光着,要看她能找什么借口向你解释了呗,总不会说被蚊子盯了吧,嘿嘿嘿嘿。”“那你今天打算怎么样?”这也是个重要的问题,妈妈的小穴被这家伙操肿了,那至少今天是不能继续干了,不知道这家伙又会想出什么注意来玩弄妈妈的身体。
  “逼是不能操了,屁眼她又不让我操,今天我准备带她出去,到外边玩玩试试,你找个借口不去,回来我跟你彙报。”赵勇早有打算,甚至今后的步骤都想了不少,即将开始调教这个大美人儿,这时候越想越得意。
  早饭很快做好了,三个人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吃完了早晚,玉诗就提出了去逛街的建议,早有准备的刘宇以昨晚没睡足爲由留在了家里。而妈妈在惋惜关怀一阵之后,果断的花了一个小时梳妆打扮,穿上红色的紧身连衣裙配上黑色腰带,尽显妖娆。看着妈妈穿的风韵十足的带着赵勇出了门,刘宇坐在沙发上发起了呆。
  足足呆滞了10多分锺,刘宇终于决定先回房间看看妈妈昨晚的淫荡写真。
  时间在刘宇一遍遍翻看照片中过去,不知不觉到了下午,刘宇早已经看着妈妈那些或妖艳,或清纯,或高傲,或低贱,却统统都是一丝不挂的照片撸的筋疲力尽,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天。终于听到开门的声音,赶紧爬起来下去迎接。
  隻见妈妈身上的黑色长裙还是如出去时一样的整齐,精神却是出奇的好,完全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而她身后的赵勇却是垂头丧气的拎着一堆大包小裹,萎靡不振。
  刘宇大感奇怪,这小子受了什么打击了,难道两个人出去大半天不应该是这家伙志得意满的把妈妈玩的羞耻难当吗。
  趁妈妈上楼换衣服的功夫,刘宇赶紧问赵勇,“你怎么了,弄成这副样子?”“别提了”,赵勇放下一大堆的包裹,脸像霜打的茄子开始吐苦水,好像话里都带着苦味,“出去以后,你妈像换了个人一样,拉着我逛了一上午的公园和商场,把我累成狗,她却还没尽兴,下午又转了两个超市才回来,我整整一天啥也没干成,就在那拎包了”。
  “你会那么老实的跟着她逛,没趁机在公众场合沾点便宜?”刘宇看了昨晚赵勇的表现,觉得这小子不太可能那么听妈妈的话。
  “你妈精力太旺盛了,我好几次找机会出手,都赶上她突发兴趣跑去看些无聊的商品给破坏了,完全是故意不给我机会啊。”赵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一副内伤的表情。
  “无聊的商品?”刘宇对这个形容有点摸不着头脑。
  “女人关心,男人不关心的呗,你会关心包包枕套这些东西吗。”赵勇仰头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解释。
  刘宇听了之后完全不得要领,妈妈这是什么节奏,是勾引结束了准备跟赵勇也结束了,还是拉着小情郎逛街寻找恋爱的感觉,或者是昨晚太疯狂今天放松一下?
  两个人说话间,玉诗已经换好了衣服走了下来,刘宇抬头一看,妈妈身上还是早上那条小内裤,两隻浑圆的乳房随着下楼梯的动作一颤一颤的颠簸着,两粒红樱桃般的乳头挺立在下午的阳光下,客厅窗子透进来的金色阳光均匀的洒在白皙的成熟肉体上,像一个希腊神话中的女神,然而这女神脸上却是一副狡黠的得意表情。
  楼下的两个人目光呆滞,刘宇是摸不透妈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赵勇却是经曆了悲催的一天之后被眼前的美景刺激的有点无所适从。
  “今天辛苦小勇啦,你们先去玩吧,阿姨去洗澡了”。说完,玉诗伸出舌头在红唇上舔了一圈,扭动着屁股进了浴室。
  刘宇和赵勇互相看了看,走进书房,心不在焉的看起了动漫。
  玉诗洗完澡以后,就去厨房做晚饭了,整个晚饭期间,玉诗兴緻勃勃的述说着白天逛街的乐趣,赵勇隻顾着盯着那两个白白的大奶子看,偶尔找机会摸摸大腿什么的沾点便宜,而刘宇隻能敷衍着跟妈妈对答。
  吃完饭刘宇决定早早洗个澡就睡觉,自己在客厅里感觉有点多馀。洗澡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浴缸,又想起了早上赵勇说的话,当时妈妈就跪在这里赤裸着身体,努力的用她那迷人的红唇追逐着赵勇的肉棒,按赵勇那蔫坏的性格,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站着不动……刘宇极力的试图在脑海里想象出当时的场面,却有点思维混乱。
  草草的洗完,刘宇围着浴巾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赵勇坐在沙发上,而妈妈正面对着赵勇,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别跨在赵勇双腿的两边跪立在沙发上,从刘宇的角度正好看的是妈妈的后背,但是也可以看到妈妈的乳房和赵勇的脸在同一个高度上,而彼此间的距离基本是没有的。
  刘宇愣了一下,不得不开口问道,“妈妈,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沙发上的两个人一起看向刘宇,玉诗顿了一顿,继续把一个乳头塞在赵勇的嘴里,努力用一种漫不经心的懒洋洋语气回答,“小勇今天陪妈妈逛街表现很好,妈妈奖励他一下”。刘宇觉得自己的脸在这一瞬间一定是一个大写的“囧”,有这么奖励的吗,妈妈这是多年饥渴一朝满足,瞬间骚的没有底线了吗。看了看妈妈仍然穿在身上的粉红小内裤,刘宇心里吐槽看来这底线还是有一点的,至少还没直接让我看被操肿了的小穴。
  刘宇继续敷衍了几句,匆匆的上了楼,客厅里又剩下了正恋奸情热的少男少妇。刘宇躺在床上,心里打定主意今天就不看他们两个人的淫戏了,但闭上眼睛却发现眼前都是昨天晚上的刺激场面,心情也重新矛盾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刘宇似乎睡着了,但是朦胧中又好像听到客厅里响起了妈妈的呻吟与呼喊,如泣如诉,一会儿又仿佛听到了昨天那首《征服》。头脑中的混乱一直持续到刘宇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是星期天的早上了。“一定是昨天白天撸的太狠了”,刘宇有些懊恼,现在有点后悔,赵勇肯定又玩弄了妈妈一个晚上,但是自己没有看到感觉有点亏。
  起床以后,看到已经在客厅的赵勇,刘宇忍不住想问问昨晚的情况,谁知赵勇一脸纠结的看了看刘宇,闷闷的说,“逼肿了还没好,操不了,屁眼又不让碰,昨晚就隻能亲亲摸摸,让她用手用嘴用奶子给我解决,而且我感觉你妈没有前天晚上那么主动了,这特么不会是一天就腻了吧。”刘宇听了也很奇怪,隻好问赵勇今天的打算。赵勇想了想,让刘宇今天找借口出去,让他和玉诗在家。按赵勇的猜想,昨天白天的失败经曆有可能是玉诗在外边放不开,故意躲着,那今天就在家里玩点别的,对这样可口的美人儿,他有的是耐心。
  刘宇有点无奈,自从妈妈被这家伙上了以后,自己还一直没有机会私下问妈妈赌约的事呢,现在还要主动给这家伙提供条件让他能放开了玩妈妈,怎么想也觉得亏啊。
  无奈归无奈,刘宇还是隻能找了个借口走出了家门。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了一会儿之后,刘宇开始思考回去偷看一下的可能性,最终觉得白天这偷窥大计很难实现,而且暴露的危险很大,隻好继续游逛,直到下午四点来锺才回到了家里。
  进屋之后发现客厅里很整齐,赵勇和妈妈正在看电视,妈妈身上换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房间里有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气味,应该是爲了掩盖其它的气味的,似乎一切都很正常,这对奸夫淫妇在家里正常的做出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现在已经结束收拾了现场。唯一不正常的就是赵勇的表情,那到底是什么表情啊,皱着眉头,嘴角紧抿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一副抽风中请勿打扰的样子。
  看到刘宇回来,两个人都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妈妈要去做饭,赵勇却提出要走了,说他的父母回来了,要回家吃晚饭。刘宇和妈妈都没有过分挽留,刘宇送赵勇出门的时候问了赵勇一下怎么这副样子,赵勇皱着眉摇了摇头,“一言难尽呐,明天再跟你说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宇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想不明白赵勇这又是什么情况,转身回到了屋里。




  第八章:意外的变化

  刘宇回到客厅,发现妈妈不在,厨房里也没有声音,正在奇怪,却看到妈妈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时候,妈妈的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深褐色的半透明睡衣,这让刘宇有点失望,也有点气愤,虽然这才是妈妈平时在家的风格,但是你都光着身子在家晃了两天了,小奸夫刚一走马上就把衣服穿上了,这什么意思嘛,还有没有点对儿子的优待了。
  仔细打量着穿上睡衣的妈妈,刘宇发现妈妈的心情很不错,气色也很好,显然这个周末过的很愉快,和赵勇那複杂的表情完全是天壤之别,看来不管赵勇遇到什么问题了,妈妈至少是没遇到问题。
  随着妈妈扭动腰肢款款的走近,刘宇发现妈妈还是给自己留了一点福利的,至少睡衣不算厚,透过睡衣还是能看到里边没穿胸罩的乳房的。
  “还好,还不算太吝啬”,看着妈妈转身走进厨房以后,刘宇这样安慰自己。
  其实现在妈妈这个样子给刘宇的刺激是很强烈的,贵妇的姿态,荡妇的衣着,做着主妇该做的事,妈妈的身上竟然同时给了刘宇三种不同的感受,下边的小兄弟隐隐的有些抬头的趋势,于是刘宇赶紧走进了书房。
  明亮的灯光和未落的夕阳照耀下,母子俩的晚饭在跟几天前一样的平淡温馨的气氛中进行,尽管才一个周末的时间,但是刘宇却感到好像好久没有这样吃晚饭了,爲了不破坏这样难得的氛围,刘宇决定把想要问的话留到饭后再说。
  饭后照例是看电视的时间了,刘宇和妈妈再次坐在宽大的沙发里,妈妈还是一副慵懒的样子,但刘宇的心情跟以前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
  “怎么样啊,整个周末,足足两天两夜的时间了,老妈你的行动是不是有结果了?”
  刘宇尽量用以往常用的大大咧咧的语气问道。
  “还能怎么样,你也看到了,老妈我可没有敷衍了事,真是下足了血本了呢”,说着,玉诗的双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缓缓的抚摸起来,语气似乎也和以前差不多,“爲了勾引他,人家可是两天没怎么穿衣服了,现在穿上都有点不习惯了”,随即,妈妈开始咯咯的笑了起来,手也有意无意的放在了胸前的纽扣上,这让刘宇的呼吸有些急促,赶紧转移注意力继续追问。
  “那结果如何啊,那小子在这样的形势下还没把你给上了?周六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可是感觉外边不太安静呢”,刘宇把注意力都放在妈妈的脸上,倒要看看她打算怎么说。
  “是啊,那天夜里妈妈可是光着身子在客厅里唱了一首《征服》呢,可是那个倒霉孩子隻敢躲在卧室的门缝里偷看,真是可惜啊”,玉诗的好像真的很惋惜一样抬手在面前挥了挥,说的云淡风轻。
  刘宇心中一瞬间不知道有多少草泥马滚滚而过,那小子明明在你面前拿鸡巴给你当话筒呢好吗,躲在门缝偷看的那是我这倒霉孩子才对,自己那天看妈妈和赵勇的激战看的腿都蹲麻了,还不敢出声隻能强忍着两腿被无数蚂蚁啃噬般的奇痒一动不动,那感觉刘宇都不愿意回想。
  不过看来妈妈没有打算承认自己已经被赵勇把浑身上下玩了个通透,而是打算死不承认了,至少暂时是这样,刘宇想了想,决定给妈妈施加一些压力。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这小子是没这个胆子了,下周我就不请他来家里玩了,赌约到下周二结束,换个人给你勾引也来不及了,这赌约可以提前结束了吧?”
  这是刘宇从周六就开始反複思量各种可能,得出的专门用来应对妈妈这种说辞的话,现在说出来真是异常熟练。
  “都已经进行了这么久了,哪还差这几天,你就继续找他来好了,妈妈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呢”,玉诗想了一下,这样回答着,语调里却没有刘宇预料中应有的急切,但是刘宇还是要把下面这句话问出来,毕竟这才是他最想问的。
  “继续,莫非老妈你还真想让他干上啊?”
  尽量自然的语气却抑制不住后背悄悄流下来的一滴汗水,妈妈的真实态度应该能暴露出来了吧。
  “切,怎么可能,妈妈这是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免得你拿时间没到当做借口不肯认输”,玉诗越来越放松,如果刘宇没有亲眼看到那一夜客厅里的淫靡肉体纠缠,没有亲耳听到妈妈异常下贱的淫声浪语和夹杂在其中的啪啪声,恐怕还真会信了妈妈的说辞。
  定了定神,刘宇觉得妈妈这是还没有想好以后到底要怎么办,先利用这个期限来拖延一下,利用这几天一边继续和小情郎亲密接触,一边思考怎么应对自己。
  于是下一个重要问题也顺势抛了出来,“那好,下周我继续找他来,不过等到一个月期满以后怎么办,这段时间我总找他来玩,期满以后忽然不找了岂不是很奇怪,你以后对着他也不可能总像这几天这么豪放了吧,到时候他一下不适应了,要怎么解释?”
  “解释?老娘爲什么要跟他解释?”
  玉诗满不在乎。
  “他毕竟是我的死党啊,这态度转变这么突然,我要是没个解释以后岂不是连做个朋友都难?”
  刘宇本没指望她回答,这本来就是扔给她让她去想的事,与其说是想怎么对赵勇解释,倒不如说是让她想想怎么对自己解释。
  在刘宇设想中的几种情况里,现在玉诗的表现处于摇摆不定的状态,她应该是没有想好以后到底要跟赵勇保持什么样的关系,自然也没想好怎么对自己说她和赵勇的实际情况,那就让她慢慢想吧。
  可是玉诗却完全不上路,“既然是你要解释,那就你去想咯”,一脚就把这个皮球踢回来了,这个不负责任的答案让刘宇一个头变两个大。
  “那我就告诉他我跟你打了个赌,拿他当做赌具,现在赌局结束,赌具可以扔掉了”,刘宇心想我看你还怎么说,一旦这个赌约曝光,赵勇可是会有被背叛了的感觉,自己以爲已经征服了的女人,却把自己玩弄与鼓掌之间,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舒服吧,如果你还想继续和他保持肉体的交流,就不应该让这种情况发生。
  刘宇理想中的反应没有出现,隻见妈妈翘起一条腿边晃荡着边说道,“这样的话,小勇好像挺可怜的嘛,可是,如果一直瞒着他,好像更可怜啊,嗯,那到时候再说吧”。
  刘宇彻底败下阵来,借口玩游戏躲进了书房,他必须仔细想想,妈妈这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要说想要了断和赵勇的关系,不太像啊,不然干嘛要求自己继续邀请他,可是如果说打算长期和赵勇交往下去,怎么也不应该对赌约曝光毫不在乎啊,或者说……她已经把赌约的事告诉赵勇了?所以赵勇才那副纠结的样子?不对啊,按那小子的性格,一旦知道了这事,要不就是满不在乎的说“反正我赚了”,要不就是当场爆发“你们耍我”,愁眉苦练算是个什么反应?刘宇坐在电脑前,看着已经打开的游戏,却隻是无意识的随便点着鼠标,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一时理不清,忽然被一双洁白如玉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了脑袋,头顶也被一个有些尖细的下巴压住了,妈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乖儿子,想不想看看妈妈是怎么勾引你的同学的呀?”
  娇媚的声音,随着声带的颤动从头顶传来的震动感,都让刘宇有些手足无措。
  “这是什么情况,莫非是打算连我也勾引一下,还是奖励我给他找了个满意的男人,发点福利给我?”
  刘宇思绪急速转动,头也想要转动,却被妈妈的胳膊固定住了,转不过去,随即,后颈和肩膀传来的触感使他暂时放弃了扭头去看的打算。
  六月中旬的天已经很热了,刘宇在家也是隻穿一条大裤头的,现在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妈妈胸前那两团软肉正在自己的肩膀上滑动,薄如蝉翼的睡衣在刘宇皮肤上传来丝滑的触感。
  瞬间,妈妈的睡衣带子从后边打结的场面又出现在了刘宇的脑海中,刘宇竟然觉得现在妈妈没有那样穿有点可惜。
  “妈,这个你也要给我演示啊,你这是表演欲望上升还是这几天把火勾引出来开始发骚了啊?”
  刘宇尽量找些话免得尴尬,对于妈妈突入其来的兴緻刘宇心里有点忐忑,想起赵勇的计划,真的有些担心妈妈会被那家伙调教成一个一声令下,人尽可夫的贱货,然而这担心很快就被一种隐隐的兴奋取代了。
  “当然是发骚了啊,不发骚怎么勾引男人呢,这几天妈妈不是一直在努力的发骚吗”,玉诗吃吃的笑了起来,放开了刘宇,然后取笑般的抬手在刘宇的头顶弹了一指头。
  刘宇艰难的转过头,看着妈妈,艳丽的面容带着妩媚的笑,妖娆的身姿随着笑声微微的颤动着,两团丰满的乳肉正不甘寂寞的透过薄薄的睡衣展现着它们的坚挺与弹软。
  这样美艳风骚的妈妈让刘宇毫无抵抗力,但是又不能做什么,隻好呆呆的看着,盼望着妈妈能继续做些什么,给他带来更大的视觉冲击。
  似乎是对儿子的呆样感到很有趣,玉诗开始随着电脑里游戏的背景音乐那舒缓的节奏缓缓的扭动了起来,双手在自己的腰腹之间上下游移,脚下也踩着轻柔的舞步,偶尔的旋转带动着身上轻纱般的睡衣下摆飘荡在空中。
  随着妈妈这妖娆的舞蹈,刘宇咽了咽口水,一隻手向着近在咫尺的母亲伸了出去。
  刘宇知道妈妈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舞蹈,但是已经很久没看到她有这样的兴緻了。
  眼看着那手就快要触摸到妈妈的身体了,妈妈却灵活的一闪躲开了,刘宇也醒悟了过来,赶紧缩回手低头看了一眼,那手似乎还不甘的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妈,你,你就是这么诱惑赵勇的?”
  “还没有啊,这是妈妈准备的绝招,先练习一下,看你这副呆头鹅似的样子,小勇那小子肯定也受不了,呵呵呵呵……”,玉诗对于儿子的反应很满意。
  “那,你下周就打算穿这个给他跳?”
  刘宇心里别扭的感觉越发明显,心想你不是明明已经被人家操的小穴都肿了吗,这隻能叫讨好不能叫勾引了吧。
  “不是啊”,玉诗却直接否定了刘宇的疑问,“勾引他怎么能穿这个呢,当然要把睡衣脱掉嘛,到时候妈妈光着跳”,刘宇傻眼,这算什么,先跟我打个招呼,省的到时候还得爲不穿衣服找借口?下周我寸步不离赵勇,到时候看你怎么拉的下脸来跳。
  刘宇决定刁难一下妈妈,“可是你要怎么跟他解释你爲什么要光着身子跳舞给他看呢?这可不是一句已经看光了就可以解释的了吧?”
  玉诗愣了愣,这个她完全没想过,本来吗,她跟赵勇已经肉体交流了好几天了,在他面前无论多么风骚下贱也不会奇怪的,哪还需要爲这个解释,可是儿子这一问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跟这两个孩子各有一个秘密,当两个男孩都在场的时候,这解释还真是少不了。
  “那你说该怎么说呢?”
  玉诗皱起了眉头。
  “我那知道,又不是我要解释”,刘宇怎么可能帮她想这个,“要不辛苦您先给我完整演示一遍,我帮您老人家想想?”
  “想得美,到时候再说吧”,玉诗决定先不去想这个问题了,反正无论自己的借口多么蹩脚,两个孩子都不会反对的。
  刘宇还眼巴巴的看着妈妈,希望能看到点更精彩的,然而这时候妈妈似乎已经很满意了,“算了,先练到这,妈妈还要继续发几天骚呢,先酝酿一下情绪”,说完转身摇动着纤腰向外走,边走边小声滴咕着,“好不容易有个骚的机会,一定要骚个过瘾,不然亏死了”。
  刘宇呆呆的看着妈妈扭摆着的丰硕圆臀,觉得自己好像该吃点脑残片了,刚刚妈妈最后那几句话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理解其中的意思。
  装模作样的继续玩了一会儿游戏之后,刘宇少有的比妈妈先回房间睡觉了,而妈妈似乎对电视里的节目很感兴趣,看的津津有味的。
  第二天是星期一了,刘宇看到赵勇的时候这小子正在学校门口发呆,闲聊了几句约定了中午再详细说昨天的事情,于是一起回到了教室。
  熬过一上午的课程,两个人匆匆的吃了午饭,来到操场角落里。
  刘宇再也忍耐不住好奇心了,一上午的时间,赵勇这小子基本上跟梦游一样,自己在那点头摇头,傻笑皱眉,捏鼻子拽耳朵,揪头发咧嘴,表情丰富的可以做出几十个表情包来。
  “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昨天你跟我妈在家到底做什么了,不是要今天跟我说吗?”
  “没什么特别的,一整天还不就是到处操她”,赵勇听到这话,终于正常了一些,“卧室操完客厅操,客厅操完浴室操,书房厨房都没放过”。
  “什么?我妈不是连逼都被你操肿了,你还玩这么狠?”
  刘宇有点急了,如果妈妈的身体受了什么伤害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没事,一来经过周六一天修养,肿已经消了一部分,二来我主要插的嘴和奶子,逼就插了两次,不过这肿着操可真是太带劲儿了,比头一天晚上还紧,我根本坚持不住啊”,似乎这些话调动起了赵勇的情绪,终于不那么纠结的样子了,“不过估计今天肯定又肿了不能用了,今晚我就不去你家了,让她休息一下,我也顺便观察几天,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宇还是有点气愤,“什么怎么回事,你还有什么好观察的,都已经观察的内外通透了吧”。
  “不是,我觉得你妈妈有点奇怪,得再试探试探,观察她的反应,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赵勇又开始皱眉。
  “还试探?你都试探几回了,扯睡袍你试探,拉内裤你试探,手指插也试探,让她不穿衣服在家等你还是试探,你这怎么还试探起来没完了,你到底想试探个什么啊,是不是早上起来忘吃药了?”
  刘宇对赵勇这个试探已经深恶痛绝了,这小子试探起来没完没了,妈妈在他面前都已经骚成那个样子了他还在这试探,这还能不能愉快的上床了。
  “试探一下这几天我不去她是什么反应,会不会主动找我”,赵勇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周六我跟她出去,原以爲到了外边公众场合玩她,她更羞耻,也就更容易兴奋,谁知道羞耻是羞耻了,兴奋也兴奋了,但是她竟然到处跑不配合,这跟我的判断有点矛盾啊”,这个问题赵勇从周六下午就开始纠结了。
  “然后到了周日,你出去了一天,我虽然变着花样的玩她,各个地方,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一下,可是我总感觉你妈没有周六晚上那么兴奋,虽然说也都是乖乖的配合,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有点被动,缺少了点热情,我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她怎么做就怎么,完全没有头一次那些即兴的淫浪发挥,而且那表情……怎么说呢,有点像我小时候跟我妈耍赖要玩具的时候,我妈看我的表情。
  按说你妈这才刚刚跟我干上,正该是激情似火,淫水如潮的时候啊,当初我家小保姆刚被我操完那半个月,天天缠着我不依不饶的,那还是才离开男人几个月的呢,你妈空虚寂寞了好几年,这一下开斋了应该是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才对啊,你说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听着赵勇这套理论,刘宇很无语,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竟然在愁这个,换个男人不用说研究玩的爲什么不痛快,敢近身的都得被妈妈骂个狗血淋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到,这隻能靠你自己研究去了”。
  “嗯,我觉得吧,这里边很定有事,其实你妈那骚浪的本性,绝对是能大街上跳脱衣舞的主儿,所以我准备再多试几回,不把这个原因找出来,就根本没法把你妈骨子的骚劲全部激发出来”。
  “操,你就知足吧,你还想要多骚”,听赵勇刘宇还是觉得刺耳,“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想怎么找”。
  “这两天我先不去你家了,反正逼也肿了不能操,正好看看她对我的态度怎么样,过几天我带她出去玩两天,到时候再旁敲侧击的问问,争取问出点什么来”,这是赵勇想了一晚上定出来的计划,玉诗的表现让他觉得原来的调教计划有点不保险,还是先深入了解一下再说吧。
  “那好吧,不过你带我妈出去的话小心点,别玩出什么事儿来,到时候就不好收尾了”,刘宇对于赵勇的计划哭笑不得,这就像是一个已经确定自己中了大奖的人还在那患得患失的看自己的彩票一样,智商放假了吧。
  下午的课程在已经开始闷热的天气中过去了,放学时间到,刘宇拒绝了赵勇向晓东打球的邀请,和老师同学打了招呼就准备回家,临走的时候又看了看赵勇,确定了他不准备跟自己一起走,才大步走出了校门。
  一路上刘宇一直在想赵勇说的话,按他的说法妈妈的表现的确不太正常,这里也可能有赌约的影响,那么赵勇想要求证的是什么呢,他到底是有什么猜测呢,他的能不能找到那个原因呢,如果找不到,他和妈妈以后会怎么样呢,找到了又会怎么样呢。




  第九章:秘密与真相

  刘宇在回家的路上慢悠悠的走着,一边回忆着从赌约开始发生的事情,一边想着赵勇所说的妈妈怪异的表现,路过一家五金店的时候,刘宇忽然停了下来,想了想,走进去买了一根粗麻绳。
  回到家里,把麻绳放在后院,自己开门走进了屋中。隻见妈妈正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连衣裙慵懒的缩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看到刘宇回来隻是简单的问了一句赵勇没来吗。刘宇解释道,“他父母刚刚回来,他怎么也要陪一下的”,嘴上这么说,刘宇心里想的是我能说赵勇的原话是你的逼又肿了不能操,所以他没来吗。
  妈妈脸上露出一个夸张的失望表情,“哎呀,好可惜呀,妈妈还准备加大力度努力勾引,把他的勇气全部激发出来呢,谁知道他竟然错过了,可惜,真是可惜呀。”刘宇心想装,你就继续装吧。接下来母子俩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像平常一样平静的度过了这个夜晚,刘宇趁妈妈洗澡的时候把麻绳拿回了自己的卧室。
  星期二也在这样的平静中度过了,两天的平静生活使刘宇産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自己家的生活仍然和以前一样似的。
  这样的平静在星期三放学的时候被打破了,赵勇趁他父母出门应酬的机会来刘宇家吃晚饭了。
  刘宇和赵勇一起走在小路上,赵勇看看路上没什么人,拿出手机对刘宇说,“我先给你妈打个电话,问问她身体如何了”,随后拨通了电话。刘宇在旁边什么也没说,并不意外于妈妈把电话号码给了赵勇,隻是往赵勇身边凑了凑,表达了自己偷听的愿望。赵勇嘿嘿一笑,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在很多事情上是很有默契的。
  “喂,是小勇吗”,电话接通了,妈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是我呀,浪姐,这两天想我了没”,赵勇的称呼让电话两边的母子俩都有些气愤,刘宇瞪了赵勇一样,而电话那边的妈妈传来了异常娇爹的埋怨,“讨厌,小色鬼,都说了别这么叫人家,你在哪呢”。
  “哈,刚刚放学,正准备跟刘宇一起去你家呢,是不是在等我啊”,赵勇的调笑让刘宇有点紧张的看了看左右,还好这条路比较僻静。
  “你和小宇在一起?那你还这么跟我说话,要死了你,被小宇听到怎么办?”
  妈妈也紧张起来。
  “没事,他去厕所了,我在外边等他,听不到的,快说,是不是在等我呢。”
  这回妈妈似乎放心了,恢複了娇媚的声音,“是啊,浪姐正在等我的小老公呢”。
  “你现在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啊?”赵勇的调戏开始深入了。
  “嗯,人家穿的是白色的衬衫和牛仔短裙”,刘宇感觉妈妈似乎开始享受赵勇的言语调戏了。
  “这也不像在等我的样子啊”。
  “那等你该是什么样子呢,我的小老公……”,似乎不太甘心成爲被调戏的一方,妈妈开始反击了。
  “浪姐啊,你既然叫浪又湿,就应该小穴湿湿的等我,穿的这么整齐怎么把小穴弄湿呢”,刘宇赶紧又朝四周看了看,这特么都成了给贼望风的了。
  “谁说穿着衣服就不能弄湿小穴了呢,人家现在就湿湿的嘛,隻可惜你看不到,证明不了,隻能相信人家咯,呵呵呵呵”,小女孩撒娇般的话语掺杂着银铃般的得意笑声。
  “虽然我现在不能当面看到,但是你可以把裙子和内裤脱掉拍张照给我啊,这样我不就能看到了吗”,赵勇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那怎么行呢,万一你看照片的时候小宇出来了怎么办呢”,电话那边的妈妈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语气并没有什么担心的样子。
  “怎么会呢,他还没出来呢,抓紧时间就不会被他发现的,快脱裙子吧。”
  赵勇抬头看了看刘宇,刘宇很无语,你看我干什么,这是想让我证明一下自己还在厕所吗。
  “那好吧,嗯,裙子已经脱掉了”,隔了一会儿那边才回话,看来妈妈对这种隔着电话的调戏很有感觉,应该是真的在脱了。
  “好的,接下来是内裤,脱掉。”赵勇也开始有了点隔空调教的感觉。
  “内裤不行呀,不能脱的”,这句话让刘宇和赵勇对视了一眼,刘宇想起赵勇说的怪异情况,心想这莫非还真有什么问题?
  “爲什么不能脱,不脱了怎么拍小穴啊”,赵勇也有点急了,虽然跟刘宇提过类似的话,但还是感觉在刘宇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失败之处。
  “人家身上没有内裤可以脱啊,怎么会不能拍小穴呢”,电话里传来的答案让两个少年全部石化,这个态度,应该算是在逗小孩玩呢吧,果然这个美妇没那么容易掌控啊。
  咽了一口唾沫,赵勇决定还是先不在意态度问题了,先重实效吧,“那,那,好吧,那你赶紧拍吧,让你的小穴亲口告诉我它是怎么等我的。”“那我要拍喽,先把电话挂掉了哦。”挂了电话,赵勇扭头看了看刘宇,“看到没,虽然我让她做什么她都不反对,但是明显不是顺从的样子,这样子应该叫,额,应该叫……”
  “哄小孩儿”,刘宇幸灾乐祸的给赵勇补了一刀,顺便预测一下赵勇的心理阴影面积。
  不一会儿赵勇的微信收到了消息,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张女人阴部的特写,刘宇虽然偷看了一晚上赵勇和妈妈的做爱现场,但是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过妈妈肉穴的样子,隻见照片中女人两条白皙的大腿完全向两边伸展,大腿根部的两片颜色淡淡的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的小阴唇粉红有些充血,尿道口似乎在收缩,阴道口也基本闭合着,不太像是传说中女人动情的样子,但是鲜艳的阴蒂却是闪烁着水光从包皮下探出头来羞怯的面对着镜头,整个肉缝的最下端甚至还连着一条欲滴的水线。
  刘宇看了看赵勇,等待他的确认,赵勇点了点头,“没错,是你妈逼,额,是你妈的,那个,小穴”,赵勇有些汗颜,他可真不是骂刘宇,“这照片上的样子说明你妈确实湿了,不过两边阴唇都没充血,不是用手玩湿的,大概真的是光靠想就湿了,这回你应该相信我说的你妈很骚了吧”。
  两人走到刘宇家已经是20分锺以后了,进屋以后没有在客厅看到玉诗。刘宇喊了一声,就听到妈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回来了啊”,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身上白色的丝质衬衫和牛仔短裙显得充满青春的活力,岁月在流逝的过程中似乎绕过了这个女人。
  “小勇来了啊,让阿姨看看,几天不见又变帅了嘛”,玉诗的语调透着欢快,步履轻盈的走了下来。
  “是啊,我又来了,阿姨越来越年轻了,出门去别人都会以爲是某个学校的校花呢”,要说嘴甜赵勇这小子是当仁不让的。
  “调皮,去玩吧,阿姨要做饭了”,玉诗挥了挥手打发两个孩子去书房。赵勇张了张嘴,还是跟刘宇走进了书房,而玉诗已经到厨房准备洗菜了。
  到了书房,两个人把上衣一脱,坐了下来,然而隻在书房坐了不到1分锺,赵勇就坐不住了,“你先开电脑吧,我去厨房看看你妈”。
  “你悠着点哈,现在可是白天,我没法装睡的”,刘宇有些担心这两个人玩的兴起,弄出的动静太大的话,自己是说什么也不能装不知道的。
  “没事”,赵勇没什么好担心的,大步走出去了。
  刘宇一个人开了电脑,坐了两分锺也坐不住了,想了想,蹑手蹑脚的走出书房,侧着耳朵听了听,两个人正在闲聊些这两天的事情,似乎没什么内容,想要探头去看又不敢,刘宇回头悄无声息的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轻轻打开阳台的门,前天买来的麻绳正盘卷的放在那里,一端绑在侧面的栏杆上,整卷麻绳用一个小圆凳盖着。这是刘宇上次被支出去买盐漏掉了重要场面之后,刘宇给自己准备的一条秘密路径。
  顺着绳子爬下来,正在书房窗外,旁边就是厨房的窗户。刘宇看了看,确定绳子不会被看到,转身把一个木箱子搬了过来,这是用来放些暂时不用的工具的箱子。刘宇把箱子摆在厨房窗子旁边。
  刘宇家的厨房窗子下边三分之二部分是贴了贴纸的,隻有上边是透明的,妈妈做饭的时候也不会抬头往这里看,所以这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嗯……,小勇,你别隻摸人家屁股嘛,上面也要你摸嘛,快点嘛,我们没多少时间呢,就这样来嘛。”刘宇听了听,里边的说话声音不大,隻能听个大概,但是内容已经跟刚才完全不同了,又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厨房里妈妈正在洗菜,身上除了刚才那一身衣服以外还多了一条围裙,而赵勇正站在妈妈身后,身体没有贴着妈妈,隻是一隻手已经从后边撩起了妈妈的短裙,露出了两瓣肥美白嫩的屁股,另一隻手正在妈妈的屁股上边拍打抚摸着,而妈妈努力的扭动着身体,与其说是躲闪,不如说是在刺激赵勇。
  “隔着衣服摸好没趣啊,浪姐,你就别装模作样了,今天这么早做饭,不就是留足了时间打算跟我在厨房里来一场激烈的大战吗,这样怎么能玩的痛快呢”,赵勇一边不紧不慢的揉捏着雪白的臀肉,一边嬉皮笑脸的调戏着。
  “嗯……,才,才不是,你出来太久小宇会找你的,而且现在是白天呢,小宇就隔着一堵牆,你这么玩弄人家的身体,人家,人家会叫出声来的,要是,要是被小宇听到,一定会跑进来看的,怎么能把衣服脱光了让你玩呢,小勇,阿姨求你,不,老公,好老公,浪姐求你了,就这样撩起裙子操浪姐好不好”。
  这样刘宇听明白了,原来两个人争的是妈妈到底要不要脱光衣服让赵勇玩。
  妈妈担心自己发现,所以不想脱,而且不时的扭头看向厨房门口。
  “好了啦,骚浪姐,你就别坚持了,你早点脱光我就早点操你,你要是一直这样的话,那我就隻能像现在这样了哦,时间可是不多呢,我跟刘宇说闹肚子,可是时间太久的话,他真的可能会担心我出事而跑出来的”,赵勇完全不担心,甚至一直在等刘宇出现呢,看到玉诗扭头看门口,赵勇顺势用手指挑起玉诗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过来,把嘴凑上去吻住了玉诗的红唇。
  玉诗被吻得呼吸有点不顺畅,两人的嘴分开以后,大口的喘着气,这个吻让她的整个身体都变得更加瘙痒难耐了,她犹豫了一下,开始抬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小色狼,就会欺负良家妇女”。
  “唔,说到这个,我倒是挺奇怪的啊,浪姐,你说,这世上真的有你这么骚的良家妇女吗,你的吹箫技术功底很扎实啊,是谁教你的呢?”赵勇几次问过这个问题,都被玉诗装傻混过去了,这次赵勇又问隻是纯粹的羞辱一下她而已。
  果然,玉诗没有接这个话,而是弯下腰伸手褪下了短裙,用自己一丝不挂的白嫩肉体吸引住赵勇的注意,然后转身抱住了赵勇,开始撒娇,“人家才不骚呢,人家这叫女人味儿,好了,已经脱光了,你快来玩人家嘛”,说着,玉诗把一对赤裸的乳房贴在赵勇的胸前,直接摩擦着赵勇的胸肌,滑腻的触感果然让赵勇不在继续追究,而是开始专心的玩弄起了她的身体。
  玉诗的乳房随着赵勇的抓握开始变换着形状,大腿随着赵勇的抚摸开始微微的颤抖,皮肤也开始渐渐的泛红,“嗯……,下,下面,老公,人家下面好热,好痒,人家的小穴到现在还没被玩呢,它都哭了嘛,你,你快插人家嘛”,仅仅几分锺的爱抚就已经让玉诗受不了了,哀求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赵勇的大裤头脱了下来拿在手里。
  “嗯,来,把腿张开,手按在灶台上,让我尝尝你下边这张饥渴的小嘴的滋味儿”,赵勇让玉诗面对的自己分开腿站立着,手撑在身后维持平衡,自己却蹲了下去,把头埋在玉诗的两腿之间,开始舔弄儒湿的小穴。
  “啊……,小勇舔的阿姨好舒服,啊嗯……唔……,别,别吸,人家的小豆豆受不了了,呜呜呜……”,玉诗浑身乱颤的哭诉着,下身情不自禁的向前挺着,追寻着赵勇带着魔力的舌头,小穴已经被赵勇品的“啧啧”作响。
  这时赵勇似乎才觉得时机成熟了,站起身来,微微弯下腿,挤进玉诗的双腿之间,让玉诗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进一步分开,然后扶着早已挺直的粗大鸡巴顶住了玉诗粉嫩的肉洞。
  “好了别哭了,阿姨乖,蹲下来,把自己插在我的鸡巴上吧”,赵勇洋洋得意,对玉诗身体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不管这个女人有什么秘密,至少她现在真的是全心的乞求期盼着自己的插入。
  话音刚落,玉诗就“噗呲”一声坐了下来,完全是急不可耐了,这一下几乎是让赵勇的鸡巴尽根而没,“哦……”,一声长长的歎息,这充实的感觉让玉诗满足无比,随即扭头朝门口望了望,似乎有些担心刘宇听到声音。然而这种担心马上就被赵勇挺动鸡巴的带来的摩擦的快感淹没了。
  “嗯……,啊……好粗,好长,好舒服,老公的鸡巴好硬,插死人家了”,呻吟声虽然有所克制,但是实际上窗外的刘宇已经明显感觉到这个声音比刚才说话的时候大了一些,因爲他隔着窗户听的清清楚楚。
  “嗯……,骚老婆,你这样站着,小逼更紧了啊”,赵勇也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个姿势其实有点别扭,尽管玉诗的身高并不矮,但是这样的抽插他仍然用不出全力,不过第一次试这个姿势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玉诗的腰也在挺动迎合着自己的抽插,两个人都在用力,这造成了两个人结合部位受到的刺激每次都比预期的要激烈,仅仅十几下的抽插就让赵勇有了要射精的冲动。
  赵勇连忙用手固定住了玉诗的腰,他可不想现在就一洩如注,毕竟射完了以后怎么也得有一段时间是提不起来兴趣的。
  “搂住我的脖子”,赵勇这样命令着,玉诗毫不犹豫的照做了,随后赵勇把玉诗的双腿抬起来盘在自己的腰后,两手托住弹软的屁股,开始上下托动起来,这样赵勇终于能直起了腰来。
  随后赵勇开始缓缓的在厨房里来回走动,玉诗全身的重量主要靠双臂和小穴支撑着,这样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语不成声了。
  “啊,别,不行……”于是忽然惊恐的发现赵勇已经托着她走到了门口,看样子是想要走到客厅里去,这可吓坏她了。
  现在这个姿势,玉诗的脸是对着窗口的,刘宇怕被发现已经缩回了头。
  赵勇感受着玉诗忽然收紧的嫩肉,得意的站在门口继续上下托动着玉诗的屁股,“阿姨,你说什么不行啊”。
  “嗯……,小勇,回,回去,求了你,啊……,快抱我回去,啊啊……,别,会,会被小宇听到的啊……”,玉诗一边压抑的呻吟着,一边乞求着满脸淫笑的少年,可是这样的哀求换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抽插,玉诗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大腿根处发出的噗噗声,一声声就像小鼓敲在了玉诗的心头,渐渐的,玉诗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身体的反映了。
  “啊……,小……勇,你轻,轻一点,要不行了,不行了,唔……啊……”,带着长长的尾音,玉诗的小穴被赵勇插的汁水四溅,浑身痉挛,双臂紧紧的箍住了赵勇的脖子,阴道里的肌肉也同时紧紧的箍住了正在侵入的异物,试图阻止这粗壮的家伙乱动。
  赵勇发现玉诗已经高潮了,稍稍停了一会儿,等待着玉诗享受高潮的馀韵,直到玉诗缓过来一些以后,才把她放下来,抽出了湿淋淋的鸡巴,“阿姨,还敢说你不骚,你看,你的小骚逼流出来的水弄的满地都是,你来闻闻看骚不骚啊”。
  “嗯,才不要,这都怪你,人家被你插成这个样子,你不许笑话人家”,恢複了些理智的玉诗看着满地自己的淫水羞愤难当,都怪这个家伙插着自己在厨房里满地乱走,把好好的做饭场所变成了个淫靡之地。
  “好了,你爽完了我还没有呢,趴到那边去”,赵勇挺着鸡巴决定尽快结束战斗,让玉诗弯腰趴在菜板前,撅起屁股分开长腿,自己近前去用鸡巴顶住发红的洞口,“噗滋”一声插了进去。
  “啊……,好深,唔唔……唔唔……唔唔……”,随着赵勇有节奏的抽插,玉诗的呻吟也变得很有节奏,几十下以后,玉诗的双手已经无力支撑,变成了整个上身趴在菜板上,两个奶子随着赵勇的挺动在粗糙的菜板上摩擦着,给玉诗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她的脸朝向门口,门外客厅的景象始终提醒着她现在寻欢的场所是多么的危险,她的心里紧张与兴奋交杂在一起,带来了无比奇妙的感觉。
  这个姿势力度和深浅完全由男人掌控,赵勇全力以赴次次到底,玉诗隻能无助的承受着,感觉自己像个玩具般的被人玩弄,无力反抗,无力言语,高潮后还没完全恢複的体力甚至让她连主动追求快感的权力都没有,隻能在心里期盼着,快一点,再快一点,让我高潮,小宇不要发现。
  “又,又到了啊……”,玉诗拼劲全力最终隻是声嘶力竭的喊出了这么一声,完全忘记了儿子在隔壁的事情。
  “哦……,我射,射死你,全给你射进去……”,全力的冲刺和不再忍耐让赵勇也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顶点,畅快淋漓的全部射进了玉诗的子宫里。
  随着最后抖了几抖,两个人叠在一起趴在了菜板上,赵勇的手在玉诗柔滑的皮肤上抚摸捻弄着,毫不吝啬的称赞,“阿姨,你的身体好柔软啊,无论是里边还是外边,都是这样”。
  “嗯……,小勇,你好硬哦”,玉诗满足之后恢複了娇媚的声音,“好了,快起来吧,赶快收拾一下,你出来很久了,该回书房了,我刚刚好像叫的声音还是有点大了,不知道小宇听到了没有,你回去注意看一下”。
  赵勇心里暗笑她这种掩耳盗铃式的说法,站起身,“啵”的一声把鸡巴从两个人紧紧结合的部位抽了出来,让玉诗又情不自禁的身体一抖,险些又叫出声来,“来吧阿姨,帮我清理一下我好穿衣服了”。
  玉诗起身妩媚的白了赵勇一眼,跪在赵勇面前张嘴含住了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拔出的肉棒开始清理,看来对于这个两人已经很默契了。
  窗外的刘宇看到这里,知道自己该回去了,趁着两人清理战场穿衣服的时间,顺着绳子又爬回了楼上卧室,藏好麻绳,悄悄的走下楼钻进了书房。
  不一会儿赵勇也回来了,正看到刘宇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听歌呢,心里一阵疑惑,心想这刘宇是真的没听到还是专门给出一个没听到的理由啊。
  这时厨房里的玉诗终于能真正开始做饭了。
  吃饭的时候,刘宇留心观察了一下,妈妈的脸上已经没有多少媚态残留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身上的衬衫和短裙也仍然很整齐,这是脱光了做爱附带的好处了,衣服不会弄皱,唯一能看出这女人风骚的地方大概就是胸前乳尖处的两个凸点了,“但是这已经是几天以来妈妈最保守的一次穿着了吧,甚至可能以后也不会再这么保守了”,刘宇习惯性吐槽。
  晚饭结束之后,赵勇老老实实的跟刘宇一起看了一会儿动漫,就告辞回家去了,而玉诗则像没事儿人一样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
  第二天赵勇没有再来,直到周五早上刘宇被妈妈告知,晚上要和好友出去玩,周一才会回来,让刘宇自己在家过周末。
  刘宇知道赵勇要带妈妈出去玩了,到了学校以后赶紧找到赵勇,问一下他到底打算玩什么,妈妈的安全是必须放在第一位的。
  赵勇再三保证隻是去市郊的温泉山庄,绝对没有危险以后,刘宇才基本放下心来。
  “到时候我发视频给你”,最后赵勇这样说。
  刘宇不知道这一天老师都讲了什么课,隻是在放学以后才回过神来,一溜烟儿回到家里,发现妈妈已经出门去了。
  一个人随便弄了点泡面吃过以后,刘宇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很少一个人在家过周末,妈妈在外边没有男人,所以以往妈妈即使周末出去也不会在外边过夜,这次不但整个周末都不在,而且刘宇清楚的知道她是去做什么的,因此心思又乱了起来,隻好在电脑前胡乱浏览着网站。
  忽然之间,刘宇想起了妈妈卧室里那台电脑,自己平时不会去碰的,但是听了赵勇关于妈妈口交技术的那些话以后,刘宇忽然有了看一看的冲动。
  短暂的犹豫之后,刘宇来到了妈妈的卧室,电脑并没有密码,刘宇顺利的登录了进去,然而半个小时之后,刘宇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照片没有,视频没有,网页浏览器曆史记录隻有些新闻,投资,购物,养生之类的内容,与刘宇幻想中的收获实在是差了太多。现在他隻好安静的等待赵勇的视频了。
  赵勇的视频在周六的晚上发了过来,一起发过来的还有一句话,“你自己看看吧,你妈现在的表现比你那天看到的差多少”。
  刘宇看着这句话,脑海中浮现的是赵勇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样子,这让刘宇真的万分好奇了。妈妈要明天才会回来,现在刘宇有充足的时间观看这段长达两个小时的视频。
  视频是用手机拍的,镜头摆放的位置是一个宽敞客厅的一侧,按照刘宇的判断,应该是放在窗台上,前面是一组背对镜头的沙发,对面是两扇门。
  视频最开始的时候,镜头中没有人在活动,隻有沙发靠背上露出一丛黑色的短毛,疑似赵勇的头发。
  过了几分锺,镜头对面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的妈妈。
  还没有干透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妈妈步履从容的向沙发走来,这时候赵勇的话音出现了。
  “哇,浪姐,你现在的样子好端庄啊,像个良家妇女一样”,赵勇语气夸张的调笑了起来。
  “小色狼,有和小男生跑到这种地方来开房的良家妇女吗”,妈妈的语气很轻松。
  “那好吧,告别良家的风骚浪姐,把你的浴巾打开”,面对这个隻裹着一条浴巾却端庄从容的美妇,赵勇并不甘示弱。
  “讨厌,你就不能亲手替人家脱掉吗,每次都要人家自己脱”,妈妈风情万种的白了赵勇一眼。
  “因爲你是浪姐啊,像你这么骚,这么下贱的女人,本来就应该自己脱光衣服来求男人操嘛”,赵勇继续努力羞辱她。
  “那好吧,那下贱的浪姐就自己脱掉了哦,人家要求老公来操人家呢”,然而满面含笑的妈妈仍然反应不大的样子,看的刘宇忽然有些洩气,于是他发现,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了。
  视频里妈妈已经解开了浴巾,两手张开抓着浴巾的两端,向赵勇展示着赤裸光洁的肉体,刚刚被热水冲洗过的皮肤微微泛红,整个女体匀称的曲线吸引着刘宇的眼睛,眼看着妈妈就这样提着浴巾在扭动面前扭动着身体向赵勇走来,两个饱满的乳房随着扭动而摇晃,一片洁白的背景下,两点嫣红的乳头一闪一闪的是那么的引人入胜,刘宇觉得自己有些的眼睛被晃得有些花。
  随后妈妈就松开手,让浴巾滑落在了地上,看着面前的赵勇的笑了起来,“小色狼,人家已经自己脱光了送上门来了,你不打算来品尝一下吗”。
  刘宇相信,视频里赵勇的表情一定也和自己现在一样的痴迷,他看到沙发上的赵勇伸出双臂抱住了妈妈的纤细的腰肢,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头凑到妈妈胸前,开始品尝妈妈那两团成熟的美肉。而妈妈随着他的舔吸,仰起头来双目微闭,小口微微张开,微弱而毫不掩饰的呻吟着。
  “嗯……,嗯……,好舒服呀,嗯,小勇你吃过多少女人的奶啊,唔……,吸得阿姨真舒服,你这么会玩女人,所有女人遇到你都会臣服的吧”,不知爲什么,刘宇觉得妈妈这个样子与其说是享受男孩的玩弄,不如说是一种宠溺的纵容,这的确跟自己前两回看到的气氛不太一样。
  “唔,没吃过几个,不过凡是被我玩过的女人,没有能离得开我的倒是真的,阿姨你是不是也已经离不开我了啊”,不知不觉中,赵勇的称呼也被妈妈带回原来的轨道了,没有再叫妈妈浪姐。
  “是啊,小勇这么能干,唔……,阿姨怎么舍得离开你呢,要不是这样,又怎么会跟你这个小鬼跑到这种地方来任凭你随意的玩弄呢”,妈妈仍然是一脸享受的表情,然而气氛正在不可避免的从激情向着温馨滑落过去,“呵……,讨厌,小勇好调皮,又用手指插阿姨的小穴”。
  “既然是任凭我玩弄,那刚才在温泉里你怎么不让我插呢,到处乱跑,累得我半死”,赵勇有些不满,这显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反应。
  “啊唔……,那里虽然是比较私密的地方,但是可能会有服务人员进来的啊,嗯唔……,本来她们以爲咱们是一个妈妈带着儿子来泡温泉,眼神就已经很怪异了,万一看到阿姨被你插着,那才要死了呢,嗯……,这边也舔舔,哦……,舒服呀,继续,手指也不要停嘛”,妈妈脸上的舒爽表情更加明显了,身体也随着赵勇上下侵袭而不住的扭动着。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等明天早晨她们看到咱们俩晚上在一个房间睡也会知道的,早晚的事儿嘛”,赵勇对此是毫不在意的。
  “谁要跟你一个房间睡了,嗯,小穴好舒服,阿姨要僞装成你妈妈呢,肯定是分开睡啊,呵呵……”,两个人这种边搞性爱活动边拉家常的行爲让刘宇十分无语。
  “别提我妈好吗,阿姨你看,我鸡巴都被吓软了,我妈可是个母老虎啊,想到她我胆子都被吓没了,一会儿都不能操你了怎么办”,赵勇的语调瞬间就低了不少,似乎真的受了什么惊吓的样子。
  “那就隻好先睡觉喽,等你什么时候硬起来再说,呵呵……,呀,你别停下来嘛”,说完竟然真的起身后退了两步,做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看到妈妈一脸阴谋得逞的小女人表情,刘宇真是替赵勇着急,看来赵勇说的没错,妈妈还真是没有被征服的样子。
  “不行,到嘴的肥肉还能跑了不成”,赵勇起身扑了上去。
  妈妈没有躲避,任凭他再次抱住,隻是嘴里说着,“嘻嘻,看来你又硬起来了啊,那还不来插阿姨,还在等什么嗯”。
  赵勇扳转妈妈的身子,把她按得跪爬在地上,脱掉内裤跪在妈妈屁股后边,准备开始插了,看到这里刘宇不由得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裆。
  “别在这里,去卧室吧,这地上一点也不舒服”,视频里妈妈在轻微的挣扎着反抗。
  赵勇已经不能再忍了,鸡巴顶在妈妈粉嫩微张的穴口低吼着,“要去卧室也行啊,不过隻能是让我插着你爬过去了”,说完狠狠的插进了毫无防护的洞穴里。
  “啊……,不行,被你,被你一插就没力气了,嗯……,那就在这插吧”,刘宇看到妈妈这么简单就放弃了反抗,心里松了口气,要是真的去了卧室,这视频肯定是没法跟拍的。
  紧接着,刘宇发现赵勇却有点失望似的憋着一口气,狠狠的抽插着面前的女人,并不时的拍打着玉诗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除此之外一时间竟然有点安静。
  镜头里,妈妈隻是“嗯嗯啊啊”的叫着,偶尔喊一声“好深”之类的话,其馀时间都是赵勇问一句才答一句,直到近百次的抽动之后,一声长长的尖锐呻吟传出,妈妈已经到了高潮,电脑前的刘宇撸动自己鸡巴的动作才刚刚有点渐入佳境,而赵勇已经有点洩气的停了下来。
  “果然缺了点什么的样子”,刘宇也停了下来,弄的自己有点不上不下,对于刘宇来说,看过前两回的现场之后,这视频还真是有些不够刺激,虽然妈妈赤裸的肉体仍旧那么迷人,甜美的叫声也仍旧令人销魂,可是没有前两回看到的那么主动,简单地说,不够骚啊。
  这时隻见赵勇拔出了仍然硬挺的硕大肉棒,拍了拍妈妈的屁股,“走吧,去卧室”,声音里透着点挫败感。
  视屏到了这里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内容了,虽然还有很长的一段,但是往后拖动之后发现两个人没有再出现,隻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刘宇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关掉了视频,转念想起了赵勇说过的试探计划,不知道他能试探出什么来。
  现在自己没有什么办法,隻能等待赵勇的通报了。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刘宇洗了个澡睡觉了。
  第二天就是周日,因爲不敢联系赵勇,刘宇隻好傻等着,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问候一下,也没有在电话里听出什么异常。
  下午五点多锺,妈妈愉快的哼着歌进门了,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仿佛真的隻是跟好友洗温泉放松了一天似的。
  直到晚上睡觉了,刘宇等了一天也没有等来新的视频,不由得纳闷,这也太没义气了,说好的视频呢,是没拍还是这小子给忘了?
  第二天在学校遇到赵勇,刘宇迫不及待的把它拉到角落里,追问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话的视屏怎么就那么点内容?”“你还问我怎么回事”,赵勇眨了眨眼睛,一副诡异的表情,“我得先问问你呢”。
  “问我什么?”刘宇很意外,自己好好的在家里憋了一个周末,这又有什么问题了?
  “我问你,赌约是怎么回事?”“啊?”刘宇没想到妈妈已经把赌约的事告诉赵勇了,那以后妈妈和赵勇到底会怎么样啊,按说妈妈既然没到那种身心沦陷的程度,不应该会保守不住这个母子之间的秘密的,那妈妈爲什么要把赌约的事告诉赵勇呢,“我妈都跟你说什么了?”“现在人多耳杂,放学以后慢慢说吧”,赵勇也没有被耍之后气愤的样子,隻是摆了摆手,表示这不是一句两句话的事。
  刘宇放下心来,至少不像是有什么严重问题的样子。
  接下来的一上午的时间,刘宇像在梦游一样,脑中不停的闪烁着一个月来的点点滴滴,最终想起了母子俩关于是不是要把赌约告诉赵勇的那段谈话,现在看来,妈妈是决定告诉他了。
  终于到了中午,草草的吃了饭,刘宇迫不及待的拉着赵勇到了操场的一角,这里视野开阔,人又少,说话不会被人听到。
  赵勇这时才开始讲星期天的事情,“那天早上起来我操完你妈之后,我们俩躺在床上休息闲聊,我就问你妈爲什么这几年都不找男人,你妈开始不想说,隻是歎了口气,后来我一边挑逗她一边追问,把她弄的意乱情迷的,你妈才说出来一个惊天秘密啊。话说你知道你妈爲什么和你爸离婚吗?”刚开始讲,赵勇就抛出一个重磅话题。
  刘宇愣了一下,“因爲我爸想让我妈全心帮他打理公司,把我扔家里或者送到爷爷奶奶家照顾,我妈舍不得,两个人就闹僵了,后来我爸出轨,我妈就要求离婚,这事我跟你们说过的啊,怎么,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你隻是一个方面,至于你爸出轨的事你妈是提都没提,她说的真正原因那才叫个劲爆啊”,赵勇得意极了,这个秘密连刘宇都不知道,却被他捷足先登了。
  “什么原因?”“当初你爸毕业不久就创业了,你妈还没毕业就开始帮他,不久公司有个项目竞标,可是对手实力很强,你爸的公司没什么名气,也没有像样的案例,局面很不利。可是你爸很想拿到这个项目,因爲一旦成功,公司至少能上两个台阶。后来你爸发现发标方很有地位的一个人对你妈很感兴趣,暗示你爸他可以帮忙,但是要你妈陪他半个月。你爸一心想拿到项目,于是就劝你妈陪那家伙上床。”“操”,刘宇做梦也没想到爸爸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虽然他对爸爸没什么感情,甚至可以说是畏惧与鄙视掺杂在一起的,可是这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后来呢”。
  “你妈开始不愿意,那时候她已经怀上你两个月了,后来架不住你爸不停地劝说哀求,才答应隻此一次。谁知道你爸跟那家伙达成的协议是让他玩你妈半个月。那家伙是个中年胖子,有点变态,那半个月里用各种手段调教你妈,你妈天天被他玩的哭爹喊娘,又没法反抗,隻好努力配合他,盼着早点熬过去把项目拿下来。对了,你妈的床上功夫基本上是拜那家伙所赐,半个月的时间就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变成了性爱高手。”刘宇紧紧的捏着拳头,想象着妈妈被一个肥胖中年人压在床上操弄的样子咬牙切齿。
  “后来快到半个月的时候,那家伙可能是觉得火候差不多了,问你妈愿不愿意当他的性奴,没想到你妈想也没想一口回绝了。胖子很失望,但是也没说别的,又继续加大调教力度,最后一天的时候想带你妈给狐朋狗友群P,你妈坚决不同意。他想拿项目的事要挟你妈,谁知道你妈比他还狠,说自己大不了名声不要了,去他们单位狠狠的闹一闹,看看他还能不能继续在自己的圈子里混的下去。于是那胖子立刻就怂了,乖乖的按约定帮你爸拿下了项目”。
  “事后你爸一个劲儿的夸你妈干的好,你妈是越想越气,觉得自己是瞎了眼了,不过你爸一边安慰你妈,一边给你妈展望美好的未来,甚至还拿没出生的你来劝你妈,说家里事业做大了,你出生以后不用吃苦,可以幸福的成长,多好,这事儿就这一回,绝对没有下一次”。
  “你妈这才一点点的消了气,想想自己还是很爱你爸的,当初自己认定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离弃的,于是就继续和你爸一起打拼,到了你出生以后,你妈一心要让你快乐成长,结果你爸却想让他别老想着照顾你,要把公司进一步做大,你妈觉得你爸不守信用,随后就开始冷战了”。
  刘宇听到这,深深的吐了口气,没想到自己还没出生,父母的矛盾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按说你妈和你爸冷战了好几年,如果没什么变化的话,你妈爲了给你个完整的家也就忍耐着继续过了,没想到竟然又出事了”,赵勇说到这停了下来,刘宇真心觉得这家伙是个说书的投胎,每到关键时刻就要停下来等听众接话。
  “又出什么事了?”虽然心里不停的吐槽,但是刘宇还是隻能配合着问了一句。
  “你爸和你妈离婚前不久,那时候你家的公司已经是市里的明星企业了,有一天你爸找到你妈,想让她再去陪一个人,你妈当时就火了,和你爸大吵了一顿,弄的你爸灰头土脸的。你爸一个劲儿的强调,这次的项目如果拿下来,公司就能彻底走出本地,成爲全国都有影响力的企业,机会难得不容错过……blablabla……,你妈直接抡起拖布把你爸给打出去了。本以爲这事儿就完了,谁知道一天晚上你妈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你爸没在,却有两个男人正站在床边对着她兴緻勃勃的品头论足,其中一个正是那胖子。原来你爸晚上给她下了药,想让那两个男人趁她睡着的时候轮了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事儿给办成就完了,谁知道那胖子信心十足的要等着她醒,说玩昏睡的女人没意思,什么带刺儿的玫瑰,他调教过的女人,见了他没有敢不乖乖听话的”。
  “什么?这个畜生。”刘宇真的怒火中烧了,赵勇不知道刘宇这是在骂他爸爸还是骂胖子,反正都是过去的事,继续兴緻盎然的往下说。
  “见你妈醒过来,那胖子先是色迷迷的打量了几眼,就走到你妈跟前把鸡巴伸到你妈面前,想让你妈给她口交,没想到你妈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鸡巴,死活不松口,胖子连推带拽又骂又打的,可是你妈就是死死咬住,直到胖子求饶,才叼着他的鸡巴拿起衣服爬下床,胖子疼的要命,隻好跟着一步一步的走,旁边那个男的吓傻了,一动都没敢动,直到到了卧室门口,你妈才照着胖子的腿一推,松开嘴退到了门外,直接扭住门上的钥匙给反锁了”。
  “你爸当时出去了,等回到家才发现两个男人在家里锁着,你妈却不知所踪了”。
  刘宇怔怔的愣了一会儿,真没想到妈妈竟然有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经曆。
  “后来呢?”“后来,你爸的项目自然是吹了,那胖子没隔多久就在一次反腐行动期间被人匿名举报了,国企里边那么複杂,他直接就被敌对的派系咬住不放,他还想挣扎,没想到后来竟然查出了些新的证据,涉及到的问题更严重的多,连他那个派系在上头的人都受了牵连”,说到这里,赵勇顿了顿,“那次的事情闹得挺大的,我爸跟朋友聊天的时候都提过,据说那在整个行业里都造成地震了,那胖子作爲主要目标估计现在还在里边蹲着呢吧,这辈子大概是不用出头了,虽然你妈没说那人名字,不过你要是想查的话以后可以查查试试,这么大的事,知道的人肯定不少,而且说不定就是你妈举报的呢”。
  “这事儿以后再说,你继续”,刘宇觉得这事儿现在还不是自己能做的。
  “你爸丢了项目以后,爲了弥补损失,就想在外地找点机会,结果出去一个月回来发现,公司的资金都被你妈给控制住了,调动不了,马上就要完蛋了,这时候你妈出现了,直接要求离婚。你爸爲了公司能继续运转下去,隻好同意了,然后你妈就分到了大部分财産,转手把手里的股份买给了一个外地的竞争对手,带着你过起了现在的日子,你爸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股份赎回来,但是这一下已经伤筋动骨了,现在那公司也是半死不活的。”刘宇揉了揉太阳穴,这么大的信息量让他有点头疼,震撼于爸爸的无耻和妈妈的手段,回想起来,怪不得爸爸偶尔跟自己见面的时候,妈妈都不会跟着去,看来是根本就不想再见这个人了。
  “刘宇你没事吧,要不你先消化消化,咱们且听下回分解?”定了定神,感觉赵勇盯着自己,话又似乎还没说完,于是狠狠的抬脚踹了过去道,“滚,继续说,还有些啥,早死早超生”。
  赵勇闪身躲开,继续说,“那好,我最开始问的是你妈爲啥不找男人,没想到问出这么个结果来,可是这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啊,所以我又把话题拉回来,这回我抱着你妈,一边安抚她一边问的,你妈可能是把心里埋藏多年的隐秘说出来了,心里痛快了不少,恢複了些精神,一翻身就骑到我身上了,一边自己套我的鸡巴,一边讲她离婚以后的事。”“离婚以后还有事?”刘宇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没,别紧张,她离婚以后,也有不少男人接近她,毕竟年轻貌美,就算不结婚,当个情人也不错啊,可是你妈经过了你爸的两次出卖,觉得跟自己真心相爱了好几年的丈夫都不可靠,别的男人更是不能相信了,这心理阴影到现在也没消除。”刘宇听得心里发疼,这么多年才知道妈妈心里竟然一直存在着这么大的创伤。
  “你妈在本市商业圈子里还是很有名的,我爸有一回跟一个外地来的朋友喝酒,喝多了一起回家在客厅里胡吹的时候说起过你妈,说追你妈的男人很多其中还有几个男人想用点下作手段的,结果一个比一个惨,有一个兴冲冲的去开房结果直接闯进了同志聚会,精神遭到重创,一个被当成小偷关了一天一夜,出来就不明原因的大病了一场,还有一个半夜被人追的跳牆摔断了腿的,反正你妈以前隻是被称爲带刺的玫瑰,但是离婚以后就慢慢改成火玫瑰了,就是说想沾她的边儿,不但可能被刺,强来还会引火烧身的。”“瞎说什么,你都把我妈操成那样了,惹什么火烧身了,我看你是欲火焚身还差不多”,刘宇对于这种说法有点不满。
  “嘿嘿,这不一样啊,不过我爸说的那些可是我亲耳听见的,那天你妈在说离婚以后的事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当时我就感觉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鸡巴直接就软了还被你妈鄙视了一顿”。
  “后来我隻好抱着你妈去洗澡缓解一下压力,冷静下来以后才觉得我应该没啥危险,不然根本到不了这一步,不过这我就得问她了,既然心里有阴影信不过男人,那爲什么会看上我主动勾引我的,我也没觉得我比他平时接触的那些男人强多少啊,也就是年轻英俊了点,玉树临风了点,经验丰富了点,胆大心……”
  刘宇气的照着赵勇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别在那臭美了,说重点”。
  “好好,你妈当时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告诉我,你爲了不管她以后的男人叫爸爸,跟她打了一个赌,选我当道具。事情就是这样了,现在你跟你妈的赌算是打完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管我叫爸爸的事?”“靠,皮痒了你小子”,看着赵勇嬉皮笑脸的凑上来,刘宇气不打一处来,“行了,既然说完了,回教室去吧”。
  “别啊,还有更重要的事问你呢”。
  “还有什么事?”“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啊,你看,你跟你妈打了一个赌,现在打赌的结果出来了,我虽然被你们俩当成赌具了,但是白捡了一个大美人可以天天操。你妈呢,虽然输了赌约,可是她摆脱了没有男人的寂寞生活。可是你呢,你赢了,不过你隻赢得了一个不用管我叫爸爸的权力,话说你本来也用不着跟我那么客气啊”,赵勇说到这发现刘宇又要动手,连忙跳到一边,抓紧时间把疑惑问出来,“你打这么一个赌图的是什么啊?”听了这个问题刘宇停住了,抬起来的手也放下了,半天没有说话,开始绕着操场的跑道慢慢的走了起来,赵勇在旁边跟着。
  走了将近一圈之后,刘宇才停下来开了口,“我虽然不知道我妈和我爸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儿,可是这些年我也能感觉到我妈妈很寂寞,小时候不懂,后来上了中学,你们几个混在一起久了也就懂了不少,回家留心观察了一下,我妈这么些年没找男人,可是衣服从来都是很时尚美丽的,内衣更是没有一件保守的,平时打扮也很精心,这说明她心里其实是需要男人的”,顿了顿,刘宇接着说,“我当时以爲她不找男人是怕我不习惯,没想到……算了,不提这个,我发现了我妈有这方面的需要以后,想了很久,最后觉得,她不开心我也跟着开心不起来,所以我就産生了找个男人让她变得快乐起来的想法”,这时候刘宇看了看赵勇,这小子是这个想法的直接受益者,“可是我所能接触到的男人又有几个呢,她身边那些男人她都不理,我去哪给她找呢,而且我也不能随便找一个给她啊,隻有我认爲可靠的才行,但是能被我认爲可靠的也就你们几个同学了,至于赌约应该算是个巧合,我提出来的时候也没指望我妈同意,没想到她还真的同意了。”听到这赵勇兴奋地一拍刘宇的肩膀,“卧槽,我果然是诚实可靠小郎君,你货比三家之后,最终选我就对了”。
  “你就别在那自卖自夸了,我可没选你,那天我不是把你和东子大鹏一起找到我们家的吗。”“那就是说,最终还是你妈选的我?果然,英俊潇洒有用处,人品坚挺最重要”,赵勇继续寻找得意的理由。
  “都说你别自恋了,我妈也没选你,你们走了以后我妈直接告诉我,选个鸡巴最大的,这才定下来是你,你还人品坚挺,你坚挺个鸡巴还差不多”。
  “那你……”,赵勇愣了半天忽然一拍脑门,“卧槽,怪不得年初的时候你找我们几个比鸡巴,你这是早有预谋啊”。
  “……”,刘宇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因爲这个才找这几个家伙比大小的,当时他的想法隻是有个萌芽,根本还没开始考虑人选的问题,不过也很难说自己当时是不是下意识的就把这几个家伙当成候选人了。
  “下午晚点回家,我有事跟你商量,你告诉你妈你要打球”,赵勇发现快上课了,拉着刘宇往教室走。
  “还有什么事?”“原本我想了个对你妈的调教计划,现在情况有变不能用了,得跟你研究一下,现在没时间了,放学再说”。
  放学之后,有不少同学在操场上玩,刘宇和赵勇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山上,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两块大石头上。
  赵勇先提起了中午的话题,“我以前跟你说过,打算把你妈调教成一个听话的荡妇,你还记得吧”。
  “记得”,听了这话,刘宇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更不知道自己一个赌约把这家伙变成了妈妈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明智。
  “可是通过这几天的试探,再加上你妈说的那些秘闻,我发现事情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计划必须改改了。”“什么意思?”“你想想,你提出跟你妈打赌的目的是给她找个男人,那你妈爲什么要接受你这个荒诞不经的脑残赌约呢”,赵勇摇头晃脑的说着,看那样子要是有把羽毛扇的话非得来个“大梦谁先觉”什么的。
  “那是,那是当时话赶话说的……”,说到这刘宇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个理由的确是没什么底气。
  “怎么样,你自己都不信吧”。
  “那你说爲什么”,刘宇觉得还是不要猜了,让这小子直接说吧。
  “你妈说过,男人一个都不可靠,她信不过对吧,可是你妈也不是谁都信不过,很显然,你是她唯一信任的人”,赵勇摆出一副心理学大师的样子,“很明显,你妈也不是不想找男人,但是她心理有阴影,不敢相信任何男人,所以她没法自己找男人,那怎么办呢,答案就在你身上了,你是她最亲的人,唯一不会出卖她的人,你妈对你那么好,可以说,自从离婚以后,你妈就是完全爲了你这个儿子而活着呢。凭你妈那个头脑,你想给她找男人她会看不出来?”刘宇有点迟疑,要说自己是妈妈唯一信任的人,这倒是很符合现状,妈妈对自己的确是极其的好,自己要钱的话根本不问做什么用,自己说什么她也不怀疑,可是妈妈对自己的了解也是很透彻的,从小把自己带大,要说自己的心思能瞒过妈妈,自己也真是没什么把握。
  “所以,你妈既然知道你想给她找男人了,还答应你的赌约,那就是代表她把选择男人这个事托付到你的手里了,你给她找回来什么样的男人,她就跟什么样的男人”,说到这赵勇学着领袖派头挥了挥手,“所以,对你妈的调教必须是你来主导,你妈交配对象的决定权在你手上,这就是我这几天试探的最终结论”。
  刘宇傻眼了,赵勇说的这个结论他完全没有想过,可是赵勇说的又好像有点道理。仔细回忆了一下,跟妈妈打赌的时候,妈妈好像很随意的就答应了,可是对一个正常的女人来说,这种事再怎么样也不应该这么随意的,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就愿意去勾引,甚至以自己会不会被操来决定赌约的胜负,这简直是儿戏一般。那么,难道真的想赵勇说的,妈妈也早就准备由自己来给她找个男人了吗。
  刘宇的思索还没结束,赵勇又补充了一句,“你妈可是对我说过,我是你给她找回来的男人”。
  这下一个记忆的片段闪过了刘宇的心头,是的,这句话,妈妈也对自己说过。
  “那,就算这样的话,现在男人找到了,我爲什么要帮你调教我妈呢,还要调教成个荡妇,我妈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啊”,尽管心里有些认同了赵勇的判断,但是刘宇还是不太想参与这个所谓的计划。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你妈的快感主要来自于羞耻,越耻辱越兴奋,越兴奋玩的就越尽兴,玩的越尽兴,也就越快乐,你给你妈找男人的目的不就是想让她快乐吗,那现在想让她更快乐就要羞辱她,调教她,让她觉得自己下贱,无耻,这本来就是我准备的调教方向,隻不过现在要加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要由你来指定交配目标,并且在随时可能被你看到的环境下,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那,那,你想要我怎么做”,想到在自己家里,妈妈赤裸的娇躯在赵勇身下扭动,尤其是被赵勇用鸡巴插着爬在楼梯上,最后爬到离自己卧室1米远的地方高潮时的畅快样子,在对比一下赵勇发来的视频里那样不温不火的性爱过程,刘宇动摇了,似乎,妈妈还真的很喜欢那样啊。
  “首先第一步是,再拉个人来,一起来操你妈”,赵勇看到刘宇快被说服了,赶紧隆重推出他的计划。
  “爲什么要这么做”,虽然有些认同了,但是刘宇还是不太满意这个计划的第一步。
  “你看,现在你妈是跟我以一种比较混乱的关系下交往的,对她来说,我是儿子的同学,既有年龄差距,又有你的关系影响,这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很强烈的刺激了,所以她表现的很亢奋”。
  “嗯,那这已经很让她羞耻了吧,还有必要引进别的人了吗?”“这点羞辱哪够啊,你别打岔,明明你也很期待的吧”,赵勇鄙视的看了一眼刘宇裤档处支起来的帐篷,继续说道,“接下来如果想带给她新的更大的羞耻,那现在能想到的无非就是那么三条路子”。
  “哪三种?”刘宇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计划的这么细,还弄出三条路子来了。
  “第一是虐待,也就是SM,被拘束和刑罚可以让她觉得人格尊严被践踏”,赵勇竖起一根手指,“第二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裸露和被奸可以让她觉得自己不要脸”,又竖起一根手指,“第三就是群交,可以让她深刻的意识到,自己不是在跟男人谈恋爱,而是在被当成玩物被人玩弄,意识到自己的下贱”,赵勇竖起了第三根手指,并得意地在刘宇眼前晃了晃。
  “那你爲什么不选第一种”,刘宇觉得第一种至少不容易被别人发现,后面两种一种是可能直接被看到,另一种知道的人越多曝光的风险就越大。
  “我也想从第一种开始,可是咱们没经验啊,弄不好把你妈弄伤了,或者人格崩溃了,你觉得你会放我一条生路吗”,赵勇撇了撇嘴,他倒是很想从性虐开始的,想想玉诗那雪白的身体,就有一种去蹂躏的欲望,可是现在条件不成熟啊,“所以,这个等咱们研究一段时间以后才能尝试呢”。
  “那第二种呢”,刘宇又有点无语了,这家伙是花了多少功夫啊。
  “第二种不安全啊,你想啊,现在就我自己,顶多加上一个幕后黑手的你,到公共场合或者野外玩暴露的时候,万一碰上点小混混黑社会之类的,你妈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战斗力,就咱们两个半大孩子,能控制住局面吗,到时候出事了就全玩完了”,赵勇一摊手。
  这还真是这么回事,上回被几个小混混堵住,两个人都受了伤,最后还是赵勇的爸爸找人给报的仇并摆平了事儿,刘宇至今对那次事情记忆犹新,而且看来赵勇的心理阴影面积也不比自己小。
  “所以咯,隻有这群P才是现在最可行的,隻要找来的人可靠,就没有危险,而且以后咱们人多了,再玩暴露的时候就算出事了也人多势众,安全得多了”,说到这赵勇有些佩服自己,这是多么有条理的计划啊,自己真机智啊。
  “操,你还真上心,不过这事儿等我想想吧”,刘宇真的需要仔细的想想了,毕竟一旦踏出这一步,可就不是给妈妈找男人那么简单了,这就是真的在把妈妈向着荡妇的路上推了。
  两个人把话说完了,分别向自己家走去。一路上,刘宇仔细的梳理着思路。
  首先是赵勇的判断,简单的说,自己找来谁,妈妈就会给谁操,这就是赵勇的结论,这个结论到底对不对,自己还得想办法证实一下。
  然后就是,如果赵勇的结论是对的,那自己到底要不要再找其他男人,或者说其他的同学来玩弄妈妈,如果这样做了,会不会触动妈妈曾经被伤害的心灵,毕竟如果她自己不愿意的话,那这种行爲就是又一次的出卖,不同的是,这次是被儿子出卖,曾经的丈夫和一直宠爱的儿子都背叛的话,妈妈说不定会失去活着的动力的,那可就真的是要了命了,一旦妈妈有个好歹,那对自己来说就是末日,自己也不确定会不会把自己和几个哥们都干掉啊,这一定得谨慎又谨慎啊。
  最后,就是如果妈妈仍然像这次的赌约一样的配合自己,那么自己应该找谁来加入呢。




  第十章:新的赌约

  一路上刘宇都在努力的思考,一个月以来的事情反複的在脑海里回荡。妈妈洁白的赤裸身体在赵勇身下激烈的扭动和疯狂的嘶喊的场面,高潮以后满足的表情,以及自己在偷看这些场面时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刘宇认定,在妈妈与赵勇已经扭曲的关系中,包括自己在内,三个当事人都是乐在其中的。这让他有点心虚,妈妈和赵勇两个人满足与快乐是来自于正常的男女性爱,而自己,似乎隻能叫做变态,“要不,我先找个心理医生看一下?”
  最终刘宇还是放弃了治疗,转而按照这个结论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一个月前的赌约给了他一个思路,验证赵勇的判断是必须做的,如果验证的结果是赵勇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就再跟妈妈打一个赌,到时候隻要妈妈接受了赌约,就说明妈妈也接受了找其他男人,那自己就不是出卖妈妈,而是协助,唔,顶多是引导妈妈,反过来,如果妈妈不接受赌约,那什么也不会发生,母子关系也不会受到影响。
  打定了主意的刘宇先打了一个电话给赵勇,确认了妈妈不让赵勇把她透露的消息告诉自己,看来是仍旧不想向自己承认被赵勇干了的事实,终于确定了接下来自己的行动。
  回到家以后刘宇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平稳的度过了这一个夜晚,他需要时间思考一下后续的事情,新的赌约要怎么订立,赌具又是哪个幸运的小子。
  第二天在学校的一整天都在反複衡量着,怎样验证赵勇的判断,什么样的赌约条件比较适度,赌具是向晓东还是骆鹏更合适,怎样开始实行等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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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8: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一章:艳母的福利

  刘宇回到家里,看到妈妈正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什么,一边想着该怎么打探一下这一天妈妈和向晓东与骆鹏的事情,一边顺口问了一句,“咦,妈妈,今天怎么穿的这么隆重”?
  玉诗看到儿子回来,立刻抛开了心事,站起身解开衬衫的纽扣,一下甩到沙发上,露出赤裸的上身,颤动着沉甸甸的双乳,一路小跑扑到了儿子怀里。
  刘宇隻来得及抱住妈妈的身体,就发现一双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已经缠在了自己的腰上,短裙随着双腿分开的角度被撑了上来,堆积在自己和美母的小腹之间。
  “怎么了,妈妈,你今天怎么高兴?”刘宇一边抱着痴缠的美母艰难的向沙发走去,一边追问。
  “今天出去逛街了,逛的好高兴”,按照玉诗以前的做法,应该是告诉刘宇,今天向晓东和骆鹏来了,然后要求儿子检查身体。不过最近几天,母子两个人除了故意调情以外,基本上已经不提什么检查和训练了。再加上刚刚扫除了心底的阴霾,玉诗隻想全心全意的让儿子感觉到自己的快乐,才不想提其他的人呢。
  “哦,是吗,买什么好东西回来了?”刘宇不打算逼迫妈妈说什么,隻好顺着妈妈的话题往下说。
  “衣服裙子内衣裤,耳环手链化妆品,买了好大一堆呢”,玉诗的笑容如花季少女般天真,无忧无虑,说着左右晃了一下头,“你看,这对耳环漂亮吗”?
  刘宇虽然不知道妈妈爲什么这么开心,但是看到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雀跃的表情,心里也充满了喜悦。于是先把疑问放在一边,开始打量妈妈的新饰品。
  玉诗拿起地上的袋子,把刘宇拉到她的卧室里,一件一件的炫耀一天的成果。
  看着妈妈像隻蝴蝶在色彩缤纷的服饰之间飞舞,刘宇被妈妈的美态完全吸引住了,再也顾不上别的事情,一把抱住妈妈诱人的身体,扔到了床上。
  母子俩没有任何多馀的语言交流,把所有想要表达的情感,都融入了肉体的交融之中。
  直到五点半左右,玉诗才迈着怪异的步伐,走进了厨房。刘宇躺在床上,又开始猜测妈妈突然心情大好的原因,他绝不认爲是骆鹏和向晓东造成的,隻是没有线索,真实的原因根本没法猜测。
  晚饭后看电视的时候,刘宇注意到妈妈曾经躲到洗手间里接了一个电话,出来的时候脸有点红,表情有点纠结,也带着些兴奋。不过他什么也没有问。
  给赵勇打了个电话,结果这货也不清楚什么,骆鹏隻告诉他计划有一点点进展,再过几天会给他个惊喜。放下电话的刘宇有点担忧,不知道那两个家伙取得了什么进展,会不会影响自己的计划,同时却也对可能的惊喜有些期盼。
  第二天上午,玉诗出了一次门,然后连续几天和儿子泡在家里缠绵,除了偶尔有些神神秘秘的照镜子,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唯一异常的,应该还是以前她眉宇之间偶尔闪过的忧闷,现在彻底消失了。
  刘宇在这几天里,出门了两次,每次都是四个小伙伴一起玩,赵勇表现一切正常,骆鹏也没什么明显的怪异行爲,隻有向晓东偶尔会发呆,刘宇从所有人的表现中,都看不出什么大问题,隻好满怀疑惑与好奇的等待着。
  一周以后的一天下午,刘宇接到赵勇的电话,说骆鹏通知他,要一起来刘宇家玩,让刘宇告诉玉诗一下。刘宇知道正戏来了。
  “哦,他们什么时候来?”玉诗听了儿子的报告,略带紧张的问了一句。
  “大约五点左右”,刘宇已经问清楚了时间。
  “好的,陪妈妈去买点菜,准备一下晚饭”,看到已经三点多了,玉诗带着刘宇去超市买菜,招待儿子的同学,当然要多做一些菜品。
  以前妈妈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去买菜的,最近几天才开始带着他,本来刘宇以爲是妈妈心情变化之后,生活习惯也开始跟着变,现在他才觉得这里有问题。但是,买菜和骆鹏的调教能有什么关系?
  “呀,糟了”,刚进小区大门,玉诗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刘宇疑惑的看着妈妈。
  “今天中午家里炒菜的勺子断了,下午忘了买”,玉诗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现在去买吧”,刘宇恍然,原来是这样。
  “你的同学们一会儿就来了,现在去买,就来不及做菜了”,玉诗看了看手机,已经四点多了。
  刘宇有些明白了,随即暗自好笑,觉得这借口真烂,不过还是配合着说道,“那我自己去买,你先回去洗菜做饭吧”。
  “好吧,你知道哪里有卖的吧?”玉诗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知道”,刘宇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挥了挥手,示意妈妈先回家去吧。
  玉诗拎着几袋菜肉,往家里走去。刘宇出了小区门,直接转向超市的方向。
  刘宇边走边想,妈妈应该是故意要让自己晚回去一会儿。妈妈十分锺左右就能到家,而自己现在去超市,然后买勺子,回家,大概会多出十分锺左右的时间。骆鹏所说的计划进展,应该就是在这时候体现了,可是,十分锺能做什么呢?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刘宇再次进入了超市,这个超市不太大,平时也就是小区里的人买些果菜和常用的东西。走到放厨具的区域,刘宇才发现,以前看到过的摆放菜勺的货架上,竟然没有菜勺。
  刘宇大惑不解,这是恰好没货,还是妈妈先看好了没货,才让自己来买的?
  刘宇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但是假如超市里有货,妈妈又怎么支开自己呢?
  一拍脑门,刘宇终于明白了。这几天以来,妈妈带着自己在超市里转悠,就是在让自己熟悉超市里的货品位置,自己以爲能很轻松的买到菜勺,可是妈妈隻要趁自己一个人在超市里乱转的时候,给货架上的菜勺搬个家,自己就找不到了。
  想明白这一点,刘宇赶紧找到导购员,让好几个人帮自己一起找。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一叠倒扣着的塑料盆里,找到了菜勺。
  刘宇拿着菜勺一路飞奔,现在比自己预计的时间,多用了十分锺,刚才别说是自己傻乎乎的一个人找,就算是有一两个人帮忙,运气好恐怕也至少还得再用十分锺。
  这样算下来,妈妈应该是打算至少让自己比她晚到半个小时,如果没猜错,那三个家伙一定是已经到了,那这半个小时足够她在家里做一些事情了。
  刘宇倒不是想阻止妈妈,隻是看不到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刘宇觉得很吃亏。
  回到家门口,刘宇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深感和妈妈斗智的不易,明明是敌明我暗,自己已经很留意了,没想到还是被妈妈轻松的玩弄于股掌之间。
  找菜勺节省了十分锺,再加上自己一路飞奔,现在,应该是比妈妈估算的时间早了十五分锺左右。
  喘匀了气,正准备爬绳子上阳台的刘宇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要给这阴险的骆鹏和狡猾的妈妈一个教训?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刘宇就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大脑转的飞快,迅速的分析着利弊。
  首先,今天这个活动,应该是骆鹏策划的,妈妈配合他,足足准备了一周,说明绝对不是直接上床这么简单的事情,而且一共隻有半个小时的计划,他们应该也做不了太多的事情,别说什么3P4P了,一人一个口爆都未必够。其次,时间有限,他们一定是争分夺秒,现在应该正进行到主要阶段,自己进去百分之百的能看到戏肉,不至于白白的打草惊蛇。既然不是真正的性爱活动,那么即使被自己看到了,他们也有办法圆谎,让自己接受,而且,他们不但早做好了自己意外闯入的准备,甚至说不定连自己的闯入,都在计划范围内呢。
  自己这边,这个时候回来根本就无需解释,本来买个东西的时间,现在已经不算短了。这样看来,自己现在进去,对所有人都没有多少风险啊。想到这里,刘宇心潮澎湃,简直有种在剧院后台等待上场的感觉。
  刘宇平複了一下心情,揉了揉脸,感觉表情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一进入房间,就听到了一阵欧美酒吧风格的快节奏音乐声。刘宇循声看去,隻见自己的妈妈正站在电视机前,扭动着妖娆的身段,随着音乐跳舞。
  见到刘宇回来,玉诗一愣,停下了舞蹈,随即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三个少年,笑着说道,“舞跳完了,小宇也回来了,你们先玩吧,我去做饭了”。
  “啊?唉”,赵勇和骆鹏还没有什么表示,向晓东就露出了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被坐在中间的赵勇偷偷踹了一脚。
  刘宇带着怀疑的态度,隐蔽而仔细的观察这四个人。妈妈跳舞穿的是一套从来没有在家里见过的裙装,上身是蓝纱露脐吊带短衫,长度刚刚盖住整个乳房,短衫的下沿带着一圈半尺多长的金色流苏,下身同样是一条蓝纱裙,前摆过膝,后摆略短,同样是金色的流苏,脚上是一双金色的舞鞋。随着妈妈刚刚的身姿转动,裙摆飞扬之中,可以看到半截大腿从裙底露出。这似乎是一套专业的舞裙,不过也不是很暴露。
  沙发上的三个色胚虽然眼睛都放着光,但是裤裆里并没有帐篷之起来,除了呆货一脸的失望,其他两个都很平静的跟自己打着招呼。
  怎么回事,莫非回来早了?可是一共就这么点时间,如果想发生点什么事情,事后至少还要留出些打扫战场的时间,现在应该正是节目高潮才对啊,怎了结束了?刘宇瞬间懵了,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进来的太莽撞了。
  在刘宇的疑惑懊恼中,玉诗已经走过来接过了菜勺,转身向厨房走去。刘宇赶紧问道,“妈妈,才开始准备饭菜啊,你刚才不是说来不及了吗,怎么还跳起舞来了”?
  “小勇他们来早了,被妈妈抓了苦力,他们一起动手帮忙,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直接下锅炒菜就行了,所以妈妈给他们跳个舞,奖励一下,呵呵呵呵……”。
  听着妈妈得意的笑声,刘宇表示无法接受,这就是骆鹏准备了一个星期的惊醒?应该是还没开始吧,难道菜勺真的是个意外,真正的惊喜在后面?
  刘宇决定全神贯注的盯着这几个家伙,看看到底还有什么猫腻,招呼着几个人进了书房。
  “上回你妈说会跳专业舞蹈,我还不信,没想到跳的这么好,你没看到真是太可惜了”,向晓东终于从失望中恢複了一些。
  “切,东子你傻了吧,阿姨天天和小宇在一起,小宇什么时候想看就什么时候看,说不定都看腻了呢”,赵勇鄙视的看着向晓东。
  “没有啊,我妈好久没跳舞了”,刘宇回忆了一下,妈妈的确很少在家里跳舞,不过最近这一周,有些时候自己看着妈妈神神秘秘的,现在回想起来,似乎真的是在练习什么舞蹈的样子。莫非是自己想多了,骆鹏的惊喜真的就是这么一个舞?不能吧,这几个家伙都见过妈妈在床上风骚放荡的样子,要让他们惊喜,那估计得是脱衣舞吧。可是不用说那件舞裙看着没什么问题,就是地上也没有脱掉的衣服,按说妈妈回来比自己早二十分锺,如果进屋就换衣服开始跳的话,这时候不脱光也差不多了,怎么也不应该是这个状态啊。
  其他三个人不知道刘宇脑子里在想什么,一起围坐在电脑前,准备看动漫。
  赵勇控制鼠标翻着剧目列表,骆鹏摆弄着手机,向晓东还在喋喋不休的向刘宇炫耀着玉诗的舞技。一切看起来都没有问题啊。
  在刘宇的疑惑之中,玉诗炒好了菜,招呼着四个孩子吃饭。刘宇看到,妈妈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连衣长裙,举止优雅得体。整个晚饭在融洽而热烈的气氛中进行,刘宇怎么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没有人掉筷子,没有人发出奇怪的声音,更没有人有什么桌下动作的迹象。
  更让刘宇抓狂的是,吃完了饭,几个人又看了两集动漫,就一起告辞离开了,什么多馀的事情也没有,这特么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啊。
  刘宇装着一肚子问号,抱着换了睡裙的妈妈在沙发上温存了一会儿,估摸着三个同学应该已经各自到家了,溜回自己卧室的阳台上,拨通了赵勇的电话。
  “怎么回事,大鹏到底给你们准备什么惊喜了?”刘宇最急于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
  “你妈跳舞啊”,赵勇有些激动的回答,“你回来的太早,没跳完,骆鹏说他和你妈说好了,明天重跳”。
  “就是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舞吗,那个有那么好看吗?”刘宇越发迷惑了。
  “是啊,就是那个,你没看到,其实你妈跳的是脱衣舞,你回来的时候,已经脱了一大半了,可惜没来得及脱完,明天你可别搅局了啊”。
  “那裙子我看挺正常的啊,而且脱下来的衣服也没看到啊”,对于妈妈能在自己眼皮底下给他们跳出脱衣舞来,刘宇还是不敢相信,真的可以掩饰的这么好吗。
  “明天你别捣乱,我用手机给你录下来,你看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赵勇也卖起了关子。
  挂掉电话,刘宇回到客厅继续陪妈妈看电视,可是隻觉得更加百爪挠心。他又不甘心直接问妈妈,于是开动脑筋找线索。
  想了想,刘宇把妈妈推到在沙发上,一阵长吻之后,开始隔着睡裙舔吸妈妈的乳房。
  玉诗想要把睡裙脱掉,却被刘宇压住了身体,没法动手,隻好娇喘吁吁的回应着刘宇的戏弄。好一阵子,刘宇才放开了玉诗。
  “你瞧你,把妈妈的裙子舔成什么样子了,玩妈妈的身体还不算,连条裙子也不放过”,玉诗嗔怪的拎起湿了几大片的睡裙前摆,起身上楼洗澡了。
  刘宇趁着妈妈进了浴室,赶紧溜到妈妈的卧室,小心的翻出了妈妈的手机,翻看聊天软件的聊天记录,这是现在刘宇唯一能想到的线索。
  刘宇终于走运了一回,真的在玉诗的好友里发现了骆鹏和向晓东的账号。先翻看了一下赵勇的,发现最近对话很少,虽然肉麻,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再看看向晓东的,竟然就隻有两句献殷勤的话。
  刘宇知道,这一次的重点就在骆鹏的记录里了,按捺着激动焦虑翻看起来。
  快速的全部浏览了一遍,刘宇把手机放回原位,下楼关掉电视,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刘宇梳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信息,终于大概的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上周他们陪妈妈逛街的时候似乎立了什么功,妈妈答应给他和向晓东一个福利,尺度不超过做爱。
  当天晚上骆鹏就通知妈妈,他们想看脱衣舞,而妈妈似乎真的是很认真的要奖励他们,毫不含糊的答应,准备一周的时间,给他们跳一场完美的脱衣舞。
  骆鹏又趁机提出,他们那天能立功,还是因爲赵勇提议一起来找她,虽然赵勇没来成,但是功劳也应该算他一份,希望能让他来一起看。以妈妈对赵勇的态度,显然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当骆鹏提到尺度的时候,妈妈豪爽的表示,一直跳到全脱光,身上有一根线都不算完。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应该是一直在准备,专门定做了这一套舞裙,没想到被自己打断了。
  刚才吃饭前,骆鹏玩手机的时候就是在给妈妈发信息,说妈妈没跳完,他们很伤心。妈妈则是大方的答应明天重新跳,然而骆鹏还不依不饶,说已经看过一遍,再重新条就像吃嚼过的馒头一样,他们期待了一周的福利,感觉全都毁了。
  妈妈问骆鹏想要怎么弥补,隻要不超过尺度,都可以答应,骆鹏没有回答,隻说等一会儿再说。下面是一条语音通话记录,时间是饭后妈妈在厨房的时候。
  刘宇没法知道内容,但是显然,骆鹏在语音通话里跟妈妈商量好了,明天重新跳舞,隻是不知道还增加了什么内容,作爲今天的补偿。
  “看来他们俩这个功立的不小啊”,刘宇感觉到,妈妈是真心实意的要好好奖励他们一下,隻要不超过做爱,尺度根本不在乎。隻是不知道他们提到的那个什么叔叔是谁,妈妈似乎很鄙视那个人。
  知道了真相的刘宇不再胡思乱想了,专等明天看个全场,隻是需要防止明天再被妈妈支出去太久,这个就需要自己仔细留意了。
  想到这里,听到妈妈洗完澡出来的声音,刘宇起身跑进妈妈的房间。黑暗之中,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会儿的功夫,房间里就隻剩下女人高亢的尖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第二天上午,玉诗拉着刘宇出门逛街,一副热恋中的小女人模样,不过刘宇一直留意着周围有没有新的菜勺出现。
  一路小心翼翼的刘宇,终于发现了可疑之处。妈妈出门的时候,手袋里有一副太阳镜,每次进入室内,就把眼镜摘掉,出门的时候再戴上。可是自从去喝了一会儿茶以后,就没再看到过。
  刚才在茶楼里,服务员和妈妈很熟的样子,显然是常客,刘宇猜测,妈妈应该是把太阳镜丢在茶楼里,等到对方联系她,就说让自己下午去取呢。
  这里离家很远,就算是自己用最快的方式,一个来回,也要一个小时的样子,这段时间可真的是够他们玩个大福利的了,不做爱,两个小时似乎什么都够了。
  “这个,这个真是要佩服老妈的智慧啊,都快把你儿子逼成福尔摩斯了”,刘宇心里疯狂的吐槽着。
  这怎么办?刘宇焦急的想着对策。不得不说,偷窥妈妈给同学跳艳舞,这个动力是在是够大,刘宇觉得自己现在无论是观察力还是分析能力,或者思考速度,都远超平时。在听到妈妈接了一个电话,并且说一会儿打过去以后,就断定是茶楼打来的。在看到妈妈去了商场洗手间之后,就知道妈妈一定是已经跟茶楼说好了。
  现在,隻要看看妈妈会不会带着自己回茶楼,就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完全正确了。
  玉诗没有想到儿子竟然已经破解了她的计划,带着儿子取了车,就准备回家了。刘宇把买来的东西都放进车里以后,掏出手机按了几下。
  车子刚刚开出去几分锺,刘宇的手机就响了,刘宇接通以后说了几句,放下电话就要求下车,说是正好有个朋友坐火车路过本市,要去请他吃个午饭。
  玉诗没感觉到什么不妥,隻是让他早点回家。刘宇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茶楼,直接走向收银台。
  收银台的女孩认出了刘宇,笑吟吟的问他,是回来取东西的吗。见刘宇点头,果然回身拿出了一副太阳镜,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化妆包。
  刘宇差点吓出冷汗来,没想到妈妈丢在这里的东西还不隻一样,尤其是这个化妆包,是妈妈出门必备的东西,里边有妈妈每天都必须用的化妆品。
  刘宇庆幸自己猜中了妈妈的计划,不然借口明天再来都不行,妈妈根本就没打算给自己逃避跑这一趟的机会。
  随便找了个饭店吃了点东西,刘宇回到了家中,先爬绳子把茶楼取来的东西藏在自己的房间,再重新进门。
  客厅里没有人,上了楼,就看到妈妈躺在床上,一副疲惫的样子。刘宇走过去,一边开口询问妈妈的身体怎么了,一边装模作样的在妈妈身上乱按乱揉。
  玉诗一把拍掉儿子作怪的手,笑骂道,“小色鬼,你会按摩吗,分明是来占妈妈便宜,妈妈隻是有些累了,可能刚才被风吹到了,有些着凉,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刘宇也不知道妈妈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在爲一会儿派他出门跑腿打基础。又在妈妈身边腻了一会儿之后,接到了赵勇的电话。
  “妈妈,我那三个同学昨天来咱么家没玩够,今天还想来”,刘宇转述着赵勇的话。
  “还来?今天可没有那么多精力给他们做菜咯,到时候隻能吃面条了”,玉诗懒懒的开口。
  “没事,反正他们是来玩的,又不是专门来吃的”,刘宇撇嘴,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管它饭菜有没有。
  “那好吧,他们几点来?”玉诗仍然慵懒的躺着,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
  “说是四点到”。
  “嗯,那就收拾一下房间吧,早上也没打扫,你和妈妈一起动手”,玉诗终于摆脱了柔软的大床,爬了起来。
  刘宇跟着妈妈收拾房间,心里吐槽,说不定今天早上不打扫房间都是故意的。
  这时候,玉诗的电话响了。
  “什么?哎呀,我都没注意,谢谢你啊……这样吧,我让……去取,对,就是上午和我一起过去的那个……呵呵,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生出来的,怎么样,要不要给我做儿媳妇啊?”玉诗拿着电话说的很欢的样子。
  刘宇看着妈妈逼真的演技,心里佩服,如果不是早知道事情的原委,谁能猜到妈妈这隻是一个人在演戏。
  果然,玉诗让刘宇去取忘在茶楼里的东西,刘宇看了看时间,两点四十五。
  算计了一下,果然,妈妈给自己的是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如果那三个家伙真的是四点来的话,自己完全可以赶回来。
  出了门,刘宇一路出了小区,沿途留意着,想看看三个色狼是不是已经蹲在附近守候着了。再次用了20分锺绕路溜回了家,刘宇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什么声音,于是轻车熟路的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果然,三个色胚已经来了,正在客厅里说话,而妈妈的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在换衣服。
  “我坐这了,你们俩也快点坐好,马上要开始了”,向晓东的声音传了上来。
  刘宇冒险张望了一下,发现客厅的窗帘已经挡住,灯光亮起,三个人不是像昨天一样并排坐在沙发上了,而是拿了两把椅子分别放在沙发左右两侧的斜对面。
  三人坐好以后,互相之间的位置正好是一个等边三角形,彼此的距离大概有两米多远。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是赵勇,刘宇心里暗暗庆幸,一会儿自己偷看的时候,赵勇的位置是最可能发现自己的,他坐在那里,即使暴露了也问题不大。骆鹏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位置,一样望去隻能看到后背,下半身都被楼梯挡住了。
  刘宇偷偷爬回床后,等待着妈妈下楼,猜测着妈妈打算怎么弥补昨天的失误。
  直到听到妈妈下楼的声音,才爬回门边,探头去看,发现妈妈已经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裙站在三个人围成的圈子中间,浑身上下有不少地方带着金色的流苏。
  “听说今天要加料?”向晓东兴奋的问。
  玉诗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到旁边打开了音响,倒是骆鹏说了句,“看着就行了,规矩都没忘吧”,显然,他是知道今天的内容的。
  随着一阵古典钢琴曲响起,玉诗的身体开始随着音乐缓缓的伸展,在三个人中间的空地上翩翩起舞,颇有东方古典乐舞和芭蕾舞交融的神韵。
  玉诗身上的长裙不但从脖子盖到脚,连袖子都一直到手腕,可以说把身体遮的严严实实,配合优雅舒展的舞姿,哪里有一丝脱衣舞的影子。
  要说这裙子有什么特点的话,那就是繁琐而保守,除了一根宽阔的金色腰带突出了妈妈胸乳和腰部的曲线以外,其它地方简直颇显高贵。妈妈穿上了这个,立刻就变成了一个古典美人。
  玉诗如一个精灵般,在三人之间跃动着,偶尔会绕着骆鹏和向晓东的椅子旋转,三个少年尽管不懂舞蹈,却也渐渐的看入了神。
  忽然,乐曲一变,变成了阿拉伯风格舞曲,玉诗的动作节奏随之加快,舞蹈动作也变成了肚皮舞风格。
  舞动着的玉诗,正转到向晓东面前,忽然用右手拉住左臂的衣袖,用力一扯,“刷”的一声,整条袖子被扯了下来,露出了一条白藕般的手臂和圆润的肩膀,抬手甩向了呆子。
  向晓东一把接住这条袖子,熟练的把袖子塞在了自己背后。这下,刘宇总算知道了昨天爲什么没看到妈妈脱下来的衣服了。
  而玉诗已经水蛇般扭动着身体转向了骆鹏,一个旋转,裙角飞起,已经到了骆鹏面前,双手搭在骆鹏的肩膀上,俯身低头面对着骆鹏的脸,同时一条腿向后荡起,裙下雪白的玉腿惊鸿乍现。
  骆鹏毫不客气的吻住了玉诗的嘴唇,十几秒的热吻之后,玉诗一推骆鹏的肩膀,起身准备离开,就在左手已经收回,右手即将离开的瞬间,骆鹏一把抓住了还在身上的那一条袖子,“嘶拉”一声,又一条雪白的手臂连着香肩暴露在少年们眼前,长裙重新变成了吊带裙。
  “哦哦”,赵勇和向晓东同时看向了骆鹏,眼里抑制不住的兴奋与贪婪。刘宇从门后呆呆的看着,明白了“加料”的意思,原来是他们可以亲自动手,想到妈妈身上的衣服即将被这几个少年一件一件的撕掉,刘宇也激动起来。
  玉诗摇动屁股扭回到中央,抖动一身的美肉,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而飘扬,胸部随着腰臀的扭摆而荡漾,脸上却是高傲与冷漠,金色的流苏在灯光下飞舞,刺激着少年们的双眼,尽显诱惑的风情。
  双手在柔软的腰肢与臀部之间滑动,循着音乐的节奏,玉诗渐渐扭动到了赵勇的面前。
  同样的俯身献上红唇,长吻之后,玉诗直起身体,同时小腹向前挺出。等到赵勇伸手抓住了玉诗长裙的腰际,才一推他的双肩,向后退去,“嚓”的一声,露出了洁白光滑的小腹,随后一个旋转,围绕在腰间的衣料完整的剥落,这才用一根手指按着嘴唇,退回了圈子的中央。
  跟随着渐渐激烈的舞曲,玉诗双手抬起,从长发开始,一路向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修长柔美的脖颈,丰满跳动的乳峰,光洁耀目的腰腹,肥嫩扭动的丰臀。
  四个少年热血澎湃,盯着厅中美女狂野风骚的舞动,嗷嗷直叫,口哨乱飞,激动的期盼着下一件衣服的剥落。
  在向晓东忍不住张嘴的时候,玉诗终于借着一个剧烈的旋转,扑入了他的怀里,都起嘴唇,微闭双眼。
  向晓东看着眼前献吻的冷艳美妇,忍不住伸手去抓玉诗的豪乳,却被玉诗抬起手肘挡住了。隻好报複般的狠狠吻住了令人垂涎欲滴的红唇。
  足足半分锺,玉诗才起身,发出微微的娇喘,轻轻的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脚尖点在了向晓东的大腿根上。
  向晓东如梦初醒,一把拉住了长裙的裙角。“刷拉拉”,下半部份裙摆脱落,白生生的细嫩小腿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玉诗的身上,已经重新恢複到了昨天刘宇看到的状态。此时,玉诗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性感而诱惑,她的舞姿也随之改变,她高举双手,紧闭双眼,带着迷醉的表情,甩动着长发,剧烈的扭动着臀部,金色的流苏剧烈的摆动,缓缓的退回了圈子的中央。
  衣着暴露的美妇,随着激烈而动感的音乐,如一条美女蛇般妖娆的扭动着身体,痴迷的舞动。周围的三个少年整齐的喊着,“过来,过来,我要脱”。
  女体继续扭动,直到音乐再次变化,节奏更快,鼓点更劲爆。玉诗伏倒在地上,身体滚动,双腿轮流高高的举起,再次翻滚到了骆鹏的面前。
  玉诗双手撑地,上身抬起,头已经探到骆鹏的膝盖之间,仰头看向骆鹏。
  骆鹏慢慢的伸手,抓住玉诗的胸衣,玉诗双手用力一撑,胸衣被撕掉,露出了内里闪着金色光泽的半罩杯胸罩。洁白的女体扭动着向后翻滚,好像一截白玉莲藕在污泥中沉浮。
  楼上的刘宇震惊于妈妈这段舞蹈的编排,如此的出人意料,变化多端,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看着妈妈竭尽全力的表演,讨好着自己的同学们,刘宇激动而又烦躁,忍不住伸手去裤子里掏摸。
  玉诗已经重新站了起来,摆动圆臀,双手在乳房到腰臀之间反複的游走。身体扭动之间,又到了赵勇面前。
  赵勇迫不及待的伸手拉住了剩下的半截裙摆,玉诗转身背对赵勇,疯狂的左右摇摆的臀部,仿佛急于摆脱钓鈎的鱼儿,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好像终于不堪承受,玉诗跪趴了下来,挣脱了鱼鈎,裙子彻底离体而去,露出了腰间一条金色的细细链子。
  链子上垂下密密麻麻的金色流苏,足有一尺多长,重新站起身的玉诗,回到了舞台中央,随着密集的鼓点,妖娆的扭动着身体缓缓的旋转,让每一个人都能看到她身体的所有角度。她身上隻有三片金色的点缀,其它部分已经暴露无遗。
  脸上充满了野性的风骚,臀部扭摆,不时的前后耸动,一副母兽发情的姿态。
  少年们都知道到了关键时刻,捶着大腿吵闹着,“脱,脱,奶子,奶子,脱”,旋转扭动了足有一分锺,玉诗双手背后,长发一甩,胸罩打开,一对豪乳跳动着挣脱了束缚,尖端的红豆在雪亮的灯光下摇荡出淫浪的轨迹。
  玉诗双手平身,一手拿着刚刚脱下来的胸罩,上下绕着圈子圈甩动,不停的变换着身体的方向,上身激烈抖动,饱满的双乳上下弹跳,左右摇摆,摇出阵阵诱惑的乳浪。
  脚步再次开始移动,贴近了向晓东,玉诗带着热情的笑容,把胸罩伸到了他的眼前。向晓东已经被这不断变化的喷血热舞刺激的快要丧失理智了,喘着粗气,一口咬住了胸罩带子,红着眼盯着眼前半裸的美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失控。
  玉诗挺胸,抱住向晓东的头,把他的脸埋进了自己赤裸的双乳之间,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挺动身体,摩擦着少年通红的脸。
  就在向晓东大吼一声,伸手来抱的瞬间,玉诗推开了他的脸,回身退向了骆鹏。这时候,她的全身上下,已经隻剩下一条金色的腰链挂着一圈同样金色的流苏。
  流苏很密集,玉诗的臀部像个小马达一样快速抖动,透过飘扬的流苏,隻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风光,甚至不能确定还有没有内裤隐藏。
  玉诗的表演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这时候的她,站在骆鹏分开的两腿之间,双手抱在头后,仰头闭眼,跟随着音乐不断的扭动着腰臀,带动着巨乳的跳跃。
  骆鹏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体,克制着没有伸手。玉诗已经在他的腿间扭动了两三分锺,激烈的舞蹈消耗着玉诗的体力,身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扭动之间,玉诗的身体也在缓慢的旋转角度,就在玉诗又一次转到背对骆鹏的时候,骆鹏终于快速的伸手,在金光闪烁的腰链上一拉,彻底让眼前的妖艳女人变得一丝不挂。玉诗随着这个动作双臂一展,停了下来。
  向晓东盯着玉诗完全赤裸的身体大声叫好,赵勇拼命的鼓掌喊着“骚”。骆鹏看到玉诗的扭动停了下来,忽然伸出手,“啪”的一声搧在女人圆滑的屁股上,打的丰厚的臀肉一阵颤摇。
  “嗯”,玉诗被这一巴掌拍的身体前冲,回到中央,却仍然高举双臂,分腿半蹲,屁股向后挺出,一下一下的画着圈,风骚的摇动,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楼上的刘宇,在妈妈身体转动之间,清楚的看到,妈妈双颊酡红,呼吸粗重,大腿根处已经泛着水光。情欲已经在冲击她的心灵了。
  随着舞动,玉诗的屁股转向了向晓东,向晓东也兴奋的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在赤裸的肥臀上。
  “啊”,玉诗仰头,难掩羞意的叫着,却仍然保持着舞蹈的动作。
  当玉诗的屁股无助的伸向赵勇的时候,赵勇伸出手,在大开的双腿中间捞了一把,带出一手的湿滑。
  “唔”,玉诗逃离赵勇,回到三人之间,随着一阵细密的鼓点,音乐结束了,玉诗也同时侧卧在地,抬起一条玉腿用手抱住压在头侧,双腿摆出了一个“一”字,停止了动作。
  地上的美妇,全身赤裸,双腿大张,朝天的蜜穴湿漉漉的蠕动,呼吸急促的保持着收场的动作。
  三个围坐的少年支着帐篷,直勾勾的盯着地上中门大开的艳妇,久久没有出声。直到玉诗收腿撑地,站起身来,才纷纷拍手鼓噪,大叫过瘾。
  “好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吧,可累死老娘了,我去休息,你们收拾房间”,玉诗给了少年们一个勾魂的白眼,抱怨着。
  看着眼前带着细密汗珠的白花花美肉,向晓东忍不住拍着大腿,“阿姨等会儿再穿衣服嘛,让我们再看一会儿吧,累了可以来我这里休息啊”。
  “不行的哟,今天就隻能到这里了呢,赶紧去干活吧,不然就没有下次了”,玉诗扭头朝他眨了眨眼,转身晃动着光溜溜着身子上楼,进了自己房中的卧室。
  三个少年隻能开始搬椅子,收拢各人手中玉诗脱下来的衣服,恢複着客厅的原貌。
  刘宇看了看表,再有十几分锺,自己就“该”回来了,悄悄的翻身下窗,绕了一小段路赶了回来。
  一路上,刘宇脑子里都是妈妈周旋在几个同学之间,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落的样子,不知道当时妈妈心里是激动还是羞耻,妈妈腿间粼粼的水光是那么的妖艳。




  第二十二章:得寸进尺的少年们

  再次回到家里,刘宇看到的,是已经穿戴整齐的妈妈,和刚刚收拾好了牌桌等他回来的三个同学。
  所有人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融洽的闲聊着。看到刘宇回来,赵勇三人立刻招呼他上桌,四个人打麻将,玉诗则是旁观,让人想起上回在赵勇家的情景。
  牌桌上的人各怀鬼胎,虽然咬五喝六玩的看似很热烈,不过仔细观察,就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都有些涣散。
  玉诗在几个少年身后边看边说笑,偶尔在他们身上挨挨擦擦,少年们也都不失时机的占些便宜,同时加着小心,尽量不让别人发现。
  牌局就在这样的气氛中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玉诗打了个招呼,出去做饭了。其他人的注意力这才渐渐回到了牌桌上。
  晚饭的时候,三个色胚可不像上回那么规矩了,赵勇用脚蹭玉诗的腿,向晓东不时的偷瞄玉诗裙下的风光,骆鹏则是用馀光从头到脚一寸一寸的扫视玉诗的身体,仔细的像是侦探勘察案发现场。
  刘宇无语的注意着这些自以爲很隐蔽的家伙,他很清楚,骆鹏和向晓东主要是怕自己发现,赵勇是怕骆鹏和向晓东发现他的特殊,至于妈妈,似乎总是故意的让自己发现她被孩子们猥亵。
  吃完饭,送走了恋恋不舍的三个小色狼,刘宇再也忍耐不住了。看了一场妈妈的艳舞,早已经让他血脉贲张,苦苦压抑了半天,这要是还能继续忍,那是忍者神龟了。
  一把抱过刚换了衣服的妈妈,在妈妈的捶打中剥掉了刚穿上没有一分锺的睡裙,把诱人的女体按在沙发上,检查身体。
  这一检查,就检查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母子二人在玉诗的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玉诗醒来以后,咬牙切齿的发现,儿子昨晚睡觉又没有拔屌。一段早操之后,母子两个隻能再次来到厨房里连体做饭,好在有了经验,这次倒是轻车熟路。
  终于拔出了儿子的肉棒,玉诗有些欣喜的发现,自己的小穴这次肿的轻了不少,隻是微微有些发红,胀痛感也很轻,这是自己身体承受能力变强的表现。用手指试了试,小穴也和原来一样的紧,玉诗彻底高兴起来,以后和儿子战斗,一定可以扭转每次都惨败的结果。
  下午,刘宇接到了赵勇的电话,顺便发来了一段视频,正是玉诗昨天下午的脱衣舞。赵勇在电话中说,由于成功的让玉诗当着三个人的面主动脱下了衣服,骆鹏和向晓东很得意,尤其是向晓东,现在不怎么把赵勇的计划当回事了,他要想个办法震慑他们一下,证明他赵勇在玉诗心里的地位比他们俩更高,这才能让他们两个配合他。
  放下电话以后,刘宇反複思考了起来。对于这次的事情,刘宇心里是不怎么满意的,妈妈背着自己给他们跳脱衣舞,这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和儿子的同学做这种事情,避讳一点也算正常,隻是刘宇的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骆鹏和向晓东不知道自己在整件事里的作用,瞒着自己也算正常,隻是同样让自己産生了些危机感,尽管明知道像这次这样立功受奖的机会是很难再出现的。
  对于赵勇刘宇才是最不满的,刘宇可以肯定,尽管赵勇说事先知道的不多,但至少要比他告诉自己的多,比如第一次跳舞的时候,他们把妈妈脱下来的衣服藏在了身后。这让刘宇觉得,赵勇似乎也起了什么别的心思。种种迹象都让刘宇有一种局面失控的紧迫感。
  这一次,赵勇说想要震慑骆鹏和向晓东,刘宇心里一动,认爲赵勇一定是已经在妈妈那里碰壁了。这让刘宇觉得正好顺便震慑一下赵勇,让他看看,有些事情,隻有自己可以让妈妈做出来,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赵勇在电话里说,想让玉诗下次在家里直接光着身子接待他们。这一步也是刘宇认爲早晚应该做的,隻不过他们和妈妈的关系并没有进展到这一步,如果是他们分别来找玉诗,还有点可能,尤其是赵勇应该没什么难度,但是要三个人一起,这就是妈妈目前还不能接受的了。如果是自己的话,应该可以,这同样也是一次试探,如果妈妈不打算接受骆鹏和向晓东,那么应该会拒绝。
  第二天,刘宇去了一家裁缝店取回了一件衣服,刘宇很高兴,这是他等待已久的,现在正好用在这次的行动上。上次赵勇修改了妈妈内裤的穿法,让刘宇很兴奋,也给了刘宇一个灵感。于是当天晚上,他就偷偷在网上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一款合适的情趣内衣。买下来之后,又找了一家裁缝店,提出了一些修改的要求,前前后后一个星期过去,终于改好了。
  回想起当时那裁缝店女店主看着自己的怪异眼神,尽管戴了墨镜,刘宇也是一阵阵的脸红,那眼神里有震惊,有佩服,也有对失足少年的怜悯与戒备,真是完美的诠释了人类脸部肌肉的丰富表达能力。不过,看着手里的这件作品,刘宇觉得总算是没有白忙。
  给赵勇打电话,告诉他准备好了,让他跟另外两个家伙约定时间在三天后。赵勇除了抱怨几句时间太久,就没再说什么了。
  回到家里吃完午饭,刘宇把妈妈拉到沙发前,自己坐在沙发上。
  “妈妈,把衣服脱掉吧”,想到妈妈穿上自己设计改良的情趣内衣的样子,刘宇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按捺着激动,尽量平静的说。
  “啊?”尽管不明白儿子爲什么这样一副严肃的样子,玉诗还是顺从的拉起裙子,从头上脱了下去。扔掉手里的裙子,赤裸裸的站在儿子面前,等着看儿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刘宇看着妈妈自然的动作和轻松的表情,顿时觉得自己做的很对,现在的妈妈,面对自己的时候,即使是光着身子,也没有什么羞耻感了,必须让她重新感受到羞耻,否则少了太多乐趣。
  刘宇伸出手,抓住一隻沉甸甸的乳房,轻佻的揉捏,随后捻住乳头搓弄,直到乳头明显的充血站立起来,才换过另一隻。玉诗的脸开始变红,身体也开始发热。平常这个时候,儿子一般是亲手扯掉裙子,让自己坐在他的腿上玩弄的。那时候,自己一旦兴奋起来,会热烈的回应儿子,会亲吻,会用双乳摩擦儿子的前胸,玩的兴起的时候,自己会从儿子的腿上跳下来,趴在他的双腿之间,给他口交。等到儿子也忍耐不住了的时候,就可以和他来一场激烈的母子大战。
  可是今天,由于自己是站在儿子面前被玩弄,没法很方面的做出肢体回应,于是隻能乖乖的站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儿子面前被玩弄,发情的征兆越来越明显。然而儿子的身体却没有受到挑逗,到现在依然很冷静。
  受到单方面的玩弄,隻有自己一个人在发情,玉诗顿时觉得自己很下贱,似乎能从儿子的眼神里读到一种鄙视,对那种不要脸的女人的鄙视。
  儿子的手渐渐下滑,剥开包皮,直接捻住充血的阴蒂揉搓。玉诗越发羞愧,她觉得儿子并不是在爱抚自己的身体,仅仅是集中玩弄自己最敏感的性器,纯粹的刺激自己的欲望,目的就是让自己暴露出这发情的丑态。
  玉诗觉得,自己的小穴又要流水了,仅仅是简单的几分锺刺激,两人身体接触的面积甚至始终不超过五平方厘米,这让她有一种立刻捂住脸蹲下遮掩身体的冲动。
  就在玉诗忍不住要把冲动付诸实施的时候,刘宇收回了手,停止了轻佻的抚弄。玉诗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儿子从沙发旁边拿起一个小包。
  “来,妈妈,把这个换上,看看我专门爲你准备的衣服合不合身”,刘宇笑眯眯的把小包递了过去。
  “咦,你准备的?你这小色鬼准备的,一定不是什么正经衣服”,玉诗啐了一口,接过小包。她猜测,儿子给她准备的一定是很性感的衣服。
  不过玉诗很高兴,立刻转身上楼。儿子专门爲自己准备的衣服,越性感,越说明他对自己肉体的迷恋,她甚至隐隐的期盼着,期盼着儿子给他准备的是一件十分淫荡的衣服。
  看着妈妈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走上楼梯,刘宇压制住跟上去的冲动,静静的坐着。他觉得现在耐心等待,一会儿才会更加的惊喜。
  玉诗坐在床上,拿出了包里的衣服,立刻“呸”的一声,红着脸把这件衣服抱在了胸前,忍不住想象自己穿在身上的样子。“好下贱”,玉诗心里在呻吟。
  穿好了这件衣服,玉诗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软了。扶着楼梯一步一步的下了楼,重新来到儿子面前站好,面对着儿子喷火一样的目光,隻觉得浑身滚烫。
  刘宇尽管已经多次想象过这件衣服穿在妈妈身上的样子,当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瞬间就热血上涌,仿佛听到自己的阳根“蹦”的一声便顶住了裤子。
  玉诗按照儿子的指示,缓缓的转动着身体,给儿子展示这件衣服的全貌。隻见洁白的女体上,正穿着一件由几根几毫米粗的皮绳组成的衣服。衣服的最上端,是一条黑色的项圈,项圈正前方有一个金属环,不过现在并没有接上链子,项圈向下连着一根皮绳,皮绳从身体的正前方向下延伸,贯穿整个躯干。在双乳中间,连接着一根横向的皮绳,刚好经过两颗乳头的高度,并在乳头的位置各用一个金属圆环连接,圆环的大小略大于乳晕,圆心正是乳头的位置,皮绳越过乳房向后背延伸而去。
  身体中央纵向贯穿的皮绳一直到小穴上方,再次连在一个金属圆环上,玉诗善解人意的调整过之后,圆环刚好把阴蒂的包皮卡住,让小肉豆位于圆环的中心,皮绳在圆环的另一端再次连接,一直向上延伸到项圈后颈处的圆环上。
  整件衣服无论是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都隻有一个黑色皮绳组成的十字,镶嵌在丰满白皙的肉体中。
  然而这才隻是这件衣服原本的样子,经过刘宇设计改造的部分在三点处的金属圆环中,每个金属圆环的内外两面都覆盖了一层圆形的黑色纱网。
  纱网的弹性很好,内层的纱网中间有一个和玉诗乳头大小相当的小洞,两颗嫣红的乳尖正从小洞中穿出,而外层的纱网中间也有一个小洞,这个洞似乎更小一些,因此把乳头的风光遮挡住了,隻能透过纱网隐隐看到内里的暗红。阴蒂处的圆环也是同样的设计。
  刘宇一动不动的盯着正在展示诱人肉体的妈妈,等待着。很快,刘宇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自己设计中想要的效果出现。
  玉诗在儿子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扫视下,隻觉得浑身的皮肤都在随着儿子的目光游移而发热,当儿子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乳头和小穴的时候,玉诗开始觉得纱网的小洞在收紧。
  玉诗低下头,看到了另她震惊羞愧的一幕。隻见圆环外层覆盖的纱网正在被拉开,自己的乳头正在慢慢的暴露出来,而罪魁祸首,正是自己逐渐挺立的乳头,它们的膨胀拉动了内层的纱网,内层的纱网顺势扯动了外层的纱网。想必阴蒂处也是一样的。
  玉诗瞬间想到了前几天赵勇给她设计的新式内裤穿法,与儿子送给自己的这件内衣简直如出一辙,随着自己身体的兴奋,这件衣服会让自己的乳头和阴蒂从掩藏中逐渐暴露,让男人可以一眼就看出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发情。
  “呀!”玉诗抱臂遮住了双乳,“讨厌,讨厌,讨厌死了,死小宇,给妈妈穿这么淫荡的衣服”。
  刘宇把目光转向妈妈的下体,立刻看到妈妈放下手臂去遮掩小穴。随着自己目光上下游动,妈妈满面通红,手忙脚乱的上下遮掩的样子让刘宇异常的兴奋。自己的设计实在是太成功了,这件衣服彻底的调动了妈妈的羞耻心,比全裸更让她难堪。
  “别遮啊,妈妈,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太美了,隻有你这迷人的肉体,才能展现出这件衣服的风骚啊”,刘宇乐的合不拢嘴,“你穿着这件衣服,就算是阳痿都能被你治好了”。
  “呸呸呸,才不要,你才要穿着这样的衣服见人呢”,玉诗羞愤的抡起粉拳,劈头盖脸的捶打着儿子,同时心里有种难言的窃喜,这件衣服的样式,从来没有见过,尤其是乳头和阴蒂处的纱网,分明是儿子受到赵勇啓发以后,专门找人给自己订做的。儿子这样处心积虑的准备,更说明了他对自己的迷恋。
  刘宇见自己的设计达到了满意的效果,心情大爽,顺势把妈妈抱进怀里,大力的揉搓充满肉感的女体。打闹了一会儿,一把把妈妈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吻住了妈妈的嘴唇。
  一阵让玉诗意乱情迷的抚摸亲吻之后,刘宇摸到妈妈项圈后面的圆环,摘开了背后的皮绳,轻轻一扯,就把这件淫邪的内衣扯了下来。然后按住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征伐。
  半个小时以后,母子俩都完成了第一次高潮,却都是意犹未尽,玉诗起身上楼,让刘宇等一会儿。足足十几分锺之后,才回到客厅,背对着刘宇趴在地上,双手扒开了自己的臀瓣,微微开合的柔嫩菊花无声的邀请着儿子的侵犯。
  又是一轮狂风暴雨,玉诗最终用手揉着屁股蹒跚上楼,刘宇摊在沙发上。当晚,面对儿子前所未有的高昂性趣,爲了避免再次被插肿小穴,玉诗努力的用上下三个肉洞平均承担雨露,终于没有昏迷也没有红肿的完整承受了儿子的发洩。虽然免不了口舌僵硬,小穴麻木,菊花盛开,但这终究是一次胜利,玉诗带着得意的微笑入睡了。
  第二天,醒来以后的玉诗,对于没有被儿子的肉棒赖在小穴里睡觉感到很满意,她小心翼翼的起床,尽量避免吵醒还在熟睡的儿子,生怕再被他抓住,如果现在再被狠狠的插上一轮,按照儿子的精力旺盛程度,自己还没有完全恢複的小穴和肛门就再也没法避免肿起来的下场了。
  刘宇感觉到妈妈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卧室,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他刚刚也有些害怕妈妈再来撩拨他,因爲他遇到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鸡鸡痛。这是他第一次遇到,从小电影和小色书里都没有学到过的情况。刘宇想了想,估计是最近用的太频繁,昨晚妈妈又三个肉洞一起上阵,轮流迎战自己这一根独苗,这样的局面,分明是三英战吕布啊,如此说来,连吕布都扛不住,那自己这点小伤似乎也不算什么了。隻是今天看来要小心一些,别再忍不住去用胯下这个伤兵了。
  母子俩就在这种麻杆打狼两头害怕的气氛中,吃了一顿充满另类默契的早餐。彼此害怕撩起对方的欲望,却又都不想让对方觉得受到冷落,真是艰难的一餐。
  饭后,刘宇赶紧约三个同道中人去打球,留下暗暗送了一口气的玉诗在家里修养。
  一连两天,母子俩的生活在平淡中过去了。转眼就来到了和赵勇约好了三个人要来的日子。吃完早饭,刘宇就要求妈妈换上自己给她准备的那件淫荡内衣。
  玉诗原本有些难堪,但是想到昨晚和儿子略显平淡的性爱,还是同意换上了。
  换好内衣的玉诗坐在儿子的怀里,心中矛盾,既想不要太兴奋以緻于暴露出羞人的三点,又想再次体会那种被儿子眼睁睁的看着发情的刺激。
  刘宇的双手在妈妈白玉般赤裸的肌肤上四处游移探索,一会儿的功夫,就满意的看到妈妈嫣红的乳头和粉嫩的阴蒂慢慢的从圆环里探出了头。这时候,楼上刘宇卧室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刘宇放下妈妈,轻轻的在妈妈的阴蒂上弹了两下,在妈妈的娇呼声中,大笑着上楼接电话去了。
  玉诗坐在沙发上,听到楼上儿子的说话声,“是啊,我在家呢……什么,你说什么时候到?”刘宇的声音有些惊讶,玉诗在猜测是有人要来家里做客。
  “……好吧,怎么不早说呢……”,刘宇埋怨着放下了电话。
  “怎么了,谁要来啊”,玉诗撩了撩头发,用慵懒的声音问着,一脸媚色还未消褪。
  “是大勇”,刘宇气哼哼的答道,“这家伙跟人约了见面,结果对方不来了,他正好在咱们家附近,就打算过来玩”。
  “啊?”玉诗心里一惊,有些不信有这么巧的事,赵勇不会是专门来找自己的吧,“他什么时候到呢”。
  “再有十分锺就到了”,刘宇却似乎什么都没想。
  “呀,那,那妈妈得赶紧换件衣服”,玉诗马上往楼上跑,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把身上这件淫荡的衣服换掉,尽管已经不止一次的在儿子面前给赵勇看自己的裸体了,可是现在的装扮比全身赤裸还要淫荡,让她下意识的不想被别人看到。
  “切,你光屁股的样子也不知道被那个家伙看过几回了,现在穿上又有什么用”,刘宇撇了撇嘴。
  听了这话,玉诗停了下来。儿子的语气有些不满?爲什么不满,是不满自己让赵勇看身体,还是不满自己要去换衣服。她忽然想到,儿子上次就没有阻止自己在赵勇面前的骚浪表演,这么说来,是不是希望自己穿着这件衣服见赵勇啊。上次在赵勇面前那样穿着内裤,之后儿子就弄来了这样一件衣服给自己穿,现在,儿子莫非是想要在小伙伴面前炫耀一下他的天才创意?
  “那,那难道妈妈就这个样子见他吗”,想到自己在赵勇面前一点点的暴露出乳头和阴蒂的场面,玉诗隻觉得既羞耻又兴奋,扭过头来,红着脸征询儿子的意见。
  “你想换就换,不想换就不换,我才不管呢”,刘宇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隻是这话听在玉诗的耳朵里,就是很直白的怂恿了。
  “那,那好吧,妈妈,妈妈就穿着这件你亲手给妈妈,给妈妈设计的漂亮内衣接待客人吧”,玉诗确定了儿子的想法,决定满足儿子的虚荣心。
  “随你,不过要是人家问你爲什么穿这样,你可想好了理由”,刘宇提醒着,如果隻是赵勇,那没任何借口也没关系,但是刘宇很清楚,骆鹏和向晓东也是一起来的,到时候没有任何借口的话,自己在整件事情里的角色就有曝光的危险。而假如有了借口,不论这借口多么的蹩脚,骆鹏和向晓东也隻会认爲这是用来搪塞自己的,他们会惊歎赵勇对玉诗的影响力,竟然能让她当着儿子的面穿成这样见小情郎。
  至于自己的智商可能会因此被鄙视,刘宇倒是不怎么在意,幕后黑手被鄙视,这不正是成功的表现吗,什么叫深藏不露,什么叫扮猪吃虎,这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啊。
  “呸,什么理由,就说在发骚,上次都被他看到那副样子了,还有什么怕看的,就让他看看什么叫豪乳人妻的放荡”,玉诗做出决定以后,抛去了顾虑,瞬间变得豪放起来,夸张的扭动着腰臀,双乳颤动的在客厅里走了一圈,仿佛T台上穿着华丽时装的模特。
  这时候玉诗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玉诗跑上楼去,小声的说了几句,重新下了楼。
  刘宇心里暗笑,他知道这是赵勇打来的电话,要求妈妈少穿一点,妈妈正好顺水推舟了。刘宇有些期待一会儿妈妈开门看到来的不隻是赵勇时候的表情,而他本人却手脚麻利的穿上了内裤和一条大裤头。
  十分锺的时间很短暂,玉诗和刘宇刚刚把家里因爲母子俩刚才亲热留下的痕迹清理掉,平複了高涨的情欲,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玉诗看了看儿子,发现儿子稳坐钓鱼台,没有任何要去开门的意思,就明白了儿子是要自己去开门,于是毫不扭捏的站起身来,“噔噔噔”几步到了门前。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在赵勇这个小情人更进一步的展示自己的淫荡,与一个月前不同的是,那时候久旷的自己是发骚给赵勇看,而现在,则是给儿子看。
  随着“咔哒”一声响,房门被玉诗拉了开来,正想风骚的跟赵勇打个招呼的玉诗却愣住了。因爲门外并不是隻有她想象中的那一个阳光少年,还有两个同样大小的少年也站在那里,正是几天前和赵勇一起观看她的淫荡脱衣舞的两个少年。
  “啊,你们,你们”,玉诗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到三个少年色眯眯的目光同时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刚刚平息的欲火瞬间重燃。
  看着玉诗身上隻有一个项圈和两条细细的皮绳,傲人的双峰仅仅被两片圆形的纱网遮住了乳晕,下身更是明显隻有那条连着圆形纱网的皮绳嵌在肉缝里,一身散发着诱人光泽的美肉完全暴露在外。三个少年心里忍不住暗暗滴咕,这应该算是穿了件衣服还是戴了件首饰啊。
  “哟,阿姨穿的好清凉啊”,赵勇终究是有一些心理准备的,第一个回过神来,嬉皮笑脸的挑逗。
  “可不是吗,你不是告诉小宇咱们要来了吗,阿姨对咱们可真好啊”,向晓东好像忽然机灵了起来,在旁边添油加醋。
  “没有,我隻说我要来,忘了说你们也会来了”,赵勇得了便宜卖乖,隐讳的宣示着自己的地位。
  “咦,这么说来,难道阿姨穿这么少,是专门爲了迎接你?”向晓东后知后觉的把这句话给直接说了出来,丝毫不觉得自己是最后明白这一点的人。
  看着玉诗被皮绳点缀的黑白分明的女体,几个少年的裤子不约而同的支起了帐篷,玉诗却是在意外的冲击之下羞愤难当。
  “胡说什么,几个不学好的小家伙,这么热的天,在自己家里,当然是能少穿就少穿了,少废话,都给老娘进来”,刚刚儿子让她想的借口果然用上了,玉诗暗自庆幸自己的乳头和阴蒂现在还没有暴露,在家里穿的衣服,隻要不露点,也说得过去吧。隻是,随着全身发热的感觉传来,玉诗很担心,三个私密的肉豆恐怕藏不了多久了。
  玉诗故作大方的笑骂了两句,随后压低了声音警告三个少年,“都不许乱说话,小宇就在屋里呢,谁敢给老娘说漏嘴,以后什么福利都别想了”。
  听着裸体美妇这毫无威慑力的警告,三个少年连连点头,暗地里却都在激动,当着同学的面亵玩他年轻美母的身体,这样的事想想都刺激的要射出来了。向晓东偷偷向赵勇比了一个大拇指。赵勇扭过头去看骆鹏,见他也隐蔽做了一个佩服的手势,洋洋得意的率先走进了客厅。
  走在三个少年前面的玉诗觉得,三个少年的目光,似乎都集中在自己隻有一条黑线遮挡的赤裸屁股上,仿佛正在被火一般的视线灼烧。
  事实上,赵勇和向晓东的目光的确是如玉诗所想的,盯在她随着走动而颠簸颤抖的雪白美臀上,隻有骆鹏与众不同,他更多的注视着玉诗脖子上的黑色项圈。骆鹏觉得,那如果不是玉诗在暗示她和赵勇的关系的话,就一定是在暗示她内心的渴望。想到这里,骆鹏有些激动。
  一番招呼打过之后,四个少年就坐在沙发的两头,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暴露着一身美肉的女人身上。见玉诗走进厨房去拿水果,少年们的话题自然有所改变。
  “小宇,阿姨每天在家里穿的这么性感,你小子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赵勇是三个人里唯一毫无顾忌的,因此这话也隻有他能说出来,其馀的两人还有些小心翼翼。
  “不浅个屁,你要是成天看着个穿这么骚的女人在眼前晃,又不能扑上去干,你就知道那憋得有多难受了”,刘宇四人一起玩女人的时候也有过好几次了,因此说话的时候是很随便的,但是这么露骨的评论自己的妈妈,还是第一次,刘宇这时候心里的感觉很奇妙。
  骆鹏和向晓东都不自觉的看向了赵勇,赵勇也装模作样的跟他们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刘宇的话里透露出来的是对玉诗这样风骚的无奈,但是却并没有对他们三人作什么警告,这是个好现象啊。几个各有打算的少年,没有经过任何的商讨,就纷纷暗中做了一个决定,要趁着今天这么一个好机会,好好的调戏一下这个风骚却又有些扎手的美女阿姨。
  一会儿的功夫,玉诗已经切好了水果,端着果盘回到了客厅,故作镇定的一个个招呼,“来,吃点水果吧,这么热的天,你们还在外边到处乱跑,也不怕中暑”。
  刘宇看着妈妈有些狼狈的表情,心里暗暗发笑,不过脸上却是一脸的无奈。玉诗走到沙发前,把果盘端到赵勇面前。
  赵勇一边伸手拿起一块西瓜,一边盯着玉诗的身子上上下下的打量,尤其是那三片薄纱。
  玉诗心里觉得不妙,隻觉得自己努力抑制的欲火,在少年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开始从乳头和阴蒂处重新点燃了,如果不尽快扑灭的话,说不定会燃尽自己的理智。如果是那样,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快步的离开了赵勇身前,走向了向晓东,顺便小心的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这一看,玉诗立刻气不打一处来,隻见这个臭小子竟然捂着额头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仿佛是在说:妈妈这么淫荡,这可让我的脸往哪放啊。
  被儿子无声的羞辱,让玉诗的身体更加的滚烫,玉诗隻觉得自己的小腹孕育着一团烈火,从身体的中心向四周缓缓的蔓延。乳头和阴蒂被这火焰延伸过来的火苗燎的隐隐的灼痛,渐渐的硬挺起来。
  不好,玉诗刚刚在心里惊叫了一声,就被耳边另一个人的惊呼下了一跳。
  “呀,阿姨你的……”,正在玉诗面前的向晓东张大了嘴,指着玉诗的胸前大声的叫了出来。
  “啊”,玉诗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想要遮住胸口,可是端着的果盘却让她没有多馀的手来遮掩。
  屋子里四个少年的八隻眼睛瞬间盯住了玉诗的前胸,在那里,两片黑色的圆形纱网中间正无中生有的出现了两个圆孔,而且正在不断的变大,每个圆孔里各有一粒红艳艳的樱桃,一点点的伸了出来。
  “下边也是”,向晓东的手又指向了玉诗的小腹下端,口无遮拦的再次惊呼。
  “呀,你,你乱叫什么”,玉诗大窘,腾出一隻手抓了一个大白梨,一把塞到了向晓东的嘴上。
  “唔唔唔”,被堵住了嘴的向晓东赶紧伸手把梨抓了下来,不过终于清醒了一些。
  玉诗面红耳赤的站在几个人面前,短暂的不知所措之后,终于想起了自己今天的打算,定了定心之后,挺起胸一脸傲娇的哼了一声,“乱叫什么,今天算你们走运,见识到最有创意的设计了吧”。
  “哦哦哦,是啊是啊,阿姨,你这身内衣可真是新颖啊”,赵勇立刻接口。刘宇还是一副无语的样子,抬手捂住了眼睛。
  这时候玉诗的胸前就像点缀了两朵黑色的玫瑰,有着红宝石做的花心,充满了神秘与诱惑。阴道口上也仿佛从肉穴里长出了一朵充满罪恶的黑色花朵,皮绳如同花茎一样延伸下去,隐没在粉嫩的缝隙里。
  大家都频频点头,称赞设计玉诗衣服的人一定是个天才,玉诗也完全展现出了这件衣服的魅力。这让五个人之间的气氛轻松了不少,隻是心里怎么想却谁也不会说出来了,出于不同的目的,每个人都打算把这个场面僞装成一个正常的聊天来对待。
  刘宇发现,正因爲没有挑明所有的内情,现在出现的场面才会如此的有趣,他认真的思考着是不是要永远保持这样的状态。
  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过了一关的玉诗,赶快来到骆鹏面前,准备尽快结束这趟羞耻的水果派发之旅。她打定了主意,觉得想要摆脱羞耻的窘境,唯一的办法就是故作豪放。
  骆鹏却没有伸手拿水果,而是用馀光观察着其他人。见刘宇捂着眼睛,而赵勇和向晓东正盯着自己,骆鹏打算进行一个大胆的试探。
  “阿姨,你这身衣服的确是很新颖啊,不知道你脖子上的这个项圈是干什么用的呢”,骆鹏一改惜字如金的风格,貌似天真的开口询问玉诗。
  “啊?这个,这个啊”,玉诗低头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尽管房间里的四个少年都是自己身体的“同道中人”了,但是她现在不能洩露,必须装作与其他人没那么亲密,所以这个明显的问题,她却没法回答。
  “这是用来挂衣架的啊”,玉诗的大脑急速的转动着,连羞耻都被抛在了脑后,隻是,光着身子面对好几个男人灼热目光的女人,大脑通常是不怎么转的,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很幼稚的解释,说出口之后,才发现骆鹏的手已经拉住了自己项圈上小小的金属环,正在向下拉扯着。
  “爲了挂起来专门设计了一个项圈?这个想法可真天才,我家的项圈都是给狗戴的呢,不过,这个项圈倒是和阿姨很相配”,骆鹏并不放过玉诗,隻是说完了这句话,他还是偷瞄了刘宇一眼。
  “狗?呸,臭小子,哪有这么说长辈的”,玉诗赶紧一巴掌拍掉骆鹏的手,直起身子,摆脱了骆鹏,又伸出手来,在骆鹏的头上使劲揉了两下。
  刘宇看到他们越说越下流了,感觉要失控,赶紧接过话头,给妈妈解一下围,把三个人叫到书房打麻将去了。
  几个人麻将打的很欢,隻是每个人都是时不时的瞄着在一旁观战的玉诗,还一个个的都把上衣脱掉,故意向玉诗展露着一身的肌肉。玉诗这时候貌似骚浪,实则羞赧的很,隻觉得自己果然还没有完全做好赤裸面对所有人的准备,看着几个少年健壮的身体,隻觉得脸红心跳,极力的想要表现得豪放一些,却总是不很成功。
  一上午的时间,几个人边玩边聊,加上挑逗裸体艳妇。到了午饭的时候,赵勇提出喝点酒,几个人都不反对,玉诗也没有多说,隻是让他们少喝一点。
  几个人要喝啤酒,但是平时刘宇母子都是不喝啤酒的,所以家里没有,于是需要有人去买。刘宇觉得,如果自己主动去买的话,留下自己那光着身子的美母和三个色狼在家里,做的就太明显了,隻能给赵勇使了个眼色。
  赵勇看到刘宇朝着门口努嘴,想了想,还是开口让向晓东去买。向晓东心里想着一会儿喝完了酒,气氛一定更热烈,更容易占玉诗的便宜,乐颠颠的就往外跑,却被骆鹏叫住了。骆鹏把向晓东叫回来,自己跑出去买酒了。
  三个满脑子精虫的家伙在同学面前调戏他的艳母,都难以抑制的兴奋,啤酒一杯杯的下肚,最后连刘宇母子在内,都喝的半酣,玉诗也在酒力之下完全适应了当着儿子的面被少年调戏,连身上羞耻的装束也不是太在意了。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所有人一起在客厅里休息,手边还放着几罐罐装的啤酒,随时拿起来小口喝着,趁着酒劲,几个小小色狼又开始逗弄穿着暴露的玉诗。
  几个人都看出来了,此时的玉诗已经适应了在儿子面前如此暴露的和他们调情,最直接的证据,就是玉诗原本暴露出来的乳头和阴蒂已经缩回去了,这时候她正双手抱头,惬意的靠在沙发上,轻松的和少年们斗嘴,即使是对她的身体品头论足,她也毫不在意的样子。面对这种情况,少年们都有些蠢蠢欲动。
  “阿姨,你这件衣服真美,但是还少一根链子啊”,骆鹏坐在沙发上半闭着眼,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向晓东满脸通红,忍不住兴奋的插嘴,“对呀对呀,有了链子,嗝……,就可以拴在脖子上遛狗了”。
  神志也有些不清的玉诗娇媚的白了他一眼,扭头看向刘宇,却发现刘宇已经抓起一个靠垫朝着向晓东砸了过去。
  刘宇是不得不有所反应了,现在所有人之间的关系,隻有他最清楚,但是这些都没有挑明,说话做事都是互有顾忌,没有人知道他和妈妈的真正关系,因此他必须打压向晓东的无理,倒是骆鹏,说话的尺度恰到好处,他可以装做无所谓的样子。
  玉诗见儿子教训向晓东,似乎没有十分生气的样子,转了转眼珠,一副娇憨的样子,打着酒嗝回答道,“哦,是呀,小东说的不错呢,唉……,阿姨这件衣服如果有了链子,的确可以被牵着遛了呢,唉……,可惜,你没有链子呀,嘻嘻”,说完还朝着向晓东抛出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
  向晓东接住刘宇丢过来的靠垫,也感觉刘宇并没有生气,又看到玉诗醉眼朦胧的媚态,胆子更大了起来,得寸进尺道,“我可以,嗝,可以现在就去帮阿姨买,嗝,买一条啊”,说完情不自禁的看了看刘宇,见刘宇隻是努力睁大眼睛瞪了他一眼,于是更加放心,更加的心痒难耐了。
  “唔……,你要是现在,现在就有一条链子给阿姨戴上,阿姨就让你遛了,人家也想试试被牵着遛的滋味呢,可惜你,唉……,你没有,人家可没有耐心等你现去买呢,真是好遗憾啊,你说呢”,玉诗也打着嗝,好不容易断断续续的说完,还摇了摇头,伸出粉红的舌头在自己鲜嫩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玉诗今天行事的最终原则就是,儿子希望自己和他的同学保持肉体关系,想看自己在他们面前发骚,所以自己要骚,但是不要洩露了自己已经跟他们上过床的事情。因爲这个原则很简单,所以即使是精神被酒意冲的有点恍惚,玉诗还是本能的保持着这样放荡的态度逗弄着少年们。
  “那好,嗝,过来,我,嗝,我给你戴上”,正在向晓东没皮没脸的要求玉诗放宽条件的时候,骆鹏却忽然插了一句骆鹏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哈?”玉诗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缓慢的转动着,她不明白,骆鹏爲什么会有狗链。刘宇听了这话,一下就酒醒了一半。赵勇和向晓东却不怕事大,在旁边喊着,“过去过去,阿姨快过去,大鹏满足你的愿望,哈哈哈哈”。
  在赵勇和向晓东的起哄之下,玉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到了骆鹏的面前。看到骆鹏有些迷糊的眼睛,玉诗觉得这个少年一定是喝多了逞强呢,不可能真的能拿出一条链子来。
  没想到,骆鹏把手伸进口袋里掏摸了半天,竟然真的缓缓拉出了一条银白色的金属链子来。房间里的人瞬间都愣住了,面面相觑,头脑都清醒了不少,谁也没有想到骆鹏真的能拿出来。
  “啊”,一看到这条链子,等到玉诗迟缓的头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下惊出一身汗来,酒似乎也随着汗水排出去大半,这时立刻有些后悔,她觉得自己上当了。骆鹏一定是趁着刚才买酒的时候,跑到宠物商店里去买了一条狗链,然后趁着自己不清醒,故意诱导自己说出那样的话,这下自己要怎么收场呢。
  玉诗继续半眯着眼,心里闪过今天这事的经过,自己本来就已经穿的和没穿一个样了,还暴露着发情的体征和几个小家伙打闹了半天,可以说气氛已经暧昧得不正常了,可是现在要当着儿子的面被他的同学牵着链子当成母狗来遛,这是不是有点火爆过头了啊。而且,不知道儿子又是什么态度呢。想到这里,玉诗偷偷的用眼角的馀光观察了刘宇一下。
  刘宇这时候正在爲难,妈妈要被骆鹏当场遛狗,自己什么也不说是根本不行的啊,骆鹏和向晓东到现在爲止,还不知道自己在整个游戏中的角色,如果现在不反对,那根本不是一个儿子应有的反应啊。
  可是要反对的话,自己还真是很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这如果打断了,实在是太可惜啊,而且看着妈妈满脸酡红,醉眼迷离的样子,明显是情欲高涨,到时候也会失望的吧。那么,怎么才能既表示反对,又不会影响结果呢。
  玉诗这时候也正在关注儿子,她没有看到刘宇心里的爲难,隻看到儿子裤裆隆起,难以掩盖,于是她觉得自己明白了。
  这时候刘宇忽然说话了,“老妈,你,唉……,你还真要让他遛你啊”。
  酒醒了不少,又已经打定了主意的玉诗,继续装作精神亢奋失控的样子,大大咧咧的说道,“遛就遛呗,老娘,唔……,老娘说话,算话,来吧,小鹏,把狗链给,给老娘,拴上”。
  “这样不,不太好吧”,刘宇还得继续阻止一下,隻是语气并不是很坚决。
  “要你管,给老娘好好看,看着,看老娘是怎么被遛的”,玉诗对儿子装模作样的阻止毫不理会。
  这时候骆鹏的手已经来到了玉诗的雪白的脖颈前,玉诗眼看着那条亮晶晶的链子靠近了自己的脖子,心潮澎湃,久远的回忆再次闪现在眼前,“要变成母狗了,我又要变成母狗了,啊,身体好热,小穴好痒”。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玉诗隻觉得热血上涌,乳头胀痛,小腹中有一股热流急速的向全身扩散,被皮绳卡住摩擦了半天的肉缝一阵灼烫的刺痛连屁股上的两瓣臀肉也放佛在隐隐作痛。
  一幕幕的往事随着全身的颤抖直上心头,让玉诗的精神一阵恍惚,酒意也重新开始上涌,灵魂好像从身体中飘了出来,再也无暇顾及自己刚刚想过的应对计划,等到眼前重新变得清晰,灵魂回到身体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骆鹏的面前,膝盖打开,原本已经藏进圆环里的一对乳头,正重新拉开了遮羞的纱网,娇艳欲滴的挺立着,小穴在皮绳的掩映下完全暴露出来,充血的阴蒂也重新探出头来,窥视着眼前的少年。
  骆鹏看着眼前的裸女,刚刚她一被栓上狗链,就立刻眼神迷离,开始缓缓的下跪,挺直腰身,打开双腿,仿佛本能一样的做出了一个臣服的姿态。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被征服调教过,那就一定是个天生的母狗,这幅下贱的美人图让骆鹏有些失神。
  痴迷的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美人的顺从姿态以后,骆鹏回过神来,拉了拉手里的链子。被欲火冲垮了理智的玉诗随着链子的拉动,低头弯腰,双手撑在地上,身体前倾,用脸颊磨蹭着骆鹏的小腿,好像一隻宠物犬在像主人撒娇,嘴里发出了小狗乞怜般的“呜呜”叫声。
  刘宇和赵勇瞪大了眼睛,尽管听过玉诗被调教的经曆,也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玉诗这已经融入了骨髓一样的自然表演震惊了。向晓东更是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一个多月前还端庄高贵不可亵犊的美艳阿姨,在自己面前上演的下贱戏码。
  玉诗趴在地上以后,骆鹏才发现,玉诗脖子上的项圈毕竟是连着衣服的,不像一般的项圈一样可以在脖子上滑动旋转,这就导緻自己的链子隻能固定在玉诗的喉咙前,玉诗现在的姿势,让链子被拉在脖颈下方,拉拽起来很不方便。
  骆鹏隻好蹲下身来,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挑起玉诗的下巴,在玉诗疑惑的目光中,把链子摘了下来,重新扣在后颈处的圆环上,这才重新起身,伸手在玉诗白里透红的屁股上拍了拍,说了声,“走吧”。
  “汪……”,玉诗欢愉的叫了一声,随着骆鹏的牵引,扭动着颤巍巍圆臀开始向前爬。爬行的路线首先就是沿着沙发依次经过三个少年的面前。
  一声狗叫惊醒了三个少年,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刘宇看到骆鹏当着他的面拍妈妈的屁股,有些担心今天会玩过火了,自己是不是该警告骆鹏一下啊。
  赵勇觉得骆鹏这样把玉诗牵着遛,刘宇又不说话,骆鹏会不会发现刘宇的真实态度,那说不定要横生枝节。隻有向晓东是真正的患得患失起来。
  向晓东知道的最少,看到骆鹏牵着玉诗遛了起来,心里尽管激动,也真的是很担心,骆鹏真的把刘宇的妈妈当成了一条毫无尊严羞耻的母狗,甚至还在他面前用手拍她的屁股,这样会不会让刘宇生气啊,一旦他生气了,以后自己几个人可能再也没有机会来找玉诗了。想到这里,向晓东赶紧斜眼溜了一下刘宇,看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再看看赵勇也是一脸的纠结,心想赵勇大概也在担心,于是更加害怕起来。那么,现在该怎么防止刘宇生气呢。
  脑子本来就不爱动的向晓东,再被酒干扰一下思路,想要拿出什么办法来可真是难爲他了,想了半天,眼看着骆鹏牵着赤裸的玉诗从自己面前爬过,眼看着就要到刘宇面前了,情急之中,他隻好拿起一罐啤酒,试图分散一下刘宇的注意力。
  “来,小宇,大勇,干,干一个”,向晓东努力引起刘宇的注意。
  刘宇看到向晓东自作聪明的举动,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自己的妈妈正在眼前光着身子被人牵着爬呢,这呆货这时候向他敬酒,算什么意思,讥讽自己的妈妈下贱?邀请自己欣赏妈妈的淫态?还是称赞自己的妈妈表现的很熟练,被遛的很成功?
  尽管生气,刘宇还是隻能装成迷迷糊糊的样子,举起了自己的酒,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喝了一口。
  这时候玉诗已经爬到了刘宇的面前,刘宇在骆鹏的注视下,看着妈妈扭动着妖娆的身体,母狗般的爬行,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骆鹏却拉住狗链让玉诗停了下来,低头在玉诗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玉诗全身一颤,慢慢的伸手,撩起了垂下挡在脸上的长发,露出了羞的快要渗血的脸颊,然后一言不发的重新把手撑在地上,等到骆鹏满意的再次拉动链子,才继续先前爬去。
  “母狗,爬,爬的不错嘛,练过很多次了吧”,骆鹏口齿不清的说道,声音却很大。
  玉诗一言不发的继续爬着,现在玉诗的全身都好像被火烧一样,同时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肉缝里,正有滚烫的液体在向地上滴落。自己这个样子暴露在儿子和他的同学们面前,彻底的被剥掉了最后的一丝尊严,以后恐怕再怎么严肃高冷,也改变不了母狗的形象了。可是,被欲火冲刷的大脑,却忍不住想要指挥身体,做出一些更加淫荡的行爲,来满足心底的渴望。她继续爬行着,压制着心中的冲动。
  玉诗不说话,骆鹏却不打算放过她,再次伸手打在了玉诗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嘴里喷着酒气不满的呵斥,“屁股翘高一点,扭的再骚一点,哪,哪有母狗出来遛的时候,夹,夹着尾巴的”。
  “啊……”,玉诗忍不住叫出声来,被少年这样毫不客气的教训,玉诗羞愤不已,已经无法再故作豪放,隻能一边在心底呐喊赶快结束,一边含羞忍辱的努力扭动屁股。眼泪却已经在眼圈里打转,随时可能滴落在地板上了。
  刘宇看着妈妈被牵着爬过自己面前,爬到了赵勇那里,听到骆鹏的话,觉得自己不能不说话了,赶紧同样含混不清的开口,“大鹏,你,你他妈乱说什,什么呢,还真,真拿我妈当母狗了啊”。
  刘宇没有办法,在骆鹏他们三个面前,自己不可能装作不懂母狗这两个字的内涵,也不能洩露自己的目的,所以必须表现自己的不满,但是又不能说的太狠了,万一把场面搞僵,所有的计划就可能全泡汤了,失去了这几个年轻力壮的性伙伴,妈妈也会很失望的吧。
  “哦,我,我好像太入戏了哈”,骆鹏听到刘宇的抱怨,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抖了抖手里的链子命令玉诗,“绕着客厅爬一圈,咱们就结束”。
  玉诗没有说话,顺从的跟着骆鹏的脚步,一步一步的绕着客厅中央爬行,随着玉诗轻摇雪臀,一路的水迹也从下体的肉缝一滴滴的滑落在地。
  爬完一圈之后,骆鹏把玉诗拉到了客厅的中央,让她直起上身,面向三个人跪在那里。
  “好了,遛,遛完了,阿姨遛的舒服吗”,骆鹏丢开了玉诗,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玉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的样子,他并不觉得玉诗的眼泪是完全来自于耻辱。
  “嗯……,还,还好,你这小,小鬼真是坏死了”,玉诗低声回答着。
  赵勇放下心来,插嘴道,“已经遛完了,阿姨,你怎么还,还跪在那不起来,还没遛过瘾吗”。
  “啊?我,我”,玉诗想要起身,却好像被定住了一样,身体完全不听指挥,她觉得如果自己要动的话,说不定会不由自主的继续爬行,隻好跪在原地,嘴里不知怎么回答。
  赵勇对这种情况心里多少有点猜测,立刻给玉诗解围,“大鹏,你也真,真是过分,遛,遛完了,也,也不说给牵回去,来,小宇,把你家的母狗,还,还给你”,说完起身来到玉诗身后,捡起链子,拉着玉诗爬到了刘宇面前。
  玉诗不由自主的跟着赵勇的脚步爬向了自己的儿子,她真的要哭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在狗链之下表现的如此不堪,在儿子面前丢尽了脸,不知道回头怎么对儿子解释自己的表现呢。
  刘宇来不及想那么多,木然的接过了赵勇递来的狗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时之间,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四个少年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自己儿子面前,被儿子牵着的赤裸美妇。
  “大鹏,来,干一杯,你,你小子哪来的狗,狗链”,赵勇第一个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尴尬。
  话题重新打开,几个少年也都慢慢的参与进来,各怀心思的聊了起来,而玉诗始终跪在儿子的脚边,继续扮演着一条乖巧的母狗。直到刘宇发现不对劲,摘下了她脖子上的狗链,扶着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又扳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了几下,玉诗才从母狗的状态中恢複了清醒。
  “你们几个小鬼,真是过,过分死了”,玉诗捂着脸,觉得刚才的一幕实在不堪回首,隻说了这一句话,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起身逃上楼去。
  刘宇见妈妈上了楼,也放下心来,拉着三个意犹未尽的少年,重新回到了麻将桌上。又玩了一会儿麻将,才把酒劲已过的三个人连推带拽的赶出了家门。
  离开了刘宇家的三个少年,走在小区外一条小径上,正在热烈的讨论着今天的经曆。
  “大勇,你还真行啊,真能让她光着身子在家等你,而且,竟然还是当着小宇的面啊”,向晓东正在对着赵勇大拍马屁。
  “还好,不过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有一件这么骚的衣服”,赵勇还是有些得意的,尽管让玉诗裸体迎接他们很大程度上是刘宇的作用。
  “大鹏,你胆子可真大,当着小宇的面,就把阿姨当母狗遛,我真是后悔当时没趁机摸几把啊,在小宇面前摸她骚货妈妈的奶子和骚逼,那该多爽”,说到这里,向晓东捶胸顿足。
  “你算了吧,借着她那件衣服的由头,牵着她遛一遛也就算了,要是真的让小宇看到你摸他妈的奶子和逼,他不想翻脸也得翻脸了,那以后什么机会都没了”,骆鹏觉得刚才的试探很成功,刘宇还真的是不太反对他们玩弄玉诗,不过出于谨慎,他觉得现在还是不能做的太过。
  “对了,看阿姨戴上项圈以后那个又骚又贱的样子,以前肯定被调教过的,不知道是谁调教的啊”,向晓东一脸兴奋。
  “难道是刘宇的爸爸?”唯一知道内情的赵勇装模作样的猜测。
  “不可能,上次我们在他面前那样,他都没敢发什么脾气,明显是阿姨根本就不怕他”,向晓东把头摇的向拨浪鼓一样。
  “上次你们俩到底干什么了,不是说隻是帮阿姨气了他一下吗?”赵勇趁机问,自从上次他们两个说有福利以后,赵勇就想知道他们到底帮了玉诗什么忙,可是这两个家伙很气人的隻说帮了个忙,气了刘宇的爸爸。
  “上回阿姨当着他的面,让我们俩吸她的奶子给刘宇他爸看,他爸气得直哆嗦,最后却隻是一走了之,现在阿姨不待见他,也不怕他,要是他调教的阿姨,那根本不可能是这样的表现”,向晓东撇了撇嘴。
  “当场被打脸,事后他也回来没找麻烦?”赵勇继续追问。
  “切,看他在阿姨面前那个小心翼翼畏首畏尾的样子,敢来找麻烦才怪呢”,向晓东对刘宇的爸爸很是不屑。
  “咦,已经离婚了,他爲什么要怕阿姨?”赵勇对于现在刘宇父母之间的关系很好奇,毕竟玉诗给他讲过以前的事情,但是她对于刘宇的爸爸描述的很简单。
  “那谁知道,说不定有什么把柄在阿姨手里呗”,向晓东的智商超水平发挥,竟然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有可能,算了,不管这个,反正跟咱们没关系,我觉得现在咱们似乎可以再进一步了”,赵勇发现再问不出什么了,就把话题拉回正轨。
  “要怎么做?”向晓东听到这话立刻来了劲头。
  “回头我去找阿姨,对她说,我知道你们俩操过她了,跟她提一下4P的事”,根据玉诗今天的表现,赵勇觉得时机成熟了。
  “你自己去吗,要不要一起去?”向晓东对于赵勇的提议很激动。
  “不行,一起去她万一认爲咱们想威胁她,那就死定了,我跟她的关系更深一些,还是我去吧,以前我就对她透露过这个想法,就算她不同意,估计也不会影响什么,你们隻成功的操过她一次,要是突然跑去提这个,被拒绝了,以后也不好再去找她了吧”,赵勇对这个问题想的很清楚,而且也要保持对他们两个的优势地位。
  向晓东觉得赵勇说的有道理,隻好同意,骆鹏也没有意见,于是各自回家,两个人就等赵勇的好消息了。
  这时候,刘宇的家里已经是另一幅样子了。刘宇送走三个色胚之后,立刻上楼去看妈妈,顺便把骆鹏送的链子拿了上去。
  进了妈妈的卧室,就看到妈妈跪爬在床上,身上仍然穿着皮绳内衣,屁股正对着门口,此时一根中指正拨开皮绳插在红嫩滴水的小穴里,边用手指抽插着自己,边含混不清的喃喃着什么。刘宇走到近前,才听到妈妈嘴里发出的声音。
  “呜……,不要,我不要做你的母狗,呜呜……,好舒服”,玉诗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于儿子的到来丝毫没有感觉。
  “妈妈,你在干什么啊,你不要做谁的母狗啊?”刘宇绕到床的另一侧,伸手挑起了玉诗的下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晃了晃另一隻手里的链子。
  玉诗双眼迷茫的张开,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眼前摇晃的狗链,“呜……,漂亮的链子,我,我是母狗,淫荡的母狗,不,你,你别逼我,不然我一定要你……”,随后,她看到了拿着狗链的儿子,脸立刻红的像要滴出血来,咬了咬嘴唇,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
  “呀,小宇,你,我,我刚才”,玉诗回忆起儿子刚才的问题,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刚才幻觉中的人,要不要告诉儿子呢,如果说了,儿子还会像以前一样宠爱自己吗,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葬啊,毕竟,当初调教自己的胖子可不是儿子给找来的,这和赵勇几个人完全不同的。不说的话,儿子会生气的吧,儿子不是傻子,听到自己刚才的话,他一定有所猜测。
  “唔,小宇,你,你先来,操妈妈一次好不好”,玉诗觉得还是告诉儿子的好,但是身体被欲望灼烧,让玉诗无法冷静,她想要儿子先满足她一次,让她能平複欲火,再决定怎么对儿子说以前的事,尽量避免惹怒儿子的风险。
  刘宇没有回应,而是把链子重新扣在了玉诗的项圈上。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玉诗的身体立刻僵硬了一下,随后再次显露出迷醉的表情,隻是这次她看的很清楚,眼前的男人是她最珍爱的儿子。
  “唔……,小宇,你要,要让妈妈做你的母狗吗”,玉诗的神情亢奋起来。
  刘宇拉着狗链,让玉诗从床上爬了下来,玉诗下地以后,就乖巧的跪在儿子脚边,一动不动。
  “去,找一双高筒皮靴和皮手套戴上”,刘宇表面平静,心里却是很激动的。
  “是”,玉诗应了一声,就自己爬到衣柜旁,找到了手套,又扭动着肥美的皮股,艰难的爬下楼梯,去鞋柜中翻找皮靴。
  玉诗赤裸着雪白的女体,拖着金属的链条,用下贱的姿态爬上爬下,肌肤在黑色皮绳的点缀之下显得黑白分明,强烈的对比使得现在的玉诗无比妖艳,房间中隻有“哗啦啦”的链条滑动的声音。刘宇看着妈妈的动作,有些飘飘然。
  玉诗重新跪伏在儿子面前的时候,已经按照儿子的要求穿好了皮靴和手套,双手捧着链子的末端恭恭敬敬的交到儿子手中之后,俯下身子,用五体投地姿势,等待着儿子的下一道命令。
  “你这条下贱的母狗,刚才被大鹏遛的还不过瘾吧,走,去天台,遛一圈回来再操你”,刘宇看着妈妈隻有一条十字皮绳勒住的光滑裸背,覆盖着柔顺的乌黑长发,心想果然,拥有一条美丽听话的母狗,能给男人巨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条母狗不是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会调教母狗,如果自己来调教妈妈,根本不可能调教成这副既淫荡又驯服的样子吧。
  玉诗被儿子牵着爬过了二楼的走廊,来到天台的门前,挺起上身,等待着儿子开门,真的好像一条蹲在门边等待主人带它出去的宠物犬一样。
  刘宇暗自赞歎调教者的细緻,连这样的细节都调教的如同本能一样。伸手推开天台门,拉了拉链子。
  “汪汪”,玉诗立刻欢快的跃动了两下,然后不顾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外面明亮的阳光,像所有刚出门的小狗一样,蹿动了出去。刘宇一个不留神,竟然被链子带的踉跄了两步。
  刘宇拉住链子,看着还在挣扎向前的妈妈,心情有些複杂了。妈妈被拴上狗链以后,简直就像完全代入了母狗的角色中,完全忘记了人的身份,那个调教妈妈的胖子,到底对妈妈做了什么样的变态训练啊。
  刘宇不再去想了,他决定干脆自己也像正常的遛狗一样处理眼前的情景,看看妈妈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吧。还好自己让妈妈穿上了皮靴和手套,不然就这几下,妈妈的手掌和膝盖说不定就磨破了。
  刘宇拉住链子,不让妈妈往前爬,同时弯下腰来,用手抚摸了妈妈的头两下,训斥了一声,“慢点跑,跑丢了可没人去到处找你”。
  玉诗嘴里发出委屈的“呜呜”声,然后才在被儿子拍打屁股的催促中,慢慢的向前爬去。
  刘宇牵着这条性感的美母犬,绕着天台爬行,玉诗时不时的停下来,充满好奇心的试图冲向地上的瓶子箱子甚至是纸片,每次都是被刘宇训斥之后,强行的拉回来,然后再兴緻勃勃的向着下一处杂物努力。
  玉诗似乎遛的兴高采烈,刘宇却是越遛越心惊,他觉得,此时的妈妈说不定真的是把自己当做了一条被主人牵出来玩耍的小狗。刘宇现在很担心一个问题,如果妈妈一戴上狗链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的话,那以后说不定会很轻易的就被赵勇骆鹏他们牵到户外去啊,这样一来,自己怎么能放心让妈妈单独和他们在一起呢。
  绕着小小的天台遛了一圈,足足用了七八分锺,期间在爬到栏杆边缘的时候,玉诗甚至双手扒住栏杆,直立起上身向外看,在看到离地面的高度以后,又迅速的后腿,甚至呜呜叫着用屁股拱刘宇的腿,抬起头,用哀求的眼神表示不想继续贴着栏杆爬行。
  尽管最后还是被刘宇强行拉着贴边爬过,玉诗也一直是战战兢兢的样子,一有机会就试图向中央挣扎,直到被拉到圆桌边上,才放松了下来,还在塑胶地毯上打了个滚,仰面躺下,双腿蜷缩,手也收在胸前握成爪子的样子,不停的扭动着腰身,“呜呜”叫着看着刘宇,直到用手在她光洁的小腹上摩挲了几下,才高兴的爬起来,跪伏在刘宇脚下,完全是小狗撒娇的表现。
  刘宇平複心里的惊涛骇浪,在躺椅上坐了下来,拉着链子把妈妈拖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玉诗熟练的埋下头,用鼻子在刘宇的档部来回的蹭了几下,然后发出“汪汪”的欢叫声,一口咬住刘宇的裤腰,把大裤头拉拽下来。
  刘宇顺势抬臀,让裤头被拉下,他伸手抚摸着妈妈的秀发,听着她发出的“呜呜”声,等待着妈妈的进一步行动。这时候他看到,整个天台上,妈妈刚才爬过的路线,已经被断断续续的水迹清晰的标记了出来。
  玉诗双手撑地,整个头都探到了刘宇的胯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舐起刘宇狰狞的阳具,她舔舐的十分专注,好像外界的一切都不存在,她的世界里隻有她肉体传来的焦灼和眼前的肉棒。
  刘宇的肉棒随着玉诗舔舐带来的美妙感觉而胀大,异常硕大的龟头显得越发的可怕。终于,在玉诗张开口吞没了整个龟头的时候,刘宇发出了一声满意的歎息。
  “妈妈,你做母狗好熟练啊”,刘宇撩起妈妈的长发,露出她美艳的面孔来,看着她蠕动着红唇,专注而努力的吞吐吸吮着自己的阳具,感受着温润口腔中柔软的触感。
  “呜呜”,玉诗没有答话,呜咽着继续吞吐,随着头部越来越剧烈的上下活动,在整根肉棒中能吞下的部分也越来越多,但是因爲刘宇的龟头实在是异于常人,无论玉诗怎样努力,也无法让那紫红的龟头进入她的喉咙,因此她始终不能把儿子的阴茎整根吞下。
  玉诗努力的吞吐,舌头灵活的缠绕着,足足十分锺以后,感觉到嘴里肉棒开始跳动,立刻收紧整个口腔,紧紧的缠绕住它。
  刘宇一声怒吼,双手抱住妈妈的头,用力的将龟头顶住了妈妈的喉咙,随后一股一股的精液,强劲的射进了玉诗的口腔。
  “唔……,哦……”,玉诗大口的吞咽着,但是仍然无法及时的把儿子的精液全部咽下,一部分白浊的液体从嘴角涌出,顺着她红润的脸颊缓缓的流下。
  半分锺以后,刘宇的精液不再射出,玉诗嘴角的精液终于能够不再增加了,她开始用力的吸吮,要把儿子的精液尽量吸干淨。直到她觉得不再有腥甜的精液被吸出,才缓缓抬头,恋恋不舍的吐出了儿子的肉棒,舔了舔嘴唇,仰头讨好的看着儿子,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看着红光满面的妈妈嘴角还残留着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刘宇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妈妈的头。玉诗立刻好像受到了莫大的表扬一样,欢快的后腿,随后俯身用脸颊磨蹭刘宇的脚踝,并且扭动着屁股“汪汪”的叫着。
  刘宇从高潮中清醒,纠结的看着眼前摇头摆尾欢叫着的妈妈,良久,刘宇起身提上裤头,牵着狗链,把妈妈拉回了房间。
  一回到卧室,玉诗就欢叫着在房间里爬了一圈,然后爬到衣柜前,翻了半天,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条皮鞭,叼在嘴里爬回刘宇面前,摇晃着屁股把皮鞭送到刘宇手里,转过身来,趴在那里,回头看着刘宇扭动着腰臀。
  刘宇看着手里的皮鞭,心里激动与遗憾交织。激动的是,从找皮靴开始,妈妈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她嘴里发出的所有声音,隻有“呜呜”和“汪汪”两种,正是狗通常会发出的两种,而她在整个过程中的表现,完全就是一隻跟着主人外出的小狗,除了纯熟的口交以外。遗憾的是,妈妈这个犬性十足的表现,不是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他不知道是该感谢调教妈妈的那个胖子,还是该恨他。好在,他到现在还在监狱里。
  想归想,刘宇的手还是麻利的从玉诗的项圈上把狗链摘了下来,又把皮绳也从项圈上摘开,把这件妈妈穿了大半天的淫荡内衣脱掉扔在了地上,现在,白皙的女体上就隻剩下了一条黑色的项圈。
  “啪”,一鞭抽在赤裸的雪臀上,留下一条红色的鞭痕,“你这条母狗,骚成这个样子”。
  “呜……”,玉诗发出委屈的呜咽声,剧烈的扭摆起屁股,明显收缩的肉缝中,滴滴沥沥的淫水滴落在地板上。
  “啪”,“说,是被谁训练的,做了多久的母狗了”,“啪”,刘宇边抽边咬牙切齿的问着。
  “呜呜……”,玉诗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潮红,淫水更加汹涌,臀部摆动的更加剧烈。
  “啪”,“骚货,爲什么这么贱”,又是几边过后,刘宇走到妈妈的身侧,皮鞭由下至上的抽在水光淋漓的肉缝中央。
  “呜,嗷嗷……”,玉诗一声长吟,全身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搐起来。
  刘宇蹲下身,看着已经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妈妈,伸出一隻手,握住了一隻已经贴在地上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
  “哦……,呜……”,几分锺之后,玉诗才从剧烈的高潮反应中恢複过来,吃力的支起手臂,静静的看着儿子给自己摘下了脖子上的项圈,然后转过身体,静静的跪在儿子面前。
  刘宇看到妈妈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有些疑惑,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妈妈可能是怕自己生气,于是双手伸到妈妈的腋下,架起了妈妈柔软的身体,然后抄起妈妈的腿弯,把妈妈扔到了床上,随后脱掉自己的裤头,扑到妈妈的身上,伏在她自然分开的双腿之间,用坚硬的肉棒顶住了仍在微微开合的肉穴。
  “妈妈,你以前被人调教过?”刘宇没有直接插入妈妈的身体,而是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询问。
  “呜呜……,是,是的”,大概是摆脱了项圈和狗链,让玉诗从母狗的状态中平静了下来,终于开口了。
  “什么时候,是谁”,刘宇继续询问,尽管赵勇讲过妈妈以前的事,但是他必须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亲口问一下。
  “嗯,你,你先,先插进来好不好”,玉诗有些忐忑,刚才儿子牵着她遛狗的时候,儿子好像有些生气了,她觉得,阴道里被儿子的肉棒塞满的情况下说这件事,会更有安全感。
  刘宇听了,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在妈妈的穴口上下滑动摩擦了几下,然后“扑赤”一声插进妈妈的阴道里。
  感受着儿子一插到底的爽快,玉诗放心了一些,至少儿子并没有嫌自己葬的意思,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讲述以前的事情,刘宇也随着妈妈的描述,缓缓的抽动着肉棒。
  “……最后那天,他让我跪在他面前,唔……,说如果我,嗯……,我想做他的母狗,就自己把屁股掰开,求他插我的屁眼,用菊花的开苞来庆祝调教的完成,啊……,用力,狠狠的插妈妈”,说到这里,玉诗停了下来,要求儿子用力的抽插,她要用一次高潮来缓解记忆中的恐惧。
  刘宇毫不犹豫的猛烈冲刺起来,妈妈讲述的故事和赵勇说的大同小异,隻是加入了一些妈妈的切身感受,这让刘宇更加冲动,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妈妈的子宫里射满自己的精液了。
  “哦……,好舒服,插的好深,啊,啊……,插,插死我吧”,玉诗伸直了美丽的脖颈,声嘶力竭的嘶嚎着。
  “我射,射死你,你这条母狗,不要脸的贱货,射死你,射烂你的骚逼”,刘宇大吼一声,抱住妈妈的屁股,给妈妈灌了满满一子宫的滚烫浓精。
  母子二人抱在一起,平静了几分锺,玉诗开始讲最后的结局,“当时我很害怕,因爲我真的想要不顾一切的臣服在他的脚下,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献给他,可是我又很清楚,一旦那样,我就会彻底的沉沦在淫欲之中,再也无法自拔了。以后,他绝不会珍惜我,更不会爱我,隻会把我当成玩物来玩弄,可能会把我丢给他的朋友玩,也可能是陌生人,甚至,他真的找公狗来操我,我也不会觉得奇怪,以后,我将再也没有尊严,没有廉耻,会一直过着不知羞耻的淫贱生活”。
  说到这里,玉诗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似乎至今仍在害怕,刘宇抚摸着妈妈的长发安慰她。
  玉诗停了停,继续说道,“但是,当时我越是想着些可怕的未来,身体就越兴奋,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催促我答应他,答应了,隻要答应了他,就可以永远沉迷在性欲的海洋里,不再出来了”。
  “那你后来怎么能够拒绝他的”,刘宇听的也是心惊肉跳,妈妈描述的种种调教过程,让刘宇既佩服胖子的手段,又恨的牙根发痒。
  “后来,我的手刚刚掰开自己的屁股的时候,就想起了第一次被玻璃棒插肛门时候的剧痛,结果一下就吓坏了,我拼命的爬了几步,离他远远的,这时候被欲望冲昏的头脑也被吓得清醒了不少”,玉诗把头埋在儿子的肩膀,用庆幸的声音说着,“这时候,我想起了最初的目的,接受他的玩弄和调教,隻是爲了帮助你爸爸的事业,我最终应该回到你和爸爸身边,继续正常的生活,如果答应了他,尽管可以享受永无止境的快感,可是那样的话,我也就再也不能算是活着了”。
  听完了妈妈的描述,刘宇也很庆幸,胖子对妈妈的屁眼调教的太狠,尽管一直留着没有真干,但是那种痛苦却给妈妈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竟然让她在恐惧中摆脱了对性爱的饥渴,最终逃过了性奴的命运。
  “后来他就放过你了吗?”刘宇知道,这故事还没完,于是继续追问,同时再次挺动身体,用膨大的巨根刺激妈妈的阴道。
  “啊……,当时,当时他说话算话,停了下来,把我,哦……,把我还给了你爸爸”,玉诗呻吟着继续讲述第二次被出卖的经过。
  整个讲述的过程中,刘宇的肉棒一直插在玉诗的阴道里,每次想要拔出去的时候,玉诗都紧紧的夹住刘宇的腰,不让他离开。玉诗的讲述直到晚上七点多锺才结束,这时候,玉诗已经又高潮了三次,床单上最早被淫水喷溅的地方已经干涸了。刘宇也射了两次,肉棒有些发软。
  “妈妈,我说了,我不会嫌弃你的,现在该吃晚饭了,你不饿的吗”,刘宇哭笑不得的看着仍然紧紧夹着自己,阻止肉棒离开的妈妈。
  “嗯唔……,人家的小穴喝了那么多你射的精液,现在觉得饱饱的”,玉诗扭动着胸部,用饱满的双乳摩擦儿子的胸膛。
  “可是我已经射的头昏眼花了啊,已经这么晚了,再不吃饭要饿出人命了呀”,刘宇觉得妈妈的撒娇比以前更加难以招架了。
  “唔,这样啊”,玉诗思考了一下,“那好吧,妈妈去做饭,但是,小宇的鸡巴不能拔出去哦,今天晚上,一整晚都不许你拔出去,人家要你一直插着人家的小穴”。
  对于妈妈主动要求自己不要拔肉棒,刘宇很惊奇,她以前可是很害怕这个的,因爲这就意味着,明天母子俩还要做一上午的连体人,以前都是刘宇用这个来吓唬妈妈的,这次她竟然自己提出要求了,看来今天的经曆确实让她很刺激,既兴奋又恐惧。
  爲了赶快填饱肚子,无可奈何的刘宇隻能插着妈妈下楼,简单的弄了点吃的,然后又插着她爬回了卧室。母子二人又度过了荒淫的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刘宇再次有了鸡鸡抽筋的悲催感觉。




  第二十三章:反向调教与艳母的赌局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客厅裡,刘宇正光著身子坐在沙发上,看著面前跪伏在自己双腿之间轻轻吞吐著自己肉棒的妈妈。
  玉诗全身赤裸,趴在儿子的胯下,捧著儿子半硬的阴茎,轻缓的吞吐,舌头灵活的挑动著,用的力度不大。
  这时候刘宇却是皱著眉头,一边享受著妈妈温柔的口交,一边思考著妈妈昨天的表现。妈妈昨天完美的展现了一条母狗应有的行为模式,毫无疑问,妈妈以前被当做母狗调教的很彻底,也很成功,但问题也在这裡,妈妈被调教的太过成功了,以致于一戴上项圈就有些失控,被栓上狗链以后更是几乎毫无反抗,甚至连理智都没剩下多少。在自己面前这样的表现,当然是让自己很享受,但是如果是在同学的面前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会被很轻易的拉出去给外人姦淫,这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啊。
  这时候,恰好玉诗的嘴累的有些酸了,她吐出了肉棒,抬头看了刘宇一眼,喘息了几下,然后再次低头含住了红亮的龟头,缓缓的套弄。
  刘宇却在刚才妈妈抬头的一瞬间有所领悟,看到妈妈凝视自己的目光中满含的情意,又想到昨天的整个过程,刘宇发现了一个当时没有注意的细节。昨天妈妈在当众被骆鹏牵著遛的时候,还是有一些理智的,还能够开口回答一些问题,并没有完全沉沦下去,只是在后来同学们走后,自己单独遛她的时候,才完全表现的像是一条宠物狗。
  这样说来,妈妈现在应该是只有在自己手裡,才能够完全抛开理智,全身心的投入到母狗的角色中去,而在别人面前,多少还是保持著一些警惕与抗拒的。这样的话,事情似乎还有一些补救的可能啊。
  想到这裡,刘宇决定尝试一下,对妈妈进行一些反向的调教,最好让她能够不那麽容易进入母狗的状态,相反,脱离母狗状态的时候应该更容易一些。
  刘宇打定了主意,心裡暗暗盘算著,应该用什麽办法来反向调教妈妈,要不然,找个心理专家谘询一下?这时候玉诗的手机在楼上响了,她抬起头来,用询问的目光看著儿子。
  刘宇挥了挥手,玉诗起身上楼接电话去了。几分钟之后,玉诗重新下了楼,跪在儿子面前,只是眉头微皱,似乎有什麽难以决定的事情。
  “怎麽了妈妈,谁来的电话?”刘宇看到妈妈的反常,开口问道。
  玉诗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斟酌著用词,说道,“是小鹏打来的电话。”
  “大鹏?他找你干什麽?”刘宇很不解,按说,妈妈现在应该不会把骆鹏的事情告诉自己的。
  事实上,这个电话也的确不是骆鹏打来的,而是赵勇的电话,电话裡,赵勇说昨天喝多了酒,又经历了遛狗事件,他们离开以后,三个人兴致很高,一路上都在谈论玉诗的淫荡。结果向晓东说漏了嘴,玉诗和他们俩3P的事情曝光了,赵勇说的很哀怨,在玉诗轻描淡写的解释之下,赵勇也知道,自己这个“正牌情人”的身份并不牢靠,不可能继续追究,而是说,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们三个想要找玉诗玩个4P。赵勇还补充了一句,昨天他也觉得玉诗对骆鹏和向晓东并不排斥,四个人玩一定刺激。
  玉诗说考虑一下,就挂断了电话。自从明白了儿子的态度,她就知道,以后自己和儿子的同学群交,这是早晚的事,现在要不要顺势答应下来呢。如果同意,那不告诉儿子显然是不好的,可是要告诉儿子,又该怎麽开口呢。和赵勇三人的性爱关系,以前自己从来没有对儿子承认过,现在不可能直接说他们找自己群交。
  想了半天,玉诗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和儿子还有一个赌约没有结束呢。于是她很快就想到了该怎麽办,第一步就是把这个打电话的人说成是骆鹏,然后用另一套说辞来达到向儿子坦白的目的。
  “看来你和妈妈的赌约快要有结果了呀!”玉诗甩了甩柔滑的长髮,媚眼如丝的瞥了儿子一眼,在儿子惊讶的目光中,继续著自己的说辞。
  “昨天妈妈在他们面前骚成那个样子,看来他是真的想要来上你老娘了呢,这可怎麽办呢,你说,妈妈是答应他呢,还是不答应呢!”说完,玉诗站起身来,跨坐到了儿子的腿上。
  刘宇小心翼翼的收腹,把还在痛的肉棒躲开了妈妈的肉缝,转动著心思,猜测著妈妈的目的,顺著妈妈的话应付道,“那个赌约啊,那要看你怎麽想了啊。”
  说完,刘宇又想了一下后续的计画,思路清晰起来,于是不动声色的继续道,“不过不管你想答应,还是拒绝,按照赌约,这都不是现在应该决定的,当初咱们约定的是,你要在他们的鸡巴即将插进你小穴的时候,才决定是不是要让他们操的。”
  “那好吧,不过也没这麽容易,妈妈要准备一下。”玉诗心想果然如此,儿子还是希望自己被他的同学姦淫,甚至轮奸的,不过自己也不想就这麽答应他们,那就给他们一个小小的考验吧。
  “准备什麽?”刘宇不明白了,看来妈妈这还是有些打算的啊。
  “你别管,等著输吧!”玉诗想到自己以前的计画,心裡有些雀跃。
  刘宇见妈妈不打算说,也只好先不问了,还是回头问赵勇去吧,现在,先试试自己反向调教的计画有没有成功的可能。
  “好吧,我等著看结果,现在你先去把你的项圈和狗链戴好。”刘宇抓了抓妈妈胸前沉甸甸的乳房。
  “讨厌”,玉诗白了儿子一眼,“你就那麽想要妈妈做母狗吗。”嘴上这样说,却毫不迟疑的再次转身上楼了。
  刘宇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待。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刘宇就看到妈妈从楼梯上艰难的爬了下来,一路爬到自己面前,张开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收拢在胸前,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看到眼前的妈妈全身赤裸,只戴著项圈和狗链,一副宠物犬的作派,刘宇有些头疼。
  “我只让你把项圈和狗链戴上,没让你爬下楼来吧!”刘宇一手捡起拖在地上的链子,一手抓住了妈妈的乳房揉捏著,在雪白娇嫩的乳肉上抓出了几道深陷的沟壑。
  “呜……”玉诗扭动著身体,嘴裡发出呜呜声,却不说话。
  “说话,谁让你爬下来的。”见妈妈不说话,刘宇有些恼火,起身拉著玉诗爬到空地中央,抬起手来,照著玉诗高高翘起的屁股“啪啪”的打了好几下,雪白的臀肉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印。
  “嗷呜呜……”玉诗弯起手臂,让上身完全贴在地面上,扭过头来,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儿子,嘴裡不停的呜咽,屁股不停地扭动。
  刘宇眼睁睁的看著妈妈股间暴露的肉缝裡留下一条晶亮的水线来,可是她却仍然一言不发。刘宇有些傻眼,此时的玉诗已经双眼迷离,满面通红,呼吸开始粗重,身体也随著呼吸大幅度的起伏,屁股不自觉的加快了扭动,完全是一副发情的样子。第一步受挫,刘宇没法继续,只好停下来重新想办法,看来反向调教不是那麽容易的,还得想别的办法。想到这裡刘宇停了手,重新回到沙发上,把玉诗拖回眼前,解开了狗链,只留下项圈在玉诗的脖颈上。
  玉诗疑惑的看了看儿子,不明白他为什麽刚刚开始就停了,看到儿子用手指著他的股间,只好重新爬上前去,含住了儿子的肉棒。
  “妈妈,刚才我问你话,你为什麽不回答?”刘宇发现摘掉狗链后,妈妈好像恢复了一些理智,赶紧问道。
  “唔……母狗,怎麽能说人话呢!”玉诗抬头,又羞涩的低下头去,小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刚才可以说话,只是不想说?”刘宇有点惊喜。
  “不是啊,妈妈,妈妈被调教过以后,一戴上项圈就会很兴奋,好半天才能平静下来,如果再被栓上狗链,我就,就…”说到这裡,玉诗似乎说不下去了。
  “就怎麽样,快说!”刘宇急了,关键时刻怎麽能卡机呢。
  “狗链戴在脖子上,我就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条母狗,一张口就想学狗叫。”玉诗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儿子的胯间。
  刘宇心裡一惊,他忽然想到以前看到的小黄文裡的内容,妈妈该不会是被催眠了,被下了什麽暗示吧,那可就糟透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且不说催眠是不是真有那麽神奇,就算是有,又有什麽暗示能持续这麽多年,而且……
  “那你昨天被大鹏牵著遛,怎麽能说话呢!”这是刘宇现在最重视的细节,也是因为这个,他才觉得妈妈不会是被催眠的。
  “因为小鹏不是妈妈的主人啊!”说到这裡,玉诗抬起头,伸出舌头,一脸陶醉的在眼前凶猛的肉棒上反复的舔舐起来,眼睛始终望著刘宇。
  “哦,这麽说,我是你的主人了?”这话让刘宇听了心裡美滋滋的。
  “那要看你想不想做妈妈的主人了啊,想要的话你就说呀,你说出来,妈妈就做小宇的母狗咯。”玉诗起身,贴著儿子的身体爬了上来,一具温软香滑的肉体全面的摩擦著刘宇同样赤裸的身体,红唇贴著刘宇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当然,我就是妈妈的主人,妈妈也只能是我的母狗。”虽然还有些问题没想通,但是这个名分刘宇还是要先定下来。
  “好的,主人,那小母狗浪浪这就给主人请安了!”玉诗妩媚的一笑,重新跪了下去,用两根手指掰开娇嫩的肉缝,露出阴道裡粉红的嫩肉来。随后上前,吻住了儿子的肉棒。
  这似乎是一个简化的认主仪式啊,刘宇心裡滴咕著。
  接下来的半天,儘管很兴奋,刘宇却什麽也没敢做。带著鸡鸡痛的怨念,思考著要怎麽反向调教妈妈,同时也有些好奇骆鹏又要搞什麽,妈妈又会做些什麽。
  玉诗也肿著小穴无法再和儿子亲热,就开始准备应对赵勇的要求。到了晚上,母子俩简单的温存了一会儿,谁也不敢去撩拨对方,刘宇时隔多日也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睡觉。
  第二天,玉诗早早的出了门,直到中午才带著一大包东西回来,脸上带著点期待和兴奋,骑在儿子的身上驰骋了一回之后,才告诉刘宇,明天下午她要找骆鹏他们来,给他们个机会,了结母子之间的赌约,所以刘宇到时候必须躲出去。
  刘宇立刻约了赵勇三人打篮球,上午的时候刘宇已经从赵勇口中知道了昨天电话的事情,只是不明白妈妈到底有什麽打算。因此在打球的过程中,专门观察了骆鹏和向晓东,却没有发现什麽异常,不知道是骆鹏也打过电话,还是妈妈没对自己说实话。
  一头雾水的回到家裡,刘宇本想趁著妈妈被自己插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再套一下妈妈的话,谁知道妈妈竟然拒绝了他的求欢,说是要备战。
  刘宇大怒,翻出项圈不由分说的扣在了妈妈的脖子上。随著狗链“咔哒”一声扣住了项圈,玉诗再次变得温顺而又乖巧。
  “汪”,跪在儿子面前的玉诗仰望著儿子,眼裡满含期待,此时母狗般赤裸跪伏的玉诗,正展示著自己迷人的曲线,裸露的双乳随著呼吸缓缓起伏,两点嫣红颤巍巍释放著雌性的诱惑。自己面前的母亲,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下贱的娇媚,淫荡而又驯服,看的刘宇差点忍不住直接把肉棒插进妈妈红润的嘴唇裡去。
  好在,他还记得,打听妈妈和赵勇三人的行动只是藉口,尝试著反向调教妈妈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去,把鞭子叼过来,主人要惩罚你这条不听话的母狗。”努力抗拒著诱惑,刘宇开始对妈妈下达指令。
  “汪汪”,玉诗三窜两跳,欢快的爬到衣柜,开始翻找,不一会儿,就叼著皮鞭回来了,把皮鞭送到刘宇手裡之后,自动自觉的转过身去,把屁股对著刘宇,扭头看著儿子,等待儿子的惩罚。
  刘宇呆呆的看著一脸期待的妈妈,哭笑不得,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计画的成功率。咬了咬牙,刘宇还是决定试一试。
  “啪”,“嗷”,“啪”,“汪汪”,两鞭子下去,玉诗的屁股上留下了两条清晰的红印,脸蛋上泛起了明显的潮红。
  “说,你明天打算干什麽?”刘宇儘量用严厉的语气开始审问。
  “呜……汪汪。”玉诗兴奋的开口了。
  刘宇很无语,事到如今,他也不想立刻停下,只能继续试一试,于是抡起皮鞭,继续在妈妈白嫩的屁股上留下红痕。
  “啪”,“嗷呜”,“说话”,“啪”,“呜……汪”,“啪”,“你说不说?”“啪”,随著刘宇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玉诗光滑的后背,蜜桃般的肉臀,佈满了鞭痕,鞭子明显是SM专用的,只红不伤,因此刘宇也不担心妈妈的身体。
  二十几鞭下去,只听玉诗发出了“嗷呜……”一声长长的淫叫,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一张一合的肉穴中流了下来,随后,玉诗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趴在了地上。
  刘宇无奈的扔掉了手裡的皮鞭,一屁股坐在地上。本想著让妈妈受不了鞭打开口求饶,谁知道就这麽几鞭竟然抽出了一次高潮,这可怎麽是好。
  玉诗趴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著。刘宇再次开始冥思苦想。足足十分钟过后,已经从高潮中恢复的玉诗,重新爬到刘宇面前,用粉红的舌头舔儿子的脸。刘宇忽然想到,自己也许想错了。
  妈妈进入母狗的状态之后,追求的是肉欲的满足,对于她这被调教过的身体来说,鞭打正是肉欲的催化剂,所以自己越是抽她,她就越是沉醉于其中。这样说来,自己是不是应该反其道而行之啊。
  想到这裡,刘宇决定再试一次,他从衣柜裡的小箱子中挑挑拣拣,最后选定了一条粗大的黑色假阳具,回到妈妈面前,把假阳具放在妈妈嘴边,命令道,“把它舔湿”。
  玉诗毫不犹豫的张开嘴,伸出舌头,上上下下反复的舔舐起来,一脸的兴奋,还不时的发出“呜呜”的欢叫声。
  刘宇见妈妈已经把假阳具彻底舔湿了,收回假阳具,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再次下令,“转过身去。”
  玉诗立刻转过身,把屁股隐隐的对著儿子手中的假阳具,努力的扭动起来。
  刘宇见状,起身走到玉诗的身侧,一手握著假阳具,用栩栩如生的黑色塑胶龟头顶在儒湿张开的穴口,停了下来,一手伸到玉诗的胸前,抓住一隻饱满的乳房缓缓的揉捏著,开口问道,“想不想要这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啊!”
  “汪汪”,玉诗拼命的点头。
  “这话什麽意思,我听不懂啊!”刘宇仍然不紧不慢的玩弄著妈妈的身体。
  “呜……汪。”欲火焚身的玉诗,努力的把身体靠向儿子,在儿子的腿上摩擦著。
  刘宇却在这时放开了妈妈的乳房,只是伸平了手掌,用手心蜻蜓点水般的摩擦著妈妈娇嫩樱桃一样的乳头,更加加剧了她的烦躁,同时继续催问著。
  此时的玉诗刚刚经历了高潮,身体异常敏感,可是阴道一直没有感受到真切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总是觉得意犹未尽,现在又被儿子这样挑逗,早已经忍耐不住了。她只觉得整个身体从裡到外都在冒火,在迟迟得不到满足之后,大脑终于从性欲的麻痹中清醒了一些,打算想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她想要开口哀求儿子把顶在自己肉缝上的粗大阳具狠狠的插进来,给自己来一阵痛快淋漓的抽插,可是脖子上的项圈和冰冷的狗链却让她总是一开口就忍不住发出狗叫声,这让她恍然间又回忆起了当初被那个人调教的日子。
  玉诗努力俯下身子,想要让乳头与儿子温热的手掌接触的更加紧密一些,然而那可恶的手竟然也跟著向下坠去,丝毫也不给她机会。她向后耸动屁股,试图用那刚刚消肿却已经又一次充血的湿淋淋肉缝,把身后那根一直在引诱著她的黑色按摩棒吞纳进去,可是那塑胶棒和它的温度一样的冷酷,毫不留情的躲开了女人的追逐,连她用阴唇去亲吻它的机会都不留给玉诗。
  “呜呜呜……你,你!”玉诗张口,终于发出了人的声音,这声音仿佛破开了什麽封锁的屏障,立刻打破了玉诗语言的禁锢。
  “主人你欺负妈妈,我要,我要啊……”玉诗终于突破了狗叫的呐喊让刘宇喜出望外。
  “你要什麽,说清楚。”刘宇看到了成功的希望,立刻趁热打铁,同时拉住狗链扯了扯,提醒著妈妈她现在的处境。
  “我,我要鸡巴,求求你,主人,好主人,求求你,给小母狗浪浪的小穴插入一根鸡巴。”终于能够用语言表达饥渴的玉诗,毫不犹豫的用最下贱的词彙来乞求儿子的凌辱。
  “妈妈,我可得提醒你一下,现在你的小骚逼外边等著插进去的不是真的鸡巴,而是一根假鸡巴,这个你也要吗?”刘宇要趁著母狗状态的妈妈理智抬头,让她多思考一下。
  “要,要,我要嘛,求你,求你,真的假的都可以,插进来嘛!”玉诗拼命的扭动著屁股,急不可耐的寻找著身后的硬物。
  “噗呲”,看著理智快要再次被欲望洪流冲毁的妈妈,刘宇终于停止了逼问,握著假阳具用力一顶,假阳具几乎是连根没入了妈妈的屁股。
  一具跪伏在地的雪白女体,身上仅仅点缀著一条项圈和狗链,在下体最私密的地带,还露出一截乌黑发亮的棒子,这一刻,玉诗的形象充满了淫靡的罪恶感。
  “呜……呜……汪,汪,啊……用,用力,嗷呜……”玉诗在假阳具一次次猛力的抽插中意乱情迷,语无伦次的呻吟声裡再次夹杂著狗叫声。
  几分钟后,一声高亢嘹亮的长吟之后,玉诗再次瘫倒在地,双目紧闭,身体随著猛烈的喘息而起伏著。
  刘宇有些意犹未尽的拔出了深插在妈妈阴道中的按摩棒,女人肉缝裡喷射出了大量的液体,淋的地板湿了一大片。
  等著妈妈从剧烈的高潮中恢复了一些,刘宇把按摩棒扔在了妈妈的面前,下了最后一道命令,“真是条淫荡的母狗,把你的塑胶老公舔乾淨,叼回去”。
  玉诗睁开了眼,看著眼前地板上泛著水光的黑色塑胶棒,缓缓的伸出了舌头。
  一切结束以后,刘宇解开了妈妈的狗链,让她带著项圈去准备晚饭,没有再次逼问妈妈和三个同学明天要做什麽。
  晚上,刘宇感觉自己的小兄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再忍一忍。他专门到网上去查过资料,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至少再忍一天。回到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天一亮,刘宇就被小弟弟传来的报告惊醒了,低头一看,小兄弟果然被妈妈吞在嘴裡奋力挣扎呢。几分钟后,刘宇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射了妈妈满满一嘴的精液。随后母子俩起身离开了刘宇的卧室。
  玉诗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受到的惩罚,哼著歌做好了早饭,刚吃完饭,就把刘宇赶出了她的卧室,兴致勃勃的忙活著什麽。整整一个上午,刘宇都在看著妈妈一个人忙忙碌碌,却越看越是迷茫,完全不知道妈妈到底打算做什麽,问了赵勇,他也只知道玉诗约他们来家裡研究他们上次的要求,却不知道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中午吃了饭,刘宇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妈妈赶出了家门,回想著妈妈脸上精明强干的表情,哪有前几天那淫贱的样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女强人,一被拴上狗链,竟然会变得那麽下贱。刘宇心裡直犯滴咕,现在反向调教还没有进展,要是再被骆鹏拴著遛一回,说不定要糟糕。
  没有在社区的路上遇到赵勇三人,刘宇还是果断的绕回家裡了,阳台这条回家路线,刘宇是越走越熟练了。
  刘宇爬回房间的时候,赵勇三人还没有来,只有玉诗一个人仍然在卧室里。刘宇小心的把一面小镜子放在门边的书架上,仔细调整了角度,这样,就可以躲在床后面也能看到楼下客厅了,这是以防万一的,万一有人来到自己卧室的门前,刘宇就不能继续趴在门口往下看了,只能躲到床后,到时候可以用望远镜从小镜子裡看情况,虽然不如直接看的清楚,也聊胜于无。
  这一刻,刘宇对于自己这简陋的偷窥条件充满了怨念,不用说小说和小电影裡,就是赵勇家裡都有监控摄像头,而自己这个需求最迫切的人,却没法往家裡安装。
  又过了十几分钟,门口终于传来了门铃声,刘宇从小镜子裡看到妈妈下楼去开了门,这才悄悄的爬到卧室门口,向下看去。
  玉诗此时髮髻挽起,穿著一件黑色的晚礼服,光滑的肩膀和白皙的后背,都暴露在外,耀目生花,裙摆前方开叉,两条雪白的大腿随著走动若隐若现。身后,三个少年已经紧跟著走了进来。
  四个人往沙发上一坐,向晓东就急吼吼的开口了,“阿姨,小勇说的事,你考虑的怎麽样啊?”面对著眼前容貌美艳,衣著撩人,高贵中透著风骚的美妇,这小子实在是忍不住想流口水。
  玉诗撩了撩耳边的髮丝,给了向晓东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白眼,不紧不慢的开口了,“你是说,你们三个小色鬼,打算一起来操人家的事吗。”
  这直白淫荡的开场白,立刻让三个少年蠢蠢欲动,三个人都是尝过这块美肉的,又都已经好久没有再尝了,面对这样的诱惑,都有些急不可耐,骆鹏和赵勇还好些,向晓东却已经迫不及待的答话了,“是啊是啊,阿姨,那个,浪姐,你这麽多年没有男人,早就难受极了吧,我们三个的本钱您都是清楚的,一定会让您享受到从没有过的舒服的”。
  “本钱?”这两个字正中玉诗下怀,正好开始引导话题,儘管很清楚向晓东说的本钱是指什麽,但是现在却不去理会,也不去追究浪姐这个称呼,直接开口,“这件事呢,阿姨是为难的,你们都是我家小宇的同学,和我的儿子是同辈的,阿姨和你们发生了那种事情,本来就是不应该的,更不要说同时让你们三个一起上了,但是你说的也不错,人家这麽久没有男人,一直很饥渴,所以才会和你们发生了那些荒唐事,你们也确实都把人家操的很舒服,人家也真的是有点想被你们操呢。所以自从前天听到小勇电话裡的要求,人家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不过刚刚你说到本钱,阿姨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麽办法?”向晓东和赵勇异口同声的问道,只有骆鹏没有开口。
  玉诗扫视了三个少年一眼,只见向晓东一脸的渴望,赵勇是摩拳擦掌,骆鹏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是眼裡也隐隐的透出兴奋。显然,这三个家伙都很期待一起姦淫自己,玉诗心裡暗骂小色狼,同时看到每个少年都对自己的身体这麽有性趣,也有些得意。
  “说到本钱,人家记得,你们几个似乎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没少的吧,说不定把我们家小宇都带坏了!”说完瞪了三人一眼,继续道,“既然这样,那阿姨今天就开个赌局,你们赢了,就一起来插老娘,你们要是输了,那人家可就爱莫能助了,到时候咱们愿赌服输,听天由命。”
  “啊?”三个少年都没有想到,玉诗竟然说出这麽个办法,三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玉诗心裡到底是怎麽打算的。
  过了好一会儿,骆鹏说话了,“赌什麽?”三个人赌博类的游戏倒是没少玩,扑克麻将股子牌九都玩过,规则也懂得不少,但是要说水准可就不怎麽乐观了,毕竟他们基本上还算是普通少年。
  “赌两盘,第一盘,股子,用最简单的办法,你们选出一个人来和我赌,每人三个股子比大小,9局5胜。第二盘,21点同样是你们选出一个人来,我坐庄,每人发10个筹码,输光了就结束。中途可以换人,但是每局只能有一个人上场。如果你们两盘都赢了,老娘就陪你们玩个够,但是如果你们两盘都输了,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呵呵呵呵!”玉诗早已经想好了游戏规则,说完,缓缓的俯下身子,从胸口看进去,两团雪白的乳肉耀目生花,诱惑著对面的三个少年。
  “那各赢一盘呢?”向晓东这次脑子转的快了。
  “那就加赛一盘,赢的就算胜。”玉诗早知道有此一问。
  “加赛赌什麽啊!”赵勇也急了。
  “加赛赌个新鲜的,规则到时候再说,你们有没有本事从老娘手裡赢一局还不知道呢!”玉诗不屑的挥了挥手,脸上散发著自信的光芒,这让三个小家伙有点心虚,觉得面前这个艳女是不是挖了个大坑等著他们,不过他们也没听说过这女人还是什麽赌博高手,一时之间有点迟疑。
  “你,你等我们研究一下哈!”赵勇看到向晓东张嘴要说话,赶紧抢先说了一句。
  玉诗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得意的翘起一条美腿,等待著三个小家伙讨论。三个少年凑到一起,叽叽咕咕嘎嘎一阵议论,因为早已经达成共识不敢用强的,最后还是只能咬了咬牙答应下来,接下来摩拳擦掌的准备应战。
  玉诗见三人同意了,指挥著三个少年把书房裡的麻将桌搬到了客厅,理由是客厅宽敞,有气氛,自己从楼上卧室裡不知什麽地方拿了两副股盅和股子下来。
  “好了,第一盘开始,你们谁来啊!”玉诗站在三个少年的对面,轻轻晃动著诱人的身子,把一根手指咬在嘴裡,看得三个少年火往上涌。
  “我来”,向晓东一把抢过股盅。
  “那好,开始吧!”说完,玉诗把三个股子扣在股盅裡摇晃了起来,三个少年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像电视裡一样拿起股盅摇的天花乱坠,看来她也不是什麽赌场常客,更不应该是什麽高手。
  向晓东也开始摇动股盅,当然,同样是按在桌子上摇的。四个人全神贯注的盯著桌子上的股盅,一时之间整个房间裡只能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玉诗和向晓东停止了摇动,抬起头来看著对方。
  “开吧!”或许是赌博赢女人这个噱头对于少年来说十分刺激,向晓东声音有些颤抖。
  “你先开。”玉诗明显放鬆的多,微微一笑。
  “好,开!”向晓东咬著牙一把掀开了手裡的股盅,四个人同时看去。
  “啊……”两声惨叫。“呵呵呵呵”,玉诗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向晓东一脸呆滞的看著自己摇出的一个1点和两个2点,这可怜的点数基本上是不用想赢了,他怀著最后一线希望看向了玉诗。
  玉诗微笑著打开了自己的股盅,给了向晓东最后的一击,只见裡面一个2点,一个3点和一个5点,不算大的点数,却足以击碎向晓东的幻想。
  “呵呵,看来今天想赢你们很容易嘛,小东似乎不是很想玩弄人家呢!”玉诗的打趣更是火上浇油一样刺激著向晓东受伤的小心灵。
  “我来!”赵勇推了推向晓东,准备把他换下来。
  “不行,说好了每人三次的。”向晓东醒过神来,一把抓过股盅,扣住了股子,他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继续差下去。
  “第二局开始了哟!”玉诗看著对面面色各异的三个少年,心情大好,风情万种的理了理耳边垂下的髮丝,同样拿起了股盅,准备第二局的较量。
  “哗哗”的响声再次充斥在房间裡,又再次停了下来。玉诗和向晓东对视著。
  “该阿姨先开了!”向晓东双眼直勾勾的盯著玉诗。
  “好吧,我来看看。”玉诗一把揭开了股盅,“唔,三四六,十三点,似乎不小呢”,说完,俯下身来一手托著粉红的桃腮,看著向晓东的股盅。
  向晓东咬了咬牙,把股盅微微的掀开了一点,“啊啊啊……为什麽啊!”向晓东垂头丧气的揭开股盅,三个股子清清楚楚的十一点又打击了他一次。
  “第三局。”玉诗豪情大发,觉得今天自己一定是幸运女神垂青。
  向晓东双眼发红的抓过了股盅,赵勇和骆鹏对视了一眼,无奈的看著这个已经输的怒火攻心的家伙,明智的没有说话。
  一分钟后,连输三局的向晓东耷拉著脑袋离开了座位,嘴裡念刀著,“为什麽啊,为什麽这麽倒楣啊。”
  赵勇看了看骆鹏,带著鬱闷的心情坐到了正中间的主位上,现在已经零比三了,这第一盘看来赢面不大了。
  果然,三分钟以后,赵勇也垂头丧气的趴在了桌子上,他虽然好运的先赢了一局,却紧接著就连输两局,以致于骆鹏还没有上场,第一盘就已经输掉了。
  一方面是眼前美妇诱人的身子的无穷诱惑,另一方面是血本无归的危机,让三个少年心情焦急而又沉重,聚在一起又滴咕了一会儿。玉诗却是放鬆了不少,第一局赢下,至少不会两局就输掉了,接下来她已经牢牢的掌握了主动权。
  楼上的刘宇看不清桌上股子的点数,只能通过几个人的反应来判断局势,这时候也松了一口气,同时夹杂著一点淡淡的失落,眼看著自己美艳的妈妈在楼下用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和自己的同学大战,刘宇心裡说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感觉。
  随著一阵“刷啦啦”的声音,玉诗手裡已经拿著一副扑克牌,并拿出20个硬币作为筹码,平均分成了两堆。
  “第二盘开始了哦,你们谁要先来啊,老娘的身子可是已经洗乾淨等著你们了呢!”说著抬起一隻手按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揉捏了两下,一盘在手的玉诗作风更加的豪放了。
  “第二盘我先来。”骆鹏坐到了正座上,上一盘没来得及上场就输掉了,让他也很憋气,失去了往日裡的沉默。
  “那好,第一局开始,发牌咯。”玉诗笑吟吟的开始发牌。
  “小鹏鹏,你的运气似乎不太好哦,怎麽样,要不要继续要牌啊?”双方各两张牌发完之后,玉诗的牌面是一张K,而骆鹏则是一张7,玉诗更加得意了。
  骆鹏的脸崩的有些紧,他抿了抿嘴,说了一句,“不要了!”
  玉诗看了看底牌,皱了皱眉,“我再要一张。”说完又给自己派了一张8出来。
  “呀,讨厌。”玉诗恨恨的翻开了底牌,23点,爆掉了,赵勇和向晓东一声欢呼,向晓东飞快的从玉诗面前摸走了一枚筹码。
  “再来!”玉诗气哼哼的再次开始洗牌,发牌。这次两个人牌面都是10点,四个人都有点紧张,一时之间房间裡只剩下了呼吸声。
  “我停牌。”骆鹏弯腰趴在桌边,把底牌掀开了一点看了一眼。
  “哼,我也停牌。”玉诗也看了一眼底牌,一把翻开,底牌是一张9,然后给了骆鹏一个挑衅的媚眼道,“该你了,开牌吧,小帅哥。”
  骆鹏也不犹豫,翻开底牌摔在了牌桌上,赵勇和向晓东立刻凑上去看,“哈哈,BlackJack,哇哈哈哈,双倍双倍。”向晓东立刻大笑起来,赵勇则是乐呵呵的再次拿走了玉诗两枚筹码。
  接下来的几局,玉诗仍然诗输多赢少,赵勇和向晓东见骆鹏形势大好,也就不提换人的事了,一个劲的在旁边鼓噪呐喊,听的楼上的刘宇抓耳挠腮。
  “讨厌,怎麽又爆掉了嘛!”玉诗都著嘴,看著骆鹏亮出来的15点,不满的都囔。
  “赢了赢了,阿姨你没有筹码了,我们赢啦,啊哈哈哈!”向晓东见自己一方绝处逢生,再次看到了群奸艳妇的机会,笑的嘴都快要咧到耳朵边了,骆鹏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好了好了,算你们厉害,准备加赛吧!”玉诗看著得意的三个少年,撇了撇嘴。
  “加赛赌什麽啊!”赵勇赶紧问,最近他被玉诗吊的不上不下,好久没有真正品尝这块美肉了,也有些沉不住气。
  “第三盘,海底捞针。”玉诗恢复了高傲的表情,站起身来,俯视著三个迷茫的少年,似乎浑身都充斥著自信。
  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会儿,显然,谁也没有听说过海底捞针这个赌法,最后还是骆鹏开口问,“什麽规则?”面临未知的玩法,似乎骆鹏是最先适应的。
  “规则在这裡,你们拿去看吧,我先去拿赌具来”,玉诗顺手从电视柜上拿起一张纸来,扔给了骆鹏,随后转身扭动著细腰肥臀,款款上楼了。
  刘宇也不知道海底捞针是什麽玩法,正一头雾水,看到妈妈上楼,赶紧滚到床后躲好,临离开门口的时候,最后一眼看到妈妈的嘴角似乎有一缕得意的微笑。
  不一会儿的功夫,玉诗就拿著一个圆盘下楼了,立刻就看到三个少年兴奋与担忧掺杂在一起的古怪表情。
  “这一盘,同样是9局……”话音未落,就被赵勇打断了。
  “等一下,这不公平啊,我们每一盘只有九分之一的机会获胜,9局的话,除非是我们赢一次就算赢才公平”。
  “急什麽,就你会算数”,玉诗瞪了赵勇一眼,继续说道,“你们不是每个人都拿到了一副下注卡吗,当然是你们三个一起上场了,只要有一个人赢了,这一局就算你们赢,两个人同时获胜,就算你们赢了两局”,说完,扫视了三个少年一遍,只见赵勇眼珠乱转,向晓东一脸的懵懂,骆鹏皱眉盯著写著游戏规则的纸片。
  “这也只有三分之一的机会啊”,赵勇仍然叫屈。
  “所以,只要你们在9局裡能赢了4次,就算你们赢了啊”,玉诗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三个少年都理解了规则,但是谁也没有完全想明白胜率有多少。只是被玉诗鄙视的眼神刺激了一下之后,赵勇和向晓东立刻叫嚣著要马上开始,一定要拿下玉诗,骆鹏开口说了点什麽,却被两个人的大呼小叫给压住了声音,谁也没有听清,游戏就在这样混乱而热烈的气氛下开始了。
  这时候,可怜的刘宇,这个唯一还不知道规则的家伙,只能瞪大了眼睛竖著耳朵,绞尽脑汁的试图弄清楚这一局的形势。




  第二十四章:海底捞针

  楼上的刘宇还在纠结第三场赌局的内容,楼下的几个人却已经准备开始了,隻见玉诗起身优雅的把上身的晚礼服从肩膀的两侧褪了下去,让整条长裙从身上滑落,一具赤裸的白皙女体立刻暴露在三个少年面前,一丝不挂的展示着她的完美曲线和诱人弧度。
  正在刘宇不明白妈妈又在搞什么的时候,却骇然的发现,妈妈竟然转过身来,光着身子款款上楼了,吓得刘宇赶紧再次滚回床后躲好,现在他什么内容也看不到,隻能用望远镜从小镜子里看到楼下的三个家伙,正在交头接耳的研究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妈妈的脚步声,刘宇才重新回到门边,看到再次站在三个同学对面的妈妈。隻见大夏天的,妈妈身上竟然穿了一件貂皮外套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外套的长度盖过大腿的一半处,两条玉腿仍然是赤裸的。
  更加迷惑的刘宇隻能眼巴巴的看着,等待楼下的人进一步行动,希望能弄明白妈妈这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招。
  这时候玉诗开口了,“好了,开始下注”。
  三个少年似乎已经研究出了结果,纷纷把手里的两张卡片扔到三色圆盘里。
  “好了吗,买定离手了”,玉诗带着高傲的笑意招呼着三个绷着脸的少年。
  “好了好了,快开吧”,向晓东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那好,开了啊”,看到三个少年都没有异议,玉诗得意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双手一拉,“刷”的一声,身上的外套前襟打开,身体的正面立刻暴露在少年眼中。
  “啊”,“唉,好倒霉啊,爲什么内裤不是红色的啊”,三个少年不但没有因爲再次看到美妇脱衣的场面而兴奋,反而是一片哀嚎。
  “嘻,看来第一局是你们输了呢,继续努力,准备第二局吧”,玉诗转身,窃笑着重新向楼梯走来。
  刘宇赶紧又往屋里滚去,离开门口之前,最后看到的是妈妈敞开的外套里竟然穿上了一套内衣,那是一件蓝色的薄纱胸罩和黑色的蕾丝内裤,刘宇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一些。
  片刻之后,玉诗再次下楼,三个少年滴滴咕咕的准备下注,这时候,刘宇基本上猜到了这一局的规则,三个家伙每人两张卡片用来押注,赌的竟然是妈妈内衣的颜色。甚至于这一局爲什么叫做海底捞针,刘宇也猜出了些端倪,这个赌法实际上是在猜妈妈的心思,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猜妈妈这样一个女人的心思,可不就像是海底捞针吗。至于刚刚他们说的什么九分之一的,应该是规定了妈妈的内衣隻有三种颜色,这样每个人把上下都猜对的机会就隻有九分之一了。
  刘宇越想越觉得对,正在心里夸自己机智,却发现楼下的妈妈已经再次拉开了衣襟。
  三个小色狼再次失望了,虽然美人在面前不停的更换内衣看起来很诱人,可是连输两局的他们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连赢两局的玉诗这时候真是春风得意,今天的赌局,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第一盘的轻松获胜和第二盘的失败都是必然的,这第三盘的海底捞针,才是她精心准备的节目,看着几个可爱的小家伙喜怒上脸,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让她心情愉悦。于是她干脆让外套彻底的滑落在地,然后开始用模特走台的优美步伐,绕着赌桌走了一圈,看着几个少年盯着自己双眼冒火的样子,她更加得意,在路过向晓东身后的时候,忍不住伸手在这个一向莽撞的小家伙的头上摩挲了两下,像是在安慰一隻失去了玩具的小宠物。
  随后玉诗捡起外套,搭在手臂上,在少年们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施施然的再次转身上楼,刘宇再次滚蛋。
  玉诗第三次穿上外套站在三人面前,三个少年都格外的严肃,每个都是人手里拿着两张卡片皱着眉头,举棋不定。
  “下注了,猜猜老娘这次穿什么颜色吧”,有些得意忘形的玉诗忍不住双手抚胸,画着圈揉搓着那一对把衣服高高顶起的丰硕大乳。
  三个少年低头看着自己手里分别写着“上”“下”两个字的卡片,迟迟不能下注。
  最终还是向晓东最先沉不住气,隻听“啪啪”两声,两张黄色的卡片分别落在了圆盘中的黑色和红色区域里,嘴里不服气的都囔着,“我就不信了,还押这个”,他选择了和自己上一局押一样的颜色。
  赵勇抿了抿嘴唇,也把自己的两张白色卡片分别扔进红色和蓝色区域,随后和向晓东一起看着骆鹏。
  这个前所未见的赌局让骆鹏第一次産生了一种挫败感,他终于发现,自己并不能猜出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尽管他不但用自己的肉棒给她的肉穴和红唇中灌入过自己的精液,更是几次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在自己面前活动,甚至于牵着她像遛狗一样的爬行,但是现在他仍然産生了完全无法控制局势的感觉。
  骆鹏摇了摇头,把脑海里杂乱无章的思绪甩出去,随意的把两张卡片扔进圆盘,都落在了黑色区域里。现在他觉得,与其去猜,还不如随意下注碰碰运气。
  “买定离手了啊”,玉诗见三个少年都已经下注,低头扫了圆盘一眼,身体微微一僵,随后恢複了正常。
  “开,开,开,就不信了,我就不信了”,向晓东咬喝着。另外两个少年没有说话,隻是盯着玉诗胸前抓住衣襟的手。
  “开,算你好运”,玉诗面无表情的拉开了衣襟,露出了黑色的半罩杯胸罩和红色的蕾丝内裤,在雪白肉体的衬托下,妖艳的诱惑着三个少年。噘了噘嘴,玉诗白了向晓东一眼,这个执着的家伙竟然猜对了,原本以爲上次已经猜过了,这次他不会再猜这个了。
  “噢耶,我赢了,我赢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次一定赢,哇哈哈哈”,向晓东“噌”的一声蹦了起来,挥舞着拳头。
  赵勇和骆鹏惊喜的对视了一眼,恍然间意识到,这个游戏的输赢,本质上并不是按照概率来计算的,而是他们和玉诗双方心理的较量,关键在于猜测对方的想法。玉诗猜测不会有人重複上一局的选择,然而碰上了这个完全不思考的呆货,她的算盘立刻遭遇了惨败,这样看来,这一盘也不是没有获胜的希望啊。
  输掉一局的玉诗,没有了上一局的得意,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之后,合拢了衣襟,咬牙切齿的转身上楼了。
  回到房间的玉诗脱掉了身上的内衣,光着身子站在衣柜前,看着衣柜里的内衣发呆,不知道这一次应该穿什么颜色的内衣下去。刚刚的失败给她敲响了警锺,早已经决定接受三个少年的她,总的想法是,和三个少年保持性伙伴的关系,却决不能以一个玩物的身份和他们相处,那样并不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乐趣。
  因此原本她打算今天赢了这一场赌局,让这几个少年知道,自己并不是他们想上就上的,然后再给他们一个新的机会,让他们保留着希望,吊住他们的胃口,让他们爲了成功的群奸自己而努力再次谋划,可是,这一局的失败提醒她,这第三盘的结果可不像前两盘那么容易控制,尤其是有了那个不动脑子的呆货在里边搅和,自己还真没法把握他们的心思。
  三个少年中最让她忌惮的是骆鹏,每次想到要被他玩弄,自己都有一种隐约的恐惧感,他眼里隐藏的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没有更多的时间思考了,玉诗拿了一套内衣穿在身上,披上外套,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下楼了。
  刚刚赢了一局的三个小色狼,这时候放松了很多,向晓东正在和赵勇憧景着一会儿让玉诗用什么姿势迎接她的第一次4P,赵勇嗯嗯的随口回答着,手里却在摆弄他的押注卡,一边沉默的骆鹏,则是双眼放光的猜测着玉诗这次的思路。
  事实证明,女人的心思不是那么容易猜的,尽管凭借着向晓东的执着赢了一局,但是接下来再次接连两局的失利,再次把三个少年的情绪打落谷底。玉诗再次得意的扔掉了外套,水蛇般扭动着身体绕场一周。
  经过了骆鹏身边来到赵勇身后的时候,玉诗突然被身后的骆鹏伸手搂住了光滑纤细的腰腹,随后,屁股上就被骆鹏的另一隻手捏住揉搓了几下,吓了一跳的玉诗连忙跳开,恰好躲过了前面向晓东伸向自己双乳的大手。
  “讨厌,不许胡乱动手”,玉诗娇嗔着跑回自己的地盘,捡起了外套,“要是你们赢了,让你们摸个够,没赢不许动手动脚”,说完跑回了楼上卧室。
  五局过去了,三个人隻赢了一次,形势再次严峻起来,不过骆鹏倒是不太担心了。刚刚对玉诗的突袭,证明了她并不抗拒被自己几个人玩弄。那就说明,这个赌局很可能隻是这个表面高傲的荡妇设计的一个小游戏,增加情趣的小游戏,也许到最后,即使赢不了,她也会想办法让自己三个人去玩弄她的。
  赌局就在玉诗一次次的更换内衣和刘宇的一次次地上打滚中渐渐接近尾声,转眼间已经到最后一局。三个少年仅仅凭借着向晓东的执着和骆鹏的幸运赢得了两局,面对着最后一次机会,除非三个人中有两个人同时猜对,否则必输无疑了。
  严峻的形势让三个少年愁眉不展。楼上的刘宇又开始疑神疑鬼了,他无法把握妈妈的心思,在他的意识中,妈妈今天的赌局,应该隻是要给她自己一个借口,一个接受群奸的借口,可是现在的形势是,三个少年几乎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她到底打算做什么啊。
  玉诗似乎是唯一轻松愉快的人,上楼的时候腰臀摆动的相当夸张,一时之间,侧后方的三个少年盯着那摇动的乳波臀浪一脸的纠结。
  事实上,她的心里现在也并不轻松,尽管赢面很大,但也难保不出问题,万一三个小鬼狗屎运上来,真的给她来一个绝地翻盘的话,自己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在没有确立自己在他们三个人眼中的地位之前,一旦接受了这种群交,隻怕三个小家伙还是会把她当做一个玩物,随意的玩弄。隻有再次压制他们,才能让游戏纳入自己的节奏里来。
  玉诗心里庆幸,还好,自己提前给他们挖了一个大坑,现在看来,三个小家伙完全没意识到已经掉进了坑里,在里面趴的很老实。
  最后一次走下楼的玉诗,挺着高耸的胸,双臂上举,等待着少年们下注。三个少年立刻盯着玉诗外套的下摆,希望随着玉诗的手臂上举,能让她把内裤露出一点来,骆鹏有些兴奋,甚至觉得这就应该是玉诗故意留给他们的机会。
  然而那可恨的外套尽管向上移动了一些,但还是把玉诗的下体遮挡的严严实实。骆鹏抬头,看到玉诗朝着他顽皮的眨了眨眼睛,顿时没法镇定了。看来这个女人并没有放水的打算,她到底要怎么样啊。
  向晓东已经不是第一次不甘心的向地板上看去了,然而他隻能再次确认了刚才搬桌子过来做赌台的时候,玉诗爲什么要专门垫上一块地毯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在玉诗的催促中,三个少年隻好硬着头皮下了最后一次注,反正至少要两个人赢,干脆三人下了一样的注。
  “买定离手,都好了吗?”玉诗扫视着三个少年,声音娇爹的询问道。
  “好,好了,哦,我好了”,向晓东说完,看了看其他两个人,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那好,决定今天整场赌局胜负的最终一战,马上揭晓,开”,玉诗刷的拉开衣襟,一把把那件完成了曆史使命的外套甩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昂首挺胸的面对着三个少年灼热的目光。
  “啊?”“怎么……”“啊啊啊,阿姨你赖皮啊”,三个少年同时喊了起来,又惊又怒。
  楼上的刘宇连忙贴住门缝仔细观看,瞬间也呆住了,隻见楼下的妈妈,上身穿着一件红色胸罩,下身却是完全赤裸的,没有内裤。
  尽管这个让三人垂涎欲滴的少妇正赤裸着下体,用她暴露的无毛肉穴接受着三个人目光的洗礼,然而三人却顾不上去视奸这个女人了。
  “阿姨你这算怎么回事啊,这让我们怎么猜嘛,你违反规则啊”,赵勇叫起屈来,向晓东立刻附和。骆鹏也紧紧盯着玉诗的眼睛,等待着她的解释。
  “谁说我违反规则了啊,你们把规则拿出来看看嘛”,玉诗一边得意的扭腰摆胯,肆无忌惮的向少年们展示着她光滑鲜嫩的肉缝,一边振振有词的反击,“规则里隻说人家的内衣有三种颜色,可没说人家一定会穿呢,老娘爲了陪你们玩这个游戏,连小骚穴都毫无保留的奉献出来了,你们还不满意,真是没良心”。
  “可,可是,那个,你的盘子里隻有三种颜色,我们想猜你不穿也没法下注啊”,赵勇继续争辩着,被玉诗摆了一道让他有些愤怒,更重要的是,他决不想就这样放弃了这次机会,这可是自己在其他两个人面前树立威信的一战啊,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输了,以后自己还怎么主导其他两个人的行动啊。
  “那还不简单,想猜人家不穿胸罩,就不投那张上字卡片,想猜人家不穿内裤,就不投那张下字的,想猜人家什么也不穿,光溜溜的给你们看,那就两张卡片都不投进盘子不就行了嘛,你自己笨笨的没有想到,怎么能怪人家呢”,玉诗用委屈的表情说着赖皮的话。
  刘宇听着妈妈的狡辩,不知道该赞同还是反对,整场赌局,看妈妈赢的时候,他很担心妈妈弄巧成拙,真的赢了的话,三个少年就没有理由上她了,第二盘妈妈输的时候,他又患得患失的想到如果妈妈被这三个家伙一起操过之后,乐不思蜀了怎么办。可是一直等待最终结果的刘宇,做梦也没想到,妈妈竟然搞出了这么一个结果,最终获胜?胜之不武?妈妈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我,我们不服啊,阿姨你这样一来,我们每次猜对的机会就不是九分之一,而是十六分之一了,那九局要赢四局也太不公平了,我们能赢两局,就已经不容易了啊”,彻底预测失误的骆鹏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愤不平的开口了。
  “咦,这个啊,嗯,呵呵,可是定规则的时候,你们也没有反对啊”,玉诗似乎有些词穷。
  “那你也不应该故意提出这么不公平的规则啊,至少也应该有一半的机会赢,才能算是公平的赌局啊”,向晓东接口。
  “哦,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办呢,反正今天的赌局已经结束了,你们已经输了,这个是没的商量了,就算是体育比赛,也不能赛后改判呢”,玉诗打算行使美女的特权了,不讲理。
  “那你要补偿我们,我们今天输是因爲被阿姨骗了”,骆鹏转了转眼珠,觉得似乎可以曲线救国。
  “愿赌服输,补偿是没有了”,玉诗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得意的踢蹬着两隻白嫩的脚丫。
  骆鹏和向晓东都看向了赵勇,今天这计划本来算是他安排的,现在三个人被玉诗刨了个坑埋掉了,两个人都想看看赵勇怎么说。
  赵勇想了半天,最后说,“这样吧,前两局是公平赌局,就这个海底捞针,应该重新赌一次,赌10局,我们赢三局算赢,这样才公平”。
  向晓东算不明白输赢的几率,骆鹏却急的打算开口反对,今天他们能赢两局,其实是很幸运的,玉诗并没有肆无忌惮的选择光着上身或者下身,再赌的话,10局里能不能赢两局也不是很有把握的。隻是还没有开口,就被赵勇一个眼神制止了,最终骆鹏还是耐着性子决定再相信赵勇一次。
  “唔,这样啊,也行,那我上去换衣服”,说罢,玉诗抄起外套就要起身上楼,她才不信玩小心思自己会输给这几个小毛头呢。
  “等一下,阿姨,今天时间不早了,咱们另约个时间吧”,赵勇赶紧叫住了玉诗。
  “咦”,玉诗看了看牆上的锺,疑惑的打量着赵勇,时间还不晚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可不相信这个小淫虫会乖乖的走掉呢。
  “咳咳,那个,小宇快回来了,而且我们也要回去再熟悉一下规则,研究一下你这个海底捞针究竟应该怎么玩”,赵勇说着赶紧向另外两个人打眼色。
  尽管疑惑,骆鹏和向晓东还是点头表示同意,隻是心里已经对赵勇有些不满意了,想想他设计的这几次计划,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两个人还一次都没尝到成果呢。
  “唔,等等,我爲什么还要陪你们赌呢?赌局都是有赌注的呢,这次算是赠送你们的机会,你们自己没有把握住,再赌的话,你们有什么赌注呢”,玉诗放下外套,重新坐回沙发上,慵懒的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什么,赌,赌注?”少年们傻眼了,之前他们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隻是,赌局要有赌注,这个说法没有错啊,但是玉诗本身貌似什么也不缺啊,他们几个十几岁的少年,哪有什么能让她满意的赌注。
  三个人对视,谁也没有说话。玉诗也不着急,隻是缓缓的抬起双腿,打开伸展在了沙发上,用一个标准的一字马动作,把赤裸的下体暴露在三个少年的眼前。然后一手用两根手指拨开了两片柔嫩的阴唇,露出内部粉红色的嫩肉,并且顺便拉开了包裹阴蒂的褶皱,另一隻手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捏住了水光敛艳的小肉豆,在三个少年充满欲望的灼热目光下,慢条斯理的揉搓玩弄着,嘴里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好可惜哦,人家的小穴已经这么湿了,嗯……,明明已经准备被你们轮奸了,谁知道你们这么不努力,人家的身体现在好饥渴啊,哦……,你们想好了没有啊,到底有什么赌注嘛”,玉诗双眼微闭,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红唇上顽皮的舔着。
  骆鹏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走到玉诗面前,蹲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玉诗的下体,看着她自己把自己的肉穴玩弄的水波粼粼,软肉随着手指蠕蠕而动,开口寻找话题,“阿姨想要什么样的赌注呢,我们能拿出来的东西,恐怕您都看不上眼啊”。
  赵勇和向晓东也赶紧跟了过来,三个人一起蹲在沙发前,围观玉诗玩弄自己身体的放荡行爲。
  “这要你们自己想啊,谁也不是什么都不需要的呢,隻要,隻要有诚意,嗯……,总会有能打动人家的东西嘛”,玉诗在三个少年的注视之下,隻觉得身体更加的火热,忍不住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随着玩弄的继续,玉诗隻觉得滚烫的阴道里传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睁开眼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骆鹏已经把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两指之间的阴穴中,正在缓缓的伸缩着。
  “呀,讨厌,不许碰这里,你们今天又没有赢,怎么能随便玩人家的小穴呢”,说着,玉诗开始扭动身体,隻是这扭动的幅度根本就不足以躲开那根作怪的手指,反倒像是故意让骆鹏的手指更充分的在她的阴道里搅动,甚至连拉开自己阴唇的手指都没有放开。
  此时的玉诗其实是舍不得离开骆鹏的手指,实际上,她很怀疑,这几个少年,包括自己的儿子刘宇在内,是不是专门练习过用手指玩弄女人的小穴,每次被他们的手指插入的时候,身体里都会産生一种即将融化的愉悦感,自己总是忍不住留恋这种感觉,想要一动不动的承受他们的羞辱。
  一边的赵勇看出了便宜,也凑上来,他惊喜的发现,玉诗上身的胸罩是前开式的,于是一伸手,轻松而又熟练的一扭,就让玉诗身上这唯一的一件轻薄的遮羞布脱离了她洁白的玉体,随后毫不客气的双手抓握住弹出的雪白双乳,开始揉捏。
  “嗯……,别,别嘛,你们,你们已经输了,怎么能这样呢”,玉诗更加剧烈的扭动着身体,仿佛是要摆脱两个色狼的撩拨,但是这样轻微的抵抗,完全不能甩说少年的魔爪。
  向晓东傻傻的看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原来现在是可以占些便宜的时间,随后,他就懊恼的发现,玉诗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已经分别被两个同伙占据了。
  一时间,无处下手的向晓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饥不择食之下,一把捧起了玉诗绯红的俏脸,低头向着两片诱人的红唇吻了下去。
  “唔……”,被吻住的玉诗顺从的张开了嘴,热烈的回应着少年粗鲁的唇舌。
  吻了一会儿,仍然不甘心的向晓东放开玉诗的头,一把拉下了自己的大裤头,挤开了骆鹏,挺着早已膨胀的阴茎,向着玉诗洞开的淫穴就捅。
  这下玉诗可不干了,要是让他插进来,自己今天铁定要被他们轮奸个痛快,那精心设计的赌局可就白赢了。于是玉诗趁着骆鹏被挤开的时机收拢双腿,同时双手也按在面前向晓东的小腹上,推拒着。
  蜷缩双腿推开向晓东以后,玉诗拍掉了赵勇的两隻色手,双手抱胸,义正言辞的警告,“不许再碰了,今天你们输了,给你们摸一摸已经是额外的福利了,不许过分。你们到底想好了没有啊,有什么可以做赌注的东西,拿出赌注,人家就跟你们赌,没有的话,才不赌呢”。
  “啊,阿姨,我想到了”,向晓东欲哭无泪的看了看自己硬梆梆的肉棒,竟然急中生智,“我们的鸡巴都是好货啊,要是我们输了,就把鸡巴输给你,随时随地满足你肉体的需要,怎么样”。
  “呸”,玉诗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当老娘是傻的吗,谁稀罕你们的坏东西,人家早就说过,如果想要,鸡巴多的是,才不差你们这三根呢”,说着伸出手指,在每个人的裤裆处点了一下,向晓东的阴茎是毫无遮掩的,直接被点的一跳。
  骆鹏收手以后很快就恢複了冷静,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输了,就替您教训某人一次”。
  “咦”,玉诗一愣,没想到骆鹏提出这么一个条件,她当然明白骆鹏所说的某人是谁,不过现在她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个人了,并不觉得教训那家伙有什么意义。于是懒懒的回了一句,“用不着,老娘要是想教训他,随时都可以,人家可以发动的人手可不少呢”。
  “但是,但是教训他一顿至少浪姐您可以看个笑话啊,就当是生活小品,日常笑料了。而且找别人教训,终究是有家丑外扬的危险,我们就不同了,咱们不是外人,教训起来方便啊”,赵勇赶紧跟着劝。
  “唔,这么说来,也有点道理嘛”,玉诗歪着头想了想,终于点头同意了,“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才不信你们能赢了人家的海底捞针呢,努力吧,少年,呵呵呵呵”。
  定下了下一场赌局的内容和赌注,玉诗不再继续这种危险的挑逗了,指挥三个苦力搬走赌桌,收拾了客厅。打发三个垂头丧气的少年离开了刘宇的家。
  刘宇趁着四人收拾客厅的时候悄悄的翻下了阳台,跑到小区附近的小花园凉亭里,坐在石凳上发呆,妈妈说让他五点以后回家,现在时间还早,太早回去恐怕暴露了自己知道赌局的进度,可是明明已经没事了,自己还要在这里吹风,也是一件很憋屈的事啊。
  又悲催的坐了好一会儿,刘宇决定回家,离五点隻有二十分锺了,自己回到家也不算太提前了,于是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向家里走去。
  此时玉诗却是完全不知道儿子悲惨的心境,她正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怀着愉悦的心情,夹着一个粉红色的跳蛋震颤着自己儒湿的蜜穴,心里想着刚刚的事情。今天的赌局很成功,整个进程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自己既表明了让他们玩弄肉体的意愿,又没有让他们直接得手,接下来就让他们去想办法赢得自己的身体吧。
  “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身体,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刺激呢,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手在活动,身子被弄的好热,要是真的被他们插进来,我一定会疯狂的吧,下次要不要下次故意放水输掉呢”,回忆着赌局结束以后的馀兴节目,玉诗心里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翻了个身,玉诗就看到了项圈和狗链,它们静静的缩在床后的地板上,玉诗笑吟吟的欣赏着这带给自己淫贱和羞辱的道具,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儿子似乎对于让自己这个妈妈做他的母狗很感兴趣,但是又被自己身爲母狗的表现吓到了。最初自己给他表演了一条完全丧失人格的母狗形象,没想到儿子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除了兴奋以外,竟然还有很浓重的担心,似乎不是很喜欢这种“完美”的母狗。可是自己正打算下回收敛一点,做一条乖巧又聪明的美人犬的时候,儿子竟然开始打算逆向调教自己,要把自己从全无理智的母狗状态里“解救”出来。
  “嗯,这可就有趣了,呵呵”,玉诗想了想,很快就决定继续配合儿子的逆向调教,让儿子一点一点的把自己“拯救”出来,看着儿子努力让自己恢複理智的样子,真是好有趣啊。唔,小穴好舒服,儿子快回来了,现在是应该让自己高潮呢,还是停下来,等着儿子回来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刺激。
  感受着肉体的骚动,心灵在自己混乱的思绪里尽情飞舞的玉诗,终于决定还是自己先解决一次,反正又不耽误儿子回来以后玩弄自己。
  就在这时,玉诗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呜……,可恶,早不回晚不回,正好这个时候回来”,玉诗不想让儿子听到自己自慰到高潮的淫叫,毕竟儿子知道今天下午自己和三个小色狼在一起,要是他认爲自己是忍不住想着那三个小家伙的肉棒发骚了,总归是不太好。
  于是刘宇上楼以后,看到的就是一个皮肤上满是细密汗珠的赤裸艳母,正面朝门口侧卧在床上等待着他。
  看到儿子进门,玉诗没有说话,一条玉腿缓缓的抬起,笔直向天,向儿子展示着自己淫荡的身体,饥渴的肉穴口处,正有一条细细的电线在微微的抖动。
  刘宇看到妈妈这幅骚浪的样子,所有的想法立刻抛到了脑后,决定先扑上去对妈妈这副淫荡美肉彻底的蹂躏一番再说。
  扑上去之前,刘宇怕自己忘记继续反向调教妈妈的计划,先把项圈和狗链给玉诗戴上,然后才亲吻,抚摸,一点一点循序渐进的刺激着早已焦躁不安的女体。
  刚开始,玉诗心里一边惊讶于儿子今天的温柔,一边暗暗咬牙猜测着儿子到底玩过多少女人,是小姐,是同学,还是老师?随着刘宇全方位的刺激,玉诗完全沉迷在儿子细腻的前戏之中,再也顾不得胡思乱想,全力的配合着儿子的玩弄,在几乎完全失控的状态下,也忘记了失去理性的母狗该怎么做,隻顾着迷乱的哀求着儿子的插入,让刘宇再次惊喜的享受着反向调教的成果。
  于是母子俩的晚饭顺理成章的推迟到了八点以后。这一场母子之间肉体交缠的激战,让刘宇充满了成就感。
  唯一不满的是性交结束以后,喘息恢複了一会儿的妈妈,再次陷入了那种隻会“呜呜汪汪”学狗叫的状态,怎么也不开口说人话。刘宇长歎一声,看来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把妈妈牵到厨房以后,试了几次,发现妈妈栓着狗链根本不知道做饭是什么意思,爲了让妈妈能顺利的做饭,刘宇隻好沮丧的解开了妈妈的狗链,重新给她的下体塞进了一个跳蛋,聊以安慰自己再次受创的信心。
  饭后,命令妈妈夹着跳蛋去收拾厨房,来到书房打开电脑的刘宇一眼瞥见了白天被充作赌台的桌子,海底捞针用的圆盘和卡片已经不见了,扑克牌还放在桌子上,随后,又在窗台上发现了那两个黑色的股盅。
  刘宇随手揭开一个股盅,拿出了里面扣着的三颗股子,扔在了桌子上,心里又浮现出白天赌局的场面,开始思考今天赌局的结果到底是巧合,还是妈妈的算计。
  无意识的抛掷着股子,刘宇仔细的回忆白天的每一个细节,忽然间,他发觉了一个问题,不是白天的问题,而是现在的。貌似自己刚刚连续掷了七八次股子了,但是点数最大的一次也隻有十点。
  发现了新大陆的刘宇连忙继续掷股子,结果连续十几次下来,除了一次十二点,一次十四点以外,其它的都是十点以下的。
  刘宇若有所思的换过另外一副股子,试了几次,果然发现这回基本上都在十点以上。这回刘宇终于确认了赌局里的猫腻。
  这第一局妈妈用股子作弊了,所以是稳赢的,这样想来,第二盘是21点,想赢不一定容易,想输还不简单吗,隻要一直要牌直到爆掉就是了嘛。
  “所以,前两盘一比一是早已注定的,第三盘是一定要赌的,这海底捞针才是妈妈早就精心准备的重头戏,这套路有点深啊”,刘宇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妈妈的狡猾啊。
  夜里,刘宇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身体全裸栓着狗链沉睡的妈妈,脑子里胡乱猜测着接下来的局面,再次头疼了起来,看来现在入局的五个人,除了呆货以外,还没有一个放弃主导全局的想法的。再这么明争暗斗下去,自己的智商馀额有点不足了啊。
  许久以后,思考无果的刘宇终于手握妈妈的一隻乳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十五章、混乱的第二次赌局

  赌局结束已经一周了,这一周里,艳母与少年的游戏中所有的参与者,各自都在不同的境遇和思绪中度过。
  发现了妈妈赌局的秘密之后,刘宇心里的疑惑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更加的迷惑了。赌局的过程和始终在妈妈的控制之中,但是他仍然不知道妈妈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如果妈妈想接受与少年们的肉体关系,那么她完全可以直接输掉赌局,这样就有了充分的理由和三个少年开始真正的淫乱,可是她却赢了。然而,假如她不想和三个少年继续游戏,又何必在赢下赌局之后,又给了三个少年再战的机会呢。
  这些还只是刘宇的迷惑,真正让他烦躁的是,妈妈的经期到了,这些天里,他尽管可以用种种手段挑逗玩弄妈妈的身体,但是却不能真的插她的小穴,这同时也让已经习惯了和妈妈之间的性游戏的刘宇有些焦急。虽然口交和肛交仍然可以进行,但是却不能彻底满足妈妈被挑动的欲火万丈的肉体,自己也总是觉得没有彻底释放心里的欲望。更是因此,对妈妈的反向调教收效不大。直到现在,妈妈被拴上狗链以后,还是只能在被挑逗的饥渴难耐的时候说几句话。
  刘宇是焦躁中度过了这一周的时间,而对于玉诗来说,这一周简直就是煎熬。例假的到来,让她只能在无法满足的饥渴中承受着儿子对身体的玩弄。
  可恶的儿子,不但抚摸舔舐她全身敏感的部位,更是经常给自己栓上那根激发自己羞耻感的狗链。更有甚者,他还跑去再次买了一些情趣用品回来玩弄自己。比如现在还夹在自己乳头和阴蒂上的小夹子,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它们下端悬挂着的小铃铛,发出悦耳的“叮当”声。每一次铃铛声响起,都仿佛是在大声宣布着自己是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正在用身体最隐私的部位吸引男人的注意。
  这样一来,玉诗的情欲随着身体的饥渴而不断高涨,与儿子的肛交不但不能完全扑灭肉体中燃烧的越来越旺盛的欲火,反而如抱薪救火一般,让饥渴感节节攀升。
  刘宇母子的烦恼,至少还有缓解的途径,跟其他三个少年相比,只能算是幸福的烦恼,赵勇才是所有人中最郁闷的。
  赌局结束的当天,骆鹏和向晓东就表达了对赵勇计划的不满,并且约定,下次赌局就是最后一次按赵勇的计划行事,如果还不能达到群奸玉诗的目的,就要由其他两个人来想办法了。
  回到家中的赵勇回忆着和玉诗接触这一段时间的变化,不由得有些懊悔。当初刚刚上手同学这个风骚艳母的那一个月里,她简直是任凭自己予取予求,除了菊花不让爆以外,其他的要求基本上没有拒绝的。如果当时自己就开始调教她,说不定现在已经调教好,可以带出来见人了。那样的话,这个暑假该有多么的荒淫惬意。
  可是自从发现了刘宇在她心里的地位以后,自己改变了主意,打算利用刘宇来跳过肉体调教,直接进入群交的阶段,假如成功了,自己就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让玉诗“发现”,刘宇一直在出卖她,而这时候自己已经确立了她情人的身份,就很可能取代刘宇,成为这个美妇新的精神支柱,到那时候自己就真正的可以主导游戏了。哪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不但骆鹏和向晓东没能再次一亲芳泽,就连自己也已经好久没有真正的操过玉诗了。这一次的失败更加动摇了他在三人中的地位。
  悔恨了一阵子以后,不得不回到对下一次的赌局的思考,这是最后的机会,现在他已经不奢望完全掌控局面了,但是至少要保证自己在这个小群体中的重要地位。下一次赌局是自己提议的,那么就要由自己来想办法获胜,回忆了一下海底捞针的整个过程,赵勇觉得确实没有提高胜算的办法。
  一连几天苦思无果的赵勇,也曾经联系玉诗,打算约她出来单独打一炮,却被拒绝了。赵勇也提醒过玉诗,当初的三个选择中,她选择的是以后做他赵勇的女人,这也的确唤醒了玉诗当时的一些感觉,但是玉诗的例假却成了她最好的借口。
  在无奈之下,只能按照原本的想法,拨通了刘宇的电话,尽管赌局那天就已经发现了楼上的刘宇,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的说明了下次,赌局的内容,并且让刘宇在下次赌局中帮忙。
  刘宇略一沉吟,就答应了赵勇的要求,一则是两人的计划确实需要快些推进了,暑假就要结束了,二则是想到妈妈这几天饥渴中表现出的骚浪模样,觉得妈妈确实很渴望群交的到来。
  赵勇心里的石头落地以后,玉诗在被自己玩弄时候的淫浪表现再次浮现在眼前,无奈的赵勇只好拿出手机翻看他当初给玉诗拍的裸照和视频。
  相比其他人,向晓东心情要简单的多,急切,失望,好在,骆鹏开导了他。
  在在骆鹏看来,现在他们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目标。毕竟当初和玉诗的一夜风流只是意外,他们并没有觉得自己已经是玉诗的情人了,所以,现在的一切行动,在他们看来,都是在继续接近玉诗。之所以表现出对赵勇的不满,主要是为了争夺主动权,另外也发泄一下他们的怨念,用呆货的话说,这可恨的赵勇,在搞上了玉诗这个鲜嫩多汁的美艳骚妇以后,竟然已经吃了一个月的独食。
  骆鹏和向晓东处境相似,自然要拉住这个天然的同盟,在这几天里也要一起做些准备。在骆鹏的主导下,他们不担心赌局,玉诗明显对他们几个人都有性趣,而且这几次的游戏也很有趣,无论是脱衣舞,还是当着刘宇的面牵着玉诗满地爬,又或者是海底捞针,都让两个人性趣盎然。就算赌局输了,那也主要是赵勇的失败,并不是彻底失去机会。自己两人顺势拿到主导权以后,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现在他们做的准备并不是针对玉诗,而是针对她的前夫,刘宇的爸爸。打电话给玉诗,询问了刘明智公司的名字以后,他们就趁着暑假时间多,开始了调查。
  通过上次逛街,骆鹏自认为看清了玉诗对刘明智的愤恨,就计划再教训他一次,所以不管赌局输赢,骆鹏都不会放过他,这纯粹是用来提高玉诗对他们的好感。
  骆鹏相信,玉诗被赵勇玩了一个月,又和自己两人玩过3P,再加上本身就对自己三人都有好感,那么,只要自己给玉诗拿回几张那个男人被教训之后的照片,很容易就可以再次爬上她的床,群交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最近的失败,不过是玉诗在享受游戏的过程,根本没有必要着急,她要玩,那就陪着她玩呗,一个在心里已经接受了你的女人,还怕身子跑了不成。
  向晓东被骆鹏开导以后,恢复了没心没肺的状态,除了偶尔跟着骆鹏到处调查以外,回家还偷偷的研究心理学,真的打算在赌局上有所作为。
  这一周中,表面上四个少年还和以前一样,一起玩耍,背地里却是各有各的心思。
  这漫长的一周过去以后,艳妇与三个少年的第二场赌局开始了。刘宇已经蹲在自己的位置,做好了准备。
  刘宇买了一部新手机,用于窥探妈妈在卧室换内衣的颜色。事实上,按照刘宇母子现在的关系,就算刘宇要求在家里装摄像监控,玉诗也不会反对的,但是刘宇却产生了新的顾虑,毕竟母子俩都不太懂这些技术,要是被人做了手脚,说不定会惹来麻烦。
  玉诗听楼下传来门铃声,收拾心情,缓步下楼。为了迎接这第二次赌局,一大早把儿子赶出门去以后,她就精心的给自己化了半天的妆,现在她就要去迎接那几个觊觎自己身体的小男生了。刘宇也打开了新手机里的聊天软件,和自己的手机接通视频通话,然后迅速的溜进妈妈的卧室,放在衣柜上,把摄像头露出衣柜边缘,堪堪的赶在妈妈打开房门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门打开以后,三个少年鱼贯而入,门前的美人让他们眼中放光。玉诗的头发高高盘起,精致的耳环和项链恰到好处的放射着光芒,让她那美艳的面孔始终吸引着少年们的注意。身上穿着一条火红的曳地长裙,上身是紧身的,开胸很低,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腰部紧束,勾勒出妖娆的曲线,透过走动中偶尔从裙底露出的水晶高跟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双白嫩肉感的小脚丫,让三个人的裤子都忍不住开始支帐篷。
  在沙发上落座以后,四个人喝着饮料闲谈,三个年纪轻轻的花从老手,不约而同的用甜言蜜语称赞了一番玉诗的打扮,让玉诗心满意足的享受着小男人们的追捧。
  其他人都很有耐心,都知道向晓东会首先忍不住,果然,几分钟之后,呆货就急吼吼的开口进入正题了,“阿姨,咱们的赌局什么时候开始啊”。
  “赌局嘛,随时都可以的呀”,玉诗端着一杯果汁,轻松的笑着,看着三个色眯眯又略带紧张激动的少年,心想按照自己的心情,今天到底是该赢呢,还是该输。
  “那就开始吧,节省时间就是珍惜生命啊,阿姨的身子也饥渴难耐了吧”,呆货故意大声说道。
  “唔,这倒也是,那就搬桌子吧”,玉诗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这句“也是”指的是节省时间珍惜生命,还是自己的身子饥渴难耐。
  这时候心里有底的赵勇开口了,“阿姨,这次我们不如再加一些内容吧”。
  “哦?你们要加什么赌注?”玉诗有些意外,骆鹏和向晓东也不解的看着赵勇。
  “十局里,如果我们能赢三局以上,你就和我们玩一次4P,否则我们帮你教训那个男人一次,这是原本说好的对吧”,赵勇不慌不忙的确认着。
  “没错,现在你要加什么呢”,玉诗饶有兴致的问。
  “正好明天是周五,如果我们能赢六局以上,咱们就明天晚上出去,周一早上回来,咱们来个两天三夜的激情之旅,彻底玩它个痛快淋漓,怎么样?”赵勇雄心万丈的说道。
  “咦,你怎么这么有信心,按你们的水平,能赢三局都不容易了,还想赢六局?”玉诗有些奇怪。
  “这也说不准啊,万一我们运气好呢,三个人一起猜中,一下就赢三局呢”,赵勇有些得意忘形。
  玉诗想了想,她不知道赵勇有什么杀手锏,不过六局可不是那么好赢的,如果自己不放水,他们恐怕连三局也赢不下来,于是放下心来,似笑非笑的问道,“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既然是加注,那么你们如果输了,又要加什么赌注呢”,所谓的教训某人,也只是能搞一些恶作剧而已,谈不上真正的报复,何况玉诗也并没有报复前夫的打算。
  “如果我们输了,不只帮你教训那人一次,我们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反复教训他,给你解闷”,赵勇见玉诗准备答应了,双眼冒出兴奋的光。
  “这样啊”,玉诗想了想,觉得这样确实很有趣,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一言为定”。
  “等一下,阿姨,我也有个想法”,这时候骆鹏说话了,似乎是赵勇的加注给了他一些启发。
  “你这小鬼头,又有什么坏主意了”,玉诗听到骆鹏说话了,有些莫名的紧张,她知道,只要自己今天输掉,他们玩弄自己的时候,这个少年是一定不会放过调教自己的机会的。
  “虽然说现在赌注加大了,但是说实话,按照这个赌局的规则,别说是六局,就是三局我们也很难赢下来的,对吧”,骆鹏没有提出要求,反而先吐了一口苦水。
  “这我可没有办法,规则是已经定好的,能赢几局要看你们的本事了啊”,听到骆鹏的示弱,玉诗有些得意,自己这个赌局的规则从一开始就是有利于自己的,这几个少年乖乖就范还不是因为他们觊觎自己的身体,这是他们自己跳进坑里的。
  “我不要求改规则,只是,我们每赢一局都不容易,阿姨是不是可以给点福利啊?”骆鹏一脸的诚恳,完全不复平时的冷漠脸。
  “福利,什么福利?”玉诗一呆,没想到骆鹏是这个打算,转念一想,这赌局本来就是自己给他们准备的情趣游戏,所谓的福利,无非是又打算占自己的便宜,如果不是太过分的话,倒也没有什么问题,便不多说,等着骆鹏回答。
  “我们每一局赢的都很辛苦,那是不是可以每赢一局,您就让我们摸10分钟啊?”骆鹏腆着脸说到,这一瞬间,玉诗觉得他这副无赖的样子有些像赵勇。
  “唔,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10分钟太长了,你们三个人一起摸人家,10分钟肯定把人家的身子都摸软了,到时候岂不是任你们宰割”,想到上次被三个人一起抚摸身体的感觉,玉诗白了骆鹏一眼,口风一转又道,“最多5分钟,不过,你们又要付出什么筹码呢”。
  “这个,阿姨,所谓福利不应该是免费的吗”,赵勇接过话头,死皮赖脸是他的特长。
  “是啊是啊,阿姨,大勇说的很有道理”,向晓东连忙举手赞成。
  “呸,一群小色鬼,想白占老娘的便宜,没门”,玉诗可不打算这么好说话。
  “不如这样吧”,骆鹏见玉诗已经意动,气氛也热烈起来了,趁热打铁,“不管输赢,我们都帮您教训那个家伙,而且会把他的丑态传到网络上,让他出名”。
  “咦?”玉诗顿感有趣,能传到网上出名的内容,那就一定不会是简单粗暴的打一顿或者摔几个跟头那么简单了,不知道他们能设计出什么样的恶作剧来,而且这样一来,反正即使输掉也有好戏看,不用在少年的肉棒与前夫的惨相之间左右为难了,自己也不用顾及输赢了,这样一想,玉诗有些迫不及待起来,“那好吧,不过不能摸衣服挡住的地方,就这么定了,去搬桌子,咱们马上开始吧”。
  三个人立刻开始行动,再次把书房的桌子搬到客厅,玉诗也把三色圆盘和押注卡摆好,转身上楼换衣服。
  楼上的刘宇听到楼下的对话,心里暗自恼火,最近这几次,赵勇都没有及时把一切内情告诉自己,现在又自作主张的给赌局加码,看来自己应该重新考虑一下,到底还要不要帮他。
  同时刘宇对于母亲最近隐瞒赌局内容不告诉自己也有些警惕,他并不打算反对妈妈和三个同学上床,但是却不能容忍自己被蒙在鼓里,这几次如果不是自己机警,恐怕要错过很多内容,尽管他不希望妈妈被三个小色狼控制,也同样不希望一切都被妈妈掌控,自己才应该是操盘者。
  刘宇没有趴在门口,而是缩在床后看着手机,手机里正直播着妈妈换衣服的情景。只见妈妈脱下身上的长裙以后,露出的是洁白无瑕的女体,让刘宇疑惑的是,妈妈的乳头颜色有些过于鲜艳了,让人第一眼就会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那一对鲜红樱桃般的乳头上,这莫非是化妆化到乳头上了吗。
  这时候,玉诗已经选好了内衣,穿好之后,披上同一件貂皮外套,出门下楼了。几乎是同时,刘宇的手机里收到了赵勇的询问。
  刘宇想了想,回复了一句,“急什么,这才第一局,你猜的太准了我妈会怀疑的”。
  楼下的赵勇郁闷的关上了手机屏幕,和其他两个少年一起盯着眼前亭亭玉立的美妇。此时,玉诗上身的华贵衣着搭配着精美的首饰,和下身光洁白皙的赤裸美腿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让人感觉高贵和下贱只有一线之隔。
  “好了,三位小色鬼,请下注吧”,玉诗见三个人盯着自己看了半天,伸手敲了敲桌子,开口催促。
  骆鹏和向晓东都看向赵勇,赵勇可是对他们说过,这次赌局一定会赢的。赵勇想了想,拿起自己的押注卡,随意的扔在了盘子里,另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摆了摆,示意不要跟注,同时淡淡的说道,“随便押吧,反正我玩心眼也玩不过浪姐”。
  骆鹏和向晓东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只能各自选了颜色下注。
  “买好了吗,那么,开了”,玉诗扫了一眼圆盘,拉开了衣襟,露出一套红色的内衣裤。
  “唉……”,随着三个少年失望的叹息,玉诗原本因为少年们的加注而有些收紧的心情,再次放松了下来,还以为这些小家伙会研究出什么办法呢,现在还不是一样猜错,看来只是虚张声势嘛。
  得意的玉诗双手把衣襟完全拉开,在三个人面前来回走了好几趟,更是挑衅性的抛了个媚眼,这才转身上楼去了。
  “大勇,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啊?”看到玉诗上楼,向晓东忍不住了,立刻向赵勇发问。
  “别急,十局呢,那么早赢了不就没意思了吗,我心里有数的,不过,一会儿我要是不发暗号,你们千万不要跟着我下注,免得打草惊蛇”,赵勇故作镇定的回复,暂时稳住了呆货。
  骆鹏看了看刚刚还信心十足,现在却有些不安的赵勇,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楼梯口处。
  不大一会儿,玉诗已经再次出现了,赵勇再次询问刘宇,却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反而被告知不用急着问,到时候自然给他通风报信,这让他心里更是焦急,终于意识到,最近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些怠慢了刘宇。
  很快,三个少年就已经连输了三局,一个个有些无精打采,玉诗却是兴高采烈,看着少年们输掉赌局后,用沮丧夹杂着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心里得意之极,之前少年加注带来的不安彻底烟消云散了。
  玉诗哼着歌在自己的房间里挑选第四局的衣服,赵勇已经彻底焦急起来,正用手机在向刘宇拼命道歉,承认各种错误,赌咒发誓就差下跪了,刘宇沉吟着权衡利弊,仍然没有出手。
  第四局,赵勇终于人品爆发,猜中了玉诗的蓝色胸罩和黑色内裤,大喜之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来来来,浪姐,到这里来”,赵勇指着自己的椅子,让玉诗过来,三个少年摆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摩拳擦掌的准备抚摸玉诗的身体,一定要用这5分钟的时间,给这个女人一个深刻的教训,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得意。
  “讨厌,先说好,不许碰人家有衣服挡着的地方”,玉诗红着脸走到赵勇的椅子前,准备坐下来承受少年们魔掌的肆虐。
  “好好好”,赵勇一口答应下来。
  “等一下”,骆鹏突然拦住了玉诗,见玉诗不解的看着他,才慢条斯理的说道,“阿姨别坐嘛,那样摸屁股不方便呀”。
  “那,那你想怎么样”,这个理由让玉诗羞愤交加,这可恶的小子,还要自己摆出方便他们亵玩的姿势吗,回忆着上次被三个少年一起爱抚的场面,玉诗只觉得身体热的发烫。
  “就站在这里嘛,把左脚抬起来,踩在椅子上,左手扶住椅背好了,免得摔倒,嗯,右手嘛,抬起来放在脑后好了”,骆鹏走到玉诗身后,一边指挥着玉诗摆姿势,一边凑上去用鼻子在玉诗脖颈腋下到处嗅着。
  “呀,讨厌,让老娘摆这么不知羞耻的姿势”,玉诗一边恼怒的抱怨,一边按照骆鹏的要求摆好了姿势,心里却在庆幸,幸好这一局自己胸罩和内裤都穿了,可以保护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自己应该还坚持的住。刚刚的第二局她就没有穿内裤,如果那一局输了,一定会被几个孩子盯住小穴摸,这样一想,玉诗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在后面的几局里选择不穿胸罩或者内裤的装束了。
  “什么叫不知羞耻嘛,这是性感撩人,这姿势很完美的展现了浪姐的性感和风骚啊”,赵勇赶紧凑过来,站在玉诗身旁,伸出手去抓玉诗的一只饱满的大奶。
  “啪”,玉诗一巴掌打掉了赵勇的爪子,嗔怪起来,“你往哪里摸呢,都说了不许摸有衣服挡着的地方”。
  “啊?连隔着胸罩摸也不行啊?”赵勇叫起屈来,手却移到了玉诗的腰上,向晓东看了看骆鹏,也有些失望的摸向了玉诗光滑的小腹。
  骆鹏毫无失望的样子,慢条斯理的一手抚摸玉诗的后背,一手从内侧开始抚摸玉诗踩在椅子上的大腿。
  “嗯,这么多手”,玉诗被六只手上下滑动的爱抚弄的心猿意马,尽管最敏感的乳房和肉穴没有受到侵犯,可是脖颈,腰腹,腋窝,大腿和臀部这些部位也很敏感,被摸了一会儿,玉诗已经感觉到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了,这时她不由得有些遗憾,早知道这样不上不下的,还不如连乳房和小穴也让他们摸来的痛快,现在身体内焦躁不安,却不好意思开口让少年们玩弄自己的三点,她只能咬牙苦撑,五分钟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简直像是停止了一样。
  “呜……,快看看表,几分钟了?”身体越来越火热,阴道也传来阵阵瘙痒,坚持的越来越艰难了,玉诗努力大声开口,试图打断孩子们的动作,同时也在提振自己的精神。
  “哦,三分半了,阿姨,不要急嘛,我们摸的舒服吗?”向晓东很得意的问着。
  “不,不舒服,你们,你们这三个小色狼”,玉诗摇晃着头,盘着的发髻开始散乱,事实上,玉诗身体受到的刺激让她更加饥渴,精神的迷乱已经不远了,只是她现在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她只想赶紧熬过五分钟,从这个甜美却不能真正满足的地狱般的处境里逃离出去。三个少年的手都很有技巧,都在享受着这个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清凉美妇肌肤上传来的光滑细腻的触感。
  “好了,时间到”,仿佛又过了许久,骆鹏看了看时间,拍了拍手,制止了另外两个意犹未尽的少年继续上下其手,重新回到椅子上做好,同时对已经不堪抚弄趴伏在椅背上的玉诗说道,“阿姨,五分钟摸完了,我们来进行下一局吧”。
  “呼”,终于结束了,可恶的小鬼,玉诗长出了一口气,狼狈的逃回了楼上的卧室。
  三个少年轻松的交流着刚才玩弄玉诗肉体的心得,等待着玉诗重新出现。
  “大鹏,你何必急着告诉大家时间到了啊,我看阿姨已经受不了了,如果你不提醒,说不定可以继续摸,一直摸到她忍不住求咱们干他呢,到时候也不用赢三局赢六局那么麻烦了,咱们直接开始操,操的她忘乎所以,不就行了吗”,向晓东嘟嘟囔囔的表达着不满,他刚才很清楚的感觉到了玉诗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柔软无力,他相信,只要自己三个人再摸上几分钟,她很可能会投降的。
  “我知道,但是不要急,咱们要守规矩”,对于呆货的问题,骆鹏完全没有感到意外,耐着性子解释,“要知道,咱们又不是干一炮就结束,和她的游戏还长着呢,之前她和咱们一直都是遵守每一次游戏规则的,现在咱们如果不守规矩,那以后她可能也不守规矩了”。
  “游戏?咱们以前和她玩什么游戏了?”呆货不愧是呆货,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和游戏这个词有什么关系。
  “笨”,赵勇看不下去了,“咱们一直在和她玩游戏啊,操她也好,脱衣舞也罢,还有遛狗和这两次的赌局,这都是游戏的一部分,这游戏,赢了有奖励,输了有惩罚,同样,也有再战的机会,明白吗”。
  “赢了有奖励我明白,可以操她嘛,但是,除了这回赌局以外,输了有啥惩罚了?”向晓东根本没想过这些。
  “输了的惩罚就是只能想着她那么骚的身子流口水,却干不到,你不觉得这段时间憋得很难受吗”,赵勇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他最近可是严重的上火了。
  “哦,那今天咱们能赢吧”,呆货终于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出了更重要的问题。
  “嗯,这个嘛,呵呵,呵呵呵,肯定是没问题的,不然我也不会跟她赌啊”,赵勇有些心虚的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硬着头皮说到。
  骆鹏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赵勇,仍然没有想通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信心,为什么又不那么坚决。倒是向晓东深信不疑了,放心的起身去厨房,熟门熟路的从冰箱里拿了些饮料回来,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这时候楼上的玉诗仍然在平复情绪,刚才实在是被三个可恶的小鬼摸的好难受,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却无法宣泄,这样的感觉让已经被迫禁欲了一周的她似乎又回到了没有男人的日子里,甚至比那还要备受煎熬。
  只是,现在赌局还没有结束,她还需要赶快恢复冷静,继续和几个小坏蛋斗下去,因此只能是走到窗边吹了一会儿风。
  平静了不少的玉诗重新走到衣柜旁,开始选衣服。隔壁的刘宇也恢复了平静,刚才妈妈被三个同学夹在中间又揉又捏的猥亵,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些怪异的感受,似乎有些怒气,但是又有不可否认的兴奋,最终这复杂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完全充斥着火焰,不是欲火,也不是怒火,但是这火焰比欲火和怒火都更加炽热,烧的他口干舌燥,脸红脖子粗。
  刘宇分析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只是一回忆刚才的景象,那火焰就又要燃烧起来。现在平静下来的刘宇仔细想了想,发现那烈火烧身的感觉,并不痛苦,只是让他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楼上和楼下所有人的心情都平静下来以后,玉诗终于重新披上了外套,赤裸着双腿款款迈步,走下楼来,再次站在了少年们的面前,隔着桌子与少年们对峙起来。
  “下注吧”,玉诗绷着脸,隐藏着心情,这是为了给少年们更大的压力,她觉得这一局很关键,如果再输了,自己的气势恐怕会被少年们彻底压制住,那今天输掉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已经做好了与少年们群交的心理准备,她并不怕输,但是就算是输也要自己想输才能输啊,现在,刚刚被少年们欺负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玉诗并不想输。
  三个少年互相看了看,主要是骆鹏和向晓东看向赵勇,没有得到信号的两人只能再次按照自己的想法下注。
  赵勇同样无奈,这一局仍然没有得到刘宇的通报,他心里越来越焦急了,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一旦露了怯,骆鹏和向晓东一定会埋怨他,这还好说,关键是自己铁定会从三个人的中心被扔到边缘,到时候就算能玩上玉诗,也会觉得不痛快。
  事实上,由于上身和下身各有了四种选择,现在少年们的获胜概率实在是可怜,别说是十局里要赢三局,就是两局也很难,赵勇是完全把希望寄托在刘宇身上的。
  如今刘宇毫无动静,三个少年又完全无法猜测玉诗的想法,只能等待运气,于是继续输下去了。
  转眼间,少年们又经历了一次三连败,赌局只剩最后三局了,少年们更加沉不住气,赵勇再次偷偷在手机里可怜兮兮的求救。
  玉诗此时心情又随着赌局的形势一起好转了起来,甚至又在思考要不要放水再让少年们赢一局,这时候想一想,刚才被他们摸还是很舒服的,当时之所以觉得难过,是因为没法被玩弄的更加畅快,那么,再给他们摸一会儿,似乎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玉诗当初设计这个海底捞针规则的时候,就想过放水的问题,如果想要放水还是很简单的,只要下楼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把衣襟拉起一点,那几个每次都盯着自己大腿根看的小家伙,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内裤颜色,到时候,只需要猜胸罩就行了,三个人猜四种可能,有四分之三的成功率呢,这几乎是赢定了的,如果这样他们都猜不中,那就是天意难违。
  还有三局,少年们至少需要赢两局,玉诗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下一局再放水,这一局,自己应该继续享受少年们焦急的表情和气急败坏的言语。打定了主意,玉诗开始换衣服。
  隔壁的刘宇正端着手机,看着赵勇发来的话,心里衡量着是不是该出手帮他一下了,只剩三局了,自己不出手,他们基本上是输定了。
  只是,自己到底要不要亲手把妈妈推到三个同学的胯下去群奸啊,这个问题刘宇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放任妈妈跟同学群交,和设计妈妈跟同学群交,原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啊。
  刘宇关掉聊天页面,打开了监视页面,正好看到妈妈选定了穿着,扣上外套的扣子,转身离开的样子。看着妈妈风骚扭动着的身姿,忍不住又想起了刚才她被几个同学围着抚摸的激情场面,刘宇有些冲动,再转念一想,反正让赵勇再赢一局也才两局,要不要帮他赢得今天的整个赌局,可以等最后一局的时候,自己再决定。
  咬了咬牙,刘宇终于回应了赵勇的求助。
  赵勇收到刘宇的回复,立刻大喜,在桌子下面不动声色的给骆鹏和向晓东打了个手势,抬头盯着走下楼的玉诗,做出一副冥思苦想毫无所得的表情,眼睛圆睁,似乎想要透过厚厚的貂皮,看到玉诗里面的穿着。
  “第八局了,你们到现在才只赢了一局,想群奸姐姐,可要抓紧努力了哦”,玉诗愉快的俯视着苦恼不甘的赵勇和垂头丧气的骆鹏,并没有觉得奇怪,倒是向晓东似乎没有失去斗志的样子,让她有些不解。
  “唉,东子,大鹏”,赵勇一脸苦恼的开腔了,“就剩三局了,这样下去不行啊,要不咱们拼一次吧”。
  “怎么拼”,骆鹏木然的问道。
  “这次咱们押一样的注吧,赢了就一举定乾坤,输了下局还这么干,反正本来就不好赢,而且再赢一局也没什么用”。
  骆鹏犹豫不决,倒是向晓东先同意了,“我看行,就这么干吧,这好歹还是三次机会呢,要是还各押各的,就算赢一回也是白赢”。
  最终骆鹏也只能同意了,然后就是押什么的问题了,十六种选择,到底要选哪一种呢,三个人盯着圆盘迟迟不能定。时间静静的流逝着。
  玉诗心里有些不安,毕竟一次输三局,就等于满盘皆输,尽管十六分之一的机会不大,也仍然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楼上的刘宇暗骂赵勇狡猾,竟然要一下赢满三局,自己原本打算让他赢一局的,这样一来,胜负一下子就定了,自己已经再也没有控制局面的机会了,可恶的赵勇,又坑了自己一回,偏偏自己还无话可说,本来嘛,自己又没有要求赵勇只能一个人下注。
  这时候楼下终于有了动静,“这局听我的,输了下局听大鹏的,再输就看东子的,怎么样”,捏着投注卡的赵勇一拍桌子,有了决定。
  骆鹏和向晓东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答应了下了,然后静静的等着赵勇下注。
  “啪”,两张押注卡,同时被赵勇摔在了盘子外的桌面上,“我赌浪姐这局发骚,里面什么也没穿”。
  “啊?”客厅里两男一女同时惊呼。这个选择让骆鹏和向晓东有些摸不准赵勇到底是有把握还是仅仅是狗急跳墙了,玉诗则是震惊于赵勇竟然猜到了她的想法。
  六张押注卡齐齐摆放在圆盘外,无声的催促着身为赌具的女人赶快开牌,玉诗只能羞怒交加的拉开了衣襟,露出了赤裸的洁白女体。
  玉诗的恼怒,却不是恼怒自己竟然输了,而是在恼火自己还没来得及放水,竟然就输了个彻彻底底。
  玉诗羞的是,自己不但输掉了赌局,和三个少年群交的事变成了现实,而且按照约定,自己现在还要任凭他们一起抚摸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整整十五分钟,考虑到自己身体现在的饥渴程度,玉诗甚至怀疑自己就算仅仅是被他们用手摸,也会在十五分钟里被摸上高潮,这次可没有衣服的限制,他们要彻底的随便摸了呢。
  “哇”,三个少年齐声大叫,向晓东手舞足蹈的指着玉诗的胸前嚷嚷了起来,“阿姨,你真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奶头还化妆啊”。
  “是啊是啊”,赵勇也跟着打趣,“看来浪姐根本就是已经准备给我们操了呢,不然何必把奶头装点的这么漂亮出来见我们啊”。
  向晓东的脑子好像忽然提高了转动速度,让玉诗羞耻的话毫不停歇的继续冒出,“大勇说的对啊,咦,阿姨你既然早就愿意被我们干了,那要是我们这次没猜中,你是不是下一局还是这样出来啊?”看着玉诗挺拔的乳峰上两点娇艳的樱桃,向晓东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说不定哦,要是咱们下一局仍然猜不中,说不定最后一局,她就连外套也不穿了,直接让咱们看着她的裸体下注呢”,赵勇得意忘形的跟进。
  “这样啊,还好你聪明,一下就猜中了,不然让阿姨主动到那种程度,阿姨的脸面可往哪放啊,虽然咱们都知道阿姨骚浪的很,但是长辈的面子还是要留一点的嘛”,向晓东兴奋之下,说出的话竟然比平时清醒,他再也忍耐不住了,起身招手,“好了好了,阿姨快过来,这次我们一定满足你,摸你个爽透”。
  在向晓东的大声叫喊中,玉诗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这两个小鬼,竟然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偏偏现在头脑一片混乱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
  磨磨蹭蹭的再次来到了赵勇空出的椅子前,红着脸如刚才一样一只脚踩在了椅子上,两腿打开的角度让粉嫩无毛的风流穴大喇喇的敞开着,任凭少年们灼人的目光扫视着。
  玉诗刚刚摆好了姿势,就听到骆鹏说话了,“阿姨,你这是在做什么啊?”骆鹏仍然坐在椅子上,难得的露出笑眯眯的表情,翘起二郎腿晃悠着,显然心情很好。
  “你,哼,你说我要做什么,要摸赶快摸,不摸就算了”,被骆鹏惊醒的玉诗一想到还要被他们摸十五分钟,心情就很糟糕,她有被摸的心理准备,但是可以想象,他们绝对又会像刚才一样,把自己摸的欲火焚身,却不给自己彻底解决,同样也少不了语言的羞辱,自己不久前还春风得意的考虑着要不要放点水,谁知竟然转眼间就落到了这么耻辱的境地,而且输的不明不白,玉诗好不甘心啊,自然说话也没有好气了。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骆鹏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我是说,这回你脱的比较彻底,现在这个姿势,我们不能发挥全力,摸着不过瘾啊”。
  “你”,玉诗听了这话,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淫荡的站姿,心里暗骂,这可恶的冷面小鬼,不知道还要自己摆出什么姿势来。
  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的赵勇和向晓东,知道他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玉诗只能狠狠的白了骆鹏一眼,收回了踩在椅子上的纤长玉腿,虎着脸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骆鹏看了看客厅里的摆设,最后指着赌桌说道,“这里吧,你趴上去,把屁股抬高撅好,这样我们才能摸的爽,而且这个姿势也可以作为我们干你的预演,一举两得嘛”。
  玉诗立刻明白了骆鹏的意思,这是要自己摆出一个可以同时给他们插三个洞的姿势来,本能的想要拒绝。本来嘛,自己只是答应让他们摸,可没有说一定要按照他们说的来,“我……”,刚打算开口拒绝,却瞥见了三个少年眼底隐藏的火热情欲,尤其是骆鹏那透出了一点邪恶的眼神,玉诗忽然间感觉身体里隐藏的一根神经被拨动了,鬼使神差的止住了要说的话,踌躇之间向赌桌走了过去。
  等回过神的时候,玉诗发现赌桌上的圆盘已经被移到了沙发上,而自己已经跪趴在赌桌上,正乖乖的摆出一副任凭亵玩的姿态,浑身火热,心脏正“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着。
  “讨厌,我怎么饥渴成这个样子,真不要脸,不用把自己弄得这么贱吧”,玉诗暗骂自己身体的淫荡,“这个样子被他们摸十五分钟,天啊,我,我会崩溃的,还不如让他们直接插了呢,可是,这几个可恶的小家伙,一定不会插我的,他们一定等着看我低头哀求他们来插的淫贱样子呢”。
  玉诗还在咬牙切齿的盘算着,三个少年却已经毫不客气的围了上来。下手最快的仍然是赵勇,直接占据了玉诗身后的最佳位置,正好方便玩弄少妇的整个下体,不慌不忙的把一只手放在白玉般赤裸的翘臀上。
  向晓东再次晚了一步,只能来到玉诗的左侧,猴急的直接把一只手伸到玉诗身下,抓住正在微微摇晃的丰硕乳房,大力的揉捏起来,而另一只手就开始在玉诗光滑的裸背上游走,同样激发着玉诗身体里的欲望。
  骆鹏这时候觉得进展意外的顺利,不慌不忙的来到玉诗的右侧,一手抚上了玉诗羞红的脸颊,随后食指轻轻的伸到了玉诗的唇边,轻缓的滑动,另一只手仅仅是用食指和中指捏住了膨胀挺立的乳头,漫不经心的捻弄着。
  三个少年就保持这样的动作玩弄了玉诗将近一分钟,玉诗已经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了。身后赵勇的手正从大腿上一点点的逼近敏感的肉缝,让玉诗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什么自己的小穴即将受到侵犯,却完全无法摆脱这个羞耻的结果。
  更要命的是,双乳传来的感觉,两个少年的动作和力度差异很大,造成了两边乳房受到的刺激极不平衡,让玉诗忍不住想要移动上身转向骆鹏,去挤压那只不紧不慢的手,追求她本来应该感受到的强烈刺激感,可是几次扭动,骆鹏的手都随着她摇晃的乳房而移动,玉诗的处境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阿姨,你怎么老是想用奶子去蹭大鹏啊”,向晓东不满的扇了玉诗的左乳一巴掌,然后再次狠狠的抓握住,用力向自己面前拉,“我摸的你不舒服吗,骚货”。
  “啊……,没,没有,我才没有”,被呆货说破,玉诗顿时无地自容,却感到右边的乳头上一紧,骆鹏竟然同时用力的捏了一下,“唔……”,这带着疼痛的酥麻竟然让玉诗有种久旱逢甘雨的感觉,心里居然有些窃喜,有些感激的抬头去看骆鹏,却看到了一双带着戏谑的冷酷眼睛,玉诗立刻有种所有心思都被看透的惊慌。
  “浪姐,你怎么能这样呢”,身后响起了赵勇埋怨的声音,他的手已经完成了在同学艳母的美腿翘臀上巡游的工作,来到了微微蠕动的肉缝处,“你要流水怎么也不先打个招呼,突然就流出来了,你瞧瞧你这黏糊糊的骚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呀”,玉诗下意识的回头,正好看到了赵勇正抬起一根手指展示,那手指上晶亮的水光还连着一条细线向自己的胯下垂落呢。这羞耻的一幕让玉诗脸上“腾”的胀红了,然而却不知道该反驳还是该解释。
  正在玉诗芳心大乱的时候,骆鹏恶魔般的声音拆穿了一切,“这不怪浪姐,是我刚刚捏了她的奶头一下”。
  “什么?你捏一下就流水啦?我捏这么半天都不流水,阿姨你怎么厚此薄彼啊,大鹏的鸡巴也不比我大吧,他操你的时候也不比我猛啊,怎么他一捏你,你就高兴成这样呢”,向晓东立刻愤愤不平起来,说出的话更是让玉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你胡说什么,谁,谁说是因为他,才,才……”,玉诗不久以前的从容睿智在身体几乎所有敏感部位都被挑逗的情况下,已经荡然无存,现在的她,似乎只是一个正在无助的任凭男人玩弄的饥渴女人了。
  “不行,我也要捏,大勇你看着点,流水了告诉我,我就不信我比大鹏捏的差那么多”,向晓东嚷嚷着,同时松开了玉诗的左乳,改为捏住乳头,用力一捏。
  “流水了没?”向晓东抬头问赵勇。
  “没有,还是刚才流出来那点”,赵勇觉得有趣,笑的合不拢嘴。
  向晓东闻言,拉住鲜红的乳头向外一扯,“这回呢?”呆货认真的再次询问。
  “好像稍微多了点,看不太明显”,赵勇低头仔细的看了看,也认真的回答道。
  “呜……,讨厌,讨厌,小勇小东你们两个真讨厌,把人家的身子玩成这样,还要戏弄人家”,玉诗被拉的挺着胸靠向向晓东,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泉水正像开了闸一样潺潺流淌,这可恶的赵勇竟然说看不明显。
  “这回呢”,向晓东突然松开了玉诗的乳头,被拉长的乳头瞬间弹回,整个吊挂在胸前的大奶都在有节奏的摇晃着,同时向晓东屈起手指,一下一下的弹在娇嫩的樱桃上。
  “好像出来一些了,不过……”,赵勇的手指在滑腻的肉缝上来回滑动着,正打算再找个词形容一下,玉诗却愤怒了。
  “不过什么,小勇你这个满嘴胡说的家伙,人家,人家小穴里的水都已经流到桌子上了,你还想说什么?”说完,玉诗转向呆货,带着点讨好的撒娇,“小东你看,人家明明已经被你弄的水流成河了,小勇却不告诉你,故意让你生气,真是过分”。
  “咦,我来看看”,听了这话,向晓东立刻放过了玉诗的乳头,走到赵勇身边要求换个位置。楼上的刘宇看到这一幕,心想这货玩女人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呆。
  “等会儿,我再看看”,赵勇不想离开这个最有利的位置,但是向晓东却不想总是便宜他,虽然不能直接赶他走,但是他还是有办法的。
  “阿姨,那你说说看,你希望现在由谁来玩你的逼”,说着,伸手啪的拍了玉诗的屁股一下,似乎在无声的威胁。
  玉诗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连羞耻的感觉也消散了一些。这小家伙是在提醒她呢,不想乳头继续被肆虐,就该他让去玩弄肉穴。玉诗心想,哪里被你玩弄都不会好受。
  这时候,玉诗才真的开始觉得,身体同时被三个少年玩弄,是一种很有趣的体验了。那现在该怎么回答呢,说实话,乳房被他玩弄也挺刺激的,要不还让他继续?转念一想,也不知道他玩弄自己的小穴又是什么感觉,赵勇也在那边玩了好久了,换个人来也不错。
  “嗯,人家,人家想要小东来玩人家的小穴”,玉诗回头看着正挤在自己屁股后面,争夺自己下身所有权的两个少年,又低下头,噘着红润的小嘴,用委屈哀怨的语调,楚楚可怜的表情小声的说道。
  “耶,看到了吧,阿姨想要我玩她的逼,你先去玩会儿奶子吧,反正你都玩了半天了,大不了等会儿再换”,向晓东立刻兴奋的挤走了赵勇,两根手指直接捞起粉红肉缝中流泻的淫汁,在整条赤裸的臀沟上来回的涂抹,很快,玉诗的下体,从肉穴到菊花般的肛门,都变得水光粼粼。玉诗心里暗暗担心,不知道这个刚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又会怎样蹂躏自己娇嫩的生殖器官。
  赵勇被向晓东挤开,来到了骆鹏身边,示意骆鹏去玩一会儿玉诗的左半身,自己接替他玩弄右半身。事实上,他并不失望,到了这一步,赵勇恢复了成竹在胸的模样,这块美肉已经到手,根本不怕她跑掉,现在大家先热热身,以后玩的机会还多着呢。
  三个人换了位置,玉诗的感觉立刻不一样了。差别最大的当然是被向晓东掌握的下体,这呆货一手夹住了一片大阴唇不住的揉搓,另一手伸出手指激烈的摩擦早已暴露出来的阴蒂,让玉诗只觉得小穴燃起了真实的火焰一般,火辣辣的感觉扩散到整个小腹,玉诗忍不住扭动起腰臀,试图摆脱这种麻痒刺痛交加的处境。
  骆鹏发现了玉诗的挣扎以后,不动声色的捏住了左乳上傲然挺立的娇艳肉豆,稍稍向下拉,另一只手轻佻的挑起玉诗光滑小巧的下巴,微微固定住她头部的方向,这样一来,随着玉诗身体的扭动,乳房被女人自己的力量拉扯的伸缩着,让玉诗感到身体一阵阵的发软。
  楼上的刘宇此时怒火中烧,不是因为三个同学对妈妈身体的侵犯,而是因为赵勇又一次的自作主张。这一次,刘宇是真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了,以前整个计划都是赵勇和自己商量着来,可是最近赵勇似乎在抓住一切机会甩脱自己,这是什么原因?刘宇没有想出来,楼下的火爆场面也让他无暇多想,因此他一边看着自己原本高贵美丽的妈妈光着身子被三个色狼同学玩弄,一边打定主意要和赵勇好好谈谈。
  “啊……”,正在挣扎的玉诗突然惊叫了一声。原来玩弄下半身的向晓东不知什么时候把一根手指顶在了正在蠕动的粉嫩菊花上,刚刚把第一指节强行顶了进去。
  “不,别,别碰那里”,玉诗剧烈的摆动臀部,同时挺腰打算直起身子。但是向晓东的手指已经插了一节进去,很轻松的就可以跟随着她的抖臀动作一起移动,同时她的后背也被赵勇和骆鹏各用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按着。
  肛门被侵犯的玉诗极力摆脱,三个少年都不觉得奇怪,因为玉诗以前也是很明确的抗拒这种玩弄。赵勇当初想要插玉诗的肛门,被严词拒绝了,至于向晓东和骆鹏的那一次,更是被玉诗猛烈的摆脱掉了,相比之下,这一次的反抗简直可以用微弱来形容,仅仅是哀求和扭动,在少年们看来,显然是接受肛交的前奏。
  “呜……,小东不要,别弄那里”,身体已经被玩软了的玉诗无力的求饶。
  “为什么不能弄这里?这里可是很有趣呢”,兴致勃勃的向晓东哪肯就这么停下来。
  “那里不能,不能……总之,现在不能玩那里,你,你玩别的地方吧”,在玉诗的心目中,后门一直是儿子专用的,虽然身边的几个少年都是儿子给自己选定的床伴,而且儿子没有说过不能让别人插,但是在没有明确儿子的态度之前,她还是不打算让他们玩弄自己的肛门。
  “一插就叫,这么好玩的地方不让碰,还有什么地方好玩呢”,向晓东不高兴的问着,同时顶在玉诗肛门处的手指用力的旋转了两下。
  “呀……,别,小,小东,你不是说要玩阿姨的,阿姨的小骚逼吗,你,你可以插那里啊,我,阿姨保证叫的更骚”,急于摆脱恶劣处境的玉诗努力保持着理智。
  向晓东并不打算放手,但是却被骆鹏和赵勇一起瞪了一眼,悻悻的拔出了手指,“噗嗤”一声插进了玉诗湿滑泥泞的阴道里。
  “啊……”,玉诗这一声呻吟嘹亮而又悠长,没有丝毫虚假做戏的成分,实在是早已经被三个少年挑逗的不堪承受了,现在又刚刚放下了肛门被侵犯的担心,这是心情放松之下,做出的最真实反应。
  “叫的还真是比刚才骚啊”,向晓东这才高兴起来,一手揉搓肿胀的淫肉豆,一手并起两根手指在美妇湿滑的阴道里抽插。
  三个少男对一个淫美少妇的亵玩仍在继续,随着向晓东的手指抽插的越来越激烈,玉诗的淫叫也越来越高亢,她感到高潮即将来临。她不打算压抑,反而要把这半天功夫被挑起的炽烈情欲痛快的发泄出来,因为她很清楚,只有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她才能重新找回冷静和理智,找出自己这一局惨败的原因,只有这样才有继续和这几个小色胚斗的本钱,否则说不定今天真的要输个两天三夜出去。
  就在玉诗感到再有几下抽插,自己就能达到高潮的时候,肉穴里的手指却被拔了出去,疑惑的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三个少尿再次轮换了位置,骆鹏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玉诗高高的翘起美臀,轻摇慢扭的诱惑着骆鹏,她希望骆鹏的手指能赶快进入她的小穴里,继续刚才向晓东未完成的侵犯。而然,骆鹏却丝毫没有继承呆货事业的自觉,只是一手抚摸着玉诗的大腿,一手捻起一片大阴唇,低头观察着什么。
  “嗯……,小鹏,你在看什么,快来插人家嘛”,欲火中烧的玉诗,极尽妩媚的诱惑着骆鹏。
  “不行啊,插你的逼,我的手会很累的”,骆鹏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与此同时,赵勇和向晓东却是毫不客气,一人一边开始抚摸掐揉玉诗的上半身,这更是火上浇油一般刺激着陷入欲求不满中的女人。
  “嗯……,不想用手,你也可以用你的鸡巴嘛,反正人家已经输掉了,现在就来操人家也没关系嘛”,玉诗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嘴唇,说着如此淫荡的话。
  然而赤裸美女这么激动人心的撩拨却没能勾动骆鹏的注意力,他仍然不紧不慢的好像检查一样看着玉诗的肉缝,嘴里毫不留情的拒绝,“那怎么行,现在是局间福利时间,说好了我们只能用手摸你的,我们可不能不讲信用啊。再说,要是现在操了你,等到正式玩你的时候就没意思了”。“是啊是啊”,赵勇和向晓东随声附和。
  “呜……,你,你们把人家弄的欲火焚身的,怎么能不负责任”,玉诗剧烈扭动屁股,抗议着骆鹏的无情,现在她不想去思考,只想先解决了欲望再说。
  “这样啊,既然你已经贱成这个样子了,看来还真的要让你爽一下才行”,骆鹏抬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说,“这样吧,我还是用手指操你好了,不过我不想那么累,我把手指立在这,你换个姿势,张开腿蹲下来,自己用逼夹住我的手指,能不能高潮就看你套的努不努力了”,说完,骆鹏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朝上放在了玉诗腹下的双腿之间。
  “什么?”玉诗被这个无耻的要求惊呆了,这话亏他怎么说的出来,玩弄同学妈妈的身子还嫌累,人可以这么无耻吗。鄙视着骆鹏的脸皮,但是玉诗仍然决定试一试,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快要烧到大脑了。
  这回赵勇和向晓东很配合的帮助玉诗直起身子,让她转身面对着骆鹏,分开双腿,深深的蹲下来,用不断开合的肉穴咬向骆鹏树立的手指。
  “啊……,呀……,呜呜……,小鹏,你,你再加一根手指好不好”,红着脸含羞忍辱的努力套弄了一会儿之后,玉诗发出了愤怒的哭喊,骆鹏仅仅用一根食指静静的等在那里,任凭玉诗怎么用力去夹,产生的摩擦快感也极其有限。
  “那怎么行,别的手指还有别的事要做呢”,骆鹏不但没有加上一根手指,反而连这一根手指也缩回去了,兴致勃勃的抚上了玉诗的阴唇。
  “不……,你,你这个……”玉诗被骆鹏慢吞吞的语调气得快要发狂了,身体好不甘心啊,这个少年似乎是想要让自己去求他。
  玉诗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即使去求骆鹏,他也不会那么好心的满足自己的要求。双手被赵勇和向晓东有意无意的挡着,显然,他们根本不会让自己的手接触到小穴,那么,自己现在该怎么办。
  “我有一个建议,阿姨要不要考虑一下?”,骆鹏对玉诗的表现毫不意外,被自己三人一起玩弄了这么久,她的身体早应该投降了,现在不知道是羞耻心作祟还是顾忌什么,没有开口来求自己,这已经算她意志坚定了。
  “你有什么建议就快说,老娘要忍不住了”,听到骆鹏开口打破了沉默,玉诗送了一口气,随即气不打一处来,一边狠狠的挺动着屁股,用阴唇大力的摩擦骆鹏的手掌,一边凶巴巴的开口。
  “我觉得呢,我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你的那个小浪逼,手指多了呢,并在一起我很不舒服,不如这样吧,我们三个人,每人出一根手指,贴在一起,然后你自己骑上来,你的逼那么紧,努努力,三根手指足够把你操到高潮了,阿姨觉得怎么样啊?”骆鹏抛出了一个羞耻的提议。
  “什么?这,这样的话……”玉诗愣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想象,自己赤裸着全身蹲在桌子上,在三个少年的围观之下,骑在他们所有人的手指上自慰的样子,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大脑直流向小腹,“这孩子真的是个小恶魔”,玉诗有些恐惧的想到,但是不得不说,对于一个正被肉欲煎熬的女人来说,这实在是一个很刺激的提议。
  “那,好吧,你们,你们把手指弄好”,玉诗很快就做出了顺应欲望的决定。
  赵勇和向晓东一人扶着玉诗的一只胳膊,帮助她站了起来,让她转身面对着骆鹏随后每人伸出一根手指,和骆鹏的手指一起竖立在玉诗双腿之间的正下方。
  这时候的玉诗,看到骆鹏正微微仰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的光溜溜的下体,很明显,他就是要让自己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用肉穴去同时套弄三个少年的手指的。
  玉诗缓缓的下蹲,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同时大脑感觉到一种麻痹般的快感,自己现在的行为,甚至比同时和三个男人性交更加的下流,那毕竟还是男女双方同时向对方贡献出私密部位呢,而现在自己这算什么?和三根手指做爱?
  少年们今天甚至没有脱上衣,和全身赤裸的自己比起来,一个个简直可以算是衣冠楚楚了,在看看他们的表情,骆鹏一脸鄙视的样子,赵勇道貌岸然的绷着脸,相比之下,一脸痴汉样的向晓东反而是唯一让玉诗感觉到自己身体很有魅力的。他们轻佻的伸出一根手指,清楚的告诉玉诗:我们就是在玩弄你的身体。这种感觉让玉诗有些晕眩。
  带着羞涩,带着气愤,更带着激烈的渴求,玉诗的阴户终于接触到了少年们的手指,四个人的身体同时一颤,别看少年们表情各异,实际上都很在意,现在这个成果可是来之不易的,一起玩弄同学的艳母,这个目标终于快要实现了,面对着玉诗现在这诱人的身体,怎么可能不在意。
  玉诗清楚的感觉到三根手指进入自己身体带来的摩擦,那是一种十分独特的感觉,不同于阴茎的整体感,也不像性爱玩具的规则形状,这是一种有很多楞角的不规则触感,这奇异的感觉立刻让饥渴已久的阴道里流出一大股的爱液。
  “呀……”,感觉到自己的丢脸的表现,玉诗的脸立刻像个红苹果,坐在三人的手指上,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动。
  “想要高潮的话,浪姐可要努力了哦”,骆鹏专门换了称呼,让玉诗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轻视,他戏谑的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间不多了,15分钟一到,我们就只能遗憾的收手了”。
  “唔,我,我知道,这个还要你操心”,玉诗从羞愧中清醒过来,于是不再犹豫,先发泄掉自己的欲望再说,随之,开始缓缓的套弄三个少年并在一起的手指,异物入侵的感觉格外的明显。
  三个少年互相看了一眼,手指传来女人阴道内柔软的触感,同时还有“同道中人”略带粗糙的手指的坚硬,三个人同样感觉很奇妙。
  “唔……,唔……,好刺激,啊……”,玉诗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浪姐感觉怎么样啊,被手指操很舒服吗?”向晓东也用了这个更加淫荡的称呼。
  “啊……,我,我,小穴要好痒,想要鸡巴啊……”,玉诗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免得少年们的手指从肉洞里掉出去,因此,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玉诗的动作越来越快,阴道传来的刺激也越来越激烈。
  骆鹏的另一只手已经从下方绕过了四人的结合处,放在了玉诗的臀下,随着玉诗身体的跃动,轻轻触击着花苞般紧闭的肛门。
  “嗯……,啊……,被三个男人玩,我的身体要融化了……”,亢奋的玉诗丝毫没有在意肛门处异物带来的威胁,第一次被这种奇异的方式玩弄,带给她感官的冲击远远的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料。
  楼上的刘宇正愤怒而亢奋的看着这一幕,骆鹏果然是个邪恶的家伙,这个提议带给妈妈的屈辱正在冲击着她的理智,只看她那一下比一下激烈的下蹲就很容易猜到。刘宇很肯定,已经选择了和三个少年发生更多肉体关系的妈妈,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被轻易的玩弄成这样。
  这时候的玉诗是背对着刘宇这边的,洁白光滑的裸背上已经浮现出了微细的水珠,微微泛着光,她的双手在最初试图去抚慰自己的小穴,却被赵勇和向晓东拉住,不让她缓解体内的欲望,之后玉诗就只能分别搂住了两个人的脖子保持平衡,而把缓解肉穴饥渴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了少年们的手指上。
  肉欲冲击着玉诗的心灵,身体的本能使玉诗搂住赵勇和向晓东脖子的手开始下压,试图让少年们的嘴贴在自己硬的发痛的乳头上吸吮,但是两个人却像是约好了一样,侧过了头,只让脸贴在玉诗颤动不停的饱满乳房边缘,各自体验着三个人的手指同时在女人身体里搅动的奇妙感觉,只用另一只手玩弄着玉诗的乳房。
  向晓东依然是像揉面团一样大力的抓握着手中的大奶,让玉诗舒服的呻吟着,可是赵勇却只是时不时的搓弄弹拨一下带着鲜艳彩妆傲然挺立的乳头,继承了骆鹏的坏心眼儿,人为的制造着玉诗身体的不平衡感。
  “嗯……,可恶……”,玉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女人的阴道口是比深处更敏感的,因此玉诗的情欲如同涨潮的海水般被一波波的推高,可是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却缺少了画龙点睛般的最后一击,由于手指本身的长度有限,玉诗感到阴道深处极度的空虚,淫水早已经在桌子上汇聚了一小滩。
  期盼更激烈性爱的玉诗,总是不自觉的试图再用力一点,让手指插入的再深一点,这个时刻,可能只需要一两次深入的冲击,她就可以攀上欲望的巅峰了。可是这样的动作却完全达不到目的,悬空的身体向下压去,只能把三个人的手压的更低一些而已。
  更要命的是,三个人的手指毕竟不是一个整体,玉诗每一次的下蹲,都会让三根手指在滑动中产生一些方向各异的偏差,这让甚至玉诗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有一团细细的肉虫正在自己的阴道里蠕动,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玉诗更加想要在这种刺激下高潮一次,尝试一下这样的高潮会是怎样的美妙。
  “唔……,要,要,要到,啊……”,努力攀登欲望巅峰的玉诗忽然感觉从云端跌落了下来,少年们的手指忽然同时从自己的肉穴里抽了出去,四散而去,只给玉诗留下了阴道空荡荡的失落。
  “呀,呜……,怎么,怎么可以……”,骤然从云端坠落,让玉诗委屈而又愤怒的睁开了眼,却看到了骆鹏正一手指着墙上的钟,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看着自己。
  “不……”,玉诗忽然感到了一种绝望,眼前这个少年仿佛能够完全掌握自己身体的欲望,很轻松的让自己体验到了新奇的快感,却又残忍的打断了自己的享受,这可恨的少年,头发里真的没有藏着两只小角吗。
  “好了,浪湿阿姨,你该去换衣服了,赌局还要继续呢”,骆鹏轻笑着把湿淋淋的手指抬起,放到眼前看了看,随即伸到玉诗的脸颊上,擦了擦。果然,玉诗忍不住扭头想要去舔,却在勉强恢复了一点的理智提醒下,生生止住了这没羞没臊的动作。
  赵勇和向晓东不由分说的架着双腿发软的玉诗从桌子上下来,羞愤交加的玉诗只好蹒跚着逃到了楼上,三个少年知道,这个沉沦在肉欲中的女人需要一点时间才能重新下来。
  “阿姨,你要是还想继续被玩的这么舒服,就还光着下来吧,让我们再赢一次,又可以玩你15分钟”,向晓东大声对着楼上喊道。随后三个少年哈哈大笑起来。
  话音刚落,浑身皮肤都透着潮红的玉诗就出现在了楼梯口,竟然真的仍是一丝不挂的,房间里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难道这个难缠的女人就这么轻易的屈服了,准备继续承受玩弄了?
  事实证明,小色狼们想多了,玉诗踉踉跄跄的下了楼,抄起自己的貂皮外套,恨恨的瞪了三个狡猾小鬼一眼,重新上楼去了。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交头接耳的嘀咕了起来。
  刘宇紧张的看着手机里的视频窗口,不知道妈妈会不会真的按照呆货说的那样,再一次光着身子下去把自己输给他们两天三夜。现在妈妈还没有走到衣柜前,估计是躺在床上休息吧。
  很快,楼下传来骆鹏的声音,“浪姐,正事要紧,你现在可不要光顾着抠小穴忘了赌局啊”。
  随后没有几秒钟,刘宇就看到赤身裸体的妈妈走到了衣柜前,气急败坏的翻找着内衣。刘宇心想,看来还真让骆鹏说对了。同时刘宇有些警惕,妈妈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这么容易受骆鹏影响了,这有些危险啊。
  屏幕里的妈妈拿出了一套内衣,攥在手里发起了呆,刘宇紧张的猜测着妈妈的选择,是一次4P,还是两天三夜。
  直到看到妈妈披上了外套走下楼去,刘宇才捂着脸躺在地上喘了两口粗气,还好,妈妈没有被情欲冲击的奋不顾身。
  三个少年真的继续猜玉诗里面是裸体,结果每人收获了美妇的一个大白眼。
  最后的一局,赵勇在求助刘宇未遂的情况下,终究是没能更进一步,赌局就以玉诗小败而告终了,让少年们痛心的是,最后一局玉诗又一次全裸出镜,他们过早的放弃了希望,没能坚持住啊。他们只注意到玉诗解开了盘着的头发,现在想想,这是不是一种暗示呢,亏啊,亏到姥姥家了。
  赌局完结,玉诗再也不想忍耐了,直接分开双腿,仰面躺在了赌桌上,准备履行赌约。
  一个星期的压抑,再加上刚刚的挑逗,玉诗的身体已经饥渴的无以复加,现在她只想体验一次痛痛快快的性交,管他几个人呢。事实上,这也是她最后一局又一次不穿衣服的主要原因,她连脱内衣这点时间也不想耽误了。
  “阿姨你这是干什么?”骆鹏的声音在玉诗耳朵里简直就是魔鬼的狞笑,玉诗很明显的动作他却偏偏跳出来问了这么一句。
  “你,你说人家在干什么,你们赢了,不是要一起插人家了吗,来吧,我,我愿赌服输,在等着三位小老公的鸡巴来操”,玉诗揉弄着自己肉穴口上粉红闪光的小肉豆,舔着嘴唇回答着,或许这小鬼只是在逼自己说淫荡的话增加情趣呢。
  “哦,这可不行,现在这点时间,哪够我们操你一次啊”,骆鹏摇了摇头。
  “怎么会,小宇还有半天才回来呢”,玉诗咬牙切齿的说。
  “半天怎么够,你算算,三个人呢,就算单个来,谁操你不得一两个小时,每人不操你三四次能结束吗”,骆鹏撇了撇嘴。
  “那,你们想什么时候呢”,已经输掉了赌局的玉诗,不想继续纠缠了,打算尽快完成赌约。
  “明天我们联系你再定吧,怎么也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方便的时间嘛”,骆鹏看了看赵勇和向晓东,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可是,人家现在被你们弄的春心荡漾了,怎么办呢?”玉诗闻言坐了起来,张开双腿坐在桌边,两条修长的玉腿垂在少年们面前,轻轻晃动着,她并不甘心就这样结束,还是当场了结赌约更符合她的心意。
  三个人看着一脸娇羞的低着头的玉诗,都有些气血上涌。此时的玉诗就像一个正在向心仪的男生表白的小女生一样,红着脸,低着头,轻轻咬着嘴唇,扭捏的晃动着纤腰。
  只是,小女生表白的时候应该是穿着校服,和高大俊朗的男生站在操场边上,双手一下一下的绞弄着衣襟。而玉诗,则是光着身子,在几个与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面前坐在桌子上,双手一下一下的拨弄着自己湿淋淋的粉嫩阴唇。
  “要不……”,向晓东咽了一口口水,开口想要说点什么。
  “要不这样吧”,骆鹏看到蠢蠢欲动的呆货,顿时觉得不妙,赶紧出言打断了他,“想要我们现在就按赌约操你,这是不可能了”,说到这里,骆鹏又瞪了一眼急着发言的呆货,才继续说道,“不过嘛,如果阿姨真的这么饥渴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有什么好办法呢”,玉诗抬起头来,眼波流转的看着三个人,打定主意将诱惑进行到底,就算骆鹏鬼机灵,赵勇也是个坏蛋,向晓东总是个没城府的家伙,说不定能成功呢。
  “你不是有假鸡巴吗,可以自己拿着插啊”,骆鹏翘起二郎腿,自欺欺人的掩饰了一下支着帐篷的裤裆。
  “那怎么行呢,人家才不要”,玉诗使劲摇着头,秀发飘扬,一对白花花的乳房也随着涌动起来。
  几个人的眼睛都随着玉诗的巨乳一起摇动着,赵勇下意识的问,“为什么不行,反正你只是想高潮,有根鸡巴操不就行了”。
  玉诗恨不得咬这个没良心的小男人一口,但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没有破坏此时清纯娇羞的表情,“自己拿着一根冰冷的假,假阳具,怎么能跟男人温暖的怀抱比呢,人家才不要”。
  “是这样吗,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但是,这要看浪姐你是不是一定要现在就被男人操了”,骆鹏摊了摊手,一副我尽力了的表情。
  “什么办法?我,我当然是要了”,听到骆鹏还有办法,玉诗心里一虚,勉强答道。
  “我们三个一起操你,那就等于履行赌约了,这样的话,只有这么点时间,我们会很亏的,所以这是不可能的”,骆鹏再次强调,“不过,我们可以出一个人先操你一顿啊,凭我们几个的功夫,一个人至少可以暂时平息你的饥渴,让你坚持到咱们群P的时候了”。
  “什么?”玉诗顿时感到有点作茧自缚了,原本的打算是,不但解决了赌约,而且又满足了欲望,一举两得,可是按骆鹏的主意,自己岂不是又被一个小家伙白白的玩弄一次?这样的话,自己是认栽先便宜一个小家伙解决了体内的欲火,还是坚决抵制,忍着身体里的燥热拒绝这个提议呢。
  “怎么,浪姐,你不是说现在一定要有男人操吗,不会是别有目的骗我们的吧?”赵勇这句话有点画蛇添足了,这种简单的激将法,很容易被看穿。
  不过这时候的玉诗还是受了一些影响,她想着,便宜一个小鬼,至少可以满足自己现在高涨的肉欲,如果拒绝的话,不但身体得不到满足,还要被小鬼们戳穿自己的小伎俩,很没面子。反正已经被他们奸淫过,而且早晚要被这三个小家伙一起上,该怎么选择已经很明显了。
  “那好吧,可是,你们几个由谁来呢”,打定了主意,玉诗不再娇羞了,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抬起撩了撩头发,成熟的肉体散发出万种风情,虽然在骆鹏这里认栽了,但是也不甘心不做一点反击,这个问题,如果少年们处理不好,争风吃醋是显而易见的结果。
  只是,骆鹏不是那么好坑的,他不慌不忙的看了看两个同伙,皱了皱眉头,有点为难的说,“能操浪姐这样既美艳又风骚的女人,我们几个当然都是愿意的,可是只能有一个人,我们都想上,这就不好办了啊”。
  “可不是吗,那怎么办啊”,向晓东急的叫了起来。赵勇和玉诗都没有说话,等着骆鹏的下文。
  “要不这样吧,谁来操你由你自己来选,不过呢,作为对另外两个人的补偿,履行赌约的时候,另外两个人每人可以额外提一个要求,怎么样?”不得不说,骆鹏平时话很少,可是想的却很多,这样的提议,却是可以避免三个人之间生出龌龊了。
  “这怎么行呢,人家只是输了一次赌约而已,为什么要额外答应你们两个要求呢”,玉诗皱眉,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不行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们走吧,浪姐根本就不是想被男人操,就是想诓咱们用这点时间打发了赌约呢”,骆鹏鄙夷的说着,起身招呼着另外两个人,作势要走。
  “你,你胡说,两个要求就两个要求……”,玉诗被骆鹏鄙视的眼神和无情的揭露气得火往上涌,脱口而出,刚一出口就觉得不对,自己貌似莫名其妙的就又亏了,只是话已出口,不想在游戏中破坏规则的玉诗,只能尽量弥补一下损失,“不许提太过分的条件”。
  “放心吧,一不会伤害你的身体,二不会破坏你在其他人面前的形象”,骆鹏重新坐了下来,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刚才要走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轻笑着说,“那么,现在,你就可以选人了,现在你希望由谁来操你呢”。
  “我选……”,玉诗张口就想选赵勇,毕竟对他最熟悉,也最放得开,可是想了想,这个家伙,身为自己一个多月的男人,在她被骆鹏一点一点带到坑里的过程中,竟然一点也不帮自己,真是气人,不能选他。
  那么选这个呆呆的向晓东好了,玉诗想着,随即又犹豫了一下,在她看来,向晓东的头脑是比较单纯的,如果选他的话,到时候,就会由另外两个狡猾的家伙每人提出一个额外的要求。想到这里玉诗觉得,还不如选了骆鹏,至少可以不让他再提出什么可恶的要求了。
  正要伸手指向骆鹏,玉诗忽然一个激灵,暗呼自己犯傻了,赌约要以后履行,这三个家伙根本就是串通一气的,到时候谁提要求估计都是他们商量好的。
  终于想清楚的玉诗,伸手一指,“那好,就选小东吧”,说完看着在惊喜中发呆的向晓东,站起身来到向晓东面前,双手扶着少年的肩膀,把胸前颤巍巍的一对蜜桃大奶送到少年眼前,用娇滴滴的声音诱惑着,“来吧,小东,你不是早就再操阿姨一次了吗”。
  说完,扭头看了看另外两个少年,挑衅般的抬起下巴,略带不平的说,“你们两个小家伙是要走了吧,阿姨很忙,不能送你们了,真不好意思哦”。
  “没事,不急,我们可以等东子一会儿,说不定打打下手什么的”,赵勇抢着说道,他现在心情可不怎么美妙。
  “呸,什么打下手,说的真难听”,玉诗知道他们是不可能就这样走的,因此只是啐了一口,就不再理会他们,准备无视他们,开始享受向晓东年轻强壮的肉棒了。
  天降馅饼的向晓东欣喜若狂,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玩弄这个骚浪的女人了,今天被骆鹏和赵勇限制这限制那的,真是憋屈死了。
  “我先脱衣服,阿姨你先站到桌子上去让我好好看看”,没有了竞争和干涉者的向晓东,一反常态的没有直接扑上去,让玉诗有点意外。
  真的即将在两个少年面前被他们的同学玩弄,玉诗心里的紧张和身体的激动都有些出乎她本人的预料,这仅仅算是过几天群交的一个小小的预演,自己就感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如果真的被这三个小家伙抱在中间一起抽插,自己会不会彻底迷失呢。
  玉诗再次爬上了桌子,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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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忙,想写的也有点多,所以更新比较慢,仍在努力中……




  第二十六章、多事的一天

  风和日丽的上午,刘宇家明亮的客厅,一场香艳异常的动作戏即将上演,演员和观众都已经就位,包括楼上贵宾包厢里窝着的刘宇。
  这时候刘宇的大脑正在被一个疑问包围。对于妈妈输掉赌局,他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他也出了大力的,但是妈妈现在的表现却让他疑惑。
  早上出门的时候,妈妈只是让他出去一上午,下午回来,当时自己问几点钟,妈妈说随意。自己还以为妈妈打算再赢一次,一上午就结束了呢,所以自己才担心妈妈虽然想要和三个同学群交却不敢迈出这决定性的一步,出手推了一把。可是刚才妈妈输掉以后直接要求开始群交,这是什么意思?不担心我回来太早看到了?
  三个同学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见妈妈不担心,他们更不会担心了。现在已经11点多了,再有两个小时,自己就随时可能回来,到时候别说是群交,就是现在向晓东一个人都未必完事啊。
  如果自己“意外”的看到自己的妈妈正光着身子和同学们滚在一起,妈妈打算怎么办?即使不是群交,只是像现在这样,被自己看到妈妈正在被向晓东压在身下大力抽插,旁边还有两个加油助威的,她也没法解释什么。她到底想做什么啊?她难道原本就打算输掉赌局,然后跟同学做爱给自己看吗?难道妈妈是打算摊牌了?
  刘宇疑惑的时候,赵勇则是在懊悔,本来今天应该是自己春风得意的时候,不但赢了美人的身体,更是在同伙面前大大的长了面子,以后更加确立自己的地位。谁知道,整个局面却基本上被骆鹏主导了,自己赢6局的提议没有成功,反倒是这家伙提出的福利让三个人有了意外的惊喜,玉诗更几乎是被他一点一点的推到了现在的处境,不但要在履行赌约的时候额外答应两个条件,更是现在就要当着自己两个人的面先给东子干一回。想想向晓东刚才欣喜若狂的时候下意识看向骆鹏的眼神,赵勇就知道,这呆货认为自己这次艳遇完全是拜骆鹏所赐。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大鹏这小子平时话少还没什么,今天话一多起来,几乎没有别人说话的机会啊”,赵勇一边懊恼,一边准备仔细观察一下,玉诗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跟和自己做爱有什么不同的表现,他可没忘记,当初自己刚搞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她那沉沦欲海的样子,让自己以为很轻松就可以让她对自己百依百顺呢,谁知道后来却越来越艰难,这不但让自己不能随意玩弄她,更是让自己在骆鹏和向晓东面前灰头土脸。
  同时,赵勇也有一个疑惑,当初他第一次玩弄玉诗的时候,只用一根手指就很轻松的把玉诗插的高潮迭起,淫水四溅,自己还记得能直接摸到G点呢,怎么今天三个人插了那么久,她也没有高潮,也没有G点被碰到的激烈反应,按说她应该饥渴很久了,今天的表现也确实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啊。
  这时候玉诗已经如一座白玉雕像一样,亭亭玉立在桌子中央,任凭三个少年仰望了。从下向上看,女人身体的隐秘一览无余,两腿之间还有透明的液体在磨磨蹭蹭的往下延伸着。
  玉诗现在丝毫不在意自己流着淫水的样子被儿子的同学们看到,反正一会儿还会被看到自己更下流的表现呢。她现在只想满足压抑已久的身体,同时也等着看儿子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早晨只说让他下午回来,具体的时间他只能自己决定了。尽管心里认定儿子想要自己和他的同学们上床,但是真到了这一步,玉诗忍不住还是想最后试探一下他的态度。所以自己留下了这几个小家伙,这有些冒险,但这是最后一个决定游戏结果的机会。
  儿子很清楚,自己今天要最终决定,以后是否跟骆鹏向晓东两个人保持肉体交流。如果儿子不想自己和他的同学们乱搞,就会不放心的早早回来,那么当他看到了自己的妈妈被同学压在身下操弄着小穴,就一定会生气的赶走他们,而自己就可以用这个理由顺势与几个少年划清界限。至于儿子对自己发怒,这很容易解决,先委屈的拿出赌约来挤兑住他,再保证以后不理这几个小家伙了,最后献上自己火热鲜美的肉体,以儿子对自己的感情和身体的迷恋,一定不会继续追究的。
  如果儿子回来的晚,那就说明他是有意给几个同学留出时间,不来干涉他们和自己的性爱,那么,自己就彻底的放开身心,按儿子的意思,在与少年们的性爱游戏中寻找乐趣吧。
  骆鹏看着玉诗乖乖的按照呆子的要求站上了桌子,缓缓旋转身体,毫不掩饰的展示着淫熟的肉体,心里想的却是其它的事,他不在乎今天能不能享用到这个女人,现在的进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很满意,只是有些事情他还没有想通。
  “大勇的信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刚才他总是低头看手机,看来是从手机上得到了什么信息,手机里会有什么呢。监控直播?可是这是小宇家,他哪有机会安这东西。”骆鹏摇了摇头,抬头看了满面春色的玉诗,继续猜测,“难道是这个女人自己在向大勇泄露消息,故意输的?也说不准,这么急着履行赌约,莫非是最近没被操,寂寞难耐了?大勇以前就说他是把自己的女人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前段时间看着还不太像,但是如今看来,如果真是她和大勇商量好的,那今天的赌局就很容易解释了,那自己就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以后的计划了,大勇如果在这女人心里真有这么高的地位,有些事就必须让他来做了。
  只是,如果是他们俩一起安排的,那为什么不干脆输6局?不想玩两天三夜的话,根本就没有必要提出来,既然提出来了,为什么不完成它呢“。
  骆鹏继续思考着,眼睛不断的在玉诗和赵勇寻找着疑点。
  这一刻,大家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只有获得了机会准备提枪上马的呆货没那么多心思。让玉诗站在桌子上,只是因为他有些羡慕骆鹏刚才的表现,也想试试能不能用简单的挑逗,就弄的玉诗反应激烈。
  这时候看着这个美丽女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转动脚步,滴落着淫水,他立刻就沉不住气了,伸手抱住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另一只手直奔两腿之间的肉缝而去,随即拨开嫩肉捏住了充血的阴蒂。
  “啊……”,突如其来的袭击把玉诗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出来,被控制住的肉豆成为了感官的核心,让没有准备的玉诗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向晓东看到玉诗不堪揉弄的样子很兴奋,心想果然不是大鹏比自己强多少,只是他找对了地方而已。想到这里,更加用力的揉搓起来。
  玉诗跪在向晓东面前,正好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为了撑住被揉的酥软无力的身体,她只能向前寻找支撑,刚好把两只摇晃着的乳房压在向晓东的头上。
  “嗯……,好酸,好麻,小东,别,别这样欺负阿姨了,阿姨已经准备好迎接你的大鸡巴了,快来吧”,一切都准备好了,玉诗现在只需要全心投入的享受这次性爱了,所以她希望赶快进入正题,安抚一下躁动的身体。
  “哦,哦好,咳咳,那个,你下来吧”,向晓东顺口答应之后,才觉得有些没面子,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被说动了,因此他要补救一下,“来大家还是去沙发上坐着吧”。
  赵勇和骆鹏闻言,二话不说走到沙发边上。玉诗刚下了桌子,看到他们专门把中间的位置留下来,就知道那是给自己留的,这两个家伙摆明了围观的态度,她只好也准备走过去。
  “等一下,阿姨,你先趴下”,向晓东在玉诗身后,忽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玉诗不解的回头。
  “趴下趴下,这大屁股又白又嫩,掐一把都要出水了,看的人简直想咬一口”,向晓东盯着玉诗的翘臀咽了一口口水。
  这时候向晓东已经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一杆粗壮的巨炮走到了玉诗身后。玉诗白了呆子一眼,还是趴了下来,心想这个心急的家伙,还以为他真能沉得住气继续挑逗自己呢。
  玉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等待着身后少年巨根的侵犯,却发现眼前的两个家伙正在看着“嘿嘿”笑着,他们戏谑的眼神再次提醒了玉诗,她终于要第一次被儿子的同学们亲眼看着被肉棒插了,上次3P是夜里,而这一次是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这种领悟让玉诗忽然感觉自己的姿势很不妥,这实在是一个最下贱的姿势,第一次被他们看到就是这么羞耻的姿态,以后他们一定会经常提起的,正想先换个姿势的时候,背后已经传来了“啪”的一声脆响。
  “啊”,玉诗尖叫一声,回头去看,只见向晓东正两眼放光的站在自己屁股后面,举着一只手,而自己白嫩的臀瓣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印。
  “哈哈,浪姐,你是不是以为这就可以被操了,你想多啦,东子最喜欢打女人屁股的,你这么诱人的屁股,任凭他随便玩,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打呢,哈哈哈哈”,赵勇狂笑起来,骆鹏竟然也笑的前仰后合。
  玉诗瞬间脸红的像是要渗出血来,自己不但在他们眼前被打了屁股,就连自己等待插入的心思都被看透了。连忙扭动身体向前爬去。
  “啪”,另一侧的臀瓣上也同样挨了一巴掌,“呜……,小东,不要了嘛……,快,快来插人家好不好,人家好想要你粗壮的大鸡巴嘛……”,玉诗被两个坏小子嘲笑的无地自容,为了摆脱这种窘境,连忙发动了撒娇天赋,试图彻底勾动向晓东的欲火,尽快插进来。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啊,我觉得鸡巴还不够硬呢”,向晓东正陶醉在刚刚手上传来的柔软弹滑的美妙触觉中呢,说着再次抬起手,“啪,啪”。
  “嗯……,我,浪姐帮你含硬它,好不好?”这时候的玉诗觉得,即使是被赵勇和骆鹏看到她口交,也比当着他们的面被打屁股好受些。
  “哦?这样啊”,向晓东有些意动,正要答应,忽然看到赵勇对他眨了眨眼睛,又用眼神指了一下玉诗大片发红的圆臀。
  向晓东顿时明白了一些,貌似目前打屁股就是一个筹码啊,连忙一口咬定,“不行啊阿姨,我觉得听到你的屁股被打的生意,更能让我的鸡巴变硬呢”。
  “什么?”玉诗没想到呆货竟然这么执着,连自己这样美女的口交都能拒绝掉,只为了继续打自己的屁股,这莫非是脑袋里进水了吗。这下玉诗可感到不妙了,自己虽然只想解决生理欲望,可是既然让这少年插进自己的身体,不玩到尽兴他是一定不会停下来的,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一会儿八成是不堪这个精壮少年的挞伐的,因此尽管想要被插,也还是要尽量先消耗一些少年的战斗力。
  口交可以刺激向晓东的肉棒,如果能让他直接射精,就可以让他一会儿少折腾自己一次,可是这个家伙如果就这样一直打自己的屁股,他的精力一点没消耗,自己反而说不定被打的水花四溅了。不行,必须想办法,赶紧掌握住他的肉棒。
  这时候赵勇又出声了,“东子,既然你只是想听浪姐屁股被打的声音,那可以一边让阿姨吃你的鸡巴,一边打屁股啊,这样你的鸡巴就硬的更快了,你看,浪姐已经等不及了,你也体谅一下她嘛”。
  “那怎么行,我的手哪有那么长”,向晓东很认真的看了看玉诗的脸和屁股之间的距离,发现要那样做的话,两个人的动作会很别扭。
  “没关系啊,你只要等着浪姐给你吃鸡巴就好了,屁股我们可以替你打的,嘿嘿嘿”,赵勇终于说出了目的。
  “不行,你们都说了不参与呢,你们俩不许碰我,不然我就生气了”,玉诗立刻反对,对这个今天一直在给她下绊子的小情人,玉诗很气愤,才不想让他参与玩弄呢,谁让他们刚才坚持只有一个人来插自己的,现在想插手,门都没有。
  “哦,也对啊,还是我自己来吧”,“啪”,向晓东又是一巴掌,“啪,啪,啪……”接下来足足好几分钟,向晓东就这么一下一下的用手抽打着玉诗的屁股,同时另一只手也开始在玉诗敏感的臀肉和阴唇上来回抚摸起来。
  “啊……,呜……,小东,你,你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哦……”,玉诗快要崩溃了,这孩子怎么打起来没完没了的,自己阴道的蠕动已经很明显了,该不会要这样被他打到高潮吧。
  趴在地上咬牙承受着羞辱的玉诗没有发现,可是楼上的刘宇可看的清清楚楚呢,向晓东这个呆货本来已经几次准备挺枪插上了,却是被赵勇和骆鹏暗示继续打屁股。这两个狡猾的家伙,抓住了妈妈急于充实阴道满足性欲的心理,专门吊着妈妈不给她满足。
  “哈,阿姨你不知道,我最喜欢这个了,你的屁股这么漂亮,打一天我也不会腻的”,向晓东已经完全领会了骆鹏和赵勇的意图,乐呵呵的说着,好像真的打算一直打下去一样。
  “呜……,可是阿姨受不了了,怎么能这样,你的鸡巴什么时候才能硬起来嘛”,玉诗拼命扭动着身体,臀肉颤抖,更加诱人了。
  “啪”,“哦,这个啊,呵呵,不好意思哈,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你的屁股上了,鸡巴八成还得重新预热”,向晓东厚着脸皮说。
  “这怎么行,你,你,说好了用鸡巴操人家的,你不讲信用,呜呜……”,玉诗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看似直肠子的家伙会这样折磨自己。
  “那有什么办法,是你让我玩你的,我玩个女人总要玩的尽兴吧”,向晓东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握女人心理的感觉,尽管这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还是玩的不亦乐乎。
  “哈,没想到打女人屁股也这么有趣”,赵勇忽然笑出了声,伸手指着玉诗的脸说道,“大鹏你看,这骚货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看来被打的很爽啊,哈哈哈哈”。
  “嗯,确实,而且好像越打越骚了,看来东子就算不操她,再打一会儿也差不多要喷水了”,骆鹏很认真的看了看玉诗,赞同道,“你看她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说不定到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来操她,她都会同意”。
  两个少年的嘲笑伴随着一声声“啪,啪”响声,让玉诗更加无地自容,忽然间眼泪涌了出来。
  然而两个小色狼是不会就这样住嘴的,果然,赵勇继续说着。“咦,不只是脸上呢,你看这奶子,好像都比平时大了一些呢,看那两个奶头,红彤彤的像两个大山楂一样啊”。
  骆鹏随即接口,“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干出来的,一般女人,被这样打屁股只会觉得疼痛,委屈,也只有像这骚货一样淫荡的女人,才能只是被打屁股就骚成这样”。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明明想好的让小东用肉棒满足一下,顺便看看小宇会不会回来叫停的”,玉诗有些后悔了,自己虽然想的很好,可是被儿子满足了这么久,又不得不饥渴了一周的身体,现在的情欲难以控制了。现在竟然落到这样的窘境,不但当着别人的面被一个和儿子一样大的少年打屁股,还要承受眼前的两个少年的嘲笑和调侃。
  一时间玉诗只觉得,自己的脸面全都丢光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忍一忍等儿子回来解决了,可是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经被嘲笑的体无完肤了,再后悔也没有用了,而且身体好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不发泄实在难受死了。
  玉诗强忍着羞耻和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火辣的快感,努力思考了一下,发觉要想尽快摆脱眼前的境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受赵勇刚才的提议了,否则他们是不会停下的,而自己身体现在的状况,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还是要先解决了欲望再说。
  “嗯……,小,小东,等一下,要不,要不就按刚才小勇说的吧”,有了决定,玉诗不再犹豫,回过头去,媚眼如丝的对向晓东提议道。
  “他刚才说什么了?”向晓东一脸懵懂的样子,好像真的不记得了一样,说罢“啪”的又是一巴掌。
  “唔……,就是,就是,一边让阿姨给你口交,一边让他们替你打阿姨的屁股,一定很过瘾的,好不好”,情欲推动着玉诗抛弃尊严恳求着少年,同时这句话一出口,玉诗只觉得身体更加的火热。
  “哦,这个啊,你刚才不是说不行了吗”,向晓东疑惑的问道。
  “嗯……,为了让你的鸡巴早点来插阿姨,人家就牺牲一点,便宜他们两个坏蛋了,好不好嘛,小东老公……”,玉诗的声音简直像是要滴出蜜来。
  “哦,哦哦哦,那好吧,我也想早点操阿姨的骚逼呢,只是玩起来就有点沉迷了”,向晓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继续说,“好吧,阿姨你把屁股调过去,让他们打吧,过来把我的鸡巴含进去”,说完也不换地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开双腿等着玉诗钻进自己的胯下。
  看着少年给自己留下的狭小的空间,屈辱的潮水再次涌来,转过身来的玉诗感受着着极度的羞耻,缓缓俯身钻进了男孩的胯间,张口含住了怒张的肉棒,同时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着身后的两个少年来抽打。
  含住向晓东粗壮的肉棒吸吮了几口,玉诗心里暗骂,这哪是没硬,硬的像根铁棍一样,这小家伙也不是个好人。这时候,玉诗却又被向晓东抱住头推了回来,玉诗抬头,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正在俯视自己的少年。
  “赶紧让他们开始打啊,声音都停了,这多没意思”,向晓东瞪大了眼睛,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啊?”那两个家伙竟然不来动手,玉诗顿时明白了,还要自己去求他们,可恶,真可恶。不过已经豁出去了的玉诗,还是毫不犹豫的开口了。
  “小勇,小鹏……,来嘛,来帮帮人家,打人家的屁股,让小东的鸡巴能早一点硬起来插人家嘛”,玉诗回头,一脸媚意的出声恳求,她很清楚,接下来这两个少年一定会借机继续羞辱自己,她的身体有些颤抖了。
  “刚刚你都说了不欢迎我们打的,我们哪里还好意思动手啊”,赵勇摊开双手一耸肩膀,脸上写满了不爽。
  玉诗又抬头看了看向晓东,他的手仍然扶在自己的头上抚摸着柔顺的长发,却不让自己再去靠近那根粗大的肉棒。这是在逼自己再去求他们,玉诗瞬间明白了,看似莽撞的向晓东,也并不是什么老实人。
  楼上的刘宇鼻子差点气歪了,这几个家伙配合的还真是默契哈,这么一会儿就把妈妈玩弄的进退失据。正在刘宇开始考虑如果自己“回家”给妈妈解围,妈妈会不会失望的时候,楼下的玉诗又有了行动。
  “刚才是刚才,那时候是阿姨没想清楚,怕你们打的不好晓东不高兴嘛”,玉诗说完,讨好的看了看向晓东,见这家伙被自己说的一脸呆滞,准备再接再厉。
  玉诗这样的回答让赵勇和骆鹏都愣住了,“那,那你现在你就不担心我们打不好了?”赵勇顺着玉诗的话往下问。
  “打不好可以重打嘛,打到小东满意了为止,你说呢,小东?”说完,玉诗用脸蹭了蹭向晓东的手心,露出享受的神情,蹭的向晓东开始傻笑了。
  “呃呃呃,是啊是啊,可以的”,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如此威风的向晓东,这时候已经开始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那……”,赵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扭头看了看骆鹏。
  骆鹏倒是很坚决的摇了摇头,“我不打”。
  “为什么?”玉诗心里一惊,如果说以前还只是隐隐的感觉,那现在她是真的对骆鹏有点阴影了,今天的意外基本上都是他造成的,不知道他又要怎么难为自己,可恶的是,自己很可能仍然无法避免被他坑。
  “你刚才说不让我们碰你,不然就会生气的,现在虽然是你主动求我们扇你的屁股,但是万一我们打屁股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你身上其他的地方了,你又会生气了,我们可不想自讨没趣”,骆鹏表情平淡,说出的话却充满了侵略性。
  “我”,玉诗张口结舌,自己刚刚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被还回来了,这既是羞辱自己,同时也是一种小小的打压,只是身体的饥渴造成了形势不利,自己现在只能妥协。
  彻底觉悟的玉诗回头,带着媚笑看着骆鹏,“刚刚是阿姨没想清楚,咱们四个人挤在这么小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不碰到身体呢,你们尽管碰吧,阿姨的身体随便你们碰,没关系的”。
  这下赵勇也会说话了,“这不好吧,阿姨是女人,我们虽然小,但是毕竟是男人啊,也都到了能玩女人的年龄了,一般女人都不让我们随便碰身体的,阿姨你为什么不在乎啊?”说完眨了眨眼睛看着玉诗,一副纯情少年的天真表情。
  玉诗恨不得现在就踹他两脚,有便宜占还要推三阻四的,气死人了,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只能说着赵勇的意思继续回答,让他们都满意了,才能赶紧满足自己的肉欲。
  想了想,玉诗才摇晃着屁股娇嗲的回答,“因为阿姨不是一般的女人啊,你看,一般的女人怎么会光着屁股在你们面前晃呢,阿姨是个骚女人,是个贱货呢,贱货都是喜欢被男人碰的”。
  “原来是这样啊”,赵勇觉得很满意,“这么你现在是希望我们来打你的屁股?”,这句再次追问纯粹是要强调一下他们的胜利。
  “是的,求你们了,打我的屁股吧”,玉诗连忙点头,她不希望再节外生枝了。
  “碰到你身上别的地方也没关系?”赵勇看了看骆鹏,见他没有表态,又追问了一句。
  “嗯嗯,是的,我的身子你们,你们可以随便碰”,玉诗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哦,那要是我们的鸡巴不小心碰到你的阴道了怎么办啊?”赵勇志得意满的再次加码,谁知道却被骆鹏张口否决了。
  “不会的,我们不用鸡巴碰她”,说完,骆鹏直接伸手开始抚摸玉诗已经被打的发红的翘臀。
  赵见到骆鹏动手,赵勇虽然心有不甘,也只好不再追问,同样伸手,抚摸着玉诗另一边的臀肉和光滑的大腿。
  玉诗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打发掉了这几个难缠的孩子,可以继续了,重新低头准备含弄向晓东的肉棒,可是再次被向晓东按住了。
  “开始打了吗,怎么还没有声音呢?”向晓东这时候的作态,简直就像正在刁难长工的土财主。
  “呜……,小勇,小鹏,求你们了,快点打人家的屁股嘛,呜呜呜……”,玉诗这次是真的哭出来了,她觉得好委屈啊,自己这样的美女,给男人插还要这么低三下四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下次真正和他们群交之前,一定要先让儿子把自己喂饱,再也不能吃这种亏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了,骆鹏的手正在肆无忌惮的抚摸着自己泥泞的肉缝,完全不用什么不小心碰到的借口来遮掩,根本就是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样子。
  “哦,好的”,“啪”,骆鹏慢吞吞的收回了正在玉诗阴唇上巡游的手。
  “啪”,赵勇也不失时机的补上了一下。
  “啊……”,玉诗忍不住呻吟出声,想到自己要一边被两个男孩打屁股,一边吃第三个男孩的肉棒,玉诗的身体就开始颤抖了。
  这回向晓东不再阻止玉诗了,反而把她的头向自己胯下压了压,催促她赶紧开始,同时开口问着,“阿姨,感觉怎么样,他们两个打的如何啊”。
  “唔……,打的很好,打的人家的屁股好舒服,啊……”,玉诗婉转娇啼着,不住的夸赞两个人打的好,然而向晓东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贱货,刚被他们打两下就骚成这样,那我和他们俩谁打的更舒服啊”,向晓东伸手捞住玉诗的一只乳房,捏住乳头用力的拉扯,这时候他飘飘然有种帝王般的感觉。
  “哦哦……,是你,是你打的更好,人家被小东老公打屁股最舒服了,嗯唔……”,玉诗忘情的呼喊了一声,又继续低头舔舐着粗黑的巨棒。
  “那他们怎么办?”向晓东不依不饶。
  “他们,啊……,小勇,小鹏,你们要更努力的打人家的屁股啊,不然小东不用鸡巴操人家,人家会伤心的,呜呜……”,玉诗的哭叫声越来越顺畅了。
  随着“啪啪”声继续响起,身后的两个人就一边随便摸捏抓揉着玉诗的身体,一边不紧不慢的抽打着她赤裸的圆臀,清脆的皮肉贴合声伴随着玉诗努力吸吮肉棒的“啾啾”声,合成了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啊……,这骚货真是太会吃鸡巴了,比上次的那个口交皇后吸的还舒服”。向晓东忍不住大呼过瘾,兴奋的述说着自己的感觉,让身体几乎贴着地面的玉诗更感到屈辱,同时从全身传来的快感与心里的异样兴奋交织在一起,也让她更加的迷醉。
  “阿姨,麻烦你把后背抬起来点,都快贴到地上了,摸奶子都不方便”,赵勇不满的狠狠扇了玉诗的屁股一巴掌。
  “啊……,好,好的”,这时候,玉诗只觉得整个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转化成了一种甜美的快感,不假思索的服从着少年这无礼的呵斥。
  “你怎么回事,咱们不是来打屁股的吗,你不好好打屁股,怎么跑去摸奶子了,阿姨会不高兴的吧”,骆鹏适时地插嘴,提醒着玉诗赵勇正在犯规,更是提醒她,她无可奈何。
  玉诗这时候岂止是无可奈何,肉体的沉沦让她这时候只能任人鱼肉,不但无法责怪赵勇,还要去讨好他,免得他们两个停手不打,又被向晓东找到借口。
  “唔……,没,没关系,小勇,小勇打累了,摸会儿奶子休息一下吧,啊……,小鹏也不用客气,累了就,就换换口味休息一下,阿姨还,还有一个奶子没有人摸呢”,不顾廉耻的话语出口,不但没有让玉诗羞愤,反而更觉得身心舒畅。
  “哦,也好,那你把屁股再翘高一点,我要研究研究你的逼”,骆鹏点了点头,说完又嘀咕了一句,“这逼里流出来的水都够灌一个游泳池了,我得好好找找这么多水是从哪来的”。
  “唔哦……”,娇嫩的阴蒂被手指捻弄,让玉诗忍不住绷直了背,同时嘴上的动作加快,向晓东已经感到快要忍不住了。
  “啊……,呼……,射,射了,贱货,全他妈给我喝下去……”,向晓东终于忍不住开始射精了,被饱住头的玉诗无处可躲,事实上她也没有想躲,这时候她正在欣喜的大口吞咽着少年浓稠的精液,这不但让她有作践自己的扭曲快感,同时也达到了消耗向晓东精力,避免自己一会儿被插过度的目的。
  “呼……,呼……”,射了精的向晓东大口的喘气,这女人的嘴实在太厉害了,那舌头简直像是会打卷一样,灵活的不像话,同时也是三个人这样玩同学的妈妈实在太刺激了,不然自己不可能连10分钟都坚持不住。想到过几天三个人还要真正的一起操这个女人,刚刚射完精的阴茎又一次铁骨铮铮的站了起来。
  “啊,小,小东,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咽完精液的玉诗抬起头,委屈的抹着嘴角的白浆,向着向晓东撒娇,“你还没有插人家的小穴呢”。
  “哦,呵呵,这就插,这就插”,刚刚畅快的在这个女人的嘴里射了一发,又自觉有些理亏的向晓东连忙答应,“你把屁股调过来吧,这次我要亲自边打边插了,好不好啊”,向晓东这时候真的觉得一切都是自己说了算了。
  “嗯,好的”,玉诗一脸兴奋的亲了向晓东一口,那欢快的表情让向晓东晕乎乎的,还以为自己真的是这个女人的爱人呢。
  赵勇和骆鹏默契的同时收手,任凭玉诗挪动身体,把赤裸的下半身全部奉献到向晓东的眼前。
  向晓东握住怒张的肉棒,顶在玉诗汁水淋漓的肉洞口,正准备一炮捅进去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停了下来。
  “阿姨,我忽然觉得你的奶子也挺好的,一捏就浪叫,我想先捏一会儿在操你”,说完却不去摸玉诗的乳房,而是再次抬手在玉诗高高翘起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
  不堪挑逗的玉诗顾不上别的,连忙答应,“嗯,好的,小东老公想玩人家哪里,就玩哪里”。
  “可是屁股我也想打啊”,向晓东再次开口。
  这下玉诗终于明白了,主动开口建议道,“嗯,那就,让小勇和小鹏替你捏人家的奶子,你亲自打人家的屁股,好不好,这样人家就可以一直浪叫给你听了”。
  “哦,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不知道他们俩愿意不愿意啊”,向晓东说完,得意的望着两人,心想,我也是很聪明的吧,瞧这福利替你们要的,多么顺利。
  赵勇和骆鹏哑然失笑,就现在玉诗这个状态,只怕带她到院子里操,她都会同意,哪还需要这么费力。不过他们对视了一眼,还是决定配合呆货一下,让他好好享受一下掌控一切的感觉。
  “阿姨你这就是难为我们了,我们都看得出来,你是不希望我们俩碰你的,所以我们也不想自讨没趣。刚刚替东子打你屁股,那因为是我最早提出来的,所以你后来求到我们了,我们也不好推辞,现在你要我们替东子捏你奶子,我们已经很累了,为什么要帮你啊”,赵勇不客气的拒绝。
  “啊?”玉诗没有想到,男根都顶到肉穴口上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磨难呢,“我,我,那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替小东老公玩人家的奶子呢”。
  “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要玩奶子啊”,赵勇靠在沙发上,大大咧咧的问着。
  “我”,玉诗看着三个少年,想了想,“因为小东老公想要听我奶子被捏的时候发出的浪叫,不然他就不操我,可是他自己还要打我的屁股,腾不出手来,你们是小东老公的好朋友,就当帮我的忙让他开心一下吧,求求你们了,好不好?老公不操,人家好可怜,呜呜呜……”,玉诗这一番表现让三个人大感刺激,这女人真会讨好男人啊,果然是开发过的,就是有技巧,骚起来真让人受不了,只有骆鹏有点疑惑,这女人怎么这么主动了。
  “哦,既然是东子的需要,那看来这个忙要帮啊,是吧大鹏?”赵勇说边伸出手,在玉诗雪白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哦……”,玉诗立刻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转回头去看向晓东,好像在询问他满意吗。
  骆鹏看到赵勇已经动手了,没有说什么,也默默的伸出一只手,捏弄玉诗的另外一个乳房。
  这下向晓东高兴了,抬手“啪”的狠狠抽了玉诗的屁股一巴掌,扇的玉诗丰满的臀肉一阵乱颤。
  “嗯……,小东老公,我叫的这么骚,你还忍心不插进来吗?”玉诗同时承受乳房和臀肉的侵袭,感受着穴口处顶着的坚硬肉棒,开始扭动腰臀,悄悄向后蹭,打算偷偷的用阴道吞一截肉棒进去解解渴,谁知道翘臀又被向晓东按住了。
  “等一下,这么急着发骚干什么,我问你,你为什么叫我老公啊”,向晓东的头脑越发灵活了,坏点子一个接着一个,听的刘宇在楼上磨牙,下定决心要打压一下这呆货的嚣张气焰,只是该怎么打压一时还没有想好。
  “嗯……,因为小东的大鸡巴就要插进玉诗的小逼里了”,玉诗一边呻吟着,一边继续努力向后顶臀。
  “哦?这么说,谁的鸡巴插进你的逼里,谁就是你老公咯?”向晓东兴致勃勃的继续盘问,他发现,这样吊着胃口逗弄一个饥渴的女人,实在是太有趣了。
  “嗯……,是啊,今天只有小东的鸡巴能插人家的小穴,所以你就是我的老公,下次你们三个人的鸡巴都要插人家的小穴,啊……,小勇和小鹏就也都是人家的老公”,玉诗正在回答向晓东的提问,赵勇却狠狠的掐了她的乳头一下,掐的玉诗一声尖叫。
  这时候只听“噗嗤”一声,穴口顶着的巨炮终于气势汹汹的撞进了淫荡开合着的肉穴里,一时间汁水四溢,瞬间打湿了两个人的结合部位。
  “啊……”,玉诗发出一声高亢悠长的娇吟,空旷已久的阴道终于迎来了强势的征服者,玉诗的全身都剧烈的一颤。
  既然开始插了,向晓东也就不再继续刁难玉诗了,肉棒被女人柔软褶皱的阴道包裹吸吮的感觉,让他凭空打了个冷战,差点直接射出来。停了一停,向晓东开始抽动深陷在肉洞中的肉桩,在女人柔软的身体里纵横驰骋,还时不时的在玉诗那被冲击的波浪般阵阵颤抖的丰满臀瓣上扇上几下,一时间房间里响彻着有节奏的“啪啪”“噗噗”声混合而成的鼓点,再加上玉诗阴道被冲击,双乳被侵袭,嘴里不断的发出悦耳的呻吟声,组成了一曲淫荡的交响乐。
  “啪啪”,“啊……,哦……,好爽,小东老公的鸡巴好粗,啊……,好壮,啊……,填的,填的人家满满的啊……”,呻吟之中,玉诗还没忘了大声叫喊着淫词浪语,更让向晓东兴奋不已。
  “别,别叫我小东,以前你是长辈,叫我小东也就,也就叫了,现在你只是一个,一个被我的鸡巴操的哇哇乱叫的骚货,有什么,什么资格叫我小东,我插在你逼里的鸡巴这么大,你给我放尊重一点,哦呼呼……”,向晓东一边兴奋的横冲直撞,一边训斥着胯下的美妇。
  “啊……,好,好的,那,那我该怎么叫呢”,玉诗从善如流,虚心请教起来。
  “嗯,叫,叫东子,和他们一样叫我东子老公,就行了”,向晓东本来想挑个威风点的称谓,可是想了半天,什么也没想出来,只好这样将就了。
  “好的,哦唔……,东子老公的鸡巴好厉害,插的人家,人家唔唔唔……”,随着玉诗被奸淫的时间拉长,玉诗的思路越发混乱起来。
  “他们俩也一样,以后就叫他们大勇,大鹏”,向晓东还想着同伴呢,心里估计着自己这应该叫吃水不忘打井人吧,没有这两个狐朋狗友,自己哪来的机会操眼前这个风骚美妇。
  “嗯……,好的,大勇,大鹏”,玉诗被敏感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刺激的激烈摇晃着头,秀发飘扬。
  “你为什么不叫大勇老公,大鹏老公”,向晓东一边大力冲击着玉诗的阴道,一边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嗯……,哦……,今天,今天你最大,只有你才是我的老公,他们,嗯……,他们等下次”,玉诗艰难的回答着。
  “哈哈,原来是这样,也好,不过也不能冷落了他们啊,去,给他们也含一含鸡巴”,向晓东看着对面一左一右坐在地上玩弄玉诗乳房的两个人,再次来了主意,大力扇着玉诗的臀肉,催促着她去做一些更下贱的事情。
  “不行”,骆鹏一开口,气氛瞬间就有点降温,这话太煞风景了,他自己也感觉到有点不妥,连忙补充了一句,“我们俩今天不能操她,嘴也不能操,操了就算4P”。
  向晓东本来想着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正要动怒,听到骆鹏的补充说明,这才想起来自己能一个人先干这个美人的原因是什么,瞬间消了气,转了转眼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那好,不含进去,让她给你们两个舔舔鸡巴”,毫不客气的命令着玉诗,说完又问骆鹏,“不插进去,就不算操她嘴了吧”。
  骆鹏有些惊异的看了向晓东一眼,心想这呆货今天怎么这么机智,想了想,终于点头同意了,“可以”。
  “骚货,你说呢,舔鸡巴不算操你的嘴吧”,说完“啪”的又是一巴掌。
  “哦嗯……,不算,我,我这就去,东子老公真聪明”,说完,玉诗直接伸手拉住了骆鹏的大裤头,一把连内裤都给拽了下来,露出了一根早已经硬梆梆的带勾肉棍,随即欢呼一声,埋下头去。
  “大鹏,骚货阿姨要给你舔鸡巴了哦”,说完伸出舌头,一口舔在了骆鹏的龟头上。这时候玉诗心里暗笑,原来这个一脸冷漠的家伙也早就硬成这个样子了,就说嘛,凭自己的魅力,怎么会打动不了一个心理和生理都发育正常的十几岁男孩呢。刚刚想到这里,玉诗的思绪又被身后的冲击淹没了。
  “嗯,阿姨你真是天生长了一张舔鸡巴的嘴,干别的都是浪费”,骆鹏只觉得在自己阴茎上来回游移的滑软香舌灵活至极,舔的自己有些飘飘欲仙。最近一段时间心思花在了都在怎么把这个美人妈妈弄到手上,骆鹏也有一阵子没有碰女人了。
  “唔唔……”,玉诗只顾埋头舔舐,不说话。
  向晓东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色越发兴致高昂了,原本冷艳高贵的同学妈妈,商界精英,在自己一声命令之下,就乖乖的一边撅着屁股让自己操,一边趴到对面好友的胯下去舔鸡巴了,而自己的好友们,正在自己的邀请下玩弄这个女人的奶子,这让他恍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是个仗义疏财的豪侠,正在和朋友们分享自己的收获。
  楼下的淫戏在激烈的继续着,玉诗的舌头已经在向晓东的指挥下,在赵勇和骆鹏的阳具上轮换了两次。楼上的刘宇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不和谐感,妈妈的表现,怎么有些夸张呢。
  如果是不熟悉玉诗床上表现的人,估计还只会觉得这个女人淫荡,玩的毫无底线,可是对妈妈身心都很熟悉的刘宇却觉得,妈妈的表现有些奇怪,至于哪里奇怪,还需要再想想。
  这时候,经过了这么久的冲击,玉诗的身体开始抽搐了,阴道的肉壁不断挤压着身后男孩的肉棒,淫浪的叫声更是一声高过一声,“啊……,要,要到了,东,东子老公,用力操人家,啊……,哦……,人家要,高潮了啊……”,一声响遏行云的嘹亮长吟,玉诗停止了动作,仰起头,弓着身子一动不动,只有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一股股水花从两个人生殖器结合部位的缝隙里,不住的喷射,喷了向晓东一肚子。
  “操,喷成这样,哦……,这骚逼真他妈会夹,一直往里边吸我的鸡巴,你也不怕我的鸡巴被你吸到里边拔不出来”,“啪”,向晓东停止冲击等待玉诗高潮,细细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波浪般的挤压吸吮的感觉,只觉得,操同学的风骚妈妈,实在是人生一大爽事。
  倒是赵勇和骆鹏丝毫不停手,反而一人一个,细细捻弄着挺立的乳头。
  “呀……”,神志有些迷离的玉诗被向晓东的这一巴掌扇的清醒了不少,回味着这次美妙的高潮,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颗刚刚被雨露浇灌过的小树,痛快淋漓。听到向晓东的话,不假思索的媚笑着回应道,“拔不出来就住下,别看里面窄,有容乃大”。
  “哈哈哈,奶大,确实,奶子是不小,不但大,而且又挺又弹,你这不只是奶大,应该叫奶子挺大,哈哈哈哈”,正在玩弄玉诗乳头的赵勇忽然大笑起来,捏着玉诗的乳房颠了颠。
  “嗯……,大勇坏死了,人家的奶子被你玩了那么久,都酸了,你也不怕把人家的奶子玩坏了,你这个坏蛋”,这时候玉诗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柔软,头也重新低了下来,脸正贴在骆鹏的阳具上,闻言扭过头来,娇嗔的骂了赵勇一句,说完不再理他,继续舔舐着骆鹏的阳具。
  “咦,阿姨,你还挺敬业的,刚被操的喷完水,就回去继续舔鸡巴了”,向晓东故作惊疑的问道。
  “嗯嗯,是啊,东子老公喜欢看我舔鸡巴”,说完微微扭动屁股,收缩阴道的肌肉,再次开始挤压向晓东的巨根,“唔……,东子老公还没射呢,肯定会继续操人家呢,人家怎么可以只享受老公的鸡巴,不满足老公的爱好呢”,说完这番无底线的歪理之后,玉诗埋下头去,专心的舔舐起来。
  “操,大鹏,你看,这骚货这么浪,咱们还管什么哪天啊,干脆现在就一起操她算了,算4P又怎么样,就算赌局赢来的群P结束了,咱们再找她一起操,难道这骚货还能不愿意吗”,向晓东看到玉诗淫荡的样子,忍不住动员起来。
  “继续操你的吧,不用管我们,今天我们俩就当养精蓄锐了”,骆鹏不为所动,敷衍的答道。
  向晓东只好埋头继续在玉诗身体里耕耘,这回他让不再去舔两个人的肉棒了,而是背对着他坐在大腿上,让赵勇和骆鹏帮忙抬着玉诗大张的双腿一下一下的起落,他自己从下往上大力的抽插。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再次冲刷着玉诗的感官。
  晴朗夏日的中午,幽静的小区别墅里,阵阵淫声回荡在客厅,随着又一声女人高昂的尖叫,肉体交缠的男女都满意的叹息了一声,一场淫戏暂时结束了。
  已经高潮了两次的玉诗,依然赤裸着身体趴在向晓东胸前,用手指在向晓东胸前画着圈圈,丝毫不顾忌旁边还有两个观众,温声软语的对着向晓东夸赞着。
  “东子老公,你的鸡巴好粗,插在我的小穴里好满,女人被你插过,一定永远都忘不了,有多少女人被你插的臣服胯下了”,玉诗用聊家常般的语气说着毫无羞耻的话。
  “哇哈哈哈,不多不多,也就十来个吧”,春风得意的向晓东也大吹特吹起来,手又伸出来捏弄着玉诗胸点挺立的肉粒。
  “中午了,咱们走吧”,骆鹏看了看光着身子秀恩爱的两个人,起身穿上大裤头说道。
  “大鹏不用这么急,我专门准备了点心的,先吃点吧,老公你说呢”,玉诗闻言,一边挺着胸任凭向晓东玩弄,一边回头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媚眼含春的挽留。
  一直感觉哪里有问题的骆鹏本想坚持现在走,可是见赵勇和向晓东都不想走,只好同意了先吃点东西。
  于是四个人行动起来,从冰箱拿出了点心饮料和小菜,一起坐在桌边吃了起来。吃的过程中,向晓东让玉诗背对着他跨坐在大腿上,把阳具再次插进玉诗湿滑泥泞的阴道里,高兴了就插几下,享受着玉诗惊慌的尖叫和娇嗔,不时的让赵勇和骆鹏用筷子夹一夹玉诗的乳头,或者让玉诗钻到桌子下舔一舔他们的肉棒,玩的不亦乐乎。
  玉诗也来者不拒,每当乳头被筷子夹住的时候,玉诗就会咯咯娇笑着摇晃身体,这样一来,不但抖动的巨乳让三个人觉得赏心悦目,向晓东更是感到肉棒被玉诗的淫穴夹紧研磨的阵阵酥麻。玉诗趁着几个人收拾桌子的时候,把乳头上的彩妆洗掉了,这时候正好把奶油和果酱涂抹在自己的乳头上,给三个人轮流品尝,一轮结束之后,再重新回到向晓东的肉棒上坐好,完全是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这门巨炮的样子。
  吃完了饭已经一点多了,骆鹏再次提出要走,玉诗眨了眨眼睛,问向晓东,“老公,你刚刚只射了一次,要不要再操我一回啊”。
  “啊?哦,也,也好”,向晓东被玉诗的柔顺弄的迈不动步了,直接就答应了下来,然后就让玉诗躺在在刚收拾过的桌子上,扛起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再次捅了进去,直插的玉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一直抽插了几百下,才一声怒吼,把一股股浓精射进了美艳肉体的子宫里。
  再次被插的高潮了一次的玉诗,躺在桌子上休息了好几分钟,才爬了下来,跪在向晓东的面前,细心的舔舐着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
  骆鹏有些担心刘宇回来,因此再次提议要走。向晓东瘫在沙发上看着玉诗正跪在自己双腿中间,柔顺的吸吮着自己依旧昂然挺立的肉棒,有些舍不得走,但是也同样担心刘宇回来看到自己的淫行,失去以后继续玩弄玉诗的机会还好说,损害了兄弟交情就不好了。
  玉诗却不想就这样结束,经过了刚刚的几次高潮,玉诗的饥渴已经缓解了一些,大脑重新开始运转。现在她想的是,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不如再玩一会儿,一方面欲火还没发泄完,另一方面还是想看看儿子会不会及时赶回来。于是玉诗再次扑到向晓东怀里撒娇,一手套弄着向晓东怒张的肉棒,一手抓着向晓东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同时用充满诱惑的语气问他,鸡巴还这么硬呢,难道不想再插一会儿了吗。
  向晓东顿时左右为难起来,骆鹏见势不妙连忙劝说,又是刘宇回来后果严重,又是下次群P乐趣更多,好说歹说终于劝服了向晓东。
  心有不甘的向晓东提议休息一会儿再走,其余两个人只好同意。于是三个少年并排坐在沙发上,做了一回人肉长椅,让玉诗面向三人侧卧在他们的大腿上,并且在骆鹏身边放了两个靠垫,用来垫着玉诗修长的腿。
  玉诗的头被安排在向晓东的双腿之间,玉诗妩媚的白了向晓东一眼,不待他说话,就把一个胳膊肘拄在向晓东两腿之间,张开丰润娇艳的红唇,轻含缓舐的服侍起粗大的肉棒来。向晓东乐呵呵的握着玉诗因为侧卧而挤压在一起的乳房揉搓捻弄着。
  玉诗侧躺的姿势正好把小穴的位置放置在赵勇和骆鹏的中间,赵勇毫不客气的伸手摸上了粉嫩的肉缝,也不在乎肉缝里不时流出的白浊精液,努力的向里面挤。只是玉诗双腿是并在一起的,赵勇并不能随意的把手指插进去玩弄,只能在肉唇上来回游移。
  向晓东看着不得其门而入的赵勇,又看了看闭着眼一脸陶醉的吞吐自己棒子的玉诗,心里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忽然灵机一动,大大咧咧的拍了拍玉诗含春的粉面,开口说道,“阿姨,把你那天脱衣舞结束的那个动作摆出来”。
  玉诗似乎没想到向晓东会有这样的要求,略微楞了一下,若有所悟的看了看赵勇和骆鹏,这才缓缓的把一条玉腿高高举起,在骆鹏和赵勇的眼前划过,直直的压在了自己的头侧,用这个侧卧的倒一字马把自己所有的隐私部位一起不设防的暴露在两个人的眼前,然后重新低头,一声不响的把向晓东的阳具重新吞进嘴里含弄起来。
  赵勇又一次伸出手来,慢条斯理的玩弄起了玉诗的肉穴,这一次,他终于可以轻松的把手指侵入那湿滑的腔道里探索了。
  骆鹏看了看,也伸出一根手指,插到玉诗的阴道里,只是他的目的和赵勇不同。赵勇到现在还在疑惑不解,为什么当初他轻易就用手指摸到了玉诗的G点,今天却是三个人都没有摸到。而骆鹏只是用手指在玉诗的阴道里搅了几下,就拔出来了。
  三个人悠闲的玩弄着玉诗的身体,玉诗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时间就在这种淫乱而又闲适的气氛中流逝。
  忽然间玉诗一声尖叫,夹在耳边的玉腿忽然向原位落了回去,随后赵勇就看到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从鼻子尖前划过,吓得急忙收手,扭头和向晓东一起惊疑不定的看着玉诗,不明白这个一直在享受着肉体挑逗的女人,为什么忽然间弄出这么一下。
  玉诗看了看三个人,然后一脸娇羞的对向晓东说,“大,大鹏他,他把手指插到人家的,的,屁眼里去了,人家不怎么喜欢那里被摸到,而且人家被摸的腿软了,这个姿势保持不住了”。
  向晓东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骆鹏是最喜欢玩弄女人后门的,玉诗的菊花小孔又确实诱人,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一点都不奇怪。刚才自己操弄玉诗的时候,要不是玉诗的肉穴对自己阳具的吸吮挤压实在销魂,让自己沉迷进去了,说不定自己也会插进玉诗的直肠里去爽一爽呢。
  这时候看到玉诗含羞带怯的乖巧模样,向晓东越发高兴,摸了摸玉诗的秀发,安慰了一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不用理他,他要玩你屁眼,就让他玩好了嘛,有什么关系,保持不住,嗯,保持不住的话,干脆你用手抱住那条腿,这样不就能保持住了吗”。
  玉诗闻言身子一颤,有些不情愿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重新举起了腿,并且用手把腿抱在耳边。这个姿势之下,洞门打开的下体毫无抵抗侵袭的能力,而手不但不能帮上忙,反而还成了限制住双腿的帮凶,赤裸的女体只能任人鱼肉。
  玉诗幽怨的看了向晓东一眼,开始默默的承受骆鹏和赵勇对整个下体的侵犯,同时把精力重新放在了向晓东的肉棒上,啧啧有声的舔吮起来。骆鹏的手指再次回到了玉诗的粉嫩的菊花小孔中,赵勇也把手指插进玉诗重新暴露出来的肉缝中,继续探索玉诗的G点,却始终没有找到。
  三个人一边玩弄玉诗的身体,一边闲聊起来,一会儿说过几天群交要不要拍下来,一会儿说这女人又出水了,东子要不要再操一次啊。聊天的声音夹杂着玉诗的低吟声回荡在房间里。整个过程中,玉诗的身体只有被刺激的时候轻微的扭动,却再也没有躲避三人的手。
  最后说道两个额外要求的时候,楼上的刘宇和三人腿上的玉诗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只是三个人说了半天,最后只确定了游戏地点是赵勇的家,场地够大又无人打扰,正是纵情玩乐的最佳场所。
  又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玉诗终于再次停了下来求饶,“嗯……,老公,人家受不了了,这条腿没有力气了,胳膊也抱不住了,让人家放下来嘛”。
  “没力气了,是被摸软了吗?”向晓东看了看玉诗正在被前后夹攻的下体,想了想,有了主意,“不要紧,你把腿架在大勇脖子上,让他托着点,这样就不会累了”。
  “什么?”玉诗惊讶于这个呆货怎么变的有这么多鬼主意了,然而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说的,把腿勾在了赵勇的脖子上,继续承受着两人对肉穴和菊花的探索,不时扭动着腰肢微微呻吟。
  这一休息就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在玉诗的嘘嘘娇喘声中,三个人终于决定走了。仍然试图挽留的玉诗爬起来,却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向晓东连忙扶住问,“阿姨怎么了”,玉诗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说,“都怪你,插的人家腿都软了,休息了这么久都没恢复呢”。
  赵勇打趣道,“浪姐,东子操的是你的嘴和逼,又不是腿,你腿怎么会软了,不会是看着鸡巴走不动路吧”。
  玉诗给了赵勇一个大白眼,随后给了每个人一个一分钟的热吻,并且任凭着三个少年对自己的身子上下其手,极力挽留,然而仍然没能留下去意已决的三个人。
  玉诗在另外两个人先出了门以后,在门口再次搂住向晓东的脖子,把丰满的身体贴在向晓东的身前,又是一番热吻,还悄悄的趴在向晓东耳边说了一句,“下次人家要被你们三个人一起干了,他们两个都有一个额外的要求,只有你没有,到时候你想怎么玩人家可以偷偷的告诉我,可以由我主动提出来的”。这下向晓东美的找不着北了,差点在门外摔了一个大跟头。
  这一番依依惜别的戏码之后,玉诗目送着三个人走出院子。三个人转弯的时候,回头看到玉诗仍然光着身子站在门口,向他们挥手告别呢。向晓东大笑着喊了一声,“谢谢阿姨款待,不用送了,下次再见吧”。
  三个人一路走去,向晓东还在吹嘘,“看看,这女人多乖,被我这粗家伙操上瘾的女人又多了一个,从现在开始肯定天天等着咱们下次操她呢”。
  赵勇一脸“我早知道”的表情,酸溜溜的来了一句,“这还是没彻底放开呢,我操她的时候,她比这回还主动呢”。
  原本有些怀疑的骆鹏,听了赵勇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心里疑惑着,莫非玉诗在跟男人做爱的时候,本来就是这样的?看来还要再观察一下。
  刘宇在三人出门的时候,也悄悄爬下了楼,等了一会儿,估计三个人走远了,才悄悄的出了小区,来到附近的小公园里,思考着自己应该怎么办。
  玉诗看着三个少年色狼消失在小路的拐角处之后,才关上了房门,回身走进浴室,怔怔的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情欲而发红的皮肤已经逐渐褪色,只有被抽打了半天的两瓣臀肉仍然是红红的,用手一摸,发觉有些肿了。玉诗连忙准备上楼涂点药膏,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想了想,来到花洒下准备先洗个澡,身上的汗水已经吹干了,但是阴道里被向晓东射进去的精液,却还让玉诗感到滑滑的,走动之间有些异样的感觉。
  热水从头上淋下,冲掉了皮肤上的汗渍,正准备拿着花洒清洗肉穴的玉诗确改变了主意,仅仅是把直肠里被骆鹏抹进去的精液冲洗了一下,就擦了擦身子走出了浴室。
  回到客厅里的玉诗也没有收拾屋子,而是直接扑到沙发上,趴在那里休息,客厅里的气味,有性经验的人可以很容易的分辨出来,那是男女交媾留下的。
  “亏了亏了,这次可真是亏大了”,玉诗一边嘀咕着,一边磨着牙。
  身体一动不动的玉诗,大脑可是在不停的运转着,这时候正在分析今天的遭遇。显而易见的是,今天的游戏,玉诗是输家。
  对于输掉赌局,玉诗是有心理准备的,且不说赵勇早在提出再赌一次的时候就是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就是玉诗自己都在考虑放水的问题,因此输并不是玉诗喊亏的原因。
  真正让她觉得失败的,是自己原本大好的形势,竟然被赵勇一局翻了盘,而自己到现在也没想清楚那到底是运气还是他的本事。更加失败的是,自己轻易的答应了骆鹏的要求,给了他们一个赢一局摸5分钟的福利,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凭着这一点福利,一步步的把自己套了进去,最后不但被向晓东白白的插了好几次,居然还要在他们群奸自己的时候,额外答应两个要求,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了半天,玉诗总结出了两个败因,一是低估了对手,尤其是骆鹏的狡猾,今天的骆鹏,话格外的多,同时对局面的控制力也格外的强,赵勇和向晓东基本上都是按照他的安排在动。
  二就是高估了自己,自己没有想到,多年没有男人都没出问题的身体,在经历了近两个月以来,赵勇和儿子小宇的再次开垦之后,欲望竟然如此强烈,尤其是习惯了和儿子的日夜缠绵以后,忽然遭遇了一个星期的禁欲,更是火上浇油一般激发着自己的肉欲。而三个少年长达15分钟的爱抚,彻底点燃了身体的本能,几乎淹没了自己的理智。
  两方面的原因导致了自己只能尽快找男人做爱,来平息体内的冲击,这才造成了最终被白玩一次还搭上两个要求的恶果。
  郁闷的玉诗把头埋进一个抱枕里,好一会儿才把失败的气闷抛在脑后,然后开始庆幸起来。还好,还好自己当时还不是完全失去理智,抓住机会留下了一个后手,还有翻盘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原来当玉诗发现骆鹏开始主导大局的时候,就立刻觉得不妙,到骆鹏让她选一个人当场插她的时候,玉诗选择了向晓东,这是当时仅有的一点理智做出的本能选择。
  通过赌局中的观察,玉诗发现,骆鹏之所以能主导局势,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向晓东的支持,赵勇是不怎么喜欢骆鹏掌控局面的,但是他只有一个人,在意见不统一的时候,是争不过两个人的。
  如果能够改变向晓东对骆鹏的无条件支持,就可以打破骆鹏主导游戏的基础。
  至于怎样打破向晓东对骆鹏的支持,这还是向晓东开始玩弄玉诗以后,她才灵光闪现想通了的。在玉诗看来,向晓东自己没有什么主意,他的思想很简单,就是来找机会玩弄自己的。所以,谁能帮他玩到自己的身体,他就支持谁,赵勇的计划已经让他白高兴了好几回,而骆鹏的几个提议,都让他尝到了实实在在的甜头,这样一来,他当然更愿意相信骆鹏的主张了。
  想到了这一点,玉诗立刻改变了态度,从最开始的纯粹打算速战速决,满足肉欲,变成了尽量讨好向晓东,给他一种“这个女人自己可以随便玩”的感觉,到最后,甚至于会变成“他们俩费劲心思计划这计划那的,原来要搞上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简单,早知道就不听他们那些狗屁计划了”。
  当然,现在还没有到这一步,但是从今天后半段向晓东自己想出的点子越来越多这个情况看,他的自信心已经抬头了。以后,三个人再讨论针对玉诗的计划时,他就再也不是只等着别人出主意的看客了。
  这样一来,虽然对于自己身体的垂涎,三个人是统一的,但是具体要怎么行动,三个人就会有三种意见,到时候失去了向晓东支持的骆鹏,就无法继续压制赵勇的意见,向晓东本人又是个倔脾气,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
  谁也不能说服谁的情况下,就需要有人来替他们选择了,这时候,玉诗作为游戏的终极目标,几个人都要重视的角色,就可以从容的点评三个人的意见,作出看似最佳的选择,甚至把三个人的意见都否决掉,自己来制定游戏规则。
  趴在床上的玉诗把思路仔细梳理了一遍,又回忆了一遍刚才几个人的表现,发觉自己的确是成功的在骆鹏和向晓东之间钉下了一颗钉子,只等时机成熟,自己就可以重新主导游戏,这才放心的休息了,一阵疲惫感袭来,玉诗沉沉睡去。
  玉诗已经想清楚了一切,而在小公园里独坐了半个小时的刘宇却还在纠结,妈妈的表现让他疑惑的地方很多,但是自己现在还不能直接询问她,因为自己不应该知道这些的。如果妈妈知道自己偷偷监视她,说不定会以为自己反对她和自己的同学们寻欢作乐,所以怀疑她呢,这样可就把妈妈的快乐给搅黄了一半,自己绝不想这样。至于另一半,那当然不会出问题,自己和妈妈的肉体娱乐还是不可动摇的。
  还有赵勇,这个家伙越来越过分了,知情不报,自作主张,再这么下去要失控了,必须和他好好谈一下了。
  妈妈那边暂时没办法处理,刘宇打算联系赵勇,约他出来谈一谈最近的事。刚要打电话,正好赵勇拨了过来,说三个人刚刚散伙各回各家,于是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在小公园见了面。
  两人找了个偏僻的小亭,面对面的坐着,谁也不说话。
  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赵勇坚持不住了,开口寻找话题,“那个,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轮的到我来想吗?”赵勇一开口,刘宇的火头立刻被勾了起来,没好气的顶了回去。
  “呃,你怎么生气了呢,我,我也没干什么啊”,赵勇早有准备的开始叫屈。
  “还没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当初咱们俩是怎么说的,一切事情都要通知我,咱们俩商量着来,现在你自己说说,这都第几次了,那回让我妈跳脱衣舞,你就含糊其词,上回赌局,更是事先根本就没给我通气,这回又自作主张的加什么赌注,你不是想赢6局吗,你倒是赢啊”,刘宇越说越气,最近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呃呃呃,消消气消消气,你听我说哈”,赵勇连忙一脸陪笑着开口了。
  “你说的那些,那都不是我干的啊,你想想,脱衣舞那次,是你妈自己定的,而且她和大鹏单线联系,别说我不知道,就是大鹏也只知道你妈给发福利,都不知道福利是什么”,说到这里,赵勇抬眼看了看刘宇,赶紧继续说,“后来第一次脱衣舞被你打断了,我回去不就把这事告诉你了吗”。
  “那是我主动问你的”,刘宇仍然很不满。
  “是是是,不过我本来也准备告诉你来着,第一次被你打断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妈会做到哪一步,所以这不能怨我啊”,赵勇见刘宇还要开口,赶紧抢先接上,“上回赌局,也是你妈策划的,那个海底捞针,事先谁也不知道啊,至于这回,我也不是有什么计划,只是想着有你帮忙,赢定了,才临时起意加个注的,而且,我又看不着你妈穿啥,赢几局还不是你说了算”,一口气说完,赵勇这才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刘宇。
  刘宇张了张嘴,虽然这家伙是在推脱责任,但是这些事情他说的还真是有些道理,这样一来,自己还真不好继续发火了,而且自己这次主要目的是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现在目的也算达到了,也就没有继续追究的必要了。
  最后赵勇保证,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及时通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刘宇才表示下不为例,打发赵勇回家去了。
  刘宇看了看表,四点半了,自己也该回去了,刚到小区门口,就被骆鹏的电话叫回了小公园。
  重新回到了小亭中,刘宇完全不明白骆鹏为什么会约自己单独见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等待着骆鹏先开口,这一等又是好几分钟。
  “是你帮了大勇吧?”一片寂静之中,骆鹏忽然说话了,这句话就像一把锤子一样,砸的刘宇喘不过气来。
  “什么帮了大勇,我帮什么了?”刘宇尽可能平静的反问了一句。
  “大勇已经告诉我了”,骆鹏意味深长的笑了。
  “什么?他怎么会……”,心慌意乱之下才说了半句,刘宇就觉得不妙。
  “果然,真的是你”,骆鹏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他原本是诈刘宇一下,结果刘宇被他先声夺人的问题弄的心神打乱,一下就上了当。
  刘宇沉默了一会儿,思考这件事被骆鹏发觉的后果,这打乱了他的计划。现在如果不想被骆鹏牵着鼻子走,就必须拿出一点重量级的筹码了。
  两个人谈了很久,刘宇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5点半了,玉诗早已经睡醒,屋子里也被收拾干净,正穿着一件紫色的睡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刘宇把妈妈抱在腿上,直截了当的询问她赌约的结果。玉诗笑着回答,她已经彻底激发了骆鹏和向晓东的勇气,下一次应该就会见分晓。说完看了看刘宇的表情,犹豫了一下,抓住刘宇的手放在自己挺翘的圆臀上,又试探着提出了一个必须确认的问题。
  “如果妈妈没有抵御住他们对身体的挑逗,说不定就被他们一起插了呢,到时候万一前后门大开,本来只有你能进去的地方,可就要不保了哦”,说完,玉诗给了刘宇一个风情万种的电眼,面露期待的看着儿子,心想,如果儿子反对自己给他的同学们开后门,那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菊花不失。
  刘宇脑子里还在想着跟骆鹏约定明天要做的事,听了这话立刻定了定神,看着妈妈一脸期待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就依照最初的目的,支持妈妈寻找快乐,他故作平静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明白”。
  玉诗心情更加复杂起来,刚刚她洗澡的时候故意留着小穴里的精液没有清洗,有些红肿的双臀也没有涂药,就这么赤裸着身体,翘着红肿的屁股,暴露着还在渗出精液的阴户,趴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她的心里还是隐隐的期待着儿子回来看到自己被向晓东侵犯之后的样子,当面确定一下,儿子到底有多大的决心把如此娇美的妈妈分享给同学。
  可是直到一个小时后醒来,发现儿子竟然4点半都没有回来。当时玉诗笑了笑,起身清理了身体涂了药,这也算是儿子的一种态度,这个暑假,儿子自己出去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今天迟迟不回家,分明是故意避开自己和他的同学之间可能发生的事,那么,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是不好意思直接要求自己这么做而已。
  如今听到自己连后门也要被他的同学们玩弄了,仍然这么淡定的点头,看来儿子的决心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那么,自己就尽全力满足儿子的愿望吧。
  这天晚上,刘宇母子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两个人抵死缠绵,直到筋疲力尽才睡着,刘宇把大部分精液都灌进了妈妈的直肠里。两个人都明白,刘宇独占这条美妙通道的时间不多了。
  玉诗的心中有了决定之后,如何利用好自己在向晓东身上安排的后手就是一个重要问题了,既然以后与少年们的日子还很长,那主导地位的争夺就更要重视了。玉诗相信,自己掌控尺度才能更好的把游戏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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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貌似大家有点争议啊,不过我也不打算解释说明什么了,还是让故事本身来说话吧,到时候说成什么样算什么样了。




  第二十七章、小插曲

  混乱的赌局结束的第二天,刘宇一大早就出门去了骆鹏家,两个人约定了今天要做一件事的。
  昨天的谈话结果,刘宇并不满意。骆鹏发现了他帮助赵勇赢得赌局这个秘密,立刻就明白了刘宇的态度,因此直接询问刘宇的打算。而刘宇考虑了一下,并没有说出自己真正扮演的角色,而是说自己看妈妈多年寂寞,后来发现妈妈对他们几个有些感兴趣,只是虽然已经和赵勇搞到了一起,但是真要迈出群交这一步的时候,却还是有些放不开,赵勇几次怂恿,她也没能下定决心,自己则是看出了妈妈的想法,为了妈妈的幸福,自己思虑再三,这才帮助赵勇的。
  对此骆鹏有些不解,也有些不信,不过几次试探没能试探出什么以后,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转而提出了要刘宇继续帮忙的要求。这时候,刘宇趁机提出了条件,那就是不能随着他们的性子来。刘宇的理由是,他帮助赵勇是为了让妈妈玩的高兴,而不是让妈妈给人当玩具的。
  骆鹏看到了希望,立刻大肆鼓动刘宇,说什么玉诗这样天生骚浪的美女,又明显经历过调教,不继续深入开发简直是浪费,她自己肯定也是期待被男人玩弄和调教的。
  只是骆鹏所知的信息不全,因此尽管他巧舌如簧,刘宇仍然是把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一样,就是不同意。后来骆鹏说,就算他不同意,只要玉诗继续和他们玩下去,早晚她自己也要主动尝试的。
  刘宇正好借着骆鹏的话,抛出了一张底牌,自己这个儿子在玉诗眼里的地位,可是远远高于肉欲的,只要自己反对,她绝不会继续和骆鹏三人玩下去的,如果骆鹏不同意自己的条件,那他只能打断他们之间的游戏了。
  骆鹏不知道刘宇这话到底有多少把握,终究还是心有顾忌,答应这次先不做SM方面的调教,只是普通的群交,不过他想要刘宇帮他一个忙,制作一些游戏道具。对于骆鹏说话时闪烁不定的目光,刘宇十分警惕,本能的觉得,他不会那么老实的甘心只玩一次普普通通的群交,不过没有任何能说明这种预感的证据。刘宇最终还是只能同意了骆鹏的要求。两个人在骆鹏家忙活了一会儿,刘宇回到了家中。
  接下来的十来天时间里,刘宇需要做的事情可不少,被动等待是不行的,骆鹏实在是个很狡猾的家伙,放任他随心所欲的胡来,早晚要出事,必须想办法制约他。
  另外,他发现自己最近的思维有些矛盾,造成行为也有些错乱,看来自己必须仔细想清楚,自己最近的想法为什么变来变去的。游戏进行到这一步,自己必须认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否则接下来自己恐怕会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
  最后,对妈妈戴上项圈以后那种花痴母狗状态的反向调教也必须抓紧了,不管游戏最终怎么发展,都不能让妈妈的这种状态暴露在骆鹏眼前,否则如果妈妈真的被这家伙给趁机骑跑了,自己可就欲哭无泪了。
  仔细想过之后,刘宇发现,自己对于制约骆鹏的事一时想不出什么头绪。于是只好先理顺自己的思路。在这一天与母亲的激战结束之后,刘宇在漆黑的夜里,看着身边熟睡的美艳母亲,开始静静的回忆,思索最近发生的事。
  最初把赵勇引入妈妈的生活开始,直到后来妈妈在赵勇家被骆鹏和向晓东夜袭得手,自己一直是在努力推动妈妈和同学们的奸情的,但是到了后来,自己似乎对于妈妈和几个同学之间的暧昧游戏有些别扭,尤其是脱衣舞事件和两次赌局,心里确实感觉到了不舒服。
  按说这过程中,最大的变化应该是自己和妈妈之间关系的变化,从母子到性伴侣的转变的确十分巨大,自己因此产生了独占妈妈的想法也是说得通的。可是每当回忆起赤身裸体的妈妈跪在赵勇胯下唱《征服》,或者是赵勇和妈妈在天台的激战,甚至是骆鹏和向晓东对妈妈的前后夹击,自己仍然是会忍不住觉得异常刺激和兴奋的,这就说明自己并不是因为独占欲而改变了态度,那自己到底是在介意什么呢。
  刘宇下意识的伸出手,在妈妈挺立的乳头上轻轻揉捏着,听着妈妈睡梦中因为敏感点收到刺激而发出的无意识呻吟,两个月以来发生的一幕幕荒唐事在眼前一遍遍的轮播着。
  渐渐的,刘宇有了些发现。他发现,自己似乎对于妈妈的脱衣舞感觉不怎么舒服,但是对于妈妈穿着自己给她订做的淫荡内衣被骆鹏牵着爬行却感到很兴奋。对于妈妈和三个同学之间的赌局,自己同样不太感冒,但是妈妈光着身子蹲在桌子上被三个色狼的手指一起插弄小穴的场面,却让自己每次想起都有撸管的冲动。
  经过反复思考,这些事件之间最大的不同点,不是参与游戏的人,也不是时间,更不是地点,甚至不是自己和妈妈关系转变造成的立场变化,而是自己在这些事情中所起的作用。
  最初赵勇和妈妈的事,是自己一手策划的,后来骆鹏和向晓东的夜袭,是自己和赵勇有意引导的,然而脱衣舞和两次赌局,都是妈妈和几个同学策划的,自己在整个过程中,唯一发挥作用的地方,就是帮助赵勇赢得赌局,导致了妈妈全身赤裸的被三个人摸了十五分钟。而这两次事情中,自己唯一感觉很激动的,就是这十五分钟,妈妈在这十五分钟里的羞耻,苦闷,兴奋,饥渴,都让自己心潮澎湃,反而是赌局结束之后,妈妈当着赵勇和骆鹏的面被向晓东奸淫的时候,自己并不是特别兴奋,甚至还有时间去疑惑,去猜测妈妈的表现是不是有哪里不正常。
  这样说来,让自己不舒服的不是妈妈和赵勇三人的肉体游戏,而是对游戏失去控制的恐惧。
  得出了这个结论以后,再次回想两个月以来发生的所有重要情节,刘宇最终确定,这就是导致自己思维变化的原因。
  刘宇在心里对自己说,没错,我想要的是,在我的主导下,妈妈和少年们的游戏,而不是妈妈自己去和他们玩乐,更不是妈妈被同学们肆意玩弄。想到这里,刘宇心头升起了一种明悟,所谓的为了妈妈的快乐,只是我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为的莫非是避开那种自己总是刻意不去思考的,出卖妈妈身体的负罪感吗。
  想到这里,刘宇觉得必须面对这种可能存在的负罪感了,不完全认清自己内心对目前的游戏最准确的想法,游戏就会走向未知的方向了,这种负罪感到底有没有存在的必要呢。
  扭过头看着妈妈恬静而满足的脸,他笑了笑,现在的妈妈,很久没有露出以前那种隐隐约约的忧郁和苦闷的表情了。妈妈比游戏开始以前快乐的多,自己也同样很期待以后的游戏,那自己还有什么可内疚的呢。
  总算解开了心结,刘宇终于安心的进入了梦乡,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全力打压骆鹏的影响力,夺回游戏的主导权,只是,想到骆鹏寥寥几次出手都直接引导了游戏的方向,实在不是一个容易服软的家伙啊,该从哪里入手呢。
  一夜过去,刘宇醒来以后,没有再去想如何制约骆鹏的问题。这个毫无头绪的问题既然现在想不出,那还不如先做别的。
  反向调教是一天也不能耽误了,吃完早饭,刘宇直接给玉诗戴上项圈,栓好了狗链。牵着赤裸的美母在天台上遛了半个小时以后,又牵到浴室亲手给顺服的母亲清洗了直肠,随后的一个上午时间里,刘宇不遗余力的唤醒着妈妈的理智,期间为了奖励妈妈偶尔吐出的清晰语言,还不辞劳苦的用坚硬的肉棒好好慰劳了妈妈身上的三个肉洞好几次,并在亲手洗净的直肠里灌了一次精。
  下午是摘掉狗链,只戴项圈的调教,这时候的玉诗,只是神志有些恍惚,应该是一个更好的突破口,于是刘宇一边命令妈妈跪在自己面前用嘴对自己的肉棒表现臣服,一边抓住一切机会提问,或者刁难妈妈,逼迫她去思考。
  刘宇也不知道这样的训练会不会有满意的效果,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近十天的时间里,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措施。
  这十天的时间里,其他人也并没有闲着,骆鹏在搞什么刘宇知道一些,赵勇则是悲催的迎来了父母的回归。每个学期临开学的几天,赵勇的父母都会尽量赶回来,把儿子开学该准备的事情处理一下,直到开学两三天以后,觉得没有问题了,才可能再次离开。赵勇不知道这次父母能在家住多久,只能暗暗祈祷他们能在游戏时间到来以前出发。
  向晓东本来是最没心没肺的,然而偏偏是他制造了这段时间内唯一的一段小插曲。在赌局结束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开学之前两天,这呆货竟然一个人跑到了刘宇家。
  一大早来之前,向晓东给玉诗打来了电话,玉诗听说他要来,立刻明白自己上回在这个小家伙面前的刻意表现,已经开始见效了。
  “阿姨,一会儿你来开门的时候,穿的性感点呗”,向晓东腆着脸要求着。
  “还要怎么性感啊,人家这几次和你们见面,不但什么都被看光了,上次还被你玩弄成那副样子,你还要人家怎么性感嘛”,玉诗避开刘宇,躲在房间里小声娇笑着埋怨向晓东。
  “没啊,除了上回大勇让你穿的性感点出来以外,你每次都是穿的不少啊,后来才脱的衣服,而且就是那次,你开门的时候也没露点啊,奶头和逼都是后来发情了自己露出来的”,向晓东被玉诗娇媚的声音迷的晕乎乎的,开始继续努力说服玉诗。
  “什么?还要人家露点迎接,想死了你,小宇还在家呢”,玉诗啐了一口,继续逗弄着这个呆呵呵的少年,大脑却急速转动起来,思考着到底要不要答应他的要求。
  上次的努力初见成效,作为牵制骆鹏的棋子,他开始有了自己的主张,现在似乎应该继续强化他的信心,再给他一点甜头,他的信心越强,就越容易摆脱骆鹏的影响。可是除了赵勇以外,自己还没在刘宇面前表现出对哪个男孩太过重视亲近呢,突然这样表现,会不会让儿子以为自己沦陷的太容易了。
  儿子现在正在用他的方式努力的逆向调教自己呢,虽然在自己看来,他的那些办法有些幼稚,当初接受调教的时候,她也是接触过这类信息的,真正被调教成功以后失去理性的母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摆脱那种状态的,想要逆向调教成功,真的只能用驯兽的办法一点点的重新驯化过来。可是儿子的行为显然代表着他并不希望自己彻底沦陷在少年们的手中,自己可不能表现的太过啊。
  一边思考,玉诗一边继续和向晓东扯皮,向晓东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玉诗抗衡骆鹏的棋子,他还沉浸在前两天的惊喜中呢,现在在他看来,玉诗在被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教训了一番以后,对自己的好感明显增加了,正是再接再厉的时候。
  “小宇上次看着你露着奶子和骚逼被大鹏牵着遛,都没说什么,我和他关系那么铁,他也没拿我当外人,只要不在他眼前做的太过分,他不会介意的,阿姨你就放心吧”,向晓东鼓动拙劣的口才,努力寻找着自认为合理的说辞,说的玉诗差点笑出声来。
  可笑归可笑,玉诗最终还是决定满足他的这个小小的要求,他有一点说的没错,小宇的确是不会介意的,自己和少年们的事本来就是由他而起的,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恐怕自己什么借口都不找,他也不会反对自己对着向晓东大肆发骚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对抗狡猾的骆鹏,防止被他掌握了主导权牵着鼻子走,因此,继续激励向晓东是很有必要的,只是,在这个过程中,还是要对他要进行一些引导才行,不然他自己恐怕没这么高的自觉,还会习惯性的跟着骆鹏走。
  “唔,这样的话,那人家就试一试好了,露点迎接,你好过分,这次便宜你了,不过来了以后你可不能乱来哦,不然惹的小宇生气,说不定你就再也没机会来我家了呢”,答应了少年的请求,玉诗顺便先给这呆货上个紧箍咒,这也是要让他开始习惯听自己的话,为了以后对抗骆鹏做准备。
  “好的好的,我一定不会乱来的”,向晓东闻言,兴高采烈的想着,前段时间赵勇和骆鹏整天策划者策划那的,有什么用?还不如自己的鸡巴出马来的简单有效,瞧这骚货被自己操爽了以后,这么轻松就答应了穿露点服装迎接自己,想玩她哪用得着那么复杂的计划,早知道这女人这么容易搞定,就不跟着他们俩天天前怕狼后怕虎的密谋算计了。
  放下电话的玉诗开始盘算要穿什么衣服,既要在儿子面前显得穿着比较得体,又要满足向晓东的要求,同时又要方便自己控制局面。
  正在玉诗思考间,楼下书房里的刘宇也接到了向晓东的电话,对于这呆货突然一个人跑来,刘宇有些疑惑,随即便想到了这货是冲着妈妈来的,上次赌局他一个人先尝到了妈妈的肉体,这是尝到甜头了啊。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似乎有些忽略了向晓东啊,尽管这家伙做事不爱动脑子,可是在这一共只有五个人的游戏里,这货也是可以发挥不小的作用呢。
  刘宇立刻给赵勇打了个电话,在得知他正老老实实的在家接受父母的关怀,跟骆鹏向晓东三人今天没有什么活动以后,随意闲聊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现在再看向晓东的举动,刘宇惊喜的发现,这货也不只是骆鹏的应声虫嘛,如今他能背着赵勇和骆鹏自己跑来找妈妈,就说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啊。
  看来自己应该想想,到底该怎么发挥呆货的作用了。要想明白这个问题,首先要分析一下,向晓东为什么比较听骆鹏的,到底有没有可能把他从骆鹏身边拉过来。
  按说,自己四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亲疏远近之分,都是一起从小玩到大,一起打球,一起打架,四个人内部也没有什么小团体存在。那么,向晓东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骆鹏一起行动的呢。
  刘宇仔细回忆着两个月以来的事情,渐渐的理出了一些头绪。三人中,赵勇第一个尝到妈妈肉体的滋味,在其后的一个月里,都是这家伙一个人独享妈妈美妙的肉体,而自己也为了推动计划,和赵勇的交流多了起来。
  这样一来,别说是后来知道消息的骆鹏和向晓东,就连自己每每想到这家伙独享一个月的艳福,都有些气愤。于是作为后来者的骆鹏和向晓东正在为一起奸淫过玉诗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忽然得知了赵勇的艳遇,自然而然的会因为羡慕嫉妒,彼此产生立场一致的感觉,形成一个同仇敌忾的小圈子。
  尤其是后来,赵勇的计划在玉诗面前连遭挫折,更加加剧了两个人的不满。这么推理下去,就可以想象了,当骆鹏出手,干净利落的让向晓东一步步尝到了甜头以后,他当然会更加支持骆鹏了,因为他是个单纯的家伙,在这种下半身主导的游戏里,谁能让他顺利的玩到玉诗,他就会听谁的。
  想到这里,刘宇摸了摸下巴,貌似到目前为止,自己还是对妈妈拥有最大影响力的人,如果自己出手给他提供便利,他能得到的机会可以很轻松的超过骆鹏。照这么说,就算不能把他彻底拉过来,至少也能让他独立出来,不再那么无原则的支持骆鹏的计划。
  刘宇有些激动,本来毫无头绪的制约骆鹏计划,似乎因为向晓东的变化,出现了一个突破口。那么,该怎么利用这个突破口呢。直接挑明是肯定不行的,这家伙心里藏不住事,自己如果把秘密透露给他,转眼间骆鹏就会什么都知道了,那自己的信息优势就当然无存了,整个局面也就瞬间崩溃了。
  直接拉拢既然行不通,看来只能先想办法让向晓东产生自己的立场,这样至少他就不会总是听骆鹏的了。要达到这个目的,似乎可以顺着目前的局面,继续给他一些好处,让他觉得,他比骆鹏和赵勇做的更好。
  嗯,就这么办,同时顺便展示一下自己对妈妈的影响力,让他知道,如果惹的自己不开心,他就会失去机会。这样一点一点的改变他的立场,虽然暂时还不能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慢慢积累,还是可以让他不再相信骆鹏的计划永远是最佳的。
  走运的向晓东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突如其来的一个没经过大脑的行动,会让刘宇母子为了各自的目的做出了一个相同的决定。
  拿定了主意,刘宇跑到楼上,看到正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发呆的妈妈。刘宇走上前去一把搂过来,边揉搓妈妈的身体,边把向晓东要来玩的消息告诉了她。
  玉诗正在想自己该穿什么,听到儿子的通知,心里一动,软软的靠在儿子的胸前,娇声低语起来,“小东要来了呀,那人家得穿件衣服了,该穿什么好呢”。
  刘宇立刻把刚才的想法付诸实施了,揉弄着妈妈饱满的玉乳,一脸似笑非笑的调笑,“妈,你是想说该露什么好吧,发骚练了这么久,是准备再小试牛刀一次吗”。
  “胡说什么呢,小坏蛋,还不都是你,要是没有你那个赌约,老娘用得着每天跟着你练习发骚吗”,说到这嘟了嘟嘴,然后一口咬在刘宇胸前的肌肉上,松口的时候,已经留下了一圈带着口水的牙印,玉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才抬手捋了捋柔顺的秀发,扭动着身体继续说道,“分明是你又要使坏,说吧,想妈妈露什么给小东看”。
  刘宇很享受妈妈这种撒娇的姿态,抬手抚摸着妈妈乌黑光亮的长发,感觉到妈妈似乎是有些跃跃欲试,便决定不要那么露骨的主动要求妈妈暴露,而是让她自由发挥,于是轻佻的说,“当然是随便你了,你想露什么就露什么,就算全都露着,我也管不着啊”。
  玉诗一听,心里暗想,果然,儿子是想要自己在小东面前暴露身体的,虽然没有明说,但这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切,那好吧,老娘可要发骚了,到时候吃了亏你可不要后悔”,玉诗没了顾忌,轻轻的点了点头,再次盘算着该穿什么衣服。
  虽然说儿子已经暗示了,自己就算全身赤裸的见向晓东,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向晓东并不知道啊,因此作为一个等待儿子同学来访的女人来说,不穿衣服显然是不合常理的,自己还是要穿上衣服的,至少要摆出不敢被儿子发现的样子,这才更能让向晓东感到惊喜和得意,壮大他的信心。
  半个小时后,向晓东按响了门铃,刘宇坐在书房电脑前,装作正在聚精会神打游戏的样子,玉诗则是缓步下了楼,向门口走去。
  刘宇忍住了跟出去看妈妈穿了什么的欲望,静静的等待着妈妈的发挥。
  门一打开,门外的向晓东立刻窃喜的快要流口水,眼前美艳的人母,正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短衬衫,长度刚过肚脐,头发湿漉漉的,好像刚洗过澡,扣子一粒也没有扣,前襟大开,被一对豪乳挡在了两边,白玉一般滑如凝脂的女体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下半身只有一条细细的黑色丁字裤掩映着洁白的赤裸双腿。
  而这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本正经,好像很正常的一个母亲接待儿子好友般,热情的打着招呼,没有丝毫尴尬的挺着一对点缀着鲜嫩樱桃的颤巍巍的巨乳,接受着少年火热目光的巡视。
  “小东来了啊,快进来吧,小宇正等着你呢”,说完,玉诗还回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书房门一眼,把个与人偷情做贼心虚的样子表现的淋漓尽致。
  向晓东大喜之下看到玉诗的表现,也忙用正常的语调热情的打招呼,“是啊,阿姨好,小宇呢”,说着,却是一步迈进屋内,顺手关了房门,一双手向着玉诗裸露的女体伸了过去。
  玉诗也没有躲避,任凭向晓东一只手穿过衬衫搂住了自己滑腻的腰肢,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了一只大乳揉捏起来。
  “嗯……”,玉诗仰头小声的呻吟了一声,赶紧大声回答,“小宇在书房里玩呢,你快去找他吧”,说完又小声叮嘱向晓东,“先别弄了,时间太久小宇说不定会出来看的”。
  “哦”,被眼前女体迷花了眼的向晓东这才想到,刘宇可不是木头人,是随时可能出来撞破自己和玉诗的好事的,连忙在玉诗的乳头上捏了一下,放开了手,收回双手的时候,他顺手扯了扯玉诗的丁字裤,让窄小的布条滑到旁边,如愿的看到了玉诗光洁无毛的肉缝,心里乐开了花,大声答道,“好的,阿姨不用招呼我了,我自己去找小宇就行了”。
  玉诗的脸瞬间涨红,这个小鬼还真是傻大胆,如果儿子真的毫不知情的话,这时候说不定都已经出来了,自己的衣服这样大敞四开的,从后面都能看出来。
  玉诗抬手,准备调整一下丁字裤,用来表现惧怕儿子发现的样子,却被精虫上脑的向晓东一把把手拨开了,呆货小声哀求,“阿姨,先别遮了,就这么露着让我看一会儿吧”。
  “要死了你,要是被小宇看到,我要怎么解释,今天可没喝酒呢”,玉诗娇嗔了一句,这说的是上次穿情趣内衣被骆鹏遛的那一次,那次是喝完酒以后呢。一句话说的向晓东心里直发痒,想起了玉诗被骆鹏牵着爬行的淫荡美态,暗暗想着自己也一定要试试才行。
  不过玉诗虽然嘴上这么说,却没有再次试图去整理丁字裤,而是转头看了看书房门,等向晓东慢吞吞的换好了鞋,才转身过,轻手轻脚的带着他往客厅里面走。
  向晓东看着在眼前晃动的摇曳生姿的浑圆美臀,很是激动,在他看来,玉诗正在冒着随时被刘宇撞破的危险,满足自己的愿望。
  他连忙跟了上去,把手按在挺翘的美臀上抚摸起来,感受着弹性十足的紧致臀肉,心里蠢蠢欲动,忍不住又想用力打上几巴掌。他全身贴到玉诗身后,在小巧的耳垂旁边,小声问道,“阿姨,好几天没见,你这屁股更诱人了,有没有想我啊”。
  玉诗心想,想倒是的确想了,不过是想着怎么让你发挥更大的作用,不过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她微微眯眼,低下头,小声娇羞的说道,“你还有脸说,人家的屁股上次都被你打肿了,害的人家那天都不敢在小宇面前坐下,才不想你呢”。
  面对玉诗娇媚的抱怨,向晓东大乐,毫无打肿美人翘臀的罪恶感,反而沾沾自喜起来,“那是,被我操过的女人都被打过屁股,阿姨喜不喜欢屁股被打啊?”说完,按在玉诗光滑美臀上的手用力的掐了一把弹软白嫩的臀肉。
  玉诗暗自咬牙切齿,这孩子下手那么重,说的还好像自己多么喜欢似的。心里这么想,不过嘴上却是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回答,“喜,喜欢”,说完双手捂住通红的脸,不胜娇羞的加快了步伐,路过厨房门口的时候一个转身,甩开了身后的色手,躲进了厨房。
  向晓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往前两步,已经到了书房门口,恰好刘宇也回过头来向他打招呼,只好恋恋不舍的回忆着刚刚手上滑软的触觉,走进了书房。
  “东子,你怎么想起一个人来找我了?”刘宇明知故问的招呼着。
  “我,哦,大勇爸妈回来了,出不来,大鹏也有事,我自己在家太无聊了,只好自己来找你了,你玩什么呢?”呆货还在回忆玉诗臀肉的触感呢,愣了一下,才想起了自己准备好的说辞,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探头看了一眼电脑的屏幕。
  “哦,我也觉得无聊,你先坐那等一会儿,等我打完这里,咱们再玩别的哈”,刘宇一边玩游戏,一边和向晓东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同时,两个人的眼睛都不时的向门口瞄去,都想要看看玉诗会有什么表现。
  此时的玉诗,正在厨房喘着粗气,她发现,刚刚被向晓东挑逗了几下,自己似乎再次涌起了偷情的快感。“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喜欢上被这孩子玩弄的感觉了吗?”玉诗对自己的反应很不解,仔细的回想着从向晓东进门,到自己躲进厨房这短短的一两分钟里发生的一切。
  当时自己一边被向晓东挑逗,一边担心万一儿子出来撞见了,这场戏要怎么收场,倒不是担心儿子反对自己和向晓东玩乐,而是担心向晓东的智商,自己还有事情瞒着儿子呢,一旦被儿子当场撞破,向晓东被儿子趁势一盘问,说不定会把什么都说出来的。
  被发现淫行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儿子发现自己的隐瞒,然而说不清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敢把一切都告诉儿子,明明很清楚儿子的态度,却仍然总是希望有些事情不要被儿子知道。
  原本向晓东只是很普通的调戏和爱抚,却在自己这样矛盾的担心恐惧之下,对身体造成了剧烈的刺激,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很多。
  “身体竟然这么兴奋,难道我喜欢这种随时可能被儿子发现的危险感觉”,回味了半天,玉诗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想到这里,玉诗开始思考,一会儿该怎么验证一下。在儿子面前偷偷摸摸的让他的同学占便宜,只是想了想,就发觉身体开始发抖,她知道儿子就算不直接看到,也能从自己的动作和声音猜到一切,但是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有种冒险的快感。
  想了一会儿之后,玉诗整理好了丁字裤,把衬衫下摆撩起一些,在肚脐上方打了个结,遮住了两团美乳,只露出乳沟,定下心神,随手洗了几个水果,端着果盘走出了厨房。
  当端着果盘的玉诗出现在书房门口的时候,书房里毫无营养的对话还在继续。两个少年看到玉诗进来,都是精神一振。
  刘宇看到妈妈身上的穿着,想到了当初赵勇在自己身边玩弄妈妈的场面。虽然那一次,妈妈穿的是一件盖住大腿的白色长浴袍,而今天则是一件粉红短衬衫,圆圆的肚脐眼点缀在白皙光滑的小腹中间,充满了暧昧的诱惑,而且下身只有一条细小的布条遮掩,刘宇忽然有一种往事回放的感觉,莫非当初的事情又要重演?刘宇忽然有种奇妙的错乱感。
  对于妈妈几近赤裸的下半身,刘宇不得不发表一些抱怨,“妈,你怎么又这么不注意啊”。
  “怎么了,妈妈什么地方不注意了?”玉诗已经走了进来,把果盘放在电脑桌上,然后站在两个少年身后,招呼他们吃水果。向晓东礼貌的道了谢。
  “你瞧你这身打扮”,刘宇伸出手指直直的指着玉诗的胯下,不满的说,“你转过身去看看”。
  玉诗疑惑的转了个身,刘宇立刻大叫起来,“你瞧瞧,穿这么小的丁字裤,屁股全都露出来了,多丢脸啊,你看东子的脸都红了”。
  听了儿子的埋怨,玉诗连忙手足无措的用手遮掩,满脸通红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表情尴尬的看了向晓东一眼,似乎在求救。
  “啊?没有没有,我这是热的,阿姨这么穿,额,很,很好看,阿姨这么年轻,穿的性感一些很,很正常,青春靓丽”,向晓东大汗,赶紧努力给玉诗解围,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不过被刘宇一说,还真的觉得脸有些发烫,毕竟是心虚啊。
  “你瞧,小东都说好看呢,就你事多,老娘又没有露点,有什么丢脸的,快认真玩你的游戏吧,小心挂掉哦”,玉诗伸手在刘宇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刘宇无奈的转回头盯着屏幕继续操作,因为相似的场景,非常注意妈妈和向晓东的一举一动,只是这次他不是在看视频,而是在玩游戏,游戏是需要专心操作的,因此,只能每隔一会儿用眼角余光扫一下两个人的身影。
  看了几次,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过了一会儿,刘宇才发现了变化。身后的妈妈原本是站在两个人中间的,现在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向晓东的那一侧,整个身体基本上被向晓东挡住了,刘宇只能看到很有限的部分。
  刘宇暗暗留神,然而游戏还要继续进行,自己不能太过分心,打的太差也会被呆货看出破绽的,呆货在玩上并不呆的。
  在一次持续半分钟的紧张操作之后,刘宇眼角向旁边一扫,差点把鼠标扔了。只见,向晓东的身体已经转过四十五度的角度,正一只手抓握着妈妈的臀肉揉捏,另一只手竟然名目张胆的贴在妈妈的胯下摩擦起来。
  这这这,这个傻大胆,也太猖狂了吧,真的不怕自己发现以后翻脸吗?刘宇震惊过后,郁闷的揣测着呆货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这样的玩法自己的身体只要稍稍前倾或者后仰,就能清楚的看到他玩弄妈妈下体的行为,如果这时候自己惊呼一声,这呆货要怎么解释?
  说实话,刘宇还真想试试,看这呆子能找出什么奇葩借口来,然而带着对呆货智商的巨大心理阴影,刘宇还是没有敢发难。这时候恰好游戏一个失误,刘宇趁机一摔鼠标,大喊一声,“操,真他妈背”。
  再扭头看去,向晓东已经迅速收手,转回了身体,而满脸通红的玉诗正努力缩着身体用向晓东的身体遮挡自己的视线,还偷偷抬头瞄向自己。
  刘宇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脸郁闷的开始补救刚才的失误。有些慌乱的向晓东,赶紧看着屏幕,好不容易看明白了游戏里的局势,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嘲笑刘宇的失误,而是大肆鼓噪起来,“没事,不小心而已,这里挂掉的人,早就堆成山了,多你一个也不奇怪”。
  “你小子今天竟然没笑话我,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刘宇疑惑的看了看向晓东的表情,表达了自己的不解。
  “说什么啊,我怎么就一定会笑话你呢,本来这地方就容易挂嘛”,心虚的向晓东强行嘴硬道,“不过你今天打的怎么这么烂,莫非是我在这看着,影响你发挥了”。
  刘宇刚想否认,向晓东就迅速起身推了玉诗一把,边往外走边说,“阿姨,咱们先出去吧,让小宇认真打完这一段”。
  玉诗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跟着向晓东一起出去了。
  刘宇瞬间明白了,这家伙是趁机躲出去占妈妈便宜去了,自己要怎么做呢。想起今天的打算,又看了看低头含羞被向晓东推着后背往外走的妈妈,刘宇决定先给这家伙一点时间,然后找合适的时机再出去阻碍他的享乐。
  尽管游戏还在继续,但是刘宇已经不再操作了,他无声无息的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一个软件,屏幕里出现了客厅的情景。这正是上次刘宇在赌局中用的那个新手机拍回来的直播画面。手机被刘宇趁着玉诗洗澡的时候藏在吊灯上了,现在果然发挥了作用。
  只见进了客厅的向晓东,迫不及待的双手从玉诗腰后绕过,抓住衬衫打结的前襟一拉,就把本来就只简单系了一下的前襟拉开了,随后手脚麻利的抓住玉诗肩头,向下轻轻一扯,就把玉诗身上粉红色的轻薄衬衫褪了下来,扔在一边。短短的几秒钟里,玉诗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细小的黑色丁字裤,不知所措的站在客厅里。
  “啊”,完全出乎意料的偷袭,让玉诗发出了一声惊呼,她万万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这么大胆,又这么猴急,难道就一点也不怕刘宇也跟着出来吗。原本她还专门为精心挑选的衣服准备了一个小节目呢,谁知道这个毛躁的孩子竟然一点耐心都没有,让她的准备直接落空了。
  “你干什么,万一小宇也出来怎么办”,玉诗开始挣扎,试图回身把衬衫捡起来重新穿好。
  然而向晓东却是不管不顾的抱住玉诗,拖着她向沙发走去,嘴里还小声说着什么,刘宇在书房听不到,玉诗却听得很清楚,也有些羞恼,这孩子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啊,就算他的判断没错,刘宇的游戏的确还有十几分钟才会结束,难道刘宇就不能因为刚才的失误而失去了耐心,直接退出游戏走出书房吗,现在让他插进来,万一刘宇出来,他还要不要解释了。
  一边劝说向晓东不要这么急,同时也把现在的危险性告诉了他,然而向晓东完全不相信刘宇会立刻退出游戏。不但不信,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按刘宇的脾气,决不会对一次误操作服输,一定会重新再来,一雪前耻之后才结束。
  说完,向晓东把一直手伸到了玉诗的胯下,隔着内裤的薄纱,抚摸着肉嘟嘟的迷人细缝,小声的调笑着,“阿姨,我刚刚才摸了几下而已,你就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你这小浪逼一定早就在想着我的大鸡巴了吧,还犹豫什么呢,咱们赶快抓紧时间,能操一会儿就操一会儿,我争取在小宇打完这一段之前,先射你一次”。
  玉诗被他粗鄙不堪的话语说的又羞又气,却不敢真的拼命挣扎,免得弄出声音来,让刘宇不得不出来查看,到时候完全没有解释的余地,事情可就全砸了。只好小声的说服向晓东,“小东,你……”。
  “叫我东子老公啊,乖老婆,你不是说谁用鸡巴操你,谁就是你老公吗,我现在马上又要操你了,你怎么还叫我小东呢,嘿嘿”,向晓东一脸坏笑的打断了玉诗的话。
  “嗯,东,东子老公,你,你先听我说”,玉诗没时间跟他争执一个称呼问题,只能改口,然后急急地说,“人家也很想现在就被老公的鸡巴操呢,可是你的鸡巴又粗又长,人家被一插就忍不住要叫的,如果你现在插进来,小宇听到声音一定会出来看的,这几步路的时间,咱们根本就来不及掩饰的,被小宇看见,就什么都完蛋了啊”。
  向晓东这才醒悟,可是仍然很不甘心,一边把玉诗的一只豪乳揉捏的不断变形,一边轻轻拍打着玉诗那让他爱不释手的美臀,向玉诗讨主意,“那怎么办,我的鸡巴已经快要爆发了啊”。
  见向晓东仍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玉诗只好自己想办法,先满足他一下稳住他的情绪,免得拖得太久出什么意外。
  “嗯,那,阿姨给你吸出来吧,你不是也很喜欢阿姨含着你鸡巴的感觉吗?”玉诗觉得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那倒是,可是”,向晓东想到自己的阳具被玉诗含在嘴里吸吮时的美妙感觉,有些动心,可是跟自己的预期相比,还是有点不满意。
  “可是我还是觉得操你逼的时候更爽些”,其实玉诗的口交技巧非常好,让他非常享受,可是插进眼前美妇那湿滑的小穴里,让他更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只是他自己那贫乏的语言细胞无法准确的把这个感觉表达出来。
  “啊”,屁股上又被向晓东拍了一把,玉诗以为这是向晓东在催促她再加点条件,却不知道这只是呆货下意识的体会她弹性十足的美臀的手感。
  “那,那阿姨给你看奶子,好不好?”玉诗转念间又加了点内容。
  “奶子?”向晓东很不解,这算什么条件,“你现在就露着奶子让我玩呢,看奶子算什么啊”。
  “嗯,过一会儿,人家,人家当着小宇的面给你看奶子,让你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玉诗红着脸,提出了新的建议。
  “啥?你这回敢当着小宇的面露奶子给我看了?那你不怕小宇生气了?”向晓东很惊讶,觉得玉诗这样风险实在是不小。
  “嗯,没,没关系,我来想办法”,玉诗心想哪有什么可害怕的,小宇恐怕还巴不得我连小穴都露给你看呢。
  “嗯,那好吧,那你先把内裤也脱了,过来给我吹一管,一会儿再当着小宇的面露奶子给我看,咦,既然你有办法光明正大的给我看,那是不是也可以让我当着小宇的面玩你的奶子啊?”向晓东灵机一动,得寸进尺的问道。
  “哦,我,我尽量试试,给你找机会,这个,这个只能随机应变了”,玉诗没想到这货竟然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不过连她自己也想试一试能不能找到合适的理由,让儿子亲眼看看自己被玩弄的羞耻样子。
  两个人轻声细语的谈妥了条件,向晓东放开玉诗,走到沙发边,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坐在那里,主动褪下了大裤头,露出早已挺立待命的硕大肉棒,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玉诗的口舌服务。
  玉诗看着少年那大大咧咧的样子,心里暗骂这小色狼神经真是粗大,回身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衬衫,也跟着走了过去。
  房中的刘宇小声骂了一句,“这个蠢货”,他也不想一想,他们两个人在客厅里做这种事,连门都没有关,动静稍稍弄的大一点,自己就能听到,哪怕是自己戴着耳机,也不等于什么都听不到啊,他明知道自己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年,到时候听到那种淫靡的声音,怎么收场。
  有一点刘宇还是很确信的,向晓东绝对不知道自己在整个事件里的角色,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帮助赵勇赢了赌局,因为骆鹏和赵勇都很清楚把内幕告诉这个呆子的后果,也很有默契的向自己保证了不透露给他。那么,这呆子现在的表现就不可能是有恃无恐,而是真真正正的精虫上脑,迫不及待了。
  刘宇喜忧参半的看着手机里的两个人,考虑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喜是因为,这不用大脑的呆货,显然是很容易引导和控制的,忧,则是因为,这呆货没准儿什么时候就会坏事,是个极度不稳定的因素。如何让他发挥应有的作用,又避免他坏事,对于刘宇来说,实在是个挑战。
  玉诗走到向晓东面前,跪下来正准备品尝少年精力旺盛的阳具,却被向晓东伸手拦住了,不解的抬头一看,向晓东正理直气壮的指着自己身上唯一的布片,这才想起,刚才向晓东还要求自己把内裤也脱掉。
  回头看了书房门一眼,玉诗一脸为难的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弯腰拉下了细小的丁字裤,放在一边,这才重新跪下来,把头埋向向晓东的胯间。
  不一会儿的功夫,向晓东就在玉诗的吞吞吐吐中发出了一阵阵舒爽的叹息声。两个人的身体大部分裸露,贴在一起,一眼望去一片白花花的,只是在两个人的连接处,被玉诗的一头乌黑秀发遮挡,刘宇从手机里看不到妈妈的表情,只能看到妈妈的一头秀发随着头部的活动而蹦蹦跳跳,向晓东则是一脸惬意的仰头享受着。
  玉诗由慢到快的吞吐了一会儿,向晓东不再满足于阳具上传来的这种温暖湿滑的舒适感觉了,他制止了玉诗的继续,俯身到她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骚老婆,我觉得你给我吃鸡巴的时候,还是那天最后躺在我们几个腿上的姿势最舒服,要不你还是躺到沙发上来继续吧,现在这样子,我玩不到你的奶子,也抠不到逼,好着急啊”,向晓东没心没肺的竟然提出了这么离谱的要求。
  玉诗呆住了,心想这孩子的脑子果然是经常停转的,好气又好笑的小声反对道,“东子老公,你是不是傻了呀,我要是还像那天一样枕在你腿上,万一小宇出来,那就连从你腿上爬起来的时间都没有了”。
  “啊?哦,也对啊”,向晓东这才再次想起了刘宇在家这个残酷的现实,不甘心的他只能皱着眉头,开动脑筋想办法。
  “要不这样吧,你到这里来跪着吸”,说着,向晓东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示意玉诗爬到沙发上来,“这样,你一边吸,我一边可以玩你的奶子,虽然逼还是抠不到,不过也比现在强些了”。
  玉诗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向晓东,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弄巧成拙了,提升这孩子的信心,让他摆脱对骆鹏的信任,这办法应该不错的,可是现在这孩子对自己呼来喝去,信心是不是有些太强了啊,莫非是自己的表演太成功,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被他奸淫的欲罢不能,对他言听计从了?
  她对向晓东的理解还是不够透彻,如果是刘宇听到玉诗的心声,一定会笑个前仰后合,然后告诉他,东子那家伙的思想比单细胞生物复杂不了多少,你说想给他干,他说不定就直接认为你爱上他了。
  为了不破坏自己的计划,玉诗只好爬上了沙发,跪在向晓东的身侧,俯下身子,重新把那红亮狰狞的男根含进嘴里套弄,同时承受着向晓东的色手对自己垂在身下的豪乳的肆虐。
  “哈,舒服啊,这样舒服多了,这奶子肉嘟嘟的,怎么样都玩不够啊”,向晓东捏弄着玉诗颤巍巍的乳房,满意的夸奖着。
  玉诗嘴里品尝着粗大的肉棒,听着向晓东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不时抬眼扫一扫书房的门口,紧张而刺激的感觉让她有点晕眩。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这时候小宇突然出现在门口,看到我正叼着他同学的大肉棒拼命的吸吮,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呢。是假模假样的生气发火,还是不屑的冷言冷语把我羞辱一通,总不会饶有兴致的坐下来围观吧。
  这样想着,玉诗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情不自禁的抬起一只手,伸向了濡湿的肉穴,按住了自己娇嫩的小肉豆开始揉搓。
  向晓东也不时看向门口,看着毫无遮挡的房门,很清楚的知道刘宇就在被一堵墙遮挡的不远处,随时可能出来,看到自己正让他美艳风骚的妈妈做着淫荡的口交,向晓东也有些担心,同时一种有别于上次赌局的一样刺激感,让他的心头一片火热。这样紧张的刺激感,让他渐渐的快要爆发了。
  “不忍了,直接射你这骚货一嘴,一会儿再找机会操你的骚逼,啊……,射了”,接受了玉诗近十分钟的口交,在玉诗的吸舔套弄之下,向晓东感觉自己即将喷射,不由得双手用力,紧紧按住了玉诗的头,随着一声低吼,阳具用力顶住玉诗的喉咙,一波强猛的喷射,直灌美妇温软的喉管。
  “唔……,唔……”,早已感觉的嘴里的阳具开始跳动,玉诗忍不住发出不堪承受的闷哼声,被按住的头部让她毫无选择的余地,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少年粘稠的精液,一连吞了好几口,直到半分中以后,才终于感觉到嘴里的男根搏动的频率开始降低,逐渐没有新的液体进入自己的口腔。
  按住自己头部的手终于离开了,玉诗迫不及待的吐出了嘴里的肉棒,直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忍不住捶了眼前的小男人一拳,娇嗔起来,“坏死了你,射了那么久,人家都快要被你憋死了”,说完,妩媚的白了少年一眼,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在红润丰满的嘴唇上舔了几下。
  向晓东看着眼神迷离的玉诗,只见这个赤裸美人的胸口随着剧烈的呼吸不停起伏着,带动了一对蜜桃般美乳上下颤动,风骚的舔唇动作更增淫艳的风情,一时之间,呆货真的呆了,一把抱住还在努力呼吸的美女,也不顾她的嘴刚刚含弄过自己排尿的器官,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玉诗忽然有些感动,眼前的少年丝毫没有嫌弃自己刚吞下他的精液,就这样亲吻自己,这说明,少年是真的很喜爱自己吧。
  想到这里,玉诗也开始激烈的回应起来,两个人逐渐从口舌纠缠发展成肢体纠缠,等到玉诗重新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面对着少年,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而自己正忘乎所以的用力向下坐去,早已湿透的小穴正对着刚刚在自己嘴里爆发过的肉棒。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玉诗嘴里发出,吓了她自己一跳,赶紧停止了动作,侧着耳朵仔细听书房里的动静。
  正抱着玉诗柔软纤腰准备挺动肉棒冲刺的向晓东也吓了一跳,他不明白,这个美艳的女人刚刚还推三阻四的不让自己插她的小穴,为什么被自己一吻,就忽然情欲勃发起来,甚至主动骑上来把自己的阳具套了进去。看到玉诗在凝神倾听,他也回过神来看向书房,恍然醒悟了刚才玉诗的那一声浪叫,很可能惊动刘宇。
  一片寂静中,玉诗感到自己的身体从没有如此敏感过,环抱着少年脖子的手臂清楚的传来少年短发扎刺的瘙痒,赤裸着贴在少年胸前的双乳正被呼吸带动着进行着细微的摩擦,仿佛有细小的电流不断的从少年的胸膛上传到自己的乳尖,然后顺着自己柔软的乳肉直传到心底。
  大腿后面的股肉上,少年的体温正提醒着自己,眼下自己到底是以一个如何淫荡的姿势骑在男人身上。阴道壁上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那根刚刚从自己嘴里拔出的凶器,坚硬而又灼热,让自己的心里不住的荡漾起层层的涟漪,蠕动的软肉正迫不及待的努力收缩,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贪婪的攫取着只能由男人带给自己的畅快甘美。
  一时之间,玉诗明知道随时有被儿子撞破的危险,可是却有些舍不得此时仿佛融化在男人身体里的甜美。
  玉诗就保持着这样八爪鱼一般的动作,和一个比自己小20来岁的精壮少年,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生殖器紧密的连接着,一动不动的关注着书房方向。
  刘宇清楚的听到了妈妈坐上向晓东肉棒的那一声淫叫,知道自己必须说话了,看了看已经挂掉好久的游戏,他摇了摇头,收起手机,大声问了一句,“妈,怎么了?”随后开始操作退出游戏,准备叫停两个人肆无忌惮的性爱。
  “哦,没,没事,妈妈刚刚差点滑倒”,玉诗被儿子的声音彻底惊醒,赶紧大声回答,然后小心翼翼的抬臀,一点一点的让坚硬的肉棒从自己的阴道里抽出去,儿子的游戏也差不多结束了,就算没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很快也会出来的,为了避免提前摊牌,现在必须打扫战场了。
  “有没有闪到腰啊?”刘宇继续问着,用力的按动着鼠标,敲击着键盘。
  “没有,不用担心”,玉诗迅速回答着,同时继续努力的抽离固定住自己下体的狰狞巨物。
  向晓东放下心来,看着玉诗一副提心吊胆的可爱表情,忽然想要捉弄她一下。于是,就在玉诗的肉穴即将脱离肉棒的束缚之际,向晓东抱着玉诗腰肢的双手忽然用力向下一按,同时下身挺动。
  玉诗猝不及防的被按的一下重新坐了下来,阴道里的粗大火热,坚硬如铁的肉棒瞬间狠狠的撞进了阴道的深处。
  “呀……”,玉诗一声惊叫,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这么任性,根本不分场合,不顾轻重,完全没有对于被刘宇发现的后怕。
  “妈你又怎么了啊”,刘宇一听就基本猜到了又发生什么事,没好气的问道。
  “嗯……,脚好像扭到了,有点疼,不过不严重”,玉诗惊慌的扭动身体,同时狠狠的瞪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一眼,迅速挣扎着摆脱了向晓东的钳制,把固定自己下半身的肉棒抽离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以兔子般的敏捷动作下了地,捡起自己的丁字裤胡乱套在腿上,又拿起轻薄的衬衫披在身上。
  “怎么搞的,地上有水吗,我来看看”,刘宇说着,起身往外走,椅子在地板上滑动了一下,声音清楚的传到了客厅里,让客厅里的两个人都知道,他马上就要出来了。
  这时候向晓东已经提起了自己的大裤头,一脸轻松的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玉诗忙乱的样子。
  而玉诗已经来不及系上衬衫的扣子了,只能匆忙的把下摆打结系好,并且利用最后一点时间调整了一下下身的丁字裤,把水光淋漓的肉缝完全遮掩起来。
  刘宇进入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妈妈满脸通红的站在客厅中央,穿着和刚才在书房里差不多,只是稍显的凌乱了一些,头发散乱,有些狼狈。而向晓东,除了上衣脱掉了以外,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脸上得意的表情怎么也掩盖不住。
  刘宇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无知无畏的家伙”,表面上却只能一脸关心的扶住了妈妈的胳膊,紧张的询问扭伤的情况。
  “没事的,我刚才试着活动了一下,并没有什么问题”,玉诗勉强的笑了笑。
  “还是小心一点好,我扶你上楼休息一下吧”,刘宇摇了摇头,不由分说,扶着玉诗向楼梯口走去,只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刘宇挽着玉诗胳膊的手臂紧紧的贴在了玉诗的腰上,随着向上用力的动作,把玉诗的衬衫下摆挤的向上滑动了一段,使本就开的很大的领口变的更加宽敞。微微弯着腰的玉诗,立刻发现,自己那一对诱人的雪乳,已经再次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让坐在沙发上的向晓东的眼睛又被吸住了。
  刘宇故作不知的扶着玉诗上了楼梯,进了卧室门的瞬间,玉诗抬起头,给了刘宇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悄悄的咬着刘宇的耳朵说了一句,“小坏蛋,故意把妈妈的奶子露给你同学看”。
  刘宇咧了咧嘴,也不再装模作样的搀扶了,而是回手掩上房门,一把拽掉了玉诗的衬衫,让玉诗刚刚被遮掩住的上身再次暴露了出来,一只手握住沉甸甸的乳房轻轻搓弄起来,另一只手拍着玉诗丰满的肉臀,发出“啪啪”的声音,似笑非笑的问道,“是我给他看的还是你给他看的啊,刚刚听你那一声浪叫,莫非是让他把鸡巴插进去了”?
  说罢,毫不留情的拨开玉诗身上唯一有点遮掩作用的布条,把一根手指伸进湿滑的肉洞里去抽动了两下,然后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玉诗眼前,让她直接面对自己淫行的证据。
  “嗯……,哦……”,玉诗随着儿子手指的抽插动作,毫不掩饰的呻吟了起来,直到儿子拔出手指,才挺直了身子,双眼直视着那根泛着淫靡水光的手指,轻松的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舐吸吮了半天,才吐出手指回答儿子的问话,“人家的小穴这么淫浪,不管什么东西插进去,人家都要叫呢”。
  “那你刚刚是让什么东西插进去了啊?”刘宇并不放过这个淫艳的美母,抓住这个羞耻的问题不断的追问。
  “人家只顾着爽,忘记了,谁知道什么东西插进去了”,玉诗仰起头,骄傲的哼了一声,转身扑到了床上,把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中,在刘宇看不见的角度,用手捂住了羞红发烫的脸。
  刘宇轻轻的笑着,调笑了一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总归是有东西插进去了,东子可真是大饱眼福了,你这骚发的够劲爆”,说完,转身向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嘱咐了一句,“休息一会儿再下来吧,至少把小骚逼里的水晾干”。
  下了楼,刘宇和向晓东就必须认真的研究今天玩什么的问题了。刚刚射了玉诗一嘴之后,向晓东正在寻找进一步玩弄玉诗的机会,因此自然是一力主张就在刘宇的家里玩,只有两个人,也就只能玩一些棋牌类的游戏,要不就是看点视频动漫之类的节目。
  刘宇看着向晓东一本正经的提出意见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笑,想着,是时候让你知道一点我的作用了,让你明白明白,没有我的配合,你什么都捞不到。
  于是刘宇也很认真的摇了摇头,“在家玩没什么意思,咱们还是出去玩吧”。
  “出,出去玩什么?咱们只有两个人,也没什么好玩的啊”,向晓东自然极力反对。
  “两个人,正好去玩一会儿台球,前几天我苦练了,看我今天剃你个光头”,刘宇兴致勃勃的一挥手,大步流星向外就走,直接开始穿鞋。
  向晓东抬眼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兴高采烈准备大杀自己一通的刘宇,只觉得嘴里有点发苦,出去玩,自己今天的打算不就泡汤了吗?
  不好意思坏了刘宇的兴致,向晓东只好磨磨蹭蹭的跟着向门口走去,边走边拼命思考着,然而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留下的借口。只能恋恋不舍的跟着刘宇,离开了这栋代表了艳遇的二层小楼,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小院,一路上,简单的大脑里都仍然充斥着小楼里那个淫荡妖艳的少妇身影,那雪白的女体一直赤裸裸的在他眼前晃动着。
  两个人找了个台球室,拉开架势打了起来,心不在焉的向晓东,竟然真的连续输了六七局,一局也没赢过,意外的证实了刘宇曾经苦练的说辞。
  向晓东感觉自从离开刘宇家,这一上午的时间分外的难熬。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立刻急急的吵着要吃饭。
  本以为刘宇会邀请他去家里吃饭,谁知道刘宇却一拍脑门,说想了附近新开了一家饭店,里面有几道菜实在是太正宗了,随后不由分说,拖着他就杀向饭店。
  半路上刘宇躲开向晓东一段距离,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回头告诉向晓东,自己已经跟妈妈说了中午不回去吃,然后大步流星直奔传说中的正宗饭店而去。
  向晓东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好像灌了铅一样,好不容易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饭店,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
  刘宇却是有滋有味的享受了一顿,吃完饭,在向晓东绝望的目光中,拉着他奔向了网吧,说要一起打几局游戏。
  直到刘宇发现呆货已经目光呆滞,四肢无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才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
  “呀,差点忘了,我妈让我早点回去,给她稍点吃的呢,上午她扭了脚,中午懒得做饭了,这脑子,差点误事”,刘宇拍着脑门懊恼的说道。
  向晓东却是如聆天音,精神一震,赶紧四处打量,很快发现了一家附近有一家连锁快餐店,立刻报告刘宇,“要不就在这家买点吧,时间已经不早了,阿姨一定饿坏了,现在说不定正在埋怨咱们呢”。
  刘宇点了点头,一边跟着呆货奔向快餐店,一边偷笑不止,觉得向晓东现在的表现,和二师兄实在是神似到了极点,呆头呆脑,被耍的团团转。
  尽管心里乐开了花,刘宇的脸上却没有明显的表现,匆匆的买好了饭菜,两个人直奔刘宇家而去。刘宇这次要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对游戏的影响力。
  小区离得不远,两个人很快就回到了刘宇家。刘宇打开房门,两个人刚刚进入客厅,就看到玉诗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身上只有一套红色的性感内衣,胸罩是两块三角形的布料,堪堪遮住乳头周围半径不到一寸的范围,下身是高叉内裤,最宽的地方也只有一寸多点,又紧身又窄小,在小腹前方形成一个火红色的V字。这副打扮让玉体横陈的美妇显得十分妖艳。
  “啊?”,玉诗一愣,连忙用双手上下遮挡,双腿也下意识的并拢了起来,一脸尴尬的道,“你们,你们怎么……”刘宇和向晓东都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房间里的气氛有点尴尬。
  向晓东只顾着看美人遮掩身体的娇羞样子了,刘宇先开口问了一句,“妈,你怎么又穿这么少,家里有这么热吗”。
  “没,妈妈只是,只是以为小东会直接回家去,所以,所以觉得在家里穿少点没什么关系……”玉诗含羞带怯,红着脸娇声回答,说完还偷偷的瞄了向晓东一眼,只看得向晓东心花怒放,心想这美人果然是为了我穿的,当着小宇的面,不好直接露出奶子来,看来等会儿她就要找机会脱奶罩了。
  “什么以为东子回家去,平时也没见你在家穿这么少,我看你分明是故意发骚”,呆滞了一下之后,刘宇好像瞬间爆发了,一边“腾腾腾”的大步朝楼上走,一边怒气冲冲的说,“我明明告诉你我们很快就回来,你还偏偏穿成这样!”向晓东被刘宇的突然爆发吓的呆住了,傻呵呵的跟着走了两步,停在客厅中央,只听到从刘宇的卧室里继续传出刘宇的怒骂声。
  “没人来的时候,装的一副端庄的样子,一听说我同学过来,就打扮的这么骚,你还要不要点脸了,我以后在同学面前还要不要做人了,骚货,操!”玉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本以为儿子是在调戏自己,可是他没有留在客厅继续挑逗自己,反而怒气冲冲的上楼了,而且在自己的卧室里那么大声的叱骂,听起来似乎是真的很生气啊,顿时心里一阵惊慌失措,思维瞬间混乱起来。
  “小宇的反应怎么会是这样的,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天哪,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他,他会不会不要我了”,想到这里,她扭头看了看仍然一脸懵逼的站在客厅中央手足无措的呆子,心灵被突如其来的巨大恐惧感包围。
  “啊,阿姨,不好意思啊,早知道这样,我就先回家去了。要不,要不你先穿件衣服吧”,终于反应过来的呆子,讪讪的建议道。
  玉诗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也缓缓的向楼上走去,努力的保持镇定,她努力思考着,希望情况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向晓东看到玉诗上楼时扭动的翘臀,色胆又开始起作用了,看着那鲜艳的小内裤几乎已经勒进臀肉里的样子,忍不住要流口水,转念又想到刘宇刚才发了那么大的脾气,看样子以后的艳福说不定要泡汤了啊,这可怎么办。一时之间,呆货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开始在客厅里无意识的乱转。
  上了楼梯,小心翼翼的往儿子的卧室里看了一眼,结果正好看到已经脱掉了上衣的刘宇,面向门口坐在床上,一手摩挲着已经开始长出细细绒毛的下巴,一脸沉思的样子,看到自己以后,还无声的皱了皱眉。
  玉诗的心里好像有一个大铁块郁结在其中,“到底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紧张而又纠结的玉诗扭头就朝自己的卧室跑,儿子的异常表现使得她的思绪像一团乱麻一样,紧紧的缠住了心灵,“小宇不是希望我这样的吗,怎么会突然生气的,是我猜错了吗,难道他并没有希望我和他的同学有什么肉体纠缠吗”。
  一边打开衣柜,翻找合适的衣服,玉诗一边快速的回忆儿子近两个月以来的表现。“不应该啊,他第一次看到我光着身子在家里等小勇的时候也没有生气”,玉诗想到自己那次赵勇和刘宇一起回来,自己不顾羞耻的张开大腿,一直让赵勇的目光能够直视自己赤裸的乳房和肉穴,当时儿子虽然嘴里抱怨,可是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反对举动。
  “当时小宇还没有和我发生过肉体关系,莫非是他当时不反对,但是现在和我的关系变了,所以后悔了?”玉诗继续猜测着。
  “不对啊,上次他看到我只穿一条丁字裤,甚至还暴露着小豆豆招待小勇,不但没有生气,还给我定制了那样一件淫荡的内衣”,玉诗再次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儿子的变化并不是因为和自己关系的突破。
  略略压下心里的焦急,双手在一大排衣服里胡乱的翻弄着,玉诗觉得,刚才受到儿子突然的叱骂,如果不是客厅里还有一个向晓东的话,自己一定已经跪在儿子的面前乞求他的原谅了,但是现在,随着思考的深入,她已经稍稍镇定了一些。
  “那么,是只想让我和小勇玩乐,而不想让我跟其他人乱来吗?”玉诗继续回忆这方面的事情,“不对啊,被小鹏牵着像条母狗一样满地爬的时候,他也只是装醉看我的笑话呢”。
  再次否决了自己的猜测,玉诗一时间有点无所适从了,毫无头绪的感觉让她心里的焦虑再次抬头,拼命的对比着与少年们的历次接触时候的不同之处,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是恼怒我自作主张没有向他请示吗?”上午的时候,儿子对于自己在向晓东面前卖弄风骚还是一副看戏的态度,下午却突然生气了,这里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上午是经过他默许的,而下午则是自己先斩后奏的。
  自觉找到了原因的玉诗心里有些忐忑,既觉得事情并非太严重,又觉得儿子是真的感到自己在挑衅他的权威,“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乖乖承认错误,以后不再自作主张,小宇会不会消气”,又回忆了一下刚才儿子的表情和语言,玉诗更加拿不住儿子的愤怒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这样的话,下周群交的事情,要不要对他坦白呢,如果让他知道我已经自行决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的话,会不会火上浇油啊”,玉诗手中拿上了一条黑色的长裙,准备穿在身上,同时想起了迫在眉睫的问题,“可是不坦白的话,这事情能一直瞒住小宇吗,将来东窗事发了怎么办,那时候一定会彻底失去小宇的欢心吧”。
  玉诗的思考还没有结果,就听到了刘宇下楼的声音。下了楼的刘宇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随口招呼向晓东一起在沙发上坐下,板着一张脸,呼吸沉重,一言不发。
  向晓东局促的担心了半天,发现刘宇并没有要朝他发脾气的样子,才放松了一些,有了心情转动脑子思考起来,“对啊,小宇只是以为他妈妈发骚被我看到了,觉得丢了面子,并不知道我是来干嘛的,更不知道我已经干过他妈妈了啊”。
  这下向晓东彻底放下心来,立刻又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于是小心试探的劝说道,“那个,那啥,小宇,你,你也别太生气了哈,阿姨穿的虽然,虽然清凉了点,不过还不算太过分的,上回,上回让大鹏牵着爬,也是喝酒有点多了,这都是意外,意外啊,你别想太多了,哥几个也都不会往外传的”。
  拙嘴笨舌的样子让刘宇再次鄙视这呆货智商,心想这货分明是火上浇油,他怒气冲冲的大声对向晓东说,“什么我多想啊,你哪知道她都干过些什么事啊”。
  “啊?还,还有别的事啊”,心大脑小的呆货,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八卦之魂开始燃烧了。
  “上回大勇要来我家,我都提前告诉她了,结果等大勇到的时候,她竟然只穿了条丁字裤,露着奶子就跑去开门了,还说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多看几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听这话有多不要脸,这分明就是发浪卖骚”。
  “哦,还,还有这事啊”,向晓东听赵勇说过类似的事情,这时候听说当时被刘宇“发现”了,立刻又紧张起来,急着想要转移话题,忽然意识到刚才刘宇话里貌似透露出来了一些新的信息啊。
  “额,大勇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神经粗大的呆货转眼就忘了紧张,不管不顾的追问起来。
  “切,说起这个我更来气”,刘宇一拳捶在沙发上,吓了向晓东一跳,继续说道,“上学期期末的时候,有一回大勇来我家,我妈当时刚洗完澡,就穿着浴袍跟我们俩一起看动漫,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浴袍的带子竟然开了,整个滑到地上去了,她身上就穿着一条小内裤,不知道被大勇看了多久,直到我发现了提醒她,她才慌慌张张的跑了”。
  “哦,这个,这个,意外总是难免的,你妈也不是故意的吧”,向晓东敷衍着,想了想,赵勇似乎是提过这个事,还说后来他就看准机会把这女人搞上手了。
  “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可是第二天……”,刘宇越说越气,咬牙瞪眼的样子,演的有点假,还好呆货心虚没看出来。
  “第二天怎么了”,向晓东只能顺着刘宇的话继续问,而且他可没听赵勇说过还有什么第二天的事。
  刘宇满脸铁青,阴沉的脸上像是笼罩了一层乌云,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要不要说下去,最终咬着牙,缓慢的说道,“第二天放学,大勇又来我家,要继续看动漫,我回家之前明明已经提前打电话告诉她了,让她注意一点,结果……”。
  “怎么了?”向晓东一脸呆萌的配合着追问。
  “我们进门的时候,这骚货竟然一丝不挂的坐在沙发上,腿张的老大,让大勇结结实实的看了个够,而且看到我们进门了,还不赶快遮掩,还随着大勇的视线变换大腿的角度,让大勇彻底看了一场全裸秀,你说,这不分明就是发骚勾引男人吗,有哪个正经女人会这么接见儿子的同学”。
  这下向晓东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了,只好想办法转移话题,想了半天,小心翼翼的瞄着刘宇的眼睛说,“要说起来,阿姨这么年轻,又漂亮,这么多年没有男人,也是有点寂寞哈”。
  见刘宇没有说话,向晓东看到了希望,继续试图开解刘宇,“其实我觉得吧,阿姨这样的美女,早就习惯了成为男人目光的中心,可能,可能只是希望她性感的身子能有人欣赏,享受一下男人的目光和称赞的语言,不见得就真的是想要做些什么,不然她怎么不背着你去外面发骚呢”。
  向晓东一边在心里埋怨自己嘴笨脑子钝,一边暗暗祈祷自己的话能劝服刘宇,至少不要对玉诗发太大的脾气,心里默念着,“话糙理不糙,话糙理不糙,我这是朴素的智慧,伟大的智慧蕴藏在平凡的文字中”。
  刘宇扭过头来,不屑的撇了撇嘴,“你说的这个根本不靠谱,想让男人看,所以就脱了衣服在家等,给小孩子看,那要是家里没人来呢,是不是要脱光了跑到大街上去让人看啊”。
  “那也说不准啊,呃,那,那你打算怎么办啊”,向晓东感到自己的大智慧还是有些太高端了,刘宇一定是理解不了,讪讪的询问刘宇的打算,说到底,事情有多严重还是要看刘宇怎么想。
  “她以前明明不这样的,就最近才开始这个样子,真是可恶”,刘宇皱着眉头坐在那里磨牙,表情也有些狰狞,看的向晓东担心不已。
  楼上的玉诗清楚的听到了儿子的话,一时间难言的羞愧涌上心头,同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儿子说的这两次,同样也都是自己决定的,没有告诉儿子,尽管那时候,自己还只是和儿子打了第一个赌,没有和儿子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看来他也是很介意的。
  想了很久,玉诗没有想清楚,该怎么对儿子交代自己已经背着他和骆鹏向晓东两个人“玩”了好几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甚至即将要和他的小伙伴们群交了。想到这里,玉诗觉得要不干脆取消群交算了,但是她又犹豫了,因为取消群交节目,是不是也应该问过儿子之后再做呢,否则万一自己取消了游戏,儿子却想让自己去参加怎么办。思考无果的玉诗,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衣柜里。
  “这件好像还是太露了,这件又太老气了”,感觉到自己已经在房间里好久了,必须下楼去见儿子,并且招待客人了,玉诗只好先放下心事,用心挑选着衣服,她从来没有觉得选一件衣服竟然会如此困难。好不容易挑好了衣服,又专门戴上了一副精致的耳环,才终于有勇气下去见儿子。一边下楼,一边思考着要怎么暗示儿子一下,先向儿子认个错。
  刘宇和向晓东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玉诗,心里都有点异样的倒错感。只见一个仪态雍容的美妇,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曳地长裙,高贵而又优雅,好像和刚刚那个身材火爆穿着热辣的性感尤物完全不是一个人。
  玉诗来到刘宇和向晓东面前,端庄的脸上带了点讨好的表情,对刘宇说,“你和小东好好玩吧,妈妈这就去给你们拿饮料”。
  “拿什么饮料啊,不用麻烦你了,饮料我们会自己拿,你还是继续发你的骚吧”,刘宇对妈妈的讨好完全不予理会,劈头盖脸的嘲讽就戳在了玉诗的心口,让玉诗一阵惊慌。
  正在玉诗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刘宇又开口了,“现在知道穿衣服了,刚才已经被看的清清楚楚了,现在穿上还有什么用,穿了裙子就能遮住你那一身骚肉了吗”。
  听着儿子无情的挖苦,玉诗简直要留下泪来了,正想逃回楼上暂时躲开儿子的羞辱,却被儿子接下来的话惊呆了。
  “穿了也白穿,还穿它干什么,你继续骚吧,骚个够算了”,刘宇盯着玉诗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玉诗委屈的看着儿子,这一刻她才发现,被儿子厌恶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在与儿子享受了那么久的甜蜜以后。
  向晓东难得的聪明了一次,及时开口给玉诗解围,“阿姨,你还没吃饭吧,小宇给你买回来了,趁着还没凉,你赶快吃吧”,说着,颠颠的跑到旁边,打算把桌子搬到沙发前来,买回来的饭菜这时候正放在桌子上。
  玉诗默默的等待着入座,心里想着,等向晓东走了以后,自己该怎样求得儿子的原谅,跪在他面前的时候要不要栓上狗链给他个惊喜,让他看看逆向调教的成果,得到原谅以后要怎么向他保证不再自作主张,要不要立刻坦白下周群交的事情,晚上要用什么新鲜的节目取悦他,用什么姿势满足他。
  然而玉诗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向晓东摆好了桌子,又放了把椅子在沙发对面,她正打算入座的时候,刘宇竟然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在她紧张的目光注视下,弯腰拉起了长长的裙摆,一路向上提了起来。
  “啊,小宇,你,你这是干什么”,玉诗大脑瞬间麻木,惊慌失措的问道,然而作为刘宇的母亲,她竟然提不起勇气来制止儿子明显逾越了本分的行为,只是扭动身体试图躲闪。
  就在向晓东惊讶又兴奋的注视下,玉诗没有任何有效反抗的被儿子把长裙从头上脱了下去,重新暴露出白皙的妖娆女体,仅仅点缀着鲜红的胸罩和内裤,显得异常的妖艳。
  随后刘宇把手上的长裙一甩,扔到了沙发上,才轻蔑的回答,“反正你本来就不打算穿的,用不着顾忌我的感受勉强穿上,你不是要吃饭吗,就光着身子吃吧”,说完重新坐回原位。
  玉诗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瞬间涌出眼眶,她实在不明白,儿子明明上午还那么宠爱自己,怎么会仅仅是因为自己穿着三点式的衣服迎接向晓东,就变得对自己如此残忍,难道他对自己的爱就那么脆弱,容不下一点过失吗,就这样暴风骤雨一样的开始惩罚自己,“我真的可以保证不再瞒着他做任何事了啊,难道小宇就不能等小东走了以后,给我认错补救的机会吗”。
  向晓东贪婪的盯视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玉诗,身材高挑的美妇,裸露着白皙的丰满身姿,无声啜泣的酸楚表情,别有一种诱人的风味。
  同时,他也在深深的自责,看来玉诗为了迎接自己穿的太少,这样的行为底激怒了刘宇,以后说不定刘宇不会再邀请自己几个人来他家里玩了,早知道就不这么急着再次一亲芳泽了,横竖离群P只有一个星期了,自己何必这么急不可耐呢。
  暗自懊恼的向晓东,尽管想要帮助玉诗劝解刘宇,尽可能的避免自己预见到的悲催未来,可是他那浆糊一样的大脑,一时之间,想不出任何说辞来。
  刘宇看着满含泪水,委委屈屈的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的妈妈,和身边皱着眉头流口水的向晓东,心里在心疼妈妈之余,却是哭笑不得,他完全没想到妈妈会是这样的反应。
  原本以为妈妈会顺着自己的话头来个大展豪情,说不定连内衣也脱掉,彻底来个裸裎相见,然后在自己和向晓东两个人之间嬉笑怒骂卖弄风骚。谁知道,她竟然被自己发怒的样子吓成了这副受惊小鹿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哪里知道玉诗本来就心虚,又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当自己背着儿子和赵勇三人鬼混的事情被儿子发现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算是歪打正着,刘宇对玉诗的影响力意外的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然而眼前的情景虽然出乎意料,自己却还是要推动一下剧情的,只是妈妈意外的表现打乱了计划,现在该怎么办呢。刘宇发现自己的准备落了空,眼下必须修正方向了,但是又不能太明显,还要顺着自己的“怒火”演下去啊。
  “那个,小宇,其实阿姨在家穿的少点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你也别想的那么严重了”,向晓东还在挣扎,“再说,咱们都还是小孩子呢,看到又能,又能怎么样”,迎着刘宇冷峻的目光,向晓东还是坚持把想了半天的这点说辞说了出来,然而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他自己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说服力,于是声音越来越小。
  正在进退维谷的刘宇却是大喜过望,心想这呆子还是有点用的。他立即抓住机会,大发雷霆,“什么小孩子,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有这样的小孩子吗?”他伸手颤颤巍巍的点指着向晓东支起了帐篷的裆部,气急败坏的抢白。向晓东连忙双手捂住了出乖露丑的小兄弟。
  刘宇说罢似乎更是怒不可遏,“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来到玉诗身后,双手托着玉诗的腋下,把战战兢兢的玉诗架了起来,再次指着向晓东的裤裆吼道,“你也看看,看看他是不是小孩子,还说不是发骚,你自己信吗?哼”。
  玉诗顺着刘宇的手指看去,心里忍不住一荡,又想起了向晓东那根粗壮的巨物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舒爽迷醉,她迅速的把这种感觉赶出了脑海,思考着自己现在该怎么做。
  在儿子表现出的滔天怒火下,她也想过儿子是不是在演戏,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敢冒险去试探,一旦儿子是真的生气,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敢冒险继续做出风骚淫荡的举动。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后悔,自己一直都是猜测儿子的态度,而从来没有直接的问过他。如果自己直接向他询问他怎么看待自己和少年们的关系,那么哪怕他是完全反对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啊。尽管少年们给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带来了欢悦,可是归根结底,自己首要的目的是满足儿子的愿望,割舍掉和其他少年们的关系又有什么呢。总好过现在这样心里完全没底的处境啊。
  正在悔恨与恐惧中挣扎的玉诗,忽然感到胸前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胸罩竟然被儿子解开了,两个丰满坚挺的雪白乳峰已经弹跳而出,正在颤巍巍的上下跃动着。
  “啊……”,随着胸罩的飘飘而落,玉诗遽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双手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胸口,她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的难堪,尽管房间里的两个少年都是已经侵入过自己身体最隐私部位的,按说自己的身体早就没有了秘密,可是这一刻她却丝毫也不想暴露出女人的私密。这种感觉让玉诗忽然感到有些可笑,自己什么时候又如此在乎身体的暴露了。
  这时候,玉诗的身后传来了刘宇的声音,声音仿佛地下暗藏着火山的冰川,“既然想少穿,那你就干脆穿的再少点,还遮什么,你早就想把奶子露给东子看了吧,你这个贱货”。
  “呜呜……”,玉诗抱着胸,一时间眼泪连成了串,想要开口解释,可是一开口,却忍不住发出了呜咽的哭泣声。
  向晓东张大了嘴,震惊于眼前这出乎意料的一幕,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玉诗的胸前,那对被手臂遮掩了大半的美乳,却对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吸引力,比完全暴露的时候更诱人,那惊恐无助的样子,更是让他恨不得伸手去拉开玉诗的手臂,把这个高贵美妇的尊严彻底践踏在脚下。
  这时候刘宇觉得妈妈的表现有些过于激烈了,不敢继续这么惊吓妈妈了,于是他偷偷的垂下了手臂,不动声色的在玉诗肥厚的臀肉上掐了一把,又在两片臀瓣上轻轻的各拍了一巴掌。隔着桌子,向晓东并不能看到刘宇的小动作。
  而正要发展成嚎啕大哭的玉诗,此刻身体异常敏感,察觉到了儿子的举动,立刻惊觉,扭过头去,瞪大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去看刘宇,哭声也停了下来。
  刘宇的表情依旧阴冷,但是为了给妈妈一个明确的暗示,他再次捏住了玉诗丰满的臀肉,大力的揉捏着。
  “嗯……”,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玉诗彻底清醒了,一时间有种绝处逢生的惊喜,随即一股怒火猛然爆发,“这,这可恶的小鬼,他竟然是在吓我,可恨啊,太可恨了”。
  “呜呜呜……哇……,过分,你太过分了呜呜呜呜……”,怒气勃发过后,感到死里逃生的玉诗,只觉得有无尽的委屈,一时间悲从中来,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的滚过。
  刘宇可以理解妈妈的情绪为什么爆发,但是他不敢让妈妈继续哭了,再哭恐怕呆货就要发现破绽了,因此当他觉得妈妈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就再次冷冰冰的开口了。
  “还知道哭啊,难道你还知道什么是羞耻吗”,轻蔑的眼神,生硬的口吻,刘宇都佩服自己这一刻的演技了,同时再次拍打了几下玉诗肥厚的臀肉,催促着她配合自己。
  “呜呜呜……,我,我不知羞耻,我不要脸,我在孩子面前发骚,呜呜呜呜……,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发骚,我就是不要脸,我,我不但少穿,我还要不穿,呜呜呜……”,玉诗这时候却不甘心乖乖的配合儿子了,她如同自暴自弃般,一边继续大哭。一边用双手拉住了内裤的边沿,一弯腰,飞快的把内裤褪了下来,劈手向着刘宇就扔了过去,惊的刘宇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随后,玉诗两步绕过桌子,站到了正在发呆的向晓东面前,挺着小腹把光滑的耻丘和粉嫩的细缝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怒意中带着哭腔说道,“小东,你给我说,阿姨骚不骚,奶子漂不漂亮”,说着,不断的晃动着白花花的赤裸女体,尽情的展示着身为一个美女的骄傲。
  “呃,漂,漂亮”,向晓东呆呆的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泪美人,难以理解这世界为什么变化的这么快,答案脱口而出才觉得不妥,心虚的斜着眼瞄了刘宇一下。
  “呜……,你再给我仔细的看看,阿姨的小穴美不美”,玉诗不依不饶的继续逼问着。
  “这个,美”,向晓东情不自禁的跟随着玉诗的指示,看向她双腿之间细细的肉缝,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说实话,当着刘宇的面,欣赏玉诗赤裸的身体,的确是他早就期盼的事情,只是现在这个僵硬的气氛,让他更多的是担惊受怕,这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
  “那你想不想摸摸阿姨的奶子和小骚穴,可恶的小宇,就让你知道人家到底有多骚”,说着,玉诗赌气般的进前一步,双腿跨过向晓东的双腿,跪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向晓东心头火热,这个姿势,不正是上午被打断的那个插入的姿势吗,他恨不得立刻掏出硬的发痛的肉棒,让这个淫荡的肉穴套上来,可是他不敢,只好用无辜的眼神看了看刘宇,同时利用刘宇的视线被玉诗的身体挡住的机会,隐蔽的伸出手来,在玉诗的肉缝上来回抚摸。
  这时候刘宇觉得局面有点失控,妈妈不怎么配合啊,发骚不是献身,更不能用这种赌气的样子啊,这样风险太大了。他赶紧上前两步来到玉诗身后,抱住滑腻的腰肢,不由分说就把玉诗拉了开来,嘴里还愤愤的怒喝,“你发什么疯”。
  “我就疯,就要疯,你说我发骚,我就骚个彻底”,玉诗拼命的挣扎,试图摆脱刘宇的钳制,同时语无伦次的叫喊着,“小东,你过来,把你的鸡巴拿出来,让阿姨看看你到底是小孩子还是大男人”。
  “哈,这个,阿姨,你冷,冷静一下哈,那个”,向晓东试图缓解一下气氛,只是眼前的场面让他的大脑实在没有力气转动了。
  一身雪白点缀着两点嫣红的女体,在身后少年的怀里,如果离了水的鱼儿般,不断的扭动,挣扎,推搡,秀发也随着这剧烈的动作而飘扬,让向晓东忽然想起了上回玉诗的脱衣舞。在儿子怀里扭动,这似乎比上回的脱衣舞更加刺激啊,呆滞的大脑一不留神就跑偏了。
  刘宇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拖着不断挣扎的玉诗,坐到了沙发上,然后露出服软道歉的表情,开始哄玉诗,“妈,你别生气了,刚才是我说的过分了,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有东子在这呢,你这样,这样光着身子,总归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人家本来就是骚货,这一身骚肉就是要露给男人看的”,玉诗坐在儿子的怀里,扭动稍稍平缓了一些,只是仍然是一副恨恨的样子,双手向后撑着刘宇的大腿,故意把自己的两腿张的老大,让自己坚挺丰满的双乳和下体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中。下午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给玉诗乌黑的长发镶上了一圈金边,同时也给玉诗洁白的身体蒙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让本就凹凸有致的玉诗,宛如一尊完美的女神雕像,只是这女神的动作实在不雅,显得神圣中充斥着淫荡,或许这女神是淫荡之神吧。
  现在玉诗已经不是在赌气了,经过了身体的剧烈运动,恐惧过后的委屈和愤怒情绪得到了一些发泄,她已经冷静了不少,她简单的思考了一下,仍然不敢赌儿子的真实意图,觉得还是按照儿子的指示一步步的来表现,更加的安心一些。因此她停止了挣扎,转过头来,对着向晓东抛了个媚眼,问道,“小东你说,阿姨说的对不对啊”。
  “对,啊不,那个”,向晓东脑子完全跟不上两个人的思路,这时候只是本能的盯着玉诗赤裸的女体。
  “小东你真的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吗,你知道男人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吗?”玉诗坐在儿子怀里,继续逗弄着向晓东,忽然觉得这样的场面也挺有趣的,光着身子坐在儿子的怀里,既可以肆无忌惮的挑逗眼前的少年,又毫无被他奸淫的危险。
  “我当然知道了,我早就是真正的男人了”,向晓东不满的回应道,说完还示威般的挺动了两下肚子,直到看到刘宇阴沉的目光,才想起了这女人的儿子就在眼前,连忙缩了缩脖子,弯腰收腹,不想去刺激自己这个兄弟。
  然而玉诗并没有停下来,在感觉到腰侧的软肉被儿子的手指轻轻戳弄了两下之后,她继续媚意十足的问道,“哦?是吗,那小东你敢不敢给阿姨证明一下,你是个真正的男人呢”?
  一番挑逗之下,心里稳定下来,情欲开始攀升的玉诗,忍不住双腿用力,用极其隐蔽的动作轻轻移动翘臀,摩擦着儿子的大腿,她不知道儿子是怎么打算的,该不会现在就要和这个呆货一起来玩弄自己吧。
  “这有什么不敢的,呃,还是,还是算了吧”,刚刚拍了两下胸脯的向晓东,又看到了刘宇的目光,豪情壮志顿时被打回原形,心虚啊。
  “怎么能算了呢,人家可是很认真的问你呢,要不阿姨先证明一下人家有多认真好不好啊”,玉诗回头瞟了刘宇一眼,见他没有说话,得意的说。
  “啊?这怎么证明”,向晓东隐隐有些预感,压抑着激动追问道。
  “来,你来摸摸看,人家的心跳的有多认真”,说着,玉诗拉起了向晓东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左乳上。
  向晓东假模假样的缩手摆脱了两下,最后“不得已”握住了玉诗雪白的乳肉,忍不住揉捏了起来。
  “嗯……”,玉诗仰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仿佛少年的手带给了她巨大的快感一般。
  刘宇一听心说“不好”,妈妈这叫声太明显了,自己可不方便继续装傻了。连忙一把拍掉了向晓东的色爪,怒斥道,“东子你干什么,你怎么也跟着疯呢”。
  转头又开始劝解玉诗,“妈,你就别闹了,是我错了,你穿什么是你的权力,我不管了还不行吗”,说完似乎是不满向晓东一直盯着玉诗的敏感部位看,又无奈妈妈自己完全不遮掩,只好一手环住玉诗的胸乳,一手捂住玉诗暴露的小穴,彻底隔断了向晓东淫荡的目光。
  “哼,现在知道错了,刚刚好像要吃了老娘一样”,玉诗仍然气呼呼的样子,却任凭儿子的双手紧紧的贴住了自己的三点私处,甚至还微微的摩擦起来,在别人的注视下被儿子玩弄身体,这感觉让她迷醉了。
  “我错了我错了,妈别生气了,先去穿件衣服吧”,刘宇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手掌却用力按压着玉诗的乳头和小穴,发现玉诗的肉穴刚刚开始潮湿起来。
  “我不穿,你也说了,穿什么是老娘的权力,老娘今天就要光着身子”,玉诗不自觉的傲娇起来,拼命摇晃着上身,抖动的双乳晃得两个小色狼眼发晕。
  一旁的向晓东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母子两的态度反转的太快,他只觉得大脑有些缺氧了。
  这时候,刘宇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于是给向晓东使了个眼色,又向门口示意,似乎终于发觉一直让向晓东盯着自己妈妈的裸体不是个事儿,准备让向晓东先离开,结束这种尴尬的处境了。
  向晓东尽管很不情愿,却还是只能告辞了,毕竟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都应该暂时避开的。
  出了刘宇家门的向晓东,回头看了看光着身子送到门口的玉诗,和极力往房间里拉扯她的刘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回家的一路上,向晓东都在回忆玉诗最后那惊艳的豪放举动,和刘宇在旁边的愤怒眼神,肉棒一直坚硬如铁,只是心里还是担心不已,他不知道刘宇会不会因为今天的事情,以后不再让他接触玉诗,甚至是赵勇和骆鹏也可能受今天的事情拖累,同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刘宇。
  而这时候的刘宇家,关好房门的刘宇已经把玉诗拉到了楼上她的卧室里。刘宇很不解妈妈为什么会被自己生气的样子吓哭了,但是不管怎么样,要好好利用一下妈妈的这种恐惧,强化一下自己的地位。




  第二十八章、失败的出场

  送走了满肚子留恋一脑子懵逼的向晓东,刘宇决定好好利用一下妈妈对自己愤怒的恐惧,掌握更多的主动权,首先要套出妈妈到底在怕什么,然后,就是利用这个恐惧的理由进一步提高自己的地位,提醒妈妈她已经是自己的母狗,是性奴了,如果能让妈妈乖乖的在自己的安排下进行游戏,那就再也不用担心什么赵勇和骆鹏了。
  于是他一路拉着玉诗到了她的卧室,在床前停了下来,极力摆出了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以期能让妈妈最大限度的恢复到刚才的恐惧中。
  然而理想的丰满与现实的骨感是成正比的,正当刘宇板着脸准备说几句狠话吓唬妈妈一下的时候,他脆弱的耳朵却被玉诗一把揪住了。
  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刘宇再看眼前的妈妈,那美艳的肉体依旧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胸前的一对巨乳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不断的荡漾着。就在这样一如刚才的波涛汹涌中,艳母脸上的表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见玉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手揪着刘宇可怜的左耳,一手指着刘宇的鼻子,咬牙切齿的开骂了。
  “臭小子,装模作样的吓唬老娘,还把老娘的衣服扒掉给别人看,事先也不说一声,你要上天吗?嗯?”,说着,揪着刘宇的耳朵拧了两下,把刘宇疼的嗷嗷直叫。
  刘宇做梦也没想到妈妈竟然瞬间变了个人,不但没有害怕自己生气的样子,反而朝自己发起了脾气,这,这画风似乎有些不对啊。难道妈妈刚才害怕的样子是装的?可是真的不像啊。
  刘宇哪里知道,刚刚在向晓东面前发现了儿子的意图之后,玉诗已经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再次坚决的认定,儿子就是要他的同学来玩弄自己,甚至可能还打算和他们一起玩弄自己,那么所谓的生气就完全是演戏。这样一来,对于自己被吓得准备了好几套求饶方案的丢脸心思,就成了玉诗的耻辱。由恐惧转变而来的怒火熊熊燃烧,让玉诗决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混小子,让自己暴露身体也就算了,可恨的是竟然不提前打个招呼,把自己吓成那个丢脸的样子,一定不能就这么饶了他。
  玉诗觉得自己是愤怒的,但是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潜意识里是不是也有些怕儿子追问自己为什么害怕,而打算先发制人转移掉儿子的注意力。
  这时候百思不得其解的刘宇觉得,自己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好,至少要先把已经辣辣的耳朵解救出来。
  “啊啊啊,疼疼疼,妈你别揪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刘宇一边伸手按住了耳朵上的那只老虎钳子般的小手,一边狼狈的求饶。
  玉诗“哼”了一声,发觉自己不如儿子力气大,这只手已经没什么威力了,只能顺势松开了手,但是脸上仍然是气呼呼的傲娇样子,一手叉腰,逼问道,“说,为什么不先告诉我,就在小东面前拿妈妈寻开心,下次小东如果再来,你让妈妈还怎么见他”。
  “明明是你自己脱成那个样子的……”,刘宇在妈妈那发狂小猫一般的气势下,一时间勇气被压制的惨不忍睹,揉着生疼的耳朵,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臭小子,人家明明穿了衣服的,内衣又怎么样,内衣也是衣服,反倒是你,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又骂人家不要脸,又一个劲儿的讽刺人家,最后还把人家的衣服给扒掉了,还敢把责任推到老娘头上,我,我跟你拼了”,说着,玉诗纵身扑到了刘宇的身上,把准备不足的刘宇直接扑倒在了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刘宇的肚子上,双手狂乱的抓扯刘宇的头发,耳朵,还不时的抓住机会在刘宇的胳膊和胸前掐拧捶挠,完全是一副撒泼耍赖的架势,嘴里不停的叫喊着,“让你吓唬我,让你说我发骚,让你扒我衣服给别人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在这一通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下,完全被打蒙的刘宇毫无心理准备,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大脑里一团浆糊,只有一个念头是清晰的:这和事先想好的不一样啊。
  逐渐适应了妈妈的攻击以后,刘宇终于稳住了阵脚,不甘心被这样可耻的打败,开始了反击,但是他的劣势依然明显,他可舍不得把妈妈那光滑白皙的皮肤掐的青一块紫一块,那可是自己的玩具,弄伤了还不心疼死。
  于是刘宇的反击手段,就只能是抓住玉诗胸前乱晃的大奶,抓揉搓弄,只有扇向触手可及的丰硕肉臀时才敢痛快的用力,打的玉诗的屁股啪啪作响,然而这除了让玉诗更加疯狂的骑在他的身上纵跃颠簸大声浪叫以外,实在是没有什么成果可言,反而让母子俩的情欲渐渐高涨了起来。
  反击无果的刘宇,只能妥协的放弃了反击,一边在妈妈光滑的腰肢和胸腹抚摸着,一边不甘心的道,“本来就是你发骚,自己只穿着内衣就跑出来见人,你,你本来就想给东子看的,我只不过是帮你达到目的而已”。
  在自己的剧烈运动和儿子的反击之下,玉诗也已经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听了这话,顺势俯身趴在儿子身上,从脸到胸再到小腹,全部紧紧的贴在儿子身上,激烈的扭动摩擦着,嘴里不依不饶的叫喊,“我就要发骚,就要给男人看,要你管”。
  刘宇无奈的被妈妈压在身下,胯下的肉棒隔着一层裤头被夹在自己和妈妈的小腹中间,早已经蠢蠢欲动。两人配合很默契的一起动手,脱掉了刘宇的裤头。
  母子俩迅速的从激烈的打闹变成了春雷激荡的发泄。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的交合前所未有的激烈,一个多小时的肉搏以后,刘宇就筋疲力尽了,只能哭笑不得的看着因为不满自己停止动作而再次骑在自己身上的妈妈。
  玉诗像个骄傲的女将军一样,骑着儿子的肉棒纵横驰骋,高昂的头上秀发飞扬,胸前的玉乳波翻浪涌,良久,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之后,玉诗的身体才软了下来,趴在儿子的胸前,随着阴道一下一下的抽搐不止,从两人下体的结合部一波一波的挤出白浊的泡沫。
  母子俩静静的抱在一起躺了好久,这才想起玉诗连中午饭还没怎么吃呢,然而现在天已经要黑了,分明该吃晚饭了。
  玉诗没有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和儿子交配了整整一个下午,她有些羞涩起来,觉得自己这一下午真的像只发情的母兽一样,毫无理智,只知道追求儿子年轻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
  感受着阴道和直肠里的滑腻,还有嘴里淡淡的腥味,玉诗红着脸,用被子蒙住了头,心想这哪是什么教训儿子,没听说哪个当妈妈的是这么教训儿子的,这明明就是挥舞着儿子的大棒教训自己,真是太丢脸了。
  在妈妈身体内外射了好几次的刘宇有些懊恼,计划彻底失败了,别说妈妈还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捂着脸趴在那里,就算妈妈现在爬起来跪在自己面前,自己作为一个刚刚在女人的身体里灌了一肚子精液的男人,哪还有脸逼问什么。
  他扭过头看了看,估计自己就算再怎么板起面孔大吼大叫,妈妈也是不会有什么恐惧了,搞不好还要再张牙舞爪的骑着自己驰骋一番。看来这次算是被妈妈蒙混过关了,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再提今天的事了,实在是很想知道妈妈害怕的是什么啊。
  郁闷的刘宇只能无奈的放弃了追寻答案,在随后的几天中,恢复了与妈妈的“正常”生活状态。随着时间的推移,玉诗约定和三个少年群交的日子越来越近,刘宇的反向调教收效却仍然不怎么明显,焦急的刘宇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至少妈妈现在能自己把狗链摘下来了。
  在群交的日子到来之前,开学的日子先来到了。上了高中,和三个死党虽然不在同一个班了,但好在还在一个学校,而且初中的同学也有不少还在一起,因此学校生活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应,放学以后,四个人也仍然一起打了两次球,只不过气氛有些诡异罢了。
  赵勇和骆鹏时不时的都会对刘宇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倒是向晓东这呆货,极力讨好刘宇,生怕以后没了机会接近玉诗。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向晓东的态度,这大概是刘宇最大的收获了。
  几天的新学期生涯,刚刚让四个人体会了一下高中的气氛,周末就到来了,赵勇的父母也不负众望的再次离开了家,万事俱备,所有人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这个激情的日子。
  这一天一大早,玉诗就接到了骆鹏的通知,说是会来接她。放下电话的玉诗有些忿忿不平的嘀咕了一句,“什么来接我,还不是先来占点便宜,一个小屁孩,连驾照都没有,还不是得坐我的车过去”。
  早已起床画好了妆的玉诗,正穿着一套鲜艳的红色蕾丝内衣,这时候,她慢慢的穿上了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又从衣柜里拿出早已精心挑选好的一套黑色西服和套裙穿在身上,最后戴好了精致的钻石项链和耳环,拿上小巧的手袋,顿时显露出雍容高贵而又英气勃勃的女强人形象,这一瞬间,玉诗的神情有些恍惚,又想起了以前在商场上辛苦打拼的日子,忍不住有种物是人非之感,同时,对于自己前夫的愤恨又一次出现在心头。
  定了定神,她抛掉脑海里的胡思乱想,优雅的迈步下了楼,跟儿子打了个招呼说要出门见几个朋友,就开着车出了门。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爱恨都随着时间而淡化,尤其是上次在那个男人面前放肆的表演,更是彻底消除了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最后一丝怨念,现在,自己是一个在儿子怂恿之下出门寻欢的风骚少妇。
  玉诗今天打算尽情享受和少年们的淫乱,当然,要尽量争取主动,不能被他们随意玩弄,玉诗有些庆幸,现在自己已经有了儿子这个心灵的支柱,不然的话,自己一个人面对这样几个很会玩弄女人的英俊少年,以后可是很有些身心沦陷的危险的。
  房间里的刘宇很清楚妈妈是去干什么,他不会去制止,游戏要进行下去,这是很必要的一步。他很确信,妈妈心里地位最高的人仍然是自己,虽然这次妈妈没有亲口告诉自己这次群交,但是之前也有过暗示,这至少说明妈妈并不会始终瞒着自己,只是现在不想说而已。
  另外,自己对三个同学也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尤其是赵勇,这样,失控的危险并不大,只不过,现在自己只知道他们大概的计划,还不清楚他们具体是打算怎么玩这个游戏,刘宇暗暗希望妈妈今天不要被玩的太惨,好在,按照他和赵勇骆鹏达成的默契,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不受自己掌控的活动了。
  待妈妈一出门,他就给赵勇打了个电话,然后打开了电脑,很快,赵勇就发了一个远程协助的邀请过来,刘宇顺利的看到了赵勇的电脑屏幕。
  赵勇家里是有监控摄像头的,利用远程桌面看监控,正是没什么高深计算机知识的刘宇最方便的监视方法了。这时候赵勇已经离开了电脑,从监控里看到赵勇的电脑显示器是黑着的,刘宇暗暗称赞了一声“靠谱”,放心的观看起监控画面来。
  现在他可以看到,向晓东已经到了赵勇家,正在兴致勃勃的和赵勇一起布置着一些东西。看了半天,刘宇心里大致有了点底,看来骆鹏这货还有点信誉,的确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工具出现,只是不知道,他和自己一起准备的那几件东西会什么时候出场呢。
  玉诗的车刚一出小区,就看到了提着一个纸袋等在路边的骆鹏,缓缓的停下车,骆鹏一脸礼貌的微笑着和玉诗打了个招呼,就上了车,坐在玉诗的身边,车子继续向赵勇家飞驰而去。
  一路上,骆鹏出乎意料的老实,不但没有动手动脚,就连言语调戏也没有几句,说的都是些开学以来的家常话,这反常的表现让玉诗忍不住有些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同时忍不住猜测着骆鹏的纸袋里是什么东西,会在什么时候拿出来,是假阳具,还是跳蛋,还是别的什么东西,虽然说好了不会玩什么SM的内容,但是这些情趣道具还是没有被禁止的。
  一路无话,玉诗的车很快就来到了赵勇家,并且在骆鹏的引导下一直开到了后院的车库里。就在玉诗凝神调整好了心态之后,准备高傲而优雅的下车去迎接这次淫乱聚会的时候,骆鹏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阿姨,先等一下”,骆鹏叫住了正在开车门的玉诗。
  “怎么?”玉诗回头看到了骆鹏笑眯眯的脸,心里就是一紧,这狡猾的小家伙,终于要开始使坏了吗?
  “阿姨,现在已经到了大勇家,咱们的游戏就算开始了,现在我要向你提出额外的要求了”,骆鹏笑的彬彬有礼,然而玉诗只觉得想要狠狠的扭一下这可恶的脸,想也知道,这要求决不会是什么好事啊。
  “你,现在还没开始呢,你着什么急”,玉诗试图拖延一下时间,虽然不知道骆鹏要提出什么要求,但是晚一点也是好的,玉诗有些心虚的提醒骆鹏,“说好了这次只是普通的群交,你,你别想搞什么调教之类的过分举动啊”。
  “我没有说要调教你啊,阿姨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呢”,骆鹏耸了耸肩,似乎对于玉诗的胆怯很是不以为然,随后,用有些不满的语调再次强调了一次,“这次游戏的时间是今天,地点是大勇家,现在时间地点都到了,所以,游戏已经开始了,阿姨不要耍赖哦”。
  “我,好吧,你说”,玉诗无可反驳,约定中的确像骆鹏所说的一样,只是自己没想到自己还没进屋,这个坏孩子就要开始玩弄自己了,玉诗也不打算再和他争执了,反正自己来就是和这几个孩子玩这个的,早几分钟和晚几分钟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不知道他要提什么要求,不过玉诗已经暗下决心,一旦发觉他的要求对其他两个小家伙不公平的话,就把他的行为告诉赵勇和向晓东,看看能不能激发一下他们俩的不满,为自己创造一点有利条件。
  “那好,阿姨,我的要求是,在整个游戏过程中,你身上的穿戴都要由我们来决定”,骆鹏对玉诗的屈服感到很满意。
  “咦?”玉诗有些奇怪,自己早已经做好了大部分时间一丝不挂的面对这几个孩子的准备,现在他提出这么一个要求算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也要额外提出吗。
  然而对骆鹏的一丝忌惮让玉诗的大脑飞快的转动起来,很快,玉诗就明白了骆鹏的打算,想通的玉诗立刻感到又羞又恼。
  没等玉诗说什么,骆鹏已经把手里的纸袋递了过来,催促着,“来,阿姨,先把这套衣服换上”。
  玉诗有些气急败坏,原本自己为了争取主动,专门穿了这一套很正式的衣服。这身衣服穿在身上以后,玉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那种商界精英的气质和在无数次唇枪舌剑中积累出的压迫感。
  在玉诗的计划中,自己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三个孩子面前,一定能狠狠的震慑他们一下,然后在利落的把衣服一脱,豪放的坐在沙发上问他们谁先来,一定能先声夺人的控制住局面,让三个小色狼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行动。
  这样,很可能让他们有一种拘谨的感觉,最好的情况是,在游戏过程中只要自己稍加辞色就会一个个受宠若惊,最差应该也能做到让三个小家伙玩起自己来不那么理直气壮,时刻有种捡了大便宜的窃喜,而这窃喜慢慢积累,就会逐渐让他们产生一种隐隐的愧疚感,到时候自己虽然没有立刻翻盘,也算是掌握了翻盘的筹码,因此无论是哪种情况,自己都不算失败。
  可是这个可恶的骆鹏,他的这个要求让自己的计划完全落了空,不管他的早有打算,还是看到自己的穿着以后临时起意故意针对自己,都可见这家伙的奸猾。
  从打开的纸袋里,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除了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和吊袜带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再想想刚才骆鹏说的是“换上”,玉诗顿时明白了少年的意思。
  她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瞪了骆鹏一眼,然而骆鹏却是一脸轻松,老神在在的等在那里一言不发。
  抱着最后的侥幸,玉诗撩起裙子,褪下了丝袜,就准备把骆鹏提供的丝袜穿在腿上,然而不出意料的被骆鹏阻止了,“阿姨,这可不只是替换丝袜的,是替换你身上所有的衣饰的,哦,对了,项链和耳环就留下吧,很漂亮”。
  “什么?”尽管早有预料,玉诗还是要抗争一下,她实在不希望自己精心准备的出场方式就这么毁于一旦,于是她趁着自己现在仍然是女强人的打扮,板起面孔提出了反对的理由,“你开什么玩笑,现在还没进屋呢,这大白天的,你难道要我光着身子穿过院子吗,你知不知道,一旦被人发现,说不定咱们都会完蛋呢”。
  玉诗的话其实很有道理,他们的事情一旦曝光,是不容于社会与法律的,然而这并不能说服骆鹏。
  事实上,包括刘宇在内,他们四个人已经不止一次的在这个院子里一起玩女人了,但是这里的房子间距足有上百米,很少有人会看到不说,就算是被邻居看到了,也都只是给一个心照不宣的暧昧眼神罢了,因为这里的居民非富即贵,也都玩的花样繁多,着实是没有几个老实本分的人啊。
  曾经也有这片别墅区的物业管理人员看到过赵勇家里少年们的游戏,然而,物业和保安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并不会过来管闲事,这里的人不是那么好得罪的。骆鹏甚至怀疑,他们就算把女人带到大道边上去奸淫,也未必有人来阻止。
  因此,骆鹏一点都不怕玉诗被人看到,因为即使看到了,也顶多只会背地里议论一下,不知哪来的美丽少妇又被这家的坏小子搞上了。
  玉诗虽然来过赵勇家几次,可是哪里知道这附近的风气,几年前,这里还没有这么过分呢,情报的不足使她的话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效力。
  “没事,哪有人会看到,周围的邻居都离得那么远,大勇家的围墙又这么高,根本不会有人看到嘛”,骆鹏从容而坚定的摇头。
  “可是,一会儿是要走到房门前面的,那里可是正对着大门呢”,玉诗仍在抗争。
  “所以大勇家的院子正中间的花坛里才被大勇种上了小柏树啊,这不是正好挡住门口的视线吗”,骆鹏笑的更开心了,心里称赞赵勇真是个淫才。
  “可是,那也不能完全挡住啊”,玉诗想了想,觉得花坛并没有完全挡住从大门看向整个院子的角度。
  “没挡住的只有十多米的路而已啦,到时候阿姨你跑的快一点,哪有那么巧就有人路过的”,骆鹏一步不退的坚持道,同时有些不满的问,“阿姨,当初你答应给我们俩每人一个额外要求的,现在我的要求可没有违反约定哦,而且,我们还为你准备了礼物,大家都想玩的高高兴兴呢,阿姨你不会打算反悔吧”。
  “你,我当然没有反悔”,玉诗的确不打算失信,因为她的确对这几个少年很有好感,而这几个少年在游戏里也都是很讲信用的,她不想以后面对他们鄙视的眼神,其实经过了几次在自己家里天台上的性爱体验,玉诗也不是很排斥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在私人庭院里的小小暴露,而且就像骆鹏说的,这里很少有人经过,安全上并没有多少风险,只是骆鹏的要求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这让她很不甘心。
  尽管不甘心,玉诗还是决定答应骆鹏的额外要求,如他所言,他没有违背约定,自己也就没有拒绝的理由,除非自己立即结束游戏,不再继续和少年们交往下去了,然而那样的话,不说专程赶来赴约的自己的感受,就连儿子如果知道了也会很失望的吧。
  其实玉诗很清楚,光着身子在户外活动,这本身就是暴露调教了,但是想到这里是赵勇家的院子里,围墙又高,还算安全。如果说不算野外暴露,也说的通,算是个擦边球吧。院子外边平时也确实没什么人会路过,只要不跑到院外去,就没有被发现的危险,这样一想,玉诗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热,心里也有一种危险的欲望在蠢蠢欲动,因此,玉诗并没有揭穿这种暴露行为的调教本质。
  玉诗开始扭捏的脱去衣裙,按照骆鹏的要求,只留下项链和耳环在身上,然后仔细的穿好丝袜,很快就从英气逼人的精英女性形象,变成了一个艳光四射的裸女。
  身上的耳环项链,黑色丝袜和吊袜带,非但不能遮掩身体,反而更加突出了这个女人正在把暴露身体全部隐秘的事实。
  在整个玉诗更衣的过程中,一言不发的骆鹏看的有些激动,如果说,玉诗完全赤裸的女体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那么在赤裸的身体上穿上这双丝袜的玉诗,立刻就变成了一件淫荡艳丽的玩物。
  同时,骆鹏心里也有点遗憾,事实上,他觉得玉诗刚才那套制服很有诱惑力,那一定是玉诗精心准备的,说不定是打算给自己几个人的惊喜呢,可是事先已经跟赵勇和向晓东订好了计划,他也不想自作主张临时改变主意,免得引起赵勇和向晓东的不满。
  如果玉诗知道骆鹏心里的想法,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还好她不知道,她现在已经下了车,站在车库门口的墙边,她面对的问题是,自己马上就得赤裸着身体走出车库,然后穿过后院,绕到房子的门口处去,她很不放心骆鹏的狡诈,所以必须先确定一下屋里的情况。
  “咱们到了门口,他们就会开门吗?”玉诗担心几个小家伙会故意不开门来刁难她,自己的衣服在车里,到时候如果时间一久,有人路过的话,想遮掩身体都没法遮掩。
  “哦,对了,差点忘了,一会儿到门口的话,你要说一句话,他们才会开门呢”,骆鹏跟在玉诗的身后,这时候毫不客气的用双手同时搓弄着玉诗鲜嫩的乳头,要让它们一会儿用最诱人的样子出场。
  听了骆鹏要求她说的话,玉诗羞愤交加,气急的打掉了骆鹏的色爪,“这是第二个额外要求吗?”玉诗盯着骆鹏语气不善的问。
  “不是啊,这是游戏开场的一个小情趣,阿姨别生气嘛,今天大家本来就是要开心的玩一次,设计一点小游戏有什么关系呢”,骆鹏满不在乎的收回了手,满意的看着已经被自己玩弄的挺立起来的乳头。
  玉诗狠狠的白了骆鹏一眼,按他的要求说句话倒是没什么,只是更加怀疑他是发觉了自己计划而故意破坏的,心里暗骂,同时也心惊于骆鹏的机敏,对自己今天能否在这个孩子面前取得一点主动权产生了怀疑。
  骆鹏看着眼前进退维谷的美丽女人,心里越发的满意起来,看着她迟疑的样子,忍不住再次伸出手,轻轻拍打着赤裸的圆臀,催促着她快点前进,同时享受着那丰满臀肉弹动带来的绵软手感,更重要的是享受着那种带点胁迫般的支配感。
  玉诗受到了骆鹏的催促,咬了咬牙,拿上自己的小手袋,迈步走出了车库。才走出两步,就感觉到院子的大门外似乎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吓得她立刻后退,试图缩回车库里重新躲藏起来,然而后背却直接撞上了骆鹏的前胸,原来这个阴险的小家伙已经不声不响的挡住了她的后路。
  “怎么了,阿姨,继续走啊”,骆鹏嗤笑了一声,一直注意着门口的他看的很清楚,刚才门外树丛后面有一只大花猫带着几只小猫跑过。
  “门外刚刚好像,好像有东西”,玉诗控制不住的紧张,又有些难以抑制的向往着这种危险的刺激感,她一边告诫自己,这很危险,却又忍不住想要继续追寻这种刺激。
  “哈哈,放心吧,那里什么也没有,刚才是几只猫而已”,骆鹏看到玉诗的身体已经暴露在阳光下了,反而不急着催促她了,只是趁机把手从她的臀瓣中间伸进去,在敏感的肉缝上不紧不慢的抚摸着,等待着玉诗的行动,他还巴不得就一直这样站在院子里玩弄玉诗美艳的肉体呢。
  玉诗也没心思去管骆鹏的那双色手,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被他玩遍全身的,现在被摸一摸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还是面对眼前的难题比较重要。
  一时之间,两个人之间没有了声音,精致别墅的小院里,一个浑身赤裸只穿着诱人的黑色丝袜的艳丽女人,贴在少年身上一动不动,洁白女体上点缀着的项链和耳环,随着身体的微微晃动,不时闪烁着炫目的光彩。
  僵持没有持续太久,玉诗很快意识到现在还是很危险的,与其这样毫无意义的犹豫停留,还不如加快速度尽快进入房子里去。
  咬了咬牙,玉诗不顾扭伤脚的危险,一路小跑冲向了房门,一道点缀着黑色的白皙身影迅速穿过大半个庭院,红色的高跟鞋在院中留下了一串“哒哒”的清脆声音,骆鹏也加快步伐紧跟上去。
  到了房门口,玉诗又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院子中央的花坛果然已经挡住了大门口,松了口气,看了看身边带着一脸似笑非笑的可恶表情的骆鹏,努力平息了这不到二十米的路程带来的剧烈喘息,定下心神,抬起手来,轻轻的敲了敲门。
  “咚咚咚”,“是敲门声,阿姨来了,快快”,屋里立刻传来了向晓东的喊叫声,听到这个声音,玉诗顿时放心了不少,还好,屋里的两个小家伙还不算太坏,没有故意装作听不到敲门声。
  随后就听到赵勇在门里发问,“谁啊?”玉诗被赵勇这装模作样的语气气得牙根发痒,但是为了尽快摆脱这种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窘境,还是按照骆鹏的交代,用餐厅服务小姐般甜美的声音回答道,“先生,你订购的送逼上门服务已经到了,请开门签收”。
  “咔哒”一声,房门顺利的打开了,玉诗正想冲进去,却被门口出现的赵勇拦住了去路。
  “哦哦,我的确订了一份送逼上门的服务,那么请问你是……”赵勇故作疑惑的上下打量着玉诗,赤裸的女体让他的双眼掩饰不住的发亮。
  “我”,玉诗忍不住回头看了骆鹏一眼,心想说好的台词里明明没有这句。然而骆鹏却不说话。
  身前的赵勇也丝毫没有让开路的意思,玉诗瞪了赵勇一眼,想了想,堆起一丝媚笑,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鲜艳的红唇,低下头娇滴滴答道,“我就是为您送上门来的逼啊”。
  “哈哈哈哈”,赵勇身后的向晓东忍不住大笑起来,赵勇也满意的笑着让开了路,恍然大悟般的说了一句,“哦,原来是逼啊,那你快进来吧,我们早就等着要操了”。
  玉诗迅速往里走,路过赵勇身边的时候,赵勇正想顺手摸几下玉诗的身子,却被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一脚,“嗷”的一声蹦了起来。
  已经进了房间的玉诗心情一下放松下来,听到赵勇的惨叫,一时有些得意,加上进了房间,就没有了曝光的危险,羞耻焦急稍去,走动之间也从容了不少。四下看了看,发现尽管是上午,房间里的灯却是全部打开了,心里暗骂一群色狼,这分明是要让她的身体始终彻彻底底的暴露给他们看个清楚。
  这时候,远在家中的刘宇,也从电脑屏幕上看到了妈妈进入房间的一幕,虽然听不到声音,却还是被妈妈这出场时的装扮惊的呆住了,随即暗骂,“这三个混蛋,竟然让我妈光着身子进门”。
  连鞋也没换的玉诗回头看到跟着进来的骆鹏,怒气又重新开始上涌,这个臭小子彻底搞砸了自己的出场仪式,让自己用这副光着身子的狼狈样子上场,看看赵勇和向晓东那时刻准备流口水的脸,自己计划中的女强人气场压制已经完全变成了荡妇上门找插了。
  “话说,阿姨,你怎么急成这个样子了,连衣服也不穿就跑出来了,你不会是从家里出来就没穿衣服吧”,赵勇一边跟着玉诗往里走,一边继续调笑着。
  玉诗怒瞪赵勇,她绝不相信骆鹏提的额外要求没有跟他们俩商量过,现在摆出一副天真的样子想干什么?白了赵勇一眼,没好气的说,“这不是你们的额外要求吗,还装不知道,臭小子”。
  “什么?不会吧,我的额外要求还没提呢,难道是大鹏提的?”,赵勇一脸惊讶的转过头去看向骆鹏,“大鹏,你的额外要求就是让阿姨光着屁股进门?这也太败家了吧,本来阿姨就只答应了玩普通群交,这情趣全靠咱们俩一人一个宝贵的额外要求来带动呢,你怎么提了这么个简单的要求啊”。
  玉诗却没有被赵勇的表演迷惑,如果这个家伙不知道的话,会在自己敲门的时候那么多废话?因此“哼”了一声,反正也躲不过,索性给他重复一遍,“小鹏说了,今天的游戏从开始到结束,老娘身上的穿戴由你们决定,满意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哎呀,正好,我们给阿姨准备了漂亮的衣服和首饰,正怕你不喜欢穿戴呢,这下一会儿可以穿给我们看了,大鹏说的好啊”,向晓东也凑上来,假模假样的称赞了一番。
  出师不利的玉诗没有再说话,正在盘算如何扭转这不利的局面,骆鹏换了一副热情的笑脸又开口说话了,“阿姨,我们做了个小东西,作为礼物送给你,欢迎批评指导”。
  听了这话,正在冥思苦想的玉诗撇了撇嘴,心想这小色狼不知道又想出什么坏主意玩弄自己呢,张口便笑骂了一句,“指导个屁”。
  赵勇一听乐了,走上来搂住玉诗光滑的腰肢,一边搂着她往屋里走,一边纠正道,“阿姨你这说的就不对了,今天你可不是来指导屁的,而是来指导鸡巴的”。
  这话说的三个少年哄堂大笑,向晓东和骆鹏纷纷附和,于是几个人簇拥着坦露一身美肉的玉诗,说笑着走进了客厅。
  在少年们的簇拥下,玉诗暂时停止了思考,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摆脱羞耻的局面,还不如摆出一副豪放的样子,先看看这几个小家伙有什么花样。这次计划出师不利,但是为了以后着想,还是要随机应变,尽量找机会分化他们之间的立场。
  这样想着,玉诗的心态也随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羞耻的感觉降低了不少,却同时混杂了紧张与期待,虽然说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想到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被三个少年的肉棒轮流甚至同时侵入,一时之间,情绪之复杂连玉诗自己也没法说清楚,只是身体却越来越热了。
  进了客厅,少年们纷纷抛开玉诗向沙发走去,赵勇打开了电视,就在玉诗准备在沙发上就座的时候,赵勇阻止了她。
  “阿姨,你的位置在这里”,说着,伸手指了指沙发前面摆放的茶几。
  玉诗刚刚还在奇怪,为什么这茶几是垂直于沙发的方向摆放的,而且上面还铺了厚厚的毛毯,现在才知道他们竟然是打着这个主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嗔怒的瞪了赵勇一眼,伸手去戳他的头,同时抱怨了一句,“讨厌,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人家大老远的送逼来给你们玩,竟然连个座位也没有”,只是说归说,行动上却没有什么抗拒,而是扭动着身体,款款走向茶几,在少年们的指点下,甩掉了高跟鞋,面向电视跪爬在沙发上,准备迎接少年们的玩弄,同时心里想着,不知道他们所说的礼物是什么。
  赵勇在沙发上坐下,位置正好在玉诗赤裸的臀部后面,而向晓东和骆鹏却一人搬了一把椅子,在玉诗身体的两侧坐下,众人坐好之后,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来,在玉诗光滑的身体上游走,但是却很默契的只是不断的抚摸玉诗的肩臂腰腿等部位,却没有去触及女人身体真正最敏感的部位。
  电视打开以后,玉诗发现播放的不是什么电视节目,而是一段视频,原来赵勇早已经把一个U盘接在了电视上,看来这视频就是自己的礼物?玉诗感受着身上游走的六只手带给自己的刺激,带着疑惑观看起来。
  这时候,另一边的刘宇通过监控视频是看不到电视里的内容的,正在猜测赵勇播放的是什么淫荡内容时,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消息。刘宇拿起手机看了看,原来是赵勇抽空发来的两个网址。
  刘宇打开了第一个网址,果然是一个视频的网页,想必就是他们正在看的视频,刘宇暂时切换了界面,打开了视频网页。看样子是一段监控录像,有5分钟左右,画面中正有一男一女,正在路边纠缠扭打着,似乎是女人在努力挣脱男人的纠缠,一边挣扎一边在喊叫着什么。
  男人的脚步有些踉跄,扭打中被女人抓住一个机会挣脱了,然后立即跑掉了。男人并没有追上去,而是在原地晃了晃头,神志似乎有些不太清楚。这时候,从旁边又走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男人立即扑了上去,拉住女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女人似乎吓了一跳,随后就开始拼命反抗,大喊大叫。这时候附近已经站了一些围观的人,只是大概是不清楚情况,没有人上来阻止。
  不过男人再次失败了,女人挣脱之后,逃开了一段距离,开始打电话。而男人这时候没有追出去,反而冲出几米外,抓住了一个围观的老太太。这次他成功了,老太太体力衰弱,无力挣脱,被他轻松的按倒再次,把裤子扯了下来,然后只见男人迅速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早已经怒张的肉棒,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奸这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太太。
  刘宇看的目瞪口呆,心想这是哪来的白痴,这么饥不择食?赵勇他们放这个东西能勾起妈妈的欲望?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中,视频里的围观群众似乎终于看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纷纷上前阻止,三个壮小伙一把把精虫上脑的男人按倒在地控制住。下一个镜头,警察出现了,把不断挣扎的男人拷住,带上了警车,呼啸而去。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刘宇看的一头雾水,顺手又点开了第二个视频,这个视频足有15分钟长。视频里仍然是刚才的场所,只是这次,视频刚一开始,刘宇就愣住了。
  第一段视频里还配了字幕的,有些新闻的样子,人的脸上也都打了马赛克。而这段视频,开始的内容和上一段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段似乎是原版的视频,没有剪辑,也没有马赛克。
  让刘宇呆滞的原因正是视频里的男主角的脸,那是一张很熟悉的脸,每年他都要见上几次的,正是已经和妈妈离婚数年的爸爸。
  赵勇他们在看的是这个,这视频是哪来的?爸爸怎么会在大街上做这种事?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拿来给妈妈看是为了什么?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从刘宇的脑海里蹦出来,很快,刘宇想起了上次妈妈的赌局中,骆鹏说的话:不管输赢,都帮妈妈“教训”一下那个男人,还要让他在网上出个名。
  这样看来,这是骆鹏的安排?这小子还真下了功夫啊。想到这里,刘宇再次切换了画面,去看赵勇家的实况。
  赵勇家里的视频还没有播放完,放的是原版的视频,跪爬在茶几上的玉诗正瞪大了眼睛盯着屏幕,一脸的震惊,她也没有想到,前夫会以这样不堪的形象走红了一把。
  这时候,身上游走的手不约而同的开始进攻玉诗的敏感部位了,玉诗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两瓣臀肉被两只手抓握住了,而肉缝上也出现了两根手指,缓缓的滑动。两团垂在身下的乳肉,被骆鹏和向晓东一人一只的握住,不紧不慢的揉捏起来。
  可是这时候的玉诗,完全被视频里的画面吸引,丝毫没有试图躲避或者反击,仅仅在肛门受到突袭的时候才下意识的扭动屁股躲开了。这时候的玉诗,甚至连分化少年们的手段也没有去想了,她的心灵正被一种复杂之极的感觉充斥着。
  前夫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虽然已经淡去,可是看到他丢人现眼,玉诗仍然觉得无比的痛快。
  那个渣男如此丢脸的表现,显然是骆鹏遵守承诺,完成了在赌局上答应她的事情,她深知要做到眼前这一步,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只怕赌局结束到现在的十来天时间里,骆鹏都在准备眼前的这一幕。
  前夫再不堪,也不至于去侵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所以明显是被下了药的,但是想要给一个陌生人下药,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骆鹏他们身为未成年人,也不可能有什么强悍的力量去强行完成,这就只能是偷偷的做了。
  可是,如果想在不知不觉中给别人下药,那首先就要调查这个人的生活规律,骆鹏他们不是侦探,想要仅凭他们了解的那一点信息,调查出那个男人的生活饮食习惯,需要付出多少时间?又要如何才能做到不引人注目的调查?最后,要从哪里找机会去完成下药?这段视频,真不知道骆鹏花了多少心血才能完成。
  一时之间,玉诗心中涌动着看到那个渣男丢脸的快意,更涌动着一股温暖与感动,她扭过头去看骆鹏,眼里努力抑制着想要涌出来的泪水,对骆鹏的些许恐惧被这感动冲的无影无踪。
  骆鹏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再次把手指伸向了玉诗粉嫩的菊花小孔。
  “嗯……,小鹏,谢谢,谢谢你,你,真是辛苦了,这个礼物,人家很喜欢”,玉诗的身体一颤,但是这次,心中的感动让她不但没有再次躲避,反而尽量放松了肛门的肌肉,接纳了骆鹏手指的占领,同时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骆鹏,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没什么,这是我答应你的,说话算话,你不也一直是说话算话的吗”,骆鹏有些得意的笑了,手指缓慢而坚定的向着玉诗直肠深处探去,一路上果然受到了玉诗的全面配合,同时对赵勇向晓东两人打了个眼色,两个人会意的点了点头,知道骆鹏的点子生效了,这时候正该趁热打铁。
  “是的,阿姨也说话算话,今天一定让你们玩个痛快”,视频让玉诗感受到了少年们对她的关心,她的心灵正被满满的幸福包围着,因此毫不犹豫的认同了骆鹏的说法,决定暂时放开身心,用最淫荡的表现,好好的满足这些用真心对待自己的少年一次,至于分化他们的立场和争夺游戏主导权的事情,下次在做也不迟。
  “那好,咱们就准备开始吧,我先说说我的额外要求”,赵勇关掉了电视,拍了拍玉诗的屁股,让她转过身来,骆鹏和向晓东也同时收回了抚弄玉诗身体的手。
  玉诗转身跪坐在茶几厚厚的毯子上,看着身前的三个少年,等待着赵勇的条件,在感动的情绪中,她已经决定给他们一个慰劳,只要赵勇的条件不是过分的离谱,就答应下来,哪怕是打着合理幌子的调教要求,也不揭穿了。同时忍不住猜测,他又会提出什么要求呢。
  玉诗正在胡思乱想,赵勇从容不迫的开口了,“我想在今天的游戏过程中,加一个小节目”。
  “什么小节目”,玉诗很配合的问道。
  “在整个游戏里,你要记住我们一共在你身上射了多少次精,游戏结束的时候咱么一起统计,如果你记对了,我们有奖品给你,但是如果记错了,就要惩罚了”,对于骆鹏准备的奖品,赵勇很有信心。
  玉诗呆了一呆,觉得这个要求似乎有很多问题,虽然已经决定给他们一个奖励,但是也不能不问清楚,想了想,她一条一条的开始提问,“射在身上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管射在里面还是外面,只要一次射出的精液有一滴沾在你身上,哪怕是我们对着你自己撸出来的,也算数,但是如果一滴都没沾在你身上,就不算”,骆鹏抢着答道,赵勇对这个问题没有准备。
  “那么,整个游戏是多长时间呢”,刚才骆鹏提出要求的就几次说过“整个游戏”这个概念,只是当时玉诗没有注意,现在赵勇也强调这个,玉诗终于觉得这里有问题了。
  “无所谓多少时间啊,大家都玩累了就结束,没玩累就继续玩啊”,赵勇理所当然的说道。
  “什么?”饶是已经打算答应他的要求了,玉诗还是被这个说法气到了,“你这个小坏蛋,你们三个玩人家一个,如果你们轮流来的话,什么时候才会都玩累啊,难道你们还打算玩人家几天几夜吗”。
  “哈哈,怎么可能,我们又不是铁打的,哪有那么多体力”,赵勇打了个哈哈,同时给骆鹏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帮忙。
  骆鹏立刻开口了,“嗯,我们不会的,周一我们也要上学呢”。
  玉诗不再追究了,对于这个最大的功臣,她现在印象很好,因此很容易的接受了解释,于是她提出下一个问题,“我赢了的话,奖品是什么,输了的惩罚又是什么”。
  “奖品到统计结果之前,会给你看到,包你喜欢”,赵勇摇头晃脑的很是得意,心里暗暗佩服骆鹏的创意,“而且,即使你输了也可以选择得到奖品,当然,如果输了还想要奖品,那是有条件的”。
  玉诗不说话,等着赵勇继续说,说实话,她也说不好这个游戏她赢的机会有多大,被三个精壮小伙子尽情奸淫之后的女人,能清楚的记住对方射了几次精,那难度其实是个时间成正比的。
  不过她也不觉得对方能有什么自己宁愿再答应一些条件也要得到的奖品。所以现在就等对方说出惩罚是什么,不太离谱的话,自己就答应下来了。
  果然,赵勇马上就说到了惩罚,“惩罚倒是可以先告诉你”,赵勇对于这惩罚很满意,虽然是骆鹏一手设计的,但是不得不说,这对于达到他本人的目的有很大的推动作用。
  “如果你记错了,那首先要分清,你是记多了还是记少了”,赵勇继续说着。
  这时候,性急的向晓东已经再次伸出手,一手抚摸着玉诗穿着光滑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另一手放到了玉诗因为跪坐而显得越发挺翘的肉臀上。
  骆鹏则不声不响的,开始用手指抠弄玉诗双腿间隐约露出的肉缝。玉诗见了,面不改色的大张双腿,把已经湿润的肉穴完全暴露在骆鹏的手下,迎合着少年的挖弄。
  “记多了怎么罚,嗯……,记少了又怎么罚?”身体被撩拨着的玉诗继续追问,她的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
  “如果是记多了”,赵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那说明你嫌我们射的不够啊,那我们得给你补上才行,你记的数字和实际的数字比,每多一次,我们就要在你的身体里每人再射一次”。
  “什么?还要射?”玉诗觉得有些好笑,“你确定到那时候你们还有的射吗”。
  “这个,可以事后补上嘛”,赵勇有些尴尬,玉诗说的没错,不射到筋疲力尽,他们怎么可能会结束游戏,到时候真的可能无精可射呢。
  “好吧,算你有理,继续说,记少了又怎么样”,玉诗笑了一会儿,决定先不计较这个了。
  “如果记少了,那可就严重了,明明每一次都射在您身上,您却没有记住,那说明您对待游戏很不认真啊,这样的态度问题必须双倍惩罚,每少一次,我们就要每人再往您的身体里射两次”,赵勇很严肃的说道。
  “贪心的小家伙,这么说人家少记一次,就要被你们多操六次吗,真是贪得无厌”,玉诗娇嗔着伸手捶了赵勇的胸口一下,却没有表示反对,她觉得,这惩罚,事实上也只是游戏的延续而已,只是说明了少年们对自己肉体的不舍,似乎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那如果人家输了还想要奖品,又有什么条件呢”,玉诗很好奇,惩罚是这样无耻,奖品想必也不会寒酸了,那么这个条件又是什么呢。
  “那条件就有两个了”,赵勇伸出两根手指摇晃着,“一是,惩罚要翻三倍……”“什么?那岂不是说,我记少一次,就要被你们再射十八次,你们,你们想插死人家啊”,玉诗想到这样的下场,红着脸低头扭动着身子。
  “第二,就是因为这是本次群交的延续,所以大鹏提的那个要求仍然持续有效,直到惩罚结束为止”,这个条件,赵勇已经打算成不成都无所谓了,只当是讨价还价用的。
  “啊?那,那如果你们要一个人一个人的来,每天一次的,一点点的慢慢惩罚人家,人家岂不是好长时间之内都要按你们的要求穿衣服,不行不行”,这个玉诗可不能答应了,这是铁定会被儿子发觉的。
  “不会”,骆鹏及时插嘴了,“我们会一起来,尽快完成,不过在惩罚之前的这几天,你要按我们说的穿,包括在家里”。
  “在家里……”对这个,玉诗有些措手不及,她想不出这几个孩子打算让自己在家里怎么穿戴,是要利用儿子异样的眼光羞辱自己?那他们可打错主意了,自己在家穿的再淫荡都毫无压力的,但是这就不必让他们知道了。
  因此,玉诗做出很为难的样子,“这怎么行,你们这群小色狼,到时候一定会让人家穿些很淫荡的东西,被小宇看到,我要怎么解释”。
  “哈哈,这个我们可不管,而且我记得你也在小宇面前曝光过好几次了吧,每次阿姨你都解释的很好啊,依我看,你也很喜欢在小宇面前暴露身体吧,给你个机会你还不抓住”,赵勇哈哈大笑,戳穿了玉诗的伪装,这是他和刘宇计划的一部分,要逐渐在游戏里增加刘宇的存在感。
  玉诗想要反驳,却又迟疑着说不出口,只是一犹豫的功夫,就看到骆鹏和向晓东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瞬间涨红了脸,低下头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玉诗默认了这个条件,赵勇就准备宣布游戏开始了,玉诗连忙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说游戏结束了要统计结果,这要怎么统计呢,如果是你们来记,谁知道会不会乱记一通”。
  “哦,这个不用担心啊,我们用这个来记,你看”,说着,赵勇抬手指向了墙角。
  玉诗顺着赵勇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摄像头正安安静静的藏在墙角的装饰花纹里,持续的拍摄着房间里的影像。
  “啊……”,一声尖叫,玉诗瞬间并拢双腿,双手抱胸,遮掩着自己的私密部位,她以前也来过赵勇家,甚至在每个房间里和赵勇做过爱,可是却从来没有发现房间里竟然还有摄像头,那摄像头巧妙的隐藏在墙角的纹饰中,如果不是赵勇指出来,这时候玉诗也发现不了。
  很快,玉诗就想到,如果这些摄像头有夜视功能,那么上次自己在这里被骆鹏和向晓东奸淫的场面,很可能早就被赵勇看到了,顿时狠狠的瞪了赵勇一眼。怪不得这个小色狼从那以后就一直想方设法的诱导自己和他们玩4P群交,还装糊涂说什么说漏嘴被发现了,分明就是他的阴谋。
  骆鹏的手指仍然在玉诗的阴道里坚定的蠕动挖弄着,把玉诗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冷静了一些以后,玉诗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既然已经被拍过了,现在发现也没有用了,谁知道赵勇是不是已经看着自己被骆鹏和向晓东轮奸的录像手淫过好多次了。
  想到这里,玉诗索性放开遮胸的双手,从背后撑住身下的茶几,双腿也打开从茶几两侧垂了下去,大张着坐在了茶几上,用最舒服的姿势配合着骆鹏的玩弄。
  “往自己家里装摄像头,你真是个偷窥狂,变态”,玉诗嗔怪了一句,然后嘴角上翘,挑衅道,“好吧,那这要求老娘答应了,那就看你们能不能把老娘插的意乱情迷,记不住被射几次了,到时候你们的奖品如果不能让人家满意,人家可不饶你们哦”。对于这个意外的要求,玉诗也有些跃跃欲试,因为,如果自己能清楚的记得整个群交过程中,三个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几次精液的话,就代表他们三个一起上也不能真正征服自己的肉体,那在以后的游戏中,自己毫无疑问的就掌握了某种程度上的主动,可以尽情的鄙视几个“无能”的小家伙。
  今天的游戏规则就彻底定了下来,三个少年群起响应,骆鹏拔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和向晓东一人一边,俯首含住了玉诗的乳头吸吮起来,而赵勇,则是直接趴在玉诗的胯下,射出舌头,开始细细的品尝玉诗的肉缝。同时,三个人六只手,不断的爱抚着玉诗的身体,给玉诗带来了一种有很多男人在一起摸自己的感觉,炽热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很快,玉诗的呻吟声就响彻了整个房间。
  这时候的刘宇,透过摄像头看的似懂非懂,刚刚赵勇指着摄像头说话的时候,真是把他吓了一跳,以为这家伙在出卖自己,可是妈妈随后的表现,让他稍稍放心了一些。
  今天的两个额外要求,据赵勇说,一个是要求玉诗按他们的要求穿衣服,这个刘宇曾经有些疑惑,不明白这有什么用处,但是刚刚玉诗直接的裸体上场,让他有些明白了,这就是一个擦边球,避开调教之名而行调教之实。这几个狡猾的家伙。
  另一个要求赵勇没有细说,只是说要玩一个游戏,如果妈妈输了,就会被他们再多奸淫几次,反之,如果妈妈赢了,骆鹏准备了一些奖品给妈妈。
  对于这个,刘宇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问题,想到骆鹏准备的奖品,刘宇有些猜测,该不会就是那些东西吧,骆鹏的心思还真是缜密啊,刘宇再次提高了对骆鹏的警惕。




  第二十九章、意外的困境

  短短几分钟之后,玉诗已经全身泛红,两眼水汪汪的望着三个少年,娇嫩的乳头和阴蒂更是在少年们的舔舐含弄之下坚硬的挺立起来,饱经挑逗的小穴也止不住的渗出丝丝粘滑的液体。
  眼见身下美人一副春情泛滥,娇艳欲滴的样子,三个少年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准备正是开始享用这顿大餐,于是很有默契的换了一下位子,纷纷开始脱衣服,随后一起动手,把玉诗身上的黑色丝袜和吊袜带褪了下来。因为赵勇认为,只是观赏和抚摸的话,女人赤裸着身体穿上诱惑的黑丝袜的确很赏心悦目,但是真正做爱的时候,还是直接摸到光溜溜的大腿更有手感,甚至振振有词的说,喜欢干穿着丝袜的女人的男人,至少有点轻微恋物癖,关于这一点,向晓东也大加赞同,而骆鹏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很快,三个赤裸的精壮少年,就挺着高高翘起的肉棒,重新围在了玉诗身边。玉诗静静的躺在茶几上看着,等待着少年们给她带来美妙的享受。
  赵勇来到玉诗的脸旁边,先低头和玉诗热吻了起来,玉诗也热烈的回应着,两个人彼此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到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人之间拉出了一条晶亮的水线。
  赵勇站起身,拉着玉诗离开了茶几。玉诗按照赵勇的引导,顺从的跪在了赵勇的面前。这时候,骆鹏和向晓东也来到了玉诗的面前,三根怒张的肉棒在玉诗眼前斜上方四十五度的地方微微晃动着。
  还是赵勇开口了,“现在,给你一个权力,我们这三根鸡巴都在你的面前,你先舔哪根,哪根就先来操你了,那么,开始选择吧,浪姐”,随着这个称呼的变化,今天的淫宴正式开始了。
  看着眼前形态各异的三根硬梆梆的肉棒,玉诗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终于要被三个男人一起玩弄了,玉诗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这时候还是难掩心中的羞涩,这几个小家伙,竟然要她用这么羞人的方式自己选定首先来侵犯她身体的人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几个小家伙显然是洗过澡了,三根肉棒上没有什么异味散发出来。
  稍稍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羞涩与激动,玉诗张口,准备去含向晓东粗大的肉棒。忽然,她看到骆鹏眼里的一丝不悦,心里一颤,想了想,原本打算利用向晓东来制衡骆鹏的,但是刚刚的视频明显是只有骆鹏才能策划出来的,而自己也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不跟他们玩什么心计了。
  三个少年也紧张的等待着,虽然今天人人有份,但是玉诗选择的顺序起码说明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哪个不希望自己能第一个上呢。
  最终,玉诗微微偏过头,在向晓东失望的哀嚎和赵勇焦急的目光中,伸出粉嫩的舌头,羞涩而又坚定的舔舐在骆鹏膨大的睾丸上。怀着感动,选定了这个用心给她制作了礼物的男孩。
  一旦选定,玉诗放弃了矜持,在把骆鹏的两个睾丸都舔的水光淋漓之后,又轮流的含进嘴里吞吐了几下。
  随后,沿着骆鹏肉棒的根部开始,细细的向上舔舐,品味着,一路向上,直舔的整根肉棒都湿淋淋的。当舔到肉棒顶端的时候,玉诗抬眼看了骆鹏一下,在骆鹏带着称许的目光注视下,一口含住通红的龟头,开始尽最大努力把这根带着很大弧度的凶器吞纳在口中,直抵喉咙口。
  在玉诗灵巧的吞吞吐吐中,骆鹏得意的看了赵勇和向晓东一眼,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不知道是满足于玉诗的口交技术,还是满足于她选定自己第一个干她。
  玉诗当着赵勇和向晓东的面,微闭双眼,一脸陶醉的给骆鹏口交了五六分钟之后,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了已经开始跳动的肉棒,准备选定第二根插入自己身体的肉棒。
  这次她没有犹豫,一口含住了向晓东粗大的肉棒,并且给了赵勇一个挑衅的白眼,她要报复他欺瞒自己的可恶行径,把他排在最后一个。看到赵勇失望的表情,玉诗只感到一阵的愉悦,好解气啊。
  对于玉诗这小小的心思,三个男孩都不太清楚,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反正就算不说以后,只说今天,也不会每个人只干这个女人一次,谁先谁后又有什么关系。
  又是十分钟以后,玉诗吐出了最后一个被舔的赵勇的阳具,看着面前的三个水淋淋的肉棒,想着这全部都是自己刚刚用口舌弄湿的,脸更加的红了,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真的好淫荡”。
  看着低头不语的玉诗,三个少年对视了一眼,不再耽误时间了,直接由骆鹏伸手拉起了玉诗,让她重新在茶几上趴好,只是这一次,她是面向沙发的,而赵勇和向晓东,就挺着肉棒坐在沙发上,准备观看骆鹏给玉诗的身体“剪彩”,拉开今天狂欢的大幕。
  正在看监控的刘宇,看了妈妈刚才轮流舔舐吸吮三个同学阳具的场面,心里也开始激动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骆鹏走到妈妈身后,扶住那丰满白皙的屁股,准备用他带着上翘的铁棍侵犯妈妈的肉体。
  刘宇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自己裤裆里坚硬如铁的阴茎,忽然觉得有些遗憾,监控里没有声音,无法听到妈妈被骆鹏插入之后发出的娇啼。
  这时,赵勇家里的四个人当然不知道远在数里之外的刘宇心里的遗憾,他们正在进行开场第一炮呢。
  骆鹏抓住玉诗的臀瓣,拍了两下,就把龟头顶在了玉诗汁水淋漓的淫美肉缝上,轻轻的上下滑动着。玉诗低着头,一动不动,含羞带怯的等待着身后男人的对自己肉体的占有。
  “浪姐,我要操你了哦,你准备好了吗”,骆鹏略带戏谑的问道。
  “嗯,准,准备好了,你,你插进来吧”,玉诗原本打算好的豪放作态一时之间竟然做不出来,不敢抬头去看赵勇和向晓东,羞怯的回答。
  玉诗心里有点遗憾,因为她觉得,在眼下这种心怀感动的时候,自己更希望仰面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拥抱着男人强壮的身体,享受一次温馨的性爱。可是骆鹏却完全没有领会到自己的心思,反而让自己跪爬在这样一个窄小的茶几上,面对着两个一脸淫笑揉搓着狰狞肉棒的围观,接受一次略带耻辱的侵犯,真是破坏气氛啊。
  得到了玉诗的回答,骆鹏没有理会身下女人的心思,腰腿发力向前一挺,“噗嗤”一声,坚硬的肉棒就带着水声,没入了玉诗湿滑的阴道。
  “啊……”,随着一声格外尖锐的惊叫,带着弧度的肉棒深深的穿刺,龟头直接就刮蹭到了玉诗柔嫩阴道中一小块极为敏感的肉壁,瞬间就让玉诗浑身一颤,心里大叫着,“又来了,就是这样,上次也是,他的肉棒只要用这个姿势深深的插进来,一下就能插到G点,真让人受不了”。
  “唔哦……”,对于玉诗的反应,骆鹏有些意外,却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玉诗已经被挑逗了半天,身体格外敏感的原因。他体会着女人柔软洞穴里传来的温热,缓缓抽动着早已激动不已的肉棒,只觉得整个肉壁都活了过来,正在用力包裹吸吮着自己的阳具,舒服的打了个冷战。
  “嗯……,好,好舒服”,玉诗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喜悦,“大鹏老公的鸡巴跟人家的小骚逼好配啊……”。
  对于玉诗这讨好般的欢呼,骆鹏并没有察觉真正的原因,只以为是她的心里畅快,才这么嘴甜,因此他只是拍了拍玉诗高高挺起的屁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唔……,好,好厉害,啊……”,随着骆鹏的动作,玉诗抑制不住的大声浪叫起来,身体也随着骆鹏的节奏,一波波的颤抖起来。
  坐在对面的赵勇和向晓东都有些疑惑,觉得玉诗的反应太激烈了一些,不过想想玉诗这是第一次群交,对象又是自己儿子的同学,年龄和身份的反差带来的刺激感觉,不是一般的性交能够比拟的,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呀……,受,受不了了”,仅仅是二十多次摩擦,玉诗就感到自己要达到高潮了,她有些恐惧的想到,如果被这个少年一直用这个姿势奸淫哪怕半个小时,自己恐怕就要浑身瘫软,神志不清了,到时候附加的小游戏自己一定要输掉了。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浪姐你还真是浪的不得了啊,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女人也没有你这么快啊”,骆鹏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玉诗的自尊心。
  然而这时候玉诗根本就没考虑什么自尊的问题,她一边淫叫连连,一边满足着男孩心理上的需求,“嗯唔……,啊……,人家,人家被你的鸡巴一插,就受不了了,你的鸡巴好烫,好硬啊……”。
  骆鹏越发得意,一边加快速度冲撞,一边上下左右的摇摆着腰部,让滚烫的凶器在玉诗的阴道内不断的翻搅着。
  “啊……,要,要,唔……,就快要,不行了啊啊啊……”,又经历了十几次冲撞,玉诗的身体开始抽搐,阴道壁有节奏的收缩,四肢也有些僵硬,在三个少年又惊又喜的围观下,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一股热流迎头浇在骆鹏的龟头上,浇的骆鹏身子也是一阵发抖,差点控制不住射了精。
  双臂支撑不住身体,无力的趴伏在茶几上,玉诗的内心有些绝望,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从被骆鹏的肉棒插入阴道开始,到自己控制不住的达到了高潮,前后还不到两分钟,自己身体的防线就崩溃了,骆鹏的肉棒弯曲的弧度,对自己的冲击实在太强烈了。
  上次在赵勇家被两个男孩奸淫的时候,玉诗就已经发觉了骆鹏阴茎的特点,这也是她对骆鹏有些本能恐惧的原因之一,担忧果然变成了现实,这次当着三个小色狼的面,如此简单的溃败了。除了骆鹏以外,儿子的肉棒也可以轻易的触及到自己最敏感的G点,可是那是因为儿子的龟头异常的大,能把自己的阴道填的满满的,那种全方位的刺激反而不如骆鹏这种集中在一点的刺激来的强烈,自己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适应,已经多少有了一些抵抗力。
  玉诗可以预料,自己身体的秘密恐怕很快就会被骆鹏掌握,到时候自己要面对的就是一个轻易就能掌握自己身体高潮的男人。对于附加游戏的结果,玉诗原本还有些期待,但是现在,她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这次群交,恐怕自己要输的血本无归了。
  电脑前的刘宇看到妈妈这么快就高潮了,心里也是一紧,他不明白妈妈在骆鹏面前,为什么这么敏感,想到这场淫戏很可能持续大半天甚至一天的时间,不由得有些担心妈妈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这种强度的挞伐。
  惊喜的骆鹏这时候有些摸不准,上次玉诗在家里当着自己和赵勇的面,被向晓东操弄的时候,表现的可是很有韧性的,怎么这次在自己的胯下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是真的对于被自己玩弄这么激动,还是出于对视频内容的感激而装出来的呢。
  一时想不通,骆鹏也就不再去想了,一共只抽插了二十几下的他,根本就还处于预热的阶段。因此他也不顾玉诗的阴道仍然在微微收缩着,再次抽动起来。只是这次他开始很认真的观察跪在自己胯下这个美艳女人的反应。
  “啊……,别,等,等一下,啊啊……,等一下好不好”,刚刚的高潮还没有过去,再次遭到冲击的玉诗顾不得自怨自艾,连忙开口求饶。
  “嗯?怎么了,浪姐,哈,干,干死你”,骆鹏一边加大力量冲撞,小腹打的玉诗的屁股啪啪直响,一边好整以暇的问着。
  “啊……,你,小,小鹏,啊……,大鹏老公,你的鸡巴太厉害,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啊……,慢,慢一点”,玉诗只觉得小穴里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自己的理智,让自己随时都有发狂的可能,因此不得不拼命的求饶,同时扭动屁股试图向前逃,企图暂时逃避开这种强烈的冲击。
  “鸡巴厉害不好吗,你这小骚货,长了一个这么骚的小逼,难道不喜欢老公的鸡巴厉害一些吗?”骆鹏看着拼命扭动身体的玉诗,发觉自己的每一下抽插,她的身体确实都会剧烈的颤抖,心里有了点猜测,一时间心情大好。
  “啊唔……,好,好,哦……,好老公,老公的鸡巴越厉害,人家越喜欢,唔唔……,可是,可是,老公慢一点插好不好,小骚穴要受不了了,啊啊……”,强烈的快感再次涌了上来,尽管知道自己的求饶只会激发男人的征服欲,还是心存侥幸的努力恳求着。玉诗被插的大声浪叫,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也越来越高亢。
  骆鹏不但没有理会玉诗的求饶,反而故意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本就刚刚经历了高潮,身体异常敏感的玉诗,在这样暴风骤雨般的G点攻击之下,仅仅十多下就再次控制不住身体了。
  “啊……,又,又来了,唔嗯……,要,要喷出来了啊……”,玉诗的后背猛地一弓,身体僵直,更加强烈的高潮到来了,一股股的淫水沿着两人的结合部猛烈的喷涌出来,打的骆鹏从小腹到大腿湿了一大片。
  惊喜的骆鹏停了下来,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抽插一定是碰到这个女人的G点了,这可真是太巧了,这样一来,自己要掌控这个女人就更加的容易了啊。
  赵勇和向晓东面面相觑,不明白玉诗怎么会这么快就被骆鹏插的丢盔弃甲。骆鹏离射精还早着呢,照这么下去,等骆鹏的第一炮打完,轮到自己两个人上的时候,玉诗会不会已经被插的体力耗尽了啊。
  玉诗还沉浸在潮吹的绝顶快感之中,确惊觉那根深深埋在身体里的滚烫铁棍又开始了缓慢的抽动,连忙惊呼,“不要啊,老,老公,等一下”。
  这次骆鹏竟然没有继续坚持,而是顺势停了下来,抓揉着玉诗丰满白嫩的臀肉,居高临下的问道,“怎么了浪姐,明明是你选择让我第一个操的,我这还刚开始呢,你怎么就这么多事情”。
  “我”,玉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确实,从开始到现在,才不到五分钟,骆鹏的肉棒也不过是抽插了自己三十来下,这就要求他停下,没有合理的理由,实在是说不通啊。
  咬了咬牙,玉诗打定了主意,回头换上了一脸讨好的媚笑,对骆鹏提出了一个下贱的提议,“老公,人家好喜欢你的大鸡巴,你用它来插人家的屁眼好不好”。
  “哦?”骆鹏很意外,赵勇和向晓东更加意外,玉诗一向对后门很在意,他们俩都不止一次玩弄过玉诗的身体了,可是都没有侵入过后面那片领地呢。
  尤其是向晓东,还清楚的记得上次自己和骆鹏一起插玉诗的时候,就因为要爆她的菊花,她就瞬间翻脸,差点弄的不欢而散了。虽说最近对于自己几个人偶尔摸一下娇嫩的肛门,玉诗的反应已经没那么强烈了,可是也不至于就发展到主动要求骆鹏奸淫肛门的程度吧,难道那个视频的威力就这么强大。
  “嗯……,好舒服,老公,快插进来嘛,人家已经等不及了”,骆鹏把大拇指按在了玉诗粉嫩可爱的菊花形小孔上,慢慢的画着圈揉动起来,玉诗立刻眯着眼娇哼出声。
  “刚才看视频的时候,我用手指插你的屁眼,发现里面很干净,专门洗过了才出来的吗?”骆鹏慢条斯理的揉弄着,提出了一个很感兴趣的问题。
  “嗯,不,啊,是呀”,玉诗下意识的反驳,她的确不是专门清理的,而是最近在与儿子每天的性爱生活变成惯例之后,形成的习惯,尽管让男人亲手给自己灌肠也是一种情趣,但是玉诗却不希望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丢尽脸面的排泄出那些污秽的东西,所以她现在每天早晨都会自己灌肠清洗干净,大便之后更是要再次清洗。可是这话不能对骆鹏说啊,不得已之下,只好承认是专门洗干净后门,来给几个小男生奸弄的。
  “哦……”,赵勇和向晓东大喜,不仅是因为今天可以尽情奸淫这个美妇的肛门,更是因为玉诗是出门之前就清洗好了,那时候她可还不知道骆鹏会给她准备了这么一个礼物呢,这样说来,她是为了谁清洗的?是准备让谁第一个插进肛门里的?两人都认为应该是自己,赵勇是认为自己和玉诗的感情更深,而向晓东则是根据最近自己和玉诗打交道的经验,觉得玉诗很喜爱自己。惊喜过后,两个人又有些遗憾,想不到玉诗精心准备的小菊花被骆鹏一个视频给捷足先登了,顿时懊悔不已。
  “这样啊,对了,浪姐,你这屁眼以前有几个男人操过啊”,骆鹏抓住机会,一边继续问一些羞辱性的问题,一边重新开始慢慢的前后活动着腰部,让肉棒以不同的深度和角度在玉诗的阴道里滑动。
  “嗯……,以前,以前,有,一个”,玉诗感受到骆鹏又开始抽插了,有些惊慌,忙不迭的回答着。
  三个少年听了这个答案,都没有太多的意外,他们都知道玉诗以前曾经被一个死胖子调教过,因此虽然玉诗自己曾经声称肛门并没有被开苞,但是几个人都不是很相信,如今在这种情况下改口,三个人反而觉得更可信一些,只是他们都不明白,玉诗所说的一个,指的是她的儿子刘宇。
  “嗯,那好吧,你自己把屁股扒开,我就来操一操你这下贱的屁眼”,经过几次试探之后,骆鹏已经准确的掌握了玉诗G点的位置,让他惊喜的是,自己只要保持从正后方插入,稍稍插的深一点,龟头就可以完整的从玉诗的G点上摩擦而过,这岂不是说,自己只要正常的操弄,这个女人就完全无法抵抗自己的入侵了,以后想要控制这个女人的欲望,就更容易了许多啊。骆鹏顿时有了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春风得意的要求玉诗做出进一步的臣服。
  玉诗不知道骆鹏心里的想法,听了骆鹏的话如蒙大赦,连忙把上身完全趴在茶几上,双手扳住自己的臀瓣,努力的向两侧拉开,准备迎接骆鹏的侵犯。
  骆鹏无声的笑了,不但没有抽出仍然在玉诗阴道里活动的肉棒,反而慢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膨胀的龟头刻意的从玉诗G点处的嫩肉上刮来刮去,刮的玉诗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
  “嗯……,人家准备好了,你,你怎么还,还不来嘛”,感觉到骆鹏丝毫没有拔出去的意思,玉诗又开始惊慌了,不知道骆鹏又有什么打算。
  “啊?准备好了?我怎么不知道呢”,骆鹏故作惊讶的反问道。
  玉诗呆了一呆,随即明白了骆鹏的意思,心里又羞又恼,只是现在却没法对抗,只好红着脸说出不知羞耻求肯,“老公,人家已经准备好了,求老公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人家的小屁眼里来,操爆人家的菊花吧”,玉诗说的声音很大,因为她知道,如果声音小了,以骆鹏的习性,一定会说听不清楚,要自己大声重复一遍的。
  赵勇和向晓东看着玉诗满脸通红的哀求骆鹏插她的屁眼,都激动的站了起来,纷纷鼓噪,“操,浪姐你还真是贱啊,竟然自己扒开屁股求大鹏操你的屁眼,他是你的亲老公吗?我们俩也要操你的屁眼,行不行啊”。
  “啊,是,是啊,他就是人家的亲老公,人家要先让大鹏老公操个过瘾,你们,你们想操,后面排着去”,对于这两个趁火打劫的家伙,玉诗就没那么客气了,一人给了一个大白眼,直电的两个人魂都要飘出来了。
  骆鹏满意的拔出了汁水淋漓的肉棒,顶在玉诗粉嫩的菊门上,感觉到那菊花般的褶皱正在微微的收缩着,没有动作,先享受一下身下满脸羞红的女人带给自己的征服感。
  场外观看的刘宇见到骆鹏一脸得意的把阳具顶在了妈妈的肛门上,顿感不妙。尤其是看到妈妈不但没有像以前一样逃开,反而主动趴在那里两手扒开臀肉,等待着骆鹏的入侵,更是有些不舒服。
  想了想,默默对自己说,这是早晚的事,自己也早有心理准备,以后的计划里,这也是必不可少的,如今不过是出现在眼前了而已,反复说了几遍,心里平静了下来,再次向监控里看去,正好看见骆鹏一手扶着自己阳具,一手抱着妈妈的腰,缓缓的把肉棒向妈妈的直肠里插去。
  “嗯……,嗯……”,随着骆鹏肉棒缓缓的前进,玉诗也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仿佛是骆鹏每前进一小段距离,都会给她带来新的刺激一般。
  直到骆鹏的小腹贴在了玉诗臀部的皮肤上,玉诗才停止了呻吟。骆鹏见状,一下把肉棒连根拔出。
  “啊”,玉诗一声惊叫,回头去看,只见骆鹏狰狞的肉棒正悬在自己的屁股后方上下颤动,正在疑惑之中,却看到骆鹏又扶住肉棒,腰一挺。
  “呀……,怎么……”,玉诗没有想到,骆鹏的肉棒竟然再次没入了自己的阴道里,猝不及防之下,G点受到的攻击让她忍不住再次尖叫了一声。
  骆鹏恶作剧般的在玉诗的阴道里反复的抽插了几下,这才慢条斯理的拔出肉棒,解释道,“浪姐,你的屁眼里不如小逼里滑啊,你真的准备好了吗,我跟你借点淫水润滑一下不介意吧”。
  “啊,不,不介意,你,现在人家的身子是属于老公你的,你想怎么玩都行”,玉诗心里叫苦,只希望骆鹏尽快放过自己的G点,至于语言上的羞辱,只能全盘忍受了。
  “噗嗤”,骆鹏的肉棒再次插入玉诗的肛门,这次明显的发出了水声,证明了骆鹏那个润滑的说法,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嗯……,好舒服呀,老公,你用鸡巴插人家的屁眼,人家,人家好感动”,玉诗尽量放松着肌肉,极力讨好着骆鹏,力图让他不要再去关注自己的小穴。
  “哦?我操你的屁眼让你很感动,为什么?”已经完全看穿了玉诗心思的骆鹏差点笑出声来,他不急,掌握了玉诗的弱点,今天还有的玩呢。
  “啊,因为,因为”,玉诗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喜欢被人操屁眼的女人不都是些让人看不起的骚货吗,浪姐你这么美丽高贵,竟然会感动?”骆鹏不怀好意的提示着玉诗。
  “哦,对的,是的呀,我就是个下贱的骚货,以前你们当我是高贵的同学妈妈,人家一直很伤心,现在你把人家当骚货,操人家的屁眼,人家真的很高兴”,玉诗立刻领会了骆鹏的意图,闭起眼睛大声喊叫着,却不敢去看少年们戏谑的笑容。
  骆鹏终于满足,不再继续羞辱玉诗,而是用力的在玉诗的直肠里抽插起来,随着肉棒的活动,玉诗的呻吟声再次响彻了整个房间。
  “嗯……,哦……,好舒服,啊……,老公好会玩”,玉诗一边淫叫,一边还不忘夸赞着骆鹏的淫玩,G点被解救出来以后,她应对的从容了不少。
  骆鹏由慢到快,足足抽插了几十下,在玉诗的大呼小叫之中细心的观察,终于发现,玉诗的直肠也是很敏感的,只是没有被刮到G点的那种剧烈反应而已。
  心里一动,骆鹏决定做一个新的尝试,他停止的冲刺,拔出了肉棒,在玉诗有些慌乱的注视中,拉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仰躺在茶几上,然后让玉诗张开大腿,双手抱着膝弯,把整个下体暴露在三个少年的眼中。
  玉诗的肉缝和肛门都已经充血,浑身的皮肤也泛着微红,抱着自己的膝盖,有些等待着骆鹏的再次入侵,心里却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个姿势,她却是不怕骆鹏再次插进她的阴道里的。
  骆鹏也没有再玩什么花样,仍然是对着玉诗的肛门一插而入,然后抓着玉诗的小腿,猛烈的冲击起来。
  “啊……,啊……,唔……,好,好痛快”,放下心来的玉诗微闭双眼放浪的叫着,开始真正享受起肛交的快感,不去理会赵勇和向晓东在一边羞辱的交谈声。
  骆鹏冲刺了几十下,双手猛的用力,把玉诗的双腿抬的更高了一些,最后索性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肉棒用不同的角度搅弄着玉诗的肠壁。
  “啊……”,忽然间,骆鹏发觉玉诗的身体剧烈的一颤,叫声也高昂了一些,顿时大喜,保持着刚才的角度继续猛插猛干。
  “呀……,啊……,不,不行了,啊……,别”,玉诗慌乱的大叫起来,双腿也忍不住乱蹬乱踹起来。
  然而骆鹏也已经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烈了,丝毫不理会玉诗说什么,只是闷着头扛着玉诗修长白皙的美腿,大力的抽插,几十次冲击转瞬而过。
  “啊……”,一声长长的娇啼,玉诗浑身抽搐,阴道里再次喷出大量的液体,在三个少年的直接注视之下,清清楚楚的浇淋在骆鹏的小腹上,又沿着骆鹏的阴茎,一路流下,浸湿了两人结合的肛门处。
  这时候,经过了十几分钟的冲刺,感觉到其他两个人已经等急了的骆鹏也不再忍耐了,大叫一声,小腹向前一挺,在玉诗的直肠深处,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华。
  骆鹏放下玉诗的双腿,两个人静静的抱在一起,过了两分钟,骆鹏拔出略有软缩的肉棒,爬起来,用手在玉诗的穴口沾了些淫水,轻佻的在玉诗潮红的俏脸上拍了拍,俯身趴在玉诗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表现不错,小骚货,你的小逼和屁眼,和我的鸡巴还真的很配哈,我先去休息了,接下来轮到东子了,别赖着不动了,快去求他操你吧,时间宝贵,一分钟也不能浪费啊”。
  听了骆鹏的话,玉诗浑身一抖,“完蛋了,被他发现了,前后都被他发现了,他,他不让我休息而是让赶快去求小东操,是在试探我听不听话,如果不听他的,他一会儿一定会抓住我的弱点不停的刺激,直到我意乱情迷失去理智的”。
  玉诗绝望的爬了起来,虽然以后事情还有争取的余地,但是至少这一次,自己不得不受骆鹏的要挟了,否则被他一直玩弄G点,自己一定吃不消的,如果玩到一半自己就讨饶,他们一定不会承认这次群交的约定完成了的。
  拖着发软的身体,玉诗下了茶几,做出了最主动的姿态,直接跨坐在向晓东的身上,一脸妩媚的笑意,开始挑逗向晓东,“东子老公,大鹏老公已经操完人家了,该你来操人家了呢,我们快点开始吧,你想在哪里开始呢”。
  “额,阿姨,啊不,浪姐,你刚被大鹏操的喷了三次,不需要休息一会儿吗?”向晓东看到玉诗剧烈起伏的胸口,有点迟疑的伸手握住一只雪乳,边揉捏着边问。
  “嗯……,不用”,玉诗明白骆鹏的意思,她仰头闭目,享受着向晓东的玩弄,甩了甩一头乌黑的长发,娇媚的说道,“人家虽然被大鹏老公插的有点累,但是让东子老公你等了这么久,多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还没到半个小时呢,也不差这几分钟”,向晓东倒没想别的,他是真的不在乎再等几分钟,仍然呆头呆脑的回道。
  玉诗有些气急,但是这个呆萌的家伙本是一片好心,但是自己必须尽快的让他开始奸淫自己,不能给骆鹏任何借口啊。
  转了转眼珠,玉诗趴在向晓东的耳边,舔了舔向晓东的耳垂,用甜的发腻的声音倾诉起来,“可是人家不想你等了嘛,自从输掉赌局那天被东子老公操过了以后,人家的小穴就一直在想念东子老公的大鸡巴,现在人家真的一分钟也不想再等了,求求老公,现在就来操人家嘛”。
  玉诗虽然诗趴在向晓东耳边说话,但是声音却并不小,这一番话让骆鹏和赵勇都听的清清楚楚。赵勇顿时啧啧称奇,心想难道东子的鸡巴真有那么大的诱惑,让这个刚刚被操的直喘粗气的女人连休息一下也不愿意,一心想要他马上插进去?
  骆鹏却似笑非笑的坐在一旁休息,刚才他已经探索清楚了,玉诗的直肠里也有一小块肉壁格外的敏感,似乎就是阴道里G点的正后方,虽然不如阴道里的G点那么敏感,可是也差不多,而自己的肉棒形态,只要正面对着她,扛起她的腿插她的肛门,稍动几下,她就浑身发抖了,所以刚刚十几分钟的抽插,她都没有多少高潮的迹象,但是最后冲刺的区区十几下,就让这个女人彻底的喷射了出来。
  如此说来,这个女人的身体简直就是给自己准备的,自己根本用不着刻意而为,只要正常的插入就可以把这个女人插的崩溃掉。
  想到这里,骆鹏暗暗冷笑,这女人简直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完美性奴,“既然是这样,那就看我怎么把你变成一个毫无底线的骚货了,就从今天开始吧”。
  看着为了完成自己的交代而努力勾引向晓东的玉诗,骆鹏心里一阵快意,事情似乎出乎意料的顺利啊。
  这时候向晓东已经被玉诗的温言软语说的飘飘然不能自已了,乐呵呵的点头同意了玉诗的要求,“好吧,那我现在就操你”。
  “好的”,玉诗一脸的惊喜,在向晓东的怀里扭动着身体,继续主动诱惑着向晓东,“老公想用什么姿势操人家呢”。
  “呃,我先想想,你先下去给我含一会儿鸡巴,这么长时间,鸡巴也有点凉了”,向晓东想到刚才骆鹏三两下就把玉诗插的花枝乱颤,连连求饶,觉得需要好好想想,自己要用什么办法玩弄这个同学的艳母呢。
  “啊?哦,好的,那,那老公就请先享受人家的嘴”,没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竟然引得向晓东要想一想,玉诗顿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可是事已至此,依自己刚刚说过的那些话,自己没有理由拒绝向晓东的要求。
  从向晓东的身上贴着身体滑下来,一路上,玉诗赤裸的胸乳,小腹,大腿都持续的与向晓东的身体摩擦,尤其是那条早已绷直的肉棒,更是从玉诗的小腹一路摩擦到脸颊上,瞬间就让两个人都感到难言的刺激。
  身体的刺激,让玉诗从完成骆鹏任务的目的中摆脱了出来,身体滚烫,觉得自己的肉穴似乎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期盼着向晓东粗大的肉棒来填充了。
  跪在沙发前,今天第二次舔舐这根粗壮的肉棒,玉诗对这根肉棒的回忆重新跳了出来,曾经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那种美妙感觉,让玉诗忽然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怀念这根强硬的作恶工具呢。
  细细的舔舐品味了一番之后,刚刚把向晓东粗大的肉棒含进嘴里,玉诗就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骆鹏不满的眼神,吞纳的动作一滞,这才想到,骆鹏刚才话里的意思是让自己马上就求向晓东来干自己,现在虽然是在给他口交,但是骆鹏似乎认为自己在执行他的命令时打了折扣,玉诗顿时紧张起来。
  想到这里,玉诗立刻想办法补救,她微笑着站起身来,对向晓东建议道,“老公,既然你一直想不到用什么姿势干人家,那我来摆一个姿势给你干好不好”。
  正在冥思苦想的向晓东一听来了精神,“哦?浪姐,你有什么新鲜的姿势吗?”说完,满脸期待的看着玉诗。
  玉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风情万种的抬起一条洁白的美腿,直到笔直树立在头侧,然后向前落下,压在向晓东的肩头。向晓东下意识的伸出手来,在这条完美的玉腿上抚摸着。
  随后就见到,玉诗支撑身体的另一条腿向前一弯,就跪在了沙发上,正在向晓东大腿的外侧。紧接着,玉诗伸手搂住向晓东的脖子,调整身体的位置,臀部小心的向下移动,直到流淌着汁水的肉穴顶住了向晓东一柱擎天的肉棒。
  摆好了姿势,玉诗才微笑着征求向晓东的意见,“老……公,你就用这个姿势来干人家好不好”。
  “哦,这个,这个,好,好,不过,有没有更高难的动作了”,向晓东惊喜之余还有些不满足。
  “讨厌,用这个姿势,你想摸人家的腿,就摸人家的腿,向摸人家的奶子,就摸人家的奶子,想打人家的屁股,就打人家的屁股,有什么不好嘛。老公,人家求求你了,就先这样插嘛,人家虽然最近重新开始练瑜伽了,可是现在也没解锁太高难度的动作呢,以后人家练好了,再用新姿势给你们操,好不好嘛”,玉诗为了达到尽快让向晓东插进来的目的,抱着他的脖子摇晃着开始撒娇。
  “哦哦,那,那好吧”,向晓东被玉诗娇嗲的声音刺激的骨头都酥了,忙不迭的同意了。
  得到了向晓东的同意,玉诗的臀部继续向下坐去,“噗”的一声,就把向晓东的肉棒连根吞没了。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玉诗注意到,旁边的骆鹏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可恶的小鬼,真难伺候。
  玉诗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套弄起来,向晓东也按照玉诗的指点,一手抓握着玉诗胸前上下跳跃的美乳,一手伸到下面,在玉诗光溜溜的臀肉上抚摸,时不时的还扇上一巴掌,催促玉诗动的快一点。
  “咦,这次能一起操浪姐,是因为她赌局输给咱们了,可是,浪姐刚才说以后用新姿势给咱们操,那不就是说,不止是这一次,以后还要让咱们操她?”看着玉诗用如此淫荡而又方便男人玩弄的姿势和向晓东交合在一起,赵勇忽然说话了。
  “嗯,的确是这么说的,浪姐,你是这个意思吗?”骆鹏也一脸疑惑的问玉诗。
  “啊……,哦……,是,是的呀,哦……,东子老公的鸡巴,填的人家小穴好满”,玉诗一边在向晓东的身上欢呼纵跃着,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着骆鹏的问题。
  一方面是玉诗刚刚被骆鹏奸淫的太激烈,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另一方面,下体的快感不断传来,这造成了玉诗如今的呼吸极不匀称,只能狼狈不堪的回话。
  “浪姐,你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容易上的啊,为了干你,我们已经努力了这么久,才成功了这一次,怎么你这回忽然开窍了?”赵勇半是不解,半是郁闷的追问,他忍不住想到当初独享玉诗美妙的身体时那种予取予求的时光,可是自从开始策划群交,他就再也没有真正干到玉诗的淫美肉穴了。
  “嗯……,你,你不是说过吗,被,啊……,被你干过的女人,没有,没有能离得开你的,唔……,东子老公好硬的鸡巴”,玉诗吃力的活动着身体,“这话,东子老公不是也说过吗,现在,人家,人家被你们两个都,都干过了,怎么能离得开你们的鸡巴呢,还有,还有大鹏老公,虽然他没有说,可是,人家被他干了以后,也离不开他的鸡巴了呢,你们三个的大鸡巴,人家都离不开了,呜……,以后你们不来干,人家,人家还怎么活嘛,呜呜呜……”。
  玉诗如泣如诉的述说,让三个少年心里都变得火热,连骆鹏也没有想到,玉诗被自己要挟了一下后,会变得这么主动热情。
  玉诗心里却不像说的这么痛快,如果想要摆脱骆鹏的要挟,自己只要再也不跟他来往就行了,没有机会插进自己的身体,他就没有机会去触碰自己敏感的弱点。
  可是儿子摆明了要让自己和他们几个长期保持肉体关系,只要不想让儿子失望,以后根本就避免不了被骆鹏插,所以现在一旦得罪了他,以后少不得要被他折腾的欲仙欲死,与其这样,还不如好女不吃眼前亏,先让他满意了。为此,玉诗甚至打定主意,一会儿他提出什么调教性的要求,自己也只作不知,顺着他的心意,把今天的游戏完成了再说。
  听了玉诗这番倾诉,向晓东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抱住玉诗举起的大腿和后背,起身一转,就把玉诗横压在了沙发上,玉诗的头正好被放在赵勇的腿上。
  “骚货浪姐,我现在就操死你”,向晓东大力的挺动着小腹,像打桩机一样,猛烈的撞击让玉诗光滑的小腹都一阵一阵的抖动。
  “啊……,好,好的,老公,操,操死我吧,被你操死,啊哦……,是人家最幸福的死法”,玉诗摆动着头部,歇斯底里的狂叫着。
  向晓东更加兴奋,挪动了一个玉诗头部的位置,大吼着,“一会儿我操完了,该谁操你”。
  “啊……,该,该大勇老公,唔唔……”,玉诗也同样欢愉的大叫着。
  “大勇的鸡巴也凉了,你先给他舔热”,向晓东兴奋的喊着。
  “唔……,好,好的”,说完,玉诗就扭过头,发现自己的嘴正好对着赵勇涨的通红的肉棒,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了过去。
  “啊……,唔……,东子老公”,吞吐了两口之后,玉诗又把赵勇的肉棒吐了出来,“这个姿势,人家舔不好,呜呜呜……,我们,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正在努力冲撞的向晓东听了,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拔出肉棒,拉起玉诗,让她翻身跪在了沙发上。然后在重新把沾满淫水的肉棒捅进了玉诗充血的肉缝中。
  “唔……,唔……,唔唔……”,再次含住赵勇肉棒的玉诗,努力的吞吐起来。赵勇被玉诗奋力的舔吸吞吐,看着玉诗长发飞扬,用如此下贱的姿态,同时服侍着两根肉棒,只觉得寂寞已久的小弟弟异常的敏感,似乎再有几下就要可耻的射了一样,顿时心里一惊,连忙转过头去和骆鹏说话,以转移注意力,只是话题仍然离不开玉诗的身体。
  “大鹏,你刚才操浪姐的屁眼,感觉怎么样啊,比她的逼如何”,赵勇顺手撩起玉诗的长发,抚摸着光洁的后背,体会着滑腻肌肤的柔美触感。
  “嗯,比逼紧一些,而且同样很会夹鸡巴,要不我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射了”,骆鹏满不在乎的点评着刚刚被自己享用过的洞穴。
  “这么说你更喜欢操浪姐的屁眼了?”赵勇像是在探讨一个严肃的问题一样,认真的追问道。
  “也说不上,她的逼里水多,一操就喷,屁眼里没水可喷啊,所以各有各的骚,我也说不好喜欢操哪个”,骆鹏说完看向了玉诗,问道,“浪姐,你说,你更喜欢我操你哪里,是骚逼还是屁眼啊”。
  “啊”,听到骆鹏发问,玉诗连忙吐出赵勇的肉棒,回头答道,“都喜欢,大鹏老公的鸡巴一进来,人家的逼和屁眼都会变得好骚,好浪,好想一直被大鹏老公操”。
  骆鹏一脸笑意,赵勇则是啧啧称奇,不知道玉诗为什么对骆鹏的态度这么好。这时候向晓东已经抽插了上百下,虽然没有骆鹏肉棒的那种奇特结构,但是玉诗高潮之后没有得到休息的肉体还是达到了极限,双臂失去了力气,一头趴在了赵勇的胯下,浑身颤抖着,阴道壁开始痉挛,一下一下的箍紧向晓东的肉棒。
  “啊……,要到了啊……”,一声长吟,玉诗的淫水沿着向晓东的大腿泛滥而下,浑身软软的趴了下来,大口的喘着气。
  向晓东对比了一下,发现同样是背后插入,自己比骆鹏多用了好几十下才让玉诗第一次高潮,心里不太满意,于是也不等玉诗恢复看,一刻不停的拉起玉诗的一条大腿,让她侧躺着举着这条腿,挺起肉棒再次狠狠的向着玉诗的肉穴捅去。
  “啊……,老公,老公你等一下,人家,啊啊……,人家受不了了,等一下再插好不好”,发觉了向晓东的不快,玉诗立刻开口求饶,她现在是真的没有恢复啊,这样快节奏高强度的性交,她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受不了了?那好吧”,向晓东眨了眨眼睛,一口答应了下来,倒是让玉诗很是意外。
  然而玉诗高兴的早了一点,从玉诗的小穴里拔出肉棒的向晓东,马上就把龟头对准了玉诗的肛门,嘴里嘟囔着,“逼受不了了,那我也操一会儿屁眼吧”,说完向前就是一捅,“噗”的一声就捅了进去。
  “啊……”,刚才被骆鹏射了精液进去,玉诗的直肠里很是粘滑,现在被向晓东粗大的家伙一捅,立刻涌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泡沫来。
  “怎么样,老子的鸡巴操你的屁眼,感觉如何啊”,向晓东得意的看着两个人下体连通的部位,心想那泡沫可是骆鹏插的时候没有出现的吧,这也算我的成就了。
  “嗯……,好,好舒服,啊……,好老公,你的鸡巴那么粗,插的人家屁眼好胀,唔嗯……,求你,求你轻一点,别把人家的屁眼干裂了”,玉诗很懂得如何刺激男人的感官,这一全力发挥,立刻迷的向晓东找不到东南西北,只顾着美滋滋的抽插起来。
  连续冲击了近百次,向晓东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想了想,玉诗的直肠里已经被骆鹏灌了一次精液了,自己还是别射这里了,想到这,猛的拔出了阴茎,发出“嘣”的一声,在玉诗的尖叫声中,再次插进了湿滑紧致的肉穴里。
  向晓东捣蒜般的冲撞起来,侧着身体的玉诗被插的身体乱晃,手忙脚乱的试图抓住点什么,最终搂住了赵勇的脖子,才安稳下来,继续淫叫的接受向晓东蛮横的冲击。
  “呀……,啊……,又,又要到了,要,高潮了,啊……”,又是数百下的抽插之后,玉诗再次发出了嘹亮高亢的女高音,紧紧抱着赵勇的脖子,赵勇只觉得自己要被勒断气了,连忙抓住玉诗胸前挺拔的巨乳,慢慢揉弄着,安抚着玉诗。
  向晓东也大吼一声,紧紧抵住玉诗的胯下,屁股一缩,一股股的向着玉诗的阴道里灌注精液,白浊的混合液体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了一地。
  射精之后的向晓东,没有像骆鹏一样马上结束,而是从身后抱起玉诗,把她放在地上休息。玉诗在地上趴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抬起头略带感激的朝向晓东看去,只见他正挺着肉棒站在自己面前,看到自己抬头,伸手指了指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
  玉诗会意,略有些艰难的支起上身,跪在向晓东面前,沿着他的大腿,开始舔舐那些流下来的液体,直到重新含住了向晓东的肉棒,在向晓东一脸享受的喘息声中,替他把肉棒清理干净,重新变得水光淋漓。
  向晓东这才满意的挥了挥手,洋洋得意的道,“好了,骚货,去找大勇吧,该他操你了”。
  “嗯,好的”,玉诗尽量装作体力还没有恢复的样子,也不站起身来,直接就缓缓的向赵勇的方向爬了过去。
  监控前的刘宇看了这半天的淫戏,越发惊讶于妈妈表现出来的下贱,怎么好像打算不断的性交,一刻也不想停下来一样,这疑惑一时半刻也解不开,只能是继续看下去,虽然没有声音,可是只凭影像就已经让刘宇撸出来了。
  赵勇看到终于轮到自己了,也不嫌弃玉诗两个洞里都是精液,一把拉起玉诗,搂着她的腰就绕过了茶几,来到了骆鹏的面前,在玉诗担惊受怕的目光里,让她跪在骆鹏的面前,然后也没什么前戏可做,就直接“噗”的一声,把等待了半天的饥渴肉棒推进了玉诗的肛门里。
  “妈的,我也来操操屁眼”,赵勇对于自己最后一个得到玉诗的后门耿耿于怀,这时候一巴掌扇在玉诗丰满的臀肉上,指示着玉诗,“大鹏的鸡巴也凉了,一会儿他又要操你了,先给他热热”,说完,一脸忽有所思的样子说道,“对了,刚才大鹏操完了你的屁眼以后,你还没给他舔干净吧,正好,一起来了”。
  玉诗看着眼前那根弯曲的肉棒,原本除了害怕以外没什么特殊感觉的,可是被赵勇特意强调了一下之后,对着这根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又没做任何清理的男根,玉诗心里涌起了异样的屈辱感,我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下贱,刚刚从那么脏的地方拔出来的东西,我现在竟然还要吞进嘴里。
  玉诗抬头看着似笑非笑的骆鹏,发起了呆,直到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以后,才顾不得体会那种屈辱,急忙一口把骆鹏的肉棒吞进了嘴里,然后再一点一点细细的清理着,心里的异样越发明显,那不只是屈辱,似乎还有些奇妙的兴奋感,玉诗忍不住有些担忧,不知道自己又有什么隐藏很深的怪异想法要冒出来了。
  见玉诗乖乖的按照自己的指示给骆鹏含弄起了肉棒,赵勇才满意的开始了抽插。才活动了几下,赵勇就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下来,暗叫不妙。
  “我操,这女人的屁眼这么紧,里边又被射的这么滑,我怎么感觉随时可能射了呢,早知道这么舒服,我想什么办法也应该抢先操了它,结果现在弄到最后一个,只能玩人家灌过浆的浆糊了,真是倒霉”,不得不说,赵勇体会到的是从没有过的美妙感觉,同学母亲的高贵身份和一肚子精液的湿滑腔道,实在是一种十分强烈的对比,尤其是这紧窄的孔道中不断传来的收缩感,就好像有一张饥渴的嘴,在不断的啜吸着自己的肉棒,试图榨取出里面藏着的精华。
  “妖精”,赵勇不再去想玉诗的身份地位这些让他激动的东西,看了看,玉诗已经把骆鹏的肉棒舔的差不多了,就拔出自己的肉棒,拉住玉诗的头发,离开了骆鹏身前。
  赵勇一路拉着玉诗爬到客厅中央,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自己已经沾满了精液的肉棒,不满的说,“你看看你,弄了一屁股什么啊,都沾在我的鸡巴上了,这还怎么操你,赶紧给我舔干净”。
  “哦,好的,都是浪姐不好,大勇老公别生气嘛,人家这就给你舔干净”,玉诗早已经感觉到了赵勇的怨念,心里有些好笑,不过现在是游戏时间,反正本来就准备让他们玩个痛快了,而且暂时又没法摆脱骆鹏制造的不利局面,她也就不吝于满足赵勇的那点虚荣心了,因此对赵勇表现的格外的乖巧听话。
  趴在赵勇胯下,毫不含糊的吸食着肉棒上白浊的液体,玉诗心里再次涌起刚才的奇妙感觉,好不容易压制下去,舔完了赵勇的肉棒,赵勇这才满意的拉过玉诗,让她骑上来自己套弄肉棒。
  玉诗抱着赵勇,刚刚套弄了十多下,正觉得欲火重燃的时候,赵勇却叫停了玉诗的动作,在玉诗茫然的目光中,托起玉诗的屁股,看了看,不满的道,“怎么又弄了我一鸡巴的精液,这还能不能让我安心的操逼了”。
  “啊,是,是我错了,我这就去把小穴和屁眼洗干净,回来再给老公玩”,玉诗看到赵勇的不满,也觉得最后一个让他插确实让他很没面子,因此连忙承认错误,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
  “洗什么啊,先给老子舔干净了再说啊”,赵勇理所当然的再次要求玉诗来吸舔,如此反复了足足七八次,玉诗始终乖乖的按照他的指示行事,终于极大的满足了赵勇的虚荣心。这时候,赵勇才发觉,玉诗的阴道和直肠里的精液,竟然真的被这半天的反复挤压和清理弄的所剩无几了。
  赵勇顿时高兴起来,把玉诗按倒在地,“噗嗤”一声把肉棒捅进了玉诗粉红的肉穴里,然后顺手拉过玉诗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一下一下大幅度的捣弄起来。
  “啊……,好深啊……”,终于正式被这根久违了个肉棒插入了身体,玉诗瞬间回忆起了这根肉棒曾经带给自己很多美妙的夜晚。
  阳光男孩般的赵勇,第一个成为了自己个儿子的赌具,既幸运也不幸,幸运的是,他是自己离婚多年以来第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初次被他玩弄的感觉让自己终身难忘,随后的一个多月,自己都在和他寻找一切机会抵死缠绵,那时候,自己甚至以为这就是自己下半辈子的男人了。
  不幸的是,当儿子表明了对自己身体的兴趣,并且定下了第二个赌约之后,他这个过时的赌局就被抛在一边,整整冷落了一个多月。
  现在玉诗深深的感受到了赵勇连日来的委屈,不过她不打算额外补偿什么,顶多是现在满足一下他的小小虚荣而已。对于他明明发现了自己在他家里被骆鹏和向晓东奸淫,却瞒着自己拉他们入伙,一起玩弄自己,这样的行为就应该给他个教训。
  赵勇不知道玉诗心里转着这么多心思,这时候正兴奋的耸动着下身,要好好享用一个这个曾经专属于自己,却被自己自作聪明搞得一个多月没碰的女人。
  “嗯……,大勇老公的鸡巴好长,啊……,人家被你插到底了”,玉诗毫不掩饰的呼喊起来,这根熟悉的肉棒,的确可以触及到一些别人都碰不到的深度,插的玉诗一阵阵的冲动。
  “啊……,就是这种感觉,只有大勇老公,嗯……,才能插到这里,唔唔……,好舒服,好怀念”,玉诗毫不吝啬的称赞着赵勇肉棒的最大优点。
  赵勇听的十分得意,本来这就是他的骄傲,现在从正在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格外的让他兴奋,不由得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足足持续了上百下,玉诗被插的花枝乱颤,阴道最深处的嫩肉受到刺激,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声音也渐渐高亢。
  不过不得不说,虽然赵勇的肉棒是几个人里最大的,但是并没有其他人那么明显的特色,玉诗对他的抵抗力还是要强一些,因此尽管快感越来越强烈,让玉诗大呼过瘾,却是循序渐进的,不至于像面对骆鹏一样,一触之下就丢盔弃甲。
  欲火越来越旺盛的玉诗,终于忍耐不住了,放开了盘在赵勇腰间的双腿,猛的用力一翻,就把赵勇压在身下,随后双手撑住赵勇的胸口,支起了上身,骑在赵勇的肉棒上,开始主动的上下纵跃。
  “啊……,啊……,好舒服,好过瘾,嗯……”,玉诗狂乱的叫喊着。
  “哈哈,浪姐自己翻身做主人了,大勇,这是嫌你操的不够快,不够狠啊,你就不能努努力吗”,向晓东在一边看的兴起,大呼小叫起来。
  本来正在享受着美人主动服侍的赵勇顿时心情大坏,看了看身上的玉诗,只见玉诗双颊潮红,眼神迷离,一头乌黑的秀发随着她上下纵跃的动作在空中飘扬,胸前一对饱满的乳球,更是随着身体上下跳跃,真是媚态惊人,一时之间,赵勇的气竟然消了大半。
  赵勇伸手抓住玉诗的双乳,揉捏搓弄,嘴里不甘示弱的反击道,“你,你懂什么,浪姐这是怕我累了,呼……,帮我节省体力,一会儿,一会儿好多操她几次,你说,嗯哼……,是不是啊,浪姐”。
  “唔嗯……,是的,是的啊,啊……,人家想让大勇老公,多,多操一会儿,哦唔……”,欢呼浪叫中的玉诗,毫不犹豫的附和着。
  女上男下的激烈套弄又持续了数十次,玉诗的阴道开始收缩,扶着赵勇前胸的手开始发软,玉诗感觉到爆发即将到来,咬着牙,拼命的起起落落。
  “啊……,高,高潮,人家被大勇老公,操到,操到高潮了,啊……,出,出来了啊……”,玉诗仰头高呼着,浑身一阵抽搐,随后缓缓的软了下来,趴在赵勇的身上,剧烈的喘息起来。
  赵勇静静的等待着,按照前面两个人的惯例,他还没射精,那就不算结束。
  果然,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玉诗就爬起身来,艰难的把自己的下身,从赵勇的肉棒上抬起来,转身重新趴了下来,屁股就悬在赵勇的脸上方,低下头开始舔舐赵勇的肉棒,赵勇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仔仔细细的舔吸了半天,玉诗才转过身重新趴在赵勇胸口,射出粉红的小舌头,画着圈舔起了赵勇的乳头,让赵勇陶醉不已。
  舔了一会儿,玉诗露出了一个迷醉的笑容,一边用双手抚摸赵勇前胸健壮的肌肉,一边抬起头来,小声温柔的问赵勇,“大勇老公,人家帮你把鸡巴清理干净了,接下来,要操人家的屁眼了吗”。
  “嗯,是,是啊,我还没操过你的屁眼呢”,清醒过来的赵勇,点了点头,只是话里的怨气仍然没有完全消散。
  “好的,大勇老公,那就请您尽情享用吧”,玉诗带着妩媚的笑意,起身走到茶几旁边跪下,把上身趴伏在茶几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回头看着赵勇,等待着新的挞伐,只是微微有些粗重的喘息声,说明她的体力消耗确实很大。
  赵勇觊觎玉诗的菊花好久了,这时候也顾不得再玩什么花样了,走到玉诗的身后,同样跪了下来,用肉棒顶住了玉诗的肛门。
  接触的那一刻,玉诗全身一震,心想,终于,自己这处曾经的处女地,就要变成被参与游戏的所有人都享用过的淫洞了。
  赵勇感受到玉诗的颤抖,还以为她是激动的,看着玉诗已经有些张开的肛门,又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忍不住抬手狠狠的在玉诗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啊……,好疼,老公打人家的屁股,呜呜……”,玉诗立刻发出了悲鸣。
  “怎么,不喜欢让我打?”赵勇不满的问,说罢又接连扇了四五下,玉诗的两片丰厚的臀肉上,很快浮现出了一片红红的手印。
  “啊……,不是,人家,人家喜欢,啊……,人家的屁股,最喜欢被老公打了,大勇老公打的人家好舒服,可是,可是人家想被老公的鸡巴插嘛”,说完,就开始画着圈的扭动屁股,刺激赵勇的眼睛。玉诗很清楚赵勇的怨气,这时候不准备再刺激他,还是赶紧诱惑他插进来,尽快让他射精,好结束这第一轮奸淫,让自己也喘一口气。
  看着在自己眼前诱惑的摇晃着的美臀,上面还带着自己打出来的红印,简直是娇艳欲滴,赵勇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情了,双手按住大水蜜桃般的丰臀,大吼一声,小腹向前一顶,“噗”的一声,就把肉棒捅进了仍旧湿滑泥泞的直肠里。
  “唔哦……,屁眼也插的好深”,玉诗娇吟了一声,向赵勇诉说自己的感受。
  “啪,啪”,赵勇大力的撞击着玉诗的后臀,同时再次扇打着,一时之间,旁边的骆鹏和向晓东竟然分不清这啪啪声到底是赵勇的肚子撞击玉诗的屁股发出来的,还是赵勇的手扇出来的,两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赵勇发泄般的冲击。
  “啊……,嗯……,到最里面了,啊……,从来,从来没有人的鸡巴到过这里”,玉诗的身体被撞击的前后摆动,垂在身下的一对巨乳也随之不断的摇晃,看的其他向晓东口水直流,骆鹏默默眼馋,只是两个人都没有上来动手动脚,现在是属于赵勇的时间。
  感受着软肉的包裹带来的温软触感,又听了玉诗的浪叫,赵勇在骄傲之余,再次想起了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三根肉棒在这紧窄迷人的腔道里冲杀过了,再次涌起了怒气,俯身趴在玉诗光滑的后背上,一把抓住了玉诗柔嫩的乳肉,狠狠的揉捏起来。
  “啊……,好大力,人家的奶子,要被抓爆了”,玉诗随之大叫。
  “抓爆了才好,你这个骚货,说,喜不喜欢我抓你奶子”,赵勇恶狠狠的逼问,同时示威般的大力抽动阳具,又狠狠的抓捏玉诗已经变形的乳房。
  “嗯……,喜欢,就算,就算被大勇老公把奶子抓爆,人家也,喜欢,啊啊……,奶子被捏的好爽啊……”,玉诗知道,这时候一定要顺着赵勇说,不然只会让他更加的暴虐。
  果然,赵勇得意起来,暂时放过了玉诗的乳房,集中精力抱着玉诗的屁股大力的操弄,操的玉诗哭叫不止。
  骆鹏看着眼前叫的有些夸张的玉诗,忽然开口和向晓东闲聊起来,“东子,你看,咱们仨操这骚货的屁眼,她都反应这么激烈,你说她到底有多喜欢被人操屁眼啊”。
  “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基佬,没有这经验啊,不过她这么骚,应该是非常喜欢吧”,向晓东哪里想过这些事情,一边盯着玉诗香汗淋漓的身体流口水,一边随口应付着。
  “那为什么她以前百般阻挠,不让咱们操呢,逼被操的时候明明高兴的要命,怎么一碰屁眼就不干了呢”,骆鹏继续引导着。
  “这,这,对啊,为什么呢,她这么骚,又这么喜欢操屁眼,为什么以前不让咱们操呢,难道是要等一个今天这样的大场面来开封”,向晓东挠了挠头。
  “切”,见向晓东实在说不到点子上,骆鹏也就为难他的智商了,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候,被狠狠抽插了近百下,玉诗已经弓起了背,白皙的肌肤在明亮的阳光和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水光,她又快要到达极限了。
  “啊……”,随着剧烈的快感再次淹没了全身,玉诗再次达到了高潮,胯间透明的液体淋漓而下,趴在茶几上又开始剧烈的喘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被三个男孩轮流奸玩的高潮了六七次,体力消耗实在是不小。
  赵勇仍然没有射精,静静的等待着玉诗的恢复,他又得意了起来,虽然没能像骆鹏一样迅速击溃玉诗的抵抗,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三个人里坚持的时间最长的。
  略微休息了一下的玉诗,回头带着媚笑问道,“大勇老公,人家已经被你操了没力气了,你还没有射出来,让人家用嘴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哦?你想喝精液了吗”,赵勇得意之下,也不再生气了,笑眯眯的问玉诗。
  “啊?嗯,对呀,是的,人家想喝大勇老公的精液了,人家好久都没有喝到了,好怀念大勇老公精液的味道”,玉诗一愣,随即明白了赵勇的意思。
  “咦,怀念?那我的精液是什么味道啊”,赵勇故作惊讶的问。
  “嗯,甜甜的,还有一股香味,人家最喜欢了”,玉诗极尽讨好之能事,只求下体的两个肉洞能休息一会儿。
  “这样啊,那好吧”,赵勇满意的点了点头,“嘣”的一声,拔出了埋在玉诗直肠里的阳具,晃荡着依然坚挺的肉棒,来到了玉诗的身侧。
  玉诗连忙跪直了身体,双手捧住垂在肉棒下的两个蛋蛋,微闭双眼,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脸迷醉的喃喃了一句什么,然后就伸出舌头,从蛋蛋的下缘开始细细的舔舐着,首先舔干净了沿着肉棒流到这里的液体。
  赵勇被玉诗的淫荡美态激的肉棒一跳,抬起头来,长长的呼出一口大气。随后就看到口水直流的向晓东和似笑非笑的骆鹏。
  示威般的瞥了两个人一眼,赵勇在玉诗刚刚把自己的肉棒吞进嘴里的时候,一把抓住玉诗脑后的长发,屁股用力向前一挺,一下就把阳具顶到了玉诗的喉咙口处,顶的玉诗直翻白眼。
  赵勇毫不怜惜的用力挺动下身,把玉诗的嘴当成小穴一样抽插起来。向晓东有点担心玉诗受不了,忍不住说了一句,“呃,大勇,你轻点吧,浪姐都被你操的翻白眼了”。
  “没事,以前比这狠的她也一样能受得了,别看我的鸡巴这么长,这骚货整根都能吞进去呢”,赵勇就等着这句话呢,说完还低头问胯下的玉诗,“浪姐,你说,是不是啊”。
  “唔……,唔唔”,玉诗的嘴里被赵勇的肉棒塞的满满的,哪里说得出话,只能尽量努力的点着头,然后全力控制喉咙处的肌肉,尽量深的吞纳着赵勇硕大的阳具,好证明赵勇的话真实不虚。
  十几下的操弄之后,向晓东又大叫起来,“咦,真的啊,真的,浪姐的喉咙真的把大勇的鸡巴全吞下去了,了不起啊,这技术哪学来的”。
  “我早就说过,这女人骚着呢,就看她想不想让你操”,赵勇满不在乎的讲解到,“她要是没想让你操,那就一副高贵冷傲不可侵犯的样子,可是她要是想让你操,那什么下贱淫荡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是不是啊浪姐”,说完,赵勇摸了摸玉诗柔顺的长发。
  “唔唔……,哈……,是的,人家最骚了”,玉诗吐出赵勇的肉棒喘了口气,又立刻吞了进去,继续努力配合着赵勇的抽插,前后活动的头部。
  “操,原来竟然骚成这样,咱们以前真是失策,还想这想那的费了那么多力气,早知道直接把的的衣服扒光了,把鸡巴往她逼里一插,她不早就让咱们随便操了吗”,向晓东一脸的懊恼。
  赵勇和骆鹏这一次都没有接话,他们都很清楚,玉诗这个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降服的,他们真要是那么简单粗暴的行动,估计这时候已经一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当病友了。尤其是赵勇,更是清楚,这女人要是怒了,能量之大只怕连自己老爸也不一定比得上,她离婚以后多年都没有想要找男人,所以没有一个男人有机会,自己这几个她眼里的小屁孩,要是没有刘宇从中安排,根本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又猛烈的抽插了几十下,赵勇感觉到自己快要爆发了,一把按住玉诗的头,大吼一声,“来了,骚货,准备喝老子的精液吧”。
  一股强烈的快感,让赵勇再也忍不住了,精关一松,一波波的浓精灌入了玉诗温软湿滑的小嘴里,看着玉诗艰难的吞咽着自己的精液,征服女人的快感让赵勇喷射的更加猛烈。
  玉诗拼命的吞咽着,开始还好,到了后来,吞咽的速度实在没法赶上精液射入的量了,白浊的精液开始顺着鲜红的嘴角缓缓流下,滴落在胸前雪白的肌肤上,让美艳的女体更增了几分淫靡的妖冶。
  向晓东看着玉诗狼狈吞咽赵勇的精液,大感刺激,问道,“浪姐,大勇的精液味道怎么样啊,存了这么久,没有变质吧”。
  玉诗好不容易吞完了精液,娇羞的白了这个呆子一眼,抬头看着赵勇,舔着嘴角流下的白精,甜甜的说道,“真好,还是原来的味道”。
  赵勇被这媚态刺激的立刻从马眼里又流出了几滴精液,玉诗连忙伸出舌头,吝惜的全部舔食了进去,好像一滴都不想浪费的样子,然后又伸手挑起流到自己胸前的精液,放到嘴里满足的吸吮着。最后,还把实在刮不起来的精液,仔细的在自己的乳房上涂抹了一下,弄的两粒乳头更加的娇艳挺拔,雪白的乳房反射着淫靡的光。
  一时之间,房间里的三个少年和监控前的刘宇都被玉诗这淫荡的样子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重新捧起赵勇那一大坨肉棒仔细的舔舐清理了一番,玉诗这才站起身来,一屁股坐在茶几上,伸展了一下身体,对着三个少年豪放的说道,“总算是完事了,你们几个小家伙,弄的人家好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再来几次,人家一定会被你们折腾死了”。
  “嗯,那你就休息一会儿吧”,骆鹏招了招手,示意玉诗到他那里去,玉诗有些畏缩,但还是起身,款款走了过去,被骆鹏一把揽住纤腰,坐在了他的怀里。原本玉诗想要斜着坐下,可是骆鹏却拍了拍她的大腿内侧,玉诗看了看一脸淡然的骆鹏,心里一紧,只好张开了大腿,背对着骆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让骆鹏高翘的肉棒从自己的两腿之间穿出来,肉棒的背部随着骆鹏细微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玉诗充血的鲜嫩肉缝上刮蹭着。
  骆鹏也不嫌弃玉诗胸前还涂着赵勇的精液,双手在玉诗的身体上细细的爱抚起来。随着骆鹏的抚摸,玉诗又有些担心起来,他这是一定在仔细探索自己身体的敏感带,以后只怕自己的身体对他来说,将不会有任何秘密了。
  赵勇和向晓东也围了过来,坐在骆鹏的两侧,同样伸出手来,在玉诗的大腿和胸乳上乱摸。玉诗现在的姿势完全无法防御少年们的欺凌,只能无助的承受着全身各处不断传来的快感,但是她的心里反而有点安心,因为这样以来,骆鹏就无法准确的判断,自己身体的反应是因为哪里的触碰而出现的。
  这时候赵勇提议,“虽然是休息,可是就这么闲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吃一会儿奶吧”。
  玉诗心想那还怎么休息,刚想推脱,向晓东就不满的叫了起来,“吃什么奶啊,浪姐的奶子上还涂着你射出来的精液呢”。
  玉诗大喜,正要随声附和,骆鹏却慢悠悠的开口了,“那好办,可以让浪姐先自己把奶子上的精液吃干净了,咱们再吃嘛”,说着把手伸到玉诗的胯下,拨开阴蒂上的包皮,捏住了玉诗充血膨大的阴蒂,不紧不慢的揉捏了起来。
  “啊……,好,好的”,在骆鹏无声的威胁下,玉诗只好无奈的答应一声,双手捧起了自己的乳房,在三个少年的围观下,低下头,伸出舌头,淫荡的舔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乳头和周围就被舔的全是亮晶晶的口水,赵勇和向晓东一声欢呼,趴在玉诗的胸前,每人含住一个乳头,滋滋有声的吸吮起来。
  “嗯……”,玉诗的乳头和阴蒂被三个少年同时攻击,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流遍全身,身体里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开始抬头,忍不住又开始呻吟。
  仅仅是一分钟的集体玩弄,就让玉诗觉得身体里的火焰炽烈起来,她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这个样子,仅仅是三个少年在休息,而自己的身体仍然被保持在饥渴难耐的状态,觉得不妙的玉诗咬了咬牙。
  “嗯……,人家觉得休息好了,老公们,可以继续操人家了”,玉诗红着脸,提出了一个让自己很难堪的下贱提议。
  “咦,这么快就休息好了?不可能吧,你刚才可是很累了”,向晓东睁大了眼睛,不解的问道。
  “嗨,你懂什么,浪姐这根本就不是休息好了,是又发骚了,想让咱们早点开始继续操呢,真是不解风情,你说是不是啊,浪姐”,赵勇拍了向晓东的脑袋一下,狠狠的鄙视了一番呆货的智商。
  “啊,真的吗”,向晓东疑惑的看着玉诗。
  “啊,嗯,是,是呀,人家的身体好热,忍耐不住了,人家一刻也不想离开老公们的大鸡巴,你们现在就来操人家嘛”,玉诗低头娇声说着淫荡的话语,脸上却是不胜娇羞的阵阵潮红。
  “那你的身体受得了吗”,向晓东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
  玉诗有点感动,不过现在却真的不能继续让他们这么悠闲的玩弄下去了,刚才已经说好了,大家都玩累了,游戏就算结束,现在他们打着让自己休息的旗号,优哉游哉的玩弄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才会累啊。
  “没,没关系的,人家,人家既然叫浪姐,自然是又骚又浪的,越是被男人插,就越是精神饱满”,玉诗一边痛骂自己的失策,一边娇声软语的继续勾引着少年们。
  “哦哦哦,那好吧,咱们继续吧,这回谁先来”,实心眼儿的向晓东这下信了,立刻张罗起来。
  “还讲究什么谁先来啊,群交,当然是大家一起上啊,刚才那只是开胃菜而已,现在才开始正餐呢”,赵勇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四下打量着,寻找合适的战场。
  “啊,一起?这,这会不会有点急了,时间还早呢”,玉诗有些慌乱,身体真的没有恢复啊。
  “那要不我先一个人再操你一次?”仍然在玩弄玉诗阴蒂的骆鹏探头到玉诗耳边,想要含住她的耳垂,结果却看到了那一对有些碍事的耳环。
  “啊,不是,人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今天有的是时间,你们不用急着一起上,不过如果你们愿意一起来操人家,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被骆鹏拿捏住了身体的弱点,玉诗只好忙不迭的把话拉回来,她知道,如果自己继续拒绝,骆鹏一定会让她在不断的高潮中,度过一段欲仙欲死却又生不如死的难言时刻。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浪姐,你先把耳环和项链摘掉吧,大家一起干你的时候,这些东西就有点碍事了”,骆鹏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开了玉诗的小肉豆。
  “这里施展不开,再说,刚才浪姐跪了半天了,膝盖都跪红了,咱们上楼,去我爸妈的房间里玩吧”,赵勇没有找到满意的场地,把主意打到了父母的卧室里,就在前两天,自己的父母还在里面住着呢,因为这地方更让他有一种亵渎权威的快感。
  “嗷,好,那咱们快去吧”,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晓东一马当先冲上楼去,赵勇也跟着上了楼,只留下玉诗和骆鹏在最后。
  骆鹏趁着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前胸贴着玉诗赤裸的玉背,搂着光滑的纤腰,低声问玉诗,“阿姨,你明明那么怕被我的鸡巴操,为什么还要继续和我们玩下去呢,你也应该知道,今天你拒绝我的任何要求,都可能被我折腾的死去活来,这样你还愿意继续玩下去,原因是什么呢”。
  玉诗当然不能说是因为儿子想让自己跟他们玩下去,只能想了想,扭过头去温柔的吻了吻骆鹏的脸,一脸深情的说,“就是因为你的鸡巴跟阿姨的身体那么配,阿姨才舍不得离开你啊,你的鸡巴让人家又爱又怕,可是找到这样的一根鸡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是最大的幸福啊,所以,为了以后能经常被你的鸡巴插,人家只好忍住害怕,继续这个危险的游戏了”。
  “哦,那下次找个时间,我单独操你一天,让你好好过个瘾怎么样”,骆鹏笑了笑,大体上相信了玉诗关于离不开他肉棒的说法,确实,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能找到一条完全适合自己的肉棒,是一件既幸福又难得的事情,而且他也没有想到还能有什么原因。这一刻,骆鹏越发觉得胜利来的如此简单而又意外。
  “嗯,好,好的,人家就想试试被男人插的死去活来的感觉呢,可是以前一直没有这样合适的男人”,玉诗不断的用甜言蜜语迷惑着骆鹏,只是心里也有点恍惚,说实话,她也真的是有点想要尝试一下,被这样一根能直接击中自己身体核心的肉棒狠狠的操弄一整天,会是多么舒服畅快的事情,这种想法既危险,又充满了诱惑力,让她心里恐惧。
  监控里的刘宇看到妈妈被三个人轮流奸淫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竟然一刻不停的又要开始大战,心里既惊讶又担心,不知道妈妈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了这样连续的性爱,只是现在他做不了什么,只能继续盯着显示器,关注着接下来的发展。
  骆鹏一路搂着玉诗上了楼,进入赵勇父母的卧室一看,赵勇已经躺在了大床上,看到他们进来,连连向玉诗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
  “大家一人一个洞,操够了就换位置,这回我先操屁眼,东子你操哪”,赵勇抢占了有利地形以后,迫不及待的开始分配位置。
  “我,我先操她的逼吧”,向晓东看了看玉诗白的耀眼的女体,咽了咽口水,选定了目标。
  “好,那我就先操嘴了”,骆鹏拍了拍玉诗的屁股,让她去赵勇那里。三个人没有征求玉诗的意见,直接决定了位置。
  玉诗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赵勇,这是她第一次被三个男人一起插入身体,尽管想象了很多次,现在还是有点不安,不知道一会儿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更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多久这样强度的奸淫。
  玉诗上了床,小心翼翼的跨过赵勇的身体,在他的肉棒上方缓缓的蹲了下来,用手扶着赵勇的肉棒,找准了位置,坐了下去。
  “嗯……”,玉诗立刻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声,按捺不住的赵勇,双手抱住玉诗的腰,拉着她躺了下去。
  向晓东看到玉诗已经摆好了姿势,也上了床,跪着前进到玉诗的双腿之间,看到眼前身材火爆的美妇,大张双腿,坦露着全身所有的隐私部位,等待着自己的入侵,兴奋不已,握住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慢慢的推进,直到全部插入了玉诗的小穴。
  “啊……,好满啊”,玉诗又是一声淫叫,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克制不住的颤抖。
  这时候骆鹏也上了床,跨过赵勇的大腿,稍稍弯腰扶住了床头,慢慢跪下,把狰狞的肉棒送到了玉诗的眼前,问了一句,“要不要先来点前戏”。
  “哪还用什么前戏,刚才我插进来的时候,浪姐这逼里都直滴水,骚成这个样子了,你再来一会儿前戏,还不把浪姐急死啊”,向晓东不满的嚷嚷着,说着还用力的把肉棒朝玉诗的小穴深处顶了一顶。
  “嗯……,是呀,人家早就等不及了,老公们,快开始操人家吧”,玉诗脸上也红的像要滴出水来,含情脉脉的抬头看着骆鹏,张开了嘴,把骆鹏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吞进了嘴里。所谓前戏还不是他们继续挑逗自己,只会对自己更加不利。
  三个肉洞同时被火热的肉棒填满,玉诗的身体顿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浑身发烫,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新鲜体验,同时心里又想起了儿子,大概这才是儿子希望自己体验到的感觉吧。
  向晓东二话不说,抱住玉诗的腰就开始挺动起肉棒来,赵勇也配合着和向晓东同时开始抽插,骆鹏见状,也只好开始操弄玉诗湿润的口腔。
  “唔……,唔……”,玉诗剧烈的扭动着下身,两根坚硬的肉棒,给玉诗的感觉,如同两条烧的通红的铁棒一样,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一起摩擦着自己敏感娇嫩的肉壁,这感觉,让玉诗觉得好像整个腹腔里都被肉棒填满了,五脏六腑都在被搅动。
  “唔……,啊啊……,好爽,从来没有这么爽,唔唔……,唔唔……,被三个男人操,好舒服,唔唔……”,玉诗不顾一切的吐出嘴里的肉棒,大声喊叫起来,然后又再次把骆鹏的肉棒吞入口中,她是真的被这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刺激的忘乎所以了。
  “唔唔唔唔……”,仅仅是十来次的抽插,玉诗就浑身痉挛,一把抱住骆鹏的屁股,开始抽搐起来,阴道和直肠一阵阵的紧缩,大股的淫水从阴道深处涌出,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前后夹击,玉诗从来没有想到这种快感会如此强烈,虽然赵勇和向晓东的肉棒并不像骆鹏那样,能直接击中最敏感的位置,可是两条肉棒在有限的狭窄空间里挤压,整个两条腔道都没塞的满满的,没有一处不受到刺激,让玉诗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就全线崩溃了。
  骆鹏有些意外的看了玉诗一眼,向晓东和赵勇却是大喜过望,这可是比骆鹏刚才那次还要快的把玉诗插到了高潮,虽然有玉诗刚刚高潮过后身体敏感的原因,可这么快的速度也仍然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等玉诗缓过气来,再次同时猛烈的抽插起来。
  “唔唔……,别,等,唔……,等一下”,又是仅仅十来下,高潮中遭到冲击的敏感肉穴,再次控制不住的喷出了温热的液体。
  “啊啊啊……,等一等啊,你们,你们先等一下啊,呜呜呜……”,玉诗拼命挣脱骆鹏的手,张口大声哭叫。
  然而赵勇和向晓东正在兴头上,哪里会停下来,不管不顾的继续抽插着,骆鹏也重新按住了玉诗的头,强迫她继续吸吮自己胀的发痛的肉棒,他的心里也激动了。
  “唔唔唔唔……”,再次被迫达到了高潮,玉诗浑身彻底的软了下来,无力的承受着三个少年的侵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在三个少年的同时冲击下,自己竟然连一点点抵抗力都没有,这样下去,今天死定了啊。
  看到玉诗开始翻白眼了,向晓东制止了赵勇继续挺动身体的动作,示意他先等一等,赵勇看了看,停了下来,问道,“浪姐,你还行不行啊,要是总这样可没法玩了”。
  “嗯……”,好一会儿,玉诗终于缓过一口气,“你们,你们先慢一点插,让人家先适应一下,人家第一次被三根鸡巴一起插,有点,有点不习惯”。
  几个少年暗笑,哪个女人会天生习惯这种事的。答应了一声,向晓东和赵勇重新开始活动,这一次他们都慢慢的抽送着,一种奇妙的快感慢慢的从玉诗的身体里产生出来。
  “嗯……,唔……”,如果说刚才暴风雨般的猛烈冲击就像烈酒,烫得人喉咙生痛,那么这次阴道和直肠里从缓慢的速度开始的同时抽送,就像陈年的醇酒一般,滋润着玉诗的身体,让她渐渐的沉醉,真正的体验到了被几根肉棒同时奸弄的美妙。
  缓缓的抽送了几十次之后,玉诗的感觉渐入佳境,口舌也终于有心思动起来了,口腔包裹着骆鹏的阳具,而舌头开始不断的搅动,给骆鹏带来了舒畅的感觉。
  发觉玉诗似乎已经适应了,赵勇给了向晓东一个眼神,两个人同时加快了速度,骆鹏发现之后,也随之加快了抽送。
  这时候,玉诗的三个肉洞里插满了阳具,头被骆鹏抱着,时时抚摸着柔顺的秀发,让玉诗有种被宠爱的感动,而乳房被赵勇握着,不断抓揉中,有种酸麻的电流不停的迸发,大腿和臀部,则是不时的被向晓东抚摸和拍打着。
  “嗯……,唔……,嗯……”,种种刺激,让玉诗感到整个身体都沉浸在爱欲的海洋中,如坠云端,飘飘欲仙,鼻子里哼出的呻吟声婉转悠扬,节奏清晰。
  在这样良好的氛围之下,玉诗身体里的快感也如同渐渐酝酿中的美酒般慢慢发酵,越来越回味绵长。
  “嗯……,嗯嗯……,唔唔唔……”,三个人一起又抽送了近百下,玉诗终于再次一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哼,身体僵直蜷缩,淹没在如潮的快感之中,这一次阴道里涌出的淫液,把三个人的生殖器官都打湿了,赵勇和向晓东嘿嘿直乐。
  三个人对视一眼,赵勇提议,“咱们换位置吧,浪姐这屁眼太紧了,我有点要受不了了,先操一会儿嘴放松一下”。
  骆鹏看了他一眼说,“放松什么,我已经快被这骚货给吸出来了”。
  向晓东不管那一套,直接拔出水淋淋的肉棒,退在一边等着其他两个人,骆鹏见状也放开了玉诗的头,退开了。
  赵勇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浑身软绵绵的玉诗从自己的肉棒上抬下来。几个人看了看四肢无力的玉诗,皱了皱眉,向晓东有些担心的问,“看浪姐这软绵绵的样子,还能操吗,要不休息一下吧”。
  赵勇说,“这个姿势是不行了,让她趴着操说不定可以”。
  骆鹏说,“问问她想怎么样吧”,说完,挑起玉诗的下巴问,“浪姐,你说呢,是休息一会儿还是换个姿势接着操啊”。
  “啊?”玉诗有些迷糊的看着骆鹏冷冷的眼神,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啊,人家,人家想让你们换个姿势接续操”。
  “你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想接着操?为什么不休息一会儿呢”,骆鹏带着笑意问道,看到玉诗这样努力讨好自己,真的有些相信玉诗是为了他的肉棒而坚持呢,因此,他也不介意继续羞辱玉诗,虽然答应了刘宇不做调教,可是羞辱也不能就说是调教吧,而且玉诗自己都没有反对的话,刘宇也说不出什么来。再说,又没有人会告诉刘宇今天事情的详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因为人家骚嘛,人家的小穴和屁眼都好热,好饥渴,不想停下来,想要老公们不停的操人家”,玉诗乖巧的低下头,害羞的小声回答,只是声音却足以让三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赵勇有点疑惑,惊讶于玉诗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向晓东却是大乐,连忙让骆鹏躺下,自己抱住玉诗翻了个身,让她趴在骆鹏身上,催促道,“既然这样,那还等什么,浪姐,快,快把大鹏的鸡巴套进去,我要操你的屁眼了”。
  “哦”,玉诗拖着疲惫的身体,歪歪斜斜的向着骆鹏翘起的肉棒坐了下去,心里暗暗叫苦,不知道骆鹏打算什么时候才让她休息。
  “啊……”,骆鹏的肉棒一入体,玉诗就条件反射般的叫了一声,随即,惊喜的发现,果然在现在这个姿势下,骆鹏的肉棒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到底不像是儿子那样,龟头异常的大,无论什么姿势都能把自己弄的意乱情迷。
  骆鹏看到玉诗的反应,却有点郁闷,他也发现了自己这个弱点,他的肉棒既不如赵勇的长,也不如向晓东的粗,除了弯曲度恰好能在背入的时候击中玉诗的G点以外,就是正面插进她的直肠时有同样的杀伤力,可是这两个姿势,在三个人一起奸淫玉诗的时候,都没法用出来,他这才明白,怪不得玉诗宁愿被三个人一起插,也不敢让他一个人来玩弄呢。
  向晓东没有发现两个人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抱住玉诗的屁股,对准了已经微微张开的肛门,一点一点的把肉棒挤了进去,他还记得要慢慢的开始呢。
  赵勇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疑惑甩了出去,跪到了玉诗的身前,双手扶着玉诗红润的脸颊,让她张开嘴迎接自己肉棒的进入。
  玉诗看着眼前这根肉棒,有些气闷的想着,又是刚刚从自己直肠里拔出来的肉棒,他们怎么就这么喜欢这样羞辱自己呢,想归想,她还是毫不含糊的张开了嘴,身体前倾,把赵勇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先舔弄一番。
  向晓东看到一切就续,就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同时也终于想起了一些技巧,开始深浅不一的插弄,直到这时候,他激动的心情才平息了一些。
  “唔……”,玉诗再次开始呻吟,这呻吟半真半假,因为骆鹏的肉棒是向后弯的,不能和向晓东一起紧紧的挤压自己阴道和直肠之间的那一层肉膜,给自己的压力不大,向晓东的肉棒虽然粗大,但是单凭他一个人,又怎么能对早已经习惯了刘宇那巨型龟头冲击的玉诗造成多大的困扰呢。
  因此,玉诗顿时从容了不少,在三个人抽插的过程中,尽情的吸吮搅动着嘴里的肉棒,同时扭腰摆臀挤压着其他两个人。
  “嗯……,唔……”,在三个人配合之下,一连近百下由慢到快的抽插之后,玉诗终于又有些受不了了,呼吸渐渐急促,嘴也情不自禁的紧紧吸住了赵勇的肉棒,阴道和直肠都努力缩紧,本能的追逐着快感的高峰。
  “咿唔……”,一声长长的呻吟,玉诗再次被插到了高潮,不过这次没有剧烈的喷发。
  三个人一看,肉棒都开始加速在玉诗体内抽动,在玉诗身体最敏感的时刻,拼命的刺激她的身体,直到几十次抽插之后,玉诗不堪挞伐的再次弓起了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哼叫,达到了高潮,这才心满意足的再次交换了位置。
  玉诗有些恼火的发现,每次送到自己嘴边的,都是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的肉棒,尽管自己出来之前,已经洗的干干净净了,但是心理上还是有点别扭,一种耻辱的感觉挥之不去。
  无可奈何的张口含住了向晓东水淋淋的肉棒,玉诗再次承受着骆鹏和赵勇在自己下体的肆虐。
  尽管这个组合仍然不是十分可怕的,可是玉诗已经被连续奸淫了两个多小时的身体,已经异常的敏感和脆弱了,因此在三个人近百次的冲击之下,还是硬生生的被顶到了高潮。
  然后,三个人再次轮换,这下玉诗又有些慌了,因为这正是刚才三个人一起奸淫她的那个组合啊,赵勇又长又粗的肉棒插在她的肛门里,和向晓东那更加粗大的凶器一起,摩擦着她的阴道和直肠之间的薄肉壁,让玉诗难以控制的颤抖,除了自己的姿势由躺着变成了跪着,其它的都没有变啊。
  “嗯……,慢,慢一点,啊……”,玉诗顾不得骆鹏的不满,直接吐出嘴里的肉棒提醒正在自己下体力肆虐的两个小家伙。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做过了交流,赵勇和向晓东一声不吭的急速挺动肉棒,猛烈的抽插起来,下下猛刺,次次到底。
  “啊……,啊……,不要,别,啊……”,玉诗狂乱的叫着,已经被折腾了半天的小穴毫无抵抗能力,仅仅坚持了不到十下,就淫水喷涌,淋湿了床单。
  “浪姐,我呢,我的鸡巴还等着你吃呢”,骆鹏毫不怜惜的提醒。
  “哦,唔……”,玉诗连忙双手无力的强撑着身体,努力伸着脖子去含骆鹏的肉棒,情况已经够糟了,她可不想再被骆鹏也这么蹂躏一番。
  三个人故技重施,不顾玉诗已经有些不清楚的神志,加快了速度拼命的强冲猛刺,仅仅是赵勇和向晓东的十次强猛冲击,玉诗又一次狂叫着喷出了大股的阴精。
  “你们俩也太过分了,一点都不让浪姐恢复,要不你们俩还是先拔出去吧,让我这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单独疼爱浪姐一会儿”,骆鹏这时候好像突然良心发现了,提出了一个贴心的提议,让赵勇和向晓东都是一愣,停了下来。
  然而恢复了清醒想要求饶的玉诗,回想了一下骆鹏的话,立刻犹豫了,她知道骆鹏的意思,并不是真的要单独奸淫自己,而是要自己继续羞辱自己,要自己主动邀请他们继续一起来玩弄自己的身体。
  可是赵勇和向晓东的组合让自己如此不堪一击,自己的意志几下就要崩溃了,到底要不要继续顺着他的心意来呢。
  想了又想,赵勇和向晓东同时抽插自己的阴道和直肠,比起骆鹏单独奸淫,更加让她难以忍受,可是他们现在还是只顾着玩弄自己的身体取乐,还没有意识到可以用这个要挟自己,而且他们毕竟是两个人,只要不让他们俩同心协力,他们是很难要挟自己的。
  但是如果不按照骆鹏的意思,顺势同意了让他一个人来奸淫,他一定会把自己插个死去活来的。只是,如果自己真的被赵勇和向晓东插到意乱情迷的地步,他们两个会不会也想到这个呢。
  权衡再三,玉诗有了决定,舔了舔嘴唇,对着三个人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娇声说道,“不用的呀,人家就喜欢被你们的鸡巴插的乱哭乱叫,这才过瘾嘛,累一点没关系啦”。
  “哦哦哦,浪姐威武”,向晓东大声欢呼,立刻重新开始了打桩一样的冲捣,赵勇疑惑的看了看玉诗,没有看出什么不妥,也只好恢复了快速的冲击。倒是骆鹏,没有再次把肉棒插进玉诗的嘴里,而是笑眯眯的低头看着玉诗的狂乱甩动的长发。
  “啊啊啊……,插死我了,受不了了啊……”,果然,十来次冲刺之后,玉诗又屈辱的被插上了云端,可是这一次,她的小穴里喷涌出的淫水已经没那么多了。
  两个兴致正浓的少年,不管不顾的抽插仍在继续,玉诗的承受能力越来越低,又被插出了两次高潮之后,玉诗的淫水都要干涸了,喷无可喷,可是冲刺仍在继续。
  “唔唔……啊啊啊啊……”,吐出嘴里的肉棒,玉诗歇斯底里的高亢尖叫着,足足叫了十多秒钟之后,玉诗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第三十章、脆弱的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玉诗呻吟了一声,缓缓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耳边传来窗外的微风穿过树林带起的沙沙声,和偶尔的鸟叫,大脑里一片空白。
  玉诗的记忆慢慢的恢复,昏迷之前的场面出现在脑中,赵勇和向晓东这两个大坏蛋,明明人家已经不停的求饶了,他们还是不停的插呀插的,自己昏迷之前到底被这两个混蛋一口气插的高潮了多少次,六次,还是八次,自己已经完全想不清楚了。
  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刚刚被他们奸淫的那张大床上,身下的床单还没有干,体力倒是恢复了不少,只是小穴和肛门隐隐的有些不舒服。
  忽然,玉诗惊叫了一声,“坏了”,按照赵勇的额外要求规定,自己必须记着被他们射了几次精液的,现在自己昏过去了,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自己完全不知道,这可怎么办。
  记得在自己昏迷之前,三个少年还都没有射精,那么在自己昏迷以后,他们会不会一直插到射精为止?他们会射几次?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房间里没有钟,看外面的阳光,现在应该是中午,自己是九点多钟到的,被他们分别奸淫了一次,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之后就是三个人一起来插自己,这么说,自己应该没有睡多久吧。
  玉诗连忙起身,向自己的下身看去。呆呆的看了半天,竟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连之前已经被插的微微张开的穴口和肛门都已经重新闭合起来了。
  身上没有精液干涸以后的那种异味,扭动身体感受了一下,阴道和直肠里也没有传来异常的滑腻感。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和直肠里抠挖了几下,发现虽然有些浑浊的液体,但是量很少,应该是之前被他们分别奸淫的时候遗留下来的。
  又仔细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有些汗水干涸之后的粘滞感,看来他们也没有给自己清洗过身体,玉诗有些迷糊了,难道这几个小色狼真的有这么好心,在自己昏迷以后,忍着没能射精的憋闷感觉,就这么放过自己回到外面去了?
  不知道实际情况,玉诗也不敢随便猜测,但是从自己身体的种种细节来看,自己是真的没有被再次射入精液。那就只好先算他们没有射,现在仍然是三次,一会儿下去以后,察言观色一番,再决定是不是要多记点次数。
  放下这个问题,玉诗又想起了上午自己的表现,顿时满脸通红,用手捂住了脸趴在床上骂起来,“真不要脸,真不要脸”。
  自己先是被骆鹏算计,浑身赤裸的送上门来,接着在看到小视频之后受到感动,答应了他们的另外一个要求,同时决定放开身心,好好满足少年们这一次,这些还不算什么。
  可是紧接着,自己惊恐的发现,骆鹏的肉棒竟然正是自己身体的克星,在他的要挟之下,自己极尽无耻的卖弄风骚,故作豪放的用淫荡的话语和行动,努力讨好三个少年,最后被他们群奸之下,形象全无的大呼小叫,淫声浪语,最后竟然生生的被他们插的晕了过去。可恶的骆鹏,一刻也不让人休息,玉诗恨恨的想到,这时候局面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握,自己哪还有出门时的豪情壮志。
  现在想想,自己真想不顾一切的摔门而去,太丢脸了,什么尊严羞耻,全都在一声声的浪叫中丢光了。可是自己又不能丢下他们就走,谁让儿子希望自己和他们玩这个游戏呢。游戏要继续,那么至少在今天,自己就仍然在骆鹏的威胁控制之下。
  “唉……”,看来自己的淫贱表现还要继续下去啊,既然这样,就先别去想其他的了,放下心思,干脆好好配合他们,享受一下三个健美少年的玩弄吧,不过,有了骆鹏的存在,节目还真是丰富了不少呢,玉诗有些害羞的想到。
  打定了主意的玉诗,起身走进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体,就擦干身子,拿着一块毛巾,一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楼下走去,反正楼下虽然都是男人,却都是已经玩弄遍了自己身体的男人,而且一会儿还要再被他们玩弄,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
  这时候,楼下的三个人同样是简单的冲过了澡,没有穿衣服,正在餐厅里,围坐在餐桌周围,每人端着一罐啤酒,欢畅痛饮呢。
  玉诗循着声音来到了餐厅,看到的正是三个人大呼小叫喝着酒吃着午餐的场面。赵勇家的餐厅也很宽敞,装潢很典雅,有点欧式风格,又带点东方古典的神韵,当初应该是请高手专门设计过的,玉诗坦然的走进了餐厅。
  “哟,浪姐醒啦,来来来,坐下先吃饭,喝两杯,下午一定玩的更痛快”,赵勇看到赤裸着身体走进来的玉诗,热情的招呼着。
  “浪姐,你也真是的,身体受不了了就不要再坚持让我们三个一起干了嘛,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们怎么向小宇交代啊”,向晓东有些埋怨的说道,话语里透出的忧虑,让玉诗心里一热,心想,这些孩子不管怎么样,还是关心我的。
  玉诗走到餐桌边空着的位子,随手结果赵勇递过来的啤酒,“啪”的一声打开了盖子喝了一口,又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酱肉,然后笑着说,“没什么,你们的鸡巴插的人家很爽,浪姐就是喜欢被你们的大鸡巴那样不停的插,昏过去算什么,再被你们操昏几次也没关系的,人家就是不想让你们的鸡巴离开人家的小骚逼嘛”。
  向晓东和赵勇听了以后高兴的举杯,四个人喝了一大口,骆鹏开口了,“既然这样,那好,浪姐,那你也别坐那边了,来坐在我的鸡巴上,满足你一刻不离鸡巴的愿望,不过现在是吃饭时间,你可不要发骚乱动哈”。
  “啊”,玉诗没想到骆鹏这就要开始继续玩弄自己了,可是为了让骆鹏不要把自己蹂躏的太惨,又不敢反驳他的话,只好拿着啤酒和筷子,站起身来,一脸笑容的走到骆鹏身边,高高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豪放的胯过骆鹏的大腿。用小穴对准了那条让她恐惧的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回头娇笑,“谢谢大鹏老公,人家一定会乖乖的,不会发骚乱动的”。
  骆鹏抱着怀里乖巧豪放的美人,心里得意极了。玉诗心里祈祷着骆鹏不要乱动,眼下正是自己最害怕的角度,她已经感觉到了,骆鹏的龟头边缘,现在正贴在自己的G点上,只要稍稍一动,自己就要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了。
  这时候,赵勇有些不满骆鹏的喧宾夺主了,好歹这是他家啊,骆鹏怎么能把玉诗弄的这么听话呢,他转了转眼珠,对玉诗说,“浪姐,这顿饭你可是下来晚了,这怎么也得罚酒三杯吧”。
  “啊?人家都被你们插的晕过去了,这样也算迟到要罚酒吗”,玉诗满脸委屈的看着赵勇。
  “要罚要罚,当然要罚啊,浪姐你可是商场女强人呢,这点酒怎么可能难住你呢”,向晓东跟着起哄。
  玉诗还在犹豫,却感到小穴里骆鹏的肉棒缓缓的在自己的G点上摩擦了两下。
  “啊……,好,好吧”,玉诗心里暗骂,可恶的骆鹏,又来威胁老娘,等下次,一定要吸的你精尽人亡,可是脸上却换上了豪爽的笑容,答应了赵勇的要求。
  玉诗端起手中的酒,一仰头,“咕咚咚”,一罐啤酒就灌了下去。这时候向晓东像个狗腿子般颠颠的又递了一罐过来。
  一连三罐啤酒下去,玉诗觉得头有些晕了,赶紧夹了几口菜压一压。赵勇又一次举杯,笑眯眯的提议,“来,为了庆祝我们成功把浪姐操的昏了过去,干杯”。
  “讨厌,操晕了人家还要人家替你们庆祝,色狼”,玉诗两颊发红的端起了酒,也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喝酒喝红的。
  向晓东也不甘示弱,端起酒说道,“预祝我们下午操的浪姐小骚逼和屁眼更爽,干杯”。
  “讨厌,讨厌,讨厌死了,你们都不是好人,一个个都是大色狼”,玉诗娇憨的扭动着身体,被淡淡的酒意和少年们淫靡的祝酒词刺激的浑身发热。
  再次干了一杯,拿上了新的酒,忽然,玉诗感觉到骆鹏用手指捅了捅自己腰间的软肉,然后,小穴里插着的那根肉棒就开始慢慢的上下活动了几下,刺激的玉诗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玉诗不明所以的扭头看着骆鹏,随即,腰间的软肉又被捅了捅,然后身体里的肉棒又活动了两下,玉诗终于明白了,屁股开始缓缓起伏,用肉穴套弄摩擦起身体里插着的肉棒。
  骆鹏满意的捏住了玉诗胸前坦露的两粒嫣红乳头,一番搓弄之下很快就让玉诗的乳头坚挺起来,骄傲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四个人边吃边喝,玉诗隐蔽的小幅度上下活动着屁股,尽量不让赵勇和向晓东发觉。
  骆鹏也开始耸动深深插入玉诗身体里的肉棒,才吃了几口菜,玉诗就感到那根做怪的男根越动越快,越动幅度越大,强忍着的呻吟声就快要压抑不住了,她现在有些明白骆鹏刚才说的,不让自己发骚乱动的意思了,他就是要让自己丢脸。这时候,赵勇和向晓东也清楚的看到骆鹏正在餐桌下奸淫着玉诗了。
  “嗯……,大鹏老公,你别这样嘛,这样人家怎么吃饭嘛”,实在受不了了,玉诗靠在骆鹏怀里,身体乱扭的撒娇,实际上是为了变换角度,让骆鹏的肉棒不要触碰自己敏感的嫩肉。
  原本她自己活动身体的时候,轻重缓急她自己能掌握,觉得很舒服,可是骆鹏一动,她娇嫩的G点就不断的受到强烈的刺激,酥麻难当,随时都有喷出淫水的危险。
  “我怎么了,明明是你自己发骚,主动磨蹭我的鸡巴的,我好心帮帮你,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骆鹏满脸迷惑的问。
  “我,还不是你,你”,玉诗想要争辩,可是想到骆鹏的意图,自己根本没有争辩的必要。
  骆鹏仍然不依不饶,“浪姐,你凭良心自己说,到底是我在偷偷操你,还是你在偷偷的夹我的鸡巴”。
  “我,我,是我,我在夹你的鸡巴”,玉诗心不甘情不愿的往自己头上戴了一顶淫娃荡妇的帽子。
  “这不就得了,我明明事先已经说好了让你不要乱动的,你怎么还是乱动呢”,骆鹏得理不饶人的继续抨击。
  “因为,因为人家本来就是一个骚货,一坐在大鹏老公的鸡巴上,就忍不住发骚了,想让老公马上就操人家的小逼,人家错了,请大鹏老公原谅人家吧”,这话虽然是玉诗刻意想出来的,但是刚刚说完,玉诗还是羞的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去,就好像真的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一样。
  “这怎么行,说好了现在是吃饭时间,不能乱来的,这样的话,你也别坐在我的鸡巴上了,去去去,去大勇的鸡巴上坐着去”,骆鹏竟然一脸义正言辞的挥手赶玉诗离开,就好像玉诗的淫行真的让他很不爽一样。
  玉诗只好起身离开骆鹏,起身的时候,骆鹏在玉诗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又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相信玉诗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玉诗有些悲愤的跨过赵勇的双腿,骑在了他巨大的阳具上,看着骆鹏脸上可恶的笑容,却是毫无办法,只能在又喝了几口酒之后,缓缓的开始套弄赵勇的肉棒。
  赵勇又惊又喜,还没有发觉骆鹏做的手脚,真的以为玉诗是骑在自己的肉棒上就忍耐不住的发骚了,立刻开始配合玉诗的动作,挺动起了下身。
  “啊……”,忍耐了五六分钟之后,玉诗终于在赵勇越来越快的挺动中坚持不住了,发出了一声浪叫。
  “又怎么了啊”,早有准备的骆鹏立刻不满的发问,玉诗立刻停止了动作,赵勇也疑惑的停了下来。
  “嗯……,人家又忍不住发骚,偷偷的夹大勇老公的鸡巴了,人家的身体好下贱,呜呜呜……”,玉诗只能再次说出一番淫荡的自白。
  “唉,算了算了,要不你去东子的鸡巴上吃吧”,骆鹏一脸无奈的指示道。
  “也只有这样了”,玉诗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了赵勇的身体,走向向晓东。向晓东兴奋的傻笑着,而赵勇这时候也看出了端倪,只是以为这是玉诗和骆鹏刚刚商量好的节目,于是没有说什么。
  “啊……”,果然,没过几分钟,玉诗在向晓东的腿上,又一次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声。
  “哎呀,怎么又是这样,浪姐,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骆鹏懊恼的说道。
  “呜呜呜……,可是,可是人家忍不住嘛,人家本来就是个骚货,小穴里插上了老公们的大鸡巴,马上就忍不住想要被插了嘛”,玉诗一脸委屈的说道。
  “唉……,看来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还是自己坐着吧”,骆鹏摇头叹气的说。
  “啊,好”,玉诗刚刚点头,就发现骆鹏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改口,“可是,可是小穴里空空的,人家好饥渴,人家这么骚,没有鸡巴,让人家怎么活嘛”,说完,站起身离开向晓东,眼巴巴的望着骆鹏,等待着骆鹏的下一步指示。
  “看来,只能这样了”,骆鹏点点头,起身往外走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一团东西回来了。
  “既然你自己控制不住,那只能是用点东西帮你控制了,来,把这个戴上”,骆鹏抖手把那一团东西扔了过来。
  玉诗接过来,抖开一看,脸上更红了,嘀咕着,“这个,这个是SM道具啊,不是说好了不用这些东西的吗”。
  “谁说的,这是一件首饰,说好了今天你的穿戴都由我们说了算的,这个就是戴的啊”,骆鹏有点庆幸,原本以为经过了一上午的玩弄,玉诗已经进入了状态,应该不会再计较这些,谁知道她竟然还记着最初的约定呢,幸好,还是我技高一筹。
  “啊?”尽管早已经有些预感,但是骆鹏真的说出这句话来以后,玉诗还是有些沮丧,这狡猾的小鬼,钻规则的空子,原本要不要承认这个是首饰还要看玉诗的心情的,可是想到自己的决定和骆鹏的威胁,玉诗还是没有再争执,而是默默的拿起了这件独特的“首饰”,红着脸戴在了身上。
  这是一根细细的皮带,皮带的上端分出两根细绳,绳头挂着两个亮晶晶的银色小夹子,现在这两个小夹子就夹在玉诗勃起的乳头上,而皮带的下端尽头处,是一个小小的银色金属船锚,船锚中间没有横杆,锚干很长,大概有十三四厘米,皮绳没有连在锚干的顶端,而是连在一边的锚钩处,船锚的顶端和另一个锚钩处,各有一个同样银色的金属小球,顶端的小球比乒乓球小了一号,而锚钩的小球又小了一号。
  玉诗羞红着脸,把锚的顶端小球塞进了自己的肉穴里,锚干深深的插入了阴道,锚钩的小球则正在塞进了小小的菊门,固定好之后,玉诗调整了一下皮绳的长度,让它正好能够绷紧固定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低头看了看下身的淫靡“首饰”,玉诗发现皮绳和船锚连接处的小圆头,刚刚好卡住了玉诗小穴的顶端。没有等骆鹏下命令,玉诗主动的拨开了阴唇处的包皮,把小小的粉红色阴蒂暴露出来,然后调整了一下船锚的位置,让连接处的小圆头卡在自己敏感的小肉豆上,这才抬起头,一脸欢欣的看着骆鹏,好像很喜欢这件“首饰”的样子。
  这个设计精巧的淫具穿上以后,显得白皙的女体异常的淫靡,而且有一个很贴心的优点,那就是无论怎么走动跑跳,它都不会自己掉出来,就算想要拔出来,都得女人先张开大腿坐下来,弯下上身放松皮绳,然后顺着角度把它拉出来。
  骆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向晓东却兴奋的喊了起来,“哈哈,这东西戴在浪姐身上,果然漂亮极了,又骚又浪,真应该拍张照片留个纪念”。
  骆鹏和赵勇相视一笑,骆鹏说道,“那你就拍呗,谁不让你拍了,浪姐巴不得咱们把她淫荡的样子全拍下来呢”。
  “真的吗,浪姐”,向晓东大喜,暗骂自己怎么一直没想起来。
  “哦,是,是啊,人家本来就是老公们最淫荡的小骚货,老公想拍人家淫荡的样子,人家怎么会反对呢”,关于这个问题,玉诗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一个单身女人,也不怎么怕裸照曝光,只要回头提醒呆货一下别乱给人看,就应该没有多少危险,因此一口答应下来。
  “太好了”,向晓东兴冲冲的冲出了餐厅,很快就拿着手机进来了,在玉诗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就“咔嚓咔嚓”的拍了好几下,然后一手一个,把赵勇和骆鹏的手机扔给了他们,示意他们也一起拍。
  赵勇哭笑不得的看着手里的手机,他早就拍过玉诗的全套淫照和做爱视频,哪还在乎这些,不过既然向晓东把自己的手机拿来了,那就再拍两张吧。
  赵勇起身向玉诗招了招手,“来,浪姐,站起来,先来一张正面全身照”。
  玉诗红着脸站了起来,想了想,双手抬起,抱在了头后。
  “咔嚓咔嚓”,三个少年手里的闪光灯连闪几下,赵勇又说话了,“好了,浪姐,坐下,把腿张开,让我们好好拍一下你漂亮的首饰”。
  玉诗按赵勇的指示坐好,又是咔咔几声,然后,正要继续指挥的赵勇却被骆鹏阻止了。
  “今天咱们是来操浪姐的,不是搞摄影啊,拍几张就行了,不要搞太久,饭还没吃完呢,实在想拍的话,直接拍一小段视频算了”。
  “拍什么视频”,赵勇带着不满疑惑的问。
  “浪姐,过来,坐在大勇面前的桌子上”,骆鹏没有理会赵勇,而是简单收拾了一下盘子,直接指挥着玉诗坐到了赵勇面前,双腿大张,等待拍摄。
  赵勇和向晓东不知道这是要拍什么视频,莫名其妙的摆好了手机,等着看骆鹏又有什么好主意。
  骆鹏趴在玉诗耳边悄悄说了一句,“有多骚你就叫多骚,好好发挥啊”,说完,退后两步,也摆好了手机。
  玉诗正不知道骆鹏要自己怎么叫,忽然,胯下的船锚竟然开始震动起来,这震动通过紧紧连接的皮带,一路传到了乳头上的两个小夹子上,玉诗立刻大叫了一声。
  “啊……,怎么,怎么”,惊慌的玉诗不知道该说什么,四处乱看的时候,看到了骆鹏不满的脸,顿时想起了骆鹏的交代。
  “哦……,好舒服,玉诗的小骚逼,离开了老公的鸡巴足足有两分钟了,人家本来就是个骚货,没有老公的鸡巴,让人家怎么活啊”,玉诗的头脑很聪明,可是现在却要用来编造淫词浪语,实在有些屈才了。
  “啊……,还好,嗯……,还好大鹏老公想的周到,给人家的小骚穴准备了首饰,啊……,大家看,这是人家的乳链,这个别看是个船锚的样子,其实,嗯……,其实它是按摩棒哦,人家戴上以后,啊……,好舒服哦”,随着快感不断的从下体和乳头传出,玉诗渐渐进入了状态,闭上眼睛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嗯……,尤其是通了电以后,他们能替老公玩人家的奶子和骚逼呢,啊……,啊……,还有小肉豆和屁眼也能一起被玩呢,人家好喜欢大鹏老公送给人家的首饰,啊……,以后,老公不在身边的时候,人家要一直戴在身上,啊啊……,好让它们时刻替老公操玉诗的小骚逼和屁眼,嗯嗯……,捏玉诗的奶头,啊啊啊……”。
  阳光明媚的中午,灯火通明的餐厅里,一个身材火爆美妇,正赤裸着全身,张着大腿坐在餐桌上,暴露出包括乳头和阴蒂在内的全部私密部位,戴着一条从乳头到淫穴的淫靡皮带,大声淫叫着。灯光下,女人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皮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少年,正人手一个手机,全神贯注的拍摄着美妇的淫态。这时候,任何偶然闯入的人,只怕都会认为这个女人是少年们请来的小姐,或者干脆就是少年们的性奴,绝不会有人想到,这个毫无廉耻浪叫不停的女人,是他们同学的母亲,一个平时端庄睿智的高贵女人。
  玉诗揉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越来越热,忽然,下体传来的震动猛的增强了一倍,“啊啊……,好爽,啊……,人家要,要高潮了,要被,老公送的首饰,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几分钟之后,玉诗狂乱的摇晃着脑袋,一头还未干透的长发在空中飘洒,就在三个少年面前,从下体中间的肉缝里,涌出了一股细细的泉水。
  “好,结束”,骆鹏满意的关上了视频拍摄,赵勇和向晓东也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好。
  同时,玉诗肉穴里的船锚,也停止了震动,玉诗简单休息了一会儿,就起身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靠着椅背微微喘息着,刚刚这次玩具带来的高潮,再一次唤醒了上午的记忆,让玉诗顿感疲惫。
  监控前的刘宇,看到妈妈竟然被骆鹏戴上了这么淫荡的玩具,玩的浑身乱颤,还被三个人明目张胆的拍下了视频,顿时怒了,拿起电话就想打给骆鹏,要质问他一下,明明说好了没有SM内容的,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可是这也只能想想,现在骆鹏就在妈妈眼前不说,骆鹏也不知道自己能看到他们那里的场面,自己要是打电话过去质问,一下就会暴露出很多秘密啊。
  摇了摇头,再次看向电脑,发现这时候四个人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座位,重新开始吃饭了,刘宇平息了怒火,决定先看看接下来的发展。
  玉诗刚刚吃了两个,骆鹏就举起了酒,兴高采烈的道,“来,想不到浪姐被首饰操的表演这么精彩,淫荡自然,骚浪天成,毫无雕琢的痕迹,应该干一杯”。
  玉诗白了骆鹏一眼,笑着举杯干掉了,少年们纷纷叫好。
  骆鹏又问了一句,“浪姐,吃饭的时候,你是希望这首饰开着,还是关着啊”。
  “啊,当,当然是,希望开着啊,人家这么骚,小穴里又没有了老公的鸡巴,好不容易有老公送的首饰塞进来,不开着怎么行呢”,玉诗看了看淫笑着的三个小男人,只好满足他们的愿望,不知羞耻的要求道。
  “唉,你的骚逼还真是成问题啊,好吧,那就把遥控器给你,你自己打开吧,以后老公不在,你就可以用它操自己了”,骆鹏摇头叹气的从屁股下面把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摸出来扔给了玉诗。
  玉诗愣愣的看了半天,这才拿起遥控器,羞涩的看了看眼前的少年们,亲手打开了这个羞辱折腾自己的淫具。
  “嗡……”,现在屋子里没有人说话,所以震动声就很明显的传了出来,骆鹏又问道,“浪姐,这首饰有四挡呢,你开的是几档啊,够用吗”。
  “啊,哦,我,我开的是一档,完全,完全不够用嘛”,玉诗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咬着牙微笑着回答。
  “哦,那没关系,你尽管开大点,电足够用的,对了,你觉得几档才够用啊”,赵勇看出了便宜,腆着脸也问了一句。
  “嗯……,当然是,是四档啊”,说完,玉诗就咬着牙,把档位推了上去。
  “等一下”,骆鹏忽然喊了一声。
  “啊……”,玉诗一声尖叫,抽搐着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倒下以后,浑身还不断的抽搐着。
  “啊啊啊啊……,救,救命啊啊……”,玉诗尖锐的求救着。
  骆鹏拿起了桌子上的遥控器,摇了摇头说,“我还没说完呢,四档是电击,你怎么这么心急呢”。
  “啊啊啊……,快,快关了它,关了它啊”,玉诗抽搐抖动个不停,仅仅半分钟都不到,大股的爱液就从淫穴里喷薄而出。
  “这是你自己开的啊,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非要用电击呢”,骆鹏上下抛掷着手里的遥控器,认真的问道。
  “啊哦哦……,因为,人家不知道啊,啊啊……”,玉诗躺在地上剧烈的抽搐,自己想要动一动是千难万难了,下体和乳头不断放出的电流,让她觉得整个身体所有的情欲都爆发了出来,完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浪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怪我没给你说清楚吗”,骆鹏不满意了。
  “啊啊……,不是,不是的,是,是我自己太骚了,觉得,啊……,觉得电击最过瘾,所以,啊嗷嗷……,所以才电击自己的小骚逼的啊……”,玉诗努力表达自己的淫荡,只求骆鹏能尽快关掉淫具的开关。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现在怎么又想关了,受不了了吗”,看着已经开始翻白眼的玉诗,骆鹏仍然不紧不慢的追问。
  “嗯……,是的,是的啊……,求,求求大鹏老公,快关了它吧,啊……,啊……,不……”,玉诗忽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一大股淡黄色的液体,从玉诗的下身肉洞里“哗啦”一声喷了出来,随着玉诗被电的身体乱抖,瞬间就洋洋洒洒的把地板喷湿了一大半,玉诗刚刚喝了好几罐啤酒,这时候喷出来的尿液很多,看着连雪白的壁砖上都溅上了自己的尿液,顿时羞愤交加,急火攻心,翻了翻白眼,头一歪,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骆鹏赶紧关掉开关,上前抱住玉诗,用力按压着她的人中,赵勇和向晓东也连忙上来帮忙,三个人摩挲前胸,拍打后背,好一会儿,玉诗才悠悠一声长吟,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玉诗就发现自己正被骆鹏揽在怀里,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下挣脱了出来,直接抡起拳头就朝着骆鹏捶了过去,捶着捶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呜呜……,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人家,人家一直乖乖的叫你老公,乖乖的让你玩弄,呜呜……,你,你竟然这么狠心,把人家玩成这样,呜呜呜……”,玉诗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竟然在三个男人的面前,被一个淫具玩弄的失禁了,喷了干净明亮的餐厅里一地的尿液,真是没脸见人了。
  赵勇赶紧安慰,“没事没事,这东西是这样的,没有人会乱说的”。
  向晓东也帮忙,“是啊,浪姐,那个,会失禁的女人最可爱了”。
  “你,呜呜……,你胡说,人家,人家被你们玩死了,呜呜呜……”,玉诗越哭越伤心。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赵勇走过来,一把把玉诗打横抱了起来,“我带浪姐先去洗个澡,你们收拾一下这里”。
  赵勇带玉诗上去洗澡外加安慰,骆鹏却收拾着房间,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笑了笑。
  “大鹏,你笑什么呢,浪姐都被你玩坏了,说不定以后没的玩了,有什么可高兴的”,向晓东拿了拖布跑回来正好看到骆鹏发笑,很不满的抱怨着。
  “没事,你没看到吗,刚才浪姐虽然生气,但是主要觉得丢脸,尽管哭的很凶,但是也没有寻死觅活,或者勃然大怒,照我看,撒娇的成分还多一些”,骆鹏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不会吧,她都气成那样了,照你说,她还喜欢你那么玩她不成?”向晓东半信半疑的道。
  “说不准,不过没关系,生气也只是生我的气,与你没什么关系,影响不到你,而且,就算真的生气了也不要紧”,骆鹏毫不在意。
  “为什么?”这下向晓东有担心起来。
  “大勇不是上去安慰她了吗,如果她真的对我恨之入骨,那这次正好给大勇个表现的机会,以后她肯定更喜欢大勇了,有大勇玩的,还能没有咱们玩的吗”,骆鹏笑了笑。
  “这倒有点道理啊,那咱们也去安慰一下吧,别让大勇独占了浪姐”,向晓东恍然大悟,现在是个提高形象的好时机啊。
  “算了吧,我现在去,她正在气头上,还不得咬我啊,至于你,你会安慰人吗,不帮倒忙就不错了,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一起收拾屋子吧”,骆鹏撇了撇嘴,已经想的清清楚楚了。
  “哦,那好吧,可是,可是万一大勇准备吃独食怎么办啊”,打消了上楼的念头,向晓东有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不可能,你也不想想,咱们俩是怎么干上浪姐的”,骆鹏尽管对向晓东的智商不抱什么希望,还是耐心的解释着。
  “咱们俩,不是上回在这里,夜里偷袭得手的吗”,向晓东一直以为是他们夜袭之后,赵勇才决定拉他们入伙的。
  “真是个猪啊,你想想,在那以前他就已经搞上浪姐很久了,如果他不想让咱们一起玩,怎么会把浪姐和咱们找到一起玩,晚上还都留在这里过夜,那根本就是给咱们创造条件呢”,对于自己这个判断,骆鹏很有把握。
  “咦,这里边还有这么多弯弯绕啊,我还以为咱们是碰巧赶上了呢”,向晓东挠了挠头,觉得自己这几个死党的世界太复杂了。
  这时候,向晓东忽然看到,桌子上骆鹏的手机正在一闪一闪的,就叫了一声,“大鹏,你手机在闪,是不是来电话了”。
  “我看看”,骆鹏放下手里的卫生纸,拿起手机看了看,电话是刘宇打来的,有些意外,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太巧了,随口说了句,“我去接电话,你先收拾着”,就走出了餐厅,留下向晓东一个人继续打扫着。
  这时候,另一边的刘宇正咬牙切齿的拿着手机盯着显示器,刚才他正在电脑前吃着泡面,看到妈妈被点击的喷着尿昏厥了过去,刚刚压下去的怒火立刻爆发了,放下碗,不顾一切的抓起手机拨打骆鹏的电话,准备质问骆鹏。
  可是为了不打扰玩乐,骆鹏的手机是静音模式,前两次都没有接,直到向晓东发现,这才接了起来。
  有了这几分钟的缓冲,刘宇已经冷静了一些,开始盘算着自己要说些什么,直接质问是不可能的,自己并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现在质问不但于事无补,还会暴露自己一直在监视着他们的事实,这对自己有害无益,可是现在该说什么呢。
  “喂,小宇吗”,电话接通了,传来了骆鹏若无其事的声音。
  刘宇想了想,用尽量平静的语气打了个招呼,随后问,“你们正在玩吗,玩的怎么样,没出什么意外吧”。
  “没有,玩的很好,你妈玩起来很放得开,什么都敢试”,骆鹏的声音很轻松,完全没有做错了事的觉悟。
  刘宇闻言犹豫了一下,因为他从监控里听不到现场的声音,也就确定不了妈妈到底是自愿玩电击的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这时候更不好发作了。
  想了想,他只能简单的应付着,“哦,那就好,你们什么时候结束”。
  “这目前还说不准,等差不多的时候,让你妈联系你吧”。
  “哦,好吧”,刘宇只能这样说。
  “我不能离开太久,还有事吗”,骆鹏想要挂掉电话了,毕竟还是有点心虚。
  “嗯,没有了,哦,对了,你做的那些东西,我妈怎么说”,刘宇忽然想起上次和骆鹏弄的那些东西,想要探听一下骆鹏的打算。
  “哦,那些东西还没拿出来呢,我准备最后拿出来,给你妈一个惊喜”,骆鹏急于挂断电话,语速有些快了。
  “好吧,那就先这样,哦,还有,你们可别玩过头了哈,上次咱们俩可是说好了,今天只能操,不能调教”,刘宇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
  “放心吧,你妈也不同意调教,要是玩过头了,你妈也不能答应啊”,骆鹏打了个哈哈。
  挂断了电话,刘宇不由得有些疑惑,听着骆鹏毫无压力的回答,他更不能确定刚才的电击到底是妈妈自己愿意的,还是被他们算计了,只好重新盯着屏幕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玉诗正被赵勇抱着在楼上浴室里清洗身体,那件淫靡的“首饰”已经被扔在了地上,可是玉诗的委屈与羞耻感还没有过去,泪水还在不断的涌出。
  赵勇一个劲儿的安慰,“浪姐,你别太伤心了,大鹏是做的太过分了,回头我去教训他,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受伤害的,决不让他再这么过分”。
  “呜呜……,太可恨了,他明明可以先告诉我的,可是他就是不说,他就是故意的,人家的脸全都丢光了,呜呜呜……”,玉诗哭的更伤心了。
  “放心吧,这事谁也不会往外说的”,赵勇已经帮玉诗冲洗干净了身体,这时候正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然后放下毛巾,用手指在玉诗光滑的下腹和细细的肉缝上轻轻抚弄着,嘴里还关心的询问着,“疼吗,有没有受伤”。
  “呜呜……,没有受伤,就是当时有点疼,停下来就不疼了”,玉诗扶着赵勇的肩头,把脸埋在上边,哭声稍稍小了一些。
  确定了玉诗确实没有受伤,赵勇松了口气,见玉诗的身体已经收拾干净了,赵勇就捡起那件淫具,搂着玉诗出了浴室,把淫具往床上一扔,就准备带着玉诗下楼,停了一停,又准备给玉诗找一件衣服穿上。
  “要不今天就算了,就玩到这吧,发生了这样的事,咱们不跟他玩了,好不好”,赵勇温柔的抚慰着玉诗。刚才他确实很担心,如果玉诗真的受伤了,他不但对不起玉诗,也没法向刘宇交代。
  “玩,为什么不玩?”玉诗站在床前,忽然狠狠的说道。赵勇的关怀,让玉诗很感动,随着赵勇的安慰,玉诗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但是这时候听到赵勇说不玩了,马上想起了可恶的骆鹏。
  自己出门的时候雄心勃勃的做好了计划,想要争取主导整个游戏,后来被骆鹏算计受挫,又被一个小小的视频感动的准备全力配合他的玩弄,结果却一不留神玩成这么丢脸的样子,现在不玩了,就让玉诗有种从开始一直失败到结尾,现在狼狈败逃的感觉。作为曾经在商界纵横捭阖的精英女性,玉诗的心里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灰溜溜的逃走。
  因为玉诗发了狠,准备继续和骆鹏斗一斗,虽然还没有什么计划,但是就此结束游戏是绝对不可能的。
  玉诗转身走回了浴室,在不放心又跟着进来的赵勇呆呆的注视下,一屁股坐在马桶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又“哗哗”的撒出了不少尿液。然后出了浴室,走到床边,拿起了淫具,重新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昂首挺胸的往楼下走去。
  玉诗这一系列的举动看的赵勇目瞪口呆,只能挠着头跟着玉诗下了楼。
  远方的刘宇看到妈妈主动的又把那件情趣玩具穿上了,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骆鹏说的是真的,妈妈自己愿意玩这么激烈的游戏?
  餐厅里,挂了电话的骆鹏,已经和向晓东一起收拾好了房间,重新摆放了桌椅,因为不知道玉诗怎么样了,两个人只能坐在桌边等待。
  随着楼梯上的脚步声,两个人扭头向门口看去。当看到仍然全身赤裸,只戴着骆鹏给的那件“首饰”出现在门口的玉诗时,骆鹏的表情略带歉意,向晓东却忍不住张大了嘴巴。玉诗身后的赵勇一脸无奈的跟了进来。
  玉诗不管其他人的反应,一脸冷傲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大喇喇分开成180度的坐了下来,毫不含糊的暴露出了重新被淫具固定着的下体。
  看了看三个神态各异的少年,玉诗像个高傲的女王般,这一瞬间,尽管赤裸着身体,可是她身上的气场仿佛又回来了一样,隐隐压制了场中的气氛。
  玉诗旁若无人的端起了啤酒,招呼道,“饭不是还没吃完吗,都愣着干什么,继续吃啊,吃完了你们不是还要接着操人家呢吗,现在不赶紧吃,不是把玩的时间都浪费了吗”。
  已经傻了的向晓东,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浪,那个,阿姨,你是说,还要接着,接着玩”。
  “是啊,不是说好了玩到大家都累了才结束吗,现在谁也没累,当然要继续玩了”,玉诗平静的语气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向晓东这个实心儿的家伙听了没有多想,高兴的举起酒,赵勇也只能跟着举杯,骆鹏也只好举起酒杯,只是皱了皱眉,不知道又出了什么意外,玉诗的反应和他预料的差异很大啊。
  三个少年少年各怀心事的和玉诗干了一杯,向晓东迫不及待的想要关心玉诗一下,只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口就是一句,“浪姐,你刚才那样,有没有问题啊”。
  玉诗瞪了呆货一眼,心想这个没眼色的家伙,嘴里却从容自若的说,“刚才啊,没什么,人家喝了不少酒,肚子里的尿太多,被大鹏老公送人家的首饰给玩尿了,不要紧,现在人家已经把尿都排干净了,不会再尿了”,说完,一边直盯着骆鹏,一边夹起一块鸡翅,狠狠的咬了下去,看的骆鹏浑身一颤,心里有点打鼓。
  向晓东却只顾着高兴,心想难道还真让大鹏说对了,玉诗其实是喜欢这种玩法的,心里不装事的他,顺着玉诗的话就问了一句,“那开关还要打开吗”。
  玉诗盯着一脸傻气的向晓东,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这个呆瓜就看不出自己的情绪不对呢,可是这时候不能退缩,只能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当然要打开了”。
  说完,就把仍然放在自己面前的遥控器抓了起来,二话不说的打开了开关,其他人都不敢说话,包括被玉诗看的有些发毛的向晓东。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静了下来,只有玉诗下体不断传来的“嗡嗡”声在明亮的餐厅中回荡。
  “嗯……”,乳头,小穴和肛门同时传来的阵阵快感,让玉诗终究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向晓东如梦方醒,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连忙补救,“浪姐,现在开的是几档啊,还是开小一点比较好”。
  玉诗气急反笑,心想这个呆货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现在的局面下,自己根本就不能示弱,他这话不是挤兑自己吗。
  为了不露怯,玉诗只能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娇滴滴的说道,“不用调小,现在是二档,人家还觉得不够过瘾呢”,说着拿起遥控器,手微微颤抖着向上一推,调到了三档。
  “嗯哼……”,更加强烈的刺激让玉诗再次忍不住哼出了声,心里又气又急,只希望呆子不要再添乱了,可是呆子就是呆子,完全不理解玉诗的苦闷。
  “还是调小一点吧,万一又向刚才一样,就,就不好了”,向晓东眼巴巴的看着玉诗,好心的劝说着。
  “老娘自己发骚,想用几档就用几档,不要你来管”,玉诗再也不能忍受呆子的无脑了,朝着一脸懵逼的呆货怒吼道。
  “额,好,好,那个,不调就不调吧,浪姐喜欢就好”,呆货终于发现了气氛的诡异,讪讪的说道。
  接下来这顿午餐,玉诗频频举杯,嬉笑怒骂,彻底掌握了餐桌上的局面。三个少年只顾闷头吃喝,随时附和着女王般的玉诗,碗筷的声音,碰杯的声音,和玉诗下体传出的“嗡嗡”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曲另类的交响乐。
  吃饱喝足,玉诗擦了擦嘴,起身走出了餐厅,只扔下一句,“老娘先上个厕所,你们赶紧上来,继续操”,就上楼去了,不过赤着脚在楼梯上踩出的“噔噔噔”脚步声,却说明了她心里决没有嘴上说的那么愉快。
  向晓东傻呵呵的跟着走了出去,这时候,赵勇才有空埋怨起骆鹏来,“你这有点过分了啊,一下子玩这么狠,这下浪姐怒了,你还连句道歉都没有,现在不知道浪姐打算干什么,你打算怎么收场”。
  骆鹏被玉诗意外的反应打乱了阵脚,这时候正在猜玉诗的心思呢,随口说道,“怕什么,我把她惹怒了,不是还有你吗,不说别的,她现在对你比上午好多了吧”。
  “那有什么用,难道以后你不参加了?”赵勇仍然不满意。
  “这就行了,我猜她刚才丢了面子,现在是想在床上战胜咱们,找回面子,希望以后能理直气壮的嘲笑咱们三个人还操不翻她一个人”,骆鹏少见的把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以前这种猜测,他都是自己悄悄验证了之后,直接行动的,这次为了平息赵勇的不满,他只能先稳住他。
  “那现在怎么办”,赵勇半信半疑的问,他虽然知道骆鹏心细,可是对于玉诗忽冷忽热的表现却是拿不准。
  “操翻她啊,还能怎么办”,骆鹏还没有想好接下来的应对办法,被问得只能顺口乱说,说完之后,他自己先愣住了,暗暗盘算起来。
  没错啊,不管玉诗想怎么做,至少现在她打算继续和自己几个人上床,如果能在床上操的她酣畅淋漓,那估计什么气也消了吧,毕竟好像哪里有那么一句名言,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道路是阴道啊。
  想到这里,骆鹏不再停留了,拉着赵勇来到了楼上赵勇父母的卧室。这时候玉诗已经摘掉了淫具,坐在床边等他们了。而向晓东正从身后抱着她,满脸堆笑的嘘寒问暖,一副妥妥的狗腿样。
  见到两个人上楼,玉诗甩开了向晓东,扬起下巴挑衅的问,“这回打算用什么姿势来啊”。
  赵勇看了看骆鹏,骆鹏想了想,满脸恳切的回答,“这回咱们先别三个人一起上了,不然浪姐太累了,先两个人吧,你们俩先来好了”。
  “哼,两个就两个,来吧”,玉诗盯着骆鹏看了半天,发现他的表情一直保持着诚恳的样子,没有给自己什么讽刺的借口,只好作罢。
  赵勇和向晓东听了,连忙一左一右的拉着玉诗重新坐在了床边,两个人也在玉诗的身边坐下。
  两男一女对视了一会儿,还是赵勇壮着胆子抱住了玉诗的腰,俯身向玉诗的嘴唇吻去,玉诗也热情的回应了起来,不一会儿,赵勇的手就爬上了玉诗雪白的乳峰。
  向晓东看的眼热,赶紧拉起玉诗的一条大腿,放在自己腿上,然后从大腿内侧开始,细细的抚摸着玉诗细腻的肌肤。
  “嗯……,嗯哼……”,被两个人爱抚的玉诗,很快就娇哼出声。
  受到鼓舞的两个少年,压着玉诗躺在了床上,一上一下的压着玉诗的身子,开始进一步的挑逗。赵勇一手夹住玉诗挺立的乳头,嘴含住了另一个,有节奏的吸舔弹捏着,向晓东则趴在玉诗胯下,双手抬起玉诗的两条大腿,把嘴凑到玉诗的肉缝处于舔弄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玉诗已经冷却了半天的身体,就再一次热了起来。
  向晓东对于玉诗的小穴满意极了,因为刚刚洗过,里面干干净净,舔起来心里舒爽,尤其是当自己的舌头刺入渐渐湿润的阴道之时,玉诗微微收缩的阴道壁和全身轻微的颤抖,更是让他大有成就感。
  “嗯……,好,好了,别再玩了,快,快插进来吧,人家,人家等不及了”,被两个人挑逗了足足十多分钟以后,玉诗觉得浑身发热,小穴瘙痒,发出了急切的催促。
  赵勇和向晓东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两个人一起插玉诗下身的两个肉洞,这是刚才最让两个人得意的方式。
  赵勇躺在床上,抱着玉诗来到自己的肚子上,还没来得及说话,玉诗就自己握住赵勇硬梆梆的硕大肉棒,把小穴对准,套了上去。
  “嗯……”,尽管心里正有一股火气,但是肉棒插入小穴里带来的快感还是真实存在的,玉诗也不想掩饰,大声的叫了出来。
  向晓东立刻兴冲冲的握着自己的肉棒,也从身后插进了玉诗的肛门。两个人怀着兴奋又有些忐忑的怪异心情,开始慢慢的挺动起来。
  “嗯……,快,快一点”,就在两个人还在小心翼翼的试探时,玉诗却不满的叫了起来,随后主动前后耸动着身子,套弄起两个人的肉棒来。
  两个人惊喜交加,没想到玉诗竟然更主动了,同时,比上午更加紧窄的挤压感,从肉棒上传来,仿佛有两张小嘴在拼命的吸吮着,这销魂的感觉让两个少年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动作。
  “啊……,嗯……,舒服,啊……,好过瘾,唔唔……,再快一点”,玉诗疯狂的甩动着头发,拼命的夹紧身体里的肉棒,激烈的迎合着两个少年的奸淫,两个少年也脸红脖子粗的闷吼连连。
  上午被这两个家伙插的晕了过去,玉诗对他们两个也怀着一股报仇雪恨的怨念,这在某种程度上,压抑了一些摩擦带来的快感,让玉诗比上午坚持的久了不少,但是在两个少年四五十次的猛烈抽插之下,玉诗还是无法忍耐了。
  “啊……,出来了,出来了啊……”,大声的尖叫着,玉诗的阴道和直肠同时紧缩,身子一软,趴在了赵勇的胸前,喘息着享受起高潮的余韵来。
  赵勇和向晓东对视了一眼,都停下来等于是恢复,没有再向上午一样继续刺激玉诗的身体。
  “啊……,继续,继续啊”,喘息了两分钟以后,玉诗恢复了清醒,立刻又夹紧了身体里的肉棒,前后耸动起来。
  赵勇和向晓东一看,也不再客气,重新冲刺,这种隔着一层膜就能感觉到对方肉棒活动的美妙感觉,让两个少年也很陶醉。
  “啊……”,又是几十次的抽插,玉诗拼命挤压两个人肉棒的努力收到了成效,就在玉诗再一次大叫着收缩身体的时候,终究是后门比前面更加紧窄,向晓东也终于忍不住大吼了一声,把一大股精液灌进了玉诗的直肠,随后趴在了玉诗光滑的后背上。
  三个人叠在一起趴了一小会儿,玉诗正要再接再厉把赵勇的精液也吸出来的时候,骆鹏凑了上来,让向晓东先下去休息一会儿。
  玉诗回头恨恨的看了看骆鹏,没有说什么。随后骆鹏叫建议赵勇先去插一会儿玉诗的嘴,赵勇正感觉快要忍不住被玉诗夹出来了,连忙趁机推开玉诗爬了起来。
  再次趴好的玉诗刚刚把眼前赵勇的肉棒含进嘴里,还来不及感慨总算可以含一根不是刚从自己的直肠里拔出来的肉棒,就感到了不妙。
  骆鹏那形状特殊的肉棒,已经从身后插进了玉诗泥泞的小穴,正准确的贴住了玉诗的G点处,玉诗这才想起,自己在盛怒之下忘记了,尽管三个人一起插的时候,骆鹏的肉棒发挥不了多大的威力,但是在自己下身只有一个人占据的时候,骆鹏就可以抓住自己的弱点了。
  “唔……”,还来不及细想,玉诗就被骆鹏开始活动的肉棒刺激的惊叫了一声,身体也随之一抖。
  “唔……,唔唔……”,刚刚高潮过后,欲火正浓,干掉了一个对手的喜悦也让玉诗的心气儿有所降低,这一下,立刻就感到有些吃不消。
  可恶的骆鹏,速度既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连续的十几次抽插,就让玉诗有些绝望的感到,新的高潮即将到来。
  看着不断扭动屁股试图逃避的玉诗,骆鹏轻轻一笑,减慢了一点速度。
  “唔……,嗯……,啊……,讨厌”,玉诗吐出赵勇的肉棒骂了一句,骆鹏抽插的速度,正好让玉诗的身体在G点的刺激强度和比较低的频率之间达到了一个平衡,苦闷的一直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想要主动加快速度,臀部却被骆鹏牢牢按住,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欺凌,让玉诗眼泪又有涌出来的冲动。
  玉诗只能发泄般的拼命夹紧阴道里的肌肉,嘴里的狠狠的吸吮着赵勇的肉棒。就这样,在两个少年又是上百次的抽插过后,赵勇也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屁股一缩,把一股精液射进了玉诗的喉咙深处。
  “唔……,唔嗯……”,努力的吞咽着赵勇的精液,玉诗的泪花含在眼圈儿里打转,同时感觉到骆鹏骤然加快了速度。
  “啊……,啊呀呀……,不要,别”,刚刚吞完赵勇的精液,吐出了肉棒的玉诗,立刻被骆鹏猛烈的冲击杀的哭叫不已。
  “今天,一定,操你个痛快,好不好啊,哈……,浪姐”,骆鹏一边毫不客气的大力抽插,一边开始打击玉诗的心气儿。
  “啊……,等,等,嗯……,好,来就来,老娘,啊啊……,老娘不怕你”,刚想开口求饶的玉诗,听到骆鹏可恶的话语,立刻改了口,她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败下阵来。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哈,待会儿坚持不住了别忘了求饶哈”,骆鹏哈哈大笑着继续强冲猛刺起来。
  “啊啊……,我才,才不会求饶呢,嗯啊啊……”,嘴上不服气的玉诗,身体却被骆鹏插的剧烈颤抖。
  “好,加油,浪姐用力夹,夹死他”,退在一边休息的赵勇和向晓东看到这一幕,纷纷开始鼓掌叫好,还给玉诗加油打气。
  玉诗就在这种强烈的冲击之下咬牙承受着骆鹏的攻击,然而放开了手脚的骆鹏,完全掌握了玉诗身体的弱点,仅仅又是一百来下的冲击,就插的玉诗头晕目眩,自己也记不清自己到底被插到了五次还是六次高潮。
  骆鹏再次询问玉诗要不要停下来,倔强的玉诗不屈不挠的喊着继续。结果骆鹏二话不说,打桩一样的一口气冲刺了五六十下,玉诗被插的再也顾不上反击了,大呼小叫的又被插的高潮了三次,玉诗的抵抗彻底的崩溃了。
  玉诗软绵绵的趴在床上精神恍惚的时候,骆鹏才终于喊了一声,“射了”,抱着玉诗给她的阴道里注入了一股新的精液。
  玉诗怨恨交加的败下阵来,唯一比上午强一点的就是,这次她咬紧牙关,保持了清醒,没有再次可耻的被插的晕过去。
  还在无力的埋怨自己敏感身体的玉诗,耳边忽然传来了骆鹏的声音,“浪姐,你还能继续吗,我们都还没操过瘾呢”。
  “当然,额,大鹏老公,让人家,让人家先休息一下好不好”,心气儿已失的玉诗觉得再来一次高潮的话,自己一定会再次晕过去,不得不开口服软。
  “这样啊,可是这样很浪费时间啊”,骆鹏笑起来,提出了新的建议,“这样吧,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我们三个就这样继续,他们俩一组,我自己一组,轮流满足你,要不就让他们俩先忍耐一会儿,我一个人单独操你一会儿,不过我们玩点别的节目,你选哪个”。
  尽管知道骆鹏一定没有什么好心思,很想硬碰硬的顶撞回去,然而玉诗想了一下,还是屈服了,三个少年这样的组合方式,自己现在实在是无力承受,只好不情不愿的再次默认了骆鹏的威胁。
  “我,我选你一个人来”,玉诗不甘的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回答道。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啊,浪姐,你再说一次呗”,骆鹏恼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我选大鹏老公一个人单独操我一会儿”,玉诗捂着脸大声的喊道,正式宣告了对骆鹏的再次屈服。
  “你那么喜欢鸡巴,为什么不选三根而选一根呢”,再次控制了局面的骆鹏,仍然不放过每一次打击玉诗的机会。
  “因为,因为,啊,因为人家想要和大鹏老公玩新花样”,玉诗胡乱的找着理由。
  这时候赵勇和向晓东纷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骆鹏,他们已经对骆鹏今天的表现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他这么轻松就重新降服了玉诗。刚刚玉诗的怒火都快把房子烧掉了,可是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再次乖乖的开始配合骆鹏羞辱自己了。
  “那好吧,你先起来,把我送你的首饰戴上”,骆鹏终于心满意足的从玉诗身上爬了起来,施舍般的指示着。
  玉诗只好起身,怀着深深的恐惧,拿起了那件淫荡的“首饰”,刚才火气正盛的时候,自己很麻利的就戴上了这件恐怖的刑具,也没觉得害怕,可是现在勇气消失了以后,玉诗忍不住回忆起了刚才被电击小穴时的强烈刺激,那是完全让自己疯狂的快感。
  磨磨蹭蹭的戴上了乳夹,玉诗苦着脸拿起船锚形的按摩棒,迟迟没有勇气把它插进自己的下体。
  这时候骆鹏又说话了,“算了,这个先不用插进去了,插进去我的鸡巴就没地方插了”。
  如蒙大赦的玉诗听了,忍不住感激的看了骆鹏一眼,随即悲从中来,自己竟然被这个恶魔般的少年欺负到这种地步。
  骆鹏接过玉诗手里的皮带,直接起身向着阳台走去,皮带牵扯着玉诗的乳头,玉诗也只好连忙跟上。
  “等,等一下,你要去哪里”,玉诗看着骆鹏走向阳台,慌乱起来,现在是下午,这个阳台对着窗外的阳光呢,自己光着身子到阳台上被骆鹏玩弄,万一被人看见,那还有脸见人啊。
  “去阳台啊,我这个新花样就是要在阳台上玩的啊,怎么,你不想玩新花样了啊,那我们三个就继续了”,骆鹏连头都没回,直接牵着玉诗继续走。
  “啊,不,不是”,玉诗连忙摇头,苦闷的暗自祈祷外面没有人,被骆鹏一路牵着乳头,走到了阳台上。
  到了阳台上,玉诗连忙把双手抱在胸前,四处张望了一圈,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这个阳台正对着上次他们一起爬过的山,目光所及之处不但没有人,甚至连路都只有一条弯弯曲曲通往山上的小路。
  骆鹏施施然的举起手里的船锚按摩棒,挂在了阳台上的横杆上,这条横杆和赵勇家的装修格调并不搭配,按说,赵勇家完全不应该在这里装一根普通人家才会装的晾衣杆,然而当初装修的时候,赵勇的爸爸没怎么细想就让工人给装了一根,后来赵勇的妈妈,为此很是和丈夫吵了几架,可是赵勇的爸爸坚持说,既然已经装了,就不要再卸掉了,反正只要不晾衣服,也不怎么影响美观。
  没有人能想到,这个胡乱装修的遗祸,竟然在今天落到了玉诗的头上。骆鹏挂好了船锚之后,仔细的调整了一会儿皮带的长度,这才满意的放手,欣赏着身边一脸不甘的玉诗。
  此时的玉诗,赤裸着火辣的女体,面向窗外的远山,踮着脚尖艰难的站立着,双乳被皮带拉扯的向上翘起,两个乳头都被拉长了一些。可是尽管如此,她却不敢提出什么意见。
  骆鹏现在的行为,已经完全属于SM的范畴了,不但在精神上羞辱玉诗,让她把身体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更是在肉体上拘束和控制着她。玉诗知道,只要她现在指出骆鹏违规,骆鹏一定会笑眯眯的改正错误,然后把自己带回房间里,承受三个男孩针对自己弱点的蹂躏。
  玉诗忍不住再次想到,自己究竟要不要退出这场游戏,可是想到儿子可能正怀着期盼,等着和这三个男孩一起玩弄自己,玉诗就打消了退出的念头。
  儿子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我最宝贝的儿子,希望我做什么,我就一定要满足他,绝对不要让儿子伤心失望。现在,就只好先逆来顺受的把这一天挨过去,玉诗下定了决心,这次回去,一定要明明白白的问清楚,儿子到底想要自己做些什么。
  正在被玉诗猜测的刘宇,这时候正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额头,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妈妈被骆鹏拉上阳台的画面。
  骆鹏这个蔫坏的家伙,会有不守规矩的举动他并不奇怪,要是老老实实的那就不是骆鹏了,可是妈妈为什么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乖乖配合他,难道妈妈真的那么喜欢这样被他毫无尊严的玩弄。
  不管刘宇怎么怀疑,这时候的玉诗已经是一块任人品尝的美肉,被摆放在骆鹏的面前了。
  骆鹏大大咧咧的问玉诗,“浪姐,我现在要操你的小骚逼,你想我从前面操你,还是从后面操你啊”。
  “嗯,从,从前面”,玉诗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前面,不仅是前面对自己的威胁更小一些,而且有骆鹏的身体遮挡,自己也能少一些暴露于人前的危险。
  “可是我想从后面操啊,怎么办呢”,骆鹏就是要打压玉诗呢,怎么会让她如愿以偿。
  “哦,那,那就后面好了,人家的身体是老公的,老公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心里已经把骆鹏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玉诗的脸上还是摆出了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连忙改口。
  “那你更喜欢我从哪边操你呢,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强迫你的”,骆鹏得寸进尺的逼问。
  “人家,人家,喜欢老公从后面,后面操”,玉诗认命的配合着骆鹏的羞辱。
  “那你刚才为什么选前面呢”,骆鹏对于打击玉诗是乐此不疲,倒要看看玉诗能找出什么理由来。
  “啊,因为,因为,人家以为老公喜欢从前面操人家”,玉诗又有哭的冲动,今天可真是被这可恶的小鬼欺负惨了。
  骆鹏这才满意的走到玉诗身后,抱起玉诗的两条大腿,让她大大的分开,蹬在身前的栏杆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握住了快要胀爆的肉棒,缓缓的插进了玉诗的阴道里。
  “嗯……”,玉诗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好像被这根肉棒插的无限满足一般。
  这时候骆鹏一边缓缓的开始抽插,一边带着不悦的语气批评起玉诗来,“浪姐,你连自己的老公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都不清楚,这样怎么能让老公喜欢呢”。
  “啊……,人家,人家错了,以后,一定努力掌握大鹏老公的喜好,一定让大鹏老公操的舒舒服服的”,玉诗的身体悬在空中,随着骆鹏的没一次抽动,身体大幅度的晃动,两粒娇嫩的乳头,随之被吊在上方的皮带扯的拉长缩短,变换不定,只觉得毫无安全感,只有浓浓的羞耻。
  轻重不一,深浅各异的抽插,让玉诗除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以外,更是从小穴里涌起了甜美的快感,乳头被拉扯的疼痛,也渐渐唤起了心底深处的记忆,更是助推着这种刺激的快感。
  骆鹏没有再次强力的抽插,这让玉诗竟然有些感激他的守信用,慢慢的,开始享受起了这种不时被碰触到G点的美妙性交。
  几十次的抽插以后,骆鹏开始渐渐加快了速度,对G点的刺激也越来越强烈。
  “啊……,好舒服,好爽,嗯……,好喜欢大鹏老公的大鸡巴”,逐渐适应了这种刺激,玉诗慢慢的沉迷在如潮的快感之中,原本压抑着的呻吟声开始逐渐变大。
  看到玉诗渐入佳境的表现,骆鹏继续加快速度,玉诗的呻吟声立刻上了一个台阶。这时候,如果有人从院子外面的小路上经过,一定可以循着声音,找到这栋精美的独栋别墅二楼阳台上的风光。
  一个身材高挑丰满的长发美妇,正敞开了赤裸的身体,把一对嫣红的乳头吊在头顶垂下的黑色皮带上,大张两条着修长洁白的美腿,踩着阳台的栏杆,暴露着充血的肉穴,被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从身后抱住猛烈的抽插着,阴唇在肉棒的进进出出中,被带的波翻浪涌。而美妇随着男孩的抽插,正在发出骚媚入骨的呻吟声。
  转眼之间又是几十次的抽插,骆鹏的速度已经彻底的提了起来,玉诗身体里的快感也如同海水涨潮般的怒涛翻滚。
  “啊……,到了,到了啊……”,玉诗发出一声欢愉的呼喊,一大股浑浊的液体从两腿之间喷射而出,喷溅的面前的阳台玻璃上都是点点水花。
  刚想休息一下的玉诗,却被身后的骆鹏持续的穷追猛打,大叫着拼命求饶,然而骆鹏丝毫不理,直到玉诗发出了一声高亢嘹亮的长长悲鸣,再次喷出了大片的水花,骆鹏也被打在龟头上的温热液体冲击的射出了一大股精液,才结束了这次声震四野的忘年交。
  玉诗最后的那一声长鸣,估计一里地以内的人都能听到,那声音里透出的无尽喜悦,也让人们能清楚的意识到,有一个女人在这夏秋之交的假日下午,被至少一根异常粗大的肉棒,送上了一次美妙的高潮。
  骆鹏停止了运动,仍然抱着浑身无力的玉诗,任凭两个人下体的交合处,流出的粘稠混合液体滴落在阳台的地面上。
  玉诗不知道自己从迷乱中清醒用了多久,但是清醒之后,看着眼前的青山小院,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发出的大声淫叫不知道惊动了多少人。
  “大鹏好老公,把人家放下来吧,刚才叫的声音太大了,恐怕会有人过来看的”,玉诗小声的哀求着身后的骆鹏。
  “先不急,不说会不会有人来,他们就算看到也不认识你,到时候你就把脸挡住,让大家好好的欣赏一下你性感淫荡的身子,也不错嘛”,骆鹏用同样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他的目的还没有完全达到呢,怎么会放玉诗从这个羞耻的地方离开。
  “不要,求求你,老公,人家不想被别人看,求求你嘛”,感觉到骆鹏的满不在乎,玉诗更加慌乱了。
  “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吧”,骆鹏再次露出了狐狸尾巴。
  “啊,好,好的,老公你问吧”,为了摆脱窘境,玉诗连连点头,同时心惊肉跳的四处查看。
  “喜欢被我的鸡巴用这个姿势操吗”,骆鹏又一次提出了这个问题。
  “喜欢,人家喜欢”,玉诗流利的回答。
  骆鹏继续发问,“喜欢我送给你的首饰吗”。
  “我,喜欢”,玉诗但求尽快离开这个随时可能被外人发现的地方。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生那么大的气呢”,骆鹏看到玉诗屈服的样子,尽管知道她的目的,不过他不在乎,谎言说多了,自己再用点手段,她自己也会信的。
  “我,我”,玉诗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没有说真话嘛”,骆鹏不悦的道。
  “没有没有,人家真的喜欢,老公,咱们回房里说好不好”,玉诗身体悬空,全靠骆鹏的支撑,完全无法摆脱骆鹏的钳制。
  “你发了那么大的火,现在却说喜欢,又说不出发火的理由,这让我怎么相信你呢”,骆鹏的语气更加的冷了。
  “我,我,我真的喜欢,生气是,生气是一时间觉得丢脸,现在已经想通了”,玉诗急忙解释。
  “那除非你能证明一下,一会儿你自己控制遥控器,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送你的首饰”,骆鹏终于图穷匕见了。
  “啊,这个还是不要了吧”,玉诗有点退缩了,那种强烈电击的疼痛,被强制着达到高潮的羞愧,尿水喷的满地的耻辱,尽管刺激,却也让她心悸。
  “看来你果然不喜欢那东西,算了,既然这样,咱们就不玩那个了”,骆鹏忽然好说话了起来,让玉诗意外的惊喜,然而下一刻,就再次让玉诗惊恐了起来。
  “不玩那个东西了,就还是这么操你吧,我再操上半个小时,就让你休息一会儿”,骆鹏淡淡的说。
  “不要,老公,大鹏老公,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玉诗想到自己刚才那最后一声浪叫,都隐隐的听到后面山上传来的回音了,如果让骆鹏继续在这里奸淫自己,对自己很不满的他一定是不遗余力的刺激自己。
  在阳台上继续被他插的哭爹喊年半个小时?那还不把整个别墅区里的人都引来围观自己啊。想到那种可怕的后果,玉诗全身一个激灵,赶紧哀求骆鹏,不管怎么样,先摆脱了这种曝光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
  “人家,人家证明给老公看,人家是真的喜欢老公送的首饰,好不好”,玉诗的头尽量后仰,用脸去蹭骆鹏的脸和脖子,努力的讨好着恶魔般的少年,丝毫没有勇气去指责他违反约定的调教行为。
  一旦摆脱骆鹏的钳制,玉诗就准备立刻逃走了,事后在安全的情况下,再指责他不受规矩,到时候赵勇和向晓东应该也会因为失去了继续玩乐的机会,而对骆鹏不满吧。
  “那好,那你这就宣布一下你的决定吧,我来帮你起个头,就在这里说给他们听”,骆鹏并没有立刻放开玉诗,而是示威性的耸动了两下依然坚挺的肉棒,提醒着玉诗不乖乖配合他的后果。
  听到骆鹏这么谨慎,玉诗彻底对于夺回这一次游戏的主动权放弃了幻想,眼下自己如果配合他来宣布要再尝试一下电击,进了屋以后却逃走了,赵勇和向晓东的不满恐怕更多的会落到自己身上,骆鹏再一挑拨,到时候恐怕反而是同心协力了。
  但是如果不配合骆鹏,那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这片住宅区的邻居们发现了自己被奸的淫靡景象之后,再回家搬个小板凳来看下半场了。
  如果没有儿子的愿望牵扯在内,自己倒是可以彻底断绝和这几个小鬼的关系,可是儿子花了这么长时间引导自己,自己能让他失望吗。
  看来现在只能忍受骆鹏的胁迫了,下一次在想办法摆脱骆鹏这种明目张胆的威胁吧。
  决定妥协的玉诗仍然有些恐惧那根船锚一样的电击棒,只好先对自己进行心理建设。嗯,以前也看到过类似的视频,女人在绝顶的高潮中失禁,周围的男人们鼓掌叫好,那些女人似乎是经历过几次以后反而爱上了电击的样子,这一次骤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如此羞怒,一定是太突然了,自己没有心理准备的缘故。
  阳台的门并没有关,所以,刚才从骆鹏牵着玉诗走进阳台开始,直到玉诗高潮瘫软两人停止动作,这中间两个人的对话,都被房间里的赵勇和向晓东听得清清楚楚,两个人一边佩服着骆鹏再次降服玉诗的轻松写意,一边等着看骆鹏还有什么花招。
  这时候听到两个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越发的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又放大了音量,“浪姐,喜欢我送你的首饰吗”。
  “喜欢,那个首饰电的人家好爽哦,嘻嘻”,玉诗的笑声貌似很开心,震的赵勇两个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可是你被电的尿都出来了,真给我丢人,以后这东西你不能戴了”,骆鹏一反常态的反对了起来。
  “那,那是因为人家刚刚喝了太多的酒,本来就想要尿尿了”,玉诗羞赧的声音让人骨头发酥。
  “人总是会有尿的,你以后再用的时候,也还是会再尿出来啊”,骆据理力争。
  “讨厌,才不会,人家已经把尿都排出去了,再玩一次,一定不会尿出来的”,玉诗一副娇憨不依的样子。
  “我才不信,你还是别用了”,骆鹏撇了撇嘴,不屑的道。
  “人家可以证明嘛”,玉诗娇声道。
  “你怎么证明”,骆鹏继续追问。
  “人家现在就可以再用一次,证明给你看啊”,玉诗忍着郁闷强颜欢笑着。
  “可是刚才你把大勇家的餐厅弄了一地的尿,我和东子收拾了半天,万一你再尿了,大勇和东子都会生气的”,骆鹏说着,看了看赵勇和骆鹏。
  赵勇和骆鹏惊喜交加的看向了玉诗,只见玉诗的背影正在微微颤抖,这时候刚好转过头来,似乎是要征求他们的意见。
  “人家现在要再试一次那个电击棒,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不小心又尿了,你们会不会生气”,玉诗现在的表现,像个小女孩般的天真娇憨。
  “不会不会,当然不会”,赵勇两个人心花怒放,忙不迭的摇头。
  “你看,两位老公都说了不生气,你就让人家试试嘛,求你了嘛,大鹏老公”,玉诗卖力的配合着骆鹏。
  “那,好吧,那你就再试一次,要是再尿了,让他们俩收拾,我是不会再给挨这个累了”,骆鹏满脸不愿意的答应了下来,把手里的皮带交给了玉诗。
  “好的,不过现在人家被你的大鸡巴操的有点累了,影响状态,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说完,玉诗就感觉到骆鹏双手一用力,把自己的屁股从他的肉棒上抬了起来。
  跟着骆鹏回到房间里,玉诗强忍着恐惧,摆出一副乐颠颠的样子坐到了床上,低头弯腰,把船锚形状的电击按摩器,仔仔细细的插入了下体,固定住自己的阴核,然后往后一靠,闭上眼睛,半躺了下来开始休息。
  赵勇和向晓东全程张大了嘴,完全不明白玉诗为什么忽然转变到这种程度,更是想起了骆鹏刚才对他们说过的话,心里怀疑着,莫非玉诗真的这么喜欢这种强度的刺激。
  忽然,玉诗感到胳膊被人碰了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骆鹏似笑非笑的表情,连忙转头问道,“我的遥控器呢”。
  “在楼下,我去拿”,向晓东赶紧答应一声,屁颠屁颠的下楼去了,不大一会儿,就拿着粉红色的遥控器上来了,巴巴的看着玉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玉诗接过遥控器,咬着牙推了个一档,在“嗡嗡”的震动声中,再次闭上了双眼,做出满脸享受的样子长出了一口气。
  “啊,那个,浪姐,你就这么开着开关休息?”向晓东始料不及之下张嘴就问。
  “是啊,就像有的人休息的时候喜欢听音乐一样,人家休息的时候喜欢自慰,没有鸡巴的日子有多难熬你们根本不知道”,玉诗闭着眼睛回答道。
  她的心里很清楚,虽然刚才已经排了一次尿,但是后来又喝了几罐啤酒,又经过个这一个多小时的沉淀,现在尿意已经隐隐约约的涌上来了,一会儿自己一定会再次失禁的,就算自己能忍住,骆鹏也不会愿意,电击之中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关掉开关,而骆鹏不看到自己尿水四溅的狼狈样子,根本就不会关掉开关。
  可是现在自己别无选择,算了,给他们再表演一次又怎么样,先不说那强烈的快感让自己确实有些回味,就是让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中,说不定就能让他们大意之下,给自己多几分机会,只当是苦肉计了吧。
  正在苦中作乐的玉诗,一边休息,一边努力调整着心态,尽量当做自己真的很喜欢被这样玩弄。二十多分钟后,玉诗终于觉得自己已经入戏了,咬了咬牙,长痛不如短痛,坐起身来,在三个男孩兴奋的目光中,拿起了遥控器,准备按动开关。
  忽然骆鹏说话了,“等一下,浪姐,你不是打算在这张床上试吧,万一失败你就尿床上?就算是到地上也不好,这个房间是木地板,弄湿了不好清理,去楼下客厅吧”,几个人纷纷应是,簇拥着玉诗这个裸体美人下了楼。
  客厅里地面是地砖,但是地中央铺了大块地毯,显然这样是更不好收拾的,因此向晓东和赵勇不辞劳苦的搬走了茶几,又把地毯卷了起来放到一边,然后三个人兴奋不已的坐在沙发上,更是人人拿起自己的手机,准备拍摄。
  玉诗在“嗡嗡”的震动声中,一脸从容的走到了客厅中央,坐在地上,缓缓的把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张开成了一字马,又回手拿起了遥控器。
  在三个人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舐了红唇一圈,手指一推,“嗡嗡”声立刻大了不少。
  三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风骚已极的美艳女人,远在家中的刘宇也同样看着坐在地上淫荡的卖弄着风骚的妈妈。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是妈妈身上穿着的,仍然是那件把她电击到失禁的淫具,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显然是妈妈要再次表演电击失禁的好戏了。
  想起骆鹏在电话里说妈妈什么都敢玩,原本还在半信半疑中,可是现在分明是妈妈自己主动要用电击按摩棒电击自己,失禁几乎是不可避免的,铁一样的事实容不得刘宇不相信了,难道真的是妈妈主动要玩这么激烈的游戏的?
  一边哀叹着妈妈的淫荡超乎自己的想象,一边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肉棒,既然不是骆鹏设计陷害的,那自己也无可奈何,只能放下心里的怨念,先观赏一下妈妈的现场表演吧。
  几分钟以后,玉诗已经把按摩棒推到了三档,“嗡嗡”的震动声响彻整个房间,玉诗的脸上红的像火一样,表情却充满了欲念,双手淫荡的揉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嘴里不断的发出淫声浪语。
  “嗯……,真舒服啊,小穴里的棒子震的好快,人家的屁眼也快要融化了”,玉诗用慵懒的仪态和娇媚的声音,刺激着房间里血脉贲张的少年们,也刺激着自己。
  这副道具的电池就在船锚里,而皮带里,是穿了电线的,无论是震动还是放电的时候,乳头上的夹子和船锚形的电击棒都是同步运动的,因此玉诗身上所有最敏感的部位,都一直在同时承受着强烈的刺激。
  现在她的乳头已经膨胀的大了整整一圈,像两颗红红的大樱桃一样挺立在胸前,阴蒂也已经充血,粉红色的小肉豆在同样充血的阴唇掩映下,显得分外的诱人,肛门的菊花形小孔,随着不断的震动,已经在微微收缩,而众人看不到的阴道深处,更是已经控制不住的紧紧的裹住了震动的锚干。
  这时候,玉诗的身体已经被刺激的极度敏感,如果现在开始放电的话,玉诗一定第一时间就会承受不了,因此玉诗在考虑要不要先这样高潮一次,缓解一下快要冲垮理智的欲火,可是转念一想,那样应该不如这样直接电击爽吧。
  再次拿起遥控器,玉诗的手颤抖着,迟迟不敢按下去,上次被电击时,那种又痛又刺激的感觉再次在脑海里出现,莫名的恐惧再次萦绕在玉诗的心里,尽管一再的说服自己,追求极致的快感,这种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骆鹏看出了玉诗的处境,开口为她缓解恐惧,“浪姐,你现在很舒服吗”。
  “啊,是,是的,人家很舒服”,玉诗下意识的答道。
  “你为什么会很舒服啊”,骆鹏继续发声。
  “嗯……,我,因为人家在用老公送的首饰自慰,哦……,女人,自慰都会很舒服的”,这一开口,玉诗心里的恐惧消散了不少。
  “你为什么要用首饰自慰呢”,骆鹏继续发问。
  “因为人家是个骚货,啊……,小骚逼一刻都离不开老公们的鸡巴,嗯……,可是现在,啊……,现在,老公们的鸡巴,都不在人家的小逼里,哦……,人家好饥渴,只好,只好用老公送的首饰自慰”,随着这几句话,玉诗越说越顺畅,逐渐从恐惧中走出,欲念却进一步上升了。
  “那你现在拿着遥控器干什么”,这次是看清了情况的赵勇发问了。
  “人家在想,嗯……,要不要把小穴里的按摩棒再开大一档”,玉诗彻底放松了下来,没有拿遥控器的手优雅的伸到了自己的胯下,捏住正在震动的阴蒂,轻轻的揉搓起来,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向上涌去。
  “开大一档会怎么样”,赵勇越来越激动,向晓东也想发问,又不知道该问什么,只好在旁边瞪大了眼睛举着手机。
  “开大一档,人家的首饰就会,啊……,会放电,会,会电击人家的小穴,奶头,还有小豆豆和屁眼,啊啊……,啊唔……,好舒服”,玉诗眯起眼睛,重新愉悦的享受起了弥漫全身的快感。
  “那你到底想不想电击呢”,见到玉诗重新进入了状态,骆鹏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很想看到玉诗迷失在欲望中的样子。
  “嗯……,想”,玉诗陶醉的揉搓着阴蒂,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按在了遥控器的开关上。
  “电击以后会怎么样”,向晓东终于插上了一句嘴。
  “会……,会更舒服,会高潮,啊……”,玉诗忘情的呻吟着。
  “那你为什么还不放电呢”,向晓东着急了,开始催促玉诗。
  “哦……,因为,因为放电,人家说不定,说不定会尿出来”,玉诗已经彻底走出了恐惧,沉浸在情欲的海洋里,尽情的发出淫浪的话语。
  “怕尿出来,那你就不要放电了嘛”,骆鹏也觉得节奏有点慢了。
  “不嘛,人家,人家就要放电,人家要向大鹏老公,证明自己,啊……,证明自己不会被电的放尿,啊啊啊……”,说完了这句话,玉诗的手指用力向上一推,只觉得强烈的电流从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一起爆发出来。
  “啊啊啊啊……,呜呜呜……”,玉诗的双腿再也保持不住一字马的动作,小腿瞬间回缩,变成了一个近乎于盘坐的姿势,而大腿却因为地面的阻力而无法合拢,就在三个少年尽在咫尺围观中,一股淡黄的液体,第一时间喷薄而出,“哗啦”一声打湿了身前的大片地面。
  “啊啊……,嗷唔……,啊……,对,对不起,啊啊……,大鹏老公,人家,啊啊啊啊……,人家又尿了,呜呜呜……,好丢脸啊……”,这时候随着电击,玉诗的全身剧烈的抽搐,抖动,已经无力的横躺在了地上,遥控器早已经甩飞了,双腿也随着电流的刺激不断的伸缩,整个身体开始原地画着不规则的圆圈,沿途喷溅的满地都是晶莹的液体,最远的已经溅到了赵勇的腿上。
  尽管如此,玉诗的神志还很清醒,不停的向骆鹏道歉,让骆鹏飘飘然如在云中。
  “你又尿了,现在怎么办”,骆鹏得意的问着。
  “啊啊啊……,继续,继续电……,啊……,好爽啊……”,玉诗狂乱的躺在地上手舞足蹈,但是知道骆鹏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只好还是坚持着要继续电击,听的向晓东张大了嘴。
  “那就继续好了,不过,咱么还是把她扶起来吧,让她朝着一个方向喷尿,别这么满地乱尿,一会儿咱们不好收拾”,赵勇也亢奋起来,用鄙视的语气继续羞辱着玉诗。
  向晓东答应一声,和赵勇一起上前,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扶起了正在抽搐着满地乱滚的玉诗,让她在两个人的扶持下勉强坐了起来,然后两个人用身体拷住玉诗,在一阵阵剧烈的抖动中,重新掰开玉诗的双腿,让她面向骆鹏的方向,彻底暴露出正在被电流冲刷的蜜穴。
  “啊啊啊……,谢,谢谢,啊啊……,大勇老公,啊啊……,东子老公,哦哦哦……”,因为经过了休息,精神和体力都比较充足,玉诗一直没有昏迷,浪叫声也一直没停,尿水混合着淫水,偶尔还有刚才射入的精液,一直不停的急速喷射着,刚刚的啤酒着实喝的不少,又经过一个小时的酝酿,这一下的尿水,赵勇估计至少有小半盆。
  兴奋之下,两个人也不嫌脏,一人一边,揪住玉诗的乳头夹,往外拉拽,拉的玉诗的乳头肉眼可见的变长。
  “啊啊啊……,啊啊……”,终于,玉诗淫靡的肉穴里不再又液体喷出了,只是偶尔一颤一颤的挤出一些残液,尿液干涸的玉诗呻吟的声音也小了一些。
  “要关掉吗”,向晓东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玉诗丢掉的遥控器,拿到玉诗眼前问。
  “嗯嗯……,可以了,呜呜……,关掉,关掉它,啊啊啊啊……”,这次遭受电击的玉诗,因为事先有了心理准备,注意力别上一次集中的多,因此感受也分外的清晰,那强烈的电流,的确带来了巨大快感,让她想要不去顾忌后果,疯狂的叫喊着直到世界的末日,但是更多的还是针扎一般的疼痛,和伴随而来的羞耻。这时候听到呆货的声音,简直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赶紧要求他关掉开关。
  “急什么,你看浪姐这爽的,浑身都红的像煮熟的大虾一样,刚才她不是还一直在喊继续吗,现在想关,说不定一会儿又要玩了,不如让她玩个够”,骆鹏的声音又阴魂不散的出现了。
  “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停,停下,啊……”,苦求无果的玉诗,只能又在强行电击的高潮中挣扎了两分钟,才一声惨烈而悠长的悲鸣,把头歪到了赵勇的肩上。
  赵勇看着昏厥的玉诗,身体仍然被电的乱颤,下体也不时的还有液体流出,想了想,还是示意向晓东赶紧关掉电击棒,昏厥就说明身体受到的刺激已经超过了极限,再玩下去说不定要出事了。
  三个人放下手机,开始收拾起来,骆鹏抱着玉诗进了浴室,赵勇忙着找卫生纸,向晓东则轻车熟路的拿来了拖布,开始擦洗地面。
  这一次玉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再次躺在了大床上,而太阳已经向西移动了不少,但是还没有落山的意思,玉诗估计有四点多钟了,看来这次自己昏迷了将近两个小时啊。
  “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玉诗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一时心有余悸,在骆鹏半是诱惑半是强迫之下,自己竟然上演了那样一场淫荡的表演,生生的把自己电击的失禁昏迷。太羞耻了,骆鹏这个杀千刀的小鬼,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跪地求饶的滋味。
  想到这里,玉诗双手捂脸翻了个身,鸵鸟般埋着头趴在那里。
  刘宇此时正有些泄气的看着显示器发呆。妈妈竟然亲手把自己电的尿水乱喷,直到昏厥,这怎么看都是她自己喜欢这种游戏啊。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恐惧起来,在心里问自己,当初把骆鹏纳入这个计划里,是不是一个错误,如果只有赵勇和向晓东和自己一起推动妈妈走向淫荡,那一定容易掌控的多。
  只不过,如果没有骆鹏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花样就是了。自己无论怎么看,也没看出骆鹏到底是用什么手段,轻松的把妈妈玩弄的欲罢不能的,这一点,刘宇也不得不感到佩服,以前一起玩女人的时候,也没发现他这么厉害啊。或许,那时候,这个家伙对那些女人没多大的兴趣吧。




  第三十一章、意外的转机

  玉诗正趴在床上羞愧的回想着自己的淫靡演出,忽然听到上楼的脚步声,随后很快就感觉到一双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并且一点一点的向上滑来。
  还没有从巨大的羞耻打击中恢复过来的玉诗,继续装睡,希望能避免马上面对少年们。
  很快,一双手开始在玉诗光滑细嫩的大腿上仔细的抚摸起来,是骆鹏,玉诗这样想着。不同于向晓东的粗鲁急躁,也不同于赵勇的四处游走,骆鹏的抚摸很细致,一点点的由下到上扩展着,仿佛要把玉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摸个透,把玉诗的每一点细微的反应都彻底掌握。
  尽管这抚摸很温柔,很细腻,但是玉诗却感觉到了这样的动作中充斥的野心,那是想要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玉诗感觉到好像有一大片的阴云笼罩在自己的头顶,沉重的压抑着自己的心灵。
  玉诗感到了真正的恐惧,这个可怕的少年,对自己展现着强烈的占有欲,让自己一时之间竟然有一种不敢反抗的感觉。她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草率的送上门来让他玩弄,先前自己的种种想法,自以为是的计划,纷纷在这个少年的手中轻易的粉碎。
  而自己视作助力的赵勇和向晓东却完全没有发挥作用,这时候玉诗才醒悟到,归根到底,这三个少年的根本目的都是玩弄自己的身体。
  因此,在骆鹏一个又一个新鲜的节目吸引下,赵勇和向晓东也获得了意外的乐趣,他们首先感觉到的是兴奋,而不是自己以为的嫉妒和反感。
  也许,只有自己的儿子,会反对骆鹏对自己这样的凌辱吧。这一刻,玉诗无比的想念远在家中的儿子,深深的感觉到,只有儿子在身边,自己才是安全的。如果儿子现在在这里,该有多好。不过,如果被儿子看到自己被玩弄的不知羞耻的满地喷尿,自己还有没有勇气面对他呢。
  思潮翻滚的玉诗,在骆鹏的手渐渐侵入了敏感的私密区域之后,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得不承认,骆鹏的爱抚很有技巧,尽管玉诗很不情愿,身体的欲望却一直在无法抗拒的升高。
  仍在装睡的玉诗,努力的抑制着身体的反应,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姿势有些问题,所以她很快听到了骆鹏的声音。
  “浪姐不乖哦,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嘛”,一声嗤笑从玉诗身体的上方传来,紧接着,充满笑意的声音,就无情的戳穿了玉诗的伪装,“谁睡觉的时候会捂住脸啊”。
  玉诗的脸瞬间发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可是现在,她没有勇气面对骆鹏,因此仍然一言不发的趴着,希望能蒙混过关。
  然而马上,玉诗就惊恐的发觉,有一根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饱受摧残的穴口,那种冰凉的金属触感,让玉诗立刻就想到了电击,阴道中条件反射的传来了刺痛感。
  “啊,不要”,玉诗连忙扭头,试图起身。
  “别急着起来嘛,让老公在摸一会儿,你只要乖乖的把屁股撅起来就行了”,骆鹏轻佻的戏谑着,冰凉的东西暂时离开了玉诗的小穴。
  犹豫了一下,玉诗决定还是按骆鹏说的做,她缓缓的屈起双腿,变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乖顺的等待着少年的玩弄。
  “这就对了嘛,浪姐,在老公摸你屁股的时候装睡,也不说一下被摸的感觉,多没有情趣啊”,骆鹏慢条斯理的开始探索玉诗滑嫩的肉缝和完美菊花形状的肛门。
  “嗯……,你,你又要干什么,我,我可是被你玩的昏过去两次了,现在,现在人家的身体受不了了,你不要,不要再欺负姐姐了,好不好”,玉诗刚开始还想斥责一下,可是越说语气越软,最后终究还是变成了哀求。面对着骆鹏,她真的没有什么底气了。
  “别怕,我现在就摸摸,你就老老实实的该叫就叫,就行了,这根电击棒,暂时还不急着用”,骆鹏拿起一根子弹头形状的金属棒在玉诗眼前晃了晃。
  体力还没有恢复的玉诗,只能任凭着骆鹏抚弄着身体,在随时可能被再次电击的恐惧中,乖乖的发出呻吟声,并且按照骆鹏的要求,这声音越来越大。
  赵勇和向晓东就听到了玉诗的浪叫声,很快上了楼,看到玉诗和骆鹏的样子,二话不说加入了对玉诗身体的探索。
  三个人一起抚摸舔弄了好一会儿玉诗性感的女体,直到弄的玉诗气喘吁吁,欲火重新占据了大脑,忍不住希望马上再来一轮群交大战之后,才停了下来,簇拥着气急败坏的玉诗下了楼,准备吃晚饭。
  “浪姐,你的首饰怎么没戴了”,四个人入座之后,赵勇看到对面的玉诗全身光溜溜的,笑嘻嘻的问道。
  “人家还没练好呢,你,你也不怕人家喷到桌子上”,玉诗白了赵勇一眼,心里却紧绷起来,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打算压压惊。
  “喷到桌子上也不要紧啊,你就算躺在桌子上喷,我们也没意见的”,赵勇仍然笑嘻嘻的。
  “对啊对啊,没关系的”,向晓东赶紧帮腔。
  “呸,你,你不想吃饭,人家还想吃呢”,玉诗在想清楚之前,真的不想戴那东西了。
  “就算不想喷尿,也可以戴着嘛,大不了不开开关呗”,赵勇继续怂恿着玉诗。
  “才不要,那两个夹子往下拉人家的奶头,总戴着会下垂的”,说完,玉诗放下酒和筷子,双手捧起自己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掂了掂,又仔细的搓了搓樱桃般的乳头,加强着自己的理由。
  “这样啊,那我送你一件不会让奶子下垂的首饰吧”,赵勇见玉诗确实没有再电一次的打算,忽然想起准备好的另一件东西来。
  “什,什么东西”,玉诗的心又是一颤,心想不会又来一件那样的东西吧。
  赵勇跑上楼去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刘宇看着赵勇在一个箱子里翻找着,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赵勇拿了一堆东西出来,似乎是个带链子的项圈。
  这时候赵勇来到了电脑前,不一会儿,刘宇就收到了赵勇发来的消息。
  “怎么样,看的爽吗,你妈可真敢玩,把自己电的尿水乱喷都还不满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喜欢这一口呢”。
  刘宇看着赵勇发来的消息,有些发呆,沉吟了一下,回了一句,“大鹏玩得有点过了,盯着他让他收敛点,不然把我妈弄伤了,以后谁也别玩了”。
  “放心,我也不想全听他的安排啊,不过这家伙倒是真会玩,不但节目新鲜,关键是还能找到你妈的爽点,乖乖配合他,这就有点问题了。我现在打算先把他准备的道具抢先用了,免得什么风头都让他出了,你妈说不定就被他牵跑了”,赵勇也不想让骆鹏一直主导局势。
  “一会儿你们打算干什么”,刘宇赶紧问道,他现在想知道这几个家伙还有什么主意。
  “你应该也看到了,下午我把后院的游泳池灌上水了,一会儿去游一会儿泳,好了,他们要等急了,我先下去了哈”,说完,赵勇就关掉显示器,下了楼。
  刘宇撇嘴,心里很清楚赵勇这话也说的不尽不实,和骆鹏抢风头肯定是真的,但是最主要的目的不用说也是想变着法儿的玩弄自己的妈妈。
  楼下的三个人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赵勇拿着一件东西回来了,笑嘻嘻的放到了玉诗面前。
  玉诗拿到手中一看,咬着嘴唇娇羞的看着赵勇不说话。
  这是一个鲜红的项圈,项圈上均匀的分布着六个金光闪闪的圆环,其中的两个相对的圆环上各连着一根链子,其中一条链子的尽头处是一个套环,大小基本上是刚好伸进去一只手。
  另一根链子的尽头连着的,像是一颗大号的子弹,直径有近3厘米,长大概五寸,表面是打磨过的乌蒙蒙的金色,明显是一根按摩棒,可是看着那金属的质地和流畅的造型,玉诗立刻觉得不是好路数。
  连接着这根棍子的圆环两侧,是两个各连接着一条细细的链子的金环,尽头处是两个小巧的夹子。
  这套东西除了项圈是鲜红的以外,其他的部位通体金光闪烁,四个圆环上连着的链子,玉诗一看就知道是怎么穿戴的。
  玉诗现在对金属的按摩棒有些恐惧,不怎么想戴这套东西,眼珠转了转,拉着娇媚的长音问,“大勇老公……,你送我的这个,不会也是会放电的吧……,人家现在练习不够,可不敢乱用呢……”。
  “额,这个啊,哈哈,这个,嗯,等我研究一下”,赵勇有些傻眼,他这才想起来,这一批东西都是这几天骆鹏买回来的,他只是看到项圈才挑来给玉诗戴的,至于会不会放电,他还真不是很清楚。
  “那等吃完了饭你再研究吧,人家先不戴了哦”,说完,玉诗赶紧趁机放下了这套可怕的东西,一脸随意的坐下了,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赵勇呆呆的看了看,发觉自己拿的这套玩具发挥应有的效果,无奈之下看着骆鹏,希望他能说说,这东西到底会不会放电,同时心里很是不平,骆鹏给的东西就乖乖戴上,自己给的就磨磨蹭蹭抗拒推诿。
  不过骆鹏这狡猾的家伙确实有一套,下次再买这些东西,一定要和骆鹏一起去,这家伙买回来的东西,就是比自己买的那些新颖啊。
  “浪姐,你的小骚逼里没有东西插,不是会很痒的吗,你不插这个,打算插什么啊”,经骆鹏一提,其他两个人也想起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玉诗说过,没有鸡巴不舒服,现在骆鹏抓住这个话头,两个人立刻高兴了。
  “嗯……,人家想插老公们的鸡巴呀,这些首饰再漂亮,又怎么能和老公们比呢”,说着,玉诗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三个少年。
  “哦哦哦,那好,先来我这边”,向晓东一听又有这好事了,抢先开口了。
  “好吧,不过插归插,这回你可不能再乱动了,要是还乱动,你就乖乖的插着大勇送你的这根棒子吃吧”,来不及阻止心急的向晓东,骆鹏只好临时补救了一下,心想,这东西被这两个家伙给用的可惜了。这女人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总算蒙混过关的玉诗,赶紧扑到向晓东的怀里,用自己完美的双乳去蹭向晓东的前胸,在这个实心眼儿的家伙这里,似乎还安全一些。
  然而大喜过望的呆货丝毫没有注意玉诗的态度,强行扳转了玉诗的身体,让她和中午一样,背对着自己骑坐在自己斗志高昂的肉棒,向其他两个人全面展示着淫光四射的肉体,还示威般的耸动了几下下体,洋洋得意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四个人开始吃饭,菜是向晓东买回来的,东西真是不少,有鸡有鱼还有螃蟹,竟然没有图省事买快餐,看样子是专门去饭店点的菜。
  几个人边吃边喝,少年们聊天的话题当然是正坐在向晓东粗大肉棒上的玉诗,他们肆无忌惮的对她的身体和淫荡的行为品头论足,向晓东更是不时的挺动几下肉棒,感受一下玉诗湿滑柔软的迷人小穴,然后在玉诗的呻吟声中哈哈大笑的炫耀自己的手段。
  羞愧难当的玉诗不但无力反击,还要努力的表现出一副豪放的样子,这一方面是为了表现对赵勇和向晓东的亲近,为了以后可能的扭转局势,打下一点聊胜于无的基础,另一方面则是害怕惹怒了骆鹏。
  “唉,要是小宇在就好了”,玉诗哀怨的想到,暗下决心,这次彻底失败,被玩的太惨了,回去一定要和儿子说清楚,以后就算再和这三个小色狼玩,也一定要在儿子的保护下进行了。
  遗憾的是,刘宇听不到他的美母这由衷的感慨,这时候的刘宇正黑着脸坐在电脑前,拿着一根香肠狠狠的嚼吃着,心里暗暗发狠,可不能让妈妈再这么肆无忌惮的跑出去骚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骚货妈妈,让她知道谁才是她身体的主人。
  晚餐结束的时候,玉诗已经在三个人身上轮流坐了两圈,身体也被玩弄的再次滚烫,在加上红酒的推波助澜,尽管心里早想结束这次糟糕的游戏,但是她很清楚,三个兴致勃勃的少年是不会就这样放过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的,而自己的欲望也有些抬头了。
  吃完饭,回到客厅,让玉诗像上回在刘宇家一样躺在三个人腿上休息,三个人一边随意的抚弄着玉诗光滑的女体,一边讨论接下来要玩什么。
  赵勇提议,去他家后院的游泳池边休息一会儿,刚才玉诗昏迷的时候他已经放好了水。
  “走,咱们来个鸳,鸳,鸳鸯戏水”,赵勇脸带红光的盯着玉诗道。
  “不对啊,那有三个老公的鸳鸯,鸳鸯都是一公一母,咱们这人数不对,哈哈”,向晓东哈哈大笑着调戏玉诗。
  “呸,没文化,我说的是鸳鸳鸳鸯,这不正好三公一母吗”,赵勇鄙视着向晓东,炫耀了一把文化知识。
  “你,你那不是喝多了结巴吗”,向晓东疑惑的看了看赵勇,有些不信。
  “你才喝多了呢,别废话了,赶紧走吧,一会儿太晚了天就凉了”,赵勇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等等,浪姐的首饰没戴啊”,骆鹏指了指玉诗赤裸的身体,几条金链正闪闪发光。
  “浪姐都说不想戴了,那就算了呗”,赵勇不高兴了,刚才我让她戴她不情不愿的,如果现在让骆鹏给说动了,那自己岂不是太没面子了,与其现在戴上,还不如不戴。
  “浪姐不戴不是不想戴,而是因为这套首饰你没给她拿全啊”,骆鹏拍了拍赵勇的肩膀,趴在赵勇耳边小声的说了两句。
  “神马?这还不全?”,赵勇瞪大眼睛看了看骆鹏。骆鹏笑了笑,也上了楼,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又拿了点东西过来。
  “看,这些都是一套的,这次浪姐一定愿意戴上了,是吧浪姐”,骆鹏特意加重了语气。
  原本打算拒绝的玉诗,看到骆鹏眼里闪烁着危险的笑意,胸口不禁一窒,尽管不太情愿,还是点了点头,让赵勇和向晓东的眼睛都亮了。
  赵勇新拿来的东西是两个红色的皮质护腕和一条红色的腰带,护腕上各有两个小环。
  “要死了,戴着这些东西,脑子会被冲昏的吧”,玉诗暗暗叫苦,戴上了项圈和狗链之后,尽管她并不像在儿子面前表现的那样丧失理智,可是身体里的情欲却是真实存在的,以前接受调教时的后遗症似乎并不那么容易消失。
  现在看着这一身刑具,身体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拘束感,玉诗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呼吸在加重,体温也在升高,小穴也不受控制的收缩着,有种马上跪地爬行的渴望。
  “怎么办”,玉诗在心里问自己,要不要指出他们违反约定,拒绝这套可怕的东西,“可是,这个是小勇拿来的,如果拒绝的话,会不会让他以为我厚此薄彼,彻底倒向小鹏了,小东这个家伙从今天的表现来看,有些不堪大用啊。这样的话,小勇的作用就更大了,今天让他失望了,以后就更难以借助他来制约小鹏了吧”。
  咬了咬牙,玉诗开始一件一件的穿戴起来,都穿好了以后,不用谁说话,自己跪在地上,爬到了赵勇的脚下。
  看着玉诗这身妖艳的奴隶打扮,赵勇大喜,伸手抓起玉诗脖子后的链子,抚摸着乌黑发亮的长发,一种高高在上的满足感瞬间充斥了身心。
  “嗯,真不错”,赵勇看着玉诗,双眼放光。玉诗脖子上的六个圆环,一个从胸前垂下,连接着插在小穴里的金属棒,一个连接着自己手里的链子,两个连着乳夹,最后两个连着护腕。护腕上又各多出一个圆环,同样用链子连在腰带上,这满身的锁链,完全勾勒出了一个失去了人身自由的美丽性奴。
  “确实不错”,骆鹏不失时机的插嘴讲解,“你看这母狗脖子后边这三根链子,一根是牵着用的,另外两根连接了手腕和腰带,这就可以在你拉扯的时候,保护她的脖子,无论怎么样用力拉,都不用担心母狗窒息了”。
  “我操,这么高深,大鹏你莫非专门学过调教女人,咦,这母狗逼里开始流水了,厉害啊,光是戴上这些链子,什么都没干就湿成这样,浪姐还真是天生母狗啊”,向晓东围着趴在地上的玉诗转了几圈,啧啧称奇,很是佩服骆鹏弄来的这些东西。
  玉诗听着他们一口一个母狗的叫着,对自己这副下贱的样子品头论足,羞的满脸通红,想要否认却掩饰不住身体的反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开不了口,血液冲击着大脑,小穴里的淫水越发的止不住了。
  “好了,咱们游泳去吧”,三个人各套了一条裤头在身上,赵勇扯了扯手里的链子,拿上一个红色的遥控器,拉着赤裸的玉诗就往门口走。
  玉诗恍惚中被赵勇牵着爬了几步,才发觉了自己的处境。“要被他们用这个样子牵到外面去玩?这,这怎么行”,玉诗在心中呐喊着,“不,不要,我不要这个样子出去”,玉诗心里在抗拒,可是身体却仍然跟着赵勇向前爬去,嘴里也只是发出了几声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哇,浪姐可真是专业啊,做了母狗之后连人话都不说了”,跟在后面的向晓东又大呼小叫起来。
  这时候几个人已经来到了门口,当房门打开的一刻,落日的余晖从门外洒落,玉诗对于淫行曝光的恐惧终于战胜了肉体的本能,停了下来抱住赵勇的大腿,仰起头撒娇的看着赵勇,颤声恳求道,“大勇老公,别,别这样牵人家出去,人家,人家怕”。
  “怕什么,自己家里,后面没有住户,院墙又那么高,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到”,赵勇可是一直想当着大家的面亲手遛一遛玉诗这条美丽的母狗。
  “可是,可是,人家被你们玩的时候,一定会叫出声来的,被人听到就死定了”,玉诗仍然苦苦哀求着,力图避免太过难堪的局面。
  然而这不但没有让赵勇退缩,反而激起了所有人的兴致,赵勇一个劲儿的拍胸脯让玉诗放心,就算有人听到也不知道是院子里的女人是谁。
  向晓东“啪啪”的扇了几下玉诗的丰臀催促着她快爬,充满弹性的臀肉不停的颤动,骆鹏更是弯下腰来,在玉诗耳边说道,“你的小逼里现在插的可是一根专用的电击棒,三个档位有不同的强度和速度,你要不要试一试啊”。
  玉诗红的快要滴水的脸立刻有些发白,惊恐的摇着头,同时伸手企图去拔小穴里的金属棒,可是她绝望的发现,手腕上的链子让她的手够不到那可恶的金属棒,试着扯了扯连接着金属棒的链子,可是除了让棒子再次往阴道深处动了动以外,再没有别的效果。
  “呜呜呜……”,玉诗发出哀怨的呜咽,无助的被赵勇牵出了大门。
  这下正在看监控的刘宇烦躁起来,看不到后院的情景,让他更加担心妈妈的遭遇,不知道自己的反向调教能不能产生一些效果,让戴上项圈以后的妈妈多少保持一点理智,不然一旦骆鹏发现妈妈的状态,不知道会不会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屋子里转了半天,没有任何办法,刘宇躺在自己的床上,开始胡思乱想,一会儿想象着妈妈正在被如何玩弄,一会儿猜测妈妈会不会沉沦在骆鹏的调教中无法自拔,骆鹏会不会把妈妈牵到院子外面去,赵勇能不能发挥点作用,别让骆鹏为所欲为。
  一个又一个念头从刘宇的眼前闪过,最终,他无法忍耐了,穿好衣服下了楼,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赵勇家。
  坐在出租车里的刘宇,被车窗外的凉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不少。现在去赵勇家能做什么呢,显然不能当场撞破妈妈和同学们的淫戏,否则前功尽弃还是轻的,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妈妈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呢,到时候局面说不定就会变得不可收拾。还是应该先跟妈妈通个气,探探妈妈的口风再说,至于这次的事情,必须引以为戒,再也不能让那三个家伙这么随心所欲的玩弄妈妈了,尤其是骆鹏。
  半路下了车,在司机不满的嘟囔声中,刘宇重新叫了一辆车,返回了家中。重新来到电脑前,看到房间里仍然没有人影,再看了看时间,妈妈已经被三个同学牵出去足有两个小时了。
  刘宇的手无意识的操作着监控软件,这一天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的翻滚着,忽然想到之前被他忽略的一句话。
  赵勇曾经说,自己应该看到了他给泳池注水,自己为什么应该看到?自己要看到他在后院的行动,显然只能靠监控,可是监控里并没有院子里的镜头啊。
  想到自己可能遗漏了什么的刘宇,立刻开始翻找这监控软件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发现,软件的主菜单里竟然有一个叫做“切换”的选项,毫无特殊之处的小字在菜单中中很不显眼。
  点击之后,所有的画面果然全部变了,显示的正是赵勇家前后院的所有室外画面。看着屏幕上妈妈和同学纠缠在一起的雪白肉体,刘宇大为懊恼,错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不知道妈妈被他们玩弄成什么样子了呢,真是可恶。
  画面里,自己的母亲正被两个站立在泳池中的少年夹在中间,起伏的身体秀发飘扬,从那大张着的双唇就可以看出她正在忘我的淫叫着。
  现在天还没有全黑,这样露天的环境下,妈妈的叫声不知道会传出多远,更不知道她已经这样淫浪的呼喊了多久,有没有引来附近的人。
  “还好,看来没什么人发觉,妈妈的叫声大概不是很大吧”,刘宇看了看画面里的院墙,没有发觉墙头有人参观,安慰着自己。
  刘宇在担心着妈妈和同学们的淫行曝光,同时也在担心妈妈被玩弄的太惨,因而再次对骆鹏生出了怒气。然而,就像白天的时候,他无法通过视频了解玉诗的处境一样,现在,他也万万没有想到赵勇家发生的戏剧性变化。
  玉诗此时正在泳池里,被赵勇和向晓东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小穴和肛门,双手搂着身后向晓东的脖子,双腿则是紧紧的夹着面前赵勇的腰,整个身体随着少年们的耸动而上下颠簸,嘴里发出欢愉的哼叫声。
  玉诗身上的锁链已经去除掉了,仅有一个鲜红的项圈还留在脖颈上,映衬的雪白的女体妖艳异常。
  赵勇和向晓东脸红脖子粗,正咬着牙拼命的抽插着,努力的忍耐着射精的冲动,除了被软肉包裹的肉棒上传来的美妙快感以外,心里却充斥着挫败感。
  原本被骆鹏轻松插的求饶,同样,被他们俩用这个队形一插就大呼小叫狂乱不堪的玉诗,在这次来到后院之后,竟然异军突起,不但不再那么不堪一击,反而使出了浑身解数,夹的三个人各射了两三次之后,自己才高潮了两次。
  这判若两人的表现,让三个人心里都犯起了嘀咕,这女人怎么突然间强悍起来了,是适应能力真的这么强,还是白天那副不堪挞伐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尤其是骆鹏,更是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难道她真的是有把握在性交中打败他们三个,才留下来继续游戏的。
  “嗯……,快点,用力,再用力嘛……”,玉诗很兴奋,很愉快,原本怀着恐惧被少年们牵到后院的她万万没有想到,再次大战开始之后,自己对于少年们肉棒的承受能力竟然提高了一大截,似乎少年们的肉棒带给自己的刺激一下子就小了很多,现在甚至有点不能满足自己的迹象。
  玉诗在惊喜之余,心中有所猜测,不过现在还没法验证,还是专心夹紧肉洞里的软肉,努力扭动身体。
  赵勇和向晓东同时大吼一声,一波波冲击过后,三人下体结合的部位缓缓的流下了白浊的精液。气喘嘘嘘的两个少年,抬着玉诗回到了岸边。
  赵勇家的泳池不大,半边的岸上是一般游泳池那种瓷砖,另外半边是一小片沙滩,这片只有几平方米的洁白沙滩,是赵勇的妈妈坚决要求的,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呀,继续,继续,不要停下来嘛,人家还想要嘛,小老公们……”,玉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用娇媚的笑脸望着身边的少年们,这种时候不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岂不白白浪费了这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
  三个少年都有些挠头,看着意犹未尽的玉诗,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大鹏老公,他们两个好像不行了呢,你快点来插人家嘛,人家的小穴还是很痒呢”,被少年们放在地上趴着的玉诗扭动着屁股娇声招呼着,挑衅般的向骆鹏爬了过去。
  玉诗的心里愉快的偷笑,看着刚才累了躺在长椅上休息的骆鹏,下定决心要再教训他一次,谁让他用他那可恶的肉棒威胁自己,还用电击棒把自己玩弄的那么狼狈,现在电的自己身体敏感程度下降,这就是自作孽,绝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好吧,小骚逼,老公就再操你一回”,骆鹏硬着头皮不肯示弱,刚才他已经被夹的射了三次了,现在真的有些吃不消了,但是他又不想示弱,免得让白天的努力付之东流。
  赵勇和向晓东躺在长椅上,看着骑在骆鹏身上上下纵跃的玉诗,心里都有点可怜骆鹏。
  “嗯……,用力嘛老公,啊……,好老公,你的鸡巴好厉害,再深一些嘛……”,玉诗闭着眼,长发飘舞,呻吟声虽然不算太大,却也足够院外路过的人听到了。
  刚出来的时候她还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叫喊声,可是两个多小时中,不但没有外人来打扰,反而听到附近似乎还传来了其他女人做爱时发出来的浪叫声。
  震惊的玉诗恍然,似乎是自己的叫声引得附近其他的人也来了兴致,跑到屋子外面做爱来了。玉诗惊讶于这附近淫靡的风气,同时也松了一口气,随之,放纵堕落的刺激感,让她的叫声越发的婉转悠扬,似乎故意要和不知道在哪个院子里浪叫的女人比一比谁更骚浪,更放荡。
  电脑前的刘宇看了半天,终于看出了些端倪,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妈妈骑在骆鹏身上纵情驰骋,直到骆鹏又一次射了精,才在三个少年垂头丧气的簇拥下,光着身子昂首挺胸的回到了房间里。
  这场面貌似是妈妈以一敌三大获全胜?这不科学吧,白天似乎不是这样的啊,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难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妈妈的身体对男人的需求吗。
  回到房间之后,感觉丢了脸的向晓东闷闷不乐的提议今天的游戏到此结束,赵勇和骆鹏没有说话,倒是玉诗表示反对。
  “大鹏老公已经让人家告诉小宇,明天才回去呢,你们现在赶人家走,要人家今晚到哪里去住嘛”,玉诗嘟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向晓东,握住骆鹏的阳具,上下撸动着,满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嘴里还振振有词的道,“再说,明明说好了的,大家都累了才结束的,现在人家还没有累呢,怎么可以结束呢”,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扬眉吐气的机会,她现在一点都不想逃离这里了。
  骆鹏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在弄清楚玉诗忽然状态神勇的原因以前,他不怎么想继续这次游戏了,可是现在玉诗抓住了原本是他的痛脚,不依不饶的要求继续,实在是让人蛋疼的很啊。
  “那个,大家先洗澡,刚才游过泳,浪姐身上也到处都是精液了,怎么也要洗一下”,赵勇找了个理由先跑进了父母卧室里的浴室,躲一阵再说。
  向晓东和骆鹏也纷纷上楼,各自找了一间客房钻了进去,揉着发痛的肉棒,郁闷的洗澡去了。楼下的大浴室被留给了玉诗,玉诗放好热水,洋洋得意的坐进了温暖的浴缸里,搓洗着柔嫩的肌肤。
  刘宇默默的看着视频里一个个神色尴尬的同学和春风得意的妈妈,完全不明白形势为什么变化的这么快,在后院的两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站在花洒下的赵勇,正紧皱着眉头,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问号,正在他的脑子里逛荡着,逛的赵勇头昏脑涨。
  这一天的经历处处透着怪异,到底哪里不对呢。原本以为会是一场淫乱的狂欢,尤其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在刘宇的注视下,奸淫他美丽的妈妈。
  谁知道一开场就被骆鹏掌握了节奏,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弄的浪姐对他服服帖帖,随后这个作死的家伙竟然用电击按摩棒把浪姐玩的失禁昏厥了,结果惹的浪姐发怒,自己还没插几次呢,气氛就变的一片冰冷。
  可是紧接着,骆鹏就轻松的降服了怒气冲冲的浪姐,不但让她自愿在阳台上被骆鹏奸淫,甚至还自己把自己电击的又一次喷尿昏迷。浪姐再次醒来以后,那副驯服的姿态让自己都嫉妒不已。
  正当自己和向晓东都对骆鹏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时候,却风云突变,到了后院的浪姐大发雌威,自己三个人一齐上阵,大战两个小时,竟然可耻的败在了一个女人的风流穴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陌生了,是浪姐天生适合野战,还是狗链让这个女人疯狂了?赵勇百思不得其解。
  各怀心事的四个人分别洗完了澡以后,一起坐在沙发上,稍事休息,玉诗把身子贴在骆鹏的胸前,抓住骆鹏的肉棒,揉弄了半天,骆鹏的肉棒只硬起来一半。
  玉诗用惋惜的目光看着骆鹏摇头叹息了一声,弄的骆鹏罕见的满脸通红。
  赵勇和向晓东正在为骆鹏的脸红而惊奇,玉诗的魔爪已经伸向了他们的胯下,在两个人尴尬的目光中,揭穿了他们两人和骆鹏一样的可耻状态。
  心怀大畅的玉诗,看到三个人无精打采的样子,更加兴奋了,像个刚得到玩具的小女孩一样,满怀兴致的不断拨弄着三个少年垂头丧气的阴茎。
  三个少年经过了最初的羞愧之后,都有点恼火,一起把玉诗拉上楼去,让她仰面躺在大床上,很默契的分别含住了玉诗的乳头和阴蒂,六只手在玉诗的洁白无瑕的女体上抚弄揉捏,挑逗的玉诗娇喘嘘嘘,一个劲儿的向三个男孩求欢。
  求欢不得的玉诗,开始鄙视起三个少年的性能力,终于让赵勇恼羞成怒,拿出了那根专用的电击棒,三个人把玉诗拉到浴室里。
  整个过程玉诗毫无反抗,她正打算趁这个机会验证一下心中的猜测。结果,玉诗毫无悬念的再次被电击刺激的喷了一地的尿水,她狼狈而又亢奋的尖叫着,强烈的高潮让她忘乎所以,只是赵勇也有点担心玉诗的身体,等到她再没有尿液喷出以后,就关闭了电击棒,没有一直电到玉诗昏厥。
  收拾干净房间,让玉诗休息一下,三个人也趁机又休息了将近半个小时,少年们终于觉得恢复了战斗力,决定趁着玉诗刚被电的高潮之后不久,再努力一次,争取把这个女人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
  三个少年围绕着玉诗丰满诱人的身体,憋足了力气,不断的挺动着下身,每隔一段时间就交换一次位置。
  三个肉洞中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让玉诗兴奋已极,高声呼喊着,发出让少年们激动的淫声浪语。
  然而,少年们悲催的发现,玉诗的战斗力愈加彪悍了,三个人都已经又射了一次,玉诗却还没有高潮。
  “操,这骚货怎么别刚才还耐操了,难不成越电越精神了?”向晓东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挫败感了,骂骂咧咧的发泄自己的不满。
  呆子的一句话,惊醒了两个聪明人,赵勇和骆鹏对视了一眼,都意识到了,频繁的对玉诗使用电击棒,恐怕是帮了个倒忙。
  “啊……,到了,到了,嗯……,终于到高潮了呀”,玉诗尖叫着收紧了肌肉。三个少年奋起余勇,终于再次把玉诗送上了高潮,同时也射出了最后的存货,再也无力再战了。
  “那个,大家都累了,游戏结束,时候也不早了,大家睡觉去吧,浪姐可以自己统计一下你今天被射了多少次,明天早上一起看监控记录”,赵勇强打精神宣布了游戏的终结,然后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骆鹏和向晓东也觉得面上无光,灰溜溜的各自选了一间客房睡觉去了,留下玉诗一个人霸占了整张大床。
  “哼,这下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玉诗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原以为今天是一个彻底的惨败,谁知道峰回路转,自己竟然反败为胜了。
  高兴过后,玉诗走进浴室,再次清洗自己的身体,同时略有些担心的用手指探索着自己的阴道。原本柔嫩敏感的肉穴,现在却有些麻木,不知道是今天的性交次数过多,还是电击的后遗症,敏感度大大的下降了,如果对自己的身体造成长期的影响,那可就不妙了。
  电脑前的刘宇看到四个人分别洗漱上床,长出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他们终于结束了。又观察了一会儿,觉得房子里的三男一女的确没有再战的意思,刘宇也关了电脑,躺在了床上。这一天自己也觉得很累,先休息,至于心里的疑惑,等妈妈回来再说吧。
  第二天,醒的最早的赵勇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昨天实在是累了,男人和女人比持久,本来就有点吃亏。尽管自己正是身强体壮血气旺盛的时候,尽管昨天的七八次射精是分散在整整一天的时间里的,可是体力也着实是透支了,到现在,自己的小弟弟还是有些隐隐作痛,无精打采。
  三个少年陆续醒来,坐在楼下客厅里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现在的状态,只能一言不发的坐着,各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容光焕发的玉诗赤裸着妖娆的女体,款步下楼来了。
  “女人恢复力怎么这么强呢”,向晓东嘟囔了一声,他现在都不敢想女人的身体,他的龟头下沿一片通红,肉棒一勃起就有些疼。
  三个人看着一脸笑意的玉诗,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向晓东却忽然发现了异常,“咦,浪姐,我还以为你什么事也没有呢,原来你的逼已经被我们操肿了,怪不得昨天晚上越夹越紧呢”。
  赵勇和骆鹏精神一振,连忙低头去看,果然,玉诗光洁无毛的小穴周围,有些红肿的迹象,显然,昨天玉诗虽然威风八面,但是也不是表现的那么轻松的,即使经过了一整夜的修养恢复,现在也仍然没有恢复原状。
  “哼,人家被你们操肿了又怎么样,人家只有一个人,你们可是三个呢”,玉诗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到赵勇和骆鹏中间,大模大样的抬起修长的美腿,一边一条的搭在两个少年的腿上,低头用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红肿微痛的肉穴,满不在乎的说道,“就算肿了,人家现在也还能继续呢,你们呢,你们的鸡巴都已经站不起来了吧”。
  “呃”,向晓东张口结舌,想要辩解却不好意思撒这个谎,也有些怕,要是自己一时逞能说还能继续,那万一玉诗不管不顾的扑上来,再骑着自己摇晃一阵,还不要了自己小弟弟的命啊,这苦命的小兄弟啊,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这女人昨天晚上夹的实在太狠了啊。
  “都快九点了,先吃饭吧,吃完饭看监控,统计战果”,赵勇脸上也挂不住了,连忙转移话题,骆鹏一言不发的点头。
  这次早饭,三个少年都老实了,低着头只顾着吃,倒是让玉诗安安稳稳的饱餐了一顿。
  玉诗一边回忆着少年们昨天在自己身体里射精的次数,一边在心里暗暗庆幸,别看她刚才表现的随时要扑上去再战一场的样子,其实她也是外强中干。经过了一夜的休息,阴道里麻木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饱受摧残的嫩肉传来的阵阵肿痛,刚才下楼为了保持仪态,不让少年们看出端倪,她可是强忍着小穴的不适呢。
  吃完了饭,四个人也不再磨蹭了,直接到了二楼赵勇的卧室,准备调出昨天的监控来看。
  “浪姐,现在你可以说了,昨天被我们射了多少次”,让玉诗坐在电脑前,三个少年站在她的身后,赵勇迫不及待的说,现在要揭晓额外游戏的结果了,他希望可以用这个找回一些面子。
  “嗯,19次呀,人家记得的”,玉诗刚刚盘算了半天,才发觉自己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已经忘了计数,再说,自己还昏迷了几次,也不知道这几个小鬼有没有趁机往自己的身体里灌精,现在这个数字是她尽量回忆之后,往多了说的,她记得如果自己记少了,惩罚可是比记多了要重呢,所以对于没记清楚的只能是宁多勿少了。
  “那好,咱们现在就来看一看,你这个妖精昨天到底从我们的鸡巴里榨了多少精液出来”,赵勇打开了视频,很快就找到了玉诗开着车来到赵勇家的时候。
  于是四个人看着视频里的玉诗光着身子下车,犹犹豫豫的穿过了院子,三个少年纷纷出言议论着玉诗的淫贱,玉诗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意,示威般的在三个人的龟头上各弹了一下,弹的三个人嗷嗷直叫。
  现在回头去看自己昨天的表现,玉诗很有些羞愧,看着自己进门以后故作豪放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真是很脸红,然而这还是好的,看到自己在三个男孩轮番的围攻之下狂呼浪叫的样子,被骆鹏轻易威胁的乖乖配合的样子,让玉诗忍不住想要痛打自己一顿,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自己干嘛要那么害怕嘛,本来就是送上门来被玩弄的,被插的再疯狂,表现的再淫荡,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自己表现的矜持一些,这几个早已经在自己身体里发泄过淫欲的小色狼就会认为自己端庄高贵了吗。
  怀着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思,玉诗一边看录像,一边自我检讨着,每到一个少年射精的时候,也会和孩子们一起计数。直到看到自己昏厥以后,三个男孩挺着肉棒围拢到了自己身边,淫笑着撸动的时候,玉诗才脸色大变。
  眼睁睁的看着白浊的精液从三个男孩的龟头冲出,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弄的自己的肚子上一片狼藉,然后立刻一起拿出纸巾来擦掉。玉诗只觉得脑门的血管直跳,咬牙瞪眼的对三个人骂了一句,“狡猾的小鬼”。
  恨恨的继续看了下去,最终的计数结果,玉诗还是少记了两次。
  按照约定,自己还要再让他们每人在身体里射精四次,被的玉诗气愤难平,跳下地来,边骂三个小鬼狡诈,边用拳头在三个人身上胡乱的捶打。
  打了几下之后,气愤渐渐平息的玉诗眼珠一转,有了主意,笑着对三个人抛了一个媚眼,红唇轻启,“好吧,人家输了,现在就惩罚人家吧”。
  说完,玉诗不由分说的扑到赵勇身前,一把抓住软绵绵的肉棒,开始揉搓。赵勇大惊失色,连忙伸手来推,他也透支了啊,现在哪有体力继续和玉诗纠缠。
  “啊,等一下,浪姐,你,你别急啊,先听听大鹏说奖品”,赵勇急中生智,急忙转移目标。
  “奖品?对哦,不过人家输了,奖品是没有机会了呢”,玉诗打定主意,不管什么奖品了,反正自己不会要的,现在就要解决这个额外的惩罚。
  “别,浪姐别急啊,你看看,这个奖品一定会让你满意的”,骆鹏也感觉到不妙,赶紧下楼翻找准备好的东西,从他带来的纸袋里,拿出了一个长条小盒子。现在自己三个人没有什么战斗力了,如果任凭这个女人继续挑逗而不敢迎战,自己几个人以后还怎么调教这个垂涎已久的美艳女人啊。
  赵勇和向晓东赶紧连哄带拽的把玉诗也带到了楼下,三个男孩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尴尬,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骆鹏准备的奖品上,希望这东西能打断玉诗的挑衅。
  玉诗看了看盒子的大小,不屑的“嗤”了一声,看着样子,不是按摩棒就是电击棒了,自己会想要这种东西?小色狼们,这次可失算了,回到家里以后,自己有儿子的肉棒可以满足欲望,哪会看上这些。
  “浪姐,请看”,骆鹏在三个人的注视下打开了盒子,向晓东和赵勇也都不知道骆鹏准备的是什么,更不知道骆鹏到底有多大的把握,能让玉诗不惜加重惩罚也要得到这个奖品,因此看的目不转睛。
  “啊?怎么会有……”,玉诗一声惊叫,说到一半连忙闭口,顿了顿才换上了娇羞的表情,继续问道,“怎么会有形状这么奇怪的假鸡巴嘛,讨厌死了”,说完,脸红心跳的低下了头。
  骆鹏一看,心道有门,镇定了不少,悠悠的解说道,“浪姐,这根按摩棒就是游戏的奖品了,这可是我按照小宇的鸡巴形状订做的哦,你想不想要啊”。
  “什么,小,小宇……”,玉诗抬头看着那根自己最熟悉的肉色按摩棒,嘴上迟疑着,心里却乱了套,不知道骆鹏为什么能做出这东西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哦……哟哟哟,原来小宇的鸡巴是这样的啊,好大的龟头”,向晓东看到玉诗的窘态,顿时高兴起来,开始起哄了。
  “浪姐,你不想试试被你儿子的鸡巴操的感觉吗,直接给他操是乱伦的,但是这东西可不算哦,你尽可以放心大胆的用的,想不想要啊,和亲儿子做爱的感觉,可是超乎想象的美妙哦”,赵勇也是又惊又喜。
  “我,我,人家才不……”,玉诗想要拒绝,儿子的鸡巴是什么滋味自己早就知道了,每天都品尝好记次呢,有真的怎么会在乎这个假的。
  可是刚刚说到这里,玉诗又停了下来,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儿子的肉棒和这根按摩棒同时在自己的阴道和直肠里抽动的样子,如果那样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个念头一发不可收拾,玉诗逐渐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直到骆鹏再次催问,才如梦方醒,看着眼前晃动的按摩棒,咬了咬牙,“你们这群变态的小鬼,三倍就三倍,老娘,老娘要了”。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浪姐这么骚,肯定早就想被小宇操了,浪姐,要不要我们帮你向小宇说明一下啊,有你这么骚浪的尤物妈妈,小宇肯定也早就憋不住了”,赵勇大笑起来,趁机提高刘宇的存在感,原本他还不太情愿这么做的,可是骆鹏的表现实在让他心里不舒服。
  “用不着,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你,你操过你妈妈吗,就会折腾别人的妈妈,哼”,玉诗一把抓过骆鹏手里的盒子,羞恼的反唇相讥。
  一阵吵吵闹闹之后,这一次的群交终于落幕了,玉诗开车回家,三个少年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在一起,分析玉诗昨晚突然爆发战斗力的原因。
  刘宇正躺在床上,思考着要怎么从妈妈的嘴里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问出来,是时候改变游戏的规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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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谁也别好过

  游戏结束,玉诗离开了赵勇的家,刘宇也从赵勇那里得到了消息,然而在家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妈妈回来。
  妈妈迟迟不回,刘宇心里不安起来,难道又有什么事吗。思来想去,终于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妈妈,然而因为不好问的太多,只能是确定了妈妈下午到家以后,自己胡乱吃了午饭,继续焦急的等待着。
  玉诗的车开回自己家小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前一天下午,玉诗被骆鹏胁迫,被玩弄的欲哭无泪的时候,曾经下定决心,回家就和儿子摊牌,以后的游戏一定要在儿子的保护之下进行。
  可是随着自己在晚上的大战中意外的翻盘,玉诗的心思又发生了一些变化。原本要和儿子摊牌是无奈之举,毕竟,一旦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开,且不说儿子的感觉怎么样,就是自己都觉得,会让以后的游戏少了一些刺激。
  回家的路上,玉诗觉得应该静下心来想一想,既然自己已经找到了对付骆鹏的办法,就没有必要把一切都捅破了吧,就算是仍然要和儿子提起这两天的事情,也应该是保留一些内容。如果自己是一败涂地回来搬救兵的话,完全坦白是必须的,现在的话,自己似乎还是可以和这几个小家伙继续斗一斗的。
  打定主意的玉诗,立刻感觉到,自己就这样回家有些不妥,不说别的,自己如果挺着这红肿的小穴回去见儿子的话,实在是有些狼狈。
  这样一想,玉诗不由得在路上转了个弯,到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钟点房,从手袋里拿出药膏给柔嫩的肉缝和肛门处涂抹了一些,随后躺在柔软的床上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玉诗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昨天激战的痕迹并没有多少残留,只是小穴的红肿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现在也已经不明显了。
  “这样在小宇面前,应该可以交待过去了吧”,玉诗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去见儿子,正符合自己的需要,不过终究是事情没有挑明,对于儿子的反应还是有些心虚。
  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玉诗一路慢悠悠的驾车回到了家。一进门,就看到刘宇坐在沙发上,拿着个手机摆弄着。
  “回来啦?”刘宇见妈妈终于回来了,差一点直接跳起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妈妈的衣服扒光,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看看她到底被那三个色狼玩成了什么样子。好在他还是忍耐住了,只是打招呼的语气还是透露出了一些不自然。
  “嗯,是呀,你吃饭了吗”,玉诗的表情也有些僵硬,自己借口跟朋友玩,出去找三个小男人上床,这一出去就是将近两天一夜,时间可着实是长了点。
  一会儿在儿子面前暴露身体,是不可避免的,自己和他的同学上床的事,也准备对儿子揭开一部分真相了。只是,儿子可能的态度都是自己猜测的,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吃过了”,刘宇点了点头,玉诗则是毫不停留的上了楼。
  坐在自己的床上,玉诗做着最后的心理准备。按照母子俩最近的生活习惯,自己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脱光,然后或者就这么光着身子下去见儿子,或者是穿上一些诱惑的情趣服饰。现在,自己如果不想表现的太明显的话,最好是应该仍然按照这个习惯行事。
  玉诗换上了一件蓝色的吊带薄纱短睡裙,然而却并没有下楼,而是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再次猜测儿子一会儿会怎么说,怎么做。
  玉诗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是在奢望着儿子什么都不问,还是在期待儿子追问到底,明明已经决定要对儿子坦白一些事情,甚至连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都想好了,可是事到临头,她还是感到了手足无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对儿子说起,要不干脆再躲一躲,让自己的小穴和肛门继续恢复一会儿,看看能不能蒙混过关?最后关头,玉诗下意识的在退缩。
  楼下的刘宇已经等了大半天,自然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对待这次的事情,现在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想了一想,就暗自发笑,有些猜到了妈妈的心态。
  既然她不下来,那我就上去好了。想到这里,刘宇起身,轻松的踱着步子上了楼。看到躺在床上的妈妈,二话不说凑上前去一把撩起了玉诗身上短裙的下摆,满意的看到了妈妈光滑白嫩的下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玉诗的身体忍不住一颤,然而还没有等她有所反应,刘宇的手指已经略显粗鲁的插进了她娇嫩的肉缝里,抠挖了起来。
  “啊……”,仍有些肿胀感的阴道里传来的微痛,让玉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叫,随即赶紧闭上嘴,睁开眼睛,掩饰着心里的慌乱,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这时候刘宇一脸诧异的抬起头来,看了看玉诗有些发白的脸,又疑惑的低下头,仔细的观察起来。
  母子俩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停滞下来,刘宇在玉诗的忐忑之中端详了半天,心想差不多了,终于抬起头,阴沉着脸开口了。
  “妈妈,你这将近两天的时间,说是和朋友去玩,敢情是玩到床上去了啊,被玩得不轻嘛,逼这是被操肿了还没全消啊”,刘宇话里带着略显夸张的怒气。
  “哦,嗯,是,是呀,我,我去确认咱们赌约的结果了呀”,玉诗敏锐的发觉了儿子语气的做作,心下安定了不少,就把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只是因为心虚还未完全消退,语调多少有点走样。
  “什么?你,你,这么说,你是去找东子和大鹏了,看你这样子,被他们俩都给操了?”听了妈妈的解释,刘宇一愣,没想到妈妈竟然顺理成章的把这个借口翻出来了,难道不是应该慌忙向我认错求原谅吗。讪讪的收回了手,这个借口让他很不方便发作啊。
  郁闷的刘宇,装出一副审视的眼神看着玉诗,心里紧急思考着对策,妈妈的借口可以说是自己以前埋下的祸根,现在应该怎么应对呢。而玉诗也正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儿子的反应,一时之间,母子俩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
  “小宇果然是早有准备的,不过,看来准备的还不是很充分嘛”,看着儿子的反应,玉诗松了一口气,心想小宇的表现果然没有超出自己的预料。
  这样一来,玉诗顿时从容了不少,略带挑衅的开口了,“是啊,不过不只是他们两个,还有小勇,妈妈是在小勇家里给他们三个人一起操了”。
  “大勇?这怎么又有他的事了,你说你去找东子和大鹏,是为了咱们俩的赌约,这我可以理解,但是关于大勇的赌约早已经结束了,你去找他干什么?你当时说你没被大勇操,所以你赢了那个赌约,那你现在送上门去给他操,这算怎么回事”,这下终于找到了发作的借口,刘宇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玉诗,声音也提高了一个调门,眼里的怒火很明显的压迫着玉诗。
  玉诗被儿子突如其来的愤怒表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坐了起来,侧头看着儿子,心里升起一丝悔意。自己也真是的,得意忘形之下,提起赵勇的事情刺激他,可是那已经不是这个赌约内的事情了啊,这下儿子发火了,怎么办怎么办,看来自己最后输掉游戏还要接受惩罚的事情,更是无论如何不能告诉他了。
  “嗯呃,原本我是和小鹏他们约在郊外的一个旅游景点里的,可是后来小鹏说……算了,总之妈妈输了,妈妈彻底输了,小穴不但被小东和小鹏的鸡巴插了进来,连小勇也一起插过了,第一个赌约,妈妈也认输,你赢了,两个赌约都是你赢了。按照约定,以后妈妈的身体完全由你做主了,你让妈妈给谁插,妈妈就给谁插了”,说完,玉诗缓缓俯身低头,讨好般的拉下儿子的短裤,一边张口去含儿子的肉棒,一边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儿子的反应,看看自己的说辞效果如何。
  这一刻刘宇有点懵,尽管已经打算和妈妈摊牌,也做好了趁这次机会好好树立一下威严的准备,可是妈妈这用赌约做借口,自己该怎么发火呢。
  想到这里,刘宇有些懊恼,这真是成也赌约,败也赌约,没想到自己和妈妈早已经不怎么在意的赌约,竟然被妈妈拿来做了挡箭牌,现在虽然自己名正言顺的获得了妈妈身体的控制权,可是这在母子关系变质的现在看来,已经没什么用了啊,世界变化太快,原本的得意计划现在已经连鸡肋都算不上了。
  急切之中,刘宇只来得及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妈妈伸向自己下体的嘴,他可是明白的,一旦自己的肉棒进了妈妈的嘴,再想要发火可就不容易了,妈妈的嘴那么骚,全力发挥之下,只怕自己就会什么也不顾的先享受了再说了。
  躲开了妈妈的淫荡一击,刘宇脑筋重新开始转动,他告诫自己要沉住气,尤其是小弟弟更要沉住气,千万不能让妈妈看到自己恼怒中隐藏着的兴奋,要趁这个机会彻底奠定自己在游戏中的地位。
  定了定神,他故作阴沉的命令道,“说说你是怎么被他们操的”。
  玉诗抬起头来,看着儿子有些阴沉的表情,觉得第一关已经顺利通过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自己要再接再厉,现在应该表现的听话一些。于是乖顺的点头应是,开始叙述自己这两天一夜的经历。
  随着描述的进行,玉诗偷偷的调整身姿,逐渐变成了面对儿子跪在床上,一副老老实实交待问题的样子。而描述的内容,在删删减减之下,并没有说到什么太特别的事情,听起来似乎只是被三个人各插了几次而已。
  刘宇从妈妈的描述中只得到了三个洞都已经失陷的消息,至于项圈锁链和电击棒,妈妈是只字未提,这让他很不满意,可是自己没有合理的消息来源,又没法戳穿她的隐瞒,这让刘宇有些窝火。
  看着妈妈盯着自己的肉棒馋涎欲滴,不时舔舐嘴唇的样子,刘宇心里竟然有点发毛,这场审问只能草草收场。
  接下来的惩罚本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玉诗也完全认可,可是面对着妈妈饥渴妩媚的目光,百依百顺的态度,刘宇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来惩罚她。
  美艳骚浪的母亲,在自己的鞭打之下发出的是满足而高亢的呻吟声,套上项圈以后发出的是“呜呜”的呜咽声,原本还准备用肉棒狠狠插入她那刚刚被蹂躏了一天一夜的肉洞里,好好教训她一顿的,可是看她那一副早就急不可耐的样子,分明是把这个当做奖励的啊。
  惩罚妈妈的成就感大打折扣,刘宇觉得还不如先不理她,冷落她一下算了。垂头丧气的刘宇,用刚刚学会的手法,一根红色的细绳把妈妈困成了一团,一个人下楼去安慰一下受挫心灵。
  “啊……,好儿子,这样困着,人家的身体好兴奋,嗯……,小宇,来嘛……,来操妈妈嘛……,妈妈求你了,好不好嘛……”。
  听到楼上传来的淫贱呼喊声,只觉得热血上涌,几乎要忍不住立即上去把这个骚货就地正法。几经深呼吸,又喝了几口水,这才稳定了情绪,对楼上的浪叫充耳不闻,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玉诗感觉到了儿子的无奈,得意的笑了,一边扭动身体,让卡在肉缝里的细绳充分的摩擦自己的嫩肉,一边用更加娇媚的声音,引诱着躲到楼下的儿子。
  “小宇你在不在嘛,妈妈的小浪穴想要鸡巴,呜呜……,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在的话,随便给妈妈找一根鸡巴来也好嘛……”,玉诗越叫越投入,下体的绒绳很快就湿透了,开始收缩,慢慢的勒紧了细嫩的缝隙中。
  刘宇越听越无语,妈妈似乎是认为已经过关了,现在是越发放肆了。而玉诗叫着叫着感觉到有些不对了,绒绳越收越紧,勒的也就越来越深,让本就没有恢复的小穴更加刺痛起来,偏偏阴道已经泥泞不堪,阵阵的瘙痒,仅靠细绳的摩擦,完全不能满足身体的欲望。
  一时间,玉诗焦躁起来,不知道这到底是儿子的预谋,还是自己过于投入作茧自缚了,现在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现在开始平心静气就可以摆脱这种窘境,然而被充分调动的肉欲没有得到满足,实在是不甘心,可是继续这样发骚下去,欲火只会越来越旺。
  “嗯……,好痒,妈妈的小穴好痒啊,小宇,主人,主人你在哪里嘛,人家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呀……,呜呜……,求求你,主人,来操浪浪嘛”,玉诗一边扭动,一边继续用娇媚的声音勾引儿子,身体越来越燥热难忍。
  楼下的刘宇正在懊恼中,这时候听到妈妈越来越骚的叫声,已经开始带着哭腔了,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老妈这表演的是不是有点过于卖力了。
  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梯,刘宇小心的探头去看。只见躺在床上的妈妈正媚眼如丝的半张着嘴,好像离水的鱼儿一样扭动着身体。那雪白的丰满裸体,在自己亲手捆绑的红绳映衬下,充满了诱人的光泽。
  玉诗并没有发现儿子已经来到了门外,还在继续苦恼的扭动着,试图用勒进肉缝里的细绳缓解肉体的饥渴。
  “看来被那几个家伙一起操过了之后,你是越来越贱了啊,小母狗浪浪”,刘宇咬着牙,带着满满的恶意,笑着走到了床边。
  他很是有些惊喜,没想到自己的无心插柳之举,竟然收到了这么好的效果,看妈妈现在这个焦躁苦闷的样子,显然是正在被肉欲煎熬,比起自己刚才刻意的鞭打与责骂,这才是真正的折磨啊。
  “呜……,主人,小母狗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浪浪吧,浪浪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听到儿子的声音,玉诗如蒙大赦,赶紧哀声恳求起来。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还记得自己是条母狗啊”,刘宇心下大定,这回可以趁机强化自己的地位了。
  “我知道,小母狗知道,呜呜……,求求主人,来操小母狗吧”,玉诗水汪汪的双眼,满含期盼的望着正用审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身体的儿子。
  “知道?那你还背着主人跑出去给别人操,你身为我的妈妈,这么下贱的跑去给我的同学操,你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们”,刘宇坐在了床边,伸手捏住了玉诗的一只乳房,缓慢而用力的揉捏起来。
  “唔……,浪浪再也不敢了,我,我保证,以后不经过主人同意,再也不给别人操了”,玉诗一边努力的挺起胸迎合着儿子的玩弄,一边赌咒发誓的保证着。
  刘宇看着妈妈被细绳捆绑的格外突出的乳房,听着妈妈娇声软语的哀求和保证,终于有了重新掌握局面的感觉,一时间心情大好。尽管知道妈妈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出来,也还是比较满意,至于她隐瞒的内容,自己也基本上都从赵勇那里得到了消息,目前还不需要揭穿她,这样也能保留一些乐趣。
  “你给我记住你现在的话,如果再敢背着我跑出去发骚,我一定让你比现在苦闷无数倍”,刘宇满意的收回了手,解开了卡在玉诗阴唇里的绳结,捻起了红肿凸起的阴核,细细的搓弄起来。
  “嗯嗯,记住了,浪浪记住了,再,再犯,啊……,主人就狠狠的惩罚浪浪”,玉诗这才真正的放下了心来,暗自庆幸着自己的机智,随即被敏感的肉豆处传来的快感刺激的浑身发抖,连连挺动着小腹,想要承受更激烈的刺激。
  刘宇放开了妈妈的阴蒂,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索,命令她起身下床。玉诗拖着疲惫而又焦渴的身子,站在儿子的面前,期待着儿子能立刻宠幸自己一下。
  然而刘宇甩手在玉诗的臀肉上抽打了几下,驱赶着她下楼做饭去,他从昨天到今天,已经连续凑合着吃了一天多的泡面火腿肠和糕点了,现在妈妈回来了,说什么也不能继续凑合下去了,玩弄妈妈的时间多的很,现在自己的欲火并不怎么旺盛,还是不要马上满足她了。
  玉诗幽怨的看了看儿子,却没有敢继续痴缠下去,噘着嘴下楼去了。刚刚离开刘宇的视线,玉诗的脸上就出现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刘宇也下了楼,坐在客厅里,拿着电视遥控器漫无目的的不断换台,玉诗则在厨房里哼着歌忙忙碌碌。中途,刘宇悄悄的溜过去看了两次,发现妈妈光着身子围着围裙,愉快地哼着歌,折腾着锅碗瓢盆,这才意识到,自己恐怕又被妈妈哄骗了。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表示原谅她了,也不好再回头去重新追究了。妈妈可真是狡猾啊,总是让自己上了当还自以为得计。刘宇暗暗咬牙,接下来这几天,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同时也要给赵勇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没有自己的许可,他们是没有机会染指自己美艳的妈妈的。
  晚饭的时候,玉诗在安排好了饭菜以后,主动的钻到了桌子底下,用灵活的唇舌,乖巧的侍奉着儿子粗壮的肉棒,极力的讨好,甚至还努力的试图把余肿未消的肉穴奉献出来,让儿子发泄他的怨念。
  只是刘宇还是拒绝了,等妈妈的身体恢复了再说吧,不要真的玩坏了,这可不是外边那些女人玩过了以后不用理会后果的。
  当天晚上,刘宇在玉诗嘴里灌了几次精液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母子俩少有的分房睡了。
  第二天,刘宇又要上学了。在学校午休的时候,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三个狐朋狗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骆鹏看到了刘宇,招了招手叫他过去,刘宇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心里盘算着这个狡猾的家伙又打算干什么。
  “聊什么呢,说的这么起劲”,刘宇随口打了招呼。三个少年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是赵勇开口了。
  “哦,没啥,上周六我们一起出去玩,碰上一个女人,我们三个人一起操都没操服,最后把我们三个都榨干了,唉,真是太骚了”,赵勇略带兴奋的说道。
  “啊?有这种事”,刘宇吃了一惊,赵勇这说的显然是自己的妈妈,没想到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个,虽然没有说名字,可是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很清楚,他也不怕说漏了嘴。
  “是啊,太特么骚了,又什么都敢玩,还十分耐操,三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下次你也一起来吧,咱们兄弟四个一起上,一定能干翻了那骚货”,向晓东眼睛一亮,也凑上来说,满脸的激动毫不掩饰,只是眼睛里的优越感就让刘宇十分不爽。
  “哦?”刘宇有点郁闷,本来这时候,他应该表现出兴趣,并且鄙视这三个家伙有女人玩却不叫他,可是面对完全知情的赵勇和知道一部分内情的骆鹏,他实在是有点开不了口,万一这两个家伙顺水推舟,邀请他下次一起玩他的老妈,他该怎么收场呢。可是如果不表现出兴趣,又显得不太正常,说不定呆货会发现什么呢,向晓东尽管表现的有点呆,可是并不是真傻啊,而且有时候会有些很靠谱的直觉。
  “说的这么好,那女人有多骚啊”,刘宇只能顺着向晓东的话往下问。
  “哈,你可不知道,当时我们三个分两组操她,已经把她操的昏过去一次了,醒了以后,大鹏给她弄了一根假鸡巴,她打开以后嫌不过瘾,自己直接就给开到最高档了,谁知道那最高档是电击,哈哈,当时电的她嗷的一声就摔到地上了,浑身抽搐满地打滚,喷的地上到处都是尿,当时是又哭又叫悔恨不已啊,最后一翻白眼就昏过去了,哈哈哈哈”,向晓东越说越得意,忍不住拍着大腿滔滔不绝。
  “操,你们也不怕给玩坏了”,刘宇酸溜溜的骂了一句,只觉得旁边的赵勇和骆鹏的目光是满满的恶意。
  “玩坏啥呀,这女人耐操着呢,我这才说了个开头呢”,向晓东越说越得意,声音也渐渐变大了。刘宇有些担心的往四周看了看,还好附近没有人。
  “什么女人会像你说的这么贱,你别是瞎吹吧”,刘宇酸溜溜的说道,心里既恼火又有种异样的刺激。
  “当然不是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向晓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一脸神秘的看着刘宇,等着他接话。
  “而且什么?”刘宇心里暗骂,嘴上却不得不接口问道,问完,只觉得额头的血管一跳一跳的,下定决心一定要给这可恶的呆货找点不痛快。
  “而且这是良家啊,真正的良家少妇,儿子都比我们小不了多少呢,只是保养的真好,不但脸蛋漂亮,皮肤又白又嫩,那奶子是又大又挺,逼是又湿又紧啊,你没来真是太可惜了,下次你也一起来吧”,向晓东只觉得当着刘宇的面描述他妈妈的淫荡表现,无比的舒爽,越发的志得意满了。
  “人家都被你们玩成这样了,你就不怕人家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刘宇小心翼翼的摆出了鄙视的表情,既不能让呆货觉得反常,又不甘心表现的太平淡让赵勇和骆鹏在一边偷笑。
  “怎么可能嘛,那骚货醒过来之后,还主动要我们继续干呢,而且越玩越豪放,不但主动让大鹏把她吊在阳台上操,还又给我们表演了一次电击失禁,尿崩昏厥的好戏呢,这回可是明知道电击会喷尿的哦,我们当时可是……”,向晓东得意忘形,伸手拿出手机来想要给刘宇看视频,一边的赵勇连忙咳嗽了一声,骆鹏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呆货这才醒悟过来,手机里的视频是不能见光的。
  刘宇听的郁闷,这些内容他都已经从赵勇那里知道了,甚至视频也反复的看过了,里边可以清楚的听到妈妈一边喷尿一边淫荡的大呼过瘾,可是呆货炫耀的这些内容正是妈妈没有向自己坦白的,这让他忍不住恼怒,再次决定不能只有自己不痛快,这回妈妈又给了他们新的承诺,自己一定要给他们填点堵,谁也别好过。
  想到这里,刘宇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反正大家走着瞧,现在,不如打探一下那天自己没有看到的那部分内容,后来他们的怪异表现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拉着三个人走到了操场边的看台上,摆出一副兴趣十足的架势,顺着向晓东的话题继续追问。
  “被你们这么玩这女人都不生气,看来是被你们彻底操翻了啊,以后肯定是服服帖帖了呗”,刘宇也不去看其他两个人,就追着呆货问。
  “那当然,额,也不是”,向晓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脸烦恼的挠了挠头叹了口气,“要不怎么说这女人骚呢,就这样又是群奸又是电击的玩了一整天,最后还是要个不停,把我们都榨的快要精尽人亡了,她还没操够,最后我们竟然被这骚货给鄙视了”。
  刘宇正想知道这一段,赶紧追问,“什么?怎么会这样的,这女人是铁打的吗”。
  “谁说不是呢,唉”,向晓东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骆鹏,又疑惑的说道,“按说,最开始的时候,她被大鹏轻轻一操,就哭爹喊娘的一个劲儿的求饶,我和大勇前后夹击的时候,她也是一触就崩骚水乱喷,可是后来我们拉着她到后院的游泳池去操的时候,她却忽然变的耐操起来,不但不怕被我们干,反而嫌我们操的不过瘾,强行拉着我们三个人一起上,小逼夹的那叫一个狠,到现在我的鸡巴还有点疼呢”。
  “是啊,那女人后来简直像是吃了春药一样,骚起来不要命的,我们简直吃不消”,赵勇也在一边叹了口气。
  “她一个人对你们三个,你们还能被她碾压了,你们也太虚了吧”,刘宇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们才没虚呢,我们可是从早干到晚,半夜才结束呢,那女的,我估计那女的到最后也是在强撑,逼和屁眼都被我们操肿了,怎么可能还能继续,可是她就是不认输,我们实在是无精可射了”,向晓东耷拉着脑袋,也觉得很没面子。
  “不要紧,反正她也答应了,还要让咱们继续干的,这次咱们好好研究一下,一定要把她操翻了,到时候狠狠的调教她,让她乖乖的给咱们当母狗”,赵勇拍了拍向晓东的肩膀安慰着他,同时给骆鹏使了个眼色。
  骆鹏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刘宇却不想就这样结束这个话题,想了想,继续鄙视,“你们三个对一个都被人家吸干了,还想把人家操翻,说不定人家已经懒得再理你们这几个软脚虾了”。
  “不可能,就现在她也随时等着我们去操呢,我们让她穿什么她就穿什么,让她脱光她就脱光,要不要我现在就让她脱光衣服拍张照片来给你看看啊”,向晓东被刘宇鄙视的很不爽,愤愤不平的挥舞着手机。
  “你就吹吧”,刘宇心里一颤,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一些,生怕这呆货头脑发热,当场让妈妈发一张裸照过来,到时候逼的大家摊牌,谁脸上也不好看啊。
  向晓东却没发现刘宇的紧张,见刘宇还在鄙视自己,顿时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了,打开屏幕就准备拨号,嘴里还嘟囔着,“不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这时候赵勇可坐不住了,伸出脚来狠狠的在呆货的脚上踩了一脚。呆货挨了这一脚,这才清醒过来,“那女人”是刘宇的妈妈,如果真的发来一张裸照,刘宇恐怕要气爆了,不知道会不会和自己拼命啊,想到这,不由得僵在那里。
  向晓东骑虎难下了,打电话的动作已经做出来了,如果不拨号的话,自己就要在三个死党面前丢面子了,可是如果真的打过去,玉诗发了照片来,又不敢给刘宇看,这可怎么办。
  刘宇和向晓东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赵勇和骆鹏也是进退两难,谁也没有想到向晓东得意之下呆性大发,竟然把局面弄到了这一步,四个人都讪讪的不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秒钟的寂静之后,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所有人都是一惊,一起转头,看向了赵勇,赵勇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然而铃声只响了一下。
  “妈的,骚扰电话”,赵勇看了看手机,骂了一句。四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啊”,向晓东忽然一声大叫,原来刚才那一声铃响,让他吃惊之下手一抖,已经把电话拨了出去,这时候电话里已经传来了玉诗慵懒的声音。
  “喂,是小东吗”,声音不大,但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众人都听出是玉诗的声音,向晓东紧张的看了看刘宇,刘宇连忙摆出略有好奇的样子。
  “哦,是啊,是我”,见刘宇似乎没有听出来,向晓东咽了一口唾沫,故作镇定的把电话贴在了耳边,开始通话。
  “你应该是在学校吧,找阿姨有什么事吗”,电话里的玉诗哪里想得到电话这边的局面会是如此的诡异,慢条斯理的询问着。
  “啊,是啊,啊,不是”,向晓东拿着电话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扭头看了看其他三个人,只觉得手里的手机十分烫手。
  赵勇看着向晓东那个呆头呆脑的样子,心想要坏,赶紧抢过手机,开口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骚货,还记得要按我们的要求穿衣服吧”。
  一句话惊的向晓东和刘宇冷汗直冒,骆鹏也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只有玉诗毫不知情的娇笑,“呵,小勇你这个小色狼,别叫人家骚货嘛,讨厌死了,想让阿姨穿什么衣服啊”。
  挽救了尴尬局面的赵勇揉了揉鼻子,沉住气接着说,“你现在穿的是什么啊”。
  “现在啊,不告诉你”,满心准备和少年们好好斗一斗的玉诗,声音充满了调笑的味道。
  “哦,什,什么?”玉诗毫不犹豫的回答让赵勇大脑有点断线,“你明明答应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呢”。
  “人家只答应按你们的要求穿,谁答应告诉你们我现在穿什么了,呵呵呵呵”,玉诗银铃般的得意笑声让赵勇的嘴角开始抽搐,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骆鹏见两个同伴被玉诗调戏的束手无策,实在看不下去了,再加上他已经想好了,一旦玉诗发了照片来,自己就把向晓东的手机关掉,假装没电了把这个局面混过去,于是伸手夺过手机,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还是我来吧,喂,阿姨”。
  “哟,小鹏也在啊,你们三个小坏蛋在一起,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打算怎么调教人家啊?”玉诗见这几个小家伙一个个吞吞吐吐的,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没怎么往心里去,继续用充满诱惑磁性的声线逗弄着。
  “把衣服脱光”,骆鹏打算速战速决,干脆什么多余的话都不说了。
  “好吧,谁让人家答应乖乖听话了呢”,玉诗对这个命令倒是毫不含糊,短短几秒钟之后,就又开口了,“好了,人家已经脱光了”。
  “这么快?”刘宇听到妈妈毫不犹豫的执行命令,心里冒出了一股怒火,这个贱货,昨天还答应我,没有我的同意就不再和自己的同学玩什么过分的游戏了,现在又背着自己接受这三个家伙的电话调教。心里开始盘算今天回家要怎么收拾这个风骚美艳的妈妈。
  “这么快?”骆鹏也呆了一呆,不过他到底是想好了后续步骤的,反应还是很快的,连忙继续下达指令,“拍张照片发过来”。
  “咦?为什么要发照片”,玉诗忽然发出了充满惊讶疑问。
  “不发照片怎么证明你已经脱光了”,骆鹏敏锐的感到不对了。
  “咦,为什么要向你们证明啊,人家只是答应了按你们说的穿衣服,可没答应要给你们证明啊”,玉诗满是不解的问。
  “你,那我们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真的脱光呢”,向晓东急了,凑上来趴在电话边上问。
  “想知道的话,你们可以来我家里看啊,你们自己不来看,我又有什么办法,哦,对了,你们还要上课呢,那就没有办法了,好孩子不能逃课哦,哦呵呵呵呵”,图穷匕见,玉诗终于发出了得意的大笑,随后挂掉了电话。
  “哈哈哈哈,东子,这就是你说的让她脱光就脱光,这就算脱光了,对你们有什么用啊”,刘宇心情大好,随后也发出了一阵大笑,妈妈表现出小女人的狡猾,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谈笑之间,就让这三个家伙结结实实的吃了个瘪。
  “……”,三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连骆鹏也被玉诗这突如其来的捉弄搞的无语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没有穿帮,算是避免了呆货捅出什么娄子。放下心来的骆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句,“不行,这女人还欠点调教,算了,下次再说吧,快上课了,都回教室吧”。
  其他三个人也没有异议,结束了这次惊险的闲聊,各自表情怪异的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此时,吃过了午饭的玉诗正懒懒的侧躺在床上,身上还真的是一丝不挂,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塑胶棒细细的端详着。这正是她不惜接受三倍的游戏惩罚换回来的奖品,按照刘宇的阴茎形状制作的按摩棒。
  按摩棒已经被玉诗舔的通体湿漉漉的,玉诗一边把这东西顶在自己的小穴口上,一边把另一只手的手指顶在肛门上。
  “噗呲”,“嗯……”,随着一声满足的长叹,玉诗把按摩棒插进了自己同样湿漉漉的肉穴,开始缓缓的抽动。
  “嗯……,好舒服,啊……,如果小宇也在的话……”,玉诗一边手上用力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幻想着,儿子的肉棒和这根栩栩如生的假阳具一起填满自己下体的两个肉洞,该是多么美妙销魂的感觉。
  想到这里,顿时感到在直肠里滑动的手指实在是太细了,玉诗恨不得立刻就跑到学校去找儿子,让他亲自把两根一模一样的肉棒捅进自己的身体里,毫不留情的挞伐自己。
  玉诗处在既销魂又越发饥渴的矛盾感受中,感官的刺激真是无比的丰富。相比之下,学校里的四人小组的感受就枯燥多了。
  学校刚刚开学,课程并不紧张,下午的时间在初秋闷热的空气中过的格外的慢。无精打采的学生们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赵勇三人又聚到了一起,兴冲冲的跑来找刘宇,打算到刘宇家里玩。
  刘宇很清楚这几个家伙想玩的是什么,不过,已经决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的刘宇,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我家?不行啊,今天我家有客人要来,还是去大勇家吧”,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向晓东张着大嘴愣在了那里。
  “呃,你家有啥客人啊”,不甘心的赵勇问道。
  “我也不认识,好像是我妈生意上的朋友,咱们不方便打扰,还是去大勇家吧,要不就东子家”,刘宇一边甩掉三个狐朋狗友往学校外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
  “怎么会这样,小宇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要不要打电话问问阿姨”,十分不甘的向晓东可怜巴巴的看着另外两个人。
  “打电话有毛用,就算阿姨说家里没客人,你还能去纠正小宇吗,你要怎么解释你从哪来的消息”,赵勇撇了撇嘴。
  “那咱们自己去吧,躲开小宇”,从中午谈话之后开始,向晓东就一直亢奋不已,这时候一门心思想着玉诗丰满白嫩的肉体。
  “笨,怎么可能躲得开,咱们如果不和小宇一起玩,小宇肯定直接回家,你以为他会一个人到处乱晃吗”,赵勇已经被呆货气乐了,这一根筋的家伙,就一点都不能动动脑子。
  “那,那怎么办?”向晓东彻底傻了眼。
  “怎么办,去我家打麻将吧,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总不能告诉小宇不玩了吧”,赵勇真是对呆货的脑子无可奈何了,现在他还得给家里的保姆阿姨打个电话,让她多准备点晚饭。
  因为刚刚开学,高一的学生还没有晚课,因此几个人到赵勇家的时候才不到五点,心不在焉的打了一会儿麻将,就开始吃喝。
  吃饱喝足,按照惯例又继续搓了几圈,直到将近8点,刘宇三人才纷纷告辞,各回各家。
  回到家中的刘宇,一进门就看到妈妈正赤裸着身体,只戴了一个暗红色的项圈跪在门口等待着。
  看到儿子回来,玉诗立刻舔了舔嘴唇,给了儿子一个妩媚的电眼,然后缓缓的俯下身子,额头触地,来了个五体投地式的叩拜,娇声道,“小母狗浪浪欢迎主人回家”。
  刘宇大喜过望,正要端起架子拿捏一下,巩固主人的形象,然而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妈妈的下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主人放了学不赶快回来,这么晚才回家,也不怕你的小母狗被外来的野狗给拱了”,玉诗抬起头往前跪爬了两步,抱住刘宇的大腿,把脸贴在刘宇的裆部磨蹭了两下,嘟着嘴埋怨道。
  刘宇的脑海里立刻想到了已经轮奸过妈妈的三个死党,好在今天四个人放学以后一直在一起,于是轻松的弯腰在妈妈一粒嫣红的乳头上掐了一把,顺着妈妈的话调笑道,“那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没被拱过”。
  说完就往屋里走,任凭玉诗跟在身后爬了过来。在沙发上坐定,刘宇二话不说,就把玉诗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玉诗的身体,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从群交中恢复了过来。
  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毫不客气的大干一场,玉诗似乎异常的饥渴和敏感,高潮来的既快又猛烈,那高昂的呻吟声让刘宇分外满意,于是晚上也就顺理成章的又睡在了一张床上。时隔几天,玉诗终于再次躺在儿子怀里入睡了,带着一脸的满足与安心,还有心里暗暗的窃喜。
  第二天,又是无聊的一天,放学以后三个少年又来找刘宇,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被刘宇抱着个篮球拉到了球场。
  刘宇一边打球,一边留意观察着三个人的表情,向晓东那苦大仇深的样子和赵勇幽怨的眼神让他暗爽不已,让你们跟我炫耀,这回就让你们知道,老子不配合,谁也别想占到便宜。
  骆鹏眉头紧皱,不知道刘宇这是什么意思,他所知有限,并不能完全猜透刘宇的想法,在他看来,这是刘宇的警告,只是这警告到底是针对什么而来呢。




  第三十三章、百密一疏

  转眼又是一天,这已经是群交以后的第三天了,刘宇把妈妈防守的滴水不漏,让三个人很苦恼,连骆鹏也开始急躁起来,准备采取点行动,避免被刘宇阻挡他们的寻美之路。
  然而,下午一放学,三个人还没有聚齐,就被刘宇一个个找到,拉着他们再去赵勇家打麻将。
  去谁家玩,这原本是一个很随意的问题,一直以来四个人之间只要有人提出地点,没有特殊原因的话,其他人是不会反对的,可是听到这个提议,三个人都是一脸的苦相,连骆鹏都绷不住脸了。
  他们只想去刘宇家玩弄他那美艳的妈妈,现在被刘宇先提出了地点,赵勇家面积最大,父母又不在家,是一个很合适的集体活动场所,因此心虚的三个人谁也提不出必须去刘宇家的理由,只好同意。
  三个人垂头丧气的跟着刘宇再次去了赵勇家,一路上都是闷闷不乐的不怎么说话,只有骆鹏提出今天不玩麻将了,而是玩斗地主,三个人玩,一个人在旁边计分,十局算一场,输的人要出去买零食回来,计分的人则是顶上他的位子开始下一场。
  因为输的人要出钱买零食,按说这规则还是很能激发少年的争胜之心的。只是除了刘宇玩的兴高采烈,其他人都是心不在焉。
  刘宇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三个人,心里暗暗高兴,果然自己的行动是有效果的,狠狠的打击了这三个家伙的嚣张气焰,真是扬眉吐气了。
  这几天过的真是舒心啊,憋的这几个色狼一脸内伤不轻的样子,晚上回到家里,妈妈又格外的乖巧热情,刘宇这才有了些主导游戏的感觉。
  骆鹏没有什么特殊表现,这一点让刘宇有点意外,但是想想自己一直在他身边,他也没有机会玩什么花招,又放下心来。
  三个人被刘宇拖住,三天都没见到玉诗的面,心里都有点苦逼。只有刘宇可以每天回家以后肆无忌惮的玩弄调教美丽的妈妈,自然是春风得意。这样一来,刘宇状态神勇。
  刘宇回到家里,已经是八点多钟了,玉诗早已经吃完了饭,正穿着一条紫色的半透明睡裙,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到刘宇回来,懒懒的白了一眼,不满的哼道,“天天回来的这么晚,放着这么骚的妈妈一个人在家里,你可真是放心”。
  听到妈妈这活脱脱是埋怨丈夫晚归的怨妇强调,刘宇的心理感到莫大的满足,这才对嘛,妈妈的心是自己的,身体的所有权也是自己的,什么时候玩,怎么玩,给谁玩,都应该是自己说了算,妈妈自然也应该把自己真正当成她的男人,而不是什么“小男人”。
  这几天回家时,妈妈的表现是时而温顺性奴,时而深闺怨妇,时而淫荡母狗,时而高冷女神的样子,换着花样的展示着一个淫熟少妇的风情万种,让刘宇觉得充满了情趣,说话自然也就不像几天以前那么隐含怒意了。
  “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我不在家,你还敢弄什么野男人回来不成”,刘宇边说边凑上去,撩开了妈妈的睡裙,熟门熟路的把手伸到了妈妈的双腿之间探索起来。
  “嗯……,讨厌”,玉诗一声娇啼,分开双腿方便儿子的手活动,同时恨恨的哼了一声,“为什么不敢,如果你明天还这么晚回来,信不信老娘直接找个野男人回家来操我”。
  刘宇听了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把玉诗的睡裙完全翻了上去,蒙住她的脸,同时伸出一只手捏住一粒翘立的乳头,调笑道,“好啊,你要是能找到,尽管找啊,野男人可也不是遍地都是的呢”。
  “笑话,人家这样貌美如花骚媚入骨的少妇,想找个野男人还会找不到?那你就等着”,玉诗听了儿子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同时心里也有些隐隐的担忧,尽管儿子仍然对自己的身体很有兴趣,可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原因,从自己和三个少年群交结束的那一天开始,儿子就再也没有在家里吃过晚饭了,再加上现在儿子这个态度,让玉诗对自己原本的判断有些迟疑了,莫非儿子心里还是有了什么芥蒂吗。
  刘宇却并不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行为让妈妈心中忐忑,他现在正得意着呢,妈妈这么多年对外面的男人都没什么兴趣,或者说是小心提防,能接受的只有自己给他找回来的几个小奸夫而已,这说到底是对自己这个儿子的信任,然而那几个小色狼最近都被自己拖在身边,根本没有机会来找妈妈,现在她到哪找野男人去。刘宇无比畅快的想到,自己现在是牢牢的把几个色狼死党和妈妈分隔开了,让你们背着我乱搞,看我让不让你们快活。
  母子俩各怀心事的调笑了一会儿,就肉体纠缠了起来,刘宇毫不犹豫的抱着八爪鱼一般盘在自己身上的美母,在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声中,一步一插的上楼,享受又一个美妙的夜晚了。
  星期四,放学后,不等刘宇想什么新花样,赵勇三人就拉着他去赵勇家继续昨天的战斗,对于昨天被刘宇大杀四方,三个人似乎都很不爽,纷纷表示不服,摩拳擦掌的准备再战一场。
  一路上四个人打打闹闹,快到赵勇家的时候,骆鹏的电话忽然响了。
  接起电话说了没两句,骆鹏脸上的表情就僵硬了,挂了电话以后说了句“家里有急事”,就赶快的叫住一辆出租车,匆匆忙忙的走了。
  余下的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可做了,于是继续朝赵勇家里进发。
  由于没有了能替换上场的备用人选,三个人只能先把分数记录下来,约定等游戏结束以后,输的人买好零食明天带到学校去给大家吃。于是三个人热火朝天的在此开战了。
  这时候,独自在家中的玉诗,却迎来了最近的第一个访客。
  骆鹏站在门外,满意的看着眼前给自己开门的这个美艳的同学母亲。上次群交过程中,他的计划功亏一篑,事后回忆玉诗最后阶段的爆发,他也有些纳闷,尽管有些猜测,但是还需要验证一下,因此,他专门创造了今天的机会来验证一下。
  玉诗这时候刚刚洗了一个澡,头发还没有全干,上身穿着一件只有足球宝贝才会穿的迷你版球衣,这是德国队的白色队服,球衣的下沿刚刚盖过乳头,把两个白嫩的乳房都暴露出来一小半,球衣下因为没有胸罩的包裹,明显的凸出了两个樱桃大小的圆点,球衣下整个腰身和腹部白皙光滑的皮肤完全暴露在外,圆圆的肚脐正像一只调皮的眼睛一般,好奇的望着自己。
  玉诗下半身的穿着更加的性感,只有一条细小的低腰丁字裤,边长一寸左右的红色布片勉强遮盖着小腹最下端的神秘三角地带,修长的玉腿和浑圆的臀部赤裸裸毫无遮挡。这一身打扮实在是诱惑无比,令人喷血。
  玉诗白了一眼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个不停的少年,没好气的哼道,“看什么,还不快进来,人家早就什么都被你看过了,还非要人家穿成这样,有什么意思嘛”。
  “嗯,很听话嘛,阿姨果然信守承诺”,骆鹏笑了笑,没有多说,跟着玉诗走进了房间。玉诗身上的打扮是他昨天打电话专门指定的,球衣也是昨天才寄给她的,这一身美艳而又放荡的衣着自然有它的作用的,只是现在还没到发挥作用的时候而已。
  “你这个小坏蛋,今天跑来找阿姨,又有什么坏主意啊”,玉诗心里很满意骆鹏的表现,根据她的了解,对于这个平时近乎于面瘫的少年来说,刚刚眼里透出的欣赏意味和占有欲已经很难得了。显然,自己的身体对这孩子也有着绝对的诱惑力,他是真的想要驯服自己,刚好,自己也有些东西需要确认一下。
  “没什么,几天没见,想阿姨了,今天专门来看看”,骆鹏很随意的脱掉了上身的T恤,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
  旁边的玉诗看到骆鹏那一身精壮的肌肉,不由得想起了被这个少年那根要命的棒子奸弄的羞愤欲绝的感觉,不由得脸上一红。不过这时候自然不想露怯,咬了咬牙,也在骆鹏身边坐了下来。她也没有去拿什么饮料水果之类的东西来招待骆鹏,因为她很清楚,这个少年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招待。
  骆鹏也没有客气,直接伸手搂过玉诗,让她横着跪趴在自己的双腿上方,把身体侧面妖娆的曲线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伸手在玉诗光滑的后背和腰臀上不紧不慢的抚摸起来。
  “嗯……”,骆鹏的手刚刚接触到玉诗的肌肤,玉诗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来,顿时羞的俏脸通红,一边暗骂自己的淫荡,一边开口掩饰自己的失态,“大,大鹏,你,你今天到底来干什么的”。
  “我来干什么阿姨难道猜不出来吗”,骆鹏笑吟吟的伸出另一只手,握住玉诗垂在身下的左乳,轻重不一的捏弄着。
  “唔……,不是,不是说好的,上次的惩罚你们要一起来执行的吗,你怎么,嗯……,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玉诗一边克制着呻吟的冲动,一边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骆鹏的攻击。
  骆鹏的手上技巧似乎要超过其他几个孩子,仿佛总是能找到最能挑起玉诗内心骚动的部位,带给玉诗无比的苦闷和渴望,让她既想赶快躲开他的攻击,免得被他玩弄的丧失尊严的主动求欢,又舍不得失去这身体上的美妙感觉,只想要再被继续玩弄一下。
  “是啊,所以我这次不是来惩罚你的啊,我就是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当然了,如果你想要重温一下被我玩的感觉的话,我也可以顺便操你几回再走”,骆鹏一脸的轻松,仍然不紧不慢的在玉诗的身体上捏弄着,淡定的看着脸色越来越红,喘息也越来越急促的玉诗。
  “谁,谁会想要再被你,你玩,人家才,才不要呢,哦……”,听了骆鹏的话,玉诗只觉得羞耻的无地自容,只想赶快逃离骆鹏的魔爪,可是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却牢牢的牵绊住了玉诗的手脚,只是腰身不停的扭动,却没有做出丝毫逃走的努力。
  “哦?不想要吗,那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专为了这个来的,我最主要的目的一个是看看你有没有遵守约定,按照我的要求穿衣服,另一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恢复了没有,马上就要到周末了,我们终于有时间了,说不定会一起来干你的,你准备一下”,骆鹏毫不在意玉诗口是心非的拒绝。
  “啊?要,要准备什么”,玉诗有些迷茫的抬起头看着骆鹏,这才想到,儿子前几天专门嘱咐过自己,不许自己在没有经过他许可的情况下跟别的男人上床,可是这个约定好的惩罚要怎么办呢。
  “也没什么需要特殊准备的,就是保养好身体,积攒体力,别到时候被我们稍微一玩就没力气了,就行了”,这时候骆鹏把一只手伸到玉诗的臀后,拍了拍颤巍巍的丰厚臀肉,用手指把玉诗丁字裤的细带从臀沟里拉到了一边,露出粉嫩菊花般的小孔和早已恢复了紧致细窄的肉缝来,低头仔细的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
  “胡,胡说,人家才不会呢,上次不知道是谁被人家夹的腰酸腿疼,鸡巴都硬不起来了”,玉诗在上次群交的最后阶段忽然大发神威,直弄的三个少年连精液都没有了,正是自信满满,怎么可能担心自己的体力。
  虽然开始的时候被骆鹏搞的很惨,但是自认为已经掌握了秘诀的玉诗,心里早就跃跃欲试的准备在他们“惩罚”自己的时候,好好地再教训他们一顿呢。
  “哦?阿姨似乎很有信心啊,不过上次那是有意外因素的,如果没有其他因素的干扰,别说我们三个一起上了,我一个人就能干的你认输求饶呢”,听了玉诗的嘲讽,骆鹏也不着急,只是把玉诗的球衣往上撩了撩,让两只饱满的雪白大乳彻底暴露出来,继续不紧不慢的揉捏。
  “切,你们三个人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别说你一个人了,人家,啊……,嗯嗯唔……”,玉诗正待再打击一下骆鹏的嚣张气焰,谁知自己的小穴忽然遭到了骆鹏手指的入侵。不得不说,骆鹏的手指,只是轻轻的一捅,就让自己想起了他那根形状独特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感觉,那是一样随时都会让自己疯狂哭叫的危险感觉。
  小穴遭到突袭毕竟只是一瞬间的意外,适应了手指的探索以后,玉诗继续开口,“人家认真起来,几下就榨干你这还没长成的坏东西”,说完,还身体下压,晃动垂在胸前的双乳在骆鹏的胯间摩擦了几下,明显的感觉到了骆鹏肉棒的勃起,挑衅般的扭头给了骆鹏一个白眼。
  “你还不信啊,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听了玉诗的挑衅,骆鹏也不生气,只是曲起手指在玉诗的两个乳头上用力的各弹了一下。
  “啊……,讨厌,试就试,人家才不怕你呢”,敏感的乳尖传来的痛感好像两股电流般传遍全身,让玉诗浑身一颤,愤怒的回应着骆鹏的挑战,只是她也不甘心就被骆鹏几句话就弄上床去,于是紧接着又眨了眨眼说道,“不过嘛,小宇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呢,到时候他看到你在他的家里强奸他的妈妈,你猜他会怎么做呢”。
  “不会的,小宇没这么快回来,再说,收拾你也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骆鹏满不在乎的答道。
  听了骆鹏的话,玉诗心想果然,骆鹏这个小家伙是早有准备,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昨天专门打电话来规定自己今天穿的衣服,就一定有了打算,今天来找自己,看来是已经拖住了小宇。想到这里她不由的猜测着,这小家伙不会又有什么新鲜的主意吧。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有这个准备的吗,这几天一再用玩笑的口气对儿子说自己要找野男人,套出了儿子一个口头的不反对表态,这样就算他发现了自己又和他的同学上床,自己也有话说了。
  今天就算骆鹏不来找自己,自己也要找个机会单独的试试骆鹏,上次群交最后阶段,自己的神勇表现,到底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骆鹏的肉棒,不再那么怕了,还是被电击次数太多,感觉有些迟钝,这关系到以后自己的策略,是必须确认的。所以,今天宁可丢点脸,也要好好的感受一下。
  “那可说不定哦,你不要太高估了自己哟,万一弄的时间太长,小宇回来和你拼命,我可不会替你说话的”,玉诗抬起一只手,在骆鹏裤裆上支起的帐篷出轻佻的弹了一下,弹的骆鹏下意识的一弯腰。
  “这倒也是啊,这么说来,你到底是要不要我现在干你呢”,骆鹏皱了皱眉,似乎有点为难的样子,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有手指还在玉诗的肉穴里蠕动着,让玉诗忍不住继续扭动着身体。
  听到骆鹏为难的语气,玉诗精神一震,原来这家伙也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嘛,那可要好好的逗逗他了。来了兴趣的玉诗,把身子贴在了骆鹏的胸前,一边轻轻的磨蹭,一边柔声媚调的拉着长音道,“人家当然是很想和你比比看的,但是也要看你敢不敢冒这样的风险啊”。
  “我也不怕和你比一下谁更厉害,既然你这么想比,那为了避免小宇万一真的回来撞破了和我拼命,你就先配合我一下,先留个证据,然后咱们就可以开始干了”,骆鹏一听玉诗的话,好像想到了办法,一边不停的点头一边说道。
  “证据?什么证据?”玉诗很不解的看着骆鹏,不知道他又搞什么花样。
  “就是证明我不是强奸你的证据啊”,骆鹏胸有成竹的表情让玉诗觉得自己似乎又上当了,只听骆鹏继续说道,“这是唯一不会惹麻烦的办法了,你要是想我干你,那就配合一下,不想就算了”。
  玉诗出于对骆鹏的忌惮,很不愿意配合,不知道这个狡猾的少年又有什么鬼主意,但是事情是自己刚才主动挑起的,现在如果退缩了,岂不是让这个小鬼小看自己,再说,自己想要确认的事情,也是终究要试试的。
  想到这里,玉诗挤出一个笑容,狠狠的点了点头,“好吧,你说,我该怎么配合你”。
  骆鹏见玉诗同意了,立刻收回了在玉诗身体内外活动的双手,开始指挥起玉诗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做好了准备。
  太阳还没有落山,刘宇家明亮的客厅里,玉诗只在上身穿了一件迷你版的短球衣,还把下摆翻到了乳房上方,下身的丁字裤被脱掉了叼在嘴里。骆鹏同样脱掉了裤子,全身赤裸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
  玉诗走到骆鹏面前,背对骆鹏,大大的分开了双腿,跨过骆鹏的腿,小穴对准了骆鹏挺立的肉棒,向下一点一点的坐去,直到两片阴唇已经抵在骆鹏红通通的龟头上,才被骆鹏的一声指令叫停。
  紧接着,玉诗抬起双臂,一手撩起自己额前垂下的秀发,一手弯曲放到脑后,保持着这个下贱的姿势停在了那里,这时候,骆鹏伸出拿着手机的手,对着两人“咔咔咔”的自拍了起来。
  拍了几张之后,骆鹏收回了手,玉诗长出了一口气,赶紧站了起来,舒缓了一下有些累的腿部肌肉,刚想说话,就被骆鹏叫住了。
  “等一下,没拍好”,骆鹏不满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说道,“你的位置太高,脸没拍进去,重新来,这次干脆搞的完善一点”。
  “你,麻烦”,玉诗凑上去看了看,只见照片里,一副凹凸有致的女体正三点毕露的坐在少年怀里,顶着少年肉棒的阴唇还隐约泛出一点水光,只是自己的脸确实没有被拍到,照片到自己的下颌处就没有了。玉诗啐了一口,不知道这个狡猾的小鬼又打算玩什么鬼把戏。
  一刻钟之后,骆鹏重新修改了要拍的内容,再次要求玉诗开始配合他拍摄。
  听了新的要求,玉诗恨恨的瞪了骆鹏半天,才重新坐到了骆鹏的怀里,这次是直接用早已湿滑的阴道,一点点吞没了那根形状怪异的肉棒,实实在在的坐在了骆鹏的大腿上。再次抬起双臂摆出了那副妖娆豪放的姿态,丁字裤也吐了出来扔在地上。
  坐下去的过程中,玉诗始终是心中惴惴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再次被骆鹏形状特异的肉棒贯穿会是什么感觉,是像上回最初阶段的不堪承受,还是后来的轻松自如,但是她今天必须感受一下,才能根据这个结果来决定以后要采取什么策略和骆鹏斗下去。
  一边向下坐,玉诗一边仔细体会着这次肉棒入体的感觉,感受到那直击心底的触感,玉诗的身体微微的发颤。现在感受着少年朝气蓬勃的肉棒插在自己阴道里的滚烫,玉诗只觉得自己的爱液又忍不住的开始往外流。
  骆鹏再次拿起手机,调整了一下角度,“咔咔”的拍了几张照片,又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可以了,继续”。
  玉诗回头瞪了骆鹏一眼,仍然保持着身体的姿势,开始慢慢的上下活动着身体,套弄身体里那根滚烫的肉棒。
  骆鹏重新把手机伸到玉诗面前,玉诗看着骆鹏按下了“录像”的按钮,开始扭摆腰臀,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说道,“嗯……,小鹏,阿姨早就想被你的大鸡巴操了,可是你却那么狠心的拒绝人家,呃啊……,今天,怎么那么好心,愿意来操,操人家了,啊啊……,等了这么久,阿姨的骚逼终于吃到你的鸡巴了,哦……,好烫,好硬,好舒服哦,唔……,阿姨好想天天被你的鸡巴操,你,你来揉人家的奶子嘛”。
  这几句话说完,玉诗只觉得脸上烫的能煮熟鸡蛋了,肉穴里的淫水也止不住的拼命往外流。
  这时候骆鹏的手颤颤巍巍的抓握住了一只上下颤动的雪白巨乳,迟疑的开口了,“阿姨,我也是看你发骚的时候忍的实在太辛苦了才想要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的,可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虽然早知道你是个骚货,可是你毕竟也是小宇的妈妈,要是被小宇知道我操了你的逼,我以后还怎么和小宇做兄弟啊”。
  玉诗心里暗骂,骆鹏这个无耻的小鬼,竟然设计这种台词让自己说,而且身体里那根可恶的肉棒也在隐蔽的不断摇晃着,总是用意想不到的角度和力度戳弄着自己小穴里的嫩肉。看来不但自己在试探他,他也在继续探索着自己身体的秘密,想到这里,玉诗心里有些没底。
  心情复杂,可是玉诗还是继续认真的表演着,一边加快速度上下耸动着屁股套弄骆鹏的肉棒,一边用略有些尖锐的声音嘶喊着,“嗯……,做不了兄弟,啊……,就不做好了,你,嗯……,你操过了人家的逼,就和小宇的爸爸是同一辈的人了,啊……,让他喊你叔叔好了,哦哦……,插死我了,要是,要是他找你的麻烦,我,我来,教训他,啊……”。
  说到这里,玉诗的心里不由得一荡,想到了当初儿子提出的那个赌约,正是那个荒唐的赌约,让自己一步一步,变成了如今这样一个坐在儿子同学肉棒上大发淫声的放荡女人,而且显而易见,自己以后还会变的更加的放荡,更加的不知羞耻。这不只是骆鹏的愿望,也是儿子的愿望,或许,也是自己的愿望?想着想着,玉诗的阴道不由得开始抽搐。
  “唉,真是不希望和小宇弄到那一步啊,阿姨,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骚呢,勾引儿子的同学,操了你的逼,我真是没脸见小宇了”。
  羞愤的玉诗涨红了脸继续说道,“人家天生淫荡,嗯……,人家也没有办法啊,哦哦……,这么多年没有男人,你知道,嗯……,知道人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啊呜……,阿姨从几年以前,就,就想要你的鸡巴了,嗯呀……,这几年越来越想,再也忍不住了,你要是今天还不答应操阿姨,说不定阿姨就,就脱光了衣服,嗯唔……,跪在你家门口去求你了,啊啊啊……”。
  玉诗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台词也有些超出了骆鹏的设计,“我不但想要你操我的逼,还想让你天天操啊……”,嘴里说着淫荡的台词,玉诗心里的肉欲也越加的高涨,身体拼命的上下颠簸着,动作越来越激烈,速度越来越快,飘扬的秀发在两个人心中荡起层层的涟漪。玉诗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表演,还是在发出心底的声音了。
  “天天操,这怎么可以?”骆鹏的声音很吃惊,“我又不是你的老公,怎么能这样”,骆鹏的声音还是犹犹豫豫的。
  “要,要操,啊啊啊……,人家要操吗,小鹏,你操了人家的小逼,就是人家的老公了嘛,啊……,你的鸡巴好厉害,人家要高潮了啊……”,玉诗仰起头高亢的尖叫起来,身体靠在骆鹏的怀里,喘息着停了下来,原本骆鹏设计的戏就是这样的,剧本里要求玉诗装作高潮的样子,可是小穴剧烈的收缩和涌出的爱液,让玉诗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快要达到高潮了。
  骆鹏满意的收了手机,翻脸无情的在玉诗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道,“好了骚货,证据拍完了,起来吧”。
  “啊,起来?”仍在扭动着腰身上下纵跃的玉诗很不想就这样停下来,或许是因为姿势的原因,这次骆鹏肉棒带给自己的刺激并没有像上次那么强烈,但是也不像后来那么轻微,这种程度的刺激让玉诗很舒服,只觉得自己再继续套弄一分钟,应该就能真的高潮了,现在停下来,弄的自己不上不下的,很不甘心啊。
  “是啊,既然要开始床上的较量了,当然要去床上了,你不会是想一直就这么赖在我的鸡巴上就算开始了吧”,骆鹏鄙夷的语气说得玉诗羞愤难当,好像自己有多么急不可耐的想要男人来奸淫似的。
  玉诗不情不愿的被骆鹏从身上赶了下来,可是就这么短短几分钟,就已经让她的身体有些酸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阿姨,不要耽误时间了,赶快带我去吧”,骆鹏也站起身,戏谑的看着有些狼狈的玉诗,心里暗笑,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对的,这个女人并不是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肉棒的插弄,上回的异常表现,还是与那几次电击有些关系的可能性大一些,同时也不排除她后来偷偷吃了什么药的可能。
  听到这满不在乎的声音,玉诗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可恶的小鬼实在太可恨了。玉诗仔细思考着,怎么样才能让骆鹏同意就在客厅里解决战斗,脑袋里转了又转,想了个主意出来。
  玉诗扭动腰身,婷婷袅袅的向前走了几步,等到骆鹏刚一跟上来,身体立刻软软的向骆鹏靠了过去,用一种让男人一听就忍不住想要射精的娇媚语气,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可是人家刚刚被你插的腿软了,走不动路了,你抱人家上去嘛”。
  “不抱,我也被你这个小骚逼夹的很累啊,你的奶子和屁股那么大,一定很重,我抱不动你”,骆鹏丝毫不为所动。
  “讨厌,你才重呢,都已经是大男人了,这么点力气都没有,那怎么办嘛,要不就在这里插好了”,玉诗顺势要求更换战场就地解决,说实话,自从和儿子有了肉体关系以后,玉诗就不太想让别的男人进自己的卧室了。
  “那怎么行,床上是最好的地方,在那里才有气氛啊,你要是实在走不动,我帮你想个办法吧”,骆鹏毫不妥协的要求上楼。
  “你,你有什么办法?”玉诗心里有点打鼓,但是今天为了测试自己的猜测,自己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现在自己不能退缩,白白让这小子占了便宜,只能顺着骆鹏的话往下问,看看有什么办法打消这家伙上楼的念头。
  “你趴下,我用鸡巴推着你上去”,骆鹏笑眯眯的看着玉诗说道。
  “不行,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讨厌死了”,玉诗听了顿时嘟起了嘴,心里很是气愤,刘宇和赵勇都喜欢这样玩弄自己,现在怎么骆鹏也喜欢这样。
  “咦?怎么叫一个个都是这样,还有哪些人喜欢操着你上楼的?”骆鹏立刻发现了玉诗话里的问题,迅速的逼问。
  “啊?没,没有,哦,是小勇,他也这样插着人家上过楼,这样累死人了”,玉诗慌乱了一下,马上强行镇定下来,可不能让他继续深挖自己话里隐含的内容了,这孩子这么狡猾,很清楚自己平时接触的没有几个男人,如果让他继续猜测下去,很容易怀疑到自己和儿子的关系。
  想到这里,玉诗不再答话,慢慢的在骆鹏身前趴了下来,高高的翘起屁股,扭动着两瓣肉臀诱惑着血气方刚的少年,试图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上楼这件事上来。
  骆鹏见玉诗乖乖的趴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肉棒插入,也就不在追问了,走过去跪玉诗身后,握住水光淋漓的弯曲肉棒,把红亮的龟头顶在玉诗柔软娇嫩的肉缝上,缓缓的挺动腰腹,把肉棒推进了温暖潮湿的腔道,一声舒爽的叹息,开始顶着玉诗往前爬。
  “嗯……,好,好深,等,等一下”,这个姿势之下,弯曲的肉棒尖端对G点的刺激强烈的多了,顿时让玉诗心里一惊,腔道里的感觉告诉她,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适应这形状特异的肉棒攻击,在这可怕凶器的冲击下,顿时像上次一样溃不成军。
  “等什么,赶紧往前爬啊,你不爬,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上楼啊”,骆鹏不耐烦的催促着,根据上回的经验猛力的顶撞着玉诗的阴道,刺激着她最敏感的G点,同时注意观察着玉诗的神色。
  “嗯……,我,我,好老公,别催人家嘛,人家正在爬嘛……”,玉诗一边仰起头呻吟,一边勉力爬动起来,同时努力扭动着腰肢,尽量避免被骆鹏的龟头每一次都刺在G点上。
  骆鹏不相信玉诗会简单的臣服,甘心被自己随意玩弄,因此她今天答应让自己奸淫,说不定是有了什么对抗自己的办法。可是现在,玉诗的臀肉在自己这随随便便的几下抽插之下就疯狂的扭摆了起来,还努力往前爬去,似乎是想要逃离自己的肉棒,看起来与上次也没什么不同,仍然是不堪自己冲击的样子。
  左思右想,没有想明白玉诗到底在搞什么鬼,总不可能真的是被我插上瘾了,今天是专门等着挨操的吧。
  “我,我,呜……,插的太快了,慢一点,呜呜呜……”,玉诗一边求饶一边逃避,不想让骆鹏再次轻易击溃自己的抵抗,至少要让这个狡猾的家伙认为自己已经能比上次坚持的更久了。
  “那怎么行,不许耍赖,赶紧爬”,骆鹏想不明白玉诗的反常表现,索性先不想了,,抡起巴掌照着玉诗高高翘起的肉臀“啪啪”的扇了两下,嘴里威胁道,“快爬啊,你爬的越慢,我插的就越快的哦”。
  “啊……,嗯……,不行,我,我正在爬呢”,听到骆鹏的威胁,尽管玉诗也知道,就算自己真的能爬的很快,骆鹏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可是为了缓解阴道嫩肉受到的剧烈摩擦,还是努力的向前爬去。可是被插的酸软无力的四肢,似乎是连直线都爬不好了,一路歪歪斜斜的在客厅里画了半个圈,离楼梯口还有好远呢。
  赤裸着一身美肉的玉诗,在骆鹏的猛力抽插中,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好不容易爬到了楼梯口,然后就趴在那里,颤抖个不停,说什么也不往楼梯上爬。
  “啊……,等,等一下,呀……,小,小鹏,啊……,啊……,你,你先停,停一下,让我,让我爬,爬上去再插,哦哦……”,玉诗把上身趴在楼梯上,转过红的快要滴水的脸颊,用乞求的目光看着骆鹏开口求饶。
  骆鹏发觉自己几十次的抽插仍然没有让玉诗高潮,正憋着一口气,怎么会停下来。他完全不理会玉诗的求饶,反而咬着牙加大力度,插的玉诗浑身打颤,臀肉被自己的肚子撞击的“啪啪”作响,说什么也要让这个女人先高潮一次。
  “啊啊啊……,我,我,哦……”,又被骆鹏大力的抽插了十几下,玉诗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阵抽搐之后,全身瘫软的趴在楼梯口,双腿之间大股晶亮的液体喷涌而出。
  骆鹏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紧箍的快感,龟头被温热的液体喷的一阵酥麻,心里有些拿捏不定,玉诗的高潮虽然很快的来临了,但是明显比上一次慢了不少,虽然这回没有观众,势必会对玉诗的心理状态有一些影响,但是照这个状态来看,她的身体对自己肉棒的抵抗力似乎还是有所增强啊。
  心里是暗暗盘算,嘴里却继续羞辱着玉诗,“你搞什么鬼,不要脸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你这样的还真是独一份。就算再贱的女人,也应该被操爽了以后才冒水吧,你怎么还没到战场就开始乱喷骚水,弄的满地都是,这让我怎么过去啊”。
  “嗯……,不,不是,啊……,你听,听说我”,玉诗咬着牙坚持到这时候,身体已经不堪承受了,可不想让骆鹏继续抽插,一边开口想要延缓一下骆鹏的攻击节奏,一边努力弓起背来,试图让骆鹏的龟头离自己的G点远一些。然而她很快就绝望的发现,身体里坚硬的肉棒丝毫没有停止冲击的意思,滚烫的龟头不断的刮蹭自己最敏感的G点,而自己的阴道却因为刚刚的高潮,毫无抵抗力的承受着骆鹏的蹂躏,这样下去,自己伪装出来的耐操表象,马上就要露馅儿了啊。
  骆鹏仔细的看着面前赤裸着身体的淫荡美妇,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想说什么,明明是主动挑衅自己,却又这么快就开始求饶,莫非自己猜错了,她是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温自己肉棒带给她的屈辱吗。
  自己要不要先停下来呢,刚才肉棒被玉诗的肉穴拼命吸吮之下,自己也有些坚持不住了,现在她要求暂停是正合心意,但是看这女人的样子,似乎也是不堪挞伐了,要不要再努力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她再次高潮。
  如果可以的话,那毫无疑问,自己在和这个女人的床上对抗中仍然有巨大的优势,可是如果自己坚持不住先射了精,那就会被她发现自己的优势有所减弱了,到时候说不定她又会想出什么主意来对抗自己。
  平复了心中的隐隐担忧,骆鹏小心的继续着抽插的动作,同时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笑脸的问道,“怎么了,阿姨,你想要说什么,你不是想要跟我在床上一决高下吗,快点爬上去咱们好开始啊”。
  “啊啊啊……,不,不是的,先停下,先,先拔出去,咱们,咱们上了楼再开始,现在这样,我觉得好吃亏”,区区几下继续冲击,让玉诗真的快要受不了了,高潮之后,丝毫没有喘息之机的身体,在骆鹏持续的强力冲击之下,再次重现了上周末的不堪挞伐,阴道里如潮水般的快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可是自己现在却想赶紧摆脱这种让自己如痴如狂的美妙感觉,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尿道里也有酸麻的感觉在涌动了。
  “是你自己说,说没力气上楼,我才用鸡巴帮你的,现在,现在又有力气了?”骆鹏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调笑着,同时有些意外的感觉到,玉诗阴道的肉壁收缩蠕动,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肉棒,如同一张幼嫩的小嘴在拼命的吸吮,让自己也忍不住发出了嘶吼,加大力量如捣蒜般的冲捣着玉诗泥泞的肉穴。
  “啊……,呀……,是,是呀,人家,人家现在,有些力气了,可,可以,啊……”,玉诗极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骆鹏肉棒的控制中摆脱出来。
  骆鹏虽然正在胡乱猜测着,但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到极限,所以仍然没有马上放弃的打算,笑嘻嘻的抄起玉诗一条光滑雪白的大腿,让两个人泥泞的结合部位更清楚的展露在自己眼前,调笑道,“何必那么麻烦,还是我继续帮你好了”,说着,又用力的向前顶送了两下。
  骆鹏故作漫不经心的羞辱着玉诗,玉诗一边压抑着肉体酥麻的快感,一边想办法制止骆鹏的奸淫,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呀”,玉诗吓了一跳,惊恐的捂住了嘴,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小宇回来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骆鹏也停止了动作,几近全裸的美妇,趴在地上,一条赤裸的玉腿被身后的男孩架在空中,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起转头看向了门口。
  “问问是谁啊,小宇有钥匙,不会按门铃的”,停了几秒,还是骆鹏先清醒过来,小声提醒着玉诗,同时朝着门口呶了呶嘴。
  “啊?哦”,玉诗呆呆的看了看骆鹏,停转的大脑好半天才理解了骆鹏话里的意思,这才定下心来,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朝门口问道,“是谁啊”,同时心里暗暗庆幸,如果真的是小宇回来了,就算不介意自己被他的同学玩弄,可是看到自己被骆鹏的肉棒插的失禁尿了一地的样子,也会大发雷霆的吧。
  玉诗庆幸不已,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这里是郎玉诗的家吗,有快递”。
  原来是快递,玉诗回头看了看骆鹏的脸,又看了看两人下体的结合部位,小声说,“先拔出来,我去收快递”。
  “好”,骆鹏点了点头,爽快的拔出了深陷玉诗体内的肉棒,发出“噗”的一声,随后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穿上衣服吧”,说完转身拿起了他的裤子往腿上穿。
  玉诗有些意外,这孩子竟然没有趁机要求自己就这样去开门,真是奇怪。虽然自己本来就不会答应这样的无理要求,但是他竟然连尝试都没有。
  玉诗挣扎着试图起身,可是刚刚被奸淫的高潮失禁,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回头要骆鹏帮忙,“小鹏,你,你上楼去帮阿姨找一条裙子来”。
  “裙子?”骆鹏瞪大了眼睛一副吃惊的样子,“开什么玩笑,你今天不是应该穿我指定的衣服吗,我可没让你穿裙子啊”,说完指了指沙发前的地板,玉诗刚刚被脱掉的丁字裤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什么?你想让我……”玉诗转头看了看那细小的丁字裤,又低头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撩起到脖子处的小球衣,这才明白,原来骆鹏不是忽然良心发现了,而是想让自己穿成这副暴露的样子去见陌生人。
  仔细一想,原本自己在自己的家里,穿上这套装扮见人的话,虽然显得过于暴露,但是外人也说不出什么,被男人视奸一下也不是完全不可接受的。可是现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还流淌着爱液和尿液的混合液体呢,这就完全不能忍受了,自己可没有那么贱。
  “不不不,不能这样,阿姨答应按你们的要求穿衣服那是给你们看的,不是给别的男人看的,我才不要穿的那么暴露去开门呢”,玉诗拼命摇头。
  “哦,那我去开门好了”,骆鹏听到玉诗拒绝,也不意外,这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裤子,转身就往门口走。
  “别,等一下,我,我听你的”,玉诗瞬间明白了,如果自己不按照骆鹏的要求做,他就要让自己在暴露在陌生男人视线里的时候连衣服也没有了,偏偏自己现在连躲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甚至找不到一点可以用来遮挡身体的布料。
  骆鹏停住了脚步,也不说话,捡起细小的丁字裤扔给了玉诗,又走进卫生间,拿了一块抹布丢给了玉诗。玉诗挣扎着起身,擦了擦屁股后面的体液,穿好了丁字裤,拉下了被撩起的球衣,艰难的起身向门口走去。
  骆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等待着玉诗开门的精彩场面。
  慢慢的走向大门,随着身体状态的渐渐平复,玉诗的大脑也重新运转了起来,自己根本没有买东西,怎么会有快递,这快递是哪里来的,分明就是骆鹏弄的鬼。
  这样一想,骆鹏昨天专门打电话来指定了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分明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这样说来他还真的不是专为奸淫自己而来的,可是他的目的更加可恨,玉诗愤怒的瞪了骆鹏一眼,慢慢的走到了门口。
  骆鹏准备已久的正戏终于上场,按捺不住心理的兴奋。别看玉诗身上的衣服没有露点,可是腰腹,臀部,包括两条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着,从腹部开始往下就只有一条一寸见方的布条遮掩,一眼望去白花花的一片淫熟美肉,跟全裸也没多大的区别。
  只要她打开门,让门外的快递员看到她这个风骚的样子,就等于迈出了一大步。在自己的安排之下,迈出暴露调教的第一步,只要这一步走出去,以后的野外调教和公共场所暴露调教,就有了良好的开始。
  在骆鹏兴奋期待的目光注视下,玉诗咬着牙握住了门把手,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换,心灵在经历了整整一分钟的天人交战之后,似乎终于放弃了反抗,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用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把身体靠在了门上。
  在骆鹏期待的目光中,玉诗主动伸手重新拉起了球衣,一直从拉过了头顶,随手一甩,就丢到了地上,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随着玉诗的动作颤动着,随后转过身来,对着骆鹏嫣然一笑,伸手捻住两粒樱桃般红嫩鲜亮的乳头,反复的摩娑捻弄了好一会儿,这才轻轻的弹动了两下,让骆鹏清楚的看到那两粒肉豆坚挺的跳动了几下,然后伸手拉住了自己身上的窄小丁字裤,在骆鹏惊喜的眼神注视下,慢慢的褪下了自己下半身唯一的遮掩,轻轻的扔向了骆鹏。
  骆鹏的嘴角随着那蝴蝶般翩翩飘落的内裤慢慢的上翘,压抑不住心里的喜悦,紧紧的盯着正在门口全身赤裸的面向自己搔首弄姿的美妇,他完全没有想到,刚刚放弃反抗自己的玉诗会做的这么彻底,竟然连自己专门留给她遮羞的内裤都脱了下来,她打算直接对她自己来一次彻底的露出调教吗。
  这时候,玉诗伸出粉红湿滑的小巧舌头舔了舔嘴唇,风情无限的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不自觉的张开大嘴的骆鹏,轻轻的嗔怪了一句,“你最坏了”,紧接着,双手向下滑落,一手轻轻拨开双腿之间那两片泛着水光的粉嫩阴唇,另一手轻轻的捻住了被剥落出来的阴蒂,慢慢的捻弄揉搓起来,让那女性身上最淫靡的小肉粒,当着骆鹏的面慢慢膨大,变得娇艳不可方物,这才咬着红润的嘴唇,含羞带怯的重新面向大门,准备迈出这决定性的一步。
  这一刻,玉诗的身体是毫无遮挡的,雪白的肌肤上,刚才高潮带来的潮红还未消散,细密的汗珠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金黄色的光泽,却像是缠绕了一道神圣的光环,微微有些粗重的呼吸,带动着女体展现出诱人的起伏,一种神圣和淫秽纠缠在一起的妖媚,紧紧的吸引着骆鹏的视线。
  一向沉得住气的骆鹏,此时心脏也忍不住狠狠的跳动起来,“砰砰”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呼吸不受控制的粗重,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攥紧了拳头。他的心灵已经被巨大的兴奋、紧张与惊喜包围,目不转睛的盯着玉诗的一举一动。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准备,让自己美艳成熟的女体上所有情欲的证据都展现的淋漓尽致,玉诗终于开始了正式的行动,她伸手撩了撩瀑布般的秀发,微张檀口,用充满成熟女性风韵的柔媚声音朝门外喊道,“就放在门口吧,一会儿我自己拿”。
  一句话说完,转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在骆鹏猛然呆滞的目光注视下,施施然回到了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骆鹏。
  门外的快递员巴不得省点事,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就放下包裹转身离开了。
  骆鹏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衣不蔽体却洋洋得意的女人,脑袋里却满是大群大群的草泥马呼啸着跑来跑去,跑去跑来,撒着欢儿的来回跑个不停。
  张开的嘴忘记了合拢,看的玉诗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两个饱满的大乳上下跳动个不停。
  这样失态的样子在骆鹏的身上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然而玉诗出人意料的行为,让骆鹏毫无心理准备。
  骆鹏大脑里现在是一团浆糊,自己精心准备的纪念性大招,竟然被玉诗轻轻巧巧的踩了个稀烂,刚刚还惊喜无限,让人充满了对未来淫乱生活的憧憬,转眼间就变成了眼前的女人盯着自己看笑话,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原来真的有这么大。
  这女人明明刚刚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决心进行一次对陌生人的暴露了,谁知道最后给自己来了这么一手,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剧本被轻易破坏,骆鹏简直想要撞墙。
  这真是百密一疏啊,没想到刚刚还被自己插的喷了一地爱液的女人,这么快就清醒了过来,让自己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来了个马失前蹄。
  玉诗看到骆鹏一脸纠结的样子,兴致立刻高昂了起来,跃跃欲试的准备逗弄一下这个一贯冷静的少年。




  第三十四章、实验与失算

  夕阳西下,刘宇家明亮的客厅里,艳妇与少年的斗争仍然在继续。经历了玉诗面对快递员时的神来一笔,两个人的心情完全对调。
  几分钟前,骆鹏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暴露调教即将顺利的开始,甚至玉诗还摆出了一副超出自己预期的全裸姿态,那时候,骆鹏心里的激动是难以抑制的,然而谁知道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自己被玉诗戏耍了一通,瞬间所有的心情都被破坏殆尽。
  现在骆鹏少见的久久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而玉诗则是一反之前的努力逃避骆鹏,开始轻松愉快的调戏起了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少年。
  见骆鹏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玉诗的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自从这个男孩参与到游戏里以后,总是一副云淡风轻智珠在握的样子,自己在他的面前却是连连吃亏,被算计的牙根发痒,上回群交的时候,还是靠着自己身体莫名其妙的神勇才扳回了一局,这回,自己终于也让他彻底失算了一次。
  看着无语的少年,玉诗起身来到他的面前,摆出了最温柔体贴的笑容,关心的问,“小鹏鹏……,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呢”。
  骆鹏看着面前赤裸着身体毫无羞耻的微笑着的艳丽女人,挫败感让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玉诗见骆鹏不说话,越发的愉快,她俯身抓住了骆鹏的上衣,缓缓的拉了上去,一举一动说不出的温柔,让骆鹏上身的健壮肌肉重新暴露在自己面前。
  然后又用同样轻柔的动作帮助骆鹏脱掉了裤子,让刚刚就没有穿上内裤的少年,重新把健美的身体展露在自己面前,充满期盼的问道,“亲爱的小鹏鹏……,你怎么无精打采的呢”。
  骆鹏呆呆的配合着玉诗,等到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已已经重新变得一丝不挂,而玉诗正笑意盈盈的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把一只白嫩的小脚丫伸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用脚趾蜻蜓点水般的一下一下触碰着自己萎靡不振的阴茎,好像一个调皮的小女孩在用小树枝拨弄草丛里的小虫子一样,兴致盎然。
  骆鹏只觉得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是不是什么东西弄反了啊。
  回想着玉诗刚才那狡黠的行为,骆鹏心里忽然冒出一句话,“这女人果然不是那么容易调教的”。
  这不是他刚刚有的念头,只是现在更加明确的证实了而已。事实上,骆鹏对玉诗的觊觎由来已久。早在上小学的时候,他和刘宇就是同学,那时候,每次看到刘宇的妈妈那高贵美丽的样子,骆鹏就羡慕不已,自己的妈妈可没有那么让人惊艳。
  只是那时候他还小,也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心里对玉诗的感情只是纯粹的小孩子喜欢亲近美丽事物的天性而已。可是玉诗的心思全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对其他的小孩子也只是基本礼节性的交流,这让骆鹏心里有种失落。
  后来上了中学,随着渐渐长大懂的事情多了,骆鹏在每次看到玉诗的时候,心里就会产生一种对异性的冲动。直到去年,在骆鹏真正品尝过了女人的滋味之后,他不由自主的开始觊觎玉诗那熟透了的美艳肉体,玉诗那高贵冷艳的气质更是成为了点燃骆鹏征服欲的催化剂。
  从那时候起,他就一直在幻想,有朝一日把玉诗按在身下,让她随着自己的抽插而呻吟浪叫。随着骆鹏玩女人经验的增加,又被小电影和小说进一步开拓了思路,他对玉诗的幻想也在发生变化,内容越来越刺激,他开始意淫着把玉诗调教成一个对自己惟命是从的性奴,让她做出种种淫荡下贱的举动,甚至是带到朋友面前炫耀。
  随后,幻想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策划种种调教步骤,越想越细致,越想越深入。这样的幻想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他也在幻想中浪费了无数的精子,只是每次幻想结束后回到现实,都会意识到现实的无奈。
  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接近玉诗的机会。然而这种情况却在最近的几个月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是一次意外的机会,在赵勇家品尝到了玉诗的肉体,而且还是和向晓东一起给这个成熟美丽的阿姨来了一次3P,这让他激动不已,随后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开始调教。
  虽然不知道一贯冷淡的她为什么忽然会对自己这些小孩子感兴趣,但是机会来了就一定要抓住,等把她调教成了惟命是从的母狗以后,这原因也就不重要了。
  只是不爽的是,就在自己欣喜若狂的准备开始开发这个美妇的时候,赵勇却跑来给了自己当头一棒。按照这家伙的说法,他不但已经提前玩弄了玉诗近一个月的时间,而且还发现了玉诗早已被别的男人调教过。
  对玉诗身体的兴趣让骆鹏很快忘掉了这小小的不快,一边答应和赵勇合作玩弄玉诗,一边也悄悄的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最初的时候,计划也进行的比较顺利,从自己接近玉诗的机会增多,到玉诗对自己态度的改善,尽管有时候是借助了赵勇的助力,有时候甚至是其它人意外的帮助,让玉诗和自己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这一切让骆鹏在暗叫侥幸之余,也产生了一种天随人愿的感觉,似乎命中注定了这个女人要成为自己的性奴一样,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有利条件,一切似乎都在帮助自己把这个曾经高贵的美丽阿姨收归胯下,尽情的享受她美妙的肉体。
  尤其是玉诗精心策划的脱衣舞表演和别开生面的赌局,在骆鹏看来,那简直就是玉诗在刻意的迎合自己。
  直到上周在赵勇家里的群交,更是将骆鹏的得意推到了最顶峰。他竟然意外地发现,玉诗的阴道和直肠,简直就是专门为自己的阴茎而生的一样,在性器的接触中,自己甚至无需刻意使用什么技巧,就能把玉诗推到欲望的巅峰,让她丰满迷人的肉体沉沦在自己给她的销魂体验中,两个人的性器配合的天衣无缝。
  那一刻,骆鹏更是深信不疑,这个女人就是上天为自己准备的礼物,之所以她比自己早出生了近二十年,那完全是老天爷为了让这个礼物送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更加的成熟完美,至于她早年遭遇的调教,骆鹏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专门给自己的调教工作做的前期准备,否则那调教为什么没有完成呢。
  然而没想到乐极生悲,在骆鹏正准备一次性的彻底征服玉诗的肉体,然后好大展宏图进行进一步的心理调教的时候,让他无语的悲催事情发生了,他竟然没能在肉体上击败玉诗,甚至是三个人一起围攻玉诗,都可耻的败下阵来了。玉诗一反常态的神勇表现,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生出了自己被老天爷耍了的感觉。
  在这种情况下,骆鹏带着深深的疑惑,利用刘宇最近的习惯,专门创造了今天的机会,今天他一方面要找到玉诗身体状态起伏的原因,另一方面则是要试探一下这个女人是不是愿意配合自己的进一步调教。
  从小到大的心理演变和最近的游戏过程在骆鹏的眼前一晃而过,骆鹏终于回到了现实中。眼下看来,进一步调教的条件似乎是还不成熟。
  现实中,心情愉快之下玩心大起的玉诗,已经不满足于用脚趾逗弄骆鹏无精打采的肉棒了,她已经收回了那条雪白妖娆的长腿,笑嘻嘻的骑在了骆鹏的大腿上。
  玉诗两条同样柔滑白嫩的手臂已经搂住了骆鹏的脖子,现在正向后仰的身体,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用自己汁水淋漓的肉缝摩擦着骆鹏肉棒的根部,带给骆鹏一种异样的刺激,让骆鹏的阴茎开始渐渐的抬头。
  这时候,玉诗看着骆鹏那半软不硬的阴茎,心里忍不住想着,如果把这个小坏蛋的肉棒就这样半软的插进自己的阴道里,在自己的努力压榨之下,会不会很快就一泄如注呢,那自己可就要好好地嘲笑这个心思深沉的小鬼一番了。
  想到这里,玉诗更加跃跃欲试了,她微微起身,一只手握住骆鹏的阴茎,对准了自己濡湿的小穴,屁股一沉就要往下坐。
  刚刚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骆鹏一见玉诗的举动,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是本能的觉得不妙,连忙伸出双手扶住玉诗的腰,阻止了她的动作。
  制止了玉诗以后,骆鹏顺手把一根手指伸进了玉诗的穴口,不紧不慢的挖弄起来,一边感受着玉诗紧窄的小穴里肌肉收缩吸吮的温热触感,一边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让玉诗暴露的企图已经破灭了,但是另一个目的还是要继续试探一下的。
  想到这里,骆鹏的手指灵活的搅动了几下,把玉诗敏感充血的阴蒂从包皮里剥了出来,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然后抬起头来,一边捻弄着娇嫩的小肉豆,一边笑着问玉诗,“阿姨不打算看看快递里是什么东西吗,我精心的给你准备了礼物哦”。
  玉诗见骆鹏似乎恢复了常态,不由得感到遗憾,这孩子刚才还一副深受打击的懵逼样子,转眼就恢复了冷静,真是不可爱啊,她撇了撇嘴,一边随着骆鹏手指的捻弄扭动着圆臀,一边没好气的道,“有什么好看的,你送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无非又是些玩弄人家身体用的坏东西罢了,嗯……,讨厌,好舒服,小鹏鹏,你的手指到底玩过多少女人的小穴了,怎么那么熟练嘛”。
  “也没有多少啊,马马虎虎几十个吧”,骆鹏却笑了,他发现,尽管这个女人很难对付,但是她对于身体被自己玩弄似乎没什么反感,这就好办。
  “几十个?你这个坏孩子,才这么小就玩弄了那么多女人,真是坏透了,嗯……”,正在扭动腰肢的玉诗听了这个数字还真是吓了一跳,这个少年才只有十六岁啊。
  他的身体发育到能玩女人的时候,到现在顶多也不超过两年吧,就这两年就奸淫了几十个女人,再算上有些女人他肯定玩弄了不止一次,那他岂不是每隔几天就会去玩一次女人,这也太放浪形骸了吧。
  随即,玉诗就想到赵勇,还有自己的儿子刘宇,平时都是这几个孩子一起玩的,该不会这些孩子都玩过那么多女人了吧。想到赵勇他们和自己的儿子在玩弄自己身体时候的娴熟技巧,玉诗不由得咬牙切齿。
  “这有什么奇怪的,不玩这么多女人,我那能把你操的那么舒服”,骆鹏不以为然的咧了咧嘴,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随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伸手指了指门口,“先不要纠结这个了,还是去把我给你送来的礼物拿进来吧,骚货阿姨”。
  “哼”,玉诗瞪了骆鹏一眼,起身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玉诗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这才小心的把门打开了一道缝,身体躲在门后,用眼睛从门缝里往外看。
  见外面却是没有什么人,这才轻轻的打开门,鬼鬼祟祟的溜出门外,拿起了地上的包裹,迅速的转身回到了房间里,关好房门,拿着包裹坐到了沙发上,在骆鹏的注视下,拆开了包裹。
  包裹刚一打开,玉诗刚刚恢复的脸色就又变红了,恨恨的啐了一口,抡起拳头在骆鹏的胸口捶了一下,骂道,“讨厌死了”。
  只见打开的包裹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排五根棍状物,有红黄蓝三根塑胶的,青筋血管的活灵活现的假阳具,看那长短和形状,分明是按照骆鹏赵勇和向晓东的肉棒制作的。
  另外两根,则是银白色金属磨砂的,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两根电击棒,看到这些,玉诗哪会不知道这分明是骆鹏早有预谋准备好的,当下伸手用力的在骆鹏的腰间拧了一下,娇嗔起来,“你这小坏蛋,又想用这么可怕的东西折腾阿姨,人家才不要呢”。
  骆鹏笑了起来,随手拿起身边的手机说道,“阿姨你这就口是心非了吧,看你上次的表现,分明是很喜欢用这东西的嘛,你瞧”,说着把手机屏幕转向玉诗,同时手机里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玉诗定睛一看,手机里,一个丰胸翘臀细腰长发的美人,正全身赤裸,双腿打开,用一个一字马的动作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一根金属圆棒,正往自己下体的肉穴里推。这正是上次在赵勇家里的时候,自己主动试用电击棒的视频。
  玉诗顿时满脸通红,伸手来抢手机,嘴里叫到,“呀,你真讨厌,快把它删了”。
  骆鹏赶紧躲开了玉诗的手,嘴里还不停调笑着,“删了干吗,这么妖娆的美人,这么淫荡的表演,这可是珍贵的视频资料,我看不但不能删,等将来我长大了,还要好好学学3D影像制作,把大勇和东子手机里的视频也拿来,制作一段3D的视频出来呢,到时候放在电影院里一播,那一定会轰动全球吸引无数的粉丝呢,你说呢,浪姐”。
  听到骆鹏又叫自己浪姐了,玉诗顿时想起了上周末的疯狂,忍不住的娇羞,但是嘴里却不会服输,瞪起眼睛道,“你敢,别说是电影院,这些东西,你如果敢拿给别人看,我就把你的小鸡鸡给剪掉”,说完还伸出手,曲起手指在骆鹏的龟头上弹了一下。
  骆鹏吓得连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尽管玉诗是一句玩笑话,可是骆鹏却感到一阵的心惊肉跳。他想起了赵勇的警告,赵勇说过,不少以为这女人好欺负的家伙都倒了大霉,如果真的惹恼了这个女人,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现在虽然是玩笑话,可是这女人说不定真的做得出来呢。
  想到这里,骆鹏彻底清醒的认识到了自己面临的处境,虽然不知道玉诗为什么会一改多年的习惯,愿意和自己三个人玩,可是她现在也只是愿意接受自己的奸淫,想要让她接受自己的调教,心甘情愿的变成一条淫荡的母狗,却是没有看到什么希望。
  平复了一下受了惊吓不断乱跳的心脏,骆鹏伸手拿起一根电击按摩棒,放在玉诗的左乳上滑动,强作镇定的恢复了笑容,问道,“浪姐,怎么样,要不要再试试这个啊,我看得出来,你对这东西比对男人的鸡巴还亲呢”。
  问出这句话之后,骆鹏留心观察着玉诗的表情,暗暗期待着玉诗能答应,这就是他验证自己猜测的办法,他要试试玉诗的小穴在电击以后,是不是会增强对男人肉棒抽插的承受力。
  玉诗红着脸看着在自己乳房上滑动的金属棒,感受着那冰凉的棒子在自己乳头周围画圈带来的刺激感,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她心里其实也是想试一下电击对自己身体的影响的,本来也想着要不要买一根电击棒回来偷偷试试的,只是还没有下决心,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对儿子解释,所以还没有付诸实施。
  现在骆鹏把这让自己既怕又爱的东西送到了玉诗面前,她也在想,要不要顺水推舟的试一试。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四只眼睛同时盯着那根在女人高耸的雪白乳峰上缓缓滑动的银色金属棒。
  半晌,还是玉诗先有了动作,给了骆鹏一个媚意十足的白眼,伸手拍掉了骆鹏淫邪的手,摇头拒绝道,“才不要,你分明是又想看人家被玩出尿来的丢脸样子,人家才不想把自己家里的地板弄的满地尿水呢,哼”,说完,起身向浴室走去。
  骆鹏见状,连忙起身跟了上去,一手拿着电击棒,另一手搂住了玉诗光滑纤细的腰肢,一边跟玉诗一起往浴室里走,一边笑嘻嘻的劝道,“不会的,你可以先把尿都排干净再用嘛”,说着,抬手在玉诗厚实的臀肉上“啪啪”拍了两下。
  玉诗心里正在顺着骆鹏的话回想着电击阴道的滋味,那是针扎一般的疼痛混合着酥麻的刺激快感,忍不住浑身一颤,只觉得阴道里温热的液体又开始涌动了,连忙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那羞耻的样子,伸手去推骆鹏的胳膊,拒绝道,“想的美,人家如果再被电晕了,小宇回来的时候还没醒的话,怎么跟他解释,到时候大家就都完蛋了”。
  “不会的呀,你可以不等自己晕过去就关掉开关的嘛,再说,就算你被电晕了,我也可以弄醒你啊”,骆鹏的手从玉诗的臀沟下伸进去,手指再次侵入了玉诗湿滑的肉穴里,只觉得比刚才更加的湿滑,同时那柔软的阴道肉壁也在一阵阵的收缩吮咬着自己的手指。
  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向浴室走去,玉诗的推拒显得不是很坚决,自从上周群交过后,她就一直想验证一下,自己的身体后来的变化是不是与电击有关。
  这几天她也上网看了几款电击按摩棒,想要买回来试试,但是她可不敢自己一个人试,万一太刺激兴奋玩过了头把自己电晕过去,没有人帮她关上开关,那可就要命了,所以电击的时候一定要有人陪着自己。
  最理想的情况是儿子来陪自己做这个实验,不但安全,还可以让儿子也享受一下这样玩弄自己身体的乐趣。不过玉诗有些顾虑,并没有直接买电击棒回来,因为根据她的观察,儿子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欲望似乎有点强,现在儿子刚刚表明了要主宰自己身体的态度,如果这时候自己自作主张的买了个他没玩过的玩具回来,说不定他又要不高兴,到时候母子俩的关系反而要出问题。
  玉诗准备找个合理一些的借口,怂恿儿子给自己买一个电击棒回来,然后再让他用这个新鲜的玩具玩弄自己,那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验证自己的猜测了。只是,玉诗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自己想玩电击的理由。
  现在骆鹏直接送了两根电击棒过来,玉诗又正在为破坏了骆鹏计划而得意的当口,不由的想象了一下,电击过后自己再次大发神威榨干骆鹏的情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样子。这几天,玉诗对于上次在赵勇家阳台上,被骆鹏用肉棒胁迫着答应表演电击失禁的屈辱回忆也是一直耿耿于怀的,虽然后来翻了身,也还是很不爽。
  这样一想,玉诗觉得,利用他帮助自己试验一下似乎也不是不行,而且正好电击之后就直接用他的肉棒做个最直接的对比,这比用儿子的肉棒来验证更加的直观,于是玉诗的推拒更加的迟疑了。
  骆鹏见状,暗暗思索,觉得这是玉诗正在逐渐沉迷于自己带给她的肉欲快感中,对自己的抵抗意志下降的表现,更加坚决不肯放弃了。两个人一个不屈不挠,一个半推半就,推推挤挤的进入了浴室。
  进入浴室以后,玉诗看着面前的坐便器,想想自己要当着骆鹏的面坐上去撒尿,又有点羞赧,连忙转身双手按在骆鹏的胸前,朝外推他,娇嗔道,“你快出去,跟进来想干什么,人家要上厕所了,你不许在这看”。
  这个节骨眼儿上,骆鹏哪会退缩,也是用力顶住坚决不后退,双手也不甘示弱的握住玉诗正在晃动的双乳,用力的揉搓,嘴里更是不肯吃亏,“有什么关系嘛,你这样子我也不是没看过,你尽管尿嘛,上回我只注意你喷尿的样子了,这回正好看看你普通撒尿的样子”。
  一番推挤之后,玉诗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把这个无耻的少年赶出去,只能停下了动作,恨恨的瞪了骆鹏一眼,不再去理会他。骆鹏也收回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转身面对自己,分开双腿坐在马桶上的玉诗。
  最后的抵抗失败以后,玉诗的心里也彻底默认了即将再次接受骆鹏电击调教的决定。电击对玉诗身体敏感度的影响,这不但是骆鹏想知道的,也是玉诗想知道的,可以说是两个人共同的目的,因此玉诗的抵抗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毕竟,自己已经反对过了。
  “讨厌,你乱看什么,闭上眼睛,老娘尿不出来了”,看着面前盯着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密处看的少年,玉诗只觉得小穴被他看的一阵火热,伴随着异样的瘙痒,可是虽有尿意却有尿不出来。
  排尿这种比做爱更私密的事情被男人看着,女人当然不会习惯,尽管玉诗的身体在骆鹏的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可是她仍然无法当做平常的排泄来对待。
  骆鹏咧嘴笑了一下,他明白玉诗现在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不但没有按照玉诗的要求做出什么避讳的举动,反而蹲下身来,津津有味的看着玉诗完全张开的大腿,一只手按了上去,从膝盖开始,逐渐向上细细的抚摸,同时语调轻缓的道,“不要紧,尿不出来一定是缺少刺激,我来帮你摸摸就好了”。
  大腿上传来蚂蚁爬过般的酥痒,那酥痒感还在不断的向上延伸,直向自己的腿根处游移而去。玉诗忍不住低头盯着那只不断向自己私密部位侵犯的手,小腹里好像涌起一阵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柱一直传入了大脑,让玉诗忍不住想要开口呻吟。
  眼睁睁的看着骆鹏的手触到了自己柔嫩的肉缝,玉诗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却做不出任何抵抗。看着少年那灵活的手指缓慢而稳定的剥开了自己阴蒂外的包皮,把粉红色的敏感肉豆捏在手指之间,瞬间的触感让玉诗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小腹的热流向下窜去。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玉诗羞的扭过头不再去看自己的下体在少年的玩弄之下,尿液流泻的淫靡样子。
  直到尿水排的差不多了,玉诗的脸仍然不敢转回去,借着伸手去拿卫生纸的动作,玉诗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这个动作足足做了十几秒,玉诗终于觉得脸上不再那么滚烫,身体的颤抖也稍稍减弱了。就在这时,玉诗忽然感到阴道口处传来了一阵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正在撑开自己的肉穴,向阴道里钻去。
  玉诗心里一惊,再也顾不得害羞,连忙试图并拢双腿,并扭过头去看自己的下体,然而在她的双腿还没来得及合上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刚才被骆鹏拿在手里的金属电击棒,已经有一大半没入了自己的阴道。
  “啊,不要”,玉诗赶紧伸手,下意识的想要把这个可怕的东西拔出去,双手却被眼疾手快的骆鹏拉住了。
  “等一下,浪姐”,骆鹏急促的制止玉诗,微微起身,把嘴贴在玉诗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你自己不是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吗,你瞧,你的小骚逼,把这根棒子夹的多么紧,你自己也应该能感觉到逼里的淫肉正在收缩吸吮它吧,你仔细看看,你的小逼是不是正在自己一点一点的把这根金属的鸡巴吞进去”。
  “不,不是,你,你别这么说,谁喜欢这个了,那,那么疼的东西,人家怎么会……”,玉诗一边否认,一边顺着骆鹏的话向自己的双腿之间看去,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肉穴里的金属短棒,随着自己肉洞的蠕动而有节奏的一下一下幅度很小的活动着。
  玉诗也分辨不出它到底有没有像骆鹏说的那样在自己往里深入,但是身体的感觉却像是真的在逐渐被这根冰冷的棒子一点一点的侵入,这让玉诗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可是站在自己膝盖中间的骆鹏,完全挡在了自己膝盖合拢的线路上。
  玉诗抬头看了看骆鹏,只见他似笑非笑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措手不及,而是完全恢复了当初在赵勇家里的那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刚才还半软半硬的肉棒,也重新高高翘起,在自己眼前上下晃动起来。
  玉诗有些怀疑,自己给了他这样的一个机会,是不是得意忘形之下,有些玩火自焚了。
  相似的情景让玉诗又一次想起了上周六的淫乱,那时候,也是在这样一个四周布满了瓷砖的环境里,房间里只有自己和这少年两个人,这个少年用戏谑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穴里被插着电击棒的自己,在淫水和尿液里满地的翻滚。
  玉诗的心跳更加的快了,热血也在不停的往上涌动,本以为面对着他已经不会再有的惊慌恐惧混合着羞涩的感觉,也重新回到了心头。心乱如麻的玉诗,重新低下了头,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毫无遮掩的生殖器官。
  骆鹏发觉玉诗似乎完全放弃了反抗,心里一阵窃喜,决定趁这个机会赶紧夺回优势,不能给这个女人再次耍弄自己的机会了。于是他弯下腰,双手穿过玉诗的腋下,搂抱着这个成熟女人绵软的肉体,把她从坐便器上拉了起来。
  玉诗不声不响的任凭骆鹏把她拉了起来,随着骆鹏的引导,走到了浴室的中央,走动之间,阴道里插入的异物传来的冰冷时时提醒着她,即将发生的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可是她的大脑一团混乱,丝毫没有传来制止这事发生的指令。
  等到玉诗的大脑再次清醒了一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双腿盘坐在了浴室中央的地砖上,不知羞耻的暴露着女人最私密的淫穴,那穴口还探出一小节银白色的金属棒。
  玉诗看到自己恍惚之间,摆出了这最方便骆鹏观看和玩弄的淫荡姿势,顿时羞不可抑的双手捂脸,嘴里发出自己也说不清是恼怒还是娇嗔的叫喊,“呜……,讨厌,人家不要被电击小穴了,电击的时候好疼的”。
  叫喊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玉诗放开双手抬头看去,发现骆鹏竟然已经不在浴室里了。咦,怎么回事,这小坏蛋怎么不见了,难道忽然良心发现想要放过我了?
  玉诗疑惑的向浴室虚掩着的门口看去,心里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趁现在拔出电击棒逃出浴室去。犹豫之下,玉诗缓缓的收回双腿,双手撑地,慢慢的起身。听到门外没有动静,玉诗小心翼翼的向门口走去,准备看一看骆鹏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玉诗向外走的时候,心里涌起一种要去偷窥般的感觉,蹑手蹑脚,心砰砰的跳着,在这种奇妙的心理之下,她并没有拔出插在阴道里搅动着淫肉的金属棒,而是夹着双腿小步的挪动着。
  就在玉诗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门缝里人影晃动,心里一惊,一定是骆鹏回来了,顿时有一种做坏事被发现的紧张感。慌乱之下,玉诗急忙转身,捂着小穴里的金属棒小步跑回了浴室中央,重新盘腿坐好,等待着骆鹏的出现,心脏跳动的飞快。
  “哟,浪姐,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在等我啊,真乖,我就喜欢你这乖乖听话的女人”,骆鹏手里拿着一杯西瓜汁推开了浴室的门,看到玉诗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道。
  “才,才没有,我,我才没有等你呢”,玉诗语无伦次的说着,她正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感到莫名其妙,自己为什么会跑回来的,同时心里竟然有些庆幸,骆鹏没有发现自己想要偷跑出浴室的举动,而现在听到骆鹏的话,心里不由的暗骂自己,明明是在自己家里,这个少年正要无耻的玩弄自己,自己有什么可心虚的嘛。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是在期待着电击小骚逼呢,你这样乖乖的等着我,就是最好的证明”,骆鹏关好浴室的门,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来到玉诗面前,伸手好像是夸奖一样摸了摸玉诗的头,说道,“来,奖励你先尝两口我的鸡巴”。
  玉诗百口莫辩,而且让她心惊的是,刚刚被骆鹏像对待小狗一样摸着头夸奖的时候,自己的心里除了恼怒之外,竟然还有一种隐隐的舒适感觉,这个发现让她在一刹那间有一种把头藏进双腿中间去的冲动。
  可是随着骆鹏的话,她忍不住瞄了一眼骆鹏那挺立在自己面前的怪异肉棒,啐了一口,扭过头去无声的抗议着。
  骆鹏也没有继续纠缠,玉诗现在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让他刚刚因为玉诗狡猾的行为而产生的阴霾一扫而光,决定要好好利用一下这个好机会,在玉诗的心里进一步种下服从的种子。
  “不想含吗,好吧,这个不急,来,刚刚排出去那么多水,一定渴了吧,先喝点水吧”,骆鹏笑眯眯的把水杯端到了玉诗的眼前。
  “呸,明明是又想看人家……看人家”,经历了刚才诡异的心虚,失禁两个字虽然到了嘴边,玉诗却一时有些说不出口了。
  心如鹿撞之下,玉诗只是象征性的躲了两下,就被骆鹏灌了满满一杯的西瓜汁到肚子里,然后低着头等待着电击的开始,只是心里不满的腹诽着骆鹏的狡猾,西瓜是利尿的,看来自己还是难逃被电击喷尿的命运了。
  骆鹏满意的看着玉诗下体的妖冶光景,娇柔的肉穴口处露出一截银白色的金属,泛着神秘的光芒,粉嫩褶皱的阴唇隐隐可见,真是既淫靡又美丽。心里打定主意,一会儿一定要好好羞辱一下这个多年同学的美艳妈妈。不过现在,还得先在肉体上打击她一下。
  下体被插入了电击棒,随着骆鹏从旁边的洗手台上拿起了一个黑色的遥控器,玉诗明白,她的小穴马上就要再次被电击摧残了,她低下头,微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心里既紧张又有些期待,尤其是期待着一会儿经历过电击之后,再次教训骆鹏时候的痛快。
  玉诗低着头,等了好一会儿,不由得疑惑的睁开眼来,抬头去看骆鹏,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没有行动。结果看到了骆鹏戏谑的眼神,意识到自己竟然表现出急于被电击的下贱样子,顿时羞得抬手去捂住脸,娇嗔起来,“你,你真讨厌,怎么这样嘛”。
  “我哪样了啊,浪姐,你是想说我怎么还不开始电你吗”,骆鹏笑的越发可恶了。
  “呸,才不是,你,啊……,啊啊啊……”,玉诗刚要开口反驳,骆鹏已经一把按下了开关,针扎一般的刺痛在玉诗的阴道中全面爆发,玉诗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好像夹了一根镶满锋锐钢钉的狼牙棒,一声尖叫,双腿顿时控制不住的乱踢乱蹬起来。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和上次一样爽啊”,骆鹏不怀好意的问着。
  “啊啊啊……,好,好疼,不要,唔唔……,受不了了,停,停一下”,玉诗的尖叫很快就变成了哭叫,身体不由自主的滚到在地,浑身抽搐着。
  “不会吧,上次你不是说自己最喜欢电击小骚逼了吗”,骆鹏不但不会关掉开关,反而还又把开关向上推了一档,更大的电流让玉诗只觉得像有一蓬钢针在自己的小穴里爆了开来,然而比这刺痛更可怕的是,玉诗感到的阴道已经开始收缩,自己分明是要在这种凄惨的处境中被强制着达到高潮了。
  “啊啊……,唔……,是,是很爽,呀……,可是太疼了呀,啊啊啊……”,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志被强行推到高潮,玉诗只觉得自己既下贱又可怜,连忙出声哀求,“小鹏,你先,先停一下,让人家休息一下”。
  “浪姐,你这就不对了,你在叫我什么呢,我哪里小了”,骆鹏似乎很不满意,走到躺倒在地浑身乱抖的玉诗眼前,用脚趾轻轻的在玉诗的嘴唇上捅了捅。
  “啊……,大,大,是大鹏,大鸡巴的大鹏,老公,唔唔唔……,让,让人家休息,休息一下,啊……,求你”,玉诗扭头躲开了骆鹏的脚趾,她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电击的威力,这次的电击棒似乎比上次的更加厉害,这才十几秒的时间,尽管自己刚刚排过尿,可是随着阴道的收缩,自己的小腹似乎又在涌动着热流了。
  “你要休息啊,为什么要休息呢,休息之后你又打算做什么呢”,骆鹏继续用脚趾去捅玉诗的脸颊,随后又在一只饱涨的乳房上踩了踩。
  “啊嗯嗯……,我,我,休息之后,换,换个姿势继续,继续电”,玉诗的身体正在乱抖,完全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动作,也就无力躲避骆鹏的羞辱,只能努力迎合骆鹏提出的问题,试图尽快获得喘息之机。
  “哈哈哈,原来你这骚货不是想停下来,只是想换个姿势啊,你说你想要用什么姿势,我帮你摆啊”,骆鹏听了玉诗的答案,哈哈大笑。
  “啊啊啊……,我,我要停,要停啊,唔……,不……,啊啊啊啊……”,剧烈的快感再也压抑不住了,玉诗手脚狂乱的又踢又抓,到底还是被强行推上了绝顶的高潮,一股一股晶亮的液体从穴口和电击棒之间的空隙中喷溅出来。
  “咦,这就喷水了,这也太容易了吧”,骆鹏蹲下身子,忍不住伸手去摸玉诗的阴唇,刚一触碰到,就被电的手指弹起,顿时不敢乱来,心里也有些虚,自己这一下都被电的有些疼,可以想象玉诗受到的刺激有多么的强烈了。
  “呜呜呜……,高,高潮了,啊……,让,让人家休息,休息一下,呜呜……”,玉诗已经翻滚的快要接近墙边了。
  骆鹏想了想,关掉了开关,玉诗的阴道获得了短暂的平静,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已经做好了电击过程中任凭骆鹏鱼肉的准备,只等结束以后再反击,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自己的身体接受了足够的刺激以后,结束这次电击游戏。
  “阿姨,刚刚你的骚逼喷了不少水,不过似乎不是尿,那是什么啊”,骆鹏把玉诗的身体翻过来,面对着自己,笑吟吟的问道。
  “嗯……,是,是人家的小穴在流口水嘛”,玉诗不想做口舌上的抵抗,免得再给骆鹏什么进一步羞辱自己的借口。
  “小穴怎么会流口水”,玉诗的说辞倒是让骆鹏一呆。
  “它馋了,想吃你的鸡巴了嘛……”,玉诗的话出乎骆鹏意料的淫荡,让骆鹏的肉棒忍不住跳了几跳,强行忍耐了下来,继续着自己的剧本。
  “哎呀,原来是这样,阿姨,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淫荡的话呢,这是一个良家妇女应该做的事吗”,骆鹏鄙视的看着玉诗。
  “呜……,讨厌,人家本来就是个骚货嘛,哪有良家妇女会光着身子让你这样玩的”,玉诗双手捂着脸,一边配合着骆鹏的羞辱,一边暗暗推测着自己的身体还需要多少电击的刺激。
  “咦,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端庄高贵的女人,没想到原来你自己是把自己当成骚货的啊,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和大勇他们早就来操你了”,骆鹏并不觉得玉诗这就屈服了,他很清楚玉诗是在故意顺着自己的意思说。
  “嗯……,现在也不晚嘛,反正你们以后可以随便操人家,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嘛”,玉诗说着放开了双手,露出了潮红的双颊,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骆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的骆鹏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不过骆鹏还是按捺住了马上提枪上马的欲望,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说道,“说的也是,那我现在继续电你的小骚逼,电够了就来操你,好不好啊”。
  “嗯……,好”,玉诗听了骆鹏的话,闭上了眼睛,娇羞无限的点了点头。
  “好什么啊,说明白一点嘛”,骆鹏伸手在玉诗白里透红的大乳上捏了一把,然后抄起一条修长的玉腿,让她垂直向上举着。
  “呜……,赶快继续电人家的小逼吧,玩够了好用鸡巴来操人家,人家,人家等不及了,呜呜呜,好羞耻啊”,奇妙的羞耻感驱使着玉诗,任凭骆鹏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再次捂住了脸,只是心里还在努力的咬牙切齿,诅咒着这可恶的小鬼,用这来提醒自己,自己只是在为了验证推测才会配合骆鹏。
  “那我开始了哦,这次小穴还会流口水吗”,骆鹏时刻注意着玉诗的反应。
  “啊?嗯,会,会的,人家的小穴还没吃到老公的鸡巴,怎么会不流呢”,玉诗真的有些愤怒了,这孩子怎么只顾着羞辱自己,还不快点打开遥控器。
  骆鹏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慢慢的推动了手里的开关。
  “啊啊啊……”,在急促的电流之下,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玉诗的身体还是立刻抽搐了起来,被骆鹏抬起的美腿也瞬间弹了回去。
  “舒不舒服啊”,骆鹏边说边再次推动了开关。
  “啊啊啊……,舒,舒服,好舒服,嗯啊……,人家,人家又要,又要到了,唔唔……”,更加强烈的电流让玉诗的嘴里胡乱的呼喊着,这既是说给骆鹏听的,同样也是自己的真实感受,这样被强制达到高潮的屈辱,让玉诗有些无法克制呼喊的欲望。
  “那你的口水呢”,骆鹏盯着满地翻滚的玉诗,看的兴致很高。
  “唔唔唔……,马上,马上就要,出,啊啊……,出来了啊……”,随着狂乱的大叫,刚刚高潮过的玉诗,格外敏感的小穴果然再次开始喷溅出透明的液体,只是这次喷溅的要比上一次猛烈的多,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就把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哎哟,阿姨啊,你这次的口水怎么这么多哟,而且怎么有一股西瓜味儿呢”,。骆鹏啧啧赞叹着,刚才给玉诗喂了西瓜汁以后,又东拉西扯的磨蹭了半天,目的果然达到了。
  “呜呜……,人家,人家又撒,撒尿了,呜呜呜呜……,人家明明准备,准备努力练习,啊……,想要证明人家不会再失禁了的,啊啊啊……,好舒服,可是小逼好不争气,每次都这样,嗯……,这样乱喷尿水,以后怎么给他们表演嘛,呜呜……”,玉诗一边抽搐着,一边断断续续的哭叫。
  这淫荡而又条理清晰的浪叫,一时之间让骆鹏也有些拿不准,玉诗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这么喜欢电击。正在犹豫要不要先停下来,再观察一下玉诗,就听到玉诗已经开始求饶了。
  “啊唔……,老,老公,可,可以了,停下来吧,嗯嗯……,受,受不了,又要,啊……”,翻滚中剧烈抽搐的玉诗,努力转过脸来看着骆鹏,随着电击的持续,一种恐惧正在玉诗心底滋生,这个邪恶的少年该不会是想要直接把自己电晕,然后让自己就用这副淫荡的样子,在昏迷中迎来儿子的回归吧。
  然而玉诗的哀求反而让骆鹏下定了决心。没有理会玉诗的求饶,骆鹏笑吟吟的,继续欣赏的玉诗因为被电击而露出的淫痴媚态,只是偶尔在玉诗翻滚之中伸手抓一抓那饱满的双乳,摸一摸光滑的大腿。
  “啊……”,苦苦求饶没有得到回应,持续不断的电击终于超出了玉诗身体承受的极限,玉诗双眼一翻,在绝望中浑身抽搐的昏迷了过去。
  骆鹏这才一拍大腿,满意的关掉了手中的遥控器。
  不知过了多久,玉诗只觉得从敏感乳头处传来一阵刺痛,好像是被针扎了两下,这样的感觉让玉诗悠悠的醒转了过来,醒来的玉诗第一眼没有看到骆鹏,忽然惊出一身冷汗,正想找骆鹏,却听到骆鹏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阿姨你醒了,感觉如何?”,醒来之后,马上听到耳边传来骆鹏的声音,玉诗扭头看去,发现自己正背对墙壁靠在骆鹏的怀里,后背传来的不是墙壁冰凉的触感,而是骆鹏的胸膛和手臂带来的温暖。
  骆鹏的另一只手正抚摸着自己的脸,而他的脸正在自己的头侧,露出一脸关心的样子。
  骆鹏见玉诗转过头来,丰润的嘴唇正在自己的面前,立刻毫不客气的一口吻了上去。
  玉诗在发现了骆鹏没有让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而是抱着自己以后,心里一热,不免有些感动,心想,这个小鬼还是有点良心的嘛。这时候,见骆鹏来亲吻自己,正在感动中的玉诗毫不犹豫的回应了起来。
  两人双唇紧贴,舌头纠缠着,这热吻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两人的嘴唇才在玉诗的恋恋不舍和骆鹏的意犹未尽之下分开了。
  闭着眼睛喘息回味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和神志的玉诗,看了看明显被擦拭过的地面,这才想到,要把刚才担心的事情赶快问一下,她微微喘息着对骆鹏说,“我昏过去多久了”。
  “不到十分钟”,骆鹏轻松的答道。
  玉诗闻言松了口气,还好,看来是骆鹏直接把自己叫醒了,要是等着自己自然醒过来,说不定儿子都回来了,到时候,儿子发现自己被电晕,而电击棒却有人替自己关上了,很可能想到自己瞒着他和别的男人玩电击,那自己一定会很惨的,说不定儿子一怒之下不要自己了也说不定呢。
  放松下来的玉诗终于想起了接下来还有榨干骆鹏的反击计划,用娇媚的声音诱惑着骆鹏,“嗯……,刚刚被老公电的好舒服,老公真好,人家想吃你的大鸡巴了,咱们回房去吧”。
  “不忙,乖老婆,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骆鹏竟然拒绝了玉诗的求欢,同时放开了玉诗,让她背靠着墙壁坐在那里。
  “要问什么?”玉诗疑惑的看了看骆鹏,不明白他还有什么花样。
  “你的阴毛为什么没有了?”骆鹏一脸认真的问道。
  玉诗呆了一呆,自己的阴毛是当初为了向赵勇表示决心而刮掉的,这件事在现在看来有点傻,所以玉诗不怎么想提,而且赵勇应该是已经告诉过骆鹏和向晓东的,现在他问这个干什么。
  “这个你不是知道的吗,小勇应该告诉过你的啊”,玉诗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我要听你自己说”,骆鹏不为所动。
  “讨厌,才不要说”,玉诗明白了,骆鹏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要自己把羞耻的往事亲口说出来而已,立刻娇嗔起来。
  “别这样嘛,说一说有什么关系,你不说,那我继续电了哦”,骆鹏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晃了晃,露出一脸贱笑。
  “就不,人家现在不想玩电击了”,说着,玉诗就准备把电击棒从小穴里拔出来。这一伸手才发现,自己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一条链子。
  玉诗低头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见自己的双手手腕上,竟然被各戴了一个皮手铐,手铐上连着的铁链一直延伸到脖子上,虽然看不到,但是显然自己的脖子上已经被戴上了项圈。
  手腕上的链子不长,自己向下伸手只能摸到肚脐,想要摸到小穴里插着的金属棒,自己需要弯腰才行,自己的下体也同样被两条细细的黑色皮带组成的性虐常用的皮质丁字裤禁锢住了,急切之间,根本不可能摆脱电击棒的侵犯。
  玉诗仔细的看了一下,皮质丁字裤是用纽扣扣住的,并不是那种刑具式的用锁头固定的,立刻气急败坏的弯下腰,伸手去解丁字裤的扣带。
  “啊……,不……”,刚刚弯下腰去,玉诗就发出了一阵高亢的尖叫,小穴里的电击棒骤然释放出激烈的电流,顿时让玉诗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抽搐之中,四肢不听指挥的抖动起来,解开扣带的努力自然是瞬间就失败了。
  “阿姨你这就不乖了哦,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怎么能不玩了呢”,骆鹏的声音悠悠的从玉诗头顶传来。
  “啊……,停,停下”,摔倒在地的玉诗心里异常的焦急,可是身体却在不受控制的被强制推向高潮。玉诗觉得,如果给自己十几秒的时间,就可以摆脱小穴里的电击棒,可是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的骆鹏,显然是不打算给自己这样的时间了。
  骆鹏关掉了开关,看着秀发凌乱,肌肤上布满汗水的玉诗狼狈的躺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等待着玉诗说话。
  前思后想,玉诗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没有机会摆脱骆鹏的控制,只好赌气般的怒道,“你这没小良心的,阿姨那么相信你,陪你玩电击这种淫荡的游戏,你竟然趁着人家昏过去的时候,对人家的身体做这种事,人家都被你玩成这样了,你还不满足,太可恨了”。
  “哈哈,骚货阿姨,游戏嘛,有意外才有惊喜,现在你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快说吧,你的阴毛是怎么没的,乖……”,骆鹏得意的伸手抚摸着玉诗的秀发。
  “不说,就不说,你要电就电好了,人家才不要说呢”,玉诗像个发脾气的小女孩般的双腿乱蹬着,仍然试图最后抵抗一下,实在不想提起当初那个荒唐的决定,现在回头看去,当时自己的选择实在是蠢死了。
  “那好,这次你可千万要坚持住,不要再晕过去了,因为这回我是绝对不会再叫醒你了,万一等到小宇回来的时候你还没醒,你可就要好好想想怎么向小宇解释你的小骚逼里插着的是什么东西,脖子上的项圈和手铐又是怎么来的了”,骆鹏毫不理会玉诗的气愤,悠然自得的说着。
  玉诗的双腿顿时停止了动作,不由自主的想象着骆鹏描述的场面,儿子已经明确的禁止自己背着他给别的男人玩弄了,那么自己这幅样子被他看到,是不是能找到合理的借口在儿子面前蒙混过关呢。
  反复思量了半天,玉诗觉得不是没有机会,骆鹏并不知道自己和儿子的真实关系,最不济,自己还可以对儿子说自己淫性大发饥渴难耐,想要尝试一点新鲜的刺激。可是这样说能不能骗过儿子,就全看儿子的想法了。儿子对SM这些事情的了解,玉诗现在丝毫不敢小看,因此还是觉得有些底气不足。
  可恶,看来只能先忍受骆鹏的羞辱了。尽管早已经有过电击过程中受辱的心理准备,玉诗还是觉得自己小看了骆鹏的邪恶,看来下次说什么也不能单独和他在一起了,游戏一定要在儿子的保护之下进行。
  打定了主意的玉诗立刻调整了心态,表情也随之变得羞涩起来。
  “你真是太坏了,非要逼着人家说那么难为情的事,还用小宇威胁人家”,玉诗一脸娇羞的低下头,喃喃的说道,“说就说嘛,讨厌”。
  骆鹏心里得意的暗叫了一声“搞定”,相比于肉体上的虐待,对女人心理上的羞辱才是骆鹏最喜欢的调教方式,同时也是他根据种种表现分析出的最适合玉诗的调教方式。书里说,这貌似是叫做“耻虐”?
  得意的骆鹏转身准备向浴室门外走,同时对玉诗招呼着,“来,到这边来说,太阳落山了,浴室里太黑了”。
  玉诗撩了撩额前的发丝,艰难的起身,却在试图站起来的时候,被正在回头看她的骆鹏阻止了。骆鹏走回来,伸手按住了玉诗的肩膀,摇了摇头道,“小母狗浪姐,你不觉得在地上爬才是最适合你的行动方式吗”。
  玉诗抬起头愕然的看了骆鹏一眼,明白了,骆鹏打算全方位的羞辱自己。然而目前的状态下,自己被他连抽插带电击弄的高潮了好几次,身体还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体力根本不足以反抗,又随时面临着他把自己电晕给儿子看的威胁,只能暂时让他得意一会儿了。
  玉诗顺从的放弃了站起身的努力,直接把双手按在地上,抬头看着骆鹏,在骆鹏满意的点头之后,跟在骆鹏身后,一步一步的爬回了客厅里。
  骆鹏满意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跪爬在自己面前的玉诗,感到一阵心旷神怡,这个美丽的女人,赤裸着的雪白肉体上佩戴着自己亲手加上去的禁锢刑具,前额紧贴着地面,用最驯服的五体投地的姿势面对着自己,开始讲述她和赵勇之间的事情。
  “所以,你就自己刮掉了阴毛,当着小宇的面,光着身子张开大腿给大勇盯着看,一直到他走进书房里?”骆鹏伸出一只脚,在玉诗的脑后踩了踩。
  玉诗的屈辱感更加的强烈,原本就因为讲述自己和赵勇的淫事而蠢蠢欲动的欲火,在这样的屈辱之下,好像被浇了一大桶的汽油,熊熊燃烧了起来。身心同时升起了奇妙难言的感觉,恨不得立刻做点什么大肆发泄一下。
  好不容易讲完了自己因为淫欲剃光阴毛的事情,玉诗终于如蒙大赦的脱离了电击棒的威胁。骆鹏已经挺着高昂的肉棒跪在了玉诗的身后,用手扶着肉棒顶在玉诗一开一合蠕动着的肉穴口处。
  玉诗赤裸的身体上水光点点,肌肤一片粉红,彰显着女人高涨的情欲,一动不动的等待着男人凶器的侵犯。
  这时候,在赵勇的家里,同样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在被三个少年共同玩弄着。
  女人很年轻,面目只能算是清秀,身材却相当丰满,充满着少妇的风情。这是赵勇家以前的小保姆,三个人都玩过不少次了,后来她回家去结婚了。
  前些日子,她的家里遇到了些困难,迫不得已之下,刚刚生下孩子不到半年的她之好又出来找工作。她联系了赵勇的妈妈,但是赵勇家已经有了一位阿姨照顾赵勇,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换掉,因此不能再雇用她了。
  赵勇从妈妈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马上联系了她,找她过来玩玩。不得不说,赵勇的肉棒给她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回忆,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赵勇的邀请来到了这里。
  因此,本来准备继续斗地主的三个人,毫不犹豫的丢掉了扑克牌,兴致勃勃的玩起了更有趣的游戏。
  此时赵勇正躺在床上,初为人母的少妇,正跨坐在赵勇的大腿根处,身体不断起伏,套弄着赵勇胯下坚硬的凶器。
  而刘宇和向晓东一人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着少妇的乳头,同时,六只手也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游移着,刺激的女人不停的呻吟着。
  向晓东忽然停了下来,兴奋的嚷嚷道,“操,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就是好,不但奶子变大了,还能吃到奶,上回那个骚货虽然奶子比小菲姐的还大,但是怎么吸也是没有奶水的”,说完狠狠的在少妇的乳房上掐了一把,掐的少妇一声尖叫。
  “嗯……,小,小东,你,唔……,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提起别的女人,人家都让你们几个一起玩了,难道还不够骚吗”,被称为小菲姐的少妇不满的抗议着。
  “哈,这你还别不服,别看那骚货孩子都十几岁了,但是还真是比你骚多了,人家上回还给我们表演了电击小骚逼呢”,向晓东得意的看了刘宇一眼,貌似顺口问了一句,“你说对吧小宇”。
  赵勇怕这呆货彻底把刘宇激怒,赶紧接口道,“你傻了吧,小宇上回没在”。
  “哦,对,上回你不在的,唉,太可惜了,下次再操那骚货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再错过了”,向晓东满脸遗憾的对刘宇说,随后摇了摇头,再次低头,一口含住了少妇的乳头吸吮起来,惹得女人又是一阵娇喘。
  本来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少妇母乳的刘宇,顿时被呆货的话弄的心里一阵腻味,嘴里的奶水好像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刘宇一眼不发的起身,一把拉起赵勇怀里的少妇,面对面的就把自己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少妇的穴口,招呼赵勇来插后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夹着少妇开始了抽插,把向晓东晾在了一边。这才对向晓东说道,“你少吹两句能死啊?三个人被人家一个女人榨的精尽人亡,还好意思到处说,你说你怎么就能说得出口呢,还说什么下次,就你们这表现,小心操了上次就没下次了”。
  听了刘宇的话,向晓东还没想出怎么反驳,赵勇却有点慌了,生怕刘宇一怒之下,真的不带他们玩了,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还是别说这个了,再说下去,小菲姐要生气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喂饱小菲姐才是正理啊,你说是吧,小菲姐”。
  “哼,原来是个老女人,想不到你们竟然还好这一口,要不要下次把她叫来一起玩啊,到时候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能有多骚”,小菲姐眯着眼睛享受着两个男孩的前后夹攻,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三个少年不再说话了,他们已经在少妇身上各自发泄了一次,这时候经过了一会儿的修整,再次开始围攻这个风骚的少妇。
  同一时间的刘宇家,玉诗和骆鹏的淫戏也激烈的进行着,玉诗已经成功的在自己没有高潮的情况下,让骆鹏射了一次精,而且是以对她最不利的姿势,这让玉诗顿时信心百倍,主动把骆鹏推倒在地,不由分说的骑在了骆鹏身上驰骋起来。
  此时的骆鹏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实验结果,但是在玉诗的爆发之下,他也不想轻易的认输,正在脸红脖子粗的咬牙坚持着,双手抓住玉诗胸前那一对上下跳跃的丰满巨乳,用力的揉捏着,试图用强烈的刺激加快玉诗的高潮再次到来。
  “嗯……,啊……,好舒服,再,再快一点,再猛一点,啊……,好硬的鸡巴”,玉诗不停的耸动着臀部上下套弄着骆鹏的肉棒。
  尽管骆鹏一再的深呼吸,分散注意力,还是在玉诗激烈的夹弄之下,仅仅坚持了百来下,就再次一泄如注,把精液射进了玉诗的阴道深处。
  刚刚想要休息一下,骆鹏就看到从他身上下来的玉诗已经趴在了自己的胯下,温热的口腔已经包裹住了自己水光淋漓的红亮龟头,正试图再次唤起自己的肉棒。看着玉诗一脸兴奋的吸舔着自己的肉棒,骆鹏有点心虚,觉得自己有些失算了。
  正不知找什么借口获得一点喘息之机的骆鹏忽然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连忙一把抓过手机,同时另一只手马上按住了玉诗的头,这才心有余悸的接通了电话。
  “喂,大勇啊,嗯,嗯,好,好,那就这么定了”,几句话之后,骆鹏挂掉了电话。
  正想说什么,就看到玉诗又准备动了,骆鹏连忙制止她道,“就到这吧,小宇快要回来了”,说着指了指墙上的钟。
  玉诗回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半,心有不甘的坐了起来。时间确实不早了,榨干骆鹏的计划只能搁浅了,没能大发雌威彻底打垮骆鹏,让玉诗觉得自己的屈辱白受了,可是现在确实没有时间了,玉诗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如此,自己何必要拿骆鹏作这个实验呢,玉诗觉得自己失算了。
  此时的玉诗只觉得格外的饥渴,体力也似乎极其的充沛,看来电击不只是让自己的承受能力增强了,还带来了欲火焚身的副作用。
  两个人把房间收拾了一下,又把窗子全部打开,玉诗还专门找出了一台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用过的电风扇,争取把房间里淫靡的气味尽量吹干净。
  全部收拾好之后,骆鹏拉着玉诗坐在了沙发上,抚摸着玉诗光滑的大腿说道,“明天去郊外的温泉,大勇和东子也一起去,兑现上次游戏的惩罚”。
  “什么?”玉诗很为难,儿子已经不许她再次背着他和这几个少年玩了,这要怎么对儿子说呢,咬了咬牙,玉诗还是决定跟骆鹏说一下,“可是明天小宇在家啊,我和他说好了带他出门的”。
  骆鹏却不慌不忙的道,“没关系,小宇也会去,我们已经约好了”。
  “啊?你们什么时候约好的”,玉诗很意外,儿子没提过这事啊。
  “就刚才,大勇打电话来,说他们几个已经约定了,小宇也答应让你带着我们一起去,你就准备好挨操吧”,说完,骆鹏拉着玉诗站起身,拍了拍玉诗肥厚的臀肉,带起一片波浪般的涌动,然后转身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穿戴在身上,向门外走去。
  玉诗呆呆的看着骆鹏的背影,心里猜测着他们到底是怎么和儿子约定的。
  另一边的赵勇家,向晓东和那位小菲姐已经先走了,只剩下刘宇和赵勇两个人,两个人也刚刚谈完了一些事情,赵勇送刘宇出了门,边走边说,“那就说定了,明天九点半,咱们到大华温泉山庄门口集合,你妈要穿什么衣服,你可千万别阻止啊”。
  “知道了,你也注意点大鹏,别让他又给咱们弄出什么意外来”,刘宇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走出了赵勇家的门。




  第三十五章、刘宇的惩罚

  离开了赵勇家,刘宇一路上都在思索。尽管赵勇说明了明天的游戏是他主动发起的,但是并没有详细说明都要玩什么,刘宇不能确定游戏里到底有多少内容会是骆鹏的策划。
  因此,尽管同意了带着妈妈和他们一起去温泉玩,刘宇还是打算仔细的想想到底该怎么对付骆鹏的狡猾。带妈妈和他们一起玩,这本来就是刘宇的目的,但是前提却是自己要掌握主动权,要防止被骆鹏不知不觉间引导了游戏的方向。
  正在尽量全面设想明天可能遇到的情况的时候,刘宇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骆鹏打来的,刘宇有些意外的接起了电话,却是骆鹏说他接到了赵勇的邀请,问刘宇和玉诗是不是真的会去。
  刘宇想不出骆鹏有什么目的,只能回答自己要和妈妈说一下,尽管他不认为妈妈会反对,但是也不能表现出太过确定的态度。
  对于刘宇的回答,骆鹏的倒是没有纠结什么,只是用很恳切的语气说了一下,他希望刘宇不要对玉诗盯的太紧,这让刘宇本能的抵触。
  “什么叫盯的太紧,你这什么意思啊,把我当傻子吗”,刘宇不满的问。
  “上回咱们两个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我知道你很清楚阿姨和我们的关系,而且也没有打算阻止,但是这几天,你把阿姨盯的那么紧,我们和阿姨玩起来很不方便,所以我希望你能适当的放松一些,而且你也可以参与进来,咱们一起让这个游戏更有趣一些不好吗。现在这样,连你自己也会错过不少福利啊,难道你就不想有朝一日把你的鸡巴插到阿姨的逼里去爽一爽吗,那可是你出生的地方哦”,骆鹏毫不客气的揭穿了刘宇,并用充满魔性的语言诱惑着刘宇。
  只是由于他并不清楚刘宇和玉诗的真实关系,因此对刘宇的心理还是没有把握住,只以为刘宇仅仅是同意他们玩弄玉诗而已。
  一瞬间,刘宇差点脱口而出“我早就爽过了”,好在理智还是压制住了炫耀的欲望,刘宇觉得这是目前自己掌握的最大的秘密了,这种信息的不对称自己还是应该继续保持。
  定了定神,刘宇决定还是要警告一下骆鹏,哪怕是口头警告,也要让他明白不能太肆无忌惮,组织了一下语言,答道,“我别管我想不想,总之你们不能玩的太过分,不然我绝对不允许的”。
  “这好办,你可以监督嘛,不过,怎么样才算是玩的过分呢,这个要先定好啊”,骆鹏对于刘宇的话出乎意料的认真,让刘宇一阵疑惑,本能的觉得不太对劲。
  可是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是要讨论他的同学们该怎么玩自己的妈妈,似乎自己无论怎么说都不太合适,总不能由自己来提出让他们插妈妈那里,摸妈妈什么地方吧。
  最后,刘宇只能含糊的说了一下,不能冒被别人发现的危险,不能冒让玉诗受伤的危险,也不能瞒着他搞什么小动作。
  “没问题”,骆鹏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随后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刘宇还是觉得骆鹏答应的太爽快了,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可信,而自己得到的唯一成果,只是确定了骆鹏会接受自己的监督,让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干涉他们的行动了,当然,向晓东并不知道这个情况。
  想不明白骆鹏的想法,刘宇只好继续思索着明天可能遇到的情况,一路回到了家里。进门以后,见妈妈不在楼下,刘宇直接来到了楼上,发现妈妈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澡。
  刘宇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时间,才8点多钟,妈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洗澡了,不过这样正好,刚才在赵勇家玩弄少妇,自己身上应该也遗留了一些气味之类的痕迹,正好趁这个时间也洗个澡。
  刘宇转身下了楼,匆匆的冲洗了一下,这才放下心来。走出了浴室,就看到妈妈也已经洗完了澡,正光着身子拿着一条毛巾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擦拭着头发。
  那湿漉漉的秀发瀑布般的披散在玉诗光滑白皙的肩膀上,泛出粉红色的皮肤上也残留着一些水珠。随着玉诗的动作,一对饱满的乳房波涛滚滚的上下涌动着,看的刘宇口干舌燥,不由分说的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玉诗纤细的腰肢。
  “回来啦”,玉诗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是啊,你怎么这么早就洗澡了”,刘宇有些奇怪,妈妈怎么这么高兴,自己这几天都是这个时候回来,今天也没什么特殊的啊,妈妈怎么笑的像朵花一样。
  刘宇还没来得及继续想下去,玉诗就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毛巾,热情如火的扑进了刘宇的怀里,两个人肢体纠缠之下滚倒在沙发上,唇舌交缠在了一起。
  吻了半天,两个人的嘴唇才分开,玉诗如一头饥饿的母狼一样跨坐到了刘宇的身上,不由分说的就要用小穴去吞纳刘宇的肉棒。
  这让刘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妈妈怎么会这么饥渴,这几天也没有冷落她啊,原本心里的问题也被压了下去。
  事实上,经历了不久前的电击刺激以后,玉诗的身体一直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中,而可恶的骆鹏又急匆匆的逃走了,这让玉诗的欲火越发的旺盛,现在儿子回来了,她自然想要马上满足一下自己的肉欲,同时也可以彻底的掩盖掉身体上可能遗留的性爱痕迹。
  然而刘宇这时候却不打算马上和妈妈做爱,不是不想,而是刚才在赵勇家里群P了产奶少妇,足足发泄了三次,现在有点心虚,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余力满足眼前如狼似虎的妈妈,万一三下五除二的被妈妈夹软了,不但很没有面子,而且也会导致妈妈的不满,更有被妈妈发现自己刚在外边玩过女人的危险。
  刘宇以前玩女人的时候,一方面是妈妈不知道,另一方面也是和妈妈之间还没有现在的肉体关系,因此也不担心什么,现在想到被妈妈发现自己和别的女人上床,心里多少有点发毛。
  种种担心之下,刘宇极力的避免马上和妈妈做爱。所以他赶紧发动全身的力气,翻身把玉诗压在了身下,准备先想点别的办法应付一下。
  然而刘宇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玉诗的一双美腿紧紧的夹住了腰,而且玉诗臀部不停的耸动,不断用湿热的肉穴上下摩擦着刘宇的阳具,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小母狗,今天怎么格外的骚啊,不会是犯了什么错误了吧”,刘宇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从玉诗的腋下穿了过去,用力挺直了腰,把玉诗抱了起来,然后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调笑着玉诗,一边抱着她娇柔的身体向楼梯走去。
  刘宇这无心的一句话却把玉诗吓了一跳,赶紧看了看刘宇的表情,这才略略放心的白了儿子一眼。
  “哪有,浪浪想主人了嘛,主人回来的这么晚,小母狗一直在家里等着主人来插,早就等不急了嘛”,玉诗一边娇笑,一边把头压在了儿子的肩上,不让儿子看到自己的表情。
  灯火通明的别墅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强壮少年,正抱着同样赤裸着身体的长腿美妇,沿着楼梯一步步的向上走着。这一幕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因为男女年龄上的反差而热血沸腾的期待着接下来的淫靡场面。
  如果看到这一幕的人知道这是一对亲生母子,那更是会被那种背弃道德,抛却伦理的怪异感觉所震惊,感受到格外淫乱而变态的刺激。
  可是肢体交缠中的少年与美妇,心里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两个人都在担心对方发现自己身体状态的异常,所以都在极力的避免不利的局面。
  玉诗作为女人,终究是无法在力量上抗衡年轻力壮的儿子,又不敢拼尽全力的挣扎,最终只能十分不情愿的被儿子平放在了床上,无可奈何的感受着儿子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敏感的肉穴上,阴道的肉壁在这有些发痒的刺激下,请不自禁的微微收缩着。
  “嗯……”,婉转的鼻音充满了卧室,刚刚被骆鹏肆虐蹂躏过的小穴,被儿子的舌头轻轻一舔,玉诗立刻就感到一种异样的焦躁,一直没有平息的欲火顿时再次爆发,她急切的抱住了儿子的头按向自己的下体,只想获得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刺激。
  “嗯?”刚刚舔了几下,刘宇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妈妈的小穴怎么充血的这么严重,连柔嫩的阴蒂都膨胀的有些红肿的样子,坚挺的站立着。这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妈妈的身体怎么这么兴奋。
  这一刻,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的刘宇,真的觉得妈妈可能“犯错误”了,转念一想,今天放学以后,骆鹏有事早早的被叫回家了,而赵勇和向晓东又一直和自己在一起,除了这几个人以外,妈妈就算是想犯错误也没处犯去啊。
  刘宇很确信,玉诗不会再和其他的男人有什么奸情了,而有资格玩弄妈妈的几个人,今天应该都没有机会才对。那么,是妈妈等不急了自己自慰了吗。
  想了半天也没法确定,刘宇晃了晃头,试图把脑海里的疑惑甩出去,决定等会儿再研究这个问题,现在还是先用自己的舌头满足妈妈一下,消耗一下妈妈的体力吧。
  “唔……,舒服,深,深一点,啊……”,玉诗抑扬顿挫的吟叫着,心里的担忧在逐渐退却,渐渐的被高涨的情欲冲刷掉了,这时候只想在儿子的玩弄下获得肉体上的愉悦。
  听着自己美艳的母亲被自己玩弄的浪叫连连,刘宇更加卖力的舔弄着,连续几分钟的舔舐,让刘宇感到舌头都有点硬了。看着表现越发饥渴的妈妈,刘宇放弃了用舌头把妈妈送上高潮的企图。
  转身来到妈妈的衣柜前,打开了柜门,开始翻找那些形状各异的假阳具,准备找一根最粗长的来狠狠的操弄自己淫荡的母亲一番。
  刘宇翻来覆去的寻找着自己记忆里最粗长的那根假阳具,哪知道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头雾水中,无意间一眼瞥到,在妈妈装淫具的箱子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小箱子。
  本就有些疑惑的刘宇立刻警惕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打开小箱子,正好看到自己要找的那根按摩棒就放在里边。
  原来在这里,刘宇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看来是因为玩具多了,妈妈重新整理了一下。顺手又翻看了一下箱子里的东西,正准备关上箱子回去继续玩弄妈妈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东西。
  刘宇伸手抄起箱子角落里的一根按摩棒,仔细的看了看,这根按摩棒既不是最长的,也不是很粗,但是形状却有些怪异,弯弯的弧度和略有些尖细的龟头让刘宇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想不起来为什么眼熟,于是刘宇又拿起了它旁边的一根假阳具,这下刘宇顿时恍然大悟,最后拿起来的这根正是上次骆鹏给妈妈准备的奖品,按照自己的肉棒形状制作的,这还是当初自己配合他一起做的呢。
  而刚才那根弧度很大的假阳具,分明是按照骆鹏的尺寸做的。心里有了答案的刘宇二话不说继续翻找,果然,很快就找到了按照赵勇和向晓东肉棒制作的按摩棒。
  这下刘宇终于确定了今天妈妈有什么地方不对了,记得上次妈妈去赵勇家群交,最后骆鹏只是用按自己肉棒打造的那根按摩棒作为奖品的。其他几个人的模具自己也都见过,当初在骆鹏那里,两个人一起摆弄过,可是骆鹏并没有拿出来。
  那么这些东西是怎么出现在妈妈的箱子里的,这几天自己一直没有给他们接近妈妈的机会,难道是邮寄过来的?凭着对骆鹏的了解,刘宇觉得这不太可能。
  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这几天的事情,刘宇终于明白了,今天放学以后骆鹏的离开,多半不是什么家里有事,而是直接跑到自己家里来了。
  这么说来,妈妈那发红的阴户,很可能是因为刚刚被骆鹏的肉棒抽插过,现在还没有恢复。
  想通了一切的刘宇心头火起,妈妈明明已经答应了没有自己的允许,不和别的男人上床的,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又背着自己给骆鹏干了,她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
  刘宇转身就想回到床边去质问玉诗,然而一个念头忽然从刘宇的脑海里闪过,他不动声色的返回衣柜前,重新拿起了按照骆鹏尺寸打造的那根假阳具,回到了床前。
  这时候,饥渴难忍的玉诗,正在一手抓揉自己鼓胀的豪乳,另一手用力的抠挖着泥泞的肉穴,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同时呼唤着儿子的侵犯。
  “嗯……,小宇,主人,快一点嘛,人家等不了了嘛”,玉诗急躁的双腿用力蹬着床板,努力的让小腹向上挺起,本能的追寻着更强烈的快感。
  “来了来了”,刘宇拿着骆鹏型号的假阳具,嘴角带着冷笑趴在了玉诗的双腿之间,抓住玉诗深入淫穴的手,略有些粗暴的拉到了一边,让玉诗的臀部一阵不安的扭动。
  扭动了几下之后,玉诗停下了动作,她知道儿子已经找到了想要的道具,马上就要来玩弄她了,因此耐心的等待着。
  刘宇握着冰冷的假阳具顶在玉诗的不断张合着的粉红穴口,摩擦了几下之后,“扑哧”一声没入了湿滑的阴道。
  “啊……,这”,玉诗一声惊叫,小穴里传来的感觉让她觉得异常的熟悉,与不久之前还在那柔软的腔道里活动的那根肉棒一样的触感,G点被精准戳刺带来的刺激瞬间就让玉诗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同时心里一沉,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玉诗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嘴,心里在无声的呐喊:他拿的是那一根,他怎么会去翻那个箱子,他发现了,他一定发现了,否则他为什么偏偏拿这根按摩棒,不好了,一定要控制住,不能大声叫,一定不能反应太强烈啊。
  刘宇没有理会玉诗的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握着按摩棒不断的抽插,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快速,伴随着玉诗阴道中流出的淫液,发出“噗噗”的声音,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玉诗的表情。
  玉诗的心被惊慌失措的情绪笼罩,拼命的咬着牙,避免发出太过尖亢的呻吟,力图不让儿子发现她对这根形状特异的假阳具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可是随着那根要命的假阳具的活动,身体的反应越来越不受控制。
  阴道壁的肌肉条件反射般的紧紧箍住了那侵入自己身体的坚硬棍棒,臀肉也止不住的颤抖,胸部随着激烈的喘息而有节奏的上下起伏。
  “怎么样,这根鸡巴操的你舒不舒服啊,贱货”,刘宇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让玉诗火热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唔……,舒,舒服,儿子好会玩你的骚妈妈,嗯……,好舒服啊……”,心里仍然怀着侥幸的玉诗努力表现的正常一些,尽管在这之前就做好了被发现的心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玉诗仍然下意识的希望能够掩盖自己刚刚被骆鹏奸淫过的事实。
  原本玉诗是希望能先和儿子做爱,然后在轻松氛围下,轻描淡写的把今天骆鹏来过的事情一笔带过的,到时候就算儿子责问,自己也可以向他撒娇,说自己昨天已经说过要找野男人了。这样一来,就算儿子仍然会不高兴,但是一个刚刚射过精的男人,对于才用身体让他发泄过欲望的女人,毫无疑问会宽容很多。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玉诗实在不知道儿子到底是碰巧拿了这根按摩棒,还是有意的用它来无声的责问自己。
  “很舒服是吗,想让这根鸡巴天天操吗”,刘宇听了玉诗的话,心里暗暗冷笑,妈妈到这时候还心怀侥幸,那咱们就好好的玩玩。
  “啊?呃,我,我只想要你的鸡巴天天操,这个,嗯……,这个偶尔用,用用就好”,玉诗一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一边小心的组织着语言。
  尽管原本电击过后,玉诗自信现在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完全可以夹的骆鹏落花流水,可是此刻,当这根让自己又爱又怕的肉棒掌握在儿子的手里时,心里涌出的那种怪异的感觉让自己的身体似乎更加的敏感而滚烫起来,似乎儿子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带来的摩擦都给自己带来无比清晰的感觉。
  仅仅二十多下的抽插,就让玉诗彻底的疯狂了,她猛的放开了一直捂在嘴上的双手,抓住了自己雪白丰满的双乳用力的揉搓起来,腰臀用力的向上挺起,同时张开嘴纵情的呼喊了起来。
  “啊……,好刺激,好,好厉害,浪浪的小逼要烧起来了啊……”,玉诗毫无顾忌的大叫更加激起了刘宇的怒火,也刺激了刘宇的欲望,他忽然也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体验,仿佛是自己正在帮助骆鹏奸淫自己的妈妈一样。
  这种扭曲错乱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伴随着女人癫狂的浪叫声和淫水被按摩棒挤出的“噗噗”声,刘宇的心头也是一片火热。
  “啪”,“啊……”,刘宇的另一只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玉诗的屁股上,臀肉涌动之下,猝不及防的玉诗惊叫起来。
  这声惊叫彻底激发了刘宇心底的暴虐,一边握着按摩棒狠狠的往玉诗的阴道里捣去,一边接二连三的扇着玉诗的屁股。
  “啪”,“啊……”,“啪”,“啊啊……”,“啪,啪啪……”,“啊……,好疼,啊……,好舒服,呜呜……”,玉诗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哭叫声伴随着手掌和臀肉接触的响亮“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交织成了一曲淫荡而暴力的交响乐。
  “你给我说说看,这根鸡巴是谁的”,连续抽打了十几下之后,刘宇稍稍平息了无名怒火,用严厉的语调逼问着。
  “啊……,是,是大鹏老……,唔……,这是大鹏的鸡巴,呜呜……”,玉诗心神恍惚之下,险些说出“大鹏老公”四个字来,好在及时止住了,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尽管玉诗的话只说了半截,但是刘宇怎么会听不出来玉诗原本要脱口而出的那个称呼。这让刘宇恼火之中又感到异样的刺激。他的左手停止了抽打,随着玉诗拼命挺动屁股的动作,一把托住了那肥嫩的雪白臀肉,用力向上抬起,直到自己的肘部把前臂垂直的支撑起来。
  而玉诗的屁股被这样高高托起以后,在按摩棒的抽插下流着淫水的肉穴,就稳定的摆在了刘宇的眼前。刘宇调整了一下右手的姿势,变成了反握住按摩棒的末端,随后,右手发力,再次把按摩棒狠狠的向妈妈的阴道里插去。
  “啊……,啊……,不要,太,太快了,不要啊……,妈妈错了,妈妈错了呀……,好,插的好狠呀……”,这个姿势之下,刘宇的发力更加的方便,现在他的动作简直向捣蒜一样,狂风暴雨般的冲击着玉诗的理智。
  意乱情迷之下的玉诗不停的求饶,但是这似乎更像是女人遮遮掩掩的矜持,她的身体仍然在不断的迎合着儿子的凌辱,阴道律动的节奏渐渐的加快,哭喊的声音渐渐变得尖锐而又婉转。
  刘宇不由自主的全力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手腕旋转,让按摩棒在妈妈的阴道里狂野的翻转搅动着。
  “要,要喷,喷了呀……,啊……,喷出来了呀……,呀……”,随着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玉诗的臀部忽然停止了挺动迎合,阴道完全缩紧,大片浑浊的水花从玉诗的阴唇和按摩棒之间的空隙喷洒而出,打湿了大片的床单,还有一部分水花直接喷溅到了刘宇的脸上。
  刘宇猛的拔出插在玉诗下体的按摩棒,由于玉诗阴道对按摩棒的包裹,结合处发出“砰”的一声,紧接着,一股浑浊的液体冒着白沫从玉诗的穴口涌出,刘宇明显的听到了“哗啦”的一声响,液体汇集在一起流淌到了床单上。
  玉诗在高潮中张嘴急促的呼吸,肉穴和肛门也同样有节奏的开合着,好像浑身上下有三张嘴同时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刘宇看着自己美艳的母亲被自己用同学的阴茎插出的这副淫痴样子,心里既感到愤怒,又感到刺激,甚至还隐隐的有一种怪异的成就感。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从玉诗的身下抽出了手,等待着玉诗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的恢复。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玉诗的身体渐渐的平静下来,睁开了眼睛,回忆着刚才身体上那种奇妙的错乱感觉,就像儿子长了一根骆鹏的阳具一样,让自己觉得既刺激又担心,既怀着对那根可怕肉棒的恐惧,又有种在儿子保护下的安全感,那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
  刘宇见妈妈已经恢复了平静,再次握住了按摩棒的把手,缓慢的把这根塑胶制作的异物重新推进了妈妈的体内,画着圈的慢慢摇动,让这根坚硬的棒子在妈妈的阴道里缓缓的搅动起来,同时另一只手熟练的从母亲的阴唇中把完全充血膨大的粉红色阴蒂剥了出来,用两根手指捏住,轻一下重一下的捻弄起来。
  “唔……”,被儿子捏住了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还沉浸在高潮余波中的阴道肉壁再次被异物翻搅,玉诗毫无反抗能力的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骚货,看来你对大鹏的鸡巴很熟悉嘛,说吧,他什么时候来的”,刘宇一边继续玩弄着妈妈的下体,一边用阴沉的语气问道。
  “啊?他是……”,听到儿子话里的火气,玉诗下意识的就想说个谎蒙混一下,话到嘴边,才想到,儿子恐怕是已经察觉了,这时候如果说谎的话,说不定直接就会被儿子揭穿。被揭穿以后,如果儿子毫不留情的惩罚自己,那还算是好的,更可怕的是,儿子说不定对自己彻底失望,直接放弃自己,那自己就根本无法想象以后的人生要怎么活了。
  这些念头在玉诗的脑海里转了一圈,实际上连半秒钟也没有用上,认识到问题严重性的玉诗,立刻决定还是认真回答儿子的问题,用怯怯的声音道,“他大概五点钟左右来的”。
  五点,刘宇狠狠的捏了一下玉诗的阴蒂,心里暗狠,根据这个时间,骆鹏根本就没回家办什么“急事”,而是放学和自己三人分开之后,直接就跑到自己家里来了。
  “他刚刚操你了?”刘宇继续追问着,这次他决不能让妈妈再轻轻松松的蒙混过去了,最近妈妈的表现,让他感到妈妈对自己下的指令并不怎么认真。
  “这,嗯,是,是的”,玉诗的声音越来越小,尽管不太想承认,但感到事情败露的她,还是不敢冒撒谎被揭穿的危险。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同意,不许给他们操,你给我说,有没有”,刘宇的怒吼声回荡在房间里,让玉诗有种天倾地陷的眩晕感。
  “有”,玉诗只说了一个字,就闭上眼睛等待儿子的怒火降临。
  “有?那你是怎么说的,是不是答应过我的”,刘宇步步紧逼。
  “是”,玉诗的睫毛颤动着,身体微微的发抖,不敢睁开眼来看儿子的表情。
  “是?那你他妈又是怎么做的,我就晚回来这么一会儿,你就在家里跟他搞到一起了,你就是这么对待给我的保证的吗?”刘宇的语气越发的严厉了。
  “我,我”,玉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不该把准备好的理由拿出来。
  “我什么我,你倒是说啊,我有没有同意你今天让大鹏操?妈的,你这不要脸的母狗,一天不看着就跑骚”,刘宇狠狠的捏着玉诗的阴蒂,捻转着,让玉诗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委屈的眼泪都要涌出来了。
  “你,你同意了的”,实在忍受不了阴蒂传来的痛楚,玉诗还是说出了准备的理由。
  “什么?”刘宇一怔,自己什么时候同意她今天给骆鹏操了。
  “昨天,昨天我说,你如果今天再回来的这么晚,我就,我就,要找野男人了,你当时说,说”,说到这里,玉诗悄悄的睁开眼瞄了刘宇一眼。
  刘宇想起来了,这几天妈妈的确说过好几回这样的话了,不过当时她的语气根本就是在撒娇,所以自己也就都没有当真,没想到她竟然给自己准备了这样一个陷阱。
  想清楚的刘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同时心里涌起一种深深的危机感,看来威胁不仅是来自骆鹏的狡猾,妈妈也一直留着小心思呢,这是在和自己讨价还价吗,看来自己也没有完全征服妈妈啊。
  妈妈搬出了自己昨天的话,那么刘宇也不好意思否认,于是刘宇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但是今天还是必须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妈妈,要让她充分意识到,和自己耍小聪明,后果的会很严重。想到这里,刘宇的脸色更加的严厉了。
  “原来在这等着我,看来你是早有预谋啊,他什么时候走的,操了你几次,都射在哪了,都给我说出来,别等着我一句一句的问,你这条不要脸的母狗”,刘宇的怒斥让玉诗面红耳赤,尽管算是刚刚过了一关,但是现在,她颇有种和奸夫偷情被老公抓到的愧疚感。
  “他,他是七点半走的,操,操了我,一次,射在,小,小穴里了,呜呜呜……,小宇你别生气,我,我”,玉诗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同时试图平息儿子的怒火。
  “很好,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他就只操了你一次,你他妈把我当白痴吗,操”,刘宇大怒,手腕用力,假阳具狠狠的向玉诗的阴道深处捣去。
  “啊……,不要,小宇,你,你听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呀……”,玉诗的惊叫带着急切的哭腔。
  “继续说”,刘宇只捣了一下,就停止了动作,等着玉诗继续说。
  “他来了以后,并没有马上操我,中间做了很多别的事……”,玉诗急忙开口解释,儿子的怒火让她觉得心慌。
  “等一下”,刘宇制止了玉诗继续说下去,再次拔出了玉诗下体的按摩棒,站起身来坐在床边道,“去,把你的项圈戴上,既然事情很多,那你就给我跪在那里慢慢的说,你这条不要脸的母狗,今天你给我把所有的细节都说清楚,要是敢有什么敷衍的地方,我就把你扔出去给野狗操”,说完,刘宇重重的哼了一声。
  “啊?是,是,主人”,玉诗不敢顶嘴,急急忙忙翻身下床,爬到衣柜旁边,耳边还徘徊着儿子那冰冷的话语。给野狗操吗,玉诗忍不住一个激灵,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当初被调教的时候,那时候,那个人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
  爬回儿子面前的时候,玉诗不但戴好了项圈,挂好了狗链,甚至还叼着那根刘宇经常用来抽打她的皮鞭,讨好的放在了刘宇的手里。
  刘宇掂了掂手里的皮鞭,没有马上鞭打玉诗,而是放在一边,手里把玩着那根按照骆鹏的阳具形状制作的水淋淋按摩棒,让她从头开始讲述今天骆鹏到来以后发生的一切。
  玉诗的讲述从中午接到骆鹏的电话开始,而玉诗故事里的主角骆鹏,这时候正拿着手机,在自家阳台上和赵勇通话。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选外衣,你选内衣,到时候东子第一个操”,说定了明天的一些计划以后,骆鹏挂掉了电话,开始回忆今天和玉诗之间的斗争,虽然面前没有人,他还是露出了一个嘴角含笑却皱着眉头的古怪表情。
  电话另一端的赵勇放下电话以后,却直接拨通了向晓东的号码。
  “喂,东子,我刚刚和大鹏说好了,他同意你明天第一个操阿姨了,阿姨的衣着是我们两个人选,他选外衣,我选内衣”,赵勇不慌不忙的说道。
  “哦,好,不过有小宇在,机会真的容易找到吗”,向晓东听了虽然很高兴,但还是有些担心的地方。
  “放心,只要配合好,机会多的是”,赵勇放心的很,大包大揽的夸口。
  “那就好,对了,你准备让阿姨穿什么内衣来啊”,向晓东放下了心,随即好奇的问道。
  这一问,赵勇是正中下怀,心说正愁你不问呢,你要是真不问,我就得主动引诱你来问了,偷笑之余,赵勇随意的说道,“还没想好,总之是要性感一点,既要看着赏心悦目,又要干起来方便脱掉”。
  “嗯嗯嗯,对对,诶,我有个好主意啊”,向晓东兴致勃勃的道。
  “别,你别说,这个权利可是我放弃了第一个干浪姐,又放弃了规定她外衣的权利换来的,要是按你的主意来,那岂不是变成了你既规定浪姐的内衣,又第一个干他,这怎么行”,赵勇马上打断了向晓东的话头。
  “啊?哦,这倒也是哈,我这不也是看你没什么思路,想帮你提供点意见吗”,向晓东讪讪的道,被赵勇一说,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得寸进尺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点遗憾,自己明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的。
  “其实吧,让你来定内衣也不是不能商量”,赵勇停了一停,慢悠悠的又飘出一句话。
  “真的吗,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向晓东大喜,脑子也一下灵活了不少,听出了赵勇似乎是有什么要求,至于是什么要求,那完全不重要,就算让赵勇第一个干又能怎么样,反正都是玩弄玉诗,自己又不会有什么损失,反而是让玉诗按照自己的要求穿衣服让他更有成就感。他甚至有些后悔,中午讨论的时候,自己就不应该选了明天第一个上玉诗的机会。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条件,你也知道,大鹏一向鬼主意多,上回大家在我家操浪姐的时候,就数他玩的最欢,我有好多想法都没来得及试试,这次要是仍然这样,咱们俩不就变成了他玩浪姐的道具了吗”,赵勇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个,好像还真是哈,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光顾着干的爽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咱们俩在按他的安排玩呢”,向晓东呆了一呆,发觉事情好像真的是赵勇说的这样,自己也有些想玩的游戏没有玩成呢,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但是让赵勇这一说,顿时有些不甘心。
  “可是他提出的那些主意也挺有趣的,所以我要是一个劲的反对也不太好,如果你也能赞成我的意见的话,咱们两个人都想玩的游戏,他也就不好反对了,对吧”,赵勇进一步引导着向晓东。
  “有道理,这么说,你是想……”,向晓东有些明白了,试探的问道。
  “明天如果遇到我和大鹏意见不一致的时候,你就支持我的意见,当然,你要是有什么想玩的,我也支持你,怎么样,你同意的话,我就按你的主意规定浪姐的内衣”,赵勇终于抛出了他的目的。
  向晓东想了半天,觉得似乎没什么损失,按谁的主意玩不是玩呢,这样自己想玩的东西似乎还能多实现一些,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赵勇满意的放下了电话,仔细思考了一些细节,又拿起电话准备打给刘宇。
  刘宇这时候正在听玉诗讲述骆鹏到来以后的事情,已经讲到她坐在骆鹏的肉棒上配合骆鹏拍视频。
  “你这个贱货”,刘宇打断了玉诗的讲述,“竟然还让他拍那种视频,是不是如果他今天不操你,你还真的会脱光了衣服去他家门口跪着求他操啊?”说完,拿起皮鞭“啪”的一声抽在玉诗的胸口。
  “呜……,不可能,不会的啊”,玉诗痛的一声呻吟,连忙否认,那本来就是个游戏,她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做。
  尽管鞭子是特制的,不会那么容易抽坏皮肤,但是玉诗的胸前还是多了一道红印,玉诗双手抓住自己颤巍巍的硕乳抓揉起来,脸上满是委屈之色,双眼仰望着儿子,眼里水汪汪的,好像委屈的要哭了一样。
  刘宇才不会被玉诗这小小伎俩骗过去,那两颗坚挺充血的乳头正在明晃晃的出卖着玉诗此时的心情。
  手里的按摩棒他已经把玩了半天,彻底弄清楚了这东西的全部功能,心里暗恨骆鹏的狡猾,同时也有些佩服他的心思灵巧,弄出来的东西花样这么多。
  这东西他刚刚用的时候并没有打开开关,是为了给妈妈一种真实的被骆鹏奸淫的感受。事实上,这根按摩棒打开了开关以后,可以全方位的刺激女人的阴道,不但可以震动,而且还可以旋转,更可以一边震动一边旋转,甚至还可以单纯的左右摆动,上下颤抖,甚至是来回伸缩,简直可以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弄清楚了这东西的功能以后,刘宇有些蠢蠢欲动,看了看还在那里搔首弄姿勾引自己的妈妈,决定好好利用一下这淫乱的道具。
  刘宇哼了一声,伸手挑起玉诗尖细光洁的下巴,脸对脸的盯着玉诗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很喜欢被骆鹏的鸡巴操啊”。
  “我没,啊,这,是,是的”,玉诗看着儿子乌云密布的脸,本能的想要否认,但是随即看到儿子不满的皱了皱眉,赶紧改口,不敢冒险再哄骗儿子。
  “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喜欢骆鹏的鸡巴”,刘宇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玉诗的下巴,用力的向上抬,让她彻底仰起头来和自己对视着。
  以往身为母亲的玉诗虽然多次承认自己是她的主人,她是自己的母狗,但是刘宇始终感觉的玉诗并没有真的把这种主奴关系放在心上,看着自己的眼神始终是宠溺居多,仍然是一副溺爱儿子的母亲作派,充满着宽容和迁就。
  现在这样的态度和姿势,才终于让刘宇有了一种自己在主宰着玉诗肉体的感觉,因此他决定要“审问”的更加深入一些,细致一些,让玉诗彻底的明白自己的身份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让她充分的体会一下,惹自己生气之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下场。
  “因,因为”,玉诗看着严厉的儿子,怯怯的答道,“因为他的鸡巴,从后面插进我的小穴里之后,龟头会直接刺在我的G点上,所以,所以刺激特别强烈”。
  原来是这样,拿着假阳具又看了看,刘宇恍然。从上次自己在监控里看到的视频中,刘宇就发现妈妈有时候对骆鹏的肉棒插入特别敏感,而有时候反应却不是特别强烈,原来是这弯曲的形状导致在特定的姿势下,妈妈的G点会被不停的刺激,回忆了一下,似乎的确是这样。怪不得妈妈似乎在骆鹏从后面插入的时候会特别的害怕。
  “还有”,玉诗不知道儿子完全看到了自己在赵勇家里的4P大戏,也就没有猜到儿子在想什么,她还在继续交代,“如果他从正面插进我的屁,屁眼里,龟头就会从另一个方向刺激到G点,虽然,虽然不如前面那么强烈,可是,可是人家对肛交本来就比较怕,所以,所以……”玉诗说到这里,刘宇彻底震惊了。
  骆鹏这小子,这根肉棒长的怎么好像是专门要用来奸淫妈妈的,前后都能直刺要害,让妈妈迅速陷入迷乱之中,这简直是天生的绝配。
  想到这里,刘宇顿时感到骆鹏的危险性更大了,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允许骆鹏参与到自己为母亲设计的这个淫乱游戏中来。思前想后,刘宇还是决定不去强行踢掉骆鹏,毕竟,看妈妈盯着自己手里的按摩棒那恋恋不舍的样子,的确是乐在其中。
  玉诗这时候神情恍惚的看着儿子手里的假阳具,心里想的却是,假如儿子用这根假阳具和他的真阳具一起奸淫自己的前后两个肉洞,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刘宇并不知道玉诗的相反,还在那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游戏还是要继续的,但是一定要避免妈妈真的被骆鹏调教的沉沦其中不可自拔,看来,这需要看赵勇的配合了。
  至于向晓东这呆货,是不用指望了,只能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配合自己两个人的行动。如果操作的好,让骆鹏认识到没有自己是不行的,那么骆鹏的优势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彻底的把妈妈的淫性完全开发出来,只是要时时提高警惕,在达成统一的认识之前,不能给骆鹏可乘之机,看来明天要采取点行动了。
  想到这里,刘宇不再思考这个问题了,伸手把按摩棒递到玉诗的眼前,做出怒极反笑的样子道,“好,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根鸡巴,那你现在就给我把他塞进你的不知羞耻的骚逼里好好的夹着”。
  玉诗看着儿子递到自己眼前的按摩棒,迟疑着不敢去接,看着儿子有些可怕的表情,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照做,儿子这到底是在考验自己还是想要用这根按摩棒羞辱自己呢。
  “还不接着,骚货,在大鹏眼前夹着真鸡巴的时候都没害羞,现在在我面前夹个假鸡巴就害羞了?”刘宇怒道。
  玉诗见儿子发火,只好伸手接过按摩棒,咬了咬牙,低下头,听天由命的握住按摩棒向自己的下体插去。在儿子的注视下,玉诗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自从和儿子做过爱以后,在儿子面前似乎还从来没有这么为难过。
  刘宇终于满意的看到,那根黑黝黝水淋淋的按摩棒,再次深深的插进了妈妈的阴道里,这才又哼了一声,“你这欠抽的婊子,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说罢抄起了皮鞭,准备狠狠的抽打玉诗一顿。
  玉诗惊喜的抬起头来,儿子要用鞭子抽自己,抽过之后,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算过去了啊。惊喜之下,玉诗干净利落的转过身去,向着儿子高高的翘起了自己赤裸丰满的肉臀,还夸张的摇了摇,满怀喜悦的等待着儿子的惩罚。
  看到妈妈这个样子,刘宇只觉得哭笑不得,要挨鞭子了怎么还这么高兴,就算是本性喜欢受虐,可是在自己这样严厉的态度之下,她也不应该表现的这么高兴啊。
  尽管心里十分不解,刘宇还是凑上前去,蹲在玉诗的身后,用手在玉诗的臀肉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又调整了一下玉诗阴道里按摩棒的角度,打开了开关。
  “嗯……,唔唔……,不要,好,好难受”,玉诗忍不住全身一软,胳膊无力支撑身体,肩膀直接趴在了地上,只有头在拼命的向后仰,像一只离开水面的虾,在奋力而又无助的挣扎着。
  阴道里的按摩棒正牢牢的顶在敏感的G点上,抵住G点不停的震动着,玉诗试图扭动身体逃避这强烈的刺激,可是无论如何扭动,都无法逃离着可怕的侵犯。
  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让玉诗瞬间就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了下体,酥麻的感觉不断的扩散,这一瞬间,玉诗感到自己好像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同时被男人奸淫着,高潮的冲动从每一个毛孔中喷涌而出。
  “啪”,皮鞭结结实实的抽在玉诗高耸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啊……”,随着皮鞭的落下,玉诗也同时发出了一声酥软的呻吟声。
  “啪”,“啪”,玉诗脖子上的狗链被刘宇紧紧的拉住,皮鞭连续不断的落下,带着刘宇的怒火和暴虐的冲动。
  “啊……,呜……,不要,我错了,妈妈错了呀”,玉诗大声的哭叫着,这样的折磨简直比电击还要致命,顿时一种深深的恐惧从心底冲上来。
  “妈妈?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现在只是一条母狗,不知羞耻的母狗”,刘宇并不知道玉诗的感受,他怒斥着玉诗,要让玉诗彻底记住他身为主人的地位,看着玉诗夹着按骆鹏尺寸打造的按摩棒,挣扎逃避的样子,刘宇只觉得格外的刺激,从未有过的刺激。
  “呜呜……,小母狗错了,浪浪错了呀,不要了,啊啊……,快,快关掉呀,啊……,不……”,拼命求饶的玉诗忽然停了下来,弓起了背,全身僵直,紧接着一大股亮晶晶的水流从蠕动的穴口处喷洒出来,喷的刘宇两只脚全部湿淋淋的。
  刘宇呆呆的看着妈妈下体还在不断喷洒的淡黄色液体,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妈妈竟然在自己这样的鞭棒交加之下,区区几鞭子就失禁了。
  玉诗感到,阴道和尿道的肌肉都已经彻底的失控,自己的咬牙忍耐完全的失败了,自己到底还是在儿子的面前无耻的喷了一地的尿水,顿时万念俱灰,自暴自弃的捂住脸趴在地上,“呜呜”的痛哭起来,再也没有心思去控制肉体的感官,任凭尿液继续不断的喷涌着,直到淅淅沥沥的液体渐渐变少,却半天也没有完全停下来。
  玉诗觉得自己的失禁不只是因为阴道里贴着G点震动的按摩棒,更主要的原因是被儿子一边用这根按摩棒玩弄,一边还在不断的鞭打惩罚,让自己产生了一种错乱的奇妙幻觉。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失禁了,让她感到绝望,她的痛哭不是因为单纯的失禁,自从第一次被骆鹏电击失禁开始,她就在幻想着儿子看到自己喷洒尿水的淫态会是什么样子了,她相信赵勇骆鹏他们既然喜欢看到自己这个样子,那么儿子也一定会喜欢他的妈妈有一副如此淫荡的肉体。
  可是眼下这种局面,儿子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因为被骆鹏的肉棒插的太舒服了,才会不顾一切的把尿撒在卧室里,如果儿子因此而厌恶自己,甚至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在骆鹏的肉棒之下,那自己说不定就真的会失去儿子的欢心了。
  刘宇看着趴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还不断从肉穴里流淌出尿水的妈妈,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这么简单的就把妈妈弄的尿出来了。
  上回看到妈妈被骆鹏用电击棒玩的尿水乱喷,刺激之余刘宇总是有些遗憾,觉得妈妈的第一次失禁是被骆鹏玩出来的,自己好像吃了个亏。这回自己没有用电击的强烈刺激,就把妈妈弄出尿来了,这让他有种虚幻的成就感,尽管按摩棒是骆鹏定做的,形状也是他的,但是这个玩法毕竟是自己第一个用的,总归也该算是个第一次吧。
  这样的想法让刘宇的表情和语气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尽管仍是故作气愤的样子,实际上却有一丝得意隐藏在其中了。
  “你这没教养的母狗,竟然随地撒尿,真是一点脸都不要啊,你给我,给我,把尿给我止住,不许再尿了,主人允许你随地大小便了吗”,刘宇抡起鞭子,抽打在了玉诗的后背上,刘宇有心命令玉诗趴在地上把尿水舔干净,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恶心,因此终究没有说出口,临时改口变成了把尿停住。
  “唔哼……”,玉诗听到儿子的话,下意识的缩紧了阴道的肌肉,然而阴道里的按摩棒仍在一刻不停的震动,顿时让玉诗刚刚提起来的力气再次消散,尿水的喷涌速度反而陡然加快了一下,再次溅到了刘宇的脚上。
  “操,让你停下你反而更来劲了,这么不听话的母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刘宇见妈妈娇柔无力的趴在地上,完全止不住胯间的涓涓细流,心情愉悦的继续羞辱着妈妈。
  “呜……,主人,求你,求你把按摩棒关掉吧,浪浪知道错了,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没有主人的同意,浪浪再也不会给野男人干了,主人你原谅浪浪这一次好不好,呜呜呜……”,玉诗扭过头来,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对着刘宇,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着,乞求着儿子的宽恕,此刻的她。是真的彻底被那种随时可能失去儿子的恐惧感笼罩着了。
  刘宇愣了一愣,发觉妈妈真的哭了个稀里哗啦,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伤心,但是也不敢继续玩下去了,他觉得眼下还是先稳定一下妈妈的情绪比较好。
  刘宇伸手关掉了按摩棒的开关,如蒙大赦的玉诗一下瘫倒在地上,足足趴了五分钟,玉诗才终于从过于刺激的性高潮中恢复过来。
  刘宇看着有些呆滞的妈妈,忍不住有些担心,而且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怎么继续惩罚她了,想了想,虎着脸道,“发什么呆,以为这就完了吗,继续说”。
  “啊?哦”,玉诗的大脑有些麻木,心里一直在分辨着,原来被电击失禁和被震动的失禁竟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完全没有刺痛感的震动明显要舒爽的多,如果以后和儿子做爱的时候,一个肉洞给儿子插,另一个用这东西插在里边震荡的话,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如果是骆鹏用按照儿子的肉棒打造的那根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中,忽然听到了儿子的叱骂,玉诗连忙收住了心思,继续讲述接下来的事情,但是玉诗终究还是没敢提电击的事,只是说骆鹏在浴室里玩弄自己。
  刘宇听完了妈妈巨的淫荡描述,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忽然感到肚子有些饿,正准备找点吃的,却又瞥见了地上的尿水,想要到浴室拿拖布出来,随即又摇了摇头,命令道,“赶紧把地板收拾了,像什么样子”。
  “啊,是,对不起对不起”,玉诗回头看了看地板,连忙应道,随后伴随着铁链拖在地上的“哗啦”声,艰难的向着浴室爬去,出来的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手里拿着拖布准备擦地板。
  刚刚准备动手,就看到刘宇的脚上水光淋漓,显然也被自己的尿淋到了,她看了看手里的拖布,又看了看一脸不悦的儿子,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红着脸咬了咬牙,把拖布扔在一边,走到刘宇面前,直接跪在刘宇的面前。
  “主人,对不起,小母狗浪浪太淫荡了,弄脏了您的脚,浪浪这就帮您清理干净”,说完,不顾自己的膝盖已经跪在尿水了中,俯下身来,前胸也贴在了满是尿液的地板上,悄悄的摩擦了两下,把脸趴在刘宇的脚上方。
  刘宇心里一惊,正想把脚躲开,然而一条湿滑的舌头已经舔上了自己的脚背,滑软的感觉让他一时之间没舍得移动,随即脑子里“嗡”的一下,简直有种灵魂都飘了起来的感觉。
  妈妈在舔我脚上的尿?随着玉诗细细的舔舐,那种滑滑的,软软的感觉让刘宇有些陶醉,再加上曾经高贵冷艳的母亲正匍匐在自己的脚下,进行着如此卑贱的行为。这样的反差,让刘宇如同飞行在云雾里,飘飘欲仙。
  刘宇不自觉的随着玉诗的动作轮流抬起了双脚,感受着自己妈妈的舌头在自己每一个趾缝里游走,细腻的味蕾摩擦着自己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触电般的麻痒,刘宇感到,自己这一刻成为了世界的主宰,高高在上。
  直到玉诗把刘宇的两只脚都细细的舔舐了一遍,抬起头来讨好的请示刘宇要不要继续,刘宇才清醒过来。这时候,正好看到妈妈已经准备趴在地上去舔地板上的尿液了,大吃一惊。
  急切之间,刘宇一把揪住了玉诗的头发,把她的头拉的仰了起来,同时怒吼一声,“不许舔地上的”。
  玉诗茫然的看着儿子,经过刚才舔舐儿子脚上的尿以后,她的精神处在一种奇异的状态中,骚动与羞耻共存,肉体滚烫,心里也如有一团火在灼烧一样。这从未有过的下贱行为让她的思维有些混乱,既害羞有有些窃喜,这样下流的服侍自己的儿子,她只在最饥渴的时候幻想过。
  “以后记着点,尿只能喝没落地的”,刘宇定了定神,想了半天才找到了合适的词汇来表达自己的意思。看着自己美丽的母亲淫荡的舔食自己脚上的尿液,的确让刘宇飘飘然了,那种妖媚放荡的样子实在是让男人沉醉,可是对于让妈妈趴在地上舔食尿水,刘宇就不能接受了,他觉得妈妈舔地板,除了让自己觉得脏以外,不会有任何其他感觉。
  “咦?哦,是,是的,浪浪记住了,谢谢主人教导”,地上思维混乱的玉诗被儿子的话惊醒,连忙答应一声,同时暗暗羞愧,没想到自己竟然干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当初被调教的时候,那死胖子也曾经想训练自己喝尿来着,可是自己始终不敢,没想到今天为了彻底平息儿子的怒火,自己竟然走出了这一步。不过,儿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许喝落地的,那就是说,可以喝没落地的?儿子以后是打算让自己张着嘴直接从他的阴茎里接尿吗?好可恶,从这个要求就可以看出,他早就盘算着让自己喝尿来着,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明确的态度。玉诗一时之间又羞又怒。
  见妈妈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刘宇满意的准备放松一下了,刚刚的刺激已经让刘宇感到自己的阴茎坚硬如铁,龟头的顶端甚至已经有粘液溢了出来,恨不得立刻把妈妈按倒在床上大干一场。
  正要行动,刘宇忽然看到妈妈的腿上,乳房上都反射着点点水光,这才完全从梦幻中回到了现实。总不能就这样让妈妈带着一身尿来伺候自己吧。他暂时按捺住了下半身的冲动,命令道,“去把地上和你身上的尿都弄干净,屁眼也好好洗洗”。
  玉诗欣喜的答应了一声,儿子准备插自己了,那就是说,自己不会被儿子嫌弃了。匆忙起身跑进浴室,在一阵“哗哗”的水声过后,重新跑了出来,拿起拖布,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地板。
  连续擦了几遍,直到擦的地板光可鉴人,又拿出一瓶空气清新剂喷洒了几下,直到觉得房间里已经没有自己尿液散发的骚味了,才来到刘宇面前,转身弯腰,双手献宝般的扒开了自己的臀肉,脸颊潮红的回头看着儿子,等待着儿子的临幸。
  这时候的刘宇已经休息了一会儿,平复了情绪,觉得尽管对妈妈的惩罚还不太够严厉,但是妈妈甘愿主动来舔自己带着尿水的脚,这种行为让他觉得,妈妈应该已经真正的把自己摆到了主人的位置上。
  刘宇决定暂时结束这一次的惩罚,接下来,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妈妈臣服的肉体了。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赤裸裸的美艳女体,扶着自己膨胀的肉棒,顶住了光滑无毛的肉洞口,在女人的颤抖中,缓缓的把凶器插入了依然是湿漉漉的腔道中。
  “嗯……”,玉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这一刻,她觉得无比的安心,心灵上的放松让她的肉体重新活跃起来,随着儿子有力的冲刺,身体渐渐变得滚烫,她感到,自己好像再一次回到了刚刚被电击之后那种对肉欲无比渴望的状态。
  刘宇拉住了玉诗脖子上的狗链,隐隐的提醒着她母狗的身份,玉诗似乎也完全认可了这样的对待,身体在儿子一次次的冲击中颤抖,阴道紧紧的箍住儿子的肉棒,不断的收缩。
  “啪”,“母狗,叫啊”,刘宇一巴掌扇在玉诗肥厚的臀肉上,大声的叱骂。
  “啊……,汪汪……,呜……,汪汪汪……”,玉诗无比顺畅的发出了清亮的犬吠声。
  刘宇呆了一呆,没想到妈妈竟然这么听话,是自己刚才发怒的成果吗。继而决定先不管妈妈怎么想的,自己身为主人,现在是要满足自己的性欲,至于妈妈在想什么,那都不重要,完全可以干完了再研究。
  “啪啪啪”,刘宇的小腹一下接一下的拍打在玉诗的臀肉上,很快就让玉诗的两个臀瓣上各出现了一片红印。
  “嗯……,唔……,好大,好舒服,小宇的鸡巴最好了,啊……”,玉诗忘情的呻吟着,刚刚被骆鹏奸淫过,这时候再被儿子猛烈的侵犯,让她从心里感觉到,被儿子的肉棒抽插是才最舒服的。
  儿子的巨大龟头,满满的填充着自己的阴道,全方位的刺激着自己的淫肉,让自己的肉体在抽插中自然的产生无尽的欲望,恨不得彻底融化在儿子的肉棒上,这样带给自己的高潮,总是有着灵肉合一的完美体验。
  而骆鹏的肉棒带给自己的是纯粹的G点刺激,可以让自己的肉体在毫无欲望的情况下被强制的送上高潮,这让自己总是感到自己变成了一件淫肉道具,在被骆鹏毫不留情的使用着。
  呸,玉诗在心里啐了一口,暗骂骆鹏,你才是道具呢,你就是一根人形自走按摩棒,儿子才是人家真正的老公呢。
  刘宇大力的征伐让玉诗只觉得身心愉悦,酣畅淋漓,没有丝毫被凌辱挞伐的痛苦,尽管不如被骆鹏操弄的时候刺激,但是却感到十分的完美,足足上百次有力的抽插,让玉诗肉体的欲望渐渐的接近了顶点。
  “嗯……,啊……,大,大力的插,我要,要不行了,呀啊啊啊……”,阴道阵阵的抽搐,后背拼命的拱起,玉诗的双腿颤抖着,纵声尖叫着,毫无保留的挥洒着身心的畅快。
  “唔,射,射死你,射死你这个贱货”,刘宇咬紧牙关,嘶声低吼,猛的拉紧了玉诗脖子上的铁链,小腹向前一顶,粗大的龟头深深的顶进玉诗阴道的深处,死死的堵住了玉诗阴道中淫液的出路,一股股精液节奏整齐的射进了美艳母亲的子宫。
  玉诗被脖子上的项圈勒的快要窒息了,可是阴道的痉挛却让这窒息也变成了一种不一样的快感,尿道的括约肌似乎又有些不受控制的舒张起来。
  两个人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足足两三分钟以后,才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刘宇满意的拔出了没入妈妈阴道里的肉棒,“砰”的一声带出了一股白浊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沿着玉诗的大腿向地板上流淌。
  随着儿子的撤出,玉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脖子上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她双手撑地,脸颊潮红,大口的喘息着,精神却还是有一些恍惚。
  刘宇坐在床边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拍了拍仍然高高的挺在眼前的肉臀,心平气和的问道,“你从5点就开始被骆鹏玩,吃饭了吗”。
  “啊?没”,玉诗的神志被儿子的拍打唤醒了,这一问让她觉得确实饿了。
  “为了让男人操连饭都不吃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赶紧去弄点吃的”,刘宇又狠狠的在玉诗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催促道。他也饿的很了,到了赵勇家才打了几局牌,小菲姐就来了,没多久就开始和赵勇他们轮奸小菲姐,三个少年也都没有吃饭,虽然喝了点新鲜人奶,可是他又不是婴儿,饭量大的多,又是两个奶子三个人分,完全喝不饱啊。
  “嗯……,是”,玉诗应声向门外爬去,扭动的臀肉在刘宇眼前晃动,两腿中心处那红的发肿的肉洞里还不时的有粘稠的液体往下滴落,看的刘宇忍不住又想提枪上马,如果不是饥饿的肠胃不停的抗议,说不定他真的就不由分说,趴上去在干一炮了。
  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即叫住了正在往外爬的玉诗,在玉诗疑惑不解的注视下,施施然的走到衣柜边,装模作样的开始翻那两个装满淫具的小箱子,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
  玉诗看到儿子拿着那根按照儿子尺寸打造的按摩棒,瞬间有种想要昏过去的冲动。被儿子发现了,要怎么解释这东西的来历,玉诗说不出话来,惊恐的看着儿子,直到儿子把那按摩棒的巨大龟头狠狠的捅进自己的肉穴之后,仍然不知所措的趴在门口。
  刘宇却好像没发现玉诗身体的微微颤抖,骂骂咧咧的道,“我说大鹏那小子怎么那么好心,带我去定制什么按摩棒,还说用两根一样的鸡巴来玩女人更有情趣,操,原来他要玩的女人就是你这不知羞耻的母狗”。
  听着儿子的话,玉诗既觉得羞愤难当,又松了一口气,恍然大悟,没有儿子的配合,骆鹏根本不可能做的出这样的东西,儿子对这东西的来历比自己还清楚呢,哪用得着自己来解释。
  原本被骆鹏电击之后,玉诗的精神出奇的亢奋,还以为至少要和儿子大战几个小时才能平复呢。谁知道被儿子这一通惩罚下来,心情几经起落,玉诗的心里着实有些疲惫,欲望似乎也随之消褪了不少。在儿子的催促之下,她乖乖的夹着假阳具爬进了厨房,好不容易强打精神弄了点吃的。
  玉诗简单的做了一个菜和一个汤,从冰箱里拿出几个馒头热了一下,就端上了桌。见儿子早已经等在桌边看着自己了,想了想,直接动手把自己的馒头掰成了小块泡在汤里,然后端着碗放在了儿子脚边,自己跪下来趴到碗旁,直接把嘴凑上去喝了一口,这才抬起头来讨好的看着儿子。
  看到妈妈摆出了这样一个母狗吃食的架势,刘宇有些惊讶于妈妈的主动,伸手摸了摸玉诗的脑袋,嘴里夸奖了几句。顿时让玉诗欢快的扭动着屁股,继续趴在碗里吃喝起来。
  这一顿饭虽然不怎么丰盛,但是刘宇真的有了一种饲养宠物的感觉,吃的异常满足,时不时的扔一块馒头到妈妈的碗里去,惹得玉诗频频的用脸去蹭刘宇的腿,好像得到奖励的宠物在和主人亲近。
  饭后收拾了碗筷,刘宇摘掉了玉诗脖子上的项圈和狗链,母子俩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基本上恢复到了平时的轻松和谐氛围中,只是玉诗的眼中还是带着几分惴惴不安的样子。
  想到明天的事情,刘宇先开口了,“明天我们要去温泉玩,你也一起去吧”,刘宇状似随意的道。
  “都有谁啊”,早已经从骆鹏那里得到消息的玉诗毫不意外,度过了儿子的惩罚,她才刚刚从紧张的情绪中摆脱出来,心里在暗暗猜测骆鹏是怎么说服儿子带着自己和他们去温泉的,这应该也是骆鹏的策划吧。
  “大勇,东子,大鹏,没外人”,刘宇仍是平平淡淡的道,只是眼睛有意的在玉诗的胸前和胯下转了几圈。
  玉诗立刻明白了所谓的“没外人”是什么意思,只是不知道儿子打算让自己怎么做,迟疑道,“只有你们几个男孩子,我跟着去会不会不太好啊,被人看到的话……”。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你都被他们操过了,一起洗个澡又能怎么样,至于外人,你一个长辈带着四个孩子去温泉酒店玩,谁没事会想那么多”,刘宇撇了撇嘴。
  “那,那”,犹豫了一下,玉诗还是觉得必须问清楚,“如果他们,明天想要,想要……”,说道这里,玉诗停了下来,小心的观察着刘宇的反应。
  “如果他们想操你怎么办是吗”,刘宇对妈妈这次主动请示很满意,玉诗的脸红了,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过刘宇正要看看今天发火的成果呢,所以他不打算给玉诗明确的指示,而是翻了个白眼道,“你自己看着办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我看着办吗……”,得到了儿子的答复,却没有解决问题,玉诗心里有些打鼓,不过儿子不再说话了,看来只能自己去猜儿子的意图。玉诗低下头来,暗暗盘算着,按照儿子这几个月的表现,他应该是希望自己被他的同学们奸淫的,可是今天他刚刚发了那么大的火,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儿子的原谅,这次可再不能领会错儿子的想法了,要不要避免被三个小色狼奸淫呢。
  事实上,由于她和少年们早已有约,明天要让他们执行上次游戏的惩罚的,不过反悔,以后的游戏势必会受到破坏,这是所有人都不会愿意的,包括儿子在内。
  这样一来,逃避群交就变成了一个很艰难的任务,玉诗仔细的思考着有什么可行的计划,如果真的想逃避的话,要怎么做才能既不被少年们真的奸淫,又不让他们有理由说自己违约呢。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儿子没有明确的表态,可是自己一旦猜错,说不定儿子又要趁机发火了,他到底是想让自己明天给他的同学们插呢,还是不给他的同学们插呢。
  当天晚上,刘宇又在玉诗的身体上肆虐了好久,睡觉的时候,玉诗拿了一条毯子铺在床边地板上,自己戴上了项圈和狗链趴在上面。这让刘宇心里暗爽不已,妈妈不但开始主动用母狗的身份面对自己,而且似乎也没有再出现戴上狗链以后就神志恍惚的现象,莫非自己的反向调教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功了?
  看着美丽的妈妈赤裸着身体趴在自己的床脚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睡觉,刘宇满足的进入了梦乡。一觉睡到半夜,醒来的刘宇看了看,发现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床来,正蜷缩在自己的两条腿中间睡着呢。
  “算了,母狗当一会儿就行了,真在地上趴一晚上,明天早上说不定都爬不起来了,到时候还怎么去温泉啊”,呆呆的看着脖子上栓着狗链趴伏在自己胯下的美艳妈妈安静沉眠的样子,刘宇决定还是不去打扰她的美梦了。
  睡梦中的玉诗呼吸平稳而又均匀,似乎她这一觉睡的格外的香甜,刚才患得患失的情绪貌似一扫而空了,黑暗中的刘宇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变化。
  原来,在刘宇刚睡着的时候,玉诗睡意全无,趴在毯子上反反复复的回忆着最近的经历,尤其是儿子的表现,足足想了一个多小时,脸上的表情也是变换不定,尽一切努力去猜测儿子的想法。最终,玉诗有所明悟,随即忿忿不平起来,咬牙啐了一口,骂道,“狡猾的小家伙,竟敢吓唬老娘,既然你想这么玩,那明天老娘就陪你玩个痛快”。
  随后就站起身来,大模大样的爬到了儿子的床上。直到第二天早晨,醒来的玉诗似乎已经完全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满面春风的用娇艳的红唇唤醒了儿子挺拔的肉棒,直到满满的灌了一嘴新鲜热辣的精液,才抹着嘴下楼去了,留下刚刚被妈妈的痴缠弄醒的刘宇,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己水光淋漓的肉棒发呆。




  第三十六章、温泉里的放纵

  阳光明媚,已经是入秋时节,天气不像夏天那样燥热了,在阳光的照射下,人会感觉到暖洋洋的。刘宇用电话联系了其他人一下,赵勇,骆鹏和向晓东三个人已经分别从自己家中出发,前往郊外的温泉酒店了。
  这时候,母子俩才刚刚吃完了早饭,准备出门。因为其他人都未成年,不能自己开车,而出租车这个时间段也有很多不愿意往城外跑的,所以其他人只能苦逼的站在路边碰运气。
  刘宇母子的时间还是很充裕的,刘宇坐在楼下等待着,而玉诗还在自己的房间里,说是要选衣服。心里有些疑惑,一夜过去,妈妈的精神状态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昨天面对自己的质问和惩罚时的那种小心翼翼,刻意逢迎的样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是什么情况,又出什么意外了吗。
  楼上的玉诗这时候却是轻松愉快的,经过了昨天的思考,玉诗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摸清了儿子的想法。
  对于今天的穿着,玉诗刚才征求了儿子意见,如果儿子真的指定一套衣服让自己穿的话,那么自己还真不太好办,听儿子的势必对赵勇和骆鹏他们失信,不听的话又有和儿子吵架的风险。好在儿子的意见十分简单,“你自己选吧,我不管”。
  玉诗进了浴室,拿起手机拨通了骆鹏的号码,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看着手机发起呆来。玉诗很有些意外,骆鹏竟然没有要求她穿那些暴露的衣服,不过内衣穿什么却要问赵勇,这让玉诗觉得几个小鬼一定有什么阴谋。不过玉诗也不太在意,尽管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想清楚了前因后果的玉诗觉得自己现在根本无所畏惧。
  足足十几分钟以后,玉诗才穿好衣服下了楼。楼下的刘宇早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时候看到妈妈下来了,立即起身准备出发。
  只见玉诗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女式西装,领口处露出粉红色的衬衫来,扣子紧紧的扣着,下身是同样黑色的包臀裙,紧紧贴在身上,除了勾勒出了一个性感女人完美的曲线,更是把曾经身为商场女强人的精明干练表现的淋漓尽致。
  在看到玉诗身上的衣服之后,刘宇挠了挠头,不知道赵勇和骆鹏他们又在玩什么鬼把戏,这些家伙,莫非是打算玩制服诱惑?
  他没有注意到,这身衣服正是玉诗上次群交那天,从家里出发时穿的那套。那一次,玉诗精心准备了这一身打扮,雄心勃勃的制定了争夺游戏主导权的计划,却被骆鹏搞的一塌糊涂。谁知道这次骆鹏竟然会主动要求玉诗穿上这一套衣服,只是内衣和上次不同而已。
  刘宇凑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由于包的比较严,看不出来妈妈穿了什么内衣。摇了摇头,刘宇也没有掀开妈妈的衣服检查的打算,反正到时候就知道这些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现在就不看了,就当给自己留个惊喜。
  玉诗开车一路向城外驶去,刘宇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随意的猜测着妈妈会怎么对待这一次的温泉之旅。这也是一个真正的考验,他倒要看看,在经历了自己昨天借题发挥的怒火之后,妈妈会怎样在他和三个小伙伴之间周旋。
  现在是九月中旬,夏末秋初时节,正是天清气爽的时候,夏日的炎热稍稍已经消退了一些,清风从车窗外掠过,让人觉得舒爽清凉,精神愉悦。
  刘宇和街上的大多数人一样,仍然是夏天的打扮,反而是玉诗穿的稍显得有点多,好在也不会觉得热,这样正式的服装,街上也是有人穿的。
  到了郊外的温泉山庄,刘宇下车先到正门等着,玉诗把车停好之后,不紧不慢的来和刘宇会和。
  母子二人一起进了酒店,一到大堂,就看到了墙角沙发里坐着的赵勇三人。三个少年立刻起身迎了上来,每个人都是双眼发亮。
  刘宇一边和几个同学寒暄,一边留心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发现他们眼里都隐藏着惊艳和兴奋,这让刘宇越发觉得这几个家伙是打算和妈妈玩玩制服诱惑的把戏了。
  如此一想,刘宇放下心来,心想,他们没让妈妈穿的过于暴露,大概一方面是到了外边不敢玩火,另一方面也是对于妈妈当初的商界女强人身份有所觊觎。
  想想也是,把一个美丽的女强人压在身下肆意淫辱,要比奸淫一个家庭主妇更有征服的快感,尤其是他们当初都曾经被妈妈的气场压制的不轻。如今翻了身,弥补一下当初连淫心都被压制的无影无踪的遗憾,也算是一种正常的心态。
  刘宇这边胡思乱想着,玉诗却是笑眯眯的听着几个少年的赞美和讨好。虽然没有什么出格的言辞,不过很多语带双关的用词,如果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还是会让人脸红的。
  “你们几个小家伙等很久了吧?”玉诗打断了三个少年的奉承。
  “没有,我们也才到呢”,赵勇一脸的热情洋溢,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阳光少年呢。
  “这段时间没见,你们好像又长高了一些啊”,玉诗上下打量着三个人,用标准的长辈口吻和三个人交流着。
  “哦哈哈,是啊是啊,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段时间不见就会长大了不少的,当然,现在我们也很大了,是吧阿姨”,赵勇挠着头露出一脸傻笑的样子。
  “是啊是啊,我们本来也不小的嘛”,向晓东连忙插嘴,显示一下存在感,同时眼睛不断的在玉诗身上扫视,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好了,咱们不要站在这里了,先去办入住”,玉诗伸手揉了揉向晓东的头发,带头向前台走去。
  这时候大厅里的人不是很多,在玉诗和刘宇进来的时候,倒是关注了一下,见到是这样一个穿着西装,精明干练的美女领着一个小孩走进来,惊艳过后就没有继续关注了。后来玉诗和几个孩子的寒暄也没有引起什么额外的关注,只以为是玉诗和人约好带孩子来玩的,虽然没见到其他孩子的父母,那也只能是已经先进去了。
  前台的服务员听到玉诗报出的房号,手脚麻利的办好了手续,把房卡递给玉诗,同时提醒道,“其它两个房间的客人也已经入住了,两间包房也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使用,您也可以先带着孩子们到后面的水上乐园玩一会儿,到下午的时候到包房泡一下,会很舒服的,二楼餐厅24小时开放,送餐服务可以直接拨打204分机,祝您玩的愉快”。
  玉诗微笑着点了点头,招呼刘宇上楼,然后转头招呼其他三个人,“你们几个也别在这坐着了,赶紧上去吧”,说完,优雅的扭动着身体向电梯走去。
  四个少年心里同时嘀咕着,“装的真像啊”,确实,不知道的人看到玉诗的表现,一定会以为其他三个少年的家长已经先上去了,这个白领丽人这是和闺蜜一起带着孩子出来休闲度假呢。
  这时候没人想节外生枝,所有人一声不响的跟上,很快就到了6楼。进入房间,玉诗四下转了一圈,发现这是一个不错的套间,有一个大客厅和两间不小的卧室,房间里的暖色调装饰给人一种温馨的安全感,比起上次和赵勇一起来的时候住的房间好不少。
  走进大卧室,玉诗放下包包,毫不客气地宣布这个房间归她了,刘宇看了看,走向另一间卧室,却被玉诗叫住了。
  “怎么啦”,刘宇很不解的看着玉诗,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阻止他。
  “你去他们的房间住,这个房间是老娘的”,玉诗笑眯眯的看着一头雾水的儿子,心想,就是要给你添点堵,可不能让这个坏蛋儿子肆无忌惮的耍弄自己了。
  刘宇傻眼了,妈妈这是要干什么,独居一室方便和其他人偷情?心里盘算着,嘴里却还是要据理力争一下,“不是吧,明明有两间卧室,不正是应该有我一间吗”。
  “没有”,玉诗挥了挥手,不容置疑的道,“还有两个房间,你们几个小鬼正好两人一间,老娘是长辈,自己一间,就这样决定了”。
  赵勇和向晓东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喜色,这样好,这样好啊,方便,不然有刘宇在,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找机会和玉诗重温旧梦,看来玉诗也很期待再一次的“群体交流”啊,只有骆鹏没什么表情。
  刘宇还打算找点理由继续争一争,这时候骆鹏说话了,“这样的话,那小宇就和我一起住吧”,赵勇连忙接口道,“那好,那我就和东子住一间了”。
  刘宇看着几个无良死党,吐槽能量已经积满了,但是这时候也不方便说什么,只能跟着骆鹏去他们俩的房间看了看,把装着替换衣服的包放下,然后急匆匆回到了玉诗的房间,骆鹏一路笑呵呵的看着。
  这时候玉诗仍然穿着正装,正坐在沙发上,赵勇和向晓东一左一右的坐在两边,三个人不知道刚说了什么。看到骆鹏和刘宇来了,赵勇倒没什么表示,向晓东却有点讪讪的坐正了身子。
  玉诗笑着开口了,“时间还早,你们想先玩点什么呢”。
  “来温泉,当然是先去泡个澡啊”,向晓东顿时来了精神,迫不及待的撺掇大家去泡温泉。
  “你是不是傻了,现在才上午啊,咱们也才刚刚到,来这里都是玩的,哪有一来就直奔浴池的,不如先打打牌休息一会儿”,刘宇毫不客气的撇嘴数落起来。
  “先泡一泡消除疲劳啊,打牌什么时候不能打,先去舒舒服服的泡一泡吧”,向晓东连忙反驳。
  “要不先去水上乐园游玩一会儿吧”,赵勇看两个人争的激烈,也在一边凑热闹。
  骆鹏和玉诗一言不发的看着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着,骆鹏还起身到了几杯水,边喝边等三个人吵出结果来。一时之间房间里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
  “算了别吵了,还是听阿姨的吧”,终于,骆鹏看不下去了,看这三个家伙这架势,说不定能一直吵到晚饭后去。
  “啊?”玉诗没想到战火突然烧到自己这里来了,转着眼珠想了想,觉得先玩什么无所谓,实在不明白三个人到底在争什么,干脆一挥手道,“石头剪子布,谁赢听谁的”。
  争吵中的三个人不由得停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各自伸出了一只手,默认了玉诗的裁决。
  一番角逐下来,竟然是向晓东赢了,于是一行五人就在阳光明媚的上午,刚刚到达酒店的时候,就跑去泡温泉了。
  向早已经包下来的浴室走去的路上,呆货兴高采烈的走在最前边,走路都像是轻飘飘的,不时撩拨身边带路的女服务员几句,换来了服务员诧异的眼神。
  刘宇和赵勇走在中间,只觉得遇到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在用关爱智障的目光关怀着自己,不由得暗暗恼火。
  玉诗和骆鹏平静的跟在最后,完全没有受到前面三个人情绪的影响。
  五个人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走了不知道多远,终于来到了定好的浴室,这是专供小型团体使用的浴室,适合十几个人的大家庭或者小团队。
  年轻的女服务员见他们只有五个人却包下这么大一个浴室整整两天,心想这些有钱人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一进门,左右各有一间更衣室,显然是分男女的,玉诗二话不说朝右边的更衣室走去,边走边说,“你们注意别在池子里打闹,不要泡太久,知道吗”。
  服务员还没走,四个少年只能僵硬的点头答应着,向左侧的更衣室走去,走在最后的骆鹏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回身对服务员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才跟了进去。
  四个少年怀着不同的心思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鱼贯进入了浴池。浴池是一个直径有五六米的圆形,四个少年下了水坐在池边的台阶上,彼此间隔不大。
  坐在浴池里往头上撩了几把水,打湿了头发以后,刘宇看了看自己左边的赵勇,见这家伙闭着眼睛一脸惬意的喊着舒服,再左边一点的向晓东却是苦着脸嫌水热,两只手在水里胡乱的划着。而最左边的骆鹏脸上没什么表情,同样在往头上撩水。
  四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起来,不过显然都是心不在焉的惦记着隔壁浴室里的艳妇,话题很快就转到了玉诗的身上。
  “小宇,你妈今天穿的可真严肃啊,这哪像是出来玩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谈判的呢”,赵勇装模作样的向刘宇抱怨。
  “可不是吗,不过那女强人的气势真是让人惊艳啊,以前常常看到,最近倒是有些少见了”,骆鹏也附和了起来。
  向晓东被两个人的话勾的心痒难耐起来,赶紧也掺和进来道,“不过现在阿姨肯定已经一丝不挂了吧,真是可惜啊,隔着一堵墙,什么也看不到”,说完还咂了咂嘴,一副惋惜痛恨的样子。
  “是啊是啊,太可惜了”,赵勇和骆鹏一起点头,差点把刘宇气乐了。明明是这几个家伙让妈妈这么穿的,现在还跑到自己这得了便宜卖乖,看来得敲打敲打他们,不能让他们这么嚣张下去了。
  “我说你们够了啊,你们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我妈身上去了,而且还越说越下流,我妈穿什么不穿什么谁管得着,又不是穿给你们看的,话说回来,最近我妈的身子都被你们看了好几次了,别不知足啊”,说完,刘宇赶紧闭上了眼睛,怕自己的表情出卖自己。
  赵勇和骆鹏“嘿嘿”的笑了两声,不说话了,唯一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呆货则是讪讪的住了嘴,重新摆动双手玩起水来。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正在所有人都没有话可说,气氛逐渐变得有点诡异起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开了。刘宇一愣睁开了眼睛,按说这时候没有客人招呼,服务员是不会进来的,那这进来的是谁?
  四个少年一起回头向门口看去,略有些意外的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正站在门口,谁也没想到玉诗竟然会公然的跑到他们这边来了。
  玉诗满脸笑意站在那里,见四个少年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这才迈开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轻盈的向浴池走来。
  这时候的玉诗已经除掉了那身凸显干练的正装,换上了酒店提供的绛紫色丝质浴衣,长袖的浴衣把身体包裹的还算严实,不过下摆刚到膝盖以上十公分,走动之间,两条修长的小腿和半截大腿都暴露出来,白生生的晃花了少年们的眼睛。
  刘宇不知道妈妈怎么会这时候跑过来,更不知道她接下来打算干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昨天的惩罚似乎没有收到想象中的效果,眼角扫过其他三个人,发现他们也是一脸的惊喜,看来不像是他们之中的那个人安排的,这才心里平衡了一些。
  看来是妈妈自作主张了,这问题到不大,只要妈妈在没有得到自己许可以前不和他们做爱,就不要紧,刘宇暗暗安慰着自己,收敛心情继续看妈妈的表演。
  玉诗带着轻松的微笑,迈着模特般的步伐,夸张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晃动着肥美的臀部,一步步的走到了浴池边上。
  这时候呆子忍不住开口了,“啊,阿姨,你怎么过来了”,话一出口呆子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时候怎么能说这么煞风景的话,万一玉诗怪他们不欢迎自己,扭头走了怎么办。
  玉诗倒是没有在意,站在浴池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四个浑身光溜溜的少年,随手撩了撩头发,用慵懒的声音抱怨道,“人家在那边,自己一个人泡温泉,感觉好无聊啊,还是和你们一起比较有趣”。
  “好啊好啊,阿姨也下来一起泡吗”,向晓东顿时大喜,连连点头,傻笑着邀请玉诗进入浴池。
  哪知道玉诗却并不下来,只是缓缓的坐了下来,把一双小腿伸进了池水中,轻轻的踢荡着,眉头微蹙的歪着头思考了一下,才道,“那怎么行,泡温泉又不能穿衣服,人家一个女人怎么能和你们几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在一起呢”。
  向晓东大急,赵勇和骆鹏脸上的肌肉却诡异的纠结了起来,而刘宇更是心里暗暗的啐了一口,这话说的,就好像你没跟他们光着身子厮混过似的,明明都四个人光着身子抱成一团摩擦过好几遍了,现在却装起清纯来了。
  只是没有一个人揭穿玉诗着明显的谎话,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的呆子在,每个人都觉得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而呆货本人,由于不知道刘宇在这个游戏里发挥的作用,完全当着刘宇的面乱说话,上次他独自跑到刘宇家的时候,着实被刘宇发怒的样子镇住了,生怕刘宇不由分说把玉诗拉走。
  “你们继续泡你们的吧,我在这里陪你们聊聊天好了”,玉诗漫不经心的踢着水,水面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只好都转回身重新在池子里坐好,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坐在中间的赵勇和向晓东之间的距离在一点一点的缩小,最终几乎贴在了玉诗的身上。
  这时候玉诗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抬起两条水淋淋的玉腿,一边一条分别搭在了赵勇和向晓东的肩膀上,嘴里不满的哼了一声道,“地板好硬,腿都疼了”。
  赵勇和向晓东顿时兴奋起来,赵勇再次劝道,“那阿姨你不如还是下来吧,池子里舒服,一点也不觉得硬”。
  玉诗仍然拒绝了,反驳道,“那怎么行,都说了不能光着身子和你们在一起呢”,说完,双腿再次开始一荡一荡的划起水来。
  这一次赵勇和向晓东开始不遗余力的劝说了,玉诗仍然坚持不松口,只是双方说着说着气氛就起了变化。
  一旁的刘宇听着赵勇和向晓东越来越过分的说辞,分明看到赵勇和向晓东的脸上开始控制不住的出现了一些扭曲的表情,骆鹏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惊讶。这下刘宇觉得不对了,仔细观察了半天,终于发现了变化的来源。
  池水尽管清澈见底,但是被几个人的动作拨弄的波光粼粼,刘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看出来,两个色狼雄壮的肉棒早已高高举起,而玉诗的双腿搭在赵勇和向晓东的肩膀上之后,双脚滑动间,正在不断的摩擦着两个人红的发紫的龟头。
  我勒个去,妈妈你这也太会玩了吧,在儿子眼皮底下也能弄出这些花样来,看这个样子,只怕再过一会儿,这两个家伙就会在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之下射在池水里。这还了得,刘宇马上开始想办法,准备阻止妈妈继续玩下去了。
  这时候,两个小色狼的劝说似乎起作用了,玉诗的口风有了些变化。
  “可是光着身子和你们一起泡温泉,人家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啊”,玉诗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迟疑着说道。
  赵勇一看有门,赶紧扭过身子看着玉诗,趁热打铁劝道,“那要不您只把这件浴衣脱了,穿着内衣下来吧”,这家伙劝的很起劲,反正他又不担心刘宇的态度。向晓东不敢乱说,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这样啊,可是人家一个长辈,和你们几个男人一起洗澡,会让小宇觉得丢脸的吧”,说完,一脸无奈的看了看刘宇。
  刘宇看出来了,妈妈这是已经准备下来了,现在这算是征求自己的许可吗。对这一点,刘宇感到很满意,于是他决定推妈妈一把,故意气哼哼的嘟囔,“有什么丢脸的,你给大鹏遛过狗,给东子看过逼,还给大勇吃过奶,要说丢脸,这脸早都已经丢光,我哪有资格管你”。
  玉诗一脸羞涩的低下了头,倒是旁边的骆鹏心里一动。刚才从入住的房间出来的时候,赵勇就通知过他,玉诗会找借口跑过来和他们一起泡澡。骆鹏当时只以为玉诗是单纯的想要被自己几个人玩弄,可是现在刘宇的这几句话,却让他发现了一些以往忽略的事情。
  赵勇早就吹嘘过玉诗当着刘宇的面光着身子给他看的事情,遛狗的事情更是当着大家的面做的,现在看来,就连向晓东也在刘宇面前和玉诗发生过些什么事。
  这样说来,玉诗对于当着儿子的面被玩弄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并且已经有过一些行动了,不管玉诗以前做出这些事情的原因是什么,都说明了,自己三人当着刘宇的面玩弄玉诗的基础似乎已经打下了。莫非玉诗今天的表现,就是要戳破这一层窗户纸吗。
  骆鹏心里不断盘算着应该如何顺水推舟的利用玉诗的打算,向自己的目标推进。而刚刚还被儿子讥讽的含羞带愧的玉诗,已经重新抬起了头。
  玉诗又开始作出思考的样子,并且很快作出了决定,“这样吧,咱们两个也像刚才你们玩的一样,剪刀石头布,你赢了人家就下来,输了就不下了哦”。
  赵勇迟疑了,剪刀石头布这东西完全靠运气啊,不玩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继续劝说玉诗,可是如果玩输了,大好的局面可就葬送了啊,他转头看了看其他人,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下来。
  这时候,刘宇注意到,骆鹏趁着赵勇看向他的时候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竟然还在赵勇重新看向玉诗以后,朝着自己笑了笑。刘宇顿时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抓到的心虚感,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这时候,一直在主意观察的刘宇,发现妈妈在水下的脚丫做了一个隐蔽的小动作。踩在赵勇肉棒上的白嫩小脚丫忽然五趾蜷缩的抓了赵勇的龟头一下。
  这个隐蔽的小动作,赵勇显然感觉到了,疑惑的低头看了一眼之后,转着眼珠想了又想,恍然大悟,带着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狠狠的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定了”。
  结果早已经注定,赵勇毫不紧张了,于是也动起了歪脑筋,他也不想让节奏完全掌握在玉诗的手里。
  于是两个人在同时连续出了五次石头之后,赵勇终于在玉诗暴怒之前,用布赢下了仍然坚持出石头的玉诗,然后洋洋得意的环视了四周一圈。
  这下,连呆货也知道了玉诗是故意输掉游戏准备下水了,不住的傻笑。
  玉诗狠狠的瞪了赵勇一眼,本来一直掩饰的很好的淫荡,生生的被这个狡猾的小鬼无情的揭穿了,她不敢去看儿子,滚烫的脸颊让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
  向晓东欢呼一声,“阿姨你输了,太好了太好了,赶快下来一起玩吧”,说完站起身来,挤开了赵勇,站在玉诗的对面,高高翘起的肉棒从水中一跃而出,在玉诗的面前大大咧咧的晃荡着。
  玉诗咬牙暗恨这样莽撞的家伙,如果不是儿子早就想要自己和他们玩的话,就呆货现在这个样子,就足够儿子和他打上一架的。
  “阿姨,你的内衣还穿着吧,我帮你把浴衣脱掉吧”,向晓东屁颠屁颠的伸手去摸玉诗身上浴衣的腰带,只要解开了这根腰带,就可以把玉诗白嫩诱惑的肉体再次暴露在少年色狼们的眼前了。
  “去去去,人家自己会脱,用不着你帮忙”,玉诗瞬间从羞涩中回神,一脸嫌弃的拍开了向晓东的手,然后施施然的缩回了双腿,重新站了起来。
  四个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看着玉诗。这时候的玉诗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一样,带着一股颐指气使的气质,在四个全身赤裸的少男面前,双手抓住了浴衣的腰带。
  扫视了一圈,见包括自己的儿子在内,所有少年的肉棒都直挺挺的在水面上,朝着自己点头哈腰的致意着。这才满意的双手一拉,解开了腰带,然后分别抓住两边的衣襟,“唰”的一声扯了开来。
  “哇”,赵勇和向晓东大张着嘴,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欢呼,骆鹏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就连刘宇也被刺激的差点喊出声来。原本刘宇并不认为妈妈穿着内衣面对自己的三个色鬼同学有什么问题,且不说妈妈早已经赤裸着身体面对了他们多少次,就算是极尽诱惑的情趣内衣也早已经穿给他们看过了,因此他在赵勇昨天嘱咐他不要干涉妈妈的穿着的时候,刘宇丝毫不认为他们能在这上面玩出什么花样来。
  然而,眼前的现实结结实实的给了刘宇一闷棍,浴池边上的妈妈,扯掉了浴衣以后,身上剩下的哪是什么内衣,只有一条细细的红色绒绳,纵横交错的捆绑在妈妈赤裸雪白的肉体上。
  这件绳衣看起来比一般的SM捆绑方法更加的复杂,女体雪白的肌肤,被细细的绳子分隔成了几十片雪白,两只被勒的分外凸出的丰满乳房,在红色的网格中显得异常淫靡。
  雪白的脖颈上有一道绕过后颈的绳圈,刘宇心想,怪不得妈妈今天把衬衫的扣子全部扣上了。
  复杂的花式集中在女人的胸腹之间,一道道鲜红的色彩在肌肤上蜿蜒盘曲着,到了小腹以下,线条忽然变得简单起来,只有一条垂直向下的双股红线,以妖娆的姿态从女人的双腿之间直穿而过,另有两条细绳,从左右两侧,沿着腹股沟钻入女人的下体,小腹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和这三根淫靡的红线,一起强调着女人下体的暴露感。
  刘宇惊的说不出话来,倒是一向迟钝的向晓东率先回过神来,兴奋的喊道,“哇,绳子,绳子,阿姨你好骚啊”。
  玉诗立刻瞪了他一眼,这个蠢货,就不怕落下口实,逼的儿子不得不翻脸,到时候看谁哭的最惨。
  赵勇也感觉到了呆子的冒失,连忙抢在骆鹏之前喝止了呆货的口不择言,“瞎说什么呢,阿姨这是内衣,内衣,再性感也是内衣,明不明白”,说完,趁着呆货不注意,看了刘宇一眼。只见刘宇一头黑线的站在那里。
  呆货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心虚的用眼角余光扫过刘宇的脸,连连称是。
  经过呆子这一闹,所有人都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尽管玉诗身上的绳衣是向晓东指定的,骆鹏和赵勇也都早已经见过这件绳衣,但是玉诗穿在身上的效果,大大的超出了三个人的预想,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了。
  岸边的玉诗见自己的正式出场效果好的出奇,得意的缓缓在原地旋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楚她赤裸的全身。随后才在四个少年色眯眯的注视之下,向前迈出两步,轻巧的滑落到温暖的池水中,直到从头到脚都没入了饱含矿物质的水池,才猛的双手撑了一下池底,重新露出头来,稳稳的坐在了赵勇和向晓东之间。
  经过池水的浸泡,玉诗身上的绳子似乎变得更紧了,牢牢的勒住了丰腴的女体,湿漉漉的秀发上垂下的水珠,让这个艳光四射的美妇显出几分委屈的狼狈,嘴里说出的话更加让人生怜。
  “唔,人家的内衣被水弄湿了以后,好像有点缩水了,变得好紧啊,勒的人家都有点疼了”,玉诗噘着嘴抱怨道。
  向晓东反应快的出奇,张口就接,“那就脱……”。
  话刚出口就被刘宇打断了,刘宇必须说话了,对于正常的母子来说,玉诗在儿子同学面前的表现实在是太过火了,就算经过了前一段时间循序渐进的铺垫,让包括呆子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玉诗在刘宇面前表现的一向豪放,刘宇也不能再沉默了。
  “妈,你这是干什么,这叫什么内衣啊,你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个性奴好不好”,刘宇一边表达着不满,一边表现出他平时和妈妈聊的话题很大胆。
  “怎么不是内衣呢,人家今天就是穿着这件内衣来的啊,至于说性奴嘛,谁又有那个本事做老娘的主人呢”,玉诗得意的瞟了瞟刘宇,分明感受到了儿子压抑的兴奋,于是更加得意。
  自己今天既要让儿子满意,又要自己玩的高兴,更要让其他三个人无可挑剔,这个任务可不轻呢。现在看来,这个出场仪式很成功,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哇哈哈,阿姨果然是什么都懂,经历丰富啊”,赵勇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
  “什么?”骆鹏故作经验的瞪圆了双眼,“阿姨你在那么正式的西装下面,穿了一件这么下贱的内衣,是故意的吗”,顿了顿,又道,“你以前在公司也是这样吗,难道女强人都是这么淫荡的吗”。
  玉诗一愣,没想到骆鹏会提起自己以前的事情,想到自己当初在商场上意气风发的日子,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油然而生,顿时原本豪放的心态中隐隐升起了一股羞愧难堪的情绪。
  尽管感慨,尽管羞愧,玉诗还是尽量抚平了心态,故作豪放的伸展着身体,答道,“怎么可能,以前在公司的时候,那么多人,万一被外人发现了,哪还有脸见人,再说,那时候,老娘可是有男人的,哪像现在”。
  说到这,玉诗没再继续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心领神会的赵勇立刻接住话头,“这么说,阿姨现在没有男人很寂寞喽”。
  “这还用说,没有男人的女人怎么可能不饥渴寂寞呢”,玉诗鄙视的给了赵勇一个白眼。
  “那阿姨你不想找个男人吗?”,赵勇没有理会玉诗的鄙视,脸上天真好奇的表情让刘宇忍不住想踹他两脚。刘宇心想,你就装吧,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现在还装什么天真烂漫的乖宝宝。
  然而没有人戳穿赵勇的伪装,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种赤身裸体的悠闲聊天带来的奇妙倒错感中。
  “怎么会不想呢,可是没有啊,有什么办法呢,外面那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玉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像万分的惋惜。
  “那小宇呢,小宇也是个男人啊,小宇天天在你身边难道还缓解不了你的寂寞吗”,骆鹏笑嘻嘻的凑上去,瞥着刘宇问道。
  “那怎么一样呢,能操我的才是男人啊,小宇又不能操人家,只能是个儿子啊”,说着,玉诗还幽怨的看了刘宇一眼。
  在向晓东疑惑的注视下,刘宇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心里捏了一把汗,心想这话题越说越露骨,再继续下去恐怕要出事啊。
  还好骆鹏及时的插嘴替刘宇解了围,“那阿姨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才能为你排解寂寞呢”。
  “嗯……”,玉诗抬起双手抱在脑后,故意左右摇晃了一下胸前被绳子紧紧捆缚着的巨乳,让两粒鲜红的乳头微微的颤抖了两下,这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来,“随便什么男人都行啊,只要人可靠就好啊”。
  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近距离的赤裸相对,十分轻松随意的聊着天,然而直白放荡的话题,撩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在这种赤裸裸的氛围下,水池中的温度好像都升高了几度。
  眼看这个话题有继续深入的可能,刘宇有些犹豫要不要发个火,或者说两句重话,以示自己很不满,这时候门铃响起的声音解决了刘宇的难题。
  玉诗紧张起来,不知道这时候服务员为什么会来,更加不妙的是,万一服务员需要进到浴室里,那么无论来的服务员是男是女,都会立刻发现自己一个成年女人离开了自己的浴室,跑到四个少男的浴室里来厮混了。
  一想到被外人发现自己的淫荡,玉诗只觉得身上的绳子都又紧了一分,身体里被池水升温过的血液流动的更加剧烈,心惊胆战之间,身体却变得越发的敏感而又兴奋,身体不自觉的向池水里滑落,好像藏得深一点就能躲过陌生人鄙视的目光一样。
  看到其他人都没有起身的意思,刘宇正好趁机摆脱话题带来的尴尬,在同样赤裸着身体的亲生母亲和无良死党面前,也顾不得一时的尴尬了,挺着自己高高翘起的阳具迅速窜出了浴池,背后传来隐讳的笑声。
  刘宇迅速出了房间,穿过更衣室来到了豪华包间的门口,对着门边的通话器询问起来,同时心里忍不住猜测着自己离开以后,浴室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先生,您的同伴刚刚要了一张充气床,我给您送过来了”,门外传来了一个清亮悦耳的女声。
  充气床?谁要的,什么时候要的?刘宇听的一头雾水,只好让服务员等一下,转身回到浴室去询问。
  一进门,刘宇就发现了水池中的变化,妈妈竟然不见了。刘宇四下扫视了一下,这房间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水池边除了自己踩出来的一行水淋淋的脚印以外,什么痕迹也没有。
  不说问也知道,妈妈一定是钻到水里去了。是怕被人看到?还是趁自己不在偷偷的钻到水下去给某个混蛋口交了?刘宇离水池太远,角度不够,看不到水下的情景,既然猜不出来,也就不打算猜了,先办正事吧。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谁要充气床了,外面服务员给送过来了”。
  “哦,我要的,拿进来吧”,骆鹏举起一只手,懒洋洋的答道。
  刘宇摇了摇头,对骆鹏的行为不以为然,泡个温泉还弄张床来,难道还以为能在这里跟妈妈来点什么激情大战吗。
  转身回到外面的门口,让服务员等一下,又匆匆的跑到更衣室,穿了一条酒店提供的丝质大裤头,这才打开门让服务员进来。
  门口处,20岁左右,长相甜美的年轻女孩,看到一个上身赤裸,露出一身健壮肌肉的小帅哥,一边礼貌的打招呼,一边用眼睛不断的在刘宇的身体上来来回回的扫视,让刘宇平白生出了一种有东西在身上来回舔舐的感觉。
  女孩的身后还跟着一条大汉,同样穿着酒店的制服,一手拿着塑料包装未开封的充气床,一手拎着一台小型气泵。大汉二话不说放下气泵,麻利的撕开了充气床的包装,开始充气。
  刘宇为了转移女孩的注意力,没话找话的问道,“这床放到温泉里,不会坏掉吧”。
  女孩脸上露出了职业化的标准笑容,甜甜的解答道,“不会的,这张床耐高温,韧性好,既不会热胀冷缩而爆开,也不会被烫坏,厚度又大,浮力也很强,两三个人躺在上面也不会翻,是您在温泉中休息的最佳选择”,说完主动问,“需要帮您送进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能拿”,刘宇连忙拒绝,开什么玩笑,让他们进去?去看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和好几个青春期少男一起戏水吗?
  打发掉了盯着自己的身体依依不舍的女孩,刘宇郁闷的扛着充满了气的大床,好不容易挤进了浴室,气哼哼的向浴池走去。
  这时候“哗啦”一声水响,一头乌黑秀发从骆鹏面前的水中甩了出来,站起身来的玉诗看着刘宇,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红红的脸颊,被热水浸泡成粉红色的皮肤和身上鲜艳的红绳,交织成了一副妖艳的画卷。
  刘宇恶意的想到,这好几分钟的时间里,妈妈该不会一直躲在水下吧,那她可就有成为潜水冠军的潜力了。
  至于妈妈刚才是不是钻进水里给小色狼们口交了,这已经无法考证了,只是刘宇回忆了自己以前的经验,觉得可能性不大。
  以前他也曾经想让女人在水下给自己口交来着,可是每个女人钻进去以后,都是急匆匆的钻了出来,因为在水里只要张嘴,就跑不了灌一肚子水的下场。就算自己按住女人的头,也只能换来女人剧烈的挣扎和事后张牙舞爪的报复。想来妈妈也应该摆脱不了这个自然规律。
  水里的三个少年也一起站了起来,伸手接过刘宇手里的大床,三条怒张的肉棒杀气腾腾的跃出了水面,毫不掩饰的展露着他们的精力和欲望,看的水里的玉诗春心荡漾,竟然感到一阵眩晕,控制不住的有些腿软。
  大床被放在了水面上,随着水波荡漾,上下起伏着。玉诗看到这张柔软的大床,顿时蠢蠢欲动起来,毫不客气的一下扑在上面,然后翻了个身,直挺挺的仰面躺在上面。
  在一干少年色眯眯的注视下,向下挪了一挪,把一双精致光滑的小腿滑进了水中,双手轻轻划着水,双脚不断的踢蹬着,在浴池里惬意的游荡起来。直径五米的水池,放上一张足有1米8长的大床,也丝毫不显得拥挤。
  “嗯……,好舒服呀,还是大鹏想的周到,泡了这么长时间,皮肤都有点疼了,这下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这张床归老娘了”,毫无遮掩的美丽女体,带着妖艳的红绳,肆无忌惮的展现在少年们的眼前。从被陌生人看到的危险中摆脱出来以后,玉诗又恢复了刚才那副豪放的荡妇样子。一双勾魂摄魄的媚眼旁若无人的四下扫视着,似乎在饱览温泉的风光。
  继续聊天的四个少年,眼睛全都一直盯在水池中游移不定的大床,连刘宇也不例外,床上那副雪白的女体他们都已经品尝过了,那美妙的体验让每个人都流连忘返。
  眼看着玉诗诱人的身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出人意料的是,第一个采取行动的竟然不是呆子,而是始终冷眼旁观的骆鹏。
  这时候玉诗的大床正游动到少年们眼前,骆鹏起身招呼了一声,“阿姨,你这样还要自己划水,多不方便,不如我推着你吧”。
  说完,也不等玉诗点头,就径直的扶住床沿,轻轻的一转,让自己正对着玉诗双腿的方向,胯下的肉棒正对着玉诗颤颤巍巍的摇晃着。
  玉诗看了看俯视着自己的骆鹏,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骆鹏的服务。
  其他三个人原以为骆鹏会推着床在水池里走,哪知道这个狡猾的家伙上来就吓了大家一跳。
  只见他没有去扶床,而是弯下腰去,双手环抱住玉诗的腰部,猛的用力把玉诗的身体拉的向他靠近了一大截,然后放开白腻的腰肢,每只手抓住玉诗的一只脚踝,把玉诗白嫩的小腿从水里抄了起来。玉诗在诧异的惊叫声中,双腿被高高抬起,分别举到了骆鹏肩膀的两侧,分明是摆出了一副即将交配的架势。
  现在的玉诗,肥嫩的臀部紧贴着床沿,因为双腿被举起而大开的肉,几乎要抵在骆鹏胯下悬垂的卵蛋上了。大床也因为重心的偏移而微微的翘起了一头,好像是在兴致勃勃的配合床上的男女做些什么有趣的运动。
  玉诗感觉到身下的床正在倾斜,惊恐之下连忙双手向上举,直直的伸过头顶,努力的压制另一侧的床头。
  床稍稍稳定下来之后,骆鹏就用大腿的前侧顶着床沿,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推着玉诗在水池里继续游览起来。随着骆鹏的走动,坚硬的弯曲阳具一步一点头的晃荡在女人白皙无毛的阴阜上方。看的刘宇提心吊胆,因为一旦骆鹏的肉棒真的碰到妈妈的阴唇上,那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制止他了,谁让旁边有个不适合知道真相的呆子呢。
  赵勇和向晓东张大了嘴,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在刘宇面前公然猥亵他妈妈的骆鹏,不由得也蠢蠢欲动起来。
  很快,两个人在确定了刘宇没有发飙的迹象以后,纷纷嚷嚷着,“我们也来帮忙”,起身凑了过去。
  刘宇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睁睁的看着赵勇和向晓东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凑到了床边,俯视着妈妈被绳子紧紧捆缚着的赤裸女体。赵勇这混蛋还变本加厉的打着帮妈妈保持平衡的幌子,爬到了床上,双手和膝盖分别支撑在妈妈头的两侧,一条又粗又长的肉屌就在妈妈的脸上方垂下,晃悠着,随时都有拍打在妈妈脸上的可能。
  由于角度的关系,刘宇已经看不到骆鹏的阳具和妈妈贴合的位置了,只能根据距离判断应该还没有真正的接触。
  另一侧的向晓东心有顾忌的扭头看了看一脸铁青的刘宇,不敢明目张胆的占什么便宜,只好抓耳挠腮的冥思苦想。
  在一片乱糟糟的水流声中,三个色胚很快就推着玉诗在池水里转了一圈,即将重新回到了刘宇面前。就在刘宇即将看到妈妈的阴唇有没有亲吻上骆鹏的肉棒之前,玉诗忽然挣扎着扭动了两下,身体稍稍的朝着上方挪动了一小截。
  随后,大床就被三个人推着从刘宇面前滑过了,眼看着妈妈卡着红绳的肉穴和骆鹏肉棒之间不到一寸的距离,刚刚妈妈的动作又在刘宇脑海中回放了一遍。刘宇恼火的意识到,刚才推床的过程中,骆鹏的肉棒肯定是和妈妈的阴唇摩擦了半天。
  苦恼的刘宇开始认真的猜测妈妈到底会不会就在这里让骆鹏的肉棒插进去了,自己昨天惩罚妈妈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很顺利,妈妈也一再保证再也不自作主张。本以为今天可以凭这个指挥妈妈的行动,可是没想到今天妈妈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现在已经很难说她到底会不会遵守自己隐讳的禁令了。
  几个少年推着盛放着诱人美肉的大床,又在水池中巡游了两圈,正玩得高兴,忽然玉诗说话了,“小宇,你怎么不来帮妈妈推一会儿呢”。
  “我?”刘宇没想到妈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着同学们的面,自己和妈妈的关系可还没有曝光呢,现在自己还得装的拘谨一些啊。
  “是啊,你看大鹏小勇他们,都这么懂事的陪妈妈排遣寂寞,你这个当儿子的就知道在一边自己休息,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我,这不太好吧,你连衣服都没穿……”,刘宇支支吾吾的,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
  “有什么不好的,你的妈妈你自己不孝顺,还要我们来帮忙,你这样是不对滴呀”,赵勇立刻跟着起哄,同时向着刘宇眨了眨眼睛,意思分明是:机会难得,要把握住啊。
  刘宇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这算什么机会,老子在家玩这个贱货的样子你们是没看到呢。在三个无良同学连拉带拽之下,刘宇只好“勉为其难”的取代了骆鹏的位置,站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无语的看着妈妈那双已经没人抓着却仍然举在空中的修长玉腿。
  看了看撤到旁边准备看好戏的三个家伙,刘宇只能硬着头皮抓住了妈妈的双腿,学着骆鹏刚才的样子,用大腿前方的肌肉顶住床沿,一步步开始推床。
  才走出没有几步,笑吟吟躺在那里的玉诗就又隐蔽的扭动了两下腰肢,顿时,刘宇就感觉到了自己的阴茎被妈妈柔嫩的阴唇摩擦带来的骚动,赶紧推着妈妈远离了三个同学。
  定了定神,刘宇终于发现,从这个角度看去,妈妈那对原本应该因为仰卧而略显扁平的双乳,却由于被绒绳紧紧的扎住了乳房的根部而变得坚挺而高耸,闪烁着水光而微微颤动的乳头,对这个姿势的自己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诱惑,刘宇甚至想立刻不顾一切的扯掉妈妈胯下的绳子,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在温泉里勾引男人的荡妇。
  刘宇保持着这种奸淫妈妈的架势,硬着头皮推着妈妈在池水里转了一圈。三个看热闹的家伙却一边小声的嬉笑,一边对着刘宇坚硬如铁的肉棒指指点点。
  第二次走回三个人面前时,赵勇再次不甘寂寞的开口了,“阿姨,你身上被绳子勒了这么久了,有没有不舒服啊,我帮你按摩一下怎么样”。
  刘宇扭头瞪了赵勇一眼,然而赵勇只是笑嘻嘻的坐在那里,毫不在意,倒是向晓东担心的捅了捅赵勇,示意他别玩的太过火了,免得真的逼着刘宇发火。
  玉诗正在享受着和儿子一起“泛舟”池上的乐趣,听了这话,顿时不满的拒绝了,“用不着,要按摩的话,还不如让儿子给我按,比被你这个色眯眯的小鬼占了便宜的好”。
  “冤枉啊”,赵勇顿时撞起天屈来,“我一直都是乖乖的好孩子,哪里色眯眯了啊”。
  “还有脸说”,玉诗撇了撇嘴,鄙视的看着赵勇,“刚才是谁把他那根鸡巴放到人家脸上晃啊晃的,龟头上的水都滴在人家的嘴里了”。
  “什么?”刘宇立刻“怒瞪”着赵勇,趁机放下了妈妈的双腿,做出准备打架的样子。
  “没有啊没有啊”,赵勇连连摆手,对着玉诗喊冤,“阿姨啊,我那是为了帮你保持平衡啊,你想想,刚才要是没有我拼命压住,那床早就翻了啊,为了不让阿姨落水,我只能努力压住,哪有功夫去主意鸡巴上有没有滴水啊”。
  这连篇的鬼话稍微有点脑子和生活经验的人就不会信,然而玉诗却似乎完全相信了,认真思考了半天,点了点头,“好吧,算阿姨错怪你了,不过,那也不用你按摩,小宇,来,给妈妈按摩一下”。
  “这,这不合适吧”,刘宇看了看旁边的死党们,脸上的表情好像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中,反映出,伦理道德和妈妈诱人的肉体正在让他进退失据。
  这一刻,刘宇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入戏了,演技飙升,不但成功骗过了几个对自己和妈妈的关系一无所知的家伙,甚至连自己都有些相信自己和妈妈没有超越伦理的肉体亲密了。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到底来不来,你要是不来,那就让小勇来好了”,玉诗不满的言辞叫醒了沉浸在演技中的刘宇。
  经过了精彩的表情变换,刘宇终于用心不甘情不愿的面目点头同意了妈妈的“过分”要求。转头又看了三个死党一眼,发现向晓东满脸兴奋,骆鹏似乎在强忍着笑意,而赵勇竟然还得意的对自己眨了眨眼,分明是在向自己表功:怎么样,哥们帮你谋福利了,够意思吧。
  哭笑不得的刘宇只能继续下去,他已经表现出了对母子关系的足够顾忌,这个时候再装纯就不合适了,以自己平时的表现,面对着眼前这块可口的美肉,即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可能表现的毫无企图的。
  于是刘宇让妈妈先翻身趴卧,弯腰把双手按在了妈妈光滑的肩膀上。没有了妈妈注视的目光,刘宇似乎也大胆了起来,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妈妈身上上下逡巡着,尤其是眼皮底下丰满的臀肉和腿股之间卡着红绳的粉嫩肉缝。
  刘宇的双手在妈妈的后背上按揉着,贴着女体细腻的肌肤逐渐下移,直到腰部。
  这个过程中,每当刘宇的手掠过一道红色的细绳,玉诗就会发出一声骚媚的呻吟,察觉到儿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开口催促道,“嗯……,继续,再,再往下一点,真舒服,唔……”。
  随着刘宇的手当着三个同学的面按在妈妈弹性十足的丰厚臀肉上,刘宇心中升起了一种明悟:妈妈这是要拉自己入局啊,要把自己从幕后黑手的位置上拉下来,变成游戏中普通的一员,这样看来,她对自己宣称的臣服,调教过程中的顺从与乖巧,受到惩罚时的惶恐不安,似乎都不能影响她真实的态度。
  妈妈一直以来都只是把那些所谓的调教,主人,当做一种游戏氛围的调剂品,怪不得,她面对骆鹏的时候也好像一次次的被征服,但是事情过后,却总是毫无臣服的自觉。如今,她这是企图重新掌控局面吗,不知道骆鹏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刘宇的手一寸寸的从玉诗的臀肉上揉捏而过,直到大腿,三个看热闹的都是看的血脉贲张。
  这时候,玉诗主动撑起了身体,用等待男人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跪趴在刘宇面前,停了一会儿,才慵懒的,慢悠悠的转身,重新仰面躺了下来,等待着儿子对自己身体正面的爱抚。
  重新面对妈妈的目光,刘宇不得不绷紧了脸上的肌肉,做出一副僵硬的表情,按住了妈妈性感的锁骨,随后从两肩开始往下按。
  按到那对被绳子勒的异常高耸的乳房时,刘宇没有再等待妈妈的催促,而是一把握了上去,双手大力的揉捏着,让本来就坚挺凸出的雪白乳房在自己的手中更加扭曲,充血的乳头更加的坚硬,红唇里飘出的呻吟也更加的悦耳销魂起来。
  这一次,按到小腹之后,刘宇说什么也不能继续往下摸了,他直接停了下来,准备结束这场艰难的表演。
  谁知道这时玉诗脸上的表情突然扭曲了起来,好像突然遭受了剧烈的痛楚一般,吓得刘宇赶紧询问,“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一旁的赵勇看到玉诗的样子,打趣道,“不会吧,我看阿姨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这是在发骚啊”。
  刘宇狠狠的瞪了赵勇一眼,“你到一边凉快去,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很快,脸上表情恢复了一些的玉诗开口打断了刘宇,“嗯……,是呀,妈妈现在很不舒服,你,你快帮帮妈妈”。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看着眉头仍然皱成一团的妈妈,刘宇连忙追问。
  “唔嗯……,妈妈身上这件衣服,被水泡了这么久,变得好紧,又被你这么一按,现在勒的妈妈好难受,你,你快帮妈妈把她脱掉”,说着,用含着泪光的眼睛看着刘宇,真的是痛苦难当的样子。
  刘宇只觉得心头被一个军团的草泥马来回践踏了好几遍,心想原来赵勇没说错,果然是发骚,你就说让我给你解开绳子不就完了,说这是衣服难道就能掩饰这东西淫荡的本质了吗。
  心里腹诽着,刘宇却没有拒绝,因为如果自己拒绝了,妈妈肯定会用其他人来威胁自己,他们这半天没占到多少实质性的便宜,现在可都在一边跃跃欲试呢。
  仔细端详了半天,刘宇意外的没有找到妈妈身上这件绳衣的绳头在哪里,这下可犯了难,这绳子紧紧箍在妈妈身上,不从头开始,是根本解不开的。
  刚才也没注意看,现在刘宇只能猜测绳头是在后背上了,他让妈妈翻过身来,然后再次陷入了呆滞。
  没有,后面也没有,这件绳衣看起来竟然是没有绳头的,这可怎么办。
  一旁的三个人见刘宇迟迟不动手,开始起哄,“怎么了小宇,是不是舍不得阿姨这个美丽性感的样子,不想解开啊”。
  “舍不得你个大头鬼,根本找不到绳头在哪里,怎么解”,刘宇是真的气愤了,仔细看了一圈,这件绳衣硬是没有任何接头的痕迹。
  “要不我来试试呗”,向晓东搓着手凑了上来,那垂涎欲滴的样子立即招来了刘宇鄙视的目光。
  “去去去,你就别添乱了,就你那一年到头都转不上10圈的脑子,我对你根本不报希望”,刘宇百忙之中抬脚在水下蹬了一脚呆货的腿。
  “你你你,你这是歧视,是侮辱我的智商,我要跟你决斗”,向晓东立刻跳了起来,大声的抗议,不过倒是没有继续凑上来。
  这时候,骆鹏站了起来,“还是我来试试吧”,说完也不等刘宇说话,轻轻一挤,就把刘宇挤到了一边。刘宇和玉诗都没有说话,向晓东也重新坐了下来刘宇离开了妈妈的身体,心里竟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妈妈今天的表现让他觉得随时有被妈妈从幕后拖到台前的危险,尽管这是早晚的事,但是这时机应该是由自己来决定才对啊,现在在妈妈的步步紧逼之下,竟然有些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站在玉诗身后的骆鹏,面对着仍然一动不动乖乖等待着的女人,目光在跪趴着的玉诗身上打量了一圈,很快就点了点头,然后抓着床沿,拖着玉诗的大床走到了池边。
  其他两个人自然的围在了骆鹏的左右,一起兴致勃勃的看着被细细的红绳紧紧捆缚着,保持母狗般姿势的美妇。这让刘宇心里暗骂,但是也凑了过去,等着看骆鹏从哪里下手解开妈妈身上的绳子,事实上,刘宇怀疑这绳衣说不定就是骆鹏给妈妈准备的。
  在刘宇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毫不客气的用拇指和食指伸进了,玉诗下体粉红潮湿的肉缝里,捏住卡在两片阴唇中间的那根细细的红绳。
  “嗯……”,玉诗红唇微张,轻轻的叫了一声,婉转而又诱惑,让旁观的两个家伙更加的激动了。
  随着骆鹏插在玉诗阴道里的手指慢慢的向外拉,刘宇终于发现了绳子的怪异之处。刚刚推着妈妈游动和按摩的时候,他的心情始终是紧张而又复杂的,当着其他人的面,他如果不想暴露和妈妈的关系,就不太方便盯着妈妈的私密部位仔细观察。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穿过妈妈胯下的绳子明明是双股的,可是能够看到卡在那已经充血的阴唇里的却只有一根。
  随着骆鹏手指的拉动,所有人马上就看到了两根延伸向玉诗阴道深处的红线正在缓缓的暴露出来。
  “我操,阿姨竟然把绳头藏在逼里了,你真是太骚了啊”,向晓东兴奋的大喊起来。
  “阿姨,你刚才让小宇帮你解绳子,难道其实是想让他摸你的逼吗,哎呀呀,那样的话你应该早说嘛,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呢,现在好了,全便宜大鹏这个狡猾的家伙了呀”,赵勇也跟着起哄。
  随着两个小鬼的大呼小叫,玉诗呼吸开始加快,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身体也开始微微发颤。同时,被四个少年紧紧盯着的两片阴唇,明显的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
  “哇,阿姨你这是怎么了,是要高潮了吗”,赵勇不依不饶的指着玉诗的下体问道。
  “操,大勇你他妈瞎说什么,你给我注意点,这是我妈,不是平时那些随便你玩的女人”,刘宇听到赵勇变本加厉的刺激妈妈,真的怕妈妈当场来一次高潮,那自己可就说什么都得带着妈妈提前退场了,今天也就没什么游戏可言了。然而自己想要看的东西还没有看到,怎么能就这么结束呢,今天他一定要看一看,没有自己的同意,妈妈到底还会不会让这三个家伙的阳具侵入她的身体。
  赵勇承认错误的态度很好,笑嘻嘻的闭上了嘴。一旁的向晓东正在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撞在刘宇的枪口上,也紧紧的闭上了嘴,只是全神贯注的看着骆鹏用轻佻的动作从玉诗本该完全私密的肉穴里,拖动着那两根淫靡的红线。
  “啪”,“啊……”,正在拉扯着绳头的骆鹏忽然抬起手来,在玉诗赤裸的臀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这下可同时吓坏了好几个人。
  玉诗连忙扭头看向刘宇,骆鹏这明显属于肉体调教的动作,让她很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当场发飙,毕竟这可是当着他的面做的,不像以前,儿子都是从自己避重就轻的叙述里了解自己和少年们的关系的。
  向晓东也担心的看着刘宇,然后瞪了瞪眼想要呵斥骆鹏两句,这家伙做的事也太危险了,这要怎么跟刘宇解释啊。
  当然,受惊吓最大的还是刘宇,他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妈妈的屁股被骆鹏当着自己的面扇了一巴掌,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现场看到妈妈被别人调教的情景呢。
  惊怒中带着异样的刺激,让刘宇只觉得自己的阳具猛的一跳,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就变得滚烫。勉强压制住了身体内传来的激动,他强行做出了大发雷霆的样子。
  “操,大鹏你想死啊,竟敢打我妈的屁股,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刘宇怒吼着抬手向着骆鹏推搡过去。
  一直老神在在的躲在一边的赵勇,和惊慌失措的向晓东,连忙靠了过来,打算制止刘宇和骆鹏之间即将发生的暴力行为。
  “等一下”,就在刘宇的手已经快要推到骆鹏身上的时候,骆鹏及时的喊了一声。
  刘宇的手顺势停了下来,看着骆鹏露出的无辜表情,等待着他的解释。玉诗在被骆鹏扇的惊呼了一声以后,也不说话的等待着,只是眼睛里迷蒙的水雾和通红的脸颊让所有人都在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想要现在就来一次高潮。
  “小宇你别急哈,你听我说”,顿了顿,骆鹏开口,用相当诚恳的语气,做出了解释,“阿姨嵌在逼,呃,阴道里的这截绳头有点粗,刚才我拉的时候发现,拉到这里就有点困难了,阿姨又不停的扭屁股,就更拉不动了,我一时情急才……”说到这里,骆鹏双手举过头顶,诚恳的看着刘宇,似乎是完全承认错误,等着刘宇来教训一他一顿。只是他眼底的沉静透露出了他十足的信心,毫不担心刘宇会真的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骆鹏眼里的笃定让刘宇十分不爽,但是他的确没有真的发飙的准备,且不说他今天的打算,就只是刚刚看到妈妈当面自己的面被玩弄,就让他觉得欲火上涌,心潮澎湃,就这一下就觉得不虚此行。看到妈妈在自己的设计之下,被自己的死党这样羞辱猥亵,实在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刘宇放下了按在骆鹏胸前的手,作势接受了骆鹏的解释,然后闷闷的问道,“那怎么办,我妈现在被勒的很难受,绳子得马上解开才行啊”。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向晓东的眼里闪过了兴奋的光芒。
  骆鹏也彻底放下了心,于是开始继续自己的计划,道,“刚才扇了阿姨屁股的那一下,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刘宇仍然用闷闷的语气问道。骆鹏不可能拿出什么正经主意,只会弄些继续羞辱玩弄玉诗的鬼点子,这一点大家都明白,包括玉诗,也包括刘宇。
  然而他的确想听听,也想看看骆鹏想干什么。自从骆鹏被拉入这个游戏以来,刘宇都是躲在一边悄悄窥视骆鹏的各种花招,当真正直接面对骆鹏的鬼主意的时候,他只觉得出乎意料的紧张刺激。
  “刚才阿姨的屁股被我一扇,阴道似乎抽搐了一下,我趁那一下,已经把绳头拉出来了一点,所以……”,说到这里,骆鹏停了下来,看着刘宇,只是眼里隐藏的笑意中似乎带着点心照不宣的暗示。
  “你是说……”,刘宇明白了骆鹏的意思,迟疑了一下,想想妈妈即将遭遇的淫玩,顿时觉得小腹涌起更加强烈的热流,当即决定配合骆鹏的计划,慢吞吞的说出了骆鹏未说完的话,“你是说,要继续打我妈的屁股,一边打,一边把绳子拉出来吗”。
  “是啊,现在看来,暂时没有别的办法,你觉得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那就继续了,如果你觉得不妥,那我马上停手”,骆鹏的得意已经掩饰不住的从眼睛里透了出来,他觉得这是拉拢和引导刘宇的重要一步,让他参与玩弄玉诗的开始。这对他接下来的计划大有作用,然而他并不知道刘宇和玉诗的真实关系,这注定会在将来,让他的计划出一些纰漏。
  刘宇虽然决定配合骆鹏,却也没打算现在就把自己陷进这个游戏的中心去,而且妈妈今天自作主张的行动也让他不怎么爽,他不喜欢被胁迫的感觉,现在正好把这个难堪的选择丢给她去面对。
  “这事我可决定不了”,刘宇抬起头看着玉诗,迟疑不决的道,“妈,这事还得你自己说了算,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玉诗看到儿子小心翼翼的动作,配着隐蔽的挑衅眼神,顿时在心里大骂,这个混小子,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和他的同学一起来玩老娘了,都到这一步了仍然没有挺身而出的意思,甚至连把骆鹏替换下去的打算也没有。
  见儿子似乎是准备愉快的围观自己在骆鹏手下受辱了,玉诗也恨恨的想道,既然你们都想这么玩,那就让你们看看老娘的手腕,骆鹏的反击,也从今天开始吧。
  想到这里,玉诗立刻皱着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嗯……,人家的身子被绳子勒的好疼,好难受,你们别磨蹭了,只要能赶快把它脱掉,有什么办法就抓紧时间开始吧,嗯……”,跪趴在大床上的身体,像一条蛇一般,缓慢而夸张的扭动起来。
  见妈妈同意了,刘宇也“万般无奈”的对骆鹏的点了点头。
  骆鹏满意的转身,重新伸手,捏住了玉诗肉缝里的红绳,清楚的感觉到了那紧窄的腔道里传来的滚烫与湿滑,另一只手则明目张胆的按在了玉诗丰满的臀肉上。
  “啪”,“啊……”,“啪”,“嗯……”,玉诗在四个少年面前承受着羞辱,赤裸的女体在床上妖娆的扭动着,随着一声声清脆响亮的抽打而不断的发出柔媚的呻吟。
  旁观的刘宇只觉得既刺激又难堪,自己的妈妈当着自己的面,被同学这样的羞辱玩弄,而自己还挺着肉棒在这里暗爽,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刘宇觉得那一声声的脆响好像不是扇在妈妈的屁股上,而是打在自己的脸上。
  “啪”,“阿姨你再用点力,再把逼张大一点,已经出来很大一段了”,骆鹏一边毫不留情的鞭挞着玉诗的尊严,一边还说着让玉诗更加羞耻的话。
  “呜……,不,不行了……”,羞耻的刺激让玉诗的下体感到格外的空虚,异样的快感让玉诗觉得理智要被淹没了,她现在真的希望马上能有一根坚硬粗壮的肉棒来填充一下自己下体的空虚。
  眼见着骆鹏的巴掌一下下扇的起劲,赵勇和向晓东也蠢蠢欲动起来,尤其是刘宇始终没有什么表示的情况下,他们俩也准备上去“帮忙”一下了。
  然而,就在赵勇和向晓东刚从水中站起身来的时候,骆鹏却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阿姨,你把绳头扎的太大了,眼下你这个姿势暂时只能拉出来这么多,接下来你得翻个身,仰过来躺着,咱们才能继续了”,骆鹏此时觉得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心态,提出了新的要求,同时,拉住绳头的手仍然用力拉扯着,而另一只手毫不避讳任何人,轻佻的随意拍打捏弄着女人丰满的臀瓣,就像他平时在刘宇赵勇他们面前玩弄别的女人一样。
  玉诗不解的看着骆鹏,骤然停止的刺激,让她清醒了一些,同样也感到些许的失落,这时候看着骆鹏的眼睛,发现了他目光里的戏谑,顿时又羞怒交加起来。
  “嗯……”,正当玉诗打算打断骆鹏的美梦,叫儿子来替换骆鹏的时候,忽然被重重捏弄了一下的臀肉传来了酥麻的快感,让玉诗忍不住再次开始呻吟。
  “阿姨,你还是赶紧翻过来吧,你这样只顾着浪叫,什么时候才能把逼里的绳头拿出来啊,你看你被勒的,奶子都大了一圈了,再不解开,奶头都要胀爆了吧”,向晓东正打算参与亵玩玉诗的美妙活动,谁知道这时候骆鹏会停下来,很不爽的他立刻开始催促玉诗,一时忘记了对刘宇的顾忌。
  “嗯……,等,等一下,阿姨马上就翻,翻过来”,玉诗无力的喘息着,压制着来自阴道的细微摩擦和臀部被巧妙捏弄同时传来的快感,放弃了叫儿子来代替骆鹏的想法,挣扎着翻转身体。
  在整整持续了半分钟的翻身过程中,骆鹏的一只手始终拉着女人淫穴里的绳头,另一只手抓揉着肥腻弹软的臀肉,美其名曰防止前功尽弃。直到玉诗仰面躺好,才停止了捏弄。
  皱着眉盯着玉诗暴露的洞口看了半天,骆鹏又开口了,“小宇,大勇,东子,你们来帮个忙,帮我把阿姨的两条腿分开抬起来,现在这个姿势,这骚逼张的还不够大,恐怕绳子还是拉不出来”。
  “什么?”刘宇一听,骆鹏要拉上所有人一起玩弄妈妈的身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进度过快了啊。
  “好嘞”,赵勇和向晓东可没有这个顾忌,眼看着骆鹏玩了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亲自动手了,他们俩会放过。顿时窜了过去,一左一右扛起了两条雪白赤裸的修长玉腿,然后在骆鹏的指示下,一点一点的拉向两边,并压在床面上向上推去,直到玉诗的两条大腿分开的角度超过了180度,才在玉诗面容扭曲的叫声中,停止了推压。
  刘宇呆呆的看着妈妈美丽的大长腿被三个色狼掰开成了个倒立的V字型,顿时觉得又亏了,连自己都没有把妈妈的腿弯成这样玩过呢,尤其是看妈妈略带痛苦的样子,显然妈妈的身体也并没有那么柔软。
  这还是妈妈最近恢复了瑜伽练习的结果呢,以前自己尝试让妈妈做类似动作的时候,妈妈根本就达不到这个角度,现在说不定是刚刚能做出这样的动作,自己还没玩,就被这几个家伙捷足先登了。
  “你们干什么,没看到弄疼我妈了吗”,刘宇不满的冲了过去,严厉的呵斥道。
  赵勇和向晓东都缩了缩脖子,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危险了。只有骆鹏不怎么担心,他头也不回的盯着玉诗完全暴露在四个人眼前的肉穴,啧啧有声的嘀咕了几句,这才回头对刘宇说了一句。
  “小宇,关键的时候到了,阿姨的绳子能不能解开就看这回的了,你也别闲着了,赶紧来帮忙”。
  “呃,啥?”刘宇懵了,完全没有料到骆鹏是这个反应,准备的说辞一句也没有用上。
  迷迷糊糊之中,刘宇就被骆鹏分配了一个揉奶的任务,说是因为现在妈妈是仰面躺着,打屁股的效果会有所下降,必须连乳房也一起刺激,才能帮助妈妈保持身体的兴奋,促进阴道的张缩。
  意外的要求让刘宇浑浑噩噩的来到了妈妈的身旁,一边伸手去握妈妈凸出的双乳,一边胡思乱想着,忽然,一个念头闪了出来,“这就要和他们一起玩妈妈了吗”。
  想到这里的刘宇立刻停了下来,这样被动的参与可不是他想要的,“妈,你自己揉奶子吧,我不方便弄这个”。
  “咦?”玉诗感到很意外,儿子竟然没有趁机上来一起玩自己,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嗯……,不行呀,人家,人家又是被绳子捆,又是被挖小穴,还被打屁股,现在都快要高潮了,哪还有,有力气揉奶子啊,你,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小时候,妈妈这对奶子,你别说是摸,就是吃也吃了两年多呢”。
  “但是我现在长大了,这个真的不方便了”,刘宇盯着玉诗,严肃的说道,这时候可不能精虫上脑啊,不然就彻底失去一切主动权了。
  “那他们,他们不是更不方便”,玉诗还打算坚持一下。
  “他们不一样,好歹没有血缘关系啊”,刘宇急了,口不择言的拒绝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听在玉诗的耳朵里,分明是说自己和他们上床不算乱伦的意思,心里大羞之下,恨恨的道,“好,你不来就算了,小勇,小东,你们来揉,阿姨的奶子这么漂亮,难道还怕没人摸吗”。
  赵勇和向晓东正在挖空心思想要多做点什么呢,顿时瞌睡碰上了枕头,一人一个握住了玉诗有些充血呈现粉红色的双乳,跟着骆鹏的节奏,喊着号子,大力的揉弄起来。
  整个浴室里顿时响起了女人连续不断的淫浪呻吟声。四个人在忙碌,只有刘宇哭笑不得的看着好像真的在干体力活的两个活宝。
  足足又过了两分多钟,骆鹏才大喊一声,“出来了”,三个人同时停止了动作,玉诗气喘吁吁的扭动着身体,不安分的试图继续追逐肉体的快感。然而赵勇和向晓东已经带着不满被骆鹏赶了开去。
  接下来,是骆鹏一个人给玉诗把绳子从玉诗整个身体上解下来,一点一点的剥掉了玉诗的绳衣,把玉诗变成了一只赤裸的大白羊。
  骆鹏洋洋得意的享受着自己用智慧赢的的特权,尽管没有了绳子,玉诗的身体上少了一些让人血脉贲张的点缀,视觉上的刺激稍打了些折扣,但是也有好处啊,至少玉诗的淫靡肉穴和粉嫩的菊花现在已经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只要有机会,随时都可以插了啊。
  眼看着骆鹏得意的走回池边,留下妈妈一个人,像只要被解剖的青蛙般仰躺在充气大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缓解着骆鹏在解绳子过程中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刺激。




  第三十七章、骆鹏的故事时间

  假日的上午,到处都弥漫着悠闲懒散的气息,城郊酒店的温泉里,一个身材火爆的美艳少妇,正赤裸着白皙诱人的女体躺在一张充气大床上,慵懒的在水面上漂浮着。不远处正有四个同样全裸的少男,盯着女人的身体互相聊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休息了一会儿,玉诗翻身,一手托腮侧卧在床上,面对着四名少年饱含侵略性的目光,毫不在意的用胸前两粒嫣红挺立的乳头和少年们对视着,分外慵懒的说道,“嗯……,这样舒服多了,不过折腾的好累,应该吃点东西了,去点一个果盘来吧”。
  向晓东答应一声就要起身,却被骆鹏按住了,“我去吧,正好顺便要点喝的”。
  刘宇看到骆鹏的举动,本能的觉得又有阴谋,想要阻碍他一下,别让这家伙那么得意,连忙出声制止,“不用,就让东子去吧,你都忙活了半天了,这货一直在旁边看热闹,也没帮上多大忙,正该让他跑跑腿”。
  向晓东没有多想,答应一声就手脚麻利的出了水池,乐颠颠的准备去给玉诗要果盘。骆鹏没再坚持,眼看着呆货就要走到门口了,骆鹏忽然一拍脑袋叫住了呆货。
  “等一下,我跟你说说有些东西得特别关照他们一下,别给弄错了”,说完,就追到了向晓东身边,小声的交待了半天。
  向晓东一脸懵逼的听骆鹏说完,才带着疑惑的看了看水池,转身出去了。
  两三分钟以后,向晓东回来了,大家问果盘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向晓东说,上午酒店果盘准备的少,现在现给切去了,估计过一会儿才能送过来。
  大家都没有异议,重新开始闲聊,真正全身赤裸的玉诗恢复了心情的平静,躺在舒服的大床上,与四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少男说笑着,不时的搔首弄姿,毫无拘束和羞涩的样子。
  10多分钟以后,门铃响了,肯定是果盘来了。四个少年面面相觑,都想看看别人会不会去开门,然而除了呆货有点蠢蠢欲动以外,其他人都不想去,而呆货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动。最后还是骆鹏说了一句,“我去吧”,说完就要起身。
  刘宇顿时觉得寒毛直竖,如果是别人要去,他没什么感觉,可是骆鹏说要去,他本能的觉得有问题。稍稍一想,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后果。昨天妈妈曾经说过,骆鹏想让她光着身子给快递员开门来着,现在如果骆鹏去开门的话,该不会直接让服务员把果盘端到浴室里来吧。
  想到这里,刘宇坐不住了,连忙叫住骆鹏,表示还是自己去吧。然后也不等骆鹏答话,急匆匆的窜出了水池,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小宇咋这么急呢,不至于饿成这样吧”,向晓东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
  所有人都不知道刘宇的担忧,自然也就没有人可以回答他,更没有人有心思回答他。刘宇不在,四个人的心思都瞬间和刚才不同了。
  骆鹏已经站起身来到了玉诗面前,笑眯眯的道,“浪姐,休息了这么久,也很无聊了吧,我再推你转几圈好不好啊”。
  称呼的改变立刻让气氛发生了变化。没有儿子在场,玉诗也改变了态度,她的双眼好像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汽,媚意十足的注视着骆鹏,伸出粉红柔软的舌头,灵活的在红润的嘴唇上舔了舔,挑衅般的抬了抬下巴,回应道,“怎么,小坏蛋,你在小宇出去拿个果盘这么点时间里,还想对姐姐做点什么吗”。
  骆鹏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按在玉诗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一路向着女人的下体滑了过去。随着他的动作,玉诗也缓缓的张开了双腿,两条伸得笔直的修长玉腿,把光洁无毛的阴阜,粉嫩柔软的肉穴和一朵淡菊般的精巧小孔,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骆鹏的面前。
  玉诗双腿打开的角度逐渐超过了180度,达到了200度左右的角度,这也是她最近加强瑜伽锻炼的最新成果,眼下她就用这个超越了豪放,达到了淫荡的动作,回应着骆鹏的邀请,她倒要看看,这么一点点的时间,骆鹏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时候,刘宇已经上了大裤头,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庆幸自己的反应够快,破坏了骆鹏的诡计。
  他看也没看门旁的通话器,直接把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还是刚才送床的年轻女孩,手里托着一个直径足有二尺的大号果盘,只是身后没有跟着上次的那个男员工。
  接过了果盘,刘宇就想关门回浴室去,然而门口的女孩却没有推出去,反而走了进来,一脸笑意的问道,“客人,您对我们的酒店还满意吗”。
  “啊?”刘宇很意外,这女孩送完了果盘,怎么不赶紧回去继续工作,反而还和自己聊起天来了,不动声色答道,“很好,每次来都玩的很高兴”。
  “哟,原来还是个熟客呢”,女孩有些意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热情了,“这么说,您对我们的服务项目也熟悉了吧,那么,您有没有什么其它的需要呢,帅哥”。
  说着,女孩反手关上了包间的门,又向前靠了一步,很自然的从刘宇手上拿走了果盘放到一边,不着痕迹的抱住了刘宇的一条胳膊,把整个身体正面贴了上来。
  刘宇完全没想到这个清秀的女孩竟然会主动的勾引他,在这个温泉酒店里,的确是可以找到专门出来卖的那种女人的,可是那一般都不是酒店的员工,而是住在附近的,或者是从外边叫过来。
  可是眼前这个女孩身上穿的制服和这两次过来的服务内容,都说明她分明是这个酒店的正式员工。
  刘宇知道,这里的正式员工也有兼职做这个赚点外快的,可是那一般都是对熟悉可靠的客人才会做的,否则万一消息被酒店知道了,是会被开除的。
  可这个女孩分明是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自己,自己虽然对自己的长相和体格都有些自信,可是也完全不认为自己帅到了让陌生女人一见倾心投怀送抱的地步啊,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不住的盘算着,然而胳膊上传来的富有弹性的肉感,让刘宇心里一荡,想不到这女人看着身材一般,其实被制服掩盖之下的身子还是蛮有料的嘛。这一刻,被妈妈的放荡表现诱惑了半天的欲火熊熊燃烧了起来,胯下刚刚有所软化的肉棒,也控制不住的重新昂起了头来。
  送上门来的女人,稍稍品尝一下也好,如果感觉不错的话,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多一个常备的炮友,只是没有时间真的干上一炮了,那就先占点便宜,联系一下感情也好。
  想到这里,刘宇毫不客气的伸手握住了一只正在自己胳膊上摩擦的柔软肉球,缓缓的揉捏起来,笑嘻嘻的问,“这位姐姐,你说的需要指的是什么啊”。
  “嗯……,帅哥你的手真坏,把人家的身子都摸软了,还来明知故问”,女孩的身体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有东西压住我的胳膊了,想把它拿开而已啊”,刘宇的嘴在面对女人的时候,也可以油滑的很,说着,拉开了女孩缠着自己的手臂,把她拉到了面前,双手搂住女孩的后背,对着女孩微张的嘴唇,低头吻了下去。
  “唔……”,女孩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顺势搂住了刘宇的脖子,劈开双腿夹住了刘宇的腰,两个人足足吻了半分钟,才分开了嘴唇。
  “讨厌啦,帅哥,你怎么一直用那东西顶着人家,呵,它好有精神哦”,女孩心里很惊讶,没想到这个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男人的本钱竟然有这么大,原本只是调戏这个少年,但现在她忽然觉得,真的和他来一场浪漫的一夜情也是不错的。
  于是女孩更加热情的缠住了刘宇,嘴里不断的呢喃起来,“嗯……,小帅哥,你的家伙好大,弄的人家心里痒痒的,要不要现在就干人家一次啊”。
  “呃,唔,现在,现在没时间,他们还在等着我呢,以后,以后吧”,刘宇多少还保持着一些理智,没有被这个主动热情的女孩弄的晕头转向。
  “那先试试人家别的地方怎么样啊”,女孩不肯罢休,把腿从刘宇身上放了下来,顺势就在刘宇面前蹲了下去。没等刘宇反应过来,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一拉,刘宇的大裤头就被褪到了膝盖,青筋暴露的狰狞肉棒杀气腾腾的跳跃到了女孩的眼前。
  “啊?你……”刘宇发出了一声惊呼,想不到这个女孩不但主动,而且会如此的急切,这到底是怎么了。
  “哇”,女孩也惊叫了一声,尽管刚刚就感觉到眼前男孩的这根棒子尺寸不小,但是真正看到实物的一刻,还是被它那粗大壮硕的阳刚气息摄住了心神,尤其是那巨大狰狞的龟头,瞬间就吸引住了女孩全部的注意力,上下摇晃之中,晃的女孩的眼前只剩下了一片紫红。
  呆呆的看了半天,好不容易定下心神的年轻女孩,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她现在觉得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她严重怀疑自己这张娇小的嘴,能不能装的下眼前这雄伟的巨物。
  抬头看了看兴致勃勃等着她开始的刘宇,没有退路的女孩咬了咬牙,微闭双眼,脖子前探,伸出舌头,轻轻的在红的发紫的龟头上舔了一口,刺激的刘宇的肉棒也跟着跳了一跳。
  有了这第一口,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女孩的舌头灵巧的沿着刘宇的肉棒上上下下的舔弄了几个来回,连垂在下面的两个卵袋也没有漏掉。
  刘宇被这柔软而灵活的舔舐弄的舒服极了,闭着眼睛发出愉快的哼声,随即,他就不满足于这种刺激了,伸出双手抱住了女孩带着马尾辫的后脑,缓慢而坚定的拉向自己的胯下。
  女孩明白了刘宇的意思,有些为难的看着眼前越发膨大的紫红色龟头,喉头蠕动了两下,认命的努力把一张小嘴张到最大,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
  然后,女孩努力的继续吞咽,直到把大半根肉棒吞了进去以后,再也没法继续了,因为这时候,刘宇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喉咙上,顶的她喉头涌动,出现了反射性的呕吐动作。
  “呜呜……”,女孩抬眼看向刘宇,眼中出现了泪光,用满含期盼的目光希望刘宇能够先停下来,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
  “妈的,你这口活有点短练啊”,刘宇很不满,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只能先凑合了,肉棒缓缓的后退,只留了个龟头在女孩的嘴里。
  女孩鼻翼翕动,努力的让肺里更换一些新鲜的空气,好半天才彻底缓了过来。看到刘宇不爽的眼神,顿觉羞愧,她觉得自己真是太丢脸了,跑来主动勾引一个少年,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没想到搞到现在,竟然没法让人家满意。
  想到这里,女孩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哗啦”一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含着肉棒的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刘宇一看呆住了,没想到这个女孩口交技巧生疏,看起来有点纯情啊。但是她却似乎十分想要为自己服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有那么受女人欢迎吗,她到底为什么要跑来勾引自己的。
  顾不得细想的刘宇赶紧抚摸着女孩的秀发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别哭了,含不进去是因为你,那个,经验不足,没想到你这么纯,以后你跟我好好练练,就好了嘛”。
  女孩听了止住哭声,费了好大力气把刘宇的龟头吐了出来,呜咽着问,“那现在怎么办”。
  刘宇看着眼前女孩眼泪汪汪的呆萌样子,哭笑不得的想了想,试探着说道,“要不这样吧,你把衣服脱掉,用你的奶子给我夹一夹”。
  女孩歪着头想了想,“可是我没做过这个啊”。
  “没关系”,见女孩不再哭了,刘宇连忙趁热打铁,“我来教你,练习一下也好了”。
  “那,好吧”,女孩高兴起来,站起身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很快就脱掉了扔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鲜红的胸罩带子,红着脸看了看刘宇,才期期艾艾的摘了下来,大着胆子抬头看了看刘宇。
  见刘宇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暴露出来的乳房,又赶紧低下了头去,咬了咬牙,伸手去解裙子。
  这时候的女孩,哪还有刚进门时候的大胆豪放,分明变成了一个清纯的小女生,带着羞涩,含着期盼,浑身微微的发颤。
  好不容易脱掉了裙子,又抬起头来,双手抱胸遮掩着赤裸的乳房,看着刘宇,希望刘宇能让她保留身上仅剩的那一条粉红色的内裤。
  刘宇玩心大起,促狭的指着那条可爱的小内裤,故作不解的问道,“这个怎么了,脱不下来吗”。
  “啊啊啊,不是不是,您,您等一下”,女孩顿时慌了,刚刚在少年面前丢了脸之后,现在少年的指责让她很紧张,再也顾不得羞耻,手忙脚乱把内裤拉了下去,露出了小腹下端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这才重新双手抱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却把赤裸的下体暴露在了刘宇的面前。
  刘宇差点笑出声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正打算坐到沙发上,忽然看了看门口,觉得这里的隔音不一定很好,转了转眼珠,拉着女孩向女更衣室走去。
  “啊,要,要去哪里”,身上没有任何衣服,让女孩的心灵分外的脆弱,只觉得更衣室的门非常的可怕。
  “去那边更衣室,这里说不定会被外边的人听到声音,那边只有我妈一个人,这时候不会出来的”,刘宇不由分说,拉着女孩,推开门走了进去。
  女孩整个身体都倚在了刘宇身上,自己青春火辣的肉体一丝不挂的羞人样子,让她十分胆怯,这个少年现在是她仅有的一点安全感的来源。
  两个人进了更衣室,刘宇拉着女孩的手走到了角落,在一张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两腿大张,直直挺立着的肉棒显得分外的凶猛。他伸手指了指自己两腿之间的地面,示意女孩过来。
  女孩慢慢的蹲在了刘宇面前,犹豫了一下,膝盖往前一送,跪了下来,双手捧着自己充满青春气息的饱满双乳,努力向前挺胸,把刘宇怒张的肉棒夹在了自己深邃的乳沟中间。然后抬起头来等待刘宇的指导。
  刘宇这时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女孩的身材,不得不说,酒店的制服实在是遮掩了这个女孩的不少优点。这一对奶子,罩杯至少也是C吧,还有这盈盈一握的细腰,大腿虽然不太长,但却精致纤细,腿上的肌肉紧致有力,除了臀部不算太大以外,没什么不足的地方了。
  这一刻,刘宇心想,如果以后能经常玩玩这个呆萌的小姐姐,把她的身体开发一下,也是不错的啊。
  看着等待自己下令的女孩,刘宇暂时放下了其他的心思,准备开始享受女孩生涩的初次乳交服务了。
  “先不要夹,这么久了,我的鸡巴已经干了,这样夹不舒服,你重新把它好好舔一舔,润滑一下”,刘宇用权威般的笃定语气指挥着女孩的行动。
  “哦,好”,女孩虚心的点头,重新伸出粉红色的小巧舌头,把眼前硕大的阳具仔仔细细的舔了好几遍,直到这根肉棒被她舔的汁水淋漓,才在刘宇的命令下停了下来。
  “好了,现在你可以用你的奶子夹住它了”,刘宇慢条斯理的享受着女孩拘谨的服侍。
  “啊,是”,女孩毫无抵抗的照做了。
  “双手用力,把奶子往中间推,你夹的越紧,我就越舒服”,刘宇对于女孩的柔顺乖巧感到意外,这该不会是专门来学习的吧。
  “嗯”,女孩随即用力推挤着双乳,夹紧了刘宇的肉棒,然后努力的挺动胸部,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
  “唔……,不错”,刘宇眯着眼享受起来,女孩的动作生涩,但是十分认真,这让他有种别样的成就感,同时不忘了指导,“你可以抓住时机用嘴含我的龟头,努力的舔它,这样男人更舒服”。
  “嗯,好的”,受到鼓励的女孩顿时更加卖力起来,动作也渐渐熟练流畅起来,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刘宇舒爽的喘息声,和女孩偶尔因为乳房的摩擦而控制不住的呻吟。
  “好,好,越来越好”,刘宇的喘息渐渐粗重,玩弄青涩女孩带来的心理快感让他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谢,谢谢,啊……”,女孩全身用力,努力的活动着,低头看着在自己双乳中间忽隐忽现的硕大龟头,满面通红。
  “要,要射了,射你奶子上还是嘴里,说”,刘宇低吼一声,准备爆发了。
  “啊,都,都可以”,女孩连忙更加快速的套弄,希望给刘宇一个完美的服务。
  “好,那,你张嘴,含,含住”,刘宇再也忍耐不住了,在女孩的嘴唇刚刚包裹住自己的龟头以后,双手按住女孩的头,腰部用力一顶,一股早已急不可耐的精液,爆射进了女孩湿滑的口腔。
  “唔……,唔唔……”,随着刘宇一波波的精液喷射,女孩的嘴里已经装不下了,嘴角开始又白浊的液体溢出。
  “咽下去,不许漏出来”,刘宇怒喝,已经忘了怜香惜玉,只顾着把自己已经被憋了半天的精液全部注入这张温软的小嘴里。
  女孩艰难的吞咽着,眼角又有泪花涌动,这时候她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努力的服侍眼前这个男孩,可是他对待自己却好像是对待一件玩具一样,整个乳交的过程中,自己虽然也获得了一些快感,可是她觉得那远远不足以补偿自己付出的努力。
  刘宇并不知道身下女孩的想法,这时候拔出了插在女孩嘴里的阴茎,舒服的抖了抖,发出一声满意的长叹。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留个电话吧,以后可以一起玩”,刘宇打量着仍然跪在自己面前发呆的女孩。
  “啊?”女孩忽然惊觉,眼前这个已经把精液灌了自己一肚子的男孩,既不认识自己,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突然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涌上脑海。
  我这是怎么了,为了帮那个家伙,竟然为一个陌生的男人做出了这么下贱的服务,这值得自己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唔,虽然这个男孩貌似也不错的样子。
  呆萌的性格让她在质疑自己行为的时候,想着想着竟然走神了,想着想着,羞耻的感觉似乎淡了不少,抬眼看看眼前帅气健壮的男孩真诚的笑脸,忽然觉得这个男孩貌似真的不错啊,不但长的帅,而且那东西也比那个男人大呢,如果他成为自己的男友,自己应该会幸福吧,不过自己满足不了他的欲望是个大问题。
  女孩心里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这时候已经在想,到底怎么样才能把这个男孩的阴茎整根吞下的问题了。
  在刘宇的追问之下,好不容易从自己的幻想里清醒过来的女孩,脸红的像个苹果一样,小声的答道,“我,我叫韩欣,你呢”。
  “我叫刘宇”,刘宇一把抱起了女孩,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女孩赤裸的臀肉一贴上刘宇的大腿,立刻浑身一颤,又开始走神了。
  臀肉赤裸裸的和刘宇的肌肤摩擦,让女孩脸热心跳,忍不住想,他会不会还不满足,会不会在这里就要插我啊。如果他现在就要插我的话,那我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哎呀,他的东西那么大,我能不能承受的了啊。对了,他的妈妈就在里边,他会不会带着我去见他的妈妈啊,他的妈妈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不得不说,这个女孩的思想实在是有些脱线。刘宇这时候不但发泄了一次,而且这种玩弄青涩少女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正是身心愉悦的时候。
  他得意的想着,你们这群蠢货泡在池子里不动,没想到吧,老子出来拿个果盘,竟然就有这种艳遇,这下回去给你们说说,看你们羡慕不羡慕。
  刚才妈妈在自己眼前上演了那么多的淫荡行为,自己又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发泄,憋的正难受,现在欲火一举解决了,嘿嘿,你们到现在还都憋着呢吧。
  想着想着,刘宇觉得不对了。我操,上当了,自己在这里和这个女孩纠缠了这么久,妈妈还和他们在里边泡着呢,这这这,这特么是骆鹏的阴谋吧。不过果盘是妈妈要求点的,难道是他们串通好了的?
  想到这里刘宇再也无心和刚刚享用过的小姐姐调情了,匆匆的交换的电话,连忙提醒她她还要工作呢,就把眉目含春的小姐姐打发走了,自己则匆匆的端着果盘回到了妈妈他们所在的浴室。
  “砰”的一声,刘宇推开浴室的门,赶紧向水池看去,只见水池里,自己那暴露着一身美肉的妈妈,仍然躺在那张一直被她霸占的充气大床上。双腿大大的张开,伸得笔直,阴户的位置就在床沿上。
  自己那三个无良的死党,正兴奋的围在大床的周围,赵勇的后背正对着自己,一只手扶着床沿,另一只手在身前,刘宇看不到,向晓东的角度则是被赵勇挡住了。
  而居中的骆鹏仍然是身体紧贴着床沿站在玉诗的双腿中间,居高临下的抓握的玉诗的脚踝,一步一顶的推着大床水里前进。尽管看不到两个人的性器有没有结合在一起,但是那姿势动作看起来完全就是一次正在进行中的淫靡4P。刘宇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水里的四个人也发现了刘宇回来,好像约好了一样,围在床边的几个人纷纷扭头回到了池边,而床上的玉诗也缓缓的合拢了双腿,慢慢的调整位置,从大床上起身,面向四个少年的方向,盘着腿坐在那里,穴口大开的等着果盘的到来。
  赵勇看到刘宇回来,笑嘻嘻的道,“小宇回来了,正好我们也都累了,你要不要来再推阿姨一会儿啊”。
  “你们”,刘宇想问问你们在干什么,可是看到妈妈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连刚才被绳子勒出来的红印也都消失掉了,尽管严重怀疑他们可能已经趁机奸淫了妈妈一会儿,可是眼前的场面没给他留下任何可疑的地方,让他没有合适的话可问,只好没话找话,“你们等急了吧,果盘来了,赶紧吃吧,凉快一下”。
  “没有,不急不急”,向晓东大大咧咧的答道,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赵勇也表示不急。
  刘宇知道,自己出去了这么久,他们肯定没有闲着,毫无疑问,妈妈又被他们占了不少便宜,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被插进去。现在不方便问,还是等一会儿找机会单独问问妈妈吧。
  三个色狼不急,玉诗却不是那么容易打发呢,坐在床上不满的问,“臭小子,怎么拿个果盘拿了这么久,你是去种果树了吗”。
  “那个,这不是我不小心把果盘给打翻了吗,陪着服务员在那收拾了一下,然后又等新的果盘送过来”,刘宇急中生智,总算把妈妈的质问给遮掩了过去,端着果盘下了水。
  果盘很大,盘里不但有西瓜,香蕉,苹果,火龙果,圣女果这些瓜果,还有几杯饮料,三个少年各自拿了些西瓜,橙汁吃喝了起来。
  刘宇拿了一块苹果,把果盘放在水面上,推着果盘向玉诗送了过去。玉诗看了看果盘里的东西,伸手拿起了一杯椰汁,仰头喝了一口。
  不知是喝的太急,还是玉诗故意为之,一大缕乳白色的液体沿着玉诗的嘴角滑了下来,从光滑的下巴直接滴落到了饱满的乳房上方,然后沿着乳房的曲线,缓缓的继续滑落下去。
  玉诗没有去管胸前滑落的液体,继续举杯大口大口的喝着,乳白色的液体继续沿着嘴角滑落,很快,乳白色的液体就连成了一条长长的白色痕迹,引导着少年们的目光,沿着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小腹的最下端,没入了那条诱惑的肉缝中,少年们看不到液体有没有继续向下,但是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集中在了那条迷人的细缝中,包括刘宇和骆鹏在内,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没有人说话,这一刻,除了仍在沿着玉诗的胸腹流淌的白色液体意外,整个浴室都陷入了静止,直到玉诗喝完了椰汁,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胸腹之间的白色水迹,又看了一眼喘着粗气的少年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少年们如梦方醒,就看到玉诗望着他们伸出了舌头,舔舐掉嘴角边的液体,又慢条斯理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伸进了两腿之间的肉缝里,缓缓的抽插了两下,让肉缝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的张合了两下,才又慢慢的拔出,沿着水迹一路向上刮着,直到水迹最上方的双乳之间,才抬手放到嘴边,当着少年们的面,把这根刚刚从自己阴道里拔出来的手指,含到了嘴里,嘴唇蠕动着吸吮起来。
  少年们心里同时冒出了两个字,“妖精”。向晓东忍不住把手伸向自己的胯下,刚想抓住自己的肉棒撸动,就看到刘宇正扭过头来盯着自己,又讪讪的放下手来。
  玉诗突如其来的妖娆举动,让浴室中的气氛变得有点尴尬,正在每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气氛的时候,玉诗开口给所有人解了围,但是不包括刘宇。
  “小宇,你把自己光着身子的妈妈,和三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起扔在这里这么久,就不怕妈妈被他们占了便宜吗”,玉诗像是在责备刘宇,但是说出的话却继续刺激着少年们的荷尔蒙。
  刘宇立刻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妈妈的挑逗越来越露骨了,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样啊。
  “这个,这不是没办法吗,谁让我不小心打翻了果盘呢”,刘宇郁闷的寻找着借口,“再说,他们都只是小孩子而已,能把你怎么样”。
  “小孩子”,玉诗笑了,刚刚从嘴里拔出来的手指,还带着水光,对着三个少年分别点了一点,“你看看,他们的鸡巴都那么大了,还一直对着人家举的那么高,分明是想要操你的妈妈呢,这是小孩子能干出来的事吗”。
  三个色胆包天的家伙被玉诗一说,都配合的缩了缩脖子,纷纷伸手试图遮掩自己直挺挺立在那里的肉棒,以示羞涩。
  刘宇硬着头皮继续辩解,“不,不会的,他们,他们很怕你的,哪有那个胆子对你不敬,你们说是吧”,说罢,觉得有些挺不过去了,赶紧向其他人寻求支援。
  “是啊是啊,我们不敢的”,赵勇赶紧附和,给刘宇解围,玉诗的行为让他也有点不安了,不知道玉诗到底有什么打算。
  “不敢,那是谁刚刚……”,说到这里,玉诗住口不说了,留下了一半的话让刘宇去猜。
  刘宇听到妈妈的话,正急于听妈妈说完,谁知道她竟然不说了,顿时郁闷之极,把手里的苹果狠狠的塞进了嘴里,不情不愿的接口问道,“谁,你们几个,谁干什么了”。
  “没有啊,我们就是,就是”,向晓东有点慌了,赶紧开口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只是夸阿姨性感美丽来着”,骆鹏连忙接过话头,解救了向晓东的窘境。
  “对啊对啊,就是这样”,赵勇连忙表示赞同。
  “只是夸我性感?”玉诗不屑的撇了撇嘴,随手拿起一根香蕉,剥开了皮放到嘴边,正当少年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继续讥讽了一句,“奶子大,屁股翘,奶头立起来了,小逼水真多,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夸女人的吗”。
  四个人都傻眼了,玉诗这是要把话题往死里逼啊。赵勇和骆鹏也都不敢随便接话了,在没有弄明白玉诗的想法以前,这话已经不好回答了。而刘宇,已经不得不准备发一波怒火出来了,同时懊恼的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补救,总不能就这样不欢而散了吧。
  就在这局面濒临崩溃,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危急关头,呆货忽然挺身而出,呆头呆脑的一句话解救了所有人,“是啊,我们就只会这么夸女人,平时夸我们老师也都是这么夸的,这夸的不对吗”,说完眨巴着眼睛,满脸不解的看着所有人。
  刘宇三人震惊之余,忽然觉得呆子这话简直是神来之笔,一句话把玉诗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拯救了岌岌可危的话题,顿时连连点头表示我们就是这么夸女人的。
  玉诗当然不信这鬼话,咬牙点指着呆货,没好气的道,“哦,那你们老师是怎么感谢你们的赞美的呢。”“我们就这么夸过两个老师,一个是我们学校的,一个是外校的,现在经常找我们干她们啊”,向晓东仍然是一副毫无心机的呆样子。
  玉诗被呆货的话气的竟然笑出了声来,脸却是再也绷不住了,只能气哼哼的道,“原来你们平时都是先让女人把衣服脱光了,看过奶子和屁股,把小穴弄出水来,然后才夸人家的,你们可真有本事啊,小宇,你也是这样吗”。
  刘宇张口结舌,呆子却得意之极,一口替刘宇认了下来,“对啊对啊,小宇也是的”,刘宇张着嘴看着洋洋得意的呆子,竟然无法反驳。
  玉诗见自己的意图已经全被呆子破坏了,也就放弃了继续逼迫,把剥好的香蕉塞进了嘴里,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
  四个少年也都不再说话,闷着头消灭着盘里的水果和饮料,只在玉诗再次喝椰汁的时候,才行动一致的盯着玉诗的裸体看。
  吃喝完毕,玉诗似乎也玩够了,招呼一声,从大床上爬了下来,穿过少年们中间的空隙,爬上了岸,捡起自己扔在岸边的浴衣,任凭四个人盯着自己扭动的翘臀,摇曳生姿的走出了浴室。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连骆鹏也在庆幸玉诗最终没有搞出什么计划外的突发状况。
  向晓东试图向刘宇解释一下,拉着刘宇结结巴巴的道,“小宇,我们刚才,刚才真的……”呆子话没说完就被赵勇拉走了,只听到赵勇数落道,“别说了,这种事越描越黑的”,呆子连忙闭嘴。
  等到四个人穿上了酒店提供的浴衣,每人拎着一个装着自己衣服的袋子走出更衣室的时候,就看到玉诗也已经换上一件了紫色的丝质浴衣,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吹着头发。
  赵勇凑上去腆着脸道,“阿姨,你的内衣忘在浴室里了,我帮您拿出来了,您要穿上吗”。
  玉诗瞪了赵勇一眼,摆了摆手,“不用了,送给你了”。
  一行五人离开了包间,一路走回入住的客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稍作休息之后,重新聚在一起,由玉诗带领着,浩浩荡荡的直奔二楼餐厅而去——午饭时间已经到了。
  餐厅里吃饭的客人不少,不过很少有像玉诗五人一样穿着浴衣的,可见上午泡温泉的人真的是少数。这顿饭吃的很平静,所有人都很小心的避免敏感的话题,所以没有闹出什么事来。
  饭后回到客房,再次休息一会儿,期间刘宇想去妈妈的房间里问问上午的事,结果被玉诗给赶了出来,说要睡午觉,只好无奈的回到了和骆鹏一起住的房间。
  刚刚躺下,骆鹏就似笑非笑的道,“小宇,你妈平时在家穿的是不是一直那么骚啊,怎么最近我们看到的都是那样的衣服”。
  刘宇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回道,“还不是被你们玩成这样的,你们以前见她这样过吗”。
  骆鹏早已经知道刘宇不反对他们和玉诗上床,因此也不在意,继续撩拨刘宇,“这么说,她在家里还是穿的很端庄吗,这你岂不是亏大了,所有人都看见她风骚入骨的样子,只有你看不到,只能在跟我们一起的时候看看,你心里平衡吗,不想让你妈平时在家也骚起来吗”。
  听了这话,刘宇觉得骆鹏是又要冒什么坏水了,心里暗笑,信息优势要发挥作用了啊,骆鹏这家伙再狡猾,不知道自己和妈妈的真实关系,也一定要受到点挫折了。
  他不动声色的道,“那怎么可能,在我面前她还得保持母亲的威严呢,要是没有你们在,她根本不可能让我看到裸体”。
  “那如果我们要求她在家里也穿的骚一点呢”,骆鹏果然没有感到有什么问题,继续诱导着刘宇。
  “那怎么可能,和你们在一起也就算了,只有我在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做什么过火的举动的,我告诉你,别看我妈被你们搞上了,但是她可不是那么容易降服的女人,这么多年,凡是想支配她的男人,下场一个比一个惨,估计她和你们也就是把你们当玩具玩玩罢了,没有人能让她那么听话的”,刘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着痕迹的警告了骆鹏一下。
  骆鹏并没有多想,拿出手机说道,“别人不行,我们未必不行啊,你说没有人能让她听话,那你看看这个”,说着把手机递了过来。
  刘宇一脸狐疑的接过手机一看,只见屏幕上正在播放视频,背景就是自己家的客厅里,妈妈正赤裸着全身背对着一个男人,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一边上下纵跃着,一边大声的叫喊着,“啊啊……,等了这么久,阿姨的骚逼终于吃到你的鸡巴了……”显然,这正是昨晚妈妈说的那个视频,刘宇心中大定,尽管自己已经要求妈妈说的尽量详细了,但是难保妈妈是不是还有什么隐瞒。
  这时候骆鹏的声音从视频里传了出来,“要是被小宇知道我操了你的逼,我以后还怎么和小宇做兄弟啊”,刘宇白了骆鹏一眼,这个恶毒的家伙,看来拍的时候就是想拿给自己看的。
  视频继续播放着,画面里的玉诗一边在骆鹏的身上狂野的耸动,一边如泣如诉的告白,“你操过了人家的逼,……让他喊你叔叔……”,听到这里,刘宇咬牙骂了一声,“操,你小子是故意的吧,信不信我翻脸啊”。
  “没啊,这是她自己说的,我又没教她这么说”,骆鹏一脸无所谓的否认。
  画面继续前进,玉诗的叫声越来越狂热了,“你要是今天还不答应操阿姨,说不定阿姨就,就脱光了衣服,嗯唔……,跪在你家门口去求你了,啊啊啊……”。
  视频播放完了,刘宇咬牙开口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就是那次赌局结束以后,我们一起干你妈之前啊”,骆鹏把视频的拍摄时间说的早了一周,说的同时注意着刘宇的表情。
  “那时候你还没操过她吧,我怎么没看出来,她会这么想跟你上床,你也不是什么魅力无限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早就惦记着你”,刘宇顺着骆鹏的话往下说,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是不是从几年前就想让我操,这我不知道,不过我在那之前的确是操过她一次的,你记不记得,有一回咱们在大勇家后山玩,下雨了,后来就回大勇家了,咱们还在那住了一晚”,骆鹏早有打算,这时候继续编织着剧情。
  “那天你就把我妈操了?”刘宇一脸惊容的问道。
  “是啊,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妈洗澡以后穿的那件睡衣特别骚,正面整个是透视的,我当时觉得有点不对,晚上就想去找大勇问问,他和你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结果大勇不在房间,我就想是不是他真的跑到你妈的房间里去了,我到了你妈的房间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的,本以为可以把大勇和你妈捉奸在床,谁知道进去一看,房间里竟然只有你妈一个人在”,骆鹏一脸思索回忆的样子,滔滔不绝的描述了起来。
  “我妈一个人在怎么了,那不是很正常吗,那天晚上大勇睡不着,跑到我房间里聊了半天动漫”,刘宇心里暗笑,也趁机帮骆鹏补完情节。
  “你妈当时身上还穿着那件睡衣,而且已经完全撩起来了,只蒙着头,一双手还在那揉自己的奶子,我看到她那么淫荡的样子,以为她是久旷难耐在自慰,当时就忍不住了,趴到她身上就开始摸她的身子”,骆鹏用眼角余光观察了一下刘宇的反应,见他面色虽然不太好,但是也没有要发怒的样子,又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了下去。
  “本以为她会被惊醒反抗,当时我都做好了你被她喊过来揍我一顿的准备了,谁知道,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还全力以赴的配合我,直到她开口求我赶紧插进去,我忍不住开口说话了,她才吓了一跳拼命反抗起来”,说到这里,骆鹏又看向刘宇。
  刘宇一脸惊怒道,“这么说我妈已经反抗了,你是把她给强奸了,你是找死吗,你给我说清楚,不然别怪我翻脸”。
  骆鹏对刘宇的反应很满意,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别急,听我继续说”,见刘宇没有过激的反应,才接着道,“我当时马上就想到,她一开始不反抗,可是后来反抗了,这说明她的确是在等男人去操她啊,只是等的不是我,既然不是我,那就必然是你们三个中的一个”。
  顿了顿,骆鹏拿起旁边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这时候刘宇也听的有点入神了,那天的事情他只是看到了无声的监控视频,眼下骆鹏说的未必全是真的,但是至少有一部分可以和录像的内容对上。
  骆鹏润完了嗓子继续说,“如果是你的话,那肯定不会冒险在大勇家里,你们回到家有的是时间亲热,她也不至于饥渴到那种程度,东子和她见面的次数比我还少,也很难有什么机会,只有大勇,之前你经常请他单独去你家,那天白天的时候,他又安排这安排那的,而且他故意拿出那么短的浴巾和淫荡的睡衣给你妈穿,你妈竟然也什么意见都没有,于是我猜她一定是在等大勇”。
  说到这里,骆鹏掩饰不住对自己推理能力的骄傲,没等刘宇发问,就说到了刘宇最关心的问题。
  “大勇那天有意无意的总是在向我们宣扬你妈的饥渴,我当时还不明白,这时候立刻就明白了,大勇分明是玩过她了以后,想和我们一起分享。她和大勇的事根本就是见不得人的,所以我根本不怕她喊,而大勇虽然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但是就算他回来,也只会和我一起干,根本不会生什么气”。
  “操了我妈,你就没想想怎么和我交待,你可真是好兄弟啊”,刘宇的讥讽半是表演半是真情流露,觉得骆鹏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骆鹏故意装作没听到刘宇的话,继续说着,“当时我想,反正你妈已经被大勇操过了,如果你不反对大勇操她,那也不会介意多我一个,就算你反对,你妈也已经被大勇玩过了,没什么清白可言,多我一个也没什么损失”。
  “操”,刘宇骂了一句,没再说话,鄙视着骆鹏的无耻,他相信这是骆鹏当时的真实想法。
  “她当时说要和我谈一谈,我马上用鸡巴顶住她的穴口,告诉她,要谈什么就这样谈,只要她开口喊人,我就立刻插进去,她果然没敢喊”,骆鹏更加得意,然而表演的有些过犹不及了,看着眼前的骆鹏,刘宇觉得他现在更像是当初刚刚搞上玉诗的赵勇,骆鹏的脸上可是很少有这么丰富的表情的。
  “她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刘宇当时看视频的时候很不解,骆鹏到底是用什么话打消了妈妈反抗的意志。
  “她想让我冷静一点,别插进去,还拿我当小孩子,说这种事是爱人之间的事,她不能做我的爱人”,骆鹏撇了撇嘴,刘宇的嘴角也抽搐了一下,那时候妈妈的确不知道他们这四个人到底是些什么样的货色。
  “我当时就说没关系,我可以只做不爱,只搞肉体交流,不谈感情”,骆鹏的无赖超出了刘宇的想象。
  “操,你有病吧,这样说有哪个女人会理你”,刘宇忍不住吐槽。
  “有啊,你妈就是,当时你妈虽然强烈反对我这话,但是我却感觉到,她的阴道都收缩了几下,我很意外她的反应,于是我又试探了一下,说要把她调教成一条母狗,每天光着身子求我来操,谁知道,我这话一说,她竟然呆住了,然后就一点一点的把肚子往上顶,直到把我的鸡巴整根都吞进去了,然后拼命的套动,套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就一动不动的让她自己套,等她清醒的时候羞的要死,但是逼却紧紧的吸着我的鸡巴不放,这时候我就知道这事成了”,骆鹏长出了一口气,暂时停止了讲述。
  刘宇也吐了一口浊气,妈妈对于爱欲的沉沦过程,自己也没有完全掌握,今天竟然从骆鹏这里又补上了一块拼图,尽管骆鹏说的肯定是不尽不实的,但就算只考虑能和自己记忆对上的部分,这也是个意外的收获。
  “然后你就把我妈操上瘾了是吧,你觉得我会信?”刘宇鄙夷的撇了撇嘴,他可不能演的太傻。
  “是啊,自从那天操了她一回以后,她就经常打电话找我,求我去操她”,骆鹏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刘宇的鄙视。
  刘宇就算什么也不知道,也不会轻易相信这个,于是恰到好处的质疑道,“但是那天和你这视频里的时间隔了足有一个月吧,那视频里分明说你好久没有操过她了,既然她主动求你操,你会一个月都没碰她?你觉得你是这么老实的人吗”。
  “当然,我真的没碰她”,骆鹏肯定的点了点头,“既然她那么想让我操,那我当然得让她按我的规矩来了”。
  “你的规矩,少故弄玄虚,你哪有什么规矩”,刘宇嗤之以鼻,骆鹏比自己接触女人也没早多久,他什么样自己哪有不知道的。
  “她想让我操,但是我觉得像她这么有性奴潜质的女人,随便操操实在是太可惜了,所以我要利用她的饥渴,先调教一下”,得意于故事的成功,骆鹏并没有感觉到刘宇态度的变化。
  “什么,你调教我妈了,不是说好了不许调教的吗?”刘宇“大惊失色”。
  “你听我说啊,不是我主动调教她的,是她自己听说我玩不调教没意思,主动求我的啊,况且你想想,你妈可是听到要当母狗就能当场发情的女人,肯定是越调教她就越高兴,这要是不调教不是浪费吗,你也不想让她以后玩的时候总是欲求不满索然无味吧”。
  刘宇瞪了骆鹏半天,似乎终于接受了自己的妈妈是个想当母狗的荡妇的现实,闷闷的问,“你怎么做的”。
  “我说,想当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话,我不想只是自己操她,所以,想让我操,就得按我的命令给任何男人操”,骆鹏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表演有点夸张了,表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她答应了?”刘宇瞪大了眼睛问。
  “没有,她说要考虑考虑,我说考虑可以,但是为了表示诚意,她得先完成几个小任务”,骆鹏笑的云淡风轻。
  “什么任务”,刘宇配合的跟着问道。
  “首先是这段时间不能让大勇操了,这样才能证明她是真的想做我的女人”,骆鹏掰着手指说道。
  “那她同意了?”刘宇觉得,骆鹏这故事似乎和实际发生的事情,时间,地点,人物真的都能对个八九不离十,如果不是自己一直知道真相的话,这故事说不定真的可以把自己骗过去啊,他很有些佩服骆鹏。
  “是啊,从那以后她就没让大勇操过,不信你可以问问大勇,你不是一直在帮他吗”,骆鹏状似随意的答道。
  “你把我当傻子吗,大勇那时候已经干了我妈那么久,他的鸡巴又比你大,你觉得你一次就能让我妈甩开大勇爱上你?”刘宇越发不明白骆鹏的目的了,编个故事来跟自己炫耀?假的有什么可炫耀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说到这个,骆鹏也免不了真的得意起来,“你妈那个逼和屁眼,天生就是为我生的啊。你知道吗,我这根鸡巴对于别的女人来说可能不如大勇的,但是对于你妈来说,那简直就是神器啊”。
  “什么意思”,刘宇心想,昨晚妈妈也说这个来着,看来的确是这样没错了。
  “我的鸡巴只要从你妈屁股后面插进她的逼里,龟头就正好顶在她的G点上,而且你也知道,我的鸡巴有点往上翘,一下就顶的结结实实,我要是连续不断的插她5分钟,她当时就得疯。再有,你妈的G点在阴道和直肠中间那层膜上,我从正面插她的屁眼,她也是马上就哭爹喊娘,几下就崩溃了”。
  刘宇目瞪口呆的看着骆鹏,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还有这种事,这,这”。
  “当然,怎么样,所以说,我才是真正能带给你妈性福快乐的男人啊,要不你妈怎么一次就上瘾了,拼命求我再去操她呢”,说到这里,骆鹏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漏洞,连忙补救道,“不过我当时不知道这个,还是后来大家一起操她的时候才发现的”。
  “然后呢”,刘宇没有继续拆骆鹏的台,他还想听听骆鹏到底想干什么呢,了解他的计划才能有针对性的调整自己的计划啊。
  “然后我说,如果她成了我的女人,我以后会当着别人的面玩她,所以她必须能适应在别人面前被我玩”。
  刘宇连连点头,若有所思的插嘴道,“所以她就穿着露奶露逼的衣服迎接你们去我家,还让你牵着像母狗一样遛了是吧”。
  “没错,后来我让她在你家给我和东子大勇跳个舞,脱衣舞,这舞跳了两次,第一次跳的时候,衣服脱到一半你回来了,她实在不敢继续跳了,我趁机说我很生气,说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她吓坏了,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假装考虑了半天,才同意了,不过作为惩罚,再跳的时候,衣服改成由我们来脱,在东子和大勇扒她衣服的时候,她得表现的自然风骚,如果跳的不好,我就再也不会给她机会了,当时她千恩万谢的,别提多听话了”。
  刘宇很想给他一枕头,这家伙以为那些事情都是赵勇安排的,自己只是帮赵勇赢了赌局而已,却不知道自己才是幕后黑手。倒要看看你费了这么大力气,到底想怎么样。
  “第二天我们又去你家,让她把你给支出去,想必她费了不少力气吧”,骆鹏充满优越感的瞥了刘宇一样,刘宇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
  “然后她就重新跳舞,跳到该脱衣服的时候就凑到我们身边来,随着节奏扭,等着我们动手,东子和大勇都被刺激快射了,跳到最后的时候,她跑到我这里想让我亲手扒掉她最后一件衣服,那是一条腰带,我故意不动手,她就只好一直站在我的两条腿中间,跟着音乐摇晃,她的奶子和逼早就已经露出来了,可是我没让她停,她就真的一直在那拼命的摇奶子抖屁股给我看,我还嫌她怠慢了大勇他们,让她转过身去对着他们俩摇,当时音乐的节奏很快,她一直摇,到最后我扯掉她腰带的时候她都要虚脱了,音乐一停就躺在地上了”。
  “操,你这也太过分了”,听着骆鹏的描述,这些场面自己都看到了,事实并不是那样,但是当时妈妈的动作还真的是这样的,刘宇很想嗤之以鼻,但是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目的,还是配合一下吧。
  “这不算什么,我看她躺在地上,还故意很不满意的说她结尾的姿势不漂亮,让她把一条腿抬起来做一个侧面的一字马,让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逼,她尽管已经很累了,还是照做了,直到我满意了,才把腿放下来,当时东子就想操她”。
  刘宇尽量做出不满的样子道,“于是我妈又被东子给操了呗”。
  骆鹏说到这里连自己都有点信了,顺口就答了一句,“没有,我让东子等等,想把你妈的淫荡彻底开发出来,就要让她全心的投入进来”。
  刘宇听到这里,觉得已经没什么想要知道的了,但是为了打探骆鹏的计划,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追问,“你怎么让她投入进来的”。
  “过后我让她自己想个主意,如果能既不让任何人操,又能让我和大勇东子都看到她的骚,最后主动求东子操她,并且不能让东子觉得突然,那我就可以考虑再操她一回”。
  “那她想出什么主意来了”,刘宇回忆着骆鹏这说的是哪一段。
  “她想了个赌局,让我们赌她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我们赢了就一起操她,输了就帮她教训你爸。”骆鹏又看了看刘宇,满意于他的惊讶。
  “我爸?这跟我爸又有什么关系”,刘宇发现这又是自己不了解的一段内容。
  “有一回我和东子陪她出去买东西看到你爸了”,骆鹏再次喝了一口水,才接着说下去,“你妈见了你爸,本来不想理他,但是我正好要调教她啊,所以就直接当着你爸的面让她把上衣解开,我和东子一边一个的吃她的奶,把你爸给气走了”。
  刘宇无法分辨这话的真假,记得当时赵勇说妈妈跳脱衣舞给他们看是因为这两个家伙立了什么功劳,莫非就是气走了自己的爸爸?
  “你一个未成年的家伙,带着两个比你还小的家伙,其中还有一个呆头鹅,还打算教训我爸,你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接着说你的赌局吧”,刘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想要赶紧让骆鹏说出他的目的来。
  “第一次她赢了,东子和大勇都很失望,后来第二次的时候,大勇忽然发威,我们赢了,那天不是你帮了他一把吗”,骆鹏又“随意”的瞥了一眼刘宇的表情,见刘宇正在“恍然大悟”,这才放下了心,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当时是怎么帮他的”。
  刘宇心想考验我的时候到了,我这话要是编不好,只怕要陷入被动。
  沉吟了一下,刘宇慢慢的说,“我当时在我们家小区里的一棵树上,拿着望远镜,正好能看见我妈那个房间,大勇问我的时候,我就把我妈的内衣颜色告诉他”。
  “咦?你当时不是在楼上吗”,骆鹏惊疑不定的看着刘宇,这和他当天问出来的结果不一样啊。
  “没有,我被我妈支出去了,哪还能躲在楼上,当时你问我的时候我又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就随口按你猜的说了”,刘宇努力补救着当时的漏洞。
  “哦,也真够难为你的了,为了让我们能你操上你妈,你又是风吹日晒,又是上树爬墙的,看来你真的认为大勇能给你妈幸福啊”,骆鹏觉得表现的足够了,彻底收敛了刚才那副张狂的样子。
  “呃,是,是啊,我当时真的以为,以后大勇就是我妈的情人了”,刘宇的表情带着些唏嘘,最初的时候,他的确是有过这样的想法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妈跟大勇上床的”,骆鹏用很平淡的语气随意的问道,心里却很紧张,如果刘宇知道的早,那很难说自己的故事会不会被发现什么破绽。
  “发现苗头其实挺早的,有一回大勇去我家,我妈当时刚洗完澡,就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擦头发,被大勇看到了也不遮掩,那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刘宇站起身走到窗前向外望去,不让骆鹏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用回忆的口吻慢慢的说道。
  “擦完了头发以后,我妈终于把睡衣穿上了,但是她却把衣襟拉到身后用腰带系着,整晚的时间,整个身体正面就那么全部暴露着,让大勇看了个够”,说到这里,刘宇微微扭头,让骆鹏能从侧面看到自己脸上自嘲的笑容。
  “我当时怎么也想不到我妈会和大勇有那样的关系,现在想想,她还真是喜欢哪个男人的鸡巴就乖乖的听哪个男人的话啊”,刘宇抬起手,轻轻的敲了敲眼前的玻璃窗,表示自己正在压抑着怒火。
  “那你什么时候想到的”,骆鹏急于了解刘宇掌握的信息,希望刘宇能尽快说到整体。
  “不是我想到的”,刘宇摇了摇头,“是大勇,在那半个多月以后,有一天大勇给我看了一段视频,就是在这个酒店拍的,视频里,我妈跪着吃完了他的鸡巴,又趴在地上求他插,我当时就揍了他一顿”。
  骆鹏眼睛一亮,这可真是意外的好运了,刘宇后来虽然帮助了赵勇,但是显然并不是对赵勇和玉诗的关系很满意。看来,现在刘宇之所以不反对自己等人玩弄玉诗,还多亏了赵勇当时的行动呢。
  “后来他说服你了,你就开始帮他了对吧”,骆鹏准备结束这段故事,进入正题了。
  “没错,大勇说我妈这么多年很寂寞,需要男人,而现在,他就是我妈的男人,如果我希望我妈幸福,就应该帮他一把”,刘宇顺利的完成了自己这一部分故事的编造。
  “那么,他当时有没有告诉你,他要把你妈分享给我和东子一起玩呢”,骆鹏准备顺手在刘宇和赵勇之间制造一点裂痕。
  “说了,他给我看了视频以后,又告诉了我,他已经和我妈搞上很久了,但是最近我妈的激情不如最开始的时候了,他说一定是普通的玩法不够刺激了,所以他要开始调教我妈了,操,你们都他妈一个德行。”,刘宇回头恨恨的瞪了骆鹏一眼。
  骆鹏讪笑着小声说了一句,“你不也是这样的吗”。
  刘宇没有再纠缠这个,继续说道,“他说现在又两个调教方向,一个是SM,一个是群P,让我选一个”。
  “你选择的是群P”,骆鹏了然的点了点头。
  “没错,而且我要求他只能叫上你和东子,你们都是我最信得过的朋友,如果说我妈一定要被别的男人操的话,我也只能容忍你们几个”,刘宇忽然觉得,自己编故事的能力一点也不比骆鹏差,以骆鹏现在掌握的有限信息,只怕会觉得自己说的这些事情严丝合缝,毫无破绽。
  骆鹏放下心来,终于觉得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步可以进行了,他起身走到刘宇身旁,和刘宇一起望着窗外的远山,午后的山林葱郁翠绿,阳光在枝叶间洒下一片斑斑点点,偶尔还有水珠反射出金色的闪光。
  在这样阳光明媚的下午,两个少年在山边的高楼里各自耍弄着小心思。
  骆鹏的故事一看就编了很久,如果刘宇真的不知道真相的话,说不定就信了。
  而刘宇的补充也毫不逊色,让骆鹏觉得条件完全成熟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幽幽的问道,“小宇,你想不想也参加进来”。
  “参加进来?你说让我和你们一起玩我妈?”刘宇“震惊”的转头盯住了骆鹏的眼睛。
  “没错,一起操她,一起调教她,给她最大的快乐”,骆鹏把脸绷的像一张扑克牌,紧紧的抿着嘴。刘宇知道,这一般是骆鹏做出重大决定的时候才会出现的表情。
  “她,我妈她,能接受我也参与进来吗”,刘宇呆呆的看了骆鹏好一会儿,才迟疑着道,心里却已经豁然开朗了,原来这家伙是打算拉自己入伙了,自己要不要就坡下驴,公开加入他们的调教呢。嗯,还是算了,这样加入岂不是要听骆鹏的,自己还是要尽量掌控住游戏节奏才行。
  “有我在,你妈她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如果她不同意,不说其它,我只要让她离我远点,别再指望我操她,她就会乖乖屈服的”,见刘宇没有断然拒绝,骆鹏心花怒放,这就说明刘宇心里确实是想加入的,只是还在顾及玉诗的感受。
  “我妈真那么听你的话?”刘宇表现的很谨慎。
  “当然,视频你也看了,如果还不信的话,一会儿下午咱们去水上乐园玩的时候,我让她穿一件突破她尺度的泳装给你看看,看看她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骚的泳装”,说着,骆鹏转身从自己带来的背包里翻出一件泳装,拿给刘宇看,他要全力拉住刘宇,只要有了刘宇的配合,对玉诗的调教进度就一定会突飞猛进的。
  刘宇看着骆鹏手里的女式泳衣,沉吟良久,才猛的点了点头,“好,如果你能让我妈穿着这件泳衣去水上乐园,我就相信你刚才说的话。那咱们先说说,你打算怎么让我加入进去,总不能直接告诉我妈我也想操她吧”。
  “放心,这次来温泉就是为你准备的,今天晚上我们就会一起去操她,到时候让大勇和东子先去,让他们别开灯,然后咱们俩摸着黑进去,什么也别说,先一起干她两炮,然后再开灯,让她看见你在和我们一起干她,到时候不管她是不能接受乱伦赶你走,还是觉得自己下贱失声痛哭,都不要紧,到时候我来搞定,保证她以后再害羞也不反抗你干她”,骆鹏显然是早有准备,计划说的行云流水。
  刘宇听着骆鹏的计划,有点发呆,心想这家伙准备的还挺充分啊,果然是早有预谋的,不行,不能让他这么嚣张,要给他出点难题。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叫住了骆鹏,“等一下”。
  “怎么了”,骆鹏说完了计划却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回应,十分不爽。
  “不用那么麻烦了,干脆这样吧,一会儿出发去水上乐园的时候,咱们一起去找我妈,你让我妈当着咱们的面脱光衣服把这件泳装换上,这样我就相信我妈确实被你操的服服帖帖了,然后正好就让她直接穿着泳装走到水上乐园去”,刘宇一脸兴奋的看着骆鹏。
  骆鹏的脸立刻黑了半边,看玉诗上午的表现,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换泳装倒是很可能成功,可是直接穿着泳装走到水上乐园,按照玉诗昨天下午的表现,这个成功率不高啊。
  骆鹏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想好了借口,“穿着泳装走过去就算了,让她当着咱们的面换还可以”。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妈为了求你干她,什么都愿意做吗,又没让她全脱光了出门,怎么这都不可以吗,你到底行不行啊”,刘宇顿时不满的嚷嚷起来。
  “不是不行,而是现在调教的时间还不长,一下子搞那么狠,以后玩什么,不要着急,慢慢来嘛,她是你亲妈啊,这么难得的女人,当然要慢慢品尝啊,你怎么这么急呢,能不能有点出息”,骆鹏脸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刘宇心里暗笑,嘴里却还是嘟囔了两句,这才同意了骆鹏的打算,然后又一拍脑袋,说,“对了,我先去看看我妈,万一她现在就光着身子,我就逼她穿上衣服,不然看不出来她到底听不听你的话,如果我都要求她检点一点了,她还是愿意当着大家的面脱光衣服换泳装,那就说明你说的都是真的,以后我就等着你的安排了”。
  说完,也不等骆鹏答应,就一溜烟冲到门口,“砰”的一声甩上了门,跑去找玉诗了。
  骆鹏伸出手想拉刘宇一下,然而已经晚了,张着嘴愣了半天,才忧心忡忡的躺到了床上,等着刘宇回来。
  在走廊里,刘宇回忆了这段时间的事实,和骆鹏对照之后,惊奇的发现,骆鹏说的这些事,如果不知道现场的实情,只通过其它方面的蛛丝马迹来对比的话,还真的都像是事实一样。只是他无限的夸大了他骆鹏在整个过程中的作用,极力的给自己营造了一个“他能主导一切”的印象,这是想让自己听他的啊,看来他也对控制妈妈产生了力不从心感觉,这回为了找自己做帮手,还真是煞费苦心了,还难为他这么细心的编了这个故事出来。
  刘宇进了玉诗的房间,造成入住的时候,这个房间本来就拿了两张门卡,所以刘宇连门都不用敲。一进门,就看到玉诗正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着。
  这时候的玉诗身上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衣,见到儿子进来,立刻起身直接扑到了儿子怀里。一边用柔滑的长发使劲的蹭刘宇的脸,一边撒娇道,“小宇,妈妈的表现怎么样啊”。
  刘宇两只手忙着在玉诗身上到处乱摸,听到妈妈问话,连忙点了点头,“不错,很骚,高贵又淫荡,真是活脱脱的一个寂寞贵妇”,说完,满意的拍了拍玉诗厚实的臀肉,打横把她柔软的女体抱了起来,坐在了沙发上。
  玉诗乖巧的坐在刘宇的腿上,抚摸着刘宇结实的胸肌问道,“那三个小坏蛋看了人家这么骚浪的样子,一定会忍不住想要轮奸妈妈的,到时候人家要怎么做啊”。
  这个问题玉诗可一定要问清楚了,上午的表现一直是在试探儿子的底线,但是经历了昨天的事情,玉诗觉得还是顺着儿子的意思请示一下吧。
  “当然是不能让他们插啊,今天你怎么骚都可以,但是不能真的给他们插了”,刘宇笑的云淡风轻,他倒是要看看,这下,晚上骆鹏怎么带着自己一起群奸妈妈。
  母子俩腻在一起好一会儿,弄的玉诗娇喘嘘嘘,刘宇才放手,回到了骆鹏那边。骆鹏旁敲侧击的打探了一下玉诗现在的情况,得知没有什么异常以后,开始偷偷的用手机给玉诗发消息,好半天,忍不住露出了轻松笑容,对刘宇说,“搞定了,一会儿等着看你妈的表演吧”。
  “你不用把泳衣给我妈送过去吗”,刘宇诧异的问。
  “不用,一会儿我当面拿给她,让她当场换”,骆鹏终于露出了由衷的微笑,这整整一个中午,各种略显夸张的表情做的他脸都要麻木了,这是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表情是真实反映他心情的。
  刘宇答应了一声,两个人不再继续说下去了,都闭着眼睛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等待着下午节目的开始,同时各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第三十八章、机会与默契

  初秋上午泡温泉,季节上还是有些早了,让五个人体力都消耗不小。中午的休息一直持续到两点,四个少年才纷纷被骆鹏召唤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休息,少年们的精神又恢复了旺盛,于是一起来到玉诗的房间,准备去水上乐园。
  身穿一件鹅黄色连衣裙的玉诗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打开了房门,把四个人放了进去,随口问了问孩子们都休息的怎么样。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很好。随后就张罗着准备出发。
  去水上乐园,当然要带上泳衣,大家在来之前就有所准备,这时候四个少年人手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玉诗说了一句去拿泳衣,就要回卧室,这时候,骆鹏在四个少年催促的目光下上前一步。
  刚才他不但跟玉诗沟通过了,也对赵勇和向晓东说了要让玉诗换泳装的计划,因此这时候心里当然是有底的,他要在刘宇面前好好的表现一下,加强中午那番话的真实性。
  三个心痒难耐的家伙都眼巴巴的望着他,等着他把泳衣拿出来送给玉诗。
  “阿姨等一下”,骆鹏叫住了玉诗,但是并没有把手里的口袋递过去,而是在玉诗疑惑的停下脚步以后,才笑容可掬的提出了他的建议。
  “是这样的,阿姨,您能带着我们一起出来玩,我们都很感激,因此我们想要送给您一件泳衣,一会儿去水上乐园,您就穿这件泳衣好不好”。
  “哦?好啊,难得你们有这份心思嘛”,玉诗已经知道了骆鹏的打算,又明确了儿子的底线,因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泳衣在哪里,拿来给我看看,如果够漂亮的话,我就拿这件去水上乐园好了”。
  “这件泳衣您穿上一定漂亮,您不妨就在这里换上试试的”,骆鹏这时候心里有一点忐忑,这关键时刻,玉诗可千万别给他节外生枝,能不能把刘宇拐到自己的阵营里,对以后的计划非常重要。
  “这样啊”,玉诗随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色鬼儿子和他的这三个色鬼同学,再次点头答应了,“也好,拿来吧”。
  骆鹏赶紧微微扭头看了看刘宇,眼神传达的意思是,“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你妈很听我的话”。
  刘宇不动声色,手指悄悄的比划了一下,让骆鹏再接再厉,彻底证明他对自己说的话。
  “那好,阿姨你先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吧,我这就回去拿”,骆鹏把手里的袋子扔给了旁边的刘宇,刘宇下意识的往里一看,只见袋子里只有一条男士的泳裤,并没有刚才骆鹏拿给他看的那件泳衣。
  “什么,要人家先脱掉,大鹏,你不乖了哦”,玉诗一愣,随即带着浓浓的媚意白了骆鹏一眼,“让阿姨光着身子站在这里给他们几个围观,你想做什么呢”,说完,玉诗眼波横流的扫视着四个好色的少年,娇嗔的哼了一声。
  “是啊,泳衣在我房间,我得回去拿,反正你一会儿要换泳装的时候,也要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的,现在脱掉还可以节省时间”,骆鹏点点头。
  “可是你们都穿着衣服,只有我脱光了衣服站在这里给你们看着,阿姨好难为情呀”,说着,玉诗双手捂住了脸,像个小女孩一下跺了跺脚。本来如果刘宇和玉诗只是正常的母子关系的话,这时候玉诗应该早已经羞的满脸通红了,可是现在玉诗的脸怎么也红不起来啊,只好捂住脸来遮掩一下。
  “这有什么关系,刚才在浴室里,阿姨你不也是光着身在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的吗,现在时间不早了,咱们要去玩水就要节省时间了,你先脱光衣服准备好,我把泳衣拿来你马上就可以穿了,不然我把泳装拿来了,还要大家等着你花那么多时间脱衣服,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骆鹏不遗余力的劝说。
  中午他用手机和玉诗说这件事的时候,玉诗当时就说,作为一个母亲,在浴室里不穿衣服还说得过去,可是在眼下这种情况下,当着儿子的面,自己不方便做这样的事了,不然儿子会生气的。
  早有准备的骆鹏当即提出玉诗可以表现的不情愿,由他来解决刘宇的问题。
  只是他不知道,玉诗当时立刻给刘宇发了信息,表示一会儿去玩水之前,骆鹏可能打算弄点节目出来,刘宇只回复了四个字,“自由发挥”,得到了儿子的指示,玉诗立刻明白了,只要守住底线,其它的可以尽情发挥,多风骚淫荡的事情都可以做。因此对这个明面上给了自己台阶下的提议,自然是毫无异议。
  而对刘宇,骆鹏也对他说,为了证明玉诗完全服从他的命令,刘宇可以在他要求玉诗脱光衣服的时候表示反对。为了设计这场戏,骆鹏可谓是煞费苦心啊。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玉诗母子早已经里应外合的开始给他挖坑了。
  眼看着事情发展到这里,刘宇知道自己该有所表示了,他恼火的推了骆鹏一把,怒道,“大鹏你什么意思,怎么,你还想逼着我妈脱衣服吗”。
  骆鹏连忙摆手表示没这个意思,并且示意一切由玉诗自己决定。刘宇顺势就不再说话了,重新看向玉诗。
  玉诗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发飙的刘宇身上,赶紧用力搓了搓脸,终于让两颊泛起了桃红,这才放下双手。
  面对骆鹏的过分要求,玉诗却不去争辩脱衣服被男孩们看的问题,反而对骆鹏的另外一句话抓住不放,“你说人家脱的慢,你见过吗,就算你现在就往外走,说不定在人家脱光以前也走不到你的房间门口哦”。
  骆鹏心领神会的质疑道,“不可能,我才需要走几步路,您这一身衣服,里边穿内衣了吧,怎么可能比我快”。
  玉诗听了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才伸出一根手指说,“10秒吧,人家只需要10秒,就可以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怎么会比你拿衣服慢呢”,说完,挑衅似的对着骆鹏扬起了下巴。
  “这不可能吧,我才不信,阿姨你身为一个多年没有男人的寂寞少妇,能脱的那么快?这样吧,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吧”,骆鹏忽然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
  “哦?你这小机灵鬼,想和阿姨打什么赌啊”,玉诗来了兴趣,兴致盎然的追问道。
  骆鹏指了指向晓东,“就赌阿姨你10秒能不能脱光衣服啊,东子来计时,大勇喊开始,您如果10秒没脱光,那泳衣的事就算了,您拿上带来的泳衣,咱们玩水去”。
  “那如果我赢了呢”,玉诗眨巴着眼睛问道。
  “您赢了的话,我就先去拿泳衣啊,您可以等我来了才脱衣服”,骆鹏明目张胆的装糊涂。
  “哦……,大鹏你想的好美哦,我输了泳衣就没有了,可是赢了,衣服就已经脱掉了,你去拿泳衣的时候还不是要光着身子在这里给他们看,当老娘是傻瓜吗”,玉诗说着,伸出一根春葱般的手指,在骆鹏的额头上点了点,骆鹏极力躲避,还是没能躲掉,顿时有种被当做小孩子逗弄的感觉,尴尬的用眼角余光扫了刘宇一眼。
  还好,刘宇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尴尬,还是一脸不快却隐含期盼的样子站在那里。
  骆鹏略微定了定神,轻咳一声,继续和玉诗讨价还价,“那这样吧,如果您赢了,我们就研究一下,再送您一件礼物,包您满意,怎么样啊”。
  “礼物吗,这倒还算公平”,玉诗点了点头,就在骆鹏以为计划圆满成功了的时候,玉诗却话锋一转,“可是,泳衣是你们自己要送的,又不是我求你们送的,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这个赌呢”,说着,玉诗环视了一圈。
  其他人没弄明白骆鹏的想法,不敢乱说话,还是骆鹏急中生智道,“嗯,是这样的,我们几个虽然还没成年,但是毕竟是男人,您这么年轻漂亮的美女,又是单身,多年来守身如玉,名声清白,泳装这么贴身的衣服,怎么能随便穿男人送的呢。”“那你们还送”,玉诗诧异的看着骆鹏,心想,这小子原来还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啊。
  “这个,我也知道送这个给您其实不太合适,可是这件泳衣又是我们为了感谢您带我们出来玩而精心挑选的,我觉得只有您才能驾驭这件泳衣,不送给您就太暴殄天物了。所以嘛,打这个赌就可以作为一个折中的办法,如果您赢了,这泳装是您凭本事从我们这里赢过去的,不是男人送的,您穿上它也不会感到别扭,对吧”,骆鹏今天巧舌如簧的哄了刘宇又哄玉诗,现在觉得自己实在是累坏了。
  “哼,嘴还很甜嘛,说的老娘很开心,好吧,那就来赌一赌,你就准备拿泳衣吧”,玉诗终于满意了,傲娇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的赵勇和向晓东都是匪夷所思的看着骆鹏和玉诗,他们完全没想到,离开了浴室那种天然有利的环境,骆鹏竟然还敢当着刘宇的面,再次说服玉诗把衣服脱光给他们看。
  对于刘宇的表现,赵勇心生疑惑,不知道他想怎么样,是要从幕后走出来,正式加入游戏了吗,这对自己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自己刚刚开始拉拢呆货,还没来得及挑战骆鹏的主导地位呢,现在刘宇出面,以后自己就只能是个配角了,要不要破坏一下玉诗和骆鹏这个小赌约呢。
  而向晓东则完全没看出什么问题,这时候望着骆鹏的目光完全是满满的崇拜和敬仰,他实在是佩服骆鹏,竟然能让玉诗在儿子在场的情况下,还和他玩这种游戏。
  向晓东在骆鹏的提醒下,赶紧拿出手机,打开了秒表,等着赵勇喊开始。
  赵勇没有时间去思考了,只能看了看刘宇,见他没有表示,不情不愿的喊道,“开始”。
  玉诗立刻双手抓住腰带,“唰唰”三两下就把腰带扯开扔在了一边,然后弯腰抄起了裙角,飞快的向上一拉,长长的连衣裙立刻从头上飞了出去。露出了一具洁白丰腴的女体,仅有一套黑色的内衣映衬着雪白的皮肤,耀人眼目。
  四个少年看的想流口水了,但是都忍耐着心里的冲动,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玉诗的美人脱衣。
  争分多秒的玉诗双手伸到背后,拼命向前挺着胸,打开了扣带,随后两手一抖,胸罩就从身前飘落,两个白花花的大奶上下蹦跳着暴露了出来,乳房顶端的两点嫣红不住的上下晃动着。
  玉诗也顾不得胸前的波涛翻滚了,双手拉住内裤的两边,弯腰向下拉去,直到脚底,然后迅速的抬起左脚,从内裤里退了出来,紧接着抬起右脚,准备彻底拉下内裤,赢下这场赌博。
  一直不甘心被骆鹏指挥的赵勇这时候灵机一动,一声大喊,“时间到”。
  玉诗的动作顿时僵在了那里,全身赤裸的丰满美妇,就这么弯着腰,一只脚离地一尺,手拉着挂在脚踝的黑色小内裤,满脸疑惑的抬头看着赵勇。
  负责计时的向晓东见玉诗失败了,失望已极,然而低头看了看表,顿时大叫起来,“不对啊,时间还没到呢,大勇你乱喊什么啊”,向晓东叫了起来,对赵勇的行为十分不满,玉诗输了对他又没有什么好处,瞎捣什么乱呢。
  玉诗却是如同听到了天籁一般,连忙继续去拉内裤,可是骆鹏在旁边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现在到了”。
  “赵勇……”,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玉诗火冒三丈,不由分说,把那条小小的内裤完全从腿上扯了下来,朝着赵勇狠狠的扔了过去。
  向晓东大怒,伸手就要去抓赵勇的衣领,赵勇连忙躲闪。骆鹏心里疑惑不已,用余光扫了扫赵勇和刘宇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赵勇是故意的还是真的看错了。大脑急速转动,安排好的剧情进行不下去了,眼下该怎么办呢。
  轻轻咳了一声,骆鹏只能开口了,“真是太遗憾了,阿姨,你没能在规定的时间里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这赌您输了,您快去拿您的泳衣吧,咱们出发去玩水了”,嘴里这么说,眼睛却不断的向玉诗打着眼色。
  “混蛋,人家明明能按时脱光的,要不是大勇喊了那一声……可恶”,玉诗愤愤不平的插着腰站在房间中央,怒视着赵勇。
  “正好,那就算了吧,妈,把衣服穿上,去拿泳衣吧”,刘宇恰如其分的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既然定下了规矩,大家都要遵守”,骆鹏硬着头皮说道,希望玉诗能继续配合他,否则,中午给刘宇讲的故事就成了一个笑话了。
  骆鹏僵硬的表情让玉诗知道,骆鹏的计划被赵勇搞砸了,现在需要自己主动配合,才能继续玩下去了。
  她在心里愉快的鄙视了一下骆鹏,很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感,眼珠一转,有了主意,迈开赤裸的修长玉腿,扭动柔滑的腰肢,摆动着挺翘的肥臀,抖动着丰满白腻的一对巨乳,走到了骆鹏的身边,笑吟吟的一把抱住了骆鹏的胳膊,胸前那一对波涛汹涌的乳房紧紧挤压着骆鹏的手臂,用甜到腻人的声线,拉着长音在骆鹏耳边说道,“不要这么不讲情面嘛,再给人家一次机会好不好,人家真的很想要你说的那件泳衣呢”骆鹏大喜,玉诗今天可真给面子啊,表面上却装出为难的样子,“我也想送您啊,选了好久的泳衣呢,可是这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啊,得问问大家的意见”形势好转,骆鹏这才有了心思回想刚才的惊险,赵勇的乱来险些搞砸了自己的全盘计划,如果被刘宇看破了自己对玉诗没有很强的主导能力,那以后的很多想法都会变得毫无意义了。眼下虽然出了点意外,但是在玉诗的配合和努力下,暂时还保住了希望,让刘宇相信自己的机会还很大。
  “妈,你就这么想光着身子给他们玩吗”,刘宇痛心疾首的看着玉诗。
  玉诗看也不看儿子一眼,毫不在意的反驳道,“说的怎么那么难听,老娘这是陪他们玩,不是给他们玩,懂吗”,说完,不再理会刘宇,继续用赤裸的女体去蹭骆鹏的胳膊,蹭的不亦乐乎。
  向晓东见事情终于有了转机,连忙率先表态,“阿姨说的也对啊,如果不是大勇捣乱,阿姨一定能全都脱光的,我看可以再给阿姨一个机会”。
  “不好不好,失败了就是失败了,重来算是怎么回事”,赵勇完全不理会急的跳脚的向晓东,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过,既然阿姨这么想玩下去,大家似乎也都想给她一个机会,那不如咱们换个玩法吧”。
  “咦”,向晓东一呆,看着赵勇摇头晃脑的样子,忽然开窍了,原来赵勇也是有打算的啊,他连忙追问,“那换什么玩法呢”。
  赵勇见没有人说话,想了想,试探着说,“要不,让阿姨自己去把泳衣拿过来?就现在这个样子去”。
  “不行”,刘宇和骆鹏异口同声的反对,随后,同时惊讶的看着对方。
  刘宇是不想现在就对妈妈进行暴露调教,而骆鹏则是心里没底,以玉诗昨晚的表现来看,现在她基本上是不会接受露出这种任务的,与其被她拒绝,还不如自己来否决掉,至少可以在刘宇面前保持住威信。
  玉诗则是一言不发的抱着骆鹏的胳膊,暧昧的摩擦着,等待着少年们的决定。
  “那你们说怎么办”,赵勇摊了摊手,看到刘宇也反对之后,他没有继续坚持。
  骆鹏定下神来,又看了看一直在用身体摩擦自己的玉诗,装模作样的沉思起来,忽然灵机一动,不动声色把手臂从玉诗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在玉诗还在惊讶这小色狼为什么有便宜不占的时候,忽然一翻手,就把手掌完完全全的按在了玉诗的胯下,紧紧贴着捂在了玉诗光滑的阴阜上。
  玉诗一惊,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但是骆鹏的手随着玉诗的扭动,一直贴在那里,不但如此,完全压在肉缝上的中指微微弯曲,灵巧的钻进了湿滑的穴口,吓得玉诗连忙抬头去看站在骆鹏另一侧的儿子。
  还好,骆鹏的身体挡住了儿子的视线,儿子也似乎毫无所觉的继续看着自己和骆鹏的纠缠。玉诗松了一口气。心里虽然知道儿子其实是乐于看到自己被玩弄的样子,但是骆鹏突然的侵犯,让玉诗还是忍不住心虚的观察儿子的反应。
  放下担心以后,玉诗立刻感到侵入了自己阴道口的那根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让她的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夹紧,身体也忍不住随着手指扭动。
  “嗯……”,终于,随着骆鹏手指的不断活动,玉诗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婉转销魂的哼声,其他三个人原本都看不到两个人在做什么,但是这一声呻吟顿时清楚的暴露出了正在发生的事情。
  赵勇第一时间看向刘宇,见他正在震惊,没有什么别的表现,立刻悄悄的向玉诗靠近,向晓东傻傻的看着赵勇走到了玉诗身边,借助玉诗和骆鹏的身体遮掩,大大咧咧的伸出手去,放在玉诗挺翘的臀肉上摩挲起来。
  刘宇的眉头皱了起来,赵勇的活动,让他发觉眼下的局面有点危险,如果赵勇玩弄妈妈的身体没有被阻止,那么唯一没有动手的向晓东一定会不管不顾的加入,可是自己目前不方便出面阻止赵勇啊。
  骆鹏看到了赵勇的动作,也不满的抿起了嘴,赵勇自作主张的那一声大喊差点坏了他的事,现在好不容易在玉诗的配合下得到了现在的有利局面,如果又被这个家伙搅局,那自己的计划就很危险了。
  想到这里骆鹏收回了手,身体微微转向刘宇的方向,头也扭了过去,好像是不想理会玉诗的纠缠。
  玉诗也在头痛赵勇的擅自行动,见到骆鹏的动作马上大喜,顺势就摆脱了赵勇的骚扰,绕到了骆鹏的另一侧,站在骆鹏和刘宇中间,抱住了骆鹏的另一只手,撒娇般的摇晃着,嘴里不断的讨好,“好大鹏,你有什么主意就说嘛,阿姨真的很想要那件泳衣呢”。
  “嗯,咳咳”,骆鹏清了清嗓子,为了避免赵勇继续捣乱,他赶紧提出了自己的办法,“这样吧,阿姨,看你这腰腹的曲线,平时一定没少锻炼吧”,他就在刘宇的注视下搂住了玉诗赤裸的腰部光滑的肌肤,反复的抚弄起来道。
  “唔……,是呀,那当然了”,玉诗点了点头,骆鹏趁机给了刘宇一个得意的眼色,示意自己没有吹牛,的确对玉诗有很强的控制力,甚至可以当着他的面搂住玉诗的腰来抚摸。
  刘宇微微了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自己母亲赤裸的后背,看着骆鹏的手在白皙的皮肤上游走,绷紧脸上的肌肉尽量不做什么表情。
  骆鹏看到刘宇的表现,信心大增,继续说了下去,“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赌一下你的锻炼成果吧,阿姨你就来一次健身常用的动作,仰卧起坐,你先来说说,30秒的时间里,你能做多少个啊”。
  说着,骆鹏的手绕回了玉诗的身前,公然开始抚摸玉诗平坦的小腹,手指时不时的划过无毛的耻丘,借着玉诗身体的阻挡为所欲为的肆虐着,玉诗明显的感觉到阴道里开始有温热的液体涌动。
  “嗯……,大,大概15个吧”,玉诗微微仰起头来,克制着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刺激,在儿子面前被别人肆无忌惮的玩弄身体,带来的羞耻和紧张,让她只觉得浑身滚烫。
  “这样的话,作为获得额外机会的补偿,提高一点难度,如果你能在30秒之内完成20个仰卧起坐,泳衣就仍然是你的了,怎么样阿姨?”骆鹏的手再次伸到了玉诗的胯下,反复摩挲着,敏感肉缝传来的摩擦感让玉诗浑身一颤,心惊胆战的竖起耳朵去听背后儿子的动静。
  好一会儿,玉诗没有听到儿子有什么动作,恢复了平静,眼带笑意的看着骆鹏点点头,“好,就这么定了”。
  “那好,这次为了不让大勇再捣乱,就由大勇和东子帮你压住脚,我喊开始,小宇来计时,怎么样”,骆鹏看了看跃跃欲试的赵勇和向晓东,赶紧分配任务。
  “好”,向晓东一口答应,压脚的时候有身体上的接触,肯定有些便宜可以占的,这可比计时的工作好多了。
  赵勇也一声不响的上前,等到玉诗仰面躺了下来,双手抱头,屈起双腿,才半跪在玉诗的脚前和向晓东一人一边按住了玉诗白嫩的脚丫,顺手抚摸了几下。
  骆鹏看了看面无表情拿出手机的刘宇,见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大喊一声“开始”,玉诗立刻腰腿绷紧,上半身迅速的弹了起来。
  玉诗赤裸着一身雪白的美肉,快速的坐起,躺下,再坐起,再躺下,骆鹏嘴里数着“1,2,3……”,同时盯着努力完成任务的玉诗。女体每一次的坐起,胸前的两个乳球都会剧烈的弹动个不停,让四个少年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直勾勾盯着这副难得一见的美景。
  仅仅10次的动作,就让离得最近的赵勇和向晓东口干舌燥起来,赵勇咽了咽唾沫,忽然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了起来,“哇,大家快看,阿姨的逼每次躺下去的时候都会张开一下,已经流水了”。
  “啊……”,玉诗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试图夹紧双腿,可是她的两条长腿正被赵勇和向晓东压着,分开到了和肩膀一样宽,眼下这个姿势,她根本就无力夹紧,手也无法遮掩。
  惊慌之下,原本发力到一半的玉诗顿时没了力气,重新重重的躺了下去,四个少年犹如实质般的目光集中在细小的肉缝处,让玉诗只觉得小穴火辣辣的。向晓东见玉诗不动,急的嚷嚷起来,“阿姨别理他,加快速度啊”。
  玉诗听了呆子的叫喊,也重新集中了精力,不去理会肉洞里的潺潺流水和少年们火辣辣的目光了,再次屏住了呼吸,咬着牙继续,心里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放过赵勇这个捣蛋鬼。
  “18,19,20”,骆鹏的话音刚落,刘宇也闷闷的喊了一声,“时间到”,玉诗立刻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恭喜你啊阿姨,你赢了”,向晓东兴高采烈的恭贺起来,赵勇和骆鹏也附和了两句,只有刘宇一言不发的看着闭着眼睛满脸潮红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的玉诗。
  喘息了一阵,玉诗睁开眼瞪了刚刚放开自己赵勇一眼,扭头对骆鹏说道,“还磨蹭什么呢,既然我赢了,你赶紧去拿泳衣啊”。
  骆鹏笑了笑,转身往门外走去。赵勇笑嘻嘻的凑到玉诗身边,伸手去扶玉诗,嘴里还念叨着,“阿姨,起来吧,通过刚刚的仰卧起坐,我发现了一件事”。
  玉诗借着赵勇的搀扶坐起身来,冷着脸问,“什么事”。
  “我发现,阿姨这对大奶子,玩起乳摇来一定很诱人,应该多练练”,赵勇嘿嘿的贼笑。
  玉诗听了,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上半身忽然快速的扭动了几下,两只圆硕的大奶波翻浪涌,看的还在房间里的三个少年同时吞了一口口水,这才问道,“你是说这样吗”。
  “是啊是啊”,赵勇把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样,腆着脸说,“阿姨的奶子又大又挺,摇起来真是乳波荡漾,妙不可言,应该经常摇一摇”。
  “想的美”,玉诗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不再给赵勇好脸色了,甩开赵勇的手,气鼓鼓的说,“刚刚就你一直在使坏,摇也不给你摇”。
  赵勇怔了一怔,回头看了看刘宇,有点尴尬的站起身来,跟着玉诗往沙发走去。向晓东却凑到了玉诗身边,贼头贼脑的小声问道,“阿姨,那我呢,我刚刚一直帮你来着”。
  玉诗抬手就在向晓东的呆头上敲了一下,恨恨的甩开他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心想着看人家光着身子换泳衣”,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腿紧紧的合拢了起来,回想起刚才的窘境,身体止不住的发热。
  向晓东咧嘴傻笑,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有刘宇在,他一直觉得压力很大。
  刘宇绷着脸一言不发,向晓东不敢乱说话了,赵勇却是没什么感觉,再次嬉皮笑脸的凑到玉诗身边。
  “阿姨,上午你在浴室里感叹没有男人很饥渴,那你打不打算改变一下这种寂寞的生活啊”,说完,看了看刘宇,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刘宇用眼神警告了赵勇一下,然而这家伙毫无感觉。
  玉诗爱理不理的问,“怎么,你想帮阿姨找一个男人回来吗,谁啊”。
  “不是不是”,赵勇连忙否认,嬉笑的纠正玉诗,“不是找一个男人,阿姨这么骚的女人,一个男人哪够用,我看至少得三个”。
  “怎么,要给我找三个男人来,每人每周轮两次,周日休息吗”,玉诗鄙视的看了赵勇一眼,也不去否认他说自己骚。
  “不是,轮流来有什么用,那不是和一个男人差不多吗,我是说,像阿姨你这么骚的女人,就得三个男人一起干才能满足你,你说呢”,赵勇越说越来劲,说完还朝着玉诗眨了眨眼睛。
  向晓东紧张的看了刘宇一眼,没敢插嘴,今天他可是被骆鹏和赵勇吓着了,一直在担心刘宇发飙。
  刘宇在向晓东的注视下,也不能不有所表示了,走到赵勇身边,抬脚就在这家伙的腿上踹了一脚,骂道,“大勇你发什么人来疯,怎么和我妈说话呢,我妈骚不骚轮得到你来管吗,是不是还打算来个毛遂自荐啊”。
  “哎哎哎”,向晓东一看不妙,赶紧冲到两个人中间,忙不迭的劝说刘宇,“别动手别动手,大勇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这不是”,连说了两个“这不是”,却想不出后边的话该说什么。
  还是赵勇轻松的接口了,“这不是看阿姨玩的高兴嘛,我跟着凑个趣,你看阿姨今天这么豪放,咱们也放松一点嘛”。
  刘宇哼了一声,正准备继续装模作样的发发脾气,门铃忽然响了,松了一口气,虎着脸去开门了。
  不出所料,门外来的正是骆鹏,手里还拎着装泳衣的袋子,进来以后直接走向玉诗,把袋子放在了玉诗的腿上,道,“拿来了,阿姨快试试吧”。
  玉诗饶有兴致的伸手从袋子里一掏,就掏出一件黑色的泳衣来,环视了一圈,施施然的起身,弯腰开始往身上穿。
  不一会让,泳衣就穿好了,四个少年一看,都在心里暗叫性感。只见玉诗身上的泳衣是一件式的,但是整个上身只是从脖子上垂下两条宽不到一寸的布料,从胸前经过的时候堪堪遮住鲜嫩的乳头,把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完全暴露在外,弹性十足的锦纶布盖在乳头上,完全没有造成乳房的变形。
  泳衣延伸到小腹最下端才合在一起,穿过玉诗的胯下消失不见了。穿好之后,玉诗直奔卫生间,对着镜子左扭右扭,不满的说道,“大鹏你这个坏蛋,这么暴露的泳衣,怎么穿着见人嘛,幸亏老娘的乳晕不大,不然还不都被别人给看了去”。
  “哪能呢,阿姨你穿这件泳衣正合适啊,这么性感的泳衣也就只有您这样丰乳肥臀,细腰长腿的大美女才能驾驭的住啊,这样的款式天生就是为您这样身材的女人而设计的,身材差一点的根本没法看啊”,不等骆鹏说话,已经跟着来到卫生间门口的向晓东急吼吼称赞起来。
  玉诗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笑意浓的化不开,看来是十分满意。走出卫生间,得意在四个人面前扭来扭去,转了几圈,这才一挥手招呼道,“那还等什么,马上出发吧”,说完,捡起地上的裙子套在身上,带着四个少年出了房间,直奔水上乐园。
  水上乐园在酒店的几座楼中间,下午时分,这里本该是人最多的时候,不过现在这个季节并不是温泉旅行的旺季,因此人并不是很多,只有几十个男男女女和十多个孩子在悠闲的玩耍着。
  穿着泳装的玉诗一出现,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高挑的个头,美艳的面孔,白皙的皮肤,火爆的身段,侧面完全没有布料的泳装,无不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尤其是当玉诗迈开一双赤裸的大长腿从男人身旁路过的时候,几乎每个男人都试图把眼睛从玉诗胸前那两条黑亮的布条旁边钻进去。
  而当这个艳丽的女人从身前走过去以后,男人们的视线更是肆无忌惮的集中在那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挺翘肥臀上,臀沟中间窄窄的布条根本就是欲盖弥彰,时刻提醒着男人们,这个女人只要动作稍大一些,说不定就会有某些意外的惊喜出现在眼前。
  女人们心里嫉妒者有之,鄙视者有之,暗暗羡慕的更不在少数,当然,更主要的还是盘算着如何管住自己身边的男人,防止他们被这个妖艳的狐狸精勾搭了去。
  看到玉诗身后跟着的四个少年,女人们松了口气,好在这个女人不是一个人来的,既然是带孩子来玩的,那看来是没什么时间勾引男人了。
  而男人们则是觉得那四个正在说笑着的少年异常的刺眼,一时之间倒是没有哪个男人敢贸然上来搭讪。
  正在被众人瞩目着的四个少年反倒轻松的很,因为这一天已经看过了玉诗更加淫荡的样子,因此这时候反而没了太多的想法,只是除了呆货以外的人,都暗暗的关注着水池边众人的态度和玉诗的反应。
  一下午的时间,玉诗玩的很开心,四个少年却不但要陪着玉诗疯玩,更要时时防备着有男人借故靠近,一个个的颇有些身心俱疲。
  直到将近五点钟的时候,玉诗才一声令下,在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搭讪的男人们不甘的目光中,带着四个小色狼离开了水上乐园。回到房间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就到了晚饭时间。
  一下午的玩闹让五个人都饥肠辘辘,因此这顿饭自然是格外的丰盛,席间边说边笑,吃完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了。
  五个人离开餐厅,向客房走去,赵勇和向晓东走在前边,不时的回望,装模作样的和身后的三人聊着天,实际上却是抓住一切机会仔细观察玉诗胸前那凸出来的两个小小的凸起——玉诗是穿着泳衣出来的,现在脱掉了湿漉漉的泳衣,又没带更换的内衣,因此走动之间,不但两团饱满的乳肉波动不小,而且顶端的乳头形状也是可以看到的,只是裙子的花纹让凸起显得不太明显,可是知道内情的少年们当然是不会看不到的。
  刘宇和骆鹏一左一右的走在玉诗的两侧,骆鹏一直在轻声细语的和玉诗闲聊着,玉诗始终面带微笑,好像今天的十分愉快。
  刘宇心里有点期待,他很想知道妈妈要怎么拒绝三个色狼的求欢,而当骆鹏得知妈妈今天不会和他们上床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同时也准备实施一下自己的计划了。
  五个人很快就要回到客房了,刚刚转过最后一个拐角,走廊里只有他们这一批人。玉诗忽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后转头看了骆鹏一眼。其他三个人同时扭头看去,玉诗却什么也没说,突然加快速度越过了赵勇和向晓东,把四个人甩在了身后,在四个少年呆呆的目送下,迅速刷卡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随即“砰”的一声把门狠狠的关上了。
  赵勇和向晓东原本走在前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时候对视一眼,都回头看着后排的两个人,刘宇扭过头去看骆鹏,赵勇和向晓东也跟着看向骆鹏。
  骆鹏被突然发生的变故弄懵了,这时候还愣在那里,见三个人都在看着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也不由得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的言行,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严重。这一想还真是有些心虚。
  心虚之下,其他三个人疑惑的目光让骆鹏有点沉不住气了,他也没想到玉诗会忽然发火。刘宇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狐疑,更是让他暗叫不妙,在这正准备折服刘宇的关键时刻,玉诗忽然生气可实在是太不利了。
  “都看我干什么,我也没惹阿姨啊”,骆鹏尽管底气不住,还是打算先把众人稳住,再想办法补救自己造成的恶果。
  “刚才好像就你一直和阿姨聊天啊,你没惹她的话,其他人更是连惹她的机会都没有啊,她怎么就生气了呢”,向晓东不解的挠了挠头。
  不等骆鹏再说话,赵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动声色的建议,“既然没人惹到阿姨,那咱们还是赶紧跟上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吧”。
  没有人有异议,四个人都聚到了玉诗的门前,刘宇拿出房卡一刷,却发现房门还是打不开,已经被从里边反锁了,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向晓东再次看向了骆鹏,脸上的不信任很明显。
  刘宇伸手按门铃,房间里没有回应,又敲着门喊道,“妈,你怎么了,妈你开开门呀”。
  这下房间里传来了玉诗的怒吼,“都给老娘滚蛋,谁也不许进来”,听得出来,玉诗喊的声音很大,但是的房门隔音还不错,传出来的声音很小,多亏走廊比较安静,门外的四个少年才能听清楚。
  四个人面面相觑,最后目光还是集中在了骆鹏的身上,显然,他说没有惹到玉诗肯定是假的了。
  暗叫糟糕的骆鹏赶紧说话了,“咱们先各自会房间休息一下吧,阿姨好像正在气头上,等一会儿她的气消了一些,我再想办法打探一下她到底为什么生气”。
  赵勇和刘宇各怀心思,都默默的点了点头,向晓东还想说什么,却被赵勇直接拉回房间了,只来得及说了一句,“那你快点啊”。
  刘宇和骆鹏回到两个人的房间,气氛立刻怪异起来。中午的时候骆鹏对刘宇吹嘘的那些话,在玉诗突如其来的怒火之下,变得让骆鹏很尴尬。这时候他只能先找个借口稳住刘宇,他盘算了一下,对刘宇说道,“别着急,刚才可能是我和你妈开的玩笑触动了你妈的什么忌讳,一会儿等她稍微消消气我就去问问她”。
  刘宇马上表现的安心了不少,追问着眼下他最应该关心的问题,“那今晚咱们还能操到我妈不,我妈那么听你的,应该没问题的吧?”心里却冷笑不止,同时暗暗给妈妈竖了个大拇指。
  刚才的事情发生的虽然很快,刘宇也没注意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却也有些猜测,而妈妈显然是借题发挥,利用骆鹏的冒失大发雷霆,这样一来,今晚妈妈就可以用这个“老娘生气了”的理由拒绝和他们亲热。
  同时,她白天的兴高采烈和刚刚的大发雷霆产生的强烈对比,就会让赵勇和向晓东认定骆鹏一定是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这样一来,对这个美妙的温泉酒店淫乱之夜期待了一天的赵勇和向晓东,心里因为今晚的淫乱聚会被取消而产生的失落,就会转变成对骆鹏的怨念,这样一来,骆鹏威望尽失,再想引导其他人按照他的计划去做就很难了。
  想到这里,刘宇发觉,妈妈的举动却是给自己的计划创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啊。
  骆鹏被刘宇问的很有些纠结,他能说什么呢,说晚上还能奸淫玉诗的话,他现在真的没有什么把握啊,话说的太满到时候穿帮了就彻底完蛋了,可是如果说晚上爬不上玉诗的床了,那中午的牛皮就吹漏了啊。
  骆鹏勉强伸出手来,手心向下按了一按,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硬着头皮说道,“应该没问题,不过我还是得先弄清楚你妈生气的原因,然后哄一哄,哄好了就没事了,到时候再操一操,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女人嘛,心情变化很快的”。
  “我妈白天一直那么开心,那么主动的配合你,刚才也一直和你有说有笑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这似乎没有你说的那么听话吧?”刘宇的话里满是不信任。
  “也没什么,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气什么呢,也说不定不是咱们的原因”,骆鹏的心在哀鸣,刘宇越是对他有信心,他就越是骑虎难下了。
  这个时候,他终于有些后悔自己为了折服刘宇而精心编制的谎言了,中午如果把现在他们和玉诗之间真实的关系照实告诉刘宇,虽然可能动摇自己的主导地位,但是却不会有眼下这样的风险,自己还是有些过于自信,也过于冒险了。
  刘宇听了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提议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先去打探一下,我是他儿子,过一会儿她的气小一些的时候,估计就能让我进去了,只是希望你没骗我”。
  骆鹏马上点头同意了,他也是希望能先离开刘宇的视线一会儿,一是赶快用手机和玉诗沟通一下,弥补一下刚刚的失误,二是找个机会背着刘宇去安抚一下其他两个家伙,那两个家伙刚才可是一脸的不满。
  两个人决定再过10分钟,就由刘宇先去打探一下玉诗的情况。做出决定以后,两个人就各怀心思的躺在各自的床上玩起了手机。
  骆鹏这时候终于发现,自己最近行事太顺利,有些盲目自大了。目前在这个游戏中所拥有的优势是十分脆弱的,这种优势十分依赖玉诗的配合,以及身为良家妇女的羞耻心。
  正因为她喜欢这个游戏,才会任凭自己玩弄,同时,因为她羞于被别人看到她在自己的胯下毫无抵抗能力,意乱情迷的乱样子,所以才十分惧怕自己的奸淫,如果玉诗不在乎当着别人的面彻底暴露出淫乱不堪的本性的话,那自己可以说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底牌。
  这样一想,他更是觉得自己一定要掌握住刘宇的态度,这是一个真正能左右局势的角色,如果他能听自己的,自己对玉诗的调教就有了一个稳固的基础,至少可以保证自己随时都有借口去他家找玉诗,而且在玉诗对自己的调教计划犹豫不决的时候,只要刘宇稍稍推一下,就可能改变她的决定。
  骆鹏给玉诗发信息,然而玉诗没有任何回应。这时候的玉诗哪可能理会他。刘宇则是给赵勇发信息,告诉他一会儿出来单独聊聊。
  10分钟过后,刘宇如约起身去找玉诗,果然顺利的刷卡进入了玉诗的房间。骆鹏看着被刘宇关上的房门,心里前所未有的涌起了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进了门的刘宇没有在客厅发现妈妈的身影,于是直奔玉诗的卧室。果然在窗边看到了妈妈窈窕曼妙的背影。
  这时候的玉诗正站在窗口朝窗外的远山眺望着,身上已经换上了一条粉红色的睡裙,透过那薄薄的丝质衣料,白皙的女体若隐若现。
  刘宇直接走了过去,随着距离的拉近,他已经可以透过睡裙清晰的看到妈妈一丝不挂的美艳肉体,果然还是没有穿内衣。
  玉诗听到了脚步声,但是她没有动,直到被身后走来的男人一把抱在了怀里,她也没有回头,只是身体微微一僵。
  房间的门卡只有自己和儿子有,这时候来的只能是儿子,假如是别人从儿子那里拿到了门卡,那就说明那人得到了儿子的许可,那么自己也会毫不反抗的任凭来人轻薄玩弄。
  “妈,在看什么?”刘宇的声音从玉诗的耳边传来,随后,玉诗的耳垂被轻轻的吻了一下,玉诗的身体微微一颤,彻底放松了下来。尽管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来的是谁,她都不会挣扎,但是当确认了身后拥抱着自己的男人是儿子的时候,她还是松了一口气。
  “没看什么,这里的景色总是这么美”,玉诗微微后仰,把身体整个靠在儿子身上。
  “嗯,确实,青山绿水,安静祥和,是个度假休息的好地方”,刘宇赞同着,脸在妈妈的脖颈上轻微的蹭着,继续开口问道,“刚刚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刚刚啊,没什么,大鹏在走廊上把我的裙子掀起来了,把人家屁股都给露出来了,真是可恶”,玉诗在刘宇的怀里转了个身,搂住了儿子的脖子。
  这时候不到七点,天色还没有黑下来,楼下有很多人在散步玩耍,不过在这里,就算偶尔有人看到了楼上窗前相拥着的男女,也不会觉得奇怪,何况也看不清面容,因此母子俩也毫不忌讳。
  玉诗微微仰着脸,看着儿子的眼睛,这时候她忽然意识到,儿子的身高已经超过自己了,心里微微一叹,儿子长大了啊。这里的环境让玉诗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忍不住会陷入对过去的缅怀。
  想到当初那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小小生命,成长到了今天可以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程度,玉诗欣慰之余却忽然有点心酸。
  儿子已经长大了,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的羽翼,去寻找自己的生活,自己不可能永远陪着他的,只是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会到来,更不知道,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自己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想到这里,玉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身体紧紧的贴在了儿子健壮的胸膛上,双唇吻住儿子的嘴唇,舌头伸出,不顾一切的和儿子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抚摸着,清醒的时候,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散落在了地上。
  刘宇尽管惊异于妈妈忽然间的热情如火,却乐得先享受一下和妈妈的温情拥吻。两个人也不在意会不会被楼下的人看到,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窗边开始了做爱之前的热身。
  一阵忘我的拥吻和爱抚过后,刘宇一把扳过妈妈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分开双腿,弯下腰去,双手撑着窗户的玻璃。
  随后,刘宇也不顾这是什么地方,就把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了玉诗的穴口上,“砰”的一声,巨大的龟头像个大锤一样,狠狠的撞开了女人阴道口的嫩肉,插进了湿滑温热的肉洞里。
  “嗯啊……”,玉诗的呻吟声不大,但是婉转的音调让刘宇忍不住一个激灵,赶紧拔出肉棒,回身去把卧室的门关好。房间墙壁的隔音虽好,但是门却没那么强大,只有一层门阻隔的时候,外边走廊上还是能听到一些微弱的声音。
  关好了门,刘宇重新回到窗边,只见妈妈还乖乖的撑着玻璃窗等在那里,只是频频回头看过来,脸上带着一点恐惧和羞赧,却完全没有躲避的动作。刘宇满意的重新把猛恶狰狞的凶器捅进了妈妈淫水潺潺的阴道,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幅度的抽插起来。
  窗子很大,离地只有一尺高,玉诗赤裸的身体正面完全暴露在窗口,如果对面有楼的话,一定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妇正袒露着一身雪白的美肉承受着身后少年猛烈的抽插,两个垂在身下的大奶随着男孩每一下的挺动而荡起层层的波澜。
  尽管对面是山不怕有人从正面看到,但是楼下的人如果抬头的话,说不定也可以看到一部分,至少是玉诗的上半身,如果离这座楼稍远一些,那甚至连两人性器的结合部都有可能尽收眼底。
  倒是刘宇因为站在玉诗的身后,楼下的人是完全看不到的,他们只能看到一个丰乳细腰的长发女人,正赤裸着身体趴在窗边有节奏的前后晃动着,虽然可以猜到她是正在被男人从身后奸淫着,却不会知道品尝这块美肉的男人是谁。
  玉诗提心吊胆的关注着楼下有没有人抬头,这种感觉,和在家里的天台上完全不同,完全陌生的环境让玉诗紧张之极,但是身后的儿子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被人看到,只是一个劲的强冲猛刺,让她无法克制的呻吟着。
  “嗯……,啊……,小,小宇,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这里,这里会被,看到的,啊……”,感觉到自己的叫声越来越大,玉诗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深,生怕有人抬头看到,只要那看到的人伸手一指,自己的淫乱行为就将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荡妇。
  “没,没关系,咱们快一点就行了,他们看不清的”,刘宇咬着牙,坚持不肯放玉诗离开窗边,他知道,妈妈迟早要被暴露调教的,与其再让别人抢了先,还不如自己先享受一下,不得不说,现在妈妈的小穴可是比平时更加紧窄,收缩的也比平时剧烈,这样美妙的感觉实在不是普通的做爱能够享受到的。
  玉诗无奈的承受着儿子的蹂躏,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带来的紧张刺激感让她的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滚烫的感觉从脸开始向下,一直延伸到被贯穿的阴道,让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儿子肉棒的冲击似乎比平时更加凶猛,疾风暴雨一般无情的鞭挞着自己娇嫩的肉洞,似乎高潮随时都有可能到来。
  “唔……,好丢脸,呜呜……”,巨大的危险和强烈的耻辱感让玉诗几次想要不顾一切的逃离窗口,可是身后的儿子正兴高采烈的抱着自己的屁股,享受着这样危险的刺激,让玉诗迟迟下不了决心打断他。
  “骚货,逼比平时紧多了,看来你就是喜欢被人看着干啊”,刘宇并不满足于眼下的快感,还在继续用言语羞辱着自己美丽的母亲。
  “呜……,我没有,我这是在害怕,啊……”,玉诗下意识的分辩着。
  “啪”,“真不诚实,那你说,在这被干爽不爽”,刘宇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母亲,挥手就在母亲肥厚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啊……,我,我,我不知道,呜呜呜……”,玉诗拼命的摇头,甩动着长发,身体止不住的剧烈抖动,阴道开始强力的收缩。
  “不知道,那你怎么把我的鸡巴夹的这么紧”,“啪”,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另一侧的臀瓣上。
  “啊……,别,别问我,啊啊啊啊……”,这一巴掌成为了压垮玉诗肉体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光滑的后背猛的拱起,双臂一软,整个上身都趴在了窗子上,胸前的两团软肉被压成了扁圆形贴在玻璃上。
  玉诗的双腿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阴道壁的软肉紧紧的箍住了儿子的肉棒,猛烈的挤压起来,随着阴道壁收缩的节奏,透明的液体从两人下体结合部位的缝隙向外喷溅。
  一阵有节奏的“噗噗”喷水声过后,两个人结合的位置泛起了一圈白色的泡沫。玉诗的身体软软的沿着窗子向下滑落,被刘宇一把抱住,双手托着她软绵绵的上身,挺动着肉棒把柔软无力的女体顶回了房间里的大床上。
  两个人叠在一起趴在床上,刘宇没有再挺动肉棒,静静的看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脸颊潮红的美艳母亲。
  过了几分钟,见玉诗渐渐的恢复了清醒,刘宇才戏谑的说道,“妈妈,你嘴上说不喜欢,可是高潮来的比哪回都快,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这才操了几下啊,你就喷出水来了,你说你不是暴露狂是什么呢”。
  “嗯……”,玉诗一声轻哼,回头看了看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恢复了一些精神,用刘宇很少见到的深情目光望着他,说道,“虽然觉得很丢脸,但是既然你喜欢,妈妈以后就做一个暴露狂也没什么”。
  刘宇一呆,没想到妈妈会这么说,心里一动,连忙问道,“哦,这么说来,只要我开心,怎么玩你都可以吗”。
  玉诗再次开始扭动着屁股努力的刺激儿子的肉棒,同时很自然的说,“是啊,你喜欢玩什么,妈妈就陪你玩什么,就算你要把妈妈丢出去给大街上路过的人干,妈妈也不会退缩的”,说完,扭过头来再次吻向刘宇的嘴唇。
  刘宇呆呆的和妈妈唇舌交缠了一会儿之后,忽然觉得自己对眼下的游戏判断的有些失误了,试探的问道,“那你自己呢,不喜欢大勇东子他们干你吗”。
  玉诗低头想了想,“也喜欢,妈妈被他们干的很舒服,不过没有他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失望”,说完,噘了噘嘴补充道,“如果不是你这个小鬼头一心想要让妈妈给他们轮奸,我怎么可能陪他们玩到这种程度”。
  刘宇如遭雷击,妈妈的话彻底的推翻了他以前的判断,他一直以为妈妈是因为喜欢和这几个小男生上床,才玩的这么豪放的,而自己是为了让妈妈更加快乐,才百般算计推波助澜。
  可是如今按妈妈的说法,其实她是认为自己喜欢让她给自己的同学们淫玩,为了配合自己的爱好,才一步步的被他们玩的这么彻底。
  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迷糊了好一会儿,刘宇才重新平静下来,既然整个游戏都是一个误会造成的,那现在必须问清楚妈妈的意图了。
  “妈,那你自己呢,你本人以后还想和他们继续上床吗,不考虑我的想法,只说你自己的意愿”,刘宇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玉诗有些奇怪儿子的反应,不过还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又仔细的看了看刘宇,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重重的点了点头,“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也想继续,被他们,被他们”,说到这里玉诗的脸又红了起来,停了停,才小声的说道,“这段时间被他们干的很爽的,尤其是,是,被他们一起插的时候,在享受过了那种群交的刺激以后,如果忽然没有了,还真是有点舍不得”,说完,赶紧小心的又看了看刘宇。
  刘宇顿觉一块石头落了地,长出了一口气,重新开始活动起了插在妈妈下体的肉棒,插着插着,忽然笑出了声来,而且越笑声越大,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这让玉诗很疑惑的盯着他看。
  “妈妈,你知道吗”,刘宇笑够了,再次开口,“我当初,是为了让你快乐才找他们来跟你上床的,我看到你在卧室里偷偷的自慰,以为你多年寂寞饥渴难耐了,才想着给你找个男人,可是我又不放心外边的男人,最后想来想去,就只有那三个家伙比较让人放心,所以我才要和你打那个赌”。
  玉诗张大了嘴,她做梦也没想到,让自己变成如今这副沉迷于肉欲的样子最根本的原因,竟然只是自己的一次自慰引发了儿子的心思。
  刘宇没有注意妈妈的表情,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后来,我看到你被赵勇干的很迷乱的样子,就觉得你似乎比我想的更淫荡,于是想要试探一下你的兴趣,就用东子和大鹏和你打第二个赌,结果你又答应了,我就更加认定了,你其实是个很淫荡的女人,一个男人是满足不了你的”。
  玉诗这时候简直有种挠墙的冲动,明明是自己为了满足儿子的兴趣,才答应了第二个赌约,结果儿子却是这么看自己的,这简直让她哭笑不得。
  “以前我虽然玩过女人,但是对你还真没有什么相反,但是,在你跟他们三个玩的不亦乐乎之后,我发现连我也开始对你的身体产生了兴趣”,说到这里,刘宇扳转玉诗的身子,两个人变成了侧身躺在床上,刘宇的阳具仍然深深的插在玉诗的泥泞的肉穴里,双手也从玉诗的背后绕到了胸前,抓住饱满的双乳把玩起来。
  “嗯……”,玉诗仰头呻吟了一声,娇嗔起来,“胡说,你一定是早就想玩弄妈妈的身体了,不然怎么会弄出这么多事情来”。
  刘宇不再说话了,重新开始挺动下身,在玉诗激烈的扭动中肆无忌惮的抽插搅动着。玉诗也进全力缠绕着儿子的身体,两个人的身体在床上翻滚,起伏,姿势变换不定,直到母子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嘶吼,一起停了下来。
  恢复了一阵,刘宇缓缓的从母亲滑腻的阴道里抽出了坚硬如铁的阴茎,拍了拍玉诗诱人的翘臀,示意她给自己清理一下肉棒。
  在玉诗细致周到的舔舐吸吮之下,刘宇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美艳母亲的服务,一边提出了从进屋以后就被扔在一边的问题,“妈,刚才大鹏在走廊上掀你的裙子虽然过分了些,但是你连露天做爱也不止做过一次两次了,这点事情还不至于就发那么大的火吧”。
  “那怎么能一样呢”,玉诗抬起头来白了刘宇一眼,慢条斯理的继续舔弄着儿子粗壮的肉棒,“天台上那是私人的地方,没有多少危险啊,可是酒店走廊是什么地方,不但可能被监控拍到,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身后来人看到了。要说嘛,你是人家的主人,如果是你想在外边扒人家的衣服,虽然人家不愿意,可是也只有无奈的接受了,但是大鹏那小鬼凭什么啊”,说完,用挑衅般的又抬头给了刘宇一个风情无限的媚眼,让刘宇差点忍不住提枪上马再干一回。
  不过刘宇知道自己不能在妈妈这里停留太久,骆鹏还等自己的消息呢,自己这一出来就是40多分钟了,再久了说不定这家伙就起疑了。
  眼看着自己的母亲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自己的肉棒,刘宇马上打发她去洗澡了,自己则是穿好了衣服出了门,把赵勇单独约到了电梯间里。
  几分钟之后,两个人各自回了房间。刘宇一进房间,就看到了骆鹏那双隐藏了一丝急切的眼睛,尽管还沉得住气没有马上开口询问,但是显然也是等的有些着急了。
  刘宇一脸古怪的对骆鹏道,“我妈说你在走廊上掀她裙子,所以她生气了”。
  骆鹏恍然,原来是自己看到玉诗今天这么豪放,有些昏了头了,在走廊里,想要让玉诗小小的暴露一下,没想到她对于暴露调教的抗拒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这时候,骆鹏还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弥补自己造成的恶果呢,刘宇却疑惑的问了起来,“你不是说我妈什么都听你的吗,这和你说的不一样啊”。
  刚才刘宇出去的时候,骆鹏已经想了些搪塞刘宇的借口,这时候也不慌乱,脸带懊悔的一拍大腿,叹了口气道,“是我心急了,你妈还没经历过暴露调教,我事先应该跟她打一声招呼的,现在她没有心理准备,一时之间反应有些过激了”。
  “那你说的……”对于骆鹏的嘴硬,刘宇并不意外,这是个心思深沉的家伙,如果不是从小一起玩到大,和自己的关系非常可靠的话,刘宇跟本就不可能让妈妈和他有什么牵连。
  “问题不大,你妈也就是一时情急翻了脸,又为了不在你们面前丢了面子,所以不让大家进屋,现在既然能把这个告诉你,那晚上还是很有机会的,一会儿我单独去找她”,骆鹏仍然是很有把握的样子。
  刘宇很有些惊奇,不知道骆鹏还能想出什么主意,不过妈妈已经答应了自己,今天不会让他们插,刘宇也就不慌不忙的顺着骆鹏的意思接了下来。
  “真的假的啊,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吹牛呢,你真的有把握?”“不敢说完全有把握,但是应该差不多,我去哄哄你妈,不过时间可能会比较久”,骆鹏这次吸取了教训,话不敢说的太满,正准备出门,忽然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让他皱起了眉头,对刘宇说了一声,“我先出去一下”,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刘宇躺到了床上,拿起手机玩了没几分钟,骆鹏就回来了,一进门就让刘宇先去和赵勇向晓东玩一会儿,自己要去哄玉诗了。刘宇带着怀疑的目光看了看骆鹏,没有说什么,去了赵勇两人的房间。
  这时候的赵勇和向晓东正愁眉苦脸的各自躺在床上,向晓东更是一脸的忿忿不平。嘴里念叨着,“这大鹏也真是的,也不和咱们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的在走廊上掀浪姐的裙子,浪姐明显还没到能接受露出的时候啊”。
  赵勇不动声色的附和着,刚才他回到房间,就按照和刘宇商量好的计划,告诉向晓东,他已经打听到了玉诗发怒的原因了,原来是骆鹏在走廊上掀了玉诗的裙子。
  向晓东本来有些不以为然,不觉得有多大的问题,但是当赵勇说出酒店走廊上有监控摄像头的时候,呆货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刚才赵勇用手机把骆鹏叫了过来,尽管骆鹏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影响到以后的游戏,可是被赵勇不着痕迹的挑拨了一阵的向晓东还是十分不满的抱怨了半天。
  骆鹏说要去哄玉诗,两个人都等着看结果,但是,向晓东现在心里满是对骆鹏的怨念,念叨着这个家伙一点都不顾大局,总是把他们撇在一边,现在又自作聪明的这么一搞,眼看着今天晚上大家就要憋一晚上了,真是太不把别人当一回事了。
  刘宇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来到了赵勇和向晓东的房间。有了刘宇在场,向晓东当然不敢再说什么抱怨的话了,于是三个人就在一种沉闷的气氛之下斗起了地主。所有人都知道,现在骆鹏是跑去哄玉诗了,于是每个人都是心怀鬼胎的等待着骆鹏。
  等待的时间不长,三个人才玩了三局,骆鹏就来了,只是脸上的表情实在是不怎么样。有刘宇在,向晓东不能直接问,但是骆鹏的表情已经让他大失所望了。刘宇和赵勇当然也看出来了,却都只是暗暗窃喜,嘴上还是谈论着手里的牌局。
  眼看着局面有越来越尴尬的迹象,骆鹏忽然说了一句,“我在这酒店认识一个妞,今天晚上叫来给大家爽爽吧”。
  “咦?”三个人都是一愣,没想到骆鹏竟然会认识这里的女人,而且看来还不是简单的炮友,竟然已经可以带出来给他们这几个陌生人玩了。随之,刘宇就想起了上午泡温泉的时候来送果盘的姑娘。
  上午那个姑娘虽然算不上什么绝世美人,可是也算长得不错了,当时刘宇就很奇怪,她为什么那么主动,现在看来,莫非就是骆鹏安排的,这么说,当时自己被拖住那么久,这几个家伙一定是趁机对妈妈做了什么了吧。
  而现在他来了这么一手,自己精心策划导致的向晓东对他的怨念,想必是可以消散不少的。这三个家伙现在的性趣虽然是集中在妈妈身上,但是玩玩其他女人也是很不错的。
  想到这里,刘宇暗叹骆鹏的狡猾。赵勇和向晓东倒是觉得这个安排不错,反正玉诗那边今天晚上也没戏了,用骆鹏说的这个女人打发一下漫漫长夜也好。
  刘宇不想让骆鹏这么容易就打消向晓东的怨念,努力想着办法,迟疑的说,“还是算了吧,我妈就在隔壁,这要是被她发现了恐怕不太好吧”。
  其他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骆鹏就出声了,“没关系,那妞是这里的服务员,有宿舍的,咱们去她那玩,我告诉你们,那女人,既清纯又淫荡,保证让你们爽个透”。
  赵勇和向晓东两眼放光,一口答应下来。刘宇却想到了上午那个有些羞怯却又十分大胆的矛盾姑娘,也有些意动,不过现在他还有事要做呢,只好说不去了,理由是不敢去,怕妈妈晚上找他,会发现的。三个人一致表示了对刘宇的鄙视,然后留下刘宇一个人,跑去找骆鹏说的那个“清纯又淫荡”了。
  骆鹏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眼里却有些担心和遗憾,因为他感觉刘宇的话里暗含着很明显的不满和嘲弄,让他也有些气闷。
  待到三个人走了十多分钟以后,刘宇确定了三个家伙不会很快回来了,才出了赵勇二人的房间,来到了玉诗的房间。




  第三十九章、突变的态度

  来到玉诗房间的刘宇,直奔卧室而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床上看电视的玉诗。此时的玉诗因为刚洗完澡,浑身还散发着淡淡的水汽,身上披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胸前的纽扣只是随便的系上了两个,白皙光滑的小腹正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下身黑色的窄小丁字裤在一片雪白中十分显眼。
  看到刘宇进来,玉诗没有理会,仍然专心的看着电视,只是双手却在胸前轻轻动了几下,把纽扣解了开来,上本身细腻洁白的肌肤和胸前两点樱桃般的红豆袒露在了刘宇的面前。
  刘宇面对这无声的邀请,也没有客气,直接侧身坐在了玉诗身边,陪着玉诗一起看电视,顺手捏住玉诗一粒小巧的乳头捻弄了起来。
  “小坏蛋,怎么又有空跑来老娘这里了”,玉诗的心情很愉快,刚才骆鹏在门外说了一大堆软硬兼施的话,然而最终也没能进来,可以想象得到,他走的时候脸色一定很精彩,现在儿子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事。
  “他们三个找女人发泄去了,我正好过来玩玩你”,刘宇满不在乎的捻弄着玉诗的乳头说道。
  “讨厌,说的这么难听”,玉诗一把拍开了儿子的手,双手抱住他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按。
  刘宇也没反对,顺势把玉诗胯间的黑色布条挑到一边,伸出舌头在粉嫩细长的肉缝上反复的舔舐起来。
  “嗯……,舔的这么熟练,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女生了,讨厌,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小色胚”,玉诗的双眼眯了起来,惬意的享受着儿子湿滑的舌头灵巧而淫靡的亵玩。
  刘宇没有答话,而是继续仔细的舔弄着,渐渐的,开始将舌头刺入玉诗湿滑的肉缝,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刺入,浅尝辄止。
  “唔……”,在儿子的舌头灵巧的挑逗之下,玉诗的身体逐渐变热,呼吸渐渐粗重,这种不上不下的逗弄让她焦躁起来,双手按在了儿子的后脑上,努力的向着自己双腿之间按去,就像是恨不得把儿子的头整个的按到自己的阴道里去一下。
  继续不紧不慢的玩弄了一会儿之后,刘宇抬起头来,身体贴着玉诗的胸腹向上移动,嘴也从玉诗的肉缝滑到了肚脐,舌头在圆圆的肚脐眼里打着转,直撩拨的玉诗不住的向上挺着小腹,追逐着儿子温软的舌头。
  吸吮舔舐了一会儿,弄的玉诗呼吸越发急促之后,刘宇终于放过了敏感的肚脐,整个身体贴着玉诗柔滑细腻的身子继续向上滑,直到趴在了玉诗的胸前,才停止了移动,张口含住了一粒嫣红坚挺的乳头,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捏住玉诗勃起的阴蒂,另一只手捻住了空闲的另一粒乳头,三管齐下的开始刺激玉诗的身体。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的玉诗就再也按耐不住炽热的欲火,拼命的扭动着身子,不断的要求儿子用通红滚烫的肉棒捅穿她的身体,让她纵情的尖叫。
  刘宇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身下饥渴难耐的扭动着白皙的身子,听着女人一声声自甘下贱的哀求,心里的火焰也高炽起来,抱着妈妈妖娆诱惑的女体翻了个身,让玉诗趴在了他的身上。
  身体获得了自由的玉诗,毫不犹豫的起身,用下体对准了儿子昂然挺立的肉棒,急不可耐的坐了下去。
  “啊……”,阴道被贯穿的感觉带给玉诗无比的满足,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悠扬婉转的淫叫。稍作停歇,玉诗马上开始纵跃驰骋,不住的欢叫着,像一头在林间快乐奔跑的小鹿,一头乌黑的秀发剧烈的甩动着,胸前饱满突出的双乳更是水波荡漾般的晃动。
  刘宇的心也随着玉诗摇荡着的雪乳一起荡漾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抓,然而玉诗剧烈的动作让乳球摇荡的太过于激烈,刘宇抓了几次都没有握住,反而被那跳跃的肉弹打在手心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妈妈,你不是刚刚才被干完吗,怎么这么快就又饥渴成这样了,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满足的时候啊”,刘宇满意的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纵跃不停的母亲,肉棒被母亲紧窄的腔道挤压吸吮,带来了潮水般的快感。
  “才不是,人家只是太喜欢儿子的鸡巴了,嗯……”,玉诗在百忙之中回了一句,就又投入到忘情的呻吟中去了。儿子粗壮的肉棒坚硬如铁,温度滚烫,让玉诗每一次起落都觉得身体像是要被一柄烧红的利剑劈成两半,这样的刺激让玉诗如痴如醉,忘记了一切。
  躺着不动的刘宇要从容的多,一边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妈妈的激情表演,一边伸手在光滑的女体上来回摩挲。渐渐的,他发现,骑乘在自己小腹上的妈妈,身体越来越向前倾斜,那猛烈的动作简直让刘宇怀疑妈妈是想要让自己的肉棒刺穿她的阴道壁,捅进她的直肠里一样。
  “唔……,嗯……,差一点,还差一点了,啊……”,玉诗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更加快速的套弄着,儿子异常巨大的龟头像一柄大锤一样,贯穿捶打着自己的肉穴,让她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插的阴道爆裂。
  这刺激而美妙的穿刺似乎还可以更激烈一些,玉诗本能的前倾着身体,让儿子的龟头反复的摩擦自己最敏感的G点。
  “啊……,到了,到了,好舒服啊……”,随着一声直上云霄的尖叫,玉诗被儿子的肉棒推上了云端,激烈的动作骤然停止,双腿拼命的夹紧儿子的腰部,后背绷成了一张弓,一波波的爱液如喷泉般冲刷在占据自己阴道的肉柱子上。
  刘宇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暗暗得意,妈妈的身体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敏感,不再像昨天晚上那样难以驾驭了。
  玉诗全身僵硬的坐在儿子的小腹上,过了一会儿,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迷茫的双眼恢复了几分清明。她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儿子,马上看到了一张带着戏谑的笑脸,顿时有点害羞了起来。
  在回味高潮滋味的过程中,玉诗注意到了自己最后阶段的动作,那是全力用G点去追逐龟头的动作,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没有被儿子发现。
  玉诗忍不住用儿子的肉棒和骆鹏对比了一下,按说这种对比没什么悬念,儿子的肉棒不但长度不比骆鹏差,粗细上也完全占上风,更有一个大的异常的龟头,无论怎么看,都是完胜骆鹏。
  然而自己却始终感觉差了点什么,尽管儿子的肉棒完全可以刺激到自己的G点,可是却是全方位的摩擦着阴道的肉壁,这就让G点的感受不那么突出了。反而是骆鹏那弯曲的肉棒却是直指自己的G点,每一次的冲撞都是完全集中在自己最敏感的位置,没有其它部位的干扰,这就让自己产生了一种被强行刺激到高潮却无力反抗的屈辱感。
  玉诗悄悄的看了看儿子,缓缓的转身,变成了背对刘宇的姿势骑乘着肉棒,她决定再试一试,儿子的肉棒勃起以后是向上翘的,自己正面骑在儿子身上的时候,要想让那巨大的龟头刺激到G点,需要压低身体趴在儿子身上,然而这样的动作却很难用上力量。现在换个方向应该可以获得比骆鹏更强烈的快感吧。
  玉诗再次开始起起落落的套弄起来,偷偷用儿子的肉棒做着实验,反复几十次的起落,再次让她娇嫩的肉穴喷涌出了大股的淫液,同时也让儿子再次给自己的阴道灌入了充满活力的精液。
  然而高潮中的玉诗不得不遗憾的发现,由于儿子龟头的巨大,使得她的G点无法被单独刺激到,每次都是连着G点周围一起被摩擦,完全体会不到想象中的那种被强行刺激到高潮的感觉。
  平静下来的母子二人抱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刘宇起身看了看表,还不到十点,抱着身体绵软无力的玉诗进了浴室。全身赤裸的玉诗,肌肤泛着明显的红晕,任凭着儿子帮助自己清洗了身体上淫乱的痕迹。两人在浴室里没有再交媾,简单洗完澡之后,刘宇把玉诗放在了床上,自己则是返回了和骆鹏一起住的房间。
  骆鹏此时正坐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精赤的身体上泛着油光,静静的看着眼前二男一女的淫戏。赵勇和向晓东正一前一后的同时抽插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性的嘴和阴户。
  他们已经玩了好一会儿,每个人都在女人的身体里射出了一次精液,这时候骆鹏觉得有些累了,正在休息。而赵勇和向晓东却是精力旺盛的很,似乎要把原本为玉诗积攒的欲望全部都发泄在眼前的女孩身上。
  骆鹏看着看着忽然有点意兴阑珊,今天的遭遇真是有种虎头蛇尾的遗憾,他到现在也不明白玉诗的怒火为什么会如此的强烈。
  要说暴露调教的条件,的确还不是很成熟,可是按玉诗白天的表现,应该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啊。毕竟,玉诗下午在水上乐园穿的那件泳衣,可是和全裸的区别也不是很大的,既然能接受如此性感暴露的泳衣,为什么会对裙子被掀起来暴跳如雷,甚至过了好几个小时还在耿耿于怀,以至于自己针对刘宇的计划岌岌可危,眼看就要全盘崩溃了,却看不到丝毫挽回的机会。
  正在骆鹏懊恼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拿起手机一看,是刘宇发来的,上面只有一行字:“玩的开心吗,啥时候回来啊”。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在骆鹏看来却带着复杂的感情色彩,有嘲弄,有怨念,有怀疑,有质问。理智告诉骆鹏,也许刘宇完全没有这样的意思,但是心里仍然像是有根刺在不断的撩拨着自己。
  刚才独自去找玉诗铩羽而归以后,骆鹏就有一个模糊的想法,现在看着手机里简短的消息,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玉诗的表现实在是让他觉得很难把握和控制,看来无论如何,还是必须把刘宇拉进游戏里来。
  “你们玩吧,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骆鹏给刘宇回复了一句“还好,正要回去”,就向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三条肉虫打了个招呼,也不去理会他们的疑惑和挽留,直接回到了他和刘宇的卧室。
  一进门,就看到刘宇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不停的更换着频道,显然心里并不平静。这个场面看在骆鹏眼里,立刻觉得自己要做的事,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嘛。因为从刘宇现在的表现看来,显然心里不平静,这就说明,他也是对于自己中午给他描绘的前景很有兴趣,现在只是失望而已。
  一声不响的坐到了床上,骆鹏略一思索,觉得自己在中午故事里营造的形象已经崩塌了,现在如果再想拉拢刘宇帮助自己,只能是换一种方式了。
  “小宇,你心里到底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干你妈”,骆鹏的开场白直接而突然,丝毫没有缓冲的余地。
  刘宇听得一呆,这家伙说什么?虽然是自己发消息导致骆鹏回来的,但是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家伙怎么就开口了,他这么快就摆脱了下午失利的阴影,又有什么计划了吗。
  刘宇没有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而是撇了撇嘴反问道,“这事儿你说的算吗?”这话如果是几个小时之前说,骆鹏绝对会故作高深的表现一番自信,如果是一个小时之前说,骆鹏可能黑着脸不说话,但是现在,改变了思路的骆鹏只是微微一笑。
  “没错,从刚才那事来看,你妈确实不像我想的那么听话,看来是我有些自以为是了”,骆鹏直接轻描淡写的认可了刘宇的质疑,然后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但是我中午的提议是很有可行性的,虽然今天没有机会了,但是我相信,机会很快就会来的,到时候有了你的加入,咱们才能更顺利的引导你妈的行为,才能让大家玩的更尽兴,也让你妈玩的更过瘾”。
  “你们更尽兴倒是真的,我妈怎么就更过瘾了”,刘宇一脸讥诮的撇着嘴,毫不客气的鄙视着骆鹏,大脑却在急速的运转,面对骆鹏的正式邀请,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呢。
  “根据我这么久的观察和试探,你妈天生就是需要羞耻的女人,自己和晚辈们群交被儿子围观,甚至儿子也因为受不了自己的淫荡而加入进来一起操她,这是多大的耻辱,这才是她心里渴望的刺激啊”,骆鹏又开始给刘宇画饼了。
  如果按照骆鹏中午说的计划,那么自己就等于是靠着骆鹏的施舍而走到台前加入了游戏,这对刘宇是十分不利的,而现在骆鹏这样的邀请,自己加入以后,话语权无疑会提高不少。
  也许对于骆鹏来说,这样的结果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刘宇是绝不会接受的,眼看着拿到了一手好牌,怎么能随便糟蹋了呢。
  于是刘宇一脸漠然的问了一句,“没有我,你们不是也玩的很刺激吗,突然这么急于让我加入,恐怕不止是为了让我妈玩的痛快吧”。
  这个问题让骆鹏有些尴尬,尽管不太愿意承认,但是他现在的确是急于把刘宇拉进来,打破目前调教进程的僵局。现在刘宇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骆鹏知道,下午精心编制的故事已经无法让刘宇再相信了。
  为了对玉诗的调教能继续进行下去,他必须尽快拉刘宇入伙,为了不让下午的故事彻底成为一个笑话,他现在只能换个说辞来拉拢刘宇。
  仔细的组织了一番语言之后,骆鹏叹了一口气,说道,“实际上,你妈虽然很想做我的女人,也不反对被大勇和东子操,但是你的态度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啊。我们几个都是你的同学,和我们几个做爱,让她心里觉得对你有些愧疚,因为她怕她这样淫乱的行为会让我们轻视你,更怕你知道了以后,在我们面前抬不起头,所以,如果你不加入的话,她恐怕没法全身心的投入啊”。
  “这话是我妈说的?”面对骆鹏语重心长的解说,刘宇不为所动,心里更是暗暗觉得好笑,这家伙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的玩深沉,不知道等他知道真相的时候,表情又会有多精彩。
  “她虽然没说,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玩的时候始终有些忐忑惶恐,总是不能尽兴”,骆鹏不知道刘宇正在心里偷笑,还在卖力的表演着。
  刘宇捏着下巴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下,才很做作的板着脸道,“还是等你能跟我妈说上话再说吧,现在说的再好听,我妈连理都不理你,我要是信你我就是傻子”。
  说完,刘宇随手关掉了电视,把单薄的被子往身上一盖,再也不看骆鹏一眼,竟然就准备睡觉了。
  骆鹏顿时无奈了,有些后悔中午的时候太得意忘形,说故事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吹的超出了原计划,结果一个无意之举造成的恶果直接导致自己的形象在刘宇面前一落千丈,现在实在是不方便去煽动刘宇了。
  新计划出师不利,骆鹏也只好上床准备睡觉,这时候骆鹏又想,早知道是这样,刚才还不如不急着回来,继续和赵勇向晓东一起玩那个服务员小姐姐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除了两个少年平稳的呼吸声以外,一片安静,走廊里也没有任何声音。忽然,骆鹏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然后微弱的等过就开始一闪一闪的从骆鹏的枕边亮起。
  本来像是已经睡着的骆鹏,似乎是被震动惊醒了,拿起手机看了看,脸上露出了意外的愕然,拿着手机摆弄了半天才放下。随后扭过头去,无声的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叫刘宇,但是几次张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侧着耳朵听了半天,直到确定刘宇应该是睡着了,这才悄悄的起身,出门到了走廊上。
  也已经很深了,走廊上静悄悄的,骆鹏借着昏暗的灯光,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玉诗的门前,伸手一推,门竟然没有锁。骆鹏走了进去,轻轻的关上门锁好,穿过一片漆黑的客厅,走到了玉诗的卧室门口。
  门缝里透出的光说明玉诗的房间里灯火通明,骆鹏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推开了门。
  进门以后,明亮的灯光让骆鹏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之后,定睛去看,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骆鹏四下打量了一番,忽然发现,门口的地上随意的扔着一条黑色的薄纱丁字裤,这样一个暗示性的摆放,让骆鹏忽然有点兴奋,因为这样的氛围让他的心里涌起了一种探秘寻香的感觉。
  他弯腰捡起了地上性感的内裤,握在手里走进屋内,房间本就不打,玉诗既然不在房间里,那么唯一可能存在的位置就是浴室了。
  骆鹏毫不犹豫的扭头看向同样灯火通明的浴室,浴室是整体用磨砂玻璃和房间隔开的,如果有人在浴室里洗澡的话,外面的人可以很轻易的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而骆鹏也的确看到了,只是那人影是一团模糊的黑影。
  骆鹏伸手一推,浴室的门就打开了。只见一个窈窕的女性身影正背对着他站在一面大镜子前,女人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配上一头乌黑发亮的披肩长发,显得既庄重又干练,后颈处隐隐露出的粉红色衬衫,则是在这种庄重之中增加了一份柔美。
  骆鹏的视线沿着女人身体的曲线向下扫视,忽然呆了一呆。只见女人西装的下摆不是正常向下方垂落的,而是被一双白嫩修长的玉手阻挡在了腰部,而那双柔软美丽的手,正在女人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上缓慢的滑动。
  那丰满挺翘的臀部是赤裸的,女人的下半身是赤裸的,此时随着双手的上下滑动,臀肉的每一部分都轮流的微微的凹陷又弹起。
  上身的端庄和下身的淫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视觉上的反差让骆鹏的裤裆瞬间就支起了帐篷,来这里之前心里种种的猜疑和思考几乎被直冲大脑的热血全部冲刷的无影无踪了。
  骆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里赞叹着,玉诗这个女人实在太会勾引男人了。赞叹之后,他抬头向镜子里看去,玉诗媚意十足的笑脸立刻映入了眼帘。
  见骆鹏看着自己,玉诗移开了目光,低头向下看去。骆鹏的视线也不自觉的跟着向下,重新落到了玉诗裸露的臀肉上。
  这时候,玉诗的手忽然在自己的臀肉上捏了一把,手指深陷肉中,充满弹性的肉球顿时颤巍巍的晃动了起来。
  “嗯……”,一声柔媚的呻吟传出,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玉诗在自己丰满的臀瓣上一拍,清脆的皮肉接触声,惊醒了有些沉迷的骆鹏。
  “呃,浪姐”,玉诗的打扮和作派让骆鹏很自然的叫出了这个只有在他们的游戏中才会使用的称呼,定了定神,又问道,“这么晚了,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玉诗没有理会骆鹏,而是转过身来,从容的走向骆鹏,但是视线并没有落在骆鹏身上,骆鹏立刻感觉到,她似乎并不是想走到自己面前,而更像是要从自己这里路过一样。
  骆鹏下意识的侧身让开了浴室的门口,玉诗果然直接从骆鹏的身边走了过去,骆鹏又陷入了迷惑。情不自禁的开始思考,晚饭后的玉诗对自己大发雷霆,而现在大半夜的却又找自己过来,而且还做出了这么明显的暗示,她的态度变化怎么会这么快?
  一边思考着,骆鹏一边转身,同样回到了玉诗的卧室中。这时候玉诗早已经到了床上,出现在骆鹏眼里的,是一个身材曲线凹凸有致美丽女人,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此时成熟美艳的女人,正面对着房门侧卧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跟进来的骆鹏。
  躺在床上的玉诗,这回是正面对着骆鹏了,上身仍然诗黑色的西装和粉红色的衬衫,整洁干练,赤裸的下身,一眼就可以看到一条粉嫩细腻的肉缝,随着小腹的起伏,在灯光下微微的蠕动。
  “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呀”,玉诗看到骆鹏进来,抛出一个妩媚勾魂的笑容,一条修长的雪白美腿缓缓的抬起,笔直的伸向天空,把下体迷人的肉缝和小巧的臀孔完全暴露在了骆鹏的面前。
  “嘻”,玉诗顽皮的笑着,抬起一只手放在光滑的大腿上细细的抚摸,眼睛也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手在大腿上摩挲的动作,这样的动作,把男孩的视线也完全吸引到女人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来。
  骆鹏直直的盯着那只正在白玉般的赤裸美腿上滑动的手,大脑却在反复的思量。刚才手机里接到玉诗发的信息,只有四个字,“来我房间”,这让骆鹏有些迷惑。
  玉诗晚饭后突然的发怒让他始料未及,后来自己一个人去找她,也不给自己半点好脸色,他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操之过急了。
  玉诗整个白天豪放风骚的表现,让他觉得可以试探性的进行进一步的调教,但是试探的结果却是如此的失败,玉诗对于暴露为什么如此反感,这是一个急需探明的问题。
  可是现在她大半夜的让自己来她的房间,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热情如火了。弄不清玉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骆鹏心里不太踏实。他迈步走到床前,再次问道,“这么晚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听了骆鹏的话,玉诗的笑的更加妩媚了,她舔了舔鲜红的嘴唇,用诱惑的语调说,“这还用问吗,你看人家这火热的身体,当然是找你来插的呀”,说完,放下了举在空中的粉腻美腿,起身拉着骆鹏让他坐在床边,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头,让他感受自己身体的温度。
  “咦,阿姨,你刚才不是还说'今天谁也别碰你'吗”,骆鹏的手顺势沿着玉诗的身体滑落,好像真的要仔细感受一下玉诗身体的温度一样。
  玉诗没有阻止骆鹏的动作,而是也抬起一只手按在骆鹏的胸前,身体向前一扑,就贴在了骆鹏身上,让自己的一只弹力十足的乳房压在了骆鹏的胳膊上,轻轻的摩擦起来。骆鹏胯间的鼓起,随着这隔着西装传递的柔软触感而变得越发明显。
  蹭了几下,玉诗把头枕在骆鹏的肩上,满足的眯着眼答道,“是呀,不过,过了十二点就是明天了嘛”。
  骆鹏愣住了,下意识的就想去掏手机看看时间,手伸到一半,才醒悟这没有什么必要,随后,一种欲哭无泪的悲催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这个任性的女人,这给自己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啊,拉刘宇入伙的计划就被她这一个发脾气的举动破坏掉了。不但如此,早知道她是这个意思的话,自己何必把还没怎么调教的小美人贡献出来安抚赵勇和向晓东呢。
  韩欣这个小美人,虽然身材脸蛋都比玉诗逊色一些,但是清纯与淫荡并存,羞涩与狂野同在,这样的性格和玉诗是有些共同点的。
  骆鹏在去年把她弄上手以后,也曾经用她寄托过对玉诗的欲念,尝试了一些调教的手段。后来真的有了机会玩弄玉诗的身体,韩欣就成了骆鹏设想中的实验田,准备用她先来验证自己的调教计划,然后再用到玉诗身上。
  谁知道,今天玉诗一次小小的怒火,让骆鹏不得不把这个原本独占的小美人拿出来安抚人心了,想到那两个家伙现在还在韩欣的身体上乱拱,骆鹏只觉得亏到姥姥家去了。
  骆鹏的大脑转了半天,终于开口,“这么说,现在可以操你了,那,那我把他们叫过来”。
  “怎么可能”,玉诗伸出一根白生生的手指在骆鹏眼前摇晃着,“如果是这样,人家何必还要先发个脾气呢”,说完,意味深长的眨了下眼睛。
  “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下骆鹏完全糊涂了,这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这到底是可以干她了还是不可以干啊。
  “今天整整一个白天,人家都玩的很愉快,现在,人家想要一个完美的夜晚”,玉诗一只手在骆鹏的胯下摩挲着,另一只手也爬上了骆鹏的后背,不断的抚摸让骆鹏的热血在上涌。
  “完美的夜晚?什么样的夜晚才算是完美的夜晚”,骆鹏一边疑惑的思考着,一边把脑海里的念头问了出来。
  玉诗用慵懒诱惑的声音,回答了骆鹏的问题,“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完美的夜晚,当然是和完美的男人一起,在床上度过的夜晚”。
  “哦?这么说,你把我找来是想让我操你的,而这个所谓的完美男人就是我咯”,骆鹏若有所思的问道。自己在几个少年中间称得上心思最成熟的,但是这和完美完全是两回事,玉诗所说的完美,显然指的是自己的肉棒了。
  玉诗舔了舔嘴唇,“是啊,除了你,世上的男人又有哪一个能只靠一根鸡巴,就能让我这样痴迷不舍呢”。
  骆鹏听的有些飘飘然,尽管玉诗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他疑惑,但是玉诗亲口说自己的阳具最完美,还是让他忍不住得意。
  骆鹏已经明白了玉诗的意思,心花怒放,同时,觉得自己刚才对刘宇坦白的那些话说的太早了,早知如此,完全没必要把姿态放的那么低啊。
  这时候想这个有些迟了,心思活络起来的骆鹏,立刻想到,眼前似乎就有一个弥补他在刘宇心里高大形象的机会啊。
  “阿姨啊,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的鸡巴,今晚只想让我一个人操,是吗”,骆鹏还要再确定一下玉诗的想法。
  “是啊”,玉诗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人家今天只想和你在一起,至于小勇和小东嘛,咱们不是还有时间吗”,说完,玉诗俏皮的眨了眨眼。
  “可是我现在不想操你啊”,确定了玉诗的想法,骆鹏心下大定,态度立刻就变了,他要利用现在的机会,补救一下在刘宇那边犯下的错误。
  “为什么嘛,好老公,人家不美吗,身体不诱人吗,你已经玩腻人家了吗”,玉诗顿时撒娇的在骆鹏身上蹭了起来。
  骆鹏被玉诗这娇媚的言行弄的有些精虫上脑了,但是他还是强忍着立刻把玉诗按倒发泄一番的欲望,冷着脸哼了一声,说道,“那会儿你突然朝我发火,不但把我吓了一跳,而且让我在大勇和东子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我现在哪还敢随便碰你,万一再不留神惹火了你,我也不用在大勇和东子面前混了”。
  “原来是这个”,玉诗好像松了一口气般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两团乳肉随着这个动作上下跳动了两下,说道,“这简单,人家明天给你把面子挣回来就是了嘛,别生气了,来吧”。
  骆鹏一听,原来玉诗早就想好了后续的手段,有些好奇,马上问道,“明天?明天你打算怎么给我挣回面子”。
  “不告诉你,你先来插人家嘛,人家等不及了”,玉诗抛了一个媚眼给骆鹏,重新贴在骆鹏的身上撒起娇来。
  得到这样的答案,骆鹏并不甘心,但是他决定先不追究这个问题了,还是先解决刘宇的问题吧,于是板着脸道,“现在操你,一会儿哪下不顺你的心了,你是不是又要发脾气赶我走啊,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人家那是为了能单独和你在一起啊,老公……,别生气嘛,你说要怎么样才肯插人家嘛”,玉诗低着头小声说着,一脸羞涩的向骆鹏保证。
  骆鹏心里有些嘀咕,不过眼下还是先试一下玉诗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再决定如何补救在刘宇那边的布局吧。他咳了一声,站起身来毫不客气的道,“我现在还没有心情操你,你先自慰一会儿给我看看,做的好了再说”。
  “好”,玉诗异常顺从的点头,仰面躺了下来,两腿一张,光滑无毛的肉穴就暴露在骆鹏眼前,然后一手抓在胸口,一手直奔肉缝,熟练的活动了起来。
  “等一下”,骆鹏叫住了玉诗,在玉诗不解的目光注视下,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谁让你躺在床上自慰了,到地上去,跪在那弄,白天让我那么丢脸,以为随便抠抠逼就可以混过去了吗”。
  “讨厌,每次都要把人家弄的这么下贱”,玉诗的脸红了,但还是顺从的起身下了床,跪在骆鹏的面前,双腿缓缓打开,让闪烁着水光的肉缝完全暴露在骆鹏面前,然后重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纤细的手指在光滑白皙的女体上不断的游移,胸腹,腰臀,大腿,都在这样的抚摸下逐渐升温。体内也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直入脑海。
  随着手指的抠弄,“咕唧咕唧”的淫靡声音从张开的大腿之间传了出来,玉诗的身体真正的进入了追逐性爱快感的状态,动作也越来越快。
  骆鹏看到玉诗真的如此听话,用这样驯服淫荡的样子来满足自己的要求,一直强忍着的欲火终于压抑不住了,麻利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光溜溜的坐在床上看着玉诗淫荡的自慰表演。
  此时的玉诗,屈辱的跪在自己儿子的同学面前,暴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分,淫荡的玩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官,少年居高临下的目光中满是轻蔑与淫邪。这种毫无尊严的羞耻感,她忽然意识到,随着这个夏天以来游戏的进行,自己竟然已经变成了如此淫荡的女人。
  一念及此,玉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伴随着双手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开始用如泣如诉的婉转声音,哀求骆鹏来占有自己的身体。
  “呜……,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女人,呜呜……,好下贱,老公……,求你快点来插人家,小穴好热,呜呜……,好痒……”,玉诗的自慰渐入佳境,一边加大力量揉搓着粉红膨胀的阴蒂,一边呜咽着哭诉,像是在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又像是在竭尽全力的勾引面前的少年。
  骆鹏看着眼前美妇风骚淫荡的表演,心中欲火升腾,表面上却不为所动,冷冷的注视着玉诗,再次命令道,“外套脱掉,衬衫扣子解开”,眼前美艳的女人,上身衣着整齐,下身一丝不挂的用手玩弄着自己的肉体,强烈的反差让骆鹏的忍耐也快到极限了。
  听了骆鹏的话,玉诗的双手飞快的动作,很快就把外套扔在了一边,衬衫敞开露出了一件黑色的性感薄纱胸罩,三角形的布料堪堪只能遮住整个乳房的六分之一,如果说遮挡身体的效果,那也就是对乳头的遮挡还有点意义了。
  “操,还穿什么胸罩,脱掉脱掉,把奶子露出来”,骆鹏骂了一声,眼看着白领丽人般的玉诗,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以后变成衣衫不整的样子,骆鹏的心里充满了凌辱女人带来的快感。
  “唔……,是”,玉诗答应着,一把扯开了胸罩,这前开式的胸罩脱起来倒是很方便,两个沉甸甸的雪白巨乳转眼间就跳了出来,在骆鹏的眼前颤动不止。
  除去束缚以后,玉诗的手在自己身体上的游走更加的顺利,似痛苦更似快乐的呻吟再也压制不住,连续不断的从玉诗娇嫩的红唇中吐露而出。
  房间中的气氛和玉诗的体温一起提升着,等到这样的气氛达到一个临界点以后,就将迸发出激烈的肉体碰撞。
  这时候,隔壁的刘宇仍然躺在床上,手机就放在枕头旁边,而他那身材火爆,吸引了无数男人目光的美艳母亲,正在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内,屈辱的跪在他的同学面前,赤身裸体的进行着无耻的手淫。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刘宇的房门被敲响了。床上的刘宇没有什么反应,似乎睡得很沉。
  门外站着的是两个面带兴奋和满足的少年,赵勇和向晓东回来了,这时候正在一边说着话,一边等待着房间里的人来开门。
  “大勇,要不先别敲了,他们可能睡着了”,向晓东见迟迟没有人来开门,准备劝赵勇回房间去。
  “没事,睡着就叫醒呗,刚刚操的这么爽,你不想让小宇羡慕一下吗,还有大鹏,恐怕他也想不到那女人能一边放声大哭,一边骑在咱们身上拼命的套动着鸡巴吧”,赵勇兴致高昂,完全不准备回去,看起来是急于分享一下他们的新发现了。
  “那倒是,哈哈哈,那女人真是太有趣了,一边骂咱们和她自己,一边还死都不肯离开鸡巴,怎么会有这样矛盾的想法呢”,说到这个,向晓东也傻笑个不停。
  锲而不舍的敲门声终于得到了回应,刘宇睡眼惺忪的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二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的把他们让了进去,“你们俩是不是有病啊,你看看这都几点了,马上就十二点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敲什么门啊。这酒店的床我睡不惯,这好不容易才睡着了,被你们这么一搅合,后半夜都不用睡了”。
  赵勇和向晓东紧跟着刘宇就进了房间,看到刘宇直接又往床上躺去,两个人也不阻止。向晓东已经大呼小叫的开始向刘宇介绍起了刚才去玩女人的趣事。
  “怎么就你们俩回来了,大鹏呢”,刘宇一脸不耐的听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打断了呆子的卖弄。
  “啊?大鹏?他不是……”向晓东闻言一愣,扭头去看房间里的另一张床,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他到现在才注意到骆鹏竟然不在。
  赵勇连忙打断了呆货冲口而出的话,解释道,“大鹏留在那还没回来呢,今晚说不定就睡在那女人那边了呢”,说完,连连向着向晓东打眼色,又怕屋里太黑这呆子看不到,伸出脚隐蔽的踢了他一脚。
  “啊,哦,是啊,是啊”,向晓东不明白赵勇是什么意思,骆鹏明明早已经先回来了啊,怎么说他还留在那边呢。不过他也知道赵勇这么说大概是有什么原因的,因此也没有揭穿。
  三个人又随便的聊了一会儿,赵勇就拉着向晓东离开了刘宇的房间。一出门,向晓东就迫不及待的问赵勇,“怎么了,为什么对小宇说大鹏没回来呢”。
  赵勇摆了摆手没有回话,几步走到了旁边玉诗的房门口。向晓东不明所以,也连忙快步跟了上去。只见赵勇没有敲门,只是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听了一会儿,在向晓东也忍不住想趴上去听一听的时候,赵勇才离开了房门,拉着向晓东向他们两个的房间走了过去。
  向晓东不明白赵勇在干什么,想开口问,却发现赵勇的脸色不好,神态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甚至显得有些狰狞,顿时没敢开口,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赵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大勇,怎么了”,两个人进了房间,开了灯坐下来以后,向晓东再也忍不住了,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刚才大鹏说他有事先回来了,对不对”,赵勇咬牙切齿的道。
  “是啊,他回来也有快一个小时了吧,怎么了”,向晓东还是没有领悟赵勇话里的意思。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他自己的房间里,那么,你说他现在在哪呢”,赵勇冷笑着问向晓东。
  “啊,这个”,向晓东张大了嘴,这才想到,的确,骆鹏早已经回来了,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那么他去哪了呢。
  向晓东虽然被叫做呆子,但他只是不喜欢动脑子,也不关心太多的事,有些大大咧咧的,却不是真的智商低下,这时候有了赵勇的提点,再联想到刚才赵勇趴在玉诗房间的门上听声音的举动,顿时明白了。
  “你是说,大鹏现在在阿姨的房间里?”这个答案让向晓东更加惊讶,骆鹏是因为惹怒了玉诗,玉诗拒绝他们靠近,晚上群交的计划泡汤了,这才拉他们去玩小美女的。
  可是玩到一半,骆鹏就表示没兴致了,独自先离开了。现在这家伙竟然自己跑去玩玉诗了?玉诗不是正在生他的气吗,怎么会让他进门呢。
  “刚才我趴在阿姨的门上,听到房间里隐隐约约的,有女人的叫床声,听起来应该就是阿姨在叫,这酒店里,除了咱们几个以外,你觉得还有人有机会能爬上阿姨的床吗”,赵勇的眼神更加阴郁了。
  “这个,应该不能有了吧,那么多年没找男人……啊,对了,那咱们现在怎么办,马上过去一起操阿姨吗”,向晓东立刻不淡定了,知道了骆鹏可能正在独自玩弄着玉诗那熟透了的女体,顿时跃跃欲试起来。但是他又拿不准玉诗的态度,只好眼巴巴的望着赵勇,指望着他拿个主意。
  “怎么去,刚刚咱们把小宇叫醒了,听他的意思,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了,这时候去敲阿姨的门,小宇直接就会听到的,你想让他知道咱们一起操过他的妈妈吗”,赵勇懊恼不已的摇着头。
  “那怎么办”向晓东急了,他们来这里,本来就是打算痛快淋漓的大干玉诗一场,现在却眼睁睁的看着骆鹏一个人在哪里玩的欢畅,他们在这里干瞪眼,这怎么能不让他着急。
  “操,大鹏这个没义气的,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太过分了”,赵勇一拍大腿,一脸的恼恨。
  “怎么,这事是大鹏弄出来的?”向晓东还傻傻的没明白赵勇的意思。
  赵勇心里暗骂呆货,不得不说的更明白一些,“他惹阿姨发了那么大的火,怎么可能他刚一回来就让他干,咱们去找那个小欣之前,他不是自己去过阿姨的房间一趟吗。”“是啊,他不是告诉咱们了吗,阿姨的气没消啊”,向晓东呆头呆脑的附和着。
  “咱们又不知道他和阿姨都说了些什么,后来咱们也没去找阿姨,就跟着他去干小欣了。现在我才明白,当时他一定是给阿姨道歉了,说不定那时候阿姨就已经原谅他了,只是他没告诉咱们,后来他趁咱们两个玩的高兴,自己一个人就先跑回来干阿姨了”,赵勇愤愤不平的推测着事情的经过。
  “啊,这这这,这太狡猾了,太,太没有下限了吧,这兄弟还能不能做了啊”,向晓东听了赵勇的分析,目瞪口呆,随即气得浑身发抖,连说话都不利落了。
  看到成功激起了向晓东的怒火,赵勇赶紧又收住了话题,不能让这呆子真的爆发了,免得事情变得不可收拾,“这也只是我猜测的,说不定只是巧合”。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问问他啊”,向晓东眼巴巴的看着赵勇,希望他能想出个好办法来,他现在一想到玉诗可能正在骆鹏的胯下承受着他的抽插,而自己却在这和赵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心里就急不可耐了。
  “问什么啊,今天晚上咱们俩什么也做不了了,本来白天的时候,小宇就已经对阿姨和咱们那么亲密有点不满了,现在一旦让他知道了这事,以后谁也别想接近阿姨了”,说到这,赵勇看了看向晓东可怜巴巴的眼神,又叹着气加了一句让他更加窝火的话,“现在咱们只能先睡了,等明天找机会试探一下大鹏和阿姨,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向晓东更加焦躁了,原本玩到了一个新鲜的小美人,就像吃到了一道美味的特产小吃一样,谁知道回来以后才发现,他们这伙人中竟然有个二五仔,支开了他们俩偷偷跑回来吃大餐。
  赵勇长吁短叹,却又费了好大的力气阻止了向晓东的爆发,闹了好一阵子,两个人才骂骂咧咧的上床睡觉了。
  这时候,玉诗房间中的情景已经发生了变化。玉诗身上的粉红色衬衫也已经被扔到了地上,玉诗再一次彻底的一丝不挂了。
  骆鹏仍然坐在床边,而完全赤裸的玉诗正站在骆鹏的面前,双腿叉开跨过骆鹏的双腿,双手举起抱在脑后,任凭骆鹏的双手在自己柔滑的身体上漫不经心的触摸着。
  玉诗的身体正面完全暴露在骆鹏的眼里,骆鹏的手大部分时间在玉诗的胸腹腰臀处活动,偶尔捏弄一下挺立的嫣红乳头和水光淋漓的粉红阴蒂。
  刚刚的手淫已经把玉诗身体里的欲火彻底的点燃了,现在最敏感的三点每次被刺激,玉诗都忍不住扭动身体,呻吟出声,不断的诉说着自己身体的苦闷,乞求着骆鹏的怜悯。
  骆鹏对于玉诗的反应有些奇怪,这反应是不是太激烈了一点,自己的玩弄真的让这女人那么兴奋吗。不过女人这婉转的娇吟,蛇一般扭动的身体却让他熏熏欲醉,十分有成就感。或许,这女人是为了讨好自己,才有这稍显夸张的表现吧。
  骆鹏觉得,以玉诗现在的表现看来,自己再提一些过分的要求,她也未必不能答应,自己的计划应该是可以实现的。
  骆鹏此时沉浸在即将取得突破的计划中,不断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心中只有兴奋。而一墙之隔的向晓东,正躺在床上满心的愤懑,不停的向着赵勇嘟嘟囔囔。




  第四十章、计划与变化

  夜深人静,大华温泉山庄酒店,一间灯火通明的精美卧室中,一个丰乳坚挺,肥臀耸翘的美艳少妇,正赤裸着身体,跪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少年面前,双手挤压着弹软的乳肉,努力夹着面前少年的肉棒,挺着两粒嫣红的乳头,不断的用深邃的乳沟挤压着少年坚硬如铁的肉棒。
  又被骆鹏换了个花样玩弄的玉诗,努力的用自己身体上每一个敏感部位,摩擦挑逗着骆鹏,再次开口哀求着,“大鹏,好老公,可以来插人家了吗”。
  骆鹏正沉浸在玉诗这不遗余力的服务中,闻言皱了皱眉,很不情愿的推开玉诗,一边起身穿起了衣服,一边不满的说道,“本来呢,像你这样又骚又浪的大奶女人,我还是很有兴趣的,但是今天你的行为实在是让我生气啊,你不高兴的时候就不让我进门,现在想鸡巴了就把我找来,你当我是什么,所以我现在不想操你了”。
  “老公……,人家已经知道错了,你说要怎么样才肯来插人家嘛”,玉诗露出讨好的笑容,再次认错,从骆鹏胀的通红的坚硬肉棒就可以看到他对自己身体的垂涎,现在这无非是又有了什么新的花样要用在自己身上了,大不了再答应他点条件罢了。
  见玉诗如此配合,骆鹏也就不再继续拿捏什么了,他站起身来,拉起了跪在地上的玉诗,搂住她光滑纤细的腰肢,带着她往房门走去,同时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想要我操你也行,不过你这个房间的环境我不太喜欢,除非去我房间里才行”。
  “什么?”正在跟着骆鹏往外走的玉诗一呆,本以为他是要到客厅玩弄自己,哪知道他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玉诗有些慌乱,连忙挣扎着,想要挣脱骆鹏的手,同时急忙开口拒绝,“你的房间,那不就是小宇的房间,这怎么行,被小宇看到,我还要不要活了”。
  骆鹏用力搂住玉诗的腰,不让她逃走,但是也没有继续推着她往外走,而是停了下来,胸有成竹的说,“没关系,小宇早就睡着了,只要进门的时候他没有醒,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就算是后来把他吵醒了也不要紧,只要你把脸遮住,这么黑的环境,他也认不出你来,到时候我就说是我从这酒店找来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怀疑的”。
  “那,那”,玉诗听了骆鹏的话,迟疑着,“那如果他也想,也想……”,玉诗没有说下去。
  但是骆鹏也已经明白了,顿时笑了,“如果他也想来操一操你,那也没关系啊,反正不让他看到脸,他也不知道自己操的是你,只要咱们两个人不说,谁会知道你偷偷的享用儿子的鸡巴呢”。
  “这不行,绝对不行,咱们,咱们就在这里好吗”,玉诗坚决的反对着,身体继续扭动挣扎。
  骆鹏感到玉诗扭动的虽然激烈,但是挣扎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往屋里跑的意思,只是在保持着不向外走,似乎并不是完全的抗拒。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停止了推搡的动作,把手伸向了玉诗的胯下,中指突然插入了濡湿的阴户中。
  玉诗果然没有趁机跑开,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凭骆鹏的手指在自己的阴户中抠挖着,直到骆鹏把水淋淋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眼前,才忽然羞不可抑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骆鹏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指伸到了玉诗的嘴边,用指尖轻轻的点了点玉诗的嘴唇。玉诗也没有说话,默默的张嘴把骆鹏的手指含在了嘴里,仔细的把手指上沾满的淫水吸吮干净。
  骆鹏的手指让两个人都清楚的知道,玉诗的阴道里,此时的淫水比刚才被玩弄肉体的时候还要多,这意味着什么已经无需再多说了。
  “我就想在我房间操你,不行就算了,我先回去了,你也睡觉吧”,骆鹏放开了玉诗,拉开房门作势要向客厅走去。
  “别,那个”,玉诗连忙拉住骆鹏,心里的秘密已经被揭穿,玉诗也无法再狡辩了,她低下头,红着脸小声的说,“我,我没有说不能去你的房间,只是,只是,到时候,不能真的让小宇来插人家,我们毕竟是亲生母子,不能真的做这种事的”。
  被揭穿了秘密的玉诗,妥协的轻而易举。骆鹏心下了然,去自己房间做爱这个提议,让玉诗十分兴奋,刚才的拒绝只是为了保住身为人母的面子而已。
  尽管这女人的心思有些让人捉摸不定,但是在眼下这个被自己弄的欲火焚身的状态下,对肉欲的追求果然是可以压倒很多原则的。
  而且,这个淫荡的女人,嘴上虽然反对的强烈,但是心里看来也很期待在儿子面前被自己奸淫。
  “好,到时候不让小宇来操你,咱们走吧”,达成了一致,骆鹏也不磨蹭了,再次搂着玉诗的腰就往外走。
  “呀,别,先让我穿上衣服再出去”,玉诗连忙挣扎,要去骆鹏的房间,必须经过走廊啊,这时候骆鹏身上的衣服可已经穿好了,可是她现在还光着身子呢。
  “嗨,穿什么衣服,几步路的事,到了我房间又得脱下来,何必还那么麻烦”,骆鹏坚持要带着玉诗就这样出去,同时注意着玉诗的反应。
  “不行呀,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玉诗仍然剧烈的挣扎着,一手按在墙上,一手抓住门把手,坚决不肯进客厅。
  “不会的,这都已经半夜了,走廊上哪还有人”,骆鹏还在劝说。
  “可是万一有人呢,万一有保安巡夜呢,再,再说,走廊有监控的呀”,玉诗紧张的辩解着,双手用力,不让骆鹏把自己推出去。
  “现在走廊的灯光很暗的,监控在走廊的另一头呢,顶多能看到人影,哪能看出你穿的什么”,骆鹏嘴上说着,心里却开始盘算了,从玉诗反抗的力度上来看,她是真的不愿意光着身子出门,再想想今天晚饭后的大发雷霆,看来这事还是要慢慢来。
  想到这里,骆鹏觉得还是自己的计划要紧,这个计划外的临时想法还是先等一等吧。
  正当骆鹏打算找个理由给双方一个借口,把这件事揭过去的时候,玉诗的一句话却给了骆鹏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那至少,至少也让我穿上一件,老公……,求求你,一件,一件就好”,玉诗满目哀求的看着骆鹏,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骆鹏心里顿起欺凌的快感。
  骆鹏原以为玉诗是决不会妥协的,没有想到最终却只提出了这样低的一个要求,他立刻觉得自己先把她的身子玩弄的饥渴难耐实在是太英明了,眼下这样的要求,分明是急于得到自己的肉棒而做出的妥协啊。
  骆鹏心里开始给自己高唱赞歌了,循序渐进的机会来了啊,看来这女人沦陷在即了。眼下看来不但可以开始让她暴露了,而且还能借这个机会再加点项目啊。
  故作不满的盯着玉诗看了半天,骆鹏才哼了一声,说道,“算了,看你吓成这个样子,我也有点舍不得了,那就穿一件吧,不过你既然为了穿衣服耽误了我的时间,那就干脆加点别的东西,来平息我的火气吧”。
  “啊,好,要,要加什么”,玉诗立刻停止了挣扎,惊喜的看着骆鹏。
  “你这次来这里,都带什么玩具过来了”,骆鹏扭头在房间里四处扫视,随口问道。
  “玩具?嗯,带,带了一些,我拿出来给你看看”,玉诗知道玩具是什么意思,羞得低下了头。不过得到了穿一件衣服的许可,玉诗终于不再害怕了,转身迈着轻盈的步子的走到了窗边,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箱子,很快从里面拿了一个小挎包出来。
  把包递给了骆鹏,玉诗也不去看骆鹏选什么东西给自己佩戴,直接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捡了起来,直接穿在了身上,低头看了看,发现这件外套不算短,如果自己稍稍缩一缩身子,基本可以把臀部盖住。
  正在挑选道具的骆鹏抬头看了一眼,正看到玉诗在忙着系扣子,不满的道,“急什么穿衣服,先脱下来,把这个戴上”,说完,把手里的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扔给了玉诗。
  玉诗看到这东西,顿时又羞红了脸,心想,这是又要给我栓狗链了吗,这个小坏蛋,总是这么坏。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把穿好的外套又脱了下来,拿起项圈,熟练的扣在了自己修长的脖颈上,黑色的项圈在雪白的皮肤映衬下,异常的显眼。
  骆鹏走了过来,却没有拿狗链,而是拿了两个小巧精致的黑色皮手铐,抓起玉诗的手腕,一手一个,给玉诗套在了手腕上,随后拉着玉诗走回挎包前,拿出两条细细的金色链子,把玉诗手腕上的手铐扣在了项圈中间的金色圆环上。
  链子一扣上,玉诗的脸色就变的有些惊恐,这两条链子长度不过20厘米,扣在项圈上以后,玉诗的双手只能举在胸前,能活动的范围非常小,这让她立刻处在了一个无法反抗的状态。
  看着玉诗心惊胆战的样子,骆鹏真是有一种不给她穿衣服,就这样把她拉到走廊上去的冲动。不过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要破坏自己在玉诗心目中的信誉的好。
  骆鹏在玉诗忧虑乞求的目光下,四处看了看,这才说道,“好了,穿衣服吧,衬衫和内裤,你选一件吧”。
  “什么?别,别这样,让我把外套穿上吧”,玉诗带着哭腔恳求道,她刚刚就在担心骆鹏反悔不让她穿衣服,现在虽然没有那么严重,可是这两件衣服无论哪一件都不是她想要的啊。
  “我已经答应让你穿一件衣服了,你就不要得寸进尺了,那外套一点都不性感,你穿上我看什么啊,赶快选,你不选的话,就光着身子跟我走吧”,说着就伸手去拉玉诗,骆鹏这时候占尽优势,怎么可能不趁机羞辱玉诗呢。
  “不要,我,我选,我这就选”,玉诗连忙躲闪,为难的看着地上散落的衬衫和内裤,心里衡量着该怎么选。
  穿上衬衫的话,以自己现在双手被拷的样子,一定是没法系上扣子的了,这样一来,自己身体的正面岂不是全都暴露在外。可是如果选内裤的话,那,那一旦被人看到,和什么也没穿实在是没多大的区别啊。
  思来想去,玉诗还是决定选择穿上衬衫,这样至少可以遮挡住后背,从后面来的人看不到什么,至于前面来人的话,那就只好立刻转身躲一躲了。
  见玉诗选了衬衫,骆鹏很满意,也不再说什么了,由于玉诗这时候已经没法自己去穿衬衫了,骆鹏也就亲手帮玉诗把衬衫披在了身上。
  尽管玉诗一再的哀求,已经拿捏到了玉诗心态的骆鹏,仍然拒绝了她系上扣子的要求,玉诗只能把双手缩在胸前,尽量从衬衫内拉住衣襟,在骆鹏的催促下,磨磨蹭蹭的走出了卧室。
  漆黑的客厅让玉诗多少有一点安全感,两个人很快走到了房门前,骆鹏忽然叫了一声“等等”,玉诗停了下来,回头在黑暗中看向骆鹏。
  “房卡要带上,你把房卡放在哪了”,骆鹏询问着,不带房卡,他们出了这个门可就进不来了,总不能明天让玉诗光着身子找服务员开门吧。
  问明了位置,骆鹏转身去卧室拿房卡,留下玉诗一个人站在门前,等待着开门进入走廊。玉诗只觉得浑身时而冰冷时而滚烫,各种舒服的、难受的、怪异的感觉,从身体各种一窝蜂的向大脑冲来,瞬间就让大脑有些麻木。
  自己马上就要在儿子面前被骆鹏奸淫了,儿子真的会喜欢看吗,他会不会只是在想象中觉得会喜欢,实际看到那种母亲受辱的场面的时候,会有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怒火产生呢。
  如果儿子真的喜欢看自己被他的同学奸淫,那么会不会像骆鹏说的一样,主动要求加入进来一起奸淫自己。如果儿子真的要和骆鹏一起奸淫自己,骆鹏又会不会遵守承诺保护自己呢。如果骆鹏同意儿子加入,自己又该不该做个反抗的姿态呢。
  就在玉诗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的灯被关上了,客厅里真的一片漆黑了,一种失去保护的不安全感突然袭来,玉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自己衣衫不整,还是双手被限制了自由呢。
  这时候她忽然开始盼望着骆鹏早一点回到自己身边,不要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冰冷的门前,独自去面对即将到来的走廊上的冒险。
  胡思乱想中,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的漫长,等到骆鹏回到玉诗的身后,借着仅有的一点微光,把房卡插进玉诗衬衫的口袋时,玉诗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是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走吧”,骆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这语气平平常常,就像这真的只是一次正常的出门一样,丝毫没有异样,异常的平静,然而这种情况下的平静,却透出一种恶魔般的冷酷,让人心悸。
  随后,只听到房门的把手处“咔”的一声响,玉诗就感到自己右边丰满的臀肉上挨了一巴掌。随着这一巴掌,玉诗忽然就感到自己的大脑恢复了活跃,心里的忐忑与惶恐都消散了,好像臀部传来的声音和被抽打的触感,反而给了玉诗无穷的安全感和勇气一样。
  房门在玉诗的面前缓缓打开,走廊昏暗的灯光照了进来,玉诗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一步,她又感到了新的恐惧,扭头去看骆鹏,希望他能走在自己的身前,替自己遮挡一下这裸露的正面身体,然而骆鹏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担心有人路过的玉诗不敢继续等待了,房门已经打开,自己的身体已经暴露在了门口,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玉诗只能慢慢的把头从门口探出,左右观察着走廊。
  夜深人静,除了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走廊上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灯光也的确很昏暗,不远处的花盆都只能看到一团黑黑的影子。玉诗的心平静了一些。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种危险环境下暴露身体的感觉,还是让玉诗心惊胆战。
  胆战心惊的玉诗正咬着牙试探性的迈出了一步,忽然身体一僵停了下来,下体的肉穴受到了突然的侵犯。入侵这敏感肉缝的是一根温热的手指,另外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的按在了丰满的臀瓣上。
  “别怕,走吧”,骆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玉诗不知道骆鹏说话的语调到底是安慰还是诱惑,但是臀瓣上和阴道里传来的温暖与充实却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让她再次鼓起勇气,迈开了步伐。
  一步,两步,玉诗迈出了两步,整个人都走出了房间,站在了走廊上。这一刻她的大脑又一次的麻木了,不只是大脑,整个身体都好像失去了知觉。
  她忘记了走廊上的灯光,忘记了走动带来的回声,忘记了监控的威胁,忘记了有人路过的风险,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下体传来的温暖触感。
  随着两腿的迈动,肉穴里的感觉不再只是温暖和充实,更增加了摩擦的火热,这热流从阴道直冲心房,又从心房猛烈的向上冲击着大脑。
  玉诗沉迷在这种冲击中,她暴露着身体,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危险的酒店走廊上,忘记了一切,阴道里的手指蠕动的感觉,成了她与世界唯一的连接点。
  她说不出话来,她盼望着骆鹏能说一点什么,或者鼓励,或者催促,或者辱骂,哪怕是给自己下一个更加淫荡的指令。无论什么都好,她现在只觉得骆鹏的手指就是一切,骆鹏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时一般重要,仿佛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身后的骆鹏当然不知道玉诗心里的复杂的变化,再成熟的少年也仍然是少年,他不是成年人,更不是女人,这种初次暴露调教的感觉他也只是纸上谈兵。
  他只是觉得把手指插在玉诗的阴道里,让她带着自己的手指走在走廊上,会更加有趣一些。原本不敢迈步的玉诗,在阴道里被自己插了一根手指,并且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之后,忽然走了两步出了房间,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进一步的命令。
  骆鹏忽然感到了异样,玉诗阴道里的温度似乎在上升,原本停留在阴道里的淫水也忽然开始向下流淌。这女人这是开始发骚了?
  骆鹏疑惑的看着玉诗,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这样站在门口,探出一根手指插在走廊上女人的阴道里。
  足足两分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骆鹏疑惑的想着,这女人到底怎么了,一动不动的站在走廊上。虽然骆鹏不介意玉诗就这个样子多站一会儿,但是他自己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啊。
  于是骆鹏试探着说了一句,“继续走啊,站着干什么”。
  “嗯”,玉诗立刻答应了一声,再次向前走了两步,手腕上的链子发出轻轻的响声,她又一次停了下来。
  骆鹏更加疑惑了,玉诗这两部并不是朝着旁边自己和刘宇的房间走的,而是直直的朝前走,如果照这个样子再走两步,那就要撞到对面的墙上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却不知道,此时的玉诗经过了长久的等待,终于等到了骆鹏的声音,大脑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身体就已经按照骆鹏的指示去做了,她此时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而骆鹏的声音就像那根救命稻草,她全部的想法就是拼命的抓住它。
  两步走出以后,玉诗的身体停止了动作,大脑仍然沉浸在麻木的状态,骆鹏的手指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的支点,骆鹏的声音是她唯一能接受的信息。
  陌生的环境,裸露的身体,让玉诗进入了一种始料不及的大脑空白状态。然而她这时候甚至没有任何摆脱这种状态的想法,全神贯注的等待着听到骆鹏的下一句话。
  如果玉诗清醒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眼下的状态与当初被调教的时候,带上狗链的状态是何其的相似,同样的亢奋,同样的意识模糊,同样的全心全意追求着那与世界唯一的联系。
  不同的是,经过了多次的调教以后,她就已经适应了戴着狗链的状态,而后就慢慢的可以保持清醒了。而眼下这个从未经历的场景,她毫无准备,甚至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进入这种状态。
  骆鹏也没有想到玉诗此刻的状态,但是玉诗的异常他还是注意到了,关好门以后,当他发现玉诗似乎仍然在等在自己的指令之后,顿时跃跃欲试起来。
  骆鹏微微沉思,觉得可以先试探一下,于是他缓缓的抽动了一下插在玉诗阴道里的手指,同时命令道,“向左转”。
  话音刚落,玉诗的身体就已经转了过来,没有回应,没有抗拒,也没有犹豫,甚至看那个执行速度,简直好像没有经过大脑。
  “这女人真的这么听话,怎么会这样,难道对暴露调教适应的这么好?还是以前就被这样调教过,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骆鹏心花怒放,一边猜测着,一边思考着自己接下来应该给玉诗下达一些什么样的指令。
  “要不要把衬衫脱掉”,骆鹏试探性的下令,语气不是很坚决,他不知道玉诗到底是自己想在走廊站一会儿还是真的在等待命令。
  然而玉诗下一秒就给出了答案,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弓,随后努力的挺胸,衬衫顿时滑落,白皙滑腻的肩膀,曲线柔美的后背,丰满挺翘的圆臀,立刻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骆鹏眼前。
  衬衫一路下滑,直到卡在了骆鹏的手腕处,才停了下来。骆鹏又惊又喜,下意识的抽离了插在玉诗阴道里的手指,让粉红色的衬衫彻底滑落到地上。
  “不要……”,一声哀鸣,玉诗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倒把骆鹏吓了一跳,连忙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衬衫,打算重新披在玉诗的身上。
  然而当他小心翼翼的拿着衬衫走到玉诗身旁的时候,却看到了玉诗脸上怪异的表情,有恐惧,有焦躁,有不安,但是唯独没有恼怒,玉诗的眼神是空洞的。不是生气自己不守信用的行为?那是什么?
  骆鹏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最后鬼使神差的再次把手指探向了玉诗的下体。在手指插入阴道的一瞬间,玉诗的脸上立刻平静了下来,充满了安心幸福的样子。
  操,有这种事?骆鹏终于看出玉诗的状态有什么古怪了,这简直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啊,眼下,自己似乎就是她和外界联系的纽带了,骆鹏大喜,原本只是打算带她到自己的房间去干给刘宇看,但是现在,他立刻决定在走廊里多玩一会儿。
  骆鹏抽出了手指,“不要……”,玉诗再次惊叫。
  骆鹏彻底确定了玉诗目前的状态,他没有理会玉诗的哀求,在玉诗恐惧绝望的表情中,把房卡从玉诗的衬衫里拿出来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扔掉了手里的衬衫,再次开口了,“不要动,咱们在这里给你拍几张照片”。
  “好”,玉诗毫无反抗,反而因为听到了骆鹏明确的指令而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眼睛也有了些神采,让骆鹏心里反倒开始打鼓。
  好在玉诗没有其它的举动,骆鹏拿出了手机站在了玉诗的面前,下达了新的指令,“左手做个V字型,右手把手背朝外,把中指竖起来”。
  玉诗的动作随着骆鹏的话变换,毫无拖沓抗拒。
  “咔嚓”,闪光灯刺眼的白光亮起,骆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不知道这闪亮的白光是不是会惊醒玉诗。然而玉诗的脸上出现的只有恐惧。
  “把腿张开,蹲下来”,骆鹏继续命令着。
  “不,不……,不要”,然而玉诗这次并没有马上执行新的命令,只是不断的反复哀求着。
  骆鹏傻眼,这又是什么情况,恢复正常了?没有啊,看起来还是很恐惧的样子。灵机一动,骆鹏伸手捏住了玉诗左侧的乳头,只觉得这乳头从来没有这样坚挺过。
  玉诗的脸上恢复了平静,还带着一种幸福的满足感,骆鹏大囧,原来这女人现在心里想的全是要和自己接触,这可真是太意外了。
  其实玉诗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对陌生环境暴露身体的恐惧造成的,这是她曾经接受调教时,调教的人通过种种手段专门给她留下的心灵漏洞。她自己只知道自己在狗链之下会失去清醒的意识,因此刻意的做过适应,但是却并不知道,在其它类似的恐惧中,她也会进入这样的状态。
  刚刚由于知道自己要面临暴露调教的危险,激发了她这个隐蔽的心灵漏洞,于是面对着陌生的走廊,微风的吹拂让她意识到了自己肌肤的裸露以后,巨大的恐惧撅住了她的心灵,让她无法自拔。
  这时候骆鹏手指的温度和熟悉的声音,顿时成了她心灵的支柱,于是她就进入了这样一种奇妙的状态。
  骆鹏并不知道这一切,但是这不妨碍他利用玉诗眼下的状态好好的玩一玩,于是一道道淫荡的指令,一张张暴露的照片,就在这昏暗的走廊里继续产生着。
  如果这时候有人在查看监控视频的话,一定可以在闪光灯不断的闪烁中,发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带着项圈和手铐,在不断的摆出一个又一个淫荡的姿势。
  拍了几十张照片之后,骆鹏终于心满意足的停止了拍照,一把搂住了玉诗纤细的腰肢,用明显调戏的语调问道,“浪姐,想不想在这里被我操一操啊”。
  “想”,玉诗毫不犹豫的回答,身体也无意识的靠在了骆鹏的怀里,眼神空洞,却是满脸的幸福。
  “想让我操的话,咱们先来拍一段视频好不好”,骆鹏继续引导着玉诗。
  “好”,玉诗仍然毫无抗拒,此时的她,被骆鹏搂在怀里,只觉得自己被巨大的安全感包围,为了维持这种安全感,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那好,我告诉你这个视频要怎么拍哈”,骆鹏得意的开始编剧本。
  几分钟以后,全身赤裸的玉诗已经跪在了走廊的地毯上,双手仍然被铐在胸前无法活动,双腿大大的张开。
  只听骆鹏喊了一声“开始”,骆鹏的手机的灯光彻底照亮了玉诗的身体,视频录制开始了。
  骆鹏得意的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人路过的话,一定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玉诗赤身裸体的跪在这里拍视频的样子,到时候,自己是让玉诗毫不理会的继续说台词呢,还是干脆顺势让她求路人干一炮呢。
  不行,万一被路人一碰,她醒过来了怎么办,还是让她继续录视频好了,反正也就是多个观众而已,这酒店里能碰上的人,又有哪个会那么不懂事来管这种事。
  骆鹏得意的想着,而这时候玉诗已经按照他的安排,做好了视频录制的准备。录制开始,玉诗由双腿大开上身直立的跪姿,缓缓的趴伏。由于手铐的链子很短,趴下来的玉诗头压的很低,变成了五体投地的姿势,看起来异常顺服,一头秀发遮住了面孔,但是因为刚开始录制时曾经是直立的姿势,所以任何看到录像的人,都能明确的知道,全身赤裸戴着项圈和手铐跪在地上的这个女人是玉诗。
  然后,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等了半天也不见玉诗有后续的表现,骆鹏急了,只好提醒道,“说话”。
  “嗯”,玉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仍然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骆鹏觉得,大概是自己给玉诗安排的表演太复杂,按玉诗眼下的这个精神状态,无法顺利的完成,只好悻悻的停止了录制,走上前去,重新给玉诗讲解。
  几次反复尝试之后,骆鹏抓狂了。玉诗现在的竟然只接受直接明确的指令,稍复杂一点的要求她都做不到,只会在作出回应以后呆呆的继续等待。显然,这并不是一个类似催眠的状态。
  最终,努力无果的骆鹏,只好改变了拍摄计划。让玉诗回到她的房门口,又衬衫给她披好,然后开始拍摄。
  “阿姨,你想不想把衬衫脱掉啊”,骆鹏端着手机问道。
  “想”,玉诗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说了出来。
  “想脱就脱吧”,骆鹏极力保持着手机镜头的稳定。
  于是只见玉诗双肩一抖,粉红色的衬衫就从肩头滑落,飘飘荡荡的就落到了地上。窈窕曼妙的女体瞬间彻底暴露在镜头下,脖颈和手腕上戴着的黑色项圈和手铐,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有种别样的艳丽风情。
  “想不想在走廊上爬一爬啊”,骆鹏的声音再次传来。
  “想”,玉诗再次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就爬吧”,骆鹏跟在玉诗的身边,一路拍摄她从自己的房门口爬到骆鹏和刘宇的房门口。
  拍摄完毕,不甘的骆鹏又命令玉诗返回自己的房门口,重新再来,而他拿着手机从不同的角度又录制了两遍,得到的三段视频就好像是有三部摄像机一起跟踪拍摄这一个场景一样。
  过于简单的台词让骆鹏很无奈,带着遗憾结束了这段拍摄以后,骆鹏端着手机问玉诗,“阿姨,怎么到了小宇的门口还不进去,你是不是想让我在这走廊里操你啊”。
  “是”,不出意料,玉诗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意识。
  于是骆鹏让玉诗侧躺在刘宇的房门口,一条腿抬起,再次做出了她最拿手的肉穴朝天侧卧一字马,而后褪下自己的大裤头,跪坐在玉诗下方的大腿上,手扶早已硬的胀痛的肉棒,对着爱液横流的肉穴缓缓的顶了进去。
  “嗯……”,玉诗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吓得骆鹏一哆嗦,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玉诗的呻吟一点掩饰和压抑都没有,完全是一种欢快的叫声。可是在这夜深人静的走廊里,如此痛快淋漓的浪叫一下就能传出老远啊。
  这要是自己再插几下,玉诗的叫声再大一些,那直接就能喊醒整层楼的人吧。尽管骆鹏很想看到玉诗在人前暴露,可是他可不想就这样和玉诗一起在这里表演活春宫啊。
  又小心翼翼的抽插了两下,发现玉诗的叫声越来越大,即使自己命令她小声些也没有用,那好像完全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无奈之下,骆鹏只好在玉诗“不要”的哀鸣声中,拔出了已经湿淋淋的肉棒。
  气愤不已的骆鹏,命令玉诗舔干净自己的肉棒,谁知道玉诗俯身一口含住以后,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口,心满意足的吸吮起来。
  含着肉棒似乎让她有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双手也顺势抱住了骆鹏的一条大腿不放,紧窄的小嘴拼命的吸吮着,小舌翻转,无意识的运用着她那熟极而流的口交技巧。惊慌的骆鹏阻止也没有什么作用,直到骆鹏被吸得再也忍不住,满满的射了她一口精液,玉诗才心满意足的吞咽起来。
  骆鹏趁着玉诗的注意力都在吞咽精液上的时候,一边安抚,一边捏着玉诗的脸颊,小心翼翼的把肉棒从玉诗的口中抽了出来。
  肉棒抽出以后,骆鹏感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还好玉诗只是痴迷于吸吮肉棒,否则如果是顺嘴嚼上那么两下,自己可就要悲惨一生了。
  受了惊吓的骆鹏不敢再乱来了,匆匆的捡起地上玉诗的衬衫,打开自己和刘宇居住的房门,催促着玉诗爬了进去。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玉诗的身体一振,屋内没有开灯,光线更加微弱,但是眼前相对封闭安全的环境,把她的心灵从欲望与恐惧交织而成的漩涡中拉了出来。
  清醒过来的玉诗立刻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状,尽管趴伏的姿势让自己的视角很低,但是借助黑暗里微弱的光线,她还是可以确定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应该就是儿子的房间了吧。
  全身赤裸带来的微凉感,嘴里精液留下的熟悉味道,都让她意识到,在走廊上这短短的几步路里,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呢,玉诗疑惑的回忆着,刚才在自己的房间里虽然给骆鹏口交了好一会儿,但是他并没有在自己的嘴里射精啊。
  而且,自己出门的时候明明是穿着衬衫的走出来的。她回头仰面看了看身后的骆鹏,衬衫是什么时候被他脱掉的,自己为什么会是爬进来的呢,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自己在走廊里的记忆竟然很模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容玉诗多想,骆鹏已经俯下身来,在玉诗的耳边小声提醒道,“阿姨,你在磨蹭什么,赶快往里爬啊”。
  “我,我的衬衫”,玉诗连忙向骆鹏索要自己唯一的一件衣服。
  “衣服你不是刚刚才脱掉吗,那是在走廊穿的,现在已经进屋了,还穿什么衣服”,骆鹏一口回绝了,身上没有衣服,才能增加玉诗心里恐慌,防止她冷静下来思考嘛。
  玉诗听了骆鹏的话无言以对,只好双手撑地,想要站起身来。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后背却被骆鹏一把按住了。
  玉诗只听到耳边又传来了骆鹏压低声音的提醒,“阿姨,你傻啦,你不是怕被小宇发现才专门趴在地上爬进来的吗,现在站起来,刚才何必趴下呢”。
  咦?是这样吗,玉诗疑惑的回忆着,自己怎么完全记不清在走廊上发生的事了。对了,小宇,小宇现在正躺在床上睡觉呢,自己应该避免吵醒他啊,难道真是自己专门趴下来的吗。
  突然意识到刘宇的存在,玉诗的身体猛的一缩,赶紧扭过头去,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对骆鹏道,“你,你先去看一下,小宇睡了没有”。
  “嗯,好吧”,骆鹏点了点头,无声的笑着,绕过了玉诗努力趴低的身体,走到了刘宇的床边。
  玉诗绷紧全身趴在地上,极力的压低自己的身体。实际上,门口是一小段过道,从刘宇的床上是根本看不到门口的,但是玉诗仍然坚持采用了这样努力避免暴露的姿势。可惜,她看不到自己现在的姿势,由于手铐链子的短小,她的上身不得不压的几乎贴在地上,而臀部也就不由自主的翘的很高,如果刘宇真的能看到这个角度的话,那基本上一眼就可以看到她高高翘起的丰满雪臀,立刻就可以知道有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正光着屁股趴在门口。
  就在玉诗极力压低身体,竖起耳朵倾听着的时候,骆鹏忽然开口说话了,“小宇,你醒了吗”。
  这一声吓了玉诗一跳,连忙拼命的往下压低身体,恨不得把自己压到地里去。尽管她已经知道了,儿子对于她会和骆鹏做爱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儿子可不知道自己会被骆鹏带回他们的房间,当着她的面奸淫啊。
  尽管自己也期待儿子能亲眼看到自己在别人胯下淫荡的扭动,但是事到临头,她的心里又开始忐忑了,今天立刻就看到自己被骆鹏奸淫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儿子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这时候骆鹏已经走回来了,稍稍放大了一点音量对玉诗道,“没事,玉诗阿姨,小宇睡得很熟呢,你可以爬进来了”。
  这话又吓了玉诗一跳,这骆鹏,不但提高了音量,还故意把自己的名字叫出来了,如果刘宇醒着,那不用看都知道骆鹏带回来的女人是谁了。这个坏蛋,他一定是故意的。
  玉诗没敢回话,一声不吭的开始向房间里爬去。房间的格局像是一般酒店里的标准间,有两张床,刘宇的床是靠近门口的一侧。但是,爬过了门口的过道以后,玉诗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标准间。
  除了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以外,旁边还有一扇门,透过没有关上的房门,隐约可以看到,那边的房间里有一张大床。玉诗顿时觉得那里才应该是骆鹏的床,也是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
  松了一口气的玉诗转身就向内间爬过去,结果骆鹏又说话了,“玉诗阿姨你往哪爬呢,我的床在这里,快过来,我在这张床上操你”。
  玉诗又是一阵心悸,连忙向刘宇看去,还好,刘宇的眼睛是闭着的,又看了一会儿,发觉儿子的呼吸也很平稳,真的应该是在熟睡。
  玉诗定了定神,无奈的向着骆鹏的床爬了过去,等她爬到床边的时候,骆鹏已经脱光了衣服坐在床上等她了。
  不等玉诗往床上爬,骆鹏又叫住了她,“等一下,玉诗阿姨,你先别上来,把屁股转过来,让我摸摸你的小骚逼现在有多湿”。
  “别,小,小鹏,你小心一些,不要总是叫我的名字,万一小宇醒了听到,那就全都完了”,玉诗不敢怠慢,一边小声抗议着,一边赶紧完成骆鹏的指令,转过身来,高高翘起丰满的肉臀,极力向着骆鹏挺出,好让他能尽快摸到自己的肉穴。
  “唔,那好吧,浪姐”,骆鹏偷笑着,从善如流的更换了称呼,伸手摸到了玉诗柔软的臀肉,随手“啪啪”的拍了两下,立刻感到玉诗身体的颤抖,这才满意的把食指和中指沿着玉诗的臀沟向胯下的肉缝摸去。
  玉诗抬头紧盯着对面的刘宇,自己熟睡的儿子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地方,脸正是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而自己却正在用这样一副下贱不堪的样子接受着他同学的淫邪的亵玩,这让玉诗既担惊受怕,又有一种奇异的兴奋,这复杂的感觉让她呼吸急促。
  “哟,浪姐,我这手指头还没插到你的逼里呢,就已经全被淋湿了,你这到底是流了多少骚水啊,要在儿子面前被我操,让你这么兴奋吗”,骆鹏还在火上浇油,他的心里也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这种感觉无论以前想象过多少次,都不如真正实现的时候来的刺激啊。
  “啊……”,阴道骤然被两根手指侵入,玉诗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叫,叫声刚刚发出,玉诗立即醒悟,连忙用活动受限的双手捂住了嘴。
  “啧啧,浪姐,你这逼里的水简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啊,这样下去,你身体里的水岂不是很快就要流干了,你实在是太骚了呀”,骆鹏不紧不慢的活动着手指,继续羞辱着玉诗,这刺激的感觉让他陶醉,忍不住想要多体验一会儿。
  “嗯……,是,是呀,小鹏,好了吗,我,我可以上来了吗”,玉诗急于摆脱这紧张尴尬的处境,连忙提醒骆鹏。
  “唔,好吧,不过,你叫我什么?你这个称呼不对吧”,骆鹏收回了手指,把手指上裹着的淫水涂抹在玉诗的两瓣臀肉上。
  “啊,是,是大鹏老公,老公,求求你,先让我上床去吧”,玉诗顾不得反抗,连忙改变了称呼。
  “嗯,这还差不多,上来吧”,骆鹏收回手,满意的搓了搓指尖,玉诗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理想,在刘宇随时可能醒来的情况下,玉诗简直是驯服无比,自己真该早点把刘宇拉进来的。想到这里,他抬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刘宇,心里满意极了。
  玉诗顾不得去看骆鹏的表情,连忙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上。这时候她又一次想了起来,没关系啊,被儿子看到也没什么的,儿子是支持自己和这几个孩子淫乱下去的。尽管不断的提醒自己,安慰自己,但是玉诗发现自己的恐惧担忧仍然没有减轻多少。
  不但如此,淫乱的身体还不由自主的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亢奋。要在儿子面前被奸淫了吗,自己会表现的比平时更加淫乱吧,儿子会醒过来看到自己不知羞耻的样子吗。
  “阿姨,今天这第一炮,你想让我用什么姿势来操你啊”,骆鹏转过身笑吟吟的看着玉诗,伸出手指挑逗着玉诗胸前挺立的一颗乳头。
  骆鹏的身体遮住了儿子的视线,这让玉诗的心里轻松了不少,这时候听到了骆鹏的话,终于恢复了大部分思考能力。
  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玉诗忍不住瞪了骆鹏一眼,自己光着身子在儿子眼皮底下跑到了骆鹏的床上,那还不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凭骆鹏宰割了吗,这个小色狼抛给自己这样的问题,根本就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赤裸裸的调戏,他想要的,无非是自己臣服的表态而已。如果自己这时候抗拒他,说不定他真的会想办法吵醒儿子,让他来看自己这淫乱无耻的样子。
  想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骆鹏的目的以后,玉诗也不再慌乱了,脸上再次出现了那种诱人的魅惑,从容不迫的娇声答道,“老公想要用什么姿势操人家呢,只要大鹏老公愿意,人家什么姿势都可以摆出来的”。
  骆鹏也不客气,毫不客气的指挥着玉诗,让她摆成了侧卧的姿势,一条腿平放,另一条腿朝天高高举起,让她的下体能充分的暴露。正是刚才她在她的卧室里曾经用来诱惑骆鹏的一个姿势。不同的是,刚才是在明亮的灯光下面对着骆鹏,而现在,则是在漆黑的环境下,面对着一米外的儿子。
  被摆成这个淫荡姿势的玉诗心跳加速,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直到骆鹏已经骑在了自己平放的大腿上,用他那弯曲却坚硬的肉棒抵住了自己柔软的肉缝时,还猛然醒悟。
  “等一下,老公……,你先帮人家把手铐打开嘛,人家这个样子,怎么能把老公服侍好呢”,玉诗娇软的声音让骆鹏的腿都要化了。
  不过骆鹏可不打算轻易放开玉诗的双手,一旦刘宇醒来,她的手除了捂脸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这样无助的状态才更能激发她的羞耻感嘛。
  “急什么,这样铐着手不是正好说明你性奴的身份嘛”,骆鹏直接给玉诗安了一个性奴的身份,玉诗也不敢开口否认。
  “可是,这样的话,万一小宇醒了,我连躲都躲不开,被他看到的话,咱们两个的关系就完蛋了呀,我,我好害怕,一直这样害怕的话,怎么能让老公操的舒服呢”,玉诗极力的争取解放自己的双手。
  看着近在咫尺的儿子,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彻底摆脱那种深深的羞耻和紧张,能自由活动的双手,至少可以给自己增加一点安全感。
  “没事,来,把这个抱上,可以挡住你的脸”,骆鹏顺手扔了一个枕头给玉诗。
  枕头不算小,玉诗如果真的抱着这个枕头,那不用说脸了,整个上半身都差不多能遮住,可是玉诗的双手是被铐着的啊,这么大的一个枕头,她哪里能抱的住。
  玉诗一边艰难的用双手把枕头竖起来挡在自己和儿子之间,一边继续试图说服骆鹏,然而骆鹏已经不再继续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了。
  “噗嗤”,“啊……”,骆鹏的龟头猝不及防的突破了阴道口的软肉,一路劈波斩浪的捅进了玉诗的柔软肉洞,直接一插到底,尽根而没,玉诗一声惊呼冲口而出。
  “嗯?”床上的刘宇突然从鼻子里哼出一个代表疑问的声音。
  玉诗吓得连忙紧紧的闭上了嘴,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同时双手用力抓住面前的枕头,生怕这唯一的遮羞物滑落。
  骆鹏却兴奋了起来,根本不去理会玉诗身体突然的扭动,开始节奏感十足的一下一下抽插起来,这每一下猛力的撞击都好像直直撞在玉诗的心口上一样,让玉诗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过了一会儿,刘宇那边没有再传来其它的声音,玉诗松了口气,悄悄的从枕头后探出一点头来,向着对面的刘宇看去。见刘宇仍然是一副熟睡的样子,这才放了心。
  紧绷着的心弦刚一松懈,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快感顿时涌上心头,玉诗咬紧牙关,强忍着呻吟出声的欲望,紧绷着身体。
  在这样身心双管齐下的刺激下,玉诗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亢奋,阴道壁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随着骆鹏抽插的节奏律动。
  “嗯……,啊……”,玉诗在骆鹏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击下,再也忍不住了,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房间里回响,她紧张的盯着刘宇的眼睛,生怕他突然睁开眼看过来。
  骆鹏此时早已经亢奋的无以复加,在自己的同学面前奸淫他美艳高贵的妈妈,这种感觉实在是比自己想象中美妙十倍啊。
  骆鹏一边加大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一边低吼道,“骚货,别光顾着叫,自己抓奶子”。
  “啊……,好,好的,嗯……”,已经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冲击的意乱情迷的玉诗,下意识的松开了一直紧抓枕头的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双乳上,刚一开始揉捏,就立刻无法自拔了,再也顾不上盯着儿子,闭起眼睛忘我的淫叫起来。
  房间里女人的呻吟声骤然加大,逐渐高亢的音调忠实的述说着女人的性高潮即将到来。
  “唔,大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就在玉诗即将达到兴奋的顶点的时候,刘宇的声音突然向一盆兜头而至的冷水一样,浇的玉诗浑身一紧。
  “啊……”,一声不受控制的长声尖叫划破了房间里的黑暗,在女人柔嫩的阴道壁剧烈的抽搐中,玉诗蜜穴里的淫水如瀑布般喷涌而出。
  早已在脑海里想象了多次的动作,条件反射般的做了出来,玉诗一把抓住枕头,把自己的脸挡在了后面,然后才无力的放下了一直高举的修长美腿,搭在骆鹏的肩膀上。
  “哦,刚回来不久”,骆鹏头也没回的答应了一声,停止了抽动,让玉诗慢慢享受这激烈高潮之后的余韵。
  “我操,你这是从哪弄了个女人回来”,刘宇好像刚刚看到床上的情景,用半睡半醒的模糊声音问道。
  “就在这酒店里找到的,你要不要来一起操一会儿啊,我跟你说,这骚货浪着呢,奶大逼紧,操起来太特么过瘾了,来,浪姐,这是我朋友,快叫小宇哥”,骆鹏满不在乎的向刘宇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并让玉诗跟刘宇打个招呼。
  “小,小宇哥”,被迫出声答话的玉诗没敢露头,努力用略显沙哑着嗓音招呼了一声,同时,一种奇妙的倒错感从头顶直贯脚底,让她的全身都忍不住又抽搐了一下。
  骆鹏感受着玉诗阴道里骤然夹紧的动作,心里暗笑,打趣道,“骚货,被小宇哥看到你这淫荡的样子,你很兴奋啊,你这是想把我的鸡巴夹断吗”。
  “呜……,没,没有,老,老公最好了”,玉诗语无伦次的勉强应付着骆鹏轻佻的戏谑,然而身体仍然在止不住的抽搐。她原本以为即使被儿子看到自己被骆鹏奸淫的样子,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失态的表现,毕竟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可是当自己被骆鹏压在身下,肉洞里还插着他那狰狞肉棒的时候,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尤其是自己还不得不用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小宇哥”的称呼和儿子打了一声招呼以后,自己的全身就毫无征兆的产生一股细密的电流。
  这电流来自仍在填满自己下体的滚烫男根,来自儿子可能正在自己身体上游移的视线,来自自己肉体中喷薄而出的欲火,也来自自己心底深深的恐惧和羞耻,它流淌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和血管,每一块筋骨和肌肉,让自己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被动的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这么晚了,酒店里哪来的妹子让你泡,你该不会是从外面叫的小姐吧”,刘宇的声音仍然含混,玉诗不敢探头去看,只能猜测着儿子的视线到底停留在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上。
  “这哪是什么妹子,人家是成熟女人,也是带着儿子来这里泡温泉的,和你妈一样”,这话一出,骆鹏立刻感觉到玉诗的阴道又收缩了几下,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操,你少往我妈身上扯,我妈可不会饥渴到半夜睡不着觉跑出来找男人操”,刘宇的声音让玉诗羞耻的无以复加,抓住枕头的手攥的更紧,生怕枕头意外倒掉。
  “哈,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这骚货的身材还真的和你妈很像呢,你来看看”,骆鹏一边说,一边忽然把玉诗抓着的枕头往床头推了一下,这下立刻把玉诗脖子以下的全身都暴露在了刘宇的面前,枕头只能堪堪遮掩住玉诗的脸了。
  在玉诗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骆鹏就一把抓住玉诗的手腕,向上抬起,炫耀的说,“你看看,这奶子,是不是跟你妈的奶子一样又大又挺啊”。
  “操,竟然还戴着手铐,真有你的啊,刚泡上的女人就愿意跟你玩SM啊”,刘宇惊奇的声音传入了玉诗的耳中,再次加深了玉诗的惊惧。
  “那是,要不怎么说她是个骚货呢,你再看这里,浪姐,翻个身,让小宇哥好好看看你的屁股”,骆鹏猛的拔出插在玉诗阴道里的肉棒,“砰”的一声带出了一大股水花。
  随后,骆鹏离开了玉诗的身体,玉诗的丰满的臀肉就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骆鹏的声音继续着,“啧啧,你看这水喷的,一般的淫妇哪有这么多水”。
  玉诗不敢耽搁,连忙翻身把后背展示给了儿子,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
  “操,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妈今天给你们看,那是心情好发点福利,别随便找个骚货就和我妈比”,刘宇的声音清晰了不少,语气充满了不满。
  “是是是,我明白,我也不是拿这骚货和你妈比,就是想让你看看,这身材真的很好啊,喂,你到底要不要来一起操一会儿”,骆鹏也不和刘宇争,反正自己一进门就已经把他叫醒了,他心里很清楚这就是他的妈妈,如今只看他要怎么选择了。
  “算了,你自己玩吧,我这睡的昏天黑地的,哪有精神玩女人”,刘宇最终还是拒绝了。
  骆鹏立刻感到玉诗的身体大幅度的起伏,显然是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几句话之间,玉诗的身体这剧烈的变化显然反应的是心理上的波动,让骆鹏觉得异常的刺激,顿时有了新的想法。
  原本骆鹏是打算让刘宇借着自己的邀请直接加入进来一起奸淫玉诗的,这时候看到玉诗这紧张惧怕的样子,忽然觉得,如果刘宇就用这种角色加入游戏,似乎比直接加入更有趣啊。
  而且,刘宇直接加入游戏的话,母子俩沟通很方便,万一他们两个人达成了一致意见,自己就要冒着被他们直接夺取主动权的危险,而现在这样,不但可以尽情的羞辱玉诗,也让自己觉得很刺激啊。
  这样说来,接下来自己要面临的问题就不是怎样拉刘宇入伙,而是怎么阻止刘宇彻底加入了。骆鹏又有些头疼,计划赶不上变化啊,到底该怎么办呢。
  骆鹏在思考,玉诗也在思考。刚刚骆鹏邀请刘宇一起来玩弄自己的时候,玉诗的心底涌起了无边的恐惧,不停的在心里嘶喊着,“不要答应他,不要答应他啊,如果你真的和他一起来玩弄妈妈的话,就算咱们母子的关系没有曝光,也和曝光了没什么两样了啊”。
  这一刻,玉诗才意识到为什么明明自己早知道儿子不反对自己和骆鹏的淫乱,甚至还乐于看自己受辱的样子,但是自己却如此恐惧儿子醒来。原来自己怕的不是儿子看到自己的淫行,而是在这个过程中被骆鹏发现自己母子真实的关系,一旦这关系被发现,这个游戏的节奏就很难完全被自己母子两个人掌控了。
  以骆鹏这样沉稳狡猾的心思,只要在这个过程中,自己和儿子表现的稍有异常,只怕就有被他发现的危险。
  被刘宇拒绝的骆鹏决定,先不改变现在的形势了,等自己想清楚了如何修改计划再说吧,而且玉诗在走廊上的反常表现到底是怎么产生的,这也需要研究一下。
  有了决定的骆鹏对刘宇说了一句,“那你随意”,就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玉诗的身上。
  一时间,房间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形势,三个人都很清楚眼前发生的是什么,但是没有一个人想要揭开真相。
  玉诗知道,儿子一定清楚正在骆鹏床上任他淫玩的女人就是自己,但是自己一定要避免真相彻底的揭穿,以免破坏了儿子的计划。
  骆鹏也知道,刘宇明知道正在自己胯下任凭自己玩弄的女人就是他的妈妈,但是他也不想彻底揭穿,因为他想要利用这一点保证自己的主导地位。
  刘宇更是知道,妈妈和骆鹏都知道自己已经介入了游戏,但是他们又都不知道自己在游戏中真正的地位。他要保留这种信息上的优势,因为他坚信,这信息上的优势,是保证自己掌控游戏节奏的关键。
  于是房间里的淫戏就在这种各有所图的局面下发生了新的变化,见到刘宇已经不再装睡了,骆鹏玩弄起玉诗来自然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而玉诗担心儿子一时冲动加入进来,变得更加心惊胆战。
  再次开始玩弄玉诗的骆鹏,毫不客气的在玉诗赤裸的圆臀上扇了一巴掌,呵斥道,“好了,浪姐,你小宇哥不来,咱们继续吧,你把身子翻过来”。
  玉诗按照骆鹏的要求仰面躺好,又不放心的朝刘宇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儿子还躺在那里,枕头可以遮挡住自己的面孔,松了口气。
  然后就看到,骆鹏已经把腿跨在自己的身体的两边,向着自己的头移动过来。随着那摇晃着的阳具逐渐来到自己的脸上方,玉诗也明白了骆鹏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当骆鹏的肉屌伸到玉诗的面前,并毫不停留的继续朝脸上挺进的时候,玉诗顺从的张开了嘴,被铐住的双手也顺势捧起了下垂的阴囊。
  骆鹏的肉棒直接插进了玉诗的嘴里,紧接着,玉诗就惊恐的发现,骆鹏把遮挡刘宇视线的枕头拿了起来,扶着她的头,把枕头垫在了脑后。
  慌乱之中,玉诗用眼角向刘宇的方向扫了一眼,见到儿子的视线刚好被骆鹏跪在自己头侧的大腿阻挡住了,这才放下心来。
  没来由的,玉诗忽然对骆鹏细心的举动产生了一种感激,刚才在自己房间的时候,他答应不让自己被儿子认出来,现在,在彼此都很冲动的性游戏中,还注意防止自己暴露在儿子面前,他真的很努力的在完成对自己的承诺呢。
  用枕头调整了玉诗头部的角度以后,骆鹏满意的看到,自己的肉棒可以顺畅的直插玉诗的喉咙了,这才叫道,“浪姐,来吧,让我看看你吃鸡巴的本事”。
  玉诗怀着既屈辱,又惊惧,还掺杂了一点点感激的复杂心情,开始唇舌并用的品尝起了骆鹏的肉棒。
  自己的头现在完全被压在了骆鹏的胯下,这让玉诗觉得自己根本就成了少年的一件玩具,羞耻让她满脸通红。同时自己脖颈以下的身体,正完全暴露在旁边的儿子眼中,毫无反抗的机会。
  而血气方刚的儿子,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己淫荡下贱吞吐着他同学的肉棒,随时都有可能在冲动之下冲上前来,到时候,无论是他要阻止骆鹏对自己的凌辱,还是和骆鹏一起奸淫自己,都可能让母子真实的关系曝光在骆鹏的面前。
  还好,还好骆鹏用大腿保护了自己,骆鹏两条粗壮的大腿和床头的墙壁组成了一个半封闭的三角形空间,这小小的空间让玉诗的心里涌起一种安心的感觉,这让玉诗的感激又加深了一些。玉诗细心的舔弄含吮,让骆鹏不断发出舒服的哼叫。
  “嗯,嗯嗯,浪姐,你这张小嘴还真是很会吃男人的鸡巴”,骆鹏满意的拍了拍玉诗的脸颊,表扬了一句。
  得到了表扬的玉诗顾不上回答,只是更加努力的吸吮着嘴里这根滚烫的肉棒,同时竖起耳朵注意着旁边的动静。空调吹出的微凉的风拂过玉诗赤裸的身体,微微的凉意让她更加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儿子面前暴露着身体,供他的同学玩弄,这感觉增加了她心里的恐惧。
  “哈哈,小宇,你知道这女人为什么叫浪姐吗”,骆鹏突然扭头问刘宇。
  刘宇心里暗骂,这外号又不是你给起的,你在这得意个什么劲儿,但是骆鹏的话不好不答,只能没好气的反问,“难道不是她的名字里带个浪字吗”。
  “不对”,骆鹏摇头晃脑得意的道,“这女人的名字里没有浪字,这么叫她是因为她又骚又浪,所以认识她的人都叫她骚货浪姐,简称浪姐,你说对不对啊浪姐”,说完还拍了拍玉诗的脸。
  “唔唔……”,玉诗的嘴被骆鹏的肉棒塞住了,听了这羞辱的说法,只能努力摇头抗议。
  见玉诗表现出了反对的意思,骆鹏立刻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他没有对玉诗说什么,而是继续对刘宇说道,“你看这两条大长腿,不输给你妈啊,我跟你说,让这两条大长腿夹在腰上,操她的逼的时候,格外的爽,小逼又紧又湿,夹的人鸡巴爽死了,不信你来摸摸这结实的肌肉,这湿漉漉的骚逼,真是极品啊”。
  玉诗的眼里有泪光开始涌动,骆鹏粗俗的用词实在是太羞辱人了,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的儿子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时候,意外发生了。正在委屈的玉诗,忽然听到旁边的床上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里一惊。怎么回事,儿子下床了?他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啊,千万不要过来啊。
  惊恐的玉诗生怕下一刻就看到儿子的脸从骆鹏的腿边露出来,斜着眼瞥了瞥儿子所在的方向,然后努力的仰起头,瞪大了眼睛看向骆鹏的脸,眼里的哀求之意凝如实质。
  骆鹏也不想让刘宇这就加入进来,连忙用双手扶住了玉诗的两颊,主动开始挺动肉棒抽插着玉诗的嘴,这动作是一个很常见的从女人主动的口交变成男人奸淫女人的嘴的变化,因此显得自然而然。
  这一刻,被这样对待的玉诗感觉到的竟然不是屈辱,而是感激,她的感激比刚才更甚,甚至于骆鹏轻易的就从她带着水光的美目中读懂了这层意思。
  骆鹏心里暗笑,刘宇这样半遮半掩的参与方式,的确很容易操控玉诗的情绪啊,看来有必要认真的思考一下这种游戏模式。
  这时候刘宇已经来到了骆鹏的床边,他没有专门去看玉诗的脸,而是伸出手开始抚摸玉诗的小腹,然后扩大到胸部,捏了捏那对硕大的乳房,然后又开始抚摸那两条诱惑无限的修长美腿。
  刚刚看到骆鹏当着自己的面,用这样羞辱的姿势玩弄自己的母亲,而母亲含羞忍辱的服侍着骆鹏扭曲的阳具,刘宇的心里涌起了一种新奇的感觉,微微的怒意,和心底深处泛起的兴奋刺激,让他忽然有一种冲动。
  全身赤裸的母亲,在自己的面前,被自己的同学这样羞耻的玩弄,这样火爆的场面,让他也忍不住想要参与一下,亲手给自己的母亲增加一些羞耻,或者也是增加一些快乐。
  “唔……”,当刘宇的手最终开始在玉诗敏感的肉缝上滑动的时候,玉诗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
  “嗯,这女人的身材还真是和我妈差不多啊,这水淋淋的小逼也一样没有毛,连这一线天的形状也和我妈一样呢,我操,大鹏,你该不是真把我妈给弄过来操上了吧”,刘宇的声音像一柄鼓锤,重重的敲打在玉诗的心灵上,惊恐的玉诗正要挣扎否认,忽然听到儿子又说话了,“浪姐,你这是白虎逼天生的还是后来刮掉的啊”。
  听到儿子转移了话题,玉诗平静了不少,还好,儿子不是真的要揭穿自己的真面目,她连忙“唔唔”的发出了一些声音,用乞求的目光看着骆鹏。
  “据她说是天生的”,骆鹏笑了笑,替玉诗答道,同时挺了挺肉棒,示意玉诗赶紧用更优质的服务回报一下他的帮助。
  玉诗看懂了骆鹏的意思,连忙舌头翻卷,细细的舔舐着骆鹏龟头的周边,表达自己的谢意。
  “哦,那就和我妈不一样了,我妈那个白虎逼是后来刮的”,刘宇自顾自的说着话,缓缓的抚摸着玉诗濡湿的肉穴,眼看着穴内的淫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心里暗暗偷笑,自己这两句话对妈妈的杀伤力果然很大啊。
  “你妈那个看着也像是天生的一样啊,完全没有粗大的毛孔”,骆鹏接过话头和刘宇讨论了起来。
  “那个啊,那好像是用除毛液清理的,连毛发根都除掉了,行了,你们继续玩吧,我还是有点困,躺着歇会儿,要是一会儿睡着了,你就不用叫我了”,刘宇收回了放在玉诗身体上的手,晃晃悠悠的踱着步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玉诗立刻深深的呼吸了几口,露出了一个心有余悸的表情,尽管光线很暗,骆鹏还是看的清清楚楚,心里暗笑,刘宇的助攻好犀利啊,看来自己找他加入的确是正确的,只不过参与的尺度还是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好了,浪姐,我的鸡巴已经被你吃的很硬了,翻过身来趴好,我又要开始操你了”,知道了刘宇暂时没有直接参与的意图,骆鹏放心的命令着玉诗,反正刘宇自己会假装认不出玉诗的,自己也就没必要那么小心了。
  玉诗却还没用猜透儿子的打算,见骆鹏从自己身上退开,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完全暴露在儿子的眼前了,连忙用手遮掩,然后从手指缝里向旁边看去。见儿子正在闭着眼调整睡姿,这才用最快的速度翻过身来趴好。
  玉诗现在的姿势,尽管没有了枕头遮挡,但是垂在脸旁边的秀发很好的遮掩了她的面孔,因此玉诗只是把头埋的低低的,臀部高高翘起,乖乖的等待着骆鹏新一轮的奸淫。
  骆鹏也不再搞什么新的花样了,就直接跪在玉诗的身后,用胀的发痛的龟头顶住了玉诗淫水泛滥的阴户,身体猛的向前一撞,“噗”的一声就把整根肉棒插进了玉诗湿滑紧窄的肉洞中。
  “啊……”,玉诗一声尖叫,第一次当着儿子的面用这个让她又爱又怕的姿势被骆鹏奸淫,强烈的快感让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
  “操,真特么湿啊”,骆鹏没有一点点的加快速度,而是直接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动。
  “啊……,嗯……,好,好舒服……”,G点被刺激造成的强烈快感,再加上已经不用避免吵醒儿子,让玉诗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了,她狂乱的呼喊着,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快乐。
  “骚货,嗯……,怎么样,有人看着你被操,是不是更爽啊”,骆鹏一边大力的抽插,一边问出了羞辱性的问题。
  “嗯……,嗯……,是的,好,好爽,从来,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啊啊……,好老公,用力操我”,玉诗亢奋的叫着,忘记了掩饰自己的嗓音。
  “哈,小宇哥的妈妈和你身材差不多,你儿子也和我们差不多大,你就把他当成你儿子,和他说两句话怎么样”,骆鹏发动了全部的力量,龟头激烈的撞击着玉诗最敏感的G点,同时又冒出了一个阴险的提议。
  “啊……,唔……,好,好的,啊……,儿子,你,你的同学操的妈妈好爽,啊……,再用力一点,操烂我的骚逼,啊啊啊……”,仅仅二十来下的猛烈抽插,就让玉诗的快感达到了顶点,浑身颤抖着发出了一声格外尖锐的长吟,阴道剧烈的收缩,打量的液体挤开了男人肉棒和女人阴道之间的空隙,猛烈的喷了出来,发出明显的“噗噗”声。
  “哈,小宇你看,这女人,才被我插了这么几下就高潮了,淫水喷了我一身啊,这么骚的女人你见过吗”,骆鹏得意的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唔,没有”,刘宇郁闷的答了一句,他刚才一直在主意妈妈在这个姿势之下承受骆鹏奸淫时的反应,没想到妈妈这么快就一溃千里了,自己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战绩啊。看来骆鹏的肉棒对妈妈的杀伤力的确是十分惊人。
  “哈哈哈,别急,你看我继续操她,她会变得更骚的”,骆鹏哈哈大笑着,毫不停留的继续猛力的抽插。
  玉诗顿觉不妙,连忙求饶,“啊……,别,老公,你,你先停一下,人家,人家被你,啊啊……,被你操了,受不了了啊……”。
  玉诗的求饶并没有换来骆鹏的怜悯,肉棒仍然狂猛的在玉诗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速度不但没有减慢,反而还在加快。
  “啊啊……,不,我,我又要,唔啊啊啊……,又要喷了呀……”,又是区区的二十次抽插,玉诗就在求饶声中被强行推到了第二次高潮,淫穴里猛烈喷射的淫水,把骆鹏从前胸到大腿全打的汁水淋漓。
  “怎么样,这就已经第二次了,小宇,我跟你说,照这个节奏,我要是一直不停的话,等到我射出来的时候,这女人说不定已经高潮而死了,你说是不是啊浪姐”,骆鹏说完,得意的扭头看着刘宇。
  “唔……,是,是的,老公,人家,人家会被你操死的”,玉诗趴在那里试图休息恢复一下,有气无力答道。
  “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啊”,骆鹏仍然没有停下来,又一次开始抽动玉诗身体里的肉棒。
  “嗯……,喜,喜欢”,玉诗感觉到,身体里反复侵入的肉棒已经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冲击着自己的理智。
  “那你想不想我就这样一直操下去呢”,骆鹏见玉诗的理智已经开始崩溃,抓住机会,一把揪住了玉诗的一头秀发,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就全部抓在了手里,一边挺动下身,一边配合着节奏拉头玉诗的头。
  “啊……,想,想,唔唔……,就这样,一直,一直操,操死我吧,啊啊啊……”,巨大而持续的快感已经冲毁了玉诗的心灵,淹没了其它一切的感官,她狂野的嘶喊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儿子的视线下。
  刘宇有些担心的看了自己的妈妈一眼,扯起被子微微遮挡了一下角度,才继续盯着妈妈身体的反应。在骆鹏的奸淫下,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妈妈的身体抽搐一次。
  这样剧烈的反应,尽管他已经在赵勇家的监控里看到过,但是身临其境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他感到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她淫熟的洞穴里,和骆鹏一起击垮妈妈的理智,让她彻底沉沦在肉欲的深渊里。
  “啊啊……,又要到了,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出来了啊啊啊啊……”,玉诗两次高潮以后的身体,变得更加不堪挞伐,仅仅受到了十几次次冲撞,就再次仰起了头,努力伸直了修长的玉颈,发出了婉转绵长的尖叫。
  与此同时,忍耐了一晚的骆鹏也无法长久承受这样心理和肉体上的强烈刺激,怒吼一声向前一顶,把肉棒死死顶在了玉诗不断痉挛的阴道深处,随着身体一次次的抖动,一波波的精液深深的射进了玉诗滚烫的子宫里。
  第三次高潮的玉诗,身体忽然一软,再也保持不住平衡的侧趴在了床上,泛着微微水光的脸颊正对着旁观的刘宇,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骆鹏熟门熟路的伸手拍了拍玉诗的面颊,然后拔出了没在玉诗身体里的肉棒,喘着粗气对刘宇说,“你妈被我操昏过去了,怎么样,你要不要操一会儿”。
  刘宇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骆鹏奸淫成了这种不堪的样子,心里有点嫉妒,这家伙那根肉棒明明是自己四个人里最差的,怎么就偏偏是妈妈的克星呢。
  听了骆鹏的话,尽管有些跃跃欲试,不过为了自己的计划,刘宇还是拒绝了骆鹏的邀请。骆鹏也坐了下来开始休息。
  为了防止玉诗醒来听到实情,两个人没有再直接提玉诗的身份,只是以“这个女人”为称呼,谈论着玉诗的身体和床上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玉诗幽幽醒转,恍惚中听到耳边两个少年说话的声音,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又被骆鹏奸淫的昏了过去,立刻大惊失色,伸手向自己的脸上摸去。
  还好,自己的头发盖在脸上,不知道是恰好盖住还是骆鹏帮自己掩盖上的,多半是骆鹏吧,玉诗松了口气,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提醒骆鹏自己醒了。
  “哟,浪姐醒了啊,怎么样,被我操的爽不爽啊”,骆鹏戏谑的声音立刻传来。
  “嗯,是,是的,我,我被大鹏老公操的很爽”,玉诗低声羞涩的答道,这羞涩的确是真的,在自己的儿子眼前被骆鹏奸淫的昏迷过去,让玉诗觉得,以后在儿子面前恐怕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了。
  “哦,那要不要我再操你一次啊”,骆鹏顺着玉诗的话就凑了上来,不安分的双手又开始在玉诗的身上爱抚起来。
  “嗯,不,不用了,老公太勇猛了,人家,人家已经被你操的昏过去了,再也承受不了”,玉诗连忙拒绝,自己已经浑身发软了,而骆鹏才只射了一次呢,如果再被骆鹏奸淫一回,自己只怕连动都动不了了。
  “哦,那好吧,要不让小宇哥来操你一会儿怎么样”,骆鹏忽然又冒出一个更加可怕的提议。
  “啊,不,别,哦,那个,人家已经受不了了,改天,改天再请小宇来操吧”,玉诗吓得话都说不好了。
  “这样啊”,骆鹏看了看对面闭着眼的刘宇,点了点头,“好吧,那我送你回去吧”,说完,下床捡起了玉诗的粉红色衬衫,扔在了玉诗的面前。
  “啊,不用,不用了,我,我自己可以回去”,玉诗现在想马上逃离骆鹏的身边,极力的拒绝着。
  “那怎么行,是我把你带回来的,当然要把你安全的送回去啊,你现在这个样子,在走廊里随便遇到个男人想操你,你都跑不掉吧”,骆鹏用力在玉诗高耸的臀肉上捏了一把,让玉诗感受到了他的意志不可违逆。
  无可奈何的玉诗只好答应了,小心的看了看另一边的刘宇,快速的拿起衬衫,起身下床,小跑着向门口而去。而然瘫软的双腿用不上力,刚刚离开床,就踉跄着扑到在地。
  由于手铐的存在限制了双手的活动,玉诗这一下直接趴到了地上,连刘宇都差点跳起来去看,还好他还记得地毯是软的,而且现在不能跟妈妈面对面,强忍住了冲动,看着骆鹏扶起了地上的妈妈。
  “老公,你看,人家的腿都被你操软了,出去也得扶着墙走路了,你快把手铐给人家解开吧”,玉诗眼泪汪汪的看着骆鹏,刚才摔得的确有些疼,玉诗觉得很委屈。
  “嗯,也好”,骆鹏想了想,趁机又道,“不过手铐是你自己答应我要戴着的,现在要解开的话,是不是应该有其它的补偿啊”。
  “啊,要什么补偿”,玉诗惊讶的看着骆鹏,自己已经让他在儿子面前奸淫了个痛快,现在怎么还有条件。
  “这样吧,刚才为了遮住手铐,你是穿着衬衫来的,现在既然要解开手铐了,那你就把衬衫脱掉再出去吧”,骆鹏手脚麻利的穿上了衣服,捡起掉在地上的衬衫,搂住玉诗的腰,一边扶着她往门口走,一边提着条件。
  “那怎么行,人家怎么能光着身子在走廊上走呢”,玉诗一口回绝了,裸体出门,这是她完全没有准备好的项目啊。
  “那你就戴着手铐出去吧,到时候再摔倒了,衣服滑下来,我可不会再帮你穿上哦”,骆鹏嘿嘿的笑着,等待着玉诗的选择。
  “你怎么能这样,人家都已经给你……”玉诗下意识的就要争辩。
  “给我什么,不是你求着我把你带回来操的吗”,骆鹏连忙打断了玉诗的话,这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到了门口,骆鹏用下巴指了指刘宇的方向。
  玉诗立刻明白了,骆鹏这是在威胁自己,虽然这威胁有些可笑,但是现在的确不是让儿子出面的时候啊,她低着头不说话,好像在思考。
  “怎么样,你自己说说看,你是想戴着手铐披着衬衫出去呢,还是打开手铐光着身子出去呢,要说清楚你真实的想法哈”,骆鹏见玉诗为难的样子,以为她已经受到了自己的威胁,得寸进尺的要求道。
  其实玉诗手上的手铐只是用短链扣在了项圈上,如果玉诗真的想要解开的话,只要自己动手把链子从项圈的圆环上摘下来就可以了,但是在整个游戏中,一贯遵守规则的玉诗并不想做这种无趣的事,说到底,现在的一切都还是在游戏内呢。
  左思右想之后,玉诗终于点了点头,“嗯……,人家想光着身子出去,老公,给人家把手铐解开吧”。
  “哈哈哈,小宇,你听到了吗,这骚货自己要求光着身子去走廊上遛遛呢,连你妈都不敢光着身子出门,这骚货却不怕,这是不是比你妈还骚”,骆鹏哈哈大笑,回头想着刘宇说道。
  “操”,刘宇骂了一声,没有答话。
  计议已定,骆鹏伸手把链子从项圈上摘开,让两条细细的金色链子垂在玉诗的手腕下,然后又把衬衫披在了玉诗的肩上。
  见玉诗惊讶的看着自己,这才笑嘻嘻的说,“看我干什么,是你自己要光着身子出去,衣服当然要你自己脱掉啊”。
  “讨厌”,玉诗恨恨的扭头,啐了一口,为骆鹏不遗余力的羞辱自己而恼火,随手甩掉了衬衫拿在手里,拧开了房门的把手。
  房门处露出了一条细小的缝隙,门外的微光从门缝里渗了进来。玉诗站在门前,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
  自己马上就要一丝不挂的在酒店走廊这样的公共场合行动了,自己刚刚被高潮浇灭的欲火却又开始燃烧了,难道自己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了吗。
  “啪”,臀部突然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清脆响亮,顿时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这是骆鹏在催促自己了。玉诗咬了咬牙,一把拉开房门,探头看了一下昏暗的走廊,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小宇,我送这个骚货回房间哈,今晚不一定回来睡了”,骆鹏见玉诗已经站在走廊上了,趁着门还开着,故意回头招呼了一声,吓得玉诗身体直往后缩,骆鹏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走廊这样空旷,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听到啊。




  第四十一章、计划的修正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了,一直躺在床上的刘宇翻身坐了起来,思考着今天晚上的得失。自己趁着他们三个去玩女人的时候,先把骆鹏叫了回来,然后让妈妈勾引骆鹏上床,再趁着骆鹏在妈妈房里的时候,让赵勇带着向晓东回来,亲眼看到骆鹏不在房间里。
  之后,赵勇应该会按计划激起向晓东对骆鹏的不满,这样一来,以后的游戏里,骆鹏的影响力应该会受到很大的打击,这几步都很顺利。
  唯一意外的是,骆鹏这个家伙竟然会把妈妈带到自己房间来玩弄,这到底是察觉了自己的计划,还是借着这个机会让自己看到他对妈妈的掌控力,继续拉拢自己入伙呢。
  刘宇翻来覆去的思考着这个意外的情况,其实只要妈妈不说,骆鹏察觉自己计划的可能性并不大,之所以会顾虑这个,主要还是自己心虚。不过对于骆鹏这个狡猾的家伙,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不会按照他的心意,用这种方式加入游戏。
  在刘宇思考的时候,门外的玉诗已经一丝不挂的扶着墙,拖动软绵绵的双腿,艰难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酒店走廊上,一具白皙妖娆的赤裸女体,正完全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丰满挺拔的雪白乳房,嫣红翘立的小巧乳头,光洁无毛却水光泛滥的下体肉缝,都在张扬的宣布着女人的淫荡。
  如果有任何人看到她,都一定会在惊叹这个女人的美丽之余,狠狠的鄙视她的下贱。是的,下贱,她脖颈上黑色的项圈,手腕上的皮手铐和细细的金链,这都是性奴的象征,这样一个做了性奴的女人,又怎么会不下贱,连这个女人自己,此时也是这样想的。
  走廊上昏暗的灯光,清凉的微风,每行走一步之间手腕上的细链发出的轻响,无不在刺激着玉诗敏感的神经,让她担惊受怕之余,也感受到了身体正在逐渐的发热,从未有过的羞耻感觉正在冲击着跃跃欲试的心灵,她极力平息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努力的走向几米外的房门。
  骆鹏正把玉诗的衬衫搭在胳膊上,跟在玉诗身后缓慢的前进着,他表面上平静,心里却充满了讶异,这次玉诗的精神状态似乎很正常啊,尽管还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却没有了之前的恍惚。
  这是怎么回事,她进入那种状态的条件是什么,看来单纯的暴露身体并不能让她陷入那种迷离的状态。
  骆鹏仔细的思考着,现在和刚才出来的时候,她身上的不同之处有多少,直到玉诗艰难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口,骆鹏也没有想明白。
  这次出来,玉诗身上是完全赤裸的,没有披衬衫,手铐也没有被铐在项圈上,再有就是阴道里没有插着自己的手指,这几项区别,到底哪个是她产生那种状态的决定性因素呢。
  玉诗回头看向了骆鹏,轻声说道,“快开门,房卡在你那里”。
  骆鹏连忙跟了上去,从玉诗的衬衫口袋里抽出了房卡,顺势把一只手按在了玉诗赤裸的臀肉上。
  玉诗没有阻止骆鹏的玩弄,自己的身体对于他来说,早就没有任何秘密了。于是骆鹏的手顺利的沿着臀沟再次滑入了还在滴水的肉缝,一根手指蛮横的顶开紧闭的阴道口,侵入了女人的体内。
  “赶快开门啊,进去以后随你怎么玩,别在这里弄”,玉诗小声的催促着,心灵因恐惧而焦躁,生怕走廊两侧的某扇门突然打开走出一个人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骆鹏心想,不是手指,看来决定性的因素应该是衬衫或者手铐。骆鹏无心在这个时候调戏玉诗,他要先思考自己的问题,一边想着,一边刷卡,打开了房门。
  玉诗马上踉踉跄跄的走了进去,骆鹏顺势拔出了手指,跟了进去,心里还在想着,衬衫实在不像是有什么特殊的作用,这么说,手铐才是她那种状态的诱因吗。
  进了门的玉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整个身体放松下来,顿时觉得一步也走不动了,刚刚被骆鹏强行奸淫到昏迷,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刚刚在裸露着身体在走廊上行走,虽然没有消耗什么体力,但是紧绷的精神和莫名涌起的肉欲却让她的心灵十分疲惫。这时候真正是身心俱疲。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玉诗没有了任何顾忌,立刻娇声招呼骆鹏,“大鹏,扶我回房间去,人家被你干的腿软,走不动了”。
  看着恢复了豪放姿态的玉诗,骆鹏不断的想着怎么样才能让玉诗重复一次刚才的异常状态。不过他还是走到了玉诗身边,把房卡放回衬衫的口袋,又把衬衫交到了玉诗的手里。
  然后一只手很随意的搂住玉诗光滑的腰肢摩挲,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从玉诗的身前伸到了胯下,拨开湿漉漉的阴唇,把坚挺的阴蒂剥了出来,在手指间捻弄。
  发觉了玉诗阴蒂的膨胀,骆鹏一边扶着玉诗往卧室走,一边调笑道,“怎么,骚货阿姨,才刚刚操完,你就又想被操了,这小淫豆怎么又站起来了”。
  玉诗毫不反抗,任凭骆鹏亵玩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分,随着骆鹏的脚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这时候听到骆鹏的调笑,玉诗心里一动,想到自己的阴蒂重新挺立的原因,立刻就回忆起了刚刚在走廊上那种惊心动魄的刺激。
  “嗯……”,玉诗呻吟了一声,阴蒂竟然在骆鹏的手指间明显的跳动了一下,放松的心灵受到了突然的撩拨,冲动之下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这是刚刚光着身子在走廊上走路,太刺激了”。
  “哦?”骆鹏没有再问,心里却有些惊喜,玉诗竟然会主动对自己说出这样的事,看来下次再对她进行暴露调教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啊,不过今天先不要继续了,她的恐惧还没有消除,肉体又不是十分饥渴,要循序渐进,循序渐进啊。
  说话之间,两个人已经走进了玉诗的卧室,玉诗一把打开了卧室的灯,继续向床走去。一路上骆鹏的手指都没有停止活动,玉诗也没有反对,任凭自己的阴蒂在骆鹏的玩弄下越来越膨胀,带着肉体满足后愉悦的心情,感受着骆鹏温柔的玩弄与爱抚,竟然有一点温馨的感觉。
  骆鹏把玉诗的衬衫扔在床头柜上,两人相拥着坐到了床上。这时候,心态轻松的玉诗双手攀在了骆鹏的脖子上,撒娇般的问道,“老公,人家刚刚的表现怎么样,你干的爽不爽啊”。
  “嗯,不错,够骚浪,够豪放”,骆鹏一手扶着玉诗光滑的后背,一手揉捏着柔软的乳房,点头称赞。
  “那你不生人家的气了吧”,儿子给自己布置的任务还没有完,玉诗又提起了最初骆鹏那牵强的借口,吃吃的笑了起来。
  “我倒是不生气了,不过大勇和东子昨天眼馋了一天,到了晚上什么也没捞到,他们肯定是很不满意的,本来这与我无关,要解决也是你需要去解决的事,可是现在你已经给操了一回,让我觉得我也有点对不住他们了”,骆鹏装模作样的道,他看出玉诗似乎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于是开始制造借口,等着玉诗来配合自己。
  “那你要人家怎么补偿他们呢”,玉诗很配合的问道。
  “不用你补偿他们,你只要补偿我的愧疚就行了,至于他们由我来搞定就好”,骆鹏心里一动,心想机会啊,想不到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那人家要怎么补偿你呢”,玉诗侧身一迈腿,跨坐在了骆鹏的腿上,感觉到身下传来的硬梆梆的触感,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骆鹏没有在意玉诗的表情,继续说着,“这样吧,咱们再玩一点你刚才没玩够的节目,然后明天早上你按照我说的做,这样就算你补偿够了”。
  “我没玩够的?是什么节目”,玉诗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脸红了起来,怀着侥幸的心情,小声问道。
  “让你光着身子在走廊上遛个够,怎么样”,骆鹏笑眯眯的看着玉诗,他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这个女人现在的心理,这个提议的把握很大。
  玉诗低着头不说话,心里一边暗骂骆鹏的无耻,一边跃跃欲试的回想着走廊上的刺激。骆鹏也不催促,再次伸手捏住了玉诗的阴蒂,不紧不慢的揉捏捻弄起来。
  随着骆鹏的玩弄,玉诗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阴蒂因为充血而明显的变得鲜艳起来。
  一言不发的任凭骆鹏玩弄了自己的阴蒂半天,直到忍不住张口想要呻吟的时候,玉诗才低着头轻轻的吐出一句话,“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骆鹏立刻明白,这不是质疑也不是反对,而是等待自己给出一个遇到陌生人时掩饰淫行的办法,立刻胸有成竹的说,“我给你拿着衬衫,万一有人出现,就披在你身上,然后咱们俩靠在墙边接吻,不然人看到你的正面,在这种酒店里,没有人会管这种闲事的”。
  又是一阵沉默,房间里只有骆鹏捏弄玉诗阴蒂发出的“咕唧”声,然后玉诗低着头小声说道,“我听老公的”。
  这温声软语的顺从姿态,让骆鹏瞬间有一种射精的冲动,不过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心花怒放的骆鹏立刻狠狠的在玉诗的阴蒂上捏了一下,捏的玉诗一身呻吟,软软的趴在了骆鹏的身上。
  “好,那这次咱们带点东西再出去”,骆鹏推开玉诗,直奔地中央装满了淫具的挎包。
  刚才从外面走进来的一路上,骆鹏想了不少东西,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在刘宇家牵着玉诗遛狗的时候,玉诗的精神似乎就有些恍惚。
  看来玉诗对狗链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反应,而对于手铐,玉诗却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可是刚才出门的时候,玉诗的身上明明没有狗链,为什么也会有类似的反应,甚至还更加强烈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的玉诗尽管没有戴狗链,但是由于那对手铐的链子却是连在项圈上的,在玉诗不低头去看的时候,脖子上的感觉和戴着狗链并没有什么区别,她当时说不定是以为自己戴着狗链呢。
  恰好玉诗似乎对暴露产生了一些兴趣,自认为想通了一切的骆鹏,就打算趁这个机会实验一下自己的猜想。
  骆鹏忙活了半天,而后确定了玉诗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这才重新让玉诗一丝不挂的站在了黑暗的客厅里,面对着走廊的门,骆鹏要尽量还原当时的场景,因此这个细节也没有漏掉。
  玉诗手上的手铐已经被摘掉了,而脖子上的项圈却还套在那里。骆鹏的手里拿着玉诗的衣服和狗链,并没有直接栓在玉诗的脖子上。
  玉诗又一次站在门前,准备去未知的领域中冒险,上一次站在这里,自己的心里恐惧居多,而这一次她觉得自己的恐惧似乎小了一些,而对于那种新奇刺激的渴望也就随之增强了一些。
  “走吧”,骆鹏来到玉诗身后,命令她打开房门,开始这一次的冒险。
  玉诗默默的拧开了房门,那金属碰撞的“咔哒”声好像一道闸门,瞬间放出了恐惧的洪水,又像是一朵火花,点燃了欲望的火把。
  定了定神,玉诗似乎感到了身后骆鹏期待的目光,但是犹豫不定的她迟迟不敢拉开房门。骆鹏回忆着自己上次的行为,挥手在玉诗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这清脆的声音和火辣辣的疼痛似乎点燃了玉诗的勇气,她一把拉开了房门,就在她想要探头出去观察一下走廊的情况时,忽然停了下来。
  是她暗示了骆鹏进行这次的游戏,现在骆鹏的热情已经被勾起,玉诗不想辜负他的期待。她决定做的大胆一点,于是,她没有探头去观察,直接一步迈出了房门。
  走廊上的灯光依旧昏暗,微风依旧在吹拂着赤裸的肌肤,身后骆鹏的关门声回荡在整个走廊,玉诗忽然感到害怕,她怕有人被那明显的关门声吵醒,出来看发生了什么。
  整条走廊静悄悄的,一边的尽头是墙壁,另一边则是拐角,骆鹏知道拐角处是有一个摄像头的,于是他给玉诗这次裸露出行定下的目的地是走廊尽头的墙壁。
  半晌,玉诗一动也不敢动,而身后的骆鹏也一声不吭,他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玉诗的反应。看到玉诗好久也没有动,他又一次把手按在了玉诗丰满的臀肉上,感觉到玉诗的身体正在微微的颤抖。
  随着骆鹏的手指再次没入温暖湿滑的肉穴,玉诗回过头来,用隐含着感激的目光看了骆鹏一眼,然后转身,向着走廊的深处,小心翼翼的迈步走去。
  走了两步,玉诗停了下来,回头看着骆鹏,骆鹏立刻跟上,然而玉诗还是没有继续前进,看到骆鹏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玉诗轻轻的说,“把手指,插进来,小穴里插着你的手指,人家感到安心一些”。
  骆鹏没想到玉诗一旦突破了尺度,立刻就变得这么主动,竟然主动要求自己用手指淫弄着她的小穴前进。他毫不犹豫的把手贴在玉诗的胯下,中指熟练的插进越发水润的肉缝中。
  玉诗再次开始迈步,轻微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玉诗只觉得身体中冰冷与火热并存,奇异的感觉让她不想离开。
  走过了三扇门的距离之后,骆鹏的手指又一次从玉诗的淫穴里抽出,玉诗立刻停了下来。
  骆鹏上前一步,把手从玉诗的身前伸进了她的胯下。玉诗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微微张开了双腿,方便骆鹏的动作。
  当骆鹏的手指从前边插入了玉诗的肉穴之后,前进的节奏就变成了由骆鹏来掌握,骆鹏走得快,玉诗就走的快,骆鹏走的慢,玉诗也会慢下来,而一旦骆鹏的手指从玉诗的蜜穴里抽出,玉诗就会立刻停步,直到他重新插好,才会再次开始走走。
  玉诗这样的反应让骆鹏有点摸不着头脑,要说她清醒呢,她却表现出了对自己手指的依赖,仿佛只要有自己的手指插在肉穴里,她就天涯海角也敢光着身子去,而没有自己的手指侵犯,她就一步也不想走,这绝不是正常的精神状态。
  但如果说她恍惚呢,她的表情又很正常,时不时的还会说上几句话,和自己的对话条理清晰,完全不像是有什么异常的样子。
  观察了半天,骆鹏也没有弄清楚玉诗此时的状态,他决定做一个实验,抽出了被玉诗肉穴吞没的手指,玉诗随即停止了前进,扭头看着骆鹏。
  “只用手指插不过瘾,等我把鸡巴插进去”,说着,骆鹏就拉下了自己的大裤头,来到玉诗身后,准备把肉棒给玉诗插进去。
  谁知道玉诗却立刻推了他一把,压低了声音急促的警告道,“要死了你,在这里插人家,人家会把整层楼的人都吵醒的”。
  骆鹏呆住,看来玉诗的状态还是偏向于正常啊。既然玉诗反对,骆鹏也不敢真的在走廊上造次,只好悻悻的收起了硬梆梆的肉棒,重新用手指插着玉诗的小穴向前走去。
  一路上,走廊里偶尔会传来“嗡嗡”的轻响,那是走廊里空调的声音,有时候也会传来“啪”的一声轻响,那是骆鹏的手掌扇在玉诗臀肉上的声音。
  全身赤裸的玉诗,就这样坦露着白花花的女体,在骆鹏手指的控制下,一路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刚一到终点,玉诗立刻剧烈的喘息,一下扑进了骆鹏的怀里,小声的抽泣了起来,“好可怕,大鹏,我,我怕”。
  骆鹏连忙轻拍着玉诗光滑的后背,安慰道,“怕什么,这不是平平安安的过来了吗”。
  “我怕忽然有人开门出来,骂我不要脸,呜呜……”,玉诗的哭声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吓得骆鹏赶紧一把把玉诗搂进怀里,然后双手在她赤裸的女体上不断的游移,揉捏乳房,抽插阴道,渐渐的,玉诗的哭泣变成了喘息,喘息变成了微弱的呻吟,然后骆鹏开始放慢节奏,玉诗的身体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骆鹏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心想幸亏自己机智,不然让这姑奶奶把整层楼的人都哭出来,看到一个放声大哭的裸体女人站在走廊上,一定会把自己当强奸犯报警的,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
  等到玉诗的情绪渐渐平静,骆鹏赶紧提议回去,第一次进行这种暴露调教,他也有点害怕了,毕竟他也还只是个少年,心智再成熟也还是有点顾忌的。
  “好”,玉诗答应一声,微微张开双腿,小腹挺出,等待着骆鹏把手指插进去,引导她走回房间。
  骆鹏却晃了晃手里的狗链,说道,“把这个戴上,我牵着你回去,不然不是白拿出来了吗”。
  玉诗看了看骆鹏手里的金属链子,红着脸点了点头,默默的跪了下来,乖顺的等待着骆鹏行动。
  骆鹏把狗链扣在玉诗的项圈上,仔细观察玉诗的表情,但是玉诗一直低着头,他也没看出什么变化来。
  随后骆鹏牵动链子往回走,玉诗一声不响的跟在骆鹏身边,在走廊的地毯上爬行着。
  骆鹏一路上试探性的和玉诗说话,试图证明自己的判断,然而玉诗始终能和他正常的交流,这让骆鹏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莫非第一次只是个巧合?
  没有想出什么结果,骆鹏只好作罢,回顾了一下这一趟出来的过程,他觉得,如果按照实验来算的话,那么自己是失败了,但是如果把这算作一次单纯的暴露调教,那无疑是很成功的,玉诗在整个调教过程中,对自己表现出的依赖和顺从,简直可以说是大获成功。
  心情大好的骆鹏,甚至想直接把刘宇叫出来,向他炫耀一下玉诗光着身子在走廊里被自己牵着爬行的样子,或者直接把玉诗牵到赵勇和向晓东的房间里展示一下自己的调教成果。
  然而最终骆鹏还是按捺住了心里的激动,牵着玉诗回到了她的房门口。目前的成果还没有巩固,这又是自己占据游戏主导地位的重要手段,还是等再调教一段时间再展示给他们看吧。
  刷卡开门,牵着玉诗走了进去。一进门,玉诗就把脸贴在骆鹏的腿上来回的摩擦,娇声说道,“老公……,人家好兴奋,又想要你的鸡巴了,你现在就插人家好不好”。
  骆鹏这时候也是欲火高炽,痛快的答应一声,就牵着玉诗走进了卧室。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男女彼此吸吮对方舌头的“啾啾”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人声嘶力竭的呻吟声。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房间里终于平静了下来。骆鹏仰面躺在玉诗的床上,而玉诗则是侧卧在骆鹏的身边,头枕着骆鹏的肩窝,一条胳膊搂住骆鹏的脖子,胸前的双乳紧紧贴着骆鹏腋下,一条大腿压在骆鹏的身上,整个人像一条美女蛇紧紧缠绕着骆鹏的身体,柔软的女体慢慢的扭动,让两个人的身体全面的发生着摩擦。
  两人的呼吸已经平缓下来,激烈的肢体交缠变成了缓慢摩擦,带来细微但连绵不断的快感,让高潮的余韵一点点的释放了出来。
  “老公,你刚才说,要让人家明天早上给大家表演节目,是什么节目啊”,玉诗慵懒的亲吻舔舐着骆鹏的锁骨和脖颈,带给骆鹏持续的快感。
  骆鹏享受着玉诗的痴缠,对玉诗这种乖巧讨好小动作感到十分惬意,他发现,自从他在刘宇面前奸淫过玉诗以后,玉诗似乎对他产生了一种特别的依赖,不,应该是从玉诗在走廊上陷入了那种奇异的状态开始,莫非是那种状态对玉诗产生了什么潜移默化的影响吗。
  “节目嘛,什么节目并不重要,只是要在所有人面前表演,你不会做不到吧”,骆鹏着重强调了一下“所有人”这三个字。
  “所有人”,玉诗心里盘算着,骆鹏要她表演的节目,显然是卖弄风骚,与以前几次的“表演”相比,不同之处显然就是自己的儿子在场,自己要当着儿子的面对其他三个少年卖弄风骚。似乎与昨天自己做的也没什么不同,自己似乎没有必要拒绝。
  不过玉诗也明白,经过了这回在温泉期间的表现,以后少年们可能就会当着儿子的面,毫无顾忌的调戏自己了。对于一般的母子来说,自己这样说显然会让儿子很没有面子,但是对于自己和刘宇来说,这倒是正合心意,只看能不能掌控住局面而已。
  “来,翻个身,我来操一会儿你的屁眼”,骆鹏抬手在玉诗滑腻的乳肉上捏了一把,随意的说道。
  “那里今天不行啊,我没带浣肠工具,现在里面已经脏了”,玉诗挺起胸迎向骆鹏的手去送给他把玩。
  “那怎么办,我还没操够呢”,骆鹏不满的说。
  “要不咱们去浴室里玩吧,我带电击棒来了”,玉诗主动提议,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挎包。
  “电击就算了,你这一晚上都昏过去两次了”,骆鹏可不想再尝试电击过后玉诗的战斗力了,赶紧找个借口拒绝了。
  两个人又谈论了一会儿,期间夹杂着巴掌落在肉上的声音,和玉诗娇嗔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两人起身,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男女嬉戏打闹的声音也夹杂其间,最终慢慢的又转变成了女人忘情的呻吟声,时而哀婉,时而高亢。
  就这样又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里真正的平静了下来,亮了大半夜的灯终于暗了下来,这一次直到天亮,除了两道均匀的呼吸声以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了。
  上午十点,赵勇和向晓东敲响了刘宇的房门。一进来就先看了一眼骆鹏的床上,发觉床上和昨天一样凌乱,向晓东闷闷的问道,“大鹏还没回来吗”。
  刘宇想了想,说,“昨天半夜回来了,现在应该是出去了吧,我刚睡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赵勇和向晓东面面相觑,他们俩昨天睡得也很晚,这时候也是刚刚才醒,所以谁也不知道骆鹏什么时候出去的。
  刘宇起床穿好了衣服,三个人一起去敲玉诗的门。开门的人是骆鹏,赵勇眼里露出了然的神色,问道,“大鹏你起的真早啊,什么时候过来的”。
  “才过来没多久,看小宇没醒就没叫他”,骆鹏从容的答道,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这样啊,阿姨在吗”,赵勇点了点头。骆鹏这时候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大裤头,几个人都知道他昨晚一定是睡在玉诗的床上。
  “在卧室”,骆鹏指了指紧闭着的卧室门,轻松的答道,完全没有打算解释他为什么会一个人先跑了过来。
  “她还生气吗”,向晓东生硬的问道,骆鹏这时候正得意,虽然听到他语气有点生硬,却没有发觉他肚子里的火气,只以为他是因为玉诗昨天发怒而觉得尴尬。
  “你可以去问问看”,骆鹏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卧室的门。
  向晓东不知道如果去问的话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顿时没了主意,只好扭头看赵勇。赵勇随即扭头看刘宇。刘宇没有人可以看,只好走到玉诗的卧室门前,随手敲了两下道,“妈,你醒了吗”。
  “醒了,你们都过来了吗?”玉诗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声音慵懒而略带沙哑,不如平时的悦耳,却多了一分诱人的磁性,就像一瓶本就醇厚的美酒又经过了岁月的酝酿一般,让四个少年闻之欲醉。
  但是赵勇和向晓东却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不满,上一次玉诗的嗓音变成这样,是经过了整整一天的四人乱交之后,现在一夜之间就被骆鹏一个人弄成这样,这家伙的独食吃的可是够狠的。
  “是啊,我们都在这”,刘宇也听出了妈妈嗓音的变化,悄悄的松了口气,不错,看来昨天夜里妈妈和骆鹏大战了很久啊。
  “你们先坐一会儿吧,我穿上衣服就出来”,玉诗醇酒般醉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刘宇答应一声,回身和其他人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好几分钟以后,玉诗卧室的门开了,玉诗扭动着丰满的身躯,从容而优雅的走了出来。少年们一看,玉诗上身穿的还是昨天的那件粉红色的衬衫,只是显得有点皱巴巴的,下身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随着走动,一条黑色的薄纱丁字裤时隐时现,牢牢的吸引着少年们的目光。
  “呃,阿姨打扮的还是这么性感哈”,赵勇咽了咽口水,干笑着说道,似乎在顾忌着玉诗是否还有怒气。
  “小鬼头”,玉诗娇嗔着,一点不避讳的给了赵勇一个媚眼,看的旁边的向晓东十分眼馋。看来这性感美艳的阿姨,貌似气已经消了啊。
  “今天咱们玩什么啊”,向晓东想对玉诗献献殷勤,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最终只憋出来这么一句。
  “嗯,我看看,已经十点多了吧”,玉诗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太阳,随意的说道,“早饭时间早过了,就快要吃午饭了,没时间玩什么了,今天上午你们就在房间里打打牌算了”。
  “呃,好吧,我去拿牌”,向晓东答应一声,就要起身去抽屉里找扑克牌。
  “等一下,老娘有点事还没做,等我做完了你们再玩”,玉诗阻止了向晓东的动作,把他按回了沙发里。
  这个客厅很大,一组大沙发摆放在角落里,从三面包围着一个宽大的茶几,休息喝茶都很合适,四个少年现在就坐在着沙发上。
  玉诗说完,就绕过了茶几,挤到了坐在正面的赵勇和骆鹏中间,推了推两个人,大大咧咧的道,“往旁边点,给老娘让个地方”。
  向晓东顿时后悔坐在侧面的沙发上了,这要是自己坐正面,这时候岂不是就可以挨着玉诗坐了。
  不等向晓东继续懊恼,已经在赵勇和骆鹏中间坐下来的玉诗就忽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这时候所有人都在等着她说要做什么事情,而她就在这四个少年的注视下,旁若无人的抬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本来她这个举动也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她解开了第一颗扣子以后,又继续解开了第二颗扣子,然后是第三颗,第四颗,就在少年们呆呆的注视中,把衬衫上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了。
  没有了扣子的束缚,粉红色的衬衫一下就敞开了,从修长的脖颈到平滑的小腹,整个白皙的前半身全部暴露了出来。
  衬衫里没有胸罩,两个大白桃般的乳房直接弹了出来,颤巍巍的坦露在少年们的面前,顶端嫣红的乳头在一片雪白中格外的引人注目。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玉诗已经站起身,拉开衬衫彻底脱了下来,扔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一刻不停的弯腰,解开内裤的系带,顺手一抽,就把本就小巧的黑色丁字裤从胯下抽了出来,随手甩在了衬衫上,之后就施施然的重新坐了下来。
  “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刘宇事先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这可不是昨天那样好歹有个借口,连忙急急地开口问道。
  “我要自慰”,玉诗看也没看刘宇,干脆利落的答道,紧接着身体一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就抬了起来,一左一右的搭在了赵勇和骆鹏的腿上,然后大大方方的就开始抓揉自己胸前的那对大奶。
  “什么,你说什么?”刘宇不可置信的看着玉诗,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截了当的回答自己。
  “自、慰,不懂吗,手淫懂吗,老娘要手淫”,玉诗豪放的用词连赵勇和向晓东也给镇住了。
  “你,你刚才说有事要做,就是做这事?”,刘宇指着玉诗瞪着眼问道,浑身直打颤,似乎气得不轻。
  “是啊,老娘现在这么饥渴,不自慰一下,今天这一天可怎么过啊”,玉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那你怎么不在房间里弄完了再出来”,刘宇气的咬牙切齿,狰狞的表情吓得向晓东缩了缩脖子。
  “本来刚才就在房间里弄啊,是你们几个小鬼来了才被打断了呢”,玉诗白了刘宇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
  刘宇气的一拍沙发扶手,赌气的问道,“那你何必还用了那么长时间穿衣服,怎么不干脆直接光着出来算了”。
  “光着屁股见人,那多失礼”,这时候玉诗已经闭上了眼睛,听了刘宇的话连眼皮也没抬。
  “你,你”,刘宇恨铁不成钢的痛斥道,“你现在难道不可以回去弄完了再说来吗”。
  这下玉诗的眼睛睁开了,一个迷死人的媚眼向着刘宇抛了过来,一边把右手向小腹下端的肉缝探去,一边扭了扭水蛇般的腰肢,娇声道,“自己一个人弄多枯燥,被这么多可爱的男孩子围在中间看着自慰才更舒服啊”。
  “你,妈妈,你现在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了”,刘宇痛心疾首的捶打着自己的大腿,尤其无力的批判着。
  “有什么好羞耻的,女人需要男人,这是生理需要嘛,你说对不对啊,大勇”,玉诗扭头去问右边的赵勇。
  “呃,是,正常,正常”,赵勇看了看刘宇,干笑着答道。
  玉诗就在少年们或兴奋,或淫邪,或愤怒的围观下,开始用力搓揉自己胯下粉嫩的肉缝。这就是骆鹏给她安排的节目,当着刘宇的面,脱光衣服自慰给所有人看,不许找借口,不许遮掩身体,让所有人清清楚楚的看着她的淫乱。
  此时这副场景对四个少年来说都不新鲜,但是由于刘宇和其他人都在场,空气似乎就变的格外的淫靡。
  自己玩弄了身体一会儿之后,玉诗似乎又不满足了,睁开眼对左右两侧的赵勇和骆鹏说道,“来帮帮阿姨”。
  “啊?”赵勇呆住了,瞥了刘宇一眼,才结结巴巴的问道,“这个,这个,要怎么帮”。
  “来摸我啊,帮人家助助兴”,玉诗用搭在两人大腿上的赤裸玉腿轻轻摩擦着两人的裤裆。
  “这个,这不太好吧”,赵勇又看了看刘宇,似乎在征求意见,刘宇赌气扭头不去看他们了。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人家的身子早就被你们看光了,尤其是你,连人家的奶都吃过了,现在人家身上哪还有什么秘密,除了把鸡巴插进来以外,其它的都无所谓了”,玉诗豪放的言语让赵勇和向晓东身体里的血液流动都加快了不少。
  骆鹏也有些意外,他给玉诗安排的任务里,也没有这个要求,玉诗这是即兴发挥,还是为了更好的完成自己的要求,想到玉诗可能是为了给自己挣面子才进一步突破底线,骆鹏就不免有些得意。
  没错,尽管玉诗的淫行对四个少年都不算新鲜,但是这毫无疑问又是一次对底线的突破,这个口子一开,以后自己三人就算当着刘宇的面和玉诗开些过分的玩笑,刘宇都没有反对的必要了。
  就在赵勇还看着刘宇,一脸为难的做征求意见状的时候,骆鹏却已经不客气的把手按在了玉诗的大腿上,一路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抚摸过去。
  “嗯……,摸吧,快摸我吧,好刺激哦……”,玉诗的声音变得骚媚入骨。
  赵勇一见,也不再客气了,一手抚摸着玉诗的小腹,另一手已经攀在了玉诗空闲着的右乳上。
  “哈,阿姨,你这大奶子还是这么弹性十足啊”,赵勇这是在回应刚才玉诗说的,他吃过玉诗的奶子的话。
  向晓东听赵勇说起过,赵勇曾经当着刘宇的面吃过玉诗的奶子,但是他一直以为赵勇只是在吹嘘,现在证实了是真的,心里羡慕着赵勇的大胆。
  他也想上去一起玩弄玉诗的身体,可是他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直接伸手是摸不到玉诗的身体的,而玉诗刚才只是邀请了赵勇和骆鹏,他看着刘宇铁青着的脸,又不好意思主动凑过去,一时间坐立不安,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嗯……,嗯……,等一下”,玉诗被赵勇和骆鹏一起爱抚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推开了两个人,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衬衫和内裤,直接走回卧室了。
  结束了?不会吧。三个人都有些诧异,玉诗的肌肤上已经泛出了潮红,明显正在春情泛滥中,怎么突然走了。再看刘宇,脸色似乎好了不少。
  没让众人久等,玉诗很快就从卧室出来了,刚才手里的衬衫和内裤已经不见了,现在是双手捧着一个雪白的大枕头。
  玉诗手里的枕头,直接扔在了茶几上,随后直接爬上茶几,跪在了枕头上,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刚才那个姿势好像不够贱,还是跪在男人面前弄才更舒服啊”。
  说完,大张双腿,双手再次开始抚弄自己的身体,腰也不住的来回扭动起来。赵勇和骆鹏直接上身前倾,四只手在玉诗身上四处游移着。
  向晓东大喜,连忙招呼一声,“阿姨,我也来帮你”,就起身一个箭步窜到了玉诗的身后,一手按住了玉诗肥厚的臀瓣。来回抚摸了几下,还觉得不过瘾,挥手就是一巴掌。
  “啪”,这声音一出,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心里暗骂“呆货”,你想摸就老老实实的摸好了,打屁股这种事,是这时候能随便做的吗。
  “嗯……,好爽,东子,想不到你对打女人的屁股这么内行,打的人家好兴奋”,玉诗的娇吟声拯救了向晓东,既然妈妈都说打的好,刘宇就更没法说什么了。
  知道自己差点惹祸的向晓东,讪讪的对着刘宇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也不敢再打玉诗的屁股了,老老实实的揉捏着玉诗肥嫩的臀肉,配合着赵勇和骆鹏对玉诗的玩弄。
  房间里女人的呻吟声从慢到快,从低到高,转眼就过去了二十多分钟。玉诗已经不再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了,高举着双臂迎合着三个少年的六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臀肉上,腰腹上,淫穴里的揉捻搓挖,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叫声。
  “嗯……,啊……,快到了,阿姨快要高潮了,啊……,你们,再快一点,啊……,在用力一点,啊啊啊啊……”,一声欢畅的尖叫,玉诗的身体紧绷,大腿夹紧,脚趾蜷缩又舒张,脸上露出无限的满足。
  高潮持续了一会儿,从玉诗淫穴里流出的爱液把枕头打湿了一小块,玉诗蜷缩在茶几上,身体缓缓的舒展了开来。
  “你爽了?弄完了?”刘宇冷冷的声音把玉诗从高潮的陶醉中唤醒。
  “嗯,是啊,好爽”,玉诗起身下了茶几,又一脸遗憾的抱怨道,“可惜没有真的被男人的鸡巴插进来操,不然一定更爽”,说完,抱起枕头回卧室了。
  “我妈的事做完了,可以开始打牌了吗”,刘宇恶狠狠的扫视着三个刚刚大逞手足之快的小色狼问道。
  “哈,可以可以,那个,小宇你别,别生气哈,我们也是看阿姨憋的那么难受,才答应帮忙的”,赵勇陪着笑脸安抚刘宇,说完赶紧用眼神示意向晓东去拿牌来。
  向晓东忙不迭的走到墙角的桌子处,从抽屉里翻出扑克牌来,招呼着三个人开始打牌。四个人一起来到客厅拐角的小房间里,这里有一张麻将桌,正好用来打牌。
  四个人开始打牌,玉诗也从卧室里出来了,站在牌桌旁边旁观。四个人玩的是锄大地,不过玉诗问起来,都说在玩大老二,玉诗听了吃吃的笑着,用眼睛不断的扫视着少年们的裆部。
  玉诗的身上仍然一丝不挂,手里拿着一张纸巾,边围观牌局,边用纸巾擦拭着湿淋淋的肉缝,脸上没有任何异常的表情,就像自己刚刚做的不是淫乱的自慰,而是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样。
  刘宇又作了一次努力,劝说道,“妈,你自慰也自慰过了,现在总可以穿上衣服了吧”。
  谁知道玉诗只是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回答,“和这几个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喜欢穿衣服”。
  刘宇傻眼,其他人各个都偷笑,牌局就在这样怪异的气氛中开始了。
  四个人的牌都打的心不在焉,只有玉诗围观的兴高采烈,每到有人赢了的时候,还会把身体贴到胜利者的背上去摩擦,或者拉着胜利者的手抚弄自己的乳房和肉穴,说是替他们庆祝,连刘宇也享受了几次这样的待遇。
  牌局在玉诗的参与下逐渐的激烈起来,每个人都为了能享受到玉诗的庆贺而努力发挥。
  到了后来,骆鹏获胜以后,甚至会趁着洗牌的时间把玉诗拉过去,坐在自己的腿上,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弄的玉诗娇喘嘘嘘,仰面呻吟。直到牌洗好了以后,才随手拍拍玉诗的屁股,像对待宠物一样把她赶起来继续打牌。赵勇和向晓东见了,也有样学样,借着自己获胜的机会大肆淫玩玉诗,只有刘宇似乎心存顾忌,只是被动的接受着玉诗的“庆祝”。
  在这样融洽的气氛中,时间过得飞快,午饭时间到了,玉诗穿戴整齐,迈着雍容高贵的步伐带着四个少年下楼吃饭。
  “阿姨,咱们下午玩什么啊”,走廊里,赵勇一脸兴奋的跟在玉诗身旁,这时候满怀期待的问道。
  “嗯……”,玉诗思考了一下,“昨天玩的太疯了,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今天下午你们就继续玩牌吧,晚饭后再去泡一会儿温泉”。
  三个心怀鬼胎的小色鬼纷纷叫好,几个人鱼贯涌入电梯,来到了餐厅。席间各个吃的兴高采烈,大呼小叫,惹得旁边的人纷纷侧目。
  但是当他们准备怒斥一下的时候,却看到孩子们身边那个高贵精明的美丽女人,正用一脸慈爱和包容的目光注视着孩子们,这顿时让准备发怒的客人感到,这些孩子还小,似乎是应该原谅的,而当玉诗略带歉意的目光转向他们时,客人们的不约而同的决定忍耐了下去。
  吃完饭回来,房间已经被服务员打扫干净了,所有人各自回房午休。骆鹏躺在床上问刘宇,“怎么样,我说你妈很喜欢被我操吧,不但愿意来咱们的房间,冒着被你认出来的危险让我操,而且连当着所有人的面自慰这样的事,只要我一声令下,她也毫不犹豫的就做了”。
  “是你让我妈那么干的?”刘宇面带惊讶的问道。
  “当然,不然你以为她怎么突然就不再遮遮掩掩,连借口都不找了,就是因为我不许她找借口啊”,骆鹏洋洋的得意的炫耀着,接着盯着刘宇的眼睛问,“你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加入啊”。
  “我,我先找我妈谈谈去”,刘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说完就起身出门了。
  骆鹏无声的笑着,刘宇的态度让他很满意,既想加入,又有顾忌,正好让他暂时不完全加入,这阶段刘宇这样的参与度正合适。随后,他也起身出门,有些事他想和赵勇他们商量一下。




  第四十二章、淫乱的牌局

  城郊,大华温泉酒店玉诗的房间里,刘宇推门进了玉诗的卧室。玉诗正躺在床上休息,身上穿着的是午餐是穿的雪白衬衫和灰色筒裙。
  刘宇直接躺到了玉诗的身边,伸手在玉诗高耸的乳肉上轻佻的掐了一把,随口问道,“昨晚让大鹏射了几次”。
  “嗯,大概有四五次吧”,玉诗歪着头想了想,不确定的答道,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昨晚自己进入儿子房间的时候,嘴里的味道是不是骆鹏射出的精液,味道应该没有错,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骆鹏什么时候在自己的嘴里射过精液,莫非是他兴奋的时候少量渗出来的?
  “嗯,还可以,只有半个晚上,他应该也就能射这些了”,刘宇觉得妈妈做的还不错,接下来,自己必须尽快让赵勇和向晓东发现骆鹏体力的不足。
  母子俩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彼此简单的温存了一会儿。另一边赵勇和向晓东的房间里,也在进行着一场谈话。
  “大鹏,你是怎么让浪姐消气的啊”,赵勇一脸敬佩的看着骆鹏,向晓东却有点不满的样子。
  “还能怎么办,就操她呗,女人嘛,你把她操爽了,她自然就消气了”,骆鹏得意之下,没有注意两个人眼睛里隐含的不满。
  “你什么时候操的啊”,向晓东追问道。
  “昨天夜里,操了她好几个小时”,骆鹏大大咧咧的说。
  “昨天晚上她还不让进门,你是怎么让她这么快就给你操的啊,这你可得教教我们”,赵勇赶紧接上,引导着骆鹏继续说。
  “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什么办法也没用,她现在根本离不开我啊”,骆鹏越说越得意,自己的肉棒实在是巨大的优势啊。
  “操,她怎么不找我们呢,你也是的,把我们也叫上啊”,听了骆鹏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向晓东终于忍不住开口讥讽了。
  毫无警惕的骆鹏,根本没想到向晓东这个直肠子的家伙也会讥讽人,所以他只是随意的解释了一下,“你们当时还在韩欣那呢,我要是说去叫你们,你们却半天不来,浪姐会起疑的”。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沉默,赵勇觉得这个话题进行到这里已经可以了,连忙转移话题,“下午咱们怎么玩啊”。
  “不知道呢,看浪姐有没有什么打算,没有的话,咱们想办法多把小宇支开几次,趁着他出去的时候就操一会儿,他回来咱们就停,怎么样”,骆鹏转了转眼珠。
  赵勇连忙叫好,“这貌似有种跟人妻偷情的感觉啊”。
  向晓东却不太满意,他觉得这样断断续续的玩,太不爽快了,只是看到赵勇给自己使眼色,只好憋着一肚子的话没说,默默的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三个人一起敲响了玉诗的房门,刘宇无奈的起身去开门。三个人一进门,随意和刘宇打了声招呼,注意力就立即集中到了刚刚走出卧室的玉诗身上。
  玉诗嫣然一笑,转身就往回走,赵勇却疾步跟上,玉诗还没走进卧室,就被赵勇一把搂住腰拉了回来。
  玉诗看着几乎和自己贴着脸站着的赵勇,正不明所以,赵勇却二话不说,伸手就解开了玉诗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然后一边继续往下解,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阿姨你不是说,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吗,我帮你脱掉吧”。
  向晓东眼睛一亮,见刘宇没什么反应,赶紧绕到玉诗身后,喊了一声“我也来帮忙”,三两下拉开了筒裙的拉链。于是玉诗衬衫的扣子还没有完全被解开的时候,筒裙就已经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两瓣雪白的臀瓣。
  玉诗本来就没有穿内裤,这时候只是低头看了自己赤裸的下身一眼,就“噗嗤”一声轻笑,迈步从堆在地上的筒裙中走了出来。然后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看着赵勇把她的衬衫也从身体上剥离,露出了同样没有胸罩遮掩的上半身。
  刘宇这时候有点恍惚,尽管已经知道下午还会有一些淫乱的场面出现,可是他也没想到这几个家伙一见面就急不可耐的主动上来,几下就把妈妈才穿上不到半个小时的衣服扒光了。
  赵勇和向晓东一起扒光了玉诗的衣服,还不算完,赵勇一手抓奶,一手探向玉诗小腹下端的肉缝,而向晓东也不甘示弱,一边伸手抓住玉诗的另一只乳房,一手贴在玉诗的臀部肌肤上,沿着臀沟同样向着玉诗的肉缝滑落。两个人一前一后,竟然这么堂而皇之的开始玩弄玉诗的身体了。
  刘宇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这才醒悟,连忙大叫一声,“你们俩这是干什么,不是要玩牌吗,赶紧办正事,收拾牌桌去,别光顾着在那占我妈的便宜”。
  见刘宇发话,赵勇和向晓东只好恋恋不舍的住了手,一左一右的搂着玉诗向麻将室走去。三个色鬼不约而同的脱掉了上衣,只穿着大裤头坐到了牌桌旁,牌局再次开始,玉诗仍然光着身子在一旁围观。
  一局牌打完,玉诗正侧坐在获胜的向晓东腿上“庆祝”的时候,赵勇突然一脸关切的开口了。
  “阿姨,你每局只能趁着洗牌这一点时间上来让我们玩,一定忍的很辛苦吧”。
  “啊?”玉诗诧异的扭头看着赵勇,顿时见他正向着自己挤眉弄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配合的问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赵勇打蛇随棍上,提议道,“不如这样,谁赢了,你下一局就坐在赢的人身上,他下一局就一边玩你一边玩牌”。
  玉诗恍然大悟,娇嗔的白了赵勇一眼,没有说话。几个人也不知道玉诗这是什么意思,只好继续洗牌。
  直到洗完牌重新开始了,玉诗仍在坐在向晓东的腿上没有起身,四个人这才明白,对于赵勇的提议,玉诗已经是默许了。
  向晓东大喜,连忙让玉诗换个姿势,玉诗在四个少年的注视下,低着头红着脸,按照向晓东的要求,转身背对着向晓东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这时候,玉诗就全身赤裸的面对着牌桌上的其他三个少年了。
  向晓东哈哈大笑,一边摸牌,一边炫耀般的在三个人眼前大力抓揉玉诗的乳房,边揉还边调戏玉诗,“阿姨,你这对奶子长的是不是有点不对称啊”。
  “讨厌”,玉诗嗔怪着掐了呆子的大腿一把,“你的奶子才不对称呢,人家的两个奶子都是一样大的,连奶头都是一样大”。
  “不是吧,我怎么觉得被我摸的这个奶子要大一些呢,而且好像越来越大,现在它一定比另一个大了”,向晓东夸张的大叫着。
  “还不都是你弄的,哪个女人的奶子被摸了对没有点生理反应”,玉诗娇嗔道。
  “阿姨,那你还有什么生理反应啊”,赵勇在一旁不怀好意的问道。
  “嗯,人家的小骚逼也湿了,你满意了吧”,玉诗立刻给了赵勇一个风情无限的白眼,就扭过头不再理他了。
  牌局就在这样对女人身体的淫玩中进行,房间里不断回响着少年们打牌的吆喝,玉诗急促的喘息和抑扬顿挫的呻吟。
  几局过后,轮到赵勇抱着玉诗打牌了,赵勇首先制止了玉诗坐上来,在所有人诧异的注视下,起身褪下了自己的大裤头。
  看到大家都盯着自己,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和玉诗阿姨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喜欢穿衣服”,说完,拉着玉诗跨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其他三个人一看,赵勇那根巨大的阳具,正好从玉诗张开呈180度的胯间穿出,玉诗的肉缝显然正和赵勇的肉棒紧紧的贴在一起。
  向晓东顿时大叫狡猾,骆鹏一言不发的起身脱裤头,只有刘宇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了。
  “妈,你这样不合适吧,大勇的鸡巴都贴到你的逼上了,你就不怕他一不留神插进去吗”。
  “唔,不要紧,注意一点就好了,大勇你要注意哦,千万不要不小心把你的大鸡巴弄到人家的小逼里去哦”,玉诗不但没听刘宇的劝告,反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始微微的挺动小腹,用粉嫩的肉缝,缓缓的摩擦赵勇阳具的背部。
  顿时,四根肉棒纷纷竖起,除了刘宇有裤头遮掩以外,其他人都挺着个明晃晃的大肉棍子开始了下一局。
  牌局就在少年们对玉诗肉体的玩弄和玉诗主动对少年们肉棒的摩擦中,继续进行了下去,没有人的注意力是在牌局上的。
  没过几局,向晓东就不满足于一边摸玉诗的身子,一边还要拿牌出牌。一向不怎么动脑子的他,这回倒是机灵了一次,他直接让玉诗替他摸牌拿牌,并且按照他的只是出牌,而他自己就可以把两只手都空出来,专心的玩弄玉诗的身体了。
  一时间,玉诗的压力大增,每个赢了牌把玉诗抱在怀里的少年,都感觉到贴在自己肉棒上的那条肉缝已经越来越潮湿了。
  刘宇当然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也这样玩弄玉诗,只能假正经的被动承受着妈妈坐在自己身上的活动,不过就算是这样,他的肉棒也胀的快要爆炸了。
  牌局从一点左右开始,进行到下午两点半的时候,赵勇又提出了新的点子。
  “这样不行啊,阿姨坐在腿上以后,总是用她那个小骚逼蹭咱们的鸡巴,这根本没法专心打牌啊”。
  几个人都鄙视的看着他,眼里的意思分明都是在说,这还不都是你的主意造成的,现在已经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又要抖什么机灵。
  “有什么主意直接说,少把责任推到老娘身上,不专心也是你们自己只顾着玩我的身子,怪得了谁”,玉诗啐了一口道。
  “嘿嘿”,被戳穿了目的的赵勇干笑了两声,才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如咱们改玩斗地主,五局一结算,赢的人下去专心玩玉诗阿姨,第四个人上来接着玩,这样,每个人都会为了打赢而努力,牌局才会精彩嘛”。
  向晓东和骆鹏一听,眼睛都是一亮,他们也对这每局不到5分钟的时间有些不满,按照赵勇的办法,5局斗地主那算上洗牌抓牌,就有20多分钟的时间啊。
  这不就等于是大家轮流玩弄玉诗,每人二十分钟吗,至于牌局精彩这种话,所有人都自动过滤了。
  于是牌局重新开始,很快,骆鹏就赢得了第一个玩弄玉诗的机会,在赵勇和向晓东羡慕嫉妒的目光中,抱着玉诗出了麻将室向客厅角落里的沙发走去。
  “哎哎哎,大鹏你怎么把阿姨带走了,就在这玩不行吗”,赵勇不甘的大叫。
  “在哪玩不是一样,我们在那边还打扰你们打牌,在这边正好,你们谁赢了过来换我就是了嘛”,骆鹏不慌不忙的回答。
  赵勇看了向晓东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看来这呆子已经明白了,明白就好啊,把玉诗单独带到客厅去,那可就离开刘宇的视线了。
  赵勇和向晓东顿时干劲十足,催促着刘宇赶快开始。才打了没几张牌,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了玉诗放浪的呻吟声。三个人都在猜测骆鹏是不是已经开始奸淫玉诗了,但是谁也没有说出来。
  向晓东留心观察着刘宇,发现他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只是在那打着牌,毫无出去查看一下的意思,心里大呼万岁,打牌的时候更加专心致志。
  赵勇趁向晓东不注意,给刘宇打了个眼色,刘宇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于是在两个人默契的配合下,向晓东很快就赢下了下一场,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出麻将室替换骆鹏去了。
  向晓东一来到客厅,就看到玉诗正仰面躺在茶几上,双腿举得高高的,被骆鹏抓住脚腕,粉嫩淫靡的阴户里,正插着骆鹏弯曲的肉棒,随着骆鹏抽插的动作,不断的浪叫着呢。
  “我操”,向晓东扭头看了看麻将室的门口,凑到骆鹏的耳边小声说道,“你胆子可真不小,就在这就开干了啊,你也不怕小宇赢了跑出来看到”。
  骆鹏见向晓东来了,也不拖延,直接拔出肉棒把位置让给了向晓东,一边看着他把他那根粗壮的男根插进玉诗的肉洞,一边满不在乎的回答道,“怕什么,你们俩又不是死人,两个人一起对付小宇,他怎么可能赢”。
  “啊?”向晓东刚才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经骆鹏一说,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那局大勇乱打炸弹让我赢了个大的呢”。
  骆鹏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回麻将室了,向晓东也顾不得再想什么了,直接继续骆鹏刚才未完成的事业,狠狠的抽插着玉诗的阴道。
  麻将室里,三个人听着客厅里传来的玉诗越来越激烈的呻吟声,甚至到后来连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都传了进来,但是都很有默契的故作不知,仍然默默的打着牌。
  赵勇不知道骆鹏猜到了一部分他和刘宇的隐秘计划,骆鹏也不想让赵勇知道自己猜到了什么,而刘宇虽然清楚一切,但是同样不想让这两个人之间的信息太透明,因此三个人竟然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状态,谁也不提玉诗的事情。
  很快,赵勇赢下了一场,朝着客厅大喊一声,“阿姨我来了,你的小骚逼有没有想我啊”,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麻将室。
  这时候的玉诗正跪在茶几前,上身俯伏在茶几上,承受着向晓东从背后插入的奸淫,听到赵勇的话,也大声的回应道,“啊……,想,嗯……,想了,欢迎大勇来玩,嗯啊……,来玩我的小,小骚逼,唔唔唔……”。
  麻将室里的骆鹏和刘宇对视了一眼,骆鹏小声道,“你妈看来被东子操的很嗨啊,你怎么想”。
  刘宇哼了一声,“我觉得还是先不参与了,你们玩的时候,尽量背着我点吧”。
  骆鹏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刘宇的选择正合他意。
  这时候赵勇已经走到了向晓东和玉诗的身边,向晓东正一边大力抽插着玉诗汁水泛滥的淫穴,一边狠狠的抽打着玉诗的屁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骚货,你说想他,想让我赶紧给他让位是吧”。
  “啊……,没有,啊……,东子老公,我,我没有,嗯嗯……,人家狠不得让你们两个一起来操人家呢”,玉诗两颊潮红,双眼迷离的解释着。
  赵勇没理会这两个人的交流,只是趴在向晓东耳边说了一句,“小宇觉得大鹏和浪姐的关系有点不正常,不想让大鹏有机会玩浪姐,咱们正好配合小宇一下,争取让咱们俩轮流赢,每人多操浪姐几次”。
  向晓东一呆,随即大喜,“真的吗,太好了,这样就可以把昨天的损失补回来了啊”。
  “没错,不知道你注意了没有,大鹏那个鸡巴,现在硬起来都很慢,昨晚肯定操了浪姐不少次,这回一定不能让他再占了便宜去”,赵勇狠狠的点了点头。
  兴奋之中的向晓东,也不再和玉诗纠缠她更喜欢让谁玩的问题了,拔出肉棒,转身就往麻将室跑。
  “等一下”,刚刚被赵勇占领了肉穴的玉诗,赶紧叫住兴奋的呆货,从茶几下抽出一张纸巾,指了指他正往下滴水的肉棒。
  向晓东一拍脑门,这才想起不能让刘宇看到他的阳具沾满了淫水,赶紧走回来接过纸巾,正要擦拭,忽然看着玉诗停了下来,淫笑着把肉棒伸到了玉诗的嘴边。
  玉诗白了呆货一眼,张口含住了粗大的肉棒,连吸带舔的,很快就把肉棒上浑浊的液体清理干净了。向晓东这才拿起纸巾擦干了肉棒,心满意足的回麻将室去了。
  打牌的时候,向晓东留意着刘宇的出牌,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他针对骆鹏,但是两局打下来,自己倒的确是都在赢,于是不爱动脑的他也就不再留意这个了。
  向晓东把注意力转回了客厅里,结果就听到玉诗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这是怎么回事?向晓东坐的位置正对着门口,于是他一扭头,就看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客厅里赤身裸体的少年和美妇,正组成了一个怪异的组合体向着麻将室走了过来。
  满脸焦急的玉诗正双手撑地,被赵勇推着一步步的爬行着,垂在胸前的一对豪乳正在有节奏的晃动。而她修长的双腿正被赵勇夹在两肋之下,整个身体随着赵勇小腹的挺动而不断的前后摇荡。
  随着两人不断的接近麻将室,小腹和臀肉撞击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玉诗脸上的焦急越发的明显,慌张的回头看着赵勇,嘴里却还控制不住的发出淫浪的娇啼。
  “啊……,不要,啊啊,别走了,呜呜……,大勇老……大勇,啊唔……,我们回,回去吧”,玉诗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尽管她知道儿子不介意自己和他的同学们淫乱的性交,尽管她知道自己早晚要在儿子面前被少年们奸淫,尽管昨晚已经有了一次遮遮掩掩的刺激体验,然而这一刻,当她发觉自己马上就要真正的在儿子的视线下,被身后少年巨炮般的肉棒猛烈的抽插时,她还是本能的慌乱了起来。
  与其说这慌乱来自于恐惧,倒不如说是来自于紧张,她不知道当儿子看到自己被赵勇用这副狼狈的样子抽插着肉穴爬进门来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反应。
  于是她不顾一切的试图摆脱赵勇的控制,但是现在,不但双腿被骆鹏夹在腋下,连腰臀也被赵勇那一根坚硬粗大的男根牢牢的固定在他的小腹前,她的身体仅有双手保持着有限的自由,却还要勉力支撑着上半身的体重。
  这一切不利于女人的处境让玉诗的反抗毫无力度,最终只能用隐讳的语言乞求着赵勇的怜悯。
  正操的兴高采烈的赵勇却完全不理会玉诗惊慌的眼神和苦苦的哀求,一步一撞的推着玉诗,在向晓东呆傻的注视下,一路走了过来。
  当玉诗的头部越过麻将室的门出现在离地面不到二尺高的门口时,房间里的眼睛同时“唰”的一下集中在了她惶惶不安的脸上。
  玉诗顿时连哀求的话都不敢出口了,两片娇嫩的红唇中,吐出的只剩下哀婉的娇吟。
  “啊……,嗯……,唔……,哦哦哦……”,羞愧难当的玉诗只能闭起眼睛,试图躲避面前那六道灼热的目光。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还在不断的传来,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这声音是怎样发出来的,骆鹏和向晓东转头去看刘宇。
  但是刘宇仍然坐在拍桌前没有起身,只是咬着牙问了一句,“妈,大勇对你做了什么”。
  “啊?没,啊啊……,没什么,唔嗯……,大勇,大勇在,在打妈妈的屁股,好舒服,呜呜呜……”,玉诗强忍着羞耻的泪水回答着儿子的问话,暗暗咬牙,这可恶的混小子,明明知道自己正在遭遇着什么样的羞辱,却不但没有来帮助她,反而亲手撕下了自己仅存的面子。
  “打屁股?操,大勇你想死吗”,刘宇终于暴怒的站了起来,看起来准备出门找赵勇算账了。
  玉诗却心里一紧,下意识的赶紧开口解释,她还没有准备好让儿子看到自己正在被男人狠狠操弄的淫靡下体,现在就暴露在儿子的面前,“不是,不是的,是,是妈妈让他来打的,嗯……,妈妈喜欢,喜欢被男人打屁股”。
  “什么?”刘宇停止了动作,定定的看着玉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说的是真的吗”。
  “哈哈,当然是真的,哈……,小宇,你妈不但骚,而且贱得很啊,刚才还求我带着她到你面前,狠狠的扇她的屁股呢,不过到了门口似乎又有点后悔了啊,哈哈”,赵勇放肆的笑声从门外传来。
  “你,你这个贱货”,刘宇一拳捶在桌子上,重新坐了下来,不再去看玉诗,面无表情的拿起了扑克牌。
  格外刺耳的肉体撞击声又响了起来,紧接着,玉诗就忽然又踉踉跄跄的往前爬了两下,顿时整个上半身都越过了麻将室的门,再前进一点的话,玉诗的阴道被赵勇贯穿的样子就会直接暴露在刘宇的视角中了。
  向晓东张着大嘴扭头看了看一脸阴郁的刘宇,又看了看肆无忌惮的赵勇,顿时惊为天人。
  牌局就在这节奏感十足的“啪啪”声和玉诗绝望的淫浪吟唱的伴奏下继续,期间有好几次玉诗都支撑不稳,身子又向前探了一段,露出了被撞的通红的臀瓣,和正被插的直冒水花的阴户。向晓东心惊胆战的瞄向刘宇的眼睛,却发现刘宇一直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手里的牌。
  赵勇夹着玉诗的大腿,时间长了也很吃力,尤其是他还在一直大力的挺动着下体,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
  于是房间里的三个人就看到玉诗原本高高耸起的腰臀一点点的下降,直到低于头的高度,才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前后晃动起来。
  “啊……,嗯……,不,不要啊……,不……”,一声绝望的尖叫,玉诗的头竭力的扬起,浑身僵硬的抽搐了起来,在儿子的眼皮底下,被送上了耻辱的高潮。
  终于,玉诗酸软无力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下扑倒在了粗糙的地毯上,赵勇才拖着玉诗丰满的肉体退出了麻将室的门。
  向晓东只觉得百爪挠心,他做梦也没想到,赵勇竟然敢玩的这么过分,而刘宇却是雷声大雨点小,似乎顾虑重重,他急于弄清楚这里的奥妙,只是他那生锈的脑袋完全不配合。
  好不容易坚持到五局结束,向晓东欢呼了一声,“我赢了”,一溜烟的跑向客厅,不由分说,一把把正趴在玉诗身上的赵勇拉了起来,压低声音问道,“大勇,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不怕小宇跟你拼命啊”。
  赵勇起身,拉起躺在地上的玉诗,嬉皮笑脸的反问道,“那他有没有找我拼命啊”。
  “呃,是啊,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出来揍你一顿呢”,向晓东赶紧跟上,正想知道这个呢,赶紧不耻下问。
  “我刚才虽然把浪姐送到小宇的眼皮子底下去操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的鸡巴终究是没当着他的面操浪姐的逼啊,这样一来,如果小宇装糊涂,那大家都有台阶下,我和浪姐享受了刺激,小宇保住了他和他妈妈的面子,皆大欢喜。”赵勇一边把肉棒送到玉诗的嘴边去让她清理,一边对向晓东展开了教导。
  赵勇的教导可谓不厌其烦,“如果他拆穿了我的把戏,那他妈妈的脸面丢光,他和我的交情断送,他本人也会被你们两个看了笑话,小宇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做这么傻的事。所以说,只要有门口那薄薄的一堵墙挡住我的鸡巴,那他就不会轻易的出来看了”。
  尽管解释的有些一厢情愿,但是对于早知道刘宇态度的赵勇来说,这已经足够打发呆货了,讲完了自己刚才的壮举,又生怕向晓东羡慕之下发起呆性,做出更过火的举动,把局面弄的不可收拾,所以赶紧又加了一句,“但是你要记住,绝对不能让小宇亲眼看到你的鸡巴插在她妈妈的逼里,一旦让他当场看到,他就别无选择了”。
  讲解结束,肉棒也已经被玉诗舔干净了,赵勇又随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一搂玉诗那光滑细腻的腰肢就往玉诗的卧室走。
  “哎哎哎,你去哪,轮到我玩了”,向晓东顿时急了,自己正打算也把玉诗拉到刘宇面前去操弄一番呢,这赵勇怎么不守规矩啊。
  “你喊什么,怕小宇听不到吗”,赵勇压低了声音训斥道,“浪姐的逼里现在灌满了我和大鹏的精液,你再把她拉到门口去操,你信不信她能直接洒出一客厅的精液”。
  向晓东听了不由自主的朝玉诗的胯下看去,却看到玉诗的手正捂着肉穴,显然是把小穴里的精液滴落在地上。
  三个人到了浴室,玉诗拿着花洒,也不洗身体其它的部位,只是对着自己狼藉的小穴冲洗。赵勇双手各伸食指和中指,用这四根手指扒开了玉诗的阴唇,让粉红的肉洞彻底张开。两个少年看着身前美妇的肉洞里不断被冲洗而出的白浊液体,都忍不住直咽口水。
  才冲了几下,麻将室里的刘宇就不耐烦的喊赵勇赶紧去打牌。赵勇只好放手,示意向晓东接手他的工作,然后才恋恋不舍的去打牌了。
  很快,玉诗的阴道里不再有精液流出,等了半天的向晓东赶紧接过玉诗手里的花洒关掉,双手托在玉诗的腋下,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把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后,粗大的肉棒准确的顶住了刚刚清理干净的肉穴。
  “啊……,好满啊”,玉诗在向晓东巨棍的侵犯下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叫声。
  听的向晓东精神一震,双手托住玉诗的双臀,抱着玉诗就走出了卧室。
  向晓东走动之间的抽插,有效的利用了玉诗自己的体重,比赵勇带给玉诗的刺激更加猛烈,他的肉棒也比赵勇更粗,进进出出之间,经常会把玉诗阴道里的淫水挤压出来,发出“噗噗”的水声。
  很快,在牌桌上取代了向晓东座位的赵勇,就听到玉诗不断的“嗯……,别去,别过去嘛”的娇呼声,透过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向晓东托着八爪鱼一样攀在他身上的玉诗,一步一步淫笑着走了过来。
  玉诗经历了刚才赵勇带给她的耻辱以后,似乎冷静了不少,在发觉向晓东也打算把自己带到门口去奸淫以后,并没有像上回一样拼命求饶。只是低声在向晓东的耳边撒娇,“嗯……,东子老公,咱们,咱们别去那边了嘛,啊……,小心被小宇看,看到唔唔……”。
  “没事,刚才大勇操你都遮掩过去了,我就不信我做不到”,向晓东一心想要重复赵勇的壮举,一想到自己即将在同学面前奸淫他的妈妈,一个曾经高贵的美艳熟女,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何况赵勇刚刚还讲解过尺度的红线,他完全不觉得自己会把事情搞砸。
  “唔……,那,那你要注意哦……”,玉诗也不再坚持,紧张还是有一些的,但是经过了刚才在儿子面前的屈辱高潮以后,她还是放松了不少,她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算是心里有底了,还是自暴自弃了。
  随着玉诗的一路淫叫,很快,玉诗的后背和满是红印的雪白肉臀就出现在了麻将室的门口。牌桌上的三个人都很清楚的看到,玉诗那双诱人的美腿正缠绕在向晓东粗壮的腰上。
  “阿姨,来,跟大家打个招呼,看看是谁要赢了”,向晓东炫耀般的掂了掂完全挂在他身上的玉诗。
  知道躲不过去的玉诗,羞涩的放开了一条缠在向晓东脖子上的手臂,把上身侧转过来对着牌局。一只手撩了撩披撒在肩上的长发,随即秀发一甩,看了看桌面上的扑克牌,对三个人道,“谁赢了啊,下一个来玩阿姨身体的是谁”。
  向晓东也放开了一只托着玉诗臀瓣的手,向着房间里的三人挥手打招呼,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三个人同时暗骂“蠢货”,你这样的姿势抱着女人,还敢放开一只手,傻子都能看出来女人的身子坐在什么东西上。对于这呆货的表现,所有人都很无语,只有他本人没有什么自觉。
  打过招呼以后,向晓东就站在门口,托着玉诗的屁股,挺动小腹上上下下的抽插起来,插的玉诗的身体起起落落上下颠簸。牌桌上的三个人却只能盼着这个家伙赶紧结束这拙劣的表演。
  这样的姿势同样不能长久,因此玉诗的身体被平放下来,仰面躺在麻将室的门口,上半身在门里,下半身在门外,随着“噗呲噗呲”的声音,有节奏的耸动着。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女人,身体分外的敏感,而儿子灼热的视线,更加催化了心头的欲望。此刻的玉诗觉得插在阴道里的不是什么男人的阳具,那简直就是一根烧红的烙铁,既让自己无力的忍受着残忍的刑罚,也让自己身心一片火热。
  双重的刺激之下,玉诗没有能够坚持多久,很快就在三个少年面前昂起了脖子,发出嘹亮悠长的哀鸣。
  向晓东也在这样的刺激下身体一紧,小腹前顶,狠狠的抵住玉诗的下体,一波一波的发射着精液。
  房间里的牌局显得有些枯燥,都在努力的作出认真打牌的样子,三个人就好像没有看到平躺在门口承受淫辱的美妇一样,只盼着那个蠢货赶紧弄完滚蛋。
  这时候之间向晓东心满意足的抱起了玉诗,转身一路奔向浴室,三个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骆鹏和赵勇同时看了看刘宇,刘宇给了两个人每人一个隐蔽的眼色。
  三个人现在的关系有些微妙,但是暂时都认为自己的计划成功率很高,胸有成竹的和其他人虚与委蛇着,不过,尽量瞒住呆货是大家不约而同的默契。
  很快,这一局也结束了,骆鹏在两个人的狙击下好运的凭借两次大分而赢得了胜利,获得了又一次玩弄玉诗的机会。
  这次他没有急于继续奸淫玉诗,而是先抱着玉诗热吻了一会儿,然后两个人相拥着坐在了沙发上。
  玉诗把头抵在骆鹏的肩窝上,面含羞涩的问道,“老公这次想在哪里插人家呢”。
  骆鹏笑了笑,抬头看了看麻将室的方向,“当然是那里了,大家都在那里操你给小宇看,我也不能例外啊”。
  “讨厌”,玉诗低头蹭了蹭骆鹏的肩膀,小声嘟囔着,“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总喜欢把人家弄的抬不起头来”。
  听了玉诗的娇嗔,骆鹏心里一喜,尽管玉诗嘴里不满,但是却没有任何反对的举动,甚至连反对的话,都没有说一句,显然是打算服从他的意志了。这明显和她刚才面对赵勇和向晓东的时候不一样,自己果然已经在她的心里确立了独特的地位。
  “走吧,咱们过去”,赵勇站起身来,等着玉诗行动。
  玉诗犹豫了一下,也站起身来,在骆鹏的注视下向麻将室走去。
  “等等”,骆鹏叫住了玉诗,在玉诗不解的目光下指了指地面,意思很明确,他要玉诗趴在地上。
  玉诗看了看骆鹏,又看了看麻将室的门,为难的说道,“又要用那个姿势啊”。
  “是啊,怎么,你不喜欢这个姿势吗”,骆鹏笑吟吟的看着玉诗,等待着她的决定。
  “喜欢,但是,还不要了吧,你也知道的,人家一旦被你用那个姿势插,就一点也控制不住自己,只会乱喊乱叫了,昨晚小宇就看到过人家的那种表现,现在再看到,说不定会认出我就是昨晚那个骚货的”,玉诗抱住骆鹏的胳膊摇晃着,试图用撒娇改变骆鹏的心意。
  骆鹏也不是一定要用这个姿势的,只是打算用这个作为筹码,对玉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所以装模作样的捏着下巴想了想,就点了点头道,“不用这个姿势嘛,也不是不行”。
  “老公最好了”,玉诗一声欢呼,像个恋爱中的小女生一般,纵身一跃,就扑进了骆鹏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骆鹏的脖子,两只眼睛的笑成了两弯小月牙。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骆鹏猝不及防,被玉诗重新扑倒在沙发上,他赶紧提出条件,“不想用那个姿势的话,晚上就跟我去一个地方”。
  “啊?要,要去哪里”,玉诗警惕的看着骆鹏。
  “也在这酒店,是另一个房间”,骆鹏抱住玉诗丰满的身体,顺手在肥厚的臀肉上掐了一把。
  “为什么要去另一个房间”,玉诗越发觉得不对。
  骆鹏也不打算隐瞒,正要试探一下玉诗的态度,悠然说道,“因为那里还要一个女人,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操你们两个女人,比只操你一个更爽啊”。
  “不要,我才不去”,玉诗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了,开什么玩笑,要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一起接受三个男孩的轮奸,那不是把脸丢到外面去了吗。
  “那就乖乖趴下,让我从后面操一顿吧”,骆鹏见玉诗不同意,又祭出了后入式这个法宝,威胁的意图十分明显。
  “不,才不要”,玉诗再次拒绝。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骆鹏直接起身,就准备把玉诗带到麻将室那边去。
  玉诗紧紧抱着骆鹏的脖子,骆鹏这一起身,她整个身子就挂在了骆鹏身上,这时候只见她双腿麻利的盘住骆鹏的腰,臀部上下移动了几下,就找准了位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下一坐,“噗”的一声就把骆鹏的肉棒吞进了阴道深处。
  骆鹏看着像个树袋熊一样盘踞在自己身上耍赖的玉诗,顿时哭笑不得,他试着向麻将室走了两步,谁知道玉诗仍然一动不动。试着伸手把玉诗从自己身上摘下去,却被玉诗紧紧缠住,根本摘不掉。
  这下骆鹏终于明白了,玉诗这是为了不让自己在刘宇面前从背后奸淫她,而除了这个姿势以外,对于被自己用其它姿势奸淫,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意见,即使是当着刘宇的面。
  无奈之下的骆鹏,最终只能把玉诗压在地毯上,狠狠的操弄了一番,直到又一场牌局,被替换了下去。
  牌局一直玩到下午六点,一共打完了十一场,期间,骆鹏很不幸的只赢了两场,赵勇和向晓东则是一人赢了四场,这最后一场,竟然是被最没有求胜欲望的刘宇的刘宇给赢了下来。
  牌桌上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赵勇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宇,该你去玩你妈了,你……”,一旁的骆鹏等着看刘宇的笑话。
  “我……”刘宇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知道,如果自己去玩妈妈的身体,这几个家伙一定会想办法偷看的,到时候自己也没法真的做什么,但是如果自己不去的话,总要选一个人顶替自己认下这一场的胜利。然而,无论选谁,这两个家伙总会互相不服的,自己也不想在他们两个之间表现出什么倾向性来。
  最后,刘宇一看表,义正言辞的表示时间不早了,要去订一桌菜来。赵勇心领神会的大喊,“哈哈,小宇,你终于赢了一次啊,赶快去玩阿姨吧,阿姨一定等急了”。
  刘宇怒声道,“操,你别乱说,我,我先去餐厅订一桌菜”。
  客厅里正趴在玉诗身上耸动着的向晓东听到这两句话,吓的一哆嗦,一大股精液就喷射进了玉诗泥泞的阴道里,然后熟门熟路的从茶几下抽出一张纸巾按向玉诗的胯下,同时把自己的肉棒送到玉诗的嘴边。
  此时的玉诗,已经被三个少年一刻不停的轮奸了三个多小时,正大张双腿仰面躺在最长的沙发上,身上早已经布满了汗水,连头发都湿透了,胯间的肉穴微微张合,露出粉红色的嫩肉,白浊的液体正从粉红色的肉洞里缓缓流出来。
  见到向晓东慌乱的举动,玉诗忍不住笑了出来,摇了摇头,然后才勉力张口,开始艰难的清理着向晓东的肉棒,任凭向晓东拿着纸巾胡乱的擦拭着自己淫靡的穴口。
  两个人刚刚急匆匆的清理完下体,就看到刘宇黑着脸从麻将室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脸淫笑的赵勇和皱着眉头的骆鹏,向晓东露出了庆幸的表情,还好清理的快啊。
  刘宇看了一眼沙发上狼狈的玉诗,骂了一句,“操,怎么把我妈玩成这个样子了,你不会是真拿鸡巴操了吧”。
  “没有没有,我就是,就是用手帮阿姨,帮阿姨……”,向晓东慌乱的解释着。
  “帮老娘解决性饥渴”,玉诗慵懒的开口替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解了围,已经在羞耻中度过了整整一下午的她,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既然儿子如此平静,那就说明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超出他的预期,自己就先按照儿子的安排享受一下少年们充满活力的肉棒吧,而且这一下午的游戏中,自己虽然付出了浑身酸软的代价,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骆鹏输多赢少而阴云密布的脸就是明证。
  至于刘宇现在的表现,她也很清楚,儿子只是在吓唬这个呆头呆脑的小家伙,但是她还真是有些担心呆货那可怜的智商会说出什么不可收拾的话来。
  “对对对,解决性饥渴,啊不对,是,是解决生理问题,生理问题,呵呵呵呵”,向晓东傻笑着,极力说服着刘宇。
  刘宇上前两步,蹲下身来仔细看了看玉诗那充血的阴唇,又瞪了向晓东一眼,威胁的说,“希望你真的只是用了手指,如果被我发现你的鸡巴放进了不该放的地方,我就阉了你”。
  向晓东吓得一个激灵,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有些发蔫的肉棒,在刘宇逼视的目光下连连点头,只觉得两腿之间有凉飕飕的风吹来吹去。
  刘宇没有再说话,转身朝外面走去。这时候,向晓东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仔细想了半天,才一拍脑门大喊道,“你们怎么也出来了,你们都赢了啊”。
  “你是不是傻”,赵勇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解释道,“时间不早了,该吃晚饭了,最后这局小宇赢了,不过他不敢来玩浪姐,所以先下去订菜了”。
  “哦,咦,我操,机会难得啊”,向晓东点了点头,忽然一拍大腿跳了起来,大叫,“小宇去餐厅订菜,这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半个小时吧,那咱们岂不是可以一起操浪姐一次了”。
  赵勇和骆鹏无奈的对视,心里都开始吐槽,这个呆货,刚说他反应慢,在这事上可真是一点都不慢啊。
  三个人一起动手,把玉诗从沙发上拖到了地上,赵勇的阴茎直接插进了玉诗湿滑的不成样子的阴道,骆鹏则是插进了玉诗的嘴里,大力的操弄了起来。
  向晓东一不留神就发现自己没有位置了,只好嘟嘟囔囔的蹲在玉诗的身体,狠狠的捏弄玉诗垂在身下的两团巨乳。
  刘宇回来的时候,赵勇和骆鹏已经抓紧时间一人在玉诗的身体里射了一次精,凌乱的沙发和茶几经过了简单的整理,三个人把玉诗簇拥在一张椅子上,缓慢的捏弄揉搓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说,你们至于这样吗,玩了一下午还没玩够”,刘宇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没好气的道,心想这几个家伙,连开窗把淫乱过后房间里的气味放出去都不知道。
  “哦,我们是阿姨有些累了,帮她放松一下,舒缓一下肌肉的紧张”,赵勇回头看着正在走来的刘宇,发现刘宇正在对他使眼色,马上领会了意图,不动声色的离开了玉诗,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
  玉诗倒觉得赵勇的话也不算错,经过了一下午激烈的性交以后,她只觉得浑身酸软,现在身体被三个少年这样温柔的捏弄了一会儿之后,很有一种醇酒慢慢发酵的感觉,好像把身体里一下午不断积累的快感缓慢而充分的释放了出来,让她有一种微醺的醉意,昏昏欲睡。
  玉诗听到儿子的声音,睁开眼看了看,努力摆脱了慵懒,挣扎着起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阿姨,你去哪啊”,赵勇赶紧问道。
  “去洗澡,被你们玩了一下午,弄的满身都是骚味”,玉诗因为被奸淫太久而不自然的扭动着臀部,步履也有些蹒跚。
  “哦哦哦,阿姨我看你好像有点累啊,连路都走不稳了,要不我帮你洗吧”,赵勇说着就跟了上去,揽着玉诗的纤腰,好像真的是怕她摔倒了一样。
  然而玉诗并不买账,刚一进卧室门,就转身把赵勇推了出来,娇笑着啐了一口,骂道,“用不着你这小色鬼,你来帮我洗,那能洗干净才怪呢”。
  这隐讳而风骚的声音,让门外的少年们都情不自禁的想像着自己帮玉诗洗澡的情景。向晓东还偷偷思考了一下,如果跟上去的是自己,会不会也被玉诗推出来,从这淫浪美妇今天下午对待自己的态度上看,貌似,应该,大概,不会吧。
  心怀着隐含优越感的猜测,向晓东有些后悔自己反应慢了,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去证实自己的猜测了。




  第四十三章、最后的温泉之夜

  酒店的服务员送来一桌丰盛的晚餐时,玉诗已经洗完澡,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坐在客厅沙发上,三个在玉诗身上轮流发泄了一下午的少年也各自回房洗了一个澡。
  没有让服务员把菜放在圆形的餐桌上,而是放在了宽大的茶几上,四个少年围坐在玉诗身边。
  玉诗坐在沙发的正中央,骆鹏坐在玉诗的左侧,而右侧的位置,则被早有准备的刘宇抢先占领,赵勇和向晓东只能无奈的坐在茶几两端的沙发里,幽怨的看着满满摆了一茶几的美食。
  刚刚吃了几口,骆鹏就伸手去拉玉诗浴袍的带子,玉诗一把拍掉他不安分的手,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骆鹏吃了个瘪,讪讪的缩回了手,猜测着玉诗大概是疯狂了一下午之后,有些愧对刘宇,因此不敢让自己太放肆。
  骆鹏想不明白玉诗的意思,赵勇和向晓东却强忍着幸灾乐祸的笑声。刘宇一脸不爽的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整整一个下午,几乎一刻未停的被三个少年轮奸了几个小时,此时的玉诗真的觉得有些疲惫。三个少年也同样感到身子发虚,尽管都是精力旺盛的青春期,但是体力的消耗是实实在在的。
  因此,这顿晚餐吃的还是比较平静的,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骆鹏两次试图伸手去捏弄玉诗的身体,都被玉诗含嗔带笑的拍掉了。
  晚餐结束,定下了去泡温泉的时间,所有人各自回房休息了。刘宇留在玉诗的房间,母子俩并排躺在床上,刘宇轻抚着母亲柔软的身体,细细的捏弄着玉诗敏感的阴唇,柔滑的小腹。
  玉诗翻身,把头埋在儿子的怀里,带着些许幽怨,同样带着些许的兴奋,轻轻的问道,“小宇,妈妈的表现怎么样”。
  “嗯,总的来说,表现的不错,不过,后来好像有点豪放过头了吧”,刘宇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妈妈下午的表现,迟疑的说道。
  “讨厌,明明是你把人家推到那三个小家伙怀里的,现在还嫌人家淫荡”,玉诗闻言咬了刘宇的肩头一口,娇嗔着扭动柔软的女体,皮肤的摩擦让刘宇又有点火气上涌。心里嘀咕着,妈妈这个妖精啊,好像越来越会勾引男人了。
  晚上七点半,酒店的走廊上,一身优雅长裙的玉诗摇曳生姿的向着包间而去,四个少年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这个时间,正是很多来泡温泉的客人喜爱的时间段,因此,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
  走在前方的玉诗自然是十分吸引眼球的,美艳如花,身材高挑火爆,气质高贵优雅,身后跟着四个兴高采烈的少年,这样的组合怎么看都是一个长辈领着四个孩子出来休闲度假的,然而谁能想到这个度假的本质是一次赌局带来的结果呢。
  四个少年刚刚在浴池里泡了两三分钟,向晓东就迫不及待的嘟囔着,“阿姨怎么还不过来啊,要不小宇去叫一下吧”。
  刚说完这句话,向晓东就发觉气氛似乎有些异常,茫然的抬起头一看,只见其他三个人六只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见他抬头望过来,还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三个人心里同时骂了一句“真是头猪啊”,这时候刘宇必须说话了,他冷笑一声,说道,“怎么,玩了一下午,还没玩够,上瘾了是吧”。
  其他两个人不说话,心里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盘,他们也不知道玉诗还会不会过来,不过都觉得经过了在刘宇面前这一下午的淫乱,玉诗应该已经不会再有太多的顾忌了,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的。
  “呃”,这时候,呆子终于发觉了气氛的诡异,也发觉了刘宇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带着的丝丝凉意,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哪里是玩,只是,只是帮阿姨,呃,帮阿姨排解一下寂寞,排解寂寞,呵,呵呵呵”。
  看着呆子慌乱的样子,三个人心里都在偷笑,所有人都觉得,就让这货这么糊涂下去也不错。
  四个少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彼此随意的聊着天,也都在暗暗猜测玉诗会不会再次来到这边。
  而玉诗此时正舒服的泡在另一边浴室温暖的池水里,微微荡漾的池水冲刷着雪白的肌肤,很快就让玉诗滑腻的身体泛出了一层粉红。玉诗缓缓的撩起池水轻抚自己的身体,从鼻子里哼出惬意的声音。
  整整一个下午,三个少年轮番上阵,体力消耗都及时得到了缓解,而玉诗却是几乎一刻不停的被轮奸了三个多小时。儿子就在身旁,火辣辣的目光让她的心里既紧张又激动,身体在持续的兴奋中数次高潮。
  这持续的身体与心理的双重亢奋,让此时放松下来的玉诗忽然觉得十分疲惫,被散发着热气的池水一泡,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呼,无比的舒畅,却也让她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玉诗决定自己一个人好好的休息放松一下,就不去理会另一边房间里的四个小色鬼了,于是她安心的享受起了温泉度假的闲适。
  隔壁的四个少年等了许久没见动静,也都明白了玉诗不会过来了。向晓东垂头丧气,赵勇还想努力一下,对刘宇使眼色。
  刘宇翻了个白眼,心想赵勇也傻了,自己身为儿子,哪有明目张胆的跑到母亲浴室里的道理。
  就在浴室里的气氛渐渐沉闷起来的时候,骆鹏起身出了浴池,走出了浴室。三个人都望着他的背影,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猜测他的去向。
  不一会儿,骆鹏回来了,推开浴室的门,什么也没说,直接伸手从身后一拉,一具白皙的女体就出现在了三个人眼前。
  向晓东眼前一亮,随即错愕的张了张嘴。进来的女人身材很丰满,一丝不挂的身体有些颤抖,她一手遮胸,一手捂住小腹下端,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跟在骆鹏身后。
  刘宇见进来的不是玉诗,而是昨天在更衣室里被自己玩弄了好一会儿的女服务员韩欣,心里有些失望,又觉得似乎这样也不错,再看赵勇和向晓东也是一副惊讶过后恍然大悟的样子。
  顿时,刘宇明白了,这两个家伙经过昨晚的4P以后,显然是也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味道。这时候骆鹏把她叫来,显然是填补妈妈不过来的空缺的,而假如一会儿妈妈过来了,那就更会有意外的惊喜了。
  韩欣姣好的面容上一脸的羞涩,在四个男人的面前裸露身体,这样淫荡的行为,显然让她很不适应,但是羞愧难当的她却,没有躲避这几个比她还要小几岁的少年们的视线,只是用双手努力的遮掩着身体,一边一步步跟着骆鹏,直接进入了浴池。
  这种掩耳盗铃般天真的举动,让少年们觉得很有趣,用羞涩的表情做出放荡的行为,这种矛盾的样子,更是让三个人都忍不住想要调戏这位刚刚成年的可爱小姐姐一番。
  刘宇是第一个动手的,韩欣刚刚随着骆鹏坐在池边的台阶上,他就一把把这个羞涩的小姐姐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毫不客气的拉开她遮掩身体的双手,揉弄起了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和两腿之间细嫩的肉缝,不甚浓密的柔软阴毛,随着刘宇的动作在水中飘荡,像一丛稀疏的水草。
  “啊……,别,别这样”,韩欣猝不及防之下,连忙惊叫,扭动身体试图逃避刘宇的亵玩,同时转头去看骆鹏。
  见骆鹏没有什么表示,韩欣也就没有剧烈的挣扎,只是微微的做出了一些反抗的动作,自欺欺人的无力抗拒着。向晓东和赵勇也都凑上前来,笑嘻嘻的开始在这个小美人的身体上捏弄起来。
  看着脸上一脸娇羞。身体却渐渐伸展的女人,几个人都是大感有趣,这个年轻的女人,玩弄起来和玉诗那样的成熟女人又大有不同了。
  韩欣在被玩弄的过程中,经常害羞的捂着脸哭叫求饶,然而身体却不断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在刘宇促狭的停止动作的时候,还会主动耸动身体,直到她发觉了正和她肢体交缠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才会羞不可抑的试图逃走。
  这清纯与淫荡并存的少女本色,让四个人对她的身体都爱不释手,然而,除了刘宇以外,其他人都已经操劳了一下午了,又都在期待着玉诗的出现,因此每个人都很有节制的只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发泄了一次。
  只有早知道今晚妈妈那边没自己什么事的刘宇,毫不怜香惜玉,狠狠的在这少女的身体里射了三次,而女人尚未熟透的身体也有些不堪挞伐,在四个人这简简单单的一轮蹂躏之下,高潮了七八次,整个人都变得软软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番四男一女的淫乱行径下来,时间足足过了两个小时,玉诗始终没有出现,少年们只能遗憾的结束了游戏,先送走了被他们蹂躏的走路都摇摇摆摆的小女人,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敲响了玉诗的门。
  “去外面等我”,玉诗慵懒娇柔的声音传来,随意的打发掉了四个少年。
  因为刘宇的存在,导致四个人各自掌握的信息极其混乱,也造成了四个人的关系极其复杂,在这样复杂的关系之下,没有人敢对玉诗的话表现出什么异议,都生怕泄露了自己独有的秘密。
  一路回到客房,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刘宇看着三个死党和假惺惺的和妈妈互道晚安,心里冷笑,这晚安可还早着呢,你们就好好把握这个夜晚吧,以后再想有这么和谐激情的夜晚,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回到房间的骆鹏先是和刘宇聊了几句韩欣的话题,又问刘宇需不需要把她叫过来陪刘宇过夜,被刘宇拒绝以后,便没再说什么,休息了半个小时,起身离开了房间。
  刘宇当然知道骆鹏要去哪里,但他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独自躺在床上拿起了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界面。
  骆鹏刚刚来到玉诗的门口,就听到房间里有微弱的女人呻吟声传出,他心里一惊,昨天他可是在玉诗房间里折腾了大半夜,如果这房门隔音这么差的话,岂不是早已经被不知多少人听了去?
  想到这里,骆鹏突然产生了一丝危机感,连忙敲响了房门,只听到里面的呻吟声停止了。
  “谁呀”,柔美的女声传来,声音不大,聚精会神的骆鹏也只是刚刚能听清,骆鹏无心思考这声音会不会被偶尔路过的路人注意到,赶紧回答了一声“我”。
  房门立刻打开了,骆鹏正要迈步,就被门口的景象震了一下。只见三具光溜溜的裸体,正叠在一起侧对门口站着,玉诗丰满火爆的女体正被赵勇和向晓东夹在中间。赵勇的手刚刚离开门把手。
  玉诗一条雪白的大腿被从侧面抬起,紧贴着自己的身体,被身后的赵勇抱住固定在身侧,这个豪放的姿势造成下体的肉穴和肛门全都正面暴露在大门前。这时候,淫靡的肉洞里正吞没着向晓东水淋淋的肉棒,赵勇的阳具却只是贴在玉诗的臀沟里。
  “啊……,关,关门,啊唔……,快,快关上”,玉诗看到房门大开,自己被奸淫的肉浪翻卷的下体暴露在了走廊上,立刻慌乱的叫道。
  骆鹏正担心曝光,也不敢磨蹭,不动声色的关了房门。谁知道,房门刚刚关上,向晓东的动作就陡然加快,猛烈的冲撞着玉诗娇嫩的下体。
  “啊……,啊……,轻,轻一点呀……,嗯唔……,受不了的,人家,人家才刚刚被你们轮奸了,哦哦……,一个下午呀,唔唔……”,玉诗的声音瞬间高昂了起来,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呻吟着,骆鹏只觉得耳边好像刚落下一个炮弹一样,吓的一抖。
  难道刚刚我在门外听到的声音是这样发出来的?骆鹏疑惑的回头看了看房门,如果在玉诗站在门口叫的这么大声,门外才能听到那样微弱的声音的话,那么自己似乎不用太过于担心了。
  “大鹏,你发什么呆呢”,向晓东一边得意的耸动着插在玉诗阴道里的阳具,一边抓着玉诗颤巍巍的巨乳,美中不足的是玉诗的肛门不能用,没法和赵勇一起前后夹击玉诗,不然玉诗一定会发出更加惊天动地的叫喊声。
  “哦,没什么,声音都传到门外了,还是去卧室吧”,骆鹏摇摇头,暂时放下了心思。
  “哈哈,浪姐都没怕,你怕什么”,赵勇哈哈大笑,不过还是抬起玉诗的双腿,和向晓东一起夹着玉诗往卧室走去。
  走到卧室的门口,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玉诗的双腿被赵勇打开成一字形了,倒着走路的向晓东却完全没意识到什么,呆头呆脑的就往后退,结果走到门口,玉诗的腿就被门框挡住了。
  向晓东退了两下没能进去门,这才停下来,发现玉诗正瞪着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卡在门口。身后的赵勇笑喷了,放下了玉诗的腿,呆货这才后知后觉的傻笑了一声,抱着玉诗继续往门里退。
  玉诗狠狠的白了这呆子一眼,双腿顺势盘在了向晓东的腰上,然后有节奏的呻吟着,被向晓东抱进了卧室。
  到了床边,向晓东一转身,直接连着玉诗一起趴倒在床上,不由分说的就耸动着屁股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刚刚抽插了四五下,向晓东的后脑就挨了一巴掌,他茫然的回头一看,赵勇正站在床边没好气的看着他,骆鹏也带着笑意跟在赵勇身后。
  “你就这么操起来,我还怎么玩”,赵勇见呆子还没有明白过来,干脆自己动手用力一推,把向晓东和玉诗两个人推的翻了个身。
  向晓东恍然大悟,连忙老老实实的仰卧,把玉诗抱在自己的身上。赵勇这才不紧不慢的上了床,来到玉诗的身后,拍了拍玉诗挺翘的赤裸美臀,让玉诗把屁股翘的再高一点。
  玉诗努力的抬高臀部,却不知道赵勇想要干什么,自己的肛门没有清洗,赵勇这时候能怎么样?
  赵勇不理会玉诗的疑惑,握住铁棒一样坚硬阳具,顶在了向晓东的肉棒和玉诗淫穴结合的空隙处。
  “呀,不行,这样进不来的”,发觉了赵勇意图的玉诗吓了一跳,连忙大叫起来。这两个孩子的肉棒都那么大,又都比较粗,这两根肉棒一起插进自己的阴道?这一定会把自己的阴道撑裂的吧。
  赵勇充耳不闻,仍然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肉棒也插进玉诗窄小的肉洞里去,然而玉诗却不打算配合他,她开始努力的扭动着屁股,挣扎起来。
  向晓东正打算试试赵勇的新花样,立刻开始帮忙,用力箍住玉诗的腰,企图阻止玉诗的逃避。
  然而扭动腰臀这种动作,本身力量就不是两条胳膊能比的,玉诗又在恐惧之中全力以赴,即使被赵勇狠狠的在丰厚的臀肉上抽打了半天,也坚决不愿意妥协,再加上阴户窄小,赵勇很难挤进去。
  三个人扭成一团,足足折腾了十分钟,弄的三个人都是满头大汗,最终赵勇也没能成功的制服玉诗,只好悻悻的停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向晓东开始独自奸淫玉诗这诱人的肉体。
  旁边的骆鹏心里暗笑,这个主意他早就打过,在他看来,玉诗那条紧窄的阴道,如果是自己和赵勇一起插进去还是有可能的,但是向晓东这个糙人肉棒又粗,又不懂得配合,赵勇想和他一起奸淫玉诗的阴道,成功的希望实在是不大。
  床上不断浪叫的玉诗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向晓东也同时喷射了一大波精液,心满意足的翻身拔出肉棒,把玉诗让给了另外两个人。
  于是骆鹏毫不含糊的指挥着赵勇和他一起把玉诗扶了起来,下了地,一前一后的夹着玉诗站好,让玉诗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和赵勇两条昂然翘起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互相之间的摩擦让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尽管两个人中间夹着玉诗诱人的身体,然而两个人都浑身一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为了玩出新的花样,两个人都咬牙忍耐着心理上的不适,一起用力调整着玉诗臀部的位置。
  玉诗也感觉到了两个人的企图,不过她的判断和骆鹏一样,觉得这两根相对细一些的肉棒,自己说不定可以承受,而两根肉棒一起在阴道里摩擦的感觉是从未体会过的,这让她也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
  向晓东见玉诗乖乖的任凭骆鹏和赵勇摆弄着身子,不满的嘟囔了几句,不过他也明白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配合,因此也只能是嘀咕几句,就在一边紧紧的盯着三个人的动作了。他想看看这两个家伙能不能成功,同时也想学点经验。
  这一次三个人配合之下,果然顺利了很多,当赵勇和骆鹏的龟头一起撞开玉诗阴户的嫩肉时,玉诗发出了一声痛苦和喜悦交织的尖叫。
  “啊……,太,太粗了呀,啊啊啊……”,随着骆鹏和赵勇开始挺动下体,玉诗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哭叫。
  随着抽插的继续,骆鹏和赵勇的配合逐渐默契起来,两个人保持着同样的节奏,尽量避免两根肉棒之间的摩擦,把两根肉棒的力量集合起来冲击玉诗娇嫩的阴道。
  “唔……,呀……,要,要死了呀……,人家,人家的小穴,快要被你们插裂了,唔啊啊……”,玉诗的身体随着两人的动作而上下颠簸着,这不是她主动的套弄,阴道里感到前所未有的饱涨,摩擦带来了全方位的刺激。
  这无比的充实和剧烈的冲击让她的大脑像是沐浴在电流中一样,麻木,舒爽,让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无力的承受着这超出正常性交的变态淫行,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如泣如诉的哀鸣。
  随着两根肉棒越来越熟练的抽动,玉诗的身体忍不住的抽搐着,双手紧紧的环抱着骆鹏的脖子,大声的叫喊,头也狂乱的摇晃着,终于发出了一声刺穿黑夜的长鸣。
  向晓东羡慕的看着把玉诗刺激的语无伦次的两个同党,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开始跃跃欲试的肉棒,忍不住握住狠狠的撸动。
  撸动了没几下,向晓东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经重新坚如精钢了,立刻晃着膀子来到床边,结果发现三人贴在一起的姿势,根本没有自己插手的位置啊。
  向晓东急的团团转,不住的问两个同伙“啥时候射啊”,把赵勇和骆鹏催的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骆鹏觉得不能在忍受呆子的精神攻击了,想了想,招呼赵勇,两个人一起夹着回到床边,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缓缓坐下,赵勇和玉诗的身体也随着骆鹏的动作而越降越低,终于,三个人一起躺到了床上,玉诗仍然被两个人夹在中间。
  这样的姿势下,骆鹏已经不太方便用力了,赵勇却如鱼得水,兴高采烈的重新开始冲刺。玉诗的身体又开始颤抖,叫声也越来越淫浪骚媚。
  又忙活了一会儿,骆鹏见向晓东还在那围着三个人乱转,催促着自己快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骂了一句,“东子,你简直比猪还蠢十倍啊,浪姐的嘴不是给你摆好了吗”。
  向晓东一愣,这才明白三个人这么辛苦的换了姿势,竟然是为了自己能上场,连忙一拍脑袋爬上了床。
  躺在最下方的骆鹏,眼睁睁的看着向晓东的双腿跨过自己的头顶,送进了玉诗娇艳的红唇中,开始发出“滋滋”的水声,立刻有些后悔,这要是过一会儿呆货忍不住先射了精,说不定直接就滴到自己嘴里了。
  骆鹏倒是不介意从女人的嘴里或者阴道中舔到一点精液,反而会觉得那样的污秽感可以助兴,但是他决不希望自己的嘴接触到直接从男人龟头里出来的东西。
  骆鹏兴致立刻降低了不少,在玉诗不断的闷哼声中艰难的活动着下体,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女体光滑的肌肤,同时,满脸嫌弃的盯着向晓东粗壮的阳具在玉诗的嘴里进进出出。
  玉诗在三个人同时发力之下很快就又一次达到了迷乱的顶点,阴道被塞的前所未有的满,让她觉得自己的爱液都无法喷出了,身体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无助的挣扎着,抽搐着。
  三个少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呼小叫的继续着这样的奸淫,直到骆鹏发觉,呆货开始竭尽全力的将膨胀的阳具顶向玉诗喉咙的深处,插的玉诗直翻白眼,似乎马上就要在玉诗的食道里灌精了。
  被精液滴在脸上甚至嘴里的恐惧,让骆鹏急忙阻止了呆货。向晓东不解的低头看着骆鹏,不明白他为什么阻止自己射在玉诗的嘴里。
  骆鹏灵机一动,找到了借口,“别那么急着射,都玩了一下午了,你还有多少可以射啊,先玩玩别的休息一下吧”。
  “别的,有什么可以玩的”,向晓东迟疑着拔出了一直插在玉诗嘴里的肉棒,玉诗趁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去窗边上那个包里,把浪姐的玩具拿出来”,骆鹏暗地里松了口气,赶紧指挥呆货离开自己的头顶。
  向晓东一听玩具两个字,立刻两眼放光的离开了玉诗,兴冲冲的跑到窗下翻起包来。玉诗带来的玩具虽然不算多,但是种类还是挺全的,向晓东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取舍。
  “把那个塞口球拿过来”,骆鹏盘算着一会儿要玩的花样儿,准备先给玉诗准备一下,满是孔洞的小球塞到嘴里之后,玉诗既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又不会阻碍她发出苦闷的呻吟,正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谁知道向晓东一听这话,顿时放下了手里的玩具,空着手的走了回来,一把抓住玉诗的长发,粗大的肉棒重新塞进了玉诗温暖湿滑的口腔,同时气哼哼的说,“大鹏你傻了吧,浪姐的屁眼今天不能用,本来就损失了一个可以操的洞,你再把她的嘴塞上,你让我操哪啊,难道咱们三个的鸡巴还能一起插到她的逼里去吗”。
  骆鹏看着再次出现在自己头顶上方的肉棒张口结舌,他只顾着接下来的计划,却发现自己忽略了现实条件的艰苦啊,眼看着向晓东的肉棒在玉诗的嘴里活动,一出一进之间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从玉诗的嘴角流出,被精液淋头的危险再次靠近了自己。
  “你,你先等一下”,骆鹏连忙制止向晓东,然后对赵勇提议道,“大勇,咱们两个换个位置吧”。
  赵勇虽然不明所以,但并没有反对。两个少年同时把肉棒退出了玉诗的阴道,“砰”的一下发出了清晰的空气喷射声。
  玉诗的神志早已经被强烈的肉体冲击弄的迷乱了,并没有意识到两个人换位将让自己面临什么样的新处境,反而借着三个少年的肉棒都离开自己身体的机会,大口的喘着气,努力恢复一下体力。
  直到赵勇和骆鹏交换了位置,摆好姿势,两个坚硬的龟头同时抵住了狼藉的穴口时,玉诗才惊觉不对,连忙开口大叫。
  “呀,等一下,啊……”,玉诗只来得及说了半句话,就被两根同时刺入阴道的肉棒撞击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鸣。
  合在一起的两根肉棒在柔嫩的阴道里猛烈戳刺,让玉诗瞬间感到自己好像被一辆火车撞了一样,魂飞天外,大脑一片麻木,更加要命的是,身下躺着的男人变成了赵勇,而骆鹏正在身后用她最畏惧的姿势摧残着她的理智。
  原本骆鹏一个人就可以用这个姿势把玉诗奸淫到神志模糊,现在又加上了赵勇滚烫的铁棒,彻底弥补了骆鹏肉棒不够粗壮的缺点。这样一来,玉诗的G点在两个少年每一次抽插中,都受到了最直接的攻击,同时整条阴道都被全方位的剧烈摩擦,身体立刻抽搐了起来,腰肢拼命的扭动,透着粉红的肌肤很快渗出点点水珠。
  “啊……,别,啊啊呀唔……,唔唔……”,玉诗迷乱的呼喊声很快变成了呜咽,是向晓东看到玉诗不断张合的红唇,兴奋的再次把粗大的阳具塞进了柔滑的小嘴。
  随着三个少年毫不怜惜的强冲猛刺,玉诗的身体一直在剧烈抽搐,在少年们近百次的抽插中,玉诗感到自己彻底陷入了高潮中,理智像是一叶小舟被抛在了暴风雨的海洋中,仅仅是一个浪头就沉没在海洋深处。
  玉诗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少年们强制保持在高潮的状态到底持续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里的淫水一直在喷溅,喉咙一直在努力的呼喊,身体一直在猛烈的抽搐,自己就像一条被活着穿在竹签上炙烤的鱼一样,拼命的压榨着自己的体力,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玉诗的身体,最初从无比强烈的刺激中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随后变成了有丝丝电流从身体里流过一般,麻木中带着奇异的兴奋,到了最后,玉诗惊恐的发现,这好像永无休止的强烈高潮已经变成了一种痛苦,她从没有一刻如此盼望着能静静的休息一会儿,然而少年们的精力却似乎无穷无尽,玉诗就像乘坐着最高速的列车,穿梭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直到眼前一黑,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当玉诗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从原本的跪趴变成了仰卧在床上,而三个全身赤裸的少年正围在自己身边,对着自己的下体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还是大鹏鬼点子多啊,你看浪姐这骚的,半张床单都湿了,这水喷的像下雨一样,弄得我的肚子上都积水了”,赵勇一手在玉诗光滑的小腹上滑动着。
  骆鹏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但是脸上的得意也掩饰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向晓东略满是怨念,“我这是第一次感到,鸡巴太粗了也不好啊,你们看,浪姐这骚逼被都你们俩操的半天合不拢了,可是我还是没法和大鹏一起插进去,这分明是折磨我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办法总会有的,下次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骆鹏这时候轻描淡写的打断了呆子的抱怨。
  听着三个人露骨的讨论,玉诗只觉得浑身发烫,她没敢睁眼,微不可查的扭了扭腰胯,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似乎真的是张开的,顿时羞的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躲起来,没想到自己的小穴,竟然被骆鹏和赵勇糟蹋的合不拢了,自己从没想过这样丢脸的事情竟然也会发生在一向对紧窄的小穴引以为傲的自己身上,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真正被插的彻底溃不成军了。
  原本在和三个人群交过之后,玉诗觉得自己在这三个家伙面前已经可以从容的做出淫乱的行径而不会觉得羞耻了,即使是今天下午的耻辱经历,那也是因为淫行发生儿子的视线中,可是现在,一想到自己正像个早已被无数人插烂的妓女般大喇喇的张开肉穴躺在男人们中间,任凭围观嘲讽,玉诗就觉得这种耻辱还是无法忍受。
  伪装的昏迷毕竟不能长久,发觉玉诗醒来的少年们,兴致勃勃的询问着玉诗的感受。这个过程中,玉诗震惊的得知,从赵勇和骆鹏交换位置开始,到现在自己昏迷又清醒,时间仅仅过了30分钟,其中15分钟是自己的昏迷时间,另外15分钟则是自己的高潮时机。
  羞不可抑的玉诗合拢双腿,努力的收缩着阴道,然而这种努力注定是徒劳的,少年们很快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玉诗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和少年们的调笑声再次回荡在房间里。
  玉诗房里的灯光在半夜十二点左右熄灭,三个少年面带满足的淫笑,从玉诗的卧室里鱼贯而出,在客厅休息闲聊了一会儿之后,各自回转自己的房间。
  三个人原本打算玩到后半夜的,但是在玉诗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的压榨之下,三个人都感到筋疲力尽了,而骆鹏趁机提出的新花样,又在赵勇和向晓东都表示不感兴趣的情况下被否决了,于是这场淫乱的狂欢就此落下了帷幕。
  卧室里,躺在床上的玉诗足足休息了二十多分钟,才终于从少年们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中勉强恢复了一点体力。她艰难的起身,忍着下腹传来的膨胀感,努力夹紧双腿,用怪异的姿势向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玉诗双手握住了被赵勇插在自己下体的一根粗大的按摩棒,用力的一拔,“嘭”的一声,玉诗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一松,一大股白浊的液体“哗啦”一声涌出了阴道,直接在她两腿之间的地面上积起了一小滩。玉诗顿时感到阴道里有一道电流在穿梭,双腿一软,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这几个该死的小鬼,真的想要把老娘操死吗”,玉诗看着掉在地上翻滚的蓝色按摩棒,恨恨的暗骂着。
  只是子宫里就被灌进了这么多精液,再加上射在自己嘴里的,身上的,脸上的,活该这些小色狼精尽人亡。自己的小穴都被插的麻木了,现在都还觉得有些痉挛,也不知道会不会变的松弛,真是太可恶了。
  挣扎着打开淋浴,艰难的冲洗着身体,玉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赌局开始的淫乱游戏,到这时候可以告一段落了,自己是说到做到,愿赌服输,满足了小色狼们的要求,也埋下了自己的伏笔。
  这次温泉之旅结束之后,自己将再次获得拒绝他们求欢的权力,重新掌握一定的主动权,再加上儿子明显带有计划性的指示,显而易见的是,接下来的游戏中,自己将拥有真正的反击手段了。玉诗思索了一阵,终于进入了梦乡。
  三个房间中都安静了下来,五个人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刘宇起床的时候才六点多一点,他毫不留情的推醒了一脸倦意的骆鹏,恶毒的告诉他,今天已经是星期一了,他们必须早早起床去学校。
  五分钟以后,骆鹏把在刘宇那里受到的心灵创伤转移到了赵勇和向晓东的身上,看着两个人惺忪的睡眼,骆鹏的心情好了不少。
  这时候,刘宇已经来到了玉诗的房间,他细细的抚摸着妈妈洁白如玉的赤裸女体,小腹下红肿的肉缝,心里既兴奋又有些恼火。不过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温柔的从妈妈的脸上开始,一路向下亲吻,直到妈妈在胸前传来的刺激中醒来。
  玉诗看到正趴在自己胸前吸吮着乳头的儿子,顿时微笑着摇了摇头。母子两个人没有做什么激烈的活动,简单的拥吻了一会儿之后,就正式起床了。
  五个人下楼,到餐厅简单的吃了早点,退掉房间,玉诗开着车把四个孩子送到了学校,然后独自回到家中又睡了一觉,醒来后,在自己家的浴缸里彻彻底底的洗去了这几天的疲惫。
  赤裸着身体站在自己房间窗前沉思了一会儿,玉诗无声的笑了笑,重新躺在了自己舒服的大床上。温泉之旅结束了,她仔细的回忆了这段时间的经历,终于确信自己是真的有些喜欢这个游戏,尤其是在儿子明确的表态以后,没有了患得患失的压力,玉诗顿时觉得几个小鬼头更加可爱了不少。
  少年们旺盛的精力和对她肉体的迷恋让玉诗沉醉,昨晚那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感觉也真的是前所未有新鲜刺激,不过也同样是因为没有了对儿子态度的隐隐担忧,自己是不是沉迷的有些太容易了?那么接下来,这个游戏要怎么继续下去呢。




  第四十四章、点评

  结束了温泉之旅的刘宇,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度过了一个上午,根本没有注意老师讲的课,整个周末的场面反复在脑海里出现。
  这次最大的收获毫无疑问是和妈妈打开了直接交流的通道,自己和妈妈长久以来都是互相猜测对方的想法,而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现在可以直接谈论妈妈和三个同学之间的事情,以后就方便多了。
  对此刘宇很满意,另外就是成功的给骆鹏和向晓东之间制造了一条裂痕,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扩大它,并且利用它最终彻底打消骆鹏主导局面的企图。现在这家伙太自行其是了,这是绝对不行的。
  对于这次周末的温泉活动,总的来说刘宇还是满意的,只是对于骆鹏的表现,刘宇觉得警惕还是要再提高一些,必须马上就开始实质性的打压了。
  而原本刘宇抱有很大希望的呆货,还没有发挥出他应有的作用,看来也要进一步的助推一下。
  没有等到刘宇完全理清楚思路,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完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刘宇意外的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玉诗打来的。
  刘宇狐疑的接听了电话,妈妈的声音传来,那本应清脆悦耳的嗓音,现在却带着些充满诱惑的磁性,让刘宇心里一荡,又想起了这两天的荒淫。
  “小宇,刚刚大鹏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约我这周末去他家玩呢。”玉诗确认了儿子身边没有其他人之后,慵懒的说道。
  “咦,这家伙这么快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刘宇很纳闷,那三个家伙刚刚过了两天荒淫无度的生活,现在不是应该向自己一样还在回味中吗,骆鹏这家伙这么快就又有什么计划了吗,连忙问道,“你答应他了吗。”
  玉诗吃吃的笑了起来,用慵懒娇媚的声音调笑道,“没有啊,没有你的批准,妈妈怎么敢再随便跟别的男人出去呢。”
  “唔,你记得就好。”刘宇很满意妈妈的表态。
  刘宇正打算仔细询问一下骆鹏和妈妈通话的详细内容,忽然看到骆鹏刚好出现在自己班级的门口,正在向自己招手,赶紧也挥了挥手,同时对着电话里交代了一句,“等我晚上回家再说。”就挂断了电话,跟着骆鹏走出了教室。
  两个人一起走向操场边上的小亭,赵勇和向晓东已经等在那里了。两个人一看到刘宇,就各自露出了一个别有意味的表情,向晓东是有些暗爽的得意,而赵勇的眼神则让刘宇看到了“一切顺利”几个字来。
  四个人打了招呼,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半天,向晓东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开口撩拨刘宇,“小宇,你妈最近的变化可真大啊。”
  刘宇的表情一僵,无声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是啊,看来是有点耐不住寂寞了,我回家得跟她谈谈了,警告她一下,不许她乱来。”
  “啊?这个,也没有这个必要吧,阿姨毕竟是成年人,你这当儿子的也不方便管这些事吧。”向晓东被刘宇的话吓了一跳,这要是刘宇回家真的跟玉诗吵上一架,万一玉诗妥协了,自己以后岂不是再没有机会玩弄这样一位高贵美艳却又淫荡的长辈了。
  “操,你当然无所谓,丢的又不是你的脸,这两天玩我妈的身子玩的很爽是吧,是不是恋恋不舍了。”刘宇冷着脸恨恨的盯着向晓东。
  “额,没,没没没,我们也只是用身体上的刺激抚慰一下阿姨寂寞的心灵,真的只是按她的指示做的,并没有真的做什么。”赵勇见向晓东憋红了脸答不出来,赶紧出面救场。
  “是啊是啊,我们真的没有真枪实弹的真干啊。”向晓东连连点头。
  “没真干就不过分了吗。”刘宇不理会两个人的解释,仍然一副怒气难平的样子,“我不管前两天怎么样,以后你们在我妈面前给我放规矩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一定,一定一定。”赵勇笑嘻嘻的连连点头,刘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向晓东也连忙随声附和。
  聊天聊到这地步,刘宇基本上已经没什么留下来的理由了,于是他转身离开了。其余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笑了笑,各怀心事的也散了。
  刘宇才穿过半个操场,就被骆鹏追了上来叫住了。
  “前天夜里看我干你妈很过瘾吧。”骆鹏注意了一下左右的情况,见没有人在附近,低声对刘宇说道。
  “这你昨天不就问过了吗,至于问起来没完吗。”刘宇不动声色的反问。
  “想不想看更刺激的?”骆鹏没有在意刘宇的冷漠表情,继续追问着。
  “怎么,不想拉我加入了?”刘宇有些奇怪,骆鹏这话的口风似乎和前两天不太一样啊。
  “你昨天不是已经够说暂时不加入了吗。”骆鹏摆了摆手,“而且我们当面干你妈的时候,我看到你还是有点尴尬,既然这样,那你就先躲在暗处看看你妈的骚样不也挺好吗。”
  刘宇暗骂一声,原来这个家伙打的是这个主意,正要拒绝,忽然灵机一动,觉得这是个机会啊,想到这,皱着眉头犹豫的问,“你是打算再把我妈找出去玩,然后让我躲在暗处吗,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跟我你还装什么纯洁。”骆鹏一看有门,连忙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继续劝说。
  “说实话,我觉得你们和我妈玩的有点过分了,让她继续这么玩下去好像不太好啊。”刘宇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话让骆鹏始料不及,他想了想,决定好好给刘宇灌输一下他的分析结果,“这其实没什么过分的,你想想,你妈本来就是个大美人,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环绕在身边的感觉,却为了你活生生的守了十来年的活寡,现在一下开了斋,你怎么再阻止她,这两天她有多骚你也看到了,这么骚的一个女人,久旱逢甘雨之后又回到那种空虚寂寞的状态,她怎么活得下去。”“你别瞎说,我妈才没你说的那么骚呢,最近她只是饥渴难耐而已,现在已经满足了,怎么也该冷静下来思考一下,要不要继续和你们玩了。”刘宇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这你可就有点想当然了啊,你想想,咱们一起操过的熟女少妇们,凡是曾经寂寞守过活寡的,有哪个不是一旦张开大腿就再也合不上了,你现在不让她跟我们玩了,她最多是找别的男人,肯定不会继续忍着了啊。”
  骆鹏鼓动腮帮子拼命劝说,心里却想到,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刘宇自己亲自上阵,成为玉诗的男人。不过目前看来刘宇还在犹豫,自己也就乐得不提了,免得真的帮刘宇立刻下了决心,自己的计划反而要受到影响了。
  “那些女人怎么能和我妈比呢。”刘宇有些恼怒的瞪了骆鹏一眼,强行解释了一句,“我妈又不是那些心灵没有寄托,没有主见的女人,而且她也不是天生淫荡的女人。”
  骆鹏见刘宇的态度有所松动,决定再加点料,“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你妈比你以为的要骚的多啊,你以为你妈和我们玩,就只是大家一起操操这么简单吗。”
  “什么?你们还玩什么了,不是说好了不许玩SM的吗。”刘宇“大惊。”瞪着眼问道。
  “当然没玩啊,你看你妈身上什么时候有过伤痕,我们对你妈的身子可都爱惜得很呢。”骆鹏摇晃着脑袋答道。
  “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妈妈和他们之间玩的东西刘宇基本上都一清二楚,只有这两天晚上发生的事还没来得及问妈妈,也没有问赵勇,另外周六晚上的事赵勇知道的还不如自己多呢。
  如今正好先听听骆鹏怎么说,顺便也看看这个一肚子鬼点子的家伙到底又有什么新花样,于是决定继续套他的话。
  “前天晚上我带你妈去咱们两个的房间操,你还记得吧。”骆鹏拉着刘宇走向操场的一边,毕竟两个人站在操场中间聊久了还是有点显眼,而且有些同学已经出来踢球或者打篮球了,人来人往的不太方便。
  刘宇点了点头,要说那天晚上的事情,刘宇真是记得相当清楚,不只是因为自己的计划实施的很成功,同样也是当场看到妈妈被骆鹏变着花样的奸淫玩弄,看的血脉贲张。
  以前毕竟是隔着屏幕看,很难想象骆鹏的那根肉棒对妈妈的杀伤力,直到亲眼看到妈妈的阴户被骆鹏的阳具从背后插入以后那种狂乱的表现,才终于明白了妈妈为什么更容易对骆鹏妥协,实在是因为那种刺激是别人给不了的。
  骆鹏见刘宇点头,就继续说了下去,“那你还记得你妈当时是怎么进的房间,最后又是怎么出去的吗。”
  刘宇略一思索就有了答案,“进去的时候我闭着眼睛呢,怎么会知道……”刘宇迟疑了一下,还是觉得没法装糊涂,只能实话实说,“不过好像是带着项圈和手铐的,出去的时候手铐解开了,但是是光着身子出去的,我操,你还说没玩SM。”刘宇攥紧了拳头,浑身发抖好像气愤难平的样子怒视着骆鹏。
  “别别别,你先别急,听我说啊。”骆鹏连连摆手,拉着刘宇坐到了操场边的看台上,附近比较清静,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那天晚上,你妈约我去她的房间,求我操她,我对她白天不给我留面子的事情很生气,就说不想操她。”说到这里,骆鹏如愿的看到了刘宇脸上的惊怒,才继续道,“但是她大概实在是饥渴难耐,就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一边求一边把衣服脱光了,顺便把我的裤衩拉下来,极尽讨好的用嘴舔吸我的鸡巴,把我的鸡巴吸得硬梆梆的。”刘宇铁青着脸没有说话,骆鹏继续道,“这时候我的兴致也控制不住了,但是又想看看你妈为了我的鸡巴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顺便也按照那天白天咱们俩说好的,给你个证明,就说要带你妈去咱们的房间操,她开始不太愿意,后来我说: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要回房间了,你要是想要我操,就跟着我来,如果不想,那就赶紧睡觉算了。”
  “然后我妈就答应了是吧。”刘宇冷冷的插了一句。
  骆鹏正说到兴头上,这时候被刘宇泼了一盆冷水,也冷静了不少,觉得还是不要编得太离谱,免得又像在温泉的时候一样,出现什么打脸的情况。
  “咳咳。”骆鹏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没错,你妈同意了,不过担心被你看到,一再要求我保证不让你发现,至少不能让你认出来。”
  骆鹏再次看了看刘宇,见他没什么反应,才又说了下去,“我也就带着她往外走,她立刻就慌了,说先让她把衣服穿上。”
  “我说一共就几步路的距离,还穿什么衣服,但是她不同意。”说到这里,骆鹏决定还是要编点情节进去,别让自己显得那么可恶。
  因此骆鹏顿了顿,继续道,“其实我当时又没拉着她,她要是真想穿衣服,自己去穿就好了,根本没必要一定要我同意啊,可是她没有,就这么光着身子一路跟着我走到门口,这才抱住我,一边用奶子和大腿蹭我的胳膊和腿,一边求我让她穿上衣服。”“你肯定是不同意了?”刘宇冷笑一声,“我还不知道你肚子里有多少坏水吗。”
  “我看出来她没真的想穿衣服,当然不同意啊。你妈也没坚持,自己就开始让步,提出只要让她穿一件衬衫出门就行,同时作为让我不高兴的补偿,我可以给她戴上项圈和手铐。”
  “还说你不想玩SM,项圈和手铐是哪来的。”刘宇再次咬着牙质问道。
  “那是你妈自己带去的啊,就在她随身带的那个包里。”骆鹏赶紧澄清,这个可真不是他带去的,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所以说,她比你想象的要骚多了,早就想让男人来调教她了。”
  “所以我妈就那副样子跟着你到咱们的房间去了是吧。”刘宇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面无表情的说道,“后面的我都已经看到了,按你说的她那么想要你操,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的嘛。”说完挑衅般的瞟了骆鹏一眼,好像在说“这有什么我想象不到的。”
  “我还没说完呢嘛,你别急啊,接下来才要说到重点呢。”骆鹏见刘宇还是没有露出他想看到的表情,只能继续加料。不过说到这里,他又得意了起来,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有真凭实据的,不怕不能说服刘宇。
  “有话就说,痛快点,少跟我卖关子,告诉你,我现在的心情并不怎么好。”刘宇不耐烦的摆摆手。
  “当时你妈一拿出项圈和手铐,我就是一愣,我原本以为她说的手铐就是把两只手铐在一起那种呢,谁知道那是两个铐在项圈上的铐子,而且链子很短,铐起来之后两只手只能举在胸前,然后嘛,衬衫就只能虚披在身上了。”骆鹏一脸满足的仰起头,好像在回味那天晚上的美妙场面。
  “操。”刘宇骂了一声,把骆鹏拉回了现实。
  “然后我就拉开门,你妈就走出门去了,接下来重点就来了。”骆鹏一拍大腿,眼睛瞄了刘宇一下,满意的看到刘宇正目光专注的看着自己,这才带着赞叹说道,“我本来以为,她就会这样走到咱们的房门口就算了,哪知道,一出门,你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怎么了。”刘宇是真的集中精力在认真听了,这段是妈妈昨天丝毫没有提过的,回去要仔细问问她呢。
  “当时你妈出了门以后,看看左右没人,也不急着往咱们房间走了,站在那摆出一个代表胜利的姿势,说是让我拍点照片留个纪念。”
  “什么,还拍了照片,在哪呢?。”这下刘宇是真的意外了,按说拍照这样的事妈妈应该跟自己提一下啊。
  骆鹏知道不把照片拿出来刘宇是不会信的,而且在他说到这一段的时候就已经准备给刘宇看了,因此也不含糊,直接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给刘宇看。
  刘宇一看,顿时既惊艳又有些恼火,只见镜头中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美艳女人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走廊上的灯光很昏暗,但是由于拍照用了闪光灯,因此女人的身子是被照的雪亮的,拍摄距离很近,那张美艳的面孔清清楚楚,正是自己的妈妈玉诗。
  照片中的玉诗全身赤裸,火爆完美的体型勾魂摄魄,脖子上套着一个宽大的皮质项圈,从项圈下延伸出两条短短细细的金属链子在闪光灯下闪闪发光,链子的下端连接着两个皮手铐,把玉诗的双手禁锢在胸前。
  此时的玉诗双手刻意的打开了一段距离,露出一对被一双藕臂夹住的玉乳,显得异常丰满诱人,而那一手V字形一手竖中指的手势搭配着略显迷离的眼神,清楚的勾勒出了一个陶醉在暴露快感中无法自拔的女人形象。
  刘宇看着照片上那沉迷在肉欲中的妈妈,心里暗暗盘算,那天白天妈妈才刚说过,只要自己喜欢,玩点暴露什么的她完全没有意见,晚上就和骆鹏在走廊里玩的这么火爆,这动作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刘宇反思起来,自己和妈妈刚把一切说开,还没来得及询问一些细节,尤其是妈妈曾经经历的调教和这次游戏中骆鹏他们的一些作为,看来今天回家就得仔细问问,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的继续翻骆鹏的手机。
  骆鹏的手机中果然还有不少在酒店走廊上拍的照片,照片中的玉诗时而一条腿才在墙壁上对着镜头露出水光淋漓的无毛肉穴,时而跪在地上分开双腿,时而躺在地上一条腿高高举起。
  最让刘宇纠结而又兴奋的是一张玉诗靠墙坐在地毯上的照片,照片里的玉诗双腿大张,一只手抓揉着自己饱满的雪白大乳,另一只手向下身伸去,却因为手铐的链子太短而只能停在胸口下方一点的位置,正双眼迷蒙的看着镜头,露出可怜巴巴的乞求眼神。刘宇相信,所有看到这张照片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大起怜爱之心,去帮助这个可怜的美女填充她空虚的小穴吧。
  刘宇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骆鹏接下来会怎么做,赶紧继续翻找,果然,很快就找到了一张妈妈跪趴在一间房间门前的照片,照片是从上向下拍摄的,镜头中清晰的展示出妈妈雪白的臀瓣中间正插着一根肉棒。
  刘宇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还在走廊上操我妈来着,如果被别人撞上,你让我妈以后还怎么做人,看来我必须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把事情挑明让我妈不要跟你们继续来往了。”
  “别啊。”骆鹏连忙叫屈,“不是我想在走廊上操她,这些照片你也看到了,你妈在走廊上到底有多骚想必你也该明白了吧,这是后来拍完照之后,你妈嫌不过瘾,求我在走廊上先操她一次的,后来还是我觉得你妈的叫声太大,怕引出人来,才停下来催她赶紧进门的呢。”
  刘宇无从分辨这话的真假,只能等晚上问妈妈了,因此他决定暂时不和骆鹏讨论自己的妈妈到底有多骚的问题了,直截了当的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骆鹏觉得已经说服刘宇了,顿觉心情大好,提出了他的计划,“这周周末我把你妈约到我家去,到时候你先躲起来,我找机会让你出场,在旁边看着我操她,到时候她一定爽死。”
  “哦?”刘宇听到骆鹏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想到了早上妈妈的电话,心里有了些想法,觉得正好可以利用一下,“那要是我妈不跟你出来呢。”
  “那怎么可能,你看这些照片里,你妈被我玩的时候有多开心,多豪放,所以这完全不用担心。”得意忘形的骆鹏丝毫不觉得会失败。
  “那也说不定啊,说不定她这两天已经满足了,玩腻了呢。”刘宇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先考虑一下,等你成功约了我妈之后再说吧。”
  下午的课刘宇也没有什么心思听,苦苦熬到放学,拒绝了三个色胚死党一起玩的邀请之后,一溜烟回到了家。
  刚刚掏出钥匙打开门,正要往屋里走,就被门口的一团白影吓了一跳,刘宇定睛一看,原来是他那美丽性感的妈妈正赤裸着雪白的女体,笑吟吟的站在门口看着他呢。
  “呃,妈,你这是干什么呢。”刘宇疑惑的问。
  “从窗子里看到你回来了,这不是来迎接你吗。”玉诗笑意盈盈的撩了撩披洒在肩头的秀发,胸前坦露的丰满大乳也跟着挑了挑,卖弄着妖娆的身段诱惑着自己的儿子。
  刘宇正要上前去搂住妈妈妖娆纤细的腰肢,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刻板起脸道,“浪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玉诗一愣,随后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随后双腿缓缓的弯曲,膝盖着地,跪在了儿子的面前,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灵巧的舔了舔嘴唇,满满的俯下身去,双手按在地上,头也一寸寸的贴向地面,直到额头贴住了地板,才娇声软语的说道,“小母狗浪浪恭迎主人回家,请主人指示。”
  刘宇本来对于玉诗这种略带挑衅的态度不太满意,但是被这诱人的场面弄的口干舌燥,强行按捺住立刻把妈妈按在地上就地正法的冲动,用鼻子哼出一个长长的鼻音,“嗯,起来吧。”
  玉诗娇娇软软的应了声:“是。”重新缓缓的直起身来站了起来,笑眯眯一动不动的站着,等待这儿子的指示。
  刘宇心里一动,闪身站到了门边上,指了指身边的门框,吩咐道,“把脚踩在这上,主人要检查一下你的小骚逼有没有乱发骚。”
  玉诗眨了眨眼睛,顺着儿子的身边往外看了一眼,轻轻的上前两步,就在这大敞着的门口,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蹬在了门框上,把整个身体的正面完全暴露在门口,回头看着儿子,等待着儿子的“检查。”
  看到妈妈这么驯服的样子,刘宇心里一阵满足,要知道,这可是自己家的大门口,赤身裸体的抬起一条大腿之后,一旦门口的路上有人经过,玉诗的整个身体包括双乳,阴户这些私密部位可就都一览无遗了。
  但是在自已一声令下之后,妈妈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大大方方的对着门外展露了自己美丽的女体,这让刘宇有一种支配的快感,他伸出手来在玉诗的臀肉上“啪啪”的拍了两声,抚摸了一会儿妈妈赤裸的雪臀,然后才沿着诱人的臀沟一路摸下去,直到摸到了那条潮湿的肉缝。
  “嗯……”玉诗仰头呻吟了一声,扭回头来看着刘宇,满脸通红好像要滴出水来,眼中含着抑制不住的羞涩,随时曝光的危险让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却仍然一动不动的任凭儿子的手指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探索着自己私密的肉穴。
  刘宇的另一只手攀上了玉诗胸前高耸的玉缝,轻佻的把玩着,同时注意观察着妈妈的反应,之间妈妈的羞涩越来越明显,一双媚眼上的睫毛都在微微的颤抖。刘宇就在大门口开着门又足足玩弄了玉诗的肉体五六分钟,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手,示意玉诗关门。
  母子俩才一进入客厅,玉诗就一下扑到刘宇的怀里,把刘宇压坐在了沙发上,满脸通红的把头埋在儿子肩头,一言不发的侧坐在儿子腿上,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
  “怎么样啊妈妈,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暴露身体的感觉啊。”刘宇伸手搂住玉诗,一手在光滑的后背上游移着,另一只手捻起一颗嫣红的乳头轻轻搓弄起来。
  “嗯,是的,有点害怕,但是也有点兴奋,觉得,觉得好刺激,小穴里都流水了。”玉诗低声倾吐着暴露身体的感觉。
  刘宇闻言把手伸向玉诗的双腿之间,刚刚接触到那条湿淋淋的肉缝,玉诗就再次发出了一声呻吟,刘宇这才注意到,妈妈的阴唇还很明显的有些红肿呢。
  暗骂了一声三个不知轻重的色狼,刘宇赶紧关心的问道,“妈妈,你昨晚被他们折腾的不清啊,逼都被他们操肿了,我记得你最近越来越耐操,已经不那么容易肿了啊。”
  “唔……”玉诗羞的把头埋在刘宇的肩头,恨恨的附和道,“可不是吗,那三个小家伙实在太坏了,一点都不怜惜人家的小穴。”
  “那么,你喜欢被他们这样操吗”,刘宇轻抚玉诗柔滑的秀发,慢慢引导着话题,他要了解一下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嗯……喜欢,他们,他们的确操的妈妈很爽。”和儿子讨论这种羞人的话题,玉诗尽管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还是满足了儿子的好奇心。
  “那你说说,这两天他们都是怎么玩你的。”刘宇逗弄着怀里妈妈娇美的身体,笑嘻嘻的问道。
  “呜……讨厌,你怎么就爱问这些羞人的事情。”玉诗抡起粉拳在刘宇的胸口上捶了两下,然后才在刘宇的再次要求下,开始讲述这两天淫乱的细节。
  刘宇一边玩弄妈妈的身体,一边静静的听着她羞涩的描述,很快就说到了她跟着骆鹏道自己的房间里做爱的部分。
  “这么说,你被铐住以后,披了件衬衫就出门了,那在走廊上你没有害怕吗?”刘宇插嘴问道。
  “唔,忘记了,我都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走到你的门口的。”玉诗思索了一下,慢慢的说道。
  “怎么会不记得的,这还是你第一次真正在陌生环境里裸体外出吧,当时应该很紧张刺激的,应该印象深刻才对啊。”刘宇皱了皱眉,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说走廊上的细节,自己已经看过了那些她在走廊上拍的照片,说明这些事情一定是发生了的,那她为什么不对自己说呢,觉得自己太淫荡而害羞吗,不应该啊,她应该知道自己喜欢她淫荡的样子啊。
  “是呀,当时在没出门以前我就很紧张了,但是出门以后的事情真的没什么印象了,好像糊里糊涂的就进了你的房间了。”玉诗也皱着眉头,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记得那一段时间的事情。
  刘宇看到妈妈为难的样子,有些不解,妈妈到底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按说这么短的时间,怎么也不应该忘记啊,可是要说妈妈是不想告诉自己,那有什么理由让她这样做呢,自己和她已经把话挑明了,貌似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刘宇只好继续往下听,听到骆鹏要求玉诗在第二天不找任何借口当着大家的面脱光衣服自慰的时候,刘宇又暗骂了一声。
  “后来人家自慰的时候越来越兴奋,就忍不住要他们来摸我了。”玉诗小心的看了看刘宇,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就继续说了下去。
  “大勇太坏了,本来麻将室就没有门,人家在客厅被插的大声浪叫,所有人都听到了,他还要把人家弄到麻将室门口去插,还要让人家的上半身探进门里,当时都羞死了,要不是你已经同意人家给他们插了,人家一定不敢让他们这样玩,这是要被吓死呢。”玉诗红着脸控诉着。
  刘宇想到当天妈妈半个身子探进门里,一边摇晃着一对沉甸甸的雪白大奶承受着少年的奸淫,一边还要向自己解释,羞的无地自容的样子,心里也随之一荡。
  随着玉诗时而娇憨,时而气愤,时而羞涩的描述,刘宇基本弄清楚了这两天发生在妈妈身上的一切,其中最让他满意的就是向晓东拒绝给玉诗带塞口球的细节,这说明骆鹏在游戏中的地位已经被成功的动摇了,只是他自己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而最让刘宇不满意的就是妈妈说她不记得晚上怎么到的自己房间,他并不怎么相信妈妈真的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只是她不提这段事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已,看来需要自己探究一下,现在只能先放一放。
  玉诗说完这几天的经历,胯下已经流水潺潺了,然而因为小穴还肿着,不堪承受雨露,母子俩只好先忍一忍,玉诗起身去厨房做饭。刘宇骂了一声骆鹏和赵勇,两个人一起插,真亏他们怎么想出来的,怪不得妈妈那已经被开发的很好的肉穴竟然又肿了。
  当玉诗系着裸体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刘宇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她的身后,一声不响的搂住了玉诗光滑的腰腹,把烧红的烙铁一般的肉棒顶在玉诗的臀缝上。
  玉诗身子一颤,回头看了儿子一眼,低下头含羞带怯的缓缓弯腰,张开了双腿,刘宇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挤进了玉诗紧窄的肛门,母子俩齐声闷哼,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锅碗瓢盆和男女肉体联合演出的交响乐。
  饭菜做好,刘宇也在妈妈的直肠里射出了一大泡精液,心满意足的端了个盘子,跟在妈妈身后出了厨房,一路上看着妈妈大腿内侧流下来的白浊液体,得意的哼着歌儿。
  晚饭玉诗是坐在儿子的肉棒上吃的,直肠吞吐着大蘑菇般的肉棒,玉诗有种满足的幸福感,经历了两天的羞耻之旅,和儿子的性爱让她感到安心,儿子真的没有嫌弃她的身体。
  吃完了饭,母子二人很默契的上楼来到了玉诗的房间,一阵拥吻之后,玉诗如饥似渴的趴在儿子胯下,把儿子狰狞的肉棒吸舔的光可鉴人,然后乖乖的趴在床上,自己扒开两片肥嫩的臀瓣,等待着儿子的侵犯。
  由于玉诗的小穴红肿未消,因此也只有肛门能用,对此玉诗自然是早有准备,不但早早的清洗好了,还专门涂了一层润滑油,防止红肿的小穴会后面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因此刘宇这一次插的异常的尽兴,以往他巨大的龟头在妈妈的直肠里活动时,只能是勉强完成活塞运动,而这一次因为润滑的很好,他竟然可以变换角度用力的捣,不大一会儿功夫,就把玉诗插的连连高潮。
  母子俩的盘肠大战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云雨暂歇,两人如两条光溜溜的肉虫般抱在一起休息,刘宇终于问起了早上电话的事情。
  “妈,早上大鹏在电话里说的是要约你周末出去是吗。”刘宇抚摸着玉诗白玉般光滑的身子,随意的问道。
  “是啊,他约人家去他的家里呢。”玉诗的身体随着刘宇的手的动作而扭动迎合着。
  “他说都要找谁一起去了吗。”刘宇比较关心这个问题,尽管猜测是骆鹏想要一个人玩弄调教妈妈,但是必须亲口证实一下。
  “没有说呀。”玉诗只顾着享受儿子的爱抚,眯着眼睛答道。
  “那你怎么回答的。”刘宇一边思索,一边问着。
  “我说要考虑一下,当初输给他们的都已经兑现了,现在要不要玩可要随我的兴致了呢。”玉诗得意的眨了眨眼,问道,“你希望妈妈答应他吗。”
  “唔,不,这次你拒绝他,不管他是想要一个人玩还是三个人一起玩你,都先拒绝掉。”刘宇已经有了主意,揉捏着玉诗的乳尖果断的下了决定。
  “哦?你不想看妈妈被别的男人欺负了吗,呀,好儿子,你终于醒悟了,要保护妈妈了吗?”玉诗一脸“惊喜”的看着刘宇。
  刘宇看着妈妈刻意做出的小女生般的“惊喜”表情,哭笑不得的掐了一把肥厚的臀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喜欢和他们玩了吗。”
  “讨厌。”玉诗忸怩的扭了扭身子,低着头小声说道,“难道就不能不要揭穿人家吗。”
  刘宇看着妈妈这娇羞的样子乐不可支,趁机问了一个他很关心的问题,“妈妈,你觉得他们三个都怎么样,对他们都有什么评价啊。”
  “啊?评价,唔,关于哪方面的呢。”玉诗呆了一呆。
  “还能是哪方面。”说着,刘宇的手沿着玉诗胸前雪白的肌肤一路向下抚摸,直到中指灵巧的钻进了略显红肿的肉缝里,一边慢条斯理的搅动,一边坏笑着提示,“当然是关于这方面的啊。”
  “啊,你坏死了,这怎么好意思说呢。”玉诗的身体不安分起来了,双手捂住了羞红的俏脸。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被他们干了那么多次,有点心得体会有什么奇怪的,说嘛说嘛。”刘宇却不放过玉诗,看着妈妈娇羞的样子,他越发觉得有趣了。
  “唔,那,那好吧,总的说来嘛,没一个好东西。”玉诗忽然恨恨的怒道,让刘宇吃了一惊。
  “呃,怎么叫没一个好东西,你不是说他们都操的你很爽很舒服吗。”刘宇惊讶的问道。
  “是呀,但是他们都是一群小坏蛋,而且一个比一个坏。”玉诗点了点头,不过仍然坚持己见。
  “那你说说,他们都是怎么个坏法。”刘宇来了兴趣,翻身坐了起来,抄起玉诗一条修长洁白的玉腿抗在肩上,俯身开始在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的舔吻起来,同时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泥泞湿滑的粉嫩肉穴里抠挖。
  “嗯……,唔……,要先说哪一个呢。”玉诗忍不住躬了躬身子,刚刚经过刘宇挞伐的身体异常的敏感,在刘宇的玩弄之下呼吸又急促起来。
  “先说大鹏吧,你不是最喜欢他的鸡巴了吗。”刘宇见妈妈屈服,得意的拔出了泥泞腔道里的手指,伸到了玉诗鲜嫩红润的小嘴前。
  玉诗看到湿淋淋的手指,又羞又喜的微微向前探头,张开红唇,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仔细的舔吸起来,同时身体也忍不住开始在儿子身上扭动摩擦起来。
  直到舔干净儿子的手指,这才定了定神,歪着头想了一下,开始点评三个小奸夫,“大鹏的鸡巴是所有人里最细的,长度也比不其他人长,但是,但是他那个形状真是要了人家的命了,每次要被他插的时候都是又爱又怕的,一旦他用那种姿势插我,我就,我就会把所有的脸都丢光了。”
  “哦,那除了鸡巴厉害呢。”刘宇心里有点嫉妒,原本四个人里最垃圾的阳具,却在自己的妈妈身上大发神威,这简直没有天理。
  “大鹏的鬼点子真多,总是有一大堆的新花样,所以,所以每次要被他玩的时候,我心里都有点害怕,不知道他又会怎么玩弄人家。”说到这里,玉诗小心的看了刘宇一眼,然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道,“不过,这也让我对他的玩弄有点期待。”
  “嗯,还有吗。”刘宇不置可否,继续揉弄着妈妈的淫美肉体。
  “没有了。”玉诗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刘宇的眼睛。
  “那下一个,大勇,按刚才的步骤,也先从鸡巴开始评价吧。”刘宇点了点头,促狭的继续追问。
  “大勇的鸡巴,嗯,是你们四个里最大的,比所有人都长,而且也挺粗的,和你的差不多粗,只比小东细一些。”玉诗一边想象着赵勇阳具的形状,一边描述着,“你们其他三个人的鸡巴都差不多长,只有他的比你们长一段,是唯一可以伸进人家子宫里的。”
  “什么?他的鸡巴能插进你的子宫?”刘宇差点没跳起来,赵勇的阳具能插进妈妈的子宫?以前从来没听赵勇或者妈妈提起过,没想到妈妈今天给自己弄了这么大的一个新闻出来。
  玉诗被刘宇吓了一跳,略带惊讶的看了看刘宇,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是啊,不过不是每次都能进来的,只有我的姿势摆的刚好配合的时候,他才能把半个龟头伸进我的子宫里,这事只有我知道呢,都没敢让他知道,不然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折腾人家呢。”说完,玉诗得意的甩了一下柔顺的长发。
  “那,那,那岂不是说,他的鸡巴对你的杀伤力比大鹏还要强?。”刘宇恼火的问道,他实在没想到妈妈的身体竟然还有这样的秘密。
  “不会啊,谁说插进子宫就会更舒服的?”玉诗不解的看着刘宇,见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才恍然大悟的笑了,给儿子解释起来,“看来你是被那些小电影和小黄文给误导了呢,女人的整个阴道里最敏感的当然是G点了,而除了G点以外,阴道口附近要比深处更敏感一些,插进子宫里真正爽的是男人,尤其是心理上彻底占有女人身体的征服感。”
  “那,那怎么女人还都会喜欢鸡巴大的男人。”刘宇是真的不明白了。
  “笨,当然是因为越大能插到的地方越多啊,全面的刺激总比只能刺激门口要好啊,大鸡巴插进来,女人会有种充实的满足感呢,而且,男人的鸡巴越粗越大,女人就会觉得男人越强壮,会带来额外的安全感呢。”玉诗白了刘宇一眼,鄙视的说了一句。
  “真的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刘宇尴尬的停下了玩弄母亲身体的动作,挠了挠头。
  “当然了,不然那些老公鸡巴短的女人岂不是一辈子别想高潮了,自慰更是一点用的都没有了。”玉诗很久没有看到儿子这样难为情的样子了,心情格外的愉快,甚至伸出手来在刘宇的鼻尖上捏了一下。
  “额,好吧,继续,继续说别的吧。”刘宇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妈妈那种看傻儿子的溺爱宽容的表情让他十分尴尬。
  “唔,别的嘛。”玉诗偷笑了一阵,也不再穷追猛打了,继续点评的时候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这小鬼的鬼点子也不少,也是个坏东西。”
  “咦?他应该没出什么主意吧,怎么鬼点子多了?”刘宇觉得奇怪了,最近赵勇给他的感觉是没什么作为啊,怎么会得到妈妈这样一个评价。
  “怎么会。”玉诗不屑的撇了撇嘴,“当初人家和你打赌,第一次勾引他的时候,他就要让人家自己去求他玩弄,那时候人家正久旷难耐,结果被他用一根手指就玩到高潮,然后浑身没有力气了,要他抱我上楼,他还不肯,竟然是用手指插着妈妈的小穴上的楼。”
  玉诗气愤的语气让刘宇忽然想起,貌似自己也是看了赵勇的举动之后,才迷上用手指插着妈妈到处走的。
  “谁知道上楼以后他还不放过人家,人家明明都求他来插小穴了,他却端着架子要我仔细考虑清楚,提出了什么三个条件。”玉诗继续控诉着赵勇,听的刘宇很无语。
  随后玉诗又怕刘宇不知道似的,解释了一遍那三个羞人的条件,最后愤愤不平加了一句,“当时妈妈可还是多年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呢,他竟然让人家自己把阴毛刮干净,还要当着你的面给他看清楚,你说这个家伙有多可恶。”
  “额,那不是还有两个条件呢吗,是你自己,自己选的第三条啊。”刘宇提醒着满腔怨念的妈妈。
  “呸,那两个是什么条件,一个是当什么都没发生,别说是我当时和你有赌约,已经知道你要给老娘找男人,就算是身体刚刚被唤醒的欲望就不允许我选这个啊,至于什么一夜情,更是无耻,当时作为一个被他用一根手指就弄得虚脱的饥渴女人,你觉得我能忍受得了被那一根大鸡巴插过之后继续守活寡吗,再说,你也希望人家和他长期通奸的吧。”说到这里,玉诗又白了刘宇一眼,让刘宇无言以对。
  然而玉诗的控诉还没有停止,“他的条件那么苛刻,你知道当老娘光着身子张开大腿看着你们两个人盯着人家的身子从眼前走过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那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自己都觉得自己不要脸。”
  刘宇只好尴尬的继续听着,玉诗也不管儿子的表情,滔滔不绝的诉说着赵勇的可恶,“然后第一次通奸,就要人家脱光了衣服打开灯在客厅等他,知不知道当时人家有多担心被儿子发现啊,还要先拍照,拍了那么多淫荡的照片,才肯让人家吃他的鸡巴,这是一个未成年的小男生能用出来的手段吗,哼。”
  刘宇干巴巴的劝解了一句,“这个,这个也可以算是情趣吧。”
  “情趣?对男人来说的情趣,对女人来说不就是鬼点子吗。”玉诗鄙视的看了看刘宇。
  刘宇一呆,好像,妈妈说的也有点道理啊,男人喜欢的情趣,主要还是为了取悦男人的感官。
  “后来才玩了几次啊,就把人家拉到天台上,在那么空旷的地方干人家,满天都是星光,感觉就像是在野地里被人干似的,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呢。当时,当时真是,嗯,又刺激又害怕,都忘了那晚上被他操弄的泄了几次了。”说到这里,玉诗的脸又红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第一次在满天星光下被赵勇奸淫的刺激感觉。
  “这些,这些都是大鹏参与进来以前的事情,当时,呃,当时没有对比,你会觉得他的鬼点子很多也不奇怪,等到大鹏加入以后,对比之下,他的鬼点子就不算什么了吧。”刘宇虽然对妈妈的话部分认可,但还是不认为赵勇能被称为鬼点子多,跟骆鹏比,他完全不是对手啊。
  “切。”玉诗不屑的撇了撇嘴,翻身趴在儿子身上,一边用胸前的豪乳在儿子胸脯上摩擦,一边继续吐槽,“在他家里群交的那次,就是他提出来要让人家猜被他们射精的次数的,后来人家输掉了,才只能答应他们去温泉山庄再让他们轮奸一回,而且你想想看,昨天是谁提出要三个人玩斗地主,一个人玩你妈妈的,又是谁第一个把老娘上半身推进麻将室里,当着你的面干你的妈妈的。”
  这下刘宇彻底愣住了,在妈妈这一系列的描述之下,赵勇出的主意果然也不少啊,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么多事。
  “昨天晚上,他和大鹏两个人的鸡巴一起插人家的小穴,我猜也是他最先出的主意,不然的话,大鹏是不会想到的,毕竟他现在对他那根坏东西骄傲的很,怎么会想到要借助大勇来填满人家的肉穴。”控诉到了最后,玉诗还说了这样一个猜测,让刘宇也难以判断着猜测的准确性,只能明天找机会问问赵勇了。
  “咳咳,那个,好吧,那你说,他们两个之中,谁的鬼点子更多一些呢。”刘宇定了定神,忽然觉得应该借助一下妈妈的判断力了。
  “我看都差不多,大鹏善于弄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来玩弄人家,大勇不擅长这个,但是善于利用现场的一切条件来玩人家,反正都不是好孩子。”最后,玉诗一句话总结了她对两个人的看法,让刘宇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看来自己还真是有些忽略赵勇的作用了。
  “嗯,有道理,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刘宇心事重重的附和了一句。
  “哼,还有你,你也一样是个小坏蛋,把自己的妈妈推到同学的鸡巴下去,还弄了好几个来轮奸妈妈,你说你是不是好鸟。”玉诗双手捏着刘宇的耳朵用力的摇晃,晃的刘宇连连求饶。
  “你们这几个小家伙里,要说相对好一点的嘛,也就只有小东了,唔,这小家伙,简直傻得可爱。”玉诗在儿子屈服以后,迅速把注意力转向了最后一个待评价的小奸夫。
  “嗯嗯,确实,这个呆货……额,还是先说鸡巴吧。”刘宇狼狈的摆脱了母亲对自己耳朵的蹂躏,赶紧纠正她的偏差。
  “嗯……这个嘛,小东的鸡巴和你们差不多长,不如大勇的,但是他的是最粗的,可以把人家空虚的小穴填的满满的,如果你没有那个特大号龟头,就彻底被人家小东比下去了哦。”玉诗一边调笑着,一边还用食指在刘宇硕大的龟头上按了一下。
  刘宇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发现经过妈妈这么一分析,自己这四个人的阳具还真的是各有优势。
  玉诗没有理会儿子的呆样子,继续点评道,“这孩子就比较老实了,做什么都要有人带动,自己很少能想出什么主意来,所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比较让人安心的,唔,当然,这不能和你比。”
  “那你为什么说他也是个坏蛋呢。”刘宇对于妈妈对呆货的评价并不意外,但是他很奇怪,为什么妈妈对把这样一个“老实孩子”也列为坏蛋。
  “他虽然老实,但是对女人下手可比谁都重。”玉诗撅起红润的嘴唇,不满的扭了扭身子。
  “他怎么下手重了。”刘宇问道。
  “他打人家的屁股每次都比别人打的疼,捏人家奶头的时候也是又拉又扯的,弄的人家好疼,他把鸡巴插进人家的小穴里以后,也总是狠狠的捅,人家受不了了就求饶,但是越求饶他就越兴奋,用力也越猛,像个莽汉一样,强行把人家插到高潮之后,还要笑话人家心口不一,讨厌死了。”玉诗不满的控诉着向晓东的“恶行。”
  “哈哈哈,妈妈,你这样的骚货,被男人大力猛操,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了吧,还说人家坏,这还不是心口不一是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把涨得通红的龟头顶到了玉诗微微张开的穴口,准备插进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骚媚入骨的妈妈。
  这时候玉诗又说话了,“不过,他倒是没什么坏心眼儿,也不是什么生性暴戾的孩子,和另外两个小色鬼比起来好多了。”
  刘宇正要追问,玉诗却“噗嗤”一声笑道,“而且,有时候他那个呆样子好有趣啊,哈哈哈哈。”说着说着玉诗就大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唔,这么说来,他们倒是每个人都有些特点呢。”刘宇放开了抚弄玉诗身体的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喃喃道,“既然这样,那就先这么办好了。”
  “什么?”玉诗没有听明白儿子的话。
  “接下来,我们这么做,不能让他们太得意忘形了……”刘宇开始对玉诗说出他刚刚决定的计划,玉诗也不时插嘴几句,母子俩讨论的热火朝天,直到十点多,才把下一个阶段的游戏原则定了下来。
  母子二人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个人刚刚被玉诗对三个小奸夫的淫荡点评勾起来的欲火再也压制不住,全身赤裸的熟妇与少年顿时再次滚作一团。




  第四十五章、惊奇的发现

  新的一周匆匆过半,刘宇的三个色狼死党仍然没有机会再接近玉诗,骆鹏还沉得住气,赵勇已经得到了刘宇的最新计划,也没有什么焦急的样子,而向晓东却已经像个多年没沾酒味的酒鬼一样,馋的抓耳挠腮,一刻也坐不住,在学校里被老师拎出来训了好几次。
  这天中午,刘宇和赵勇向晓东三个人又一起聚在操场角落的凉亭里,骆鹏却不知所踪。
  “大鹏呢”,赵勇四处看了看,疑惑的问道。
  “刚才去他们班找他,他们班的人说他刚刚肚子疼,请假回家了”,向晓东情绪不高,闷闷的说。
  “什么?”刘宇第一反应就是这里有问题,骆鹏这家伙这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该不会请假偷偷跑到自己家里去吧。他看了赵勇一眼,正好碰上赵勇同样满含疑问的目光。
  气氛一时有点沉闷,三个人说了几句,就一起去了球场,用运动来暂时忘记各自心里的郁闷。
  下午的时间,刘宇觉得分外难熬,好不容易熬了两节课,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不安,于是也找了个借口请了假,直接赶回家去,路上匆匆给赵勇发了一条信息,赵勇看了之后,两眼放光的等待着放学。
  刘宇急匆匆赶回家里,正要开门的时候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捏着钥匙皱着眉头思考起来。如果自己直接开门进去,看到骆鹏在自己家里,而妈妈和他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那三个人互相掩饰之下,事情还有解释的余地。
  但是如果自己正好一头撞破骆鹏在调教妈妈的场面,那一切该怎么收场呢,是就此把一切揭穿,然后自己硬着头皮和骆鹏谈判,还是发怒赶走骆鹏,以后再慢慢想办法把游戏引导回正轨呢。
  刘宇感到事情有点棘手,他不希望一切就此揭穿,更没有打算把骆鹏踢出局去,但是也不希望骆鹏继续肆无忌惮的进行他的计划,这时候他无比的怀念当初自己从阳台上垂下来的那根绳子,如果现在那根绳子还在,自己就可以从容的先潜回自己的房间打探一下屋里的情况了。
  懊恼了半天,刘宇还是觉得开门进去,一方面他想看看,妈妈在没有自己同意,但是自己又不在场的情况下,会不会背着自己配合骆鹏的玩弄。另一方面,他也下了决心,决不能让骆鹏继续这么一意孤行下去了。
  刘宇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轻轻的推开,探头往屋里一看,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客厅里没有人,房间里也没有传出什么男女的喘息呻吟之类的淫声浪调。
  定了定神,刘宇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房间收拾的比较干净,门口也并没有男人的鞋,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想到这里,刘宇自嘲的嘀咕了一句,看来自己虽然严加提防,但是纯洁的心灵还是被狗血电视剧荼毒了啊。
  尽管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刘宇也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他轻轻的关好门,蹑手蹑脚的向楼上走去,心里还在盘算着骆鹏和妈妈是不是在卧室里关起门来玩呢,然而这个猜测很快就破灭了。
  刘宇在楼梯上就看到妈妈的房间门是开着的,侧耳仔细听了半天,房间里有些呼吸声,但是应该是一个人发出来的,显然是妈妈了。这呼吸声比平时粗重一些,因此楼梯上就能听到,但是很有规律,并不急促。
  这下刘宇好奇了,不知道妈妈一个人在家搞些什么名堂,莫非是健身?按说不应该,刘宇家里的车库二楼就是一个小健身房,没有特殊原因的话,妈妈都是在那里锻炼身体的。
  在这有节奏的粗重呼吸声中,刘宇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楼上,贼头贼脑的向妈妈的卧室里张望,房间里的场面让刘宇瞬间呆滞了。
  只见房间里的玉诗正赤裸着妖娆的女体,双腿叉开蹲在房间中央,皱着眉头轻咬嘴唇,缓慢的蹲下又站起,一脸艰难的样子。顺着白皙的女体往下看,刘宇目瞪口呆的看到三条细细的金色链子正从妈妈两腿之间垂下,微微晃动的链条尽头,一个亮晶晶的小托盘正晃晃荡荡的向着大地的方向努力挣扎。
  而链子的上端,妈妈粉嫩紧窄的肉洞正努力收缩着肌肉,紧紧夹住一根塞在阴道里的黑色小棒,拼命和小托盘争夺着链子的所有权。
  刘宇张大了嘴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香艳淫靡的表演,无语的暗自吐槽,妈妈这和大地拔河一般的游戏是从哪学来的,还真是,妙不可言啊。
  刘宇注意到,妈妈阴道里的那根小棒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但是显然很光滑,大约有圆珠笔粗细,仅仅露出不到一厘米的尾端,不知道没入妈妈阴道里有多深。自己还真没注意过家里有这东西,不知道是从哪来的。但是这分明是很专业的用来调教女人的道具。
  这时候,房间里的玉诗似乎结束了一个阶段的训练,满意的蹲下身子,让亮银色的小小托盘落到了地上。随后向旁边一伸手,拿起了一个同样亮银色的小小砝码,看了看,放在了自己胯下的托盘里,这简直和天平一样。
  忽然,刘宇想起了妈妈对三个死党的点评,骆鹏比较擅长用道具,这该不会是骆鹏弄来的吧。这么说,骆鹏这家伙还是来了?只不过现在已经走了?他是中午十一点半离开学校的,而自己是下午两点半,三个小时的时间,按说是做什么都够了,不过以那个家伙的尿性,玩弄妈妈不会这么快结束吧。
  房中的玉诗已经放好了砝码,正要继续锻炼,起身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有一个人影正站在门口,张着大嘴看着自己。
  “啊……”玉诗一边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也顾不得遮掩赤裸的身体,一边双手去捂胯下那丢脸的链子,然而一声尖叫发出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咦,小宇,这么早就回来了”。
  发现门口的人是自己的儿子之后,放下心来的玉诗放开了刚刚遮在下体的手,随之而来的是怒从心头起,站起身来,也不去摘掉胯下的链子,就这么两腿微张拐啊拐的迈开步子,拖着那个亮晶晶的小托盘,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刘宇面前。
  “我,我在学校想你了,请假回家看看你……”刘宇被妈妈胯下吊着个托盘晃晃荡荡的淫荡样子惊住了,紧接着又被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弄的措手不及,一时不知所措,只能弱弱的应着。
  “臭小子,回来怎么无声无息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老娘吓尿了”,玉诗一把揪住刘宇的耳朵,用力的扭了起来。
  “啊啊啊,放手,快放手,疼啊,你,你,母狗浪浪,你竟敢这么对主人,我,我要惩罚你啊……”刘宇连忙死死按住妈妈掐在自己耳朵上的手,语无伦次的反击,不过妈妈这个反应倒是让刘宇不再担心骆鹏在不在的问题了,如果骆鹏在这里,妈妈是不可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光着身子和自己打闹的。
  “惩罚我?我先惩罚你这个天天插妈妈小穴还吓唬妈妈的熊孩子”,玉诗并不罢休,仍然努力的扭动着手腕。
  “你你你,再不放手我就还手了,啊啊,我,看我也掐你”,刘宇无法摆脱妈妈的钳制,也不甘示弱了,空出一只手来直奔玉诗胸前因为二人扭动而波涛荡漾的巨乳,一把捏住红彤彤的乳头,用力的掐拧扭动起来。
  “啊……你,嗯……”玉诗的乳头被用力掐住,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身子立刻发软,胯下的链子立刻被托盘坠下,“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揪住儿子耳朵的手瞬间被甩脱,随后另一个乳头也马上陷入了儿子的肆虐中。
  “唔……疼,疼了,嗯……唔……”敏感脆弱的小肉豆被儿子掌控蹂躏,玉诗一时无力反抗,只能软软的倒向儿子怀里,一边喊着疼,一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销魂荡魄的呻吟,任凭儿子的双手在自己胸前大发淫威。
  好不容易压制住了妈妈,刘宇停下了手,搂着妈妈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把全身赤裸的娇美母亲放在自己腿上,只觉得赏心悦目。
  看了一会儿,刘宇还没忘了正事,一边摩挲着美母娇嫩的肌肤,一边指着地上仍然在像个不倒翁一样晃动个不停的小托盘问,“妈,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见儿子指着刚从自己阴道里掉出来的淫荡道具,玉诗脸一红,低下头扭了扭身子,小声嘀咕道,“当然是训练女人的阴道收缩力的东西了。”“这个,那你这是在自己调教自己?”刘宇讪讪的说。
  “当然了,不然还能指望你这个半吊子的主人和那几个同样半吊子的小鬼来调教吗,你还当人家的主人呢,连调教母狗的工具都不准备齐全了,还要人家自己来,真不负责任”,玉诗不满的扭了扭身子。
  刘宇哪会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只是他要用这个引起话头而已,于是他接着问道,“这东西从哪来的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说到这个,玉诗愣愣的抬起头,扭头朝窗外看去,好像在望着很远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才道,“这是当初那个死胖子留下的,当初我可没少吃这东西的苦头呢,这么多年我一直把它锁在那个小箱子里,原本以为已经不会再用了”,说到这里,转过头来瞪了刘宇一眼,“没想到被你这个小鬼害得还要把它拿出来”。
  “额,怎么是我害的了,你自己不是也说被操的很快活吗”,刘宇咕哝着。
  “怎么不是你害的”,玉诗白了刘宇一眼,“要不是你,人家一个养尊处优,独居多年的良家少妇,温柔贤惠的人母,怎么会张开大腿敞开小穴,让你们几个小家伙的鸡巴每天轮流进进出出的像个公共走廊一样,现在小穴都被插的有点松了,刚刚夹那个东西都有些力不从心了,都是你,都是你”。
  “哪里松了,我觉得还是和原来一样紧啊”,刘宇心想,自己没这样的感觉啊,说着就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玉诗的阴唇,结果却摸了一手滑腻,顿时笑了,“这哪里是松了,分明是水太多变得比以前滑了,我知道了,你这只是被我们几个的鸡巴操的越来越骚了而已”。
  “讨厌,还不都是你弄出来的,没有你那个不靠谱的赌约,妈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玉诗气愤的捶了刘宇一下。
  “借口”,刘宇又嘀咕了一句,“你这么骚分明是自己天生的,后来又经过那个死胖子调教开发,才……”说到这里刘宇连忙住口,赶紧看了看妈妈的脸色,发现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来,顿了顿,忍不住迟疑的问道,“妈,咱们要不要教训那个死胖子一下啊”。
  “这倒不用了”,玉诗平静了下来,摇了摇头,“当初的确是很恨他的,他胁迫我,玩弄我,把我的身体弄的这么敏感,有时候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性爱过程中能兴奋到什么程度,不过从他坐牢的时候开始,这仇就算是报了”。
  说到这里,玉诗停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才继续说道,“而且,你说的对,妈妈这么淫荡的确应该是天生的,即使没有他,也只是不会被开发而已”。
  说到这里,玉诗的表情又变了,狠狠的白了刘宇一眼,“再说,如果没有他,就凭你们几个小鬼,能把妈妈的身子调教的这么彻底吗,没有他的调教,妈妈怎么可能这么会迎合你们的玩弄,你们玩妈妈的时候能玩的这么过瘾吗,这么说来,你们多少还应该感谢他一下呢”。
  “这么说你已经不恨他了?没留下什么心结吗?”刘宇狐疑的看着玉诗。
  “是啊,现在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的人了,不然,我又怎么敢到现在还留着那些当初折磨的我痛不欲生的道具呢,不怕会做噩梦吗”,玉诗笑了,温和而充满了自信的笑了。
  “额,算了,不说他了,既然你都不在意了,我也就不去对付他了。对了,这两天大鹏有没有再找你啊”,见妈妈似乎的确早已摆脱了对胖子的心理阴影,刘宇彻底安心了,终于问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有啊,上午还给我打了电话呢”,玉诗站起身来,换了个跨坐的姿势重新坐在刘宇的怀里,把自己身体的正面全部展露在儿子眼前,媚眼如丝的说道。
  “哦?他又说什么”,刘宇顿时警惕起来。
  “还能说什么,约我周末去他家呗”,玉诗撇了撇嘴,“不过我已经拒绝他了,按你的主意,我说周末要陪你去看你爷爷奶奶”。
  “嗯,很好,就这样,先晾他一阵子吧”,刘宇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就不再压制被妈妈淫荡的锻炼挑起的欲火,转身把玉诗按在了床上,开始亲吻起玉诗柔滑的肌肤来。
  同一时间,赵勇和向晓东刚刚放学,正一起在大街上闲逛。赵勇约向晓东一起闲逛是有目的的,这时候已经逐渐把话题引导到了玉诗身上,并且言之凿凿的肯定玉诗一定也很想见他们。
  “是啊,可是这几天小宇像防贼一样防着咱们,咱们根本连阿姨的面都见不着啊,就算阿姨也喜欢给咱们操,但是见不了面有什么办法啊,咱们又没有隔空操逼的本事,唉,鞭长莫及啊”,向晓东苦着脸唉声叹气。
  “嗯,是啊,不过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赵勇见火候差不多了,终于抛出了鱼饵。
  “真的,什么办法”,向晓东顿时两眼放光的盯着赵勇,眼里期盼的目光让旁边的路人疑惑不已,说不定还有恶意猜测这个家伙是不是正在表白的。
  “你想想,咱们以前经常去他家,那都是干什么去了”,赵勇循循善诱的引导着向晓东运转迟钝的大脑。
  “找小宇玩啊”,向晓东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顺着赵勇的引导回答。
  “是啊,那时候咱们去找小宇玩,他基本上没拒绝过吧”,赵勇继续引导。
  “嗯,对,可是这几天咱们也是说去找他玩啊,但是他就不让了”,向晓东苦恼的摇着头。
  “小宇不让咱们去他家,是因为他知道咱们完全是冲着他妈妈去的,你想想,如果咱们让小宇觉得咱们真的是为了找他玩的,他是不是就不会拒绝了呢”,赵勇继续启发着向晓东贫瘠的思路。
  “这个,也不一定吧,万一他就认定了咱们是为了阿姨去的呢”,向晓东的脑袋终于开始运转了。
  “所以说,我才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啊,要不你想想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拿给小宇玩的,我找他去试一下,万一要是成功了,说不定就可以再美美的操阿姨一顿,啧啧,阿姨那小逼可真是,又紧又滑,人长的美又会发骚,太完美了,完全是一操忘不掉,不让操憋得慌啊,现在让我操别的女人我都没多少兴趣了”,赵勇舔着嘴唇一脸回味的道。
  “我也是啊,让我想想,我想想”,向晓东被赵勇说中了心思,抓耳挠腮的想着有什么可以吸引刘宇的玩具。
  想了半天,忽然一拍脑门,“哎呦”一声,兴奋的说道,“我想起来了,前几个月我国外的表哥给我的那个游戏账号,当时小宇就想跟我借账号玩来着,那时候我没借,这回正好拿来用啊”。
  “就是你曾经跟我们说过的那个,玩的好可以在里边调教各种美女明星,还可以大家在一个网络里用自己调教的明星比赛的那个游戏吗”,赵勇问道,心想这货还真是下血本了,正好,他自己想起来了,就不用自己提醒他了。
  那个游戏是推荐注册制的,一般人搞不到账号,当初其他三个人都想借他的账号玩玩的,可是这呆货宝贝的很,谁也不借。
  “是啊,就是那个,当时我没借,小宇一定感兴趣的”,向晓东越发兴奋了。
  “这个好是好,但是这是你的账号,我没法拿去吸引小宇啊”,赵勇故作苦闷的摇头道。
  “额,是哈”,向晓东讪讪的笑了笑,然后试探着问道,“要不,我自己去试一下?要是有用的话,以后咱们也算打开了小宇的门路了,也当造福大家了”。
  赵勇心里暗暗鄙视,脸上却是一脸遗憾的叹气道,“到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就怕你心太急,到时候被小宇看出你目的不纯,让他的警惕性更高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小心注意”,向晓东连忙保证,赵勇这才一脸不甘的同意了由向晓东去试探。
  接下来赵勇又貌似不放心的对向晓东嘱咐了很多,听的向晓东头昏脑涨,最后除了一句“不要操之过急”以外,什么也没记住。
  有了接近玉诗的办法,向晓东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匆匆告别了赵勇,回到家里就一头扎进了手机,翻找起自己的游戏账号来。赵勇则是吹着口哨回家了,他发现自己和刘宇这样跟骆鹏斗智一样的游戏也挺有趣的,现在有一种农夫种田的感觉,十分期待秋收的那一天。
  刘宇的家里,母子俩已经经过了一轮激烈的肉体交流,平息下来之后,刘宇终于想起了刚才被妈妈评价为半吊子主人的经历,决定好好惩罚一下这个胆敢鄙视主人的性奴母亲。
  此时的玉诗正分开双腿蹲在穿衣镜前,美丽的女体上除了多了一个项圈和一副手铐以外,和刚才没有什么区别。仍然是浑身赤裸,下体插着细细的黑色小棒,连接着细链子和小托盘。
  金色的细链和银色的托盘从玉诗双腿之间的肉缝中垂落下来,让玉诗那白玉女神般的完美女体立刻变得淫靡无比。这时候,托盘还没有被吊起,托盘中已经放了三颗小小的砝码。
  黑色的皮手铐把玉诗的两条小臂紧紧的拘束在一起,手铐上金色的短链条连接着项圈后颈处的圆环,因此,玉诗只能昂首挺胸,让丰满的乳房完全挺起,摆出了淫荡姿态的玉诗正带着一脸羞怯与难堪混合的复杂表情,注视着镜子中屈辱的自己。
  同样全身赤裸的刘宇正站在玉诗的身后,从镜子里欣赏这母亲这淫艳娇羞的样子,他一手叉着腰,另一手甩动着一根黑色的皮鞭,两腿之间粗壮的阳具正顶着个红得发亮的硕大龟头,趾高气扬的炫耀着自己的精力。
  即将开始的调教让刘宇兴奋不已,他再次重申了惩罚的内容,“记住,在我抽完二十鞭之前,你必须做完十次蹲起,每次蹲下都要达到现在的深度,眼睛要始终看着镜子里的你,托盘和砝码不许落地,如果任何一条你完不成,我一定会让你为现在不努力而后悔”。
  “呜……主人,求求你,饶了浪浪这一次吧,浪浪再也不敢小看主人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听主人的话”,玉诗从镜子里望着身后的儿子,一脸讨好的哀求着,然而这话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刘宇的肉棒跳了两跳。
  “少废话,赶紧站起来,准备开始了”,刘宇把手里的鞭子甩的“啪啪”作响,一脸兴奋的催促着。
  “呜……这东西,这东西真的会要女人的命的”,玉诗面带恐惧,继续哀告着,而身体却颤抖着站了起来,任凭垂在双腿之间的托盘淫荡的晃荡着。
  刘宇对玉诗的表现十分满意,不理会玉诗的哀求,大喊一声“开始”,就抡起皮鞭对着玉诗大白桃般的赤裸臀瓣抽去。
  “啪”,“啊……”,“一”,突然的鞭挞让玉诗惊叫一声,紧接着第二下也落在了另一边的臀瓣上,“啪”,“啊……”,“二”,顿时两道红色的印记一左一右的浮现在丰满的臀肉上。
  被连抽两鞭的玉诗终于从臀部火辣辣的刺痛感中清醒过来,咬了咬牙开始迅速的下蹲,随即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啊唔……”,身后的刘宇却毫不留情的继续抽打起来,神色也变得冷酷起来,力图表现出一个冷静残酷的调教师的样子。
  快速蹲到底的玉诗第一次起身,就感到阴道里的小棒被链子坠的向下一滑,连忙拼命夹紧阴道的嫩肉,然而刚刚用力一夹,一阵突然的刺痛就出现在阴道中,一股细微的电流如同针尖一样刺激着柔嫩湿滑的阴道壁,子宫也传来一阵阵无法承受的瘙痒,让玉诗下意识的放松肉穴,小棒立刻再次下坠,玉诗连忙再次夹紧。
  “啪,啪,啪”,“唔……啊……不要,受,受不了了,呜呜呜……”玉诗在阴道在断断续续的电流刺激下的反复收缩与放松,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大声的哭叫起来,然而身后的刘宇却抽的越发起劲了。
  玉诗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感觉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用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不断努力深蹲又站起,带动着胯间链条哗啦啦的响着,蜜桃般的大奶随着激烈的动作摇荡不停,两粒娇艳挺翘的乳头划过两条淫荡的轨迹,在雪白的身躯映衬下显得无比的鲜嫩诱人。
  而更明显的感觉,来自阴道传来的阵阵尖锐刺痛和臀肉上一次次火辣辣的鞭打,意识渐渐模糊的玉诗,耳中听着儿子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计数声,觉得自己陷入了疯狂与迷乱之中,只能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的声音有了些变化,但是直到重复了好几次,玉诗才恢复了一些清醒,“好了,停下吧,浪浪你这骚母狗,还上瘾了吗”。
  玉诗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镜中的儿子,好半天才恢复了清醒,原来鞭打已经结束了吗,那,那自己到底做了多少次深蹲,自己完成儿子的命令了吗?
  玉诗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深蹲的动作,现在正站立在镜子前,双腿微微颤抖着,阴道也在阵阵的痉挛,身体内那刚刚经历了高潮余留的快感正在发酵。“我,我这是被这东西刺激的高潮了吗?”玉诗在心里问自己。
  但是其实玉诗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尽管自己的肉穴现在并没有流出多少淫水,但那只是因为自己在高潮之中仍在下意识的夹紧阴道里的黑色小棒,让高潮的淫水完全被留存在了阴道里而已。
  从外表看,自己只是被玩弄的十分狼狈,但是玉诗很清楚,根据自己的使用经验,这套工具全部用在自己身上以后,自己敏感的身体根本用不了一分钟就会被强行刺激到高潮,更不用说还有儿子的鞭打和羞辱在火上浇油了。
  玉诗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否让儿子满意,也不知道儿子是否看出自己经历了高潮,但是清醒过来的玉诗觉得还是不要询问儿子的好,儿子如果知道自己刚才意识不清醒,那一定会说自己没完成任务,继续惩罚自己的,这个小坏蛋的坏心思可也不少呢。而自己现在的状态,如果再来一次刚才的惩罚,说不定又会丢脸的尿在儿子面前了,那还是很羞人的呀。
  于是玉诗一言不发的转身,在儿子的面前跪了下来,张口含住了儿子坚硬如铁的肉棒,抬眼观察儿子的反应,玉诗胯下的链子没有摘掉,就吊在那里像个秋千一样荡来荡去。
  “嗯,你果然是条骚到骨子里的母狗,这样都能夹住了没掉”,刘宇有些遗憾的赞叹了一声,“既然你完成了任务,那今天就先放过你了,好了,时候不早了,先去做饭吧,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会儿,等饭摆好了以后,自己钻到桌子底下去把屁股撅好再叫我”,刘宇挥手在玉诗的脸上拍了拍,示意玉诗可以走了,摆足了主人的派头,变从玉诗的嘴里拔出了肉棒,昂着龟头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玉诗心有余悸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正在阵阵痉挛的阴唇,伸手拉住链子,身体微微后仰,艰难的把那根乌黑发亮的小棒拔出了自己的阴道,粉嫩的阴道口立刻向一眼流泉一样,“哗”的一声喷涌出了一大股浑浊的液体,直接喷出了好远,那喷出时的力量简直让玉诗怀疑那到底是淫水还是尿水,喘息了一会儿,玉诗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这圆棒尽管很细,但是却仅仅是整套训练工具中的一部分,完全组装好之后,插入自己身体的部分足有35厘米长,尖端是一个柔软的小球,小球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软毛,而小球下方连接的是同样弹性十足的一段塑胶弹簧,然后才是坚硬的金属棍身,刚刚整个受罚的过程中,这小球就深深的没入玉诗的子宫里,随着玉诗激烈的动作而不断的晃动,刺激着玉诗娇嫩的子宫内壁。
  玉诗自己在家锻炼的时候,并没有装上那深入子宫的可怕毛球,也没有装电池,仅仅只是锻炼一下阴道的收缩力而已,但是当儿子翻找出原本装着托盘的包装盒之后,却无师自通的把它组装了起来,并且不顾自己用哀婉的目光苦苦乞求,强迫自己把它完全插入了子宫深处。
  如果有可能,玉诗甚至想现在就把这东西重新锁起来,永远不再使用,但是想到儿子刚才得知这东西还有前端这个配件,并且亲手把它完全组装起来,兴奋的插入自己的子宫深处之后,看着自己苦闷而又恐惧的浑身颤抖时那惊喜的样子,玉诗就知道,这个曾经折磨的自己羞愤欲绝的东西,以后只怕会常常被用到了。
  刚刚深蹲的过程中,那柔软的小球不断毫无规律的刺激着自己柔嫩的子宫肉壁,让自己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如果不是自己拼命缩紧了小腹,只怕自己随时会喷出羞耻的尿液来。玉诗觉得最近自己似乎被少年们玩弄的越来越容易失禁了。
  玉诗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刘宇回到自己的房间,给赵勇打了一个电话,当得知呆货的反应,又和赵勇讨论了一些原则之后,刘宇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想到呆货打算用当初炫耀的那个游戏的账号做借口来自己家,刘宇笑了笑,当初那个游戏的确让他很感兴趣,但是现在,这只能算是一个附带的收获了。
  晚饭的时候,刘宇一边咀嚼着妈妈精心烹制的菜肴,一边抽插着妈妈湿滑紧窄的肉穴,很是享受了一下荒淫的奴隶主生活,尤其让他满意的是,妈妈主动把狗链拴在了桌脚上,做出了完全驯服的态度。
  玉诗则是趴在桌子下,高高的翘起完美的肉臀,一边努力扭摆腰臀迎合着儿子的奸淫,一边在百忙之中舔食着面前地上狗食盆中的肉汤拌饭。这也是儿子对自己今天冒犯的惩罚,或者说调教,但是玉诗却甘之如饴。
  玉诗刚刚点评几个少年的时候,也在内心把儿子加了进去,结论当然也是个小坏蛋,不过儿子没有问,她也就没有说,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喜欢自己拿他和别的男人比较。
  玉诗很清楚,包括儿子在内,这几个少年其实都想要按照各自的意愿来调教自己,并且大部分已经在实施了。
  只是在她看来,少年们的调教手段都还很稚嫩,包括貌似最在行的骆鹏,拿出的手段与当初自己经历的那种很专业的调教手法相比也还是很幼稚的,充其量只能说他已经很会玩女人了,但是想把自己这样一个经历过严格调教的女人变成他们忠诚的性奴,这还远远不够。
  他们能把自己玩弄的那么不堪,多半还是因为自己喜欢这个游戏,如果自己真的不想和他们玩这样的游戏了,他们哪有本事强行留住自己,骆鹏虽说有一根完美克制自己的阴茎,但是这样的优势也还不足以抓住自己的心呢,自己可不是一个只懂得追求肉欲的痴女呢。
  玉诗在内心温和的笑着,在这样的思索中,玉诗体会到了很多乐趣,自己曾经贞洁的生殖器,已经迎接和吞纳过了5个丈夫以外男人的阳具,出了胖子那让她厌恶却无可反抗的产生快感的丑恶肉棍以外,其它的4根都是充满青春与阳刚力量的少年男根,带给了她不同的快乐。
  最早的赵勇拥有四个人中最长的肉棒,带给自己酣畅淋漓的快感,向晓东粗大而莽撞的肉棒带给自己的是满满的充实和年轻人的活力,骆鹏那仿佛天生为了征服自己而生的肉棒,带给自己的是无比强烈的激情和羞耻,这三个少年都能让自己深陷爱欲之中。
  但是这些快美的感觉都只来自于肉体。只有儿子这根大蘑菇般的肉棒,是让自己真正得到了女人需要的安全感的,让自己从心灵到肉体都感到巨大的快乐。
  这也让玉诗明白了以后自己该如何对待这个儿子为自己准备的淫荡的多人游戏,现在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疑惑与不安,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和身后儿子悖逆伦理的交配之中。
  而向晓东正在自己家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手机里当初的聊天记录已经没有了,曾经记录账号密码的小纸条也不知道藏到哪里了,给国外的表哥打电话又没人接,眼看着好好的计划就要泡汤了,这让呆货如何忍受。
  赵勇接到向晓东打来的电话时,听到的就是呆货带着哭腔的求救声。等到赵勇好不容易听懂了呆货语无伦次的诉说之后,顿时恨不得马上飞奔到呆货的家里,照着呆货的脑袋狠狠的敲他一头包。
  “你傻了吗,你表哥那边和咱们这是有时差的,现在他那边是后半夜两点半,这时候他会不睡觉专门等你的电话吗?你急的是什么,今天他不接就你明天早上再打呗,反正你今天也不能去小宇家”,赵勇从来没有一刻如此痛恨猪队友这种生物,如果不是和刘宇早有沟通,就这呆货这生锈的脑袋,即使去了刘宇家也得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吧。
  向晓东恍然大悟,匆匆的挂断了电话。三个少年怀着各自的憧憬分别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赵勇刚到学校,向晓东就兴冲冲的把赵勇堵在了校门口,鬼鬼祟祟的表示账号已经找到了,接下来就瞧他的吧。
  赵勇捂着脸哀叹了一声,之后还是不得不提点了向晓东一下,“你今天先忍着点,什么也别说,明天是周五,你明白吗”。
  向晓东一脸懵懂的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对呀,明天我再找他”,说完,兴冲冲的转头就跑了,留下赵勇揉着皱在一起的眉头,开始考虑有什么办法提高一下这呆货的大脑的转速,测试智商明明正常的啊。
  赵勇上学比较晚,因此也没看到,就在几分钟之前,同样是校门口,也出现了同样的情景,却是骆鹏拦住了刘宇。两个人走到旁边聊了半天,最后骆鹏皱着眉头离开了。
  他没有能够确认玉诗拒绝出来是不是刘宇故意制造的障碍,因为刘宇一点口风也没露,按照刘宇的说法,玉诗每年都会陪着他去看他的爷爷奶奶几次,这次要去也是正常的。
  这一天波澜不惊的度过了,连向晓东也强压着兴奋忍耐着,只在晚上配合赵勇一起挤兑骆鹏,让他再给玉诗打一个电话,并且失败了。赵勇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刘宇已经说过他将会拖住玉诗不让她周末出门。但是向晓东却感到了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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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9: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六章、套路满满的福利

  星期五这一天终于在某些人焦急的等待中姗姗而来,刚一放学,向晓东就按照赵勇的指点,神神秘秘的来找刘宇了。
  在和向晓东的交谈中,刘宇完美的表现了最初的不情愿,和听说向晓东要把那个曾经垂涎三尺的账号借给自己之后的惊喜,并且在恰到好处的犹豫之后,答应了向晓东去自己家指导自己该怎么玩的要求,两个人约定明天早上向晓东去刘宇家做客。
  回到家的刘宇立刻把这个消息告知了玉诗,并和玉诗定好了明天的节目,然后才美美的享用了一番母亲的肉体。晚上,玉诗躺在儿子的怀里好久才睡着,带着有些雀跃的心情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星期六早上才九点钟,刘宇家的门铃就响了,这时候,刘宇母子已经吃完了饭,做好了接待向晓东的准备。
  门一开,向晓东就有些失望,来开门的是刘宇,再往里看,整个客厅都不见玉诗的身影,只好强装笑脸打了招呼,跟着刘宇进了屋。
  “小宇,阿姨没在家啊”,刚刚换了鞋走进客厅,向晓东就忍不住问道。
  刘宇心里暗笑,赵勇不是说已经指点过这家伙了吗,现在看还是没什么效果啊,口中却随意的说道,“在楼上呢,刚收拾完房间,一会儿就下来了,你先坐一会儿喝点水,跟我说说那个游戏大体上是怎么个玩法,然后咱们再开始玩”。
  “哦”,向晓东松了口气,这才想起了赵勇的教导,小声问刘宇,“咱们玩这种游戏,被阿姨看到没关系吗”。
  刘宇撇了撇嘴,心想这呆货总算还想起来了,不然还要自己引导的话,可就太累了。随即也略带紧张的看了看楼梯口,小声回答,“一会儿你先给我说说该怎么玩,等我妈下来了,咱们俩找个普通的游戏假装玩一下,等她离开书房,咱们再登录你那个账号,然后你用最短的时间给我做个操作游戏的示范,就出去找我妈吧”。
  向晓东刚想一口答应下来,忽然想起了赵勇再三嘱咐的话,赶紧假装淡定下来,为难的道,“我来你家是找你玩的,结果不和你一起玩,反而跑去找你妈妈聊天,她要是问起来,我不好解释啊”。
  “少来这套”,刘宇撇了撇嘴,“她在温泉和你们玩的那么疯,恐怕还巴不得你去找她呢,哪用什么解释,而且你不也眼馋我妈妈很久了吗”,说到这,刘宇停顿了一下,板起脸来一字一顿的说道,“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迎合她发骚的举动,逗她开心一下没什么,你要是敢真跟我妈做出什么事来,我一定饶不了你”。
  “额,好好,没问题,我知道了”,向晓东看着刘宇“凶狠”的表情,只觉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上周和骆鹏赵勇一起在温泉山庄玩的玉诗那么狼狈都没感到害怕,但是现在没有了骆鹏和赵勇在身边,他才发现,自己面对刘宇这样的表态,还真是有些心虚。
  “小宇,是谁来了啊”,楼上忽然传来玉诗那充满磁性的慵懒声音,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身材高挑丰满的美丽女人出现在楼梯口上,正是向晓东今天的目标——玉诗。
  玉诗边说边走,很快就下了楼,这才笑吟吟的招呼道,“原来是小东啊,这是终于有空来看阿姨了吗”。
  “啊?啊,啊不,不是,那个啥,我是,我是来找小宇玩的”,向晓东的大脑在看到玉诗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怎么转了,因为那脑子里装的东西已经变成精液了,眼睛也粘在玉诗身上收不回来了。
  此时玉诗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小背心,背心类似于经常出现在健身房里的款式,非常短小,紧紧的包裹着丰满的乳房,勾勒出完美的半球形轮廓,却暴露出了平坦白皙的小腹,光滑的肌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下身却只有一条细小的黑色丁字裤,小小的三角形布片刚刚遮住了光滑的耻丘,整个臀部和两条修长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外。
  随着玉诗双腿的迈动,胸前的两团软肉在背心里有节奏的涌动,而同样丰厚却更显结实的臀肉也颤动个不停,真是乳波臀浪,美不胜收。
  这样的形象不但十分性感,而且因为运动背心的存在,再加上扎成一条马尾的发式,更是增添了几分青春的活力,使成熟女人的妩媚和少女般的活力完美的融合在玉诗的身上。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家里有即将成年的儿子,这样的穿着是十分不妥的,但是因为游戏过程的演变,玉诗这样的穿着已经完全没有突兀之处了。
  “哦?原来不是来找阿姨的啊,你这真是太伤阿姨的心了,难道阿姨真的已经老了,对你们年轻人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吗”,玉诗故作伤心的逗弄起这个呆头呆头的少年来。
  张着嘴“啊”了半天的向晓东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连忙解释,“不是,我没那个意思,那个,不过阿姨太美太性感了,我有点不适应了”,说完想到赵勇所说的原则,连忙看了看刘宇,讪笑着对刘宇说,“阿姨现在在家里是每天都打扮的这么性感了吗”,打算瞧瞧刘宇的态度。
  刘宇这时候已经一脸不高兴的盯着玉诗了,余光扫到向晓东的目光,马上及时的开口了,“东子是来找我玩游戏的,妈你别总逗他,上周在温泉那是大家一起出去玩,你玩的疯一点也就算了,现在这是在咱们家啊,平时家里没别人你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现在有客人来了,你穿这一身不合适,还是回去换一套吧”。
  玉诗听了儿子这近乎训斥的话,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还在看着自己流口水的向晓东,轻笑了一声,道,“嗯,这个样子见小东,的确是不太合适,好吧,那妈妈听你的,上去换一套好了”,说罢毫不拖泥带水,转身款款的上楼了。
  向晓东的眼睛立刻盯在了玉诗那再次荡漾的雪白美臀上,吞了吞口水,到底还是忍不住对刘宇说了一句,“你妈这屁股实在是太完美了,又圆又大,扭的又骚,真是……”刚说到这,刘宇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小声告诫道,“你看也就看了,就不能少说两句,再怎么骚那也是我妈,不是你该惦记的,你可把我刚才的话记住了,别逼我动手啊”。
  “哦”,向晓东被刘宇这一盆冷水惊醒,这才明白自己又做了蠢事,好在刘宇应该是看在游戏的份上没有太计较。嗯,看来赵勇的这个主意的确有效啊,自己忘乎所以的跟刘宇讨论他的妈妈有多骚,他竟然也没对自己发火,不过还是太危险了,今天这个机会来之不易,自己可要打起精神来,不能再犯错了啊。
  恋恋不舍的从玉诗的背影上收回了目光,这次向晓东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赶紧快速的向刘宇简单介绍了一下游戏的玩法,然后就被刘宇拉到书房去了。
  两个人坐在电脑前,装模作样的研究起游戏来,刘宇随意找了个没听说过的网页游戏,打开就开始玩。向晓东也强行装作内行的样子,煞有介事的指导起来,说的却是刘宇一会儿要玩的调教明星的游戏。
  “哟,小东,你来我们家就是给我们家小宇指导游戏技巧的吗,你这说的好像和游戏里的内容不太一样啊”,玉诗的声音突然从两个人头顶传来,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啊,对,啊不是,我是,我是,我这是和小宇一起研究一下,我也不太懂的”,向晓东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怕什么,玉诗阿姨明明已经和自己通奸好几次了,就算自己当着他的面看色情小电影也没什么关系啊。刘宇今天也对自己格外的宽容,没什么需要怕的啊,自己怎么就还是这么心惊胆战的呢。
  然而紧接着,玉诗的话就让他找到了一个害怕的理由,玉诗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什么游戏玩的这么认真,你们平时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家伙,可别把我们家小宇带坏了”。
  “啊,不会,不会,我们就是休息的时候才……”,话说到一半,向晓东忽然说不下去了,他已经扭过头来看到了身后的玉诗,张开的嘴顿时再也合不拢了。
  只见这时候的玉诗身上的确已经不是刚才那套衣服了,那丰满诱惑的女体上,现在根本就没有衣服,不但没有任何布料,甚至还在脖子上戴上了一个红酒般鲜艳的项圈,发型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高高挽起的发髻,专门让脖子上的项圈完全露了出来,修长柔美的脖颈在鲜红的项圈映衬下,更显得肤白胜雪。
  继续向下看,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上,两点嫣红随着女人的呼吸颤颤巍巍的上下抖动,这傲然挺立的乳头却不是完全裸露着的,两只小巧的金色圆环正吊在上面微微晃动,每只乳环的左右两端都各有一根细细的螺丝,显然这乳环并不是打洞穿上去的,圆环的下端各坠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戴着这两个东西无声无息的走进来的。
  两只乳环中间,是一条细细的金链,用自然下坠的弧度把两个乳头连接在一起,顿时让玉诗这堪比艺术品的赤裸女体变得充满淫荡的气息。
  几乎凝滞的目光越过了白皙的腰腹和小巧的肚脐,直接落在玉诗小腹最下端的女人私密处,顿时嘴里“喝喝”的发出无意识的傻笑声。
  玉诗的下身同样没有完全赤裸,两腿之间那细细的缝隙顶端,不出向晓东意料的露出了一个与乳环同一款式的金色阴环,两端的螺钉头上还额外多出了两片半月形的薄片,撑开了原本包裹着阴蒂的褶皱,让粉红色的娇嫩阴蒂得以直接暴露在向晓东的眼前。
  而那细细的肉缝中间,还露出了一根粉红色的电线,更显得淫靡无比。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细网眼丝袜,从肉穴中延伸而出的电线尽头就插在右腿的丝袜里,那是一个同样粉红色的小小遥控器。
  见向晓东近乎呆滞的注视着自己的下体,玉诗还将双腿再次分开了一些,并得意的向前挺起小腹,扭动了两下腰胯。谁知道这一扭动,从玉诗的胯下竟然传出了几声细微的“叮当”声响。
  向晓东的眼睛连忙顺着声音寻找,很快就从玉诗阴唇后方应该是肛门下方的位置找到了一小段珠链,珠链的最下方,正坠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正是它随着玉诗的扭动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向晓东完全没有想到,玉诗所谓的换一套衣服,竟然会是换了这么一套淫具在身上,裤裆里早就蠢蠢欲动的粗大棍状物这时候强行的撑起了裤子,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玉诗立刻注意到了少年胯间的变化,发出了一声魅惑之极的轻笑。向晓东被这一声惊醒,原本正要把手伸向玉诗的身体,这时候及时停了下来。但是面对玉诗这样的打扮,他却一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
  “怎么了,小东,是阿姨新换的这套衣服太漂亮,看傻眼了吗,我就说这才是适合接待你的衣服,果然没错,呵呵呵呵……”,玉诗婉转的笑声透出的荡意毫不掩饰的回荡在房间里。
  如果没有刘宇在一旁,他一定“嗷”的一声把玉诗扑到在地,把自己已经胀痛的大肉棍子狠狠的捅进这个骚浪美妇的肉洞,如果身边有骆鹏和赵勇在,那他说不定会和其他两个人一起对玉诗这淫荡的样子品头论足一番。
  可是这两个条件都没有,向晓东为了不触怒刘宇,只好偷偷的踢了踢刘宇的脚踝,示意他来看一下他美艳的母亲换上的“衣服”,让他来决定如何对待这个棘手的场面。
  刘宇转过头来看到玉诗的打扮,同样发了一下呆,继而“大怒”,瞪起眼睛质问玉诗,“妈,你,让你去换衣服,你就换了这么一套东西出来?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从哪弄来的?还说什么适合接待东子的衣服,你这叫什么衣服”。
  “唔,性奴装呀,怎么样,漂亮吗”,玉诗却不以为意,笑盈盈的眨了眨眼,反而征询起儿子的意见来。
  刘宇张口结舌,半天没说出话来。连旁边的向晓东都露出了同情的目光,他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的妈妈当着别人的面穿成这样问自己漂不漂亮,自己该怎么回答。结果发现,无论怎么说都不合适,说不漂亮,这么赏心悦目的美女穿成这样淫荡的样子,哪个男人能说出不漂亮来呢。可是如果说,那不就等于赞成她穿成这样接待客人了吗。
  向晓东同情的看了看刘宇,刘宇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狠狠的捶了一下椅子扶手,索性发狠一字一句的问道,“性、奴、装,很好,你也知道这是只有性奴才会穿的下贱东西吗,那你说这是适合接待东子的衣服是什么意思。”“唔,性奴嘛,一个身为性奴的女人,当然是要有主人的呀”,玉诗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是说,你要给东子做性奴?”刘宇咬着牙追问。
  向晓东听了这话顿时激动起来,他认为自己那三个人都想把这个美艳的同学母亲调教成性奴,但是自己不如骆鹏和赵勇脑子灵活,应该是最没希望成功的。可是没想到今天玉诗会主动提出这个话题,莫非在三个人中,她其实最喜欢的是自己,只是看到自己迟迟没有行动,今天专门来表白一下吗?
  向晓东脑子里的念头,玉诗当然不知道,她听到儿子的质问,只是撩了撩鬓角的发丝,舔了舔嘴唇,然后明目张胆的对向晓东抛了个媚眼,回答道,“没有呀,人家只是觉得小东有当人家主人的潜质,今天正好测试一下嘛,人家早晚是要找一个主人的,不然还叫什么性奴呢,今天机会难得,就从小东开始试一下嘛,呵呵呵呵……”。
  “什么叫有当主人的潜质,我怎么没看出他有什么潜质”,刘宇上下扫视了向晓东一眼,不屑的说道。
  “他的鸡巴很大啊,给性奴做主人,性能力当然要强嘛,不然怎么征服女人呢”,玉诗边说,边忍不住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了起来,好像是开始欲火焚身了。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妈妈,你难道是说,你天生就是性奴吗”,刘宇捶胸顿足。
  “现在还不是啊,但是曾经有人说过,像人家这么美的女人,不做性奴实在是巨大的损失呢,所以人家早就想当个淫荡的性奴了,可是我没有主人,没有主人的性奴有多可怜你知道吗,身体想要被人淫虐的时候只能自己动手,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你知道这有多悲惨吗,呜呜呜……”,玉诗说着说着,双手就捂住了脸,双肩抽动,貌似在哭的样子。
  “你,哈”,刘宇气极反笑,“早就想当性奴,试试他能不能当主人,这么说你今天是不是还要让他'试操'一下啊”。
  “唔,那倒不一定,先考验一下嘛。如果他不适合当人家的主人,自然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但是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合适的主人,那妈妈给他做了性奴的话,那以后自然是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了,小宇你要支持妈妈哦”,玉诗放下捂住脸的双手,给了刘宇一个妩媚的白眼,只是刚才作势哭了半天,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你”,刘宇已经被气得体似筛糠了,指着玉诗说不出话来,只好扭头凶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向晓东露出呆滞无辜的眼神,似乎是在说:世界变化快,我看不明白。
  “那如果他不合适呢?”刘宇的话虽然是对玉诗说的,眼睛却盯着向晓东。
  “那就再找别人呗,上周在温泉里,我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小勇和小鹏的鸡巴也都不小呢”,玉诗边说,边盯着向晓东被顶起的裤裆,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你这样勾引未成年人做这些事,不觉得很过分吗,这难道不是老牛吃嫩草吗”,刘宇气结。
  “你现在就已经嫌妈妈老了吗,妈妈辛苦把你养大,为了你这么多年都没找男人,现在不过是想要玩一玩,弥补一下损失的青春你都不愿意,妈妈可真是白疼你了”,玉诗双手捧心作伤心状,却带动着乳环下的两个铃铛晃动起来,发出清越的鸣响。
  “没有没有,阿姨没老,不但年轻貌美,更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向晓东忍不住插了一句,却被刘宇又瞪了一眼。
  “就是,你看小东都同意了”,玉诗的脸变得比翻书快多了,听了向晓东的话,立刻得意的笑了起来,紧接着又不屑的瞥了刘宇一眼道,“再说,他们算什么嫩草,上周在温泉,他们玩人家的身体的时候,哪个不是手法老练,一看就是玩过很多女人的,你天天和他们在一起,估计也早就学坏了,就不要跟妈妈装什么无知少年了,哦,是不是你也想要尝尝妈妈身子的滋味啊,要不要先给你一个优先的机会来试试啊”。
  刘宇似乎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略显狼狈的挥手把玉诗往外赶,“东子是来找我玩的,不是来找你的,你少在这发疯了,赶紧出去弄点水果饮料什么的吧”。
  “真是的,不但不支持妈妈寻找快乐,还支使人家干活,你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体谅妈妈的辛苦,弄就弄,小东来帮阿姨洗水果”,嘟着嘴不满的嘀咕了一句,随后就招呼向晓东跟她出去。
  向晓东看着玉诗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刘宇,蠢蠢欲动起来,但是见了刘宇铁青的脸色,又不太敢马上响应。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向晓东实在忍不住了,试探着对刘宇说,“那我先去帮阿姨洗洗水果,你先自己玩一会儿?”说着还对刘宇使起了眼色,示意他玩游戏,好像在说,我这是按照咱们俩刚才的计划行事呢。
  刘宇不说话,于是向晓东慢慢的起身离开了椅子,见刘宇还是没什么表示,顿时如蒙大赦的准备当先往外走。
  这时候,玉诗却后退了两步,和刘宇两个人坐的椅子拉开了一段距离,看到儿子已经赌气般的转过身去看电脑了,才面带狡黠的笑容,向着向晓东招了招手,还把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
  向晓东不明所以,轻手轻脚的走近了玉诗,瞪大眼睛用疑问的眼神看着玉诗。只见玉诗眨了眨眼,就开始缓缓的转身。
  等到玉诗完全背对向晓东,向晓东才发现,原来玉诗脖子上的项圈背后还连着一条细细的红色皮质狗绳呢,白玉般细腻光滑的后背肌肤点缀着红色的细绳,辐射出惊人的妖艳,看的向晓东再次呆住。
  这根细细的红绳正垂在玉诗挺拔玉背的中间,沿着脊柱直到腰臀,下端被玉诗自己抓在手里。这时候玉诗回过头来,轻舒藕臂,把绳头的挽手皮环递到了向晓东的面前。
  向晓东傻傻的接过挽手,这才如梦方醒,顿时好像有一股岩浆从小腹升起,直冲大脑,向晓东再也顾不得别的了,一把把皮环扣在自己的手腕上,紧接着就伸手推了推玉诗示意她往外走。
  玉诗得意的给了向晓东一个妩媚的笑容,这才迈开步子向书房的门口走去。谁知道刚走了两步,脖子上的皮绳就被拉紧了。
  玉诗疑惑的回过头来,却发现向晓东正跟在自己身后,这时候已经伸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按了按,又指了指地上,却是要她趴在地上爬出去。
  玉诗扭头看了看还在盯着电脑的儿子,这才用责备的目光凝视了向晓东一下。正在向晓东回过神发觉了自己的莽撞,准备放弃这个冒险的指令时,玉诗却已经慢慢蹲身,直到跪在地上,双手撑住地板,做出了母狗出行的准备。
  向晓东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刘宇,这才牵着狗绳向外走。耳朵却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时刻注意着刘宇的动向。
  玉诗随着向晓东的牵引开始爬行,刚一挪动,乳环和肛门下的铃铛就发出了欢快响声,吓的向晓东赶紧甩手,试图甩掉手上的狗绳,但是挽手扣在手腕上,哪能甩的掉,他连忙回头去看刘宇,这才舒了口气。
  向晓东战战兢兢的牵着玉诗爬出了书房,刚一离开书房里刘宇的视线范围,向晓东就停了下来,只觉得心脏都快要出来了。等了一会儿,紧张的情绪平息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刺激与兴奋。
  当着刘宇的面牵着玉诗像母狗一样遛,这事以前骆鹏就干过,当时向晓东还很羡慕,但是这次自己体会了一次之后,向晓东才发现这心理压力到底有多大,忍不住有点佩服骆鹏的胆量了。
  但是转念一样,那一次大家刚喝了酒,聊得又正嗨,刘宇和玉诗都带着醉意,气氛又热烈,自然可以做的稍稍过火一点,骆鹏又可以借着酒劲壮胆,压力远远不如自己这一次。想到这里,向晓东发现,原来真正应该佩服的是自己啊。
  这样一来,向晓东又想到了刚才玉诗说要做自己的性奴,只是不知道玉诗到底是故意说的,还是真心这样想。
  想到这里,更早的记忆也出现了,当时自己也是一个人来刘宇家,当时玉诗就表现的很热情火爆,虽然最后被刘宇骂的哭了,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当着儿子的面向儿子的同学脱衣露体的发骚,这也是很不寻常的啊。
  莫非阿姨说的是真心话,在自己这三个人里,她其实最希望自己来调教她吗,向晓东越想越兴奋,忍不住感谢起赵勇来,如果不是他想出了这个好办法,自己哪有机会遇上这样的美事。暗暗决定,如果真的能把玉诗阿姨收做自己的性奴,一定要好好和赵勇分享一下,给他超出骆鹏的待遇。
  这时候玉诗却不满意了,向晓东站在那里胡思乱想半天不动,她的屁股可还没爬出书房门呢,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傻乎乎的。尽管不满,玉诗仍然扮演好了母狗这个角色,她没有开口,也没有伸手去推,而是把脸贴在向晓东的腿上蹭了蹭。
  向晓东从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了现在的位置并不安全,而他又已经看不到刘宇的动作了,心里大急之下,赶紧拼命拉手中的狗绳,牵着玉诗往外爬。
  玉诗被向晓东猛烈的动作拉的几乎窒息,赶紧拼命向前爬,乳头和胯下的铃铛一时间响声大作,好不容易爬到客厅中央停了下来,已经是眼泪汪汪的了,她抬起头,幽怨的看了向晓东一眼,又低下头去喘息。
  听到铃声大响的刘宇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妈妈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消失在门口,他的嘴角勾了起来,尽管很想现在就跟出去看看,但是他还是很清醒的没有动,等待着妈妈的发挥。
  向晓东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又鲁莽了,不好意思的朝着玉诗笑了笑,俯下身来,伸手在玉诗滑嫩的后背上来回抚摸,想要给玉诗道个歉,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时间只顾着在玉诗身上来回摩挲。
  过了一会儿,玉诗恢复过来,再次抬头,露出一个魅惑之极的笑容,舔了舔性感的红唇,骂道,“你这个小冒失鬼,想勒死阿姨是吧”。
  “额,我,我是怕小宇……”,向晓东连忙解释。
  “好了,我明白,你这个小傻瓜”,玉诗打断了向晓东的话,意味深长的问道,“怎么样,喜欢阿姨为你准备的欢迎仪式吗”。
  “啊,阿姨你是说,你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欢迎仪式?好,太好了,太刺激了”,向晓东又露出了傻笑,因为他的心又荡漾了,他觉得自己享受的待遇明显比其他人高,可没听说赵勇或者骆鹏在刘宇面前享受过玉诗这么香艳淫靡的欢迎仪式。
  乐了好一会儿,这才清醒过来,准备开始正式玩弄玉诗的身体,开口问道,“阿姨,咱们去哪玩,厨房吗”。
  玉诗抬手揉了揉被项圈勒的发痛的喉咙,没好气的道,“去什么厨房,就在这玩好了”。
  “啊?这里,这里要是小宇出来会看到的”,向晓东被玉诗的大胆吓到了,想到刚才刘宇凶狠的语气,他只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被他看到自己奸淫他妈妈的场面。
  “他不会出来的,他的妈妈这副丢人的样子和你一起出来,他要是看到了不是更尴尬”,玉诗笑眯眯的扭动着身体,在向晓东的爱抚下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哦对啊”,向晓东茅塞顿开,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那万一他出来上厕所呢”。
  “只要不让他直接看到你在插我的小穴,我就可以说正在测试你当主人的潜力嘛,嗯,所以今天前面是不能让你插了,就插嘴和屁眼吧,不然要是你一不留神射在里面,被他看到阿姨的小穴里流出了你的精液就糟了”。
  “好好,那就操屁眼,我最喜欢操的就是阿姨的屁眼了,我操过的所有女人你,就数阿姨你最骚了,小逼又紧又会夹,你的屁眼更是极品,比你的逼还骚,上次温泉没操成,我就很失望呢,阿姨你今天是专门补偿我的吗”,向晓东大喜之下,开始滔滔不绝。
  “呵……,既然你这么喜欢阿姨的屁眼,那就当是补偿了吧”,玉诗轻笑着说,心里却暗骂,这个变态的小鬼对自己的肛门情有独钟,偏偏肉棒又那么粗,总是让自己怀疑会被他插松。好在他的肉棒没有儿子那样的大龟头,儿子那个龟头甚至让自己怀疑以后会不会被插的连大便也失禁了。
  “不过,不过你可要小点声叫啊”,正要开始大干,向晓东忽然又想起了刘宇,提醒了一句。
  “你这是怎么了,上周在温泉酒店的时候,当着小宇的面隔着门框操的阿姨哭爹喊娘的勇气呢,难道没有大鹏和大勇在,你就连这么点胆子都没有了吗”,玉诗露出了一个鄙视的眼神,不屑的说,“我真是没看出来,你的胆子竟然这么小,就凭你这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还想把阿姨调教成你的性奴吗”。
  “啊,我没”,向晓东想要解释,忽然想到,这不正是玉诗对自己的又一次暗示吗,这可得好好问问啊,“阿姨,你刚才说要试试我有没有做你主人的潜力,这是不是真的啊”。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啊,你要是真能把阿姨彻底征服,身心沦丧,那阿姨不想做你的性奴也不行了啊。但是如果你没这样的本事,那阿姨也没有办法了哦,小勇和大鹏也得公平对待呢,可不能给你开后门啊”,玉诗说着眨了眨眼睛,让向晓东顿时觉得热血上涌。
  “哦,我,我当然有这样的本事,咦,嘿嘿,阿姨,你说谎了啊,你现在不正在准备给我开后门吗”,听了玉诗的话,向晓东心花怒放。挥手在玉诗浑圆柔美的臀丘上拍了几下。
  随后就把手伸到玉诗完美菊花般的肛门上,画着圈按揉了起来,边揉边说,“阿姨的后门关的好紧啊,咦,这门上还有门铃呢”,说着还捏着玉诗肛门里垂下的珠链摇了摇,发出“叮当”几声悦耳的清鸣,他觉得自己的头脑好像突然比平时灵活了很多,竟然有几分赵勇般油嘴滑舌的风采。
  “讨厌,还以为你是一个老实人呢,没想到也这么贫嘴,你等一下,先别急”,玉诗见向晓东有马上就扑上来把自己按倒在地的趋势,连忙制止了他。
  “怎么了”,向晓东不明所以的停下了手。
  “在这客厅里要想玩的安稳,得先做点准备”,玉诗伸手指了指书房,示意和刘宇有关。
  “不是已经想好理由了吗”,向晓东不明白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刚刚人家就这样把你叫出来了,说的是让你洗水果吧?”玉诗提醒向晓东,让他明白就算是借口,也得做到不让刘宇挑出错漏来。
  “哦,那,那我先去洗一点吧”,向晓东点了点头,起身就要去厨房。
  “回来,急什么”,玉诗赶紧叫住这个鲁莽的家伙。
  “怎么了”,向晓东彻底晕了,只好又停下了脚步,无辜的眨巴着眼睛,等待着玉诗的指示。
  玉诗一条胳膊横在胸前,按住了两只乳环下的小铃铛,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到自己胯下,抓住了珠链下的小铃铛,然后麻利的站起身来,踮着脚尖走到书房的门旁边,贴着墙探头向书房里看了看,又悄无声息的走了回来。向晓东这下知道刚才玉诗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和刘宇身后的了。
  “你如果想不被小宇收拾,只洗几个水果有什么用,一旦被小宇看到了,你找的借口必须要有说服力的,过来,阿姨告诉你”,说着向向晓东招了招手。
  向晓东把耳朵贴在玉诗的嘴边,听玉诗传授机宜,不时傻乎乎的点着头。
  书房里的刘宇,从玉诗和向晓东出去以后,就一直在竖着耳朵听着客厅里的动静,开始的时候还能听到一些声音,后来却什么都听不到了,忍不住拿出了手机,想了想,又放下了,沉住气继续等待,又过了两分钟,客厅里终于出现了新的动静。
  “阿姨,水果放在哪了”,向晓东生硬的声音有些发闷,像是从厨房传出来的。
  刘宇听着向晓东生硬的语气,就知道这一定是妈妈给他安排的表演,心里忍不住暗暗发笑,起身走到门口朝客厅里张望。
  果然,玉诗正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抚摸着自己戴着乳环的樱桃红豆,一边带着笑意看着刘宇这边,嘴里却大声回答着向晓东,“就在冰箱旁边的柜子里呢,你洗几个梨和桃子就行了,留几个一会儿阿姨榨点果汁出来”,说完,向刘宇比了个V字手势。
  “哦,好的”,向晓东同样大声回答,随后就听到哗哗的水声。
  这时候玉诗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了刘宇面前,刘宇一把抱住美艳母亲赤裸的娇躯,直接吻住了鲜嫩的红唇,双手也在玉诗的身上急切的游走起来。
  “唔……,嗯……”,玉诗被儿子上下其手弄的浑身发热,拼命的伸出舌头和儿子的舌头互相缠绕,两个人的津液交流发出“啾啾”的声音。
  “阿姨,洗几个啊”,正在玉诗母子吻的热烈的时候,向晓东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唔……,各,各洗五六个就够了,唔唔……”,玉诗百忙之中抽空回答了一句,随后就又被刘宇吻住,玉诗的双臂紧紧缠绕住刘宇的后背,这样的亲热行为让她感到了一种新鲜的刺激,自己这是背着奸夫在和儿子偷情吗。
  母子二人吻了半分钟,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双唇,刘宇一把捏住玉诗胸前起伏的巨乳,大力的揉捏起来,玉诗乳环下的铃铛顿时响个不停。
  “嗯……,啊……,好,好舒服……”,玉诗的嘴得到了解放,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呻吟起来,这一扭动,立刻连胯下的铃铛也跟着一起乱响。
  “阿姨,你干什么呢”,厨房里的向晓东听到玉诗的呻吟,心想阿姨莫非想我想的这么急,这么一点时间都等不了,开始自慰了吗,心痒难耐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琢磨着要不要停下来直接出去算了。
  转念又想起了玉诗刚才的嘱咐,恍然大悟。刚刚玉诗对他说了不少,但是他却记得磕磕绊绊,最后玉诗只好让他记住一个原则,那就是他要表现的老实,越老实越好,而玉诗则是会尽情的发骚,把一会儿要玩的内容做一些铺垫。
  这样一来,如果一会儿玩的时候被刘宇发现,就可以把一切都推到玉诗身上,而玉诗身为刘宇的妈妈,随便就可以打发掉刘宇。
  向晓东一时间福至心灵,赶紧继续洗起了水果,果然,玉诗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进来,“嗯……,阿姨在,在自慰呢,你要不要来看一看啊,啊嗯……,舒服,可是,还是不如男的鸡巴舒服,唔……”。
  向晓东只觉得百爪挠心,但还是强忍着跑出去的欲望,顶着硬梆梆的肉棒加快了速度洗刷着桃子,嘴里老老实实的答道,“额,还是不用了,我,我马上就洗好了”。
  正在刘宇怀里喘息的玉诗望着刘宇,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随口回道,“那你快点洗啊,嗯……,人家等着你,来看呢,呵……”。
  刘宇也十分兴奋,一只手已经伸到了玉诗的胯下,在玉诗早已湿透的肉缝上搓揉滑动,上下同时受到淫玩的玉诗身体抖的花枝乱颤,三个铃铛响声连绵不绝。
  向晓东已经顾不得桃子有没有刷洗干净了,拼命的加快速度,终于洗完了5个桃子,赶紧把水龙头一关,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就端起果盘一路小跑出了厨房。
  刚一回到客厅,就看到玉诗一脸迷离,双腿张开踩在身体两边,把整个下身展成了一个M型,双手正分别拨弄着胸前娇嫩的乳头和胯下的阴唇,三个铃铛都还在,而且不停的响着,玉诗的口中也不时传出娇滴滴的呻吟声。
  “阿,阿姨,你”,向晓东放下果盘就想扑上去,玉诗却刚好睁开了眼睛,向着书房的方向扫了一眼,向晓东马上停住了,大声改口道,“阿姨,水果洗好了”。
  “嗯……,那,那先送到书房去吧,唔……,舒服呀,自慰真舒服”,玉诗闭上眼睛继续揉搓着自己滚烫的身体,刚刚儿子的那番侵犯虽然没有真的把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但是却给玉诗带来了真真切切的巨大快感,却又在自己正快感如潮的时候停止了,因此玉诗现在真的想要马上高潮一次。
  向晓东已经来到玉诗面前了,这时候看着玉诗的眼色,却只能答应了一声,重新端起果盘往书房走,临走的时候到底还是不甘心的用两根手指捏住了玉诗双腿之间暴露着的粉红阴蒂,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玉诗一声尖叫,本已经快要高潮的身体受到这突然的刺激,顿时浑身抽搐,一大股淫液随着阴道的收缩涌了出来。
  向晓东没想到自己这一下突然袭击竟然收到了奇效,眼看着玉诗陷入高潮后的喘息恢复中,顿时洋洋得意起来,边往书房走,边想着,看来阿姨的确很喜欢我来虐玩她啊。
  向晓东进了书房,看到刘宇已经登录了自己告诉他的网址,现在正在试着选定调教目标呢。满怀优越感的向晓东放松了下来,凑上去出主意,“你选这个选这个,我小时候最喜欢这个美国影星了,这女人真是……”刘宇突然回头瞪了他一眼,把向晓东瞪得乖乖闭上了嘴,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这个女人现在已经70多岁了,你在游戏里调教她的时候,想到她现实里的年龄,难道不会阳痿吗”。
  “这个,这个女人已经这么老了吗”,向晓东愣住了,自己似乎真的没有注意过啊,“啊,这个,也无所谓啦,反正咱们调教的只是她演过的角色,又不是她本人,角色永远年轻嘛”,向晓东干笑了两声,强行给自己的粗心找了个理由。
  刘宇翻了半天,终于选定了一个出道才几年的女星演的角色,忽然开口问道,“怎么样,跟着我妈在客厅里很爽吧”。
  “是啊,你妈那可是真……”,向晓东一听这话就兴奋起来,大脑还没动,半句话就已经冲出了嘴边,这时候忽然想起了玉诗的话,又想到赵勇的嘱咐,发现自己差点又犯错误,赶紧停住,硬生生的拐了个弯。
  “唉,你妈真是又漂亮又热情啊,可惜她是你妈,我,我也只能配合她调调情逗逗乐什么的,不敢做的太过啊,这要是别的女人,这样自己脱光了衣服戴上项圈送上门来求操,我早就操她个半死了,可是……唉,偏偏是你妈,不过我说小宇啊,我看你妈现在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恐怕是早晚得跑出去找男人,你可得早做准备啊”。
  “哼,算你识趣,上周在温泉酒店,大勇也说过,不过这和你们没关系,都给我老实点”,刘宇仍然盯着屏幕,寻找着游戏里的任务道具,看也没看向晓东一眼,余怒未消的说道。
  向晓东连连点头,然后低下头回忆了一下玉诗的话,才皱起了眉说,“可是,你妈现在要我快点过去,让她测试什么'主人的潜质'呢,这我该怎么办啊”,说完,紧张的盯着刘宇,心里不断的祈祷,希望刘宇的反应能和玉诗的猜测一样。
  刘宇沉吟了半晌,看了看向晓东,又看了看电脑里正在搔首弄姿的女星角色,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到道,“既然我妈一心要试,那我也不好强行阻止,免得她得不到满足,再跑出去找别的男人,弄出什么事来,你就配合她一下吧,不过还是那句话,你给我记住了,不许真的把我妈给操了”。
  “好,一定”,得到了刘宇的许可,向晓东大喜过望,赶紧点头应是,然后就坐不住了,扭头看了看门口,说了一声,“那你先玩,我帮你把门关上,别被你妈看到哈”,说完见刘宇不说话,就起身往外走。
  “别关的太严”,这时候刘宇出声了,“关严了我妈会起疑的”。
  “哦”,向晓东心里是想关的越严越好,但是听了刘宇的话,只好不情不愿的留了一条门缝。
  向晓东一回到了客厅,玉诗就说话了,“小东,辛苦你了,洗了这么多水果,累坏了吧,来快把裤子脱了休息一下”。
  向晓东还没来得及回应,书房里的刘宇就差点笑喷了,妈妈这话说的,什么叫脱了裤子休息一下啊,他赶紧起身悄悄走到门口,趴在门缝上往客厅看。
  之间客厅里的向晓东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玉诗身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边手忙脚乱的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提高音量说道,“阿姨,这不太方便吧”。
  “嗨,在阿姨家有什么不方便的,上周洗温泉的时候,还不是光着身子在一起好几天吗”,顿了顿,玉诗捂着嘴笑着说,“再说现在阿姨的身子都光溜溜的给你看了半天了,你却穿着衣服不给阿姨看,那阿姨不是吃亏了吗,脱吧,快脱吧,连上衣也脱掉,咦,怎么还有条内裤啊,快脱掉,脱掉,让阿姨好好看看你的大鸡巴”。
  向晓东在玉诗的催促声中,很快就脱的一丝不挂,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
  玉诗立刻如获至宝般的双手握住了向晓东昂然挺立的粗大阴茎,一脸陶醉的呢喃起来,“哦……,鸡巴,好大的鸡巴,人家都有一周没见到男人的鸡巴了,今天可要好好品尝一下,嗯……”,说完就趴在向晓东胯下,一口把坚硬如铁的滚烫肉棒含进了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爽啊”,向晓东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随即住口,愁眉苦脸的小声问玉诗,“阿姨,我要演到什么时候啊”。
  “唔……,快了”,玉诗吐出嘴里的肉棒,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就又重新含了进去,继续吞吐。
  “那,那阿姨你可快点啊,我的鸡巴被你吸的这么爽,这样憋着不能说可太难受了”,向晓东龇牙咧嘴的忍着不让自己发出痛快的叫喊声。
  玉诗再次吐出嘴里那根水光淋漓肉棒,抬起头来,一只美眸妩媚的眨了眨,提高了音量,“小东啊,阿姨都说了要试试你当人家主人的潜质,你有什么调教女人的手段,就拿出来吧”。
  “我,嗷……”,向晓东兴奋的刚想动手,就被玉诗在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发出一声惨叫,这才想起自己要扮演老实孩子,苦着脸,说,“我,我没有什么调教女人的手段啊,平时玩女人的时候,我都是跟在大勇和大鹏后面,连小宇都比我……嗷……”,刚提到刘宇,向晓东的腿上就又挨了一下,疼的向晓东连阴茎都有些萎缩了。
  “呵……,不要不好意思嘛,平时怎么玩女人的,现在就怎么玩阿姨好了,唔,莫非你对收下阿姨这个老女人做性奴不感兴趣,那不如阿姨先给你露一手吧”,玉诗忍着笑又说了一句,然后低声道,“可以了”,说完,就再次含住向晓东的阳具,上上下下的吞吐起来。
  向晓东大喜,再也忍不住了,连声叫“爽”,“啊……,太爽了,阿姨,你这小嘴真是太骚了,一般男人被你这么吸鸡巴,几秒钟就得射了吧”。
  “闭嘴,瞎喊什么呢”,玉诗小声责骂道,“你爽就爽好了,喊的这么明白,不是逼着小宇出来阻止吗”。
  “啊”,向晓东不知所措的停止了呼喊,然而已经迟了,书房的门“咣当”的一声打开了,一脸铁青的刘宇正站在门口,怒视着客厅里光着身子挤在沙发里的两个人。
  “你们在干什么”,刘宇几步走到两个人面前,居高临下的质问。
  “我,我”,向晓东吓得赶紧推开趴在腿上的玉诗,跳了起来,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什么好,忽然看到玉诗的手指隐蔽的向她的胸口指了指,终于想起了玉诗刚才教给他的原则。
  “那个,小宇,我,这不关我的事啊,是,是阿姨要搞那个什么测试,非要我脱裤子,脱了裤子还要脱衣服,最后,最后把我的内裤也给扒掉了,还问我,还问我有什么调教女人的手段”,向晓东最开始说的磕磕绊绊,说着说着就顺溜了起来。
  “妈,是这样吗”,刘宇转头看着玉诗。
  玉诗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一言不发,看样子是默认了。
  向晓东见玉诗不说话,赶紧继续往下说。
  “我说我没有什么调教女人的手段,阿姨就说要先给我露一手,然后就用手撸我的鸡巴,她光着身子本来就够诱人的了,我的鸡巴再被她这么一撸,当然立刻就硬起来了,然后她看到我的鸡巴硬了,就把我按在沙发上,一口就把我的鸡巴给吞进去了”。
  说到这里,向晓东又停下来看了看刘宇的反应,见他没说话,胆子大了起来,一拍大腿,继续说道,“小宇你是不知道啊,你妈那个嘴,吸起鸡巴来简直要人命啊,我也是被她吸的受不了了才喊出来的”。
  终于说完了刚才的事情,向晓东抹了把冷汗,心想不知道自己这“老实孩子”装的如何,等待着刘宇的反应。
  “妈,你跟我上楼去”,刘宇怒视了向晓东一下,随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玉诗身上。
  “我不去,我还没玩够呢”,玉诗抱着胸一动不动。
  刘宇不由分说,走上前去,半抱半拉的把玉诗从沙发上弄了起来,搂着玉诗赤裸的腰背,在玉诗的挣扎中推搡着她上了楼。向晓东下意识的想跟上去,却被刘宇甩过来一句,“你在这等着”,只好呆呆的站在楼梯口,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母子二人进了玉诗的卧室,刚刚关好门,刘宇就一把抱起玉诗扔到了床上,玉诗身上的三个小铃铛顿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玉诗刚刚躺下,就张开了大腿,随后,刘宇的身体就重重的压了上来,母子俩一言不发的纠缠在一起,很快,刘宇身上的衣服就统统被甩到了床下。
  “啊……,嗯……,唔……”,玉诗胸前的乳环迅速被刘宇摘掉,一对饱满挺翘的乳房完全落入了刘宇的魔爪中,在大力的挤压下不断的变换着形状,玉诗无法克制的呻吟起来。
  “怎么样,骚货妈妈,刚才的感觉如何啊”,刘宇坏笑着问道。
  “唔……,太有趣了,太刺激了,啊……,我要,操我,现在就操我”,玉诗忘情的回应着,在儿子的压力下调戏呆头呆脑的向晓东,让玉诗觉得新奇极了,而现在和儿子偷情一般的亲热纠缠更是让她浑身发热,欲火空前高涨,忍不住要求儿子赶快满足她的肉欲。
  “别急嘛,你就不怕东子闯进来看到吗”,刘宇也觉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非常刺激,但是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看了看。
  于是在楼下等了半天什么声音也没听到,终于决定要上去偷听一下的向晓东,刚刚走到还差三四个台阶到二楼的地方,就听到玉诗的卧室门上传来“砰”的一声,吓得他赶紧停下了脚步,歪着脑袋努力听去。
  “你知道妈妈这么多年没有男人,心里有多寂寞吗,你知道妈妈这么多年没有男人,身体有多饥渴吗。上周在温泉里,看到你的同学们那一根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小宇,妈妈求你了,就让妈妈尝一尝你同学们的鸡巴吧”,玉诗的声音带着怒气,又充满了幽怨,完美的演绎了一个禁欲多年的寂寞少妇,在饥渴难耐的时候看到梦寐以求的男性器官以后,心防崩溃,欲望猛烈反弹的状态,最后苦苦哀求着儿子能允许她做出无耻的淫行。
  向晓东瞪大了眼睛,他完全无法想象玉诗是如何表演的这么逼真的,仅仅在一周以前,自己的阳具还和其它几根硬梆梆的肉棒一起在这个女人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了好久。可是如果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这事的话,此时听到玉诗这悲苦无助的倾诉,恐怕连自己也会信以为真了。
  向晓东忍不住继续往上走,想要看看有没有门缝能看到房间里的情景,可是刘宇哪会给他这样的机会,门真是关的严丝合缝,焦急的向晓东只能搓着手站在门外,努力倾听。
  “你找男人什么样的男人不能找,非得找我的同学吗”,刘宇愤怒的声音直刺向晓东的耳膜,“妈,你这不是第一次了,上回大勇来的时候,你就在他面前把浴袍弄掉了,光着身子给他看,后来东子来的时候,你又不要脸的脱衣服,你就一心想要尝尝我同学们的童子鸡吗”。
  “我,我不敢找外面的男人,那些人都不可靠的,你的同学们都是中学生,不像外面的男人思想那么复杂”,玉诗的声音低了一些,但是仍然足以让向晓东听清楚,“其他的孩子我又不认识,也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满足我,而这几个孩子不但是我看着长大的,而且也都很会玩女人,所以,所以我真的很想被他们玩弄一下,小宇,你,你就答应妈妈这一次吧”。
  “这一次,你说的这一次指的是什么,是想让东子操你一次,还是要对他能不能当你的主人测试一次”,刘宇冷冷的道。
  “就是,就是这一次,测试”,玉诗的声音更低了。
  向晓东情不自禁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试图听的更清楚一点,却立刻被吓了一跳,只听到刘宇怒吼了起来,“测试?当性奴?你还要不要脸,测,你测个屁,我现在就让东子走,我看你拿什么测”。
  随即,房间里就响起了脚步声,似乎是刘宇要出来了,吓的向晓东赶紧转身往楼下跑,耳边还听到了玉诗的声音。
  “不要,小宇,求你别把小东赶走,你,你先听我说……”,随着距离越来越远,向晓东再也听不到房间里的声音了,回到楼下,他惊魂未定的站了半天,转头无意识的四下扫视,忽然发现了自己那条被扔在地板上的内裤,赶紧捡起来穿在身上,这才觉得安全了一些,待要穿其它衣服的时候,却又有些不甘心,今天的机会来之不易啊,如果不能奸淫到玉诗,不但自己觉得灰溜溜的,连给自己出主意的赵勇也脸面无光啊。
  想到这里,向晓东鼓足了勇气,硬着头皮再次上了楼梯,只盼着愤怒的刘宇不要马上出来,盼着玉诗能成功的劝阻住刘宇。
  这时候,玉诗卧室里却完全不是向晓东想象中那种母子对峙的可怕场面。刘宇和玉诗已经肢体交缠的滚在了床上,刘宇涨的硕大无比的龟头已经率领着整根巨炮,深深的冲进了亲生母亲的阴道,正在反复冲杀。
  刘宇的手机被竖立在床头柜上,母子俩不时的扫视上一眼,小声的谈论着。
  “你这小坏蛋,瞧你把小东吓的,呵……”,玉诗的双腿盘绕在刘宇的腰间,身子随着儿子的冲击不断的蠕动着,这时候看到手机里传来的客厅画面,忍不住偷笑起来。
  “怎么样,这样更有趣,更刺激了吧,骚逼妈妈”,刘宇的小腹一边用力撞击着玉诗丰满的臀肉,一边得意的炫耀着。
  “嗯……,是啊,啊……,不过,他又要上来了,看你怎么办”,玉诗兴致盎然的盯着手机。
  “这还不简单,看我的”,刘宇的双手在玉诗胸前抓揉着,满不在乎的说。
  这时候向晓东已经小心翼翼的再次来到了玉诗的卧室门外,刚要把耳朵贴到门上,就听到刘宇的声音,“好,那我现在就是跟他谈谈,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
  “呀……,等一下,小宇,你等等,啊……”,玉诗焦急的声音随之而来,似乎在努力的阻止着刘宇。
  已经如惊弓之鸟一样的向晓东,赶紧又往楼下跑,结果在还差三四个台阶的时候,一不留神脚下踩了个空,直接滚了下去。好在离地已经不高了,向晓东也没受什么伤,惊魂未定的他连滚带爬的回到了沙发上,剧烈喘息起来。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向晓东再也不敢上楼了,只好呆呆的坐在那里,期盼着玉诗能说服刘宇。
  房间里的玉诗已经笑的喘不过气了,一边和儿子做爱,一边还要小心被向晓东发现,这种超乎想象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
  这时候看到向晓东狼狈的下了楼,暴露的危险消失了,情欲立刻火山爆发般的喷涌而出,双臂紧紧的搂住儿子的后背,腰腿一起用力,主动的套弄着儿子那深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阴道里的软肉紧紧的缠绕住烧红烙铁般的肉棒,身体激烈的耸动起来。
  “啊……,好深,嗯……,你,你的鸡巴今天,真,真硬,啊啊……”,玉诗压抑的呻吟着。
  “嗯……,你的逼今天也比平时紧啊”,刘宇也低吼着。
  两个人不时的看看手机里垂头丧气的坐在楼下的向晓东,都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是母子俩在给向晓东戴绿帽子一样,这种别样的刺激让两个人的高潮都来的特别快。
  “啊啊……,妈妈要,要到了,嗯嗯~,到了,到了啊啊啊啊……”,玉诗尽可能压抑着,身体却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双手的手指用力之下,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刘宇后背的肌肉里。
  “嗯……,我,我也快了”,刘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茎在玉诗的阴道里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忽然他猛的抱住玉诗翻了个身。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玉诗立刻明白了儿子的意思,马上从儿子身上爬起来,转身向着儿子的下体扑去,一口把那根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还在汁水淋漓的晃动不停的粗大男根吞进了口中,猛烈的吞吐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液体直刺入喉。
  玉诗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好不容易才把儿子射出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喘息了几下,又开始从阴茎的根部向上一寸寸的舔舐。
  等到玉诗把刘宇的阴茎清理干净,刘宇抱起玉诗进了浴室,同时两个人开始谈论接下来的安排。
  “一会儿妈妈还要去和小东玩呢,你刚刚把他吓成那个样子,他恐怕不敢轻举妄动了吧”,玉诗站在花洒下,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胸膛。
  “没事,他的神经粗大的很,一会儿咱们这么办……”,刘宇毫不担心向晓东的心思,很快就想好了如何应对,细细的说给玉诗听。
  “讨厌,你要不要做的这么过分啊,你这样,显得咱们母子俩好像真的很贱似的”,玉诗红着脸捶打着刘宇的胸口。
  “今天本来就是给他的福利,不给他点甜头岂不是太亏待他了,再说,你也很期待吧”,刘宇嘿嘿的笑了两声,在玉诗的乳头上用力捏了捏。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玉诗同意了刘宇的计划,转身去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准备漱口。
  “等一下,你漱口干什么”,刘宇一把把玉诗从水龙头下拉开。
  “刚刚才喝了你的精液,不漱一下会被小东闻出味道来的”,玉诗意外的看了看刘宇,向晓东又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年,儿子不会以为他闻不出来吧。
  “就说是你刚刚吃他的鸡巴的时候,从他的鸡巴上渗出来的”,刘宇挤了挤眼睛。
  “哦,我明白了”,玉诗这下是真的明白了,“你这个小坏蛋,就是想让小东尝尝你的精液是吧”,刘宇不说话,只是嘿嘿的笑了笑。
  母子二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擦干身体离开了浴室。




  第四十七章、呆货的心酸测试

  刘宇和玉诗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激的性爱,心满意足。楼下的向晓东却坐在沙发上度日如年,期待和沮丧轮流冲击着他的心灵。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楼下有开门声,向晓东连忙抬头看去,心中忐忑不安,好像是迎接最后的审判一样。
  蓦然间,向晓东眼前出现了震撼性的一幕。只见刘宇阴沉着脸站在楼梯口,身后跟着一脸喜色的玉诗。
  此时的玉诗仍然全身赤裸,脖子上的项圈和狗绳也还在,只是乳头上的乳环和胯下的阴环不见了,肛门里的珠链也没有塞,自然,小铃铛也没有了,腿上的丝袜同样不见了,两条修长的大腿走动间正闪着肉光,自然,从阴户里眼神出来的电线也不见了踪影,甚至头上的秀发也披散了下来。
  比刚才确实是少了不少淫荡的装饰,但是也有增加的东西,玉诗的双手被一副皮手铐紧紧的铐在一起,狗绳正从手铐下穿出,而狗绳的挽手正牵在刘宇手里。
  刘宇在向晓东震惊的注视中,牵着玉诗一步步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狗绳是从手铐下穿出来的,因此玉诗不得不将双手举在小腹前方,玉诗的双手尽管被铐住,但却双手捧着一根黑色的皮鞭。
  两个人走到面前,向晓东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刘宇抓着他的手把狗绳塞到他的手里,玉诗直接跪在他的面前,双手高举向他献上了皮鞭,这才瞬间清醒。
  刘宇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玉诗却一脸欣喜之余,抬起头来顽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你们”,向晓东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狗绳和皮鞭,又抬头看着眼前的母子二人,张口结舌,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小东,小宇已经同意你调教阿姨了,快谢谢小宇”,玉诗的脸上洋溢着喜悦提醒道。
  “真,真的吗”,向晓东如在梦中,他怎么也想不到,刘宇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最后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仅此一次,哼”,刘宇冷冷的说了一句,就不再理会向晓东了,转身向书房走去。
  “啊?什么”,向晓东傻傻的问道。
  “他是说给你一次机会,能不能成功当上阿姨的主人,就看你的了”,玉诗见刘宇离开,马上起身走到了向晓东身边,和他并排站在一起,看着刘宇的的背影。
  刘宇沉默着进了书房,忽然又说了一句,“不许用你的鸡巴操我妈的逼”,说完,“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向晓东这才如梦方醒,转头看着俏立在身边的玉诗,露出了钦佩的表情,小声问道,“阿姨,你可真厉害,你是怎么让小宇同意的啊”,他是真的想不通,玉诗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刚刚还怒发冲冠的刘宇,亲手把打扮成性奴的母亲送到自己手里给自己调教。
  “这你就别管了,无非是软硬兼施呗,这不重要,总之,现在咱们可以随便玩了,赶快开始吧”,玉诗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献上了鲜嫩的双唇。
  向晓东顾不得其它了,赶紧抱住玉诗一阵痛吻,缓解一下刚才这不到一个小时里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的心情。
  “咦”,两个人的嘴唇刚分开,向晓东咂了咂嘴,有些狐疑的问,“阿姨,你刚才吃精液了吗”,这时候他心想,该不会是阿姨为了能让刘宇同意自己调教她,替他口交作为代价了吧。
  “吃什么精液,还不是你,刚刚人家吃你的鸡巴的时候,你那坏东西上一直往外渗,瞧你都急成什么样子了,现在还故意问人家,讨厌死了”,玉诗娇嗔着责怪向晓东,说的向晓东满脸羞愧。
  向晓东还是对刘宇刚刚的表现极为震惊,话不问出来,憋在心里十分难受,“阿姨,你让小宇牵着你下来,这也太冒险了,万一他接受不了直接翻脸了呢”。
  “这只能怪你了”,玉诗撇了撇嘴,“你刚刚被小宇吓成那个样子,如果不让他亲自把我交到你手里,你敢继续在这玩弄阿姨吗”。
  “哦哦,这倒也是哈”,向晓东被玉诗说中了心思,缩了缩脖子,停了一下,指着玉诗胸前挺立的乳头,问道,“你的乳环呢”。
  “被小宇给逼着摘掉了,说太贱”,玉诗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又加了一句,“老娘为了让你今天不白来这一趟,可是在小宇面前丢尽了脸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相比之下向晓东觉得自己更丢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扯开了话题,“那,那咱们就在这玩吗”。
  “现在随便了,小宇已经同意了,你想在哪玩就在哪玩了,就算你想把阿姨牵到小宇面前去玩,也是可以的哦”,玉诗促狭的笑了笑,用充满诱惑的声音问道,“怎么样,你想不想试试在小宇面前玩他的妈妈呢”。
  “额,这个先不急,不急”,向晓东听的肉棒直跳,十分动心,但是想了想刘宇那阴沉的脸色,还是决定先不考虑这个了,转念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脸又垮了下来,“可是小宇不允许我操你啊,这怎么玩呢”。
  “你呀,真是不动脑子,小宇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不许你用你的鸡巴插阿姨的小穴,其它的就随便了呀,你想操嘴就操嘴,想操屁眼就操屁眼,实在想操阿姨的小穴了,你的鸡巴虽然不能插进来,不是还有其它可以插进来的东西吗,现在机会阿姨已经给你争取来了,你要怎么调教阿姨呢”,玉诗把身体全部贴在向晓东的身上,赤裸的乳房直接摩擦着向晓东的胳膊。
  向晓东听的两眼放光,终于开了窍,正在想着该怎么享用这道大餐,被玉诗这么一厮磨,立刻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刚才穿上的内裤勒的有点痛了,顿时来了主意。
  “嗯,既然阿姨你这么想给我当性奴,那就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介绍的好我就调教你一下,介绍的不好你就继续自己玩自己吧,咦,刚刚是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向晓东忽然大喝一声,转身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了下来。
  玉诗停了一下,还是马上跪了下来,四肢着地爬到了向晓东的面前,柔声细语的答应了一声,“是,主人”。
  向晓东忍不住看了看书房的门,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动静,这下完全放心了,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等待玉诗的表演。
  “我叫郎玉诗,别人都叫我浪又湿,我是一个离婚十年的女人,我的儿子今年已经十六岁了”,玉诗上身立直,挺胸抬头看着向晓东,双腿大大的分开,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伸到双腿之间,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拨开了两片肥嫩的阴唇,而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则是捻住了被剥露出来的粉红色阴蒂,开始做起了自我介绍。
  “多年以来,为了养育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有找男人,但是我其实是一个非常淫荡又下贱的女人,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着能有男人来玩弄我,虐待我,羞辱我,嗯……,把我当成一个玩具一样的玩弄我,奴役我”,玉诗边说边捻弄着自己膨胀起来的阴蒂,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发出娇喘声,向晓东听着玉诗这淫荡的自己我介绍,的肉棒笔直的指向天空。
  “后来有人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一个性奴,可是为了儿子,我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本性,扮演着一个慈母的角色,如今我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我再也忍耐不了没有男人玩弄的空虚了,所以我决定找一个男人来做我的主人”,说到这里,玉诗停了下来,看着满脸兴奋向晓东,眼底隐藏了一抹笑意。
  “可是,多年以来很少出门的我,并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男人,淫荡的肉体和下贱的心灵得不到满足的我,我一直在苦恼”,玉诗说到这里竟然两眼水汪汪的,好像要滴下泪来,也看不出是伤心还是激动,逼真的表情,让亲身参与了最近一系列游戏,明知道玉诗只是在表演的向晓东和书房里拿着手机观看实况的刘宇,都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玉诗真实的心声。
  “上周,儿子要陪我去温泉散心,一起同行的还有他的三个同学,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激动了起来,那三个男孩子我都认识,他们都很优秀,很可爱,我马上就想到,或许,我可以从他们三个人之中找到我的主人”,玉诗的双眼变得满含深情,像是真的在不顾一切的吐露自己的心声。
  “于是在去泡温泉的时候,我脱掉了自己的内衣和内裤,在我下贱的身子上绑上了绳子,想要用这淫荡的样子去吸引他们的关注,当进入温泉的时候,我很失望,因为男人和女人的浴池是分开的,我想要去找他们,但是我的儿子正和他们在一起”,玉诗继续娓娓道来,向晓东已经渐渐的开始猜测,尽管事情发生的原因和顺序并不是这样,但是玉诗的心里是不是真的这样想啊。
  玉诗不知道呆货心里的变化,还在继续陈述着,“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寂寞了,还是不顾男女之间的差别,在他们异样的目光注视下,主动跑到了他们的浴池去。为了防止路上遇到其他人,我穿上了浴衣,当我安全的到达了他们面前之后,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淫贱,想要立刻把我淫荡却仍然美丽的身体展示给他们看”。
  “正当我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脱掉浴衣的时候,一个少年向我发出了邀请,于是我顺势提出了用石头剪刀布的游戏来决定是否脱掉衣服,可是那个可恶的少年,在我明明已经暗示了他的情况下,还促狭的不肯赢我,和我一样出石头,直到我连续几次都不肯出别的,所有人都看出了我想要脱掉衣服以后,才肯赢了我,我当时觉得,他或许就是一个合适的主人”。
  听玉诗说到这里,刘宇和向晓东都忍不住开始回忆,这事当时是谁做的,貌似是赵勇啊,只听玉诗继续说了下去。
  “正当我要脱掉衣服的时候,另一个少年从水中站了起来,他那雄伟的大鸡巴已经像一根铁杵一样树立在我面前,我的眼睛当时就被吸引住了,只觉得一阵迷醉,那是一根多么粗大壮硕的鸡巴啊,如果它能插进我淫荡的小穴里,该有多好啊”,玉诗说到这里,声音骤然提高,竟然让刘宇有一种咏叹调的感觉。
  向晓东明知道但是不是那样的情况,却也忍不住飘飘然了起来,心想果然我的鸡巴还是很能吸引住这个美艳的阿姨的。
  玉诗继续着她的咏叹,“那一瞬间,我觉得,他或许是一个更好的选择,这个少年我同样认识,他是一个很豪爽的男人,很有男子汉气概,而这一刻,他又向我展示了他的侵略性。”“当他要亲手为我脱掉衣服的时候,我差点就一口答应他了,可是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脱掉那件遮掩身体的浴衣,因为,作为一个想成为性奴的女人,应该亲手剥光自己的尊严,把我淫荡下贱的肉体,奉献在未来主人的面前”。
  向晓东已经忍不住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了,玉诗的这段自我介绍实在是太淫荡了,太精彩了,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
  “当我亲手剥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以后,我得意的看到,所有人都被我身上捆着的那根下贱的绳子震惊了,我看到,除了我的儿子以外,所有人看着我的眼神中都带着兴奋,带着鄙视,也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这目光让我感到羞耻,同时也感到无比的兴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了,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可以成为性奴的女人,而且都有把我收入胯下的欲望,我终于为自己寻找主人的路途开了一个好头。”“接下来在洗浴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他们每个人的鸡巴,每一根都是那么雄伟,那么令我向往,除了我的儿子因为母子关系而无法选择以外,其他人都是我愿意臣服的对象,我可以从他们之中选择一个,拜倒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性奴隶,被他像狗一样对待,他会每天奸淫我,鞭挞我,凌辱我的肉体,践踏我的尊严,甚至向他的朋友炫耀,拥有我这样一个美丽而又淫荡的性奴,甚至让我亲身向他的朋友展示我的下贱,让我真切的体会身为一个性奴的快乐”。
  玉诗说道这里似乎有些累了,剧烈的喘息了一会儿,才继续着这淫荡的告白,“接下来,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他们每个人的鸡巴,都是那么的雄伟,的两天,我利用了一切机会,向他们展示我淫荡的肉体”。
  “而他们也都展示出了对女人身体的了解和高超的玩弄女人的技术,在那整整两天的时间里,虽然因为我儿子的存在,没有一根鸡巴插入过我饥渴的小穴,但是我却一直是在高潮和即将高潮的状态中度过的,那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这让我更加坚定了从他们之中寻找主人的决定”。
  玉诗再次休息了一下,平复了略显激动的情绪,结束了对温泉之旅的演绎,“回来以后,我就在思考,应该首先向哪个少年发出邀请,最终,我决定向第一个在我面前展示他男性象征的少年。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寻找一个单独面对他,剖白我的内心的机会,为此我甚至拒绝了其他男孩的邀请”。
  向晓东两眼放光,不管玉诗刚才的描述内容虚构的有多严重,他还是希望至少这段话是真的。
  “可是,机会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我也不敢主动联系他,直到今天,机会终于来了,他一个人来到了我的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深深的相信,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听到了我内心的祈祷,赐给了我一个拜倒在他胯下的机会”。
  “于是我不顾儿子鄙视愤怒的目光,换上了我早已准备好的性奴装,向他展示我淫荡的肉体,并且不知羞耻的请他试一试能否做我的主人,甚至为了让儿子同意我的选择,我还对儿子又是苦苦哀求,又是以死相逼,终于获得了儿子的同意”。
  “现在,这个少年,这个很可能成为我的主人的男人,就坐在我的面前,倾听着我的自白。向晓东,我选定的主人,您的贱奴郎玉诗,现在亲手剥光了多年以来心灵的伪装和身上的衣服,把淫荡的身体和卑贱的心灵,全部赤裸裸的奉献在您的面前,请您赐给我一次机会,用您雄伟的男根,随意的凌辱我的肉体,用您最恶毒的语言,践踏我的尊严,用您最残酷的手段,惩罚我这条不知羞耻的母狗,用您最高明的手法,来征服我的肉体和心灵,让我彻底臣服在您雄壮的男根之下吧。这就是我,郎玉诗,一个天生只配做性奴的骚货,最真实的自我介绍”。
  玉诗的自我介绍结束了,她的双手离开了已经被捻弄的肿胀的阴蒂,向前平伸,上身顺势趴伏在地,在向晓东面前做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好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膜拜神祇一样。
  玉诗洁白无瑕的身体,完全赤裸着匍匐在向晓东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向晓东的命令。房间里久久没有声音,刘宇和向晓东都沉浸在玉诗这大段的淫荡自白之中。
  书房里的刘宇撸动着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对于妈妈佩服已极。这一大段内心独白丝丝入扣,文辞恳切,感情真挚,动作表情无一不精,简直比当初跪在赵勇面前握着阳具唱的《征服》还要精彩。如果自己没有亲身经历其中的种种变故,只怕就要相信这就是她的真心话了。
  向晓东却被玉诗话语中对他的吹捧弄的如入云端,飘飘欲仙,尽管他也经历了玉诗所说的大部分事情,甚至明知前因后果,这一刻还是觉得玉诗真的是在表达成为自己性奴的愿望。
  “事情虽然不全是真的,但是阿姨的心思却不像是假的吧,她连在浴池里脱衣服的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看来真的是注意到我了呢,怪不得我感觉她最近对我比对别人好呢”,向晓东陷入了极度的自我膨胀之中,甚至已经开始思考以后在把玉诗分享给赵勇和骆鹏的时候要保留哪些独属于自己的特权。
  “唔,大勇帮了我不少忙,应该额外优待一点,至于大鹏嘛,虽然自己不太满意,但是作为胜利者,就也允许他偶尔操一操阿姨好了,哇哈哈哈”。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抢在赵勇和骆鹏之前,先把玉诗收做私奴,以后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刘宇欣赏他的妈妈被自己操的淫态毕露的样子,向晓东就感到大脑中似乎爆炸了一个火球,整个人的思维都带着灼热,同时,一种不易察觉的暴虐情绪也滋生了出来。
  “啪”,匍匐在地的玉诗没有等到向晓东的回应,却等来了一鞭子,皮鞭抽打在皮肤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回荡在房间里,让向晓东心中大爽。
  “啊……,主人,您抽的我好疼”,玉诗一声哀鸣,身体条件反射的一抖,却仍然保持着匍匐的姿态,大声说出自己的感觉。
  书房里,拿着手机的刘宇停止了撸动,抬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对于妈妈这种完美的性奴式表演他现在很有些头疼,因为就算她用最驯服的姿态跪在你的脚下,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尽管妈妈已经多次表示自己是她的主人了,但是看他对待自己的态度,还是对儿子的溺爱与宽容居多,看来自己的调教手段的确太幼稚,无法动摇她那早已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啊,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客厅里,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俯视着玉诗的向晓东,可没有刘宇的烦恼,他正一脸兴奋的盯着依然拜倒在自己脚下的玉诗。玉诗那线条柔美的后背,那赤裸的光洁肌肤上,正缓缓浮现出来的一条红色的鞭痕。看到被自己虐待之下依然什么驯服的玉诗,向晓东只觉得像大热天里喝了一瓶冰镇饮料一样,身心舒爽。
  向晓东抬起一只脚,一脚踩在玉诗的肩头,用皮鞭的手柄在玉诗低伏的后脑上戳了两下,嚣张的问道,“知道主人为什么抽你吗”。
  “呜……,贱奴玉诗不知道,请主人教导”,玉诗的肩膀被向晓东这一脚踩住,随后又被戳了戳后脑,原本内心隐隐的得意,顿时多出了几丝羞耻感。
  “啪”,“连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该打”,向晓东的声音越发猖狂了。不出所料,玉诗的后背又挨了一鞭,火辣辣的感觉再次出现,尤其是两道鞭痕交叉的位置,更是疼痛难忍,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是,是,贱奴错了,贱奴该打,请主人把贱奴的错误指出来,贱奴以后一定不再犯了”,玉诗一个劲的认错,身子趴在地上微微发抖。
  “嗯,给你指出来也不是不行”,向晓东满意的收回了踩在玉诗肩膀上的脚,重新端正的坐好,“不过,刚才那两鞭子是惩罚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本来你是应该自己找出错误并且改正的,如果要主人给你指出错误来,那你就还得挨十鞭子,惩罚你给主人添麻烦,你确定要听吗”。
  书房里的刘宇啧啧称奇,想不到这呆货还有这些道道呢。而地上的玉诗却在心里暗骂,向晓东的鞭子抽的比别人都狠,虽然鞭子是性虐专用的,不容易弄坏皮肤,但是抽在身上却比一般的鞭子更疼。后背上那火辣的刺痛还没有完全过去呢,谁会想要再挨十鞭子。
  可是正在渐渐进入性奴状态的玉诗,从一个性奴的角度出发,却又知道自己必须要求向晓东指出错误,并且接受惩罚。于是只好趴在地上咬着牙答道,“贱奴愿意接受惩罚,请主人教导您这个愚蠢无知的性奴吧”。
  “嗯”,向晓东很满意,把皮鞭伸到了玉诗的脸下,轻蔑的挑起玉诗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才问道,“你刚才挨打以前是在做什么”。
  “唔,贱奴是在向主人做自我介绍,请求主人调教”,玉诗的上身随着向晓东的鞭梢抬起,渐渐的直立了起来,只有双腿仍然分开跪在地上,重新把胸前赤裸的乳房和下体私密的肉缝暴露在向晓东的眼前。
  向晓东的鞭梢离开了玉诗的下巴,开始在玉诗的胸前滑动,玉诗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少年会不会突然再给自己的前胸抽上几鞭子。
  向晓东一边漫不经心的用鞭梢触碰着玉诗的身体,一边懒洋洋的说道,“你既然早就想做性奴了,难道一点规矩都不知道吗,我问你,你的自我介绍是向谁做的”。
  “是向主人做的”,玉诗赶紧乖巧的回答。
  “不错,是向主人我做的,那么,应该由什么来做见证呢”,向晓东的鞭梢逐渐游移到了玉诗的小腹,继续向下滑去,分开了玉诗的两片滑嫩的阴唇,在肉缝里来回的滑动起来。
  “见证?”玉诗不明所以,这种事情哪会有什么见证,也许有的人会弄这么一个名堂,但是这并不是什么规矩啊。
  “我问你,如果你介绍完了,主人也同意手下你这个下贱的性奴了,你要怎么做”,向晓东洋洋得意的问。
  “我要马上为主人含鸡巴,把主人吸到射精,吞下主人收下我之后的第一发精液,作为主人留在我身体里的烙印,啊,我明白了”,玉诗终于明白了向晓东的意思。
  “贱奴的自我介绍,应该,应该,应该由主人伟大的鸡巴来见证”,玉诗大声回答道。
  “啪”,这次向晓东没有用鞭子抽玉诗,而是一巴掌甩在了玉诗的脸上,同时暴怒的喝到,“你这个贱货,原来你知道,看来你这是明知故犯啊”。
  “啊……,主人,求主人原谅,贱奴不敢,贱奴真的不知道啊”,玉诗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先是呆了一下,才赶紧出言求饶。
  在玉诗的记忆里,自从当初的胖子倒台进了监狱以后,自己就几乎没有挨过耳光了。即使是赵勇骆鹏和儿子在玩弄调教自己的时候,也都没舍得打自己的脸,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这个莽撞的家伙扇了个耳光,一种久违的耻辱涌上心头,让她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身体里的血液也开始沸腾,原本玩笑般的心态,这一刻真正的进入了接受调教的状态。
  “还敢顶嘴,惩罚再加一倍”,向晓东反手又扇了玉诗一个耳光。
  “是,贱奴不敢了,求主人原谅贱奴的无礼”,玉诗只好再次认错。
  “哼,既然知道自我介绍要由主人的鸡巴来见证,那你看看,主人的鸡巴在哪呢”,向晓东指了指自己被顶起老高的内裤,不满的呵斥道,“你介绍了那么多,主人的鸡巴却什么都没看到,这叫什么见证”。
  “主人教诲的是,是贱奴玉诗错了,愿意接受惩罚”,玉诗再次俯身,把额头叩在地上。
  “嗯,那你就先把主人的鸡巴请出来,然后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让它来见证你受罚吧”,向晓东举起鞭子凌空甩了两下,兴致勃勃的等待着抽打玉诗的臀部。
  玉诗连忙跪直身体,膝盖向前爬了两步,双手隔着内裤上下抚摸了两下向晓东坚挺的肉棒,然后才俯身趴到向晓东的小腹前,替向晓东脱内裤。
  因为玉诗的双手是被铐在一起的,因此她只能双手拉住内裤的一边,用嘴叼住了另一边,在向晓东微微欠身的配合下,把这条刚穿上不久的内裤又脱了下来,边脱边念叨着,“请主人的鸡巴,见证贱奴玉诗接受主人的惩罚”。
  向晓东大感满意,玉诗做出的许多举动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的,他忍不住又想,如果真的能彻底征服这个美妇,以后的性福一定远超自己所能想象啊。
  玉诗替向晓东脱下了内裤之后,就乖乖的转过身子,背对着向晓东趴好,臀部高高翘起,轻轻的晃动着,恭敬的开口道,“请主人惩罚”。
  向晓东看着眼前晃动不止的硕大圆臀,咽了咽口水,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站起身来,抡起鞭子就抽了上去。
  “啪”,“啊……,一”,“啪”,“啊……,二,嗯……”,玉诗一边呻吟一边大声的计数。
  向晓东看着玉诗白皙的腰臀皮肤上多出的一道道红色印记,越来越兴奋,鞭打的力量也越来越大,玉诗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惨叫,但还是坚持着数完了二十个数。刘宇在手机里看的触目惊心。
  结束了惩罚,向晓东把鞭子随手一扔,伸出手去抚摸玉诗刚刚被自己抽的满布红痕的臀瓣,摸着摸着忽然定睛一看,哈哈大笑的起来,“你这个骚货,被主人抽屁股也能发情”。
  玉诗羞愧的趴在地上不肯起来,她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小穴里已经暗潮汹涌,甚至有可能已经开始有爱液滴落下去了,在这种情况下,身体的反应她觉得耻辱,同时也有些窃喜,身体敏感的女人才是男人眼里的尤物嘛。
  “好了,起来吧,还赖在那里是等着主人再抽你二十鞭吗”,向晓东招手示意玉诗过去,“看在你这么贱的份上,我就暂时收下你这个淫贱的性奴了,过来完成你的自我介绍吧”。
  “是,主人”,玉诗红着脸转身爬到向晓东面前,俯身伏在他的小腹上,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灵巧的舔舐起那根青筋暴露的狰狞肉棒。从下至上细细的舔舐了一番之后,才一口吞入了进去。
  向晓东舒服的眯起了眼,仰着头享受着玉诗纯熟的口舌侍奉,忍不住称赞道,“阿姨你这小嘴,我刚才真是没说错,真是太会吃鸡巴了,我操过的其他女人的逼都不如你的嘴骚”。
  “谢谢主人夸奖”,玉诗吐出嘴里的肉棒,抬头媚笑着说道,“人家的逼更骚呢,另外,请主人不要再叫人家阿姨了,人家现在是主人的性奴呢,不配叫阿姨了”。
  “哦,对啊,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既然你是我的性奴,那就得起个性奴的名字”,向晓东忽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情可以做,于是开始冥思苦想,“叫什么好呢……”。
  玉诗一言不发,低下头去继续吞吐向晓东的肉棒,似乎并不在乎自己会被起什么新的名字。
  向晓东挠了挠头,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只好瞪着眼问玉诗,“贱货,你既然想做性奴想了这么多年,有没有给自己想一个合适的名字啊”。
  “贱奴的确有一个贱名,叫做浪浪,小母狗浪浪”,玉诗抬头,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
  向晓东这才想起来,大家早就已经给玉诗起过别名了,顿时满心不甘。这名字虽然合适,但是跟自己没半毛钱的关系啊。可是自己又起不出满意的名字,要是随便起一个,以后说出去被赵勇和骆鹏笑话怎么办。
  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主意,而自己的肉棒却已经被玉诗吸的忍不住了,他一声低吼,一手按住玉诗的头,另一手死死的拉住了玉诗脖子上的狗绳,小腹飞快的挺动,抽插起玉诗温暖湿滑的口腔来,由于动作猛烈,插的玉诗有些呼吸困难,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直到精关一松,把肉棒死死的顶在玉诗的喉咙上,小腹有节律的一阵阵收缩,把憋了好几天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玉诗的喉咙里,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玉诗的头。
  玉诗几乎已经窒息了,刚刚被放开,身子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一边大口的呼吸,一边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看着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狼狈喘息的玉诗,向晓东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既然你已经有名字了,那我也不改你的名字了,不过主人再给你起个小名,以后只有我会这么叫你”。
  “是,请主人,赐名,咳咳”,玉诗倒在地上,喘息还没有平复,强打精神回答道,刚刚向晓东最后的抽插,让她体会到了窒息的快感,小腹也一阵阵热流乱窜,她不知道如果向晓东再抽插的久一点,自己的淫穴里到底会喷出爱液还是尿液。
  “嗯,既然是私人称呼嘛,那就无所谓好不好听了”,向晓东在给自己贫瘠的语言天赋寻找着借口,忽然一拍大腿,说道,“你刚才说你的逼比你的嘴更骚,那以后就叫你骚逼好了,没有别人的时候我就直接喊你骚逼,有别人的时候我就加上个敬称,叫你骚逼阿姨,好不好啊”。
  房里的刘宇听了向晓东给妈妈起的这个名字,一愣之后,笑的前仰后合,这个家伙,脑子不够用还非要搞什么花样,这名字起的叫什么啊。
  身体状态刚刚恢复的玉诗也是一呆,连忙反对,“啊,不要啊主人,人家,人家叫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难听了呀,主人,贱奴求求你,不要给人家起这个名字,好不好”。
  “什么,不叫这个,那叫什么?”向晓东对玉诗的反对很不满意,大发雷霆,“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不想叫骚逼,那就叫骚屁眼,就这两个,说吧,你想叫哪个”。
  “我,主人,求你不要这样,呜……,这两个名字都太难听了呀,呜呜……”,玉诗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不行,就这两个选一个,你要是不选的话,那我就替你选了,反正一会儿要操你的屁眼,就叫骚屁眼好了”,向晓东恼羞成怒的嚷嚷起来。
  “啊,不,别,主人,我选,我选”,玉诗连忙惊叫起来。
  “哦,愿意选了?那好,你选吧”,向晓东也不计较玉诗的态度,换了一副笑脸等着玉诗自己选。
  玉诗这时候已经进入了接受调教的状态,完全沉浸在游戏里,一点都没有奋起反抗的想法,而是一心一意的思考着。其实按照她现在蠢蠢欲动的心,是很有几分选那个更下贱的名字的想法的,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实在是太难听,被人叫骚逼,其他人听到了还可能认为是在骂人,可是如果被叫做骚屁眼,那任谁听了都会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操了屁眼。
  思来想去,玉诗最终还是低着头说道,“我,我选骚逼”。
  “你说什么,大点声,说清楚点,那么小的声音,还说的没头没尾的,谁能听得懂”,向晓东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我,我选骚逼,我想叫骚逼”,玉诗提高了音量喊了出来,想到儿子就隔着一道门在观看自己的表现,羞得浑身红的像个煮熟的虾一样。
  “嗯,那好,你就叫骚逼吧,以后在大街上见到你,我就叫你骚逼阿姨了”,向晓东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玉诗的表现也算屈服了,因此还算满意。
  “是,谢主人赐名”,玉诗无奈的点了点头,挣扎着爬了起来,重新规规矩矩的跪下,给向晓东磕头。
  正在观看的刘宇看到妈妈的举动,不由得回忆了一下,似乎在妈妈和自己等人的游戏里,每当有起名这个内容的时候,妈妈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这似乎是她以前接受的调教里的一个固定的规矩啊。
  “嗯,虽然不叫骚屁眼了,但是主人现在要操你的屁眼,看看你的屁眼到底有多骚”,向晓东已经戏弄了玉诗半天,现在终于不用再忍耐了,准备好好的享用一下玉诗紧窄的肛门。
  “是,骚逼刚刚下来之前,已经把屁眼洗干净了,请主人放心使用”,玉诗起身,再次转过身去,臀部高高的翘起,准备承受身后男孩的奸淫。
  向晓东握着怒张的肉棒就要上前,忽然他的眼角扫到了书房的门上,心里一突,心想小宇是真的允许我在这调教他妈妈了,还是只是说给玉诗听的啊。
  忐忑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要先试探一下刘宇的态度。不得不说,以他那生锈的大脑,想出任何主意都不容易,反而是不经过大脑的时候,往往有些惊人之举。
  有了主意,向晓东停下了动作,把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道,“嗯,先不忙,骚逼啊,你刚才是不是说要榨果汁来着”。
  “啊,哦,是的,骚逼是说过要榨果汁的”,玉诗趴在地上等了半天,没等到想象中的肉棒,却等来了这样一句话,一时间无法理解向晓东的思路。
  “那你就先去榨吧”,向晓东坐回了沙发里,不再发号施令了。
  “啊,这,是,主人”,玉诗完全不明白眼前这呆货到底要干什么,只好答应一声,把双手伸到向晓东面前,“请主人解开骚逼的手铐”。
  向晓东看了看,这个手铐中间有两个金属环连在一起,只要轻轻一捏,两只手铐就分开来了,所以也就是个象征性的刑具。
  解开了手铐,玉诗就起身,扭动着满布鞭痕的雪白臀瓣去厨房了。
  向晓东趁这个机会赶紧进了书房。一进门,就看到刘宇飞快的操作了几下电脑,然后才回过头来,走近一看,却是一个视频网页,正在播放着体育节目。
  向晓东以为刘宇一定在玩自己带来的游戏,没想到刘宇没玩,这是怎么回事?不感兴趣,还是玩不好?
  刘宇回头见进来的是向晓东,好像松了一口气,随手切换了一个窗口,跳出来的正是向晓东的明星调教游戏。
  向晓东愣了一下,明白了过来,刘宇刚刚的操作是把游戏窗口隐藏起来,这是怕进来的是玉诗啊,这招他也常用。
  向晓东嬉皮笑脸的凑上前去问道,“怎么样,小宇,这游戏好玩吧”。
  刘宇也不明白这呆货到底要搞什么鬼,随口答道,“还好,就是有点难,到现在连一个美女都没搞到手”。
  “哦,这个是有点难,不过搞到手以后调教起来还是很过瘾的,不着急,你可以慢慢玩”,向晓东赶紧解释,他很怕刘宇被这个游戏的繁琐过程弄的没了兴趣,这可是他以后来刘宇家的主要借口呢。
  说完之后,眼巴巴的看着刘宇,见刘宇不说话,只好主动开口了,“那个,阿姨的事,可真的不是我的主意啊,你……”这下刘宇明白了,原来这货还是有点怕自己,嗯,这是个好现象啊,不过今天还是要让他玩下去的,不给点真正的好处,以后还怎么用这个家伙做事呢。
  想到这,刘宇打断了向晓东的话,带着恰到好处的愤懑冷冷的说,“我说过了,仅此一次,其他的你什么也不用说了”。
  “哦,额”,就这一句话,就让向晓东想了半天,才品出味道,貌似是真的同意自己调教他的妈妈一次了,立刻心花怒放,又随便安慰了刘宇两句,什么完全是为了满足阿姨的愿望,保证不玩过火等等,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回客厅了。
  向晓东刚在沙发上坐好,就看到玉诗端着个盘子出来了,盘子上有几个杯子,还有一大杯鲜果汁,看颜色是梨汁。
  玉诗把盘子放下,在一个杯子里倒满了果汁,然后恭恭敬敬的跪在向晓东面前,双手举着杯子说道,“请主人喝果汁”。
  “嗯,先不忙”,心里已经有底的向晓东很想把杯子扔到一边,直接开始奸淫玉诗那诱人的菊花小孔,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完成自己刚刚想到的试探刘宇的主意,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不用不是浪费了吗。
  向晓东看了看书房,对玉诗说,“骚逼啊,这次你能有机会接受主人的调教,还多亏了你儿子小宇通情达理,他玩游戏也玩了好久了,也应该渴了,你先给他送一杯果汁去吧”。
  “啊?”玉诗也明白向晓东的意思了,为难的说道,“可是,人家现在这个样子进去,万一他看到了生气怎么办”。
  “你不是说他都同意了吗,那他还生什么气,就这样去,让他也好好欣赏一下你这骚浪下贱的样子”,向晓东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哦,那,那好吧”,游戏中断了这么一下,玉诗也从接受调教的状态中退了出来,对向晓东不合时宜的指令有些不满。她起身准备把杯子给儿子送去,刚刚转身,就被向晓东叫住了,只好站在那里等着看向晓东又有什么鬼点子。
  向晓东站起身来,从玉诗手里拿走了杯子放在一边,然后围着玉诗转来转去,眼睛在玉诗赤裸的女体上来回扫视着,玉诗只能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看他要玩什么把戏。
  “嗯,拎着你的狗绳,把胳膊举起来,捂住脸”,向晓东似乎终于看出了点什么,发出了新的指令。
  玉诗只好抓着狗绳把双手高高举起放在脸前,心想这个家伙难道只是想让我再展示一下身子吗,这有什么意义呢。刚想到这里,就看到向晓东回身抄起了皮鞭,对着自己的胸前就甩了过来。
  “啪”,“啊……”,玉诗下意识的扭身想要躲避,然而却那里来的及,又快又急的鞭子一下就落在丰满诱人的左乳上。
  玉诗的躲避没有成功,可是这个躲避的动作,却立刻触怒了向晓东,他破口大骂道,“操,你躲什么躲,害的老子都抽歪了”。
  “我”,玉诗委屈的看着向晓东,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好像在说,“我又犯什么错误了吗”。
  “你什么你,这鞭子是主人赏你的,主人赏的鞭子你都敢躲,还想不想当性奴了”,向晓东怒气冲冲的吼道,似乎对玉诗的行为十分恼怒。
  “我,骚逼错了,骚逼谢谢主人赏赐的鞭子”,玉诗眼圈发红泫然欲泣,却还是坚守着性奴的原则,不跟主人顶嘴。
  “哼,你看看,本来打算抽在胸口的鞭子,都跑到奶子上去了,你这是想要主人抽你的奶子吗”,向晓东收敛了怒气,不满的叱骂着。
  “骚逼知错了,请主人惩罚”,玉诗只好继续赔罪。
  “行了,站好了别动,你看看这鞭子抽歪了多难看,现在只好在你右边的奶子上也抽一鞭子了”,向晓东甩了甩手里的鞭子,示意玉诗站好。
  玉诗无奈的重新用双手捂住了脸,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无助的等待着鞭子的降临。
  “啪”,“唔……”,右乳上也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玉诗忍住了没有大叫,等待着少年的命令,这一刻她在向晓东的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了兴奋与残暴,那是一直深深隐藏着的残暴。
  “嗯,这还差不多,你就这个样子给你的儿子送饮料去吧,让他好好看看你这下贱的性奴是如何用身体取悦主人的”,向晓东满意的收回了鞭子,重新坐了下来,又补充了一句,“一会儿进去以后不要关门,主人要看你的表现,另外去的时候端着杯子不方便,回来的时候你给我趴在地上爬回来,把你的屁股扭的骚一点,给小宇好好养养眼”。
  玉诗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洁白身躯上浮起的两道通红的鞭痕,终于明白了这个少年的用意。刚才他已经给自己的臀部留下了大量的鞭痕,但是这些鞭痕都在身后,如果自己有心隐藏的话,还是可以不被儿子看到身上被性虐的痕迹的。
  但是现在加上胸前的这两条印记,自己就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了。如果儿子仍然不赞成他玩弄自己,那么看到自己这一身鞭痕,一定会大发雷霆,那他就会停止游戏。
  到时候反正他又没有真的侵犯自己的身体,而自己身上也仅仅是有些痕迹,并没有受伤,用不了多久就什么也不会留下了。这样一来,他完全可以对儿子有个交待了。
  而假如儿子最终没有因为自己身上的痕迹而中止这次游戏,那就代表他确实已经准许了他的这次调教。
  想明白了向晓东的算计,玉诗对他简直是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他那呆滞的大脑也能想出这么细致的计划,莫非他真的是在性的方面脑子转的快吗。
  知道了向晓东的目的,玉诗也就不再停留了,拿起杯子转身走向了书房,心里有些想笑。按说这孩子能想出这个主意不容易,可是不知道自己和儿子的真实关系,更不知道今天的一切本来就是自己母子俩算计好的,他这番了不起的算计,终究也只能给儿子增添一些兴致而已。
  走到书房的这一小段路,玉诗已经想好了一会儿要怎么表现。门一推开,刘宇就扭过头来,首先就看到了自己母亲那赤裸的身体上两道红红的鞭痕。
  刘宇“惊讶”的问,“妈妈,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在……”“是的,妈妈还在被主人调教中,是主人命令我送点果汁给你的”,玉诗的声音足以让客厅里的向晓东也听的清清楚楚,他的肉棒又兴奋的跳了跳。
  “哦,被调教的感觉怎么样,身上还被鞭子抽了,你不觉得疼吗”,刘宇的声音冷了下来。
  “嗯,这是主人赏赐的鞭子,妈妈被主人调教,你看,不止奶子被主人用鞭子抽了,连屁股上也被抽了好多鞭,妈妈觉得很刺激,很舒服”,玉诗边走边说,走到刘宇身边的时候,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了电脑桌上,然后高举双手,慢慢的在刘宇面前原地转了一个圈,让刘宇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身上被鞭子抽的痕迹。
  “哼,他这是来派你来向我示威的吗”,刘宇冷哼了一声。
  “不是的”,玉诗摇了摇头,回头望了客厅一眼,见向晓东已经走到了可以看到书房里情景的位置,才继续说道,“主人是看到你玩游戏玩了好久,怕你口渴”。
  “这种事怎么还要他想着,你身为我的母亲,难道不是应该由你想着的吗”,刘宇愤愤的端起了杯子。
  “对不起,儿子,因为妈妈正在全心全意的接受主人的调教,所以忘记了”,玉诗的语气充满了歉意,但是借着背对向晓东的机会,眼睛调皮的眨了眨。刘宇看了看门外一脸期盼的向晓东,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好了,你不用说了,果汁已经送到了,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接受你那下贱的调教吧”,刘宇强忍着笑意,一脸厌恶的挥了挥手。
  “嗯,那你自己玩吧,妈妈要出去了,主人还等着妈妈回去,要操妈妈的屁眼呢”,玉诗抛了个媚眼给刘宇。门外的向晓东听到玉诗说起这个,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跳,躲出了刘宇的视线范围。
  刘宇一见,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伸手在玉诗的胯下肉缝上摸了一把,换了一副坏笑的面孔,把手抬起来,让玉诗看那手指上粘滑的液体,然后轻轻的伸到玉诗的乳头上涂抹了两下,又重新伸到玉诗的胯下,一阵摸索之后,同样把玉诗肛门处的褶皱涂抹的湿漉漉的。
  玉诗立刻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向晓东的身影,才嗔怪的伸手,拍掉了刘宇作恶的爪子,示威般的挥了挥粉拳,对着刘宇龇牙做了个凶狠的表情,这才施施然的转身,按照向晓东的要求趴在了地上,扭动着满布鞭痕的肥美臀瓣,慢慢的往外爬去。
  门外的向晓东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刘宇说话,贼头贼脑的探头出来,想要观察一下书房里的情景,正好看到玉诗已经开始往回爬了,而刘宇也扭过头去继续看着电脑屏幕了,顿时心花怒放,一溜小跑回到沙发上坐好,端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喝了一大口,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享用玉诗丰满的肉臀和紧窄的肛门。
  刘宇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一路扭的两瓣臀肉颤巍巍的玉诗,又盯着向晓东看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关上了门。向晓东暗叫一声“成了”,看来刘宇是默许了,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玉诗一路爬回向晓东的面前,重新跪好,等待着向晓东的命令。向晓东轻轻咳嗽了一声,指了指自己依旧朝天挺立的肉棒,拿腔作调的问道,“骚逼,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等的主人鸡巴都凉了,这还怎么操你的屁眼啊”。
  “对不起,让主人就等了,骚逼向儿子展示被主人调教的淫贱肉体,所以耽误了一会儿,骚逼现在就替主人把鸡巴含热了,等一会儿还请主人一定狠狠的操我这骚浪的屁眼”,玉诗往前跪爬了一步,埋头含住了向晓东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活动起了头部,努力吸吮着,从玉诗的嘴里不断的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
  没几下,向晓东就被玉诗吸的欲火升腾,再也顾不得摆主人的架子了,大声叫道,“我操,这嘴,这嘴真是太骚了,行了行了,不要吸了,再吸又要射了,赶快,赶快把屁股调过来”。
  玉诗吐出了向晓东泛着水光的肉棒,缓缓的转身,翘起肥臀露出了同样泛着水光的肉穴和肛门。
  向晓东迫不及待的趴在玉诗身后,用手扶住快要胀爆的肉棒,顶住了玉诗的肛门,忽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咦,骚逼,你这屁眼上的水是哪来的”。
  “嗯……,那是从小穴里流出来的,主人快来嘛,人家已经等不及了”,玉诗风骚的扭动着屁股,撒娇诱惑着向晓东,心里也兴奋起来。在儿子面前毫无遮掩的被他的同学奸淫,还是直接被奸淫肛门,一定会很刺激的。
  “操,我就说你应该叫骚屁眼,把屁眼张开,我要进来了”,向晓东低吼一声,挺动坚硬的肉棒就去撬玉诗的肛门。
  原本向晓东只是随口一说,可是没想到,玉诗的肛门微微蠕动了两下,竟然真的张开了一点,让估计错了松紧度,正大力猛冲的向晓东一下就插了个尽根而没。
  “啊……,好疼……”,玉诗的面孔顿时扭曲了,身体拼命的扭动着向前逃避,她似乎没想到向晓东第一下就用力这么猛,原本打算炫耀一下自己的性技,没想到这下坑了自己,直肠里润滑不够,疼的玉诗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
  “我操,骚货,你这屁眼真的能自己张开啊,太他妈骚了,我操,操死你,操死你个贱货,老子要狠狠的教训一下你这个想做性奴的贱屁眼女人”,向晓东不但没有因为玉诗的痛呼而停止,反而被玉诗这一下刺激的亢奋不已,什么也顾不上了,双手扶住玉诗的腰,狂风暴雨般的开始抽插。
  “呜呜……,住人,你的鸡巴太大了,屁眼好疼”,玉诗的上身已经无力的完全趴在了地上,拼命的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这苦痛的处境,带着哭腔求饶。
  书房里的刘宇看到自己妈妈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跳起来,就想要出来阻止向晓东,可是还没迈开步子,就从玉诗的脸上发现了一丝怪异的神色,顿时冷静下来。
  刘宇仔细的想了想,自己的龟头比向晓东的还大一圈,但是每次肛交的时候妈妈都没有如此痛苦,这回怎么会被呆货弄成这个样子。
  这样一想,妈妈这可能是故意做出如此痛苦的表情,那么目的是什么呢,这种细节可不在母子俩的计划中,但是因为把握住了大的方向,刘宇也可以猜到一些。想到这里,刘宇不由得偷笑,心想妈妈可太坏了。
  “嗯……,啊……,太,太快了,主人,求主人慢一点,你的,啊……,你的鸡巴太厉害,贱奴的屁眼要被操坏了,啊啊啊……,求求主人,呜呜呜……,好疼”,此时的玉诗正咬紧牙关,表情凄美的承受着向晓东丝毫不知怜悯的操弄,不断的深呼吸,同时却努力的缩放着肛门的括约肌,配合着向晓东的抽插。
  “啊,射了”,向晓东发出不甘的吼叫。或许是玉诗不甚湿滑的肛门对向晓东肉棒的摩擦力太大,又或许是在刘宇知情的情况下奸淫玉诗的肛门太过刺激,总之,向晓东在玉诗的哭叫中仅仅坚持了不到两分钟。
  他死死地抱住玉诗纤细的腰肢,小腹抵住玉诗的臀瓣,往玉诗的直肠里注入了大量滑腻的精液。大股的精液灌入了玉诗的直肠以后,向晓东的脸上除了舒爽以外,也露出了一丝尴尬,这次貌似射的有点太快了。
  看着身体起伏好像还在哭泣的玉诗,向晓东难得的感到了羞愧,这个美丽的阿姨为了让自己今天有机会发泄,不但对儿子刘宇说了谎,而且还努力争取让刘宇允许自己奸淫她的肛门。而自己发起疯来不怜惜她的身子还不算,竟然还射的这么快,看起来没有给她带来半点快感。
  “啊,阿姨,我”,向晓东急于解释一下,可是却又羞于启齿。
  玉诗却不接他的话茬,而是勉强撑起上身,继续扭动着臀部,委屈的说道,“主人,对不起,骚逼太没用了,屁眼里不够湿,让主人的鸡巴受累了,请主人再插一次吧,这次,这次我一定好好表现”。
  向晓东张口结舌,呆呆的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雪白美臀,终于咽了一口口水,迟疑的再次挺动肉棒开始抽插。这一次有了精液的润滑,向晓东顿时感觉顺畅了不少,玉诗的脸上也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向晓东大受鼓舞,不再迟疑,加大力量猛干起来,顿时大呼过瘾。
  “啊……,主人插的好满,啊啊……,屁眼被操的,好,嗯……,好舒服”,玉诗也高声浪叫起来。似乎一切都完美了。
  然而好景不长,向晓东只觉得玉诗的直肠里好像长了无数温软的小嘴,不断的亲吻吸吮着他的肉棒,仅仅几十下的抽插,就让他有点坚持不住了。
  “唔……,骚逼,你的屁眼简直是天底下最骚最贱的屁眼,夹得老子太他妈爽了,啊……”,向晓东一边发泄着肉体上的舒爽,一边深呼吸,同时用手按住玉诗的腰,试图减缓一下抽插的速度,抡起巴掌在玉诗高耸的臀瓣上“噼里啪啦”扇个不停,然而这时候玉诗的动作却忽然一变。
  “啊……,好爽啊,唔唔……,主人好厉害,再,再快点,屁眼要被,啊啊……,被主人操爆了啊”,玉诗一边大声称赞,一边前后活动起了臀部,同时直肠也越箍越紧。
  “唔……,好,看我,嗯……,操爆你的屁眼,骚货,你,哼……,真他妈紧”,向晓东被玉诗夸的心神激荡,情不自禁的就配合着玉诗加快了速度,结果仅仅又抽插了十几下,就一声怒吼,一泄如注了,全身都趴在了玉诗的后背上,大口的喘息着,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嗯……,主人,你,你怎么又停下来了嘛,人家,人家还没到啊……”,玉诗被向晓东压住,终于不能继续活动身体了,顿时不甘的娇嗔起来。
  向晓东满面羞愧,今天的状态是不是太差了啊,就算是机会难得,也不应该这么没用的,玉诗还没高潮,自己就射了两次了,这样下去,今天的结果堪忧啊。
  不提向晓东心事重重的在那里自怨自艾,书房里的刘宇却看出点问题来了。妈妈今天格外的卖力啊,短短几分钟就用她那淫荡的菊穴把向晓东夹的射了两次,看来一定是故意的了,莫非这就是妈妈所说的,要给自己看的好戏?
  隐隐猜到妈妈的打算之后,刘宇又看了看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的向晓东,差点大笑出声。这个呆货今天看来注定是要痛并快乐着了。
  “那个,阿姨,你,你先等会儿,咱们,咱们上楼去你的房间玩吧”,向晓东想来想去,觉得莫非是刘宇随时可能出现,自己心里还是不太踏实,而且又觉得太刺激,所以持久力受到影响了?于是决定到相对安全的楼上去,同时也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重整旗鼓,一定要杀玉诗一个丢盔弃甲,让她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
  “嗯……,好吧,听主人的”,玉诗幽怨的回头看了看向晓东,那欲求不满的样子更是让向晓东无地自容。
  “额,那,那咱们走吧”,向晓东这么快就射了两次,完全没有脸面再已主人自居,现在他的心正在承受着煎熬呢。
  向晓东从玉诗的身上爬起来,跑去沙发上拿了皮鞭和手铐,然后牵起玉诗就往楼梯口走,玉诗一声不响的跟在他的身后,水蛇般妖娆的扭动着身体一路爬了过去。
  刘宇关掉了手机里正在观看的界面,换了一个界面出来,正是玉诗卧室的情景,上回玉诗设赌局招待三个色狼同学的时候,他想到了用实时视频去偷看的办法,现在因为已经和玉诗开诚布公的谈了很多事,本来可以装监控了,但是现在并没有装,所以仍然用的是手机拍摄。
  向晓东牵着玉诗上了楼,一路上都在盘算,到了玉诗的卧室之后,自己要用什么收单调教玉诗,才能让她心里认可,肉体臣服,因此也就没有在上楼的过程中对玉诗做出什么羞辱凌虐的举动。
  两人到了玉诗的房间,刚一关上门,向晓东正打算让玉诗把道具都拿出来,却看到玉诗直接伸手摘掉了脖子上的狗绳,从容的站了起来。
  向晓东顿时忘记了羞愧,也忘记了盘算,急于维护主人地位的他指着玉诗大吼一声,“大胆骚逼,谁让你站起来的”。
  谁知道玉诗却毫不理会他的怒吼,直接伸手在向晓东的额头上重重的一弹。
  “哎呦”,向晓东被弹的眼冒金星,连忙捂住额头,“你,阿姨你这是干什么啊”,气势一泄,他顿时就矮了半截。
  “干什么,你说呢,小坏蛋,阿姨辛辛苦苦给你争取来了机会,结果被你搞的一塌糊涂,阿姨还一次高潮都没到呢,你就射了两次,你今天到底是干什么来了”,玉诗的手指在向晓东的额头上戳来戳去,嘴里的话更是向刀子一样犀利。
  扎心的向晓东只好躲躲闪闪,委屈的看着玉诗,嗫喏道,“我,我是来找阿姨玩的啊,我,我也没想到……可能是阿姨你太骚,又有小宇在,刺激太大了”。
  “算了,既然到我的房间来了,这里多少安全一些,小宇在楼下不会随便上来的,你快躺下,阿姨给你把鸡巴含硬了再来”,玉诗推着向晓东,把他按倒在床上。
  向晓东满心惭愧,也不好意思要求什么,只能躺在床上任凭玉诗摆布。玉诗趴伏到向晓东的胯下,撩了撩柔顺的长发,媚眼如丝的对向晓东说了一句,“这次可不许再射的那么快了哦”,说完,一口吞下了那根刚刚从直肠里拔出的肉棒,也不顾上面沾着的精液和肠液,就上上下下的活动起了头部,忙碌的吞吐起来。
  “啊……,阿姨,你,你今天可真骚啊……”,向晓东只觉得玉诗温软小嘴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以后,肉棒就好像受到了细致的按摩一样,血脉无比的舒畅,立刻就从刚刚射精之后半软不硬的状态中恢复了精神,抬起了头。
  “嗯?阿姨以前不骚吗?”玉诗似笑非笑的抬起头来问了一句,又低下头去继续忙碌,直把一根水淋淋的肉棒吸的“滋滋”作响。
  “以前也骚,但是,但是今天最骚,啊……,太舒服了,今天阿姨的嘴和屁眼比以前都骚啊,不知道逼里怎么样”,向晓东仰着头叫到。
  “谁让你们一个星期都不来看阿姨呢,阿姨这么久没有人操,当然饥渴难忍了”,玉诗忙里偷闲的抱怨了一句。
  “额,不是我们不来啊,是,是小宇,小宇不让我们来啊”,向晓东大倒苦水,这正是他苦恼的事情。
  “笨蛋,那今天他怎么就同意你来了?多动动脑子,机会还不多的是”,玉诗不屑的回了一句,就不再继续说了,开始专心的吸舔含吹。
  向晓东只顾得沉醉于玉诗的口交中,等到发觉不妙的时候,已经被玉诗吸的快要喷射出来了,连忙用手去按玉诗的头,不让她继续活动。
  “唔唔唔……”,玉诗挣扎着摆脱了向晓东的钳制,不解的看了看向晓东,问,“怎么了,突然按住我的头干什么”。
  “额,可以了可以了,可以继续操你的屁眼了,再吸就要射了”,向晓东赶紧起身抱住玉诗,一个翻身把柔软的女体压在身下。
  “什么?这就要射了?”玉诗一边任凭向晓东把她压住并分开了双腿,一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的脸。
  向晓东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句话不说扛起玉诗的两条大腿,就把硬梆梆的阳具顶在了玉诗淡菊般的肛门孔上,然后就纠结了起来,玉诗这肛门今天怎么格外的厉害,要不就是自己憋了一周太心急?这要是再插进去一会儿,不会又败下阵来吧。
  想了想,向晓东试探着问道,“阿姨,既然小宇不会上来,那我操一会儿你的逼吧”。
  “那怎么行”,玉诗双手伸到胯下,把大腿中间的肉缝捂了个严严实实,“既然答应了小宇,那就不能不讲信用啊”。
  “那,那你的按摩棒呢,找一根出来呗”,向晓东也觉得不太好,只能退而求其次,心想用按摩棒插她的肉穴,自己的阳具再来个前后夹攻,一定能把玉诗操的哭爹喊娘。
  “唔,真麻烦,等一下”,玉诗起身推开向晓东,到衣柜边翻找自己的小箱子,不一会儿就拿了两根按摩棒回来,递给了向晓东,“给,想用哪根玩阿姨就用哪根吧”。
  向晓东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两根按摩棒,眼睛一亮,这正是上回在赵勇家,骆鹏给玉诗订做的四根按摩棒中的两根,一根是按照骆鹏的阳具制作的,另一根正是用自己的肉棒制作的模具。
  想到骆鹏每次插玉诗的小穴,都能让玉诗意乱情迷,向晓东有点心动,但是看了看按照自己肉棒做的那根,顿时涌起一股不服气的感觉。
  最终插进玉诗汁水淋漓的肉穴的,自然是向晓东版的假阳具,开关一开,玉诗顿时身体扭动起来,好像不堪承受的样子。
  “唔……,好,好麻”,玉诗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合拢双腿,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向晓东哪会让她如愿,看到玉诗好像对电动模式很有些吃不消,他立刻信心十足的把自己的肉棒也狠狠的捅入了玉诗的直肠里。
  “啊……,塞得太满了,嗯……,等,等一下,啊……,饶了人家,呜呜呜……,主人”,玉诗如泣如诉的尖叫着,哀告着。
  向晓东信心满满的大力抽插着,每一下都力图插到最深处,百忙中还不忘了握住玉诗肉穴里的假阳具操作一番,时而关掉电源用力的抽插,时候打开电源画圈扭动,看到两根自己的肉棒一起奸淫着玉诗,直插得她浑身颤抖不断的求饶,向晓东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激烈的燃烧。
  “骚货,怎么样,这下知道主人的厉害了吧”,向晓东恢复了威风凛凛的样子。
  “啊……,主人好厉害,唔唔……,主人的两根大鸡巴,操的骚逼好爽,啊啊啊……,轻一点,人家受不了了”,玉诗的双手揉搓着自己酥麻的双乳,忘情的呼喊着。
  一时间两个人都似乎遗忘了楼下的刘宇,尽情的投入到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淫戏中。
  “到了到了高潮到了啊,啊啊啊啊……”,有了假阳具的助阵,玉诗果然不堪挞伐,仅仅承受了百来次的前后夹攻,就身体剧烈的抽搐,忽然扬起头,一声尖叫,绷紧了全身,从阴道里喷出大量浑浊的液体。
  向晓东只觉得玉诗的直肠忽然死死的勒住了自己的肉棒,肠壁上的软肉海浪般层层叠叠的挤压着自己敏感的男根,一声低呼,小腹抽动,肉棒律动着把精液一波波的灌注到了玉诗直肠的深处。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足足两分钟以后,才各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呼……,好舒服呀,这一个星期,可憋闷死人家了”,玉诗用慵懒的语气,满足的的叹息着,同时也抱怨着。
  向晓东也喘了好一会儿,对自己又一次爆发感到无奈。半晌才心虚的问道,“阿姨,你说的那个做你主人的测试……”。
  “什么测试,那只是个借口,不这么说,小宇哪会允许你这么公然玩弄老娘”,玉诗一推向晓东,让他仰卧在床上,俯身在他健壮胸肌上舔吸起来。
  “那,那”,向晓东失望的说了两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的十分不甘心。
  “那什么那,就算是真的,你今天的表现也不合格啊”,玉诗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盯着向晓东。
  “我,我今天只是,只是太激动了,太刺激了,我”,向晓东也不知道该如何掩饰自己拙劣的表现。
  “就算不说你射的太快的问题,你调教女人的手法也不过关啊,除了皮鞭抽,用力打,你还会什么啊”,玉诗一样样数着向晓东今天对她的身体用过的招数。
  “我,我还会,还会揪奶头”,向晓东越说声音越小,心里满怀着沮丧,最后忍不住提高了嗓门,硬着头皮说道,“虐待性奴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你这也算虐待?这只能叫折磨女人吧”,玉诗不屑的在向晓东的胸口捏了一把,“你以为让女人疼了就算性虐了吗,SM那是要让女人在受虐中体会那种来自心灵和肉体的刺激,并且享受那种刺激带来的快感,你以为说惩罚就真的是为了惩罚吗”。
  “我,我也知道我这手法简单了点,可是,可是其它的我也做不好啊,和大勇大鹏他们一起玩女人的时候,我也只需要做这些就够了,其它的有他们做的”,向晓东懊恼的说道,他忽然发现,离了那两个家伙,他自己对玩女人还真是没什么研究。
  “所以说咯,你现在想要自己调教女人,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如果不是阿姨这副早就被调教透了的身子,换个没经调教过的女人来,今天根本就不可能达到高潮,只会被你弄的大哭,只怕以后再也不敢接触SM的游戏了”,玉诗毫不留情的点评道,“你啊,回去还是好好学一下什么叫调教吧”。
  向晓东正要问自己该到哪里学,忽然“咣当”的一声,房门被重重的推开了。
  刘宇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在床上肢体纠缠的熟妇与少年,冷冷的问,“差不多结束了吧”。
  向晓东下意识的就想否认,可是刚刚射了好几次,身体有点疲惫,又被玉诗打击的心神沮丧,现在也觉得早早结束了算了,于是点了点头。
  “那你先回家吧,有些事情我要和我妈谈谈”,刘宇冲着向晓东摆了摆手,玉诗则是一言不发的躺在那里看着。
  向晓东搂着怀里玉诗柔软火辣的身子,还没有摸够呢,但是现在在刘宇的态度压迫下,不得不放手,磨磨蹭蹭的起身,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去,留下了隐隐对峙着的母子。
  向晓东到了楼下,拿起自己的内裤擦了擦没来得及清理的肉棒,也不好意思去浴室洗澡,匆匆的穿了衣服,呆呆的盯着二楼的楼梯口看了半天,这才长叹了一声,离开了刘宇的家。
  这时候正是正午时分,太阳直直的照射在头顶,向晓东初时还有些不适应,但是很快就觉得暖洋洋的十分舒服。明媚的阳光,舒适的暖风,很快就让向晓东的心情好了不少。
  尽管今天没能表现出调教女人的能力来,但是自己今天本来就只是来找玉诗阿姨爽一爽的,现在虽然自己表现的不太让人满意,但是自己还算是爽到了吧。
  而且,自己这算是当着刘宇的面操了他妈妈的嘴和屁眼吧,这可是赵勇和骆鹏都没做到的呢。想到这里,向晓东心头火热,琢磨着自己离不用避讳刘宇就玩弄玉诗阿姨还有多远。
  至于说到调教,唔,看来真的需要学啊,大鹏和大勇他们自己在网上到处学,而现在他们连接近玉诗阿姨的机会都没找到,自己还是有机会迎头赶上的嘛。
  向晓东一边盘算着一边往家走,而别墅里需要“谈一谈”的母子已经开始进行负距离的“深入交流”了。
  “嗯……,好刺激,就像,就像在背着老公偷男人,啊……,你好硬”,玉诗仰着头,任凭儿子的嘴唇亲吻着雪白的脖颈。
  “今天,这呆货怎么这么不济,哼……”,刘宇低吼着耸动着身体。
  “老娘用了点手段呗”,玉诗很得意的夹住了儿子的腰。
  “什么手段,说来听听”,刘宇十分好奇,向晓东的体力他是知道的,今天总共也没玩上一个小时就射了好几次,这表现完全不正常啊。
  “你,你,啊……,你先把妈妈,操舒服了,妈妈才告诉你”,玉诗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如同水蛇般柔软的女体缠绕着刘宇。
  刘宇只好不再询问,埋头猛干了起来。母子俩连午饭都没吃,一下午的时间就在肢体交缠中度过,两个人都觉得今天的做爱格外的刺激。
  又经历了两次痛快淋漓的高潮之后,玉诗才依偎在儿子的怀里,不顾儿子仍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色手,窃笑着告诉刘宇,今天她给自己浣肠的时候,在药水里加了点料。
  “这还是小东的鸡巴呢,要是你那个特大号的龟头,根本就进不来,如果你敢强行捅进来,那咱们母子俩就真的只能保持这个连体人的样子去医院了”,玉诗说到这里,忽然又想起了第一次被儿子插肿小穴之后拔不出去时,自己的那种恐惧,心里隐隐有些冒险的冲动。
  刘宇家的星期六过的可以算是十分充实,而骆鹏的家里,正上演着同样淫靡的一幕。




  第四十八章、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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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久才更新,先说明一下,因为中途删了4万字以后,想补上比较困难,我删掉那一段是因为写完了以后自己看了都没什么感觉,所以补的时候就要求至少自己看了会觉得有感觉,好不容易补上了那一段时候,发现反过来了,后边没删的内容就显得有点平淡了,于是把后边也重写了。
  本来这一段前几天就写好了,但是这几天家里网络好像有点问题,上不来,耽误了几天,今天终于发现能上了。
  以上是说明,最后感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和鼓励,我说过不会太监的,大体剧情还在按照我最初的设想推进,只是现在写的比预想的要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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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日的早晨,玉诗被脸上的阳光晒醒了,看着身边熟睡的儿子,玉诗又想起了昨晚的疯狂。向晓东走了以后,母子俩几乎是在不停的交媾,两个人的激情都前所未有的强烈。从下午到晚上,直到筋疲力尽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吃。
  玉诗匆匆的收拾了饭菜,母子俩随便吃了一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略微休息了一会儿,体力有所恢复之后,就默契的在各自的房门口遇到了一起,随后又是几个小时的艰苦肉搏,最终还是玉诗获得了胜利。
  随后就彼此搂抱着,在疲惫中沉沉睡去。现在玉诗醒来,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早晨八点半了。她轻轻的掀开了身上的薄被,露出了儿子赤裸健壮的身体,看着那已经重新充满斗志的肉棒,正要再撩拨儿子一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一阵摇晃,把刘宇摇醒了。
  刘宇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妈妈急切的表情,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了,妈妈”。
  “别睡了,赶紧起床收拾收拾,今天小勇不是要来吗,现在已经八点半了,说不定他都快要到了”,玉诗说完,急匆匆的下了地向浴室冲去。
  刘宇也清醒了过来,看了看凌乱的房间,顿时也有点头疼,盯着玉诗白皙的脊背和颤动的臀肉看了半天,直到那丰满高挑的诱人女体随着“砰”的一声门响消失在浴室中以后,才起身拿起了手机。
  “喂”,赵勇接到电话的时候,正满面红光的坐在一辆出租车里,脑海里盘旋着一个个的主意,盘算着今天要怎样玩弄玉诗那一身美肉。
  “大勇,你到哪了”,电话里刘宇直截了当的问道。
  “哦,估计再有十分钟左右能到”,赵勇看了看表,估算了一下时间。
  刘宇知道赵勇一定是坐出租车来的,也估算了一下距离,说道,“正好,你顺便在我家小区外边那个超市里买点啤酒过来吧,家里没酒了,另外买点现成的五香花生米,咱们中午喝点酒,方便办事”。
  “啊?哦,好吧”,赵勇现在一心想要早点到刘宇家,如果在那超市下车的话,走过去还要15分钟,再加上买东西的时候,就得半小时以后才能到了,因此有些不情愿,不过想到刘宇说的也有道理,中午喝点酒,有了酒精做借口,下午有些事就方便多了,于是还是答应了下来。
  半个小时以后,赵勇到达刘宇家的时候,刘宇母子已经收拾完了房间,还吃了些点心,做好了一切准备。
  赵勇怀着激动的心情按响了门铃,昨晚赵勇从向晓东那里得知,他当着刘宇的面把肉棒插进了玉诗的肛门里,这让赵勇有点羡慕,虽说呆子是在自己和刘宇的安排下才有的这个机会,但是这终究是连自己都还没有做过的事情。
  可是呆货只顾着说他有多么爽,在刘宇的旁观下又有多么的刺激,却只字不提昨天的细节,等到赵勇询问的时候,呆货只是一阵傻笑,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挂断了电话。
  后来刘宇趁着休息的时候给赵勇打了电话,把向晓东的表现简单说了说,却也没有说的太细致,让赵勇眼热不已,同时也有点愤愤不平。赵勇觉得,明明是自己在配合刘宇,可是好处却都被呆货捞走了。于是他当场提出,他已经一周没碰玉诗了,也差不多该来刘宇家里玩玩了。
  刘宇略一思量,就同意了赵勇的要求。赵勇大为激动,放下电话就拨通了玉诗的手机,把自己要来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玉诗,玉诗尽管有些意外,却没有说什么,放下电话以后去问了刘宇。
  刘宇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答应了赵勇的,按照计划,赵勇也的确应该再参与的深入一些了。因此母子两个已经决定了今天游戏的总体原则。
  赵勇刚刚按响门铃,门就打开了。迎面出现在赵勇面前的,正是玉诗那张宜嗔宜喜的美丽面容,再往下看,是玲珑有致的白皙女体,一对硕大坚挺的乳房就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门前,双峰顶端樱桃般诱人的乳头随着女人的动作颤颤巍巍的。
  赵勇大喜,冲口说道,“哟,阿姨真是越来越豪放了,在家里也开始光着屁股活动了啊”。
  玉诗扭了扭赤裸的身体,娇嗔道,“谁说人家光屁股了,没看到人家穿着裙子吗”,说着,火热的女体就贴在了赵勇身上。
  赵勇连忙推开玉诗,往下看去,这才发现,玉诗的腰间还真的系着一条“裙子”,看到这条“裙子”,赵勇立刻感觉很眼熟,“这不是……”,这不是当初玉诗给他们三个人跳脱衣舞的时候,最后被骆鹏扒掉的那条腰链吗。赵勇至今还记得当初这东西被一把拉掉,露出玉诗无毛的小穴时那种视觉上的刺激。
  玉诗得意的扭了扭纤细的腰肢,金色链子下垂落的流苏随着晃动起来,再次贴上前去,抱住赵勇的一条手臂,用胸前的豪乳蹭了蹭赵勇的胳膊,娇媚的问道,“怎么样,人家的裙子漂亮吗”。
  “啊,漂亮,漂亮”,赵勇连忙点头,随后又疑惑的朝玉诗身后看去,“你现在家里平时都穿这样”?
  “谁说的,人家是听说你要来,专门把这件穿上等着你呢”。
  “那,那小宇也不管你吗”,赵勇被玉诗急切的行动弄的哭笑不得,尽管他并不怕刘宇看到什么,可是也没有想到玉诗来得这么直接,这么突然,一时之间竟然有点手足无措,赶紧小声提醒。
  这时候,刘宇刚好从书房出来,正看到狼狈不堪的被妈妈撕扯着上衣的赵勇,顿时差点没控制住笑出声来。
  强行压制了情绪之后,刘宇板着脸道,“我说你怎么跑上楼去了,原来是听到大勇要来,脱衣服去了,妈,你快别发花痴了,你怎么就这么没羞没臊呢”。
  玉诗头也没回的哼了一声,“哼,老娘愿意,不许打扰老娘勾引男人,自从看到大勇他们的鸡巴以后,我现在只想让他们快点来操我”,说着,玉诗双手拉住赵勇T恤的前襟,开始向上拉扯,边拉边嘟囔着,“人家都不穿衣服了,你还穿这么多干什么”。
  赵勇见玉诗这么豪迈的当着刘宇的面扒自己的衣服,心中大喜,嘴里却满是疑虑的道,“小宇,阿姨这一周一直这样吗”,说着,顺手把手里装着啤酒和小菜的袋子放在了地上。
  “是啊,自从去了温泉山庄之后,现在完全就是个花痴,整天吵着要鸡巴,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贱了”,刘宇不屑的撇了撇嘴,似乎十分鄙视自己妈妈不知羞耻的行为,但是却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是不是……”,赵勇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意思好像是说玉诗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这时候玉诗终于扯掉了赵勇的上衣,重新扑进了赵勇的怀里,丰满的乳房在赵勇的胸前磨蹭起来。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玉诗这一蹭,两个人的乳头就互相刮蹭了起来,蹭的两个人都觉得身子一阵阵的酥麻。
  看到赵勇的惺惺作态,玉诗伸手就掐住了赵勇腰间的软肉,一边拧,一边娇嗔着道,“你才疯了呢,你全家都疯了,人家只是想通了而已”。
  赵勇没想到玉诗这么大胆,情不自禁的躲避了一下,却哪里躲得开,只好忍着腰间火辣辣的疼痛,挠了挠头,顺着玉诗的话头问道,“想通什么了”。
  “人家这么多年没找男人,吃亏的还不是自己,明明都已经离婚了,难道还要守身如玉吗,这么枯燥的日子,老娘过够了,以后就要骚一点”,说着,拉扯着赵勇往屋里走,顺便一脚蹬在门上,把门关了起来。
  这时候赵勇才意识到,刚才玉诗一直就光着身子站在大开的房门前呢。回过神来的赵勇向刘宇摊手道,“小宇,你看,这可不是我占你妈便宜哈”。
  刘宇哼了一声,嘴里毫不客气的道,“妈,你还是去准备水果饮料什么的吧,大勇是来找我玩的,不是来陪你骚的”。
  刘宇和妈妈已经商定了,对待赵勇不能和向晓东一样,赵勇要比向晓东聪明的多,而且虽然没对妈妈透露赵勇和自己的同盟关系,但是还是让妈妈明白了,吓是吓不住赵勇的。
  所以母子俩决定反其道而行之,干脆由玉诗用出乎赵勇意料的豪放姿态,让赵勇摸不着头脑,然后再想办法让他跟着自己的指挥棒走。
  赵勇也的确感到惊喜,他没有想到玉诗敢于在家里当着刘宇的面,公然和他打情骂俏。自动把骆鹏和向晓东引入游戏以来,他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了。
  “不需要他陪我骚啊,妈妈自己来骚就好了,和大勇在一起,人家就是不喜欢穿衣服嘛”,玉诗嘻嘻一笑,离开了赵勇的怀抱,转身往里走。
  这时候赵勇突然插嘴道,“既然不喜欢穿衣服,阿姨你还挂着个帘子干嘛”,说着指了指玉诗腰间。
  “嗯……,人家,人家是想,”,玉诗被赵勇说的脸一红低下头来,好像才想起来害羞一样,嘟囔着道,“人家好歹也是个良家人母,骚也要骚的端庄一点嘛”。
  骚的端庄,跟在玉诗身后的赵勇差点笑出声来,心里忍不住盘算,浪姐今天这么主动热情,一会儿该不会直接当着刘宇的面骑到自己身上来逆推自己吧。
  想到这里,他的手无声无息的按在玉诗赤裸的臀肉上,掐了一把,然后轻轻摩挲起来。
  “嗯……,大勇,阿姨的屁股被你捏的好舒服哦,你再往下点摸嘛”,玉诗身子一软靠在赵勇身上,直接戳穿了赵勇隐蔽的猥亵行动,呻吟一声,抬起头来,眼睛水汪汪的饱含着娇羞,任凭赵勇细细抚摸自己光滑丰满的臀部肌肤,继续一步步的往里走。
  也已经转身往书房走的刘宇听到妈妈这句话,头也没回,没好气的道,“大勇你别总陪着我妈发疯了,赶紧过来吧”。
  赵勇没想到玉诗这么肆无忌惮,面带尴尬的看向刘宇的背影,见刘宇毫无转身发怒的意思,不由得感到一丝古怪,又忍不住窃喜,小宇连表面上的反对都不表达,难道是说今天我可以当面玩弄阿姨的身子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兴奋起来,各种念头纷纷冒出,一会儿要用什么姿势来干第一炮,是让玉诗侧面对着刘宇还是正面对着刘宇,要不要把狗链给她栓上,要不要去天台玩玩白日宣淫?要不要让刘宇也来“帮帮忙”。
  赵勇一边揽住玉诗的腰肢,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感受着女人光滑的后背与自己前胸摩擦带来的心神摇荡,一边放开想象力,流着口水遐想着。当着刘宇的面奸淫玉诗,可以说是他从最开始和玉诗上床的时候就一直憧憬着的情景,如今眼见着即将实现,他的心头一片火热,一时间想入非非起来。
  三个人就在这种诡异的欢乐气氛中进了书房,刘宇和赵勇分别坐在了椅子上,玉诗也没有去准备什么水果和饮料,而是公然扭动着半裸的身体站在赵勇身边,不时的把身体贴在赵勇身上蹭着。
  电脑里播放的电影完全没有人关心,三个人的注意力都在玉诗白皙玲珑的身子上呢。上午阳光正好从书房的窗外射入,洒在玉诗裸露的女体上,胸前高耸的双峰在阳光下微微晃动,在乳房的下端各自留下了一小片阴影,阴影清楚的勾勒出了乳尖处樱桃大小的凸起,愈发吸引少年们的目光。
  “嗯……,不舒服,小勇,你把裤子也脱掉嘛,人家想坐在你腿上”,玉诗摇晃着身体不满的撒着娇。
  赵勇看了看刘宇,一脸为难的说,“这个,唉,好吧,我就客随主便了”,说完就起身,磨磨蹭蹭的脱掉了长裤,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赵勇正要坐下,玉诗忽然一把拉开了赵勇的椅子,自己来到了两张椅子中间蹲了下来,双手拉住了赵勇内裤的裤腰。
  “哎哎哎,阿姨你干什么,内裤不能脱,这样不好吧”,赵勇咋咋呼呼的喊了起来。
  刘宇开口了,“妈,你怎么这样,你自己发骚不穿衣服也就算了,扒大勇的裤子算怎么回事,以后我还要不要见人了”。
  “有什么关系嘛,大勇的鸡巴妈妈上周不是也看了好久了,不但看了,还……,呵呵……”,玉诗得意的娇笑着,手上不停,在赵勇扭扭捏捏的配合下,到底还是把那条内裤拉了下来,“好了,坐下吧”。
  玉诗起身,把赵勇按在椅子上坐好,转身就准备往赵勇身上坐。赵勇忽然伸出双掌抵住了玉诗的腰,咂了咂嘴道,“阿姨,你这样坐上来,不就直接坐在我的鸡巴上了吗,这不行,这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上周人家不也在你的鸡巴上坐了半天吗”,玉诗不满的回头看着赵勇,似乎在责怪他大惊小怪。
  “上周那是洗温泉啊,算是男女混浴之后的玩闹,当时玩的高兴也没注意,而且您当时虽然豪放,但是也没向今天这么直接啊,现在我十分怀疑,一旦让你坐下来,你会用你这个小骚逼来套我的鸡巴,这可不行”,说着,赵勇一只手从玉诗的腰后滑了下来,沿着臀沟一路滑进了玉诗的胯下,手指在玉诗柔嫩的阴唇上来回滑动起来。
  “唔……,你怎么这样嘛,人家的小逼都被你摸的湿透了,你却不让人家碰你的鸡巴,这不公平啊”,玉诗被赵勇摸的脸上发烫,阴道一阵阵的发痒,腿也有些发软,无意识的并拢双腿扭动摩擦起来。
  尽管今天要表现的豪放一点,尽管自己上周在温泉里已经豪放过一回,但是现在,没有丝毫借口的在儿子的注视下,被赵勇玩弄爱抚敏感的肉缝,这种刺激还是让玉诗羞耻难当。
  儿子的视线好像灼热的烙铁在自己的身上巡视,尤其是那鄙视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胯下,尽管有一条金色流苏做成的帘子遮挡,仍然让玉诗有种捂住脸颊的冲动。可是她不能,她今天要放荡,要让赵勇觉得她饥渴难耐,为了满足肉体的欲望,即使要承受儿子的羞辱也要让身体得到男人充分的滋润。
  在玉诗的羞涩扭动中,赵勇发现了乐趣,拿腔作调的道,“嗯,不好不好,不行不行,阿姨啊,你毕竟是小宇的妈妈,我要是把你给操了,很对不住小宇的”。
  “呜……,人家,人家可以自己坐上来动的,一定不让你为难,好不好”,玉诗扭头舔了舔嘴唇,一脸暧昧的笑容。
  “额,也不好”,赵勇一脸为难的摇着头。
  “讨厌,你是嫌阿姨老了,觉得人家老牛吃嫩草吗”,玉诗咬了咬下唇,羞恼的停止了扭动,盯着赵勇要他表态。
  “没有没有”,赵勇连忙否认,“阿姨现在是御姐的容貌人妻的身,少女的小逼荡妇的心,完美的女人啊,完美的不能再完美了”。
  “哼,还一套一套的”,玉诗脸色稍霁,追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不让阿姨碰你的鸡巴,我就不信你作为一个男人不想操阿姨”。
  “这个,我说了呀,你是长辈啊,我一直是很尊敬你的,虽然你忽然变成了一个不要脸的骚货,但是真要是把你操了,我没法和小宇交待啊”,赵勇一口咬定了这个理由。
  看到玉诗脸上的怒色,赵勇赶紧又话锋一转,“嗯,这样吧,阿姨,你想坐在我的腿上,这是可以的,甚至我顺便帮你玩玩你那骚浪的身子也不是不行的。可是,可是你可要克制一点哈,不能,不能趁机用你那个已经在流水的小逼,往我的鸡巴上套哈。嗯嗯,这样也不保险,为了不影响我和小宇的关系,你还是把你腰上这帘子摘了吧,让小宇看着点,监督一下”。
  “你,这,这怎么行”,玉诗又惊又怒,赵勇真是太无耻了,说的好像她是个花痴一样。随即,玉诗的脸红了,刚刚放开的双手重新又捂住了脸颊,自己今天好像,似乎,大概,真的是要做一个花痴女人啊。
  玉诗双手捂脸,好像不堪这样的羞辱,拼命摇着头嗔道,“这不是让人家的儿子盯着人家的小骚穴看吗,这怎么行,人家是小宇的妈妈呀,怎么能让儿子这么看呢”。
  这时候刘宇说话了,“你那个骚逼都让儿子的同学玩过了,还怕我看,那你怕不怕别的男人看啊,要不要我去外边找个男人来替我盯着?”说着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的道,“哼,如果不是怕你发骚强奸我的同学,让我看我都不会看”。
  “咦”,玉诗放开了捂着脸的双手,惊讶的看着刘宇,“这么说,你同意妈妈坐在大勇的腿上了?”“哼”,刘宇哼了一声,“不同意有用吗”。
  赵勇连忙接话,“嗯,那我就不客气了哈”,说着双手扶着玉诗的腰,扳转微微颤抖着的女体,让她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侧面对着自己,正面对着刘宇的方向。
  玉诗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尽管一直表现的很豪放,也在按照和儿子商量好的计划在进行,但是赵勇的举动还是让她羞不可抑,她感觉到赵勇的手已经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温热的手掌隔着金色的流苏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摩擦着,游移着。
  就要在儿子面前被赵勇扯掉最后的遮羞布了,尽管上周在酒店也曾经在儿子面前被赵勇和向晓东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但是在自己的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让玉诗觉得最后的尊严正在被剥夺。
  酒店陌生的环境本身就使玉诗少了几分顾忌,也就少了几分羞涩,而自己的家原本应该是一个温暖宁静,舒适又安全的所在,但是现在,这个带着些神圣感的地方也染上了耻辱的色彩。
  这样的羞耻感让玉诗感到赵勇的手上仿佛带着细微的电流,触到哪里,哪里就一阵微微的酥麻。
  赵勇抬头看到玉诗满脸红晕,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的羞涩样子,只觉得这女人艳丽中还带了几分清纯,而自己正要把这清纯的面具打碎,露出里面隐藏着的淫靡。
  赵勇的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些莫名的紧张,他转头看了看刘宇,只见刘宇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紧抿着嘴,似乎心情也不平静。
  定了定神,赵勇没有急于扯掉玉诗的“裙子”,反而是把另一只手按在玉诗丰满的臀丘上,细细的抚摸着柔软又弹力十足的结实臀肉。
  玉诗睫毛微颤,觉得自己像一个无助的囚徒等待着审判,无力反抗,无力挣扎,只有身体正在变得滚烫,臀部和小腹传来的酥麻一圈圈的扩散荡漾开来,先是蔓延的下腹,仿佛透过皮肉直抵内部,让子宫一阵阵的收缩,继而扩散到了胸前,没有受到任何挑逗和爱抚的乳头立刻挺立膨胀起来。
  而在背后,这电流从臀部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瞬间抵达了后脑。头皮发炸之下,玉诗只觉得全身汗毛都在这一瞬间站立了起来,大脑中像是炸开了一个充满了热水的气球,热血从大脑开始,向全身澎湃冲击,随着热血的不断奔涌,玉诗只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被浸泡在了沸腾的水池里,灼热,麻痒,同时身体的感官却异常的清晰。
  她清楚的感觉到,按在自己臀部的那只温热的手掌,正在用一种恒定的速度,缓慢而坚决的沿着自己的臀沟向下探索。如果她想摆脱这只手掌,那么这缓慢的速度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摆脱,但是她的身体却好像被很多条无形的手臂紧紧的禁锢住了一般,丝毫没有挣扎的能力,而这手的主人似乎明白这一点,就是要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无力,一点也不急于侵入女人更隐秘,更敏感的部位。
  玉诗的身体绝望的扭动了起来,然而这扭动的幅度仅仅只能算是抖动。单纯的爱抚并不会让她如此的难堪,甚至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游戏,同时被几个男人玩弄身体也不会让玉诗陷入这种全身失控的状态。
  但是只要想到这里是自家的书房,儿子平时学习和游戏的地方,而自己的儿子就坐在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看着自己淫荡的表演,玉诗就觉得有两道灼人的目光像烧红的手术刀一样,在自己的脸上、丰硕的双乳上、酥麻的小腹上来回的游移,让自己忍不住一阵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盖住下体的金色流苏很是细密,别说是站着不动,就是在激烈的热舞中,也可以基本盖住耻丘,避免被观众一眼看穿,以保持那种若隐若现的诱惑效果,但是现在,玉诗却感到儿子的目光像是能直接穿透这严密的遮挡,直直的照射在自己光裸的阴唇上,也照射在骚动的心灵上。
  赵勇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星空传递过来,飘渺不定却又清晰入耳,“阿姨,你很紧张嘛,屁股都绷的紧紧的,要不还是算了吧,现在停下来还来得及哦”。
  “呜……,你,你快别磨蹭了,要,要脱就脱吧”,玉诗不堪这样的戏谑,只觉得臀部火辣辣的,却又因为没有了手掌的覆盖,有点凉飕飕的,这既冷又热的矛盾感觉,让玉诗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新鲜体验,她挣脱了那种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无形力量,羞怒的叫喊。
  赵勇看了刘宇一眼,得意的继续抚弄着玉诗的臀沟,手指滑过褶皱的菊花瓣,感觉到那微微一缩的动作,继续向下,滑到狭长的肉缝处,并如愿的感受到了那湿滑的肉缝也随着自己的手指微微收缩起来。
  刘宇的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从刚才到现在,自己虽然在极力的参与妈妈和赵勇的互动,但是却总是有种无处着力的感觉。既不能表现出强烈的反对从而打断游戏的进程,又不能不有所表示,免得表现的不像一个恼火的儿子。
  反而是赵勇和妈妈两个人正在全情投入,只看赵勇志得意满的表情和妈妈时时颤抖的身体,就可以知道这两个人心里的刺激快感。
  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我这个幕后黑手会把自己玩的这么憋屈。刘宇胡乱的思索着,眼睛却注视着赵勇的手在妈妈小腹上来回的滑动爱抚,激起女体一阵阵控制不住的轻颤,从妈妈口中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声也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眼看着赵勇的手指抓住了妈妈腰间的金色链条,刘宇猛然惊醒,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他抢在赵勇用力之前,飞快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妈妈腰间的链条,以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速度,用力一拉,“啪”的一声,玉诗腰间细链的搭扣应声而开,金色的流苏瞬间下坠,玉诗光洁无毛的小穴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了三人眼中。
  玉诗的身体一震,抬眼向刘宇看去,全身僵在了那里。赵勇也愕然的抬起了头,停在玉诗小腹的手停在了那里。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刘宇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玉诗心里有些疑惑,儿子不是说他仍然要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仍然要不太坚决的阻止自己和赵勇的淫行,然后才一点一点的“转变态度”吗,怎么无缘无故的改变主意了。
  赵勇更是震惊,一直以来,刘宇尽管在暗中推波助澜,甚至一手策划了玉诗不少的淫行,但是都没有敢于主动对玉诗做什么,似乎还是有着不小的顾忌的。
  怎么现在突然不再消极反对了,不伪装成“正常”的儿子了,他难道不怕玉诗识破他真实的想法了,不怕玉诗恼羞成怒教训他了?
  做出了惊人之举的刘宇这时候大脑却是无比的清爽,他才想明白,赵勇和妈妈之所以玩的这么肆无忌惮,这么投入忘我,都是因为这两个人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态度,明白无论他们玩的多么露骨,都不会引来自己的激烈反对。
  因此这表演作态早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整个屋子里,就只有自己还在试图扮演游戏里的角色,而正是对这个“角色”的坚持,让自己在无所顾忌的两个人面前进退两难,怎么选择都觉得别扭。
  既然大家都早已经决定了今天的游戏内容,自己何必还要强行进行这样的角色扮演呢,过了今天,三个人的关系就基本上完全揭开了,现在自己这样的坚持,除了给自己带来不便,没有任何作用,顶多是事后被当成笑话谈论,这简直就是画蛇添足啊。
  因此,刘宇不再纠结于自己该有什么样的表现,直接用扯掉妈妈遮羞布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扯掉了玉诗腰间最后一点遮挡之后,刘宇没有随意的把这东西扔到一旁,而是放在了面前的电脑桌上,就在电脑屏幕的正下方,只要看向电脑,这金黄色的链子和大蓬的细穗就十分显眼,让妈妈和赵勇都能随时想到刚才它被自己从妈妈腰间扯掉的样子。
  随后,刘宇毫不犹豫的伸手探向妈妈的胯下,食指在玉诗微不可查的本能躲避动作中,抵在了玉诗紧窄阴道口顶端的小肉豆上,轻轻的按压了两下。
  正当刘宇准备把手指进一步侵入妈妈泥泞的小穴中时,三个人同时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
  原来刚才赵勇在摩挲玉诗的小腹的时候,已经把从玉诗身后伸进胯下的那只手移动到了玉诗肉穴的穴口处,一边欣赏着玉诗紧张兮兮的关注腰间细链的羞涩美态,一边悄悄的竖起中指,缓慢的从穴口一点一点的伸了进去,看着玉诗只顾着注意小腹上手的动作,无暇去管身后,在自己手指的侵犯之下压抑的呻吟,觉得异常的有成就感。
  本来赵勇打算再玩弄几下就把手指拔出来,最终扯掉玉诗的遮羞布,开始在她的儿子面前彻底的羞辱这个淫荡的美妇,谁知道刘宇突如其来的举动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现在赵勇的手指正深深的没入玉诗的阴道,惊愕之下没来得及拔出来。这还不算,更尴尬的是,连抽插的动作都忘了停下来。
  原本隔着一层帘布偷偷摸摸的玩弄,让赵勇和玉诗都觉得有些轻微的紧张和刺激,现在帘布突然的消失,让这偷偷摸摸的淫行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刘宇的眼中,这就对刚才赵勇“大义凛然”的话造成了莫大的讽刺,也让玉诗的脸面彻底挂不住了。
  玉诗的双手不自觉的从脸上稍稍离开了一些,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空气似乎都有些凝滞。
  “啊……”,玉诗一声尖叫,连忙试图放下虚掩着面孔的双手去遮挡胯下的淫靡场面,房间里凝滞的空气又开始了流动。
  “小,小宇,你怎么,怎么能”,玉诗的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儿子出人意料的行为让她的心理准备有些不足,现在本能的有些慌乱,而且脸上的红潮有向全身扩散的迹象。
  “我怎么能?反正都是要扯掉的,我扯和大勇扯有什么区别,你现在如愿以偿的把逼露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倒是大勇你这货,你现在干的事和刚才说的话好像不怎么协调啊”,刘宇作为这场尴尬的始作俑者,很快恢复了过来。
  “呃,这个,这个”,赵勇讪讪的停止了手指的抽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拔出来。他也被刘宇的举动打断了思路,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刘宇如愿以偿的看到自己对局面的影响力得到了极大的增强,心满意足的继续伸手探向亲生母亲的阴穴,紧贴着赵勇的手指,把自己的中指也伸了进去,开始缓慢的抽动。
  “呀,别”,玉诗连忙试图后退,儿子和赵勇的手指一起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涩,本能的想要摆脱这难堪的一幕,然而她是站在赵勇的双腿之间的,后退的路被赵勇的右腿挡的严严实实,丝毫无法逃离。
  赵勇倒是醒悟了过来,看来刘宇是终于准备亲自上阵了啊。赵勇决定配合刘宇的行动,因此插在玉诗阴道里的手指也跟着缓缓的活动了起来。
  玉诗的阴道被两根不同节奏的手指摩擦,产生了一种倒错的快感,完全无法预料那作怪的手指下一刻将要欺凌的方向。尤其是想到其中一根是属于自己的儿子的,感觉更是羞耻难当。
  被儿子和他的同学一起玩弄,这比当初赌局中三个少年一起侵入的手指刺激还要强烈。
  “嗯……,唔……”,呜呜,被小宇看到大勇插我的小穴,同时也被大勇看到我的小穴被儿子的手指奸淫,这下真是什么隐私和尊严都丢掉了。玉诗悲愤的想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迎合了起来。既然儿子已经卸下了伪装,自己也就没有了矜持的理由,顺其自然的任凭儿子来主导今天的游戏吧。
  “妈,你似乎是被我和大勇的手指操的很舒服嘛,叫床声都弄出来了”,刘宇轻佻的羞辱着在自己面前尽露淫艳之态的母亲,“你刚刚不是想要坐在大勇的腿上吗,现在呢,你现在是希望坐在大勇的腿上,还是就这么站着让我和大勇一起继续用手指操你不要脸的骚逼啊”。
  “我,唔……,我”,玉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被儿子刻毒的话语说的无地自容。从儿子打破了原本计划的那一刻开始,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意外破坏的心境就一直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现在没有思考的时间,让她明显的进退失据了。
  赵勇对刘宇母子今天的计划一无所知,反倒是受到的影响小一些,现在已经恢复了从容,在一旁随声附和道,“对啊,阿姨,你说说看,你是希望我一个人玩你的奶子和小逼,还是希望我和小宇一起玩啊。阿姨你还不知道吧,小宇可是很会玩女人的,虽然之前和我们一起玩过的女人也不多,但是他在这方面可是个天才,进步飞快”。
  时间是上午,阳光明媚,书房里的光线却并不算明亮。因为书房在一楼,所以窗户的玻璃是充满花纹的毛玻璃,这使得外面的人无法看清房间里的情景。尽管如此,这房间的光线还是足以让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玉诗因娇羞屈辱而染上了一层粉红的女体。
  洁白如玉的肌肤有了这粉红的装点,从原本带着点圣洁的气质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暧昧。而她下身女人私密之处正在发生的事情,让这暧昧变成了赤裸裸的淫乱。
  被两个孩子玩弄着小穴的玉诗,无法回答儿子的问题,只能红唇微张,轻轻的呻吟着,喘息着,不知所措的承受着。
  这时候赵勇又说话了,“阿姨,我看你似乎是忙着享受,没空回答问题,这样吧,如果你还是想坐在我的大腿上让我玩,那你就把直接往下坐,你坐到我的腿上,我就开始玩你。不但玩你的身子,还可以让你坐在我的鸡巴上,让你可以自己动,来解决你的饥渴”。
  “啊……,那,那如果……”,玉诗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试图发问。被儿子弄乱的思绪仍然没有理顺过来。
  “如果你希望我和小宇的手指继续一起插你的小骚逼,那你就不用坐下了,自己用手玩你那对大奶子,咱们三个人齐心协力,让你好好快活快活”,赵勇坏笑着抬头看了一眼玉诗的脸,又给了刘宇一个得意的眼神。
  刘宇这时候才彻底认识到赵勇和向晓东的不同不仅仅是脑子的转速,尽管自己也知道赵勇掌握的信息远多于向晓东,可是却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
  今天,两个人这信息量的差异就体现出来了。昨天的向晓东,即使是已经得到了自己的许可,可是当他玩弄妈妈的身体的时候,也还是非常心虚的,时不时关注一下自己的态度,小心翼翼的,总有种做贼的感觉。
  反观赵勇,不但不担心自己的态度,反而还在要求自己配合他,一起玩弄妈妈的身体。
  刘宇下意识的磨了磨牙,有点头疼的想到,自己虽然用突然地手段蛮横的插入了游戏的中心,但是随之而来的副作用也不小,现在妈妈很可能有些无所适从了,而自己则需要面对赵勇对游戏走向明目张胆的干涉。难道自己还是冲动了?
  身体的颤抖已经开始加剧的玉诗,听了赵勇的话,没有任何动作。她的头脑在强烈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刺激下,完全无法冷却,身体里兴奋的电流麻痹了大脑,心灵的冲击又禁锢了四肢。现在的她,只能勉力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全神贯注的感受着这羞耻的甜美。
  赵勇的两个提议在玉诗的脑海里旋转着,然而也仅仅是旋转着,并没有伴随着丝毫的思考和判断,尽管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一天,也做好了准备迎接儿子和他的同学联手的玩弄,但是当这一刻真实的降临,两根不同步的手指插进身体里的时候,玉诗的大脑还是陷入了无法思考的麻痹状态。
  这时候,玉诗刚刚从脸上放下试图遮掩下体的双手还停在半路上,随着赵勇的两个提议在脑海里打转儿,这双修长的玉手渐渐的向自己的胸部靠拢而去。
  玉诗的双腿也在两个少年的手指对小穴的入侵中渐渐有些发软,越来越觉得站立应该也是一件力不从心的事。
  玉诗彷徨着,犹豫着,仿佛深陷泥潭,无法从这窘迫的处境中自拔。不知过了10秒钟还是10分钟,身体感觉的变化终于让玉诗恢复了一些理智,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顿时愣住了。
  只见赵勇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张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而自己正侧身坐在他赤裸的大腿上,那根壮硕的巨棒直挺挺的贴在自己左腿的大腿外侧。而两个少年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自己敏感的肉洞。
  我,我坐下来了?是我的潜意识想让大勇来玩弄我?这,这怎么可能?玉诗一惊,连忙抬头去看儿子。却发现刘宇正用一种玩味的表情看着自己,目光在自己的胸前和下腹之间来回扫视着。
  正不知该怎么对儿子解释的玉诗,顺着儿子的目光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攀上了自己胸前那两座挺拔的双峰,正在无意识的摩挲着。
  这是怎么回事,玉诗彻底迷茫了,自己在无意之中,竟然把赵勇的两个提议都做了出来,自己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啊。
  “哟,阿姨,你还真是贪心啊,你这样子,是既想要我的鸡巴,又舍不得小宇离开的手指吗,贪恋儿子的玩弄,这可真是,呵呵呵……”,赵勇的声音传进了玉诗的耳中,像一根鞭子抽中了玉诗的心,抽的玉诗浑身一颤,彻底清醒了过来。
  “你,你这个臭小子,胡说些什么,人家哪有贪恋儿子的,的……哼,看阿姨不教训你。还有小宇,你,你的胆子也大了,敢对妈妈动手动脚了……”,强行豪放作态的玉诗说着说着,心虚的放开了抓揉自己胸乳的手,转而恼羞成怒,一把攥住了贴在自己大腿上的雄性阳具,咬牙切齿的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哎哎哎,阿姨你轻点,轻点啊,再撸要撸出血了呀”,赵勇夸张的鬼哭狼嚎起来。
  气氛在玉诗的怒气和赵勇的插科打诨之下恢复了轻松,但是三个人的心里都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了。
  刘宇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强壮的身躯走近玉诗,一把抓住了玉诗的长发,慢慢用力,把玉诗的头向下压去。如今刘宇已经不想再掩饰什么了,于是他决定直入主题。
  坐在赵勇大腿上的玉诗被刘宇这一压,不得不放开赵勇的肉棒,把双臂架在赵勇的左腿上,上身伏低,凑近了儿子雄壮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含羞带怯,却没有反抗儿子的蛮横之举,默默的轻轻张口,一口含住了儿子涨的紫红的龟头。
  赵勇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变化,震惊的无以复加。一直以来刘宇都是和他一起研究如何调教玉诗,并且从来都是言之凿凿的说着些“要让时机尽快成熟”之类的话,以致于他到现在都还以为刘宇还没有奸淫过玉诗,因此他还在权衡要让刘宇以什么样的方式亲身入局才是最符合自己期待的。
  可是眼前刘宇这直截了当的表现彻底出乎了他的预料,这绝对不可能是一对没上过床的母子啊。玉诗吞吐刘宇肉棒的动作是如此熟练而顺畅,举重若轻,丝毫没有其他女人面对刘宇巨大龟头是那种艰难吞咽的样子,分明是做过不知多少次了。
  这个小宇,瞒的好紧啊,这女人也是嘴巴里一丝风声都没露出来,看来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不少我不知道的事啊。
  赵勇心里无声的抱怨着,同时伸出双手,环过玉诗的腰肢,抓住了玉诗因为趴伏而垂在自己两腿之间的那对豪乳,带着怨念狠狠的揉搓起来,揉的玉诗双乳变形,面孔也有些痛苦的扭曲。
  “唔……,唔唔唔……”,嘴里含着儿子肉棒的玉诗没法说话,只能微微侧头,一边继续上下活动着头部,一边眼泪汪汪的看着赵勇,试图唤起赵勇的怜爱之心。
  赵勇暂时甩开了怨念,开始不客气的挖苦起玉诗来,“阿姨,你吃小宇的鸡巴吃的很熟练啊,一看就是没少练习,吃了多久了”。
  “唔唔……”,玉诗摇头,同时扭动身体,企图躲开赵勇老虎钳一样的色爪。
  “没多久?不可能吧。小宇这个龟头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了的,我们出去玩的时候,有个号称口交皇后的女人,吃小宇的鸡巴都吃的喘不过气来,后来足足练了半个月,才终于勉强能吞进去了,你这轻车熟路的样子,没有个三五年练不出来吧”,赵勇极尽挖苦的羞辱着玉诗,放开了右手,抬起手臂照着玉诗翘起的臀丘狠狠的扇了过去。
  “啪”,“唔啊……”,玉诗一声沉闷的尖叫,就听到赵勇的恶狠狠声音再次传来。
  “你这个爱吃儿子鸡巴的贱货,还不快说实话”,赵勇的双腿在慢慢的收拢,把玉诗的臀部挤的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
  然而玉诗的头部被刘宇固定,肩膀也被赵勇的左腿挡住,没法随之前移,不得已之下,玉诗只好稍稍欠起身来,臀部在赵勇的注视下稍稍太高了一些。
  赵勇满意的揉搓着玉诗的左乳,右手从玉诗的臀后探入,两根手指“噗嗤”一声,没入了汁水淋漓的肉缝,这才满足的叹了口气,转头对刘宇道,“小宇,你啥时候操上你妈的,都没告诉我一声,你这不厚道啊,枉我还处心积虑开动脑筋,想着尽快帮你享用上你妈这骚浪的小逼呢,没想到你不声不响的连你妈的口交技术都调教好了”。
  “操,你们都操了那么久了,我怎么就不能操了,说到底这是我妈,我是离的最近的,不告诉你那是怕打击你的信心”,刘宇瞥了瞥嘴,享受着亲母口交带来的快感,满不在乎的回应。
  刘宇既然决定掀开自己和妈妈的这层关系,当然就打算顺便表现的强势一点,要彻底打消赵勇争夺主导权的念头,这样一来,才能统一三个人的思想,抱成团和骆鹏斗下去。
  “你啥时候操上的”,赵勇继续追问,顺便用力挖弄了几下玉诗蠕动着的阴道肉壁,问玉诗道,“阿姨,你儿子的鸡巴好吃吗,你是什么时候被小宇给操了的啊,被亲生儿子的鸡巴操进把他生出来的逼里,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啊”。
  “唔唔唔,哼……”,玉诗含着肉棒怒视了赵勇一眼,同样也白了刘宇一眼,刘宇突如其来的改变计划,让她什么都来不及准备,就陷入了被两个少年前后夹击的羞耻境地,现在的样子,简直完全成了个供他们淫弄的玩具,这让玉诗分外的羞恼。
  赵勇看到玉诗羞怒的样子,越发兴奋起来,他继续收拢双腿,同时给了刘宇一个眼神。
  刘宇看到赵勇的示意,尽管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还是按照赵勇的示意,忍耐着妈妈温润口唇带来的舒爽,把自己的椅子拉了过来,放到了离赵勇左腿很近的地方,自己则慢慢的蹲身弯腰,终于大张着双腿坐了下来。
  这样一来可就苦了玉诗,头被儿子按住,随着刘宇的动作越压越低,埋在刘宇的胯间努力的吞吐服务着,下半身却被赵勇逐渐收拢的双腿夹住,原本坐在赵勇右腿上的美臀已经被迫抬起,在赵勇手指的提拉之下,逐渐站直了双腿。
  这下玉诗的姿势就变成了双腿直立,头部低埋,臀部高高挺起,一双美腿的修长成了坑害自己的罪魁祸首,玉诗的身体以腰胯为中心,被折成了一个60度的角,蜜桃般的两瓣雪臀成为了身体的最高点,身体的平衡完全靠蜷曲在赵勇左腿上的双臂来保持。
  这撅着屁股吃肉棒的狼狈的姿势让玉诗羞愤欲绝,然而被这别扭姿势限制住的身体却无力反抗两个少年的恶行。
  赵勇好整以暇的拔出了女人肉穴里的两根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重新伸到玉诗的臀后。这次玉诗的姿势更方便了他对女人下身的玩弄,因此他不再满足于插弄淫美的肉穴,而是把食指伸到了玉诗带着菊花般淡色褶皱的肛门上。
  稍稍涂抹了两下从淫穴里带出的淫液,就用力一捅,食指捅进了更加紧窄的肛门里。
  “唔嗯……”,后庭洞开的玉诗浑身一紧,克制不住的挺直了腰背,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样。玉诗的心中在无声的呐喊:被大勇玩弄屁眼了,在小宇眼前被他插弄屁眼了,呜呜呜,太羞耻了,怎么会这样,我明明也想象过这样的情景的,我明明认为可以平静对待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害羞。
  赵勇只能从玉诗绷紧的身体和逐渐剧烈的喘息猜测玉诗的状态,看到玉诗果然反应更加敏感,他心里得意,随后蜷缩起小拇指,把无名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向玉诗正微微张合蠕动的肉穴插了进去,用一只手同时玩弄玉诗的两个肉洞。
  “唔……,嗯……,嗯哼……,唔唔……,啊啊……,大勇停下,先停下,我,我,阿姨站不住了,被你插的,插的腿软,啊啊啊……”,随着赵勇的手指一下一下节奏感十足的抽插,玉诗只觉得嘴里的肉棒越来越膨胀,身体也越来越热,有种即将融化的感觉。
  她奋力的推了一下赵勇的左腿,趁着刘宇一不留神,抬头吐出了刘宇的肉棒,赶紧扭动向身后的赵勇求饶。这个姿势让她不但屈辱,同时也很辛苦的承受两个少年的玩弄,这让她有点吃不消了,觉得高潮恐怕很快就要到来。
  在儿子的眼前,被赵勇的手指插弄,玉诗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原本以为经过这段时间四个少年孜孜不倦的开垦,自己的身体已经不会再被手指轻易征服了,可是今天,在儿子灼人的目光下,滚烫的肉体好像突然变得不堪一击了。
  想到自己要在儿子的注视下,没有经过肉棒的插入,直接被赵勇的几根手指弄的以这个姿势撅着屁股高潮,玉诗就觉得根本无法接受,无论多么淫荡的女人,也不会让人欣赏这种下贱的高潮姿势吧。
  “啪”,玉诗远离赵勇身体一侧的右乳忽然挨了一下清脆响亮的巴掌。玉诗茫然的抬起头来,看到的是儿子满是不悦的脸,悲屈哀怨的心绪忽然涌上玉诗的心头。右侧乳房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和肉穴里蠕蠕而动的手指告诉她,两个孩子就是想看自己表演这种极度耻辱下贱的高潮姿势,呜呜呜,真的要没脸见人了呀。
  心里怀着无尽的悲愤,身体却在赵勇的挑逗之下诚实的表达着如饮醇酒般的快美,玉诗全身颤抖着,重新低头含住儿子的肉棒,努力的吞吐起来。
  “唔……,唔……,唔啊啊……,要,要喷出来了啊……,啊哦哦……”,在赵勇有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以后,玉诗仅仅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就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全身抽搐着吐出了儿子的肉棒,身体在赵勇的挟制下一下一下的痉挛着,从高高翘起的丰厚臀瓣中间,一股一股的汁水喷溅出来,划过一个长长的抛物线,洒在了地板上。
  “哟哟哟,喷水了喷水了,哈哈哈哈,阿姨,你是鲸鱼吗,这水喷的好远啊”,赵勇哈哈大笑着收回了在玉诗肉洞里活动的手,双腿却还是紧紧的夹着玉诗的腿,不让玉诗改变姿势。
  玉诗本来就保持了半天头朝下的姿势,感觉脑袋有些充血,现在被剧烈的高潮冲击,头脑由麻木变成了发昏,抽搐着大口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恢复了一些精力,缓缓的抬起头来,双颊潮红中带着浓郁的春色,眼含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刘宇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性爱残留表情的妈妈,发觉她第一时间抬起头来看自己,似乎在询问自己是不是满意,于是双手捧起妈妈的脸,点了点头轻松的夸奖了一句,“喷的不错”,就又把妈妈醉人桃花般的脸向着自己依然坚挺的肉棒压了压。
  玉诗得到儿子的夸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满足的低头,再次把儿子的肉棒含进口中,吞吞吐吐的努力起来。
  赵勇看的有些羡慕,自己和刘宇一起玩弄玉诗,甚至把她刺激到高潮主要还是自己的功劳,可是玉诗却只关心刘宇的反应,这说明什么,说明刘宇和玉诗已经不是简单的乱伦关系了呀。
  尽管玉诗在自己面前,在骆鹏面前,甚至在向晓东面前也都可以表现的十分顺从,但是那都是逢场作戏啊,并没有哪个人真正被她认可为主人的,现在看这个样子,难道刘宇早就把玉诗调教成性奴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玉诗当初告诉自己的被调教经历不会是假的吧,难道其实是刘宇亲手把玉诗调教成母狗,然后拿出来给大家玩的?
  赵勇的思想不知道飘了多远,才回过神来,幽幽的问了一句,“小宇,你把你妈调教的不错啊,这么听话,身体又敏感的女人,你什么时候调教的”。
  刘宇听了赵勇“幽怨”的语气,头皮一阵发麻,一个没控制住,怒吼一声,双手按住玉诗的头,挺动小腹把正在行凶的巨棒深深的顶进了玉诗的口腔深处,畅快淋漓的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刘宇喘息了几下之后,撇了撇嘴道,“这能有多久,你这家伙又不是不知道”,他哪里知道赵勇的脑洞已经开到太平洋了,因此丝毫也没在意。
  赵勇见刘宇不说,也不好追问,正好这时候玉诗已经起身,他也就顺势放开了夹住玉诗的双腿,拉着玉诗让她在自己双腿之间跪下。
  这时候刘宇一巴掌拍在赵勇肩膀上,说道,“走,别在书房玩了,这里地方太小了”,说完,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赵勇眨了眨眼,也起身跟了出去。玉诗这时候才有时间思考了一下,虽然儿子不知道为什么打乱了步骤,但是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似乎也没什么影响,于是也起身走出了书房。
  刚才进书房的时候,三个人身上都是有衣服的,而现在出来的却是两个裸男和一个裸女了。




  第四十九章、始料不及

  上午的阳光斜射在客厅里,两个全身赤裸的精壮少年和一个同样赤裸着全身的美艳少妇正行走在这明亮的房间中。
  刘宇第一个走出书房,没有在客厅多做停留,直接走上了楼梯。赵勇紧随其后,见刘宇上楼,也毫不犹豫的跟了上来。
  走在最后的玉诗却磨磨蹭蹭起来。此时玉诗的心里十分慌乱,尽管早已经习惯了儿子的奸淫和赵勇的玩弄,可是如今即将发生的事却让她意外的羞涩起来。
  玉诗的脑海里正反复的浮现着三句话:要被儿子当场看到自己被赵勇奸淫的样子了,要被赵勇看到自己和儿子乱伦性交了,要被儿子和赵勇一起操弄了。
  这三句话连成了一条沉重的枷锁,死死的禁锢住了玉诗的心灵,原本以为可以轻松面对的场面,在真的到来的时候,却让玉诗又羞又惧,只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了。
  玉诗低着头,迟疑的来到楼梯口,却迟迟不敢迈步,久违的羞耻感觉让她全身都发烫,肌肤泛起了粉红,只觉得自己的肌肤之下已经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个贯穿全身的大火炉,无论自己怎么试图冷静,都不能熄灭那炽烈的火焰。这火焰以欲望为燃料,以羞耻为氧气,焚烧着仅存的理智。
  “咦,阿姨,你怎么了”,赵勇本来正在想着该怎么询问刘宇,偶尔回头却发现玉诗竟然停在了楼梯口,顿时大感有趣,暂时放下了心里的念头,回身走了下来,笑嘻嘻的搂住了玉诗光滑的腰肢问道,“刚才还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又是想要我的鸡巴,又是努力吃小宇的鸡巴,现在马上就要真的操你了,竟然还害羞起来了吗”。
  “我,我,你别乱说,谁,谁放荡不羁,呸,谁害羞了”,玉诗很想继续豪放的挑逗赵勇几句,可是一开口却语无伦次起来,她的大脑现在正在火焰的灼烧之下变得迟钝,被三句反复出现的话占的满满的。
  “哈,骚逼阿姨,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清纯啊,你看看你这大腿上,刚才从你的小骚逼里喷出来的淫水还在流呢”,赵勇伸手在玉诗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又把手伸到玉诗的眼前给她看,继续羞辱着无地自容的人母。
  玉诗被赵勇半推半抱的带到了楼上,跟着刘宇进了玉诗自己的卧室。这时候,刘宇已经大喇喇的坐在了原本属于玉诗的大床上。
  赵勇放开玉诗的腰,跟过去坐在刘宇旁边,拍了拍刘宇的肩膀,嬉皮笑脸的问道,“小宇,赶紧说说,你是怎么干上你妈的,现在调教到哪一步了,你和你妈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说着,还朝着刘宇挤了挤眼。
  刘宇没有理会赵勇的眼神,抬了抬下巴指着衣柜,随意的对玉诗道,“去把你的身份证拿来”。
  “身份证?”玉诗一愣,随即恍然,顿时觉得身体更加烫了,浑身微微颤抖着,红着脸转身打开了衣柜,弯腰翻找起来。赵勇听到身份证三个字也是一愣,看到玉诗的行为之后,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刘宇看着妈妈全身雪白的肌肤都透出粉红的颜色,有些意外,他也没有想到妈妈竟然会这么害羞,莫名的,刘宇的心里也涌起了异样的兴奋。赵勇一声不吭的看着,等待着玉诗“证明身份”。
  不一会儿的功夫,玉诗关起柜门,转过身来。咬了咬牙,玉诗在刘宇和赵勇共同的注视下跪在了地上,把手里拿着的东西送到嘴边,一口叼住,然后双手按在了地板上。
  玉诗的两条手臂都在颤抖,牙齿也咬的嘴里叼住的东西“嘚嘚”轻响,踯躅了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艰难的向刘宇爬去。
  刘宇和赵勇都没有催促,只是看着玉诗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一步步爬了过来,两个人的胯间的阳具都直挺挺的屹立着,并且隐隐一跳一跳的搏动。
  玉诗爬到床前,抬头看了看,见两个孩子都不说话,她也不出声,红着脸把头向前探出,把嘴里叼着的东西放在了刘宇两腿之间的床单上。
  刘宇坐的位置离床边有点距离,玉诗叼来的东西正好贴着他的睾丸放了下来,这时候看到玉诗红着脸跪在床前不动了,他打算提醒妈妈一下。
  然而还没等刘宇开口,赵勇先出声了,“阿姨,这东西就是你的身份证明吗,这是什么啊,又怎么证明你的身份呢,话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听了赵勇戏谑的催问,玉诗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自己叼过来的“身份证”,脸越发的红了起来。刘宇本想催促妈妈赶快继续行动,这时候赵勇替他催促了,自然乐得保持沉默,顺便向赵勇显示一下妈妈作为自己的性奴,到底有多么听话乖巧。
  果然,玉诗抬头看向了刘宇,刘宇赶紧故作平淡的点头“嗯”了一声。于是玉诗不再等待了,伸手拿起她叼来的那一团东西,穿戴了起来。穿好之后,赵勇再看玉诗,顿时再也掩饰不住他的兴奋了。
  只见玉诗赤裸的女体上增加了几件“点缀”,雪白的脖颈上套上了一个暗红色的项圈,这一看就是专门给性奴身份的女人戴的,那纤细的皮质项圈如果真的给宠物狗戴上,只要那狗稍稍一挣扎恐怕就会断掉。
  项圈的正前方和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金色的圆环,各自连接着一条细细的金属链子。正前方的链子从玉诗的喉咙处向下,贴着胸口和小腹一直垂落在玉诗双腿之间的地板上,是一条标准的狗链。
  而项圈两侧的链子,分别连在玉诗双手手腕上同样暗红色的皮手铐上,只是这连接的方式有些怪异,左侧的圆环连接的是右手的手腕,而右侧的圆环连接的才是左手的手腕,这样一来,这三条链子就在玉诗锁骨的高度上交叉了一下。看的赵勇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赵勇暂时不打算追问这个,而是饶有兴致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绕着玉诗的身体来回走了几圈,这才故作惊讶的问道,“阿姨,这就是你的身份证?和别人的似乎不太一样嘛,很别致哈”。
  “我”,玉诗抬头又看了刘宇一眼,此时在她的心里,羞涩,激动,恐惧,兴奋混杂在一起,像是一首杂乱无章的乐曲,让她无比的烦躁。即将在外人面前曝光自己给儿子做了性奴的无耻行径,让她的身心都像是在落在滚烫的油锅里一样,而那种种纷杂情绪就是种类繁多的调料,要把她调制成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只能无助的等待着少年们来品尝。
  努力克制着心中的羞涩,压抑着肉体深处传来的兴奋与战栗,玉诗尽量平静的开口了,她要用尽量完美的表现向赵勇宣布儿子对自己的主权。
  “我是小宇的性奴,是小宇养的一条淫荡的母狗,名字叫浪浪。嗯,身上的,身上的东西,可以证明我的身份”,玉诗的声音带着止不住的颤音,头也情不自禁的再次低了下去。
  “哦哦哦,阿姨,你做了自己儿子的性奴,这可真是个不要脸的下贱身份啊,你说你身上的这套淫具就是你的身份证,那身份证上要有名字的吧”,赵勇的声音有些异样,兴奋戏谑之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失望,他自己大概没有察觉这种心底深处的失望,只是刻意强调的“淫具”两个字,还是透露出了些许异常的不满情绪。
  刘宇略有感觉,不过这正是他要让赵勇感受到的,因此他略带得意的静观两个人的表现。
  “是,是的,这,这身份证上有浪浪的名字”,玉诗低下头,犹豫了一下,抬手撩开了瀑布般盖在后颈上的长发,露出了红色的项圈。
  赵勇心里刚才就有所预感,现在连忙弯下腰去看玉诗的项圈,让他既有点失望又有些欣慰的是,看到的东西和他想象的东西类似,但并不完全相同。
  在赵勇看过的小说和小电影中,调教彻底完成的性奴,要在身上打上证明主奴关系的证明的话,要么被在耻丘上打上烙印或者刺青,要么就是在项圈上刻上名字,或者专门制作一个铭牌挂在项圈上。
  玉诗的耻丘依然光洁诱人,并没有什么烙印或者刺青,所以既然玉诗说身上的这套淫具是她的身份证,那么赵勇猜测,这项圈上很可能刻印了玉诗的名字。
  眼下看到玉诗露出的后颈,暗红色的项圈上并没有其它类似于铭牌的东西,而皮质的项圈也无法雕刻出什么来,只是用黑色的笔写上了“母狗浪浪”四个字,一看就不是正式的东西,只是个临时起意的玩笑而已。
  赵勇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心情莫名的愉快了起来。重新回到床边坐下,故意刁难玉诗道,“嗯,这有名字的项圈的确能证明你是一条母狗了,但是你这身份证上没写性奴啊,这还不能完全证明你的身份吧”。
  “啊?”正羞愧难当的低着头的玉诗听了赵勇的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暗骂赵勇的无耻,自己这副打扮还不能证明自己是一个性奴,那还要怎么证明。
  想到这里玉诗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赵勇一眼。赵勇只当没看到,依然兴致勃勃的探着头等待着玉诗的回答。
  玉诗看了叛变的刘宇一眼,见儿子正故作平静的看着自己,只是略带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心里的激动,看来儿子也早就期待着向他的同学们炫耀一番了,是啊,把自己这样美丽的母亲变成性奴,这样的成就的确足以让这几个小坏蛋羡慕嫉妒又无可奈何了。
  受到儿子目光的鼓励,玉诗略微镇定了一些,不再那么举止失措了,她从容的屈起了双臂,手腕上的皮手铐正好停在了项圈的左右两侧,用委屈中带着点骄傲的语调娇声道,“人家又没有犯罪,可是手却被铐起来了,只有奴隶才会被主人这样对待的”。
  “哦”,赵勇看到玉诗撅着诱人的红唇,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继续嬉皮笑脸的刁难道,“这样也只能证明你是个奴隶吧,可是奴隶也有不同工种的,那要怎么证明你是奴隶中专业的性奴呢”。
  “人家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玉诗委屈的噘着嘴看了赵勇一眼,鄙视的说道,“按照奴隶社会的规矩,除了性奴以外,其他的奴隶至少可以穿一件衣服遮羞呢,只有像人家这样的性奴,才连穿一点点衣服的资格都没有,随时要等待着主人的奸淫玩弄,甚至用人家的身体招待客人,性奴的命最苦了,呜呜呜……”,说道最后,玉诗低下头去,肩头不住的抽动,像是真的在委屈的抽泣一样。
  “怎么,看来你很给我做性奴很委屈啊”,刘宇当即不满,拿腔作调的问道。
  “没有没有,主人”,玉诗赶紧弯腰,把额头叩在地上,惶恐的否认,话语里的哭腔似乎更浓了,“浪浪是心甘情愿的,人家只是说,比起其他的奴隶,像我这样的性奴是最下贱的”。
  看的赵勇和刘宇都是一阵好笑,却又被玉诗这楚楚可怜的委屈表现刺激的热血上涌。刘宇觉得自己的主权宣示的也差不多了,当即招手让玉诗爬上床来,坐在自己和赵勇中间,端详了一下,就指了指赵勇两腿之间直挺挺等待了半天的硕大阳具,“浪浪,主人要用你招待客人了,先去给大勇吃一会儿鸡巴”。
  说完也不管玉诗的反应,直接扳转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浑圆雪白的美臀正对着自己。
  “是”,玉诗一脸委屈看了看刘宇,恋恋不舍的把身体转向赵勇,随着移动,姿态也变成了跪趴在赵勇面前。
  赵勇已经配合的改变了坐姿,大喇喇的张开两条大腿,倚靠在床头的枕头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玉诗的动作。
  刘宇忽然制止了玉诗向赵勇胯下趴伏的动作,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你这身份证佩戴的不对吧”。
  说完,撩起了玉诗瀑布般的乌黑长发,用严厉的语气命令道,“把手举起来,举过头”。
  玉诗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不敢反抗,扭扭捏捏的举起了被铐住的双手,然后在刘宇的命令下,先是左手从头的右侧绕向后颈,随后右手从左侧绕了过来。
  刘宇这才把玉诗的秀发放下,盖住了项圈和手铐的链子,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这才对嘛,谁家的手被铐住以后还能随便乱动的。”赵勇看着刘宇对玉诗的指挥,开始的时候有些疑惑,这时候玉诗放下了手,顿时双眼放光。原来经过了这样的一番动作,玉诗原本在喉咙交叉的手铐链子变成了从后颈绕过,立刻就让本来就不太宽松的细链变得更短了,玉诗的双手被链子禁锢住,只能蜷缩着小臂,把双手举在了脸颊的两侧,完全没有了活动的余地。
  刘宇看到赵勇惊喜赞叹又带着点羡慕的眼神,心情大爽,伸手在玉诗光滑的裸背上轻轻一推,玉诗的上半身就踉跄着趴了下去。
  事实上,与其说玉诗是趴了下来,倒不如说是摔了下来,被束缚的双手没法支撑身体,只来得及扭了一下头,美艳的脸孔和柔滑的肩膀结结实实的摔在了赵勇的两腿之间。
  赵勇从上往下俯视着狼狈的玉诗,隐约发觉玉诗的眼里好像有水汽在酝酿,还没等他仔细看,刘宇就从玉诗的身后伸手,一把抓住了玉诗的长发,打算把她的头拉起来。
  刘宇为自己刚才在楼下进退失据的表现感到很恼火,现在不自觉的想要找回面子来,因此动作和语气都有些粗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赵勇更加信服自己是妈妈主人的身份。
  突然受到儿子这样对待的玉诗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不明白儿子为什么忽然改变了计划,如此粗暴的凌辱自己,被儿子以这样狼狈的样子摔在赵勇的胯下,羞耻从玉诗的心底涌上,扩散到全身,委屈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纯粹表演,变的有几分真实情感了。
  在即将用力拉扯的一瞬间,刘宇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会把妈妈弄痛,及时停了下来,改为双手穿过玉诗的腋下,稍稍提起玉诗的上身,强行板着脸下达着命令,“好了,现在可以吃我好朋友的鸡巴了,母狗,好好表现,别给主人丢脸,知道吗”。
  “呜……,是,主人”,玉诗呜咽了一声,张开了性感的红唇,含住了眼前铁一般坚硬的肉棒,同时眼泪已经在眼圈儿里打转了。
  “呼……,不错啊,小宇,你已经把你妈调教的这么贱了吗”,赵勇舒爽的长叹了一声,故意问道,顺便把手探到玉诗身下,捡起垂落在床上的狗链。
  这时候刘宇已经在玉诗的背后挺起了巨大的肉棒,顶住了微微张合着的粉嫩肉穴。从他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因此他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大咧咧的道,“就这骚货,哪还用调教,天生的母狗,被鸡巴一插就一点脸都不要了,以前我还把她当妈妈尊敬,但是自从发现了她的本性以后,她现在就只配跟我的鸡巴说话”。
  玉诗感受到下身肉缝处传来的灼热摩擦,耳朵里听着儿子冷酷的羞辱,尽管知道儿子只是在游戏,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酸楚。刚刚的那句话又开始在脑海中不断盘旋起来:马上就要被赵勇看到小宇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里,进行悖逆人伦的奸淫了,同样,儿子也马上就要看着自己一边被他抽插,一边给他的同学口交了,这样下贱的自己,不要说母亲的尊严,就算是身为一个女人的尊严,还会有吗。
  玉诗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羞耻的感觉,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少年们奸淫之下大声浪叫了,可是面对突如其来的耻辱境地,她的心灵仍然完全无法平静。
  含着赵勇那根熟悉的肉棒,玉诗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只觉得这一次将要进行的口交,比预想中要艰难的多,阴唇上不断传来的摩擦快感,一直在提醒她,即将进行的是前所未有的淫乱行径。
  “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但做了儿子的性奴,还要用身体同时满足儿子和其他男人的淫欲,世界上哪有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玉诗不断的在心里拷问,鞭挞自己的心灵,随着这羞愤欲绝的拷问,只觉得自己越发的下贱起来,同时,身体不由得更加火热。
  “噗呲”一声肉与水的碰撞声,玉诗感到好像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突然插入了自己的阴道,同时也插入了自己的心底。
  “唔……”,嘴被赵勇的肉棒堵住,玉诗只能用这种声音来抒发她的感觉,那是舒爽刺激与羞愤欲绝的混合体。
  “哈,水都要成喷泉了,浪浪,你这母狗的骚逼等鸡巴等了多久了”,刘宇大声的嘲笑着玉诗身体中发出的声音,开始抽动深深侵入母亲体内的淫根。
  赵勇见状,也配合的催促起来,“母狗,别光顾着挨操,嘴也动啊,你不是很会吃鸡巴的吗”。
  “呜呜呜……”,玉诗无法说话,一边呜咽着,一边努力的支起双肘,为自己的头部支撑起一点活动的空间,开始前后活动起头部,含着赵勇粗长的肉棒吞吞吐吐。
  “嗯,哈哈,阿姨,你这小嘴真是让人百操不厌,这么灵活的舌头是怎么练出来的”,赵勇也开始刻薄的嘲讽玉诗。
  “唔……,嗯嗯……”,玉诗一边承受着儿子的奸淫,一边艰难的吸吮舔弄着嘴里赵勇的肉棒,肉体的快感和心灵的酸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刺激。
  酸麻,火热,羞愧,喜悦,种种肉体的精神的刺激在玉诗的身心中激烈冲突着,让她的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心灵也似乎格外的脆弱,只觉得赵勇和刘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无不是一根带刺的麻绳,共同编织成了一张大网,紧紧的捆缚着自己,既捆缚着自己的身体,也紧紧的勒住了自己的心灵。
  空前脆弱敏感的玉诗,仅仅被儿子的肉棒冲击了几十次,就无法克制的开始了抽搐,阴道一阵阵的收缩,大股的淫水从刘宇肉棒与玉诗阴道结合的缝隙中激烈的喷溅了出来。
  “哇,这么敏感,小宇,你妈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淫荡了,简直是一触就崩,这真是男人的恩物啊”,赵勇惊叹着,他确实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里,只有骆鹏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单纯靠一根肉棒的抽插把玉诗奸淫到高潮喷水,没想到刘宇也能做到。
  其实这就是赵勇的想当然了,刘宇也是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快把妈妈送上高潮,除了玉诗久旷之后初尝男人滋味的那段时间以外,玉诗的身体并没有这么容易被击溃,只是今天这种刺激实在太过复杂激烈,从数不清的角度刺激着玉诗,这才让她如此不堪一击。
  刘宇也很意外,继而异常的兴奋,看来妈妈对于这种在外人的面前被自己奸淫的感觉很兴奋啊。他矜持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暂时停下来让玉诗享受高潮的余韵,而是保持着刚才的节奏,继续猛力的冲刺起来。
  不仅如此,感觉游戏还可以进行的更激烈一些的刘宇,一只手握着玉诗纤细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高高的举起,开始大力的抽打自己母亲丰隆的臀肉。
  “啪,啪,啪啪”,抽打的声音刺激着他自己,也刺激了赵勇的情绪。赵勇一把抓住玉诗的秀发,开始主动挺动起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入玉诗温软的口腔,直抵喉咙的入口。
  “呜呜……,呜呜呜……”,玉诗被赵勇插的有些窒息,同时由于在高潮过程中被儿子毫不怜惜的继续鞭挞,身体再一次开始扭曲痉挛。
  “呜……”,一声长长的哀鸣,玉诗无可逃避的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而这两次高潮的间隔,只有阴道里肉棒可怜的十几次抽动的时间。
  这一刻,刘宇和赵勇看到玉诗不堪挞伐的柔弱样子,都感觉异常刺激,不约而同的继续激烈的抽插着,速度更快,力量更猛,不顾玉诗无力的挣扎,狠狠的冲击着女人敏感的身体。
  “呜呜呜……”,玉诗努力的摇头,拼命的试图扭动腰臀,想要暂时逃离两个少年霸道的奸虐,然而双手被束缚着,脖颈上的狗链被赵勇用力的拉扯着,柔美的腰肢也被儿子的双手牢牢的禁锢着,她完全找不到逃脱的希望。
  玉诗像一条被渔人提在手里的鱼儿一样,徒劳的挣扎着,然而很快,她的努力就被再一次来临的高潮彻底击溃了。
  玉诗的头努力的上扬,背紧紧的弓起,抽搐的身体就像被触电一样花枝乱颤起来,口腔和阴道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紧紧收缩,对两个少年的生殖器造成了巨大的刺激。
  不同的洞口,同样的温软湿滑,同样看着眼前美人失控的高潮媚态,刘宇和赵勇也无法保持的更持久了,两个人同时大吼一声,两股浓稠的精液从玉诗的上下两个洞口直贯而入,有力的喷射仿佛要刺穿女人的身体,在那孕育新生命的柔软肉腔中汇合一样。
  射精后的刘宇和赵勇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动作,无声的欣赏着正在表演绝顶高潮的女人。
  赵勇拔出了插在玉诗喉咙深处的肉棒,刘宇也从母亲的阴道中撤出了肆虐的凶器。玉诗的身体立刻瘫软了下来,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趴伏在床上的妖娆女体一起一伏。然而白皙浑圆的臀后,随着塞住洞口的巨物离开,一股淋漓的汁液汹涌的喷洒而出。
  开始的时候,这液体浑浊灰白,渐渐的变得透明起来,然而本该随着淫液的减少而放慢的喷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最后竟然带着淡淡的黄色,淅淅沥沥的不断喷涌。
  “我操,小宇,你妈被操尿了”,赵勇惊喜的大呼起来。
  “可不是吗,妈,你可真是不要脸啊,被男人随便操一操,就被操的连尿都喷出来了,这可是在你的床上呢”,刘宇也惊讶的看着趴伏喘息的妈妈。
  玉诗羞愧的无地自容,心中强烈的羞耻和儿子趁自己高潮未过就进行的激烈抽插,让她的阴道几乎麻木了,完全无力控制下身的肌肉,只能任凭污秽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玷污了自己洁白的床单。
  “呜呜呜……,我”,玉诗想要开口分辩,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刚说了一个“我”字,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好了,一会儿再解释,你还是先把大勇射在你嘴里的精液都咽下去吧”,刘宇制止了玉诗的解释,他的心里正充斥着巨大的自豪感,看看,不是只有骆鹏才能把妈妈插到失禁的,自己也一样可以。
  玉诗听了儿子的指令,闭上了嘴,默默的吞咽着嘴里剩余的精液,全部咽下之后,顿了顿,低下头去趴在床单上,伸出粉红的舌头,灵巧的把刚刚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流到床单上的精液也一点点的舔舐了起来。
  这个过程中,从玉诗充血的阴唇中间喷洒出的尿液终于渐渐止住了,玉诗身体的抽搐也已经停止,呼吸的节奏也由急促渐渐变得平稳,足足过了5分钟左右,才渐渐平息了下来,只是她潮红的脸颊越发的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眼眸中的泪水开始无声的滑落。
  平静了才几十秒钟的玉诗,忽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支起了双肘,头迅速的向前探,一口含住了刚刚从自己嘴里拔出的那根狰狞的男根。
  “呜呜呜……,呜呜呜呜……”,柔美凄婉的女性呜咽声再一次响起。
  刘宇被玉诗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没想到妈妈竟然这么饥渴,刚刚的激烈高潮都已经到了失禁的程度,现在却立刻又开始追逐赵勇的肉棒了,几次激烈的高潮对妈妈的体力消耗很大,她现在明明应该很疲惫才对啊。
  刘宇在玉诗的背后,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而赵勇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玉诗含着赵勇肉棒的嘴并没有吸吮,柔软的舌头也没有像刚才一样灵巧的缠绕自己的龟头,她就只是简单的含着肉棒而已。
  现在玉诗发出的“呜呜”声,并不是饥渴的呻吟,而是真的哭了起来。她哭的好像非常的伤心,带着潮红的美丽面孔上,已经是泪流满面。
  见到赵勇盯着自己的脸,玉诗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同时头部微微的左右摆动,乞求着赵勇不要把自己现在的样子说给儿子听。
  赵勇不由得一愣,开始猜测玉诗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伤心,是被刘宇看到了失禁的丑态,还是被亲生儿子和儿子的同学一起奸淫带来的耻辱过于巨大。
  不得不说,赵勇已经猜到了一部分真相。事实上,玉诗对于群交和乱伦都已经有了充足的经验,但是真正有儿子参与的群交,这才是第一次。
  尽管早已经想象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这却是就是玉诗所想象过的最淫荡最下贱的无耻行径了,连玉诗本人也没有意识到,这其实就是她心里最后的底线。
  原本今天的计划就是让赵勇看到她和儿子的真实关系,并且进行一次真正乱伦的群交,但是不清楚刘宇和赵勇联盟关系的玉诗,还是期盼着能像昨天对向晓东一样,在自己母子二人的掌控下来一次愉快的游戏。
  然而突然改变的计划,使得她直接被儿子以母狗的身份介绍给了赵勇,随后又在两个人狂风暴雨般的凶猛奸淫下高潮到失禁,心里的底线被以这样狼狈不堪,淫乱不堪,羞耻不堪的姿态粗暴的踏碎,玉诗的情绪瞬间崩溃了。
  感觉到泪水无法忍住的玉诗,发觉自己被禁锢的双手无法擦拭到脸上的泪水,于是为了不被儿子发现,只好情急之下含住赵勇的肉棒,用淫荡的呜咽声混淆儿子的听觉,让他以为自己只是在放荡的求欢。
  玉诗不知道儿子为什么改变计划,但是她不想破坏儿子的打算,更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被奸淫的大哭之后产生愧疚的心理,影响儿子以后的游戏计划,同时也是不希望自己的哭泣给以后的游戏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妈,你要不要这么饥渴啊,大勇的鸡巴不是刚刚从你嘴里抽出去吗,我知道你想要鸡巴,可是你这尿了一床总该收拾一下吧”,刘宇没有看到玉诗脸上的泪水,只以为她是在要求赵勇继续奸淫她,忍不住开口打趣。
  摇了摇头,刘宇回身下床,准备找点卫生纸把床上精液淫水尿液混合的污渍擦一擦。
  玉诗的哭声更加凄婉了,赵勇盯着玉诗悲伤的面孔,忽然觉得这里似乎孕育着什么机会。来不及细想,他做出了一个自认为嘴正确的举动。
  赵勇趁着刘宇转身的时候托住玉诗的双臂,把她的上身托了起来,也让她的嘴离开了自己湿淋淋的肉棒。然后迅速的把她紧紧的搂进怀里,一口吻住了玉诗丰润的红唇,但是他并没有用舌头撬开玉诗牙齿的意思,只是简单的用嘴唇浅浅的亲吻。
  “唔唔……,呜呜呜……”,玉诗被赵勇的举动吓了一跳,待到嘴唇被赵勇的双唇堵住,她才意识到,这个少年是在安慰自己,同时也是在给自己解围,让自己不用继续做出那样下贱的行为。
  想到这里,玉诗心中涌动起一种温暖的感觉,泪水却不但没有止住,反而更加的汹涌了。
  赵勇看到玉诗眼里流露出的感激神色,顿时知道自己做对了,马上决定继续做下去,他的双手在玉诗的后背上温柔的抚摸着,前胸紧紧的贴住玉诗,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玉诗的情绪。
  渐渐的,玉诗的情绪平缓了下来,被赵勇爱抚的身体又开始有了情欲的火花,她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舌头,主动的和赵勇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吸吮着,搅拌着。
  热烈的拥吻足足进行了半分多钟,两个人的嘴唇才在窒息的感觉催促下分了开来。玉诗正想开口小声的感谢赵勇一下,赵勇却忽然把舌头伸到了玉诗的腮边,仔细的舔舐着那美里的脸上滑落的泪水。他舔的非常仔细,直到完全看不出眼泪流淌过的水流痕迹,才停止了舔舐,轻轻的放开了玉诗的身体。
  玉诗呆呆的看着赵勇,她明白,赵勇帮助她彻底的掩饰住了刚才的哭泣,现在自己的脸上虽然仍是湿湿的,但是这看起来,已经与自己身体其它部位因为激烈性交而产生的汗水差不多了。现在即使儿子回来,也看不出自己曾经流泪了。
  想到这里,玉诗再次打算感谢赵勇一下,然而她忽然想到,自己刚刚哭的那么伤心,眼圈是不是也哭红了。玉诗不敢回头去找镜子,于是她自己的盯着赵勇的眼睛,从赵勇那对乌黑发亮的瞳孔中去看自己的影子。
  赵勇被玉诗看的有点心虚,他不知道玉诗这是感谢自己还是发觉了自己目的不纯,所以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玉诗也不说话,仔细的端详了半天,才轻轻舒了口气,看来刚刚自己虽然哭的伤心,但是因为时间比较短,眼圈儿还没有明显的充血,只是微微有些发红,儿子应该不会发现。
  放下心来的玉诗,想要伸手抱住赵勇,却发现双手仍然被紧紧的限制在头部的两侧,于是她直接上身前倾,扑到了赵勇的怀里,开口小声说道,“谢谢你,小勇,不,大勇”。
  赵勇尽可能做出洒脱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示意玉诗不必谢他,而心里却乐开了花。虽然不知道玉诗到底为什么哭,但是显然刚才她的心灵是十分脆弱的,自己适时的安慰,果然让这个美艳性感的阿姨,把自己宽厚的臂膀当成了临时的港湾,放心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阿姨,你怎么哭了,是不喜欢我和小宇一起插你吗”,趁着刘宇还在卫生间里找卫生纸,赵勇压低声音询问道。
  他想知道玉诗哭泣的确切原因,刚开始安慰玉诗的时候,他并没有想的很清楚,只是觉得这里似乎有个机会,现在他已经想明白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玉诗在心灵脆弱的时候得到自己的安慰,一定会对自己产生好感,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在感情这一项上压倒其他人,从而取得一些优势,如果能知道玉诗此时真正的心理活动,说不定可以建立更大的优势,在以后的游戏中好处多多。
  玉诗摇了摇头,温婉的道,“没什么,只是被你们操到尿了床,有点害羞”,说着,刚刚平复了的脸色,又开始泛出红晕,显得娇羞可人。
  赵勇忍不住空出一只手来抓住了玉诗胸前的一只柔软的乳房轻轻揉捏起来。玉诗也配合的仰起头,发出婉转的呻吟声,表达着自己的愉悦。
  这时候刘宇从卫生间出来,抱怨了一句,“这卫生间里的纸用完了,你也不及时放点新的”,说完悻悻的出了门往楼下走去。
  玉诗和赵勇都没有说话,直到刘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继续如胶似漆的厮磨起身体来。
  赵勇见玉诗的情绪似乎没有问题了,略有点失望,不过也没有纠结,估计了一下,现在调戏玉诗一下应该不会影响刚才安慰的成果,于是压低了声音调笑道,“阿姨,你被操尿也不是第一次了,还害羞什么,你想想,你被大鹏操尿过,被我和东子一起操尿过,还被金属假鸡巴操尿过,那时候你都不害羞,怎么被自己的儿子操尿了就害羞起来了”。
  “呀,讨,讨厌,不许说”,玉诗的身体立刻扭动起来,露出了小女生一般的羞涩表情,随即又补充了一句,“绝对不许对小宇说这样乱七八糟的话”。
  “好好好,不说不说”,赵勇一手抚摸着玉诗背上细腻的肌肤,一手揉捏着玉诗的豪乳,“爱撒尿的骚逼阿姨,咱们不说”。
  “讨厌,你还说”,玉诗试图抡起拳头去打赵勇,可是被手铐的链子阻挡住了,不满的嘟起了嘴,说道,“快把这链子给我解开,手都不能动,难受死了”。
  “哟,这可不行,这是你的主人给你办的身份证啊,我怎么随便给解开呢,你还是去求你的主人吧”,赵勇酸溜溜的说了一句,他对于玉诗无声无息的就成了刘宇的性奴有点不甘心,趁机试探一下真实性。
  “他?”玉诗不满的撇了撇嘴,抱怨道,“我去求他,他一定不同意,你去说才有可能呢”。
  “哦”,赵勇对玉诗的回答不太满意,没有试探出真假,或者说,玉诗的表现更像是证明了这主奴关系的真实性。
  思索了一下,赵勇决定暂时先不管这个了,但是趁着玉诗现在对他印象很好,不趁机提点小要求就浪费了,他略作考虑,说道,“要我去跟他说,那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哟”。
  “要人家怎么表现嘛”,玉诗扭动着身体,用空闲着的另一只乳房磨蹭着赵勇的胸肌,撒着娇问道。
  “拿出点新花样来啊”,赵勇没说具体的要求,他要玉诗自己想办法,因为他觉得玉诗似乎总是有层出不穷的新花样,只是轻易不拿出来。
  “这算什么要求嘛,人家都已经被你们完成这个样子了,哪里还有什么新华样,你分明在欺负人家”,玉诗撅着嘴,继续用乳房蹭赵勇的胸口。
  “没有新花样吗,那就算了,你的手这样铐起来也挺有新鲜感的”,赵勇笑嘻嘻的道,其实两个人都知道,解开手铐这种事,就算赵勇直接动手,刘宇也不会反对的,这只是两个人调情的道具而已。
  玉诗改变了原本跪坐的姿势,起身往前跪爬了两步,用双腿夹住赵勇的一条大腿,跨坐在上边,轻轻的前后活动身体,用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去摩擦赵勇那条带着细微腿毛的大腿。
  “嗯……,这样可以吗”,玉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赵勇的腿毛不算粗,正好可以刺激着她娇嫩的阴唇,却又不至于有扎人的难受感觉。
  “这太简单了吧,我也没感觉到爽啊”,赵勇做出一个瞠目结舌的夸张表情。
  “切,就你要求多”,玉诗也没有不满,继续用乳房和阴唇摩擦赵勇的身体,同时微微仰起头来,配合着赵勇对另一只乳房的玩弄,发出婉转的娇啼。
  “嗯……,大勇你真会玩奶子,人家被你玩的又想被操了”,玉诗扭动着腰肢,呻吟着道,“你这个坏人,总是把人家玩的饥渴难耐,人家受不了了,你要负责任,要来满足人家”。
  “我有什么责任,你要搞清楚,你是一个有主的性奴啊,怎么能要求别人来操你呢”,赵勇的手指夹住玉诗挺立的嫣红乳头,轻轻的捻转起来。
  刘宇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妈妈被赵勇抱在怀里玩弄着乳房,而妈妈也不甘示弱,正在用淫荡的肉穴摩擦赵勇的大腿,看样子两个人已经这样卿卿我我半天了,妈妈已经被玩弄的娇喘嘘嘘,情欲高涨。
  刘宇摇头笑了笑,调侃了一句,“我在这找纸擦水,你们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继续放水”。
  “呀,胡,胡说,谁,谁继续……继续……了”,玉诗羞恼的转过头来,恨恨的反驳。
  刘宇拿着纸刚要擦拭床单,又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那一滩污渍,经过了这么久,水分早已经渗到下面去了。发现自己做了无用功,刘宇只好无可奈何的擦了擦污渍,好歹总算能擦掉一些精液,聊胜于无吧。随后,转身进了卫生间,把那一大卷纸放到里面。
  赵勇抓住这最后的机会,用力的捏了玉诗的乳头一把,小声提醒道,“要开始了,看你的表现喽”。
  玉诗咬了咬嘴唇,好像十分难以抉择,扭头看了看卫生间的门,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嘴伸到赵勇的耳边,轻轻的说,“一会儿看到我给你的信号,就跟小宇说解开人家的手,算人家给你一个福利”。
  “好,哈哈”,赵勇大喜,放开一直玩弄玉诗乳房的手,双手紧紧搂住玉诗的腰,再次吻住了玉诗的双唇,两人瞬间又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第五十章、弄巧成拙

  刘宇终于回到了卧室,看到全身赤裸双手被禁锢的妈妈,正被赵勇抱在怀里肆意的亲吻抚摸着,微微扭动的身体也说不清是在反抗还是在迎合。
  赵勇无比期待的猜测着玉诗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因此一看到刘宇进来,就赶紧热情的招呼道,“小宇,来吧,咱们继续”。
  刘宇看着扑在赵勇怀里回望自己的妈妈一脸的娇羞,有些狐疑的上了床,随口答应道,“好,这回你操哪边”。
  赵勇连忙去看玉诗,见玉诗微微低头用眼神往光滑的耻丘上示意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忙不迭的说,“这回我来操操你妈的逼,哈哈”。
  刘宇也没什么意见,更懒得理会赵勇故意用骂人的话来形容要做的事,本来今天就是要让赵勇玩个痛快的,这一点脏话算什么,于是张口说道,“那我就……”才说了这几个字,玉诗忽然抢先说道,“主人,你该操小母狗的屁眼了,人家的屁眼刚才还没有尝到鸡巴的滋味呢”,说完,扭动着身体好像十分害羞的样子。
  “嗯,那好吧,大勇,你是不知道,这母狗骚的不像话,每天都会自己浣肠,把里面洗的干干净净的等着人来操,是不是啊,浪浪”,刘宇对妈妈娇羞的表现很满意,于是趁机像一个刚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样,向赵勇炫耀着母亲的淫荡。
  “哦,是吗,那一会儿等我操完了阿姨的小骚逼以后,也得试试这个淫荡的屁眼,阿姨,你说好不好啊”,赵勇一手搂着玉诗纤细的腰肢,一手握住一只挺拔的乳房,挤眉弄眼的问玉诗。
  玉诗红着脸把头埋在赵勇的肩头,好一会儿才用刚好能让两个人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只要主人同意,人家的身体都可以给客人玩的”。
  “哈,小宇,你养的这母狗还挺听你的话嘛”,赵勇顺势就拍了刘宇一个马屁,当然,这话他自己一点都没往心里去,玉诗的肛门他都已经享用过多次了。
  刘宇虽然也知道赵勇就是随口一说,不过听了这话心里还是很愉快的,这时候他已经爬上了床,在玉诗的示意之下,避开了刚刚被玉诗尿湿的那块床单,张开双腿坐了下来。
  玉诗从赵勇的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刘宇撒娇道,“主人,你躺下嘛,让人家骑在你的身上,让你的好兄弟舒舒服服的操人家的小骚逼”。
  “哦,好吧,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刘宇笑了笑,往里挪动了一下身体,躺在那里等待着自己娇美的妈妈开始她的表演,他可不知道这表演主要是为赵勇准备的。
  玉诗小心翼翼的掌握着平衡,吃力的站了起来,转过身来,看了看刘宇胯间翘起的粗大肉棒,见上面仍然沾满粘稠的浑浊液体,也就不必在用嘴去吸吮润滑了,直接跨过刘宇的双腿,缓缓蹲了下来。
  刘宇和赵勇饶有兴趣的看着玉诗在没有双手帮助的情况下,叉开双腿,前后移动着臀部,找准了位置,把自己粉嫩的菊花小孔抵在了儿子异常膨大的紫红龟头上,然后眉头微皱的用力一坐。
  “唔……”,随着玉诗一声略带苦闷的呻吟,刘宇那异常硕大的龟头整个没入了那窄小的孔窍,刘宇躺在下边可以清楚的看到,原本妈妈那带着菊花般褶皱的肛门,被自己的龟头撑开到褶皱都不见了,心情大爽。
  女体微微停了一下,玉诗继续向下坐去,直到肉棒连根没入紧窄的直肠,才微微的前后活动了一下身体,满面红潮的抬起头来。
  “嗯……,小勇,你也可以把你的大鸡巴插进阿姨的小骚逼里了,来吧,来操你面前性感淫荡的阿姨吧”,娇羞的说着,玉诗的上身开始后仰。
  身下的刘宇连忙伸出双手撑住玉诗的身体,让她慢慢的躺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双手绕过玉诗的腋下,握住了饱满鼓胀的巨乳,慢条斯理的揉捏着。
  赵勇淫笑着上前,跪在玉诗分开到M形的双腿之间,一手扶住青筋鼓胀的硕大肉棒,顶在了玉诗完全暴露出来的无毛肉穴上。
  “噗嗤”,“哦……”,下体两个肉洞都被肉棒贯穿的的玉诗仰头一声呻吟,如水的双眸情不自禁的半闭起来,露出陶醉的神色。
  被玉诗媚态刺激的血脉贲张的赵勇见玉诗没有发出其它暗示,只能按照正常的步骤,双手握住玉诗膝盖后方的腿弯,挺动腰腹开始前后活动起来。
  刘宇也配合着赵勇的动作,双手用玉诗的乳房做支点,和赵勇同进同出的抽插玉诗的直肠,冲击的玉诗白花花的女体不断荡漾着淫荡的波涛。
  “啊……,好大,好满……,嗯唔……”,玉诗身体被推的前后摇晃,乳房被身后刘宇抓揉的不断变换形状,媚意十足的呼喊着,发泄着肉体的快感。
  “爱撒尿的母狗,嗯……,看我们不操死你”,刘宇被压在玉诗身下,发力的动作不太方便,因此主要是配合赵勇的节奏,这时候比较清闲,于是开口羞辱刺激玉诗。
  “啊……,主人,操死我,用力,操死我吧,啊……,啊……”,玉诗的声音逐渐高昂,头开始左右摇晃,一头秀发随之飘飞,不断扫过刘宇的脸。
  “干,你妈的骚逼真他妈紧,夹死老子了”,赵勇一脸舒爽的加快了动作,发泄着肉棒被阴道壁摩擦的痛快感觉。
  没有得到玉诗暗示的赵勇,按部就班的继续奸淫着,动作越来越快。他眼前的这幅画面实在是比以往任何一次奸淫女人都要刺激。
  眼看着曾经高傲的美妇在儿子的怀里被自己狠狠的奸淫抽插,一脸身心俱醉的迷乱饥渴,这比任何催情药剂都更能激发他的欲火。
  “啊……,好大,好长的鸡巴,快一点,再快一点,狠狠的干人家,嗯……,哦……,操,操烂我”,随着赵勇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玉诗一边大声的呻吟着取悦侵犯自己身体的少年,一边慢慢的仰头伸直修长的脖颈,M形打开的双腿也渐渐伸展。
  双手被禁锢在头部两侧,闪烁着光芒的狗链垂在胸腹之间,双腿打开成一字马的姿势,让玉诗像一只被束缚的飞燕,努力而无助的滑翔在空中,却无法逃离被凌辱蹂躏的悲惨境地。
  “啊啊……,人家,人家快要,快要高潮了,插深些,再深些,唔……,哦……”,几十次凶猛的抽插过后,玉诗潮红的脸颊好像要滴出水来,忘情呼喊着,索求着。
  赵勇更加猛烈冲撞着,肉棒插入的深度达到了极限,小腹的下缘撞击在玉诗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激起两片红霞。
  就在这时,陷入狂乱之中玉诗忽然睁眼,极力恢复了一丝清明,对着赵勇艰难的晃了晃被铐在头两边的双手,急切的眨动美眸。
  赵勇精神一震,稍稍放慢动作,立刻开口道,“妈的,这手铐让人有点施展不开啊,小宇,把这手铐解开吧”。
  刘宇正聚精会神的奸淫着母亲紧窄的肠道,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赵勇暂时停止了抽插,伸手解开了玉诗手腕上皮铐的链子,只留着鲜艳的皮圈继续刺激自己的视觉,顺手把那条有些影响触感的狗链也摘了下来扔在一边。
  双手获得了解放的玉诗立刻勉强起身搂住了赵勇的脖子,用力拉向自己的身体,娇声嘶喊着,“啊,亲爱的大勇老公,趴到人家身上来,人家想被你压住狠狠的操”。
  赵勇早就在等待着玉诗的表现,这时候当然毫不犹豫的放开了玉诗的双腿,附身趴在了玉诗绵软的身体上,屈起小臂,用双肘撑住床面,再次开始抽动深陷玉诗泥泞阴道的肉棒。
  “啊……,啊……,好深,快到了,快要高潮了,用力,再用力”,随着赵勇抽插的继续,阴道和直肠里近乎麻痹的阵阵快感让玉诗的情欲再次高涨,很快就要重新淹没理智,她如泣如诉的呻吟起来,双腿仍然直直的伸展向左右两侧,紧紧搂住赵勇,身体被冲击的不断荡起白花花的肉浪。
  就在赵勇埋头苦干的时候,紧紧搂住他脖子的双手再次收紧,玉诗的双唇在他的耳边迅速开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急促说道,“别撑着床了,抓住人家的脚往上推”。
  赵勇一愣,不撑着床的话,他就只能靠跪在床上的双腿发力了,对体力的消耗会更加严重,但是随即他就醒悟了,这大概就是玉诗要给他表演的新花样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放开了撑住床面的手臂,把整个身体完全压在玉诗的身上,双手抓住玉诗的脚踝向上用力推举。
  猝不及防的刘宇被两个人的体重一压,差点七窍喷火,双手也被赵勇的胸肌紧紧的压在妈妈的乳房上,他闷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还是勉力耸动下体,配合着赵勇的冲刺。
  赵勇把玉诗的两条充满弹性白嫩美腿向上推了一段,见玉诗的眉头皱起,轻咬嘴唇,似乎有些痛苦的样子,就停了下来,让玉诗的双脚正好张开在和胸前双乳平行的位置。
  “再推,嗯……”,玉诗急促的催促,咬牙蹙眉却忍不住呻吟的样子让赵勇莫名的激动起来,于是再次用力向两侧推动着修长的双腿。
  玉诗本就打开到180度的双腿最终又被向上推了接近90度,真正达到了玉诗能承受的极限,玉诗才终于向赵勇示意可以了。
  这时候玉诗整个身体的姿势就像一个肉质的船锚,锚尖就是那失去了一切遮掩保护,彻底暴露出来的肉穴。
  赵勇很快就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美妙,以前奸淫玉诗的时候,自己的阳具深深插到玉诗阴道的尽头的时候,尽管可以微微触及到一圈坚韧的肉环,像是一道大门,柔软却厚重的难以突破。
  即使自己无比向往想要继续深入,可是自己的小腹却已经撞在了玉诗大腿内侧,阳具也已经整根没入了玉诗的阴道,男女的性器已经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可是如今的这个姿势之下,自己的龟头已经刺到那层肉环之上,肉棒根部却仍有一小截留在外面,小腹也因为玉诗的双腿被推高而没有受到阻碍,这让他惊喜的泛起了某个想法。
  赵勇亢奋已极,怒吼着全力冲刺,想要突破那道环形的肉质大门,进入到那个梦寐以求的崭新天地中去。只是那道肉质大门依旧坚韧,在赵勇的接连冲击之下没有并明显的松动。
  这时候,本就快要达到高潮的玉诗在赵勇十多次猛烈的冲击之下,阴道终于开始有节奏的剧烈收缩,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浇淋在赵勇的龟头上,让赵勇身体一颤差点直接射出精液来。
  “啊……,高潮了,高潮到了,哦哦……,好舒服,大勇,不要停,继续,继续插,你还能插的更深的,啊哦哦哦……”,玉诗放开了一切思虑,任凭欲望的潮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化为滚烫的液体喷洒在赵勇的龟头之上,意乱情迷之中,她发出高亢的哀鸣,说出的话却是索求更深入的侵犯。
  赵勇正要暂停一下让玉诗享受高潮的快感,随便让自己也定下神来稳住摇摇欲坠的精关,这时候听到玉诗的呼喊,也明白了这时候似乎是唯一的机会。
  肉棒再一次狂猛的插入玉诗阴道深处的时候,赵勇立刻感觉到了不同,一直紧闭的肉环正在伸缩之中开启,让那一股股滚烫的淫荡之泉从中间的孔穴中通过,而自己的龟头就在此刻趁虚而入,一鼓作气突破了肉环的阻挠,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空间。
  “子宫”,赵勇的心里蓦然浮现出了这个让他想入非非的词语,龟头在从未到达过的空间里感受到了全新的刺激体验,肉体上的刺激还在其次,心理上那种彻底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才是最猛烈的春药。
  赵勇怒吼着,全力拔出深陷在玉诗子宫里的肉棒,又狠狠的冲撞进去,反复的摩擦着那道曾经阻隔自己的肉环,每一次都清楚的感觉到仿佛有“嘭”的一声从龟头出爆发,彻底的摧垮女人肉体最后的防护,享受着完全占有女人身体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插进人家的子宫了啊……,大勇的鸡巴好伟大,阿姨的子宫被你操的好舒服,哦哦哦哦,从来没有这样舒服”,玉诗紧紧的搂住赵勇的脖子,大声的娇啼起来,身体在赵勇毫不怜惜的蹂躏之下开始剧烈的抽搐。
  本就沉沦在高潮中的女体越发的风雨飘摇,剧烈摇摆的腰臀无法躲开男人粗长坚硬的凶器,被击溃了防御的子宫无力的敞开大门,被强迫着迎接征服者的践踏。可悲的是,正在被征服者毫不留情的鞭挞的阴道,还不知羞耻的紧紧箍住那根强硬的肉棒,猛烈的蠕动着,吸吮着,喷洒出更充沛的液体。
  “什么?子宫?!!!!”正在最下边承受着两个人体重冲击的刘宇如遭雷击,一瞬间只觉得头晕眼花。巨大的疑问在脑海里盘旋,怎么会,赵勇怎么会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妈妈在发现赵勇的肉棒长度可以插到她的子宫以后,不是一直防备着真的被他侵入进去吗。
  赵勇无法克制巨大的惊喜,一次又一次彻底的拔出肉棒,再狠狠的插入进去,反复的体会着奸淫玉诗子宫的快乐感觉,他因为肉棒的长度优势,以前也曾经插入过其他女人的子宫里,但是在玉诗的身上却从来没有成功过。
  游戏初期他也曾经想要试一试,但是每次都无功而返,只觉得玉诗的阴道深不可测,即使是自己超出常人的巨大肉棒也只能勉强触碰到玉诗的子宫口外。
  没想到在自己早已放弃尝试之后,玉诗竟然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惊喜,最初的惊喜之下他来不及思考什么,只是在巨大的快感之下反复体验这来之不易的新鲜感觉,完全占有同学美艳高贵的母亲,这感觉是如此的醉人。
  赵勇动作的幅度更大了,后来随着动作的越发熟练,他索性每一次都把肉棒完全拔出玉诗的身体,然后在顶住,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龟头都会经历两次突破障碍的感觉,一次是阴道口,第二次是子宫口,每次龟头突破障碍的瞬间都会产生一种爆炸般的快感。
  每一次肉棒的拔出,同样会有两次被柔软的小嘴紧紧含住吸吮的快感,每当肉棒彻底拔出玉诗身体的瞬间,会发出一声如同装满水的气球爆开般的“嘭”的响声,然后就有一股温热的水流浇淋在他的阴囊上,让赵勇舒服的阴囊收缩。
  这声音如此让人陶醉,这温热的感觉如此让人沉迷,让他忍不住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力量越来越大,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猛烈。赵勇的阴囊被淫水不断浇灌,越来越润滑,最后竟然随着赵勇肉棒的根部一起挤进了玉诗的阴道一小段距离。
  这一小段距离连一厘米都不到,赵勇却感觉到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因为这多插入的一小段距离,使得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完全越过了玉诗子宫口处的肉环,彻底钻进了子宫里。
  一张一合的肉环在合拢的时候会紧紧咬住赵勇龟头的边缘,让龟头无法退出,只有在肉环张开的时候,龟头才会“嘭”的一下被拉出那温暖湿滑的子宫之外。
  “啊……,啊……,大勇的鸡巴,啊哦……,最伟大,操的人家要疯了,哦哦……,伟大的鸡巴,我要,我要永远跪在大勇的鸡巴下”,玉诗一直处在不断的高潮之中,神志已经被快感冲垮,疯狂迷乱的叫喊着,拼命扭动着身体,赞颂着这唯一能让她享受前所未有的子宫性交的阳具。
  在继续连续奸淫了玉诗的子宫二三十次以后,赵勇才终于能收束住自己毫无焦点的思维,在抽插的过程中开始摇晃腰腹,摆动那深深插入玉诗子宫的龟头,不断的搅动着玉诗子宫里的柔软肉壁,充分感受那从未触及的温软湿滑,并如他所料的看到玉诗陷入彻底的狂乱之中,不顾一切的呼喊着,赞美着自己伟大的肉棒。
  “操,操死你个骚货,连子宫都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你真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女人”,赵勇情绪激昂,只觉得龟头每一次穿过玉诗的子宫口进入子宫内,那微微蠕动的肉环都要狠狠的夹紧自己的龟头,每一次退出子宫口,那子宫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的吸吮自己的龟头,像是在表达对于喝到精液的渴望。
  “啊……,我,我就是这么贱,我把子宫献给儿子的同学,我,啊啊……,我是个无耻的贱女人,啊……”,玉诗毫不犹豫的附和着赵勇对自己的羞辱,快感从子宫向身体的各个角落迅速蔓延,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完全变成了一大块淫肉,无论哪里被男人接触到,都有无与伦比的快感涌出。
  “被男人操进子宫里的感觉如何,嗯……,快说,你这个贱女人”,赵勇怒吼着羞辱着玉诗,感受着本来就处在高潮中的女人阴道和子宫越来越剧烈的蠕动收缩。
  “啊啊啊……,好爽,从来没有过这么爽的时候,哦……,大勇的的鸡巴,是最伟大的鸡巴,唔嗯……,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来操死阿姨吧,阿姨愿意死在你的鸡巴下啊……”,玉诗已经彻底沉沦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口不择言的赞美着赵勇的阳具,恨不得把这根雄壮的男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永远不离开。
  玉诗欢乐与痛苦交杂的呻吟声不断催化着赵勇的情欲,让赵勇表现的龙精虎猛,原本已经快要射精的冲动,硬生生的被继续奸淫玉诗子宫的欲望压制住了,他克制着情绪,放纵着身体的动作,一次一次的彻底贯穿女人的整个生殖器官。
  “骚货,说,你的子宫被多少男人操过”,赵勇涨红着脸,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在了这一抽一插的动作中,用最大的力量操干这玉诗身体的最深处,赵勇脖子上血管贲起,真是用尽了全力。
  “啊……,没,没有,操到我的子宫,只有大勇你,哦哦……,操死我,快操死我吧,呀啊……,受不了,受不了呀……”,玉诗声嘶力竭的嘶吼着,尖叫着,完全忘记了是否有什么话不该告诉赵勇。
  “你这样淫荡的女人,嗯……,子宫没有被操过,谁,谁他妈的会信,给我说老实话,操,操死你这个骚逼”,赵勇低吼着,情绪激昂。
  “啊啊……,没有,真的没有,别人,别人都插不到,啊啊啊……,满足我,满足我……,人家的身体彻底属于你了……”,玉诗彻底不顾一切了。
  这句话让赵勇欣喜若狂,果然男人的本钱还是越长越有用,这才是真理,什么天作之合,什么粗如巨炮,以后在自己面前,统统都是渣啊。哈哈哈哈,赵勇的心里在狂笑,身体更加疯狂耸动。
  玉诗的话让赵勇重新对自己的肉棒充满了自豪感,同时也点燃了赵勇的野心,他要彻底的占有征服这个美艳的女人,利用自己这根本性的优势,让她以前的高贵身份和冷艳形象全部成为情欲的作料。
  自已要抓住这个机会,让她完全沉沦在子宫被抽插的奇异快感中,让她永远也忘不了这种无可替代的快乐。
  以后如果想要重温这种美妙的享受,她只能乞求自己满足她的淫欲。除了刚才那个隐约的想法以外,这也是自己以后在游戏中地位的保障。
  在赵勇充满自豪感的猛烈抽插中,刘宇震惊的目光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赵勇终于再也控制不住,阴囊紧紧的压在玉诗的会阴上,龟头死死的插在玉诗的子宫里,肌肉律动,一波波火热的精液直接喷洒在玉诗子宫的深处,点燃了玉诗最后的激情。
  刘宇在震惊悔恨嫉妒之中,阳具隔着一层肉膜感受到了对面那位“同道中人”节奏感十足的脉动,顿时也控制不住开始了跳动,大股的精液同时灌注到了玉诗的直肠中。
  玉诗顿时感到火上浇油,原本集中于阴道,子宫,乳房等敏感部位的快感“嘭”的一下爆发开来,淹没了整个身心,再也控制不了身体的任何部位,只能本能的僵硬起来,抽搐不止。
  赵勇的肉棒跳动了一分多钟,精液从开始的猛烈喷射到后来的一波一波涌出,到最后一点一滴的淋漓,一滴不漏的完全灌注在了玉诗的子宫里。
  一时之间三个人都没有动作,玉诗是彻底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刺激高潮余韵中,赵勇是沉浸在占有玉诗子宫的征服感和痛快淋漓的射精的身心双重刺激中,而刘宇,则是沉浸在震惊和巨大的疑惑中。
  三个人赤裸的身体静静的叠在一起好半天,玉诗终于从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悠悠的喘息了一声,脸颊绯红的轻斥了一声,“还,还不拔出去,想压死人家吗”。
  赵勇如梦方醒,腰腿用力想要起身,忽然,他和玉诗同时闷哼了一声,低头一看,玉诗的脸上羞涩更浓。赵勇感到龟头的下缘已经被玉诗不知什么时候合拢收缩的子宫口紧紧的咬住,这时候想拔出来似乎还不太容易。
  “嘿嘿,阿姨,不是我不想拔出来,是你的子宫实在咬的太紧,我的鸡巴拔不出来啊,要不你松一松,让我拔出来,这次先到这里,下次再操,怎么样”,赵勇放开仍然推举着玉诗两条美腿的双手。
  “唔……,不要,啊啊……,不要松手呀,人家,人家受不了了”,玉诗立刻惊叫起来。
  原来赵勇这一松手,玉诗的双腿没法自己保持现在的角度,自然就开始回落,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肤随之开始挤压赵勇的小腹,要把赵勇的肉棒往外挤,可是赵勇的龟头正被玉诗的子宫口牢牢咬住,这一下立刻卡的紧紧的,玉诗只觉得子宫口出一阵酸麻,已经被灌满了精液的子宫里仿佛又增加了一些液体,压力都有点升高了,可是赵勇的龟头无法退出,玉诗觉得自己的子宫好像都要被赵勇整个拉出体外了。
  美丽的面孔痛苦的扭曲,玉诗为了摆脱这种痛苦,迅速蜷缩小腿,试图保持大腿的角度,可是双腿之间的位置正被赵勇占据着,玉诗的小腿无处可放,只能顺势盘在了赵勇的腰上。
  “嗯……”,缓解了最急迫的危机,玉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月牙般的眉毛渐渐蹙起,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刚才决定让赵勇享用一下自己的子宫,半是因为对赵勇贴心举动的感激,半是因为对儿子自作主张改变计划让自己过于羞耻的报复,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插入子宫的性交会带来这种尴尬的处境。
  玉诗的子宫第一次被男人真正的奸淫,根本没有预料到男人的龟头会被自己的子宫口咬住拔不出去,玉诗顿时焦急起来。如果仅仅是和赵勇两个人做爱,也许现在可以自暴自弃的任凭他在自己的子宫里赖上一会儿,可是身后儿子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让玉诗觉得越来越危险,说不准什么时候儿子就要爆发了。
  自己今天被儿子这一闹,真的有点反应过激了。玉诗一边后悔,一边催促着赵勇,“你,你快拔出去,都,都已经射了那么多精液,你,你的鸡巴怎么还不快软下来”。
  赵勇却一点都不急,他也看到了刘宇的脸色有点发黑了,但是据他看来,刘宇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因此眼前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可能立刻放弃,怎么也要再调戏一下这个满脸羞红轻嗔薄怒的美艳女人一下。
  打定了主意的赵勇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道,“阿姨啊,你看,不是我不想拔出来,而是你不放我出来啊,本来刚才龟头被你咬住不放,我还能努力尝试一下,现在你死死夹着我的腰,我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啊,明明是你拼命不肯让我出来,怎么能怪我呢”。
  “我,我才没有”,玉诗急切的否认,赵勇的每一句话听在她耳中,都不止是嘲笑自己的淫荡,更是会进一步刺激儿子的情绪,她赶紧提出解决的办法,向儿子传达自己的意图,“小勇,你,你把阿姨的腿再抬起来”。
  赵勇刚想拒绝,就看到刘宇略带不满的目光,眼珠一转,就有了新的主意,于是他磨磨蹭蹭的把紧紧盘在自己腰间的两条玉腿掰了开来,在玉诗蹙眉咬唇的艰难表情中,重新把玉诗摆成了一个淫荡的肉质船锚。
  玉诗连忙放开搂着赵勇脖子的双手,撑住赵勇的胸脯,咬着牙让赵勇的上身直了起来。当初插的时候这样的姿势是不能让赵勇的肉棒进入玉诗的子宫的,但是现在已经进去了,赵勇直起身来也不能让卡住的龟头退出来了。
  赵勇看着玉诗焦急羞耻的表情,不但没有尝试往外拔阴茎,反而微微耸动腰腹,让肉棒再次缓缓的前后活动起来。
  “呀……,不要,快,快停下,啊哈……,不要动”,玉诗刚刚高潮过后的阴道和子宫都异常敏感,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又一次临近了高潮,她急切的用乞求的目光看向赵勇。
  赵勇故意皱着眉头说道,“阿姨你先忍一忍,我稍稍活动一下说不定就拔出来了”,说完,装作没有看到玉诗脸上的羞恼,继续活动着坚硬如铁的肉棒。
  “啊……,不,不要动了,求求你,小勇,不要动了”,玉诗完全受不了这种缓慢却又直达心底的摩擦快感,不想再次被奸淫到狂乱的她连忙求饶。
  “啊?不动,阿姨你改变主意不让我把鸡巴拔出来了吗”,赵勇停了下来,一脸无辜的看着玉诗。
  “唔……”,玉诗呻吟了一声,说不出话来,对儿子怒火的恐惧和肉体的快感煎熬着她的心灵。
  这样僵持了几秒钟,玉诗迅速的平复着急躁的情绪,看着赵勇掩饰不住得意的眼睛,愤愤思考着摆脱困境的主意。
  刘宇这时候的心情很复杂,妈妈躺在自己身上被赵勇奸淫了子宫,那可是连自己都享受不到的处女地呢,要说没有怨念那怎么可能,可是自己又没有办法插的那么深。
  看妈妈刚才那狂乱兴奋的样子,她显然也很享受这样被肉棒深入子宫大力奸淫的快感,既然自己做不到,如果禁止她从赵勇身上获取这种快乐,也会让妈妈感到遗憾吧。
  自己也曾经幻想过,假如能把肉棒插进妈妈的子宫里痛快的抽插一番,会是多么美妙的感觉,无奈自己的肉棒没有这种超能力,可是在看到了赵勇在插入妈妈子宫以后,热血沸腾的亢奋样子,羡慕嫉妒之下,又有些心存侥幸的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再试一下,就用他们俩现在这个姿势。
  如今看到赵勇的龟头插在妈妈的子宫里拔不出来,刘宇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愤怒和愿望,直接怒斥妈妈不知羞耻?那不是暴露了自己还没有真正驯服妈妈的事实。说自己被压的累了,要求赵勇尽快拔出去?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赵勇如果继续耍赖让自己出主意,自己也给不出可行的办法。
  总不能撕破脸吧,说到底自己并不想一拍两散,还要在赵勇面前保持一点高深的形象,让游戏尽可能的在自己的引导之下继续下去呢。
  刘宇苦思无果,赵勇摆明耍赖,两难之中的玉诗忽然把手伸到自己的臀下,顺着自己的大腿摸到了赵勇的大腿上。
  就在赵勇以为玉诗的淫性又被调动起来打算主动挑逗自己的时候,大腿上忽然被狠狠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尖锐痛楚直钻脑门。
  “嗷……,阿姨你干什么”,赵勇惨叫一声,情不自禁的放开了推住玉诗两条美腿的手,同时双腿用力,下意识的往后躲去,没想到这一躲,只听玉诗的小腹处隐约传来“啵”的一声,赵勇的整根阳具“哧溜”一下,就被顺畅无比的拽出了玉诗的阴道。
  “啊?”赵勇愣了愣神,看到玉诗正似笑非笑的收回双腿的动作,稍一回忆,这才明白了玉诗到底是怎么脱离自己的。
  龟头被卡住是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玉诗的子宫口高潮之后开始回缩,另一方面是因为赵勇的肉棒保持着膨胀的状态。
  刚才玉诗那狠狠的一掐,让赵勇的身体本能的产生了应激反应,原本坚硬如铁的肉棒瞬间萎靡,赵勇手脚的动作也是在下意识的脱离接触。这样一来,顺理成章的就拔出了深入女体的凶器。
  紧接着,玉诗艰难而从容的起身,慢慢的拔出了肛门里儿子的肉棒。皱着眉头下了床,故作轻松的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去做点饭,吃完了再玩吧”。
  说完,玉诗双腿微分步履蹒跚的走向门外,刚走到楼梯口,只听“哗啦”一声,从玉诗的双腿之间涌出一大股浑浊的液体,也分不清是从哪个洞里流出来的,直接在地板上积起了一大滩。
  “啊……,讨厌死了啊……”,玉诗尖叫一声,顾不得身体不适姿势难看,张开双腿扶着楼梯,“噔噔噔”头也不回的跑下楼去了。
  呆呆发愣的刘宇和赵勇在床上一躺一坐,两个人盯着门口那一滩水迹看了一会儿,一起望向对方,头对头,龟对龟,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还是该先笑一会儿。
  沉默了半天,赵勇终于打定了主意如何面对刘宇可能的嫉妒,眼看刘宇似乎要开口说话了,赶紧抢先开口,一脸激动的说道,“小宇,真有你的,没想到你妈还有这一手,以前藏得可是严严实实的,在你的调教之下,你妈果然越来越豪放了”。
  刘宇的话被憋了回去,看着赵勇那副感激的嘴脸,怎么看都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贱像,可是赵勇的话却是把面子都给了自己,刘宇也不好说什么过火的话,虽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给他奸淫子宫,可是她刚才的表现并不像是被动的,自己也就不能怎么责怪这个色狼朋友。
  又沉默着想了想,刘宇哼哼了一声,无法掩饰嫉妒的说道,“真是便宜你这家伙了”。
  “别这么说嘛,咱俩谁跟谁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妈这副淫荡的身子咱们以后还不是要一起享用”,赵勇赶紧谈感情平息刘宇的怒气,他看得出来刘宇似乎有点纠结,也可以理解,但是今天这个便宜以后还是要想尽办法继续占下去的。
  “同享个屁”,刘宇忍不住骂了一句,随即觉得这话不太对,权衡再三才开口道,“我妈那个子宫,也就只有你才能开发得了,其他人根本不够长”。
  “咦,你试过了?”赵勇有点恍然,看来刘宇是开发玉诗子宫的时候发现他的阳具不够长,所以才对自己侵占玉诗的子宫有所嫉妒却又没有十分生气,如果他也能插进去的话,局面就完全不同了。
  “哼,行了,收拾收拾,顺便洗个澡,等会儿吃饭吧”,刘宇不想继续和赵勇讨论妈妈子宫的问题了。
  两个人收拾了门口的那一大滩水渍,又洗了个澡,只是床上的床单和褥子甚至床垫可能都湿透了,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先留在那里,听到楼下厨房刚刚传出的炒菜的声音,知道吃饭还得一会儿,就在床上避开潮湿的床单,躺着休息。
  逃到楼下的玉诗直接钻进了浴室,打开水管往开始浴缸里放入热水,然后就捂住通红的脸蹲了下来。
  长时间持续的高潮和子宫遭到的蹂躏让她根本站不稳,尤其是最后被赵勇把所有的精液全部直接喷射在子宫壁上,那强劲的冲击力,滚烫的温度,让玉诗瞬间就有眩晕的感觉。
  后来这些精液更是被赵勇的龟头牢牢的封堵在自己的子宫里好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自己身体的每一次微微的摇晃或者扭动,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子宫里满满的灼热粘稠的液体在涌动,刺激着自己柔嫩的子宫壁。
  这一刻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把子宫的秘密献给了赵勇呢。
  可恶的小宇,为什么要突然改变计划,把自己第一次乱伦的群交弄得这么狼狈耻辱,如果不是这样,自己怎么会被赵勇的安慰感动。玉诗咬牙切齿的想到。
  然而转瞬之间玉诗就自嘲的拍了拍了自己的脸颊,提醒自己不要自欺欺人了,对儿子的报复和对赵勇关怀的的感激的确都是促成自己刚才荒唐举动的原因,但是自己真的敢说这里就没有一点别的原因吗,比如,对子宫被奸淫的好奇甚至渴望。
  当初死胖子刚开始调教自己的时候要彻底检查自己的身体,那时候就对自己说过,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是阴蒂和G点,除此以外就是阴道入口出那几厘米的肉壁和乳头,至于身体的其它部位就因人而异了。
  胖子在检查了自己的阴道以后,曾经淫笑着告诉玉诗,她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因为她的G点位置比一般的女人深,阴道深处的敏感程度也要强于一般的女人。
  胖子当时充满鄙视的说道:“尽管都说女人喜欢大鸡巴,但是对于大部分女人来说,是很难感觉到12厘米的鸡巴和20厘米的鸡巴有什么明显的不同的。也就是说,只要有10多厘米的长度,就足以让她们满足了,再长的鸡巴,虽然她们也会觉得更舒服,但是那更多的是来源于那种充实感和心理上的刺激,她们会把男人的鸡巴大理解为更加勇猛,而沉醉在这种被勇猛的男人征服的感觉中想入非非”。
  “而你不同,你可以真正明显的感觉到大鸡巴的好处,越大的鸡巴就会让你越爽,所以,你是一个天生的淫妇,你会永远渴望更大的鸡巴”,胖子的话在玉诗的心底回响。
  在调教的过程中,当胖子用仅有的一件特殊道具对玉诗的子宫进行一些测试之后,立刻又是赞叹又不无遗憾的说,想不到玉诗的子宫也如此的敏感。
  按照胖子的说法,女人对来自子宫的刺激也大体上分为两种,大部分女人的感觉是没有多少快感,反而会因为子宫受到刺激而感到痛苦,情欲减退。只有一小部分女人会在子宫被刺激的时候感觉到和阴道一样的快感。
  “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来说,子宫就是你阴道的延伸,你现在是刚刚怀孕不久吧,等你肚子里的孩子逐渐的越来越大,说不定还没出娘胎就能让你高潮呢,哈哈哈哈,如果是个儿子,你说这是不是个天生伦乱的逆子啊,哈哈哈哈……”,胖子当时的话玉诗只记得个大概了,但是这个结论却留在了玉诗的心底。
  玉诗不知道胖子说的是真的还是故意羞辱她,但是当胖子用不同型号的按摩棒玩弄自己的时候,玉诗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每当换上一根更大的按摩棒,自己感受到的快感就会进一步向阴道伸出延伸。
  后来胖子开始用小电影和乱七八糟的书籍给玉诗灌输群交的概念的时候,曾经说过,为了让充分调教玉诗这难得的淫娃,他以后会循序渐进,找来奸淫玉诗的男人肉棒会越来越大,直到白人,黑人,最后说不定玉诗会自己去找些不是人的东西来奸淫自己呢。
  胖子猖狂的大笑声让玉诗深深的恐惧,这也埋下了最终玉诗拒绝成为他性奴的伏笔,直到胖子满怀信心的打算用肛门的开苞来宣布对玉诗调教的完成,让玉诗认主的时候,积累的恐惧终于战胜了被调教出来的奴性。
  蹲在浴室里的玉诗,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小宇,你这个小坏蛋,说不定真的是还没出生就注定了要奸淫自己的妈妈呢”。
  玉诗甩了甩头,把当初被调教的情景从自己的脑海里甩出去,重新剖析自己刚才的心理状态,但是始终不能确定自己让赵勇插入子宫彻底的奸淫自己最主要的原因,到底是报复儿子的乱来还是自己心底潜藏的欲望。
  对于儿子会有什么反应,玉诗心里也有点忐忑,刚才儿子没有当场发作,大概一方面是为了在赵勇面前保持形象,另一方面是给自己留了点面子,更可能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发火。
  或许,根据儿子曾经的表态,也有一些可能是因为对自己的爱,默默允许了自己寻找更大的刺激与快乐的行为。毕竟他本人不能带给自己这样的刺激。
  儿子到底是什么想法,现在也猜不出来,看来只能过一会儿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他的态度了,如果他真的很生气,该怎么让他原谅自己呢。玉诗想了好几种办法,但是不知道哪种可以平息儿子的怒火,因为儿子的怒火还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中,愤怒程度和随之而来的行为都无法揣测。
  见这两个问题自己都想不明白,玉诗只好先不去想这些,转而想到了一件比儿子发怒更可怕的事情。今天被赵勇知道了奸淫自己子宫的方法,以后他向骆鹏和向晓东炫耀是不可避免的,到时候,如果骆鹏那根可怕的肉棒也参与进来。
  玉诗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相比于赵勇对子宫的奸淫,玉诗还是觉得被骆鹏顶住G点不断的戳刺更加可怕一些。如果,如果在被赵勇插入子宫的同时,被骆鹏那根可怕的肉棒插入肛门里刺激直肠中的G点,两种让自己意乱情迷的刺激同时作用之下,自己会不会真的疯掉?
  玉诗止不住的浑身颤抖,强行压制心里的恐惧,仔细盘算着这种可怕的情景会不会发生。良久,玉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身体瘫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还好,他们两个人对自己杀伤力最大的奸淫方式都需要苛刻的姿势配合,赵勇要把肉棒插进自己的子宫,骆鹏奸淫的就只能是自己的肛门。这时候赵勇必须要趴在自己身上,全力推举自己的双腿,而骆鹏插入自己的肛门的姿势是从背后,自己并不害怕。
  想到这里玉诗连忙结束了这可怕的幻想,收拾心情勉强站起身来,见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放满,赶紧坐进温暖的热水中,仔细的清晰身体,让温暖的水包围自己的身体,去冲掉心里因恐惧而产生的凉意。




  第五十一章、心有不甘

  刘宇和赵勇的衣服都不在身边,听到玉诗一声呼唤,就一起光溜溜的走出了玉诗的卧室,才走到楼梯上,就看到了系着一条粉红色围裙正往桌子上端菜的玉诗。
  赵勇目不转睛盯着玉诗妖娆的身姿,嘴里啧啧赞叹,“阿姨,不得不说,这裸体围裙系在你身上真是太合适了,你真的是一个不应该穿衣服的女人”。
  “呸”,玉诗啐了一声,笑骂道,“你才不应该穿衣服呢”。
  “这没错啊,我这本来就没穿衣服啊”,赵勇和刘宇此时还都完全光着身子呢,一前一后晃荡着重新抬头的巨大肉棒走下楼来。
  看的玉诗又有些目光散乱,红了脸骂道,“不要脸的小色狼,刚刚还吵着说饿,还不赶快吃饭,到处乱看什么”。
  “哈哈,好好好”,赵勇下了楼,忽然眼珠一转,转身走进了书房,拿起了自己刚才脱下的衣服,看了看,摇了摇头。
  身后不明所以跟进来看看的刘宇疑惑的问,“你看什么呢”。
  赵勇摇头道,“我觉得吃饭的时候应该穿上点衣服,免得一个控制不住,在饭桌上又开始操起你妈来,那咱们这饭就没准什么时候吃完了”。
  刘宇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事你干的还少吗,只是不知道赵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继续问道,“你要穿衣服就穿呗,拎着衣服摇头是个什么意思”。
  “这衣服太多,穿穿脱脱的太不方便了,要不你把你的大裤衩拿两条出来咱们穿上呗”,赵勇嬉皮笑脸的道。
  “就你事多”,刘宇摇了摇头没有反对,意外已经发生了,反正今天要玩一整天的,现在穿什么根本无所谓。转身出了书房,上楼去拿大裤头了。
  赵勇也出了书房,却没跟上去,而是走到已经坐在餐桌边等着的玉诗身后,一把搂住玉诗,嗅了嗅玉诗洗的清清爽爽的秀发,温言称赞道,“阿姨,你真的太美了,真是天下少有的尤物,刚才的花样太完美了,让我既舒服又感动”。
  玉诗拍掉赵勇伸向自己围裙系带的手,风情无限的嗔道,“油嘴滑舌,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你还感动,我看你也就是想再试试才这么说的”,嘴上这么说着,玉诗的心里还是一阵甜蜜。
  赵勇见玉诗的态度显然是心情不错,这才问出了一个刚才没表露的问题,“阿姨,以前有别的男人插进过你的子宫吗”。
  玉诗一顿,缓缓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转身面对着赵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洁白的双臂勾住了赵勇的脖子,在赵勇耳边轻轻的说,“没有,你是第一个插进人家子宫的男人,人家的子宫完全奉献给你了”,说完,吻住了赵勇的嘴唇。
  “小宇也没有插进来过吗”,赵勇惊喜的问道。
  “没有,他的龟头太大,进不来”,玉诗娇羞的低着头道,说完赶紧补充了一句,“你不要总跟他提这个话题”。
  “好的,我明白了,你的子宫是属于我的,这就够了,我不会故意去挤兑小宇的”,赵勇欣喜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的心里都涌起了一种别样的温情,在热烈的拥吻中,玉诗身上唯一的围裙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在地上,玉诗又恢复了一丝不挂的状态。
  两个人拥吻了半天,才分开了彼此的嘴唇,赵勇温声道,“谢谢你,阿姨,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贫嘴,好好操我才是你的心里话吧”,玉诗觉得鼻子莫名的有点发酸,赵勇表现出的怜爱和珍惜让她感动,她没有心思去想赵勇今天为什么这么温柔,而是急于转移话题,避免再次流下泪来。
  这时候刘宇终于拿着两条大裤头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一到楼梯口,就看见两个人又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拥吻起来,顿时没好气的抱怨道,“怎么又亲上了,刚才还没亲够吗”。
  赵勇和玉诗放开了对方的身体,玉诗重新坐在椅子上,赵勇伸手接过刘宇扔过来的大裤头往腿上套。
  刘宇的身上也穿了一条,这时候就只有玉诗是全身赤裸的了。见到两个人都穿了衣服,玉诗笑骂了一声,“这时候想起来穿衣服了,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呢”。
  “哈哈,阿姨,这是怕你看到我们的鸡巴,忍不住在餐桌上淫性大发,勾引我们操你,到时候这饭就没法吃了,你说是不是”。
  “是你个大头鬼”,玉诗狠狠的瞪了赵勇一眼,“和你们这两个大色狼一起吃饭,我才应该穿上衣服呢”,说完就起身要往楼上走。
  赵勇连忙一把拉住玉诗,阻止道,“别别别,阿姨,你就不用穿了,我们能克制住的,你这火辣的身材,冷艳的面容,不穿衣服的样子才是这顿饭里最美的美味啊,秀色可餐嘛”。
  “流氓”,玉诗又骂了一声,重新坐了下来,三个人开始吃饭。
  这顿饭还挺丰盛,其中不只有一些海参燕窝之类的滋补美味,还有些猪腰子韭菜之类传说中可以补肾壮阳的俗物。赵勇两眼放光,饶有深意的盯着玉诗看,他可是知道,这些东西很少有人在家里吃,有些东西招待客人更是根本就不可能做。
  玉诗一阵脸红,狠狠的回瞪过去,“看什么看,你们两个小色狼,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吃的”。
  “嗯,对,哈哈,是应该补一补,阿姨想的真周到,这是早就知道我们今天上午体力消耗大,下午还要继续辛苦,准备已久了吧”,赵勇乐呵呵的夹起一片爆炒腰花放进嘴里,看着玉诗,慢慢的咀嚼,“唔,真香,没想到阿姨这么擅长做这东西”。
  “你给我闭嘴,老老实实吃你的饭”,玉诗被赵勇不断的挑衅气得羞愤难当,举起筷子就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
  赵勇终于老实的开始吃饭了,只是那双眼睛还是在玉诗的身上来回移动,一刻不离,玉诗也不在乎了,任由他看去。刘宇也是一边吃饭,一边欣赏着妈妈最近难得一件的羞涩样子。
  吃着吃着,赵勇想起刘宇让他买来的酒,嚷嚷着要喝,刘宇这才想起来早上还让这货买了酒来,摇了摇头跑去厨房,把啤酒和花生米拿了出来。
  看着这酒和花生米,刘宇摇头哂笑,自己对赵勇说是喝酒方便办事,实际上今天哪还用的着这个。
  玉诗埋怨了一句小孩子不应该总喝酒,再没有说别的,给三个人分别倒上酒,一起边吃边喝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勇站起身来,举起酒杯道,“来,阿姨,小宇,咱们来干一杯”。
  刘宇这时候已经收拾了心情,基本平静了下来,看到赵勇的举动,配合着站起身来举杯问道,“这一杯为什么而喝啊”。
  赵勇等玉诗也站起身来,才盯着玉诗胸前荡漾的雪白豪乳道,“为了咱们三个人刚才愉快和谐的群交,干杯”。
  “呀,讨打了你”,玉诗羞怒道,这个家伙用这种理由敬酒,简直就像是说为了她的淫荡而干杯。一个女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发生乱伦的性关系,这本来就已经是无耻的行为了,现在还加上儿子的同学一起乱交,简直就是淫乱无度,这个小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虽然已经是如此淫荡了,但是当面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觉得羞耻。
  这时候赵勇和刘宇已经把酒杯伸了过来,玉诗看到两个人笑眯眯的样子,也没在说什么,也端着酒杯站起身来,红着脸和他们碰了一下杯,默认了这为了群交而喝的一杯酒。
  这一站,玉诗又发现了自己的难堪处境,因为餐桌上的三个人中,两个少年虽然都只穿了一条大裤头,但是好歹也算是在家里的正常着装,而只有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这让她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成为了两个孩子的玩物,没有丝毫的尊严。
  心里暗骂着两个小鬼的无情,玉诗喝干了杯中的酒。
  又吃了几口菜,赵勇再次端起酒杯道,“小宇,我敬你一杯”。
  刘宇端起酒杯问,“敬我什么”。
  “庆祝你有一个如此美丽温柔,还可以给你操的淫荡妈妈,哪个少年不盼着又一个这样的妈妈,然而真能实现这个愿望的,又有几个人”,赵勇慷慨激昂的道。
  “好”,刘宇被赵勇说的高兴,确实,自己的妈妈平时美丽高贵,照顾的自己无微不至,在床上又淫荡豪放,让自己尽享美人娇躯,自己真的觉得自己幸运已极。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刘宇心里刚才的不开心又淡了不少。
  又吃了几口菜,赵勇又举起了酒杯,“小宇,我再敬你一杯”。
  “这次又敬什么”,刘宇好奇的问道,有些奇怪这个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感谢你把这么美丽的妈妈分享给我操,让我享受她丰满的大奶子,迷人的肉洞,还有那更让人迷醉的子宫”,赵勇兴高采烈。
  刘宇的表情一僵,随即恢复了正常,心里自嘲的想到,反正自己也进不去,与其让妈妈一直饥渴着,不如便宜了这个自己最铁的朋友,想到这里,他也调整情绪笑道,“客气什么,咱们是最铁的兄弟,有了好东西怎么能不分享呢,下午还要享受我妈紧窄的屁眼,你可别喝多了”。
  “哈哈哈哈,不会不会,我等着呢”,赵勇和刘宇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刻,刘宇真正的放下了刚才的纠结,至于以后会不会觉得不舒服,他自己也不知道。
  玉诗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他的同学用自己的身体做下酒的话题,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大,察言观色了半天的她,这时候也放松了下来,儿子看来已经不再纠结了,这就好。
  “阿姨,来,我和小宇敬你一杯”,赵勇似乎心怀大畅,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感谢你把美丽的身体奉献出来,让我们享受到真正极品女人的滋味”。
  玉诗一言不发的起身和两个孩子碰杯,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
  “阿姨,我单独敬你一杯”,赵勇似乎酒性大发,根本停不下来的样子,“感谢你把子宫锻炼的这么骚,夹得我的鸡巴前所未有的舒服,你是我遇到的最完美的女人”。
  “阿姨也谢谢你,用你粗大的鸡巴满足了阿姨身体最深处的欲望”,玉诗放下了心事,此时又几杯酒下肚,变得豪放起来,说着淫荡中透着隐讳的淫词浪语。
  这顿饭,三个人吃的十分尽兴,话题也随着心情的越来越好而变得越来越放荡,互相敬酒,亲热交谈,偶尔接个吻,玩的不亦乐乎。
  快吃完的时候,赵勇带来的酒也恰好剩下每人一杯。赵勇正想再敬最后一杯酒,玉诗却抢先站了起来,带着潮红的脸上笑吟吟的道,“最后一杯,为了下午的3P玩的更尽兴,干杯”。
  说完,玉诗把酒杯高高举过头顶,仰起头,把杯中的酒向自己的嘴里倾倒下来,她努力大张着嘴,大口吞咽,豪放无比,来不及咽下的酒液沿着鲜红的嘴角流淌下来,滑过雪白的脖颈,穿过峰峦起伏的酥胸,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最后沿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内侧,向脚下流去。
  赵勇和刘宇的眼睛顺着那流下的酒水,在玉诗完美的女体上流连了半天,这才同时举起杯来一饮而尽。
  喝完最后一杯酒,玉诗低头看了看自己胸腹大腿上淡黄色的酒液,吃吃的媚笑着对两个人说,“这就在人家身上流的好下流,就像是上午人家被操出来的尿一样”。
  赵勇和刘宇一起大声赞同,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饭到这里就彻底吃完了,玉诗站在桌边,双手在自己的胸腹大腿处酒液流过的地方一路抚摸着,抬起头来,舔了舔湿润的红唇,对两个少年妩媚的一笑,缓缓的吐气开声,“人家中午喝了这么多酒,又不想去厕所,就是等着你们再把人家操的尿出来呢,下午能不能做到,就看你们的了,呵呵……”,玉诗笑声的尾音向上挑起,带着无尽的挑逗和诱惑。
  刘宇和赵勇听的淫性大发,站起身来就要扑到玉诗身上,却被玉诗轻巧的闪开了,她指着桌子上狼藉的杯盘指派着两个少年,“收拾桌子,洗刷碗筷,都收拾完了再上楼找我”。
  说完,在刘宇和赵勇的目瞪口呆中,发出银铃般的长笑,扭动着窈窕的腰肢,赤裸着完美的女体,款款走上楼梯,消失在了她那间充满女性气息的卧室。
  赵勇和刘宇对视了一眼,一起动手收拾起碗筷来,边收拾,赵勇边对刘宇说,“小宇你太有先见之明了,喝了这顿酒,你妈比上午豪放多了,下午咱们一定能享受到不一样的风情”。
  刘宇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心想这哪是什么先见之明,根本就是自己为了让赵勇晚来一会儿找的借口。当时不想让赵勇看到自己和妈妈做爱之后的样子,现在看来也成了个笑话。
  刘宇把洗碗的工作派给了赵勇,自己迅速擦干净了桌子,先一步上楼来到妈妈的房间,只见妈妈正光着身子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凳上,低头往自己嫣红的乳头上涂着口红。
  “哟,妈,你连奶头都要打扮一番,看来下午是准备大干一场啊”,刘宇走到玉诗的身后,伸手拍了拍玉诗浑圆的翘臀,那弹手的感觉让他一阵得意,自己妈妈的身体确实是完美啊。
  “是啊,刚才喝的高兴,现在就盼着下午能干的更爽一些呢”,玉诗头也不回的答道,迟疑了一下,又道,“小宇,妈妈的子宫……”刚说到这,心情正好又认为自己已经想开了的刘宇一摆手,“想继续给大勇操就操吧,反正我也进不去,总比空着强,原本不打算让他知道的,但是现在想想,让你一直忍着也是难为你了”。
  “小宇”,刚刚完成了乳头描画的玉诗,一脸感动的回头看着刘宇,“谢谢你不怪妈妈,你要相信妈妈,妈妈虽然有点迷上了子宫被插的感觉,也喜欢大勇这孩子,但是妈妈最爱的永远是你”。
  刘宇低头轻声道,“我也永远爱你,妈妈”,说完,低头吻住了玉诗丰润的红唇。
  玉诗仰起头搂住刘宇的脖子,她吸取了以前的教训,要避免和儿子互相猜测,所以现在立刻征求儿子的意见,亲耳听到儿子的谅解和许可,让她的心彻底的轻松了,随之而来的,是再也没有丝毫压抑的情欲。
  赵勇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玉诗和刘宇抱在一起热吻,自嘲的笑了笑,上午都是让刘宇看见自己和玉诗拥吻,这次变成了自己看他们热吻,这是不是报应。
  刚刚的有点迷茫的想法这时候顿时明确了,看来自己想要取代刘宇在玉诗心里的地位果然是不可能的,那么退而求其次,只要比骆鹏和向晓东更接近玉诗的心,也是可以满意的,这已经足够保证自己在这个淫乱游戏里的地位了。
  想到这里,他把心里那点小小的失望驱散,走到玉诗身后,拍了拍玉诗赤裸的雪白臀瓣,玉诗会意的从小凳子上站起身来,上半身始终和儿子贴在一起,刘宇也顺势直起了腰,母子两个人就站在梳妆镜前继续拥吻。
  赵勇走到玉诗的侧面,从刘宇的腋下把手伸到了玉诗的胸前,刘宇也稍稍放开了一点手臂,给赵勇留出了一个玩弄母亲乳房的空间。而赵勇的另一只手抚上玉诗的臀肉,轻重不一的揉捏抚弄起来。
  刘宇看到赵勇的举动,放弃了继续和玉诗拥吻,转而开始亲吻玉诗的脸颊,耳垂,脖颈,双手也开始在玉诗的后背上滑动。
  “嗯……,唔……”,玉诗被两个人四只手同时爱抚,本就带着些酒意的身体顿时火热,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起来。
  上午的群交虽然激烈,但是刘宇和赵勇并没有给玉诗一个充分的前戏,虽然玉诗的阴道早已湿透,但是身体始终没有承受到彻底的抚慰。
  这一刻,四只带着男性体温和气息的健壮手臂在身体上游走,让玉诗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扭动迎合着少年们的淫弄。
  玉诗的两只乳房被刘宇和赵勇一人一只,用力的抓握捻弄,脖颈被刘宇细细的舔吻,后背被刘宇抚弄,而敏感的臀肉被赵勇抓住捏弄,大腿也时不时的被赵勇爱抚一阵。不一会儿的功夫,玉诗就觉得全身发软,瘙痒的阴道里又有热流涌出了。
  就在玉诗以为,下午的淫戏要以这种温柔旖旎的气氛继续下去的时候,突然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左边的臀瓣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玉诗回头一看,赵勇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玉诗露出了一个幽怨的表情,这个自己刚刚决定真心对待的小情人,他怎么就不能给自己一次温柔的群交体验呢。
  刚刚露出这样幽怨的表情,右侧的臀瓣也立刻也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啊……”,玉诗一边在赵勇的抽打下分开双腿,一边幽幽的娇呼道,“小勇,你怎么打人家的屁股嘛”。
  “嘿嘿”,赵勇看到玉诗听话的分开了双腿,立刻不客气的把手伸到玉诗的胯下,手指在湿滑的肉缝上滑动了几下,慢条斯理的道,“根据我的经验,像阿姨你这样的骚货应该都喜欢被男人打屁股才对,你说呢”。
  说完抽出被蹭湿的手指,抡圆了巴掌对着玉诗挺翘浑圆的双臀“噼里啪啦”的抽打起来,不一会儿,玉诗的翘臀就不满了红色的手印。
  “啊……,嗯……,你,你说的对,啊啊……,人家喜欢被打屁股,嗯嗯……,好舒服,人家喜欢被男人打屁股”,玉诗的脸上露出迷离的表情,酒精的催化让臀部的疼痛迅速转化为快感,玉诗大声的呻吟起来,她觉得继续这样下去,也许她可以先得到一个受虐的高潮。
  正在忘情呻吟的玉诗,忽然感到臀部被抽打的快感消失了,疑惑的回头看了看赵勇,却发现赵勇正把手撑在膝盖上,嘴里发出夸张的“呼哧呼哧”的声音喘着粗气。
  这就累了?怎么可能,这才打了十几下啊。玉诗心里的疑惑更大了。果然,赵勇紧接着就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阿姨,你这样站着,我打起来太累了,你如果想让我继续打,就自己把屁股撅起来”,赵勇故作疲倦的要求道。
  “唔……,无赖”,玉诗嘟起小嘴表达着不满,自己身体里刚刚升起了受虐的渴望,这可不是每次做爱都会有的,这个小家伙却趁机提条件,要自己在儿子面前主动请他打屁股。
  虽然知道赵勇在耍无赖,但是心情很好身体兴奋的玉诗还是决定配合他的要求,她扭过头对身前的刘宇请示,“小宇主人,你的好兄弟大勇是个大坏蛋,他要人家撅起屁股给他打”。
  刘宇也正是酒劲为散心情舒畅的时候,又对玉诗这个先请示的行为十分满意,因此闻言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那你就把屁股撅起来给他打嘛,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好兄弟,那你今天就把所有的本事都拿出来,让我的兄弟满意而归”。
  赵勇闻言大喜,有了刘宇这句话,今天自己可以随便玩了,就算玩出什么刘宇不喜欢的东西,他也没话可说。
  玉诗吃吃的笑了起来,好像一瞬间就醉了,醉眼朦胧眸含水雾的放开了刘宇的脖子,双手推着刘宇的肩膀,把他推到床边坐了下来。
  然后,玉诗上身前倾,用刘宇的肩膀支撑自己上半身的重量,腰也随着弯了下来,只有双腿笔直的站在地上,分开到比肩略宽的程度,臀部自然高高翘起。
  玉诗扭头看着赵勇,舔了舔嘴唇,媚意十足的邀请,“小勇,请你尽情的抽打阿姨的屁股吧,它现在是属于你的”。
  赵勇看着玉诗高高翘起的赤裸肉臀,咽了口口水,太诱人了,滚圆光滑,肥厚多肉,两片雪白的臀瓣上还带着自己的手印,妖冶艳丽,在自己眼前微微晃动着勾引着自己的欲望,两瓣臀肉中间暴露出来泛着水光的细细肉缝,充满了成熟女人放荡的魅惑。
  尤其是她此时是用他儿子的身体来支撑这个屈辱的姿势,这更让赵勇激动不已。和小宇一起玩弄玉诗的感觉,果然完全不一样,赵勇心里赞叹着。
  “啪”,“啊……,我被儿子的朋友打屁股了,呜呜呜……”,随着赵勇再次动手打在玉诗的臀肉上,玉诗的呻吟声重新从那两片迷人的红唇中绽放。
  “啪”,赵勇边抽边问,“被儿子的朋友打屁股又怎么样”。
  “呜呜……,脸都丢光了”,玉诗呜咽着,摇晃着蜜桃般的臀部,臀肉上传来的火辣感觉,直冲下体,经过阴道的传递,在子宫中绽放开来,让玉诗有种麻痹的快感。
  “丢脸,你还怕丢脸,你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吧,让你儿子看看你现在这个下贱的样子,你还有脸说丢脸”,“啪,啪,啪”,赵勇一下接一下狠狠的抽打在玉诗泛红的光裸臀肉上,一边抽打,一边羞辱着玉诗。
  “呜呜呜……,我,我是不要脸,我给儿子的朋友打屁股,我不配做小宇的妈妈,所以我是一条母狗,啊……,我要鸡巴”,玉诗大声的痛骂着自己,脸色也变得的通红,腰臀请不自己的努力扭摆起来。
  “操,屁股被打了为什么会让你想到鸡巴”,赵勇一把扳转了玉诗的脸颊,鄙视的看着她说道。
  “嗯唔……,我淫乱,我放荡,我干什么都能想到鸡巴,我要男人来操我,啊啊呜呜……”,玉诗自暴自弃的胡乱呼喊着。
  刘宇也没有闲着,双手捏住玉诗两粒娇挺的乳头,狠狠的捏搓,质问羞辱着玉诗,“你说说看,专门把奶头涂上口红,到底想干什么”。
  “唔……,啊……,好疼,哦……,我想,想让男人来亲我的奶头,想要男人来玩奶子”,玉诗放浪的叫着,此时,刚才营造出来的温馨气氛彻底当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室的淫靡气息。
  “刚才吃饭的时候说了,下午大勇要操你的屁眼,还不先给他润滑一下”,刘宇手中不停,继续玩弄着玉诗的乳房,同时颐指气使的命令道,他感到自己的存在感又有点弱化的趋势,因此必须表现一下。
  “啊……,是,大,大勇,请,请你把你那根伟大的,能插进阿姨子宫的鸡巴,再插到阿姨的小逼里来,让阿姨用淫水给你润滑一下,嗯……,好方便你一会儿,啊……,一会儿操阿姨的屁眼”,玉诗的双腿开始打颤,似乎要站立不住了。
  赵勇闻言,把手伸到玉诗的胯下捞了一把,一脸嫌弃的说道,“只是被打几下屁股,你这骚逼里就能流出这么多水来,你是准备再尿一次床吗”,“啪”,带着水光的手再次扇在玉诗的臀肉上,让玉诗的美臀也泛起了水光。
  “啊……,如果,如果你喜欢看阿姨被你操的尿出来,阿姨可以,可以一边给你操,哦……,一边尿,啊……,求求你了,快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呜呜呜……”,玉诗带着哭腔乞求着赵勇来侵犯自己,她感到浑身都陷入了火焰中,她努力的摇晃着臀部,诱惑着身后的赵勇。
  酒精的催化,的确让玉诗变得更加豪放,身体也更加敏感了,相比于第一次有儿子参加的3P中她的羞涩局促,这一次,她变得无比放荡。
  赵勇看到玉诗衣服快要哭出来的娇媚模样,终于不再戏弄她,他弯腰脱掉了身上的大裤头,双手扶住玉诗摇摆着的腰肢,挺起坚硬的大肉棒子,顶在了玉诗的阴道口。
  感觉到滚烫的铁棒已经顶住了自己淫水泛滥的肉洞,玉诗立刻停止了扭动,并不自觉的向后挺出臀部,急切的盼望着那根铁一般强壮的男根突破自己阴道的入口,给自己带来畅美的性的享受。
  赵勇慢条斯理的上下挪动着龟头,在玉诗汁水流溢的肉缝上反复的滑动,直到他满意的看到,从玉诗的阴道里溢出的淫靡汁液涂满了他红亮的龟头,这才缓缓的向前挺出腰腹,把硬梆梆的阳具一寸一寸的顶入玉诗的阴道中。
  “啊……,嗯……”,玉诗发出一声饱含着甜美喜悦的娇哼,阴道里传来的充实感让她痴迷的呻吟。
  赵勇缓慢的抽插,让集中了全部注意力在肉穴里的玉诗既舒爽又焦急,急于受到更多刺激的阴道肉壁开始蠕动,像一张婴儿的小嘴,努力的吸吮着刺入其中的火热肉肠。
  反复这样缓慢的抽插了十来次,赵勇结束了这次短暂的奸淫行为,“砰”的一声把肉棒彻底拔出了玉诗的身体。
  “呀……,不要”,玉诗立刻急切的大叫起来。
  “什么不要,你不是想让我操你的屁眼吗,不拔出来怎么插到屁眼里去”,赵勇满不在乎的道,说着,似乎决定开始享用玉诗娇嫩的臀孔了,把水光淋漓的龟头向上移动,沿着玉诗的会阴滑到了淡褐色菊花小孔中间,顶在那里。
  “啊……,好,好的,请,请大勇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阿姨的屁眼里吧”,玉诗听到赵勇要开始奸淫他的肛门了,重新平静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等待着肉棒的入侵。
  赵勇稍稍用力前顶,让龟头挤开肛门的肌肉,阻止这一圈肌肉继续保护它里边红嫩的肠壁,然后在玉诗等的快要不耐烦刚刚有所动作的时候,突然狠狠的向前一顶,直接把大半根肉棒撞进了玉诗的直肠深处。
  “啊……,好疼”,玉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赵勇的侵犯太过突然了,她的直肠壁还来不及被那粗大的肉棒上沾着的淫水润湿,就被剧烈的摩擦而过,让玉诗感到好像有一把烧红的手术刀插进了自己的肛门,痛的玉诗当场就流下泪来。
  插入之后的赵勇停止了动作,抬头看了看痛苦的扬起头颅的玉诗,又看了看一言不发打定主意看戏的刘宇,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却没有交流什么信息。
  赵勇不管玉诗的惨呼,直接就用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粗暴抽插,揭开了下午游戏的大幕。
  “啊啊啊……,不要,哦哦哦……,疼死了,小勇,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阿姨,屁眼要被你操坏了,啊啊……”,玉诗拼命的求饶,并试图向前逃避,这干涩的摩擦是玉诗从未面对过的,比任何一次肛交都要疼痛。
  然而纤细的腰肢被赵勇的双手牢牢的卡住,根本无处可逃。玉诗只能绝望的承受着痛苦的折磨,她觉得,自己现在体验到的,应该就是被强奸的痛苦。
  这时候,看到妈妈美丽的面孔都有些扭曲的刘宇,加大了揉捏玉诗双乳的力度,让玉诗的胸前传来一阵酥麻甜美的快感,冲淡了一些肛门带来的火辣痛楚。玉诗睁开水汪汪带着泪痕的眼睛望着面前的儿子,用极尽可怜的目光哀求着儿子解救她。
  然而等来的只有从双乳扩散到整个前胸和小腹的爱抚,玉诗被痛苦和快乐夹在中间,无处躲避也无从反抗,只能苦苦的哀求,苦苦的忍耐。
  这痛苦与快美结合的复杂感官一直持续到赵勇抽插了二十几下之后,逐渐被润湿的肠壁已经近乎麻木的时候。
  玉诗终于不再感觉到痛苦,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复杂的快感,带着麻木,带着直肠被抽插应有的畅快感觉,也伴随着胸乳处的爱抚带来的纯粹的快乐感觉。
  “唔……,舒,舒服起来了,啊……,好舒服”,玉诗如释重负的淫叫了一声,终于能够享受肛交的快乐了。
  刘宇一直在用肩膀支撑着玉诗的上半身,并没有试图脱掉自己的大裤头加入对妈妈的奸淫中来,也没有在妈妈疼痛难忍的时候制止赵勇,因为他怀疑这也是这两个人约定的什么节目,他要看看赵勇和妈妈到底还能玩出多少花样。
  “啊……,唔……,屁眼好满足,小逼好空虚,小宇,啊……,主人,来操浪浪的小逼好不好,浪浪想要两根鸡巴一起插,哦……”,不再感到痛苦的玉诗,耸动腰腹迎合起了赵勇的狂猛冲撞。
  “不急,不急”,刘宇没有马上满足妈妈的要求,只是慢慢的,不轻不重的玩弄着玉诗垂在身下的豪乳,体会着手指之间那种柔软滑嫩的触感,心里猜测着接下来的情景。
  玉诗再次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儿子,这一次,她的感觉与上午截然不同了,上午的时候,每当想到自己在儿子面前被赵勇奸淫,玉诗就觉得羞耻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她躺在儿子身上向赵勇奉献出子宫的时候,这种羞耻尤其强烈,相应的身体也格外敏感,导致高潮异常的强烈,以致于最后被赵勇堵住的子宫里,满满的淫水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又一次怀孕了一样。
  那时候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先被儿子奸淫的失禁尿了出来,不然的话,她十分怀疑把奸淫到失禁的会是赵勇。
  而现在,当她想到自己在儿子眼前撅起屁股的被赵勇活生生强奸了肛门,心里的羞耻仍然存在,却只是让自己觉得格外的兴奋刺激。
  是自己已经适应了吗,这么快就适应了,是不是说明自己的淫荡超出自己的想象。玉诗的心里没有答案。
  眼看着妈妈被赵勇奸淫的浑身发抖,刘宇也不再观望了,他抓住妈妈的手腕,把它们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到了身体两侧的床边上,然后用不影响赵勇和玉诗的微笑动作,褪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裤头。
  玉诗看到眼前突然跳跃出来的硕大肉棒,毫不犹豫的俯身,一口含在了嘴里,同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唔……,大鸡巴,好,好吃的大,唔……,鸡巴”。
  玉诗一边被赵勇在身后奸淫着肛门,忍受着直肠里阵阵的快感,一边努力的吸吮舔舐着嘴里刘宇的肉棒,吸的滋滋作响,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自己是如此的下贱,再加上时不时的还要被赵勇在已经通红一片的臀瓣上狠狠的扇上两巴掌,臀部火辣辣的痛楚更加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这一切的感觉从身体传入大脑,混杂在一起,再经过酒精的催化,如同在玉诗的大脑里点燃了一个火药桶,冲击的玉诗随时可能失去理智。
  “唔……,嗯……”,玉诗被赵勇抽插了数十下,直肠被大力摩擦带来的麻痒酸胀就让她的双腿开始发软,渐渐弯曲,直到彻底跪在了地上。原本撑在床边的双手也变成了扒在床边。
  赵勇也随着玉诗的动作,跪在了玉诗的身后,继续卖力的奸淫着玉诗的肛门。这样的姿势之下,玉诗的头就要努力抬高,同时为了配合赵勇的抽插,只能努力压低腰部,让肛门洞开的角度尽量高一些。
  玉诗的姿势更加辛苦,赵勇却因为发力的起始位置变成了膝盖,因此重心更稳,发力的路径更短,速度更快,抽插的越发迅猛急促,只插的玉诗大脑一片空白。
  “啊……,死了啊……”,在一阵雨打芭蕉般激烈的皮肉撞击声中,玉诗理智的堤坝终于被如潮的快感冲溃,她张大了嘴,高高扬起美丽的脸颊,任凭儿子的肉棒从自己口中滑落,发出一声直入云霄的尖锐哀鸣,浑身紧绷起来。
  赵勇本就感到今天玉诗的直肠比平日更加紧窄,这时候肠壁一阵紧缩,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急速的颤动,简直像是在做电动按摩。他同样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对身体的控制力有所减弱,这时候完全来不及控制,只能紧紧抱住玉诗的腰胯,把肉棒死死顶进玉诗直肠的深处,射出了一波精液。
  高潮之后的玉诗和赵勇都有些疲惫,说到底中午的休息时间本来就不长,吃进去的饭菜也还没有完全转化为体力,再加上三分醉意,让两个人一时之间都不想再动。
  玉诗高潮最激烈的时候过去以后,上身就无力的从床边滑落,狼狈的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着。赵勇则是就地取材,直接趴伏在玉诗沁满细密汗珠的洁白裸背上,把手伸到玉诗胸前,抓着一对晃动不止的雪白乳房缓缓的揉捏。
  刘宇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对沉浸在高潮中的男女,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没有剧烈运动更没有射精的他,此时体力保持的还不错,当然感觉不到赵勇的疲惫。
  刘宇弯下腰来,从地板上挑起妈妈的下巴,仔细看着那泛着大片潮红娇艳面孔。
  玉诗睁开眼来,第一眼就看到儿子那审视中带着鄙视的目光。立刻想起了上午,自己也是被奸淫到高潮之后,用差不多的姿势狼狈的匍匐在赵勇的面前,无力的任他观赏。
  玉诗的心里涌起了一分苦涩,自己为什么又要面对这种处境。今天自己的身体好像格外的敏感,每一次高潮都猛烈无比,让自己觉得酣畅淋漓却又狼狈不堪。
  同样的场面,却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一次,在身后奸淫自己的是赵勇,而在面前欣赏自己丑态的变成了自己的儿子刘宇。
  上午的时候,她在这种处境下觉得羞耻难耐,生怕被赵勇狠狠的嘲笑一番,幸亏赵勇发现了她的窘迫,及时的帮助她掩饰了一番,又用温柔的抚慰平复了她的心绪。
  而现在,她本来期待着儿子也可以这样安慰自己一番,却看到了儿子鄙视嘲讽的目光。
  上午的时候,自己被巨大的耻辱击溃了心防,心里毫无来由的恐慌让自己手足无措。而现在,充斥在自己内心的却是无声的呐喊,“看吧,看吧,小宇,这就是你妈妈的淫荡表现,现在的我,再也不是高贵的母亲,而只是一个匍匐在你和你的朋友们胯下的美丽骚货”。
  休息了几分钟之后,刘宇看到,妈妈和赵勇似乎都恢复了一些体力,于是抬了抬下巴,对赵勇示意道,“继续?”“好”,赵勇拔出深埋在玉诗直肠里的肉棒,很随意的走到玉诗的身边,一把抓住玉诗已经凌乱的秀发,把她美丽的脸颊提到自己的小腹位置,让她用嘴清理自己刚从她的肛门里拔出来的肉棒。
  “这回你打算操她哪里,嘴还是逼啊”,刘宇随口问道。
  “还操屁眼吧,刚才发挥的不太好,射的太快了,还没享受够呢”,赵勇一边享受着玉诗的口舌清理,一边和刘宇讨论着要使用玉诗的那个肉洞。
  赵勇那随意的态度,让玉诗觉得他就像是一边拿着一块破抹布擦脚,一边讨论接下来是斗地主还是打麻将一样。而玉诗自己就是那块被用来擦脚的破抹布,这样的感觉在玉诗的小腹处激起了一道闪电,沿着脊椎直冲脑海,瞬间麻痹了玉诗的思维。
  “我越来越下贱了,不只是自己觉得下贱,在他们的眼里,我也同样越来越卑微下贱了”,一边闪过这样的念头,玉诗一边舔舐着嘴里的肉棒,这自怨自艾的自我贬低让身体变得更加燥热。
  “呜……,我好下贱”,刚刚清理完吐出了赵勇的肉棒,玉诗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呢喃,这呢喃没有激发出幽怨,反而是激发了阴道的瘙痒。
  刘宇和赵勇都没有听清玉诗说了什么,只以为她是被两个人的对话刺激的又在发骚。
  刘宇拉起妈妈的手臂,环绕在自己的脖子上。玉诗乖巧的搂住儿子的脖子,正想再和儿子热吻一番。刘宇却没有注意到妈妈送上来的鲜嫩红唇,他正低头去抄起妈妈的大腿。
  玉诗略带遗憾的放弃了继续索吻,顺从的抬起修长结实的双腿盘在了儿子的腰间,稍稍前后移动了一下臀部,感觉到了儿子的龟头摩擦过自己的会阴,对准了自己滴水的小穴,深深的坐了下去。
  “啊……”,玉诗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取悦着儿子的听觉。
  赵勇见到刘宇的动作,也来到玉诗的身后,握住自己重新抬头的肉棒,顶在玉诗还未合拢的肛门上,双手扶住玉诗的腰肢,腰腹用力一挺。“噗”的一声,这一回,赵勇的阳具顺滑无比的再次没入了玉诗的直肠。
  “哦……”,玉诗再次呻吟一声,前后两个敏感的肉洞同时被填满的充实感觉,让她忘记了刚才的幽怨,开始期待起下一轮的冲击。
  刘宇和赵勇对视一眼,同时开始了动作。刘宇抱住玉诗的肉臀,赵勇扶紧玉诗的纤腰,两个人一起发力挺动起了腰腹。
  “啊……,啊……,好胀,哦……,操死我了”,玉诗被前后同时开始的抽插刺激的身体乱颤,不由得紧紧的箍住刘宇的脖颈。
  刘宇和赵勇耳畔顿时响起了玉诗如泣如诉的悦耳呻吟声,两个人都亢奋起来,比赛般的猛力抽插,同进同退,你进我退,两条巨龙般的粗大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玉诗的下体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起来。
  “呀……,好大,嗯唔……,人家的小穴和屁眼,要被撑爆了,哦哦哦……”,玉诗赤裸着柔软的女体,被两个健壮的少年夹在中间,上下颠簸,左右摇摆,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身不由已的沉浮飘荡,如云的秀发随着身体的起伏飘扬在三个人的脸侧。
  在这激烈的肉搏中,房间里男人的怒吼声,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碰撞的清脆噼啪声,汁液被挤压摩擦的叽叽声,混杂成一曲杂乱无章却浑然天成的淫靡乐曲。
  两根肉棒带来的冲击是无比强烈的,尤其是当其中一条肉棒的顶端还有一个大锤般的巨大龟头的时候,玉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打入两根坚硬的桩子,娇柔的身体好像随时都可能被捅穿钉透,进而让自己在极度的愉悦中死去。
  这一刻,她真正的明白了欲仙欲死并不只是一个形容词,那是只有真正经历过这种感觉的文学大师,才能发出的由衷的感慨,前人的智慧妙语让她只能钦佩仰视。
  几十次凶猛的抽插,让玉诗的四肢开始蜷缩,身体开始绷紧,准备迎接再一次的烈火烹油般的激烈高潮。
  这时候刘宇却带动着赵勇转换了方向,逐渐让赵勇背对大床,他继续前进,示意赵勇坐在床上。
  疾风暴雨般的冲击忽然停了下来,玉诗迷茫的睁开了双眼,立刻心有灵犀的明白了儿子的意图。
  她的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却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默默的配合着两个少年调整着姿势,最终变成了赵勇躺在床上,而自己和儿子一个叠一个的压在上边。
  这个姿势正是上午给赵勇插入子宫的时候用的,玉诗明白这是儿子仍然不太甘心被赵勇独占自己的子宫。
  她决定努力的配合儿子,如果不给他一个验证的机会,他恐怕不会真正释怀,那样的话,母子间的隔阂一旦产生,就很难弥补了。
  这时候赵勇也看出了刘宇的想法,他心里暗笑,也没有说什么,反正玉诗已经告诉过他了,只有自己的肉棒才能插得进去。现在让刘宇试一试也好,用事实来打消刘宇的幻想。
  而如果刘宇的尝试真的成功了,那更好,对于玉诗没有把子宫的第一次插入留给他,他一定不会释怀,怒火中烧之下说不定对玉诗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而玉诗最开始的时候大概会因为她本人的判断失误而愧疚,但是被刘宇虐待或者冷暴力久了以后,反而会产生怨念。
  到时候这母子两个的心灵就会产生裂痕,说不定自己还可以更进一步呢。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赵勇也决定全力配合刘宇的行动。
  三个人默契的摆好姿势躺在床上之后,赵勇才注意到,上午被弄的泥泞潮湿的床单和褥子都已经换过了,因此躺在床上十分干爽舒适,这让他的心情更加愉悦,不待玉诗开口,就主动伸手,像上午刘宇那样,握住了玉诗的双乳,大力的揉搓,不时掐住玉诗敏感的乳尖捻弄一番。
  玉诗也主动张开双腿,分成了M形,力求完全重复上午的过程,不要给儿子一点敷衍的感觉。
  倒是刘宇,见妈妈和赵勇都在主动配合自己,心里有点惭愧,好像这两个人都十分大度,只有自己如此气量狭小一样,不过他强行把这个当成是他们俩也喜欢这个姿势,和自己的打算无关。
  他还是坚持要试一试的,万一自己真的成功了呢,虽然妈妈子宫的头炮已经被赵勇拿到了,但是如果自己也能成功,总比被他独占要好吧。
  刘宇按住妈妈的大腿,急匆匆的抽插了几下之后,就准备趴在妈妈身上推开妈妈的双腿,重复上午赵勇的成功之路。
  没想到玉诗忽然伸出双手,抵住了刘宇的胸口,刘宇又惊又怒,抬头狐疑的看着妈妈。
  玉诗没有理会儿子眼中的隐约的怒意,用带着宽容的语气,温柔的解释道,“多插一会儿,等妈妈快要高潮的时候,子宫口打开,才有可能插的进去”。
  听到妈妈直白的戳穿了自己的意图,刘宇脸一红,又发现赵勇正在看热闹般的嬉笑着看着自己,还眨了眨眼,这才明白,这两个人果然都早已经识破了自己的小心思。
  惭愧之余,刘宇的心里开始感激妈妈和赵勇,尤其是赵勇,妈妈配合自己那是很正常的,而赵勇也愿意配合自己打破他对妈妈子宫的垄断,这就让刘宇觉得十分义气了。果然是好兄弟,这种事情上一点都不含糊。
  刘宇努力的挺动着身体,狠狠的抽插奸淫着妈妈的阴道,时时注意观察妈妈的表情动作,急切的等待着她高潮将至的那一刻。
  赵勇也配合的尽量活动身体,大力耸动着屁股,两个人抽插的玉诗身体灼热,白花花的女体乳波荡漾,玉腿飞扬。
  “深一些,再深一些,啊啊……,用力,唔唔……,再用力,用你的鸡巴,插死妈妈,啊……”,随着两个少年的冲撞,玉诗和上午一样,躺在赵勇的身上,大声的呼喊着,刺激着少年们的神经。
  或许是由于没有上午那么大的羞耻感,玉诗的高潮到来的比上午要慢一些,足足经过了刘宇百多次的凶猛撞击,才忽然伸平了双腿,勾住刘宇的脖子用力拉向自己。
  刘宇大喜,顺势趴在妈妈柔软的女体上,双手扳住打开成一字马的秀美脚踝,用力向上推拉。
  玉诗的体态再次变成了夸张的船锚形状,大声呼喊着,“要高潮了,插进去,小宇,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一直插到底,啊……,就算把妈妈的小穴插破,也不要顾惜”。
  刘宇听着妈妈狂乱的呼喊,更加的卖力,兴奋与期盼让他格外的斗志昂扬,又是连续的十多次强冲猛刺之后,只听到妈妈一声尖叫。
  “啊……,高潮了,不要停,啊啊……,趁现在用力插,啊……”,玉诗尖锐的嘶喊着,声音比上午还要凄厉。
  刘宇双手用力再次把玉诗修长的双腿推高了一些,眼中立刻看到妈妈的面孔痛苦的扭曲了起来,他连忙想要松手。
  玉诗却双手紧抱刘宇的脖子,大喊道,“不要管妈妈,插,用力插”。
  刘宇顿时醒悟,妈妈如此卖力的配合自己,自己不能让她的努力白费,带着点愧疚,刘宇狠狠的挺动腰腹,把膨胀到极限的狰狞肉棒,全力的刺向妈妈的阴道深处,直到感觉自己的阴囊都有一部分进入了妈妈的肉穴。
  然而,着已经到达极限的冲刺,仍然只是让刘宇的龟头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好像逼近了一道紧箍的肉环。
  在玉诗剧烈的抽搐中,刘宇感受着妈妈阴道壁的肌肉强力而急促的收缩,再次不顾一切的冲刺,已经连睾丸都挤进了妈妈的阴道口,他终于明确的感觉到了龟头触及了一道柔软却结实的肉质大门。
  此时,那道肉质的大门已经开启,妈妈的子宫近在咫尺。刘宇奋尽全力,一次次的冲击,然而,十多次的冲击之后,看着已经五官挪位,双眼翻白,濒临昏厥的妈妈,刘宇还是只能无奈的放弃了尝试。
  他找到了自己不能插入妈妈子宫的原因,也彻底绝了分享赵勇快乐的念头。他的肉棒比赵勇的短一些,本就没有赵勇那样的冲刺能力,龟头又比赵勇的大的多,即使顶端可以到达妈妈的子宫口,妈妈的子宫口处的洞门却没有那么大,未等自己刺入,就被周围的肉壁挡住了。
  刘宇垂头丧气的停了下来,不解的想着当初出生的时候,自己是怎么从妈妈的子宫里出来的。
  他不知道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子宫口可以扩张到什么程度,更不知道,坐月子的女人之所以那么容易落下妇科病,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子宫口打开的太大以后,恢复的时间太久,免疫力降低。
  这些知识刘宇没有,但是这不妨碍他认清眼前的现实,看着抽搐着陷入昏迷的妈妈和同情的看了看自己,又焦急的去按妈妈人中的赵勇,刘宇一阵羞愧,自己竟然真的不顾妈妈的死活,强行插的妈妈昏了过去。
  刘宇赶紧和赵勇一起把玉诗从赵勇身上抬了下来,让她侧卧在床上,摩挲前胸捶打后背,按压人中,两个人轮流对着玉诗的嘴做人工呼吸。
  好一会让的功夫,玉诗才呻吟一声,睁开了双眼。看到儿子急切的眼神,玉诗虚弱的说了一声,“对不起,小宇”。
  “不不不,妈妈,是我错了,我这情况本来就和大勇的不一样,我不应该心存侥幸的,连妈妈的身体都不顾的强行尝试,妈妈你疼吗”,刘宇赶紧握住玉诗的手,心疼的道歉。
  “已经不疼了,就是有点累”,玉诗看到儿子愧疚的眼神,感到很欣慰,也终于彻底放下了心,在证明了儿子的阳具确实不能插进自己的子宫以后,的确是消除了一个很大的隐患。
  这时候赵勇提议道,“刚才这一阵,大家都很累了,要不咱们一起睡觉,好好恢复一下,至于接下来还要不要玩,等咱们醒过来再看情况吧”。
  刘宇和玉诗都没有反对,赵勇手脚麻利的解开了玉诗的项圈和皮手铐,刘宇和赵勇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躺在玉诗两边,同时用手轻轻抚摸着玉诗光滑的女体,直到三个人的呼吸都平稳下来,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五十二章、久违的温情

  一张雪白的大床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被两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夹在中间,安详的睡着。玉诗再次醒来的时候,刘宇和赵勇都还在睡梦中。
  玉诗看了看两边熟睡中的少年,心里一片平静。两个少年酣睡的样子都有些傻傻的可爱。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太阳已经西斜,昏黄的阳光洒在房间里,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暖洋洋的慵懒氛围中。
  时间应该有四点多钟了吧,自己睡了一个多小时。玉诗试着活动了一下腰肢,感到刚才阴道深处和大腿的筋骨都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她松了一口气,心中一动,重新细细的打量起了两个熟睡的少年,想要观察一下他们的情绪。
  儿子的睡相她见的多了,因此她一眼就从儿子的脸上找到了仍未恢复的疲惫,和一丝抹之不去的遗憾,不过并没有什么怨恨恼火,或者不甘之类的负面情绪,看来对于赵勇占有了自己子宫,儿子已经了。
  另一侧的赵勇的睡相她见得不多,不能如儿子的脸那般分辨出准确的情绪,但是那满足的样子,显然是十分愉快的。
  “呸,你这小鬼当然愉快,老娘身上最后的一点秘密都被你探索过了,你怎么会不愉快”,玉诗啐骂了一句,想到赵勇的龟头在自己的子宫里进进出出,那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加上自己初次失身般的复杂情绪,让玉诗的脸又红了起来。
  她没有打扰两个孩子的熟睡,轻手轻脚的起身,从两个孩子中间小心的下了床,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到了楼下的浴室里,玉诗放满了一大浴缸的热水,坐在里面。刚才玉诗身体被刘宇折腾的不适,让三个人马上决定休息了,连澡都没有洗。
  现在玉诗尽管觉得身体已经恢复了,淋浴一下也可以清洗身体,她还是觉得好好的泡一下热水比较舒服。
  低头看着自己无毛的下体,忍不住抬手按了按小腹,觉得那里面还有些隐隐约约的酸麻,或者应该叫快感的余韵吧。
  就在玉诗舒服的泡在浴缸里清洗身体和恢复疲劳的时候,赵勇也醒来了,见身边只有刘宇在呼呼大睡,卫生间里也没有听到水声,他也悄悄的起床出了玉诗的卧室。
  赵勇探头看了看对面刘宇的卧室,空无一人,看来玉诗应该是下楼了。赵勇想了想,又回到了玉诗的卧室里,把刘宇给他找出来穿的那条大裤头穿在身上,又轻轻的打开了玉诗的衣柜。
  床上的刘宇睡得正酣,他确实很累了,今天三人的乱交中,他射精的次数比赵勇只多不少,这一周以来又夜夜笙歌,尤其是昨天送走了向晓东之后,母子两人亢奋不已,差一点来个彻夜交媾,今早醒来都是被玉诗强行叫醒的。
  而赵勇着一周却没怎么纵欲,两个经常运动的少年,体力本来是差不多的,但是最近的体能储备却差了不少,赵勇现在明显比刘宇恢复的更快。
  当玉诗洗完了澡,赤裸着凝脂白玉般的身体走出浴室的时候,迎面就看到已经穿上了一条大裤头的赵勇,正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看着自己。
  看到赵勇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容,玉诗的脸有些发红,自己的行为还是太过于主动了,让这个小家伙霸占了自己身体的最后一块处女地,虽然觉得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但是谁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看来要和他谈一谈。
  玉诗刚刚走到赵勇身前,就看到赵勇站了起来,变魔术般的从背后拿出一件衣服来,仔细一看,是一件自己常穿的粉红色衬衫。
  玉诗心里有点感慨,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适应了在这几个孩子面前全身赤裸的活动,如今赵勇专门拿来了衣服,尽管只有一件衬衫,也让玉诗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出了儿子以外,这几个少年从来都是要玉诗把衣服脱掉,喜欢看着她美丽的女体暴露在他们眼前,什么时候主动让她穿过衣服。除非是那些穿了比不穿还要淫荡,更让玉诗羞涩的东西。
  再看赵勇脸上的笑容,玉诗觉得这笑容里好像多了一些亲切与真挚的感情。她又一次感到,对这个浑身充满阳光气息的帅气少年,自己已经忽略了很久。
  蓦然之间,一句已经有些淡忘的话浮上心头:一个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的女人,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这是当年被胖子调教之初,在自己奋力反抗之下,胖子一脸嘲弄的说出来的,随后的一段时间,玉诗深切的感受到了这句话的真实不虚,自己赤裸的身体毫无防护,无论自己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那羞耻与罪恶感,更遮掩不住男人淫邪的目光和肆无忌惮的讥笑。
  为尊严而抗争的结果,就是自尊一次次的被践踏,人格一次次的被侮辱,直到玉诗自己都几乎绝望。
  后来,玉诗借着对肛门被奸淫的恐惧,用莫大的毅力拒绝了胖子的要求,如愿的离开胖子回到了丈夫的身边。可是,在之后的几个月中,即使是与丈夫做爱的时候,也对于脱衣服本能的恐惧,觉得自己一旦脱掉了衣服,就会变成一个下贱的玩物。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玉诗甚至连洗澡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极为敏感,毫无安全感可言。
  为了摆脱那样的噩梦,玉诗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儿子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才逐渐淡化,并最终随着胖子的入狱而彻底的消弭。
  被赵勇一件衣服勾起了不少回忆和感慨的玉诗,呆呆的站在赵勇面前,任凭他把那件粉红色的衬衫披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配合着赵勇的动作,把两条莲藕般洁白的手臂伸进了袖子里。
  就在玉诗习惯性的开始系胸前的纽扣时,双手忽然被赵勇握住了,她茫然的抬头去看赵勇,停滞的思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赵勇握着玉诗的双手,脸上带着点坏笑道,“阿姨,不要系扣子好不好,我想仔细看看你这对美丽的乳房”。
  玉诗终于从回忆和感慨中清醒过来,娇嗔的瞪了赵勇一眼。乳房,这个词玉诗好像很久没有听到了,这几个小色狼从来都是奶子奶子的乱喊乱叫。不过叫法虽然变了,可就看这个无耻的要求,终归还是个小色鬼。
  玉诗也无所谓,反正身体都被这个小坏蛋玩遍了,被他盯着看一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就不再坚持,敞开着衣襟任凭这个色眯眯的小家伙观赏自己虽然穿上了衣服却依然裸露的身体。
  赵勇重新坐在沙发上,拉着玉诗往自己的怀里带。玉诗正打算顺着这个家伙的心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没想到却被赵勇阻止了。
  最终玉诗是侧坐在赵勇腿上的,由于赵勇穿了裤头,玉诗的臀部没有直接贴在赵勇的皮肤上,这又让玉诗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最近好像总是光着屁股坐在男人身上的,都快要习惯那种肌肤摩擦的感觉了。
  赵勇两手环过玉诗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双眼半闭,一脸痴迷的低头,把鼻子贴在玉诗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从的秀美的脖颈开始,一路向下嗅去。
  赵勇一直嗅到玉诗的肚脐处,腰再也没法往下弯了,这才遗憾的咂了咂嘴,抬起头来,感叹了一句,“阿姨,你真美”。
  “切”,玉诗撇了撇嘴,“油嘴滑舌,人家宁愿不美,你们几个小色狼也不会天天挖空心思想出那些坏主意来玩弄了。”“别这么说嘛”,赵勇嬉皮笑脸的在玉诗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直真心喜欢阿姨的啊,我小时候,咱们两家还是邻居,那时候我爸爸曾经逗我,问我长大了想要什么样的媳妇啊,我当时就说想要玉诗阿姨这样漂亮的”。
  “呸,原来你是早有预谋,从小就是个小色狼,只是脑子不太好,等你长大,人家都已经老了”,玉诗笑骂着一巴掌扇在赵勇健壮的胸肌上。
  “阿姨,你不要把我的一片真心往水里扔嘛,怎么是色狼呢,我对你可是真爱啊,这么多年痴心不改,这事我可以发誓的,而且你也不老嘛,现在出去说你30岁人家都会怀疑你多报了5岁呢”,赵勇被打了一巴掌也不羞怒,反而紧紧抱住了玉诗。
  “去去去,什么真爱,那么小就知道爱了?分明是色心大发,从小就垂涎阿姨的身子,现在被你得逞了,你还想怎么样”,玉诗丝毫不信他的甜言蜜语,不过这样的打情骂俏她还是很享受的。
  “真的啊,阿姨,我爱你,真的爱你啊,如果你愿意的话,等我到了结婚年龄,娶你过门那是绝对不会犹豫的”,赵勇为了加强说服力,握起拳头捶的自己胸口“砰砰”作响。
  “哼,鬼才信你这个花言巧语的小色鬼”,玉诗哼了一声,尽管声音很不屑,心情却是愉快的,因为赵勇这话虽然不可能成真,但是那个女人不爱听呢。
  “不要不相信嘛,阿姨,我爸当时就夸我有志气,说支持我,你看,到时候我的家长也同意了,一点阻力都没有啊”,赵勇鼓起三寸不烂之舌,越说越来劲。
  “哦,那你妈妈呢”,玉诗听着有趣,追问起来,倒要看看这个巧舌如簧的小家伙到底能变出多少花样来。
  “我妈,那个吧……”,赵勇停了一下,觉得自己貌似说的有点过火了,不过玉诗的问题出来了,这时候不能怂啊,只能硬着头皮想了想,继续做出一副勇往直前的样子,“她会同意的,她本来就很宠着我,如果不同意,就让我爸帮我一起劝,只要我告诉她非你不娶,她也不会坚决反对的”。
  说到这里,赵勇有点编不下去了,而且这话似乎有点伤玉诗的心啊,怎么把这个话题岔过去呢,他开始绞尽脑汁发散自己的思路。
  “有了”,赵勇忽然眼睛一亮,手掌在玉诗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道,“实在不行,阿姨你把子宫里的环摘掉,咱们造个孩子,到时候直接挺着肚子和我一起去见我妈,我妈不可能不同意,再说连孙子都抱上了,她还会有什么不满意的”。
  “呸,谁说……”,玉诗一巴掌拍在赵勇头上,刚要反驳,忽然顿住,然后好像恼羞成怒的又曲起手指弹了赵勇的脑门一下,笑骂道,“谁说人家要嫁给你了,你这个臭小子,竟然都想到那么久的事了,真是给你个杆子你就爬”。
  赵勇挨了这两下,又听了玉诗的话,嘿嘿傻笑起来,顺势结束了这个高难度的话题。
  玉诗却在心里暗叫好险,这个小鬼也是无知,明明都把阳具插进自己的子宫里了,还是连有没有环都不知道。
  嗯,也对,应该没有人告诉过他避孕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大概以为所谓的避孕环就真的是一个圆环吧,自己今天对赵勇的警惕太低,刚才差点脱口而出把没有上避孕环的事说出来。
  可想而知,一旦这个小鬼知道了自己现在就可以怀孕,一定会想出各种办法来弄大自己的肚子,其他几个小鬼早晚也会知道的。到时候以自己的体质,孩子虽然不太可能怀上,可是身体却一定会被他们的各种调教道具或者药物搞的更加变态。
  赵勇见玉诗嘴上骂自己臭小子,脸上却带着笑意,觉得这段表白可以暂时结束了,免得过犹不及,现在表现一下对玉诗肉体的喜爱应该不会影响她的感觉,就腆着脸道,“阿姨,刚才小宇说你给奶头化了妆,我一直在你后面,还没来得及细看,现在让我好好看看呗”。
  “哼,你的狐狸尾巴到底还是露出来了吧,说到底还不是觊觎老娘的身子,不给你看”,刚刚的调情让玉诗心情愉快,因此现在赵勇垂涎自己她身体的样子也并没有让她反感,她还沉浸在刚才情趣对话的氛围里,这时候听了赵勇的要求,不但没有满足他,反而把双臂抱在胸前,遮挡那对坚挺的豪乳。
  “别啊,阿姨,我爱你和喜欢你的身体不矛盾啊,你美丽的身体也是你的一部分嘛,再说,你今天专门化了这个妆不就是给我看的吗,我如果不好好看一下,不是辜负了你的心意吗”,赵勇厚着脸皮伸手去拉玉诗的手腕。
  “才不是给你看的,人家是画给小宇看的”,玉诗扭过头不去看赵勇,然而两条手臂却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被赵勇拉到了两边。
  “阿姨,你的奶头这样一点缀,果然更加诱人了,刚才洗澡都没洗掉啊”,赵勇说是看,实际上一只色爪早已经攀上了玉诗的乳峰,拇指和食指捏着一个娇艳欲滴的圆润乳头,轻轻的捻弄。
  “哼……”,玉诗半是表达不满,半是呻吟的哼了一声,顺口答道,“人家这口红不用卸妆水怎么会掉色”。
  赵勇捏弄了一会儿玉诗的左乳,又去搓捻她的右乳,啧啧赞叹道,“浪姐,你的奶子本来就丰满诱人,现在奶头又这么鲜嫩可口的样子,既然不会掉色,那让我尝一尝吧”。
  玉诗红着脸摇头,“尝什么尝,你都尝过多少次了,再说又没有奶水,有什么可尝的”。
  “尝多少次也尝不够啊,不过说真的,浪姐,你不如真的把环摘了,到时候给我生个孩子,不就有奶水了吗”,赵勇嬉皮笑脸的架住玉诗的腋下,把她从自己的腿上托起来。
  玉诗被赵勇引导着站起身,双腿跨在赵勇的腿两侧,正面站在赵勇身前,把两个颤巍巍的饱满巨乳送到了赵勇的眼前,嘴里嘟囔道,“谁会给你生孩子,还是为了给你吃奶才生,想的美。再说,生出孩子来谁知道是谁的”。
  “那要不给小宇生一个也行啊,反正我只要有奶吃就行了”,赵勇没有急着把嘴凑上去,而是双手一起捏住玉诗的乳头,慢慢的捻转搓揉。
  “嗯……,尽瞎说,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应该叫小宇爸爸还是哥哥啊”,玉诗呻吟一声,抬起双手把披散在肩膀上的秀发撩起来,把它们撩到身后,然后没有放下手臂,而是顺势展开上臂抱在脑后,让胸前的双乳显得更加挺拔起来。
  赵勇这时候终于趴伏到玉诗的胸口,含住了一个娇嫩艳丽的乳头,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不时的舔弄弹动那已经硬了起来的小肉球。
  同时赵勇的双手也没闲着,从玉诗的衬衫里穿过,在刚刚洗过还未干燥的柔美女体上到处游移。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玉诗略带压抑的呻吟声。
  “嗯……,抱我去楼上,去客卧”,玉诗很快就被赵勇的吸吮和双手爱抚弄的气喘吁吁,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赵勇的头,勉强忍住呻吟,急促的对赵勇说。
  “唔,好吧”,赵勇见玉诗双目含情的样子,心里一动,没有像以往一样继续调戏玉诗,而是干脆利落的站起身来,一手架在玉诗的腋下,一手抄起柔美的腿弯,抱起玉诗就往楼上走去。
  玉诗搂着赵勇的脖子,满脸的娇羞和甜蜜,她很少享受到被这几个少年公主抱的感觉,只有儿子偶尔会这样做。
  其他人,包括赵勇在内,在这种时候基本上都是要求她自己走,而他们则是跟在她身后,一边玩弄她的小穴或者肛门,一边出言羞辱戏弄她。
  被男人这样抱着上楼,每个女人都会感到甜蜜的,只是这几个小色鬼都是只顾着玩刺激,很少注意到这个。
  上了楼,赵勇先探头看看了玉诗卧室里熟睡的刘宇,见刘宇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这才熟门熟路的拐进了客房。
  一进屋,赵勇就把玉诗放在了床上。玉诗保持着被赵勇放下时的姿势,蜷曲着身体躺在床上,把一根食指含在娇艳红唇中间,伸出舌头舔舐,媚眼如丝的看着赵勇一言不发,静静的等待着赵勇的下一步行动。
  赵勇看着玉诗这副任君采撷的可人模样,顿生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刚要扑上去,又摇了摇头,耐着性子反身出门,去把玉诗卧室的门轻轻关好。
  回到客房,同样关好门以后,赵勇才对玉诗露出了一个淫邪的笑容,在玉诗的双腿之间弯下腰来,抓住玉诗白嫩的脚踝,轻轻往两边一拉,玉诗的双腿被他轻而易举的分开了,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赵勇俯身趴在玉诗的两腿之间,双手捧住玉诗的膝弯,埋下头去,伸出舌头在玉诗粉嫩的阴唇上从下至上满满的舔舐了一口。
  “嗯……”,玉诗被赵勇舌头上粗糙的肉粒刺激的娇啼了一声,红着脸把头扭向了旁边。
  接下来赵勇埋首玉诗胯下,使出了浑身解数,仔细的舔吻吸吮,耐心的刺激着玉诗敏感的肉缝,舌头灵活无比的拨弄着娇嫩肿胀的粉红肉豆,轻重缓急不一的戳刺着内部沾满液体的软肉,把玉诗舔弄的娇喘吁吁,不断的小声哀求着赵勇。
  “啊……,小勇,别,别再继续逗阿姨了,快,快来吧,把你的鸡巴插进来,阿姨等不及了”,玉诗闭着眼睛极力仰起头,伸展着胸腹,双手情不自禁的抓着自己胸前的豪乳用力的抓揉着。
  “玉诗阿姨,我舔的舒不舒服啊”,赵勇抬起头,笑嘻嘻的问道。
  “哦……,舒,舒服,快,快插进来吧,不要,不要叫我阿姨,叫我骚货老婆,啊……,人家的小逼想要更舒服”,玉诗眯起眼睛的回应着赵勇的淫秽话题。
  “别急嘛,骚货老婆,你已经享受了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给我舔舔了”,赵勇准确的拿捏着玉诗的情绪,很适时地得寸进尺。
  “啊……,真,真可恶,你,那你快把鸡巴伸过来”,玉诗迫不及待的答应了赵勇的要求,睁开眼睛盯着赵勇的下腹。
  赵勇嘿嘿一笑,三两下脱掉大裤头爬上床来趴在玉诗的身体上方,头依然不离玉诗的阴户,昂然挺立的肉棒已经伸到了玉诗的脸颊上方。
  玉诗睁眼看了看正在头上晃悠的粗大肉肠,舔了舔丰润的红唇,双手抱住赵勇的腰用力向旁边一滚,顿时就翻身把赵勇压在了身下。
  玉诗趴在赵勇身上,附身低头一口含住了赵勇的阳具,同时臀部慢慢下沉,直到肉缝再次贴住了赵勇那张湿热的嘴。
  两个人就这样肢体交叠的在客房里雪白的床上摆出了69式的体位,互相舔吮着对方的生殖器官,好像品尝着难得的美味。
  此时此刻,赵勇的身体已经一丝不挂,而玉诗的身上竟然还挂着那件粉红色的衬衫,只是略带褶皱的凌乱样子让赵勇更加血脉贲张。
  “唔……,唔……”,玉诗一边努力的吸吮嘴里膨大的肉棒,一边努力压低下身,试图把淫荡的肉穴紧紧贴在赵勇的嘴上。
  赵勇躺在床上十分惬意的享受着玉诗卖力的侍奉,伸出舌头,休闲的品尝着女人湿滑小穴的美味,双手在玉诗赤裸的女体上游走了一会儿之后,也不失时机的伸到玉诗胸前,抓握着一对弹力十足的乳房揉捏搓弄着。
  两条赤裸的肉虫交缠在一起不断的扭动着,不时发出带着水响的“啾啾”舔吻声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
  69式的口交持续了十几分钟,两个人都没有太强烈的刺激对方的肉体,但是两人身体里的欲火都已经被彻底点燃。
  赵勇抱住玉诗的身体一个翻滚,重新压在了玉诗的身体上,缓缓起身移动了自己身体的位置。玉诗也清楚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很自觉得张开了两条白花花的修长大腿,等待着少年的侵入。
  赵勇跪在玉诗的双腿之间,握住青筋毕露的狰狞凶器抵住玉诗流着晶莹液体的洞开穴口,低喝一声,“骚货老婆,我来了”,缓慢的挺腰,把红的发紫的龟头一点一点的挤进了玉诗温暖湿滑的阴道中。
  “哦……,大勇老公的鸡巴好硬,人家好舒服”,玉诗眯着眼睛呻吟着,情不自禁的抬起双腿盘住了赵勇健壮的腰背。
  赵勇节奏缓慢的挺动的腰部,轻插浅送,一点点的刺激着玉诗敏感的阴道,让玉诗的身体越发的燥热,只觉得肉穴里的饥渴瘙痒越发难熬了起来。
  但是赵勇这种温柔的抽插却也让玉诗有种奇异的感觉,那是有别于激烈性交的舒畅快感,当玉诗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的时候,有两个字忽然跳到的玉诗的脑海中:做爱。
  是的,玉诗忽然觉得,只有这两个字才是最贴切的,这样才是真正的做爱,最近常常被少年们用各种姿势抽插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肉洞,那种激烈的刺激,带来的不只是下体的快感,还有大脑近乎麻痹的电流。
  但是与如今相比,那更应该是叫做“奸淫”,即使是自己主动配合,也顶多被叫做“性交”,有的时候,甚至应该称之为“交配”。
  而现在这种融洽的氛围,让玉诗的大脑保持着清醒,更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身心的愉悦。这愉悦并不比激烈的性交更美妙,但却让玉诗可以细细的品味着肉体的摩擦,体液的交流,和情感的酝酿,这让玉诗感到心神俱醉。
  玉诗自从和四个少年发生了禁忌的肉体关系以后,大部分的性爱活动中获得的都是激烈的,甚至是变态的快感,极其刺激,也极其震撼,肉体上蹂躏和精神上羞辱杂糅在一起产生的复杂快感,让玉诗每一次都十分兴奋迷乱,深陷其中。
  但是偶尔玉诗也会希望获得一些正常的,温柔的性爱感觉,而这种感觉,目前基本上都是从刘宇那里获得的,如今赵勇温柔的奸弄让玉诗体验到了这种温馨的心灵交流,就像连续的大鱼大肉之后,偶尔品尝一下清淡爽口的小菜,身心愉快,情绪也慢慢的被赵勇深入浅出的动作调动起来。
  “嗯……,快点,大勇老公,插快点嘛,唔……,人家好痒”,长达十分钟的轻抽缓送,让玉诗细细的体会了一回做爱的滋味,同时也催发了更强烈的欲望,现在她对温柔的性交已经感到满足了,再次开始追求激烈的快感。
  玉诗的心中一片火热,双腿紧紧的夹住赵勇的腰,身体拼命的扭动起来。赵勇也感到忍耐到了极限,定了定神,准备调整姿势进行更猛烈的冲击。
  “啊……,大勇老公,不要这样温柔了,哦……,对人家,粗暴一点,啊嗯……”,玉诗狂躁的摇晃的头部,激烈的扭摆着身体,向趴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表达着自己对于性爱的急切。
  “那我就,嗯……,就不客气了哈”,赵勇也在刚才的轻抽缓送中细细品味了一会儿,发现了玉诗身上被自己忽略的那部分风情。绵软柔滑的肌肤,结实有力的大腿,紧窄灵活的阴道,无不让他熏熏欲醉。
  这时候听到玉诗的催促,他也觉得享受的差不多了,于是低吼一声,加快了抽插得节奏,动作的幅度也随之增大,肉棒插入的越来越深,对玉诗阴道壁的刺激节节攀升。
  “啊……,好舒服,嗯……,操,操死我了,大勇老公的鸡巴好伟大,哦哦……,又大又硬,好,好爽,插得人家骨头都软了”,玉诗忘情的欢叫,渐渐不满足于被动的承受男人的奸淫,鼓足了全身的力气,一个翻身把赵勇压在身下,骑在他的身上纵跃摇晃起来。
  赵勇有些无语的看着骑在自己肉棒上纵情驰骋的玉诗,乌黑的秀发飞扬,潮红的脸颊上满是迷醉,雪白的乳浪滔滔,摇得两点鲜红的樱桃如同大海上的小舟,在剧烈的颠簸中摇摇欲坠,双手有些狂乱的举过头顶,像在迪厅狂欢乱舞。
  难得的是,那件粉红色的衬衫仍然没有脱离玉诗的身体,像一只粉红的蝴蝶翅膀,在女人背后翩翩飞舞,让玉诗看起来像是一只本应纯洁高贵,却不幸堕入欲海的精灵,无力的挣扎着。
  赵勇忍不住伸手去固定住那对看起来随时都要甩飞的巨乳,在玉诗大声的“用力,再狠一点”的要求之下,狠狠的抓握揉捏。
  这样激烈的动作让玉诗很快就承受不住阴道摩擦的快感,上身往前一扑,双手按在赵勇结实的胸肌上,仰起头来伸直了脖颈,发出一声悠长而甜美的娇鸣。
  “嗯……”,玉诗的身体在颤抖,阴道在收缩,全身的力气瞬间消失了大半,软软的趴在了赵勇的身上。
  在美妙的高潮中徜徉了一会儿,玉诗大口的喘息着,不忘把自己的愉悦告诉赵勇,“到,到了,嗯哼……,人家又被大勇老公的鸡巴插到高潮了,大勇老公的鸡巴好厉害”。
  赵勇看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面带虚弱的玉诗,兽性大发,翻身而起,一把扯掉玉诗身上的衬衫,让玉诗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挺起依然雄壮的肉棒,再次狠狠的刺入玉诗那仍在张合蠕动的粉红淫穴。
  赵勇不顾玉诗的高潮还未褪去,直接就来了一轮狂风暴雨般毫不怜惜的强冲猛刺。
  “啊……,好,好硬,嗯……,我爱你,爱你的大鸡巴,大勇老公,你,你要不要,再,再来插一下人家的子宫”,玉诗被插的花枝乱颤,狂乱中的她再次提出了一个让赵勇怦然心动的建议。
  “嗯哼……,你,你这个骚货”,赵勇被肉棒上传来的蠕动摩擦感觉和玉诗的淫语刺激的浑身一个激灵,差点直接射出来,他停了一下,然后狠狠的在玉诗肉波荡漾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竟然提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你这么贱的女人,以后子宫要被多少男人操”。
  “啊……,老公,我,我的子宫,只有你能操,不会,不会有别人的”,玉诗仰着头承受着赵勇的奸淫,大声的喊道。
  “不会有别人?小宇呢,大鹏呢,不给他们操吗”,赵勇不断的冲击着玉诗的阴道,把玉诗插的大脑一阵阵麻痹。
  “啊……,他们,他们插不进来的,只有你,只有你伟大的鸡巴,才能插的那么深,被大勇老公的鸡巴插子宫,就像直接插到人家的心里一样”,玉诗忘情的呼喊着。
  这一刻的她或许不太清醒,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以后自己的男人就是这四个少年,而在这四个少年之中,只有赵勇的阳具能够插进自己的子宫里,那么既然儿子不反对,自己的子宫以后就是属于正骑在自己身上这个少年的了,自己身体的最后一块处女地有了归属,这让她在有些惆怅之余,也感到了彻底的充实与满足。
  “说的不错”,赵勇低吼一声,继续大力抽插着,同时无情的拒绝了玉诗的提议,“既然是属于我的,那我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你的子宫是属于老子的,你这个贱货,没有资格决定我操不操你的子宫”。
  “呜……,老公你好残忍”,玉诗扭过头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在自己身后肆意奸弄自己身体的少年。
  “少废话,你记住了没有,给我说清楚”,赵勇此刻异常亢奋,玉诗的子宫是主动献给他的,如今又主动向自己承诺了她子宫的归属,这样的软语哀求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差一点想就此顺水推舟再享受一次那种异样的快感。
  仅存的理智阻止了赵勇蠢蠢欲动的念头,他想起了自己现在要达到的目的,至于玉诗子宫的美妙享受,就像他刚才说的一样,反正只有他一个人能享受,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现在不插正是为了以后更方便的插嘛。
  赵勇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奸淫着玉诗,近百次的反复摩擦之后,在玉诗无可逃避的又一次尖锐哀鸣之下,赵勇紧紧抱着玉诗的肥臀,给淫水泛滥的阴道里再次灌注了一大泡的浓稠精液。
  射精后的赵勇,心满意足的趴在玉诗柔弱无骨的后背上,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肩臂胸乳,平复急促的喘息。刚刚经历了性爱的快乐之后,少男与少妇满足的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直到两个人的呼吸彻底平静下来,玉诗扭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勇,问道,“趴够了没有,就那么不想从人家的身子上下来吗”。
  “当然不想了,我狠不得把你这骚浪的身子揉进自己身体里来,走到哪都随身携带,有空就操一操”,赵勇也笑嘻嘻的回答,不过虽然这样说,还是从玉诗的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玉诗那被他的小腹撞击的通红的两瓣臀丘。
  “呸,就你最不要脸,嗯……”,玉诗红着脸咬了咬嘴唇,似乎对于赵勇拍打自己臀部的举动十分害羞。
  “浪姐”,赵勇叫出了这个刚开始通奸时候的称呼,温柔的解释刚才的拒绝,“刚才没有插你的子宫,是因为你的子宫今天才第一次接受男人的鸡巴,再插一次我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了,以后我会经常插进去感受你的爱的”。
  “好厚的脸皮”,玉诗羞恼的翻过身体,拍了赵勇的胸口一巴掌,轻嗔薄怒的娇声道,“谁会爱你这个小色狼”。
  赵勇嘿嘿一笑,也不争辩,一脸坏笑的下了床,捡起了被自己扯下来的粉红衬衫递给玉诗,提议道,“来,拿着,小宇估计也快醒了,咱们赶紧冲洗一下,然后你把这个穿上,咱们下楼去,继续刚才未竟的吃奶大业”。
  “狡猾的小鬼”,玉诗抓起衬衫朝着赵勇扔了过去,心里如明镜一般,赵勇这是不想让小宇知道自己刚才和他之间的这次做爱,要恢复到刚才吃奶的状态等待儿子起床来看。
  她的心情忽然也有点雀跃起来,觉得确实应该试一试,看看儿子会不会发现她刚刚又被赵勇奸淫了,这让她有一种小女生偷吃零食之后等着看家长反应的窃喜情绪。




  第五十三章、提前出现的险情

  当刘宇睡醒来到楼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妈妈敞开衣襟双手抱头的站在赵勇面前,而赵勇正抱着妈妈,把头埋在妈妈胸前,“滋滋”有声的吸吮着妈妈乳头的场面。
  “哟,你们俩醒的倒是早啊,这都开始吃早餐奶了”,刘宇调笑着下了楼,来到玉诗的身后,在玉诗裸露的臀肉上“啪啪”的拍了两下。
  “嗯……”,被打了屁股的玉诗感觉到自己的臀肉颤动个不停,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回头给了刘宇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用鼻子哼出几个字来,“都什么时候了,明明是晚餐奶,你也来吃点吗”。
  刘宇看了看玉诗任君采撷的样子,咽了咽口水,走到赵勇身边坐下。赵勇把一条腿从玉诗的双腿中间抽出来,让刘宇也把一条腿伸进玉诗的双腿之间。两个人各自用腿夹住玉诗的一条美腿,一起趴在玉诗胸前,“咕叽咕叽”的吸吮起来。
  一时之间,偌大的刘宇家就只能听到少年吸奶的“啾啾”声和玉诗娇媚的呻吟声。
  刘宇伸手固定住玉诗因欲火难耐而扭动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到玉诗胯下去抚摸那敏感的肉缝。
  “哟哟哟,这是怎么回事”,刘宇故作惊讶的咋呼道,“妈你喂奶怎么还把下面喂湿了,又尿了?”“嗯……,讨厌,你这坏儿子,妈妈好心给你吃奶,你还嘲笑妈妈,去去去,到一边去,不给你吃了,还是小勇乖,哦……,好舒服”,玉诗努力扭摆腰胯试图躲避,同时娇嗔着晃动胸乳,作势不给刘宇吃奶了。
  “哈,妈你可真是喜新厌旧,连儿子都打算更新换代了吗”,刘宇笑嘻嘻的把一根手指的指肚挤进玉诗胯下的肉缝里,反复摩擦着那里潮湿的褶皱。
  半天没说话的赵勇忽然吐出了玉诗的乳头,扭头对刘宇说,“小宇,你小时天天抱着这么完美的大奶子吃奶,有什么感想吗”。
  “呃,当时能有什么感想,就算有也记不得了啊”,刘宇一边伸手抓揉玉诗挺翘弹手的臀肉,一边随口答道。
  赵勇转头,挤了挤眼睛坏笑着问玉诗,“阿姨,你这么骚,当初在给小宇喂奶的时候,有没有被小宇吸到高潮啊,有没有趁着小宇还小不记事,偷偷喂他吃点你下面流出来的淫水”。
  “啊,你,胡说什么”,玉诗本已经恢复平静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赵勇说的这都是什么无耻的事啊。
  被赵勇这样无耻的调侃,羞臊之下,玉诗终于恼羞成怒了,一把推开挤在自己胸前的两个脑袋,转身就走,边走边说,“给你们吃还不闲着,那就别吃了,马上就到晚上了,穿上衣服跟我买菜去”。
  无辜被连累的刘宇无奈的看了看赵勇,赵勇笑嘻嘻的没有说话。两个人看了看天色,确实快到晚饭时间了,只好各自找了个卫生间,简单的冲了个澡,然后去书房穿好衣服,跟着玉诗出门买菜去了。
  一身淡蓝色飘逸长裙的玉诗带着两个穿戴整齐的少年,穿过小区的小路向小区外走,准备去小区门口附近的超市。
  路上偶尔遇到认识的邻居,彼此微笑着打个招呼。有人还问玉诗这是准备招待客人吗。玉诗笑着回答不算客人,是儿子的同学,从小和刘宇一起长大,自己当他是自己儿子一样。说着落落大方的把赵勇介绍给对方,赵勇也很有礼貌的问好。
  在其他人眼里,这就是普普通通的玉诗母子出门买菜,准备招待赵勇吃饭的温馨场面。当然,只有三个当事人才知道,买菜的确是为了招待赵勇而做的准备,然而吃饭也同样只是为了招待赵勇而做的准备——吃饱补足了体力以后的淫宴才是真正的招待。
  买好了菜回到家中,玉诗就去厨房做菜了,赵勇和刘宇想要进去帮忙,却都被玉诗赶了出来。
  这顿晚餐同样很丰盛,只不过三个人买菜回来都只脱了外衣,因此席间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节目,普普通通的吃了一顿家常饭。
  吃完饭,趁着玉诗在厨房洗碗的时候,赵勇凑到刘宇跟前,嬉皮笑脸的说,“小宇,下午我就干了一次,第二次都没射,不过瘾啊”。
  “咦”,刘宇一愣,这才意识到下午这个家伙没玩尽兴,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要不晚上我住你家,多玩一会儿呗”,赵勇眨了眨眼睛。
  刘宇听了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对,本来是因为最近赵勇没尝到多少甜头,才打算今天好好安抚一下赵勇的,如果让他长时间得不到好处有了怨气,也不是好事。
  然而这家伙今天上午开垦了妈妈的子宫,已经占了大便宜,如今留宿会不会让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啊。而且妈妈今天经历了新的刺激,本来情绪就有点怪异,如果再让这个家伙在家里住上一夜,说不定会弄出什么变化呢。
  想到这里,刘宇沉吟着道,“还是算了,按计划来吧,明天还要上学呢,以后日子还长,不用急于这一时”。
  赵勇还想争取一下,但是刘宇的态度很坚定。无可奈何之下,赵勇只好提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你和你妈这个主奴关系,是不是有点松啊”,赵勇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刘宇沉默了,算是默认赵勇的疑问,这是一个让他头疼的问题,妈妈在接受调教的时候,服从度根本不用训练,可是调教过去以后,还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而且通过他的观察,妈妈似乎对其他几个人也差不多,唯一特殊一点的地方,就是接受自己调教的时候不会提什么条件。
  想到这里,刘宇开口了,“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和实践来看,想要彻底让我妈认主,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别说是咱们几个,就算是专业的调教师来了也没用”。
  赵勇了然的扯了扯嘴角,心里十分满意,他迅速略过这个让刘宇不愉快的话题,“那咱们就把调教当成娱乐好了,这回咱们俩可以一起调教你妈了,但是以后肯定其他人也会加入进来,咱们独享的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吧,咱们得好好利用这段时间,让你妈再做出一些突破才行啊,免得每次新的调教项目都被大鹏抢走了”,赵勇一脸贱笑,搓了搓手,满怀期待的看着刘宇。
  “少来,谁说每次突破都是大鹏抢先的,我妈的子宫不就被你给开发了吗”,刘宇不满的撇了撇嘴。
  “这个,这个不是先天优势吗”,赵勇嘿嘿的笑了几声,也为自己今天的“壮举”感到得意,“其它的可都是被那个家伙抢先了”。
  “咱们几个人里边,第一个干我妈的人是你吧,第一个让我妈口交的也是你吧”,刘宇反驳道,说着说着,刘宇忽然发觉,这个家伙貌似才是占了便宜最多的人啊,想到这,刘宇看赵勇的眼神就有点不善了。
  赵勇赶紧解释,“不是这样说的啊,你想想,我虽然第一个上,但是那也只是和你们几个比的,你妈的处女膜不是我破的吧,受虐体质不是我开发的吧,第一次群交也没有我的事吧,我真正第一个享受到的还真就只有今天这个子宫突破啊”。
  刘宇回忆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第一次露天做爱是你搞得吧,就在我家天台上”。
  “那个”,赵勇眨了眨眼,“那个也不一定是你妈的第一次嘛,再说那是晚上,又是在自己家,当时我看你妈挺适应的,说不定以前就做过呢,而且,那可是你帮我搞到的,你不能都算在我头上啊”。
  刘宇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略有缓和,确实,现在回头算那些帐也算不清楚,根据和妈妈交流的情况来看,这家伙第一搞上妈妈的身体这事,应该算是自己和妈妈共同促成的。
  赵勇见状赶紧鼓动三寸不烂之舌,“你再想想,你妈第一次3P就是大鹏先搞的吧,据你妈说,当初的死胖子都没成功,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第一次电击,第一次大白天在阳台上做爱,你妈自己电击自己,这都是大鹏搞出来的吧,他这可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调教成果呢”。
  刘宇微微点头,心想你还不知道我妈上周在酒店走廊上的裸体行走呢,这应该是第一次暴露调教吧。
  “所以,你看,这个家伙一直在一点点的深入调教你妈,一点点的突破你妈的心理底线”,说到这里,赵勇看了看刘宇的脸色,火上浇油道,“我听网上有人说,女人每一次突破心理底线,都会对造成这个结果的男人产生一种特殊的感情,这就是调教性奴的心理基础,这要是积累多了就会变成习惯性依赖了,你可得警惕啊”。
  刘宇听了这话心里一惊,觉得似乎很有道理,顿时紧张的回忆起来,自己突破过妈妈的哪条底线呢,似乎只有肛交啊,不过这个应该算是比较重要的突破,比起其它的事情应该影响更大吧,毕竟,这是唯一可以和女人初次性交相提并论的突破。
  “那你有什么打算”,想到这里,刘宇觉得应该好好听听赵勇的意见了。
  “你妈没做过的调教已经不多了,剩下的这些东西,肉体上的虐待先不算,那个花样是无穷无尽的,咱们可以慢慢学,心理上的,现在就只剩下暴露调教了”,说到这里,赵勇开始扳着手指算计起来,“按照程度由浅到深,总共有这么几项:夜晚在相对的安全下暴露,嗯,这个我在天台上操她的时候可以算是做过了,白天相对安全环境的暴露,唔,这个在我家群交的时候可以算做过了……”说到这里,刘宇忍不住嗤笑道,“说来说出原来都是你做了”。
  “没没没,这两条不算什么,只要感情和气氛合适,一般的女人都能做到”,赵勇赶紧解释,可不能弄得刘宇恼羞成怒啊。
  解释完这一句,赵勇看了看刘宇,见没什么恼怒的样子,赶紧继续说,“接下来就是夜晚在开放环境暴露,白天在开放环境暴露,哦,这都是不见外人的项目”。
  说着抬头看了看刘宇,继续盘算道,“然后就是夜晚的野外暴露,可以适当让外人看到身体,不包括脸;夜晚在公共场合,这个同样不能被看清脸……”刘宇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能看清脸的那种暴露你就不用考虑了,我不会同意的”。
  “啊?哦,好”,赵勇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低头继续他的计算,“这样的话,剩下的项目就更少了,接下来还有白天的野外暴露,白天的公共场合暴露,被陌生人干,被咱们以外的熟人干,然后是和这些人群交,让这些人调教,跟着这些人暴露……额,这几项咱们就不考虑了吧,我觉得你妈给咱们几个玩就行了,你也舍不得把你妈给外人乱干吧?”“没错,外人的不考虑,从一开始我选定的范围就只有咱们几个”,刘宇点了点头,这是从游戏一开始就打定的主意,尽管游戏实际进行的过程和他预想的有些出入,但是这个原则还是没有变的。
  “那好,你看,咱们能抢的调教项目没有几个了,接下来得抓紧了,那从夜晚的开放环境暴露开始?”赵勇征求刘宇的意见。
  刘宇反复盘算着赵勇刚才盘点出来的几个项目,忽然灵机一动,自己的思考了一番,抬头笑眯眯的对赵勇说,“不,我有个另外的主意”。
  “什么主意”,赵勇好奇的追问,看刘宇的笑容似乎很得意,不知道是什么好主意。
  刘宇看了一眼楼梯口,那里并没有玉诗的身影,但他还是凑到赵勇耳边,小声的嘀咕起来。
  赵勇的表情从震惊到窃喜,眼睛越听越亮,最后一拍刘宇的肩膀,由衷的赞叹了起来,“我操,小宇,真有你的,你怎么能想到这么绝妙的办法”。
  刘宇傲然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先别告诉我妈,这个计划得准备一些日子呢,到时候给她个惊喜,她一定会喜欢的”。
  赵勇连连点头,十分佩服刘宇的机智。两个人又就着刘宇的这个计划窃窃私语了一会儿,才一起上楼去找玉诗。
  现在已经到了晚上8点,玉诗换了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吊带睡裙,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不见人来,疑惑的起身准备出门看看这两个小色狼在磨蹭什么。就在这时,两个人一前一后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
  “妈妈,时间不早了,大勇也快要回家了,没有时间再玩一轮了,咱们到天台上去坐一会儿说说话吧”,刘宇抢先开口。
  “咦?”玉诗很意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两个小色狼的打算,笑骂一声,“讨厌,你们这两个小色鬼,又想把人家的身子给别人看”。
  说是这样说,玉诗却没有反对,起身跟着两个少年就往天台走,中途刘宇从角落里拿了个喷雾器,里面是杀虫剂,玉诗点了点头道,“算你这小坏蛋还有点良心”。
  刘宇给天台的各个角落都喷洒了杀虫剂,室外环境下这气味消散的很快,驱虫效果只能算是聊胜于无吧,不过是起个安心的作用。
  然后,刘宇和赵勇一起动手,在大圆桌旁边并排摆好了三张躺椅,玉诗自觉的躺在中间的长椅上,微微蜷曲着诱人的女体,舔舐着嘴唇等待两个少年来玩弄。
  粉红色的睡裙露出洁白的肩臂和两条修长的美腿,女人的肌肤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表面上,玉诗表现的相当闲适从容,展露着无限妖娆的身姿,实际上心里的紧张却超出了白天初次在赵勇注视下被儿子奸淫的时候。
  虽然分别和这两个少年在天台上淫乱已经不止一次了,但是三个人同时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其中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多了一个男人。
  以往在天台上做出种种淫行的时候,虽然也担心被邻居发现,但是玉诗在心里总是用一种“发现了又如何”的念头安慰自己。
  天台一面有墙壁,另外三面中,正对着的是一片小山,真正有可能发现自己的只有左右两边的邻居。且不说这两家邻居家里经常没有人,就算有人,夜色之下百米的距离也让他们看不清这边天台上人们的面目。
  因此,即便他们知道在这里公然玩暴露性交的淫荡女人就是自己,也看不清男人是谁。而自己一个单身女人,就算被人知道自己找了个情人玩性游戏,也没有谁资格对自己说教些什么。
  可是当男人的数量变成两个的时候,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一个和男人玩3P的女人,谁都可以一边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自己的身体,一边骂自己不要脸,甚至以后在小区里见面,都可以公然鄙视自己。
  这可以说是从玉诗最初开始和赵勇通奸以来,面临的最危险的情景,是第一次真正可以威胁到自己的名声的危险局面。和无人认识自己的温泉酒店比起来,自己家虽然是个更安全的地方,却也是一个完全无法掩饰自己身份的地方。
  玉诗压抑着心中的恐惧,极力克制着伸手去拉住睡裙的冲动,现在有睡裙在身上,从远处看不出自己内里有没有穿内衣,因此即使有人看到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显而易见,这件睡裙要不了多久就会离自己而去的,到了那个时候,一旦被人看到,自己就没有任何借口掩饰自身的淫乱下贱了。
  紧张与恐惧随着刘宇伸手拉起睡裙的裙摆而骤增,玉诗的身体颤抖着,极力克制着逃走的冲动和尖叫的欲望,眼看着裙摆一点一点的被翻起,露出了自己光洁无毛的耻丘,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圆圆的肚脐。
  裙摆在继续向上翻,很快,两峰挺拔的乳房暴露在了少年们的眼前,殷红的乳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拉出两条阴影,随着渐渐急促的呼吸,两道阴影在洁白的山峰上微微晃动。
  刘宇和赵勇聚精会神的看着玉诗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皎洁月色下,白皙的女体柔滑的曲线,与黄昏的微光交相辉映,在清浅的夜色下透出无尽的诱惑。
  玉诗仰卧的身体山峦起伏,看的两个少年口水直流,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按在女体洁白细腻的肌肤上。
  小腹上传来微痒的触感,让玉诗终于压抑不住淫行曝光的恐惧,忍不住扭头向两边的邻居家望去,见邻居家的天台上都空无一人,才松了一口气。
  紧张的情绪缓解,玉诗这才感觉到身体已经变得滚烫,有细微的热流从自己火热的阴道中流溢而出,被微风一吹,就让阴唇一阵清凉。或者应该叫“阴”凉,玉诗自嘲的想到。
  刘宇和赵勇的四只手开始在玉诗裸露的肌肤上滑动,两个人同时感觉到了玉诗的颤抖,他们认为与诗一定是觉得太刺激了,于是更加卖力的爱抚着玉诗的乳房,小腹,大腿和湿淋淋的阴唇。
  不断的爱抚让玉诗身体里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心里的恐惧也越发强烈,直到玉诗再也忍不住身体的快感,即将呻吟出声的时候,巨大的恐惧感终于促使她迅速的抬起双手捂住了已经张开的双唇。
  “唔……”,玉诗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同时立刻左右转头去看远处邻居家的天台,那惊恐羞涩与兴奋混杂在一起的表情让刘宇和赵勇觉得十分可爱。
  两个人拉开玉诗捂住嘴唇的手,然后同时把头趴在玉诗胸前,一左一右各自含住一个娇俏挺拔浓妆艳抹的乳头,吸吮舔弄。同时两个人的手也不约而同的探向女人的下体。
  来自两个人的四根手指在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搅动,乳头在被两条舌头灵活的拨弄吸吮,大腿被被少年们的另外一只手推到M形打开之后,臀肉立刻落入了两只温热的魔掌中变换着形状。
  玉诗只觉得一阵阵的天旋地转,好像身下是一个恶魔的深渊,这邪恶的诱惑让她无比恐惧却又充满着渴望,自己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往阴森的深渊的深处拖去。
  刘宇和赵勇仔细的舔吮抚弄着玉诗迷人的女体,赵勇放开玉诗的乳头,一路向上吻去,越过已经被撩到脖子下的睡裙,沿着修长的玉颈直到脸颊,最后把玉诗的身体微微抬起,自己趁机三下两下脱掉裤头,挤到玉诗躺椅的靠背上,让玉诗的上半身躺在他的怀里。
  刘宇同样脱掉裤头,趁着玉诗坐起来的时候抓住那条已经遮不住什么的睡裙,继续往上拉。
  玉诗颤抖着举起双臂,让儿子把唯一能稍稍保护自己名誉的衣物扒光,美艳动人的女体一丝不挂的袒露在空旷开放的天台上。
  赵勇的头从玉诗的肩膀上探出,扭过玉诗的脸来,紧紧的吻住了鲜嫩的红唇,双手也从玉诗的腋下穿出,抓握住两只弹性十足的乳房。
  刘宇见赵勇的手伸了过来,顺势向玉诗的小腹吻了下去,一路经过小巧可爱的肚脐和光洁无毛的阴阜,毫无悬念的落在了女人那因为兴奋而微微蠕动的阴唇上。
  原本插在玉诗阴道里活动的两根手指,也分了一根中指出来,顶入紧紧合拢的菊花小孔,再次不急不躁的搅动起来。另一只手仍在与诗的腰臀大腿上来回的抚摸着。
  玉诗半躺在赵勇的怀里被赵勇的双臂环抱着,双腿大张暴露出整个下体,这个认人宰割的姿势,让她虽然因为恐惧而生出了一些反抗之心,却是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凭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少年们掌控,整个身体都在向大脑传达着兴奋的信号。
  这一刻,玉诗只觉得全身瘫软,双手不由得四处探索着,终于把赵勇那根火热坚硬的粗大肉棒握在了手里,而儿子的那一根却因为他身体的位置原因而未能抓住——他正蹲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埋首自己胯下,用舌头挑逗含弄着自己勃起的粉红阴蒂呢。
  刘宇和赵勇的配合十分默契,当然不是第一次这样玩弄女人了,只不过当这个被两个人上下夹攻的女人换乘玉诗以后,两个人也都觉得异常的刺激。
  触摸着渐渐滚烫的颤抖女体,看着女人逐渐涣散的目光,感受怀里的着女人正在兴奋与癫狂的分界线上努力挣扎,两个人都产生了巨大的成就感。
  这成就感不仅来自女人身体在自己手中产生的激烈反应,更重要的还是来自这个女人的身份,母亲的身份,曾经冷艳高贵的长辈身份,这才是让阅女众多的少年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根源。
  “唔……”,几分钟后,随着一声沉闷的女声哼叫,埋头吸吮阴蒂的刘宇被湿滑的肉缝里忽然喷溅而出的温热液体溅湿了下巴,赵勇怀里柔软的女体骤然僵直。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尽管没有被男人的阳具插入,但是在两人全方位不断的肉体刺激下,玉诗还是无可抗拒的被强行推到了高潮。
  赵勇的嘴死死的堵住玉诗的嘴,把玉诗竭力张大嘴想要发出的呼喊呻吟声堵在喉咙里,这一方面是天还只是半黑,防止玉诗发出太大的声音引来外人的关注,更主要的目的却是让玉诗急于抒发的肉体快感不能痛快的发泄出来。
  被钳制住的女体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儿一样,努力的伸展却动弹不得只能陷入明明已经高潮,情绪却被压抑不得释放的悲惨处境。
  女人脸上那快乐与苦闷交杂的急切表情无比迷人,刘宇和赵勇都切实的感觉到,此刻的玉诗已经彻底忘却了淫行随时可能曝光的危险,陷入了对肉体快感的本能索取中。
  见时机已经成熟,赵勇放开了玉诗的身体,刘宇顺势起身,拉着自己那急不可耐的妈妈来到了赵勇的躺椅,让她坐在赵勇的腿上。
  玉诗的身体稍一得到解放,立刻配合着少年们的动作大大的张开双腿,调整着自己下体的位置,用紧窄的肛门对准身下挺立的肉棒,用力坐了下去,让那根烙铁一般的阳具深深的没入自己那早已变成淫具的直肠中。
  吞入了赵勇的阳具以后,玉诗努力向前挺出小腹,等待着儿子那同样火热的巨炮的侵犯。刘宇也毫不客气的半蹲在玉诗的两腿之间,一手扶着膨胀到极点的肉棒,顶住还在滴落着爱液的肉穴,另一只手抄起玉诗的一条美腿,一直向上抬,把这条光滑柔韧的大长腿直直的压在玉诗的肩头。
  随着刘宇身体的挺送,三个人都听到了“噗嗤”的一声,玉诗下体的两个肉洞再次被同时塞满。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开始由慢到快的耸动身体。
  玉诗娇媚的呻吟声随之传来,开始的时候还比较细微,后来却渐渐的高昂了起来。刘宇给赵勇使了个眼色,赵勇扭过玉诗潮红的脸颊,再次用嘴封住了玉诗的红唇,把如泣如诉的女人淫叫声堵在了嘴里。
  “唔……,唔唔……”,玉诗在夕阳余晖与星月交映的天空下,摆出一腿朝天的淫荡身姿,承受着两个精壮少年的奸淫,很快,就被身体里两根进进出出的棍子搅动得意乱情迷,只顾着不断索取男人更深入的侵犯。
  “唔嗯……!”一声急促的哼叫,玉诗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很快就不堪承受两个男人的前后夹攻,抽搐着瘫软在两个男孩的身体之间,开始了爱液的喷射。
  刘宇压在玉诗的身上没有继续挺动,等待着眼前娇美的母亲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
  三个人都没有动作,直到刘宇看到妈妈那双勾魂摄魄的美丽眼眸悠悠的睁开,才缓缓的起身,拔出了插在妈妈下体的坚硬肉棒。
  “怎么了,不操啦?”赵勇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刘宇。
  “累了,今天就到这吧,不想操了,妈,爬过来给我吹出来”,刘宇一屁股坐回自己的躺椅,大马金刀的张开大腿,指着自己两腿之间依然狰狞猛恶红得发紫的阳具,示意玉诗过来给他口交。
  玉诗挣扎着起身,艰难的脱离了直肠里赵勇肉棒的贯穿,跪着爬到儿子的胯下,双手和握被自己的爱液浇的湿淋淋的肉棒,面泛红霞撩了撩有些凌乱的秀发,轻轻张开两片红唇,在儿子居高临下的注视中,用尽量优雅的姿态,把儿子雄壮的巨棍含入口中。
  一旁的赵勇摇了摇头,不知道刘宇为什么突然不继续了,只好无奈的看着努力上下活动着头部的玉诗,等在一旁。
  在玉诗全力以赴的口舌服务下没过几分钟,忍耐已久的刘宇一把揪住了玉诗的秀发,把她的嘴从自己的肉棒上拉开,低吼一声,一蓬蓬乳白色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喷洒在玉诗美艳的面孔上。
  玉诗闭上眼睛红唇张开,接受着儿子精液的洗礼,直到再没有新的液体浇淋在脸上,才用手抹了抹糊在眼皮上的粘稠液体,睁开眼来。不用刘宇下令,玉诗主动上前重新含住儿子的肉棒,用唇舌仔细清理了一番。
  赵勇看到玉诗清理完了刘宇的肉棒,连忙招手让玉诗过去。玉诗看了看满足的躺了下去闭着眼睛休息的刘宇,带着满脸的精液,转身爬到赵勇的胯下,含住刚才还在自己肛门里出入的通红肉肠。
  玉诗刚刚吞吐了两下,赵勇就制止了玉诗的口交,说道,“你的嘴我今天也操了好几次了,换个地方,用你的奶子来吧”。
  玉诗娇嗔的瞪了赵勇一眼,再次向前爬了一步,挺胸把坚挺饱满的双乳送到了赵勇大张的双腿中间,双手捧住两边乳球的外侧,把赵勇带着自己口水和肠液的壮硕男根夹在了深邃的乳沟中间,缓缓的耸动肩膀,推动着乳肉,上下套弄起来,赵勇也配合着耸动下身,享受着柔滑乳肉对自己肉棒的夹弄。
  闭眼休息了一会儿的刘宇起身,看到自己的妈妈正下贱的跪在赵勇的胯间给赵勇乳交,笑了笑,起身把裤头捡起来穿好,然后就在天台的四周踱步闲逛起来。
  正在聚精会神的玩着淫荡游戏的一男一女没有理会刘宇的行动,仍然在有节奏的分别耸动着肩膀和腰胯,互相迎合着。
  刘宇一边踱步,一边思考着今天甚至是最近一段时间的得失,脑海里勾画着自己准备进行的那个计划。走到天台左边围墙边的时候,忽然看到邻居家天台的门动了一下。
  “哐当”,一声门与门框的撞击,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邻居家的天台上,刘宇赶紧回头看向躺椅,那对激情中的男女似乎已经沉浸在了肉体摩擦的快感之中,丝毫没有听到百米以外传来的声音。
  刘宇大急,不敢出声提醒他们,怕反而吸引了邻居的注意,只好一边移动身体,希望能遮挡住不知羞耻的露天淫乐的两个人,同时拼命转动大脑,思考着对策。
  眼看邻居男人手中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一簇黄色的小火苗跳跃着窜出,随即有一点红光闪烁了两下。
  点燃了一根香烟的男人开始在自家天台上踱步,看不清的面孔即将转到自己的方向了。刘宇情急之下灵机一动,提高音量喊了一声,“洪叔叔,您出来抽烟啊”。
  忘情享乐中的玉诗和赵勇同时身体一僵,随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玉诗再也顾不上别的了,上身直接往前一趴,把脸紧紧的贴在了赵勇的小腹上,尽量压低身体,希望不要被邻居发现。
  赵勇被玉诗这一压,肉棒在两个人胸腹之间一挤,本来就快到极限的精关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精液汩汩而出,喷射在玉诗的下巴上。
  玉诗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和前胸有一条粗大的棍子正在有节奏的涨缩,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液体喷溅,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顾不上去瞪赵勇,一心躲避邻居视线的玉诗赶紧移动身体避开那冒着坏水的“恶棍”,把头枕在了赵勇肉棒旁边,脸颊紧贴赵勇的小腹。
  在几欲窒息的紧张气氛中,侧头背对着邻居家方向的玉诗,看着眼前仍然喷吐着白浆的肉棒,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压制了立刻凑上去舔舐的冲动,用微小的幅度仰了仰头,嗔怪的白了赵勇一眼,然后继续趴伏在赵勇的小腹上,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邻居男子听到刘宇的声音,转过头来往这边看了一眼,似乎同样看不清面貌,所以回答了一句,“是小宇吗”。
  “是啊,就是我,洪叔叔这是吃完了饭出来抽烟吗”,刘宇热情的招呼着。
  “是啊,饭后不抽一根,心里不舒服啊,你也吃完饭了吗”,对面的男人似乎很满意刘宇的主动招呼,亲切的回话。
  “是的,我也是吃完了饭出来休息一下,华哥回国了吗”,刘宇极力忘掉身后自己的妈妈正赤身裸体的和自己的同学纠缠在一起这个事实,尽量镇定的和邻居叔叔拉起了家常。
  “暑假的时候回了,开学又回去了,我过几天处理完了这边的事,也得回去了”,邻居洪叔叔对刘宇关心自己儿子的现状感到很高兴,他们家以前和玉诗母子很熟,这两年前他的儿子出国留学,两家人就很少见到了。
  孩子的妈妈怕孩子一个人在外过不惯,死活逼着他在国外投资了一个小公司,然后借着业务的关系,拉着他常年住在那边。如今很久没见的刘宇主动和他打招呼,顿时让他觉得这孩子果然越大越懂事。
  谈兴很浓的邻居和刘宇说了半天的家长里短,不但问了刘宇在高中的情况,还问了问玉诗的近况,嘱咐刘宇,他妈妈一个人照顾他不容易,一定要懂事少让她操心。
  刘宇硬着头皮装出笑脸一一回答。好不容易等到对面的男人抽完了烟告别回房间去了,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回身看了看躺椅上贴在一起一动不动的两个人,抬手抹了抹汗水。
  玉诗也长长出了一口气,支起身体草草的舔舐了一遍赵勇的肉棒,就赶紧带着满脸满胸脯的精液爬向天台的门口。
  刘宇和赵勇也赶紧跟上,这惊险的意外实在是把两个色心深重色胆一般的少年吓得不轻,他们终于感觉到暴露不是那么容易玩得转的。
  刘宇推开门,把爬在地上的玉诗放了进去,然后和赵勇紧紧跟上,逃回封闭的环境之后,三个人才彻底的放松下来。
  “哐”,房门关闭的声音回荡在天台的小房间中,颇有劫后余生之感的两男一女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几秒钟的安静之后,刘宇忽然指着仍然趴在地上忘了起身的玉诗,哈哈大笑起来。赵勇本来正心有余悸的回头看向窗外,这时候闻声顺着刘宇的手指看去,随即也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儿子和赵勇的笑声,玉诗一愣,左右扭头看了看自己,顿时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原来刚才的危机让玉诗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因此不敢在天台上站着走动,而是主动趴在地上爬回来的。
  可是刚刚那巨大的恐惧充斥在心里,让玉诗不自觉压低身体,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越低越好,仿佛这样能带来更多一些的安全感一样。
  就这样,不知不觉之中,她由双手撑地变成了双肘撑地,而且两臂尽量张开,让上身离地面尽量近一些,直到敏感的乳头都开始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才感到轻松了一些。
  同时,跪在地面的膝盖也被玉诗下意识的几乎分开到了极限,直到两条大腿小腿和膝盖的内侧全部贴在了地上,甚至连小腹的肌肤都可以感受到地面散发的凉意,这才觉得可以避免被人发现了。
  就这样,玉诗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一路以十分别扭的姿势艰难的爬了回来,直到此刻被两个晚辈少年无情的嘲笑,玉诗才发现自己眼下的姿势有多么的可笑。
  羞愤欲绝的玉诗当下就想立刻站起身来,却被快速蹲下来的赵勇一把搂住肩膀压在了原地,同时耳畔毫不意外的传来了赵勇戏谑的嘲笑,“小宇,今天听你说你把你妈妈调教成了性奴,本来我以为你是把她调教成了一条母狗,谁知道你的口味这么独特,竟然调教的是一只母蛤蟆啊,哈哈哈哈”。
  刘宇也蹲了下来,不动声色的按住了玉诗急于抬起的臀部,揉捏着那挣扎不止的雪白臀肉,装模作样的说道,“我哪有那么无聊,我明明也是按照母狗的标准调教的啊,谁知道调教出来就是这么一只母蛤蟆的样子。妈,你给我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告诉你要做母蛤蟆的”。
  “我,呜呜呜……,你们,你们快放开人家,这个样子丑死了”,玉诗羞怒交加,竭尽全力的挣扎,她现在已经可以坦然的接受孩子们对着她淫笑,但是因为这种可笑的样子被嘲笑就完全接受不了了,因此她无论如何也要摆脱眼下这种丢脸的样子。
  然而挣扎是徒劳的,哀求是无用的,撒娇也好,撒泼也罢,两个小坏蛋丝毫不为所动,思思的压制着玉诗的身体,直到玉诗无奈的接受的屈辱的条件,一路以这种可笑的姿态爬回了自己的卧室,才终于心满意足的对视一下,发出了更大的嘲笑声。
  摆脱了儿子和儿子同学那灼人的目光,玉诗飞快的爬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门外传来赵勇故意提高了音量说出的话语声,“小宇,我以前听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的时候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故事,天鹅怎么会和癞蛤蟆扯到一起去,直到今天你妈这只白天鹅给咱们演示了一下,才知道高贵美丽的白天鹅是如何与癞蛤蟆结缘的,如果天鹅摆出这个姿势,说不定真的能和癞蛤蟆交配呢,哈哈哈哈”。
  “呜呜呜……,丢死人了,人家不要活了”,捂着脸趴在浴室的地板上无地自容的玉诗,过了好半天才勉强平静下来,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仍然保持着那个可笑的姿势。
  刘宇忍着笑出声的冲动躺在了玉诗的大床上,赵勇却不得不去楼下浴室,清洗一下自己胸腹之间被蹭上的精液,嘴里还嘀咕着都记不清今天到底洗了几次澡了。
  好一会儿,洗完身体的玉诗才硬着头皮迎着两个少年似笑非笑的目光走出了浴室,这一刻依然全身赤裸的她无比的希望孩子们的注意力能全部被她美丽的女体吸引,不要想起自己刚才那狼狈可笑的样子。
  然而事与愿违,一看到两个孩子的目光,玉诗就知道他们仍然在回忆刚才的场面。
  “呜呜呜……,你们讨厌死了,谁要是再敢提刚才的事,以后就不要再上老娘的床”,恼羞成怒的玉诗恶狠狠的威胁着。
  “额,哈哈哈,好,好的,不提,我们不提了”,赵勇一愣,随即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结果被羞怒之中的玉诗拎起床上的枕头一阵追打,赶到楼下去了。
  好不容易收拾了心情的玉诗,捂着脸被刘宇和赵勇夹在中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听着两个少年闲聊。赵勇嬉皮笑脸的要求玉诗再趴在地上给他欣赏一下,被狠狠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他“嗷”的一声窜了起来。
  一阵嬉闹之后,赵勇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终于起身告辞,离开了刘宇家。目送赵勇走出院门的刘宇回到客厅,一把抱起赤裸的妈妈,大步流星的上了楼,准备像昨天一样,回忆着今天的刺激再和妈妈激战一番。
  可是当他把玉诗放在床上,掰开玉诗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之后,看到妈妈双腿张开的样子,顿时又想起了刚才那母蛤蟆的形象,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甚至笑的原本挺立的肉棒都软了下来。
  最终,被恼怒的玉诗赶出房间的刘宇,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体验了一次久违的孤枕难眠的郁闷。
  事实上,他还真的很期待用那个姿势试一试,感觉很萌的样子,只是今天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刘宇暗自决定,等到哪天趁妈妈心情好的时候,再试试说服她摆出那个姿势吧。




  第五十四章、骆鹏的赌约

  星期一的清晨,昨晚早早睡下的刘宇一睁眼,感觉周末两天积累的疲劳已经一扫而空,看了看身边空荡荡的床,一时之间有些迷糊,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因为昨晚嘲笑妈妈爬在地上的姿势,被妈妈赶回自己的房间了。
  想到妈妈昨晚那担惊受怕的样子,刘宇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刘宇慢吞吞的下了地,也不去穿衣服,光着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来到玉诗的房门口,轻轻推门往里一看,发现妈妈不在床上,看来是已经起床了。
  刘宇轻笑一声,回头向楼下走去,果然听到厨房里传出了些许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厨房的门是关着的,应该是妈妈怕吵醒自己专门关上的。
  轻轻拉开厨房的门,一阵诱人的香味伴随着蔬菜在锅里发出的“嗞啦”声传了出来。自己的妈妈正拿着锅铲在灶台前忙碌着,妖娆的女体上仅仅围着一条围裙遮挡住前半身,背后白皙滑腻的肌肤除了一条围裙的带子以外完全裸露着。
  刘宇对妈妈的打扮满意极了,笑嘻嘻的走到玉诗的身后,一手按在玉诗赤裸的臀丘上用力的抓了一把,一手沿着围裙的边缘伸了进去,绕过光滑纤细的腰肢向玉诗的胸前探索。
  “呀”,正在专心炒菜的玉诗惊叫了一声,随即嗔怒的回头瞪了身后的色狼儿子一眼,娇叱了一声,“臭小子,整整一个周末还不够你疯的,一大早的不许乱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快去洗漱,等着吃完了早饭乖乖上学去,上回小考,成绩比初中的时候还差了,再这样下去,以后什么也别想玩了”,说着不容置疑的挥起锅铲指了指门口。
  “额”,刘宇有些尴尬的收回了色爪,也没有坚持,尽管他的脸皮足够厚,也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坚持要先做个“早操”的话,妈妈也不会真的拒绝,但是就像妈妈说的一样,时间的确是不早了。
  至于学习成绩,原本妈妈对自己的要求就不高,只是最近太过沉迷于妈妈美艳的肉体,心思全都花在了和几个损友的斗智斗勇上,再不努力一点,还真的有可能变成倒数几名。
  算了,来日方长,自己和妈妈的性福生活才刚刚开始呢。刘宇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又心有不甘的从玉诗的臀沟向下伸手,探到玉诗的胯下,轻车熟路的从玉诗柔软的肉缝里找到了那一粒最敏感的小肉豆,迅速的用力搓揉了两下。
  “啊……嗯……”,猝不及防的玉诗惊呼声才发出了一半,就不由自主的变成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双腿一软趴在了灶台上,连手中的锅铲都滑落在锅边了。
  本想再肆虐一番的刘宇被迎面飞来的几滴热油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在火边刺激妈妈实在是有烫伤的危险,只好悻悻的收回了魔爪,搂住妈妈柔滑的腰肢把她扶了起来,然后在玉诗的粉拳和娇斥中狼狈的逃出了厨房。
  一番洗漱之后,刘宇穿好衣服收拾心情,坐在桌边等候着早餐的到来。不一会儿,玉诗解掉了围裙,赤裸着娇美的身子把菜端上了餐桌,不死心的刘宇连忙招呼妈妈到自己的身边来坐。
  玉诗咬了咬嘴唇,转身一边向楼上跑去,一边恨恨的道,“人家才不过去,被你这个小鬼缠住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到时候上学一定迟到了”。
  刘宇摆出主人的架子,板着脸命令玉诗回到他的身边去,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无奈的刘宇只好拿起筷子,嘟嘟囔囔的准备开始吃饭,只是心里的郁闷难以言表,几分钟下来,饭也没吃掉几口。
  眼看着要迟到了,刘宇放下筷子,准备出门。这时候,楼上才传来了脚步声。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楼梯口的时候,果然见到已经穿上了衣服的玉诗。
  玉诗像以前一样,细心的整理着刘宇的衣襟和书包带子,带着一脸温和的微笑把刘宇送出了门。
  一上午的课程刘宇在头疼中度过,早晨的遭遇让他觉得,自己这个所谓的主人根本没有什么威严可言,在性爱游戏里妈妈的确是百依百顺,那真叫奴性十足,而且淫荡之中还保留着应有的娇羞,让人把玩起来爱不释手。
  可是一旦脱离了性爱游戏,她立刻就态度大变,和自己打闹的时候有小女生一般的情趣,照顾自己生活起居的时候还是那种母亲的强势,自己很难把她强行拉进性奴的服从状态。说到底,还是要她自己愿意的时候,才会跟自己玩这种母狗游戏。
  刘宇第一次认真的反复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放弃彻底让妈妈臣服的计划,整整的一上午思考,最终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屈服于妈妈的狡猾,打算按照计划和赵勇一起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漫长的上午终于过去了,迅速的吃完了午饭,在和其他三个人例行的午间聚会之前,刘宇先找到了赵勇,昨天两个人已经约定了,要先讨论一下接下来计划的具体步骤。
  “小宇,我已经给东子打了招呼,他保证不在大鹏面前露出得意的样子来,接下来咱们就……你这是什么表情,受什么打击了吗”,赵勇刚要和刘宇交流一下进展,就发现刘宇的目光有点呆滞,注意力似乎有些分散,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刘宇虽然下定了决心,但还是忍不住回忆早上不自觉的被妈妈的气场压制的窘境,有点神思不属。
  “好吧”,虽然有些奇怪,赵勇也没往心里去,还是下一步的计划更重要,于是迅速进入正题,“你昨天说接下来对你妈的调教有些想法了,是什么想法啊”。
  说到计划,刘宇终于回过了神来,打起精神道,“接下来的调教,咱们不是已经分析出了方向吗,现在我就有一个想法,如果成功,咱们就比大鹏抢先了一步,绝对不会让他继续得意下去”。
  看着赵勇虚心受教的样子,刘宇左右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凑近了赵勇的耳朵嘀咕了起来。
  赵勇听着听着瞪大了眼睛,嘴也控制不住的张了开来。等到刘宇说完,赵勇的表情也经历了从惊讶到佩服,再到崇拜的变化。
  “真有你的啊,小宇,这样的主意都能想出来,你可真是个天才”,赵勇一脸兴奋的看着刘宇,大力的拍打起了刘宇的肩膀。
  “啊啊啊,停停停,你想把我拍散架吗”,刘宇疼的龇牙咧嘴大声喊停,被赵勇这样一闹,他也觉得信心恢复了不少。
  等两个人都平静下来,自然开始研究刘宇计划的可行性,赵勇捏着下巴道,“你这个想法确实好,不过需要你妈的配合啊,能保证成功吗”。
  “这个……”,刘宇刚想拍胸脯保证,忽然停了下来,想起今天早上的遭遇,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应该会吧,不管怎么说,她也承认我是她的主人了,在接受调教的时候还是很听话的”。
  赵勇敏锐的从刘宇的迟疑里听出了些微妙的东西,眨了眨眼,“接受调教的时候?什么叫是接受调教的时候?那平时呢?你可得把这个事弄准了,不然咱们费那么大力气准备,到时候你妈不配合,可就白费力气了”,玉诗没有对刘宇惟命是从,这是让赵勇比较高兴的,但是如果因为这个导致了刘宇这次的主意不能完成,可就不是什么美妙的事了。
  “要不我回家先跟她说清楚?”刘宇也皱起眉头。
  “不好,让她提前知道了调教的内容,那真正开始调教的时候,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就谈不上什么调教效果了”,赵勇阻止了刘宇的打算。
  “那怎么办”,刘宇又是一阵头疼,再次感觉到了一个半吊子调教师来调教一个聪慧强势的女人有多么困难。
  “侧面试探她一下,不要提到实质性的内容,而且最好是在把她干的筋疲力尽以后,趁她精神松懈的时候试探”,赵勇给刘宇提出了一个无奈的办法。
  事实上,赵勇从最近一段时间母子两个人的表现中感觉到,如果刘宇直接强硬的向玉诗提出调教要求的话,玉诗有很大的可能不会拒绝。
  他不知道刘宇的信心为什么这么薄弱,但是他乐得如此,不打算帮助刘宇增强信心。虽然他已经放弃了成为玉诗主人的想法,但是玉诗在刘宇面前的地位越高,自由度就越大,对他赵勇就越有好处。如果玉诗真的成了一个对刘宇完全服从的性奴,那自己即使真的成为了她的情人,又能对她有多大的影响力呢。
  接下来两个人开始盘算实施计划的步骤,你一言我一语的,大体上定下了计划实施的步骤,这才一起向着四个死党平时午间碰头的位置走了过去。
  这个中午,四个人聊的很愉快,主要说的是一些初中和高中里的趣事,很有默契的都没有提玉诗的事情,但是心里却是真正的各怀鬼胎。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四个人起身各自回到了教室,开始了下午的学习生活。
  四个少年在学校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淡,而刘宇的家里却有些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就在四个少年聚在一起聊天的同一时间,玉诗刚刚从外面回到家里,一身米白色风衣和碎花长裙显得不是很搭,而精致美艳的面孔上带着些疲惫。
  玉诗随手放下小手袋,踢掉了精致的高跟鞋,一路边走边脱的上了楼。回到卧室之后,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雪白的衬衫了粉红色的内裤了。
  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玉诗一下扑到了床上,一动也不动的趴在那里,眉头微皱的不知道想着什么。
  “呸,任性的小混蛋,让老娘丢了这么大的脸,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老娘”,想着想着,玉诗的脸忽然红了,娇羞的啐了一口,翻了个身躺在那里,连饭也懒得去做,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晚上放学,刘宇打发了试图跟来的向晓东之后,回到家里,和玉诗一起吃了晚饭,想跟妈妈亲热一下,却在两个人肢体摩擦的浑身发烫的时候,意外的被玉诗拒绝了。
  “怎么了”,刘宇不解的看着脸颊潮红的玉诗。
  “你最近做爱太频繁了,必须休息几天,不然会影响身体的”,玉诗坐在沙发上踢蹬着两只白嫩的小脚丫,懒洋洋的拿起电视遥控器,漫无目的的来回更换的频道。
  “啊?都这样了你让我停下”,刘宇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怒张的肉棒,又看了看呼吸还没有平稳的妈妈,呆呆的说道。
  “是啊,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嘛,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连黑眼圈都出来了,再不节制一下怎么行”,玉诗的态度竟然异常坚决。
  刘宇欲哭无泪,妈妈说的貌似有点道理,最近迷恋妈妈的肉体,夜夜笙歌,确实是做的有点多了,可是自己胯下现在这剑拔弩张的样子总不能直接睡觉吧,而且,不想做的话倒是早点说啊,刚才和自己抱在一起身体摩擦的时候还热情如火,现在忽然间就这么大义凛然的教训起自己来了,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那,那应该休息多久啊”,刘宇有心拿出主人的威严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性奴妈妈,可是在玉诗慈爱与责备交织的目光里,竟然一点气势也提不起来,最后只嘀咕出这么一句来。
  “这个星期你就老老实实的休息吧,想玩下个星期再说了,日子还长着呢,好习惯要早养成”,玉诗摆了摆手,随后指着书房把刘宇赶去学习了。
  刘宇糊里糊涂的进了书房,才恍悟到妈妈身上竟然又出现了以前的那种强势的气场,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又被妈妈压制了。不能和妈妈做爱,学习更是提不起兴趣,垂头丧气的刘宇想起了自己和赵勇的计划,干脆在网上搜索一下资料,做些准备,意淫着下一次的调教中要如何教训自己淫荡的美母,权当是苦中作乐吧。
  客厅里的玉诗在儿子进了书房以后,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这才真的开始寻找感兴趣的电视节目。
  第二天中午,刘宇又和赵勇聚在了一起,刘宇没有脸面提昨晚的遭遇,只能是和赵勇交流着计划的进展。
  “什么?你去网上找?而且还没找到,你脑子糊涂了吧”,赵勇惊奇的看着刘宇,对刘宇的智商表示深深的鄙视。
  “怎么了,你以为现实中想学这种东西,像小电影里那么容易吗”,刘宇不满的撇了撇嘴。
  “你忘了咱们初中时候干过的那个邻校的女老师了,你去找她啊,她就是学这个的,肯定有门路啊”,赵勇看到刘宇这不开窍的样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啊?”刘宇怔怔的消化了半天赵勇的话,这才理解了他的意思,迟疑的问道,“真的假的,她是正规的师范出身,和这个能有什么关系”。
  “这都是相通的啊,她当初不是说过,她也是差一点进了那个圈子的啊,这方面她总归有些人脉的,就算她自己不会,找个会的人教你还不容易吗,你最近是不是纵欲过度身体太虚,把脑子都射空了”,赵勇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刘宇,尤其是盯着刘宇的裤裆仔细看了看。
  刘宇哭笑不得,妈妈担心自己的身体,赵勇怀疑自己的脑子,难道自己最近真的做的太多,有点精力不济了吗。
  不管怎样,赵勇的提醒还是让刘宇找到了计划开始的门路,两个人决定分头准备,商议已定,才一起去找骆鹏和向晓东,进行每天中午例行的聚会,并且心不在焉的打了一会儿篮球。
  下午一放学,刘宇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晚点回家,就联系了那位早就被他们几个人操的服服帖帖的女教师,到了她的家里,一番酣畅淋漓的操干之后,在她跪在自己胯间给自己清理肉棒的时候,提出了要求,顺利的得到了学习必要技能的门路,准备这几天就去学习。
  回到家中,玉诗早已独自吃完了晚饭,穿着条黑色的小丁字裤坐在沙发上,刘宇看到上身赤裸的妈妈,顿时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由分说的扑到玉诗的身上。
  一阵肢体交缠之后,正要进入正题的时候,又一次被玉诗阻止了,原本刘宇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会妈妈的抗拒的,谁知玉诗竟然直接对刘宇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家庭暴力,揪着刘宇的耳朵就是一阵长篇大论的谆谆教导。期间几次试图重振主人威严的刘宇,最终还是可耻的败下阵来,只好暂时忍耐了。
  这一周里,一方面是刘宇和赵勇要分头准备计划的事情,另一方面是玉诗坚决拒绝的态度,导致了不但刘宇没能再次享用妈妈的淫熟美肉,赵勇也同样没能再次一亲芳泽,两个人都猜不透玉诗的想法,想到即将进行的计划,两个人心里都有点没底了,商量着要不要在这个周末提前一起奸淫调教玉诗一次,给计划进行一个预热,打压一下玉诗的嚣张气焰。
  但是两个人竟然发现,他们的强硬态度对玉诗的作用极其有限,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以往被他们玩过的女人,没有不在他们的强硬手段下屈服的啊。
  星期四的晚上,刘宇学习完了想学的技能之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跟妈妈打了招呼,脱了鞋。已经对和妈妈亲热不报希望的刘宇,脱掉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耷拉着脑袋拎着书包,拖着疲惫的步子向书房走去,却意外的被玉诗叫住了。
  “怎么了?”刘宇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妈妈。
  “嗯……,出事了呀”,玉诗起身拉住儿子的手臂,一路拖着他上了楼。
  “什么,出事,出什么事?”刘宇看着妈妈皱着眉头的样子,完全摸不着头脑。
  “今天,大鹏又约我出去”,玉诗抬起眼皮瞥了刘宇一眼,带着点恨意道。
  “又约,这些天他都约了你几次了,还不知难而退?照样找个借口拒绝就是了”,刘宇挠了挠头,不明白玉诗这气鼓鼓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不行,老娘……老娘不甘心,这次我一定要教训他一顿”,玉诗一反常态,恶狠狠的咬着银牙怒道。
  “什么情况,他这次说什么了啊”,刘宇赶紧抱住玉诗温软的身子,打算仔细了解一下骆鹏到底怎么激怒的妈妈。
  “他说以前老娘在和他们几个玩的时候,曾经答应过他,要和他单独出去一天,今天,他把这个事情提起来了,要求我说话算话”,玉诗稍稍停了一下,似乎在平复怒火。
  “什么,有这种事,你竟然还给过他这样的承诺?”刘宇对这件事没什么印象,无论是赵勇还是玉诗都没有提起过,这时候骤然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是惊怒交加,脸色立刻有些发黑。
  “当时人家被他操的意乱情迷,顺口答应了一句”,玉诗的声音一下小了不少,扭扭捏捏的捏弄着自己的一角,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女生一样。
  “那你这是打算遵守承诺了?”刘宇十分不爽,妈妈明明答应了他,没有他的批准,不再和别人上床的,现在如果用这样一个理由,就可以越过自己自行其是的话,那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智商。
  “什么承诺不承诺的,这事我根本就没往心里去过,我这回是,是气不过”,玉诗断然否认了这个所谓的承诺,再次显出一丝怒容。
  刘宇这才想起来,刚才妈妈说了什么不甘心,要教训骆鹏的话,于是狐疑的问道,“大鹏这混蛋还说什么了,怎么把你气成这个样子”。
  “哼,他说,我最近一直不和他见面,是被他的鸡巴操怕了,不敢见他”,玉诗哼了一声。
  “哦?这个嘛,说的好像也不算太离谱吧,你敢说你不怕他的鸡巴?”刘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露出思考的神情。
  “讨厌,连你也这么说,看来老娘真的要狠狠的教训他一下,让你们看看老娘的厉害了”,玉诗一口咬在刘宇的肩膀上,随即觉得刘宇肩膀上的衬衫很碍事,麻利的解开了刘宇领口的扣子,一把拉开他的衣领,露出肩膀的皮肤来,这才满意的张口咬在上面,用牙齿来回剐蹭着儿子健壮的肌肉。
  “不是吧,妈,这么简单的激将法,你就受不了了?”刘宇任凭妈妈用自己的肩头磨牙,一边伸手在柔滑的秀发上摩挲着,好笑的问道。
  “呸,谁会上这么简单的当”,玉诗抬起头,鄙夷的看了看刘宇,目光好像在说“我怎么生出你这么蠢的儿子”。
  “那你那么气愤干什么,还说什么一定要教训教训他”,刘宇见妈妈冷静下来,也认真了起来,换了个姿势,让玉诗坐在他的大腿上,一边解开玉诗紫色薄纱睡衣的带子,一边询问玉诗真正的目的。
  玉诗坐在儿子怀里,甩了甩乌亮的长发,道,“他电话里那个嚣张的样子的确是挺气人的,不过我本来也不想理他,但是最近我已经想出了对付他那根可恶的坏鸡巴的办法,所以正在想,要不要借这个机会教训他一下”。
  “哦?你想出什么办法了”,玉诗的话让刘宇十分意外,没想到妈妈还一直在偷偷的研究怎么对付骆鹏呢,这顿时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嗯……,先不告诉你,还没有试过呢,也不是一定能成功的”,玉诗想了想,觉得还是先不要把话说的太满的好。
  刘宇有心继续追问,但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他发现,妈妈这样努力思考,坚决反抗的样子,有一种别样的魅力,似乎原本那个充满智慧和自信的女强人形象和现在匍匐在自己等人胯下呻吟的荡妇样子融合在了一起,充满着令人激动的风情。
  于是他决定先忍一忍,继而问道,“这么说,你是准备答应他了?看样子很有把握嘛,该不是已经答应了吧”。
  玉诗闻言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把脸贴在刘宇的脖子上蹭了又蹭,拉着长长的尾音撒娇道,“哪能呢,人家这不是在请示主人嘛,如果主人不想让人家去,人家就不去了,大不了被他嘲笑几句嘛”。
  刘宇算是看出来了,妈妈看来的确是很有信心可以在床上一对一的干掉骆鹏,脸上跃跃欲试的兴奋根本就掩饰不住,不知道她到底想出了什么好办法对付骆鹏的阳具,想了想,道,“别急,明天我找机会试探一下大鹏再决定吧。说不定他也是有什么新的鬼点子来对付你了呢,万一你这一去旧仇未去又添新恨怎么办。毕竟你也说了,他的鸡巴完全是克制你的身体的”。
  “好”,玉诗乖巧的点了点头,“都听你的”,转过头去,却露出一脸斗志昂扬。
  星期五的上午,刘宇是在抓耳挠腮中度过的,他想不出该如何试探骆鹏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下午,刘宇没精打采的趴在课桌上,继续一筹莫展。
  此时的玉诗正和一个清丽的少妇一起坐在一家环境优雅的咖啡厅中,悠闲的品尝着香浓的咖啡,面带微笑的听着对面座位上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在夸夸其谈的讲述着创业史。
  少妇是玉诗多年的好友,而对面的男人则是在健身中心遇到的一个搭讪者,这样的搭讪者两女经常遇到,凭借着自己事业成功带来的自信主动搭话,并且在锻炼结束的时候邀请两女喝咖啡。
  玉诗和闺蜜张雪都是这家健身中心的老会员了,这种搭讪的男人每年都会遇到一些,然而并没有哪个男人能捞到什么便宜。
  当玉诗和张雪喝完咖啡,拒绝了男人送回家的提议,各自开着漂亮的跑车离去的时候,学校里的刘宇也到了放学的时候。
  三个色狼死党已经因为各自不同的原因而放弃了去刘宇家的企图,因此四个人打了一会儿篮球,各自散去。刘宇故意最先离开,思考着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找到骆鹏试探一番,没想到反而是骆鹏先从身后追了上来。
  出了校门的刘宇见骆鹏主动跟上来,心里暗喜,左右扫视了一下,见周围的人离自己都比较远,这才不动声色的问身边的骆鹏,“怎么,找我有事?”说完用眼角余光瞄了骆鹏一眼。
  骆鹏不说话,一边走一边左右扫视,等到周围没有人了,才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轻佻的说道:“上个周末,你家里挺热闹啊”。
  “什么?!”骆鹏的话就像一声惊雷在刘宇的耳边炸响,震得刘宇脑海中都似乎响起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一时之间,眼前的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车流,耳边五花八门的各种声音,都像不存在了一样,瞬间只觉得眼前发黑,一阵阵的天旋地转。
  怎么回事?大勇把我给卖了?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是他说漏了嘴被大鹏这家伙听到了?这事他哪有什么人可以说啊。
  刘宇的第一反应,就是上周末他和赵勇一起奸淫玉诗的事情败露了,脑子里一下就堆满了乱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在刘宇精神恍惚的时候,骆鹏的声音仿佛从天外飘来,“听说,你妈在家里给东子做了个主人测试?你妈很有创意啊”。
  刘宇只觉得自己从溺水般的窒息感中缓了过来,连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正看到骆鹏那张隐藏着得意的脸,似乎对于刘宇的慌乱很满意。
  骆鹏的自作聪明解救了刘宇,刘宇心想,原来不是赵勇的事情败露,而是向晓东这呆货的事情。
  震惊的感觉刚一过去,随即一股怒火就涌上了刘宇的心头,妈妈和赵勇都再三耳提面命,不许这个家伙乱说,可是他还是这么快就把事情传到骆鹏的耳朵里了。
  “这个混蛋”,刘宇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
  骆鹏忍着笑意,假模假样的安慰刘宇:“你也别怪他,就他那个一年转不了几圈的脑子,能藏住什么事,这几天我看见他那个不急不燥的样子就觉得奇怪,随便套了几句就套出来了。再说,就凭我们几个和你妈的关系,这事儿瞒着我也没什么意义,让他有个炫耀的对象把事情说出来,总比哪天他憋不住了透漏给别人强的多,你说是不是”。
  “蠢货”,刘宇又骂了一句,收敛了怒容,对于这个家伙可能泄露消息,刘宇是有心理准备的,尽管有自己的威胁,玉诗和赵勇的一再叮嘱,但是没有人会认为这个家伙真的能忍住一直不说。
  说实话,消息没有在第二天就传到骆鹏的耳朵里,刘宇已经觉得呆货这次表现的不错了。既然早有准备,自然也有对策,或者说,这也是刘宇母子给下一步的游戏留下的一个引子,用来稳住骆鹏,让这个狡猾的家伙不至于绝了通过正常途径接近玉诗念头,反而弄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如今看来至少这个目的是达到了,骆鹏在连续两周没有接近玉诗的机会之后,仍然在锲而不舍的通过电话来约玉诗,应该就有这个消息的功劳。
  已经镇定下来的刘宇冷着脸哼了一声,继续沿着大路往前走,等着先听听骆鹏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到底想说什么。
  骆鹏没有看出刘宇的真实想法,他正在试图趁热打铁,“我上回就说过的吧,你妈的淫心已经被勾起来了,身体的情欲也已经勃发,现在根本就忍受不了没有男人的日子,这段时间你虽然不让我们接近她,但是只要一有机会,她还是会发骚寻求男人的慰藉的,这回是东子还没什么,如果没有男人的日子再久一点,她说不定就找到你家的邻居,或者是什么其他的男人了,那可就真的了不得了”。
  “呵呵”,刘宇冷笑了一声,“你别跟我卖弄小聪明了,你还说过我妈是一心想要你的鸡巴呢,还说你不让她给别人操,她就谁都不理呢,结果怎么样,你该不会说,上周是你让我妈给东子做那个测试的吧,你最近可是连她的面都没见到吧”。
  骆鹏的表情顿时一滞,看着刘宇那鄙视的神情,猜测刘宇对这事儿的判断应该是很有把握,也就没好意思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毕竟自己吹漏的牛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被刘宇讽刺了一下,但是骆鹏也不气恼,笑眯眯的拉着刘宇拐进了一条清净的小巷,走了一段,确定了附近没有人,也不会有什么人突然在身边出现,这才咂了咂嘴,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最近没见她,是看出来你不想让我见她,我也不能不顾你的感受玩的太过分嘛”。
  刘宇看着骆鹏那个智珠在握的样子有点来气,语带嘲讽的说了一句,“哼哼,她想男人了也没见她第一个想起你来,而是东子,那天她可是说了,如果东子能通过测试,她就要一心一意当东子的性奴,没你们俩什么事了”。
  刘宇满以为能让骆鹏尴尬一下,哪知道这个家伙还是不急不火,摇了摇头道,“那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是为了在她最终当了别人性奴的时候,让东子无话可说,东子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刘宇没想到骆鹏这么镇定,下意识的问道:“这……怎么见得?”他本人的确知道这只是个游戏,但是骆鹏怎么会这么有把握。
  骆鹏没有注意到刘宇脸上的异样,笃定的说道,“东子的身体有多壮实你我都清楚,就算再怎么疲劳、兴奋、状态不好,也不至于几分钟就射出来两三次吧,所以那天表现的那么差,明显是你妈做了手脚,她就没打算让东子表现好”。
  “这,这丑事他也跟你说了”,刘宇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骆鹏,原本以为呆货那天表现的那么差,就算他想说给别人听,也会遮遮掩掩,不可能说的太详细的,可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凭他现在对待骆鹏的态度,为什么要对骆鹏说的这么仔细,自曝其短。
  “他那张嘴就是个大盘子,能藏住什么?”骆鹏撇了撇嘴,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随即神神秘秘的问道,“哈,你说,假如东子知道他那天表现的那么差,是被你妈算计了,会是什么反应”。
  刘宇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由于没有想到呆货竟然会把消息泄露的这么彻底,他也就没有考虑过骆鹏会猜到妈妈算计向晓东的情况,如今顺着骆鹏的假设一想,一时之间还真的说不准呆子发起呆性来能做出什么事情。
  以前类似的发觉被骗的情况下,呆子可是从来不会忍着,做出来的事情经常是很过分的,还得其他人给他收拾残局。
  这回他要是真的知道了实情,原本沉浸在自己被美艳阿姨另眼相看第一个测试的得意之中,一下变成了被当傻子耍弄了一回,他非闹起来不可啊。自己几个人也不可能每时每刻寸步不离的看着他,这后果可真的不好说。
  想到这里,再看看骆鹏脸上的笑意,刘宇顿时觉得他的笑容里总像是带着点威胁自己的意味,连忙说道,“我操,如果是真的,这事可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说不定能把天捅个窟窿”。
  其实刘宇倒是有点冤枉骆鹏了,骆鹏不知道刘宇在其中发挥的真实作用,因此也没有想过这事情能威胁到刘宇,他这时候想说的是另一件事,“这倒不要紧,但是你可是该做出决定了”。
  “什么决定?”刘宇越发决定骆鹏打算要挟自己,警惕的问道。
  “你妈既然已经逐渐不避讳在你面前和我们玩这些淫荡的游戏了,大概也是快要和你摊牌了,你已经避不开了,既然你不打算反对我们和你妈的事情,那你现在就必须确定今后的态度了,到底是加入我们一起玩呢,还是躲在一边给我们帮忙助兴呢,或者是躲开眼不见为净呢,反正你也就只剩下这三种选择了”。
  “哦?”刘宇低头不说话,仔细的思考了一下骆鹏的话,发现了一个问题,骆鹏知道的似乎比自己以为的最坏情况少一些,至少他不知道上周六自己是亲手把拴着狗链的妈妈交到向晓东的手里的,否则他不会认为自己还有躲开眼不见为净的可能。
  既然这样,那形式就没有脱离自己的掌控,如今他想约妈妈出去,看妈妈那个样子也是跃跃欲试,自己还真不太方便阻止,既然如此,当务之急还是先搞清楚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想到这里,他有了决定,抬起头来露出一副迟疑的表情,说道;“就算我妈和我摊牌,她也不会那么容易接受我加入你们或者是给你们帮忙吧,我好像也只能躲开不打扰你们了”。
  骆鹏大喜,刘宇的样子明显是和上回在温泉一样,想要参与进来了,只是当时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导致了刘宇又犹豫起来。如今只要自己重新树立起对玉诗有比较大的影响力甚至控制力的形象,一定能把刘宇拉到自己这边来。
  尽管心里兴奋,骆鹏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眉头皱了皱,又舒展开来,拍了拍刘宇的肩膀说道,“你妈的态度我来搞定,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怎么搞定”,刘宇满脸的信不过,嘟囔着,“上回你说的那么好,结果一下就露馅了,我妈的态度根本就不是你能决定的”。
  “看来不拿出点证据来,你是不会再相信我了,也怪我上次没有安排好”,骆鹏又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下,说道,“要不咱们打个赌吧”。
  “啊?打赌?打什么赌?”刘宇听到骆鹏要和自己打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自己和妈妈最近的一切变化都是从自己的赌约开始的,如今骆鹏也要打赌,不知道又会把游戏引到何方。
  “明天我把你妈约出去,你别挡着,我到时候彻底跟她表明态度,告诉她,以后如果再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就不理她了”。
  “那又怎么样?”刘宇不明所以。
  “如果她同意听我的话,那就是我赢了,如果她不同意,那就是你赢了”,骆鹏自信满满的看着刘宇。
  “我赢了怎么样,你赢了又怎么样,赌注是什么”,刘宇疑惑的问道。
  “如果我赢了,你就按我的安排加入游戏,如果你赢了,那就随你怎么决定”,骆鹏心里暗笑,就算刘宇赢了,看他那个同样垂涎玉诗肉体的样子,也不愁他不加入,顶多就是自己多费点心思而已,如果自己赢了,就搞定了一个最大的帮手,无论输赢自己都不会亏啊。
  刘宇想了想,完全不相信妈妈会臣服于骆鹏,再说,就算输了,后果也不算严重,因此这个赌倒是没什么可怕的,无论结果怎么样都算是小输小赢。
  不过按骆鹏的要求加入游戏就不妥了,那会给骆鹏一定的主导地位,这个口子必须堵死,就算可能性再小也不能答应,因此他犹犹豫豫的道,“加入还是先别提了,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就保证不会完全避开你们的游戏”。
  “嗯,也好”,骆鹏毫不在意。
  “那你怎么证明我妈到底有没有答应你呢,又拍视频?”刘宇问道。
  “当……嗯,算了,不用那么麻烦了,如果我赢了,我过几天就拉上大勇和东子一起去你家,当着你的面调教你妈,让她亲口承认她是我的性奴,并且当场让我们三个操给你看”。
  “什么?”刘宇大吃一惊,骆鹏这次到底想干什么,带妈妈出去一次就能让妈妈彻底成为他的性奴,他哪来的把握?该不会真的想出了什么绝招吧,到底还要不要同意妈妈跟他出去了。
  “怎么样,这个证明够充分了吧”,骆鹏对刘宇的复杂心思丝毫未觉。
  “我,我想想”,刘宇不敢轻易答应这个赌约了。
  “那好,咱们先各自回家吧,你在路上想清楚,7点之前给我个答复”,骆鹏再次拍了拍刘宇的肩膀,悠然转身离开了。




  第五十五章、九局五胜

  刘宇被骆鹏的赌约搅乱了心思,也没有心情再去学习即将用到的技能了,和骆鹏分开以后直接坐上公交车回家去了。路上他一直在猜测,思考,然而始终猜不透骆鹏到底有什么办法能仅用一天就彻底降服妈妈。
  下了车以后,刘宇躲在小区里的僻静处给赵勇去了个电话,告诉他骆鹏又约玉诗出去,并且知道了向晓东的事,当然,是假托玉诗传达的消息。
  赵勇是反对玉诗跟骆鹏出去的,但是听刘宇说玉诗似乎很想试一试,并且好像有不小的把握一雪前耻,也觉得很惊奇。两个人讨论了半天,都觉得向晓东这颗定时炸弹暂时还是别炸的好,再加上玉诗的态度,因此两个人还是怀着点期待的决定让玉诗尝试一下。
  刘宇回到家中,不知道该怎么对妈妈说骆鹏的打算,毕竟妈妈还不知道自己和骆鹏早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沟通。
  吃完晚饭,刘宇终于想好了怎么向妈妈说明自己试探的结果。
  “什么?他说只要我明天跟他出去,他就能让我当着你们的面承认自己是他的性奴?”玉诗很诧异,她完全不相信骆鹏有这样的本事。
  “是啊,虽然他没有明确的说目标是你,不过最近他玩的淫荡人母也就只有你一个了吧”,刘宇略显僵硬的撇了撇嘴,他不能提打赌的事情,只能对玉诗说自己找骆鹏讨论玩女人的问题,最后套出了骆鹏的这样一个计划。
  “呸呸呸,谁是一心扑在他的鸡巴上的淫,淫荡人母”,玉诗断然否认,说到这里,骆鹏那根形状特异的阳具,仿佛真的出在自己眼前狰狞的晃动,玉诗的脸颊微微一红,想起了这根凶器的厉害。不过她绝不相信自己会如此轻易的臣服在这根阳具之下。
  “那他的把握到底从哪里来呢”,刘宇没有在意妈妈脸上的恍惚,继续冥思苦想。
  “就算是最顶级的调教师,也不可能只用一天的时间就让一个女人彻底臣服,除非有什么致命的把柄。虽然说他和我不能算是仅有这一天的接触,但是他也只是个半吊子的调教师而已,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玉诗冷笑着说完,略微停顿了一下,迟疑着说,“除非……”。
  “除非什么?”刘宇一惊,瞬间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紧张的盯着妈妈。
  “除非是传说中的催眠或者洗脑”,玉诗的表情松弛下来,恢复了慵懒,“不过且不说这两种手段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就算真的有这样厉害,也不是他能学会的,哼,一个毛都没……毛都刚刚长齐的小鬼,谅他也没处学去。再说,就算他真的跑去学这些邪门歪道,我转身就走不理他,不就行了,哼,装神弄鬼”。
  刘宇看着信心满满的妈妈,嘴角抽了抽,问道,“这么说,你还是想去试试”?
  “唔,本来还只是想争一口气,可是听到他这样的大话,我还真有点好奇了”,玉诗把一根食指放在嘴里,娇俏的样子像个正在犹豫该不该吃糖果的小女生一样,随即双手抓住刘宇的胳膊,撒起娇来,“主人,就让人家去看看吧,人家一定能狠狠的收拾他的,好不好”。
  “那如果你真的被他一下就降服了呢,他那根鸡巴对你可是……”,刘宇不满的嘟囔着。
  “别把人家想的那么不堪嘛”,玉诗加大力量摇晃着刘宇的手臂,“人家已经有你这个主人了,怎么会再去乱认主人呢,再说,不是还有你和大勇吗,如果他真的搞了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你们就把人家救出来嘛”。
  “额”,这下打开了刘宇的思路,对啊,在自己和赵勇彻底联合以后,骆鹏本来就处于劣势,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就算他真的有什么阴谋,自己和赵勇一起,在拉上向晓东,还怕他真的能独占了妈妈吗。
  想通了这一点,刘宇终于放下心来,同意了玉诗明天去赴骆鹏的约会。然后趁着玉诗收拾厨房的时候,回到卧室给骆鹏打了个电话,把这个赌约定了下来。
  骆鹏随即再次联系了玉诗,得到了玉诗的回应之后,满意的整理了一下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而玉诗收拾完厨房,立刻上楼找到了刘宇,温软滑嫩的女体带着滚烫的温度扑到了儿子的怀中,被那一双健壮的手臂直接扔在床上。
  “主人,为了浪浪明天能抵抗住外来的诱惑,你今天一定要喂饱我”,已经禁欲了一周的玉诗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激情,肢体紧紧的缠在儿子身上。
  刘宇顿时血脉贲张,狠狠的压在母亲绵软的身体上,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也没有什么前戏,提起通红的肉棒,对着玉诗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狠狠的捣了进去,“操,看我今天不干死你个骚货”。
  玉诗白皙丰润的女体在刘宇的身下疯狂的扭动,“啊……,干死我吧,干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让我死在亲生儿子的鸡巴下,啊哦哦……,儿子的鸡巴好凶猛……”。
  刘宇听到玉诗淫荡的叫喊,更加亢奋,坚硬如铁的肉棒在玉诗温软湿滑的凶狠的抽插着,狂风暴雨般的享受着阔别了一周的畅快舒爽,刘宇的单人床不断的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一个小时之后,房间里的声音平静下来,母子二人侧身躺在床上,紧紧的抱在一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这时候刘宇才想起来,还有一个重要的情报没有告诉妈妈。
  为了不让妈妈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吃亏,他略微沉吟了一下,抚摸着玉诗有些潮湿的长发开口说道,“对了,妈,还有个事”。
  “嗯……,什么事啊”,玉诗懒洋洋的问,刚刚经历了两次酣畅淋漓的性爱高潮,现在儿子那膨大的龟头还埋在自己的阴道深处,此时的玉诗完全不想思考什么。
  “今天大勇告诉我,大鹏已经知道上周六你给东子做那个主人测试的事了,甚至还猜到你给东子做了手脚,才让东子几分钟就射了好几次,明天你得小心点”。
  “小心什么?有什么可小心的”,玉诗轻轻的扭动身体,让自己的两个乳头在儿子的胸膛上摩擦,享受着那如同电流经过的酥麻快感。
  “如果东子知道了……”刘宇试图给玉诗讲解一下呆货发飙的后果,然而才说了半句,就被玉诗打断了。
  “他知道了又怎么样,让他来找我好了,反正我都已经告诉他了,所谓的主人测试只是个借口,是为了给他一个在你面前玩弄你妈妈的机会,他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敢生气不成,就算他真的气的发疯了,大不了再给他点甜头也就是了”,玉诗满不在乎的解决了刘宇的担忧。
  刘宇这才意识到,曾经号称火玫瑰的妈妈,对付男人的手段可是比自己高明多了,这样解决向晓东的问题还真是无比轻松。
  刘宇放下了担心,欲火顿时又涌了上来,抱起玉诗柔软的身子进了玉诗的卧室,直奔浴室而去,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声一直持续到深夜。
  一夜过去,又到了周末,刘宇起床吃完饭以后,坐在玉诗的大床上,看着全身赤裸着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打扮的娇美妈妈,忍不住患得患失起来。
  不知道骆鹏约妈妈出去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妈妈臣服。如果妈妈能如愿的打击到骆鹏的信心,自然是对自己和妈妈赵勇三个人的联盟大大的有利,但是如果万一妈妈失败了,骆鹏是真的可以让妈妈言听计从呢,还是仅仅只是能够再次确立他对妈妈身体的克制。
  这时候玉诗回过头来,随意的说道,“你不是说今天要去补习什么课程吗,赶紧去吧,时间不早了”。
  “啊?哦,可不是吗”,刘宇才想起来,今天还有个课程等着自己呢,今天的课程很重要,不去是不行的。看了一下表,已经8点多了,连忙整理好衣装,带着担心与不甘混杂,自我安慰与自我恐吓并存的复杂心情出了门。
  直到9点半,玉诗才打扮完毕,拿着小包出了门。
  上午十点,初秋的阳光依然炙热,大街上行走的人们依然穿着清凉的服装,女性更是有不少打着遮阳伞。就在这样的天气里,一个上身穿着黑色碎花丝绸小衫,下身紧身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凉鞋的窈窕身影出现在了接近市区边缘的高层小区里。
  高挑的身材,修长的美腿,走动之间,胸前饱满的双峰微颤,纤细的腰肢有节奏的摇荡,从背后看去,更是可以看到蜜桃一般的浑圆臀部不断的随着腰肢摇摆。
  这样的一个美女,尽管脸上带了一副大太阳镜,让精致的面孔被遮挡了很大一部分,却仍然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心跳加速,有种扑上去肆意揉捏的冲动,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也只能是看看想想,并没有人敢真的做什么。女人们嘴上不说,但是眼睛里透出的羡慕与嫉妒却不能完全隐藏住。
  这正是前来赴约的玉诗,车子已经停在了小区的停车场,此时迎着四面八方的各色目光走在路上,原本早已经习惯这些目光的玉诗,却觉得今天的目光变得有些灼人,跟儿子的同学们有了淫乱的肉体关系以后,玉诗越来越理解做贼心虚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骆鹏的家就在这个小区中一栋40层建筑里。这套房子是几年前买的,当时玉诗还来过两次,现在也算是故地重游,几年时光沉淀在小区的每一处角落,原本崭新的建筑已经变得有些暗淡,更加葱郁的树木,略带杂乱的草坪,小区外路边的商户,小区里奔跑的小孩子和宠物狗,都让这个小区比当初新建的时候多了不少生活的气息和岁月的痕迹。玉诗的心里泛起了股莫名的怅然,看到小区这几年岁月的沧桑,本应该是怀着怀念的惆怅的,然而自己来到这里是来进行一场带着禁忌的偷情,看到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却更容易感到一种挥之不去的心虚。
  收回心里乱七八糟的感慨,玉诗按照骆鹏事先的指点,找到了骆鹏家所在的高楼,走进了已经有些陈旧感的电梯,一路到了39层。刚走出电梯,就看到满脸笑意的骆鹏。休息在家的骆鹏穿着很随意,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和一条蓝底方格的大裤头,脚上踩着一双拖鞋。
  玉诗笑盈盈的和骆鹏打了个招呼,就跟着骆鹏走进了左侧开着的房门。关门的“咔哒”一声响,顿时把房间里和走廊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嗯,小鹏,你的父母不在家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玉诗一边换鞋,一边很警惕的向房间里张望,她可不敢大意的直接和骆鹏做出什么出格的亲密举动,要是被自己当初的邻居兼好友逮个正着,自己可就不只是脸面丢光的问题了。
  “哈,浪姐,你就放心吧,其实我家刚买了新房子,前些天已经搬过去了,这里现在没人住。如果不是我妈强烈反对,说不定都已经租出去了,没有特别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回来的”,骆鹏看到玉诗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发笑。
  他一把搂住玉诗的纤腰,揽着送上门来的女体,到各个房间参观了一番。三室两厅的房子里果然只有骆鹏在家,让玉诗的残余的一点僵硬的的肌肉彻底松弛下来。
  “你这个小色狼,把人家叫到你家里,孤男寡女的,想干什么”,放下了警戒,玉诗的声音顿时娇媚起来。
  “当然是想操你了,上次温泉一别,我可是已经等了半个月了,浪姐你准备好手帕了吗”,骆鹏在自己的家中似乎比在外面要开朗一些,一边隔着衣服摩挲着玉诗腰间的软肉,一边调笑着。
  “唔,准备手帕干什么”,玉诗惊奇的问道。
  骆鹏邪恶的一笑,搂住纤腰的手向下滑落到丰满的臀瓣上开始揉捏,另一手从玉诗碎花小衫的领口伸了进去,“等会儿被我操得痛哭流涕的时候,用来擦眼泪啊”。
  “吹牛,等会儿还不知道是谁先求饶呢,哼”,玉诗毫不反抗的任凭着骆鹏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乱摸乱动,嘴里却不屑的反驳。
  “哦?”骆鹏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毛,在自己的挑衅之下,玉诗的脸上并没有出现自己原本想象中的又爱又怕,欲拒还迎,反而是一脸的跃跃欲试,斗志昂扬的样子,好像真的是打算和自己大战一场,一决高下,她哪里来的信心?
  不过随即骆鹏就自认为猜到了玉诗的心思,觉得她应该是早就期待着不受打扰的享受一番被自己特异的肉棒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感觉了。这样也好,原本准备的很多挑衅甚至要挟的手段都用不上了,可以直接进入正题了。
  想到这里,骆鹏立刻趁热打铁,“看来你是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大有长进,可以对抗我这根专门为了操你而生的鸡巴了啊。既然你这么有信心,不如咱们就来赌个输赢吧”。
  玉诗眨了眨眼睛,赌?骆鹏也要赌了?“赌?你想赌什么呢”。
  “就赌今天咱们两个谁的高潮次数少吧”,骆鹏提出了一个自认为绝不会输的方式。
  “切,这怎么赌”,玉诗感到毫无新意,“就算谁的高潮次数多了,只要没有人认输,就可以一直玩下去,总会不又要比体力吧”。
  “没关系,咱们可以规定一个次数,谁先到了次数,谁就输了,这样就可以了嘛”,骆鹏眼珠一转就解决了玉诗的刁难。
  “这样啊,那好吧,老娘还怕你不成,说吧,几局几胜”,这个赌法正中玉诗的下怀,正好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前期准备,说完,玉诗就推开骆鹏的手,往刚才参观过的主卧室走去。
  “等一下,浪姐,你别那么着急嘛”,骆鹏一边喊一边跑到书房,不一会儿也进了主卧室。
  “这是干什么”,已经坐在床上的玉诗,看着骆鹏手里的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不解的看着骆鹏。
  “难得今天不会有人打扰,咱们俩的兴致又高,既然要赌,咱们就把规则定的完善一点”,骆鹏一屁股坐在玉诗身旁,把小本子放到床头柜上,重新搂住玉诗柔软的腰肢,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玉诗饶有兴趣的盯着骆鹏,等着看他又打算搞什么花样。
  “今天就咱们两个人,虽然没了别人打扰,不过能玩的东西也少了不少,直接就这么一次接一次的操也太单调了,对吧”,骆鹏伸手去拉玉诗牛仔裤的拉链。
  玉诗也不甘示弱的一把抓住骆鹏裤裆前隆起的大包,揉了两下,开始把骆鹏的大裤头往下拉,边拉边答道,“说的也对,那你说吧,到底打算怎么比”。
  “先说局数,咱们也别比的太久,就九局五胜吧,谁先输了5局就结束”,骆鹏手上不停,已经把玉诗的牛仔裤褪到了脚踝,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内裤和两条欺霜赛玉的修长美腿,随即抚摸了起来。
  “嗯……,嗯好……”,玉诗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也拉下了骆鹏的大裤头,露出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
  “咱们两个人中,每当有人高潮,就算一局结束,在局间休息的时候,这一局的败者要接受胜者的惩罚,每次惩罚十分钟”,骆鹏放开玉诗的大腿,抬手去解玉诗上衣的纽扣。
  “惩罚?什么惩罚?”玉诗停了下来,思考骆鹏所说的惩罚目的是什么。
  “局间休息时间,也就不能继续干了,那正好,赢的人可以用性交以外的手段来调教输的人啊,就当助兴了”,骆鹏头也不抬的继续解着玉诗胸前的扣子。
  “哦,狡猾的家伙”,玉诗瞬间明白了骆鹏的打算,一局结束以后,赢的人就可以休息平复身体的亢奋了,而输的人却要继续承受肉体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羞辱,这样在下一局开始的时候,上一局的胜者就会获得一定的优势。
  想到这里,玉诗觉得小穴彻底湿润了,这种规则可以说是既惊险又刺激,如果操作的好,说不定连战连胜,但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就一溃千里,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不过骆鹏这个狡猾的家伙说不定早有准备,不能让他太如意了。
  “啊……”,刚刚想清楚了利弊的玉诗,忽然发现骆鹏已经彻底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顿时觉得自己的进度落后了,不想现在就输掉气势的玉诗,连忙也开始解骆鹏的上衣纽扣,同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惩罚必须有限制”。
  骆鹏好笑的看着玉诗好胜的样子,随口问道,“要有什么限制?”说完,双手贴着玉诗性感的黑色胸罩一路滑到玉诗的背后。
  “唔,我想想”,玉诗的大脑急速的运转,骆鹏一直是四个少年之中最善于使用道具调教女人的,这次既然提出了这样的规则,一定是有准备的,她要尽快想出一个打乱骆鹏计划的规则。
  就在两个人的上身的衣物同时被甩脱在地的同时,玉诗想到了办法,“每次惩罚的时候,除了准备期间以外,从开始到结束,赢的人不能接触输的人身体上的敏感部位”。
  “噗嗤”,骆鹏自认为自己准备充分,今天必胜无疑,因此看着玉诗认真计较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浪姐,这不公平啊,我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少,而你全身都是敏感部位吧”。
  “胡说,你才全身,哼”,玉诗听到这戏谑的调侃,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跳了起来,愤愤挥舞了两下拳头,随后深呼吸了几口,努力克制的情绪,面红耳赤的说道,“我不碰你的鸡巴,你不许碰我的小穴和奶子,嗯,还,还有屁,屁眼”。
  骆鹏看着玉诗胸前随着呼吸颤动不停的一对豪乳,这对已经阔别了半个月的诱人蜜桃让他咽了一口口水,也站起身来,点头道,“好好好,不碰不碰”。
  “啊……”,玉诗的双乳的乳头被骆鹏搓弄,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下意识的躲了一步。
  这一步后退立刻让玉诗的整个身体都暴露在骆鹏的眼前,而骆鹏健壮的男性身躯也完完整整的落入了玉诗眼中。
  仿佛约好了一样,两个人同时伸手去拉对方的内裤,就好像谁能抢先脱光对方的衣服,谁就先胜了一局一样。
  但是这一次情况完全不同了,刚才两个人都没有拒绝对方来脱自己的衣服,而现在却变成了两个人都不断的扭动躲闪着,虽然都默契的没有用手直接阻止对方,但是却不在配合对方了。
  明亮的卧室里,一具丰满白腻的赤裸女体和少男精壮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不断的扭摆着,蠕动着。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
  骆鹏首先放开了玉诗的内裤,一把抱住玉诗滚烫的身子,玉诗全身一震,随即酥软下来,手也从骆鹏的内裤边缘离开了。两个人赤裸的前胸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彼此爱扶的动作而摩擦。
  玉诗只觉得阵阵电流通过两粒敏感的乳头直传入心底,胸前的酥麻迅速感染了整个胸腹,小腹一阵阵的酸涩让她的腿也有些软。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火热的嘴唇已经紧密的吻在了一起,两条滚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饥渴的探索着对方口腔中每一处角落。
  男女粗重的呼吸声,混合着鼻子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哼声,唇舌交缠的“滋滋咂咂”声,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等到少年和成熟美妇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抱在一起滚落在了床单上。
  清醒过来的骆鹏暗叫了一声“好险”,差点忘了重要的事情,他赶紧拉着玉诗坐了起来。
  浑身发软的玉诗被骆鹏拉起,顺势倒在了骆鹏宽阔的胸膛上,双颊潮红的女人已经准备好了开始今天的淫乱生活。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还没说完呢”,骆鹏空出一只手拍打在玉诗丰厚的臀肉上,拍得玉诗的臀瓣上荡起了一波波臀浪。
  “还有什么,你,你别得寸进尺啊”,玉诗勉强推开骆鹏,坐直了身体,经过了刚才的一阵亲吻和爱抚,玉诗的情欲早已经勃发,这时候恨不得立刻开始最原始的运动。
  “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既然是赌输赢,当然要有彩头啊”,骆鹏看到玉诗已经动情了,反而不急了,继续捏弄挑逗着玉诗的乳头和臀瓣。
  “彩头?”听到这个重要的问,欲火高涨的玉诗艰难的让自己重新清醒过来,“赌注?你想赌什么,说说看”。
  “嗯,这个嘛,其实咱们俩之间还真没有多少可以用来当赌注的东西,毕竟什么都玩过了嘛”,骆鹏停下手里的动作,抬手捏了捏下巴,假模假洋的皱眉沉思了一下。
  突然,骆鹏握着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要不这样吧,输的人要以性奴的身份给赢的人调教24个小时,这24个小时之内,败者完全就是胜者的性奴,要完全配合主人的调教”。
  “咦?”玉诗马上领悟了骆鹏的目的,这个狡猾的家伙是打算赢了自己之后,利用这24个小时的时间,给其他人造成一个自己已经成为了他的性奴的假象,看来这就是他所说的一天就能驯服自己的信心所在了。
  “哦,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不行,我觉得你一定有阴谋,今天是你约我出来的,你一定有什么准备了”,玉诗不知道刘宇和骆鹏的联系,因此她认为骆鹏是想在赵勇和向晓东面前炫耀,这样说来,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自己早已经被他们玩弄的丑态百出了,也不在乎再多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心里这样想,玉诗的嘴上可没有这么容易的就答应下来。
  “怎么可能呢”,骆鹏立刻否认了,“本来我就是打算把你约出来狠狠的操上一天,让你彻底知道我的厉害,要不是看你很不服气,我那会跟你玩什么对赌。我调教你的次数还少吗,哪还差这么一次”,说着,骆鹏满含深意的看了玉诗一眼,接着说道,“反倒是你啊,一直被我们调教的欲仙欲死的,今天难得你这么有信心,现在我给你一个调教我的机会,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呃……”玉诗立刻动心了,尽管知道骆鹏一定是有什么准备,但是自己也不是冒冒失失跑过来的,玉诗觉得自己的准备一定可以出乎骆鹏的预料,应该是很有希望赢的,不过为了更保险一些,还是应该给骆鹏再设置一点障碍,“那,如果再加一条规则,我就答应你这个赌注”。
  “好,要加什么规则”,见玉诗答应了,骆鹏也就不在意玉诗要加什么规则了,反正这个女人今天一定逃不出自己的套路。
  “每次局间惩罚的时候,最多只能使用一种道具”,玉诗刚刚想到,骆鹏这个善于利用道具的家伙,如果执行惩罚的时候,弄上一大堆道具来刺激自己,说不定自己的身体真的会溃不成军的。
  “唔,你这个条件完全是针对我的啊,这规则一点也不公平啊”,骆鹏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算了,就当照顾美女了,就这样吧”,说着就准备起身,看样子是要立刻开始了。
  “等一下”,玉诗忽然再次叫住了骆鹏。
  “又怎么了”,骆鹏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皱着眉看着玉诗。
  玉诗被骆鹏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的要求好像的确是多了一点,不过刚刚想到的这个问题很重要,不说是绝对不行的,玉诗清了清嗓子说道,“每一局只许用一种姿势,而且每种姿势只能使用一次,不然你太占便宜了”。
  这回骆鹏真的呆住了,这个女人还真是精明啊,本来自己打算利用最克制她的姿势搞定她的,现在这个计划直接被破坏了。骆鹏迅速的在心里估量了一下按照这种规则自己是不是还有把握赢下这个赌局。
  最终,骆鹏觉得还是应该能赢,不过他不打算继续让玉诗提条件了,所以必须敲打一下她,“要加入这个规则也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小条件”。
  “什么条件”,本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玉诗听到骆鹏要加条件,顿时警惕起来。
  “很规则已经定了,一会儿我写在纸上,写好之后咱们两个人都签上字,赌局就可以开始了。至于条件嘛,很简单,乖乖的让我先把你的内裤脱掉”,骆鹏指了指玉诗身上仅存的那条窄小的内裤。
  玉诗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刚才为了抢先脱掉和骆鹏激烈的斗争了半天,如今这条内裤已经成为了两个人气势的象征,如果答应了骆鹏,毫无反抗的让他脱掉了内裤,自己感觉好像就矮了他一头似的。
  但是自己已经提出了这么多要求,看骆鹏的表情,如果自己不答应这个条件,他也就不打算同意每局一个姿势的要求了。
  玉诗轻轻的咬了咬下唇,点头答应道,“好,我,我答应了,就这样吧”,这一刻,玉诗觉得自己果然像斗败了一局一样,有点气馁。
  骆鹏满意的从床上站起来,对着玉诗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走到自己的面前来,他要站在卧室中央把玉诗的内裤脱掉,让她先全身赤裸给自己展览一下美丽的身体。
  玉诗银牙紧咬的起身,按照骆鹏的指示走到地板中央,原本以为面对骆鹏自己早已经没什么可害羞的了,谁知道这个小坏蛋总是有办法让自己感到羞耻。
  骆鹏缓缓的蹲在了玉诗的面前,伸出手来拉住玉诗黑色内裤的两边,抬起头来,一边看着玉诗羞红的脸,一边慢慢的把细小的内裤往下拉去。
  随着内裤逐渐被拉下,玉诗只觉得双腿之间的肉缝传来一阵凉意,身体裸露的感觉分外明显,心中不断的浮现一句话,“到底还是先被他剥光了衣服,他还穿着内裤,我却光着身子了”,在内裤被拉到脚踝的时候,玉诗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羞涩,闭上了眼睛。
  骆鹏看到玉诗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开口指挥道,“把左脚抬起来”。
  玉诗的大脑有点麻木,不知不觉的在骆鹏的指挥下轮流抬起了两条玉腿,让最后的遮羞布彻底离体而去。
  骆鹏站起身来,目光反复的在这个美艳的女人身上上下游移,欣赏着自己今天的第一份战利品。玉诗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尽管看不到,但是玉诗仍然感到有两道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审视着检查着,灼烧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没有勇气睁开眼睛。
  看了一会儿,骆鹏终于收回了目光,招呼玉诗坐在床头柜旁边的小凳上,臀部传来的凉意进一步加剧了玉诗的羞耻。而他自己则坐在床上,也凑近了床头柜,拿起笔来,开始书写赌局的规则。
  才写了没多少,玉诗就顾不得羞涩了,大声叫喊了起来,“呀,不行不行,这样不行,这写的太笼统了,规则必须写的细致一些”。
  顿时两个人发现彼此之间的争议真是太大了,随即逐条争辩起来,期间夹杂着互相的捏掐揉打,真是辩论的激烈异常。
  足足忙活了一个半小时,规则才终于写好。各自签完了字,两个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打了一场战争,肉体中的欲火都被精神上的疲惫冲击的七零八落了。
  骆鹏拿起玉诗执笔写好的纸张,一行一行的看了起来,只见纸面写满了娟秀的小楷,内容清清楚楚,因为这赌局见不得光,因此两个人都没有用真名:
  《大鹏与浪姐的对赌协议》
  甲方:大鹏,乙方:浪姐
  一、协议的订立:
  1.甲乙双方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自愿签订本协议,本协议为规范大鹏与浪姐的床上对赌而订立,赌局的所有规则由本协议确认,双方共同保证赌局将完全按照此协议规定执行。
  2.双方互相监督,有权指出对方的违规行为,一旦认定一方违规,则另一方有权对违规方进行惩罚(惩罚措施见协议第五条),违规方须无条件履行受罚的义务。
  3.本协议的公证人为小宇、东子、大勇,因本协议是在公证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订立,因此在甲乙双方均未有违约行为之前,双方不得将此协议及内容以任何方式透露给他人,包括公证人。
  二、协议的有效范围:本协议有效期自赌局起始时开始生效,至赌注赔付完毕,有效期终止,在协议有效期内,本协议对甲乙双方均有管束权。
  如任何一方违约且拒绝执行本协议规定的惩罚,另一方可向一名或多名公证人出示此协议,并在公证人帮助下强制执行协议,具体人选由未违约方自行决定。
  三、对赌规则:
  1.进行方式:甲乙双方的赌局以一对一的性交方式进行,参加者仅限甲乙双方本人,赌局进行中不得有任何第三者参与,每局以双方认可的身体接触(性器接触或爱抚)为开始标志,以一方或双方达到生理性高潮为结束标志。
  2.赛制:赌局采用九局五胜制,每局只允许采用一种性交姿势,性交过程中不允许使用任何道具(可以借助地形),双方共同确定九种备选姿势,写在纸条上,叠好做成纸签放进签筒(以茶杯代替)内。在每局开始前,由上一局的败者抽取纸签,选定一种性交姿势,双方均不得对抽签结果有异议。任何一方先胜五局,赌局即结束。
  3.胜负认定:每一局结束时,达到性高潮的一方为失败方,对方为获胜方,获胜方计一个胜局,如双方同时达到性高潮,则双方各计一个胜局。
  4.局间惩罚:每局结束后,胜方有权对负方进行肉体惩罚,惩罚措施的开始由双方共同认定,时间为十分钟(准备时间不计入内),可以使用道具,但每次惩罚所使用的道具不得超过一种。
  双方不得提出明显超出正常人能力范围的惩罚措施,不得对受罚者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或改变。
  负方在胜方未违反本协议的前提下需完全服从胜方的惩罚,并努力达到胜方要求的标准。
  如果双方同时得分,则双方同时受罚,或经双方协商后轮流进行惩罚。
  双方需各自先行策划好五种惩罚措施,做成纸签分别放入签筒,每局结束后,由败者从胜者的签筒中抽取一种惩罚,抽取后双方均不得有异议。
  每一局结束后,立刻进行局间惩罚,局间惩罚结束后,立即进行下一局,中间无休息时间,最后一局结束后无局间惩罚。
  四、赌注:赌局完全结束后,败者担任胜者私有性奴,基础时间24小时,在此24小时内,败者需完全服从胜者的调教要求(不包括身体改造,使用粪便,公开场合裸露生殖器,或性交等可能造成败者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的调教要求),如败者系在赌局进行中自行认输而失败,则担任性奴的基础时间为48小时。
  五、违约惩罚:赌局进行或赌注执行过程中,如有任何一方违反本协议规定,对方有权对违约方进行惩罚,惩罚措施如下。
  1.局中违约:在性交过程中,如一方有改变姿势或使用道具的行为且无法得到对方认可,则判定违约方失败。
  2.局间惩罚违约:局间惩罚过程中,如胜方违反惩罚措施,则惩罚中止,视作惩罚已完成;如负方违反惩罚措施,则对已经执行的惩罚时间清零,负方需重新接受惩罚,并进行追加惩罚。追加惩罚由胜方在以下两种方式中选择其一,一:本次惩罚时间加倍,二:从胜方签筒中再次抽取一种惩罚措施与原惩罚措施一并执行,可先后进行,也可同时进行,由胜方决定;追加惩罚过程中,如负方再次违约,则继续进行追加惩罚,如此反复,直到负方完成惩罚为止。如执行过程中,胜方提供的全部四种惩罚措施均已用完,胜方有权提出新的惩罚方式,此惩罚不受道具种类限制,如受罚者确认无法完成惩罚,则判定受罚者自动认输,赌局结束。
  3.赌注执行违约:双方在执行赌注期间,胜方违约,赌注执行立即中止并视作执行完毕;负方违约,则每违约一次,已执行的惩罚时间清零,负方重新开始履行赌注义务,且赌注执行在当前惩罚时间的基础上加倍,最高执行时间不得超过基础时间的10倍,直到赌注执行完毕为止。
  六、本协议自签订之日起生效,未尽事宜,双方应本着友好协商,相奸相爱的原则共同研究决定,必要时可请一名或多名公证人介入调解。
  赌局结果:胜者:()败者:()
  甲方签字:乙方签字:
  XXXX年XX月XX日
  骆鹏略显呆滞的看了看全身赤裸却得意洋洋的坐在小凳上的玉诗,又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手里如同商业合同一般,足足写满了两页纸的对赌协议,最后欲哭无泪的看着被撕的只剩下几页的笔记本和三个茶杯,算是彻底认识到了商业精英的思维方式。
  “这个,有没有必要搞的这么正规啊”,骆鹏忍不住吐槽。
  “协议当然要正规一点啊,正规才有效力嘛,以后你长大了,如果和别人签合同的话,也要记住弄的正规一点哦,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起草,今天这个协议就可以当教材了,哦呵呵呵呵”,玉诗得意而骄傲的笑着,似乎找到了当年的感觉,重新回到了自己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日子。
  骆鹏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大钟,无可奈何的对玉诗说道,“先吃饭吧,已经十二点了”。
  玉诗跟骆鹏激烈的争论了一个半小时,争论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终于把协议搞定了,看着这一个半小时的成果:整整两张纸的协议和床头柜上摆着的三个装着纸签的茶杯,疲劳和饥饿也涌了上来。
  妩媚的白了骆鹏一眼,玉诗起身向厨房走去,不一会儿,躺在床上休息的骆鹏就听到玉诗气愤的喊声。
  “大鹏,你这个懒鬼,家里什么菜都没有,还吃什么饭啊”,赤裸着身体的玉诗气急败坏的冲回了卧室,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走动上下颠簸,让骆鹏的眼睛直盯在上边怎么也离不开。
  “哦,对啊,我家已经搬家了,这里平时根本没有人住,哪来的菜啊”,停了一下,骆鹏忽然想起来了,“泡面应该还有几包,要不煮了吃吧,不然就只能订外卖了”。
  “想的美,泡面就泡面”,玉诗一听到骆鹏说要订外卖,立刻想起上次在自己的家里这个家伙企图让自己光着身子拿快递的事情,警惕的否决了骆鹏的提议,坚决不给他耍花招的机会。
  骆鹏毫不在意的同意了,起床到厨房翻找了一会儿,果然找到4包泡面。于是玉诗打开炉灶,把面煮熟端进了餐厅。
  饥肠辘辘的两个人,一起趴在桌边吃起了泡面,吃着吃着,玉诗忽然举起拳头照着骆鹏的胸口就捶了一拳。
  “怎么了”,骆鹏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莫名发怒的裸体美妇,不知道对方忽然发什么火。
  “哼,还问怎么了,人家大老远的跑过来送逼给你操,你竟然只想着干那种事,连吃的都没准备,让人家跟着你吃泡面,你还有没有点良心”,玉诗气急败坏的抡起拳头,对着骆鹏又是一顿乱打。
  理亏的骆鹏自然不敢还手,只能一边躲闪一边赔罪,好不容易哄的玉诗不继续追究了,才长吁了一口气,抓紧时间把剩下的面吃完,赶紧躲回了卧室。
  两分钟后,玉诗也进了卧室,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休息了几分钟,玉诗翻身把一条光滑的玉腿搭在了骆鹏的大腿上,同时一边伸手在骆鹏的小腹上轻轻的刮擦,一边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舐骆鹏小红豆一样的乳头。
  玉诗一边刺激着骆鹏的身体,一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骆鹏,用娇媚的声音问道,“大鹏老公,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啊,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哈,浪姐你这个骚货,急什么,先休息一下,你的屁眼洗干净了吗?”骆鹏拍了拍玉诗肥厚的臀肉,戏谑的反问了一句。
  “讨厌”,玉诗低下头小声娇嗔了一句,“人家当然是洗的干干净净才来的,赶紧开始嘛,你不会是怕了吧”。
  “看来准备的很充分嘛,迫不及待的想被操了吗,先不急,刚吃了饭,怎么也得消化一会儿嘛”,骆鹏不为所动推开了玉诗。
  玉诗嗤笑一声,放开了骆鹏,其实经过了刚才这两个多小时又是争论协议条款,又是吃饭,两个人的情欲都被打断了,这时候玉诗也只是试探一下骆鹏而已。骆鹏提议休息,玉诗也就顺势开始闭目养神,积攒体力准备一会儿好好的和骆鹏斗一斗。
  于是纯粹为了淫乱放荡而来到一起的少男美妇,竟然好像都对对方不感兴趣一样,一起躺在床上闭目休息起来,两个人用一模一样的姿势仰面平躺,唯一的不同是玉诗的身上早已一丝不挂,而骆鹏的那条四角内裤竟然还穿在身上。




  第五十六章、不谋而合

  躺在床上的玉诗和骆鹏原本只是打算休息一小会儿的,却没想到两个人都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时候刘宇已经结束了今天的特别课程,知道妈妈回来的会很晚,因此他在外边吃过了午饭。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到妈妈正在面对骆鹏的未知手段,忍不住患得患失起来。
  以前刘宇无聊的时候,一般是用书房的电脑找点体育比赛视频,或者动漫来看,至于最近,一般是找点小电影或者色情小说打发一下时间,或者干脆查找一些零零碎碎的跳教女人的资料来学习。
  但是今天,心中烦躁的刘宇突发奇想,来到妈妈的卧室里,打开了妈妈的电脑。以前,妈妈的电脑只会用来看新闻股票电影之类的东西,但是最近妈妈和自己以及自己三个的同学发生了如此混乱的肉体关系,这会不会对妈妈的上网习惯有些什么改变啊。
  刘宇怀着期待与窃喜查找着最近的网页浏览历史,下载的文件等等一切的使用痕迹,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历史记录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失望的刘宇顺手打开了一个搜索引擎,准备查一点最近学习的特殊课程资料,没想到这却有了意外的收获,玉诗的搜索记录被网站保留了下来。搜索记录的内容让刘宇大吃一惊,只见最近玉诗搜索的内容大部分是与妇科病有关。
  “妈妈得了妇科病?”刘宇呆呆的看着电脑屏幕,心里有点懊恼,难道是最近妈妈与自己和三个同学频繁的滥交行为让妈妈得了妇科疾病吗。
  刘宇急切的继续往下翻,生怕妈妈搜索的内容中还包括性病,如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自己可真是无颜面对妈妈了。
  查看了好一会儿,刘宇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只有妇科疾病的搜索记录,这至少说明了妈妈只是得了妇科疾病,至于妈妈搜索的那些医学名词,刘宇并不十分明白。
  放下一半的心之后,刘宇再也没有心情去探索妈妈的小秘密了,他关掉电脑,两眼发直的坐在漆黑一片的屏幕前,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宇的心里忽然有一道电光闪过,他马上离开了电脑桌,开始在妈妈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很快,刘宇在玉诗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本病历,立即火急火燎的打开病历本看了起来。
  医生的字让刘宇无法按捺吐槽的冲动,尼玛写的工整一点能死啊,看了半天,最先猜出来的是就诊日期。刘宇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是这个星期一,是最近才得的病?怪不得这一周妈妈都不让自己碰她。
  想到这里刘宇的鼻子有点酸,同时更加急切的想要知道妈妈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困难难不倒有心人,刘宇很快想出了办法,他拿着病历本下楼进入了书房,打开自己的电脑。
  把医生写的病症发到网上请人来看这种蠢事刘宇是绝对不会做的,他打开了一个支持手写输入的网站,自己模仿着医生的字一个个写进去,让输入法来识别写的是什么字。
  不得不说,医生字体的加密级别真的很高,刘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描带猜,还自己开动脑筋给医生的字增加了一些细节,最终还是只识别出来五分之一。
  不过,这对于刘宇来说已经很有用了,刘宇把识别出来的字带入病历本上它们原本的位置,基本上识别出了最关键的内容:子宫、毛细血管、表皮、伤、外用、节制。
  刘宇把这些关键的字眼联系在一起,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的抬起头来,嘴张的老大,他猜到了,于此同时,悔恨的情绪不可抑制的从心口爆发了。
  这分明是上周日自己和赵勇两个人对妈妈的子宫毫无节制的冲击,把妈妈的子宫给冲撞的受伤了。
  说是两个人,但是刘宇很清楚这只是自己的自我安慰。当时赵勇的龟头在妈妈的配合下是顺畅的插进了妈妈的子宫里的,也给妈妈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只有自己,因为龟头太大,长度又差了一点点,根本进不去,还拼命的往里顶撞,当时眼看着妈妈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自己却还是不甘心的一次次全力冲刺,连续不断的大力撞击在妈妈的子宫口上,自己当时都感觉到龟头有点疼痛,更不用说妈妈娇嫩的子宫了。
  妈妈的伤应该主要是自己造成的。这几天妈妈不跟自己做爱,自己还有点埋怨她,如今真相大白,不是妈妈找理由不让自己碰,而是身体受伤了必须要节制房事。
  至于妈妈不告诉自己真相,显然是不想让自己内疚,而昨天晚上和自己疯狂的做爱,想必是身体刚刚恢复就来补偿自己了。妈妈这么照顾自己的感受,自己却一点也不怜惜妈妈的身体,自己实在是枉为人子啊。
  刘宇的拳头紧紧的攥着,牙关紧咬,忽然抬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骂了一声,“畜生”。
  这一刻,刘宇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以后要尽可能的让妈妈获得最大的快乐。无论是骆鹏那天生绝配的肉棒形状,还是赵勇能侵入子宫的长度优势,自己都不会再去嫉妒了,相反,要创造机会让妈妈彻底的享受最刺激舒爽的性爱。
  想清楚这些的刘宇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几乎在刘宇入睡的同时,正躺在骆鹏家里大床上的玉诗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时间,玉诗无语了。这一觉竟然一直睡到两点半,骆鹏约自己来他的家里玩淫乱游戏,谁知道自己已经来到这里四个小时了,两个人竟然还没有开始。
  养足了精神的玉诗回忆着自己和骆鹏一定订立的协议,暗暗得意,这次的对赌真是正合自己心意,自己事先的准备可以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了。
  想象着自己赢得对赌协议以后,当着赵勇和向晓东甚至是儿子刘宇的面调教骆鹏的情景,难以克制兴奋的心情,咬着嘴唇暗暗发狠,“这回就让你们知道一下,老娘也是能当女王的”。
  兴奋过后,玉诗冷静下来,又忍不住想到,如果输掉对赌,那自己的下场可就……“呀,糟了”。
  玉诗在心里惊呼了一声,忽然想到,自己只顾着和骆鹏勾心斗角,却忘了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儿子了,这如果输掉了赌局,到时候怎么跟儿子交待。
  想到这里,玉诗连忙看了看躺在身旁的骆鹏,见少年仍在熟睡,赶紧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从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溜到离这间卧室最远的厨房里,拨通了刘宇的电话。
  在家里刚刚睡着的刘宇被电话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了电话,咕哝着询问电话的另一头是哪位,听到自己妈妈的声音,这才清醒了过来,赶紧询问妈妈教训骆鹏的结果。
  “什么?还没开始?”刘宇疑惑的看了看时间,这应该已经是整整过了半天的时间了吧,妈妈和骆鹏还没开始,这两个人到底搞什么鬼。
  “是这样的,大鹏想要和我赌一局,你看……”,玉诗小声的说道,打算把赌局的内容告诉儿子,如果儿子不同意自己和骆鹏订立的协议,她就只能对骆鹏反悔了,哪知道才说了个开头,就被刘宇打断了。
  “你想赌就赌吧,今天随你怎么玩,只要别把自己输进去,怎么玩都行,玩的开心就好”,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刘宇立刻挂断了电话。
  刘宇正在深深的内疚中,正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妈妈受到的伤害,如今妈妈为了骆鹏提出的赌约来请示自己,虽然知道如果妈妈输了一定又会被骆鹏弄出新的花样来,但是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阻止,为了给妈妈最大的快乐,就让妈妈随心所欲的玩一下吧。这样说服了自己的刘宇用被子蒙住了头,强行让自己重新入睡。
  刘宇的回答让玉诗很惊讶,原本一再强调自己必须在他的许可之下才能和别的男孩上床的儿子,今天怎么连问都不问,就直接把决定权交给了自己。
  放下电话之后,玉诗思索了半天,儿子这是在怂恿自己吗,是让自己放开身心享受游戏?还是考验自己对他这个主人的忠诚?猜了几种情况之后玉诗忽然笑了,现在已经不是当初母子两个互相猜测的时候了,自己何必胡思乱想,既然儿子说了不管,那就是让自己及时行乐了,这算是给自己的福利了吧。
  放下了心事的玉诗迈着轻松的步伐回到了卧室,轻轻的爬上了床,发现骆鹏正好刚刚睁开了眼睛,正向墙上的挂钟望去,顿时了然,一下扑到骆鹏的身上。
  “马上开始吧”,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意外的默契让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即二话不说的同时行动起来,玉诗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白色茶杯,而骆鹏迅速的脱掉了依然顽强的贴在身上的四角内裤。
  玉诗低头看了看骆鹏那根刚刚睡醒格外精神的肉棒,忍不住伸手在它的顶端弹了一下,吃吃的笑了起来。
  骆鹏一个翻身,准备下床,忽然发现两个人脱下来的衣服散乱的扔了一地,于是决定先把衣服捡起来整理一下。
  玉诗见状也跟着一起收拾,两个人把衣服叠好,骆鹏把自己的衣服送到了他自己的小卧室的床头柜上,那是他平时睡觉放衣物的地方,而玉诗的衣服被他装进了主卧室的衣橱里。
  “这第一个姿势是你来抽还是我来抽啊”,骆鹏收好玉诗的衣物,直接切入主题,今天时间可真的是浪费的太多了。
  “我来”,玉诗不给骆鹏反驳的机会,伸手就抽出了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小纸片,手脚麻利的展了开来。
  “呵呵,好吧,那咱们就开始第一局的较量了”,骆鹏大度的没有计较,反正9个姿势是两个人一起定的,早就经过了几轮的讨价还价,骆鹏自认为抽到哪个姿势都无所谓,反正最后的胜利一定是自己的。
  两个人一起看着白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骆鹏很无语,本来自己是打算写个姿势名称就算了,哪知道玉诗却坚决要求必须仔细的写出两个人动作的要点,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说是要避免某一方钻空子对姿势做出不同的解释。
  看完了姿势说明,玉诗傲娇的哼了一声,扔掉纸片躺了下来,张开两条雪白的美腿,把女人下体粉嫩迷人的肉缝完全暴露在骆鹏的面前,然后抬起下巴虚点了骆鹏两下,斗志昂扬的发出了挑战。
  骆鹏同样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跪在玉诗张开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扶住昂然挺立的肉棒,轻佻的问道,“淫荡的阿姨,要不要来点前戏啊”?
  玉诗用慵懒的声音鄙视的语调说道,“哪用得着什么前戏,人家的小穴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就是湿的,你不会是还没有准备好……啊……”。
  不等玉诗说完,骆鹏的小腹就用力向前一挺,通红的肉棒直接贯穿了玉诗的阴道,随后身体向前一扑压在玉诗绵软的女体上,双手的手肘撑在玉诗的头两侧,用手指拨弄玉诗披洒在雪白床单上的秀发。
  稍稍停顿了一下,骆鹏开始缓慢的抽送,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如你所愿,操你个死去活来”。
  “啊……,嗯……,来啊,狠狠的插啊,谁,谁会怕你,哦……”,玉诗阴道的肉壁被骆鹏抽插的阵阵收缩,嘴上却依然继续发出挑战。
  骆鹏抽送了几下,确认了玉诗的阴道只是微微有些潮湿,立刻改变了战术,九浅一深的慢慢挑逗着玉诗的情欲,用沉郁的声音的回道,“别急,现在跟我放狠话,一会儿有你这骚货求饶的时候”。
  “嗯……,有本事就快一点,别,啊……,别磨磨蹭蹭的,像什么男人”,玉诗的阴道传来阵阵酥麻,体内积蓄了半天的欲火随着骆鹏的轻抽浅送逐渐升腾。
  几十次抽插过后,骆鹏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被湿滑的液体彻底包裹了,肉棒在阴道里的出入再也没有任何的滞涩感,立刻提高了冲击的节奏。
  “啊……,好,好狠……,啊……,好大,哦……”,玉诗的呻吟声立刻提高了八度,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语言不再那么条理清晰了。
  “呼……,哈……,还有更狠的呢”,摩擦带来的快感是相互的,骆鹏同样被肉棒上传来的蠕动吸吮的感觉刺激的呼吸急促,咬着牙发狠。
  骆鹏的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玉诗的呻吟也越来越响亮,如果把窗子打开,在这样高的楼层传出的声音不知道能传出多远。
  骆鹏的冲击持续了几百次,渐渐的他感觉到有些不对了。尽管玉诗的叫床声越来越婉转娇媚,也越发的销魂蚀骨,美艳的脸上也泛起了潮红,这一切无不说明身下的女人正淹没在巨大的快感之中,但是根据他的经验,玉诗这敏感的肉体早该高潮了啊。
  骆鹏一边继续加大力度猛烈的冲撞,力求尽快击溃玉诗的抵抗,让两个人的小腹都拍击在了一起,不断发出“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另一边睁大了眼睛仔细的分辨玉诗表现出来的情欲高涨到底是不是真的。
  看了半天,骆鹏断定玉诗临近高潮的表现确实是真的,肉棒被女人褶皱的肉壁紧箍包裹着不断吸吮摩擦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又经历了上百次的抽插,玉诗仍然没有达到高潮。
  “啊……,唔……,你,你”,玉诗这时候正在拼命控制着阴道里的肌肉,努力的收缩,压榨,同时断断续续的控诉着,“你这个,这个无赖,啊……,你一定是吃药了,哦哦……,怎么,怎么还不射出来”。
  两个人都面红气促,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刺激着对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力图让对方比自己先一步达到高潮。
  阴道反复摩擦带来的酸麻痕痒和紧贴在骆鹏胸膛上的乳头传来的阵阵电流,让玉诗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着,几次想要顺应身体的渴望,把双腿抬起来,紧紧的夹住骆鹏的腰。但是仅存的理智阻止了玉诗的动作。
  每一局的姿势都是被严格规定了的,这种规定对双方都是有效力的,一旦她做出超出规定的动作,骆鹏就可以立刻宣布她违约输掉了这一局。
  激烈的性交仍在继续,两个人都在依靠意志坚持着。这种激烈的僵局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骆鹏发觉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了。
  现在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全靠男人的腰腹发力,对男人的体力消耗很大,而女人却只要躺在床上承受就行了,可以节省很多体力。
  尽管男人先天上具有体力优势,骆鹏又正是身血气方刚的时候,经常锻炼造就了强健的体魄,可是连续一个小时用同一个姿势不停的奸淫女人,也有些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何况女人表现出了预料之外的韧性,很早就开始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可是却一直没有到达最后的极限。每当骆鹏打算减慢速度的时候,玉诗都会大喊不许停,停下来就是违约的行为。
  谁也没有想到今天的第一战就是一次短兵相接的遭遇战,这激烈的肉搏又持续了半个小时,终于,骆鹏再也控制不住肉棒的酸麻,怒吼一声,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玉诗的阴道深处。
  玉诗不断的提醒自己,“控制,控制住,马上就胜利了”,这样的坚持让她终于获得了胜利,骆鹏首先射精,输掉了第一局。
  射精之后的骆鹏全身一瘫,颓然的趴在玉诗的身上,发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浑身软绵绵的一动也不想动。
  玉诗同样也不想动,一个半小时没有太大的动作变化,尽管只是张开双腿躺在床上,也让她的身体酸痛麻痒,疲惫不堪。
  两个人抱在一起休息了足足十分钟,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骆鹏垂头丧气的爬了起来,拔出了深埋在玉诗体内的肉棒。尽管那肉棒仍然坚硬如铁,但是改变不了输掉第一局的结果。
  玉诗也坐了起来,她也必须换个姿势了。
  “你,你个臭流氓,吃了药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娘吸的乖乖缴枪了,你这是作弊的行为,应该直接判你赌局失败”,玉诗喘息着,得意的说道。
  骆鹏张了张嘴,想要否认,但是事实是他确实在午饭之后偷偷吃了一粒增加持久的药物,这东西对身体不是很好,但是为了今天这个赌局,他觉得正是好钢用在刀刃上,可是如今不但出师不利,还被玉诗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否认没有意义,玉诗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可不是需要讲究证据确凿的法庭。
  骆鹏心里暗恨,本来按照玉诗身体的敏感程度,自己最多十分钟就能把她送上高潮,到时候有了局间惩罚的十分钟休息,正可以掩饰自己不正常的持久力。可恨,这女人的身体今天怎么这么迟钝。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在埋怨玉诗身体感觉迟钝的骆鹏忽然浑身一震,他想到了,玉诗今天的状态也绝对不正常。
  骆鹏瞬间恢复了理智,盯着玉诗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玉诗的目光有些躲闪,这才突然开口,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还不是一样在作弊,早上偷偷的电击自己的小骚逼了吧”。
  “啊?”突然被戳穿了把戏的玉诗惊呼一声,随即把嘴巴闭了起来,然而已经晚了,这一声惊呼已经等于承认了骆鹏说的话,两个人都是聪明人,既然被戳穿了,抵赖没有任何作用。
  今天早上刘宇八点多就出门了,而玉诗直到九点半才离开家,这一个半小时里,她咬着牙把电击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足足把自己电昏了两次。为了防止自己昏过去以后没有人关电击棒,她专门设计了一个小绳结,把遥控器握在手里以后,用绳结缠绕住自己的手指,当自己痉挛或者昏迷的时候,手指不受控制的蜷缩,正好可以关掉电击棒的开关。
  因为身体的反应不是每次都一样的,绳结没法做的太精确,这让她在电击自己的过程中还有两次是没有昏过去就在抽搐之中碰到了开关,电得自己眼泪汪汪的,吃足了苦头。
  玉诗的心里暗暗叫苦,本来以为十几分钟就可以让骆鹏射出来,到时候利用局间休息掩饰自己身体的异状,谁知道骆鹏也同样用出了作弊的手段,结果两个人的把戏都露了馅儿,真是不谋而合。
  自嘲了一句之后,玉诗很快平静下来,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那怎么能一样呢,人家只是刺激一下自己的身子,让自己更容易享受被男人操的快乐,可没有用药来提高战斗力”。
  “那我也只是补充了一点营养,和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啊,吃东西和用电来玩自己相比还更正常一些吧”,骆鹏也充分显示了他的机智。
  “那好吧,大不了算扯平了,咱们都不追究这个作弊的问题了,第一局你输了,现在要进行惩罚了”,玉诗知道骆鹏是不会放过这个问题了,决定不和他在这里纠缠了,干脆揭过这一章,赶快依靠开局的胜利扩大自己的已经不多的优势。
  说这句话的时候,玉诗的心简直在滴血,自己吃了那么大的苦头,本来指望着在与骆鹏的性交中获得巨大的优势,结果被这个家伙一粒毫无痛苦的小药丸就抹杀掉了。
  骆鹏知道这已经是玉诗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在双方都作弊的同等条件下,自己既然先射了精,那就只能愿赌服输了,否则今天的游戏也就到此为止了。
  有了决定的骆鹏也不在纠结了,爽快的拿起装有玉诗的惩罚措施的茶杯,从四张折叠起来的纸片中选了一张,抽了出来。
  局间惩罚的措施由胜者书写,但是要由败者自己来抽取,两个人事先并不知道对方都写了哪些惩罚项目,因此骆鹏的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
  打开纸片,骆鹏仔细的观看了一遍纸上的字,然后苦着脸把纸片交给了玉诗。玉诗接过来,把刚才的苦恼扔到一边,笑吟吟的起身下了床,施施然的离开了卧室。
  不一会儿,玉诗就拎着一个暖壶和一个大号的杯子回来了,又从自己带来的小包里拿出手机,招呼着骆鹏到卫生间去。骆鹏只好磨磨蹭蹭的跟了进去。
  看着一脸恶毒微笑的玉诗,骆鹏无奈的走到坐便器前,挺起昂扬的肉棒,直直的站在那里,等待着玉诗的惩罚。
  玉诗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骆鹏,笑眯眯的安慰道,“小鹏乖,快过来让阿姨惩罚一下,别怕,很舒服的哦”,说完打开了暖壶的盖子,倒了半杯热气腾腾的开水。
  玉诗拧开了水龙头,又往杯子里兑了半杯凉水,然后在骆鹏恐惧无助的注视下换换的把杯子移动到骆鹏肉棒的正上方,先指了指手机上的时间,然后慢慢的把水杯倾斜了下来。
  “哗啦啦……”,杯子里大约五十度的热水毫不留情的浇淋在骆鹏的龟头上。
  “啊……,好烫”,骆鹏一声惨叫,想要躲避,却强行控制住了身体。
  细细的水流随着玉诗的手移动,充分的冲洗着骆鹏的整根肉棒,敏感的肉棒对五十度的热水给出的是一百度的感觉,骆鹏龇牙咧嘴的承受着这被烫熟一般的感受。
  足足一分钟,这一杯热水才全部倾倒在骆鹏的肉棒上。好不容易熬过了这酷刑的骆鹏急切的想要缓解一下肉棒上的灼热感,然而他马上看到玉诗再次拧开了水龙头,接了满满的一杯凉水。
  很快,冰凉的水流开始冲洗骆鹏的肉棒。最初清凉的感觉解救了刚刚被烫的生疼的肉棒,让骆鹏大呼舒服。但是随着冲洗时间的持续,肉棒的温度逐渐降低,让骆鹏产生了自己的肉棒被冰冻了的错觉。
  好不容易凉水冲洗完毕,玉诗却马上又兑了一杯热水出来,这让刚刚适应了冰冷的肉棒顿觉比第一杯热水还要灼烫。
  就这样一杯凉水一杯热水,轮流的冲刷着骆鹏可怜的肉棒,这样强烈的刺激让骆鹏除了痛苦之外,还有一种隐隐的射精冲动。
  这就是玉诗提出的第一种惩罚方式,十分钟的冰火两重天,只是执行这个名字引人遐想的暧昧惩罚对应的不是美人温软的小嘴,而是一个大号的粗暴水杯。
  十分钟的惩罚时间结束,骆鹏被惩罚的真是酸爽至极。
  因为两个人都是聪明人,都把局间惩罚当做赢取赌局最终胜利的一种重要手段,所以在设计惩罚的时候,两个人都力求尽量刺激对方的情欲。
  讨论协议的时候,玉诗提出要看看都有什么可以使用的道具,结果不出所料的发现骆鹏的家里只有玩弄调教女人用的道具,完全没有调教男奴的专门用具。愤怒的玉诗当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禁止了骆鹏使用按摩棒和跳蛋一类直接刺激女人阴道的道具。
  当时玉诗的心里嘀咕了半天,骆鹏在家里堂而皇之的藏了这么多玩弄调教女人用的道具,要是被他的父母发现了,不知道会怎么收拾他,真想匿名揭发一下这个坏蛋,看看已经快到17岁的他还会不会被爸爸打屁股。
  没有合适的道具,玉诗只能就地取材,使用一些用途比较广泛的道具或者其他的东西来设计惩罚措施。
  这个凉水热水就是玉诗的一个得意之作,简单的水对骆鹏的肉棒造成了强烈的刺激,毫无疑问,骆鹏的下一次高潮将提前很多到来。
  接受完了惩罚,骆鹏跟着玉诗,握着红的发紫的肉棒,回到了卧室。
  “好了,赶快抽签,马上开始第二局了”,玉诗戏谑的催促着。
  骆鹏只能无可奈何的伸手去抽取第二局的性交姿势,从这一局开始,姿势由上一局的败者抽取,而且协议中规定,每一局结束立刻开始惩罚,惩罚结束立刻开始下一局。
  对赌协议里,赌注的内容主要是骆鹏定的,而有关局间惩罚的规则却大部分是玉诗提出来的。这时候骆鹏才明白了这条规则订立的目的,上一局的胜者得到了宝贵的十分钟休息,而败者的身体却在刚刚高潮之后就又被持续刺激了十分钟,变得更加敏感,如果不出现意外这几乎就是一个赢者通吃的规则。
  再想想玉诗忍着痛苦专门电击自己敏感的肉穴,骆鹏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个女人可以做到如何的狠辣。
  还好,这女人预料之外的情况还是出现了,自己破例吃了一粒小药丸,否则,今天这赌局根本就毫无胜算。这时候骆鹏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再多吃一粒了。
  玉诗没有理会骆鹏不断在愤恨和庆幸之间来回变换的表情,一把夺过骆鹏抽出的纸片,展开一看,得意的哼了一声,随后把纸片扔给骆鹏。
  骆鹏看过纸签上的内容,也暗暗松了口气,然后翻身上床,仰卧在那里等待着玉诗。
  玉诗也不迟疑,直接抬腿跨过骆鹏的双腿,下体对着骆鹏的胯间,调整着位置坐了下去。
  “嗯哼……”,玉诗满足的哼叫了一声,把骆鹏的肉棒完全吞进了自己汁水淋漓的肉穴里。
  这一局的姿势是玉诗正面骑在骆鹏的身上,这是一个玉诗选定的姿势,在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下,肉棒插入的深浅和角度完全由女人掌控,显然是一个对玉诗有利的姿势。再加上刚刚在第一局的局间惩罚里获得的优势,玉诗的信心进一步增强。
  随着玉诗开始摇动韧性十足的腰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再次响彻整个房间。
  骆鹏这时候正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这个姿势虽然是女人掌控主动权,但是相应的,主要消耗的也是女人的体力,自己的肉棒虽然一直在遭受刺激,但是自己可以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尽量恢复体力,吃下去的药,药效还有好几个小时,只要体力上的劣势能扭转过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啊……,好爽,操男人的感觉,嗯……,真舒服”,骑在骆鹏身上的玉诗欢快的跃动着,尽量夹紧阴道的肌肉全力的套弄着骆鹏饱受摧残的阳具,乌黑如瀑的长发随着女人身体上上下下的纵跃和头部的甩动,如同一面胜利的旗帜高高飘扬着。
  骆鹏咬着牙盯着在自己身上得意的肆虐着的女人,努力想些其他的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力求让自己坚持的更久一点,这一局决不能再输了,如果再连续输掉一局的话,自己说不定就一蹶不振了。
  玉诗的双手撑在骆鹏棱角分明的腹肌上,坚硬的手感让她真切的感受着身下男人的强壮,战胜这样强壮狡猾的男人,玉诗心里的成就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她已经忍不住开始遐想,赢得赌局之后,自己到底要用哪些手段调教这个多次让自己出丑的小坏蛋。
  骆鹏的双手扶着玉诗光滑的腰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玉诗胸前跳动着的丰满双乳,露出不甘的眼神。纸签上规定他不许主动去抚摸抓揉玉诗的乳房,因为女人比男人多了乳房这样一个重要的敏感带,在互相挑逗的时候对女人很不利,因此玉诗强烈要求在做爱过程中,男人的手不许随意触碰女人的乳房。
  “嗯……,荡妇,这次老子一定不会让你再赢了,你就等着,嗯……,等着给老子当性奴吧”,骆鹏咬着牙坚持着,态度强硬中带着几分悲愤。
  “啪”,骆鹏的小腹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感觉掺杂到肉棒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中之后,让骆鹏觉得整个腹部里面装了一大团火,熊熊燃烧而且越来越旺。
  “啪”,惊怒交加的骆鹏忍着强烈的快感,报复般的一巴掌扇在了玉诗绷紧的臀肉上,臀部并不在协议的保护范围之内。
  “啊……,好老公,你抽的人家好舒服,嗯……,继续抽”,占据优势的玉诗不但没有反抗骆鹏对自己臀部的凌虐,反而顺势大声的呻吟叫喊起来。
  一片大好的形势让玉诗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毫无顾忌的加大动作的幅度,提高套弄的速度,她觉得这是自己在男人身上最成功的一次驾驭驰骋。
  五十次,一百次,两百次,随着交配的进行,渐渐的没有人能记住玉诗套弄肉棒的次数了,骆鹏只能从墙上的大钟上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美妇逆推式的奸淫了半个小时。
  依靠着意志和药丸的效力,骆鹏艰难的坚持着,终于,玉诗的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玉诗的身体状态和高潮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体力的消耗却让她难以继续维持那样的速度了。
  骆鹏顿时看到了希望,他不能让玉诗冷静下来,必须抓住一切机会扭转不理的形势,他狠狠的抽打着玉诗的臀部,玉诗两片雪白的臀瓣已经变得通红一片,边抽打边出言讽刺,“动作快点,你这个骚货,别给老子敷衍了事,挨操还偷懒,你以为你这是妓女上工吗”。
  “啊呜……,你这个混蛋,老娘夹死你,啊啊……,看你还嘴硬”,玉诗愤怒的重新加快了速度,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欲火正在冲击玉诗的理智,优势的心理之下,她不觉得稍稍多消耗一点体力能有什么问题,只要让骆鹏再射一次,今天就赢定了。
  原本在玉诗刚刚到来,和骆鹏互相脱对方的衣服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还是暧昧而充满情趣的,然而后来,因为对赌协议的存在,两个人的性交真是极其的功利,两个人都是在协议许可的范围内不遗余力的刺激对方的身体,克制自己的情欲,完全不顾什么情趣了。
  第一局的姿势是骆鹏掌握主动,他就在强抽猛插的时候不断的变换阴茎插入的角度,力求刺在玉诗没有心理准备的位置,而玉诗只能收缩阴道被动的承受着这种无耻的奸淫,只有当发现骆鹏体力不支试图减慢速度的时候,才努力挺动下腹,主动加快节奏不让骆鹏有喘息的机会,终于在自己达到极限之前打垮了骆鹏。
  而这第二局,主客易位,两个人的处境正好换了过来,现在是玉诗在剧烈的消耗着体力上下颠簸,左右摇动,一旦试图减速,骆鹏就会咬着牙挺动小腹,不让玉诗停下来。
  “啊……,混蛋”,玉诗一声惊叫,就在她刚刚想要减慢一点速度的时候,厚实的臀肉又被骆鹏捏了一把,刺激着玉诗继续不断的纵跃。
  这时候玉诗心里其实是在庆幸,刚才两个人确定九种姿势的时候,骆鹏本想加入几种高难度的姿势的,但是玉诗出于对自己电击过后的身体的自信,强行拒绝了骆鹏的要求,反而是挑衅般的要求加入骆鹏从背后插入阴道和正面插入肛门这两种骆鹏最有信心的姿势。
  如今看来自己的决定是歪打正着,自己略感麻木的阴道对于骆鹏的抽插反应并不是太强烈,这正是导致自己第一局险胜的原因。如今胜负的关键已经不是姿势了,而是两个人的体力。
  自己已经骑在骆鹏身上飞快套弄了十几分钟,现在体力进一步下降了,她不敢想象,假如自己没有拒绝那几种高难度的姿势的话,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如果自己用那个站立一字马的姿势被骆鹏奸淫,电击过的身体迟迟不达到高潮,自己就要一直用那个辛苦的姿势站着承受骆鹏的冲锋,那样可怕的场面持续上半个小时甚至一个小时,自己一定会体力不支摔倒的,到时候就会被判定自动认输,要被骆鹏惩罚整整二十分钟。
  而如果再抽到一个十分消耗体力的惩罚项目,那么在受罚的过程中因为体力不足而无法完成的话,自己还要接受追加惩罚,雪上加霜,恐怕要被骆鹏这个狠心狡猾的小鬼一直惩罚到完全耗尽体力,最后被判定整个赌局自动认输,到时候自己就要直接成为骆鹏的性奴48个小时,还不知道要被他玩成什么样子呢。
  只是想了想那可怕的后果,玉诗就一阵后怕,好在自己赢了第一局,获得了宝贵的十分钟休息时间,而骆鹏的阴茎却一直在持续的刺激中不得休息。
  一边咬紧牙关收缩阴道上下套弄着小穴里坚硬的肉棒,一边暗中告诫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决不能让已经树立的优势从手中溜走,一旦给了骆鹏喘息之机,形势恐怕会瞬间倒转。
  两个人都在坚持,强烈的肉体刺激带来无比强烈的快感,原本快乐的时间应该是短暂的,但是两个人却都感觉到时间无比的漫长。事实上,两个人的确都坚持的很久,足足四十分钟之后,才渐渐感觉到高潮的临近。
  这是关键时刻了,骑在骆鹏身上奋力驰骋的玉诗一边努力克制自己汹涌的欲火,一边暗骂骆鹏的顽固。几个小时一直在高强度的性刺激中的骆鹏竟然还没有射出第二次,而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小腹一的那一团火焰不停的灼烧着理智,阴道里泛滥的爱液随着自己一上一下的动作,被挤成一片片的泡沫从两个人下体的结合部溢出,在骆鹏肉棒的根部形成了一圈白色。
  骆鹏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从赌局开始以来,肉棒一直在承受着激烈的摩擦,一局结束玉诗休息的时候,他却还要被冷热水交替冲洗刺激,变得更加敏感。
  如今之所以没有再次射精,一方面是靠着药力支撑,另一方面是意志的坚持,最后还要加上一个客观优势,那就是男人的肉棒在射过一次精液之后,变的更加持久了。
  尽管如此,骆鹏也感觉自己又快要达到极限了,“啊……,骚逼,这次,这次一定要,嗯嗯嗯……,不,怎么可以这样,啊啊……”。
  随着一声不甘的怒吼,骆鹏的阴囊再次开始收缩,阴茎有节奏的律动,一大股精液再次喷洒在玉诗阴道的深处。
  骆鹏目光呆滞,他又输掉了第二局,面临着第二次惩罚,而玉诗却又可以休息十分钟,这是他提出对赌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的局面。
  再胜一局的玉诗此时也不好受,身体一软,筋疲力尽的趴在了骆鹏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汗水和热气从全身的毛孔散发出来,和骆鹏的汗水一起从身体上滑落在床单上,把雪白的床单浸染出一片片的水晕。
  昏昏沉沉中,玉诗暗暗庆幸着,同时也隐隐的开始担忧。她觉得自己阴道的麻木感似乎开始消退了,如果骆鹏能再多坚持二十次,不,可能只需要多十次的抽插,自己就要达到高潮了。还好,不管怎么样,自己又赢了一局,可以再获得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了。




  第五十七章、积重难返

  一脸愁容的骆鹏,此时正站在自家卧室的窗前来回横向的移动着,他并不是在窗外即将落日的风景,而是在接受第二次的惩罚。
  他的阴茎上缠着一圈圈的细麻绳,从阴茎的根部一直缠绕到龟头下沿,一个打了结的绳头正好搭在龟头的上方,随着他脚步的移动,被麻绳缠绕的阴茎贴着窗台摩擦,粗糙的绳结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始终在龟头上刮蹭。
  这就是骆鹏这一次抽取到的惩罚措施。由于没有专门的道具,玉诗在设计这些惩罚的时候可谓是煞费苦心。如今她正赤裸的妖娆的女体,轻松的侧卧在床上,观看着自己奇思妙想带来的有趣场面。
  在骆鹏的活动过程中,整条肉棒上仿佛被千万根牛毛细针轻轻的扎刺,说不出是疼还是痒,唯一清晰的感受是,这麻痒酸涩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用锤子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的捶打一遍。
  整整十分钟,骆鹏在射精后的疲惫和即将再次射精的冲动中生不如死的走动着,稍慢一点就会被躺在床上悠然欣赏着的玉诗戏谑的提醒。
  惩罚结束以后,骆鹏是脸红脖子粗,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解开缠绕在自己肉棒上的麻绳,一把甩在地上。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被这样一根不起眼的麻绳逼迫到这种地步,这本来也是他经常用在女人身上的东西,然而亲身经历了这种欲仙欲死的刺激之后,现在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东西了。
  “唔,很好,现在抽签吧,咱们赶紧开始下一局,时间可不早了呢”,玉诗轻松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以示自己休息的很舒服,同时催促着骆鹏,她可不打算让骆鹏有休息的时间,最好能一直这样消耗着骆鹏,直到他硬不起来自动判负为止。
  骆鹏用怨妇般的神态看着玉诗,又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五点半了,这一下午的时间,自己被折腾的这么凄惨,而床上这个光着身子一副任君采撷状的妖艳女人,竟然一次高潮都还没有经历。
  耻辱啊,骆鹏从来没有如此憋屈的感受,昨天他还在暗自嘲笑向晓东被玉诗玩弄于鼓掌之中,没想到现世报来的这么快,今天自己在玉诗的手段之下竟然也是毫无还手之力。难道自己雄心勃勃制定的计划就要这么夭折了吗?刘宇未来的协助又要离自己而去了?
  磨磨蹭蹭的走到床头,怀着忐忑与期待,再次抽出了一张纸签。骆鹏暗自祈祷着能抽出一个对自己更加有利的姿势。
  打开折叠的纸签,骆鹏的精神一震,连忙眨了眨眼睛,再次定睛去看,顿时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骆鹏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骆鹏挥舞着手里的纸张往玉诗的眼前递了过去,颐指气使嚷道,“赶紧给老子趴好,老子要正式操你了,哇哈哈哈,看我不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玉诗接过纸片看了一眼,脸色不由自主的变了变,又看了看得意的骆鹏,咬牙哼了一声,“哼,手下败将得意什么,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刚插进去就射了,可不要乐极生悲哟”,说完,翻身变成俯卧的姿势,然后手脚用力撑起了身体,摆出了跪爬的姿势,等待着骆鹏的插入。
  骆鹏士气高涨,摩拳擦掌的爬上床来到玉诗的背后,跪在玉诗身后,顺手拍了拍眼前高高隆起的美臀,雪白的臀肉随着拍打的动作荡起一波肉浪。
  “小骚蹄子,这就让你好好的回忆一下被这根鸡巴支配的恐惧,操你个昏天黑地,看你还敢不敢好了伤疤忘了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跟我斗,可要小心不要再被我操昏了,那可是自动判输的哟”,骆鹏一边恐吓着玉诗,一边扶着自己饱受摧残红得发紫的肉棒,顶住了玉诗微微张合着的充血阴唇。
  玉诗感到滚烫的肉棒再次抵住了穴口,情不自禁的扭动了几下腰肢,随即觉得脸红。自己电击自己的小穴,虽然可以让阴道不再那么敏感,足以对抗骆鹏这个本来可以碾压自己的姿势,但是副作用也十分明显,那就是自己的情欲始终高涨。
  不容易达到高潮也就意味着无法得到满足,因此玉诗全身的肌肤都泛着情欲的潮红,穴口现在完全是一副大河泛滥的场面,淋漓而下的淫水从阴道口沿着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床单上。
  “这话你说的不腻我这听的人都腻了,刚刚是谁一脸苦瓜相的被惩罚来着”,饥渴的身体急切的盼望着男人的侵犯,但是此时此景又容不得她放低姿态去要求骆鹏插入,因此她只能控制着自己的语气,用强硬的态度去回应骆鹏的恐吓,同时微不可查的向后挺出臀部,试图早一点把骆鹏的龟头吞纳进去。
  骆鹏没有发现玉诗的小动作,他正在平心静气,尽量缓解自己被刺激了一下午的阴茎的敏感程度。
  然而也不能耽误的太久,免得玉诗质疑,骆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克制欲念,换换向前挺动小腹。
  “噗嗤”,“嗯……”,随着骆鹏龟头的插入,玉诗立刻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骆鹏不敢太相信玉诗的表现,因为从第一局开始玉诗就表现的十分饥渴,并且在交合开始之后不久,就露出一副即将高潮的痴态,然而最终一直到自己是在控制不住射了精,她也还是那副样子。
  其实这倒是骆鹏冤枉了玉诗,玉诗饥渴的肉体对于肉棒的插入的确是万分满足的,这一声销魂的淫叫顶多是有点夸张,绝不是装出来的。
  骆鹏小心翼翼的开始了抽插,同时密切的关注着玉诗的反应,已经连败两局的他再也不能承受继续失败了。
  “嗯……,啊……,好厉害,啊啊……,受不了了”,玉诗大声的淫叫,忍不住配合着骆鹏的动作前后挺动起屁股来。
  玉诗的配合让骆鹏吓了一跳,连忙仔细观察玉诗的表情,只见玉诗的的眼睛已经半闭了起来,迷离的样子好像正在全心的投入这场刺激的性爱,但是他不敢相信。只能一点点试探着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好刺激,老公快一点,用力操人家的小逼,啊啊……”,玉诗的身体随着骆鹏的冲击而摇晃,忘情的呼喊着,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两个人做爱时候的样子。
  骆鹏的嘴紧紧的抿着,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僵硬,连续操劳了一个下午的肉棒,这时候承受刺激的能力相当脆弱,仅仅几十次的抽插就让他的肉棒隐隐作痛了。
  但是玉诗的反应让他振奋,玉诗这种略带迷乱的眼神是前两局中没有出现的,他觉得这是装不来的,至少有一半是玉诗的真实反应。想到这里他进一步加快了突刺的速度,这个姿势之下,他的龟头每次都会直抵玉诗的G点,以往在这种情况下,他任何的节奏变化都能激起玉诗强烈的反应,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玉诗的身体都是随着他的每一次插入而抽搐,这这一次,仅仅是仰头弓背微微颤抖。
  “啊……,够了,慢,慢一点,啊啊……,饶命”,随着骆鹏继续加大力度,玉诗开始求饶。
  “慢一点?要不要,嗯哼……,要不要我停下来啊?”骆鹏低吼着,不怀好意的问道。
  “要,啊不,不要,啊啊……,老公,饶了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哦……”,玉诗刚刚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又连忙否认。
  在骆鹏这个姿势的奸淫之下,玉诗对自己电击过的身体的抵抗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骆鹏的肉棒已经连续被折腾了近三个小时,但是现在,她却在暗暗叫苦。
  诚然,她的淫叫求饶是半真半假的,但是随着骆鹏这个最直接的姿势抽插的进行,玉诗觉得自己的忍耐快要达到极限了,尽管中途休息了两次,但是一路高涨的情欲已经难以抑制,身体的状态现在已经积重难返了。
  同时玉诗还惊恐的发现,自己阴道的敏感度似乎正在恢复,阵阵酥麻的快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显,自己真的感觉快要承受不了骆鹏的奸淫了。
  “又是要又是不要的,你,说清楚,哼嗯……,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骆鹏一边加强攻击的力度,一边偷偷的变换角度,让自己的龟头刺激玉诗G点的角度稍稍变化,不让龟头受到摩擦的总是同一个点。
  “啊……,不,不要,不要停下来,继续,啊啊……,受不了了,继续,呜呜……,你,你欺负人家,呜呜呜呜……”,玉诗渐渐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承受不住还是在演戏了。
  一直在仔细观察玉诗的骆鹏发现了玉诗身体的颤抖幅度在加大,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双手牢牢的扶住玉诗柔软的腰肢,不让她左右扭动逃避,肉棒狠狠的向着玉诗的阴道深处顶撞。
  “啊啊啊……,不要啊……”,玉诗立刻感到自己的阴道不可抑制的剧烈收缩,忍不住又开始求饶,然而看到希望的骆鹏毫不留情的猛烈抽插,疾风骤雨摧残着玉诗娇嫩的花径,一抽一插之间,大量的淫水汩汩而下。
  “呜呜……,慢,慢一点,啊……,老公,哦哦……,主人,啊……,求,求求你,慢一点,呀啊啊啊啊……”,几百次的冲击之后,玉诗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大量的爱液随着阴道有节律的抽搐喷涌而出。
  骆鹏见玉诗终于在自己的奸淫之下达到了高潮,大喜过望,立刻继续快速的冲刺,准备在玉诗最脆弱的时候再接再厉,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嚣张的女人。
  “啊……,停,停,停啊……,这,这局已经,已经结束了呀,哦哦啊……”,玉诗大声疾呼,及时动用了规则保护自己。
  骆鹏悻悻的停止了冲击,他这才发现,在这个规则之下,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把玉诗奸淫到昏迷。
  意犹未尽的抚摸着玉诗光滑的臀部,骆鹏哼了一声,不甘的拍了拍玉诗仍在剧烈抖动的臀肉,从玉诗的阴道里拔出了深埋其中的肉棒,“哗啦”一声带出了积蓄已久的大股淫液,里面还带着自己前两局射进去的精液,浑浊的混合液体从玉诗的两腿之间喷洒在身下的床单上。
  遭遇挫败的玉诗双臂一软,上半身颓然的趴在了床上。失败了,玉诗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意味着她即将面临骆鹏刚才的的悲惨处境了。十分钟的惩罚,之后一刻不停的再次被骆鹏奸淫,而骆鹏却可以休息十分钟了。
  下了床的骆鹏来到玉诗身旁,伸手抚摸着玉诗布满细密汗珠的后背,快意的感受着那柔美的曲线,假装好心的问道,“怎么样啊浪姐,现在知道我的鸡巴的厉害了吧。”玉诗不说话,翻了个身用双手捂住了脸,把骆鹏的手压在身下。
  骆鹏也不生气,抽出手来,顺势放在玉诗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开始全面的抚摸玉诗身体的正面。
  玉诗顾不得身体全部暴露在骆鹏的肆虐之下,她此时正在深深的悔恨之中。原本对于自己临来这里之前先电击阴道的计策她十分得意,觉得一定可以给骆鹏一个深刻的教训。
  她事先没有想到骆鹏会提出对赌的要求,但是她觉得凭借自己的准备,取胜不成问题,前两局的发展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两个意外让她绝望了。
  第一个意外,她没有想到骆鹏这个狡猾的孩子竟然吃药,这基本上拉平了自己原本的优势,而且同样作弊的自己无话可说。
  第二个意外是自己的失误,但是更加致命,她没有急于开始赌局,反而还兴致勃勃的与骆鹏争论赌局的规则,绞尽脑汁的利用现有的道具设计惩罚措施,最后吃完了午饭竟然还和骆鹏一起睡了一觉。
  这直接导致赌局直到下午两点才正式开始,再加上两个人远超平时的持久性能力,让自己的准备出现了问题,现在第三局结束,时间距离自己早上电击小穴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九个小时。
  她前几次经历了电击之后,都是下午甚至晚上,身体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恢复敏感,这让她从来没有去试一试自己的身体从电击中恢复的具体时间,而是武断的认为要经历一夜的休息才会恢复。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疏忽,却把她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骆鹏不紧不慢的抚摸着玉诗的身体,见她没有什么反应,轻笑一声,在玉诗胸腹游移的手在摩挲之间,捻住了玉诗骄傲挺立着的鲜嫩乳头,轮流的捻动着两颗嫣红的小肉豆,看着那两粒樱桃般的肉球在自己的玩弄之间渐渐膨胀,这才贱兮兮的问道“浪姐,现在到了局间惩罚的时间了,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啊”。
  正在自怨自艾的玉诗一个激灵,连忙勉力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道,“不要,你,哼,老娘才不用呢,现,现在就开始吧”,玉诗打起精神,直接伸手到骆鹏的茶杯里抽出一张纸条。
  按照规定,局间惩罚是每局结束之后立刻开始的,如果她这时候要求休息,骆鹏一定会指认她违反规则,直接进行追加惩罚,她可不能犯这样的错误。而且,自己也不能就此绝望,现在还没有到最后,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虽然自己的准备失效了,但是骆鹏的药不知道吃过了几个小时,说不定他的药效也快要过了呢。
  调整好情绪的玉诗决心继续和骆鹏斗争到底,于是不再拖延,展开了手里的纸条,“啊”,看到纸条上写着的惩罚内容,玉诗惊叫了一声,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起身下床,从墙角搬了一把椅子面对骆鹏放好,张开修长的美腿,坐了下去,羞涩的把头转到一边,双手捧住高耸的乳房,向前挺起小腹,把最私密的部位全部暴露在骆鹏面前,等待着骆鹏下流的惩罚。
  骆鹏不知道玉诗心里那些复杂的变化,正雄心勃勃的准备开始他今天对玉诗的第一次惩罚。他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到玉诗面前,故意朝着玉诗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就差没把报仇雪恨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玉诗一动不动的看着骆鹏拧开了小瓶的盖子,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薄荷味,这是一瓶风油精。
  嗅到那浓郁的薄荷清香,玉诗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那是恐惧,又有一点莫名的期待,她知道当这风油精被涂抹到自己敏感娇嫩的阴蒂上以后,自己面临的将是多么难以忍受的感觉,但同时她心里也有一个念头,万一经过这样的刺激,自己的身体能再次麻木起来呢。
  在玉诗恐惧的目光注视下,骆鹏坏笑着倾斜小瓶,把瓶里的液体滴了一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把托着液珠的手指按在玉诗翘立的乳头上,给两个乳头都均匀的涂抹了一番。
  清凉的感觉让玉诗的头脑一清,随即脸色难看了起来。清醒之后的玉诗顿时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风油精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被用过,这东西并不会让自己的身体麻木,自己指望这东西,真是昏了头了。
  涂抹完乳头之后,骆鹏再次滴了一滴液珠在手指上,笑眯眯的盯着玉诗的眼睛,把手指慢慢靠近玉诗裸露的阴部,明显的看到了玉诗眼中的恐惧。
  骆鹏放下小瓶,空出左手来,轻巧的拨开两片湿透的阴唇,在玉诗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中,把右手食指压在充血膨大了一下午的粉红阴蒂上。
  “啊……”,玉诗仰头发出一声惨叫,阴蒂与乳头不同,这里的表皮是带有一些粘膜性质的,对风油精的刺激毫无抵抗能力,冰凉和火辣辣的感觉同时出现在敏感的阴蒂上。
  骆鹏不紧不慢的给玉诗粉红的肉豆满满的涂抹了一层风油精之后,才收回了手站起身来,看着玉诗,满脸痛苦的如同一条被钓在鱼钩上的鱼儿一样扭动着身体。
  在玉诗的感觉中,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酷刑,自己娇嫩的阴蒂像是被放在滚烫的油锅里炸一下,在拿出来放在冰块上镇一下,然后再放进油锅,反复的折磨蹂躏。
  玉诗迫切的希望能用手狠狠的搓一搓自己肿胀的阴蒂,把那刺激性的液体擦掉,或者并拢双腿摩擦一下,缓解一下这难忍的痛苦,然而骆鹏的纸条上明确的说过,女人的姿势不允许改变,她只能维持着这大张双腿,手托乳房的可笑动作,被区区的几滴药液折磨的苦不堪言。
  骆鹏充满着报复的恶趣味,静静的看着玉诗的挣扎。规则规定了,除了必须的准备以外,惩罚的过程中他不能接触玉诗的身体,他对此也没有异议,因此他就抱着臂膀老神在在的围观。
  制定规则的时候,玉诗以女人多出了乳头这个强烈的敏感带,惩罚的时候比较吃亏为由,禁止骆鹏在惩罚的过程直接刺激她的阴道,而经过骆鹏的讨价还价,最终阴蒂是被划入了惩罚范围的。或许那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手段,这个少年折磨女人的办法应该算是手到拈来了。
  过了一分钟,玉诗的挣扎开始减弱,一方面是身体渐渐的有了一点适应,更主要的却是风油精挥发很快,药液正在随着空气蒸发,围观的骆鹏蹲在玉诗的两腿之间仔细的看了看,轻轻的对了玉诗的阴蒂吹了一口气。
  “唔……”,玉诗的身体随着骆鹏的呼气猛地一颤。
  骆鹏满意的点了点头,忽快忽慢的继续吹起气来,至于同样被涂上了风油精的乳头,骆鹏并不关注,那里不能带给玉诗太大的刺激,只是个点缀而已。
  “啊……,呀……,别,别吹了,啊哈……”,玉诗说不出现在阴蒂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冷热交杂,痛痒并在,任何微笑的空气流动都能让她的身体不堪的颤抖。
  就在玉诗再次开始适应这刺激的时候,骆鹏再一次拿起了小瓶子,滴了一滴液体,然后再次把瓶子放在一边,伸手扒开了玉诗的两片柔嫩的阴唇。
  “咦……,你,你干什么,惩,惩罚的时候,你,你不许碰我的,你,你违反规则”,玉诗惊怒的呵斥道。
  “我没有违规啊,我必须保证这十分钟的时间里你都是在受罚状态下度过的,可是风油精挥发的这么快,根本不可能保持十分钟啊,所以我得随时帮你补上一些,这是必要的接触,不接触你的身体怎么给你涂药啊”,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抗议,把辛辣刺激的冰凉液体又一次涂在玉诗刚刚有所缓解的阴蒂上。
  “啊……,你,你混蛋,你,你这是钻规则的空子”,玉诗强忍着合拢双腿的冲动,保持着淫荡的姿势承受骆鹏的欺凌,既然是钻空子,自然是规则无可奈何的情况,她只能认命,感觉到骆鹏的手指时轻时重的在自己的阴蒂上按压滑动,气的咬牙切齿。
  每隔两分钟,骆鹏就会再次给玉诗涂抹一遍药水,涂完之后,就兴致勃勃的朝着充血越发严重的阴蒂吹气。当十分钟的惩罚时间结束的时候,玉诗瘫软在椅子上,感觉漫长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来吧,浪姐,把下一局的姿势抽出来,看看接下来你要怎么发挥你的风骚”,骆鹏收起桌上的风油精。很是轻佻的拍了拍玉诗潮红的脸颊。
  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的玉诗,看了看自己红彤彤肿大了一圈的阴蒂,恨恨的瞪了骆鹏一眼,无可奈何的把手伸向了桌上的茶杯,心存侥幸的希望能抽出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姿势,这样下一局说不定有翻盘的机会。
  拿着手中的纸片,玉诗略微思索了一下,打消了不切实际的奢望,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姿势是否有利作用都不大,唯一的希望就只是在于骆鹏的药力到底过了没有。
  由于玉诗否决了所有的高难度姿势,因此最后选定的九种姿势都是比较普通常见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在男方主动的姿势下,玉诗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骆鹏的挞伐,女方主动的姿势下,又担心自己的体力。
  现在的玉诗完全处于一种束手无策的境地,相比之下,她觉得还是男方主动的姿势好一点,至少可以让自己恢复一下,坚持到骆鹏的药力失效,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拆开纸片,玉诗的脸色还是不太好,一言不发的把纸条交给了骆鹏。骆鹏接过一看,幸灾乐祸般的笑了两声道,“没想到还真的被我猜中了,浪姐你果然抽了一个能充分发挥自己风骚的姿势嘛”。
  玉诗没有理会骆鹏,不声不响的爬上了床,在骆鹏的身边侧身躺了下来,弯起手肘支撑着上半身,举起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曲在身侧,等待着骆鹏的侵犯。女人摆出这个姿势的确是透出无尽的风情,对男人来说有着极致的诱惑。
  骆鹏也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玉诗下面的大腿上,抄起玉诗举起的腿扛在肩上。先仔细的欣赏了一下玉诗淫荡的姿态,啧啧有声的赞叹着,“骚,真是骚,一会儿小骚逼别忘了夹紧一点,我的鸡巴很期待你的表现”。
  “唔……”,随着骆鹏的小腹一挺,弯刀一般的肉棒哧溜一声整根捅入了玉诗的阴道,玉诗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
  没有阴毛保护,肿胀凸出的阴蒂被骆鹏的阴毛直接的刺探着,刚刚被风油精浸泡了十分钟的阴蒂此时变得异常敏感,被骆鹏的阴毛一碰,玉诗感到好像有一根带电的铁丝扎入了自己脆弱的阴蒂,并且这铁丝一直从小腹插到大脑,酥麻火辣一起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而自己就像是一条鱼,被穿在这根带电的钎子上,无从躲避,无力挣扎,一边被烙铁一样的肉棒捅刺着阴道,一边被铁钎上不时通上的电流炙烤的浑身颤抖。
  这一次,骆鹏真的发觉了玉诗身体状态的变化,赤裸的女体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而颤抖,阴道肉壁的收缩不再想刚才一样僵硬刻意,而是表现出了自然的蠕动吸吮,让被温暖湿润的腔道包围的肉棒感到难言的舒爽。
  “唔,果然不一样,看来阿姨终于想起来该怎么用小骚逼勾引男人了”,难掩喜意的骆鹏忍不住开口调戏起来,“这就对了嘛,想刚才那样,逼里只会拼命的箍着我的鸡巴,这怎么能让男人操的爽呢,作为一个乱交经验丰富的荡妇,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丢人了”。
  “啊……,你,你住嘴,唔……,你别,别得意,你还没有赢呢,啊……”,玉诗一边被骆鹏插的淫叫不止,一边奋起余勇和骆鹏斗嘴,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几十次谨慎的抽插过后,骆鹏确定,玉诗电击的效果应该是消退了,顿时不再想前几局一样全力控制自己,而是深入浅出游刃有余起来。
  在这个姿势下,如果骆鹏想要用龟头接触玉诗的G点,需要在抽插的时候刻意的调整动作。但是现在骆鹏却刻意的不去触碰玉诗的G点,耐心摇摆着腰腹,肉棒全面的摩擦着玉诗湿滑的阴道内壁,让玉诗的快感一点点的发酵,等待着玉诗肉体中饱含的情欲全面爆发的那一刻。
  “嗯……,这,这,啊……”,玉诗被骆鹏这样技巧性的耐心抽插奸淫的浑身乱颤,尽管G点没有受到攻击,但是阴蒂被扎刺的感觉却对玉诗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冲击,玉诗的大脑一阵麻木,天旋地转之中,绝望的情绪再次滋生,“他一定发现了,完蛋了,他真的发现了”。
  “怎么样啊,哦……,淫荡的阿姨,被儿子的同学操的舒不舒服?”看着在自己胯下扭动承欢的美妇,骆鹏得了便宜还要卖一卖乖。
  “你,呜呜……,啊……,我,我,呜呜呜呜……”,此时的玉诗悲从中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呻吟中夹杂了呜咽,羞耻的泪水奔涌而出。
  自己信心满满的来挑战骆鹏,却被对赌协议勾起了起草商业合同的兴致,执着的和骆鹏逐条争论,一定要把协议定的严密一些,协议写好后还沾沾自喜的炫耀自己的智慧,结果耽误了太多时间直到电击效果消散,如今被自己的小聪明害的只能匍匐在骆鹏的胯下狂乱的淫叫,这简直就是对自己从商经历的最大讽刺。
  “哟,浪姐,怎么了,被我操哭了?你这是太舒服了流下的感动热泪吧”,骆鹏看到玉诗的窘态,没心没肺的嘲笑起来,更加剧了玉诗的耻辱。
  “呜呜呜……,谁,谁舒服了,我,我这是,呜呜呜……,好羞耻”,玉诗赤裸的女体从上到下变得粉红,酥麻的阴道传来的阵阵快感和自取其辱的悲愤纠缠在一起,让玉诗再也没有了和骆鹏斗嘴的心思,这羞耻二字一出口,就像投降宣言一样彻底点燃了玉诗心底混乱的情绪,委屈、耻辱、悔恨、怨念,种种自我否定的情绪和骆鹏不断加快的奸淫一起击溃了玉诗的心防。
  骆鹏敏锐的把握住了玉诗心防崩溃的状态,立刻全力加大抽插的力度,胸肌随着动作大力的撞击在被扛在自己肩上的玉诗大腿的内侧,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玉诗的双乳随着这一次次的冲击颠簸起伏,波涛滚滚美不胜收。
  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阴毛不声不响的立下了头功,在发觉玉诗身体的情欲已经被全面调动起来之后,他决定给玉诗最后一击,从心灵和肉体两方面彻底摧垮这个女人的抵抗。
  骆鹏的动作忽然一变,每两三次的抽插之中就会有一次准确的用龟头戳中玉诗阴道深处的G点。
  “啊……,不,我,我,不要啊……,太爽了,啊啊……,爽的受,受不了了,呀啊啊……,要被你插,插死了,唔哦哦哦哦……”,二三十次直捣黄龙的抽插之后,玉诗无可抗拒的全身痉挛起来。
  不断蜷缩的身体完全不受玉诗的控制,优美的脖颈高高的仰起,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搭在骆鹏肩膀上的美腿紧紧的勾住了骆鹏的后背,本能的想要合拢双腿,保护正在被肆意践踏的娇嫩阴道。
  但是这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高潮从全身上下同时爆发起来,口中高亢的尖叫,乳头的坚挺高昂,小腹的阵阵收缩,四肢的蜷曲舒张,最终汇集到下体敏感的源泉。
  大蓬的水花突破了骆鹏头棒的阻截,从阴道和肉棒结合的缝隙中喷溅四射。骆鹏断然拔出了坚挺的肉棒,欣赏着玉诗下体喷泉爆发的美景。
  “啧啧,骚水横流,方显出淫妇本色啊,瞧瞧这水喷的,我的肚子上都发河了,浪姐,你肯定是女人中喷泉造的最好的,喷泉界叫床叫的最浪的,极品骚货,极品骚货啊”,骆鹏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玉诗。
  “呜……”,高潮最激烈的时刻刚刚过去的玉诗听到骆鹏的嘲讽,更加感到无地自容,再次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骆鹏看到玉诗暴露出软弱的一面,决定抓住机会巩固一下自己对玉诗心理上的压制,他翻过玉诗的身体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一手环腰而过捻住玉诗樱桃般的乳头,另一手轻拍玉诗的大腿内侧,在玉诗驯服的张大了双腿的角度之后,捻住膨大暴露在外的阴蒂,缓缓的揉捏着,搓弄着,尽量延长着玉诗的高潮。
  玉诗茫然的睁开双眼,扭头失神的看着骆鹏,她意识到了骆鹏现在的行为是违规的,心里还想要象征性的抵抗一下,但是身体却对骆鹏手指带来的美妙享受恋恋不舍。
  于是玉诗一动不动的坐在骆鹏的怀里,任凭自己的阴道在骆鹏的操控下保持着律动的收缩,继续涌出一波波的淫水,并在骆鹏的示意下低下了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阴蒂在骆鹏的揉弄下变换着形状,身下的床单被浸湿的范围越来越大。
  骆鹏见玉诗这副样子,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现在才下午6点多一点,自己是午饭之后回到卧室偷偷吃的药,药效至少还有两个小时,而这个女人的作弊效果已经结束了,今天的赌局已经赢定了,现在就看自己想怎么赢了。
  一分钟后,玉诗小穴中的淫水不再涌出,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滴落,阴唇张合的幅度也渐渐变小,这次漫长的耻辱高潮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局间惩罚时间了。
  骆鹏决定试探一下自己对现在状态下玉诗的控制力,于是把嘴凑到玉诗的耳边,轻轻的问道,“浪姐,现在又到了惩罚你的时间了,你是希望接受惩罚呢,还是直接认输呢”。
  “我,我想认输”,玉诗转头看着骆鹏,目光还是有些呆滞,她的大脑缓慢的转动着,认输是绝望之下第一时间想到的。随后,她想到了按照协议刚才骆鹏用手指延长自己高潮的行为是违规的,也想到了,按照协议,主动认输之后自己做骆鹏性奴的时间是双倍的。
  她下意识的想要改口,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最终什么也没说,准备默默的接受自动认输的后果。如今那个对赌协议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张无用的废纸,这作茧自缚的协议,简直是对自己曾经商业女精英的身份最大讽刺,把自己曾经的骄傲践踏得一钱不值,她下意识的抗拒着继续思考协议的问题。
  骆鹏见到玉诗自暴自弃的样子,心里高呼万岁,然后按照刚才的想法,故意刁难道,“可是我想继续惩罚你呢,我想把我准备的四种惩罚都在你身上用一遍呢,你这就认输不太好吧”。
  “那,那我,想,想受罚”,玉诗低下了头,这一刻她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打算任凭骆鹏为所欲为了。
  “那赌局继续吧,不能坏了规矩嘛,输一局惩罚一次,你准备好吧”,骆鹏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在玉诗红红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拍了拍玉诗赤裸的翘臀,催促她赶快去抽签。
  玉诗强打精神下了床,把颤抖着的手伸向了装有惩罚措施的茶杯,她恐惧着杯里的纸签,恐惧着纸上的未知内容,她不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惩罚的措施,而是单纯的对于自己正在受罚的恐惧,就好像这惩罚就是自己犯错误的证明,她害怕即将被证明的真相,尽管这并没有什么真相可言,而仅仅是她心里崩溃之后的莫名恐惧。
  尽管恐惧,尽管犹豫,但是玉诗没有勇气缩回手,她没有勇气忤逆骆鹏的意志,骆鹏要继续执行对赌协议,她就不敢中途认输,这是一种曾经有过但是早已淡忘了的感觉,如今在她引以为傲的商业才能成了笑话之后再次被引发了。




  第五十八章、一波三折

  下午6点,骆鹏家的卧室被夕阳的余晖照耀的一片金黄,经历了身心崩溃的高潮之后,赤裸着身体的玉诗终于用颤抖的手抽出了一张纸签。她没有打开折叠的纸片,而是低着头直接交给了骆鹏。
  骆鹏对玉诗此时的状态十分满意,拿着自己写的纸签,心想,估计就算自己不打开纸签,而是直接随意提出一种惩罚措施,现在的玉诗也不会反对的。
  但是骆鹏还是决定打开纸签,他要严格的按照协议规则执行下去,一方面进一步打击玉诗的信心,另一方面,也是避免这个女人清醒以后说他违规。
  打开纸签以后,骆鹏扫了一眼,就把纸上的内容朝着玉诗晃了晃,然后就示意玉诗再次坐到刚才受罚的椅子上去,自己却下床走出了卧室。
  熟悉的场面让玉诗完全陷入了自己心灵的陷阱,无助的张开双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在头后,呆呆的等待着骆鹏的惩罚。
  骆鹏回来的时候,又拎了两把椅子,放在原本这张椅子的两侧,指示着玉诗把双腿搭在两把新的椅子上。这样,一个双手抱头,双腿摆出一字马,暴露出所有敏感部位的裸体美妇就出现了。
  骆鹏转身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两根毛笔回来了,笔头上是洁白的柔软羊毫,他兴致盎然的走到玉诗的身旁。
  玉诗看到骆鹏手里的毛笔,顿时全身一震,挣扎着扭头向着床头柜上看去,随后眼中重新泛起了恐惧。
  “不,不,别这样”,玉诗拼命的摇着头,然而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曾经经历过调教的玉诗,对于毛笔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羞辱与难堪有着清楚的认识,因此毛笔的出现立刻勾动了心中的畏惧,心灵从自己构筑的陷阱中挣扎了出来。可是这并不能算是什么幸运,因为这就意味着,她将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毛笔的凌虐。
  “怎么,改变主意了?还是想认输?”骆鹏轻松的问道。
  “啊,不,我,我受罚”,玉诗忙不迭的反对。
  骆鹏暗道不妙,看了看慌乱中的玉诗,发觉这个全身赤裸的美妇已经恢复了几分清醒,他试探着问道,“为什么,你刚才不是想认输吗,原本想继续惩罚你,但是既然害怕这个惩罚,那我干脆允许你认输好了”。
  “我,我才不认输,你,你,要惩罚就惩罚吧,老娘随你处置好了”,玉诗的反应让骆鹏充满了遗憾和不解,这女人怎么这么快就清醒了,是毛笔刺激到她了?容易受刺激对自己有利,但是这也太容易受刺激了吧,对这个女人的调教似乎越来越不可控了,完全猜不到她下一刻的反应啊。
  其实这完全是骆鹏自己弄巧成拙了,玉诗在曾经受到的调教中,深切的体会过毛笔给自己的身体带来的耻辱和痛苦,那种无处可逃的瘙痒让她深深的恐惧,原本已经屈服的心灵在巨大的恐惧之下不得不自行唤醒了自己。
  一肚子牢骚的骆鹏只能先放下纠结,两只手拿着两根毛笔,走到玉诗的身后,在玉诗的耳边嘿嘿的笑了两声道,“要开始了哦”。
  玉诗的身体一抖,刚刚清醒的她来不及回想刚才自己的表现,因为她必须马上面对这可怕的惩罚。她不知道骆鹏会从哪里开始,这个少年对于女人的身体十分了解,但是终究不是那种多年玩弄女人的老手,大概不会懂的太多吧?玉诗心怀侥幸的想着。
  下一秒,骆鹏击碎了玉诗的幻想,两根毛笔轻轻的点在了玉诗小巧的耳垂上。柔软的毛刷带来的瘙痒感觉让玉诗战栗。随着笔尖渐渐向着耳孔移动,玉诗已经无法控制的再次开始颤抖。
  “啊,别,好,好痒,哈,哈哈,别刷这里”,软毛在耳孔中与耳朵里的绒毛相触,玉诗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摇头试图躲避这难耐的瘙痒,一边开口求饶。
  骆鹏提醒道,“阿姨,规则里写的很清楚,你可不能躲哈”,玉诗的反应让骆鹏重拾信心,就算这女人清醒过来,自己也仍然有赌局获胜的把握,虽然没能进一步给玉诗的心灵中种下臣服的种子,但是只要自己获胜,那原本的计划就仍然可以继续进行了。
  “啊,哈哈,你,你太过分了,啊哈哈哈”,玉诗被骆鹏提醒之后,不能继续躲避,只能大笑着控制着身体承受着这样的酷刑。
  骆鹏的毛笔离开了玉诗的耳朵,在玉诗修长柔滑的脖颈上来回扫了几回,然后两根笔各自奔向了玉诗的两个腋窝。
  双手抱头的姿势让玉诗的腋窝毫无保护的暴露在骆鹏的攻击下,这里是对痒的感觉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剧烈的瘙痒让玉诗无法忍受,女人的狂笑与求饶声交错的出现,顿时激烈了数倍。
  玩了一会儿之后,骆鹏调整了一下放着玉诗双腿的两把椅子的位置,让它们向中间靠拢一些,然后蹲在玉诗面前,笔尖在玉诗剧烈的颤抖中刷向了两只小巧洁白的脚丫。
  “啊啊啊……,饶命啊,呜呜……,哈,哈哈……,不要了,呜呜……,人家,人家听话,听话呀啊啊啊……”,玉诗如同吸毒了一样,疯狂的摇晃着头,长发散乱的飞扬着,这是她的姿势中唯一不受规则限制的动作。她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止不住的飘洒着委屈和痛苦的泪水,剧烈的瘙痒让玉诗狼狈不堪,大开的双腿忍不住想要合拢,却勉力控制着不敢移动。
  骆鹏玩的兴起,一时忘记了惩罚的目的,直到几分钟以后,才忽然想起,自己设计这个惩罚措施,最主要的目标是持续刺激玉诗的乳头和阴蒂,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一局中保持优势呢。
  骆鹏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贴在玉诗脚心的毛笔,把两把椅子放回原位,让玉诗恢复了一字马的姿态。然后,先用毛笔仔仔细细的在玉诗的乳头上刷了几遍,刺激的玉诗剧烈的喘息,玉诗无法分清胸前传来的到底是瘙痒还是快感,无处可逃的她只能咬牙坚持着。
  惩罚进行到第七分钟,骆鹏终于将目标对准了玉诗暴露的阴唇,经过了刚才数分钟的刺激,玉诗身体的反应已经错乱了,在说不清是瘙痒还是性快感的刺激下,玉诗的阴道中本已经流尽的爱液再次流淌了出来,顺着会阴的下端经过菊花般的肛门,流到了椅子上。
  “啊……,啊哈,哈,你,你杀,杀了我算了,啊啊啊……,你这个狠心短,短命的小鬼,呀啊啊,让我,让我死了吧……,啊……哈哈……”,阴唇被毛笔细细的软毛刷过,玉诗猛烈的仰头,恨不得用后脑去撞击身后的墙壁,但是椅子放在房间中央,墙壁离她还很远呢。
  最终,攻击集中在玉诗最敏感最脆弱,今天已经饱受摧残的阴蒂上,让玉诗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但是每当身体的反应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可恶的骆鹏就会停下来把毛笔刷向她的小腹,腰间这些虽然敏感却决不至于带来高潮的部位。
  玉诗只觉得自己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期待着极致的快感,一会儿恐惧着极度的悲惨。
  天堂与地狱之间,是炼狱。
  这炼狱般的最后几分钟过去的时候,玉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被汗水浸透,一头秀发湿漉漉的垂在椅背后面,上气不接下气的瘫软在椅子上。
  骆鹏起身放下毛笔,笑眯眯的弯腰把玉诗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在玉诗略带感激的注视下,直接把她报到了床头柜前,温柔的说道,“浪姐,该抽签了”。
  “你这个混蛋,气死我了,啊啊啊啊……”,本来还觉得骆鹏有点人情味的玉诗顿时抓狂了,挣扎着离开了骆鹏的怀抱,伸手到茶杯里一掏,随后把折叠的纸片摔在了骆鹏手里,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只是感觉到有点不对。
  骆鹏打开了纸片,看了看,递到玉诗的眼前,“淫荡的阿姨,来看看这局要用什么姿势挨操了”。
  玉诗扫视了一眼,立刻知道这是哪个姿势了,斗志再次升了起来,但是现在的身体状态还是太过疲劳,必须想办法缓解一下,于是指着门口哼了一声道,“老娘渴了,去给我倒杯水来”。
  “没问题”,骆鹏好像没有发现玉诗的意图,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边走边问:“喝果汁还是可乐,还有冰红茶,不过酒没有了,我家搬家的时候酒都被带过去了”。
  “白开水,你家的饮料谁敢喝,谁知道会下什么药在里边”,玉诗没好气的道,对于骆鹏嗑药的行为耿耿于怀。
  很快,骆鹏就把暖壶和两个大杯子拿了回来,倒了一大杯水给玉诗喝。玉诗看到硕大的水杯,脸“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这分明就是第一局之后她用来冲刷骆鹏肉棒的那个杯子。
  玉诗怀着异样的心情小口小口的喝着水,骆鹏也不催促,同样也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一下午艰苦的体力劳动之后,他也渴的很了。
  骆鹏拿着杯子坐在玉诗身旁,搂着玉诗光滑的细腰,两个人静静的各自喝了两杯水,都觉得无比的舒服。
  喝完了水,骆鹏把壶和杯拿走了,卧室里没有地方放这些东西了。回到卧室的时候,见玉诗已经跪坐在床上,准备进行下一局的较量了。
  骆鹏爬上床,把两条腿伸直坐好,向玉诗招了招手,“来吧,我淫荡的浪姐,我们这就开始下一炮吧”。
  玉诗瞪了骆鹏一眼,来到骆鹏面前,转身跨过骆鹏的双腿背对着他站好,然后慢慢的蹲身,最后上身和大腿直直挺立着跪了下来。
  骆鹏开心的欣赏着面前女人慢慢下降的肥厚臀瓣,伸出手来掐了一把,弹力十足的手感让他大爽。
  跪下来之后的玉诗慢慢的向后移动,直到后背贴在了骆鹏的前胸上,这才弯曲大腿向下坐,伸出手从自己的胯下向后掏摸了一下,抓住了骆鹏的阴茎,一边向下坐,一边引导着滚烫的肉柱子抵住自己水光淋漓的肉缝。
  这就是这一局玉诗抽到的姿势,一个女人背对着男人跪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因为双腿是跪坐着的,因此很容易发力,这是一个女人掌握主动权的姿势。
  刚才看到这个姿势之后,玉诗就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个主动权对抗骆鹏,借着喝水恢复了一些体力之后,玉诗的信心进一步提升,“只是,不知道这个小色狼的药效到底过去了没有,如果能再拖延一会儿就好了”,玉诗不无遗憾的想到。
  “来吧,浪姐,别客气,赶紧做完了好受罚啊”,骆鹏双手扶住玉诗的腰,戏谑的催促着。
  “呸,说不定谁受罚呢”,骆鹏的话让玉诗有点恼羞成怒,说的好像自己是专门来受罚的一样,这时候玉诗的思考已经结束了,于是臀部向下一沉,“噗”的一声把骆鹏的肉棒吞进了饥渴的小穴里。
  “哦……”,玉诗情不自禁的仰起了头,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小穴被电击之后的麻木感已经完全没有了,但是电击的后遗症还在,现在的玉诗对性爱极度的渴望。
  怀着忐忑的心情,支撑着饥渴的肉体,玉诗跪坐在骆鹏的肉棒上,开始缓缓的起伏套弄起来。
  “阿姨,别这么慢嘛,来,咱们速战速决”,骆鹏见玉诗套弄的很慢,眼珠一转就明白了玉诗的想法,扶着玉诗腰部的双手立刻开始用力,抬着洁白的女体上下起落。
  “啊……,你,你别乱动,呀……,这个姿势,应该,应该是我动呀,快住手,唔……”,玉诗被骆鹏突袭的猝不及防,体力消耗巨大的她力量不足以反抗骆鹏的暴力,连忙开口抗议。
  “哈……,浪姐,你说什么呢,嗯……,咱们规定的是姿势,什么时候规定哪个人来动了,做爱嘛,本来就是两个人都要动啊”,骆鹏不理会玉诗可笑的抗议理由,手上的力量越发的大了,小腹也在有限的空间里配合着双手的动作,挟制着玉诗的身体,快速的起起落落。
  “呀……,慢,慢一点,唔啊……,这,这样,太,太没有情趣了呀,哦哦……”,玉诗胡乱找着借口,只希望摆脱这身不由己的处境。
  “哦,原来是这样,这好办,看我的”,骆鹏忍着笑意,操纵玉诗身体的动作一变,忽快忽慢,时而向前推一点,时而向后拉一点,挺动着小腹,让自己的肉棒在玉诗的阴道里充分的活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啊……”,玉诗顿时感到整条阴道里到处都是火热的快感,只觉得小穴都要舒服的融化掉了,呻吟声不由得变成了呼喊,心里却是更加的焦急。
  骆鹏才不去理会玉诗的哀求,他仔细的品味着肉棒上传来的摩擦吸吮,一边暗自感叹着玉诗绝妙的阴道活动,一边更加卖力的在紧窄的肉穴里搅拌抽插。
  事前的打算全部落空,玉诗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抽插的异常舒爽,肉体正在不可逆转的被推向高潮,心灵却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难道要就这样简单的被他再次弄上高潮吗,然后又被他的酷刑惩罚,然后再高潮,再受罚,一路被他奸淫凌辱到把身体彻底输掉吗”,玉诗无力抗拒,悲哀的想到。
  近百次的抽插后,骆鹏发觉玉诗已经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了,于是他的上身开始悄悄的向后仰,让肉棒插入阴道的角度向后入式靠近。
  玉诗的神智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包围,上身随着骆鹏的控制摇荡,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在了自己跳动的双乳上,用力的揉捏着。这一刻她已经忘记了和身后男孩的斗争,整个身心都沉沦在了骆鹏制造的如潮快感中,她的身体贪婪的享受着阴道被滚烫的肉棒侵犯的快美舒畅,心灵在欲望的海洋上随波逐流。
  “啊……,要,要来了,哦哦……,就要到,到了呀……”,玉诗在疯狂的呼喊中,双腿突然夹紧,紧紧的包夹住了骆鹏的大腿,拼命仰起的后被紧紧的贴在骆鹏的胸肌上,头更是枕在了骆鹏的肩膀。
  玉诗的阴道在痉挛,四肢在抽搐,强烈的摩擦冲刷掉了她最后的一点理智,大力的握着自己的乳房,陷入了对更加痛快淋漓的高潮的追逐中。
  “哦哦哦哦……”,一声尖锐的长鸣,玉诗的阴道肉壁紧紧的箍住了还在里面试图活动的肉棒,淫乱的体液从二人下体结合的部位挤出,打湿了骆鹏的阴囊。
  骆鹏见玉诗这么快就又被自己奸淫到高潮,再次确定了自己必胜的结果,轻松的搂住了还在高潮之中挣扎的绵软女体,继续小幅度的挺动小腹,左右扭腰,让深埋在玉诗阴道里的肉棒不断的活动着,研磨着玉诗敏感的肉壁,同时见玉诗还在自己抓握着双乳,便伸手捏住了玉诗的阴蒂,揉搓之间,让火热的肉穴里流淌出来的爱液更加的汹涌。
  “唔……”,过了一会儿,玉诗终于从高潮之中回过神来,发现了自己又一次被骆鹏击败,刚才恢复的一些心气儿顿时跌回了谷底。
  灰心失望的玉诗坐在骆鹏坚挺的肉棒上,忍不住想到,“完了,看来真的没有希望了,我今天不但送上门来被他玩弄,而且事后还要给他做一天一夜的性奴,让他随意调教,我事先的准备简直就是个笑话”。
  骆鹏发觉玉诗又在发呆,把嘴凑在玉诗的耳边轻轻的问道,“浪姐,怎么样,被操的舒服吗”。
  “舒服”,玉诗下意识的答道,刚说完就有点不知所措。被骆鹏奸淫的确是很舒服的,她也不怕承认,但是在这种挫败感满满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回答并不合适。
  骆鹏不知道玉诗的怅然,还在追问,“现在你打算认输还是受罚啊?”他希望玉诗再次说出认输的话来,他决定,这一次如果玉诗再认输,他就同意了,刚刚为了彻底打击玉诗而错过了赌注翻倍的实惠,他有点后悔。
  “我……”玉诗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的她心理状态比上一局结束的时候好的多,并不甘心认输,但是现在她不但看不到获胜的希望,还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有些恐惧,刚才那地狱般的折磨实在太难熬了。
  “我,我受罚”,玉诗鼓足了勇气,决定把赌局继续下去,反复的思量之后,她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如果认输,不但赌注会加倍,而且在作为性奴任凭骆鹏调教的时间里,骆鹏所能想到的种种凌辱、虐待、调教的手段照样会一样不少的被用在自己身上,真的还有什么酷刑级别的惩罚手段的话,也不是认输就能躲过去的。
  而且,刚才这一次,她冷静下来回忆了一下,感觉骆鹏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尽管没有即将射精的迹象,但是呼吸很粗重,似乎体力消耗也很大。因此,玉诗尽管有些灰心,但是度过了心灵崩溃又清醒的那一关之后,已经不像上一局一样绝望了。
  “这样啊,那,好吧,来,抽签了”,骆鹏放开玉诗的腰,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摧毁这个女人心理防线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刚才错过了,看来只能继续努力了。
  玉诗挣扎着摆脱了骆鹏的双手,双腿用力,勉强起身让骆鹏的肉棒从自己的小穴里脱离出来,也不去管自己汁水淋漓的下体,步履蹒跚的走到床头柜前,伸出颤抖的手,从仅剩的两张纸签中抽出了一张。
  在展开纸片的时候,玉诗的手抖个不停,有一部分原因是体力的消耗,但更主要的是恐惧,前两次受罚都让玉诗羞愤欲绝,这一次,玉诗不知道自己又将遭到骆鹏什么样的蹂躏。
  纸片随着玉诗的动作颤巍巍的展开了,看到最上方的标题,玉诗的双眼一亮,骤然放出了令人惊艳的光华。
  “电击?”玉诗惊喜交加,难道骆鹏昏了头了吗,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他应该也发现了自己被电击之后身体的耐受性会变强啊,怎么会用这个来惩罚自己?
  玉诗迫不及待的继续向下看,床上的骆鹏看到玉诗惊喜又疑惑的表情,一愣之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盯着玉诗。
  等到看完纸上所有的内容,玉诗扭过头来狠狠的瞪了骆鹏一眼,狠狠的把手里的纸签扔给了骆鹏。
  骆鹏接过来看了看,嬉笑着下了床,在玉诗恨恨的注视下,从自己的卧室找来了一根带着三个夹子的细链子。
  玉诗再次坐在了那张让她受刑的椅子上,张开双腿,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骆鹏,等待着这个阴险的小鬼把淫虐的刑具加装在她柔美的女体上。
  骆鹏一边把三个夹子分别夹在玉诗的乳头和阴蒂上,一边笑嘻嘻的问道,“怎么了,浪姐,刚才看你的样子,明明对电击很期待的嘛,现在怎么这幅委屈的样子,难道是怪我没给你的小骚逼里插一根电击棒?”说完,顺便用手扯了扯连接夹子的金属链,满意的拍了拍手。
  “少废话,赶,赶紧开始,老娘现在没心思跟你闲聊”,玉诗不想理睬骆鹏的调笑,她正在急速的思考着对策,形势越来越不利了,一定得想个办法扭转这种激烈的刺激持续不断的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局面。
  “哈哈哈,这算什么闲聊,有像你这样光着身子张着大腿闲聊的女人吗?”骆鹏大肆嘲笑着玉诗的狼狈姿态。
  “你,啊……”,玉诗下意识的想要反驳骆鹏的话,可是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乳头和阴蒂同时传来的电流打断了。
  骆鹏拿着一个小小的黑色遥控器坐在床边,手指滑动,不断的改变着电流的强度,欣赏着玉诗美丽的女体在自己的操控之下忽强忽弱的颤抖,扭动,诱惑的红唇不断的发出惊慌失措的惊叫和悦耳的呻吟。
  “哦……,混,混蛋,啊啊啊……,下,下一局,老娘,啊啊……,老娘饶不了你”,电流的刺激不是十分强烈,但那酥麻的快感让玉诗的身体始终在情欲中挣扎,为了自己的理智不至于被欲火湮灭,玉诗努力的想象着自己下一局翻盘的情景,同时嘴里也努力发出不屈的叫骂,坚定着自己的信心。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叫骂,只是观察着玉诗身体的反应,在她的身体的越来越剧烈的时候降低电击强度,然后在女体的抖动刚刚有所平缓的时候,促狭的突然把电流开到最大。
  在这样反复的折磨之下,玉诗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渐渐转移到了被刺激的敏感部位上,当漫长的十分钟过去以后,玉诗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都对骆鹏说了些什么,只恍惚的记得自己一直在叫骂,并没有被骆鹏的手段吓倒,这对于敏感的三点同时被电击的她来说已经是一个胜利了。
  时间一到,骆鹏就关掉了开关,胜券在握的的越发的遵守规则,绝不给玉诗留下任何毁约的借口。
  “好了,浪姐,来吧,继续抽下一个姿势,今天我一定满足你心里长久以来的愿望,把你操到起不来床”,骆鹏的得意无法掩饰,也用不着掩饰。
  “呸,我,我……”,尽管电击已经停止了,玉诗的身体却还是在微弱的抖动着,电流的刺激是酥麻与刺痛交加的,催发情欲的方式是十分霸道不讲理的,连续十分钟的肆虐之后,她已经不能马上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她有些遗憾,又有些庆幸,遗憾的是如果这电流刺激的是她的阴道,她就可以反败为胜了,庆幸的则是下体受到刺激的只有阴蒂,否则自己大概又会在骆鹏面前狼狈不堪的喷洒出尿水,把脸面丢尽。
  勉强控制住了身体,玉诗摸了摸有些麻木的乳头,又抚摸了一下自己满是细密汗珠的光洁小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调,冷冷的说道,“我饿了,吃完饭再继续”。
  “咦?不对吧浪姐,协议里可是规定每一局都是连续进行的”,骆鹏抬头看了看表,已经下午6点半了,的确是该吃晚饭了,但是他那里甘心现在停下来。玉诗的身体在自己连续的奸淫之后,又刚刚经历了恰到好处的刺激,现在正好趁热打铁,很快就可以彻底击溃她的反抗了,这时候停下来吃饭,岂不是给了玉诗喘息的机会。
  “那是因为咱们签协议的时候不知道赌局要进行这么久,现在人家饿了,必须吃饭,你个小没良心的,人家一个成年女人送上门来陪你玩这种不要脸的游戏,你难道还想连饭都不给人家吃吗,哼”,玉诗的态度很坚决,她知道自己这有些赖皮,但是这时候任何机会都不能放过。
  骆鹏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故作大方的答应了,“唔,那好吧,我也有点饿了,咱们吃点什么呢,继续吃泡面还是叫外卖,阿姨你来决定吧”。
  “还想让老娘陪你吃泡面?你这个小气的混蛋,老娘要掐死你!!”玉诗恼火的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一下扑到骆鹏的身上,两只手掐着骆鹏的两只耳朵,用力的左右拉拽,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啊,别,别别别,快松手,快松手,啊啊啊,疼疼疼,我这就,这就点点好吃的来”,骆鹏没有防备,一下被玉诗压住无法挣脱,只能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边搂住玉诗的腰,一边忙不迭的保证一定叫一顿大餐回来。
  玉诗满意的点了点头,尽管吃饭是一个合理的要求,但是按照协议,她这样强行中断赌局好让自己的身体恢复的行为,也算得上是胡搅蛮缠一般的任性行为了。因此她只能故意摆出嗔怒的样子掩饰自己毁约的羞赧,她没想到骆鹏会这么好说话。
  其实骆鹏经过一下午的激烈运动,肚子也是很饿的了,只是他原本打算一鼓作气赢下赌局之后再吃饭。如今玉诗要求吃饭,他考虑之后,觉得在玉诗电击阴道的效果消退之后,即使是公平对决他也很有把握,更不用说他的药效应该还有两个小时左右。
  因此他也乐得放任玉诗再挣扎一下,在他想来,如果在玉诗手段心机都用上之后再彻底击败她,想来一定对她的信心打击更大,进一步坚固自己在性方面主导者的地位,让玉诗潜意识里深深的刻印上自己不可战胜的形象。
  最理想的情况是,以后玉诗再面对自己的时候,会不自觉的产生弱者的心态,按照他从网上查到的乱七八糟的调教经验和心理学资料里的说法,弱者心态是产生依赖心态的重要基础,而依赖心态很容易造成服从心态。
  决定吃饭的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打开窗子让房间里男女交合一下午产生的淫乱气味散一散,骆鹏拿出手机仔细的点了几个菜。
  玉诗打算穿衣服,打开衣柜之后却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问了骆鹏才知道,她的衣服被骆鹏锁在衣柜角落的一个小抽屉里了。
  玉诗要求骆鹏打开抽屉,骆鹏却笑嘻嘻的拒绝了,还振振有词的说,“用不着啊,阿姨,外卖至少还得半个小时才能送来呢,急着穿衣服干嘛,本来应该是惩罚之后就继续操你的,现在为了吃饭暂停了,等重新开始的时候你的身子都不兴奋了,这是破坏赌局公正的,所以现在不但不应该让你穿衣服,而且我还应该帮你保持一下身子的兴奋度呢,来,到我怀里来,让我帮你保持一下热度”,说完就拉着玉诗往床边走。
  玉诗被他点破了休息吃饭的真实用意,顿时有点不好意思,理亏之下,没来得及抗议,就被骆鹏压在了床上。
  骆鹏吻住玉诗娇嫩的红唇,双手不断的玉诗火热的娇躯上游走,玉诗在初始的措手不及之后,也逐渐开始回应。两个人这样的亲密交流才有了一点偷情的样子。
  肢体交缠了一会儿,两个人克制住了更进一步的欲望,坐起身来。
  “我警告你,一会儿别想让人家把身子露给送外卖的人看”,玉诗撩了撩另换的发丝,白了骆鹏一眼。
  “放心,大不了你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就是了”,骆鹏搂着玉诗,抚摸着女体光滑的后背,安抚玉诗的嗔怒。
  两个人都不再提暴露这方面的话题了,在闲聊和偶尔的亲昵中等待外卖的到来。当送餐员到了楼下打来电话的时候,玉诗迅速离开了骆鹏的怀抱,三两步进了浴室,直接反锁了门。骆鹏则是不慌不忙的回到自己的卧室穿上了一条大裤头,等待着送餐员上门。
  浴室里的玉诗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骆鹏和送餐员的对话。骆鹏和送餐员没有什么额外的交流,简单的打个招呼,就接过了送餐员递过来的菜饭,送走了送餐员,然后招呼玉诗出来吃饭。
  玉诗松了口气,走出了浴室。在和骆鹏一起收拾餐桌的时候,玉诗还有点不解,骆鹏竟然这么老实,真的没有搞什么手脚试图让自己把身体暴露给送餐员。
  这一顿虽然算不上多么丰盛,但是冷热荤素六个菜和一个汤的标准对于只有两个人吃来说也算是不少了,玉诗吃的还算比较舒心,只是骆鹏借口保持玉诗的兴奋度,时不时的偷袭捏弄一下玉诗身上的敏感部位,让玉诗几次恼火着追打这个小色狼。
  吃完了饭收拾碗筷的时候,玉诗紧紧的盯着骆鹏,一步都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严防这个狡猾的家伙再一次偷偷的吃药。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喘息机会,可不能再被他钻了空子。
  “呼,吃的真饱啊”,回到主卧室的骆鹏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声,躺在床上,似乎懒得动弹了,打算休息一会儿。
  玉诗也一声不响的躺在骆鹏身边,考虑着还有什么办法能提高一下自己获胜的几率。
  “阿姨,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啊?现在已经7点半了,才比了五局就用了一下午,想要结束说不定会到半夜呢,反正也急不来了,不如再养养精神?”骆鹏安心的调戏着玉诗。
  “啊?糟了”,玉诗听了骆鹏的话,心里一惊,再休息一会儿当然对自己更有利,但是如果真的弄得太晚,自己回家还真的不太好跟儿子交待,尽管中午打电话的时候儿子是一副随自己怎么玩的态度,但是如果自己夜不归宿,儿子心里再怎么样也会不舒服的。
  想到这里,玉诗赶紧起身,伸手去茶杯里抽签,边抽边说道,“不用了,现在就继续吧,早点结束我还得回家呢”。
  “急什么,浪姐啊,不是我说你啊,你这样的心态可是会影响发挥的,你还是先给小宇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你今晚不回去了,然后安心的把你的床上功夫都使出来,这样你才多少能有那么一点胜算呢”,骆鹏这时候一点也不急,错失了刚才的机会以后,他现在要先彻底在肉体上击溃玉诗的抵抗,然后才谈得上突破玉诗的心灵。
  玉诗犹豫了,她也觉得现在的急躁对自己有些不利,本就落在下风的自己,想要获胜还需要赢三局,这个过程中自己一定要全力以赴,但是显然骆鹏并不是什么不堪一击的对手,这时间上说不定又会很久,真的像骆鹏所说的,全部结束说不定会到半夜了。
  回去太晚真的可能让儿子不满,但是如果自己想赢的话,势必不可能很快结束,左右为难之下,最终玉诗还是接受了骆鹏的提议,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拨通了刘宇的电话。
  “什么?比较晚,会有多晚?”刘宇听到妈妈迟疑的说可能会回来的比较晚,心里默默的算了算时间,妈妈已经和骆鹏大战了半天了,两个人应该也比较疲劳了,但是按照他们俩的表现,应该都还没到极限,这是准备挑灯夜战吗?
  “唔,有,有可能今晚回,回不去,明早才……”,玉诗支支吾吾的说明了最坏的情况。她告诉骆鹏的是,自己给儿子的借口是到闺蜜家玩,这时候当着骆鹏的面打电话,就不能对刘宇说的太清楚,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透露一下时间,却不能提赌局的进展。
  “哦,好吧,我知道了”,刘宇没有继续追问,直接默认了玉诗可以在骆鹏家里留宿。
  挂断了电话以后,刘宇躺在床上,脑海里想象着妈妈在骆鹏家里到底受到了骆鹏什么样的玩弄,她又是如何反击的,这所谓的赌局不知道妈妈能不能赢下来,赌注又会是什么。
  这些东西他中午的时候在愧疚之下都没有问,刚才想问的时候听到妈妈含糊其辞的话,又敏锐的感觉到骆鹏应该是就在妈妈身边,所以只能再次憋在了心里,但是越是这样,越让他忍不住去猜测。
  “他们俩到底比的是什么呢,如果妈妈输了,大鹏这个家伙又会怎么对待妈妈呢”,刘宇脑中跳出以前看到的小说和小电影里的那些性奴比赛之类的画面,胡乱猜测着,他相信,如果是妈妈输了,骆鹏一定是会趁机对妈妈做什么新的调教的,而妈妈赢了的话,她又会对骆鹏怎么样呢。
  躺在床上的刘宇很快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看到妈妈和骆鹏赤裸着身体,在一张露天的大床上激烈的肉搏,高亢的呻吟声直穿云霄,自己和赵勇向晓东一起在旁边围观。




  第五十九章、绳上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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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更新真是太久了,原因除了改了几次和工作耽搁以外,还有一个意外,就是最后内容完全确定以后才发现,控制不住字数,现在还是没有把这一段都写完,但是实在不好意思再放大家鸽子了,所以先更一个上半场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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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鹏家里的主卧室,玉诗挂断了电话,怀着复杂的心情把手机放回包里,回到了床边。儿子仍然没有问自己到底在和骆鹏赌什么,自己也没有说,儿子默认了自己把赌局继续进行下去,这就是对自己无条件的支持,那么自己就更要努力赢得胜利,不能辜负儿子的信任。
  想到这里,玉诗毫不犹豫的抽出了下一局的姿势,看了看,皱眉哼了一声,心想早知道是这样就先不急着吃饭了,不过就算是休息了一会儿,这个姿势也仍然是对自己有利,她随手把纸签拍在了骆鹏的肚皮上,催促道,“好了,快起来,速战速决吧,这回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骆鹏看着忽然精神抖擞的玉诗,有些摸不着头脑,抓起肚皮上的纸片一看,心里暗叫好险。纸上清楚的描述着,男人站在地上,女人正面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男人的双手托住女人的臀部。做爱的过程中,要由男人来发力运动,女人只需要配合。
  尽管这个姿势规定,双方可以随意抚摸或者亲吻对方的身体,但是托住臀部这个规定就已经封死了骆鹏抚摸玉诗身体其它部位的可能性,至于亲吻,这个姿势之下,唯一能随意吻到的位置,也就只有玉诗的脖子了,至于嘴唇,那需要玉诗的配合。
  骆鹏一边下地,一边盘算着自己的体力可以在这个姿势之下坚持多久。玉诗却毫不客气的搂住骆鹏的脖子,双脚用力一跳,就把腿盘在了骆鹏的腰间。
  骆鹏皱着眉头托住玉诗浑圆的双臀,调整着肉棒的位置。这一局插入的部位仍然是阴道,骆鹏觉得这签抽的有点邪,全部的九个姿势里,七个是正常的阴道插入,两个是肛交,现在前六局抽签下来,竟然是一个肛交的姿势都没有抽出来。
  “嗯……”,玉诗任凭骆鹏摆布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滚烫的肉棒插进自己同样湿热的阴道,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哼声。
  又一场激烈的交配开始了,骆鹏尽量小幅度的挺动着下体,他要多保存一些体力,防止阴沟翻船。
  玉诗也同样只是保持着姿势,把运动的责任完全丢给了骆鹏。现在她已经是背水一战了,尽管才输了三局,但是最后的四个姿势中,有一个她毫无信心的肛交姿势。因此只要自己再输掉一局,就可以算是满盘皆输了。
  而自己如果想要赢得赌局,就要在除了必败的那一局意外,赢下其余的所有姿势。从现在开始,不能有任何一局的败北,否则,自己必败无疑。如果最终的赌局输掉了,那么自己不但是前功尽弃,而且是在全部的九局对赌中,赢的越多就等于受辱越多——毕竟对于没有婚姻关系的男女来说,在这种不道德的性关系中,本身就可以认为是男人占了便宜,而女人是吃亏的。
  骆鹏的肉棒在玉诗体重的作用下一插到底,深深的没入了玉诗的阴道深处,然后开始挺动。
  “嗯……”,“唔……”,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哼声,随着抽插的继续,两个人都沉浸在生殖器彼此摩擦的快感中。
  “啊……,唔……,好舒服”,玉诗骚媚入骨的呻吟声在骆鹏的耳边响起,骆鹏很快就脸红脖子粗的开始了走动。
  用这个姿势奸淫女人,男人一般都会走动起来,这不只是因为这样抱着女人边走边插很有支配的快感,同时也是因为站在原地用这个姿势奸淫女人实在太累。
  骆鹏抱着玉诗,一步一插的在房间里走动,从主卧走到客厅,又走到书房,还在自己的小卧室转了一圈,近百次的抽插过后,又回到了主卧。
  整个过程中玉诗一动不动,只管仰着头呻吟,骆鹏却觉得腰有些酸。
  “啊……,快,快点,嗯嗯……,再快点,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玉诗不断的用挑逗的语言刺激着骆鹏。
  “哼……,唔……,你,你别得意,我,我看你能坚持,坚持多久”,骆鹏奋力的挺动着下体,嘴里毫不服输,心里却暗暗叫苦。平时玩弄女人都是累了就换个姿势,所以从来也没有觉得某个姿势会特别累。
  今天拟定协议的时候,每局一个姿势的规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然而现在他是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思虑不周了。
  “嗯……,哼……,那你就快点啊,哦哦……,有,有本事就再快点”,玉诗忍着阴道里强烈的快感,继续挑衅着。
  这个姿势下,女人虽然不用费太多的力气,但是节奏和力度完全被男人掌控,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落下的时候,还要在自己身体惯性的作用下狠狠的一路坐到底,同时胸前不断颠簸的双乳,也会在每一次起落的过程中,和骆鹏的胸肌来一次彻底的摩擦,因此带给女人的快感也是十分强烈的。
  骆鹏努力忍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顾不上四处乱转了,就在主卧室里走来走去,不时的停下来原地抽插一会儿,缓解着腰腿机械运动的疲劳。
  他感觉到了玉诗的狡猾,每当他把玉诗的身体向上托的时候,玉诗的阴道壁都会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肉棒,好像万分不舍般的咬住肉棒不放松,让自己的每一次托举都有点费力,而当她的身体下落的时候,阴道壁就会稍稍放松,然后流水般的裹着自己的肉棒不断的蠕动。
  这种美妙的享受当然是让男人十分愉悦的,但是这样极致的快感却不是骆鹏现在希望得到的,现在他只想坚持的更久一些啊。
  又是几十次的抽插之后,骆鹏渐渐感到不对劲了,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暗叫不好,看来自己的药效也要过去了。骆鹏的动作立刻收敛了一些,原本控制的很好的轻重缓急顿时有些混乱,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玉诗这时候也是在咬牙坚持,休息之后的身体虽然欲火有所消退,但是恢复了体力的同时也恢复了敏感,乳房和阴道都在摩擦中向大脑传递着如潮的快感,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高潮的到来。
  “嗯……,嗯……”,又经历了几十次抽插,玉诗紧紧的抿着嘴唇,已经顾不上继续激怒骆鹏,她现在只能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控制阴道的收缩上,力求让骆鹏先一步射精。
  “吼……,你,你这个浪货,骚逼,真特么会夹鸡巴”,骆鹏大吼着,羞辱着玉诗,用力的托动着玉诗柔软的女体,拼命的加大下体挺动的力度,同时不断的变换插入的角度,他也在努力刺激着玉诗敏感的身体,同时避免自己过快的射精。
  或许是经过了休息和晚饭的补充,玉诗确实得到了不小的恢复,这次激烈的性交持续了40分钟,不但出乎骆鹏的预料,也完全超出了玉诗自己的预期,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接近了极限。
  骆鹏察觉了玉诗的状态,咬着牙强忍快感,维持着大力的冲刺,肉棒一次次狠狠的向着玉诗阴道的深处捣去。
  “哦……,啊啊……,不要,呀啊……,不……”,极力忍耐的玉诗最终无法承受骆鹏凶猛的冲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阴道不受控制的律动起来,大蓬的水花从两人下体的结合部喷涌而出,洒落在地板上。
  高潮之后的玉诗仿佛被抽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全身瘫软的挂在骆鹏的身上。对于她来说,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灭,赌局的失败已经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骆鹏长出了一口气,勉力向着大床走了两步,想要把放在床上,却一个咧斜,连自己也一起倒了下去,直接趴在了玉诗的身体上。
  两个人叠在一起喘息着,骆鹏的肉棒仍然插在玉诗的阴道里,玉诗阴道的痉挛仍在继续,人也一动不动的任凭骆鹏压在自己身上,仿佛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然而玉诗的心里一片悲愤,自己已经拼尽了全力,然而还是没能改变这悲惨的结局,阴道有节奏的挤压着男人的肉棒,同时流淌着淫乱的体液,这本来是女人高潮之后美妙的享受,但是现在这却代表着失败的耻辱,一阵阵高潮的快感仿佛都化成了讽刺的语言,痛斥着自己的无能与无耻。
  两分钟后,骆鹏恢复了一些体力,玉诗也从高潮中平复了下来。骆鹏撑起了身体,“啵”的一声拔出了紧紧插在玉诗小穴里的肉棒,示威般的在玉诗的注视下抖了抖,抖落了几滴浑浊的液体。
  玉诗眼神发直,盯着骆鹏红的发紫的肉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高潮的肉体快感与心灵中失败的苦涩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悔恨,玉诗为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争气而悔恨,刚才最后的时刻,她已经感觉到阴道里骆鹏的肉棒开始跳动了,只要自己再多坚持半分钟,不,20秒,说不定骆鹏就坚持不住了。
  “浪姐,该起来受罚了,别光顾着看我的鸡巴,这鸡巴你随时都可以看的,而且马上它还要插进去呢,别那么恋恋不舍的”,已经确定了胜利的骆鹏揶揄着,打击着玉诗的心灵。
  玉诗勉强起身,她的心灵没有再次崩溃,尽管已经离崩溃很近了,但是她的心灵还有一根支柱,如今她的心里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失败,唯一支撑她继续接受惩罚并准备进行下一局的动力,就是她对儿子夸下的海口。
  刚才的电话里儿子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支持给她的心灵注入了新的动力,因此她还是抱着一点对奇迹的期望。信心满满的来到这里教训骆鹏,中途已经在精神上败了一次,现在儿子又无条件的放任自己跟骆鹏斗争,她不甘心再次放弃。
  骆鹏看到玉诗那暗淡的双眸,心中暗喜,也不等玉诗去抽签,直接拿起茶杯,把里面仅剩的一张纸签倒了出来。
  “来吧,我精心准备的四种惩罚,都被浪姐你尝便了,今天你可是够本了,咦,你是打算在赌局里赢我的吧,现在这是为了体验我的惩罚专门先输四局给我吗?这信心真是足啊”,骆鹏一边展开纸签递给玉诗,一边不停的念叨,调侃着玉诗的失败。
  玉诗羞愧的看着纸片上的字,本来很通俗易懂的说明,但是她怎么也理解不了,在骆鹏的羞辱下,她的脑子仿佛再一次停止了运转,浑浑噩噩之中被骆鹏摆布着。
  “好了,开始吧”,骆鹏把一切都准备好,然后随手拍了拍玉诗赤裸的翘臀,示意她赶快开始。
  玉诗茫然的抬起头,从悔恨羞耻之中恢复了一丝清明,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正站在主卧室的门口,双手被一根湿漉漉的绒绳紧紧的捆扎在背后,小臂交叠在一起,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而胯下正有一根同样湿漉漉的红色绒绳被紧紧的夹在自己的阴唇中。
  “跨绳”,玉诗恍然想起了刚才纸上的一些字句,原来自己现在要面临的是这样的惩罚吗。在骆鹏的催促下,玉诗一边回忆着惩罚的内容,一边迈开了步子。
  “唔……”,刚走了一步,玉诗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清楚的感觉到一个硬硬的绳结刚刚从自己的阴唇中间滑了过去。
  “别停啊,继续,十分钟还早着呢”,骆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玉诗跨在被油浸泡过的绒绳上行走,洁白的女体在鲜红的绒绳衬托下,带着十分的性感,十二分的妖艳,和三分的凄美,让骆鹏感到陶醉。
  玉诗踉跄着向前走,胯下的绒绳一端系在卧室门的把手上,另一端系在大床远离房门那一侧床头立柱的圆球上,绳子上每隔20厘米左右有一个绳结,玉诗在这十分钟的惩罚时间之内,要不停的跨在这根红色的绒绳上来回的走动,并且至少完成五个来回。
  尽管绒绳被油浸泡过以后,已经非常润滑了,但是这样的摩擦仍然不是娇嫩敏感的阴唇可以长时间承受的。而且这绳子的高度超过了玉诗的胯下一点,走动的时候,绳子紧紧的勒在阴唇里,直接刺激着玉诗的欲望。
  “啊……,哦……,不行,我,我,啊……”,每走一步,阴险的绳结都会在玉诗膨大的红肿阴蒂上重重的撞击刮蹭一下,有时候是两下,刚刚从高潮中脱离的肉体,对这样的刺激毫无抵抗能力,这四五米的路程让玉诗感到无比的漫长。
  骆鹏笑眯眯的看着玉诗艰难的走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玉诗咬着牙艰难的前进,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好不容易走到了床边,这时候,玉诗想起了纸片上的话。
  自己要继续向前走,从床上走过,一直走到前方的最后一个绳结处,然后才能转身向回走。
  “唔……”,玉诗紧紧的抿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过于淫荡的呻吟声,尽管她早已经在骆鹏的面前发出过各种难堪的淫叫,但是这种羞耻无助的被凌虐的场面还是让她抬不起头来。
  玉诗停顿了一下,脚下用力一蹬,一条腿迈上了大床。这时候骆鹏起身躲到了一边,兴奋的看着上了床之后的玉诗蹲下身来,重新把细绳夹在阴唇之间,然后忍受着绳结对阴蒂的刮蹭,蹒跚的半蹲着前进。
  除了上床和转身以外,绳子是不允许离开玉诗的阴唇的,这迫使玉诗不得不用这样丑陋的动作前进着。
  好不容易来到了绳子的尽头,玉诗按照规则让最后一个绳结卡在自己的阴唇中间,这个动作相当于百米赛跑的撞线,完成之后她才能转身。
  “嗯,不错嘛,才半分钟多一点就走过来了,看来10分钟完成5个来回不成问题嘛,浪姐加油,我看好你,而且你这姿势可真是别致,哈哈哈哈”,骆鹏看着转过身来的玉诗重新像只青蛙一般的蹲在绳子上,故意大声的嘲笑着。
  “呜……,你,你闭嘴”,现在的样子让玉诗羞愤难当,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骆鹏眼里有多么诱人,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不仅淫荡,而且很难看,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立刻离开这根可恶的绳子,逃到骆鹏看不到的角落里去。
  玉诗忍受着阴唇的摩擦一点点的走回了床边,然后小心的下床,然而下床这个动作并不会因为她的小心就能好受一些的,上床的时候绳子是会短暂的脱离她充血的阴唇的,但是下床的时候,绳子却会骤然卡紧,绳子也会在阴唇中间快速的摩擦过很大的一段距离,刮过两个绳结,完全勒紧那窄窄的唇缝里。
  “啊……”,玉诗忍不住仰起头来婉转的娇啼了一声,随后咬紧牙关,站直身体,在骆鹏五胜的催促目光下继续前进。
  玉诗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欲火焚身是有的,无地自容也是有的,说万念俱灰还差一点,但要说还抱着一线希望的话,似乎又看不到,懊恼在玉诗的脑海中萦绕不去,她不停的想象着,假如刚才自己能再坚持20秒,不,10秒,哪怕是5秒,自己是不是可以逃过如今的羞耻的场面。
  卡在阴唇里的绳子用摩擦和刮蹭强烈的催发着玉诗的肉欲,手臂上的绳子通过拘束和禁锢推波助澜,骆鹏戏谑的眼神更是火上浇油,这一切都在提醒着玉诗,自己正在像一个真正的性奴一样,表演着淫荡的节目,取悦着支配自己身体的男人。
  七八分钟以后,愤恨交加的玉诗再一次脚步踉跄的走回了绳子的起点,艰难的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跨过绳子,然后剧烈的喘息了几下,转过身来,重新跨在绳子上。
  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走一个来回,自己就可以熬过这肉体的折磨,同时这也是最危险的一次,四个来回跨着绳子的行走,让玉诗敏感的肉体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这时候玉诗的身子已经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透着潮红的肌肤从上到下裹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芒。湿漉漉的长发紧紧的贴在后颈和肩膀上。
  玉诗的神智有些昏乱,炽热的欲火从阴唇烧起,经小腹,过胸腔,直达头顶。全面的炙烤着她的内脏和心灵,此时她仅凭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坚持着。
  骆鹏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大床,站在玉诗的身边,意兴盎然的看着这个浑身赤裸,仅用红绳点缀着手臂的美艳女人,为自己进行着的淫乱表演。
  玉诗紧咬着红润的下唇,摇动着一对硕大饱满的半球形乳房,扭动着水蛇般妖娆的腰肢,晃动着挺翘浑圆的臀瓣,用娇嫩的生殖器官紧紧的夹着湿滑的绒绳,步履蹒跚的走在这条红色的淫乱轨道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淫秽的气息。
  玉诗的心在颤抖,身体在摇摆,红绳妆点着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显得越发妖艳,持续的喘息和不时发出的娇呼如泣如诉,这一切视觉效果和音效,共同为骆鹏上演了一出激动人心的戏剧。
  拖着沉重的步伐,承受着阴蒂上每隔二十厘米一次的重击,玉诗终于走到了床边,向前几次一样,她的左腿用力的蹬地,右腿高高的抬起,试图再次踏上大床的边缘。
  然而意外出现了,她的左腿发出的力量似乎有点不够,右腿抬起的高度也差了少许,一脚蹬在床板的侧面,整个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
  “不,啊啊……,不……”,眼睁睁的看着床单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玉诗绝望的发出了哀嚎,随着身体的倾斜,玉诗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
  双手被反绑的玉诗直挺挺的趴在带着水迹的雪白床单上,双腿绷得笔直,腰腹却一抽一抽的律动着,离开了绳子的阴唇有节奏的开合蠕动着,她高潮了。
  是的,上床时的发力不足不是因为疲劳,而是阴唇和阴蒂在绒绳近十分钟不间断的摩擦之下临近了高潮,双腿不可抑制的软了。
  骆鹏凑近看了看狼狈的摔倒在床上的玉诗,伸手摩挲着玉诗双腿之间刚刚从绳索上离开的肿胀肉豆,没心没肺的提醒道,“浪姐,你违规了哟,惩罚结束之前,你这湿淋淋的小骚逼是不能离开绳子的,不是我说你啊,在受罚的过程中,你应该努力克制自己骚浪的心灵,不要对高潮过于渴望,现在好了,你准备重新跨绳二十分钟吧”。
  “你,我,呜呜呜呜……”,玉诗被骆鹏无情的奚落深深的刺伤了仅剩的自尊,终于再次不顾一切的哭了起来。
  骆鹏见玉诗的心灵终于又一次崩溃了,心里大呼“万岁”,一把抱起无力起身的玉诗,自己坐在床边,让玉诗张开双腿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前胸贴着玉诗被反绑着的手臂,坚硬的肉棒顶在玉诗的臀沟里,一手搂在玉诗的胸前轻轻的揉捏着挺拔的乳房,一手捏住玉诗大喇喇暴露在外的红肿阴蒂。
  整个过程中,玉诗毫无反应的任凭着骆鹏的摆布,随着骆鹏两手手指的搓动,玉诗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浪姐,现在要进行追加惩罚了,你是想再跨二十分钟绳子呢,还是想再增加一种惩罚措施只受罚十分钟呢”,骆鹏愉快的玩弄着怀里精神萎靡的艳妇,提醒着玉诗她即将遭受双倍的惩罚。
  玉诗没有任何反应,她深陷在悔恨绝望中的心灵此时根本没有任何思考能力。浑浑噩噩之中,她被骆鹏扶回了跨绳的起点,当敏感的阴唇再次被绳子卡住的时候,才恍然醒悟,自己将要重新经历一次长达20分钟的跨绳折磨。
  “呜……,我”,玉诗想要反对,忽然浑身一个激灵,强行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她想起来了,如果自己拒绝20分钟跨绳这种追加惩罚方式,那么骆鹏就要在自己身上再增加一种新的惩罚手段。
  当玉诗再次开始用柔嫩的阴唇夹着食油浸泡过的红绒绳的时候,骆鹏就在旁边一步步的跟着玉诗往前走,一边欣赏秀眉紧蹙的玉诗简单前行的淫美女体,一边一反常态的鼓励着玉诗。
  也许是玉诗的意志又坚强了一些,又或许是骆鹏的鼓励起到了作用,这一次,玉诗很顺利的完成了7个来回的跨绳。然而在第8次从床上迈腿下地的时候,玉诗敏感的肉穴在强烈的肉体刺激中坚持了十几分钟之后,终于再一次无法克制的喷洒出了一波波的阴精。
  “啊……”,颓然的玉诗双腿一软,整个人向着地面摔了下去,眼看着视野中的地面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脸,玉诗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拼命的挣扎起来。然而尽管万分恐惧,却无法从摔倒在地的危机中逃离了。
  玉诗拼尽全力的扭转身体,试图用身体的侧面接受地面的冲击,避免自己成为一个脸先落地的天使,然而受限的身体根本跟不上摔倒的速度。
  关键时刻,骆鹏一把抱住了正在摔落的女体,在追加处罚的过程中他一直跟在玉诗的身边,随着玉诗一起来回走,这下终于发挥了作用。
  “呜……,得救了”,玉诗无比的庆幸,随即,巨大的恐惧感才从心底涌了上来,对于刚才地面迅速向自己靠近的可怕场面,玉诗越想越怕。
  恐惧稍退之后,玉诗望向正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骆鹏,这才后知后觉的想清楚了骆鹏跟随自己前进的真正目的,顿时一阵冲动促使着她一口吻住了骆鹏的嘴唇。
  骆鹏惬意的品尝着美人阿姨献上的香吻,对自己的智慧十分自得,他的确是怕玉诗在第二次跨绳行走的过程中摔倒,所以才一路跟随。
  但是当玉诗真的摔倒的时候,他当然没有那么好心帮玉诗稳住平衡,而是顺势抱住玉诗火辣的赤裸女体往后一仰,两个人一起摔落在了地上,顺便稍稍蹬了蹬地,后背在地板上滑动之中,让玉诗的双腿自然的脱离了那根充满弹性的绒绳。
  如今不但没有改变玉诗受罚失败的结果,而且看玉诗冲动之下献吻这个举动,似乎自己还赢得了一些感激,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品尝了一阵艳妇温柔的红唇之后,骆鹏抱着玉诗起身,让玉诗站好之后,略带责备的说道,“浪姐,你怎么又失败了,这次可要加点新的东西在你身上了”。
  果然如骆鹏所料,玉诗毫无抗拒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乖乖站在原地,等待骆鹏去翻找新的道具。
  很快,玉诗那双修长的美腿上就穿上了一条黑色的长筒丝袜,脚上也穿上了一双鲜红的高跟鞋,让玉诗的双腿显得更加笔直秀美,臀部更加挺翘诱人。
  不过这不是重点,两粒嫣红的乳头上被各夹了一个小巧的乳夹,乳夹下各垂下一根金色的细链,一路向下延伸,直到洁白的小腹下端合在一起,末端勾连着一个橡皮圈,橡皮圈上缠了一圈细毛线。
  玉诗娇嫩的阴蒂被从包皮中剥了出来,毛茸茸的橡皮圈紧紧的箍在被刺激的早已傲然挺立的阴蒂上。
  除此以外,玉诗修长的脖颈上也被戴上了一个镀金的项圈,项圈后面垂下一条粗大的亮银链子,从后背和被捆绑在身后的手臂之间穿过,直达臀瓣之中。
  这根链子的最下方是一个金属钩子,钩子的头上是一个葡萄大小的圆球,这冰冷的金属钩子无情的勾住玉诗细嫩菊花般的肛门。
  毫无疑问,钩子的球形小头已经探入了玉诗的直肠,尽管进入的不多,但是这算是一个擦边球,如果玉诗真的要计较的话,这个道具可以算是违规的。
  然而玉诗没有说话,一方面是沉浸在受罚失败的沮丧中,没有心思去抗辩什么,另一方面也有一些对于刚才骆鹏细心跟随保护的感动,因此玉诗默认了骆鹏这个小小的越界行为。然而玉诗马上就尝到了纵容骆鹏的带来的苦果。
  “啊……”,身体被加上了新淫具的玉诗刚刚迈出一步,就立刻身子一弓,被满是毛刺的绳圈套住的阴蒂本已经脆弱不堪,又被等在她双腿前方的绳结迎头一撞,只觉得好像被一颗熊熊燃烧的火球燎了一下一样,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弯下,试图缓解这突然的打击。
  可是背后铁链的长度经过骆鹏的调节,是刚好能够禁锢住玉诗的脖颈,不让她的后背弯曲的,因此这一下的弯腰立刻让勾在肛门里的钩子被拉扯了一下。
  更加要命的是,这一下的拉扯似乎触动了什么开关,勾在肛门上的钩子的尖端小球上砰然炸开了一团细小的电流,敏感的菊花不受控制的收缩,似乎想要回到花苞的状态,但是在铁钩的阻碍之下,这本能的抵抗行为当然是徒劳的。
  “啊啊啊……,不,不要啊……,怎么,怎么会这样”,玉诗连忙挺起胸膛,同时双腿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哎呀呀,浪姐,你别急嘛,慢慢来,慢慢来,我相信你这次一定能成功的”,早有准备的骆鹏一把扶住了玉诗绷直的上身,笑眯眯的鼓励着玉诗。
  “你”,玉诗在骆鹏的搀扶下没有摔倒,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想指责骆鹏在惩罚中触摸自己的身体,然而对方却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摔倒才伸手相助的,如果摔倒,自己一定会再次失败,面临更加凄惨的处境。
  她也想感谢骆鹏的帮助,然而她现在的惨状就是这个小恶魔一手造成的,自己这一身淫乱的道具都是他亲手给自己戴上的,自己又有什么可感谢的呢。
  情绪复杂的玉诗说不出话来,骆鹏却没有这么复杂的心思,已经胜券在握的他,扶住玉诗的目的很简单,不让玉诗摔倒,同时也是不让玉诗如此简单的逃过自己精心设计的新惩罚,他十分期待这具动人的女体在自己的刑罚之下绽放出凄美淫艳的无上美丽。
  小球中的电流仅仅爆发了一瞬间,就重新陷入了沉寂。玉诗沉默了片刻,重新开始了这段淫美动人的绳上芭蕾。
  之所以叫做绳上芭蕾,是因为玉诗的下体在新的刑具组合禁锢之下,已经变得更加的不堪挑逗,为了多少减轻一些阴蒂受到的刺激,避免再次触动埋在菊花花心处的铁钩,本已经踩着高跟鞋的玉诗,进一步踮起了脚尖,让黑丝美腿和赤裸翘臀越发美得惊心动魄。
  不能低头的玉诗无法清楚的看到前方绳结和自己暴露的阴蒂之间的距离,只能小心的一点点向前挪动着身体,在一旁跟随着的骆鹏被玉诗这楚楚可怜的妖娆女体刺激的心痒难耐,情不自禁蹲下身体,伸出手来在玉诗的双脚道臀部之间,大范围的上下滑动爱抚了起来。
  按照规则,惩罚过程中骆鹏不能触碰玉诗的身体,不过因为玉诗腿上丝袜的存在,骆鹏的手没有接触到玉诗的肌肤,这就避开了违规的风险。
  “嗯……,哦……”,双腿被骆鹏抚摸的玉诗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微微扭动着双腿,贪恋着骆鹏的手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
  今天这大半天的性交尽管激烈,却谈不上什么享受,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如此。长时间单一姿势的性交,带来的最主要的感受是辛苦,毫无爱抚和调情的性交,带来的完全是肉体上的刺激,可以说两个人先前的高潮都是被对方强行刺激出来的,没有一次是带着享受的心情而达到的身心愉悦。
  骆鹏的手轻轻的揉捏着玉诗纤细的脚踝,然后从小腿的外侧一点一点的向上揉弄,越过膝盖的高度,直到丝袜的上缘,却仍然没有停止,只是从大腿的外侧向更加敏感的内侧滑去。
  “阿姨的腿真是只会在男人的梦想中出现的极品啊,让人一眼看到就想把鸡巴掏出来,随便在这两条腿中间找个位置插进去,操个痛快”,骆鹏赞叹着玉诗双腿的美丽。
  玉诗在骆鹏这下流的称赞之下,只觉得火热的小穴里又有温泉不受控制的溢出,浸润着柔嫩阴唇之间的绒绳,这不知羞耻的身体变化让玉诗有掩面逃走的冲动,这羞涩的冲动把玉诗从对爱抚的贪恋中解救了出来,急忙继续前进。
  “啊……,哦……,好难受,呀……,这,这该死的绳结,唔……,不要了,不要了呀……”,玉诗在骆鹏的干扰之下艰难的挪动着双腿,阴唇夹着细细的绒绳,阴蒂被套着满是毛刺的橡皮圈,在阴唇和绳子无比强烈的摩擦和阴蒂与绳结毫无征兆的碰撞中,一步一呻吟的缓慢前行,同时语无伦次的表达着阴蒂和阴唇受到的刺激,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诅咒着该死的刑具,还是想发泄肉体中积蓄的快感。
  骆鹏蹲在地上前进的速度足以跟上玉诗那细小的碎步,因此他的手是一刻也不停的抚摸着玉诗的双腿,让玉诗在生殖器的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温柔情趣,恨不得开口要求骆鹏直接爱抚自己的小穴。
  雪白的灯光下,粉红的女体,鲜艳的绒绳,神秘诱人的黑丝袜,鲜红性感的高跟鞋,妖艳的画面搭配着甜美的女声,让骆鹏陶醉其中,恍然之中发现自己调教玉诗的欲望终于收获了满足感。
  产生了这种感觉之后,他才醒悟到,这是他第一次长时间的单独调教玉诗,眼前这美艳的女体果然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至高享受的尤物。
  时间在两个人各自混乱的思绪下悄悄的流动,玉诗的身体不可抗拒的向着新的高潮沉陷着,在熬过了一个来回的绳上芭蕾之后,终于在第二次走到床边的时候,再也无法忍耐的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收缩的阴道,带动了禁锢阴蒂的橡皮圈,猛烈的刺激着敏感的肉豆,让玉诗这一次的高潮无比的强烈。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阴道口处的爱液如高压水枪一般冲破了绳子的阻隔,喷洒在光滑的丝袜上,鲜红的高跟鞋上,还有骆鹏的肩膀上。
  这时候,玉诗肛门里的铁钩受到了拉扯,忠实的履行起了职责,随着玉诗的抽搐,节奏整齐的释放出了电流。
  “啊……,呜呜……,不要,不要了,我,我不行,不行了,呜呜呜……”,玉诗的身体在痉挛中倾倒,再一次的失败近在眼前。
  然而骆鹏仍然不想立刻结束这淫虐的惩罚仪式,他微微起身,一手搂住了玉诗的大腿,另一手拉住了玉诗脖子后的铁链,强行稳住了玉诗摇摇欲坠的身体。
  “怎么了怎么了,阿姨,要小心啊,摔倒了可就又要失败了,到时候我可是会让你重新开始的,这次可就是40分钟了哦”,骆鹏恶魔般的声音和话里更加可怕的内容让玉诗浑身一颤,随之而来的是猛然发现了自己面临的可怕处境。
  40分钟,一旦失败,就要继续用这幅凄惨的样子夹着绳子走上40分钟?我,我不可能完成的,我这饥渴淫乱的身体,一定会再次失败的。然后,然后等待我的是什么,是80分钟?还是身体上又被加上一堆其它的东西,然后再来40分钟?
  不,不!!!我,难道要被这个恶魔一直折磨下去吗,我会死的,不,会昏迷不醒,我会成为一个被性虐到昏迷的女人,被人抬到医院里去救治,到时候医生会看着我这淫荡装扮的身体,给我做急救的时候满眼的鄙视。
  被抬出去的时候,这里周围的人也会看到我这无耻的样子,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一个跟小孩子玩性虐游戏的无耻女人,他们会一边指指点点的数落我的下贱,一边盯着我的身体品头论足,把我当成一个笑话观看这难得一见的新鲜场面,我会变成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最后,儿子会被叫到医院,在其他人怪异的目光里看着我这不争气的失败惨状,失望的摇头,然后在所有人对他有个淫荡妈妈的议论声中把我带回家去。
  不,这,这太可怕了,我不要这样,一定不能这样。
  短短的几秒钟,玉诗的脑海里就闪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羞耻场面,随之身体变得滚烫,仿佛周围真的充满了一道道刀子般的视线,让自己没有脸面停留在这里。
  “我,我认输,认输!!!”高潮中的玉诗声嘶力竭的大喊着,无边的恐惧让她再也不想继续承受这耻辱的惩罚了,抵抗的意志,争强好胜的心态,儿子的信任和鼓励,这一切统统都不能挽救她此刻的恐惧,她再也不敢去想赌局的胜负了,只想立刻结束这个恐怖的游戏,逃离这可怕的未来。
  “咦,你还没失败呢,怎么认输了,不再坚持一下吗,要不我放宽一点要求,这20分钟你只要能来回走5次就算你完成,怎么样啊,浪姐”,骆鹏仍然试图动员玉诗继续下去,玉诗着充满凌虐美感的样子他还没看够呢。
  “不,呜呜……,我认输了,我在赌局里认输了,我不来了,求求你,不要再让我继续了,呜呜呜呜……”,完全被恐惧击倒的玉诗,心态终于再一次的崩溃了,她提不起任何勇气,只希望立刻结束这淫乱的赌局。
  “主动认输的话,你可是要给我当48个小时的性奴呢,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骆鹏仍然控制着玉诗的身体,不让她离开那条淫乱的红绳。
  “呜……,我,我同意,我愿意给你做48个小时的性奴,只要你别再逼我继续走这根绳子,呜呜呜呜……”,玉诗拼命的摇着头,扭动身体试图逃离骆鹏的控制,离开这可怕的绳子。
  “唉,真拿你没办法,虽然继续比下去你也一定会输,但是至少可以少输一点嘛,明明可以只做24个小时的性奴,为什么一定要多当24个小时呢”,骆鹏看到玉诗的心态再一次崩溃,终于不再逗弄玉诗了,一把抱起玉诗娇软的身子,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双手被牢牢捆住的玉诗趴在那里继续哭泣,骆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第六十章、赌局后的疯狂

  辛苦劳累了一天,脑力劳动加上体力劳动,在终于取得了成果俘获了玉诗这块熟透的美肉之后,疲惫从骆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涌了上来。
  他看着正在雪白的大床上趴伏着哭泣的美人,这雪白的女体上处处泛着高潮后的潮红,瀑布般披洒在肩背的秀发湿漉漉的打着绺儿,再配上从修长脖颈延伸到臀沟深处的金属锁链和紧紧捆缚住一双纤细小臂的红绳,让他觉得自己的口水有点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了。
  胯下昂扬挺立着的狰狞肉棒一跳一跳的,催促着骆鹏立刻扑上去,再狠狠的蹂躏这具美艳的女体一次,不过疲劳让他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休息当然不是什么也不做,玉诗心灵崩溃的大好时机可不能再浪费了。骆鹏轻轻的坐到了玉诗的身旁。
  刚刚虽然错过了一次机会,但是悔之不及的骆鹏也情不自禁的畅想了一些在玉诗心灵崩溃的时候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他深知玉诗的心灵不是那么容易崩溃的,而且即使现在崩溃了,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所以现在必须抓住机会,能在玉诗的心灵防线上打开一道永久性的口子最好,不能的话,加深一下自己在她心灵上的印记也是好的。
  现在再次得到机会,刚才的意淫立刻派上了用场。骆鹏侧坐到玉诗的身边,一只手抚摸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半是揩油半是安抚。
  玉诗的身体正从高潮的抽搐中平静下来,而伤心的抽泣仍在继续,随着骆鹏的抚摸,玉诗身体无意识的微微扭动,随后惊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抚摸。
  她试图扭过头来看一看,但是因为她是直挺挺的趴在床上的,而被束缚的双臂又不能给身体提供支撑,只能艰难的扭动脖子,用朦胧的泪眼盯住了身旁模糊的人影。
  骆鹏的抚摸逐渐集中在玉诗挺翘的臀瓣上,紧致弹手的臀肉在骆鹏的抓握下改变着形状。刚刚经历了大半天毫无情趣的激烈性爱,此刻玉诗感受到少年这火热手掌的温柔爱抚,心灵崩溃中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却不自觉地回应着。
  玉诗的注意力被臀部传来的麻痒与火热完全占据,当身体告诉她骆鹏的手正在逐渐向自己身体的下方滑落,渐渐接近了臀缝底部的时候,她的双腿下意识的微微弯曲,试图把丰隆的臀部拱起来,以便让自己饱受摧残的小穴也来接受一番这温柔的抚慰。
  “啊……”,玉诗不知羞耻的企图被无情的打断了,荡漾着肉浪的臀部刚刚拱起一寸多一点的高度,那卡在她肛门处的钩子就被牵动,随即拉紧了她后背上的铁链,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突然在玉诗的肛门处炸裂了开来——那可恶的金属球仍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毫不留情的对试图弯腰弓背的女人施以电击。
  “呜……,不要,不要……”,受到电流刺激,玉诗条件反射的迅速仰头、舒张背部,双腿立刻放弃了发力的动作,重新直挺挺的趴在了床上,同时本能的开口求饶,此刻的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惩罚,却不能明确自己受到惩罚的原因,只是双眼迷离的仰视着居高临下的骆鹏。
  “哦,别动别动”,骆鹏感到机不可失,连忙一把按住玉诗的臀部,柔声安慰道,“阿姨先别急,我先帮你把屁眼里的钩子拔出来好不好”。
  “好”,玉诗乖巧的点着头,她的意识仍然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听着男孩温柔的声音,下意识的觉得对方是要帮助她,于是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对方的解救,这一刻,在玉诗的眼里,骆鹏的微笑格外的温柔,那按在自己臀瓣上的手也格外的温暖有力,更是格外的可靠。
  骆鹏的左手仍然按在玉诗的臀肉上,弯下腰来,伸出了右手,托住了玉诗光滑精致的下巴,缓缓的引导着她把头扭回正面,重新恢复到俯卧的姿态。然后把手从玉诗的喉咙前伸了进去,贴着项圈穿过了玉诗的喉咙与床之间的空隙,用手掌托住玉诗的左肩,小臂和大臂分别承托住玉诗锁骨的位置和同样柔美的右肩。
  随后,骆鹏的整条右臂慢慢的发力,把玉诗的身体向上抬举。玉诗也随着骆鹏的动作,用骆鹏的手臂作为支点,努力的抬头、挺胸,让赤裸的完美女体上半身像一张正在拉开的弓一样,慢慢的反向弯曲了起来。
  骆鹏眼睁睁的看着玉诗那一对原本被压在身下的饱满乳房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然后从被压的扁扁的状态慢慢变的浑圆挺翘,最终从一片雪白中,弹出两点嫣红的樱桃。这一瞬间,骆鹏的眼珠子都快跳出眼眶奔向那两点诱人的肉球了,他又一次险些化身为狼,不顾一切的扑到玉诗的身上去大肆发泄一番。
  好在骆鹏的理智终究还是存在的,长远的目标时刻提醒着他,必须放弃眼下这点蝇头小利。他定了定神,把左手探到玉诗的胯下,捏住了深埋在玉诗臀沟里的铁钩,稍稍用力一拉。
  玉诗的身体随之一颤,全身紧张的僵直了,还好,那可怕的小球没有什么动静,很顺利的离开了那紧窄的菊花小孔。
  骆鹏看着玉诗脸上紧张畏缩的表情,心里暗笑,嘴上却温和的安抚着,“好了,阿姨,电击钩已经拔出来了,你可以把屁股撅起来了”,尽管是安慰,但是骆鹏仍然忍不住调笑了玉诗一句。
  而玉诗却好像没有听出骆鹏语言里的戏谑,真的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慢慢的弯曲双膝,支撑着丰隆的翘臀一点点的抬高了起来。
  骆鹏眼看着玉诗那在黑色吊袜带点缀之下的雪白美臀,一点点的在自己眼前翘起,真恨不得狠狠的抽上一巴掌,在这肥美的臀丘上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
  不过他忍住了,没有把这诱人的想法付诸实施,因为那可能会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尽管忍住了,心里的躁动还是体现在了身体的动作上,他攥着铁钩的左手用力大到指节都发白了。
  一直没有遭受到可怕的电击,玉诗的心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这时候,她已经完全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只是上身不是用自己的双手支撑,而是靠着骆鹏的臂膀托住。
  “怎么样,阿姨”,骆鹏放开手里的钩子,顺势抱住玉诗的腰肢,双手用力,把玉诗的上半身整个抱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胸前高耸的双乳被两个人的身体挤在中间。
  “呜……,谢,谢谢”,惊魂甫定的玉诗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真的像是被这个少年从黑暗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一样。
  骆鹏抱着温软的女体,双手细细的抚摸着,等待玉诗的心情平静一些。几分钟后,见玉诗似乎清醒了一半,他觉得时机到了,于是问道,“阿姨,现在我们做点什么呢,要不咱们来做爱吧”。
  听到“做爱”两个字,玉诗顿时心里一惊,身子随即僵硬了起来,这大半天激烈性交带来的舒爽与痛苦交杂的可怕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她现在不想,或者说不敢继续体验这样高强度的性爱。
  但是已经恢复的部分理智告诉她,面前的男人现在确实有权力继续使用她的身体,她输掉了赌局,已经成为了48小时的性奴,身体成了这个少年所拥有的一件物品,如果他要求立刻开始调教自己,自己是没有权力拒绝的。
  随着理智的慢慢恢复,她的思路也有所清晰,本能的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你,要开始调教我了吗”?
  这个问题让骆鹏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因为这代表着玉诗已经清醒了很多,玉诗这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心灵崩溃的影响在玉诗清醒之后到底能留下几分,自己刚才的惺惺作态到底有没有起到计划中的作用。
  一时猜不透的骆鹏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尽管这个计划基本上也是临时起意的,但是类似的局面他也是多次意淫过的。
  “当然不是了,今天这个真是一场艰苦的盘肠大战啊,现在赌局有结果了,咱们俩也都累坏了,咱们来好好的,温柔的,做爱放松一下,好不好啊”,骆鹏尽量诚恳的笑着说。
  “那,我要先洗个澡”,已经清醒不少的玉诗感到自己的思绪有些混乱,需要先冷静一下,同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汗水淋漓,顺势提出先洗个澡,趁机回忆一下刚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骆鹏强笑着答应了,对于他现在要建立的形象来说,拒绝让玉诗洗澡是完全不合适的,不过他也不想让玉诗不受打扰的理顺思绪,因为他直接抱着玉诗下了床,大步走向浴室,他要和玉诗一起洗。
  “呀,等一下,手,我的手,你,你先把我的手解开啊”,玉诗双手被缚,被抱起来之后双腿本能的紧紧盘住了骆鹏的腰,整个身体全靠着骆鹏带动,现在骆鹏要这个样子带她去洗澡,这让她感觉有些怪异。
  “解开干什么,我帮你洗就行了,保证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骆鹏发出一阵淫笑,继续抱着玉诗往浴室走。
  “等,等一下”,玉诗急切的摇着头,混乱的思维让她一时之间想不到骆鹏这样做的目的,但是本能的觉得不对。
  “还等什么?”骆鹏停了下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玉诗,那狐疑的样子让玉诗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无理取闹,自己为什么要解开手?当然是为了洗澡啊。骆鹏给自己洗,自己的手是不是就不用解开了?那自己为什么还想要把手解开呢?不对,自己的手什么要被绑着?一时之间脑海里无数个念头转动,无数个声音嘈杂的吵闹着。
  脑海中各种声音碰撞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一个声音被玉诗清晰的理解了,自己的手被绑住是因为自己刚才在接受失败的惩罚,这是赌局的规则,现在惩罚已经结束了。
  “不对,你,你快给我解开,惩罚已经结束了,不能再捆着我的手”,玉诗一脸怒气的喊道,本来哭的满是朦胧水雾的泪眼,在恼怒的表情之下,显得分外委屈,楚楚可怜。
  “哦,对哦,都忘记这事了”,骆鹏摇摇头,暗叫可惜,看来玉诗的神智的确是越来越清晰了,只好答应一声,把玉诗放在了地上。
  玉诗转身背对着骆鹏,把双手递到骆鹏面前,等待着他给自己解绳子。骆鹏手脚麻利的解开了细细的红绒绳,玉诗立刻自己动手把脖子上的项圈摘掉了,连带着那根可恶的铁链和可怕的钩子一起扔在了地板上,发出“哗啦”一声响。
  骆鹏眼见着玉诗的一双美目随着这铁链落地的一声响而变得灵动了不少,顿时心里大呼不妙,连忙趁着玉诗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更多,一把揽住玉诗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以后,骆鹏蹲在玉诗的身前,恋恋不舍的打算替玉诗脱掉仍穿在脚上的鲜艳耀目的高跟鞋。玉诗无力的顺势坐在了浴室的地面上,赤裸的臀肉与冰冷的地砖甫一接触,就让玉诗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身体。
  骆鹏抓住玉诗的脚,把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抬到自己眼前,一边揉捏着腿上紧致顺滑的肌肉,一边抓住鲜红的尖细高跟鞋,轻轻的从玉诗的脚上摘了下来,然后顺势把这条诱惑的美腿放在了自己的肩头。
  两只高跟鞋全部脱掉以后,玉诗的双腿就架在了骆鹏的肩膀上,赤裸的上身,毫无遮掩的乳房,大腿根处还在流水潺潺的狭长紧窄的肉缝,粉中带红的阴唇又一次毫不设防的正面暴露在骆鹏面前。
  骆鹏把玉诗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两只精致白嫩的脚丫轮流握在手中,细细把玩了一番,然后在玉诗羞恼的娇嗔抗议下,替她脱掉了这两条诱人的丝袜。
  玉诗羞恼,她没有想到自己在眼下这个境况之下,面对骆鹏的时候还会有这种情绪,她的身体早已经被骆鹏看遍了,也玩透了,刚刚还被他的惩罚玩弄的放弃尊严痛哭求饶,按说早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了。
  但是这一次被骆鹏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她却不由自主的羞恼了起来,这羞恼来自于骆鹏此时的目光,一种她一直认为应该存在,但是从来没有在骆鹏的眼里真正看到的目光。
  骆鹏小时候同样是个活泼天真的孩子,虽然比别的孩子还是要沉闷一些,但是眼睛灵动,充满了好奇。那时候玉诗看到这个小大人般的孩子,会从心底里觉得可爱。
  而从自己和这三个小色狼发生这些不道德的肉体关系之前的一两年开始,骆鹏逐渐给了她一种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冷静的感觉。这不符合他的年龄特点,以至于到了后来,他的整个人似乎都达到了有些阴沉的地步。
  尽管这一两年间玉诗见到他的次数并不多,但是正因为这样,这转变却显得格外明显,反而是每天和他朝夕相处的刘宇等人,并没有察觉到骆鹏的缓慢的转变。
  或许有些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会觉得很酷而喜欢这样的男生,但是在玉诗这样心理成熟的女人面前,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玉诗看得出来,骆鹏既不是装酷,也不是真的冷酷,那只是被沉默掩盖在的一种优越感的不自觉表露,那是带着不屑,带着嘲讽对他人冷眼旁观的样子。
  她不知道骆鹏的优越感从何而来,无论是家庭经济状况,还是骆鹏本人的学习成绩,玉诗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这感觉却不会错,他的确是在俯视着别人,因而愈加沉默。
  从玉诗第一次在赵勇家里被骆鹏胁迫奸淫开始,两个人已经进行过多次的淫乱游戏,在这些游戏里,骆鹏狡诈老练,花样百出,玩弄得玉诗羞愤不已却又迷乱不堪,难以自拔。
  在与少年们的游戏里,玉诗就像一条在欲海中颠簸的小舟,如果没有儿子这个坚实的巨锚始终拉扯着,她这条小舟可能早已经被三个少年带来的淫风乱雨吹打的迷失在海中,再也找不到归途,甚至直接被打翻在欲海狂涛之中,深深的沉沦在海底了。
  在这几个月既短暂又漫长的淫欲生活中,她从骆鹏的脸上看到过很多表情,比之前的两年看到的表情多出很多,有得意,有冷酷,有狡诈,有恶毒,有促狭,有戏谑,有胸有成竹的自信,有意外受挫的惊愕,有计划成功的张狂笑容,也有失败之后的沮丧,有充满侵略性的审视,也有纯粹对于美色的观赏。
  但是眼前盯着自己赤裸身体的骆鹏,脸上那种痴醉的迷恋,沉沦在自己美色中的样子,却是玉诗第一次看到。也许骆鹏小时候也有过这样迷恋的样子,但那时候他的眼里却不可能带着如今的这种情欲,男人对女人身体毫不掩饰的情欲,夹杂在迷恋的爱意中,表达出的是一种复杂的渴望。
  这带着情欲的迷恋目光,像一剂强力的催情药,让玉诗本已因为不断高潮而疲惫酸痛的身体,又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原本只是因身体受到刺激的惯性而未干涸的小穴,又不甘寂寞的蠢蠢欲动,晶亮的液体再次顺着微颤的肉缝向下延伸。
  玉诗不知道骆鹏这样的表情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触动,是因为没有见过?自己是在惊讶?还是因为这满足了自己女人的骄傲?自己是在窃喜?
  玉诗无法说清自己的大脑到底思考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双眼是一直在盯着骆鹏的眼睛,身体则是一动不动的任由骆鹏肆意的爱抚,玩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双腿大开的躺在了冰冷的地砖上,然而她却仍然觉得浑身滚烫。
  “啊……”,一声清晰的呻吟打破了浴室里的宁静,玉诗浑身一震,被自己如此娇媚的声音惊醒了。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就开始配合骆鹏对自己身体的全面玩弄,玉诗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起来,她慌乱的收拢双腿,飞快的坐起身来,把双臂抱在胸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骆鹏也被这一声婉转悦耳的淫叫惊醒过来,看着眼前玉诗又羞又气的样子,也感到十分奇怪,他不知道玉诗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不过这个羞涩的表现还是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意中有了些意外的收获。
  骆鹏把玉诗的双腿从自己的肩头放了下来,亲手替她脱掉了身体上仅剩的黑色丝袜。玉诗一直双手抱胸的低着头,红着脸一言不发的配合着骆鹏的动作移动着自己修长洁白的双腿。
  骆鹏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只能回味着把玩玉诗高跟丝足的美妙手感,扶着莫名其妙羞涩起来的玉诗站起身来,打开喷头,和玉诗一起站在淋浴下。没有浴缸,两个人只能一起用热水冲洗着身体。
  骆鹏按照之前想到的计划,为了树立另一面的形象,同时也是为了不给玉诗留出思考的时间,从洗浴一开始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玉诗的身体上。
  温柔的抚摸,轻缓的按摩,时时询问玉诗的身体状况,不住的为自己没有掌握好分寸而表达愧疚,再加上手指、嘴唇和舌头时不时亲昵的挑逗玉诗身体的某些部位。
  骆鹏极力营造着一个知冷知热的暖男形象,意图让玉诗觉得在以往性爱过程中的那个狡猾又带着些冷酷的骆鹏,只是游戏状态下的骆鹏,而并不是他的全部。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营造能达到多大的效果,但是玉诗渐渐迷离的眼神和渐渐紧靠在他身上的柔美女体,让他觉得效果还是可以的。
  事实上,被骆鹏分散了注意力的玉诗,的确忘记了自己曾经思考了什么,又想要思考些什么,好在心灵崩溃之后的那种万念俱灰的挫败感已经渐渐消散。
  只是,刚刚经历了彻底的失败之后,缠绕在心头的那种挥之不去的沮丧却不是一时之间可以消散的。
  此时骆鹏所展现出来的细心关怀和怜惜的态度就成了一种及时的安慰,被宽阔的臂膀紧紧搂住,让玉诗觉得自己这条小船刚刚结束了一段惊险的旅行,正停靠在一个安全的港湾里,放心的休整着。
  最后,身体被骆鹏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的玉诗,是浑身软绵绵的被骆鹏抱出浴室的。
  骆鹏没有在浴室里再次奸淫玉诗,这让玉诗有些意外,她记起了刚才骆鹏眼里的迷恋,也注意到了骆鹏眼底对自己身体从未消失的觊觎,因此她觉得骆鹏能强忍欲火不在浴室里侵犯自己,真的很难理解。
  被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之后,玉诗想起刚才洗浴以前骆鹏所说的,真正的做爱。她发现自己现在很期待,她期待着能通过一次真正温柔幸福的做爱抚平自己心灵的失落,驱散自己身体的疲惫倦怠,让自己真正的享受一下偷情的快乐。
  骆鹏俯视着玉诗的眼睛里温情渐去,开始充斥着占有欲,他本想继续表现自己的体贴和关爱,再酝酿一下气氛,但是玉诗主动慢慢张开的双腿和舔舐着红唇的粉红小舌,打断了他既定的表演。
  归根结底,骆鹏还是一个少年,为了达到目的克制自己的欲望,那只能克制一时,当玉诗的表现越来越贴近他的设想,他的情绪就越来越被兴奋所主导,越来越难以控制。
  此时的他就已经无法继续克制了。当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目前先这样就可以了,第一个目标已经达到,所以不用继续表演了。
  因此,他顺势俯身趴下,牢牢的压在了玉诗绵软的女体上,双手从玉诗的腋下穿过,把玉诗的双臂架起。情欲勃发的玉诗顺势搂住了骆鹏的脖子,骆鹏的脸正对着玉诗潮红的面孔,胸膛挤压着玉诗胸前鼓胀的豪乳,肌肉棱角分明的小腹紧贴着玉诗平滑柔美的小腹,硬邦邦高高翘起的肉棒就被夹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垂在下方的阴囊也就刚好压贴在了玉诗娇嫩的肉缝上。
  玉诗的整个下体都没有阴毛的保护,因此骆鹏茂盛蜷曲的阴毛就直接扎刺刮蹭着玉诗敏感的阴唇,有些甚至在挤压的过程中刺在了最敏感的小肉豆上。
  “嗯……,唔……”,玉诗正开口淫叫,却被骆鹏吻住了嘴唇,这个吻立刻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的唇舌激烈的交缠了起来。
  这个漫长的湿热之吻,拉开了这一次性爱的大幕,骆鹏的唇舌在玉诗的身体上游走,从脸颊到脖子,从脖子到胸乳,从胸乳到小腹,从小腹到大腿,从大腿到小腿,从小腿到玉足,直至白生生娇嫩圆润的细小脚趾。
  然后再从脚趾向上,一路返回,直到修长大腿的根部,长时间的停留在那里,反复的舔舐,吸吮,整个过程中,骆鹏的双手也一直在玉诗的身体上抚摸着,捏弄着。
  玉诗的身体在骆鹏的唇舌游走下沦陷了,呼吸逐渐急促,火热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抚摸着骆鹏后背强劲有力的肌肉,也说不清是在逃避骆鹏的唇舌戏弄,还是在试图把更敏感的部位凑上去迎合。
  “唔……”,当早已勃起的粉红色阴蒂被骆鹏的嘴唇含住的时候,玉诗吐出了一声急促的音符,这一声像是彻底打开了玉诗情欲的闸门,汹涌的潮水从她的心底和阴道同时涌出,一切的理智都再次被淹没了,她忘记了一切,焦急的催促着,“进,进来,快插进来吧,不要在逗弄人家了,哦……”。
  骆鹏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了看玉诗潮红的面颊,又低头看了看女人那在自己掌控之下的生殖器官,暗暗得意。
  一个已经被自己抽插奸淫了大半天,身心俱疲,连小穴都有些红肿的女人,却仍在向自己索求更彻底的羞辱,这让骆鹏的成就感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他本想进一步追问玉诗,让她把更淫荡,更下贱的话也都说出来,但是忽然觉得那和自己现在的人设好像有点不符,于是只好忍住了继续羞辱玉诗的冲动,撑起身子跪在了玉诗的双腿之间。
  “好吧,那我要进去了哦”,说着,骆鹏一手扶住胀的发紫的肉棒,顶在玉诗湿淋淋开合着的粉红穴口,腰背一挺,“哧溜”一声,毫无阻碍的就刺了进去。
  “哦……,舒服”,玉诗毫无顾忌的叫喊了起来。
  骆鹏双手抬起玉诗的腿弯,把这两条迷死人的长腿推举成一个大大M字形状,挺动腰腹,肉棒节奏舒缓深入浅出的开始在温软湿滑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坚硬的肉棒在玉诗的阴道里戳刺摇摆,不紧不慢,近百次的抽插中,玉诗的双腿忍不住的一阵阵抖动,像是试图合拢,又像是想要更进一步的张开,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了自己胸前那一对波涛起伏的巨乳上。
  “阿姨,我的鸡巴怎么样啊”,骆鹏已经克制住了急躁,见玉诗的情欲已经勃发,也同样不需要刻意保持刚才那种关怀备至的温和,于是贱兮兮开始调戏玉诗。
  “啊……,好大,好长,哦哦……,插的人家好舒服”,玉诗被骆鹏的调戏激发了更加高涨的情绪,肆无忌惮的呼喊起来。
  这倒也算不上迷乱中的随口乱喊,尽管骆鹏的阳具长度不如赵勇,粗细不如向晓东,也没有刘宇那样威力十足的膨大龟头,但是与一般的男人比起来,粗细也差不多,长度更是远远超过平均水准。
  这四个少年能够顺利和谐一起的玩弄那么多少女少妇,都拥有一根超人一等的性器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即使是一直徜徉在四个少年这大号肉棒之间的玉诗,也不会觉得骆鹏的阳具有什么细小之类的缺点。
  “那你有没有爱上我的鸡巴啊”,骆鹏继续笑眯眯的发问,同时用力挺动了几下腰腹,把肉棒狠狠的刺入玉诗的阴道深处。
  “呀啊……”,玉诗立刻对骆鹏的猛烈攻击有了反应,“爱,爱死了,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在骆鹏家这个小区无人认识自己,玉诗的淫叫声大的异乎寻常,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的狂野呐喊,似乎在以这种方式宣泄着自己痛快淋漓的心情。
  “要不要我操的再快一点啊”,骆鹏一点点的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继续引导着玉诗的淫语。
  “要,啊……,快一点,再,再深一点,哦哦……,舒,舒服死了”,玉诗毫不犹豫的顺着骆鹏的心意要求更猛烈的侵犯。骆鹏也顺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勾曲的肉棒猛力的顶撞着玉诗阴道中层层的褶皱,两个人的性器激烈的摩擦。
  “唔哦……,要死了,要死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近百次暴风雨般的袭击之下,玉诗的身体猛然绷紧,阴道的肉壁动力十足的收缩律动,温热的淫水如同清溪流泉汩汩而出,冲刷在骆鹏膨胀到极限的龟头上。
  骆鹏浑身一颤,小腹用力向前一顶,紧紧的顶在玉诗的下腹处,肉棒在玉诗小穴的强力吸吮之下猛烈的跳动,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灌入了玉诗的阴道深处。
  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同时发软,骆鹏很自然的放开了玉诗的双腿,俯身趴在了白皙的女体上,玉诗的双腿刚被放开,就情不自禁的收拢,紧紧的夹住了骆鹏的腰,把骆鹏的肉棒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的体内,好像舍不得它离开。
  这一次的高潮对两个人来说都是酣畅淋漓的,尽管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姿势,但是此刻的玉诗的确是异常愉悦,从今天来到这里开始,这才是她第一次享受到拥有充分前戏的性爱呢。
  如果说白天那种被强行抽插刺激出来的高潮像是烹油的烈火,可以焚尽玉诗的理智,沦为欲望的俘虏,那么现在的这一次高潮,就像滚烫的温泉,让玉诗的理智心甘情愿的沉沦在欲望之中。
  与现在这灵肉交融的性爱相比,白天那烈火般的剧烈抽插只能被成为催情,强行催发玉诗的高潮,让玉诗既痛快又痛苦。而这一次温柔的性爱,却让她的身心都无比的满足。
  二人相拥着喘息,平复着高潮的余韵,休息了几分钟后,骆鹏首先恢复了过来,恋恋不舍的从玉诗赤裸的柔软身体上爬了起来。
  骆鹏准备结束这一天的游戏了,他已经很疲惫了,即使是白天的时候吃了药,即使是晚饭之前上厕所的时候又偷偷的在肉棒上抹了点药水,也没法弥补体力的消耗和肌肉的疲劳,他现在真切的感觉到了腰酸背痛。
  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刚刚获得自由的玉诗却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起身,反而是一脸羞涩的看着他,慢慢的把身体翻转了过去,然后双手用力撑起了上身,膝盖弯曲,撑起了臀部和大腿,把雪白浑圆的丰满臀部羞答答的送到了他眼前,缓慢的摇摆起来。
  骆鹏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摇晃着的雪白屁股,时隐时现的粉嫩肉缝和小巧的菊花,对于这样明显的暗示,他当然完全领会了,只是有些意外玉诗高昂的性趣和体力,还要再战?这个女人还没有累吗?
  不过看玉诗刚才的羞涩的表情,这似乎不是一次挑战,而是一次充满诚意的邀请。仅仅经过了几秒钟的犹豫,骆鹏就决定接受眼前美妇这个诱人的邀请,他觉得自己所剩不多的体力还足以应付和玉诗以这样的姿势再来一次。
  骆鹏咬着牙扶着肉棒把龟头顶在玉诗汁水淋漓的肉缝上,同时心里一动,把一个拇指按在了玉诗微微涨缩着的肛门上。
  正当骆鹏打算把一个指节捅进玉诗的肛门时,他的手却被玉诗回手抓握住了。骆鹏诧异抬头看向玉诗的脸,只见玉诗双颊晕红,脸上的羞赧之中还带着歉意。
  “已经一天了,脏了”,玉诗的声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足见她此时的羞怯。
  骆鹏恍然大悟,随即面露喜色,急吼吼的说道,“没关系,我这里有……”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诗打断了,“那怎么行,那是,那是调教,你,除非你要人家开始履行赌约,否则不许,不许……”,不许后面的话,玉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了,不过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骆鹏悻悻的放开了按在玉诗肛门上的手,看来玉诗是清醒过来了,不过自己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她现在对自己的服从已经开始有了一点自愿的倾向,所谓没有开始履行赌约就不可以做的事,反过来说,也就是只要是在履行赌约,就都可以做。
  在骆鹏看来,尽管玉诗看似是在公事公办的严守协议的效力,但是这也代表着玉诗心理上的退让,既然今天可以打着赌约的名义做出以前没做过的调教,那么以后也就可以用其它的借口接受自己其它的调教。
  对于协议的履行,骆鹏并不打算马上开始,今天实在是太疲惫了,而且这个赌局也不完全是自己提前计划好的,虽然赢下了这个赌局,但是结果大大超出了预期。
  原本他只是想要得到一次调教玉诗的机会,然后让刘宇成为观众,向刘宇证明自己描绘的前景。
  但是在玉诗严谨的商业思维之下,这个“一次”的笼统概念变成了明确的时间限制,最终这48个小时的调教时间远超自己当初所想的“一次”,可以做的事情将远超自己原本的打算,但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想好该怎么利用这48个小时呢,最好还是先睡一觉,思考一下再说。
  不开始履行赌约,那就不能进行调教,但是眼下玉诗出乎意料的热情如火,这是个意外之喜。既然如此,先顺应玉诗的邀请,用最刺激的姿势再奸淫这个同学的母亲一次,也是非常愉快的。
  想到这里,骆鹏不再去考虑给玉诗浣肠的事情,猛的一挺腰,“嘭”的一声就把肉棒刺入了玉诗淫荡蠕动着的肉穴,一插到底,房间里立刻响起了玉诗声嘶力竭的呻吟。
  骆鹏家所在的小区是一个数年前开始入住的小区,房子早已经基本住满了住户,大部分是经济比较富裕的高级白领,周末的晚上十点多钟,还没有到这些人休息的时候,小区里可以说是夜深人不静,没有白天的喧嚣,但是人言犬吠猫叫春,各种声音都偶有出现,传出很远。
  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从一座高楼的顶层位置隐隐传出的女人呻吟声,算不上十分明显,但是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话,也是可以清晰分辨出来那是什么声音的。
  好在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还在外面的少数人,要么是贪玩的孩子,要么是趁着天气还没有变凉最后再享受一下集体纳凉聊天乐趣的老人,再有就是个别外出玩乐晚归的年轻人了。
  孩子听到这如泣如诉的呻吟,好奇的抬头寻找,只以为是有人受伤。老人听到后却只是摇摇头,彼此叹息着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注意影响。
  而那些玩乐归来的年轻人,听到了这明显的女人叫床声,都是心领神会,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扫了几眼,没有看到什么之后,也没有继续探寻的打算,只有极个别结伴归来的,还彼此嘻嘻哈哈的打趣了几句要不要找一找,围观一下。
  玉诗这时候丝毫不关心自己淫荡的叫声会不会被人听到,她正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宽敞的大床上,专心的承受着骆鹏最强烈的冲击,那每一次直戳G点的冲撞,都好像穿透了她的阴道,也穿透了她的整个腹腔,胸腔,直戳在她的心口上,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骆鹏那通红的尖锐龟头随时都有可能从自己的喉咙里冲出来。出现在自己的嘴里。
  从第一下开始就让玉诗遍体酥软的抽插,仅仅进行了几十次,就把玉诗插的浑身颤抖,四肢痉挛,阴道在剧烈的收缩中气势磅礴的喷了骆鹏一肚子的淫水。
  “要继续吗”,骆鹏笑眯眯的询问着正向自己高高翘起诱惑雪臀的玉诗,降低了抽插的节奏,却没有停止下来,他发现自己刚才对体力的担忧是多余的,眼前这个失去了电击效果护体的女人,在自己这个姿势的攻击下,根本就不堪一击,既无抵抗之心,也无反抗之力。骆鹏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愿意,是不是可以让她的身体一直保持在高潮状态之下。
  “啊……,继,继续,不要停下来,操的更狠一些,我,我让你看看,我到底可以有多骚,哦哦……”,玉诗夹杂着呻吟的回答,语气似乎异常的亢奋。
  “操,那好,我就看看你到底能被我操成什么样子”,骆鹏没了后顾之忧,这时候又听到玉诗这样的表态,顿时兴奋起来,再不顾虑什么,双手抱住玉诗浑圆颤抖的臀部,凶狠的挺动着小腹,滚烫长枪般的肉棒在玉诗不断蠕动收缩的紧窄阴道中飞速的穿梭,坚硬略细的龟头如同锋利的枪尖,疾风骤雨的戳刺在玉诗敏感的G点上。
  娇嫩的软肉在龟头的强硬冲撞下颤抖,妩媚动人的女体在暴风雨般的抽插中飘摇,玉诗的第二次高潮在区区一分钟之后就猛烈的到来了,喷洒在骆鹏小腹和大腿上的水花已经汇成了小溪,一路流到床上。
  “好爽,不要停,再狠一点,操死我,永远不要停。哦……,就算被操死在这里,我也,我也心甘情愿,啊……”,玉诗癫狂的嘶喊着,不顾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在抽搐中瘫软在了床上,仍然在索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这让骆鹏感到有些异样,玉诗这个淫荡的样子当然让他更加迷恋,但是这女人现在的表现却让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似的。
  高潮中没有任何停顿的继续抽插,让玉诗很快又达到了第三次高潮,这一次她不仅身体在抽搐,阴道在收缩,甚至开始有翻白眼的迹象,这让骆鹏有点心惊,可是玉诗咬着牙用力的扭动臀部,夹紧小穴,虽然没有开口,却分明是要求骆鹏不要理会这些,她的阴道想要更猛烈的摩擦。
  骆鹏一边如玉诗所愿的继续疯狂抽插奸淫着玉诗已经在痉挛的阴道,一边忍不住回忆着玉诗的表现。以往在这个姿势之下,玉诗都是万分恐惧,拼命哀求自己,希望自己能轻一点,慢一点,可是今天玉诗竟然毫无惧色的主动要求自己快一点,狠一点,不停的操她,不仅毫无惧色,反而还一脸愉悦的癫狂大叫,这是什么情况?
  然而还没等他思考出什么东西来,正在他胯下抽搐的玉诗就又是一声高亢如云的尖叫,身体紧绷了一下之后彻底瘫软了下去。玉诗在这第四次连续的高潮冲击下昏过去了,不仅如此,骆鹏只听“哗啦啦”的声音从自己和玉诗结合的胯下传出,双腿腿根处感到一片温热,自己垂在胯下的阴囊突然传来了一阵水流冲刷的感觉。
  骆鹏低头一看,一大股清亮微黄的液体正在飞瀑流泉般的从玉诗的下体不断涌出。“操尿了?”骆鹏又惊又喜的欣赏着那弧线优美体感温热的水流“哗哗”的洒落在床单上。
  在看趴在床上的玉诗,一动不动的歪着头,双眼紧闭,表情动作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在昏迷中毫无羞耻的喷洒着尿液,强劲有力的冲刷着骆鹏的阴囊和大腿。
  把女人奸淫到昏迷,骆鹏是有过不少次的,尤其是几个损友一起玩一个女人,那更是很容易就让女人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然而把女人奸淫到失禁尿床,这骆鹏就很少有机会了,会被奸淫到失禁的女人本来就是很少的,而他的阳具尺寸虽然远超常人,但是跟其它几个少年相比还真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特色,即使是有女人被他们联手玩弄到尿崩,功劳最大的基本上也不会是他。
  但是玉诗这个女人却是一个例外,她的阴道好像就是为了送给他奸淫而生的,在别人面前战斗力很强,对于他却是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这个女人在极致的高潮中有的时候会昏迷,有的时候会失禁,这都是他亲身体会过的。
  对于这样一个天生就适合匍匐在自己胯下任凭自己玩弄的女人,骆鹏当然是很期待她的表现的。只是以前玩弄玉诗的时候都是几个人一起,即使只有自己一人的时候,也都是随时可能有其他人加入玩弄,玉诗的精神始终紧张慌乱。
  这是自己第一次不受任何打扰的奸淫玉诗,也是她第一次全身心的承受自己的单独抽插,结果她就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惊喜,高潮之中失禁与昏迷同时发生了,昏迷中仍然在不断的喷洒尿液,难道自己一个人的肉棒给她的刺激快感比三个人一起插还大?
  想到这是玉诗主动要求自己不停地疯狂抽插带来的结果,还说要向自己彻底展示她的淫荡,难道她早就知道被自己这样连续奸淫会有这样的表现?可是别人没有自己这样的阳具啊,她是怎么知道的?骆鹏看着玉诗昏迷中趴在床上不断泄出尿液的狼狈样子,越发的疑惑不解。
  这时候,玉诗已经喷洒了半分钟的尿水终于停止了喷洒,尿液在骆鹏下身冲刷的力度逐渐减轻,变成涓涓细流,又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滴落,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这大概不是身体能控制住了,而是把膀胱里的尿都尿完了吧”,骆鹏下意识的猜测着。他停止了刚才的思考,想了半天,疑惑越来越深,骆鹏觉得自己暂时想不清楚了,于是暂时不去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转而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这次他很快想到了主意,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很大的弧线。有一个想法他早就想要尝试一下,但是以前一直没有机会,这一次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骆鹏弯腰稍稍调整了一下玉诗头部的姿势,避免她的脖颈承受过大的力量,然后直起腰来,重新抱住了成熟女人丰隆的臀胯。
  随着骆鹏的小腹再次开始挺动,他再也难以掩饰眼里的得意。在玉诗高潮昏迷的情况下继续奸淫,她又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呢?这是骆鹏从第一次把玉诗插到昏迷就开始产生的一个遐想,但是以前都是大家一起,玉诗的身份又是刘宇的妈妈,他也不敢表现的太不顾惜玉诗的身体。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啊,奸淫毫无知觉的女人,这在其它几个小伙伴看来,是一件很没有意思的事,但是骆鹏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已经在另外的几个女人身上试过了,有两个女人是毫无知觉,如同一个死人一样任凭自己施为,直到自己射精也没有醒来,这让骆鹏觉得很无趣。
  有一个女人是昏迷之中一动不动的被自己抽插了一会儿之后就醒了,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仍然在继续奸淫她,顿时大发娇嗔,埋怨自己不知道怜香惜玉,不过最后还是乖乖的配合着自己。
  他对这个女人的表现很满意,事后自己调笑她,既然生气了为什么还要继续配合他,结果连她自己都毫不掩饰的说因为她是个荡妇。
  如今他要看一看玉诗在昏迷的时候被这样奸淫,到底会有什么反应。骆鹏保持着每一击都戳中玉诗G点的动作猛力的抽插,事实上,这也是他最省力,完全不用费什么心思的动作。
  这种生殖器上的完美匹配,正是让骆鹏认定玉诗是上天赐给他的完美女人的原因,当初他刚刚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还有点遗憾,遗憾的是这个女人早生了二十年,白白便宜了刘宇的爸爸。
  后来转念一想,如果玉诗不是早生了二十年,身体不是早早的被人开发调教了一番,那玩起来哪有如今这样的味道,这样一看,这二十年的差距正是老天对自己更进一步的眷顾。
  如今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他正要好好体会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和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契合。
  很快,骆鹏就感受到了让他惊喜的变化,昏迷中的玉诗虽然一动不动的闭着眼,可是阴道里的褶皱肉壁却本能般的随着骆鹏的抽插而蠕动,肉棒每一次深深的刺入,都会被玉诗的阴道紧紧的咬住,吸吮着,挤压着,研磨着,给自己的肉棒带来潮水般的快感,整根肉棒阵阵的酥麻,配合着心中的兴奋惊喜,让骆鹏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操,这个骚货,这逼果然天生就应该是老子的”,骆鹏亢奋的低吼了一声,昏迷中都能主动迎合自己的性趣,这女人的身体不是上天的恩赐是什么,上天给自己塑造了一个这么完美的性玩具,自己决不能浪费,一定要把她的潜力全部开发出来。骆鹏狠狠的下着决心。
  又是几十次的抽插,和玉诗上一次的高潮仅仅间隔了两三分钟,玉诗的阴道再一次开始剧烈的收缩,骆鹏费力的调整姿势低头看去,发现连玉诗那细小的尿道口,也再次开始滴落清亮的液体。
  “唔……,啊……,要死了,啊……,你,你一直在操我吗?”高潮中的玉诗忽然开口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但是总共也没有两分钟的时间间隔,这么快就从高潮的昏迷中醒了过来,骆鹏也很惊讶。
  “哦……,是啊,你昏过去了我都一直在操你,高不高兴啊?”骆鹏咬牙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卖力的抽插,他想看看能不能争取再让玉诗高潮一次。
  “啊……,高兴,唔哦……,你的鸡巴太厉害了,啊啊……,我,我在撒尿?天啊,人家被你操尿了,唔唔……”,玉诗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却毫无羞涩的大声喊了出来。
  “哈,骚,骚蹄子,随便操一操就尿了,你可真是不要脸”,兴奋的骆鹏早忘了不久以前还在打的感情牌,此时他的大脑完全被扭曲的欲望主导着,羞辱玉诗的言语毫不留情的吐露出来。
  “啊啊……,是啊,我就是一个,哦……,不要脸的,啊……,骚货,唔哦哦,我就是一个淫妇,在你面前,我,我不想要什么羞耻,嗯……”,玉诗断断续续的说着,张扬的宣告着自己的淫荡,同时努力的支撑起了自己的上身,让骆鹏可以更方便的用最克制她身体的动作来侵犯她,凌辱她。
  骆鹏大喜过望,骤然加快了速度,这是他的腰腹运动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了,他拼命的耸动着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啊……”,“哦……”,一声尖锐高亢的哀鸣,和一声低沉嘶哑的吼叫,合成了一曲淫荡的二重唱,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射精后的骆鹏筋疲力尽,直接趴在了玉诗赤裸的雪白背脊上,玉诗被这一下压的再次趴在了床上。两个人剧烈的喘息着,久久没有动作。
  几分钟以后,稍稍恢复了一些的骆鹏拔出埋在玉诗阴道深处的肉棒,从整个人玉诗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玉诗仍然趴在那里喘息,骆鹏看着眼前散发着惊人美丽的赤裸女体,情不自禁的伸手开始在玉诗的后背上抚摸起来。
  触手之处一片湿滑,玉诗的身上是满满的汗水。骆鹏忍不住调笑道,“阿姨,你可真是水做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水”。
  “这还用你说”,玉诗扭过头来看着骆鹏,终于还是露出了一脸的娇羞,但是她却没有反驳骆鹏的调笑,反而是带着这一抹娇羞迎合着骆鹏一起践踏起自己的尊严来,“这还用你说,人家要不是水做的,怎么会被你的鸡巴一操,就又是喷水又是撒尿的”。
  玉诗这豪放不知羞耻的言词让骆鹏大感意外,立刻加大了调戏力度,倒要看看玉诗还能说出什么淫辞浪语来,“是啊,以前我操过的女人,还真没有哪个像阿姨你这样淫荡的呢,被操尿了不说,昏过去了以后,继续被操还能再尿,边操边尿,尿的我一肚子的骚气,话说,你昏过去了以后还能感觉到被操了吗”。
  玉诗有种捂脸的冲动,这的确太丢人了,可以眼下的姿势她想要捂脸很困难,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懒懒的不想动,于是她没有捂脸,只是红着脸道,“昏过去了还能知道什么,反正,反正很舒服”。
  说到这里,玉诗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刚才不知羞耻的主动邀请骆鹏用最可怕的姿势奸淫自己,而且在高潮的时候还要求对方不要停,最后不但失禁昏厥,甚至昏过去还被这个色狼继续奸淫,她真的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很不可理喻。
  然而最不可理喻的是,自己被奸淫到再次醒来以后,竟然还继续迎合这个男人的侵犯,甚至与自己的身体还感觉到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接冲毁了自己的理智,那突如其来的快感猛烈磅礴,就好像蓄满了水的大坝忽然倒塌,积蓄的洪流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冲击力,让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冲动,情不自禁的吐露出大量的淫词浪话来宣泄这澎湃的快感,直到此刻也无法克制这种冲动。
  好在骆鹏没有发现玉诗此时的状态,引逗着玉诗说了两句风骚淫荡的言词以后,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起身拉着玉诗去浴室里再洗一次澡。
  这一次骆鹏仍然细致的亲手给玉诗清洗身体,但是两个没有再次做爱。出了浴室,全身赤裸的骆鹏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玉诗没有再回主卧室,而是走进了客厅另一边的小卧室,自己先往床上一摔,拍着身边的床单招呼道,“来,咱们今晚还是在我的房间里睡吧,我爸妈那个床都湿透了,没法用了”。
  “啊?”玉诗惊呼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两颊,瞪大眼睛盯着骆鹏,她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和骆鹏淫乱了大半天的那间卧室,原本是骆鹏父母的。想到自己在好友的床上和她的儿子做出了那么多淫乱的行为,把她的床弄成了那个样子,玉诗顿感无地自容。
  骆鹏疑惑的坐起来,拉着玉诗往床上去,完全不明白玉诗又在惊叫什么。玉诗顺势捂着脸趴伏在骆鹏身边,内心的羞耻让她一动也不想动,只是在心里不住的痛斥着自己的无耻。
  骆鹏毫不在意的抚弄着玉诗光滑的肌肤,疲惫渐渐淹没了整个身体,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睡着了。




  第六十一章、委屈的开始

  极度疲倦的骆鹏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0点多,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已经走了吗?”骆鹏顿时有点懊恼自己醒的太晚,昨天晚上两个人做爱的时候,玉诗明显是亢奋的有些失常,甚至会主动向自己展示她身体中最淫荡的秘密,连把床都尿湿了这么丢脸的事都没让她有任何的羞耻,这可是以前根本不可想象的事,骆鹏猜测这还是和之前赌局中玉诗的心灵崩溃有关。
  只是不知道玉诗是自暴自弃了,还是心理防线触底反弹了,不管是哪一种,都有可能造就玉诗昨晚的那种异常表现,但是他没有证据,只能瞎猜。
  本来骆鹏还想着,今天早上,玉诗也不可能马上就从昨天那样猛烈的心灵坍塌中完全恢复,正好再仔细观察试探一番,并且稍加利用,继续给玉诗一些心理上潜移默化的引导,给以后的调教再创造一点有利条件出来。
  本以为年轻的自己恢复能力会更强一些,能早一些睡醒,可是没想到自己昨天体力透支太过严重,这一觉竟然睡了有十多个小时,如今玉诗已经离开了,这可真是失去了一个大好时机。
  “看来这药还真是得慎用啊,感觉体力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骆鹏嘀咕了一句,昨晚赌局获胜以后,他使用的药丸和药水也很快就都失效了,随后,他就被深深的疲倦所包围,如果不是玉诗主动摆出了最脆弱的姿势,他说不定还真没法给玉诗一个彻底的满足。
  他已经记不清昨天自己和玉诗分别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玉诗的疲倦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因为她的高潮次数明显比自己多,尤其是最后那几次伴随着失禁和昏迷的强烈高潮,根本就是肉体也崩溃投降了的样子。然而没想到就在这样的消耗之下,玉诗竟然还是比自己先睡醒了,看来电击似乎是没什么副作用。
  骆鹏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洗漱一下。走到浴室门口,骆鹏刚抬起手准备拉门,没想到浴室的门却突然自己就开了,把骆鹏下了一跳。
  下一秒,一具身形曼妙的洁白女体就出现在了骆鹏的眼前,正是玉诗刚刚洗漱完毕,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咦,浪姐,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已经先走了”,骆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呆呆的打了个招呼。
  全身赤裸的玉诗狠狠的白了骆鹏一眼,举起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一把拍在骆鹏的胸口,轻嗔薄怒的道,“你这个狡猾的小色狼,要不是你把人家的衣服锁起来了,人家当然早就走了,现在还跑来卖乖,你是想让人家光着屁股回家去吗”。
  “额,哈,原来是这样”,骆鹏讪讪的也想起了自己昨天把玉诗的衣服锁在了衣柜里,现在的确是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同时也忍不住庆幸,多亏自己昨天脑子清醒的时候来了这么一手,不然今天岂不是要错失良机了。
  尽管赢得了赌局的自己有权随时开始调教玉诗,但是如果她现在已经回了家,昨天心灵崩溃之后到底有没有后续影响可就完全观察不到了,再找到她的时候,说不准中途经历了多少事情呢。
  这样想着,骆鹏不觉得意起来,顺着玉诗的话就接了下来,“光着屁股回去也未尝不可啊,好不容易赢来了你这么完美的一个性奴,不跟关系最铁的小宇炫耀一下岂不是浪费”,说着,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抬手握住玉诗一个挺拔的巨乳,轻佻的捏了捏。
  “什么?!”玉诗露出一脸恼恨的样子,骂道,“臭小子,你敢,不怕老娘收拾你吗”。
  “啊?为什么不敢,协议里可没禁止我给你去给小宇看吧”,骆鹏被玉诗咬牙切齿的表情吓了一跳,随即就拿出协议来压迫玉诗。
  玉诗甩开骆鹏的色爪,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往主卧室走,骆鹏本来以为玉诗已经走了,打算洗漱一下就吃早饭,这时候见玉诗还在,也就先不急着洗漱了,紧跟在玉诗身后也进了卧室。
  他盯着玉诗妖娆的背影,紧走两步来到玉诗身后,一手抚上玉诗诱惑的扭动着的雪白美臀,嬉皮笑脸的问道,“浪姐,怎么样,要不要我先给小宇打个电话,然后带你回家给他看看你着骚浪的样子啊”。
  “哼,那又能怎么样,小宇又不是没见过老娘光着身子发骚”,玉诗似乎仍是带着些怒意,但是语气却已经平静了不少。
  “哦,对呀,原来你上一次就是在提前给小宇打预防针啊”,骆鹏揽住玉诗纤细的腰肢,坐到了大床上,尽管初秋的气温还很高,但是一夜之间床上昨天被弄湿的半边也还没有完全干燥下来,因此骆鹏是端详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干爽的位置。
  “预防你个大头鬼”,玉诗由着骆鹏的引导,侧身坐在了骆鹏的大腿上,赤裸的臀部与骆鹏体毛正在发育的大腿直接接触,感到痒痒的,这时候隐隐闻到一些酸涩中夹杂着的尿臊味,顿时有点想要捂脸。
  今早睡醒以后,她回忆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主动,欲火为什么那么旺盛。当局者迷的玉诗并没有意识到昨天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经坍塌了两次,此时回忆起来自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匪夷所思。
  尤其是到了最后,身体已经陷入了难以承受的强烈高潮之中,却还一直在索求着最猛烈的抽插,最终在高潮中失禁,然而在感觉到自己即将昏迷的时候,心底却还带着一种莫名的窃喜。
  反复审视自己昨晚荒唐行为之后,玉诗仍然想不起来昨天自己那么做的理由,最后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来。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希望自己的身体能狗被骆鹏最彻底玩弄吗。
  她不能否认,自从发现了骆鹏的肉棒形状与自己的阴道有着令人惊讶的契合度的时候,也曾经幻想过被这根肉棒一直奸淫下去会怎么样,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主动邀请骆鹏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自己身体的底线。
  然而昨天竟然如此冲动,自己这样不顾后果的行为,会让骆鹏怎么看,怎么想,他会继续得寸进尺吗,该怎么弥补一下呢。这些暂时都不得而知。玉诗此时心里也有点心虚,恼恨自己的大脑随便罢工的恶劣行为。
  骆鹏一手揽着玉诗柔美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向了玉诗的胯下。玉诗下意识的略微分开双腿,随即觉得不妥。
  一把按住试图钻到自己双腿之间作怪的魔爪,玉诗露出一个满是媚意的笑容,伸出一条藕臂搂住了骆鹏的脖子,问道,“要开始调教了吗?48个小时之内,人家就是你最乖巧听话,最淫荡下贱的性奴哦”。
  骆鹏脸上一僵,玉诗的话看似情意绵绵,实际上却是想把他的一切玩弄挑逗行为都算在赌注里,分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消耗协议时间的机会。
  还没有想好意外赢的的大把时间该如何利用,当然不能就这样草草开始,骆鹏只能先停下来,他需要时间思考一下,只能泄气的说道,“先不忙,等我想想”。
  “哦,那你慢慢想吧,那阿姨先回家去了哦”,玉诗打算先离开骆鹏再说,回到家里仔细的分析一下自己昨天那莫名其妙的亢奋是怎么回事。
  “忙什么嘛”,骆鹏赶紧双手环抱,箍住了玉诗的腰,不想马上开始调教,但是他更不想现在放玉诗走啊,急切之中赶紧找了个现成的借口,“先吃饭,昨天累了一天,体力消耗那么大,还不赶快补充一下营养”。
  “不用了,回家吃也是一样的,既然不需要马上执行赌约,人家可不敢继续和你这个狡猾的小色狼继续纠缠呢”,玉诗不上当,坚持要走。
  骆鹏连忙道,“吃完饭就开始了,你还回什么啊,咱们这就去买吃的”。
  “哦?这样啊,那好吧”,这下玉诗不反对了,不能马上回家,但是能尽快把赌约了结掉也是玉诗所愿意的。
  为了不给玉诗独自一个人思考的机会,骆鹏是拉着玉诗一起去买的早餐。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因此这顿饭也不是真的按早餐的标准买的,骆鹏买了好几个菜,顺便还买回了一些面点、熟食之类方便食用又有营养的食品,看来是连晚上的份也一起准备好了。
  玉诗也趁这个时间给刘宇打了个电话,碍于骆鹏就在一旁,她也不方便提及赌局的事,在刘宇问到她赌局结果的时候,只能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不太好”,然后表示暂时不能回去。
  刘宇感觉到了妈妈的为难,也猜测大概是骆鹏在旁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当放下电话以后,刘宇立刻攥了攥拳头。
  昨天他对妈妈的行为一路绿灯的放纵,是源于极度的内疚,打算放妈妈尽情的玩乐一次,然而经过了这一夜之后,今天早上发现妈妈仍然没有回来,终于开始焦急起来了。
  他不断的猜测着所谓的赌局到底是赌了些什么,赌注又是什么,现在看妈妈的表现,莫非是输了,输了之后会怎样?这些都是玉诗在几次电话里没有说清楚的东西,面对骆鹏这样一个心怀不轨的狡猾家伙,由不得他不紧张。
  他一边宽慰着自己,既然妈妈没有回来,那大概是玩的还算高兴,另一边却又忍不住担忧,妈妈该不会是被骆鹏限制住了自由吧。
  尽管他的理智认为骆鹏根本没有能力限制住妈妈,可是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SM类的小电影和小说的内容,又没法让自己放下心来。这时候恰好赵勇的电话打了过来,下一步调教的准备还没有完成,他是打算今天来和刘宇一起再跟玉诗玩一玩3P的游戏的。
  “什么?你妈去了大鹏家一天一夜了?还不打算回来?这搞什么鬼”,赵勇被刘宇的话惊到了。
  刘宇大概说了一下妈妈打电话回来的事情,不过他没有提妈妈要和骆鹏打赌的事情,他知道如果赵勇听说了这事,有可能做些什么努力挽回局面,但是那样就可能打扰了妈妈的玩乐,愧疚未去的刘宇希望这一次的妈妈寻欢不要受到打扰。
  当然赵勇也有可能什么也不做,那就更没必要告诉他了,但是不管他做与不做,埋怨自己一通是少不了的,心烦意乱的刘宇现在不想听赵勇的埋怨。
  倒是赵勇听了刘宇的话,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关系,现实不是电影,骆鹏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学生,家有父母,他哪有随便禁锢一个女人在家里的能力。而且明天就是星期一,他还要上学的。最重要的是玉诗的身份,他如果限制了玉诗的自由,这事根本就瞒不过刘宇,其他两个人一旦知道了也不会放任他这么肆意妄为的。
  刘宇听了赵勇的解释,心里平静了不少,庆幸着到底还是旁观的人看的清楚一些,自己一门心思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仔细的梳理那些猜测的可行性。
  于是刘宇不再等在家里干着急了,接受了赵勇的邀请,两个人一起去准备调教的计划,之后顺便去赵勇家里玩弄一下产奶少妇小菲姐,好好放松一下。
  此时的玉诗并不知道儿子的担忧,她刚刚吃过饭,正和骆鹏一起收拾碗筷。很快就把一切收拾利落,连主卧室的床单和褥子也换下来塞到了卫生间里。
  因为搬了家,这里并没有多少被褥床单这样的床上用品,好在床上的褥子原本有两层,昨天弄湿的只是一层,现在床上还有一层褥子,只要换一条床单,至少看起来就焕然一新了。
  房间里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气味,让玉诗一阵阵的脸红,手忙脚乱的把所有房间的窗子都打开了,要让空气流通尽快的把自己淫乱的证据毁灭掉。
  一切收拾妥当,骆鹏搂着玉诗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玉诗仍然是侧身坐在骆鹏的腿上,与刚起床的时候相比,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两个人出门的时候穿好的衣服这时候还在身上。
  “怎么样,要开始了吗”,玉诗搂着骆鹏的脖子,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豪放的勾引着这个狡猾的少年。
  骆鹏拖延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这时候胸有成竹的拍了拍玉诗那被牛仔裤包裹的挺翘臀部,哈哈一笑道,“小骚货,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就那么喜欢做我的性奴吗”。
  “少废话,开不开始,不开始老娘走了”,玉诗一把拍掉骆鹏的手,站起身来,作势准备离开。
  “好吧,那就开始吧,现在正好12点,把衣服脱光吧”,骆鹏不慌不忙的跟着站了起来,推了推玉诗,示意她去主卧室,调教仍然要在那里进行。
  玉诗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也不在乎被骆鹏围观,边走边脱着衣服,刚才出门的时候她拒绝了骆鹏给她准备的衣服,这时候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来的时候那一身,为此骆鹏还嘲笑她来着。
  骆鹏说的很直白,反正一会儿调教的时候穿什么,都是要看他的命令的,现在耍这点小性子,就不怕得罪了主人,受到惩罚吗。对此玉诗看的也很清楚,反正性奴受不受罚根本就不在于听不听话,只在于主人想不想惩罚而已,现在调教还没开始,何必那么听话。
  进了卧室来到床边的时候,玉诗的上衣已经脱光,随手仍在床上,就弯下腰去开始脱腿上的牛仔裤。骆鹏笑眯眯的跟在一边,这时候一把捡起玉诗扔在床上的上衣和胸罩,等着玉诗。
  当玉诗刻意以豪放的姿态把下半身的衣服也都脱光以后,一转身,就看到骆鹏正弯腰把她踢在地上的裤子捡在手里。
  “你干什么?”玉诗惊疑的问道,她意识到骆鹏似乎是打算再次把她的衣服锁起来,顿时感到很没有安全感,忍不住用双手遮住了乳房和小穴。
  “啪”,玉诗的臀部顿时挨了一巴掌,随后骆鹏不客气的呵斥了起来,“主人干什么需要告诉你吗,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跪下”。
  “啊,这,是,主人”,玉诗一呆,这才想到,调教已经开始了,她现在是骆鹏的性奴了,只好不甘的答应了一声,跪在了骆鹏的面前。
  然后玉诗眼睁睁的看着骆鹏又一次把自己的衣服装进了衣柜里的小抽屉中,并且施施然的掏出钥匙,把抽屉锁了起来。
  “我去拿点东西,你给我爬到门口去,跪在那等着我”,骆鹏冷冷的扫了玉诗一眼,转身走出了卧室。
  这冰冷的态度和刚才截然不同,尽管玉诗知道骆鹏是故意的,仍然无法阻止心里的失落感,她呆呆的爬到了卧室的门口,望着对面小卧室,听着里面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悲惨处境。
  玉诗想用正常的性奴的动作张开双腿,但是双腿却好像有千斤重,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这几个孩子面前早已经习惯的动作此时却做不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玉诗终于从骤然而来的失落感中回过神来,刚好看到骆鹏走了回来。
  “啊!你你你,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看到骆鹏手里提着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大旅行袋,玉诗大惊失色。她无法想象骆鹏是怎么在父母眼皮底下藏下这么多调教女人的道具的,他的父母可不是像赵勇家那样长年外出,他在家里弄这么多调教工具,难道不怕被父母发现吗。
  “调教你这样的贱货,不多用点有趣的东西怎么行”,骆鹏冷漠的随口答道,他完全没有领会到玉诗关注的重点。
  玉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着骆鹏把旅行袋放在自己身旁,拉开其中一个,并且很快拿出一些道具来。
  一个冰冷的镀金项圈被扣在了玉诗优美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条亮银色的链子,项圈很宽,足有5厘米宽,铁链也远比昨天惩罚的时候所用的那条粗的多。
  这两件刑具栓在脖子上以后,玉诗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不是那种纯粹为了情趣而使用的可以轻松拉断的玩具,而是真正束缚了她身体的刑具,产生的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感觉。
  这让玉诗不由得产生了身体无法自主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在她和少年们的游戏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情不自禁的,玉诗想到了自己当初被胖子调教时的可怕经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给玉诗栓上了狗链以后,骆鹏牵着玉诗就朝着浴室走去,边走边用冷酷声音说着,“先把你这母狗的屁眼洗干净,昨天算你运气好,今天主人操烂你的屁眼”。
  “啊,等,等一下,主人”,玉诗条件反射般的挣扎起来,试图向后退去,抗拒着被骆鹏浣肠的命运。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挣扎,用力拉扯着狗链,拉得玉诗的身体在地面上滑动,就像一条不愿去洗澡的小狗,不想过去却无奈的被拉扯着一点一点滑了过去。
  “等一下,主人,人家,人家刚刚洗过了,洗过了呀”,玉诗惊慌的大叫起来,四肢努力撑着地板,身体后仰,拼命的朝着远离浴室的方向挣扎。
  “哦?你什么时候洗的?”骆鹏停下了脚步,感到很意外,连冷酷的表情都忘了摆了。
  “我,我刚才洗漱的时候……”玉诗小声说着,她也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早上起来以后竟然清洗了自己的肛门,这和她起床以后直接回家的打算互相矛盾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好像什么都没想,一定是最近和儿子淫乐已经习惯了,一定是,但是现在被骆鹏知道,他一定以为自己是故意洗干净等着他来调教。玉诗不由得羞愧起来。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急不可耐了,就不怕我今天不调教你吗,你用什么东西洗的?”骆鹏确实很意外,没想到玉诗早上洗漱的时候顺便还给自己浣肠了,自己并没有说今天会马上开始调教她吧,看来她的心理上的确是有变化的,不过,她从哪找到的工具?
  “我,我自己带的胶囊,然后,然后用水管冲的”,玉诗支支吾吾的说着,头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不敢和骆鹏对视。
  骆鹏拉开浴室的门,看了看墙上水龙头连着的一根水管,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的拉扯着玉诗脖子上的铁链,继续往浴室里拉。
  “洗干净了也不行,主人要亲自给你洗一洗,别磨蹭了,赶快过来”,骆鹏要享受给玉诗浣肠的快乐,那会管她的肛门是不是已经洗干净了。
  “呀,怎,怎么可以这样”,玉诗委屈的挣扎着,自己坦白了给自己浣肠这样下贱的行为,却只换来了更多的羞辱,最终还是无可抗拒的被骆鹏拖进了浴室。
  墙壁上的挂衣钩成了玉诗的归宿,骆鹏把狗链挂在了上边,然后转身出去,很快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玉诗一眼就从中发现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和两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真空包装塑料袋,目光顿时被这两样东西吸引,其它的瓶瓶罐罐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种未知的东西进一步加剧了玉诗的恐惧。
  玉诗被狗链栓在墙边,无助的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她事先从来没有想到过,被骆鹏调教竟然是这么羞耻的一件事,和被儿子调教的感觉完全不同,同样也和几个少年一起调教的时候完全不同。
  以往孩子们所谓的调教,在玉诗看来不如说是玩闹,尽管也有些羞耻的行为,但是她却是乐在其中的。可是今天被骆鹏单独调教,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眼下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心灵就几乎被羞耻和恐惧淹没了。
  “怎么会这样,是他的调教手法很高明吗?没有啊,他还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啊,难道是我的心态不一样,我是真的在用性奴的心态来对待的调教吗,我难道真的在把他当成我的主人吗?怎么可能,我的主人是小宇。唔,不过,小宇好像也没有给我什么主人的感觉,这个大鹏当然更不可能。可是我为什么害怕他呢,这根本不应该啊,不过,不知道这个家伙又会弄出些什么折磨人的东西来”,玉诗心烦意乱的猜想着。
  骆鹏悠然自得的摆弄着那一堆东西,只顾着烦乱的玉诗几乎忘记了去关注骆鹏的行为,直到敏感的肛门忽然被冰冷的异物侵入,才霍然惊醒过来,转头一看,顿时看到一根大号的注射器正顶在自己臀缝的中间,尖尖的针头处明显已经插入了自己肛门小孔中,淡黄色冰凉粘稠的液体正一点点的向自己的直肠深处蔓延。
  “呀,不,不要,主人,求你,不要这样,让我,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不好,呜呜……”,玉诗本能的哀求着,眼圈已经开始发红,连儿子都只做过一两次的浣肠调教,如今被骆鹏这个可恶的家伙用在自己身上,玉诗觉得无比的耻辱,再想到过一会儿,自己不可避免的排泄污物的行为也一定会被他尽收眼底,顿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玉诗的腰臀开始扭动,试图摆脱屁股后面的针管,然而不但那针管如影随形的摆脱不掉,腰部更是被一只手钳住,整个人被夹在了骆鹏的腋下,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
  “呜呜呜呜……,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大鹏,求你不要了”,玉诗终于哭了出来,玉诗对于被其它人浣肠一直是很抗拒的,这主要是排泄行为被看到的羞耻让她难以接受,因此就连刘宇也只是在特定的气氛之下成功了两次,如今却要被骆鹏弄出这幅丑态来,玉诗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惨的事情。
  “少废话,老老实实等着,还有,你叫我什么,大鹏的是你叫的吗”,骆鹏钳住玉诗的手立刻移到玉诗的胸前,捏住一颗嫣红的乳头,狠狠地用力一捻。
  “啊!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轻一点,好疼呀!”胸前的疼痛让玉诗立刻哀嚎起来。
  骆鹏却觉得玉诗的哀嚎有点夸张,就算疼也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他倒是很欣赏玉诗的表现,这种表现很能取悦一个正在对女人进行虐待调教的男人,于是他故意刁难道,“母狗?谁说你是母狗了,老子还没想好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不过看起来,你也是很了解这些的,你倒是说说看,喜欢当什么样的性奴呢,母狗,母猫,母猪,母马,奶牛,还是保留人的身份,当一个爱奴、欲奴、肉奴,或者是耻奴”。
  “啊?”玉诗呆住了,没想到骆鹏竟然会弄出这么多花样来,这里有些连她都不太了解,性奴真的有这么多分类吗?还是仅仅是骆鹏自己弄出来的新花样?她开始担忧自己到底会被他玩弄成什么样子了。
  骆鹏一边欣赏着玉诗面带惊恐思考的样子,一边持续的向玉诗的肛门中注入着液体,这液体是由好几种成分混合而成的,刚才他一直是在玉诗的背后勾兑这液体的,玉诗也没有发觉这东西到底是由什么调和而成的。
  骆鹏也不知道自己勾兑的这东西最终会有什么效果,反正不至于弄坏玉诗的身体,又至少可以达到一个最简单的目的,这就够了。至于他刚才所说的性奴种类,其实他也是一知半解,有些只是听说似乎存在,这只是用来分散玉诗的注意力的,不让她把精力集中在肛门的感觉上。
  大号的针筒向玉诗的肛门注入了两次浣肠液之后,骆鹏停止了继续灌注,满意的看到玉诗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紧蹙起来的眉毛在美艳的面孔上勾勒出了苦闷与焦躁。
  “好了,先就这样,你给我憋住了,不许拉出来”,骆鹏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摘下墙边的狗链,牵着玉诗往外走。
  “呀!”玉诗一声惊呼,被迫停止了思考,她的身体正在被骆鹏向浴室外拖去,然而她这时候并不想离开卫生间。
  和刚才不想进入卫生间的情况正好相反,现在的玉诗宁愿留在这个羞耻的卫生间里,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直肠里传来的冰冷、绞痛和隐隐勃发的便意,尽管她早晨起来以后已经排过便而且清洗干净了直肠,即使实在忍耐不住,估计也只会喷出浣肠液来,但是那带给她的耻辱并不会因此减轻。
  骆鹏给她注入的浣肠液明显具有催便通便的作用,她很害怕自己的肛门会控制不住喷发出来,但是对于骆鹏的调教计划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无可避免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在骆鹏的面前羞耻的排便的话,她宁愿喷发在卫生间这个本就用来进行排泄行为的地方。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卧室甚至是床上喷发出污秽的液体的情景,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玉诗拼命的往后退缩着,挣扎着,但是赤裸着的身体和光滑的地面砖产生的摩擦力,并不足以帮助她抵抗脖子上宽厚的项圈和粗大的铁链上传来的拉扯力量。直到此时玉诗才恍然明白了,骆鹏之所以给她戴上如此坚固的刑具,就是预见到了可能遭遇的反抗。
  玉诗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让母……让性奴就在浴室里把大便拉出来吧,呜呜……,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玉诗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这一点玉诗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只是本能的抱有一丝幻想,甚至还掺杂着一些让玉诗恼火的因素,那是从前接受调教留下的习惯——习惯性的取悦男人的感官。
  无论玉诗怎样挣扎求告,她最终还是被骆鹏拖回了卧室。她所担心的一边强忍便意缩紧肛门,一边被男人抽插小穴的难堪场面暂时没有出现,但是她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好过。
  因为尽管骆鹏并没有把他坚硬的肉棒插进玉诗蠕动着的肉穴,但是却有一根同样形状的黑色假阳具取代了这个位置。
  按照骆鹏的尺寸和形状打造的,同样弯曲坚硬的假阳具深深的埋入了玉诗的阴道,那凉冰冰的龟头紧紧的顶在G点的位置,只要稍稍一动就会让玉诗无可奈何的陷入狂乱中。
  此时的假阳具还没有任何动作,玉诗全身发软的跪趴在床上,面前是张开大腿端然稳坐的骆鹏,另一根通红滚烫的真肉棒正在玉诗的眼前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满意的点着头。
  “来,先给主人含一会儿鸡巴,让主人看看你这个性奴的素质”,骆鹏压抑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把心里的激动兴奋表现出来,早就想看看玉诗被灌肠之后一脸苦闷的给自己口交会是怎样一种美态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他的心里是十分雀跃的。
  “是,主人”,玉诗委屈无奈的回答着,抬头打量着面前这根狰狞怪异的肉棒,肉棒上散发出来的温度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烧。
  玉诗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娇嫩的嘴唇,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表现是多么的淫荡,顿时整张脸都像掉进了火盆里一样灼烫。
  骆鹏眼看着玉诗的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心里有些惊奇,以玉诗和自己的关系,给自己口交应该是早已经习惯了才对吧,怎么忽然又脸红起来了。
  骆鹏不明所以的注视着玉诗的红唇包裹住自己略显尖锐的龟头,那柔软湿滑的嘴唇和覆满味蕾颗粒的舌头立刻给自己带来的美妙的酥痒。
  “啊,舒服,你这婊子的嘴真是骚透了”,骆鹏忍不住扬起了头,满意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抚上了玉诗披洒在脸颊旁边的柔滑秀发,轻轻的撩到玉诗的肩膀后面,把她美丽红润的面孔完全暴露出来。
  欣赏着玉诗随着头部上下活动而鼓起又凹下的桃腮,骆鹏悄悄的从身后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嗡……”,“唔……,唔唔……,啊……”,玉诗像被针扎了一样,一口吐出嘴里的肉棒,惊叫着回头去看自己高耸的臀丘。
  “不要,快停下,要,要忍不住了”,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玉诗,第一时间转回头用乞求的目光仰望着骆鹏的脸,面孔扭曲的凄厉哀号起来。
  “不要什么,什么忍不住了”,骆鹏不紧不慢的上下抛动着手里的遥控器,他当然知道玉诗说的是什么,插在玉诗阴道里的假阳具并没有做出扭动或者伸缩之类的花样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嗡嗡振动着。
  但就是这样的振动才是最让玉诗无法承受的折磨,被龟头牢牢顶住G点高频率的振动,简直要让玉诗疯掉了。如果是平时,这样的感觉也许可以带给玉诗最强烈的快感,可是现在她的肛门里还灌着满满一直肠的浣肠液呢。
  本来就越来越强烈的便意和绞痛就在时刻提醒着她羞耻的临近,这时候这样突然的刺激更是直接就让玉诗感到肛门的麻木。
  “求,求主人,把假鸡巴先关一下,我,我有话说”,玉诗急迫的哀求着,拼命的摇着头,带动着垂在胸前的那对饱满乳球也激烈的晃动着。为了加强恳求的效果,玉诗双手握住了骆鹏的肉棒,仿佛撒娇一样左右摇晃着。
  “哦?”骆鹏很意外,玉诗竟然并没有要求自己给她把假阳具停止或者干脆要求拔掉,只是要求自己临时关一下开关,看样子是打算说完话之后就任凭自己继续用假阳具折磨她。
  骆鹏来了兴趣,索性关掉开关,听一听玉诗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玉诗说出来的话只是不要开假阳具,或者允许她去排便这样意料之中的请求的话,那就要好好的惩罚她一番了。
  假阳具的振动停了下来,得到了一点喘息之机的玉诗不敢耽搁,马上提出了请求,她也很清楚,正调教到兴头上的骆鹏,是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自己的。因此她很识趣的没有说出这样的要求来给自己增加羞辱,而是提了一个更能讨好骆鹏的要求。
  “请,请主人给,给性奴塞一个肛塞,把性奴的屁眼塞住吧”,玉诗强忍着捂住脸的冲动,通红的脸颊上强行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说出了一个无耻的要求。
  “哦?灌肠还不过瘾,你还要把屁眼塞住不想拉出来吗”,骆鹏目瞪口呆的看了看玉诗高高翘起的美臀,嘴里习惯性的用最污秽的语言询问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怕弄脏了主人家的床单”,玉诗心存侥幸的答道,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哦,这没关系,脏了就洗,就换嘛,你昨天已经连褥子都给我尿湿了,我不也没说什么吗”,骆鹏那里是这么容易打发的,说着就举起遥控器,作势要打开开关。
  “不不不,不要,我”,骆鹏的话让玉诗感到无地自容,尽管她对于骆鹏的言语羞辱早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和心理准备,可是要承认如此下贱的请求,还是难以启齿。
  虽然难以启齿,但是玉诗很清楚,自己不得不按照骆鹏的心意来回答,只好认命的答道,“性奴错了,其实是我的屁眼被主人灌进来的东西弄的很舒服,想要多洗一会儿,怕,怕不小心拉出来,呜……,我太不要脸了,请主人原谅”,刚刚说完,玉诗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耻的感觉,双手迅速的捂在了通红的脸上,赤裸的美妙女体也开始染上了粉红的色彩。
  这下骆鹏满意了,他最喜欢玉诗在他的面前满脸含羞却又毫不遮掩的说出这些淫词浪语,玉诗的表现实在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本来嘛,主人就是准备让你直接拉在床上的,不过既然你这么留恋这灌肠的感觉,那就给你个机会吧”,骆鹏摆出一副宽容的嘴脸,无耻的继续道,“不过,既然把屁眼塞住了,那等一会儿你就不能随便乱拉了,到时候得个地方去拉”。
  “啊?要,要到哪里”,玉诗放下捂住脸的双手,仍然趴伏在骆鹏面前的她仰起头来,惊讶的看着骆鹏,她本能的觉得这个“换个地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到……,轮不到你来问,记住你的身份”,骆鹏正待回答,忽然意识到现在自己是玉诗的主人,根本用不着和她再玩什么胁迫交易之类的把戏,自己想怎么做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想到这里,骆鹏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羞愧,于是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扇在玉诗的脸上,怒吼了一声,“敢跟主人讨价还价,你胆子也太大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光着身子牵到大街上去让你拉”。
  “啊!是,主人,我错了,我错了”,玉诗捂住火辣辣的脸,她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本能的连忙道歉,随即又觉得自己捂脸的动作十分不妥,连忙放开了手,双手撑在床上,拼命的磕着头。
  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随着玉诗叩头的动作上下飘飞,反复的拂过她头顶前方竖立着的骆鹏的肉棒。这动作持续了十几秒钟之后,玉诗终于清醒了一些,立刻停止了动作,随后一阵深沉的悲哀从玉诗的心底冒了出来。
  刚才道歉的动作和语言完全是本能一般,连贯流畅,没有任何迟疑。当初被胖子调教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月,然而性奴的身份竟然如此深刻的烙印在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深处,在面对严酷的调教行为的时候,完全不用经过思考就会做出这些卑贱的反应。
  玉诗彻底的认识到了自己当初所经受的调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强度,经过这么多年的淡化,尽管自己觉得心理的阴影已经消散,但是身体的深处竟然还潜藏着影响,稍有触发,就如喷泉般的涌了上来,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永远是一个性奴了吗。
  这样的认识让自诩精英女强人的玉诗无法接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对抗。恍然之间她又想到,这是自己最近挨的第几个耳光了?多年以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而现在,自己竟然被儿子和这几个同学这样糟蹋,真是,真是,真是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会怎样了。
  骆鹏没有发觉玉诗竟然因为他突然暴怒的态度而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他正在得意于自己的果断和玉诗的驯服,因此在玉诗停止磕头之后,他也没有在意,而是起身下床来到了自己的两个大旅行包边上,翻翻捡捡了一番之后,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肛门塞出来。
  回到床边,先是满足的欣赏抚摸了一番玉诗高翘的丰臀,然后才把小巧的肛门塞用力推进了玉诗的肛门,最后又轻快的抽打了玉诗丰满的臀肉几下,才在悦耳的“啪啪”声和对弹软手感的回味中返回了玉诗的面前,重新坐好,板着脸用手指了指自己越发膨胀的肉棒。
  玉诗的自怜被骆鹏打断了,此时也赶紧俯首到骆鹏的胯下,重新把沾满自己口水的红亮肉棒吞入口中,上下活动着头部吞吐起来。借着骆鹏的打断,她也从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中回过神来,而骆鹏的命令使她避免了继续思考那些让自己哀叹又恐惧的往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口中的这根肉棒上。




  第六十二章、耻辱的王座

  玉诗这一次的口交格外的卖力,她把骆鹏的双腿从分开的状态拉到了和肩膀同宽,她自己的双手撑在骆鹏双腿的外侧,这样一来,当她上下活动头部的时候,垂在身下跳跃着的一双豪乳就不断的在骆鹏的膝盖上摩擦。
  而她的口舌更是将灵活发挥到了极致,吞吐的过程中,不但口腔中的肉壁摩擦着骆鹏的肉棒,灵巧的舌头更是能在这种情况下不时的舔舐骆鹏的龟头,或者在异常敏感的冠状勾内游移,甚至让骆鹏骆鹏产生了龟头被完全缠绕住的错觉。
  当玉诗调整了角度,开始让骆鹏的龟头深入她的喉咙中活动的时候,骆鹏忍不住发出了很丢脸的呻吟声,他不想出声,他想保持主人的威严,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了,因为玉诗口腔中的肉壁和舌头实在是太灵活了。
  伴随着“吸溜、吸溜”的吸吮声,骆鹏只觉得自己的整根肉棒都被包裹吸吮着,酥痒酸麻的快感覆盖了他的下半身,尤其是当龟头突破一个明显的狭小洞口进入玉诗的喉咙内的时候,更是浑身舒爽的只想喊叫。
  享受着玉诗如此投入的口交,看着玉诗美艳的面孔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时的被自己的阴毛刺的直皱眉头,骆鹏感到自己大概比古代的皇帝过得更加舒服。
  尽管注意力被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完全吸引住了,骆鹏还是没有忘记更加有趣的事,他带着阴险的笑容把黑色的遥控器递到了玉诗的面前。
  “把它打开,推到1档”,骆鹏板着脸迅速的命令道,他不敢说太多的话,怕自己又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来。
  玉诗的身体一震,仰起头幽怨的看了看骆鹏,然后重新把头埋到骆鹏的胯下,继续吞吐起来,同时状似随意的一把抓住放在她面前的遥控器,轻轻的推了一下。
  “嗡……”,“唔……”,玉诗的身体明显的绷紧了,这个1档就是一动不动的振动,玉诗阴道中最敏感的G点再次遭到了持续不断的刺激,开始微微颤抖。
  一会儿的功夫,骆鹏就如愿的看到玉诗的腰臀开始情不自禁的扭动,那是本能的逃避着过于强烈的刺激。更让骆鹏欣喜的是,阴道受到玩弄的玉诗似乎对喉咙的控制也不那么顺畅了,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玉诗的喉咙在不定时的收缩,似乎是要干呕的样子。
  这种变化不会给口交带来什么阻碍,却足以给了骆鹏一种正在抽插女人即将高潮的子宫般的征服感,他再也无法保持克制了,一把抓住玉诗脑后的长发,一下一下用力的向自己的胯下按压,同时小腹也开始主动的挺动,把玉诗的嘴和喉咙当成阴道一样,奸淫抽插起来。
  “唔……,嗯……,唔唔唔……”,口中含满肉棒的玉诗说不出话来,只能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哀鸣,忍受着阴道里让人麻木的快感和直肠中令她疯狂的绞痛,活动着头部配合着骆鹏的奸淫。
  阴道在振动,直肠在蠕动,乳房在被摩擦,头却埋在男人的胯下,用口舌在舔吮着男人排尿的器官。所有最敏感的部位都在受到刺激,而尊严却被践踏在床上,这种混合着快感和屈辱的处境,渐渐的让玉诗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自己的嘴和喉咙也能在骆鹏的抽插摩擦中产生性的快感,一阵阵微微的痉挛,好像快要达到高潮的阴道一般收缩和扩张着。
  “哦……”,“唔……”,两个人同时吼叫了一声,骆鹏今天的第一股精液直接冲入了玉诗的口中,沿着柔软顺滑的喉咙,源源不断的流入了玉诗的食道,直到胃里。
  让骆鹏惊讶的是玉诗的喉咙正在有节律的收缩,强力的吸吮和挤压正在拼命的压榨着骆鹏肉棒里的精液,本来这应该是女人口交技术高超的表现,但是现在骆鹏感受到的却并不是恰到好处的技巧,而是整个口腔不受控制的抽搐,节奏鲜明,力量却不受控制。
  骆鹏瞪大了眼睛,心里冒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这女人的嘴也能高潮?等到精液全都射进玉诗的嘴里以后,他连忙低下头来,捧起玉诗的脸,把肉棒从玉诗的嘴里费力的拔了出来,这个过程中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玉诗口腔中的肌肉群在蠕动。
  他把玉诗的脸捧到仰面对着他的程度,目瞪口呆的看着玉诗那艳若桃花的潮红面颊,这美艳的荡妇在急促的呼吸中星眸半闭,怎么看都是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中的样子,唯一比较显眼的是那不自觉蠕动着的两腮。
  还真有这样的事?骆鹏难以置信,连忙又抬头去看玉诗的下半身,结果看到了让他失望的一幕。玉诗的下半身正在颤抖,阴道和假阳具的缝隙中,此时正在一下下的喷溅着透明的液体,由于假阳具的阻碍,液体只能从边缘挤出来,然而正是因为这样,骆鹏才能从这个角度看到四溅的水花。
  显然,玉诗的阴道也正处在高潮的状态之下,这让骆鹏无法判断玉诗目前的高潮到底是从阴道的刺激中来,还是从嘴里的抽插中来。
  失望的骆鹏只好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内容。他关掉了玉诗阴道里的按摩棒,看着玉诗仍然沉浸在高潮的痉挛中。
  玉诗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刚才的高潮来的异常猛烈,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高潮都不同,如同两个炽热的火球同时在小腹和大脑中爆炸,爆炸的冲击迅速扩展到全身,让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不知道骆鹏已经抽出了自己嘴里的肉棒,不知道他捧起自己的脸端详了半天,也不知道小穴里的按摩棒什么时候停止了振动。这时候她仍然无意识的开合着自己的下巴,这动作不是张开然后合拢,而是整个口腔收缩之后又舒展开来,造成的同样外相。
  她的淫水正在双腿之间滴落,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涌出,整个人处于呆滞的状态中,无法思考,无法行动。渐渐恢复的神智,只记得自己在高潮之前喉咙里一阵阵干呕,似乎是喉咙受到奸淫产生的结果,但是脖子上宽厚的项圈显然也是帮凶,让她的喉咙在吞吐肉棒的时候总是有些不舒服。
  然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随着高潮的到来,立刻转为了另一种刺激,一种从未有过的,从口腔爆发出的高潮的快感,这从未遇到的情况让她本能的恐惧。
  等到玉诗完全清醒过来,才发现骆鹏已经下了床,正牵起自己脖子上的狗链拉拽着,同时毫不留情的呵斥着自己。
  “快点,磨蹭什么,赶紧拉完了还要继续灌呢,别以为你的屁眼只是洗干净就行了”,骆鹏拉扯了两下玉诗脖子上的铁链,见玉诗终于回过神来,留着口水爬向自己,这才满意的往前走了两步,等待着玉诗爬下床来。
  玉诗跟在骆鹏的身后爬出了卧室,她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昨天在签定赌局协议的时候,尽管是信心十足的,但是同时也考虑到了失败的可能,当时她觉得即使被骆鹏调教一天,自己也可以应付。
  但是当这调教真正开始的时候,种种恐惧和羞耻却不由自主的包裹住了她的心灵,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早已经习惯了在骆鹏面前做出种种淫行,可是现在自己却仍然表现的很失常。
  是心理落差太大了吗?玉诗边爬边想着。对于跟在骆鹏脚边像条母狗一样的爬行,她没有任何不适,在几个月的游戏中,这早已经习惯了,于是她有时间进行一点思考。
  意外的输掉了赌局,这的确让她失望,当时认输的时候也的确是自暴自弃了,包括后来那场激烈的性爱,她不顾一切的要求骆鹏一刻不停的奸淫自己。这一方面是想尝试一下最绝顶的快感,另一方面大概也是为了向骆鹏表示自己不惧怕他,可以算是一种另类的示威?玉诗不确定的想到。
  昏厥,失禁,玉诗对这些都有心里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失禁的同时昏迷过去,更加没有想到在自己昏迷之后,该死的骆鹏仍然不放过自己,生生的把自己又奸淫的醒了过来。
  然而当时身体极度的亢奋,也多少影响了自己的心理,不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越发的想要尝试超越极限的刺激。
  我当时好像没有觉得很羞耻啊,玉诗疑惑的回忆着。之后,她就放弃了对昨天晚上的回忆,转而开始回忆今天早上的遭遇。
  浣肠,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最觉得难以接受的一边被浣肠,一边被奸淫的情况还没有发生,虽然从骆鹏刚才话里的意思来看,这一劫估计是逃不过去的,但是至少现在还没有,自己的羞耻和恐惧应该并不是来自这里。
  自己对调教的恐惧应该是来自于羞耻,那么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对骆鹏的调教产生了羞耻呢,是了,还是浣肠,自己虽然对浣肠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直肠被灌入了那些浣肠液以后产生的痛苦和便意,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准备。
  即使是现在,腹痛和肛门里的肛塞仍在时刻提醒着自己,随时都面临着最私密的排泄行为被骆鹏当做笑话来欣赏的危险。
  玉诗觉得自己终于理清了一些头绪,但是她没有时间继续思考了,因为眼前已经出现了更让她惊恐的一幕。
  玉诗发现,她被骆鹏牵着爬行的目的地竟然不是卫生间,她此时正四肢着地的停留在阳台的门口。
  要在阳台上排泄?不,这怎么行!玉诗开始挣扎,阳台这个环境实在是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在客厅里对着一个盆排泄的屈辱准备,可是她还是低估了骆鹏的恶毒。
  阳台的窗子是落地式的,但是为了安全,下半部还是安装了一圈围栏,围栏上挂了一圈双层的纱帘,至少让玉诗的下半身不至于直接清晰的暴露在窗外。
  尽管如此,三面透光的环境本身就让玉诗充满了危险的感觉,窗外虽然没有距离很近的高层建筑可以直接观察到这里,但是上午的阳光却把这里照的分外明亮。
  “还在等什么,主人给你准备了一尊王座,还不快爬上去”,骆鹏看到玉诗的迟疑,顿时怒气冲冲的一扯玉诗脖子上的铁链,指着阳台上的一张椅子大声的呵斥道。
  “不,不要,主人,好丢脸,不要在这里”,玉诗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向后退缩着,拼命的摇着头。
  “你说什么?不要在这里?轮得到你来决定吗?”骆鹏再次怒斥道,说罢还走上前来,一脸怒容的抬起了巴掌。
  “啪”,玉诗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力量很大,扇得玉诗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随即就听到骆鹏愤怒的威胁。
  “你一个性奴要什么脸,让你在这拉你就给我在这拉,拉不好就到大街上去拉,敢不听话,老子让你后悔生为一个女人”,骆鹏一边威胁着,一边后悔没有拿一条鞭子出来,这时候如果有条鞭子在手里甩得“啪啪”响,该是多么的有气势。
  玉诗还是屈服了,顺着骆鹏的手指,犹犹豫豫的爬到了那张宽大的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椅背上,屁股不情愿的朝后挺出,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既是因为羞臊,也是因为直肠里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绞痛和便意。
  骆鹏把手里的铁链挂在椅子后面的围栏上,随后来到玉诗身后,满意的拍了拍撅翘在自己眼前的肥美雪臀,抓住了塞在玉诗肛门里的塞子,慢慢向外拔去。
  玉诗连忙努力夹紧肛门,以免直肠里的液体直接漏出去,直到塞子完全拔出体外,菊花小孔紧紧的缩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正当玉诗忐忑的揣测着骆鹏是不是要自己马上开始排便的时候,只听耳边传来“刷拉”一声,随即骆鹏的怒斥再一次令她陷入了惊恐之中。
  “还趴在那里干什么,你还想把屎拉在主人家的阳台上吗,弄脏了阳台谁给我收拾”,说着,骆鹏抬手向窗外狠狠的一指,喝道,“给我站起来,把屁股撅到窗外去,连狗都知道不能在家里随地大小便,你怎么连这都不懂,真是给主人丢脸”。
  “什么?不,这怎么可以,这会,会被人看到的呀”,玉诗顿时吓得在转过身来紧紧盯着骆鹏,身子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慌乱的思考着怎样才能逃过这样羞耻的下场。
  一条条理由先后被否定了,急切之中,她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抗议着,“这,这违反协议了,协议,协议规定不许在公共场所暴露身体”。
  “是啊,协议是这么说的”,骆鹏对此早有准备,却对玉诗此时的精神状态不够关注,于是只顾着得意的说道,“不过你再想一想协议里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什么?”玉诗迟疑着,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关键的问题。
  “协议中禁止的是:公开场合裸露身体或性交等可能造成败者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的调教要求,你想想,是不是这样说的,如果记不清了,可以拿协议来看一下”,骆鹏对这一点记得很清楚,这是他最终敲定的一句话,出于难以克制的炫耀欲望。
  “这,这,这样的行为当然会对我造成身心损害和名誉损害”,玉诗看似据理力争着,实际上心理慌乱的很,她觉得骆鹏既然早有准备,那么协议里的这句话看来是有漏洞的,这该怎么办。
  骆鹏没有发现一个光着身子面临着极度羞耻女人的慌乱,玉诗是一个对协议合同无比擅长的女强人,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因此正要尝试着在她擅长的领域打击她一下。
  带着阴狠的表情,把脸贴到玉诗的面前,用阴森森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看,这句的核心是不能对你造成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身心损害嘛,你不会说在阳台上拉个屎就一辈子恢复不过来了吧,至于名誉损害嘛……”。
  骆鹏阴险的一笑,“且不说会不会刚好有人抬头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你只露出去一个屁股,这里又不是你家,谁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说不定一会儿咱们还可以出去和他们一起讨论一个这个撅着屁股往窗外拉屎的贱货呢”。
  “可是”,玉诗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可是了,你想违反协议拒绝调教吗,那可是要找公证人来给咱们评判一下了,把东子找来评判怎么样,要不就找小宇来看看,该不该调教时间加倍?96个小时,那可就是4天4夜,到时候我能用的手段就更多了”,骆鹏继续用他认为最有力度的话威胁着玉诗。
  “我,我明白了”,玉诗终于屈服了,跟着骆鹏的思路思考协议内容让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她明白了,正确的解释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协议里有这个漏洞,那么如果找来向晓东的话,这个呆子对于是非并不在意,对争夺游戏的主导权也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一定是盼着自己被玩的越惨越好。
  而小宇倒是不会放纵骆鹏,但是如果他看到自己竟然允许骆鹏做这种连他都是求着自己才能偶尔玩一次的浣肠调教,会不会大发雷霆认为自己背叛他,这种结果可是更加无法接受的。
  倒是赵勇应该能看出这里的问题,会试图帮助自己打击骆鹏的气焰,可是找哪位公证人是胜方的权力,自己无权决定,如果自己私自找来赵勇,那就毫无疑问的是违反协议,骆鹏一定会以这个为借口把惩罚时间再次加倍。
  玉诗终于发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职业习惯让自己昨天完全被协议内容吸引了,在兴致勃勃的和骆鹏逐条讨论的时候,自己忽略了一些场外的因素,公证人。
  公证人的人选当然只能是这几个孩子,可能少年们对玩弄自己的态度是一致的,包括自己的儿子小宇在内,都是喜欢玩弄凌辱自己的,他们的分歧只在于该用谁更喜欢的方式来玩弄自己。
  在这种背景之下,所谓的公证人根本就没有公正性可言,一旦自己输掉赌局,那么公证人就成了骆鹏威胁自己的筹码,反过来她也相信,如果是自己赢了,这群坏孩子一定也不介意看着骆鹏出一出丑。
  想清楚一切的玉诗终于不再抱什么希望,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是尽管已经认命决定服从骆鹏的命令,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
  这颤抖源于两个方面,一是自己即将做出的无耻行径让她面临着无法自我原谅的羞耻,而直肠中的绞痛和便意却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高空排便,玉诗就感到自己的道德底线打的粉碎,这已经不只是淫乱,而是赤裸裸的无耻。
  如果再被人看到,甚至当场被人叫破,自己立刻就会被随之而来的辱骂,嘲讽彻底淹没掉。以后走在大街上会不会有人指着自己的屁股说:这就是那个从楼上往外拉屎的贱女人,我认得这个屁股。
  尽管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去想,并且继续去幻想在这之后面临的窘境。
  羞耻是玉诗颤抖的最主要的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切实的危险,这里毕竟是接近整幢楼的最顶层,离地面很高了,看楼下停着的轿车都像是一个个的小甲虫一样,而玉诗身后的窗子已经打开了一半,虽然阳台有围栏,可是站在椅子上的玉诗整个小腿以上都是超过围栏的高度的。
  似乎一个不留神,身体稍稍晃动一下脚下不稳,自己就有可能从几十米高的楼上摔落下去,椅子本身又不是一个稳定的支点,这种晃动似乎正在发生。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从楼上摔落,甚至摔在地上以后还会喷出那种污秽的液体,玉诗又是一阵眩晕,眼前恍惚之间已经出现了自己摔落以后,一大群人围着自己赤裸着的身体指指点点胡乱猜测的场面。
  玉诗下意识的伸出手来,试图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身体,结果她真的抓到了。有了依靠的玉诗连忙定睛一看,手中抓着的竟然是栓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铁链的一端牢牢的挂在阳台侧面的围栏上,另一端牢牢的挂住自己脖子上同样宽厚坚固的项圈。
  玉诗的心里一阵苦涩,这根把自己强行牵到这里,让自己无可抗拒的陷入如此羞耻境地的帮凶,竟然成了此时自己心里的依靠,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然而此时此刻,这根铁链的粗大与牢固,却真真切切的带给了玉诗安心的感觉,有了它,自己就不会摔下去了。尽管不情愿,玉诗还是忍不住想到,还好有这根铁链,还好这根铁链是如此的粗大,如此的坚固,如此的可靠。
  “还磨蹭什么,虽然对面没有楼,但是你光着身子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离窗子又这么近,如果楼下真的有人抬起头来的话,说不定还是能看到你的,至少这个角度看到你的屁股不成问题,要是正好有小孩子在玩望远镜的话,嘿嘿,说不定那个望远镜马上就会有一大群人和他一起玩了”,骆鹏的声音如恶魔的嚎叫一样刺耳。
  “不”,本来就沉浸在羞耻幻想中的玉诗,顿时被骆鹏的话吓坏了,她顾不得继续思考,以骆鹏无法想象的敏捷弯下腰来,把雪白的臀部整个的探出窗外。
  “噗,哗啦啦”,晴朗天空之下的高楼顶部,一个蜜桃般诱人的女人臀部在阳光的照耀之下耀目生光,而从这个美丽的赤裸肉臀中央喷洒的淡褐色液体,被阳光照耀出的水光更加的引人注目。
  一感觉到自己肛门的强劲喷射结束,满脸通红的玉诗踉跄着从椅子上逃了下来,迎头就被骆鹏接住抱在了怀里,泪水从一双美眸中奔涌而出。
  骆鹏本打算安慰玉诗几句,但是胸前被玉诗的乳头顶住的感觉制止了他这种关怀的行动,那两颗本来应该柔软的乳头此时坚硬异常。于是他粗暴的扳转玉诗的身体,把流着泪的美丽面孔推到窗前,充满嘲讽的开口了。
  “瞧瞧你这个不要脸的货色都干了些什么,还说什么已经洗干净了,从这么高的楼上都能看到你拉出来的那一滩东西那恶心的颜色,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要不是我不放心让你拉到外面去,你就要把屎喷在主人家的地板上了”,骆鹏恶毒的语言让玉诗原本通红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不,怎么可能,我早上明明,明明洗干净了的……”,玉诗拼命向后退,挣扎着试图离开这带给她耻辱的窗口。她朦胧的泪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溅落在窗框上的几滴淡黄褐色的液体。比起公然向着窗口外喷出大便的淫乱行径来,更加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明明清洗过的直肠里喷出的液体仍然是那种污秽的颜色,这让她无法面对骆鹏的指责,仿佛是自己欺骗了骆鹏一样。
  玉诗的表现让骆鹏的心里乐开了花,他调配的浣肠液别的作用还不清楚有没有,但是这个颜色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没想到自己胡乱搞出来的东西,还能意外的发挥一下打击玉诗心灵的作用。
  这时候楼下已经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似乎在奇怪楼上到底倒了些什么东西下来。骆鹏放开了玉诗,玉诗的立刻远远的退离了窗口,尽管她的头并没有探出窗外,可她还是深深的恐惧着。
  楼下隐约传来某个人的“冰红茶”之类的议论让玉诗羞于继续听下去。她抬起双手想要把脸捂住,结果手已经举到了面前的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直到现在还紧紧的攥着脖子上的铁链。
  她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铁链,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意外却又庆幸的是,从下面传来的聊聊几句议论声音中,并没有什么“臭”、“恶心”、“无耻”、“大便”之类的字眼儿。
  骆鹏只看到玉诗羞耻的哭泣,而没有发觉玉诗心里的五味杂陈,这时候正在为自己再一次弄哭了玉诗而暗自得意,美滋滋的想着玉诗的心灵是不是又崩溃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再做点什么,是温柔体贴的关怀一下呢,还是更加冷酷的打击一下。
  昨晚的关怀效果似乎是有,但是和骆鹏想要的结果却不太一样,因此骆鹏这一次的决定是继续羞辱玉诗。他重新扳转玉诗的身体,让玉诗正面朝向自己,在玉诗探询的目光注视下,一把捏住了玉诗饱满诱人的雪白乳房上一颗嫣红挺立的乳头。
  “往窗外拉个屎奶头就硬成这个样子,你这骚逼还在这里装什么娇羞,既然你这么喜欢大家围观你的大便,老子就满足你,走,再给你洗一次屁眼,我让你再这么拉一次,看你会不会喷粪喷到高潮”,说着,骆鹏走到阳台侧面,摘下了挂在围栏上的铁链,用力一拉,空闲的那一只手指着地面,以不可置疑的表情下达了命令。
  “不,不要这样,主人,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做这样的事了”,玉诗拼命的摇着头,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软,膝盖缓缓弯曲,直到再次跪在了地上。
  “什么不要这样,屁眼脏成这个样子,你让主人怎么用,如果一会儿我的鸡巴操你屁眼的时候沾上了屎,你给老子舔干净吗?”骆鹏毫不留情的训斥着,狠狠的揭开玉诗心灵上新鲜的伤疤。
  玉诗无言以对,浣肠后排泄出来的污秽液体让她无可辩驳,只能默默的在骆鹏的命令下向屋内爬去,心里不由得疑惑猜测着。
  刚才这丢尽脸面的表现让她无比的在意,甚至压制了心中的羞耻和委屈,现在她只想弄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在决心和儿子进行乱伦的性交,并且准备把第一次肛交奉献给儿子之后,自己偷偷的买了浣肠用的药液,同时考虑到可能有外出不方便携带药液的情况,顺便买了一些浣肠胶囊,一直放在随身的小包里。
  平时都是在家里进行的浣肠,当然是使用药液清洗的更加干净彻底,这一次本来打算昨晚就回家,可是计划外的留宿和临时性奴的身份,让她预见到了肛交的不可避免。
  因此早晨洗漱之后,她第一次使用了胶囊给自己浣肠,当时她还十分庆幸,因为这虽然未必能阻止骆鹏亲手给自己浣肠,但是至少不至于在骆鹏的眼前排泄出污秽的粪便,这多少能给自己减少一些难堪。
  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排泄出来的液体仍然会是那种颜色,胶囊是假的?已经过期了?自己使用的时候漏掉了什么细节?都不对啊,刚才清洗完的时候,自己明明看得很清楚,最后用水管灌入的清水,在排出来的时候仍然是清澈透明的,难道是清洗的不够深入,又有新的粪便进入了直肠?
  玉诗在不断的猜测中爬进了卫生间,浑浑噩噩的趴在地上,如同一个木偶般的承受着冰凉的液体再一次灌入敏感的肛门中。
  当骆鹏恶魔般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肛门已经又一次被塞子塞住了。
  “呜……”,玉诗的面孔又开始扭曲,她紧咬牙关承受着直肠里传来的痛苦,这一次绞痛依旧,胀痛感却比上一次更加清晰严重,显然这次被灌入的浣肠液更多。
  这一次骆鹏没有再玩什么别的花样,灌入浣肠液以后,直接命令玉诗自己向阳台爬行,而他本人则是拿了一根皮鞭跟在玉诗的身后,不时的把皮鞭甩在玉诗扭动的雪白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伴随着不满的催促声。
  玉诗心里的委屈无法诉说,铁一般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她现在作为一个对主人说谎的性奴,根本无颜面对骆鹏的指责。骆鹏则是在贪婪的盯着玉诗诱人的蜜桃臀扭动美景之余,欣喜的从玉诗仅仅是有些磨蹭的爬行中,观察到玉诗反抗的减弱。
  当玉诗又一次赤裸着身体站在阳台的椅子上的时候,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三面透光的阳台,身后窗口微凉的清风,楼下零星的说话声,让玉诗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赤裸的臀部探出窗外,做出无耻的排泄行为。
  玉诗的羞耻达到了巅峰,她努力克制着立刻抱住身体蹲下来的冲动,手里紧攥着脖子上的铁链,在骆鹏给她拔掉肛门里的塞子之后,忍着巨大的耻辱再一次把丰满的雪臀探出了窗外。
  “噗,哗……”,带着压力的液体再一次喷射而出,玉诗顾不得去看自己这一次喷射出的是什么颜色的液体,急不可耐的跳下那耻辱的王座,可是当她想要进一步逃离的可怕的阳台的时候,却被脖子上的铁链狠狠的拉住了。
  宽大的项圈勒得玉诗一阵窒息,几秒钟后才恢复过来,这时候玉诗已经清醒了不少。她不再试图马上逃离阳台,而是转身去看自己刚刚排泄过的窗框。
  刚一看到窗框上溅落的液体,玉诗就感到眼前一黑,随后楼下传来的一句骂声,更是让她羞愤欲绝。
  “谁家倒的饮料,买来不喝浪费也就算了,还总是直接往楼下倒,还有没有点公德,淋到人身上你给洗衣服啊”,一个老迈的声音清楚的传进了玉诗的耳朵里,玉诗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从这句话里明显可以听出,这个老人是一直在这里的,玉诗的两次排泄都被他发现了,只是没有看到液体是从哪一层倾洒出来的而已。
  老人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不过并没有人回应他,似乎他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发泄着自己对年轻人的看不惯。玉诗不敢探头去确认,她知道,老人从现在开始,很可能会经常的抬头往楼上看,要抓出这个“总是往楼下倒饮料”的没有公德之人。
  “饮料?”老人的话像尖锐的钉子,一根接一根的钉在玉诗的心头,她极力的想要不去听,不去想,不去理会。但是越是这样,老人的话越是清晰的传入耳中,每个字都在大脑中回荡,久久不去。
  羞愧之中,老人的一个用词让玉诗产生了疑惑,那样污秽的液体,怎么可能被老人误认成饮料,就算老人的眼睛已经昏花,看得不太清楚了,那也应该是认作脏水才对,有什么理由一口认定楼上倒的是饮料呢。对真相的渴望压制住了无边无际的羞耻,或者说是给了玉诗一个逃避羞耻的方向,她用狐疑的目光看了骆鹏一眼。
  在骆鹏暗叫不妙的时候,玉诗已经不顾污秽的把头探到了窗框边上,强忍着恶心,对着窗框上的液滴狠狠的嗅了一口。
  “这是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味道”,玉诗又惊又怒的转回头来盯着骆鹏,她从那几滴黄褐色的液体中嗅到的气味,竟然是一股甜香,带着一丝药味的甜香,这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被骆鹏陷害了。
  这时候骆鹏开始后悔不该进行这第二次窗外排泄的调教了,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眼看着这真相的揭穿就要把刚才取得的一点成果前功尽弃了。
  有心摆出主人的架子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心虚气短之下,他怎么也摆不好严肃的表情。
  在玉诗怒气冲冲的逼视下,骆鹏难掩尴尬摸了摸鼻子,强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答道,“甘油啊,还能是什么”。
  赤身裸体的玉诗此刻却散发出了滔天的气焰,指着那几点刚从她的肛门里洒出的液体,气势汹汹的质问,“你家的甘油是这个颜色的吗,老娘天天用来洗屁眼的东西,会不认得吗?”愤怒的玉诗一把把脖子上的铁链甩在了身后,看样子是打算冲上来掐骆鹏。
  “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像是酒精啊,碘酒啊之类的,消消毒嘛……”,骆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尽管玉诗仍然是全身赤裸,脖子上仍然拴着象征性奴身份的狗链,剧烈起伏的胸口带动着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房颤颤巍巍的晃动,肆无忌惮的散发着雌性的诱惑,可是这一刻骆鹏顾不上去垂涎注视了,他的气势完全被玉诗压制住,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小孩子被家长训斥时摆出的承认错误的态度。
  “别的东西?然后你就骗老娘说这是老娘没洗干净?还逼着老娘再拉一次?”玉诗此刻无比的彪悍,刚才的恐惧与羞耻统统被愤怒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候正在一步步的逼近骆鹏。
  “我这不是想着消消毒更卫生一点嘛,刚才这不也挺好玩的吗……”骆鹏小声的解释着,一步步的后退。
  “好玩,玩你个蛋”,愤怒之中的玉诗飙出的脏话一句比一句生猛,眼看着就要冲上去扑向骆鹏。
  骆鹏吓得连忙躲闪,连手里一直捏着的皮鞭都失手掉在了地上,可是他后退哪里赶得上玉诗前扑的速度快,转眼之间就已经被玉诗逼到了阳台的角落,眼看着骆鹏就要被玉诗扑住了,突然,听到“嘣”的一声,玉诗被脖子上的项圈狠狠的勒住了。
  玉诗诧异的回头望去,入眼的正是那根固定在阳台另一侧围栏上的铁链。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个恶毒的少年调教着。
  想到自己现在性奴的身份,玉诗的气势顿时萎靡了不少,她发觉尽管自己被骆鹏戏弄欺负的这么惨,但是今天这个仇她算是报不了了。
  有所明悟的玉诗不再继续叱骂骆鹏了,而是默默的走到铁链的尽头,把粗大的链条从围栏上摘了下来,然后攥着铁链一言不发的走出了阳台。
  骆鹏惊讶于玉诗骤然转变的态度,这时候玉诗脖子上的铁链在走动中发出的“哗啦”声让他醒悟过来,暗骂一声“怂啊”,自己竟然被自己的性奴给吓住了。
  于是他顿时又一次趾高气扬起来,赶紧捡起掉落的皮鞭,紧走几步,追上了正大步流星走向卧室的玉诗,一把夺过玉诗手里的狗链,颐指气使的命令道,“谁准许你站着走路的,给我趴下”。
  玉诗仍是一言不发的跪了下来,也不理骆鹏想让她去哪里,四脚迈开,径直向卧室爬去。
  “啪”,“啊……”,皮鞭狠狠的抽在了玉诗高耸的臀瓣上,雪白的臀肉上顿时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骆鹏这一鞭着实抽的不轻,让玉诗无法继续保持沉默了。
  “反了你个小骚婊子了,敢跟主人发脾气,看我怎么收拾你”,骆鹏大声喝骂了起来,刚才被玉诗压制了气势,让他的面子挂不住了,又羞又怒的他决心狠狠的教训玉诗一顿来找回面子。
  “啪、啪、啪、啪”,骆鹏紧紧的拉拽着玉诗脖子上的铁链,皮鞭雨点般的落下,玉诗光洁的后背,浑圆的臀瓣和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很快就密布了红痕,而玉诗仍然咬着牙,除了偶尔因疼痛难忍而发出的惨叫以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尽管没有权力反抗,但是她还是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狠狠的鞭打了玉诗一顿之后,骆鹏怒火稍熄。看到玉诗仍然十分硬气的表现,油然生出另一种情绪。
  刚才玉诗突然的爆发真是把他吓了一大跳,那种久违的女强人气场瞬间重现,爆发出了巨大的威慑力,惨遭压制的骆鹏事后自然是恼羞成怒。
  在发泄了一顿怒火之后,平静下来的骆鹏却忍不住回味了起来,玉诗那种怒焰冲霄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惊艳,他恍然大悟,他心目中的玉诗一直是强势的,自己调教她的愿望也正是被这种气质催发出来的,昨晚的玉诗热情如火,固然让自己极为满足,但是自己反而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如今他终于认清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刚才阳台上强势的玉诗,才是最让她迷恋的玉诗。
  就是要驯服这样的胭脂烈马才能获得最大的成就感,如果他心目中的完美女人也和那些被操过几次之后就服服帖帖,甚至主动纠缠上来的庸脂俗粉一样,岂不是太没有追求了。
  想到这里,骆鹏绕到玉诗的身前蹲了下来,一手强行挑起了玉诗尖削白皙的下巴,一手在玉诗满布着网格状鞭痕的脊背上慢慢的抚摸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玉诗那仍然倔强的带着怒意和他对视的美眸。
  “老子在玩你,怎么样,你最好给老子记住了,你现在是老子的性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最好给我乖一点,再给我摆出这幅贞洁烈女的样子,我就让你再去阳台上拉一次”,骆鹏恶狠狠的威胁道。
  “什么?”玉诗再也保持不了沉默了,惊恐再次浮现,骆鹏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难道不知道,现在楼下的那个老头,说不定还在盯着头顶看呢。
  如果自己当着他的面,把屁股伸出窗外,让他看到了刚才的那些“饮料”到底是怎么来的,愤怒的老人恐怕就不只是在楼下骂了,一气之下跑上来堵着门骂还算轻的,说不定会找上一群爱管闲事的大爷大妈一起跑上来揪住自己理论个半天。
  现在想想,骆鹏刚才的想法真是天真,不露脸就能避免曝光了吗?就算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如果找上门来的话,那自己的名声也就彻底完蛋了。
  虽然这个小区的人不认识自己,以后也未必会再见面,但是骆鹏认识自己啊,指望他在那样的压力下给自己保密?就算他真的能挺住舆论的压力,那他回过头来也会从自己身上弥补精神的损失,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完全无法揣测。
  而且就算自己接受了他的胁迫,这个小恶魔也未必能守住这个秘密太久,邻居的压力不够,还有他的父母呢。到时候,这对和自己很熟悉的夫妻在知道了自己和他们的儿子淫乱的真相之后,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难道自己最终的下场,就是声名狼藉的带着儿子离开这座城市吗?之前被骆鹏蛊惑到窗外排泄的时候,她没有细想,只是觉得这里确实没有人认识自己,多少也有些想要尝试一下彻底的放纵。现在意识到了这里巨大而又现实的名誉风险,却又已经后悔莫及了。
  长期以来所有人都在默契的遵守着游戏的潜规则,让自己对风险的警惕性降低了太多,她忘记了,每个人都遵守承诺不等于游戏就彻底安全了,人的思考不可能总是面面俱到的。
  现在,已经想清楚了的玉诗至少要让骆鹏明白,那样的事不能再做了。想到这里,她毫不畏惧的回瞪着骆鹏,严肃的说道,“那样的事不能再做了,如果你不想违反协议的话”。
  “违反什么协议了,你刚才已经做过了,而且不只一次的做过了”,玉诗的反应和骆鹏预想的不一样,他不由得一愣,然后才满脸不屑的讥讽道。
  “刚才的事情已经被楼下的人注意到了,如果你再让我那么做,就会被人看到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从哪个窗户洒出来的”,玉诗下意识的避开了最直白粗俗的词汇,说正事的时候和纵欲享乐的时候,她说话的习惯有很明显的区别,“到那时候,你觉得楼下那些眼看着有人从窗子往外拉大便的居民,会放过这么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吗,他们找上门来质问怎么办,你去顶缸吗”。
  骆鹏一呆,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样看来,的确有点危险啊,不过他不愿意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是硬着头皮答道,“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家已经搬走了,今天不给他们开门,下次我回这边还说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你家的房子既然没有卖,那你的父母就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回来看一看,你觉得他们也不会给邻居开门吗,一旦有人把这事情捅出来,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对你的父母解释”,玉诗毫不放松的追问,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脸上却是一片庄重肃杀。
  “我”,骆鹏的眼前瞬间闪现出父亲发怒时那狰狞的样子,和挥舞的呼呼作响的皮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尽管这几年已经没怎么挨过揍了,但是他仍然不太敢对父亲撒谎。
  况且就算他撒谎说是自己干的,父亲也一样会愤怒的抽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他的儿子把屁股伸出窗外去拉屎?如果自己真的敢这么告诉老爹,那他不抽死自己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多半是有妈妈在一旁求情。
  看到骆鹏畏缩的神色,玉诗知道自己的警告见效了,决定见好就收,不去继续斥责骆鹏,免得再次激怒这个偏激的少年。既然自己今天仍然逃不掉被他玩弄虐待的命运,那好女不吃眼前亏,不如表现的乖巧一点,让他把情绪发泄在自己的身体上,尽可能早的把这个赌约完成了再说。
  玉诗的心态在这一天一夜里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终于在这样一个契机之下彻底的平和了下来,她不再和骆鹏对视,而是默默的把头钻进了骆鹏的胯下,含住了那根有些萎靡不振的肉棒,吞吐吸吮着表达自己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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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9:1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十三章、短暂的第一次调教

  在骆鹏家已经容纳了近一天一夜淫乱行径,此时又开始弥漫出淫荡气息的主卧室里,骆鹏正蹲在地上消化着自己的后怕。而玉诗驯服的埋首在骆鹏的胯间,孜孜不倦的吸吮着骆鹏那根刚刚折磨了她一整天,让她又爱又怕的肉棒。
  因为对父亲的畏惧而软下来的肉棒是向下垂着的,因此玉诗不得不将头埋的很低,把软绵绵的肉棒叼起来,像一只正在吞吃虫子的小鸡一样,不时努力的仰头做出吞咽一般的可笑动作,拴在玉诗脖子上的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骆鹏手里滑落,正拖在地上随着玉诗头部的活动发出细碎的“哗啦”声。
  好不容易从对父亲的恐惧中摆脱的骆鹏,发觉了玉诗示威之后的讨好行为,顿时有点进退两难。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不可能的,既是不甘心,也是有损自己主人的威严。
  玉诗的话让他惊觉,一些自己想象中可以用在玉诗身上的调教手段,都是同样有着淫行曝光的风险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忽略了其中的隐患,总是默认事情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一旦淫乱的行为暴露,不只是赌局的问题,也不只是玉诗的名誉受损,自己也会遭到惨痛的打击。
  看来自己必须把到目前为止还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那些调教项目,仔细的重新思考一番,甚至是和其他人讨论一下,用其他人的智慧来帮助自己评估其中的风险。
  想到这里,骆鹏决定今天的调教就简单一些,尽快结束,这样也可以节省赌注时间,给后面的计划多留一点余地。
  有了决定的骆鹏低头看着把头完全钻到自己胯下的玉诗,思索了一下眼前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调教项目,尽管玉诗的提醒十分有理,自己也的确不敢再让她去阳台上排泄,但是玉诗这沉默的对抗是骆鹏一定要打压的。
  实际上,这时候的玉诗哪里有对抗骆鹏的心思,她只想趁着骆鹏不敢冒着暴露的风险逼自己去做那些羞耻的事情,赶快让骆鹏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体上,尽量勾引着骆鹏不停的奸淫玩弄自己,尽快完成赌注。
  然而玉诗的脸虽然是仰起来的,却整个钻在骆鹏的胯下,额头几乎贴着骆鹏的小腹,骆鹏现在看不到玉诗的表情,只是心里认为玉诗一定是一脸的讽刺挖苦。
  玉诗温软湿滑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炉火纯青的口交功夫早已经让骆鹏的肉棒产生了阵阵舒适麻痒的快感,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肉棒才没有太过明显的反应,这时候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玉诗的身体上,作为一个血气旺盛的少年,肉棒自然立刻就骄傲的站立了起来。
  随着骆鹏肉棒的树立,玉诗也不得不随之改变姿势,头部从骆鹏的胯下缓缓退出,双臂逐渐用力,把身体支撑的高一些,继续伏在骆鹏身前,努力的吞吐着重新坚硬起来的肉棒。
  骆鹏想了想,一把抓住了玉诗脑后的长发,用力把她的头从自己胯下提了出来。玉诗不解的望着骆鹏,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骆鹏看着玉诗貌似驯服的脸,心里还是认定了她在鄙视嘲笑自己刚才的怂货样子,随即怒气又有些抬头,他抬起另一只手,用舒缓的动作在玉诗的脸上“啪,啪”两声,轻抽了两下。
  这两巴掌很轻,打在玉诗的脸上,玉诗并不觉得疼痛,但是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玉诗愣住了,骆鹏刚才明明有些知错认错的样子了,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冷酷的表情,再次开始凌辱自己。
  “骚货,主人这两巴掌抽的你舒服吗”,骆鹏的声音冰冷而阴狠。
  “我,我”,玉诗张口结舌,她明白了,骆鹏这是打算继续调教自己了,刚才自己的警告本以为已经产生了效果,但是看他现在的行动,这效果到底有多少,就说不好了,尽管正在猜测骆鹏的想法,思绪电转的玉诗还是从性奴的角度出发,迅速回应着,“舒服,谢谢主人抽人家的脸”。
  “被扇了耳光也舒服?”骆鹏故意问道。
  “是的,主人,被主人扇耳光很舒服”,玉诗迅速让自己进入状态,不管怎么样,现在只能配合骆鹏的玩弄。
  “那刚才吸主人的鸡巴舒服吗?”骆鹏继续以居高临下的傲慢口吻慢慢的问着。
  “舒服,主人对人家做什么,人家都舒服”,玉诗没有一点迟疑的回答着,说完还不顾自己的长发被骆鹏扯在手里,努力低头看了一眼骆鹏两腿之间那根重新昂扬起来的弯曲肉棒。
  “很好”,骆鹏点了点头,放开了玉诗的头发,起身走出卧室。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个小圆凳回来,放在玉诗的面前。
  然后自己坐在上面,重新拎起玉诗的长发,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胯下一拉,命令道,“张嘴”。
  玉诗的脸被拉到骆鹏的肉棒前以后,下意识的张开了嘴,骆鹏小腹一挺,向上翘起的肉棒就“哧溜”一声捅进了玉诗的嘴里。
  “唔……”,玉诗正打算卷动舌头让骆鹏的肉棒更加舒服一点,谁知道头皮一疼,又被骆鹏扯着头发拉了起来。
  玉诗刚刚抬起头,疑惑的目光还没来得及落到骆鹏的脸上,就看到自己的脸侧闪过一抹粉红的影子。
  “啪、啪”,玉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两声清脆的巴掌抽打皮肤的声音,然后两侧的脸颊就微微一痛,竟然是又被骆鹏轻轻的扇了两个耳光。
  “舒不舒服啊?”骆鹏轻蔑的哼出一声。
  “啊,舒,舒服”,玉诗的疑问顿时被憋了回去。
  “舒服就说出来,大声一点”。
  “哧溜”,不等玉诗回答,头又被按下,坚硬的肉棒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口腔。
  骆鹏主动的挺动下身,再次抽插了几下,又一次拉扯玉诗的长发,拔出肉棒,“啪、啪”,玉诗的脸上又挨了两巴掌。
  “说啊”,骆鹏不耐烦的催促着。
  “啊,舒,舒服”,玉诗终于明白了骆鹏到底要干什么。
  “扑哧,扑哧”,“啪、啪”,“呜……,舒服,人家舒服”,“哧溜、噗、噗,啪、啪”,“呜呜呜……,谢谢主人,呜呜……,一边被插嘴,一边被扇耳光好舒服”,骆鹏悠闲的坐在小凳上,一只手扯着玉诗的秀发,压住玉诗的头,抽插几下温软湿滑的小嘴,就拉起来抽两个耳光,玉诗就要在这个时候抓紧时间大声表现被调教的喜悦。
  尽管抽打的力气不大,但是带给玉诗的屈辱却是从未有过的,多年以来没有什么人敢抽她的耳光,可是今天她已经数不清被这个冷酷的少年抽了多少次。
  而自己还要下贱的去称赞对方,诉说着自己的嘴被对方的生殖器抽插的快乐和脸被抽打的欢喜,玉诗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起了波澜,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下贱。
  情不自禁的,玉诗开始全面的审视自己此时面临的悲惨境地,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一辈的少年面前,脖子上系着冰冷的项圈和狗链,带着一身被无情鞭挞而出的密集鞭痕,忍着泪水拼命的吸吮少年的肉棒,却还被当着玩具一般的漫不经心的抽打着脸颊。
  更加让她无法面对的,是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滚烫起来,肉缝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温热的液体,就连肛门处,似乎也有未曾流尽的浣肠液,随着肛门不可抑制的蠕动被挤出体外,缓慢的流过会阴,沿着阴唇向下,最终和肉穴里流出的液体汇合在一处,一起向地面滴落而去。
  在这样悲惨的处境中,自己竟然还在不知羞耻的发情。想到这里,玉诗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她极力的克制着,不让自己痛哭出声,可是她的坚强已经再次被打的粉碎。
  羞耻,屈辱,这已经不足以形容玉诗此刻的心情,她恨不得一口咬断那根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作怪的凶器,恨不得用锥子狠狠的给自己无耻的肉穴扎上几下,更恨不得用自己的手刨开地板把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
  她拼命的克制着,试图不再去想这些羞耻的事情,可是这些耻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牢牢的吸扯住她的心神,让她连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绝望的任凭这羞耻的漩涡一点一点的把她全部的身心都拉到黑暗的深渊里去。
  骆鹏兴奋的看着玉诗,这个曾经高贵的美丽女人,赤裸着满身鞭痕的妖娆女体,跪伏在自己胯下,流着泪被自己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鲜嫩的小嘴,还要趁着小嘴空闲下来的短暂间隙赞美着自己的玩弄。他觉得,玉诗这种委屈羞耻的样子比刚才那表面驯服的乖巧要可爱的多。
  渐渐的,玉诗低伏的身姿让骆鹏觉得很不方便,他换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重新坐好,继续不紧不慢的边插边扇,欣赏着玉诗动人的女体和委屈的哭泣。在椅子的高度下,玉诗的上身就可以基本跪直了,于是骆鹏可以在玉诗吞吐自己肉棒的同时,不时的对玉诗胸前的一对豪乳用力捏弄抽打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看着那两个雪白的肉球随着自己的抽打上下跳跃,左右摇摆,并一点点变得通红,骆鹏的心情无比愉悦,彻底摆脱了之前被玉诗警告的尴尬,也让两个人几乎对调的心态重归了之前的状态。
  随着气氛的变化,骆鹏觉得可以结束这种纯粹的羞辱了,因为要重新思考调教计划中的风险,所以他决定好好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之后就结束这一次匆忙的调教,把时间留给深思熟虑以后的行动。
  “走,跟老子去卫生间,再给你洗一次屁眼”,骆鹏推开玉诗的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牵着狗链再次把玉诗拖向浴室。
  “什么?这,不要啊,这不行,这真的不行啊,会被发现的,真的会被发现的呀”,玉诗感到惊恐,难道刚才的提醒和警告转眼间就被骆鹏抛到脑后了?他真的不怕这无耻的排泄行为曝光吗?
  玉诗心乱如麻,本能的挣扎着,抗议着,因恐惧和情欲而发软的身体却无力抗拒,被骆鹏拉扯着,一点点向浴室靠近。眼前浴室的门好像变成了一张恐怖的大嘴,要把她一口吞噬进去,让她觉得那扇门简直就是地狱的大门。
  快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玉诗鼓起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抱住了门框,即使被骆鹏拉扯狗链勒的直翻白眼,也坚决不松手。
  骆鹏见玉诗挣扎的这么激烈,也不敢真的太过用力弄伤了玉诗,只好停下来,趴在玉诗耳边问道,“你这么不配合,是想违约吗”,说完,骆鹏拍了拍玉诗娇艳的脸颊。
  “违约?”玉诗呆了一呆,突然怒吼一声,“明明是你要违约,这种会影响我名誉的调教是违约的!!”“我现在给你洗屁眼,会影响你的名誉吗?只要不让人知道是你往窗外拉屎,会影响你的名誉吗?”骆鹏用缓慢的语调阴险的问道。
  “这……”玉诗愣住了,骆鹏说的没错,只是浣肠的话,这不会影响自己的名誉,可怕的不是浣肠,而是之后的曝光,自己现在反抗的话,的确是自己违约。
  再继续往后想想,骆鹏把自己拉到阳台上去,同样也不会违约,之后强迫自己再次把屁股伸出窗外排泄,也并不会马上就影响自己的名誉,他可以宣称他能掩饰住从窗户往外排便的女人是自己这个事实,那这调教行为就不存在违约的问题。
  可是,自己刚才明明已经告诉他事情可能的发展了,他还是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真的是有了应对的办法吗。他的办法不灵怎么办,即使他保证不会让别人知道今天在他家里被调教的女人是自己,自己又凭什么相信他呢。
  可是自己因为不相信而提前拒绝调教,这就是自己先违约,后果就是自己要首先接受加倍的惩罚,难道他的目的是这个?
  玉诗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问题,就算惩罚加倍以后,他也可以先玩弄调教自己,到调教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然后自己该怎么办,再次拒绝吗?
  然后被他无休无止的这样要挟,一直这样玩弄凌辱下去吗?不拒绝又怎么办,用自己的名誉和他的48小时调教权同归于尽?玉诗打了个哆嗦,自己无法承受那样的后果。
  自觉看透了骆鹏阴谋的玉诗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破局,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劝告骆鹏,浑浑噩噩之中被拖进了浴室,再次被冰凉的液体灌满了直肠,强烈的不适感和即将到来的耻辱交织在一起,从身体和心灵上同时煎熬着绝望的玉诗。
  这一次,骆鹏没有急于把玉诗拖出浴室,也没有给她塞上肛塞,而是就蹲在玉诗的身侧,耐心的抚弄刺激着玉诗的身体。陷入恐惧中彷徨的玉诗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只是呆呆的跪爬在那里,任凭骆鹏不断的亵玩着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
  “好了,这次应该洗干净了,赶紧拉出来吧”,骆鹏拍了拍手,对玉诗这失去巢穴的小兽般恐惧无助的表情极为满意,他觉得自己的欲火已经控制不住了,也就不打算控制了。
  “不……”,玉诗一声悲鸣,泪水滚滚而下,大颗的泪珠在地砖上打的粉碎,强忍着便意,低着头绝望的向浴室外爬去。乌黑如瀑的长发从面前垂下,遮住了哭泣中的美丽面孔,让骆鹏看不到她的表情。
  才爬了两步,玉诗就感到脖子上一紧,铁链被身后的骆鹏扯住了。无法前进的玉诗迷茫的回过头来,泪眼朦胧的望着骆鹏,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主人又要怎样凌虐自己。
  “让你拉屎你往哪爬呢,就在这拉,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往窗外拉了两回屎还上瘾了吗”,骆鹏鄙视的指了指玉诗身后的便池,恶毒的贬损着玉诗的人格。
  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听在玉诗的耳中却如同天籁,不用去阳台?可以排泄在便池里?一瞬间,死里逃生般的庆幸就淹没了玉诗的理智,巨大的惊喜让她的身体抢在大脑之前开始了行动。
  “啊,是,主人,谢谢,谢谢主人,呜呜……”,玉诗四脚并用,以无法想象的高速窜到了骆鹏面前,一下扑在骆鹏身上,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了骆鹏的大腿,张开红唇,激动的吻住了骆鹏昂扬的肉棒上红亮的龟头。
  骤然从巨大的恐惧中得救的玉诗陷入了狂热,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就全力调整头部的角度,一口含住那根上翘的弯曲肉棒,上身微微一弓,脖子前伸,就让坚硬的肉棒行云流水般流畅的穿过自己的整个口腔,直抵在喉咙口上。
  随后,玉诗的上身开始用一种复杂的动作前后活动,骆鹏发觉自己的龟头在玉诗的食道中反复进出,异常舒爽刺激,玉诗喉咙口的软肉有节奏的蠕动着,让骆鹏恍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的龟头正在一个女人的子宫里反复冲杀的感觉,身心俱爽。
  “唔……,骚货,你这是干什么”,骆鹏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他从来没有想到玉诗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口交功力,更是没有想到玉诗刚刚猜测的问题,因此满心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不用去阳台排泄,就让玉诗这么激动。
  “啊?哦,谢,谢谢主人,我,我这是,啊,我这就拉屎”,玉诗被骆鹏的话惊醒,发觉自己竟然狂喜到这种程度,主动做出了这样讨好邀宠的行为,顿时羞不可抑,吐出了骆鹏的肉棒,只觉得浑身发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赶快拉,突然发什么骚,以后操你嘴的时候还多着呢”,骆鹏点了点头,忍着惊喜沉着脸,说完摸了摸下巴,回味道,“不过你这口舌功夫还真不错啊,以前怎么没拿出来伺候老子,看来还得狠狠收拾你一下”。
  “是,主人”,玉诗重新趴了下来,迅速的转过身来,把臀部对着骆鹏,讨好般的晃了晃雪白的肉臀,道,“请主人监督母狗拉屎,母狗以前没有尽心尽力服侍好主人,母狗知错了,还求主人狠狠的惩罚”。
  “啪”,骆鹏闪开一步,弯下腰来在玉诗赤裸的臀瓣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骂道,“谁告诉你老子要把你调教成母狗了,都说了还没决定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
  “啊……,是,主人,我错了”,玉诗一声悲鸣,随着骆鹏这一巴掌的刺激,菊花小孔里喷射出一大股液体。
  强劲有力的喷射只持续了几秒钟,玉诗直肠里的浣肠液就都喷了出来,然后就喘息着趴伏了下来。
  骆鹏也分不清玉诗到底是体力消耗很大还是情绪波动过于剧烈,只是看起来浑身都瘫软了。
  由于玉诗的直肠早已经被多次清洗,已经没有什么污物,因此地上只是多了一大滩水迹。玉诗的肛门里还有一些剩余的液体少量的溢出,沿着会阴慢慢的流下、滴落。
  骆鹏也不给玉诗清理下体,不顾玉诗身体的疲软,牵起玉诗的狗链就回到了卧室,自己一屁股坐在床上,让玉诗在自己面前跪好。
  玉诗很自觉的张开双腿,把小穴完全暴露在骆鹏的面前,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肉缝里泛滥的水光,怀着惊喜与感激等待着新的命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本没有理由对骆鹏刚才的大赦产生感激。
  骆鹏看着驯服的跪在自己面前玉诗,这时候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要把玉诗调教成一个什么类型的性奴。
  刚才玉诗在浴室里自然流露出来的对母狗身份的认同提醒了他,毫无疑问,玉诗当初是被当做一条母狗来调教的,虽然这调教并没有完成。而在自己几个人开始了游戏以后,她也很适应游戏中母狗的身份,毫无抗拒和生涩。
  可是自己并不甘心就这样在别人的基础上,继续把玉诗调教成一条母狗,这样调教出来的玉诗尽管完美,可是自己却会缺少那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自己应该从头开始,重新对玉诗进行调教。
  可是骆鹏急切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重新开始,眼下又需要重定调教计划,为了节省调教时间,他只打算再奸淫玉诗几次就先放她回家去。
  骆鹏的目光在玉诗美艳的肉体上游移着,看到玉诗盯着自己肉棒露出渴望的眼神,顿时决定性奴类型的问题暂缓决定,自己应该全面的试探一下玉诗对各种性奴身份的适应性。
  “刚才我说了,还没有决定把你调教成母狗,现在你倒是说说看,你自己想成为哪种性奴”,骆鹏首先询问玉诗自己的意愿。
  逃过了淫行曝光危机,惊喜感激之下已经重新全心投入性奴身份的玉诗,这时候哪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所以只是按照性奴应有的反应回答道,“性奴都听主人的,主人想让我做什么性奴,我就做什么性奴”。
  骆鹏这才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眼下玉诗并不是真正的要成为自己的性奴了,而是在和自己玩赌输了受罚的游戏,根本没有和自己讨论这个问题的可能。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主人要先看看你的素质再决定如何调教,不过有必要先给你起一个名字,来确定彼此的身份”。
  “是,请主人赐名”,玉诗端正的跪着,等待着骆鹏的赐名,这时候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诞感,自从开始游戏以来,自己已经被赐过几次名了?有哪个性奴会像自己这样被一次又一次的赐名,这感觉真是很诡异。
  “嗯,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浪奴,考虑到咱们两个的公开身份问题,在现在这个阶段,我不喊你浪奴的时候,你可以随意按照你认为正常的模式来和我相处,长辈也好,炮友也罢,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了。但是当我喊你浪奴的时候,就代表我要调教你了,你必须立刻进入性奴的身份”,骆鹏决定给玉诗一个有别于浪姐,浪浪这种其他人都会叫的称呼,这样才好在其他人在场的时候明确而又隐蔽的要求玉诗执行自己的命令。
  这也是给接下来赌约的执行设置一个开始标志,毕竟这调教是有时间限制的,玉诗也总是会恢复冷静,不可能一直处于这种心理混乱的状态之下,在时间这一点上自己一定要仔细控制好,避免被这个狡猾的成熟小女人钻了空子。
  “是,主人,浪奴谢主人赐名”,玉诗高举起双臂,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地,手臂弯曲,直到小臂完全贴在地板上,顺势把头叩在地上,连续磕了三个头,这才重新跪直了身体。
  这正是玉诗学过的性奴接受赐名的礼仪,玉诗已经做的很熟练,每次被少年们“赐名”都会熟极而流的做出来。骆鹏却看的皱了皱眉,重头开始调教玉诗的念头顿时更加强烈了,不过今天来不及了。
  给玉诗起了新名字以后,骆鹏决定正式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就结束今天的调教,命令玉诗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趴好。
  然后自己也跪在玉诗身后,把肉棒深深的插入了玉诗的阴道里。
  玉诗在这个面对骆鹏的肉棒最脆弱的姿势,和强烈的喜悦感激极度配合之下,很快就被骆鹏杀的丢盔弃甲,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在骆鹏不到百次的猛烈抽插中经历了三次高潮,瘫软在地。
  骆鹏不给玉诗休息的时间,直接命令玉诗到床上去仰面躺好,然后跪在玉诗的双腿之间,双手架起玉诗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把龟头顶在玉诗那不甘寂寞的菊花小孔上,在肛门括约肌的蠕动中,用力顶了进去。
  “唔……,啊……,主人好棒”,玉诗放肆的大叫着,要把自己的快乐全部说给骆鹏听,经历了起床以来大起大落的心境变化之后,玉诗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心格外的敏感,昨天肛门就没有被插入过,今天又被调教刺激了半天,现在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肛门里已经积满了情欲,此刻在骆鹏这样强猛的插入中,被这滚烫的肉棒彻底的激发,肆无忌惮的释放了出来。
  “屁眼被操了也会爽吗?”骆鹏猛烈的挺动着小腹,肉棒在玉诗充分润滑后的直肠里快速的出入。
  “啊……,会爽,哦哦……,每次都被主人的鸡巴插到G点,爽死浪奴了……”,玉诗狂乱的叫喊着,这狂乱没有一丝做作,完全是她此时的真是感受。
  “屁眼被操还会爽的女人都是骚货,对不对?”骆鹏继续问道。
  “对,啊……,主人说的对,浪奴,浪奴正好就是一个这样骚货,嗯啊……,是最骚的骚货”,玉诗伸手去抱骆鹏的脖子,却被骆鹏制止了,反而是把她脖子上的铁链塞进了她的手里,命令她自己抓着铁链向头顶上方拉去。
  玉诗没有任何犹豫的服从了命令,拉扯着铁链把自己的头拉的拼命向后仰,感觉仿佛快要窒息,这快要窒息的感觉更进一步催化了直肠里的快感,于是立刻迎来了一个剧烈的高潮。
  玉诗的阴道口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大蓬水花,这高潮来的太过迅速了,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喊一句“要高潮了”。
  直到高潮最猛烈的阶段过去,玉诗才来得及说了一句,“主人,我刚才的高潮好爽”,这时候,距离骆鹏插入玉诗的肛门才过去了仅仅两分钟。
  骆鹏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开始抽插,这一次他的动作舒缓了不少,看着玉诗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被别人的鸡巴操屁眼也爽吗”,骆鹏弯腰,改变了一下姿势,不再用手抓着玉诗的脚踝,而是让玉诗的膝弯搭载自己的臂弯里,把玉诗的腿用力压在她身体的两侧,双手抓住了玉诗饱满的双乳,继续缓慢的挺动小腹。
  玉诗的手机似乎在包里响了,然而此时此刻,玉诗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直肠,乳房和脖子上的项圈处,根本没有听到。骆鹏倒是听到了,但是正在引导玉诗情绪的他不打算理会。
  “嗯……,是,是的,被,被别人的鸡巴操屁眼,也,也爽”,玉诗的声音瞬间低了下来,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一样,羞于面对骆鹏。
  骆鹏不管这些,继续问道,“那你给老子说说,被谁操的最爽”,说完,突然加快了节奏,大力的揉捏玉诗的乳房,狂猛的抽插她的直肠。
  “啊……,被,被主人,啊啊……,被主人操的最爽”,玉诗的叫声顿时高亢起来,似乎这个答案让她自己也十分兴奋。
  “那你给我仔细的喊出来,到底被被谁操的最爽”,骆鹏奋力的冲撞着,低沉的嘶吼着命令道。
  “啊……,啊呀呀……,浪奴的屁眼,啊……,被主人的鸡巴操的最爽,哦哦哦……”,玉诗疯狂的舞动着手里的铁链,伴随着哗啦啦的铁链摇摆声,发出了悦耳的尖叫。
  “你的主人是谁?大声的说出来”,骆鹏捏住玉诗膨胀的乳头,死死的捏住。
  “浪奴的主人是大鹏,啊啊啊……,骆鹏是浪奴的主人,浪奴又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啊啊啊……”,玉诗四肢狂乱的摇摆着,头癫狂的晃动着,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宣泄着自己的快乐,最后的一声尖锐的长鸣,直到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得干干净净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骆鹏也终于克制不住射出了精液,肉棒中一晚积攒的精液先是灌入玉诗的直肠深处,他不等射精结束,很快就把肉棒拔了出来,“噗嗤”一声插在玉诗正喷水的阴道里,几股精液射进了玉诗阴道深处,随后又迅速拔出,放开玉诗的双腿,趁着精液还没有射干净,赶紧跨在玉诗的头顶,一手揪住玉诗的长发。
  玉诗明白了骆鹏的意图,立刻扔掉手里的铁链,顺从的把上身略微撑起,一口含住狰狞的肉棒,吞吐了几下之后拼命的吸吮,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吞咽到肚子里为止。
  骆鹏在玉诗身边躺了下来,昨晚狂欢太激烈,他感觉到今天早上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没有能力多次反复的奸淫玉诗,因此只打算射这一次精就结束,所以才来了这么一个“一精三射”。
  玉诗剧烈的喘息着,情不自禁的翻身抱住骆鹏的胳膊,一条赤裸的美腿也压在了骆鹏的小腹上,轻轻的活动摩擦着骆鹏的肉棒,看起来竟然是意犹未尽,还打算勾引骆鹏继续来奸淫她一回。
  骆鹏捏了玉诗的乳头一下,换来了一声娇媚的呻吟,这才看了看表,下午两点四十分,他打算到三点就结束这次调教,剩下的二十分钟正好做点别的。
  就在玉诗刚才被骆鹏插入肛门的那个时候,赵勇的家里刚刚平静下来,赵勇父母卧室的大床上,一个娇美的少妇正赤裸着丰腴白嫩的身体,被两个少年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抚摸着。
  三个人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少妇被赵勇奸淫了整整一个上午,又被两个少年一起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这时候已经精力不济,沉沉入睡了。
  赵勇爬起身来,嘟囔了一句,“到底还是不如你妈耐操啊,才两个人玩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刘宇立刻一皱眉头,轻喝了一声,“注意点,别乱说”,说着,担心的看了看沉睡中的小菲姐。
  赵勇连忙点头,两个人起身进了浴室,随意的冲洗了一下,一起下楼,从地上捡起各自的衣服穿在身上,坐在沙发上打算讨论一下面对骆鹏这次搞出的意外,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忽然刘宇的电话响了,刘宇拿起手机一看,对赵勇说,“东子的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那头向晓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喂,小宇,上回的游戏玩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搞到哪个女明星啊”。
  “没有”,刘宇对那个游戏根本就没有花心思去玩,自然是没有搞出什么名堂来。
  “你是没有走对路子吧,要不我去指导你一下吧”,向晓东顿时来了精神,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那快要蹦起来的样子。
  刘宇下意识的就像拒绝,开什么玩笑,现在这呆货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妈妈身上,去自己家肯定也是冲着自己的妈妈去的,而自己要引导这个呆子也需要在妈妈在家的情况之下才好办。
  现在妈妈不在家,自己和他两个人有什么可搞的,难不成还真一起玩那个调教游戏啊。
  刘宇刚要拒绝,就看到赵勇的手在自己面前晃了起来,扭头看去,只见赵勇用口型说着,“答应他,答应他”。
  刘宇见赵勇似乎有什么主意了,就一口答应了向晓东的要求。
  放下电话以后,疑惑的问道,“我妈不在家,让他去干什么”。
  赵勇连忙解释道,“上回我给东子出的主意,他按我的指点果然有机会碰你妈了,所以这一周虽然没机会再去你家,他也没有急躁,对我安抚他的那些话很信服,但是如果周末再不让他有点进展,下周恐怕他就要急了”。
  赵勇说的道理刘宇明白,但是疑惑仍然没有解开,“可是我妈现在不在家啊,他去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我也不可能主动跟他提起我妈的事,没法引导他按咱们的意思去做什么啊,这让他去了能干什么”。
  “去了干不了什么,这样正合适啊,太容易就满足他的话,下回反而不好搞了。可是如果你不让他去,他就会对我的主意产生动摇了,你让他去,他就会认为我的主意有效,下次还听我的,至于你妈不在家,那是他的运气不好,他只能自认倒霉,埋怨不到你我头上”,赵勇仔细的解释了一遍。
  “那我妈要是一会儿回家了呢”,刘宇懒得去思考,既然是赵勇的主意,自然要让他负责到底。
  “你妈回家之前应该会打电话告诉你吧,到时候你就找个借口打发了东子就是了,反正你妈不在,他在你家也没什么意思,要是怕你妈不提前打电话,你就主动打个电话问问,反正你妈就算正坐在大鹏的鸡巴上也一样可以回答几点回家的问题”。
  刘宇终于明白了,思索了一下,发现这样的确是有利于自己和妈妈赵勇这几个人的小同盟掌控游戏节奏,也就点头认可了,可惜玉诗的电话没有接听,大概正“忙碌”着吧。
  虽然电话没有打通,但是至少可以确定妈妈不会马上回家,那么既然向晓东要去刘宇家,刘宇就不能继续在赵勇家逗留了,必须争分夺秒的先回到家里去。
  刘宇家离赵勇家比向晓东的家近一些,路途也僻静一些,因此同样是坐出租车,刘宇可以比向晓东先到家。
  坐在出租车上的刘宇盘算了一会儿该怎么样打发掉向晓东,又开始担忧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是玉诗打来的电话。
  “喂,小宇,妈妈现在要回家了”,电话里传来玉诗平静的声音,看来已经结束了在骆鹏家的欢淫。
  在车上当着司机的面,刘宇也不好问什么,只能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结果到底怎么样”。
  玉诗沉默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输了,详细的情况我回去再跟你说吧”。
  放下电话,刘宇顿时有点头大,妈妈输了这个事他上午就知道了,倒是没有影响到他什么,可是现在面临的是向晓东的问题。
  这呆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走运,如果妈妈的电话早点打来,自己可以好好安排一下,继续引导他往自己画好的路线上走。如果妈妈再晚一些回家的话,自己就可以迅速打发呆子离开。
  可是现在搞不好,他会和自己的妈妈一起到达啊,这岂不是既要给他甜头,又没有时间准备?呆子的人品爆发了?
  好在呆子还是比较好打发的,刘宇也没有太过担心,只是有些郁闷的一路回到了家里。




  第六十四章、呆货的赌局

  刘宇刚刚怀着有点阴郁的心情回到家里,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消息,打开一看,是骆鹏发来了一句“在吗”。
  刘宇正想知道妈妈在骆鹏家里的遭遇,于是立刻回复,“在”。
  很快,骆鹏就发来了一张图片。刘宇打开一看,顿时双眼圆睁,目不转睛的仔细打量起来。
  照片上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身材异常火爆,侧身对着镜头,一侧的豪乳翘臀和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完美的S型曲线。
  女人的秀发被一条红绳绑成了一个高翘的马尾,把柔美的脖颈完全展露了出来,脖子上带着一个宽大的金属项圈,一条很粗的铁链从脖子延伸到胸前,被乳房挡住,又从乳房的下端露出,在小腹的位置离开了女人的身体,延伸到照片外,在照片的边缘处可以看到铁链的另一端向上翘起,似乎是被另外一个人抓在手里。
  刘宇由于有先入为主的猜测,因此一眼就认定,照片里的女人就应该是自己的妈妈郎玉诗,之所以是认定而不是认出,是因为女人的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正好遮住了面孔,看来照片应该是女人自己用手机对着镜子拍下的。
  刘宇仔细的看了看女人手里的手机,发现好像是骆鹏的,看来是骆鹏让妈妈拿着他的手机自拍,然后他再把照片发给自己,难道妈妈这时候正在拍照片吗?不对,妈妈刚才已经给自己打电话要回家了,这应该是在那之前拍的。
  来不及继续猜想,骆鹏的第二张照片已经发了过来。女人的一条长腿已经优雅的抬起,大腿平行于地面,小腿微微下垂,似乎正在用舞蹈般的步伐向前走。女人抬起的是离镜头较远的那一条腿,大腿内侧白皙的肌肤十分引人注目。
  紧接着,第三张照片已经发到,女人刚才跨出的腿已经落地,确实是卖出了一大步,这时候已经变成了身体正面对着镜头,双腿打开成180°半蹲在那里,似乎是一个大开腿的马步。
  女人脖子上的铁链已经被拉到了旁边,女人身体全部的隐私部分都完全暴露在镜头下。一对雪白的豪乳在胸前高高耸立,无毛的肉缝大喇喇的展示在镜头中央。
  这个姿势之下,手机已经不能完全遮挡女人的面容。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看到妈妈的脸出现在照片里的时候,刘宇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自己和赵勇等人已经不止一次的给妈妈拍过照片和视频,但是却从来没有试过让妈妈自己拍这种淫荡的照片给自己看。
  如今看到妈妈自拍的裸照,似乎其中的淫靡和诱惑感觉远远的超过自己等人拍的那些照片,刘宇腹诽了一句又被骆鹏抢了先,等待着下一张照片的到来。
  果然,第四张照片很快发了过来,镜头里的妈妈微微低头,右手依然稳定的擎着手机,左手却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胯下,用食指和无名指掰开了窄小的肉缝,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妈妈的中指正努力的弯曲着,拉起了小穴顶端的包皮,把粉红充血的阴蒂也彻底的从两片阴唇中剥离了出来,赤裸裸的暴露在镜头下,她把女人一切的秘密都收进了这张照片里,任凭镜头前的观赏者尽情的观看。
  闪烁着水光的粉红肉缝里,一股白浊的溢出,向下流淌,还有一滴液体已经离开了浊流,正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下向地面滴落而去,在半空中闪烁着淫乱的水光。显然,照片是妈妈刚刚被骆鹏奸淫过之后拍摄的。
  这张照片带给刘宇的冲击是巨大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妈妈的自拍竟然可以产生如此淫靡的感觉,令看到照片的自己亢奋不已。
  就在刘宇刚刚对着照片产生了撸一管的冲动的时候,第五张照片也发了过来。
  牵着铁链的男人终于入镜,站在妈妈的身边,由于妈妈是半蹲在地上的,镜头的高度不足以拍摄到男人的脸,但是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胯下挺立的肉棒向上弯曲,足以让刘宇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的身份。
  刘宇看到,骆鹏的双脚是跨在妈妈右腿的两侧的,这让他可以在不影响妈妈动作的情况下把肉棒一直伸到妈妈的嘴边。妈妈已经扭过头去,张开了嘴,看样子正打算接纳这根下流的排尿器官,让它进入自己娇美的红唇中去。
  似乎是知道刘宇急于继续看下去的心情,骆鹏的第六张照片隔了一会儿才发过来,在这张照片中,男人的肉棒已经深深的刺入了女人的口腔,以至于女人脖子的侧面都可以看到微微的鼓起,分明是龟头已经插进了食道的样子。
  正在惊讶前所未见的妈妈深喉侧面景象的刘宇,忽然发现,照片里妈妈掰开肉穴的手指已经发生了变化,食指和无名指仍然牢牢的固定着两片大开的阴唇,而修长的中指却已经没入了汁水淋漓的小穴。
  妈妈是在给骆鹏口交的时候兴奋自慰了?还是在骆鹏的要求之下做出来的动作?刘宇无法得到答案,因为即使去问骆鹏,这个家伙说的也未必是真的,是真的,而直接问妈妈更是无法解释骆鹏为什么会把照片发给自己。
  刘宇只能更加仔细的观察照片里的细节,然而妈妈露出的侧脸上无比专注的表情让他无功而返,既不像春情难耐骚浪难忍,也不像被强行命令应付差事,妈妈这完全是全心投入的在给骆鹏做深喉的口交。
  刘宇的观察也不是毫无成果的,他在镜头里妈妈的嘴角下,发现了同样正在流下的乳白色液体,只是这个发现不但没有解决他的疑问,反而加剧了他的亢奋和焦躁。
  焦躁中的刘宇很快等来了最后一张照片,镜头中已经没有了骆鹏的身影,而妈妈的身体也转了过去,变成了背对着镜头。
  姿势仍然是刚才的大开腿马步姿势,这姿势本来是很难看的,但是因为做出这个姿势的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女人,顿时就让这个姿势变成了异常的美妙。
  背过身去的女人右手把手机举在左耳边的头侧,保持着镜头的方向,同时努力的扭头,把一侧的脸颊露在镜头中,脸上洋溢着饥渴的春色,身体却向前方倾斜着,原本用来掰开小穴的手已经撑在了地板上,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有了这个强有力的支撑,女人丰满的雪白翘臀就可以向后探出,暴露出同样流淌着白浊精液的褶皱肛门。
  刘宇醒悟,拍摄这几张照片时候,妈妈是一个刚刚被男人三洞齐开的女人,而这个男人显然就是骆鹏了。
  只是他很不解的是,如果骆鹏在妈妈的嘴里,小穴里,和肛门里分别射一次精的话,先射过的肉洞里的精液应该已经开始干涸了,为什么妈妈的三个洞里流淌的都像是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难道这几张照片不是一起拍的?
  他仔细的看这最后一张照片,又有了新的发现,他发现照片里妈妈的整个后背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竟然密布着网格状的红痕,看来被奸淫之前,妈妈还被骆鹏狠狠的鞭挞了一顿。
  这已经淡化了的鞭痕就像一张大网,牢牢的束缚着妈妈的身体,又看了看妈妈脸上的饥渴,恍然之间,刘宇觉得这大网其实一张情欲的大网,束缚住的也不只是妈妈的身体,而是连同那骚动的心灵一起网住了。
  刘宇再次把几张照片从头到尾的浏览了一遍,稍稍一想,就发觉自己关心的问题完全偏离了主题,骆鹏这是要用这种方式向自己展示他对妈妈的支配能力,而自己竟然还在纠结骆鹏到底是怎样在妈妈的三个洞里同时射入新鲜的精液的问题。
  对于一般的情况而言,能让妈妈用这种典型的性奴打扮自己拍摄淫荡的裸照,这已经很能说明妈妈在他面前的地位了。
  而然,刘宇冷笑着想到,自己可不在这一般情况之内,有了之前的一系列铺垫,自己大可以以温泉的经历为例子狡辩,说这是妈妈自己发骚拍下来的,只不过是做的比温泉更进一步,真的和骆鹏做爱了而已。
  想好了应对办法的刘宇准备关掉手机迎接呆子的到来,眼下应付这个莽撞的家伙才是最紧急的任务。
  这时候手机却又响了一下,骆鹏发来了一句话,“怎么样,看到了吧,你妈在我面前,完全是非常主动的做一个性奴”。
  刘宇发了一个不屑的表情,“切,我没看出主动在哪里”。
  骆鹏很快回道,“不要紧,我还有证据,明天给你看”。
  刘宇按灭了手机,准备等妈妈回来以后了解了情况再说。
  放下手机不久,门铃就响了,刘宇暗骂,到底还是呆子先来了,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有时间和妈妈商量什么计划了。
  向晓东兴冲冲的被刘宇让进了门,刚在沙发上坐下,就贼脑贼脑的往楼上瞄去,半天没见玉诗下来,终于耐不住性子,故作随意的问道,“阿姨呢,在休息吗”。
  “我妈出去了,没在家呢,不要紧,咱们正好研究那个游戏”,刘宇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答道。
  “啊?”向晓东的失望顿时爬了一脸,他从来没有想过上次已经发生了“主人测试”那样出格的事情以后,刘宇为什么还欢迎他到家里来,只顾着伤心好不容易来了一趟竟然见不到刘宇那美丽骚浪的妈妈。
  “来吧,咱们去玩游戏,那个游戏你真的得指导我一下,我怎么就一直搞不定那个女明星呢”,刘宇热情的拉着向晓东就往书房走。
  向晓东垂头丧气的跟在刘宇的身后,心里的伤心难过无以言表,都忘记了掩饰,直接叹了一口气出来。
  正在两个人拉拉扯扯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大厅的房门一响,两个人回头一看,玉诗已经容光焕发的出现在了门口。
  此时的玉诗还沉浸在骆鹏刚刚给自己的那几次异常强烈的高潮和之后令她羞涩不已的自拍中,尽管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脸上还是带着些红晕。
  一直没有时间冷静下来仔细思考的玉诗,直到现在还在莫名的感激着骆鹏没有坚持要求自己第三次到阳台上排泄,同时也窃喜着骆鹏没有发现那种可以让自己不断陷入违约行为中的手段。
  这让她觉得骆鹏还是一个可以应对,同时也可以信任的对手,虽然自己不一定能在和他的对抗中取胜,却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阿姨,你回来啦”,向晓东见玉诗回来,喜出望外,顿时就走不动路了,挣脱了刘宇的手,几步就来到了玉诗面前。
  刘宇正暗恼事情太不凑巧,本打算打开游戏把向晓东拴在电脑前,然后等妈妈回来的时候自己抢先去跟妈妈通个气,谁知道妈妈正好这个时候赶了回来,这呆货的运气倒是真不错,刚刚来就见到了妈妈,一分钟都没浪费。
  玉诗看到来迎接自己的竟然是向晓东,惊讶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清醒,笑着开口道,“哟,原来是小东来了啊,快坐吧,阿姨刚到家,先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再下来”。
  “啊,哦,阿姨,你,那个”,向晓东张大了嘴,结结巴巴的指着玉诗身上的衣服,欲言又止。
  “怎么?还想让阿姨脱衣服?你上次不是已经失败了吗,这次可没有这样的优待了”,玉诗已经换了鞋,拎着包包就往楼上走,边走边笑的揶揄着向晓东,对付这个呆呆的少年,玉诗还是充满了信心的。
  向晓东呆呆的看着玉诗上楼的背影,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茫然的抬着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被玉诗这一句话勾起了伤心事,这时候心里满是懊恼,什么都忘了。
  刘宇忍着笑意,雪上加霜的对玉诗喊了一句,“妈,今天你可别像上周那么乱来了,那个什么主人测试可是已经结束了”,这才走过来重新把向晓东拉向书房,心里暗暗赞赏妈妈的聪慧,这样一来,对付这个呆货就从容了许多。
  “知道了,这还用你来操心”,玉诗摆了摆手,摇曳着身姿进了卧室。
  母子俩的对话更是像一柄大锤砸在向晓东的头上,砸的他头昏眼花,眼看着玉诗妖娆的背影,他只觉得今天的玉诗脸色格外的娇艳,屁股也扭得格外风骚,然而自己却没机会痛快的干上一顿,真是灰暗的人生啊。
  向晓东在茫然之中被刘宇拉进了书房,呆呆的看着他打开电脑,兴致勃勃的谈论着游戏的事情,只觉得束手无策,只后悔自己不爱动脑。
  楼上的玉诗不知道向晓东的悔恨,她此时正在换衣服,刚才离开骆鹏家的时候已经洗了澡,这时候当然不用再洗了。
  事实上,向晓东刚才并不是产生了幻觉,玉诗的身体此时的确是骚浪饥渴的,走动之间自然散发出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的风情。
  玉诗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站在衣柜前开始选衣服,看着衣柜里那一件件性感的衣裙,忍不住双手按在自己丰满坚挺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捏着。
  刚才在骆鹏家里那疾风暴雨般的五六次高潮让她痛快淋漓,但是被恐惧压制了很久的情欲却爆发的比那几次高潮更加猛烈,这让她还想继续享受几次那样激烈的性爱,可是骆鹏却没有继续侵犯她身体的意思,只是指挥着自己用他的手机自拍了几张淫荡的照片,就宣布这一次的调教结束。
  玉诗当场反对,认为时间还早,可以多调教自己一会儿,尽早完成协议,可是骆鹏却强调协议的执行时间由胜者决定,今天到此为止。
  这个结果让玉诗无法满意,可以又不想在调教已经结束的情况下再去求骆鹏奸淫自己,于是只能满怀愤懑接受了骆鹏的决定。
  最后的那一张背对镜头的照片就是她在欲火煎熬和愤懑难禁之下自己主动加拍的,那是一个被欲火焚烧的愤怒女人在尽情展示自己的风骚。
  玉诗揉搓着乳房的手情不自禁的往下摸去,一路滑落到细细的肉缝上,指尖触摸到挺立的阴蒂,立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啊……”,这一声呻吟惊醒了沉浸在玩弄自己身体快感中的玉诗,她连忙晃了晃头,想起了自己现在是要换衣服,家里还有一个呆呆的小色狼等待着自己去对付。
  楼下书房里的两个人正在对着游戏画面里的女明星谈论着什么,当然主要是刘宇在谈论,向晓东只是嗯嗯啊啊的随口应付。
  忽然两个人身后传来了玉诗悦耳的笑声,“哟,你们俩这是玩什么游戏呢”。
  “啊?妈你下来啦”,刘宇故作惊讶的叫到,然后笨拙的解释,“这是一个,一个虚拟的明星互动游戏”。
  “什么明星互动,我看看”,玉诗不由分说的把两个少年的椅子往两边推了推,然后就从两人之间挤到了电脑前。
  “啊,阿姨,这个”,向晓东顿时叫糟,这游戏被玉诗发现,如果玉诗责怪刘宇,刘宇要怎么解释。
  实心眼儿的呆货一心想为刘宇遮掩,却不知道玉诗早已经跟刘宇一起见识过这游戏的内涵了。
  “呀,什么明星互动,竟然是调教女明星,小宇”,玉诗怒视刘宇,“你怎么也开始学这些东西了,还想不想好了”。
  “啊,不是不是,阿姨你听我说”,还没等刘宇答话,向晓东先急了,匆忙接过话头,一定要保住刘宇,否则他一怒之下以后不让自己来他家,损失可就太大了,向晓东开动脑筋,嘴里先应付道,“这个,这个是我弄来的游戏”。
  “你?你弄这个给小宇干什么”,玉诗狐疑的盯着向晓东的眼睛,一脸的不相信,但是怒火好像消了不少。
  “那个,我是”,向晓东见玉诗的火气瞬间消减,立刻灵机一动,飞快的说道,“上周那个主人测试,我失败了以后回去总结了一下,是自己没有学过怎么调教女人,没有知识也没有经验,这个游戏就是我找来学习的,今天,今天原本是听说阿姨不在家,来找小宇让他帮我参考一下”。
  “你用这个学调教?还找小宇给你参考?”玉诗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板着脸问,“你已经失败了,还学这个打算调教谁啊”。
  “啊,那当然调教阿姨你了,如果,如果等我学好了,阿姨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调教的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向晓东大声答道,一脸的坚决。
  “呵呵呵呵”,玉诗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起来,转过身来面对着向晓东,趁刘宇的视线被遮挡住,偷偷伸手在向晓东的胸前掐了一把,笑吟吟的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那对其他人多不公平啊,再说,你现在才开始学,等你学会了的时候,老娘早就已经成了别人的性奴了吧,你也说过,小勇和小鹏玩女人可都比你内行的多呢,到时候,你还不如去求他们把人家分给你玩一玩来的简单吧”。
  玉诗这彪悍的言论镇住了向晓东,他忽然发现,虽然玉诗说过,主人测试只是个借口,但是玉诗所说的成为其他两个人的性奴却是十分可能的,毕竟在他看来,那两个家伙可是真的很会玩弄女人呢。
  难道自己以后真的只能每天盼着赵勇或者骆鹏心情好,把玉诗阿姨施舍给自己玩一会儿?不行,自己要抗争啊。
  “阿,阿姨,那如果,如果他们两个也都失败了呢,你还会去找别的男人吗”,向晓东的抗争自然从想到的这一刻就开始了。
  然而他有点尴尬的发现,他不像赵勇,家里父母常年在家,他是没有条件把玉诗约到自己家里去玩的,因此只能把主意打到刘宇家来,这时候趁着有刘宇在一旁,如果玉诗答应再给他一次机会,而他又把握好了,让玉诗承认他测试成功,那虽然不等于真的征服了玉诗,但是至少以后就可以用自己是玉诗的主人这个理由,光明正大的在刘宇家里玩弄玉诗了。
  向晓东想的挺美,却没想到这正中刘宇和玉诗的下怀,他们也不想断了向晓东的念头,刘宇佯装发怒道,“什么,原来你学这个还是为了玩我妈,你竟然还找我帮你,你想的也太美了吧”。
  玉诗回头看了看刘宇夸张的怒容,见儿子对自己眨眼,顿时心里有数了,不动声色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向晓东是坐在椅子上的,而玉诗正站在他的身侧,这一下就把下半身整个贴在了向晓东的一条胳膊上。
  玉诗慢慢的移动着身体,小腹的耻丘部位就在向晓东的上臂外侧微微的摩擦着,然后带着满是媚意的笑容道,“他们两个如果也失败的话,本来人家是要去找其他的男人呢,可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作为人家选定的第一个主人候选,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行,只是人家很快就要找他们两个人测试了,如果他们失败,人家马上就要开始寻找新的主人,你确定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好怎么调教女人吗,可不要到时候又失败了呀,呵呵呵呵”。
  “我,我一定会努力的”,向晓东大喜,这时候才来得及自己观察一下玉诗的穿着。
  只见玉诗身上穿的是一件长长的黑色丝质睡衣,前面扣着整整一大排的纽扣,下摆盖过了膝盖,睡衣不太透明,只能隐约看到里面透出的肉色,仔细端详了半天,向晓东才确定玉诗穿着一套黑色的内衣。
  玉诗的这一身相对于她最近的表现来说,可以说相当保守,不过被柔软的女体紧紧的贴在身上,让向晓东感觉到这套内衣还是十分轻薄的,触感很美妙。
  这时候刘宇郁郁的声音从玉诗身后传来,似乎有些不满,“妈你怎么还来,东子明明已经失败了,你还给他机会,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感受”,玉诗顺势转过身来,把弹性十足的臀肉压在了向晓东的胳膊上。
  刘宇连忙缩回手,刚才他一直在玉诗的身后,揉捏着玉诗的臀肉呢,这时候他的嘴里可没闲着,愤愤的说道,“我的妈妈整天想着给我的同学操,还要当我同学的性奴,你让我以后在他们怎么抬得起头来”。
  “哦……”,玉诗的臀肉被身后的向晓东用力捏了一把,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才道,“他们都是你最好的朋友嘛,一定不会笑话你的,是不是啊小东”。
  “哦,是啊是啊,不会的不会的”,向晓东听到玉诗忽然叫他,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悄悄看了看刘宇,发现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这才放下心来。
  “你……你要骚到外边去骚,你们俩下次不许在家里搞这个,至少别让我看到”,刘宇愤愤的退让了,一只手却正隔着睡衣在玉诗的大腿内侧滑动。
  “哦哦哦,一定一定”,向晓东忙不迭的答应,今天的进展已经让他大喜过望了,连忙满怀期待的望着玉诗,等待她的决定。
  “唔……,那好吧,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为了公平,只能是在人家测试了小勇和小鹏之后才行”,玉诗点了点头,这事就算是定下了。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兴奋之下,向晓东的头脑立刻活跃起来,也顾不上刘宇还在一边了,一巴掌扇在玉诗的翘臀上,试探着道,“阿姨,既然我又有主人候选的资格了,你也就没必要穿的这么多了吧,把衣服脱了吧”。
  说完,还心虚的扫了一眼刘宇的脸,见刘宇的反应不是很大,才彻底放下心来。
  “那怎么行,又不是现在就要测试,怎么能现在就让你玩呢”,玉诗连忙离开了向晓东的胳膊,扭动着身体,可是越扭,丰厚的臀丘就离向晓东的脸越近。
  向晓东盯着眼前晃动的美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没,我没说现在就玩啊,只是,只是阿姨你不是自从选了我们几个做主人候选以后,就喜欢光着身子面对我们了吗,今天也不要例外啊”。
  “呸,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小鬼,人家现在不想在你面前光着身子了,谁让你已经失败了一次的”,玉诗终于转身离开了两个少年之间的位置,重新站在了两人的身后,指着电脑显示屏道,“你不是要苦练调教女人的本领吗,还不抓紧学习”。
  向晓东悻悻的看了电脑一眼,忽然觉得这个游戏有点碍事了。看了看刘宇,指望着刘宇能对这个游戏有点什么见解,好让他刚才的话不要穿帮。
  刘宇也不说话,拿起鼠标随手点击着,不满的埋怨道,“本来以为你是想学学玩女人的手段去泡妞,谁知道你还盯着我妈,你觉得我还会帮你吗”。
  “这个,这个,小宇啊,你想,上周我就失败了,如果过两天大勇和大鹏也都失败了,阿姨可就要出去找野男人了”,向晓东试图说服刘宇。
  “你们几个就不是野男人了?”刘宇不为所动,依然冷着脸操作着游戏。
  “我们好歹知根知底啊,阿姨跟了我们至少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说是不是”,向晓东的头脑异常灵活,抓住了安全这个因素。
  果然,这下刘宇的态度有了转变,“唔,这倒是有点道理,不过你也别指望我会帮你,既然我妈又给了你一次机会,那我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你给我记住,这回不许在我家搞那些名堂”。
  “一定一定”,向晓东喜出望外,扭头对玉诗道,“到时候咱们找一家宾馆好了”。
  “宾馆?想都别想,不卫生就算了,万一藏着摄像头,人家还要不要脸面了”,玉诗干净利落的拒绝了向晓东的提议。
  “那,上次的温泉……”向晓东试探着道。
  “温泉已经去过了,人家玩腻了,下次再想让人家给你测试,除非是在你家,哼”,玉诗扭头哼了一声。
  “什么?”这下向晓东傻眼了,在他的家里哪有机会,这可如何是好。
  刘宇却不打算再纠缠这个问题了,径自点开了游戏里一个女明星的资料,准备开始攻略,嘴里还不忘打击呆子,“行了,先别想这个了,反正你现在是排在最后一个,说不定大勇和大鹏就把我妈收了呢,尤其是大鹏,鬼主意最多了”。
  向晓东不说话了,他也意识到,骆鹏的确是最大的对手,不知不觉中,他又把这个“主人测试”当真了。
  玉诗一言不发的站在两个少年身后,笑眯眯的看着儿子和向晓东用自己的身体当话题斗嘴。
  “哎哎哎,别选那个”,向晓东正在胡思乱想之中,忽然发现刘宇打算给一个女明星送项圈,连忙制止。
  这是一个他已经攻略得手的角色,只差一点就可以确定主奴关系了,而他对这个角色也很熟了,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套路。这时候看到刘宇的操作,顿时急了。
  “怎么了,这不是已经差不多了吗,还不赶紧调教还等过年呢?”刘宇没好气的问道。
  “不行不行,这个女人不能直接硬来,每次见面都得先搞点气氛,不然要掉好感度的”,向晓东忘记了其它事情,认真的争论起来。
  两个少年争得脸红脖子粗,玉诗却在这时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两个少年一起回头看着她。
  玉诗悠然道,“这有什么可争的,试试不就知道了,你的好感度那么高,又不是降低马上就会跑掉,大不了下次再弥补嘛”。
  “可是他这样真的没什么用啊,增加好感度的机会是有限的,损失了之后很难补回来的”,向晓东还是很不甘心。
  “那有什么关系,损失了好感度,阿姨给你补回来好了”,玉诗胸有成竹的说道。
  “啊?阿姨你有办法?”向晓东立刻对玉诗惊为天人,他不明白玉诗才刚刚看了一会儿,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了游戏的诀窍。
  “我没法弥补这个女人对你的好感度,但是可以用我的好感度补偿你啊”,玉诗一只眼对向晓东眨了眨。
  向晓东还是不明所以,问道,“你,你的好感度,你又不是这个游戏里的,这怎么补偿啊”。
  “笨”,玉诗抬起手指在向晓东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俯下身来,用柔媚的语调说道,“当你们俩意见不一致的时候,就让小宇按他想的做,如果你说的对了,角色好感度降低了,那就是你赢了,你赢一次,人家就解开一颗扣子,从扣子的位置露出来的身体就可以让你随便看,随便摸,怎么样”。
  “哦哦,这样的话……”向晓东两眼放光的盯着玉诗的睡衣,数了数,从上到下一共有6个扣子。
  玉诗把嘴贴在向晓东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样的话,如果你赢了6次,人家的扣子就全都解开了,身子不就又是随你怎么摸了吗”。
  “啊啊啊,那好,那就这么办吧”,向晓东重新充满了斗志,心里美滋滋的想到,如果是这样的话,通过刘宇的错误操作,把玉诗的扣子全部解开,那不就又等于是他亲手把他妈妈的衣服剥光,送到自己手里来玩弄了吗,这这这,这岂一个爽字了得。
  “你们俩是把我当傻子吗”,这时候刘宇突然说话了,“我错一次,你就解一个扣子,到最后全都解开给他玩,那我为什么还要继续玩这东西”。
  “那这样,你对一次阿姨就系上一颗扣子,怎么样”,向晓东第一时间想到了办法。
  “你傻还是我傻啊,就算她解开以后又系上了,那我妈的身子还不是已经被你摸了半天”,刘宇撇着嘴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向晓东。
  “那这样好了”,玉诗开口给向晓东解了围,“你不是不喜欢妈妈到处找男人给人家做性奴吗,那你们俩就用这个游戏打个赌,你每赢一次,妈妈就把找小勇和小鹏做主人测试的时间推迟一周,小东每赢一次,人家就解开一颗扣子让他随便摸,怎么样啊”。
  刘宇犹豫了,向晓东也犹豫了,刘宇是假犹豫,向晓东可是真的犹豫了,他已经完全陷进了主人测试这个坑里,早把玉诗说过的“只是借口”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推迟找赵勇和骆鹏测试的时间,这当然是他希望的,但是这只是指标不治本,早晚还是要试的,而且现在自己排在最后,推迟了他们的时间,也就等于推迟了自己的时间,自己岂不是也要等待好久。
  想到这里他忽然一拍脑袋,自己这不是犯傻了吗,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有调教女人的能力,多点时间学习不是更好,而在这之前,只要玉诗一天没有被赵勇和骆鹏收服,自己就可以继续来找刘宇玩这个游戏,到时候岂不是可以经常占到些便宜。
  向晓东兴奋的看着刘宇,盼着他赶快答应。
  刘宇却似乎不是很满意,迟疑道,“一周又有什么用,这一共就十几个有选择分支的操作,就算我全赢了,也不过推迟几个月而已,一次推迟一个月还可以考虑”。
  “不可能,那样老娘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主人”,玉诗双手叉腰狠狠的瞪着刘宇。
  “你就铁了心的要做性奴吗,你身为一个有孩子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刘宇也怒了,毫不示弱的反瞪玉诗。
  “那个”,向晓东及时插话,打断了母子俩的对峙,“这游戏每个角色一周之内就只能做十几次操作,但是下周还可以继续啊,咱们就用这个角色来赌,每个周次,如果你赢的多,阿姨就可以一直不去找主人了”,向晓东终于利用自己熟悉游戏的优势,找到了一个双方都有机会的办法。
  “想的美,还一周一次,你怎么不说天天来呢”,尽管刘宇没有同意一周一次,但是好歹终于被说服了参与赌局,玉诗也重新换上了笑脸,向晓东心里大呼万岁,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光明的大道,却没有发现刘宇母子俩在眼神交流之中都表达着很满意的意思。
  对于向晓东来说,这个比赛就是一个天上掉馅饼的大好机会,输了没什么损失,赢了就可以大逞手足之欲。
  可是对刘宇和玉诗来说,这游戏就只是个游戏,主人测试从来不是什么真正存在的计划,玉诗也早已经告诉了向晓东这只是个借口,而玉诗也没有出去找什么主人的计划。
  因此无论刘宇输还是赢,都只是玉诗给向晓东些福利,把他牢牢的吊在自己画出来的圈子里,随时可以拿出来用。
  于是刘宇和向晓东的赌局就在皆大欢喜的气氛之中开始了。




  第六十五章、人算不如天算

  刘宇和向晓东的赌局从星期日的下午四点左右,正式开始了。凭着对游戏角色的熟悉,向晓东连连得手,很快就赢下了四局,而刘宇才可怜巴巴的赢了一局。
  向晓东大为兴奋,把玉诗拉到他的怀里坐着,一只大手从玉诗解开的扣子处伸进了睡衣里,大肆的抚摸着,心里颇为兴奋。
  美中不足的是,玉诗这个狡猾的女人,解扣子竟然不是按顺序解的,而是先解开了最下方和最上方的两颗扣子,只露出来一截大腿和脖子下一点的部位,尽管向晓东也摸的很兴奋,却是十分不解渴。
  随后这女人解开的竟然是中间的两颗扣子,露出了一片平坦光滑的小腹,向晓东失望的按揉着玉诗肚脐周围的肌肤,抱怨道,“阿姨你怎么故意逗我啊,你按照顺序从上到下,或者从下到上一个个解开不就好了吗”。
  玉诗吃吃的笑着,狡黠的安慰呆子,“急什么,一共有十五次机会呢,现在才过去三分之一,你就已经把人家剥成这个样子了,你再赢两局害怕人家不解开剩下的扣子吗”。
  向晓东也就是抱怨一下,他心里也是信心十足的,于是不再纠结,催促着刘宇赶快继续。
  刘宇哼了一声,一番操作之后,终于找到了下一个选择分支的地方,看着屏幕上的两个选项,已经对角色有了一定了解的刘宇果断的说道,“我选送花”。
  “那我选强吻”,向晓东迅速接上。
  刘宇狠狠的点下了鼠标,向晓东一声欢呼,盯着怀里的玉诗,嘴里还炫耀般的讲解道,“这女人的好感度已经只剩下82了,这时候基本上是若即若离了,送花她很可能拒绝,只有强吻才能对她造成冲击,这类的事情我遇到过好几次了”。
  玉诗从容的抬手解开了胸口的扣子,这下,玉诗整个上半身就都任凭向晓东为所欲为了。
  向晓东立刻伸手去抓玉诗的豪乳,刚一摸到,就咧开了嘴惨叫了起来,“我怎么忘了阿姨是穿着内衣的啊,阿姨,你这让我怎么摸的痛快啊,赶紧把胸罩脱了吧”。
  “那怎么行,说好了只是解扣子的,可不能坏了规矩哦”,玉诗看着向晓东苦瓜一样的脸,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刘宇也勉强板住脸,发出了几声冷笑。
  “那,那,阿姨你身上就剩下一个扣子没有解开了,今天按说一共有十五次选择,现在游戏还有九次选择呢,如果人品爆发遇到一次追加选择,那就还有十次呢,等到最后这个扣子解开,我都没有什么可赢的了啊,这不公平啊”。
  “傻瓜,这还不简单,等到扣子都解开了,你再赢的话,人家就开始脱衣服了啊”,玉诗在骆鹏呆滞的脸上戳了一指头,促狭的说道。
  “啊?”向晓东惊喜的上下打量着玉诗,把玉诗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发现玉诗今天穿的还是十分简洁的,现在身上就只有一件睡衣和一套内衣,连鞋袜都没有,更没有什么首饰之类的零碎配件。
  这样的话,自己再赢一局,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再赢一局,她脱掉睡衣,自己赢到9局以后,她就彻底的赤身裸体任凭自己把玩了。
  大喜之下,向晓东贪心大起,追问道,“我赢9局你就脱光了,那我要是继续赢的话,怎么办啊”。
  玉诗白了他一眼,“你这个贪心的家伙,怎么就只想着赢不想着会输呢”。
  “额,不管输赢,总要先说好嘛,既然是赌局,一切皆有可能啊”,向晓东异常执着,决不允许玉诗在这个地方打什么马虎眼。
  玉诗看了看对面的刘宇,娇声媚气的道,“再赢一局,你就不止可以摸,还可以让你随便舔,要是继续再赢一局,人家就给你打手枪,要是赢到十二局,你就可以操人家的嘴,赢到十三局,人家就给你乳交一次,要是连第十四局你也赢了,你上次不是遗憾没有操到人家的小骚逼吗,这回就让你操一次,今天赌局里赢来的机会,你可以不受小宇刚才说的限制,就在这里当着小宇的面随心所欲,怎么样啊”。
  这时候刘宇怒了,“不是说好了不许在咱们家搞这个了吗”。
  玉诗白了刘宇一眼,“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一共十五局,你就连两局都赢不了,难道我养的儿子就这么废物吗”。
  刘宇一时语塞,向晓东赶紧把这个话题岔过去,来个木已成舟,追问玉诗,“那要是遇到追加选择我又赢了呢”。
  “还有啊?那就再让你操一次屁眼好了呗”,玉诗满不在乎的说着豪放的话语。
  没想到这却戳到了向晓东的痛处,他十分担心自己在肛交中又一次败下阵来,因此连忙摆手,“屁眼就不用了,上周我都操了好几次了,还是来点别的吧”。
  “别的,可是人家的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的地方了啊”,玉诗把食指竖在嘴唇上,皱眉思考了起来,似乎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这样,如果追加局我也赢了,那就让我随便调教一次”,向晓东贱兮兮的腆着脸提议。
  “那怎么行,那不就等于又让你演习了一次主人测试,这对小勇和小鹏不公平”,玉诗摇头拒绝了向晓东的提议,坚持要保障不在场人士的权益。
  向晓东傻了眼,“那怎么办”,失望之下连继续抚摸玉诗的身体都忘了。
  “要不这样吧,如果你真的赢到第十五局,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好了,晚上你想操几次就操几次,人家的身子随你怎么折腾”,玉诗说完,对向晓东抛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
  向晓东心花怒放,大声叫好,然后就红着眼睛盯着显示器,催促着刘宇赶紧继续,刘宇似乎也没有了争执的心思,一门心思的操作着游戏。
  转眼之间又是两局过去,玉诗从向晓东身上起身站了起来,一边随手脱掉身上的睡衣,一边对刘宇说道,“儿子,你争点气啊,你看,妈妈的衣服都快要被小东给剥光了,你还是只赢一局,难道你真的想要眼看着妈妈在你面前被小东的大鸡巴操的死去活来吗”。
  刘宇哼了一声,一言不发的继续点着鼠标,寻找下一个选择机会,连看也不去看身边的两个人。
  向晓东却兴奋不已,也不管刘宇会不会生气了,趁着玉诗脱睡裙的时候,也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的精光,然后搂住玉诗的腰,让她重新坐在自己的怀里,青筋暴露的肉棒早已经怒张起来,从玉诗的两腿之间穿了出来。
  玉诗的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胸罩和一条高腰三角裤,仍然是面对着刘宇的方向,因为向晓东心里一直期待着让刘宇亲眼看着自己玩弄玉诗的身体,虽然不敢过于炫耀,但是这的确让他暗爽不已。
  向晓东肆意的把玩着玉诗的一身美肉,虽然最关键的部位还没法摸到,但是丰厚的臀丘,修长笔直的美腿和光滑的后背却已经都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接下来刘宇终于赢了一局,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似乎卸下了巨大的压力,他也不是不想赢,只是他真的对这个游戏没什么研究,而今天的运气似乎也出奇的差。
  向晓东则是十分遗憾,这样一来,即使有追加选择的机会自己赢下来,也没法留在刘宇家过夜了。
  不过呆子仍然劲头十足,哪怕是在刘宇面前真枪实弹的奸淫玉诗一次也会是十分美妙的一次体验,幻想着当着刘宇的面把精液深深的灌入玉诗子宫里的舒畅,他几乎就忍不住要射出精液来了。
  向晓东对这个游戏的经验也不是太丰富,只是对于这个角色却着实很熟,而刘宇似乎陷入了困境,又干净利落的连输三局,玉诗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还让向晓东获得了舔弄玉诗身体的权力。
  向晓东抱着一丝不挂的玉诗坐在椅子上,嘴里含着玉诗一颗娇艳欲滴的乳头,一手环在玉诗身后,从她的腋下穿出抓握住另一个乳房,不断捻弄着尖端挺立的乳头,另一手放肆的伸出三根手指,在玉诗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玉诗双腿大张,身上最敏感的三点同时被向晓东亵玩,尤其是小穴里的指奸,更是彻底引动了身体里残留的欲火。
  “啊……,哦……,小东,你的手指操的阿姨好舒服,继续,继续,不要怜惜人家,狠狠的操,哦……”,欲火熊熊燃烧,玉诗剧烈的喘息着,呻吟着,丝毫没有在意这样的抽插已经超出了抚摸的界限。
  刘宇似乎也忘记了争辩,迫不及待的继续寻找选择的机会。向晓东这时候却不着急了,他已经在这么彻底的玩弄着玉诗的身体了,现在反而是时间拖得越久越好了。
  很快,刘宇找到了下一个选择分支,红着眼睛低吼道,“我选约她去公园”。
  “都只剩60多的友好度了,她怎么可能跟你去公园,你以为那公园是约会散步的地方吗,不是,那是打野炮的圣地,这时候只能老老实实的去看一场电影了”,向晓东得意忘形的数落着刘宇,这一局再赢下来,自己就可以让玉诗给自己撸管了。
  然而这一次幸运之神眷顾了刘宇,游戏里的女主角竟然答应了刘宇的邀请,好感度有所回升。
  向晓东顿时笑不出来了,赶紧盘算起来,现在只剩最后两局,如果不出现追加选择,自己最多就只能赢下十二局了,这样一来,自己只能享受一次玉诗的口交。虽然也很爽,而且口交事实上是比正常性交更进一步的淫乱行为,可是大好机会白白溜走,还是让向晓东无法释怀。
  至于追加选择,且不说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几率出现,就算出现了,自己赢了下来,也只能赢到乳交为止了。向晓东满怀遗憾,只能继续大力的揉捏着玉诗的乳房,吸吮着娇嫩的乳头,发泄般的狠狠的用手指抽插着玉诗的小穴。
  选择分支并不是一个接一个的出现的,而是要经过一系列的寻找,发掘,操作之后才会出现,每找到一个选择分支,差不多需要五分钟的时间。到刘宇找到下一个选择分支的时候,玉诗已经整整被向晓东指奸了十分钟。随着一声高昂的呼叫,玉诗的小穴涌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她生生的被向晓东指奸到了高潮。
  看着终于出现的选择框,刘宇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住还在拼命插弄着妈妈肉穴的向晓东。向晓东和玉诗也趁着这个机会休息了一下。
  然而最后的两局,刘宇没能再创造奇迹,全部输掉了。整个赌局结束,向晓东赢下了十二局,获得了让玉诗口交的机会。
  失望的向晓东往后挪了挪椅子,推开玉诗握住自己肉棒的双手,示意玉诗到他的双腿之间来。
  玉诗却十分满意这个结果,既把向晓东牢牢牵住了,又没有让他过于满足,这对以后的游戏十分有利。
  玉诗含住向晓东粗大的肉棒,心里不由自主的和不久之前才从自己身体里拔出去的那根肉棒做了个对比,平心而论,眼前的这根肉棒比骆鹏的那根更加优秀,长度差不多,却整整粗壮了一圈,可是谁能想到那根略细的肉棒仅仅凭借着一个不太正常的弧度,就成了自己天生的克星呢。
  玉诗不再思考这些,开始缓缓的活动起来头部,在儿子的注视之下吞吐着向晓东的肉棒。
  这时候,向晓东忽然大叫了一声,玉诗抬头一看,这呆子正指着屏幕兴奋的大叫大嚷。
  “哎哟我操,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竟然出现追加剧情了”,向晓东狂热的欢呼着。
  “什么?怎么了?什么追加剧情?”刘宇和玉诗都是一头雾水。
  “追加剧情,就是在某些时候,游戏会增加一小段剧情,再给你一个提高好感度的机会,如果玩的好,说不定可以得到一件特殊装备呢”,向晓东继续兴奋的喊着,满面红光。
  “追加剧情里也有选择分支?”刘宇立刻意识到了向晓东兴奋的原因,暗叫不妙。
  “当然有啊,不然怎么区分玩的好不好啊”,向晓东没有注意到刘宇铁青的脸色,大呼小叫的嚷道,“每个追加剧情里都有三次选择机会,这东西据说只有百分之三的机会出现呢”。
  这东西的出现对于向晓东当然是好事,可是对于刘宇和玉诗来说可以不是那么美妙了,这很可能超出原本打算给向晓东的福利范围啊。
  可是游戏没有结束,赌局也就还是要继续,刘宇心乱如麻的继续开始操作。玉诗也心不在焉的跪在向晓东的双腿之间,紧一下慢一下的含弄着向晓东的肉棒。
  向晓东也没理会玉诗的敷衍,眼睛盯着显示屏。三个人的心思都在电脑里的剧情上呢。
  十五分钟之后,刘宇放下鼠标,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用手掐揉着自己的眉心。三个选择他全部失败了,呆子竟然真的赢下了整整十五局。
  玉诗已经停止了口交,一脸迷茫的回头看着显示器,她也没有想到,一个玩笑般的赌局竟然就让自己今晚要被向晓东整整玩弄一个晚上。
  “阿姨我赢了,赢了,今晚可以可以痛痛快快的操一晚上的逼了,我太高兴了,太幸运了,阿姨你高兴吗”,向晓东把玉诗从地上拉起来,抱着她呼喊着,第一时间向她分享自己的快乐。
  “啊,阿姨当然,当然高兴,今晚可以和小东玩一个晚上了”,玉诗强颜欢笑,忍不住扭头去看儿子,却只看到了一张被双手捂住的脸。
  “好了,阿姨那咱们先吃饭吧,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呢,我先去洗洗脸”,向晓东光着屁股一溜烟的跑出了书房,说要先洗个脸,大概是打算冷静一下。
  书房里,玉诗和刘宇面面相觑,良久,才由玉诗打破了僵硬的气氛,“这样一来,会打乱计划吗”,玉诗冷静的问道。
  刘宇仔细思考了一番,才干巴巴的说了两个字,“不会”,所谓的计划是母子俩和赵勇早已经拟定的一个大方向,那就是要不时的给向晓东一点福利,但是最好不要一下子满足他,一直把他吊在自己这一方,当他们和骆鹏的观点发生冲突的时候,可以让向晓东站在他们这一边,只要这个目的达到,计划就算是成功的。
  所以,尽管今天玉诗和刘宇没有机会做什么交流,但是却配合的很默契,玉诗提出的这个赌局更是神来之笔,她给了向晓东一个长期的希望,但是又不至于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没想到呆子竟然人品爆发,一下就赢了个大满贯,这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幸运才是无敌的。不过如此一来虽然呆子一次就捞足了好处,但是长期牵绊住呆子的目的还是不会受到影响,甚至呆子这次尝到了甜头,会更加期待下一次,这就是刘宇说不会影响计划的原因。
  “那就好,赶紧调整一下心情,一会儿不要表现失常了,今天便宜这个臭小子了,就让他得意一回吧”,玉诗点了点头,也没有去捡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就光着身子离开了书房,反正今晚也要和向晓东赤裸相对一个晚上了,现在穿上也没什么用。
  呆子洗好了脸走出卫生间,一眼就看到了已经来到客厅的玉诗,连忙招呼着玉诗赶快吃饭,说吃饱了才有力气操逼。事实上这时候才下午五点,吃饭还有点早,可是刘宇和玉诗都无心和呆子争执了。
  等到玉诗打算做菜的时候,呆子这个妙人竟然急不可耐的钻进了厨房,贼头贼脑的打开冰箱,翻出了一个肉罐头和两碟小菜,拎出一大袋馒头,招呼着玉诗不用做菜了,就拿这些东西把晚餐解决了算了。
  玉诗也没心思做什么丰盛的饭菜了,就拿了几瓶饮料,跟着大呼小叫的呆子走出了厨房。
  晚餐的过程中,刘宇已经调整了心态,沉默的啃着馒头,玉诗也草草的往嘴里填着食物,只有呆子吃的心满意足,甚至连一瓶汽水也被他喝出了豪迈的感觉。
  他让玉诗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挺立的肉棒就直接插进了玉诗湿滑柔软的肉穴,还不时的挺动几下,直到玉诗克制不住发出婉转的呻吟声,才哈哈大笑的停下来,揭露玉诗的淫荡,就像当初在赵勇家玩4P的时候一样。
  兴奋过度的呆子还一边招呼刘宇和玉诗赶快吃,一边随口指点着刘宇游戏经验,甚至还鼓励刘宇下次加油。
  对于向晓东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完美的结局,自己不但赢得了全部的奖励,而且刘宇赢下的三局还可以让玉诗把骆鹏和赵用的主人测试推迟三个星期。
  尽管已经回想起了所谓主人测试只是玉诗为了和自己淫乐而找的一个借口,可是他仍然固执的认为玉诗真的会对赵勇和骆鹏进行测试,而测试的结果,即使不能真的决定玉诗的归属,也仍然有很大的价值,因为这可以看出玉诗心里的倾向。
  吃到最后的时候,呆性大发的向晓东索性站起身来,把桌上的碗碟推到一边,让玉诗趴在餐桌上,而他就站在玉诗的身后,把肉棒插进玉诗的小穴里,在刘宇的眼皮底下狠狠的操弄起来。
  呆子实现了他的梦想,在刘宇的面前把一大股精液深深的射入了玉诗的阴道里,这时候玉诗已经高潮了两次,无力的趴在桌上喘息着。
  发泄过后,向晓东终于把最后一块馒头塞进了嘴里,结束了这次荒淫的晚餐。
  收拾碗筷的时候,向晓东一步不离玉诗,玉诗端着盘子在前面走,他就搂着玉诗的纤腰,把身体贴在玉诗的背后,坚硬的肉棒再次插入玉诗的小穴,一步一插的跟在玉诗身后,直把玉诗插的双腿酥软,微微弯着腰,足足走了一分钟才挨过了七八米的距离进入了厨房,在玉诗洗碗的时候,也在大力的抽插。
  当玉诗被向晓东的肉棒插弄着小穴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她已经又经历了一次高潮,如果不是刚刚吃饱了饭,说不定就会瘫软在地上了。
  刘宇已经端着碗筷往厨房送了两次,也清楚的看到向晓东把妈妈按在水池边奸淫,然而他什么也没法说,这时候只能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
  向晓东抱着玉诗在刘宇身边坐下,然后很欠的问刘宇,“小宇,你和阿姨平时吃完饭以后都做些什么啊”。
  刘宇横了呆子一眼,闷声闷气的答道,“看电视”。
  “哦哦,那你就把电视打开接着看吧,你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用管我,我跟着你们一起看看好了”,向晓东真是个实心眼儿,得了尚方宝剑以后是一点都不顾忌刘宇了,好像十分信任刘宇会尊重赌局的结果,遵守承诺。
  刘宇沉默着打开了电视,调到了一个常看的频道,然而才五点半,这个频道并没有什么好的节目,只好又换其它的频道。
  向晓东的心思当然完全不在电视上,他正抱着玉诗大力的耸动着屁股,双手握在玉诗的一对豪乳上,插的玉诗浪叫不止。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刘宇当然不想继续留在客厅,于是他对向晓东和玉诗打了个招呼,说要再研究一下游戏,就起身进了书房。
  没想到向晓东听到他要研究游戏,也来了精神,说要帮他一起研究,随后就起身抓住玉诗双手的手腕,让她弯着腰跟着刘宇往书房走,而他自己则继续抽插着玉诗的小穴跟在后面。
  “阿姨,来,你趴在小宇的背上,这样咱们俩可以跟着小宇一起研究游戏,又不耽误咱们操逼”,向晓东还好心的提示玉诗摆出合适的姿势。
  “唔……,你,你怎么这么坏,还要人家趴在儿子的身上给你操,一点都不尊重人家这个长辈”,玉诗娇嗔着趴在刘宇的身后,双手环抱着儿子的脖子,低声问刘宇,“刺激吗”。
  刘宇哼了一声,看着这么刺激的场面,他心里哪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愤怒毕竟绝大部分是装出来的,却无法掩饰双腿之间支起的帐篷。
  刘宇打开了游戏,听着耳边传来妈妈娇媚婉转的呻吟声,心里恼火与欲火交杂,哪有心思研究什么游戏,只能胡乱点击翻看着。
  “哎,小宇,你今天人品真好,这追加剧情只有百分之三的几率都让你给弄出来了,哎哟,阿姨你的小逼真紧,还在咬我的鸡巴呢”,向晓东兴致十分高昂,一边大力的冲撞着玉诗的厚臀,一边喋喋不休的呱噪着。
  “啊……,嗯……,讨厌,明明是小东的鸡巴太大了,人家都要受不了了,啊……,操死我了”,玉诗无力的趴伏在刘宇的肩头,喘息娇嗔着。
  “屁,是你人品好还是我人品好,明明是便宜了你”,刘宇稍稍调整了态度,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别一直板着脸了,这样的互动也是能给自己和妈妈带来一些新奇的感受的。
  “额呵呵,都好都好,你看,我如愿以偿的干到了阿姨的小逼,阿姨也不用继续饥渴了,你呢,赢了三局就可以把阿姨找主人的事推迟三个星期,咱们都得到了满意的结果嘛,这是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啊,哈哈哈哈”,心情大好的向晓东连嘴皮子也利索了不少。
  “说的好听,还不是你这个色狼占了大便宜”,刘宇哼了一声,又道,“我告诉你,今天的是烂在肚子里,跟谁也不许说”。
  “那当然,保证打死我也不说”,向晓东拍着胸脯保证着,拍了几下之后忽然眼珠一转,不再拍自己的胸脯,转而抽打起玉诗弹力十足的臀肉来,边抽边说,“你放心,我的嘴巴最严了”。
  “你的嘴严个蛋啊,前几天我就无意中听大勇对说什么主人测试的事,这次我告诉你,只要有今天的事任何泄露,你以后就永远别想见到我妈”,一直没回头的刘宇根本没听出声音的变化,还在吐槽向晓东把胸脯拍的山响,嘴巴却根本就不可能有把门的。
  “嗯……,小东你抽的人家的屁股好疼,好爽,可是你别忘了,今天你不能调教人家的,快停下来吧”,玉诗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把向晓东狡猾的行为提示给了儿子。
  “啊?哦,呵呵,习惯,习惯了,那啥,阿姨你也知道,我操女人的时候,不是一直都喜欢打屁股吗”,向晓东讪讪的停止了抽打,有些担心的观察着刘宇的反应,见刘宇回头瞪了自己一眼,立刻双手打恭告罪。
  “嗯……,你,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啊……,嗯……,你操女人的习惯,人家怎么会知道,哦……,好硬”,玉诗也回头狠狠的瞪了呆子一眼,提醒他不许乱说话。
  向晓东连续被两个人瞪,终于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是言多必失的,果然不敢再说什么了,重新扶住玉诗柔软的腰肢,闷着头挺动屁股,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猛烈的抽插上,把玉诗插的大声淫叫,臀肉如波浪般晃动不止。
  上百次的大力抽插之后,玉诗抱住刘宇脖子的手臂忽然勒紧,浑身颤抖着大叫一声,“又来了,啊啊啊……,又被小东的大鸡巴操到,啊啊……,高潮了啊,呀啊啊啊……”。
  向晓东也大叫一声,“我也来了,射,射死你个骚逼”,屁股一紧,小腹用力一顶,死死的抵住玉诗的臀丘,肉棒在玉诗的阴道里一跳一跳的射出一股股精液。
  “呼”,半分钟以后,向晓东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一脸舒爽的拔出了插在玉诗体内的肉棒,来到刘宇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向着玉诗招了招手。
  玉诗正趴在儿子的肩膀上喘息,见向晓东召唤,只好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跪在两条粗壮的毛腿中间,俯身埋首含住了刚从自己身体拔出来的湿淋淋肉棒,舔舐吸吮着给他清理起来。
  刘宇不方便直视,只能用余光关注着自己的妈妈给坐在自己身边的同学舔肉棒的淫靡行为,准备没话找话说点什么。忽然想到刚才向晓东的话,心里一动。
  “你刚才说追加剧情只有百分之三的几率出现,这几率是怎么算出来的”,刘宇趁说话的机会扭头看着向晓东,顺便也把妈妈的动作尽收眼底,这时候妈妈已经舔干净了向晓东粗壮的肉棒,正把那凶器含在嘴里,轻柔舒缓的吞吐着。
  向晓东正闭着眼睛享受着玉诗口舌对自己肉棒的温柔按摩,闻言眼也不睁的顺口道,“论坛里说的呗”,话音刚落,呆子就有些慌张的睁开了眼,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这游戏虽然知道的人少,玩的人更少,同时这样类型的游戏在大型公众网站上也不可能出现,但是游戏本身也是有官方网站的,网站里的论坛自然就成了最方便的交流平台,里边的讨论和攻略也都有一些,向晓东自己是看过的。很多游戏经验也就是从那里得来的。
  本来这个论坛让刘宇知道了还没什么,但是今天他赢得赌局完全是因为刘宇缺乏经验,如果刘宇也知道了从论坛里寻找攻略,那自己的优势不就没有了吗,下次的赌局自己岂不是要糟。
  “论坛?”怕什么来什么,刘宇果然眼睛一亮,盯着向晓东等待下文。
  向晓东本来不想说,但是又不好不说,而且他觉得,既然刘宇已经知道了论坛的存在,那很快就能找到。所以只好指点着刘宇从游戏里的一个面板中找到了链接,打开了官方论坛。
  刘宇果然十分高兴,一头扎进论坛翻找着有关攻略的发言。向晓东看的越发心慌,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干脆拉起玉诗离开了书房,临走还不忘跟刘宇说一声,“小宇你先看着,我和阿姨去客厅操一会儿”。
  “操,这个呆瓜,真不怕我揍他吗”,刘宇暗骂,他也分不清呆子到底是故意挑衅还是过于实在,说出话来真是欠揍。
  其实向晓东既不是挑衅,也不是厚道,而是上周被刘宇吓出了一点心理阴影,这回打算先试试刘宇的容忍底线,所以才像牛皮糖一样跟着刘宇,他要看看到底可以在刘宇面前做到哪一步。
  试探的结果非常喜人,自己当着刘宇的面奸淫羞辱玉诗,刘宇都没有暴起拼命,看来对自己赢得的特权很是尊重,这下向晓东终于觉得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于是刚刚来到客厅,他就迫不及待的把玉诗按倒在地,趴在玉诗绵软的女体上,一条粗糙的舌头四处游走,让玉诗痒的格格直笑。
  两个人肉体纠缠的位置就在大厅中央,刘宇一回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向晓东这回是真的毫无顾忌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玉诗就被向晓东抚摸舔舐的浑身酥软,小腹燥热,又一次进入了情欲勃发的状态。
  “嗯……,小东,你快,快”,玉诗哼出一个娇弱的鼻音,开口要求向晓东进一步行动。
  “阿姨,今天晚上我是你的老公,你要叫我老公啊”,向晓东揉搓着玉诗白花花的乳肉,两个肉团在他的手下变换着形状,一条湿淋淋硬邦邦的大肉棍子顶在玉诗汁水淋漓的肉缝上来回滑动。
  “啊,真讨厌呀,老公,老公,可以了吧”,玉诗娇嗔着改变了称呼,既然一切都不会影响以后的计划,那么她也放开了,什么都不想,尽情享受快乐就好了。
  “乖老婆,叫老公干什么呀”,向晓东继续逗弄着玉诗。
  “老公,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人家的小逼里来嘛,人家想被大鸡巴操了”,玉诗娇声低语的说着淫词浪话。
  “不是刚刚才操过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想要了,老婆你发起骚来怎么没个够啊”,向晓东放开玉诗的乳房,扳起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扛在肩上,把肉棒顶在玉诗的穴口,用手扶住,准备再次开始奸淫玉诗。
  “人家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嘛,又空虚寂寞了这么多年,刚刚那几次人家才尝到了点甜头,小骚逼正馋的要命呢,老公你快操人家嘛,人家的小逼痒死了”,玉诗双手接替了向晓东刚才的位置,抓揉着自己坚挺的乳房,同时目光迷离的望着向晓东,浪语不断,全力调动着向晓东的感官,刺激他的情欲。
  向晓东再也忍耐不住了,狠狠的一挺小腹,粗大的肉棒“噗”的一声直贯玉诗的阴道,他清楚的看到玉诗的两片阴唇一下子被自己的龟头顶开,又蠕动的收紧,肉棒上传来被箍住挤压的快感,爽的他大呼痛快。
  亢奋的向晓东狠狠的抽插着温软湿滑的迷人肉穴,连续几十次的大力冲刺爽的他大叫连连,兴头上来,抓住玉诗纤细的脚踝,把一双雪白的小脚用力向下压去,把玉诗的身体压得几乎对折。
  又插了几下之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招呼着书房里的刘宇,“哎哎哎,小宇你快来看”。
  刘宇不明所以的走了出来,问道,“怎么了?”向晓东立刻喊道,“快看快看,这女人的逼一边插一边冒水,真是他妈的太骚了,咱们以前操过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这么骚的”。
  刘宇一看,果然在这个姿势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完全暴露出来的肉穴,随着向晓东打桩一般的动作,一下一下的从两个人的结合部位往外冒着水花。
  刘宇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你说的这个女人,是我妈,你让我来看自己的妈妈被你操的有多骚?长能耐了啊”。
  “啊?”向晓东愕然的抬起头来看了看刘宇,又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玉诗,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得意忘形之下,把平时一起玩女人时候的习惯拿出来了,想跟刘宇分享一下乐趣。
  “哦哦,是,是哈”,向晓东惭愧的低下了头,但是还是心有不甘的加了一句,“不过你妈真是比所有的女人都骚,这小逼紧的,操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刘宇心里暗骂不止,黑着脸回书房了。
  向晓东的情绪有所收敛,动作却一刻不停,棍棍到底,插的玉诗大呼小叫。呆货就这样闷着头又猛插了近百下,玉诗的高潮再一次来临,肉穴水花喷溅,浑身痉挛抽搐起来。
  随着玉诗的一声长鸣,向晓东也再一次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玉诗的子宫。
  玉诗翻着白眼,胸口起伏,从昨天中午一直到现在,长时间频繁的激烈性爱让她在舒爽之余,身体和精神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一次剧烈的高潮,使她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之中。
  向晓东也趴在玉诗火热的女体上大口的喘息着,这一段连续猛干体力消耗着实不小,直到几分钟后,他才缓过气来,支起身子,拔出了肉棒,送到玉诗的嘴边。
  一边享受着玉诗的口舌清理,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老婆,你和小宇平时几点起床啊”。
  “唔……,平时,平时6点”,玉诗舔弄清理着向晓东的阳具,一边吞咽着上面残留的精液混合物,一边随口答道。
  “太好了,现在才下午6点,咱们还可以操12个小时呢”,向晓东一声欢呼,把玉诗吓了一跳。
  “不会吧,你,你能一直干到明天早晨?哪个男人有这样的体力,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贵,也不怕精尽人亡”,玉诗连忙提醒,生怕这个呆子真的发起呆性,自己被奸淫一夜或许还顶得住,这个家伙要是真的一夜不休息,说不定真的会死在自己的肚皮上的。
  “哈,不是一直干,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呗,休息好了再干,几天晚上我一定要把你喂的饱饱的,至少一个星期不再饥渴”,向晓东心里还是有着点独占玉诗的小心思,如果玉诗不饥渴,那么自己就可以从容的怂恿刘宇进行下一次的赌局了,他丝毫没有想到这个赌局到底还有没有下一次。
  玉诗无奈的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心里想着还要被这个小色狼折腾12个小时,自己这一周真是流年不利,逢赌必输。




  第六十六章、漫长的一夜

  刘宇家客厅里男女的呻吟喘息之声停顿了几分钟,然后再一次响起,刘宇没有再出去看,而是真的研究起了游戏的攻略,如果下一次还想用这个来掌握对向晓东的引导力度,那就必须把输赢的决定权掌握在手里。
  刘宇离开书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在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客厅里几乎是一刻不停的传来妈妈的呻吟声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一进客厅,出现在刘宇面前的就是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场面。交媾中的赤裸男女正在沙发旁边纠缠着。
  身材高挑火爆的妈妈正侧着身子,一条胳膊压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胳膊伸到小腹下,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捻弄着从阴唇中剥离出来的粉红色小肉豆。右腿跪在沙发上,左腿被身后的少年扛在肩膀上高高举起。
  紧贴着玉诗揉搓阴蒂的手指,一根粗大狰狞的肉质棍棒正在快速的挺动,每一次都是尽根而没,露头而出,玉诗阴道的嫩肉被这大幅度的抽插干的波浪翻卷,粉红的软肉忽隐忽现,淫靡不堪。
  这时候向晓东发出一声大吼,“射死你个骚货”,就紧紧抱住玉诗的身体不动了,随即就见一股白浊的浓精从玉诗阴蒂下方的窄小缝隙里流淌出来。
  向晓东很快一脸舒畅的拔出肉棒,发出“嘭”的一声,玉诗肉穴里的粉红嫩肉一闪而逝,张开的穴口合拢起来,挤出更多浓稠的液体。
  向晓东仍然举着玉诗的大腿,低头欣赏着自己的精液从玉诗的小穴里流出的美景,看了一会儿才放下玉诗的腿,挺着仍然傲立在胯下的肉棒,转身坐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下。
  这一坐下,向晓东就发现了书房门口刚刚出来的刘宇,连忙招呼刘宇过来坐。刘宇本想直接上楼,这时候被向晓东叫住,却不想示弱,也就走过去坐在了向晓东的身边。
  刘宇见全身赤裸的妈妈仍然趴在沙发靠背上喘息,目光迷离,双腿之间不断滴落着浑浊的液体满脸高潮之后的潮红,表情却是十分满足的,也就不担心妈妈会承受不住了。
  这时候向晓东又招呼玉诗爬到沙发上,在他的身旁跪趴着,再次用口舌给他清理肉棒,然后一只手在玉诗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不时的拍拍高耸的翘臀,一脸的惬意享受。
  刘宇看着自己娇美的妈妈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伏在自己的同学胯下,舔弄着沾满液体的生殖器,却不方便说什么。
  向晓东却好像生怕刘宇看不清楚一样,伸手撩开玉诗垂在脸前方的发丝,把玉诗舔弄肉棒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刘宇的视线中,很随意的跟刘宇聊了起来。
  “小宇,你看,你妈这舔鸡巴的动作多么熟练,刚才你也看到了吧,你妈身子这么软,很多高难度的体位都能做出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妈本身就是一个床上功夫很强大的女人啊,这样的尤物没有男人滋润,怎么活得下去?你看她舔鸡巴的时候,表情是多么幸福,可见这些年她独守空房有多苦闷”,向晓东试探出了刘宇不会干涉今晚的事,也就没有了顾忌,直接点评起玉诗来。
  刘宇撇了撇嘴,心想这还用你说,我比你清楚得多了,不过嘴上却不打算让向晓东太痛快,“那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不管她找主人的事,可是你已经失败过一次了,慢慢等着吧,你最好盼着大勇和大鹏都失败”。
  向晓东皱起眉头,刘宇的话又让他纠结起来了,立刻问起了他关心的问题,“下回赌局什么时候进行啊,太晚了的话,你妈可又要去找主人了”。
  刘宇也皱着眉不说话,似乎难以抉择,这时候玉诗已经舔干净了向晓东的肉棒,抬起头来懒洋洋的说道,“你们还想让老娘一辈子不找主人吗,那是不可能的”。
  刘宇似乎也想通了什么,不动声色的说,“下次的事下次再说,也就便宜你这一次了,下次我才不会输得这么惨呢”。
  向晓东傻了眼,刘宇说的事很现实,随着他对游戏的了解增多,以后再赌的话,胜负难料啊。
  想了半天仍然无计可施,只好先不想了,他让玉诗翻过身来躺在沙发上,把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根粗壮的肉棒就高高竖立在玉诗的脸旁边,然后一边抚摸着玉诗暴露出来的乳房,一边唠叨起来。
  “你看你妈这大奶子,又大又挺,百玩不厌,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多可惜啊,我是个实在人,如果你妈跟了我,顶多在你面前玩,至少还安全一些,如果是大勇和大鹏那两个奸诈的家伙,说不定把你妈拿出去给别人玩呢”,向晓东的叨叨咕咕的声音让刘宇忍不住想笑,这呆子也开始耍起小聪明来了,想要激起自己的对妈妈的关心和对其他人的嫉妒,不过他这点心思也太明显了。
  于是刘宇不轻不重的刺了向晓东一句,“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你还是珍惜眼前吧,说不定今天就是你最后一次干我妈呢”,“干我妈”这三个字刘宇说的很随意,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实。
  这句话正中向晓东的担忧,于是他就真的争分夺秒起来,嘟囔着,“这倒是,今天可得好好操个过瘾”,一把抱过玉诗的身体,费了好大的力气把玉诗摆成了头下脚上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一边让玉诗含住他的肉棒,一边抱着玉诗的腰,把头趴在玉诗的胯下舔弄起狭小的肉缝来。
  玉诗大头朝下,双臂挂在向晓东的大腿上支撑着身体,体重主要靠向晓东支撑,这个姿势既辛苦又担惊受怕,忍不住扭头埋怨的瞪了刘宇一眼。
  刘宇也没想到这个呆子反应这么激烈,顿时感觉有点失算,只好数落向晓东,“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这都干了两个多小时了,你不累我妈还累呢,就不能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向晓东也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一夜的时间还很长,真的不差这几分钟,可是现在这个局面,如果停下来的话,再想摆出这个姿势又要折腾好一会儿,于是只好赶紧向刘宇保证,“就一会儿,就一会儿,这次完事就休息一下”。
  刘宇和向晓东都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事情有什么奇怪,倒是玉诗被刘宇点醒了,向晓东虽然是个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少年,可是连续两个小时几乎不间断的做爱,不感到疲劳也就算了,怎么连肉棒也一点不见疲软?
  经历了昨天和骆鹏的对赌之后,玉诗面对向晓东的异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莫非这个家伙也吃药了?这呆子该不会是和骆鹏狡猾的家伙串通了吧”。
  这样垂直的69式玩法体力消耗很大,不一会儿向晓东就要求玉诗下来,自己躺在沙发上,让玉诗骑上来自己动。
  刘宇觉得自己应该看不下去了,就打了个招呼先上楼了,走在楼梯上的时候,向晓东这呆货还大声保证着,“小宇,你放心,我再操你妈一次就让她休息”。
  刘宇觉得这个家伙以前一定是在装傻,气起人来分明很内行,要不是自己心里早有定计,今天都不知道揍了他几次了。
  时间还早,躺在床上的刘宇当然睡不着,索性拿出手机,把骆鹏下午发来的那几张照片翻出来看了起来,边看边想着骆鹏所说的还有证据是什么意思。
  直到半个多小时以后,玉诗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刘宇爬起来走到门口查看,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只见向晓东正抱着妈妈往楼上走,妈妈的双腿盘在向向晓东的腰间,向晓东每上一级台阶,妈妈就呻吟一声,显然肉棒仍然插在妈妈的小穴里,边走边插呢。
  见到刘宇含怒站在门口,向晓东连忙解释,“刚刚结束,刚刚结束,我正抱你妈上楼休息”。
  刘宇死死盯着向晓东,看得他心里发毛,然而直到他抱着玉诗进了卧室,刘宇也没有说什么,呆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把玉诗放到床上,自己也拔出肉棒,躺在玉诗身边,真的开始休息起来。
  睡了一会儿,刘宇被妈妈的召唤声叫醒了,仔细已经,妈妈还在她自己的卧室里,正招呼着自己下楼去关灯。刘宇下楼关了灯重新上来的时候往妈妈的卧室里一看,这淫乱的卧室里反倒是灯火通明,向晓东正跪在妈妈的屁股后边大力的耸动着屁股,插的妈妈浑身瘫软在床上,不断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哀求他慢一点。
  夜很漫长,这一晚上,刘宇几次被妈妈卧室里传来的呻吟声吵醒,这两个人也不关门,刘宇有心把自己卧室的门关上,但是刚才睡觉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没有关,现在再关到显得自己沉不住气了。
  第二天早上刘宇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5点40了,于是他立刻冲进妈妈的卧室,打算喊呆子起床,赶紧把这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带走。
  谁知道叫醒呆子以后,这货看了一眼表,惊叫一声“不好”,一把捞起身边玉诗的一条大腿,举了起来,然后就挺枪一捅,直接在刘宇的目瞪口呆中再次插入了玉诗的肉穴里,嘴里还嚷嚷着,“还有20分钟,就剩20分钟了,我抓紧时间在来一炮,你先洗漱吧”。
  刘宇怒喝一声,“什么20分钟,你赶紧给我起床,天已经亮了,该上学了,一晚上还没折腾够吗”。
  向晓东顾不得上学什么的了,一边开始抽插,一边忙不迭的解释,“昨晚上你妈说了,这一夜到今天早上6点为止,我睡过头了,现在就剩最后20分钟,得抓紧时间再操一次,你妈这身子操起来实在太舒服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操到呢”。
  “我操,你他们还真是不知足啊”,刘宇看着被向晓东折腾醒来睡眼惺忪的妈妈,怒火上涌,就准备冲上去把这货拉下来。
  这时候醒来的玉诗炸了眨眼发现自己的一条大腿被向晓东举在空中,小穴里正有一条粗大的肉棒在横冲直撞,皱着眉头嗔怪的说道,“又来了,人家的身子就那么让你迷恋吗,一大早的都不放过人家,小宇你先下去吧,我们一会儿就来”。
  刘宇悻悻的下了楼,楼上再次传出妈妈略带沙哑的呻吟声。
  洗漱完毕,又等了十几分钟,真的一直到6点,向晓东才光着身子跑下楼来,傻笑着对刘宇说了一句,“这一晚上操的真过瘾,谢谢你小宇”。
  好一会儿,玉诗才下楼,刘宇看着楼梯上满脸疲惫步履略有些蹒跚的妈妈,顿时感到有点不妙,可是这时候又不好发问,只好先吃饭,准备晚上回来再问。
  刘宇是黑着脸吃完的早餐,尽管这顿早餐并没有再发生什么淫乱的场面,玉诗也穿上了衣服,可是他还是很不忿呆货的得意。
  走在小区的路上,向晓东还兴致高昂的试图向刘宇解说奸淫玉诗的畅快,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被刘宇骂了一声“蠢货,闭嘴,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吗”,这才憋屈的停止了献宝。
  上午的时间转眼即过,中午的时候骆鹏首先找上了刘宇。两个人一边往操场走,一边小声的交谈。
  “你说还有证据,拿出来吧”,刘宇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急,现在不方便,放学以后的吧”,骆鹏左右看了看,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怕被别人发现。
  “好,我等着”,刘宇也不坚持,晚一会儿就晚一会儿吧,他还没有想好一旦骆鹏真的拿出什么“铁证”,自己该怎么应对。
  “那如果我确实证明了你妈已经成为了我的性奴,你打算怎么办,你不能一直这样犹犹豫豫的不表态了”,骆鹏再次催促刘宇表明态度,这对他很重要,如果得到刘宇的支持,那么他和玉诗临时的主奴关系就很可能变成正式的了。
  “证明了再说”,刘宇仍然不松口,两个慢悠悠的向着平时四人聚会的地点走去,都不想太快见到另外两个人,他们都觉得还有些话应该说,因此还专门挑了一条远路,饶了一圈。
  他们不想马上见到赵勇和向晓东,而赵勇和向晓东这时候也不想马上见到他们,这两个家伙已经来到了聚会地点,向晓东正手舞足蹈的向赵勇描述着。
  “你的主意真是太好了,本来我就是打着去帮小宇玩游戏的幌子去找浪姐,谁知道浪姐竟然不在家”,向晓东先来了个欲扬先抑。
  “不在家你高兴个什么劲儿?”赵勇果然被勾起了兴趣,按说昨天向晓东应该扑一个空的,所以本来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看这呆子的样子,倒像是真的捞到了天大的好处一样。
  “嘿嘿,本来是不在家,可是我刚进门坐下,浪姐就回来了”,向晓东笑的像朵花一样,看在赵勇的眼里这就是傻。
  “那你找到机会了?”赵用试探着问道。
  “岂止是找到机会,找到了不止一次的机会呢”,向晓东想到了那个赌局,嘴已经乐的完全合不拢了。
  “你还真的干到浪姐了,干了几次?”赵勇很惊讶,不是说好了要一点点的吊着这个呆子吗。
  “你听我慢慢说,这不是干了几次的问题”,向晓东定了定神,要把昨晚的事好好说一说,刘宇的警告早被他忘了,今天早上起来以后他就一直很兴奋,本来想和刘宇分享一下,可是刘宇不想听,他也就不敢说,憋在心里一上午,这可把向晓东憋坏了,如今赵勇想听,他一定要好好的说上一说。
  “我和小宇玩那个游戏,没想到被浪姐看到了,小宇不知道怎么解释,多亏我急中生智,说是上周主人测试失败,想用这游戏学习一下调教女人”。
  赵勇撇了撇嘴,这借口烂的要死,如果不是刘宇和玉诗的特殊目的,就这个解释能让呆子在医院躺上半个月,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等着向晓东继续讲解。
  “后来就遇到游戏里的双项选择了,我和小宇意见相反,就争吵起来了”,向晓东说到这里一拍大腿,“要不怎么说还得是浪姐机智呢,她马上就利用我俩的争吵,提出让我们打个赌,接下来的双项选择,我赢了浪姐就解开一个扣子,露出来的地方随便我摸,小宇赢了,她就暂停主人测试一周”。
  “搞了半天你就是摸了半天?这也值得这么高兴”,赵勇故意刺激向晓东,要让他的兴致再高一点,说的再详细一点。
  “你别打断啊,听我说完”,向晓东不满的摆手制止赵勇的插言,继续往下说,“这游戏小宇哪有我熟啊,攻略的目标又是我已经几乎搞到手的角色,没几下,浪姐的6个扣子就就全解开了”。
  “然后我就叫屈,因为选择题还剩下不少呢,可是浪姐却已经没有扣子可解了”,向晓东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然后浪姐顺势就提出她可以脱衣服,脱光了以后我再赢就不只可以摸,还可以舔,继续赢就给我打手枪,吃鸡巴,打奶炮,直到操逼”。
  “结果你就真的一路赢下去了?”赵勇不可置信的瞪着向晓东,那个游戏他也见过,可不觉得这呆子的智商能碾压刘宇,莫非是刘宇故意放水?
  “也没有,最后还是输了三局,只赢到吃鸡巴”,说道这里向晓东停了一停,等着赵勇发问。
  赵勇也很配合的鄙视了向晓东一下,“吃一次鸡巴就把你乐成这样,瞧你这点出息,你忘了咱们已经在浪姐身上玩过多少花样了吗”。
  “你别急吗”,得到赵勇的质疑,向晓东心满意足的继续了下去,“本来只赢到吃鸡巴,可是谁知道游戏到最后竟然出发了追加剧情,多了三道选择题,哈哈哈哈,小宇的判断力还是差了点,三局全让我给赢了,按照赌局的规矩,昨晚我可以在小宇家过夜,一晚上想操浪姐多少次就可以操多少次”。
  “我操,那你今天是直接从小宇家来上学的?怪不得没带书包被老师拎到门外批了那么久呢”,这下赵勇真的惊呆了,没想到呆子竟然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
  向晓东正说到兴头上,那里在乎赵勇小小的取笑,接下来才到得意之处呢,他要详细的说一说。
  “赢了以后,我赶紧跑出去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晚住小宇家陪他,打完电话回到客厅就看见浪姐光着身子站在那等我呢,我当时太沉得住气了,没急着操浪姐,要求先吃饭”。
  “吃饭?你能忍住一顿饭的功夫?光做饭就得半个小时吧”,赵勇一脸的不信。
  “没那么久,我直接从冰箱里翻了点吃的出来,直接开始吃,而且我也不是吃完了才开始操浪姐的,我是想上回在你家一样,让浪姐坐在我的鸡巴上吃的,吃几口就操上几下,操的她叫起床来才停下,这顿饭吃的可真爽”,向晓东舔了舔嘴唇,仿佛昨晚吃的馒头真的十分美味一样。
  “操,你这么猖狂,也不怕小宇揍你”,赵勇知道刘宇是保持着对向晓东压制的姿态的,因此对于向晓东的话有点不信。
  “就是因为怕,所以才把浪姐抱在怀里吃的饭啊,我就是拿这个先试探小宇一下,如果他真的要揍我,有浪姐在,他也不能真发狠打啊,不然伤了浪姐怎么办?”赵勇的怀疑正搔在向晓东的痒处,马上把自己的聪明之处亮了出来。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鬼的时候,那小宇到底发火了没有”,赵勇暗自里啧啧称奇,表示呆子在某些事上不呆。
  “没有,小宇虽然也没给我什么好脸色,但是看着我这样操着浪姐吃饭,也没说什么”,向晓东兴奋的搓了搓手,说到了最得意的地方,“我一看小宇的样子,就明白了,他是打算尊重赌局的结果的,所以我干脆在饭还没吃完的时候就把碗碟都扫到一边去了,直接把浪姐按在饭桌上就操起来了,当着小宇的面把浪姐操的直接高潮了两次,最后把精液射在浪姐的逼里,才把饭吃完,哈哈哈哈,当着小宇的面狠狠的操他妈,太爽了,真是太爽了,哈哈哈哈”。
  “你可真是敢干,小宇要是一个控制不住,你恐怕就要在医院躺上几个月了”,赵勇酸溜溜的说道,他是和刘宇彻底摊牌之后才能当着刘宇的面玩弄玉诗的,而这个呆子什么都不知道,竟然也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了。
  “我这是已经试出了小宇的底线了,当然不用再怕什么了”,向晓东得意的摸着下巴,谈兴正浓的他虽然觉得刘宇和骆鹏来的有点慢,但是正好方便了自己继续炫耀昨天的丰功伟绩,也就不去想那两个人了。
  “吃完饭又继续操了呗”,赵勇不想听呆子的自吹自擂,引导着他继续说重点。
  “那当然,从收拾碗筷的时候开始,我就把鸡巴插在浪姐的逼里,她在前面走,我就在后面操,到了厨房,她洗碗,我继续操,操完之后才搂着她的腰离开厨房。然后就坐在小宇旁边,让浪姐骑在我的鸡巴上,一边操一边和小宇聊天,哈哈,真爽”,向晓东回味着昨晚的壮举,现在都在佩服自己的胆大心细。
  “小宇就在旁边这么看着你操他妈妈?”赵勇十分怀疑向晓东话里的真实性,这完全不在计划中啊,看来回头得问问刘宇,是不是计划有了什么改变。
  “他也没一直看,很快就躲到书房研究游戏去了,看来是有点输怕了”,向晓东回忆了一下,才道,“我也跟进去了,小宇坐在那研究游戏,我就让浪姐趴在他后背上,然后我从后面就把鸡巴插进浪姐的逼里,边操边指点小宇,哇哈哈哈”。
  “你这也太缺德了吧,小宇都躲开你了,你还不依不饶的跑到他身边去操”,赵勇越发惊叹呆子的嚣张。
  “我这不是想看看小宇能不能研究出点什么吗”,向晓东也觉得昨天那时候做的有点过分了,不过还是难掩兴奋,不等赵勇继续追问,就自顾自的往下说,“后来我就拉着浪姐到客厅里操去了”。
  “操了她几次”,赵勇顺着呆子的喜好问道。
  “我也没记操了几次,反正一直到小宇从书房出来,我一直在操,也不知道浪姐高潮了几次,我是又射了两次,后来小宇就上楼去了,我又在楼下操了浪姐半个小时,到8点多钟才带她上楼休息”。
  “你几点开始的啊”,赵勇顺口问道。
  “吃饭的时候是5点,我把浪姐按在饭桌上操的时候也就不到5点半吧”,向晓东摸了摸下巴,回忆着说道。
  “操,你挺行啊,连着操了两个半小时”,赵勇心里再次涌起醋意。
  “这才哪到哪,上了楼以后,正戏才开始呢”,向晓东的劲头又上来了,不等赵勇追问,就双手比划着兴奋的说道,“浪姐当时有点累,我就让她休息了半个小时,然后从8点半开始,一直操到11点,操的她实在受不了了,就求我停一会儿”。
  “你有这本事?我怎么没发现”,赵勇十分怀疑,因为对向晓东很熟悉,所以觉得就算他再怎么厉害,连续5、6个小时的做爱,也是他很难承受的。
  “那当然,这才是上半场”,向晓东很不满赵勇的怀疑,然后继续讲述自己的神勇,“浪姐求饶我没答应,我当时已经看到浪姐的逼有点要肿的样子,所以我知道她肯定受不了我继续这么操。我就说只有这一个晚上,我不能浪费,然后浪姐就说先让她给我吃一会儿鸡巴,或者用奶子给我消消火,我坚决不同意,就一个劲儿的继续操她的逼,然后告诉她,除非是操屁眼,否则我就一直操她的逼”。
  “难道浪姐一开始还不让你操屁眼?”赵勇很惊讶,玉诗应该早已经没有这个坚持了吧。
  “是啊,她说赌局里没有操屁眼这一项,不让我操,这时候她求饶了,我当然要让她自己点头同意啊,只不过我给了她一个台阶下,我说虽然赌局里没有,但是我最后赢的是一晚上随便操,当然应该想操哪就操哪,后来她就同意了”。
  赵勇对向晓东这多此一举的行为十分不屑,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向晓东也不在乎,继续兴高采烈的说着。
  “她自己求饶,我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了,所以最后是她自己趴在床上扒开屁股求我操的屁眼,我才把鸡巴插进去”。
  “你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浪姐求操根本就像喝水一样容易,又不是一般女人抹不开面子”,赵勇嘲笑着。
  “那有怎么样,反正我爽了,然后我就操她屁眼了,从11点到1点,两个多小时就一直操她的屁眼,操的她鬼哭狼嚎的,中间被我操昏过去了两次,我又把她给操醒了,然后继续操,她只好又求我别操屁眼了,我又不同意,这次她学乖了,问我又想怎么玩”,向晓东得意洋洋的咂着嘴,回味着昨天夜里玉诗求饶的可爱样子。
  “你这个吹牛不打草稿的家伙,你自己算算你说的这都多久了,从5点半到半夜1点,这他妈已经7个多小时了,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了”,赵勇终于不能容忍向晓东的夸耀了。
  “你不知道,上回大鹏给了我两粒药,我临吃晚饭的时候跑去洗手间,给我妈打电话,顺便就把药吃了,你还别说,那药的效果真不错,昨天一晚上我的鸡巴始终硬邦邦的”,向晓手顺嘴就把实话说出来了,说完就后悔了,连忙闭嘴,可是已经晚了。
  赵勇鄙视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在向晓东脸上来回扫视,“瞧你这点出息,玩个女人也要吃药,你是七老八十了吗”。
  “这不是,这不是机会难得吗,上回射的太快让浪姐很不满意,所以我想着这回给她个惊喜”,向晓东讪讪的解释道。
  “那你到底干到几点”,赵勇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既然已经打探出了向晓东坚持这么久的秘密,那也就没什么可关注的了,只是心里有些同情玉诗,一晚上一定被这磕了药的呆子折腾的死去活来。
  “也没多久,浪姐求我不要继续操屁眼,我就说除非她让我随便调教几回,她不同意,我就继续操,又操了一个小时,她又昏过去一回,屁眼也开始肿了,这时候她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同意我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向晓东对于自己趁人之危的行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浪姐对咱们都不错,你也狠得下心来把她折腾的那么惨,你就不怕给玩坏了大家找你算账”。
  “我不是好不容易捞到一次自己一个人操浪姐的机会吗,还是在小宇家,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向晓东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
  “后来你怎么调教她了”,赵勇倒是想看看这呆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他十分怀疑呆子的调教才能。
  说到这个,向晓东果然有点汗颜,“我也没怎么调教,就是拿鞭子抽了几下,绑起来操了一会儿她的逼,边操边打她屁股,掐她奶子,最后又操了一会儿嘴,然后就累了,把绳子给她解开就睡着了”。
  “这都几点了,你可真是折腾的不轻啊”,赵勇感叹了一句,心想这呆子果然是狠狠的捡了个便宜。
  向晓东不知道赵勇是在感慨,还以为他又在问自己呢,老老实实的答道,“3点,我让浪姐趴在我身上睡,结果睡了一会儿,我就觉得喘不过气来,给憋醒了,一看才4点,就不顾她求饶又操了她一会儿,到4点半的时候又继续睡”。
  “你可真是饿死鬼投胎,至于急成这个样子吗,这下浪姐的逼彻底被你操肿了吧,这几天你也别想玩了”,赵勇忿忿不平的数落起来。
  “没,没有,我这回主要操的是她的嘴和奶子,屁眼和逼都只操了一小会儿而已”,向晓东有些心虚的小声说道。
  “还而已?你把浪姐玩成这样,看她以后还让不让你操”,赵勇适时的给向晓东施加心里压力。
  “浪姐应该不会吧”,向晓东迟疑着说,“早上小宇叫我起床的时候,我看时间还有点,就让小宇先下楼,我抓紧时间又操了浪姐一次,后来浪姐起床以后走路的时候两条腿都是向外拐的,也没说我什么,还给我夹菜来着”。
  “我操,看来你还真把浪姐的逼操坏了,行了,你就等着小宇和你拼命吧”,赵勇大恨,这呆子可真是玩的痛快啊。
  自从玉诗开始游戏以后,身体很快就从久旷的饥渴状态恢复到了敏感耐操,越来越适应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小穴已经很久没有被插肿过了,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又被这个莽撞的家伙给插肿了。以玉诗的情人自居的赵勇有点咽不下这口气,几经思考之后却发现,自己暂时拿这个家伙还真是无可奈何,这货还有用呢。
  呆子讲完了昨晚的壮举,兴奋的情绪终于得到了抒发,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这时候刘宇和骆鹏也磨磨蹭蹭的走到了聚会的地点。四个人都若无其事的随口闲聊着些体育军事之类的话题。
  只是向晓东还是会不时偷瞄刘宇一眼,然后流露出庆幸的眼神,继而又忍不住得意的微翘嘴角,强忍的开怀大笑的欲望,假模假洋的参与着讨论。
  下午放学,骆鹏迅速找到了刘宇,跟着刘宇一起出了校门。刘宇知道骆鹏要拿所谓的证据给他看,于是专门带着骆鹏往附近的小公园走,准备找个僻静的地方,看一看骆鹏到底还准备了什么“证据”。
  没想到到了公园以后,骆鹏很诧异的看着刘宇,问,“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说放学以后要给我看证据吗,现在这就没什么人,赶紧拿出来吧,别跟我继续卖关子了”,刘宇对于骆鹏的装傻很是不满,这个家伙又在搞什么呢。
  骆鹏听了之后竟然笑了,摆了摆手,对刘宇说道,“不用到这看,咱们直接去你家就行了”。
  “我家,你还要当着我妈的面拿出来不成”,刘宇很意外,骆鹏这到底是要拿什么证据,难道证据在妈妈手里?妈妈的手机?
  “不是啊,这证据只有你妈才拿的出来,我手里现在没有”,骆鹏笑眯眯的说道,似乎觉得刘宇的反应很有趣,让他十分开心。
  “怎么会在我妈手里,就算在她手里,她会乖乖的拿出来给我看?”刘宇顿时紧张起来,因为他不知道妈妈在骆鹏家里的一天半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本来昨天就想问问妈妈的,可是呆子的乱入打乱了他的计划。
  呆子对妈妈一刻不停的奸淫,让他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机会和妈妈单独相处,也就一直没有来得及问,如今骆鹏突然要到自己家里去,刘宇本能的觉得情况很不对劲,可是现在他却没有理由拒绝骆鹏。
  看证据是刘宇自己要求的,现在骆鹏说要到他的家里去拿,如果他拒绝了的话,骆鹏一定会认定他心虚,会更加急切的逼迫他表明态度。
  虽然按照刘宇的想法,一切的秘密早晚是要揭开的,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在骆鹏的主导之下表明了态度,那骆鹏在游戏里的位置就有点太高了。
  这完全不符合刘宇的计划,也同样不符合玉诗和赵勇的愿望。思来想去,刘宇还是只能答应骆鹏到自己家去拿证据,只是嘱咐了一句,“别做的太明显,让我妈知道了我跟你谈论这事,她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呢,如果我遭了秧,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骆鹏仍然笑眯眯的点头答应了,跟着刘宇一起往刘宇的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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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以为我说48小时,就会老老实实的把这48个小时都写出来吗?
  你们以为骆鹏的下半场就只是骆鹏的下半场吗?
  你们以为更新还会等9个月吗?
  全错,哈哈,实际上这文早先只打算写20章的,后来是发现到底是连个业余写手都算不上,水平有限,写了大纲还是控制不住字数。
  后来觉得40章能写完,可是发现有些内容没有写出来,于是改目标为50章,然后就发现想要结局还有些必须写到的东西,现在我也不想到底能写多少章了,反正把想写的东西都写完就结束,至于结局是什么样的,我是不会提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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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失控的证据

  夕阳斜照,路上的人们忙忙碌碌,下班高峰期的街道和公交车一样的拥挤。两个少年拖着长长的影子走进了刘宇家的小区。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刘宇曾想先给妈妈打个电话,但是被骆鹏阻止了,理由是只有不让玉诗知道自己的到来,才能把证据完美的呈现给刘宇,否则玉诗说不定会破坏证据的。
  这让刘宇有些担心,不知道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到了自己的家里会发生什么始料不及的事情。他有心避开骆鹏联系妈妈一下,但是无论是走路还是坐车,自己都没有理由甩开身边这个牛皮糖,于是只好拖着忧心忡忡的步伐,磨磨蹭蹭的一直走到家门口。
  他有些怀疑骆鹏已经给妈妈打过电话了,但是按照以往的惯例,妈妈如果接到骆鹏要来的消息,会主动联系自己讨论应对手段,如今既然妈妈没来电话,按说应该不知道骆鹏的到来,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骆鹏到底能拿出什么所谓的“证据”来证明他那自以为是的,对妈妈的掌控力呢。
  站在自家门外,刘宇有点后悔,随即又咬牙切齿的暗骂了一句,“这该死的呆货”。此时他想到的是,自从上周六妈妈去了骆鹏家以后,直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自己竟然一直没有时间和妈妈单独的交流一下。
  原本昨天下午妈妈回来以后,妈妈就应该对自己讲述这个周末两天的遭遇,可是却被乱入的呆子给耽搁了。
  更可气的是,自己和妈妈配合默契的针对呆子设立了一个有趣的赌局,本打算继续吊着呆子。谁知道这呆子却傻人有傻福,靠着运气把自己和妈妈完美的即兴表演变成了他的巨大福利。这样一来,自己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机会单独和妈妈说句话。
  恨完了呆子,刘宇又开始埋怨自己,今天白天应该给妈妈打个电话问问的。原本想着这两天妈妈很疲劳,白天需要多睡一会儿恢复精力和体力,晚上回家再找妈妈了解骆鹏的事情也不迟。
  可是又被骆鹏来了个突然袭击,直接要跟着自己一起回家,他的理由也让自己没有借口反对,毕竟是自己给他造成的犹豫不决的印象,是自己跟他要证据的。
  阴差阳错之下,自己到现在都只知道妈妈和骆鹏打了一个赌,而且输掉了,却不知道妈妈到底是怎么输的,更不知道她输掉了什么赌注,难道骆鹏所谓的证据就是妈妈输掉的赌注,到底会是什么呢?
  妈妈从来不是盲目自大的人,当时妈妈在骆鹏家给自己打电话说要和骆鹏打赌的时候,那自信满满的语调,怎么看都是有十足的把握的,不知道骆鹏到底是怎么赢的,难道骆鹏是早有预谋?可是他怎么知道妈妈一定会同意他的赌局呢。
  刘宇一直在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已经在自己家门口站了两三分钟,骆鹏就一声不吭的站在他的身后,也不去催促刘宇。
  在他看来,面临谜底的揭晓,刘宇一定是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彷徨的猜测着自己的证据,说不定还在思考面对自己的问题到底该怎么表态。
  因此他一点也不急,哪怕刘宇反悔了不让自己进他家的门,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那就等于他默认了自己能拿出让他无可置疑的证据,到时候自己一样可以催他表态。只要刘宇同意配合自己加入游戏,自己就掌握了最大的一张王牌,可以从容的制定玉诗的调教计划了。
  等刘宇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竟然停在了家门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呆了多久,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骆鹏,却看到他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
  事到如今,刘宇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改善眼前的局面,只好硬着头皮掏出钥匙,心里暗暗祈祷着妈妈千万不要光着身子在家里等自己,更不要突然想起她的性奴身份跪在门口迎接自己。
  这样一想,刘宇觉得自己对妈妈的调教不够严厉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眼下不至于一下就把自己母子的真实关系暴露在骆鹏面前。
  怀着忐忑的心情,刘宇拧动门把手,打开了自家的房门。门一开,刘宇就急忙往门前的空处看去,随后松了一口气。果然,门前并没有玉诗的身影。
  定下心来的刘宇抬脚进了门,随后就在客厅里发现了侧卧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妈妈,赶紧打了个招呼,“妈,我回来了,大鹏也来玩了”,说完就招呼着骆鹏往书房走,想要给妈妈留点思考时间。这时候他再次暗骂向晓东,要不是这个家伙昨天突然跑来,阴差阳错的留宿了整整一夜,自己怎么会到现在还丝毫无法对骆鹏的行为做出预测。
  此时的玉诗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薄纱吊带睡裙,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电视遥控器,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肩头柔美的曲线,只有发丝的间隙露出丝丝白皙的肌肤。
  骆鹏紧跟在刘宇身后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个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脸上还带着未曾完全褪去的慵懒,惊讶的望向门口,两条赤裸着的修长美腿原本正从沙发上垂下来,微微的晃荡着。但是在这个女人看到自己的那一刻,那一对精致小巧的脚丫突然停止了摇晃。
  玉诗愕然的睁大了眼睛,她完全没有想到骆鹏会跟着刘宇一起到来。按说既然骆鹏要来自己家,那无论是骆鹏本人,还是儿子刘宇都会提前通知自己的,可是今天这两个人却谁都没有和自己提前打招呼,就来了这么一个突然袭击。
  玉诗连忙低头快速的扫了一眼自己的衣着打扮,在心里快速的审视了一遍,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穿的虽然性感暴露,甚至称得上诱人,但是至少还不至于暴露出自己早已经是儿子的女人这个秘密。
  至于这半透明的睡裙让自己裙下的女体若隐若现,这还不至于让骆鹏起什么疑心,因为这已经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自己的常态了,至少自己还穿了条内裤呢。
  玉诗的脑海里转动了这么多念头,但是实际上时间仅仅过去了一瞬间。玉诗还没来得及坐起身来,就看到骆鹏竟然没有跟着刘宇往书房走,而是径直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骆鹏走到玉诗面前的时候,玉诗才坐起来了一半,身体是斜仰着的,她张了张嘴,似乎打算说什么,然而骆鹏已经俯身按住了她的肩膀,低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浪奴,主人来调教你了,高兴吗”,说完,骆鹏咧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啊?这,这怎么可以,有小宇在,我怎么能……”,玉诗连忙摇头,小声抗辩着。
  “有什么关系,在温泉他就已经见识过你在我面前的风骚放荡了,再说前些日子你不是还当着他的面给东子做了个主人测试吗,他眼看着你被东子操屁眼都没有发怒,现在无非是换成了我而已,所以现在你接受我的调教是完全可以被小宇理解的,你不同意,是打算违约吗”,骆鹏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着戏谑。
  “我,可是……”,玉诗张口结舌,她已经听说了向晓东把“主人测试”这件事告诉了骆鹏,也对于骆鹏的到来有所准备,但是当骆鹏亲口说出这件事的之后,她还是觉得十分难堪,因为这不仅是自己丢脸,还让儿子也跟着一起丢脸了。
  骆鹏见玉诗无言以对,知道她已经默认了结果,于是回头瞥了一眼,见刘宇已经进了书房,正坐在电脑前开机,连忙迅速的向玉诗交待了几句,转身进了书房。
  玉诗起身向楼上走去,路过书房门口的时候,还向里面望了望,想要找机会和儿子说几句话,可是可恶的骆鹏已经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儿子身边,正扭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玉诗只好作罢,摇了摇头,上楼去了。
  骆鹏这才低声对刘宇道,“你准备好,一会儿你妈就会把证据拿出来了,仔细看着”,说完也跟了出去。
  刘宇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还在猜测着妈妈和骆鹏赌局的赌注,他发现自己正是因为这一关键信息的缺乏,才没法决定如何破解骆鹏的计划。
  不一会儿,骆鹏首先回来了,一言不发的坐在刘宇旁边,看着他漫无目的的浏览着网页。很快,玉诗也下了楼,直接来到了书房门口,有点迟疑的招呼骆鹏,“小鹏,你能不能出来一下,嗯,那个,阿姨找你有点事情”。
  “找我?”骆鹏好像很意外的看了看玉诗,又看了看刘宇,这才点头道,“好吧,我现在就来”,说完,起身往外走,边走还边抱怨道,“阿姨,我已经长大了,以后不要叫我小鹏了,还是叫我大鹏吧”。
  “啊,好,大鹏,来,到这边来”,玉诗随口应道。很快,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话声就传进了书房。
  刘宇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这两个人正紧挨在一起坐在沙发上,而他们坐的位置正好对着自己,从自己这里一眼就可以把两个人的动作尽收眼底。这样一来,他就没法起身到门口去偷听了,只好耐着性子等着。
  两个人也就说了三五句话,刘宇就听到骆鹏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阿姨,你确定要这样做吗,这可真的不是可以随便乱说的事情啊”。
  满腹心事的刘宇连忙扭头向客厅看去。只见客厅里的妈妈正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旁的骆鹏也早已经站了起来,正一脸惊讶的看着妈妈。
  玉诗站在骆鹏面前飞快的瞟了一眼书房的方向,见儿子正不解的看着自己,有些犹豫,但是在骆鹏的眼神催促下,还是只能咬着牙按照骆鹏的意思做下去。
  “是的,大鹏,不要磨蹭了,快把阿姨的衣服脱光吧,让阿姨来证明我刚才的话”,说完,玉诗又担心的看了书房里的刘宇一眼,尽管这样的事情早已经在刘宇眼前发生了不止一次,可是这次是自从自己和儿子互相吐露了心声之后,第一次在没有事先告知儿子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希望儿子能猜到自己的处境。
  这时候刘宇已经起身向外走来,这半是因为知道骆鹏本来就想要让自己过来亲眼看着妈妈拿出证据,半是因为他自己也十分忧虑,想要尽早知道骆鹏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骆鹏弯腰拉住了妈妈的裙摆,磨磨蹭蹭的向上拉去,这时候裙摆即将拉到妈妈的大腿根了。
  “妈,大鹏,你们干什么,怎么这么乱来”,刘宇“又惊又怒”的指着玉诗质问道,随后转头怒视骆鹏。
  刘宇的怒气是三分真,七分假,那假的七分当然是因为这是自己这个做儿子的突然看到自己的妈妈和自己的同学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之后,所应有的正常情绪。
  而这真的三分却是因为他确实有些恼火,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在自己家里还这么配合骆鹏,在完全没有和自己商量的情况下就开始表演。
  骆鹏却在心里暗叫“正好”,刘宇的这句话正方便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不动声色的放开了玉诗的裙摆,后退了一小步,向刘宇摊了摊手以示无意激怒他,解释道,“小宇,不是我乱来,是你妈非要让我把她的衣服脱光的”。
  刘宇只好转头看向玉诗,似乎要等待她的解释。
  听了骆鹏的话,玉诗略带尴尬的望着刘宇,咬了咬嘴唇,低头羞涩的道,“小宇,上回你不是已经同意妈妈从小东,小勇和大鹏之中找一个主人来调教我吗,今天,今天刚好大鹏来了,所以,所以妈妈想……”。
  “想给大鹏也搞一个主人测试?”刘宇打断了玉诗的话,他已经知道了妈妈的意思,妈妈今天是打算让骆鹏占了这个便宜的。
  而为了让自己不必寻找新的借口去解释放任自己的妈妈被人调教的问题,她再次拿出了主人测试这个由头,让今天的事情“合理”的进行。同时也是把今天的事情定性为一次性的临时行为。
  既然如此,那自己只能暂时按兵不动,配合妈妈了。因此,刘宇第一时间暗示妈妈自己已经明白了,接下来会尽量和妈妈保持默契。
  玉诗发觉儿子似乎对自己的话产生了误解,但是有骆鹏在眼前盯着,她又不方便纠正儿子的想法,只能点了点头,顺着儿子的话头继续说下去。
  “是的,如果大鹏的表现让妈妈满意的话,以后,妈妈就是他的性奴了,你……”。
  玉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骆鹏打断了,“什么?测试?阿姨,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啊?”玉诗连忙望向骆鹏,等待他的下文,刚才明明是他说要自己继续给儿子表演“主人测试”的桥段的,现在他又要干什么。
  “阿姨,明明是你来求我收你做性奴的,怎么变成测试我有没有资格当主人了”,骆鹏一脸的疑惑不解,又略带尴尬的转过脸来对刘宇解释道,“小宇,刚才你妈说想做我的性奴,我本来是不太敢相信的,毕竟你妈是这样一个美丽高贵的女人,忽然跑来要给我做性奴,怎么看也不太真实,所以我不信这是真的,而且虽然我也喜欢玩女人,但是这事对小宇你的伤害恐怕也不小”。
  说到这里,骆鹏停了停,好像在观察刘宇的反应,然后回头对着玉诗继续道“然后你说小宇已经同意了,只要我不嫌弃你,愿意收你做性奴,要我相信你,还说可以马上证明给我看,我问她怎么证明,她就说让我先把她的衣服脱光”。
  “妈,是这样吗”,刘宇的脸沉了下来,看来今天这事情果然还是骆鹏设计的,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呢。
  玉诗有心提示儿子一下,可是在骆鹏的注视下,她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在骆鹏的眼神催促下点了点头,说道,“小宇,这,这也是妈妈寻找主人的一种方式,你,你答应过妈妈的,不阻拦妈妈找主人的,如果妈妈找到了合适的主人,你也会认可妈妈成为他的性奴,接受他的调教的,对不对”。
  “你,你这意思是,已经选定了大鹏当你的主人?现在是开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刘宇一脸的不可置信,尽管知道这事情有很大的问题,但是刘宇的心里还是一阵阵的怒火上涌。
  玉诗点了点头正要承认,却发现旁边的骆鹏瞪了自己一眼,这才想起接下来的表演还要继续,自己还不能就这么承认。只好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是的,现在他还没有答应做妈妈的主人,妈妈得先向大鹏证明我做他性奴的诚意,同时也证明你确实已经同意了”。
  说完,玉诗不再继续解释,而是扭头对骆鹏说道,“大鹏,我们继续吧,来证明阿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骆鹏看了刘宇一眼,迟疑的弯下了腰,重新抓住了玉诗的裙摆,转头看着刘宇,试探着慢慢的把玉诗的睡裙往上拉。
  刘宇紧咬着牙关,攥着拳头,全身都在微微的抖动着,好像极力的压抑着怒火,然后终究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眼看着骆鹏把妈妈的睡裙再次拉到了妈妈的大腿根的高度。
  而玉诗却随着骆鹏的动作举起了双臂,准备让骆鹏更方便的把自己身上的睡裙从头顶上脱下来。
  玉诗这时候高举着双手,微微偏头看向侧方的地面,像是一名正在表演芭蕾的舞者,动作优美而又舒缓,一副美丽高雅的姿态。
  然而现在却没有人能想到“高雅”二字,那一点一点暴露出来的白皙女体,正不断的撩拨着两个少男的欲望。
  玉诗身上的睡裙仍然是刚才刘宇进门的时候穿在她身上的那一套,因此刘宇也一直以为妈妈没有换衣服,可是当那轻薄的裙摆被拉过妈妈大腿根以后,看到那跃然而出的无毛耻丘以后,刘宇才意识到,原来妈妈在刚才上楼的时候,已经把身上原本穿着的内裤脱掉了。
  还没等刘宇有什么表示,骆鹏的动作突然一变,似乎终于确定了刘宇不会阻止自己,他不再慢慢的掀动,而是用力往上一扯,转瞬之间,睡裙就越过了玉诗的身体,从玉诗高举的双手之上飞了出去,飘飘荡荡的坠落在一旁的地板上。
  刘宇的目光被骆鹏突如其来的大动作引导着,不由自主的盯住了那飞出去的睡裙,紧紧的跟随着,直到眼看着那片轻纱落地以后,才如梦方醒重新望向眼前的妈妈。
  入眼的情景让刘宇的心口一阵酸涩,本来刘宇已经有了看到妈妈赤裸身体甚至带着什么淫荡玩具的心理准备,这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可是现实的尺度却比他的想象更有冲击力。
  只见玉诗仍然保持着双手高举的姿势,优雅的舒展着高挑柔美的女体,把自己的身体尽情的暴露在她选择的主人面前,只是随着刚才骆鹏猛烈扯动的动作,她的身体已经转了半圈,变成了背对着刘宇和骆鹏。
  赤裸的女体在夕阳下熠熠生辉,白的耀人眼目,而因为双手高举,身材更是显得越发高挑,光滑的背脊如玉如酪,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细细的抚摸把玩。
  这时候,电视里刚刚结束了一集电视剧,竟然在这个关头十分应景儿的响起了音乐,玉诗完美的女体立刻随着轻柔舒缓的节奏缓缓扭动起来,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的画着圈摇荡,美腿轻舒,臀浪翻滚,这一刻的玉诗,仿佛正站在洒满炫丽灯光的夜场里依偎着精亮钢管的舞娘,向台下的观众尽情释放着肉体的渴求。
  蛇一般柔软的女体在摇动中慢慢的旋转,直到身体的正面对向了骆鹏,才停止了旋转,腰间的圆周运动却更加剧烈,因为双手高举而显得更加坚挺饱满的一对豪乳正大幅度的上下颠簸着,左右摇摆着。
  剧烈颤动的巨乳虽然美丽,但是此时却不是注目的焦点,那雪白双峰顶端的两粒嫣红的樱桃却更加让刘宇热血上涌。
  只见玉诗暴露出来的两颗娇嫩乳头上,各有一个金光闪闪的乳环同样在上下摇曳着。如果说全身赤裸还只能说是女人淫荡的话,这淫邪的乳环就是女人下贱的明证,因为这样的装饰品完全证明了这个女人身为玩具的身份,除了供男人淫玩以外毫无用处。
  刘宇的心剧烈的跳动着,震撼有之,兴奋有之,惊讶有之,愤怒亦有之,一时之间苦辣酸甜纷至沓来,冲击着刘宇的心灵。
  然而这也并非是刘宇最意外的东西,妈妈顺从的让自己的同学脱掉衣服暴露出赤裸的身体,这他早已经历过数次,而她胸前戴着的那一对不知羞耻的玩具,自己也多少有些心理准备。可是,现在妈妈身体上,存在着更加引人注目的东西,一个真正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场面。
  玉诗双臂高举,毫无遮掩的赤裸女体洁白如玉,披散的秀发乌亮照人,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肢摇曳生姿,胸前的乳头嫣红胜火,胯下的肉缝虽然还没有暴露出来,却完全可以想象到那种粉嫩诱人。
  可是,如此美艳的女体,却被一行行醒目的黑色花纹破坏了和谐,那破坏和谐的花纹让刘宇感到十分刺眼,让这女体给人的感觉从美丽变成了妖艳,从高雅变成了下贱。
  定睛观看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花纹,而是几行漆黑的字迹,正面两行,背面两行,左右腋下腰间还各有一行直达大腿外侧,字迹工整,每个字大小有半寸见方,用白板笔书写在凝脂般的肌肤上。
  刘宇晃了晃有些晕眩的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再次观看着玉诗妖艳的女体。正面的这两行字从玉诗的双肩处刚才被睡裙吊带遮掩的位置开始,一左一右,从两只坚挺的乳房上穿过,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端合在一起,字迹在洁白的肌肤上黑白分明。
  刘宇这才想起,刚才看到妈妈的时候就感觉到睡裙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却没有发现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现在回忆起来,却是妈妈的吊带仿佛多了些蕾丝花边的感觉。如今看到这赤裸女体上的字迹,刘宇才终于明白了原因。
  此时的玉诗浑身上下好像写满了恶魔的咒语,充斥着一种堕落的诱惑,两个少年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下,然后重新开始急促起来,他们暂时忘记了各自的目的,心神情不自禁的陷入了这妖媚堕落的女体表演中。
  “这写的什么?”终究还是骆鹏的心理准备更充足一些,当刘宇还陷入沉迷之中努力分辨妈妈身体上的字迹的时候,骆鹏首先清醒了过来,开口问道。
  玉诗闻言挺了挺高耸的胸,让硕大的双乳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乳头上金光闪闪的乳环也随之上下跳动,让刘宇心神荡漾。她的双手仍然高高举起不肯放下,头也高高的昂起,用充满诱惑的妖媚声音答道,“这是我证明心意的自白,请主人欣赏”。
  面对如此诱人的邀请,骆鹏还是记起了自己的目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你的奶子,一直在那里乱晃,晃得我看不清,你,你自己念给我听听”。
  玉诗高昂的头低了下来,目光四下乱飘,面带羞涩的说道,“人家自己看不到,要不,让小宇把它读出来吧,正好也可以证明我说过的,小宇的态度”。
  骆鹏顿时双眼放光的转向了刘宇,随即好像想起了点什么,收敛了情绪,期期艾艾一脸抱歉,却又难掩期待的看着刘宇道,“小宇,你,你的意思呢,要不要贴近一点,读一读你妈身上的字”。
  刘宇正在努力分辨妈妈身上的字迹,可是由于玉诗的身体在一刻不停的扭动,双乳摇荡,他也看不清到底写了些什么。听了这两个人的话,刘宇更加专心的观看了起来,他此刻一心想知道这些字的内容,根本没有注意这两个人都说了什么,不知不觉的,他的脸就已经凑到了离玉诗的胸前只有30多厘米的距离上。
  这时候,玉诗也适时地减小了身体摇晃的幅度,让刘宇终于看清楚了她身体正面的两行字迹,他不知不觉的读出了声来。
  “淫荡女人玉诗请骆鹏收做性奴”
  “下贱骚货浪奴求主人尽情调教”!
  两行淫浪的表白如两把大锤砸中了刘宇,一时间只觉得心神激荡。这两行字的末端在玉诗的小腹下端回合,到光滑的耻丘处加了个标点,共用了一个惊叹号,那惊叹号的圆点正点在粉红肉缝的顶端,肉穴的穴口处。
  尽管明明知道妈妈的表现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尽管毫不怀疑妈妈对自己的忠诚,但是在看清了这两行字的内容之后,刘宇的怒火还是夹杂着一股欲火冲上了大脑。
  正当刘宇打算开口喝骂的时候,骆鹏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真是让人难忘的自白,我也忍不住了,让我看看”。
  说罢,不等刘宇反应过来,骆鹏就挤开了刘宇站在了玉诗的面前,凑近了观看玉诗的身体。
  似乎不耐烦玉诗的扭动干扰了他看清字迹,一手一个揪住了玉诗胸前金色的乳环,往自己的眼前拉了过来。
  “啊……”,玉诗发出一声惊呼,猝不及防的扯痛让她的扭动立刻停了下来,前胸不自觉的向前挺出,以减轻疼痛。
  骆鹏好像十分欣赏玉诗的坦白一样,反复的大声读着那两行字,读了四五遍,才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放开挂在玉诗左乳上的乳环,让这团团丰满乳肉弹了回去,再次激起了一波乳浪。
  随后,骆鹏拉着玉诗右乳的乳环慢慢的横向拉扯起来,呼吸粗重的道,“再让我来看看你背后写着什么”。
  玉诗的身体随着骆鹏的拉扯顺势旋转了半圈,背对着骆鹏,又一次开始了缓慢的扭动。
  骆鹏放开乳环,又凑了上去,盯着玉诗挺拔的脊背读出声来:“口交乳交穴交肛交,手脚腿臀毫无底线;群交兽交野炮秀场,男女老幼尺度全开。操,阿姨,你还什么都敢玩啊,再让我看看侧面的”,说完,双手扶住玉诗的腰肢,再次扳转玉诗的身体。
  玉诗右侧腋下的字迹映入眼帘,骆鹏大声读着,“皮鞭阳具木马镣铐越虐越爽”,读完又转动玉诗的身体,读她左侧腋下的内容,“捆绑电击穿环催乳悉听尊便”。
  “竟然可以玩这么多东西,阿姨你的玩心不小嘛,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你这样骚到骨子里的女人啊”,骆鹏意犹未尽的放开了玉诗,咂了咂嘴,似乎在畅想每天玩弄玉诗的美妙生活,很快发出“呵呵”的笑声。
  高举着双手站在那里的玉诗却已经满面羞红,她身上的字当然不可能是自己写上去的,这是刚才在楼上骆鹏一个字一个字弄上去的。身前的字她还能看到,可是背后的内容她也是第一次听到。
  尽管知道骆鹏在故意羞辱自己,也做好了受辱的准备,可是当得知这些被当作自己的自白写在身体上言辞如此无耻的时候,她还是感到羞愤欲绝。尤其是想到当着儿子的面,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写满了如此下贱不堪的话,她更是恨不得能马上昏过去。
  她后悔今天没有给儿子打个电话说明一下骆鹏的情况,现在她不敢想象儿子的感受,也不敢去看儿子的表情,只希望这噩梦般的场面赶紧结束。
  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发生着变化,浑身发烫,双乳发胀,小腹中热流滚滚,大腿的内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潮湿了起来,脑海中也情不自禁的开始想象着自己被骆鹏使用字迹里写到的种种手段调教的几欲昏厥的淫乱景象。
  骆鹏傻笑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的带着点歉意转向刘宇,面带惭色的试探般的问道,“小宇,你妈这么漂亮的骚货,给我当性奴,你真的不反对”?
  “我……”刘宇张口结舌,他该怎么说?反对?可是妈妈已经暗示了今天不要干扰她的游戏。不反对?骆鹏会不会顺杆就爬,真的给妈妈来个野合兽交之类的调教项目。
  犹豫再三,上周弄伤妈妈的愧疚成为了最后一个微小的砝码,压倒了心理的天平。他勉强点了点头,答道,“既然我妈坚持,那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的三个人脸色都发生了微微的变化,气氛顿时微妙起来。玉诗更加羞愤难当,同时暗恨儿子自作聪明的乱猜。
  骆鹏大喜过望,他盘算着给刘宇的证据应该算圆满展示出来了,接下来要不要趁热打铁,趁着刘宇的心理混乱没有结束,安排他也参与一下对玉诗的调教。
  玉诗的心里哀叹着,“儿子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答应,妈妈今天会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玩得多惨,昨天呆子一整夜的奸淫留在妈妈身体里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散,如果今天再被这个家伙玩弄一夜,明天真的要爬不起来了”。
  刘宇不知道妈妈心里的哀鸣,他在思考着如何避免骆鹏强拉自己参加调教,同时隐隐的有些担忧妈妈的身体,从周五自己的一夜挞伐开始,直到昨天一整夜,妈妈几乎一直是在激烈的性交之中度过的,这还没有算上在骆鹏家里那一天一夜内容不详的调教。仅仅是今天一个白天的休息,妈妈的身体能恢复过来吗?可是看妈妈的意思,分明是打算接受骆鹏的调教的,自己该如何适度的干扰一下骆鹏呢。
  三个人各自想着心事,半晌,骆鹏见没有人说话,终于率先打破了沉默,“嗯,既然阿姨你这么有诚意,小宇也确实不反对,那,那我就给你做个考验,看看你的素质能不能达到我对性奴的要求吧”。
  “什么?”刘宇和玉诗同时惊呼了一声,没有想到骆鹏竟然还要玩这么一手,还摆出了一副不怎么情愿的架势。
  “怎么了,性奴也不是随便收的啊,我的精力也是有限的,要调教性奴,当然就要找个满意的啊,不然随便弄一个女人就调教,不是空耗我的精力吗,我又不缺女人”,骆鹏一脸理所当然的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向刘宇招了招手。
  “好,好的,请主人考验我的素质”,玉诗首先反应过来,这是骆鹏要继续羞辱自己了,转身面对着骆鹏,等待他的考验。
  刘宇无奈的走了过去,坐在骆鹏的身边。他不自觉的抬手捏了捏眉心,看来自己是躲不开骆鹏调教妈妈这个尴尬的场面了。
  对于这个所谓的考验,骆鹏当然早有打算,因此他立刻开口了,“嗯,我的性奴嘛,当然首先要漂亮,这一点就不用考察了,阿姨的脸蛋身材都是极品,这奶子,这屁股,玩起来一定爽的很”,说着,他的目光在玉诗的身体上来来回回的扫视起来,重点关照了玉诗的乳房和腰胯部位。
  玉诗连忙点头,“谢谢主人认可”,说完,还一脸讨好的晃动着身体旋转起来,这时候电视里的音乐已经结束了,玉诗的双手也已经放了下来,旋转身体的时候,她的双手按照骆鹏的关注重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当正面面向骆鹏的时候,捧起自己饱满硕大的乳房上下托动,背面对着骆鹏的时候,又抓握着丰厚的臀瓣揉捏。
  “好了,先停一下吧,别忙着叫主人,等确定你合格了以后再叫也不迟”,骆鹏看了一会儿玉诗的表演,这才打断了玉诗的行动。
  “是,请主,请大鹏哥哥继续说”,玉诗马上停止了献媚,规规矩矩的面对着骆鹏站好。刘宇冷眼旁观着骆鹏的做派,寻找着介入的机会。
  骆鹏对“大鹏哥哥”这个称呼似乎很感兴趣,笑了笑,继续说道,“接下来就是尺度问题了。性奴不同于普通的女人,普通女人和丈夫做爱,还是可以拒绝一些明显不舒服或者羞耻的事情的,但是性奴嘛,那就完全不同了,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玉诗低着头抚摸着自己胸前颤巍巍的双乳,拉着金色的乳环慢慢的扯动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羞涩的道“您看我身上的这些字,已经把人家心底的声音都写出来了,只要主人一声令下,无论是什么样羞耻痛苦的事情,人家都会不折不扣的执行的”。
  这时候骆鹏忽然疑惑的问,“对了,阿姨,说到这些字,你身上这些字是怎么写上去的,前胸的字还好说,花点力气总能弄好,可是后背上的字,你自己怎么写呢”。
  “我”,玉诗很气愤,这些淫词浪语明明都是骆鹏弄在自己身上的,现在却要她自己来解释给儿子听,这人真是太无耻了。
  虽然心中羞愤,玉诗还是要回答这个问题,“我,我定做了纹身贴纸……”。
  玉诗说的就是刚才骆鹏在她身上用的办法,不然骆鹏哪能那么快就把这几句下贱的话公共整整的写在玉诗身上。
  刘宇明知道妈妈身上的字不可能是自己写的,不满的瞪了骆鹏一眼。
  听了玉诗的话,骆鹏却露出了十分感兴趣的神情,“哦?你去定制这些下贱的字句,人家就没鄙视你一下,然后狠狠的操你一顿吗”。
  “我,我不只定了这些字,还定做了其它一些字来掩饰我的目的的”,玉诗在骆鹏鄙夷的目光下羞耻的解释着。
  骆鹏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这字是什么时候弄到身上的,不会一直带着这些字过日子吧”。
  “我,我当然不能那样,人家是,是在您来了以后才上楼去贴的,平时不敢暴露出这样的想法”,玉诗为骆鹏的无耻感到恼怒,竟然还想让自己一直带着这些下贱的字迹生活。
  “哦?”骆鹏的下一步安排正要借这个理由开始,当然要继续追问,“这么说,你是早就准备好了贴纸,专等着我来才往身上贴的?你早就想当我的性奴了”?
  玉诗羞涩的点了点头,在骆鹏的示意下坐了起来,依然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低着头道,“在去温泉之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了”。
  骆鹏急于加快进程,因此故意不问玉诗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必须要通过玉诗的嘴给刘宇说清楚,于是故作不悦的问道,“既然你想认我为主人,那你为什么要先给东子做什么主人测试呢”。
  “啊”,玉诗有点慌乱,赶紧解释,“我怕小宇不同意,毕竟妈妈成了性奴他也会很丢脸的。所以,所以就想趁小东来家里的时候,试探性的提出来,看看小宇能不能接受我做性奴。就算小宇同意了,我也不会让小东通过测试的,我,我只想做你的性奴,小东是不可能成功的。从来只有主人考验奴隶,哪有奴隶测试主人的,主……大鹏哥哥你说是吧”,玉诗似乎十分担心骆鹏会生气,语速非常急促的一口气说道。
  “那如果小宇不同意呢”,骆鹏点了点头,略显得意的瞥了刘宇一眼,又连忙重新板住面孔。刘宇只当没看见,他当然知道这是妈妈又在借题发挥了。
  “那,那就另外想办法,至少,至少没有暴露我真实的目的,说不定,说不定只能瞒着小宇,偷偷的请您调教了”,玉诗抬眼瞄了刘宇一眼。
  说到这里玉诗抬头看了看,发现骆鹏还是一脸不豫,连忙又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小宇可以证明,上回小东来的时候,我可没有在身上写字的,我只准备了这一份”。
  “哦?”骆鹏的表情和缓下来,扭头看向刘宇,等着刘宇的答案。
  刘宇有点郁闷的点了点头,他一直想找机会介入游戏,但是始终没有找到,现在又不得不给妈妈做什么证明,真是让他不爽,更加让他认识到,对付骆鹏不可能像对呆货一样容易,也不可能像对待赵勇一样直接摊牌,因为骆鹏似乎通过和妈妈的赌局掌握了什么筹码。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不追究这件事了,阿姨你这么漂亮,又什么都可以玩,那只要身体素质合格,我就收下你这个性奴了,过来”,骆鹏向玉诗招了招手。
  “啊,好的”,玉诗精神一震,随后在骆鹏的引导下起身,坐在了骆鹏的腿上,一手揽住骆鹏的脖子,等待着“考验”。
  “性奴的身体要敏感,如果玩起来像条死鱼一样没反应,那还玩着有什么意思,你说,是吧”,说着,骆鹏就把手探到玉诗的胯下,就在刘宇眼皮底下捻住了玉诗的阴蒂,用力揉搓了几下。
  “啊……,嗯……”,玉诗的身体立刻瘫软了下来,早已经春潮泛滥的阴道直接流淌出一股淫泉。
  “哟,才一碰就这样了”,骆鹏得意的转头对刘宇说,“你妈的身子这么敏感,难怪会想要当性奴呢,小宇,别怪我说哈,你也别心里不爽了,像你妈这样的女人,早晚是个性奴,无非是主人不同罢了,我先试试这逼怎么样,一会儿再玩玩别的地方,如果合格的话,以后你妈就是我的性奴了,让我想想,是调教一条母狗还是弄一头母猪”。
  随着骆鹏的动作,玉诗整个人无力的依偎在了骆鹏的身上,搂着骆鹏的脖子,娇喘吁吁的承受着骆鹏手指的亵玩,身体受到的刺激远远不如被骆鹏当着儿子的面言语羞辱来的强烈。
  骆鹏另一手绕过玉诗光滑的脊背,在玉诗弹软的左乳上捏了捏,然后拉住娇嫩乳头上闪闪发光的乳环,用力向外拉扯。
  “啊……”,玉诗发出一声娇吟,不得不挺起胸来缓解乳头的疼痛,尽管乳环并不是穿孔钉在乳头上的,但是夹得很紧,被这样拉扯同样也很疼。
  玉诗的呻吟逐渐悠长婉转,浑身的肌肤开始泛红。骆鹏发觉虽然还没有实质性的刺激玉诗的淫穴,但是玉诗似乎已经有了些快要高潮的迹象,立即决定加一把力气,要让玉诗在儿子暴露出淫荡的痴态,面前把脸面彻底丢光,然后今晚就在刘宇的陪同下给她来一个通宵调教,操她个死去活来。
  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的骆鹏,立刻把一根手指插入了玉诗的阴道,忽急忽缓的抽插起来,玉诗顿时感到小穴酥麻,再被儿子异样的目光一盯,浑身的血液都像是沸腾了起来,呻吟声骤然变得高亢,她不敢再去看儿子,而是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两片阴唇被骆鹏的手指带动的不断蠕动的样子。
  想到自己给刘宇展示的这个证据如此震撼,一定可以让刘宇认可自己的地位,骆鹏越发得意,他决定用最短的时间把玉诗搞到高潮,让刘宇看一看,自己甚至不需要动用肉棒,就可以把他的妈妈弄的欲仙欲死。
  插进玉诗阴道里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两根变成三根,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
  玉诗的喘息随之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尖锐,眼看着不到5分钟就要高潮的样子。骆鹏发动了最后一击,五指并拢,一起狠狠的戳进了玉诗的阴道。
  “啊……”,随着骆鹏的猛力一插,玉诗的呻吟骤然变了调,不像是高潮到来的娇啼,倒像是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猛地哭喊起来,“好疼,啊啊啊……,疼啊……,疼死了啊……”。
  “什么?”骆鹏一愣,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旁边的刘宇可是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盯住玉诗的双腿之间一看,顿时大怒,大吼一声,“住手”!
  说完没等骆鹏反应过来,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猛地把骆鹏的手从玉诗的阴道里拉了出来,举到骆鹏的眼前,愤怒的质问道,“你他妈想死吗?看看你干的好事”!
  “啊?”骆鹏定睛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自己的手指上沾满了玉诗粘滑的淫液,这本没什么,可是在这透明的淫液之中,却混杂着几丝鲜红的血丝。
  “你就这样满足我妈?”刘宇气的浑身发抖,妈妈的阴道前不久才受了伤,这几天又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自己本来就担心妈妈再次受到伤害,只是为了不违背妈妈的意愿,才没有极力阻止今天的事情。
  可是没想到骆鹏竟然得意忘形,下手这么没有分寸。不让妈妈受伤是他一直以来的底线,结果不但自己头脑发热让妈妈受了一回伤,现在竟然让妈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再一次受伤了。
  顷刻之间,刘宇怒从心头起,“噌”的站了起来,一把把妈妈从骆鹏身上拉开,揪住骆鹏的衣领就把他拽了起来,不由分说的轮拳就打。
  骆鹏本来还在发呆,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时候发现要挨打了,连忙挣脱开来开始自救。在他的印象里,玉诗的阴道虽然紧窄,但是弹性十足,别说是手,说不定连灭火器都可以插进去。得意之下就想给刘宇一个更强烈的冲击。
  那里想到乐极生悲,这样完美的肉穴竟然承受不了自己的五根手指。理亏之下,他也不敢还手,只好用胳膊挡住砸向自己头脸的拳头,在房间里到处躲闪,抱头鼠窜。刘宇追打了几下没有一下能打实的,气的怒吼起来,“你给我滚,滚”!
  骆鹏慌乱之中束手无策,有心解释一下,可是看到捂着下体缩在沙发上面孔扭曲痛苦的玉诗,又看看咬牙切齿,血贯瞳仁的扑向自己,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的刘宇,他觉得还是先走为妙。
  于是他一边往门口逃去,一边忙不迭的答应道,“我走,这就走,其实我没用太大的力气的,真的啊,小宇”。
  “你还想用多大的力气?啊?你还打算用多大的力气?”不解释还好,骆鹏这一解释,刘宇更加愤怒,趁着骆鹏穿鞋的功夫,追上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老拳。
  骆鹏顾不得反抗,急急忙忙的穿好了鞋,一把拉开房门,一溜烟的跑了。




  第六十八章、意外的结局与意外的开始

  把骆鹏赶出了自己的家门,刘宇怒火稍息,马上想到了痛苦的蜷缩在沙发上的妈妈,连忙回身去看妈妈的伤势。只见玉诗赤裸着身体,带着一身的淫词秽语斜躺在沙发上,眉头紧皱,还在痛苦的捂着下体呻吟着。
  刘宇的内疚和怒火顿时又涌了上来,他强压怒火,凑上去蹲在玉诗身前,一边急忙问着“妈你怎么样了”,一边伸手去拉玉诗捂住下体的双手,打算查看一下玉诗的伤情。
  谁知道玉诗的呻吟忽然停止了,紧皱的眉头也松弛开来,瞬间就恢复了平静,推开刘宇站起身来,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拍了拍,展颜一笑,道,“哪有什么伤势,老娘的逼连你那个特大号的龟头都能轻松吞进去,有那么脆弱吗”,说着,风韵无限的扭动着诱人的腰臀,上楼去了。
  “啊?可是”,刘宇愣住了,连忙跟在玉诗身后也往楼上走,一边追一边问,“可是你明明都出血了啊,怎么会没事”。
  “粗心的小鬼,那是老娘生理期到了,今天白天就已经开始流了,没看到刚才老娘一直是夹着腿的吗”,玉诗毫不在意,双腿夹紧回到卧室,很快就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卫生棉条,熟练的送入了阴道里,又顺手拿起一张卫生纸,开始擦拭大腿内侧混着血丝的淫液。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对儿子暴怒追打骆鹏的行动极为满意,心情愉悦之下哼起了小曲。
  刘宇呆呆的停在了门口,看着妈妈的举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发呆了好半天,直到玉诗已经处理完了下身的狼藉,才如梦初醒的走上前去,伸手在玉诗的阴唇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发觉妈妈的确没有再露出什么痛苦的神色,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时候,刘宇才有心思回想了一下,妈妈上一次的月经是8月末的时候,去赵勇家玩群交的前一周,现在到了9月末,果然就是这几天。
  再一想,妈妈刚才和骆鹏周旋的时候,果然一直是有意无意的并拢着双腿,完全没有之前面对自己和其他人时候的豪放。顿时对妈妈十分佩服,看来她今天并不想接受骆鹏的调教,可是又没有机会和自己单独沟通,于是就利用自己护母心切,借着这适时出现的经血赶走了骆鹏。
  自己还以为妈妈是想要接受骆鹏的调教呢,没想到竟然理解错了,如果不是妈妈机智,今天妈妈就要被骆鹏白白玩弄了。想到这里刘宇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还是改不了这个遇到事情总喜欢自己瞎猜的毛病,以后遇到不清楚的事,一定要直接问妈妈。
  这时候,被赶出去的骆鹏正皱着眉头走在刘宇家小区的小路上。他的心里也充满了疑惑。原本看到自己手上的血丝,他也是十分慌乱,被刘宇追打的时候,更是满怀歉意丝毫没有还手的念头。
  可是出了门以后,渐渐冷静下来的骆鹏稍一回忆,就觉得有些不对了。玉诗的小穴虽然紧窄,可是阴道的弹性却是非常好的,在温泉酒店里被自己和赵勇两个人的阳具同时插进去都没有任何损伤,自己的手刚才又没有完全插进去,只是指尖的部分进入了阴道,怎么就撕裂流血了呢。
  骆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可是刘宇的怒火正盛,自己暂时还是不要回去的好,还是等弄清楚了玉诗的状况,再想办法对刘宇解释比较合适。
  想到这里,骆鹏决定给玉诗打个电话问一下。电话拨通以后,听到玉诗慵懒的应答声,骆鹏立刻就有所领悟,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阿姨,你的伤势怎么样,严重吗,真是对不起,我实在是担心你的身体,但是我现在不方便回去看你,只好打电话了”。
  “伤势?什么伤势?”玉诗没事儿人一样,反而好像是对骆鹏的问题感到很奇怪的样子。
  “你刚刚不是出血了吗,还一个劲儿的喊疼,是不是里面撕裂了”,骆鹏已经知道自己上当了,咬着牙问道,由于旁边正好有人经过,他没有说的太具体。
  “那个?那是经血啊,生理期到了,喊疼那是最近生活不规律,那个叫痛经嘛,呵呵”,玉诗轻描淡写的回答着,强忍着笑意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来。
  骆鹏的额头青筋直蹦,他没有想到,明明已经处在完全不利的局面中的玉诗仍然能够让他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
  强忍着气愤的骆鹏盘算了一下,先是要求玉诗确保两个人电话的内容不被刘宇听到,然后以调教的名义给又玉诗下了一道命令,要求玉诗在下次和自己见面以前,不许洗掉身上的字迹。
  然而玉诗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既然是调教,那么当然是要计算时间的,字迹一天不洗掉,调教时间就要扣除一天,两天不洗掉,那协议就执行完毕了。骆鹏哪里能接受这样的条件,于是两个人进行了艰苦的讨价还价,最终没法达成一致,只能作罢了。
  骆鹏无法接受玉诗提出的按实际持续时间计时的要求,在没有确定刘宇的怒气消退之前,他很怀疑自己下一次见到玉诗到底会是什么时候的事。玉诗也无法认同骆鹏6个小时的开价,因为她根本就不打算保留这一身淫贱的字迹。
  放下电话,骆鹏一边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发的变故,一边向自己的家而去。玉诗则是指挥着刘宇帮他洗掉这一身淫词浪语。
  纹身贴纸玉诗也是玩过的,因此直接指点刘宇在小区附近的纹身店买到了专门的药水。
  在儿子的帮助下,这一身下贱的字句很快就消失了,全身赤裸的玉诗惬意的躺在儿子的怀里,享受着儿子温柔的爱抚。
  这一回刘宇没有耽搁,立刻开始询问玉诗和骆鹏之间赌局的具体情况问到赌注的时候,玉诗却拒绝回答,只是说确实不得不答应了骆鹏一些条件,但是是临时的,希望儿子不要冲动,别让骆鹏得知自己告诉了他赌局的存在。
  玉诗早已经打定主意,协议就是协议,协议是用来遵守的,而不是用来撕毁的,愿赌服输,告诉儿子有这么一个赌局已经是极限了,不能再透露更多了,甚至现在已经是违约了。
  妈妈对的坚持让刘宇很不解,也有些恼怒,毕竟只是个游戏的而已,输了就输了,有什么不能告诉自己的呢,明明自己才是她的主人吧。
  可是妈妈正在生理期,他不敢在妈妈身上使用什么激烈的调教手段来“逼供”,于是在妈妈的坚定立场之下,他只能无奈的放弃了追问。
  这一天由于担心妈妈的身体,刘宇没有要求和妈妈做爱,最终只是抱着娇柔的女体入睡了,他心里的不满无法消解,又不能向妈妈发泄,只能把愤怒全部指向了骆鹏,顿时危机感更深了,暗暗决定一定不给骆鹏好脸色,最近不让他有机会再接近妈妈,同时,自己和赵勇的计划也临近了,一定不能出差错。
  第二天中午,骆鹏果然迫不及待的来找刘宇了。刘宇一看到骆鹏,立刻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骆鹏急忙追了上来,试图解释昨天的事情,然而任凭他怎么说,刘宇就是不相信,无奈之下,骆鹏只能看着刘宇离开,然后拨通了玉诗的电话。
  当骆鹏要求玉诗把昨天流血的真相告诉刘宇,果然,这个要求一提出来,立刻遭到了玉诗的敲诈,“那么私密的事情,人家怎么能告诉自己的儿子呢,这多难为情啊”。
  骆鹏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女人在儿子面前光着身子扭着屁股求自己收做性奴都没有难为情,告诉儿子生理期到了会难为情?但是,最终,为了自己的计划能有挽回的余地,骆鹏还是只能以扣除6个小时调教时间的代价,和玉诗达成了一致。
  骆鹏心烦意乱的度过了这漫长的一天,直到星期三的中午,他再一次见到了刘宇。
  这一次,刘宇没有立刻离去,但是当骆鹏再次解释前天的事情的时候,刘宇仍然很是不屑的说道,“看我妈现在那个样子,还不是你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骆鹏很无奈,他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在玉诗这个狡猾的女人面前,无论是多么完美的计划都可能半路夭折,现在,他需要再仔细的思考一下了。
  这一周要上6天课,因为一个长达7天的假期就要到了,得益于妈妈的机敏,刘宇在这一周里轻松地摆脱了骆鹏的纠缠,不但如此,后来为了防止骆鹏翘课去找妈妈,刘宇更是反过来对骆鹏进行了监督,每节课下课都要去查岗,让骆鹏彻底没有离开刘宇视线去找玉诗的机会。
  在这样的严防死守之下,骆鹏无计可施,连约玉诗晚上出门都被刘宇警告了,只能重新思考对策,他不信自己拿着一手好牌却无牌可打。
  另一边,刘宇和赵勇策划的调教计划的准备工作,却终于得以顺利完成了。
  长假的第一天就是实施计划的时候了,这一天一大早,刘宇就拉着妈妈起床吃饭,然后洗澡,化妆,在十点钟左右,准时出发去往赵勇家,而赵勇经过了近两周的隐忍,早已经急不可耐了。
  十月初的天气仍然温暖,但是已经没有了夏天的那种让人一出门就汗流浃背的炎热,温和的清风在阳光下流动,走在别墅区绿化充足的小路上,让人心旷神怡。
  小张现在就是这样心情舒畅的在小路上行走着。这个20岁的小伙子,是这个别墅区的保安。对于学历不高,没有什么技能的他来说,这份轻松舒适的工作十分令人满意。
  每天8个小时的执勤工作,只要在上午和下午各在小区里巡视两次,其余的时间就可以坐在保卫室里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如果没有什么突发事件,他就可以一直这样等待下班时间的到来了。
  至于突发事件,几年也未必有一次,毕竟是本市相当豪华的一个别墅区,无论是业主还是物业,素质和势力都相当的强,等闲也没有什么小毛贼敢来这里撒野。
  走在小路上的小张,嘴里哼着的歌突然停了下来,脚步也不知不觉的放慢了,他瞪大了双眼盯着正前方。
  蜿蜒的小路上,两道身影从小路尽头闪出,迎面走来,由远及近。弯弯曲曲的小路掩映在树丛中,走过来的一男一女刚出现在小张视野中的时候,距离就只有20多米,小张顿时头脑发呆,他完全顾不上其中的那个男的,因为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女人吸引了。
  首先进入小张眼帘的是一双白嫩纤巧的脚丫,十根涂着红色亮晶晶的指甲油的圆润脚趾从红色高跟凉鞋前端探出头来,随着高跟鞋踩在石子小路上的“嘀嗒”声,顽皮的跳动着。
  小张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视线迅速的向上移动,仅凭这两只脚的打扮,他就已经预见到了自己马上就要看到一个十分美艳而又风骚的女人,在小区里,这样的艳遇他曾听同事吹嘘过,但是他本人却是第一次遇到。
  女人的小腿,大腿逐次出现在小张的眼中。尽管已经有了艳遇的心里准备,他还是被惊艳了,女人蓝色的七分裤紧紧的箍在迷人的双腿上,把笔直修长的双腿曲线暴露无遗。
  蓝色的裤子不知是什么面料,在阳光下反射着动人的光泽,随着女人的步伐闪动不止。小张的双眼贪婪的饱览着眼前的秀色,直到女人的大腿根和小腹出现在视觉的中心。
  小张的视线原本打算在女人的大腿根处仔细流连一番,然而转眼之间,他就不得不移开了视线,尽管没有人强迫他。
  因为女人走动之间,腰胯的摇摆如同风中弱柳,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让他的心神也随之荡漾,目光的焦点也不由自主的转移到了女人的小腹和腰胯。
  对面的人在继续走近,小张的双腿也无意识的挪动着。随着距离的接近,他看的越发清楚,女人上身轻薄的半透明白纱衬衫没有系扣子,里面的酒红色T恤和裤子一样十分的轻薄贴身,甚至连肚脐的轮廓也隐约可见。
  这个发现让小张血脉贲张,迫不及待的继续向上看去,随即他的目光就立刻被牢牢吸住了,女人胸前那两座雄伟的山峰挺拔怒张,随着女人摇曳的步伐而波荡摇颤,直颤的小张的心也跟着颤动起来。
  这T恤同样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小张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高级面料制成的,尽管领口很高,但是小张丝毫不觉得遗憾,因为这T恤的轻薄紧绷丝毫不下于女人下身的裤子,不仅那深邃的乳沟轮廓纤毫毕现,甚至在那两座挺拔山峰的顶端凸起的两个圆圆的小球都隔着衬衫凸出在外。
  没有穿内衣,是的,这女人不但没有穿胸罩,甚至连乳贴都没有贴一张,肩上挎着的淡黄色小包的带子刚好勒在巨乳的外侧,把上下颠簸的巨乳的形状更加凸显出来。
  小张贪婪的盯着那随着女人的步伐一颤一颤的两座山峰,当女人即将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去看一看女人的脸。
  看到女人的面孔之后,小张的又一次后悔莫及,女人的面孔精致美丽,两颊绯红,唯一的遗憾是一副茶色的太阳镜遮掩了女人的双眼,让他无法看到全貌。
  他忍不住猜测着,这样身材火爆的美丽女人,一定有一双更加勾人魂魄的眼睛,可惜他看不到,不知道这穿着如此性感的女人,眼睛会有多么的勾人魂魄。
  小区里气质高雅的美丽女业主不少,小张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以眼前女人这风骚的衣着打扮,显然与高雅沾不上边,想必她的眼神一定是狂野大胆,充满挑逗的,说不定此时正在对自己抛着媚眼。
  错身而过的一瞬间,他发现,女人身上的衣服似乎比自己原本以为的还要轻薄,基本上是紧紧的贴着女人的身体,肌肤的轮廓纤毫毕现,甚至走动之间皮肤的颤动都清晰可见。
  他的脚步没有停下,但是头却情不自禁的转了回去,去注视女人的背影。这一看,他的眼神再次凝固了,顿时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只顾得盯着女人的胸前看,而忽视了其它部位。
  此刻女人离他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从女人的身后看去,可以隔着衬衫清晰的看到那扭动的丰满翘臀中间有一条的细细凸起痕迹,环绕着女人的腰,另有一条凸起痕迹在腰后中央的位置,一直延伸到臀缝中。
  “丁字裤”,小张喃喃自语着,心里的懊恼难以言述,从这痕迹的明显程度来看,如果自己在正面仔细看的话,说不定连那三角形小布片的痕迹都能看清楚,甚至,如果这女人的丁字裤也够薄的话,说不定连中间那条细缝的痕迹都能领略一些呢。
  尽管遗憾,尽管懊恼,但是小张没有回身去追,只是恋恋不舍的挪动着脚步继续向前走,扭到极限的脖子在那一男一女转过一个弯消失在小树丛后面的时候才转了回来,让他感到颈椎隐隐作痛。
  他不断的回味着刚刚看到的美景,心里猜测着女人的身份,她一定不是小区的住户,否则自己早该见到过,而这样妖娆诱人的美女,只要自己看到过一次,一定不会忘记的。至于旁边的男人,嗯,小张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注意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恋恋不舍的小张完成了自己的巡视,回到了保卫室,脑海里仍然回放着自己在路上看到的那惊艳的一幕,那真的是一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啊。
  他没有对保安室里的另一个同事提起这一幕,因为他不敢,在这里做了两年保安的他,很清楚的知道这里的规矩。小区业主们的能量极大,有钱人玩的东西是他以往想都想不到的,很是有一些令人羡慕嫉妒渴望参与的游戏。
  如果自己恰好遇到了,不但可以看,而且说不定还能捞到一点甜头,参与进去帮忙打个下手什么的,但是如果自己敢主动凑上去纠缠,或者肆无忌惮的向别人炫耀的话,那么,那位住了两个月院之后被赶出这座城市的前保安队长,就是自己的榜样。
  小保安没有看到,当他转过一个弯之后,女人身边的男人就回头朝着他的方向望了一眼,见没有了小保安的身影,立刻伸手在女人的臀瓣上掐了一把。
  “呀,讨厌”,女人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心虚的回头也向着小保安离去的方向看了看,没见到人影,才心有余悸的埋怨男人道,“要死了你,在路上就这么大胆,也不怕露了馅儿”。
  “嘿嘿,妈,感觉如何啊,我看刚才那个小保安的眼珠子都快被你的奶子吸过去了,是不是非常刺激啊”,这一男一女正是刘宇和玉诗,刘宇此时洋洋得意的调戏着玉诗,就凭刚才那一幕,他这半个月的心血就没有白费。
  “刺激你个大头鬼,老娘的心都被吓得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玉诗骂了一句,迅速的甩开刘宇往前走去。
  就在保安小张仍然在回味女人美妙的身材的时候,被他意淫着的女人已经和男伴一起走到了一座别墅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在刘宇的坚持下,玉诗的车没有直接开到赵勇家的院子里,而是停在了小区内的公共停车场,然后两个人步行穿过了大半个小区来到了这里。
  一路上玉诗的感觉一直在变化,自己身上的衣着打扮比裸体也强不了多少,刚从车上下来,被微风一吹,就感到一阵微凉。
  小区的小路还算幽静,然而玉诗一路上还是胆战心惊,终于,路上的平静在临近赵勇家的时候被打破了,迎面碰上了那个年轻的小保安。略显稚嫩的面孔让玉诗觉得他还有些未脱的稚气,但是那大胆火热的游移在自己身体上的目光却格外的灼人,年轻男人的目光游移到哪里,哪里就仿佛有蚂蚁在爬行,一阵阵的痕痒。
  玉诗的身体本来就因为路上暴露的羞耻而渐渐的发热,再被小保安滚烫的目光熨烫了一番之后,从头到脚都好像沐浴在烈火中一般。
  在公共小路上穿的如此火辣大胆,或者说淫荡,暴露在外人的视线中,她真的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不是靠着脸上的太阳镜安慰自己,她根本就不可能有勇气从那个小保安的身边走过来。
  等待赵勇开门的玉诗心里暗恨,可恶的儿子,竟然让自己用这副丢脸的样子出来,还故意让自己在小区里穿行,她的脸滚烫滚烫的,呼吸也有些粗重,这让她胸前的豪乳再次上下起伏起来。
  站在房门前的玉诗想起了上一次自己来到这里时的情景,当时自己的穿着更加的暴露,同样在等待着房间里的少年打开门让自己进去给他们奸淫。
  不同的是,当时的自己赤身裸体,站在房门前,背后有花坛和骆鹏的身体稍作遮掩,而这一次虽然看起来穿了衣服,却同样的淫荡。
  而且这一次自己是站在院门口,身后就是小区的大路,毫无遮掩,身边的儿子不但没有为自己遮挡身体的意思,反而是坏笑的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捏弄着自己敏感的臀肉。
  玉诗的脸更加的红了。好在大门很快打开了,玉诗在刘宇的示意下首先走进了赵勇家的院子。来到房门前的时候,赵勇已经打开了房门等在那里。
  一看到玉诗的打扮,赵勇双眼放光,张开双臂迎面把玉诗抱了个满怀,随后一边夸张的嚷嚷道,“哎呀,浪姐,你今天可真是太漂亮了,这身衣服实在是太适合你了,让人一看就想操啊,我看以后你也别穿别的衣服了,就一直这样穿算了”。
  “呀,别闹,先,先进屋去”,玉诗连忙伸手去推赵勇,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赵勇不理玉诗的挣扎,也不让玉诗进入房间里去,就站在门口搂着玉诗,前胸磨蹭着玉诗的胸乳,让那两粒凸起的乳头在两个人身体的摩擦中变得更加坚硬。双手在玉诗的后背上来回的摸索,逐渐向着玉诗丰隆的臀丘而去。刘宇也贴了上来,两只手按住玉诗的两瓣臀肉,捏弄揉搓起来。
  玉诗被两个少年揉捏的浑身发软,几乎趴在了赵勇的怀里只顾着喘息。好一会儿,玉诗对于被两个少年在开放的庭院里玩弄身体的羞耻感终于战胜了身体里涌出的情欲,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赵勇,然后马上往前一窜,躲开了儿子的色爪,小跑着溜进了房间,顺手把肩上背着小包扔在一旁,就要弯腰去脱脚上的高跟凉鞋。
  赵勇哈哈大笑,迅速的转身,迫不及待的拉起玉诗的手就往里走,玉诗连忙挣扎着喊道,“等一下,鞋,鞋还没脱呢”。
  “嗨,脱什么鞋,就这么穿着多漂亮,快进来吧”,赵勇不理会玉诗的挣扎,拉着玉诗就进了客厅,刘宇也笑眯眯的跟了进来,顺手关了门。
  刚刚进了客厅,赵勇就再次一把搂住玉诗的腰,手指在柔软的腰肢上捻弄了几下,随即“嘿嘿”的笑道,“浪姐,你这身衣服可真是合身啊,又薄又紧,摸起来就和没穿衣服一样,来,快脱下来让我见识一下,这是什么高档衣料”。
  说着,一把拉开玉诗轻薄的衬衫,熟练的剥离了玉诗的身体,把玉诗往沙发上一推,双手就往玉诗的腰间伸去。玉诗连忙用手去拦,“呀,你这个明知故问的小混蛋,你,你快住手”。
  赵勇却故作不懂的眨了眨眼道,“什么明知故问,我知道什么了,快脱下来看看嘛”。
  “你,你这坏蛋,我才不信你不知道呢”,坐在沙发上的玉诗挣扎着起身试图逃离赵勇的魔爪,然而赵勇的身体已经靠了上来。
  “哦哦哦,你这该不会真的是没穿衣服吧”,赵勇仍然装糊涂,但是手却迅速的伸到了玉诗的胸前,一手一个的捏住了玉诗胸前凸起的乳头,用力一捏。
  “啊……”,本来就被挑逗了一路,欲火高涨的玉诗顿时再次没了力气,瘫软在了沙发上,无奈的承受着赵勇钳子般的手指对自己娇嫩乳头的肆虐。
  “哟,这么揪你的奶头,衣服都不离开皮肤啊,浪姐,你这衣服也太贴身了吧”,赵勇一边用力的搓捏,一边调笑着玉诗。
  刘宇见到赵勇越来越肆无忌惮的玩弄玉诗的乳头,终于出面阻止了,“大勇你别闹了,搓掉色了一会儿怎么玩啊”。
  赵勇这才停止了调笑,放开了玉诗饱受摧残变得越发挺翘的乳头,双手在玉诗的腰腹之间巡游起来,嬉笑着夸赞道,“看不出来小宇还有这门天赋的,这人体彩绘你学才学了两周吧,效果不错啊”。
  “什么天赋”,玉诗撇了撇嘴道,“他呀,学了个皮毛都算不上,没看到我身上只有两种颜色吗,真不知道他这该叫彩绘还是刷墙”。
  没错,玉诗身上的“衣服”,除了一条只能勉强包裹住阴阜的小丁字裤和红色的高跟凉鞋以外,其它的都是用彩绘的颜料涂上去的。这两个星期,为了两个人的计划,刘宇通过初中时候的女教师找了个会画人体彩绘的老实,突击学习了两周时间。
  但是这东西比普通的绘画还要难学,刘宇现在只是能勉强正确的使用画笔在女人身体上涂抹,至于什么构图光影之类的专业知识,那还是一窍不通的。
  可是计划迫在眉睫,来自洛鹏的威胁感越发强烈,刘宇和赵勇都觉得必须马上对玉诗进行一次暴露调教,坚决不能被骆鹏抢了先。
  因此今天出门之前,刘宇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好不容易给玉诗刷上了一件酒红色的“T恤”和一条深蓝色的“裤子”,本来玉诗还饶有兴趣的看着儿子在自己身体上来来回回的忙碌。可是画完以后,玉诗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怎么看都不像真正的衣服,所以强烈反对这个样子出门。
  刘宇好说歹说,用主人身份压迫失败之后,又扮可怜苦求,最后又愤怒的指责玉诗不告诉他骆鹏的事情,置疑玉诗背叛的行为,才终于说服了玉诗用这个形象出门来赵勇家。
  现在看到效果不错,刘宇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也凑到玉诗身边坐下,开始上下其手,很快就把玉诗弄的娇喘吁吁。
  这时候赵勇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向刘宇打了个眼色。刘宇心领神会的停下了手,歪着头做出仔细听什么声音的样子,然后疑惑的问赵勇,“什么声音?我怎么好像听到有水声”。
  正浑身瘫软躺在赵勇怀里的玉诗却是吃了一惊,连忙坐直身体四处观望,进屋以后放松下来的心情顿时又紧张起来。
  赵勇也顺势停下了手,准备说点什么,可是没等他开口,楼上就传来“咔哒”一声,似乎是关门的声音。
  “谁?”反应最激烈的自然是玉诗,对她来说本来很安全的赵勇家,却突然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让她完全措手不及。她下意识的蜷缩身体,收拢双臂抱住了胸口。
  在玉诗的认知中,自己身上的彩绘如此简陋,远看还好,如果有人贴近了仔细观察,根本不可能骗过其他人,自己的下身好歹还有一条丁字裤遮羞,上身却是一丝不挂的,那两粒骄傲挺拔的乳头一旦被人看到,谁都能发现她是一个没穿衣服的淫荡女人。
  刚才在小区的小路上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当时如果没有儿子在身边,她连硬着头皮走过来都做不到,现在才刚刚松了一口气,暴露的风险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
  恐惧让玉诗颤抖着身体,情不自禁的望向了楼梯口,盼望着那只是风把门吹的关起来的声音。
  可是事情并没有向着玉诗期望的方向发展,楼梯口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女人,不是赵勇的妈妈,而是一个玉诗不认识的陌生。
  当玉诗看到楼梯口出现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时候,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庆幸出现的是一个女人,自己现在的淫荡样子,被女人看到至少比被男人看到好一些。
  可是转念之间,她又觉得被女人看到的结果比被男人看到还要糟糕,男人或许会觊觎自己的身体,但是女人虽然不能对自己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却可能到处去传播自己是个骚货的消息。
  楼上走出来的女人全身赤裸,面带春潮,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洗了澡出来。
  种种情绪涌出,玉诗首先感到的是惊恐,她害怕被眼前这个女人看出自己的年龄,进而联想到自己和儿子还有赵勇的真实关系。
  惊恐之后,紧随而来的是愤怒,她觉得自己被小情人欺骗了,甚至连儿子可能也预先知道点什么,他们骗自己说是要和他们两个玩个新鲜的游戏,可是现在却让自己以近乎裸体的形象,和另一个同样被他们玩弄过的裸体女人共处一室,让自己既尴尬又羞耻。
  同样令她恼怒的是,儿子和小情人明明表现的对自己那么痴迷,却还是会背着自己一起和其她的女人玩这些淫荡的游戏。
  当发现这女人见到自己同样很吃惊的时候,玉诗暗自庆幸,不是只有自己遭遇这样的突袭,随即又有一阵强烈的委屈感从心底涌了上来。
  为什么赵勇家里会出现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这原因是显而易见的。他扫了一眼身边的刘宇,发现儿子的目光同样盯在那个光着屁股的丰腴少妇身上,儿子的目光在惊讶了一瞬间之后就带上了笑意,显然也是认识这个女人的,而且也很适应这个女人光着身子出现在赵勇家里的情景。
  尽管早就知道他们一起玩过不少女人,但是当一个这样和儿子以及赵勇都有着肉体纠葛的女人,真实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玉诗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象出了儿子和赵勇赤裸着身体把这个算得上美丽的少妇丰腴的肉体夹在中间,两条肉棒一起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狂风暴雨般进进出出的样子,一丝嫉妒与不甘也从心底冒了出来。
  她惊恐,她委屈,她愤怒,她嫉妒,她不甘,种种情绪混杂之后,放佛发酵的酒糟一样,让她头晕目眩,涨红了脸,最后酝酿出了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情绪。
  玉诗脸上的惊恐羞怯统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高傲。她不动声色的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臂,站起身来,用一种审视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女人的身体,倒像是要好好看一看眼前的这个女人凭什么入得了儿子和情人的眼。
  这女人的容貌算得上甜美可爱,但是远远达不到绝色的程度,玉诗丝毫不觉得她能和自己相提并论。身材也算凹凸有致,丰腴饱满而不肥胖,尤其是胸前饱满的乳房和大葡萄一样的乳头,一大圈乳晕,虽然和自己相比还稍有差距,但也是超过一般女人的精品了。
  玉诗继续向下打量,女人的腰虽不算粗,但是在玉诗眼里远远不够纤细,和自己盈盈一握的纤腰天差地别,臀胯倒是和自己有的一比,但是自己的应该更加挺翘一些。
  最后就是一直让玉诗引以为傲的双腿了,这女人身高比自己差了有10厘米,腿长自然远不如自己,虽然也纤细美丽,但是自然缺少了那种动人心魄的诱惑力。
  下意识的对比了一番之后,玉诗心底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敌意马上就消失了,一个处处都不如自己的女人,在儿子和赵勇的心里又能有多高的地位。
  楼梯口的女人同样惊讶慌乱,她同样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别的女人,自己一丝不挂的跑出来,一下就暴露了自己的下贱本质,她连忙想要逃回赵勇父母的卧室去,可是随即就看到了赵勇正在向她招手。
  “小菲姐,洗好啦?来来来,快下来”,赵勇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来给玉诗介绍道,“浪姐别紧张,这是小菲姐”。
  龚菲菲只能一手挡着乳房,一手遮掩着下体乌黑发亮的阴毛,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往楼下走,脸已经红的像个大苹果,低着头数着阶梯数,磨磨蹭蹭的来到了楼下,站在了赵勇和玉诗的面前。
  这时候,刘宇也站起身来,略有些担忧的凑了过来,小心的注意着妈妈的反应,他也不知道赵勇今天这一出临时加戏会不会弄巧成拙,只能见机行事了。
  “小菲姐,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浪姐”,赵勇抢上一步,一把搂住仍然遮掩着身体的龚菲菲,顺手拉起了她遮掩下身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
  龚菲菲惊慌的试图挣扎,可是赵勇却握的很紧,她不希望赵勇生气,因此不敢挣扎的太剧烈,扭动了几下身体之后,只好认命的停止了反抗。
  随着赵勇的介绍,龚菲菲不得不抬起头来,打算和玉诗打个招呼应付一下,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是对方是穿戴整齐的,而自己却是三点尽露的站在对方面前,这让本来就没有什么骄傲资本的她,觉得自己十分低贱。
  她无心去看眼前女人是美还是丑,因为不管怎么样,现在是自己在当众出丑,然而当勉强抬起的目光上移到玉诗的胸前的时候,她的眼睛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这女人的乳房怎么这么完美,不但比自己产后丰满了许多的双乳还要大,更是饱满挺拔傲然而立。羡慕之余,龚菲菲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看似穿戴整齐,但是实际上穿的也没有比自己高贵到哪里去。
  定下神的龚菲菲这才来得及匆匆的打量了一下玉诗,紧身凸点的着装让她瞬间就明白了,原来这女人也不过是两个少年的一个玩物罢了,否则怎么会让她穿的这么风骚。
  想到这里,她终于有了底气,抬起头来看着玉诗,似笑非笑的打了个招呼,“浪姐姐,你好”。
  “浪姐姐”这个称呼一出口,玉诗的气势就是一滞,她也重新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处境,刚刚还在不齿这个女人的下贱,可是自己也同样是赤身裸体的送上门来给两个少年玩弄的,比较之心立刻被羞耻取代,玉诗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微笑着回应了一声,同时庆幸着自己脸上的太阳镜还没有摘掉,这真是今天最大的幸运。
  在玉诗和龚菲菲各怀心思的一番寒暄之后,赵勇招呼着大家落座,同时直接把手按在龚菲菲刚刚洗完澡还散发着水汽的臀丘上,暗暗用力推着她向沙发走去。
  尽管放松了一些,但仍然没有完全摆脱局促的龚菲菲只好乖乖的在赵勇的安排下坐在了他的身旁。
  心里有气的玉诗没有按赵勇的意思坐在他和刘宇之间,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刘宇的另外一侧,一言不发的等着看赵勇的表演,沙发上的真皮触感让两个赤裸着臀部坐在上面的女人都有点不自在,却谁都不肯表露出来。




  第六十九章、突发事件的影响

  刘宇紧挨着赵勇,两个人故作无事的闲聊着,赵勇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从龚菲菲的腰后绕过,握住了一只丰满的乳房,漫不经心的揉捏起来。
  这样轻佻的举动让龚菲菲满脸绯红,觉得终究还是自己先暴露了玩物的身份。毕竟坐在另外一边的那位浪姐虽然也是衣着贴身没带乳罩,一看就是要被这两个小男人玩弄的,可是刘宇可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这让龚菲菲敏锐的感受到了两个少男对浪姐的一丝尊重。
  而自己,不但浑身上下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而且还被这样随意的玩弄着。这样的认知,让龚菲菲委屈起来,羞耻让她不敢转过头去看玉诗,只能凭着刚才的印象,回想着浪姐的形象。
  这一回想,龚菲菲更加哀怨了,这个女人不但身材比自己高挑,而且身材比自己更加火爆诱人,各个部位都比自己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虽然眼睛被大太阳镜遮住了看不到,但是仍然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那种高傲的气质。
  这样的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显然远远超过自己,一看就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养出来的平庸女人,更不可能是什么混迹风尘的女人。
  难怪人家能在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淫棍面前仍然能保持着相当高的姿态呢,完全不像自己一样只能卑微的任凭玩弄而不敢稍有不满,这女人到底是哪来的,这两个小色狼竟然又这样的本事,把这样一个明显有接近30岁的成熟美女弄到家里来玩,说不定一路上还就穿着这么淫荡的紧身衣穿街过市。
  龚菲菲回忆着一切可能的线索,猜测着玉诗的身份,终于想到了曾经有一次在被这几个少年一起奸淫的时候听到的两句话:“上回那个骚货虽然奶子比小菲姐的还要大,但是怎么吸也没有奶……”,龚菲菲顺便自怜自哀了一番自己生孩子之后略粗了一些的腰身。
  “奶子比我的还要大”,龚菲菲忍不住偷偷的探头瞄了一眼玉诗挺拔的双峰,如今这个女人很是符合这第一句啊,至于第二句,这女人显然不是什么刚生过孩子的样子,不然她的腰怎么可能那么细,没有奶水一点都不奇怪,莫非那个“骚货”就是眼前的这位,嗯,浪姐?
  “只是没有奶……”,一直在与玉诗的对比中遭受心灵打击的龚菲菲,忽然双眼一亮,她终于发觉了自己还是有优势的。
  一人含着一个乳头,两个人一起吸吮她的乳汁可是最近这几个少年最喜欢和她玩的游戏,一会儿一定要找机会让这个女人见识一下。
  想着想着,龚菲菲忽然有点遗憾,可惜另外两个同样肉棒很大的男生没有来,不然,两个人吸吮自己的乳汁,另外两个人一起抽插她的小穴和肛门,配合着自己疯狂迷乱的淫嘶浪叫,在绝顶的高潮中乳汁与淫水齐飞,洒满整张大床,那样的大场面一定可以镇住这个比自己美丽高贵得多的女人。
  此时已经打消了不自觉的竞争之心的玉诗,心里的怒火又一次升腾起来。她恼怒着这两个自己最信任的男人,竟然在没有事先告知自己的情况下,就让自己光着身子和另一个光着身子的骚货共处一室,莫非今天还想要在这里给自己来个2男2女的大乱交吗,既然会有这个女人意外的冒出来,他们会不会还打算过一会儿也把骆鹏和向晓东叫来,向他们炫耀一下自己在他们的玩弄下展现出来的新形象啊,哼,想得美。
  心里冷笑着打定主意不配合两个小混蛋的馊主意,玉诗一言不发的板着脸坐在一旁听着两个少年没话找话的闲聊,同时暗自鄙视着不时娇声软语的插两句话的“小菲妹妹”。
  她可不会和这个女人玩什么争宠的游戏,这几个小色胚只是自己游戏的玩具,除了儿子以外,其他的都是随时可以丢弃的道具而已,至于赵勇,唔,自己对他还是有点好感的,但是也远远谈不上什么爱情,只能算是有点小喜爱而已。今天没有老娘的配合,看你们能搞出什么把戏来,哼。玉诗暗暗打定了主意。
  玉诗不在意女人之间的竞争,但是龚菲菲不能不在意,她和玉诗不同,玉诗跟少年们玩这些淫荡游戏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性趣和儿子的愿望。
  而她,不但肉体上迷恋着少年们健壮有力的臂膀和雄壮的肉棒,经济上更是依靠着少年们的资助才让家里度过难关,并由此产生了极大的感激之情。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奉献在少年们的床上,任凭他们用自己的身体获取快乐,当然,也同时给她自己带来了巨大的快乐。
  她不想失去少年们的宠爱,更离不开少年们那一根根比自己的丈夫粗长坚硬很多的肉棒,因此发现了自己优势的她,在经历了刚开始的羞涩哀怨之后,此刻心里已经充满了昂扬的斗志,跃跃欲试的准备和好好比斗一番。
  赵勇对这样的气氛显然是不可能满意的,因此他不断的向刘宇打眼色,示意他动手挑逗玉诗的身体。刘宇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打算试探妈妈一下。
  玉诗打定了主意正在看戏,忽然感到一个温热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大腿,借着太阳镜的遮掩,她飞快的压低视线扫视了一下。果然发现儿子的一只手爬到了自己的大腿外侧。
  已经打算不给儿子和赵勇好脸色的玉诗,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双腿,做出了躲避的动作。刘宇本就心虚,见妈妈抗拒,连忙停手,想了想,微微的把身体侧倾向玉诗的方向,让两个人的头离得近了一些,小声说道,“我也没想到小菲姐会在这,一会儿我问问大勇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出了刘宇的话里的诚恳,玉诗心底对儿子的怨念消散了不少,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既然儿子事先不知情,那这事儿的性质又不一样了,那就等儿子去质问赵勇吧。
  想到这里,刚刚挪开的一双玉腿又不易察觉的回归了原位,刘宇松了一口气,缩回去的手重新伸出,终于按住了玉诗看似穿着裤子实则赤裸的大腿,利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赵勇那边的视线,轻缓的抚摸起来。
  玉诗的怒气消解,态度有所软化之后,看待龚菲菲的心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听到那女人已经在赵勇的揉搓之下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和细微的呻吟声之后,她也觉得身体里的情欲正在勃发,被儿子爱抚着的大腿传来的瘙痒感沿着神经一路传导,在小腹里酝酿出了一股热流,开始以子宫的位置为中心向全身扩散。
  玉诗顿觉不妙,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说不定也会发出那种不知羞耻的呻吟声。如果没有小菲在,别说是呻吟,就算狂呼乱叫,玉诗也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可是多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女人,玉诗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出声,一旦开口淫叫,刚才维持的形象就立刻毁于一旦了。
  这时候,刘宇的手正要向上探索,深入玉诗的大腿根内侧,正在担惊害怕的玉诗下意识的一缩腿,躲开了刘宇的探索。
  这一下玉诗的动作有点大,顿时惊动了屋子里的所有人。发现自己反应过激的玉诗连忙顺势站了起来,压制着因为心跳骤然加快而造成的声音颤抖,勉强保持着平静的语调说道,“你们先聊吧,我去楼上转转”。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说话,强作镇定的摇曳着妖娆的身姿上楼去了。赵勇有些意外的看了看玉诗,又看了看刘宇。刘宇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另一边的小菲姐却“噗嗤”一声笑了,盯着玉诗晃动的肥硕臀肉,丝毫没有顾忌的问道,“呀,小宇哥你做什么坏事了,怎么把浪姐给吓跑了”。
  这突如其来的说笑把正走在楼梯上的玉诗惊得浑身一紧,差点崴了脚,本就心虚的她马上顾不得仪态了,加快了速度消失在楼梯口。
  “哟,小宇哥,你到底做什么了,浪姐走路都有点不稳了呢,是刚刚做的还是来之前做的啊”,这下龚菲菲笑的更开心了,刚才她还只是故意打趣试图拉低玉诗的高姿态,没想到看玉诗的表现,竟然真的是被刘宇做了什么猥亵举动的样子。
  刘宇见妈妈被吓跑了,正在懊恼,被龚菲菲这一打趣,怒意顿时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趁着妈妈不在,他也起身来到了龚菲菲的身边,一把她掐住了正笑得乱颤的左乳,用力一捏。
  “嗯……,啊……,小宇哥你好坏,干吗这么用力捏人家的奶子嘛,人家的奶水都被你捏出来了,啊……,别掐人家奶头嘛,奶水会被堵住的,你,你要堵也该用嘴堵呀,不然不是都浪费了,主人,你说是吗?”龚菲菲顺势大声的淫叫起来。
  楼上马上传来了“砰”的一声,门被关了起来。赵勇看到玉诗这样的反应,不惊反喜,也急着不提这个事,而是扭转身体,俯身含住了被自己揉捏了半天的右乳乳头,吸吮的“滋滋”有声,有滋有味的吸了几口之后,才忙里偷闲,含糊不清的说道,“确实把奶给揉出来了,小宇,赶紧喝,别浪费了。唔唔,小菲姐,你这一口一个主人是什么意思啊,想当性奴了吗”。
  刘宇被赵勇的身体遮挡住了小菲姐的正面,听他这么说,没好气的骂道,“你他妈把两个奶子都挡住了,我上哪喝去,赶紧让开点”。
  赵勇闻言也不放开嘴里的乳头,直接扳着龚菲菲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一拉,让她仰面躺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这样就给刘宇留出了一个位置,顺手抚摸起了她的大腿。
  刘宇见状也暂时打消了马上讨论妈妈的问题的念头,不甘示弱的直接蹲了下来,低头趴在泌乳少妇的胸口,叼住了另一个娇嫩的乳头,“咕叽咕叽”的吸吮起来,不但吸奶,还利用位置的便利,直接把两根手指插入了少妇早已汁水淋漓的肉穴,抠挖抽插起来。
  被两个人同时玩弄三点的赤裸少妇发出了“咯咯”的娇笑,大声的浪叫起来,“嗯……,你们好坏,人家都是有妇之夫了,还这么玩弄人家,给你们喝奶还不专心的喝,还要连人家的小逼逼也一起玩,啊……,插的人家好痒。嗯嗯……,大勇哥哥是人家的雇主,人家喊你主人不是正合适吗”。
  龚菲菲现在不但身体被两个少年玩弄的瘙痒难耐,心里也交杂着冲动和得意,那个女人比我漂亮又怎么样,比我高贵有气质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抢了风头。
  对于赵勇刚才没有介绍她的保姆身份,她心里是很喜悦的,假如赵勇当时就介绍了她的保姆身份,那对方是客人,自己就矮了一头。而如今这样一来,无形之中就把自己放到了和那个浪姐相同的地位上,大家都是来这里被操的女人,自己不需要对那个女人低三下四。
  在这种情况下,她自己反而故意称呼起主人来,越发要表现出和赵勇之间关系的亲密和特殊,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比下去。
  龚菲菲的心思赵勇和刘宇都不知道,今天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玉诗,两个女人起了竞争之心固然好,但是玉诗毕竟是特别的,她是刘宇的妈妈,赵勇一直仰慕的女神,两个人也都不敢有让玉诗难堪的心思。
  因此在龚菲菲逐渐陷入意乱情迷之中,闭着眼呼喊着开始求两个人奸淫她的时候,刘宇抬起头看了看赵勇,又朝着卫生间的方向一努嘴,说了一声,“我去一趟厕所”。
  赵勇心领神会,马上说道,“我也去一趟,小骚货,你自己先在这自慰一会儿,我们很快回来”,说完两个少年就起身进了卫生间。
  刘宇故意埋怨道,“你就不能等我尿完了再来,差这么一点时间吗”。
  赵勇满不在乎的晃着脑袋道,“嗨,两个大男人还有什么避讳吗,时间是宝贵的,节省一点是一点”,这句话说完,两个人已经进了卫生间,赵勇顺手关上了门。
  们刚一关上,装模作样的站在马桶前的刘宇就小声急促的埋怨起来,“大勇你这是搞什么呢,小菲姐怎么会在你这”。
  赵勇也凑到马桶边,纠结的回答道,“这只是个意外,她今天早上过来找我,说他老公快要出院了,她得请几天假回家去照应一下”。
  “请假打个电话就行呗,何必专门跑过来,再说,早上过来的,你直接同意了打发她走不就完了吗,哪至于一直留到这时候”,刘宇摇着头,对赵勇的回答并不满意。小菲姐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和赵勇的计划,好不容易说服了妈妈只画着人体彩绘就出来了,现在出了这个事,妈妈一定以为这是他们俩故意安排的,眼看着情绪就不对劲,不知道该怎么向妈妈解释呢。
  “还不是因为她舍不得咱们的鸡巴,想在回去之前再让咱们操一次,问我要不要把你们都喊来呢”,赵勇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道,“当时看着她全身光溜溜的对着我摇奶子那个骚样,我一时没忍住,就先干了她两炮,本来你说你们11点能到,我想着她洗完澡就走了,还来得及,哪知道你们早到了20分钟”。
  “操,我妈没穿衣服就出来了,那么紧张兮兮的情况下,行动怎么可能不比平时快。她今天是开车也快,走路也快,当然到得早了。本来她停好车以后打算走最近的路赶紧过来呢,要不是我说大路人多,强烈要求走小路,我们到得还能更早,就这样,也是走的比较近的那一条,我给她指出来你说的那条路,她一眼就看出来远很多,说什么也不走。你说说现在怎么办吧”,刘宇气不打一处来。
  赵勇本来就没多少尿,这时候象征性的尿了一点,提着裤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试探着对刘宇道,“要不,将错就错,今天就先不搞暴露调教了,先让你妈跟小菲姐一起给咱们操一操,怎么样,这也算是一个尺度的突破,如果能成,也是领先了大鹏一步,不太影响咱们本来的目的啊”。
  “你想都别想”,刘宇不假思索的否决了赵勇不靠谱的提议,就看妈妈刚才那个举止,根本就不会同意这个馊主意。
  “那怎么办,你看小菲姐现在那个骚气横流的样子,而且你没发现她好像打算跟你妈好好的比一比吗,恐怕是赶都赶不走啊”,赵勇垂头丧气的提好了裤子,十分为难的嘟囔着。
  刘宇也没有多少尿意,系好腰带之后,很为难的搓了搓手,想了半天,才又开口道,“那如果按原计划进行呢”。
  “那小菲姐怎么办”,赵勇怔怔的问道,眼下这种形势,他不觉得计划还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快中午了,她该做饭了吧”,刘宇迟疑的问。
  “对啊,可是做完饭之后呢?咦,我想到了,你看这样行不行……”,赵勇把嘴凑到刘宇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通。
  “这能行吗,就算这次能行,事后我妈生气了怎么办”,刘宇迟疑着,苦恼的挠了挠头。
  “那就只能事后再哄了,大不了答应她点条件,她就算不理我,总不能也不理你吧,而且说不定她表面上生气,心里也觉得刺激呢”,赵勇也没有什么把握。
  “那说好,如果她生气了,我可把一切都推到你头上,到时候她怎么对待你,我可帮不上什么忙”,刘宇先给自己加上一层保险。
  停了这话赵勇也有点心虚,但是想了想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只好咬了咬牙,狠狠的一点头,道,“行,就这么办吧”。
  两个人计议已定,转身离开卫生间,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客厅里的沙发上,龚菲菲正大大的分开双腿蜷坐在那里,仰起头眯着眼,一只手抓握着泌出点点乳珠的乳房,另一只手三根手指卖力的在自己暴露着的肉穴里抽插着,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不时暴露出粉红的嫩肉来,精心修正的乌黑发亮的一小撮阴毛在手指的耸动下不时闪烁着水光。
  她还真的是按照赵勇的要求,一直在乖乖的自慰呢。就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她的自慰让肉体已经接近了高潮,此时正张着嘴大声的淫叫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现在看到两个拥有硕大阳具的小男人看到了自己淫浪的姿态,顿时控制不住的尖叫了一声,肥美的阴唇颤抖着,从阴道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水。
  “哟,小菲姐,怎么急成这样,我们撒个尿的时间,你就把自己小骚逼抠的一塌糊涂了”,赵勇顿时大笑起来。
  “嗯……”,急促喘息着的龚菲菲见赵勇调笑她,顿时娇嗔起来,“主人你好讨厌,明明让人家在这里自慰等你,还去了那么久,现在人家已经把自己弄得高潮了,还怎么给你们操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龚菲菲原本只是撒个娇而已,哪知道这话正中赵勇的下怀,他马上接口道,“这样啊,那看来只能等一会儿再操你了,这也快到中午了,要不你先做饭吧,今天人多,多做几个菜,我带小宇和浪姐先去参观一下咱们小区”。
  “啊?”龚菲菲呆住了,本以为接下来自己就可以大展神威,好好的让楼上那个女人见识一下自己的骚浪和两个小男人对自己的宠爱,没想到赵勇会给她来了个就坡下驴,不打算和自己做爱了。
  悔恨不已的小菲还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张口结舌的怔在沙发上,眼睁睁的看着赵勇和刘宇一起上楼去找那个女人了。
  楼上的玉诗这时候正在气恼,事实上,从起身上楼开始她就一直在气恼。先是气恼自己竟然反应过激被发现了,在楼梯上又气恼那个小骚蹄子嘲笑自己,害的自己出了个丑。
  进了房间以后,刚刚一屁股坐在床上,又发现自己本来说是到楼上参观的,可是谁知道惊怒羞赧之下,竟然熟门熟路的进了赵勇的卧室,还很习惯的踢掉了脚上的高跟凉鞋,坐在了赵勇的大床上——这正是自己第一次在赵勇家被他奸淫的地方,在后来的一段甜蜜时光里,这里也是自己和赵勇做爱最常用的地方。
  难道自己还真的习惯了被他玩弄?玉诗恼火的想着。可是没过多久,楼下女人声情并茂的淫浪叫喊就让她了解到了楼下发生了什么事。
  “这两个小混蛋,以后别想再上老娘的床,这个小骚蹄子,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愤愤不平的玉诗一把抓下太阳镜扔在床头柜上,一下扑倒在赵勇的大床上,捂住双耳,试图不让楼下那淫声浪语传递到自己的耳朵里,可是那声音却仍然顽固的断断续续往耳朵里钻。
  赵勇和刘宇进入卧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玉诗这副鸵鸟般的样子,柔美近妖的身体随着呼吸不断的起伏着,显示着她不平静的心情。
  本来心怀忐忑的两个少年立刻都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玉诗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表现的这么可爱。
  赵勇立刻向刘宇打了个眼色,刘宇赶紧走上前去,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抚摸玉诗光滑的脊背,紧身衣的视觉效果和光滑细腻的肌肤质感,给刘宇带来了一种反差强烈的刺激感。
  玉诗的身体一颤,一直捂着耳朵让她没有发现两个小色狼的到来,这时候身体突然被人抚摸了,吓得玉诗赶紧回头看了过来。
  见进来的只有刘宇和赵勇,而没有那个一直在叫个不停的骚浪少妇,玉诗的心里才安定了下来。随即翻过身来坐了起来,拨开儿子作怪的色爪,一把抓起身边的枕头朝着赵勇扔了过去。
  “你们这两个小混蛋,你们不在下面玩你们的下奶小美人,来找老娘干什么”,一句话出口,玉诗的脸顿时红了,她发觉自己这话说得像是在吃醋一样。
  刘宇赶紧一屁股坐在玉诗身边,搂住玉诗滑腻的腰肢把她揽在怀里,在玉诗泛红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口道,“妈,我们也没想到小菲姐会过来,她是大勇家的保姆,本来大勇今天已经让她休息了,但是她临时有事,所以才跑过来的”。
  “临时有事?你们当老娘是傻子吗,她临时有事,所以就跑到大勇家洗澡,然后光着身子跑出来?这是临时有什么事,嗯?”玉诗尽管在生气,但是这点事还是骗不了她的。
  “浪,额,阿姨”,赵勇刚要叫浪姐,就被玉诗瞪了一眼,赶紧讪讪的改了口,“小菲姐她吧,确实是临时有事,她家里有点事需要回去一段时间,这是来找我请假的,本来我以为她能在你们来之前离开的,没想到她洗澡洗的太久了,所以才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个,咱们不用管她,我让她做饭去了,咱们该玩什么还玩什么好了”。
  “该玩什么还玩什么?”玉诗怒火更胜,“你们想玩什么,难道还想让她看着你们操我吗,做梦”。
  “不是不是,咱们出去游览一下我们家小区,让她在家里做饭,等咱们回来了,吃完饭,就打发她回去了”,赵勇赶紧摆手。
  “游览小区?”玉诗看了看身边的刘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主意,想让老娘这个样子在你们家小区里转,给别的男人看,怪不得一直不说呢”。
  玉诗正打算拒绝,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拒绝了,接下来会怎么样?他们俩回到楼下去继续和那个女人肉体纠缠颠鸾倒凤?自己还是在这里听着那个骚货的叫床声?
  想到这里,玉诗反倒觉得还不如跟这个两个小坏蛋出去转一转,虽然有可能被人看到,但是想到刚才那个小保安惊艳垂涎却看不出来自己没穿衣服的呆滞表情,也就不觉得完全不可接受了。
  有了主意,玉诗打消了拒绝的念头,点了点头,板着脸道,“也好,那就出去走走吧”,说完,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自己的太阳镜戴好,起身下了床,穿好高跟鞋,踩着嘀嘀嗒嗒的清脆响声,摇曳生姿的当先离开了赵勇的卧室。
  刘宇和赵勇又惊又喜,本来为了打消玉诗的怒火,说服她跟着两个人出去,他们俩还准备了一套说辞,没想到还没有开口,玉诗就答应了下来。两个人连忙紧紧跟了上去。
  客厅里,龚菲菲刚刚收拾干净大腿和沙发上的大片水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到玉诗和赵勇刘宇先后下了楼,知道他们要去小区里游逛,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做饭,一时之间感到十分失落。
  待三个人和她打了招呼走出门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想要追上去参与进他们的游戏中去,可是到了门口才想起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根本没法出门。一个迟疑,三人已经关好了门离开了。
  他们要去哪里?小区里其他住户的家里吗,赵勇家还有备用的房子?或者,有什么熟悉的邻居,到那里去一起玩?还是干脆就在小区的草地上,大白天的不怕有人看到吗?难道那个女人这么大胆,敢在有人围观的情况下和他们俩玩3P?
  难道这才是两个少年喜欢她的原因吗?那自己呢?如果下次他们也要和自己玩这样的野外游戏,自己敢去吗?龚菲菲怔怔的胡思乱想着。
  龚菲菲一边带着满脑子的小心思,一边无意识的走进了厨房,等到熟练的系上了粉红色的围裙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一想到那个身材夸张的骚女人可能马上就会做出和那两个强壮的小男人打野炮这种不要脸的事,而自己不但不能受到男人的滋润宠爱,还要做饭给那个女人吃,她忽然有一种把手里的青菜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的冲动。
  可是冲动归冲动,她并没有真的这么做,自己做出的菜,不只是那个女人会吃,两个让自己深陷肉欲的深渊无法自拔的小情人也要吃呢,所以自己不但要做,而且要好好的露一手才行,做菜好吃可也是一种值得女人骄傲的本事呢。
  龚菲菲一边咬牙切齿的洗菜切菜,一边暗暗下定决心,等到自己从老家回来,一定也要和小男人们打个野炮,相貌身材不如那个女人,这已经不是自己能改变的事实了,但是在骚这一点上,自己一定不能被那个女人比下去,要比她更骚,更浪,更不要脸,“哼,浪姐,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什么货色,在我面前装清高,到了小勇他们面前就骚得想要打野炮,老娘才不会被你骗过去呢”。
  正一左一右夹着玉诗走在小区的石子路上的赵勇和刘宇,完全没有想到,一个无奈的决定,竟然即将让他们在泌乳少妇身上取得意外的收获。他们俩此时的心思都在摇曳着身姿前行的玉诗身上。
  三个人行走的这条小路蜿蜿蜒蜒的穿插在一片小树林中,最终会通向小区中心附近的小人工湖边,离玉诗停车的地方不远,但是路程的长度可就远远超过玉诗和刘宇来时候的路了。
  小区的绿化十分优秀,草木丰盛,绿树成荫,这个季节里天气仍然温暖,树木和草坪都是青翠葱郁,徜徉其中让人心情十分愉快。
  脚下的小路因为路程长,只适合散步,不适合出入小区行走,因此行人极少,是这两周以来赵勇走遍了小区才确定的一条最不容易遇到行人的幽静小路。
  第一次对玉诗做户外暴露调教,两个人做了很多的准备,其中,安全是两个人考虑的最多的事情。赵勇家的小区无疑是一个十分合适的地点。
  这里的优势很多,第一就是赵勇家住在这个小区,熟悉这里的人员组成,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没有人会随便交恶其他住户,也绝对不会有什么街头混混出没,因此没有遭遇暴力的危险。
  第二就是这里环境优美,树木众多,正好可以遮挡视线,自己这几个人做的事,几米之外可能就看不到了。虽然是暴露调教,但是对于初次策划的他们而言,还是尽量不遇到陌生人的好。
  第三,在这里可以放心大胆的玩,假如真的被人发现,这个小区里的居民们也不会大惊小怪,毕竟是本市最豪华的别墅区之一,这里居住的有钱人们见惯了世面,平时这些新鲜刺激的淫乱游戏也有不少人玩过。
  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大惊小怪四处宣传,反而可能心领神会的一笑而过,顶多是有人可能看的眼热想要加入,但是只要被拒绝,就不至于纠缠。玉诗最多遭受到一点惊吓,不会有实质性的危险,至于这点惊吓,事后回忆的时候自然会变成刺激感,说不定效果更好呢。
  有了这样的优势,这个别墅区毫无疑问成为了玉诗初次暴露的天赐宝地,因此两个人着实是下了一番心思。
  眼下,就到了两个人的准备发挥作用的时候了,赵勇悄悄的在玉诗身后伸出了右手,贴在了玉诗晃动不止的臀丘上。
  行走在接近正午的阳光下,绿树成荫的幽静小路上,感受着手上传来的那种温软光滑弹动不已的触感,赵勇颇有点心神俱醉的醺醺然,刚刚揉捏了两下,准备掌控更大的面积的时候,就和另外一边的另一只手碰在了一起。
  赵勇扭头看向刘宇,见刘宇也正好转头看了过来,两个人同时一笑,两只手各自缩回了自己占据的地盘,一声不吭的继续揉捏爱抚着玉诗迷人的翘臀。
  玉诗仍在毫无异状的前进着,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赤裸的敏臀肉上游移着的两只色手一样。刚才出了赵勇家的门,玉诗就有点后悔了,她感觉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轻率了,在那个女人幽怨的注视下,自己竟然连衬衫也忘记穿上了,大白天的不穿衣服和这两个小色鬼一起出门,过一会儿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呢。
  而后随着三个人沿着小路逐渐深入树林深处,玉诗的心也提得越来越高,紧张逐渐取代了后悔,然后一点点的转化为恐惧,任何风吹草动都让她有种立刻蹲在地上或者转身逃走的冲动。
  就在玉诗的心灵越来越被恐惧所控制,即将心神大乱的时候,左右两瓣臀肉上几乎同时传来的温热触感,恰好给了她一种另类的安全感。有这两个小男人在,玉诗感到安全了很多。
  两个人在玉诗的默许之下揉弄的很开心,他们没有想到出了门的玉诗竟然一改刚才在赵勇家的冷傲抗拒,变得如此柔顺服从,难道她本身就喜欢这样暴露的刺激?
  惊喜之中的两个人逐渐不再满足于对美臀的爱抚,默契的同时把身体靠向了走在两人之间的玉诗,无声无息的伸出了各自的另一只手,先是扶在玉诗的纤柔的腰间,很快就不约而同的游移着来到了颤动的巨乳上。
  当这样过分的行为也没有遭到玉诗的阻止以后,两个人都产生了莫大的成就感,这可是在户外,玉诗的身体实际上可是赤裸着的,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公然玩弄她的身体敏感部位而没有受到任何抵抗,这事先可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受到了这样的鼓励之后,两个人不再满足于这样小心翼翼的试探性抚摸了,而是双手不约而同的大力揉搓了起来。
  “嗯……”,玉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哼声,乳房和臀部被这样大力的揉捏,阵阵刺激的热浪开始在小腹翻滚,直到这时候她还在试图伪装成毫无知觉的样子,自欺欺人的保持着一直以来的步伐,可是胸前的两只手已经在使用各种手段试图打破她的面具了。
  “啊……”,右乳的乳头上首先传来了疼痛的感觉,刘宇的手指已经捏住了娇嫩挺拔的乳头用力向前拉扯,玉诗的上身随着这样的拉扯下意识的前倾。
  赵勇见状,也狠狠地揪住玉诗左乳的乳头,用力的捻转起来,同时感觉被刘宇抢了风头的他挥动攀爬在玉诗左臀上的右手,“啪”,“啪”地扇出了两声清脆响亮的声响。
  “啊……,不要”,玉诗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了,刚才她一直努力忍耐着不发出声音,很大程度上就是怕声音引来附近可能存在的行人的注意,可是现在赵勇公然抽打她的臀部,假如附近有人,就这几声淫荡的啪啪声,就足以把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了。
  假如被人看到自己大白天的在这小路上光着身子任凭两个少年这样玩弄身体,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开口拒绝的同时,玉诗的身体也开始反抗,超过心理底线的遭遇让她本能的产生了激烈的反应。她的双手同时抬起,迅速拍开了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两只魔爪,然后一边摆臂去身后推拒臀丘上覆盖的那两只手,一边脚下加速试图逃离两个少年的夹击。
  玉诗突然激烈的反应让赵勇和刘宇都是措手不及,一愣之后,还是赵勇的反应更快一些,玉诗的手臂刚刚推开他按在玉诗臀部的手,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同时赵勇立刻示意刘宇跟上,刘宇也下意识的抓住了妈妈的另一只手,两个人抓住玉诗的双手不放,这下玉诗加速逃开的动作就卡在了那里,变成了只领先两个人半步,双手都在身后的姿势。
  这个姿势顿时让玉诗感觉更加恐惧,因为双手被抓在身后,玉诗的前胸不自觉的就挺了起来,本就饱满坚挺的一对巨乳变得更加突出,急促走动带来的颠簸让一双豪乳上下颤动,因恐惧而极度敏感的身体,不自觉的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是被反绑了双手一样。
  “呀……,放开我,你们别,别,快放开”,玉诗急切的挣扎着,原本的加速前进却立刻变成了向后退缩。
  本来打算退缩到两个孩子身后去,谁知道当她的身体重新回到两个孩子之间的时候,两个早有默契的少年却同时向中间靠拢,牢牢地把玉诗夹在了中间,两只刚刚被拍开的色手也重新占据了正在上下起伏的乳峰。
  “啊……,你们这两个坏蛋,别,别在这里,万一被人看到……嗯……,找个安全的地方再……”,此时玉诗的处境更加的不利,和刚才相比,唯一的改善就是臀部没有了那肆无忌惮的揉捏抽打。可是取而代之的是双手被控制住,这让她对胸前被大力捻转揪扯的乳头毫无逃避的办法,又挣扎了两下之后,玉诗发觉无法摆脱两个孩子的玩弄,又不敢大声训斥,只好低声求饶。
  可是赵勇却发觉形势大好,连忙示意刘宇和他一起行动,然后坏笑着用肩膀顶着玉诗,推挤着她继续前进。
  刘宇稍一犹豫,看了看妈妈的表情,发觉妈妈虽然满脸通红,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在自己手中越发坚硬膨胀的乳头却证明了,她的身体更像是兴奋多于恐惧,于是也举步跟上,肩膀顶着玉诗另一侧的身体。
  玉诗被两个孩子推挤着继续前进,越来越感到紧张,同时这种新鲜的刺激感也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古代被捆起来游街示众的淫妇,恍惚之间,空无一人的小路两侧仿佛挤满了男女老幼,一个个的对着她指指点点,扔烂菜叶,吐口水。
  强烈的羞耻转化为异样的刺激之后,很快让玉诗身体的变得滚烫,小腹中的热流正在不受控制的向下蔓延,玉诗不敢低头去查看,但是她怀疑自己身上唯一存在的衣物——丁字裤,一定已经湿了,如果遇到路人,不知道会不会被看到水迹。
  随时可能出现的路人,让玉诗同样不敢抬头,她害怕刚才幻想之中遭受的辱骂出现在现实中。感觉到在羞耻之中变得兴奋的身体,让玉诗更加鄙视自己的淫乱。
  她想要继续竭力的挣扎,想要继续的反抗,想要否定自己的淫荡,于是她再次扭动身体,低声的哀求,但是这样的动作却让两个少年更加感到赏心悦目。
  玉诗在两个少年的“押送”下,挣扎着又前几了几十米,赵勇觉得应该让玉诗停止挣扎了,前面有一小片开阔地,如果真的被人看到玉诗挣扎的样子,说不定有愣头青跑来英雄救美呢。
  于是他把头伏在玉诗耳边,用三个人都能听清楚的声音“威胁”道,“浪姐,别乱动了,我们放开你,你自己把手放到背后继续走”。
  “那怎么行,休想,我,我才不会……”,玉诗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开什么玩笑,虽说自己已经有些陶醉在这羞耻的兴奋之中,已经开始享受暴露的刺激快感了,可是面子的安全还是让她有所顾虑的。
  现在的样子被路人看到,自己还可以说是被强迫的,可是自己背着手这个样子走出去,一旦被发现,哪还什么狡辩的余地。
  对于玉诗这样的反应,赵勇却早有准备,这本来就是在他们预计之中的反应,因此他就像电影里的大反派一样,露出了一个十分夸张做作的淫笑,嘿嘿的笑着说,“是吗,浪姐,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的按我说的去做,这样的话,到了前面的小湖边上,咱们就休息一会儿,否则……”“否则怎么样?”玉诗下意识扭过头看着赵勇问道。
  “否则,我们就把你这条小小的内裤也脱掉,然后咱们就继续这样往前走,我们带你好好游览一下我家居住的小区,哎呀,现在是长假,出来活动的人可比暑假的时候多了不少啊,到时候让他们也欣赏一下你迷人的小骚逼,那景色真是美不胜收啊”。
  “什么?那怎么行”,一听赵勇说要脱掉她的内裤,玉诗又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被牢牢抓住的双手,被紧紧夹住的身体,被大力揉捏的乳房,都在压制着她的反抗能力,这一刻,她深切的感受到了一个女人面对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时会有多么的无力。
  无法反抗,玉诗转过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另一侧的儿子,可是刘宇感受到玉诗颤抖着的滚烫身体,膨胀的乳头,和不自觉的靠近贴在自己手背上的臀肉,以及那哀求的目光之中混杂的兴奋与迷乱,很坚决的无视了玉诗的求救。妈妈明明喜欢玩这种羞耻的游戏,自己怎么可能破坏它,当然应该摆出一副唯赵勇马首是瞻的姿态。
  挣扎无力,求助无门,玉诗只能选择妥协。她不能失去自己身上这唯一的遮羞布,这不仅仅因为它是自己身上唯一的衣物,更重要的是,早上在儿子给自己画人体彩绘的时候,为了防止颜料进入自己的阴道造成感染,被内裤盖住的部位是没有彩绘图案的。
  一旦内裤被脱掉,别人离得老远就能看到自己白生生的隐私部位,到时候,无毛的阴阜,粉红的肉缝在一片蓝色的裤子图案之中绝对是无比的显眼,当路人发现了自己赤裸着肉穴在小区里乱跑的时候,那很容易的就可以发现自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假的,毕竟,一个连淫穴都暴露在外的女人,有什么必要还要穿衣服呢。
  眼看着赵勇抓着自己乳房的手已经开始向下移动,惊慌失措的玉诗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好吧,你,你放开我,我,我自己把手背到背后去”。
  “就是嘛,这样的姿势才符合浪姐你的形象啊,高贵而又淫荡,羞涩而又豪放,浪姐你真是个矛盾的女人啊”,赵勇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控制玉诗的手,向后退开了一些。
  他不担心玉诗反悔,不用说玉诗答应的事情从来没有不完成的,就算她真的反悔了要逃跑,自己也可以很快把她抓回来,到时候不由分说扒掉她的内裤,这暴露调教就完成了大半了。
  刘宇也笑眯眯的放开了手退后一步,等着看妈妈的表演。玉诗转身面对着两个色眯眯的少年,她下意识的把双臂抱在胸前,遮挡着自己凸出的乳头,似乎这样就能掩盖她没穿衣服的事实,她彷徨着不知如何是好。
  赵勇和刘宇也不催促,静静的站在两边看着玉诗,一时之间,一个只在身上画了一身彩绘的女人和两个穿戴整齐的男人,就站在小区里幽静的林间小路上静静的对视起来。




  第七十章、超出预期的效果

  站在林间小路上和两个少年对视的玉诗,心里充斥着种种情绪,对淫行暴露的恐惧,对赵勇邪恶要求的气愤,对儿子纵容赵勇的哀怨,还有初次正式裸体外出的新鲜刺激。种种情绪让玉诗的心情十分矛盾,想要逃开却下不了决心,想要按赵勇的要求前进,却担心遇到路人,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不知道过了多久,回过神来的玉诗终于有了行动,她最终还是决定遵守承诺,继续前进,在赵勇家的小区里,又有儿子和赵勇在旁保护,她觉得这个危险还不是很大,可以尝试一下这未曾经历过的探险。
  玉诗重新转身面对着前方,低头看了看自己抱在胸前的双手,咬了咬嘴唇,双手缓缓的放开了被挤压的显得越发高耸的双乳。
  赵勇眼看着玉诗的双手慢慢的背在了身后,顿时心花怒放的看了另一边的刘宇一眼,看到刘宇惊喜的目光望了过来,顿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然后一把抓住玉诗背在身后的双手。
  玉诗吓了一跳,连忙挣扎着甩脱了赵勇的手,涨红了脸惊怒的回头盯着赵勇,怒斥道,“你干什么”?
  赵勇没有被玉诗的怒容吓到,嘿嘿一笑,没皮没脸的道,“别紧张嘛浪姐,我只是帮你调整一下位置,你刚才手放的那么低,把屁股都挡住了,我们多失望啊”。
  “你,那也不用你帮忙,我,我自己能放好”,玉诗气愤的跺了跺脚,然后赌气般的把双手重新背在背后,两条小臂屈起叠在一起,就好像被紧紧捆缚起来一样,然后迈开步子就开始前进。
  这个动作让玉诗胸前的双峰显得更加挺拔,臀丘也显得更加高耸,走动之间,上下弹动的乳峰和臀肉看的赵勇和刘宇直咽口水,然后这样的美景他们早已经看过,但是毕竟这次是在户外,随时可能被外人发现的小区里,这意味着他们终于又有一次领先骆鹏的突破,对玉诗心里底线的突破。
  这样的经历一定可以给玉诗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从侧面加深两个人在玉诗心里的地位,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作用,最主要的作用是,当骆鹏想要这样调教玉诗的时候,绝对不可能让玉诗有这样深刻的感受了。
  以更加羞耻的姿态走在小路上的玉诗,更加战战兢兢的关注着周围,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偶尔的一声鸟叫都能吓得她双腿发软。
  于是赵勇和刘宇顺理成章的重新把她的身体夹在了中间,越发放肆的抚摸着玉诗的胸腹腿臀,偶尔开口调笑几句。
  这样放肆的骚扰和挑逗,除了让玉诗更加羞耻也更加兴奋刺激以外,竟然意外的让玉诗的恐惧降低了不少。不管怎么样,心爱的儿子和小情人就在自己身边,就算真的被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羞耻的样子,也有人可以保护自己。
  这样催眠着自己的玉诗逐渐摆脱了恐惧,走动之间渐渐恢复了不少平日的风采。当三个人来到离小湖很紧的一个小广场上的时候,如果不看玉诗身上的装扮和乳房腰臀间爬着的四只色爪的话,会觉得她已经重新成为了一个从容不迫的女人。
  眼看着玉诗已经习惯了这样暴露的行走,又正好来到了计划中的地点,赵勇十分愉快的宣布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玉诗松了一口气,放下了背在背后的双手,这一路走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开始适应这危险的刺激了,她不用伸手去摸就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正在向看到的人展示着淫乱的成果,她低头看了一眼,果然,自已一片深蓝色的下身在胯下的位置颜色更深了一些。
  玉诗羞赧的用手遮住了小腹下端,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里的环境,顿时发觉了一些不妙的苗头。
  这里的小路两侧各有一片小空地,只有5米见方,空地的中央是一张长椅,这里离小区的人工湖很近了,只隔着一排1米多高的灌木丛,是一个半开放的空间。
  看到路旁的长椅,玉诗的恐惧又一次抬头了,她本能的感觉到两个孩子会在这里对她做点什么。随着赵勇一把搂住她光滑纤细的腰肢,揽着她向长椅走去,她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了。
  不行,不行,这两个坏蛋一定是打算对我做坏事了,我,我应该赶紧逃走。玉诗在心底呐喊着,可是另一种声音也在不遗余力的蛊惑着她:好刺激啊,好羞耻啊,如果在这里被这两个小家伙狠狠地操一顿的话,一定会终身难忘吧。
  矛盾重重的内心阻碍了玉诗的行动,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两个小色狼挟持着坐在了长椅上。
  “浪姐,感觉怎么样,内裤都湿透了,是不是都快要高潮了啊,你真是一个天生的暴露狂,早知道你这么喜欢裸奔,我们真应该早点带你出来打打野炮的”,赵勇得意的调笑着,看着玉诗窘迫的红着脸低头不语的样子,他的心理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刘宇也凑上来问道,“妈,怎么样,刺激吗”。
  “你们,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么能这么对待妈妈”,玉诗啐了一口,头都快要埋进自己高高挺起的乳峰里去了,正如刘宇所说,她的脸红还真的不完全是因为羞涩。
  刚才那危险的行程在带给她惊吓之余,也让她身体里的情欲不断的高涨,如果再继续走上几百米,她还真的有可能在路上就来一次暴露的高潮。这也是她虽然一路上扭扭捏捏,但是最终还是一路走到了这里的原因,这种早有耳闻却初次经历的裸露外出行为,带给了她全新的刺激体验。
  三个人在长椅上聊了一会儿,刘宇和赵勇都没有对玉诗动手动脚,这让玉诗松了一口气,高涨的情欲也有所平息。
  这时候玉诗在赵勇家里的种种怨怒已经消散无踪。就在她完全调整好了心态,跃跃欲试的期待着继续这探险之路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人工湖周围有一圈小路,是小区里的居民们散步的最佳选择,平时晚上这里的人还不少,只是到了节假日大家外出的外出,不外出的都在家休息,这里反而人迹罕至了。
  然而人迹罕至不等于没有人,此时此刻就有一个人正沿着湖边一路走来。等到正在和两个孩子说笑的玉诗发现有人来了的时候,那人已经走到了里他们只有不到十米的位置。
  玉诗的声音戛然而止,赵勇和刘宇也不再口出秽言,而是低声介绍起了这小小的人工湖。
  “这湖里的鱼都是物业放进去的,平时也有小孩子会偶尔喂点食给它们,这里的人没有哪个会抓它们,所以只要有人靠近,它们就会围上来等着吃东西……”,因为这里是计划内的调教地点,对于种种情况赵勇早有预案,因此这话题转换虽然突兀,没有听到前言的外人却觉得很自然。
  这时候那人已经走到了面前,看到了长椅上坐着的三个人。这是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的衣服看似普通,实际上都价值不菲,深得低调奢华的真意。
  他的目光一下就定在了玉诗身上,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一身紧身衣裤的高挑美女之后,露出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然后才注意到美女身边的两个少年。
  “江叔叔好”,赵勇一看,来的人自己认识,连忙打了个招呼。
  “哦,是小勇啊,带朋友来家里玩?”中年男人随和的回应着赵勇,说出的话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在三个人身上瞟来瞟去的目光却饱含着戏谑的笑意,这让他嘴里说出的那“朋友”显得两个字分外的刻意。
  玉诗下意识的想要遮掩身体,可是她强行制止了自己的行动。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如果她不乱动,还有可能蒙混过还,反而越是反应激烈,就越容易引人瞩目。因为为今之计就只能是考验一下儿子的彩绘手艺能不能瞒过别人了。
  玉诗故作从容的翘着腿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任凭赵勇去和这个男人寒暄,男人反而有点怀疑自己刚才的猜测。
  他也早知道赵勇不是什么老实孩子,因此在他看来,一个全身紧身衣,连胸罩都没戴激凸着乳头的女人出现在赵勇身边,那是来做什么的已经显而易见了。
  至于那边的另外一个男孩,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赵勇玩到一起的,显然也不会是什么本分少年。
  可是玉诗从容不迫的举止和优雅的气质,却让他惊疑不定,这样一个明显不是普通人的女人,总不会是出来卖肉的妓女吧,至于出来找鸭寻求刺激的富婆,那更是不像,这样的美女如果想要男人哪需要找哪些人,随便勾勾手指就会涌上来一大群,什么样的找不到。
  而且赵勇也是富家子弟,那样的富婆也找不到赵勇头上来。可是,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美艳动人,气质高雅,身材火爆,却又衣着风骚豪放,被自己这样盯着看也毫不在意。
  这难道是赵勇父母的朋友,被赵勇用什么甜言蜜语迷昏了头拐出来了?这是在带着她参观小区?
  男人压着心底的疑惑,继续和赵勇攀谈,并且终于找到机会“随口”问候了玉诗一句。
  玉诗淡淡的回应,一句话多的话都不说,完全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让这中年人心痒难耐却又不敢造次,只好在赵勇询问他要去哪里,隐晦的引导他离开的时候,无奈的表示要出门办点事,故作平静的向着三个人来时的小路走了过去。
  男人的背影刚一消失,玉诗的心就“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刚才赵勇和那位姓江的男子短短一两分钟的攀谈,已经让她的心紧张的缩成了一团,当时表现的平静,这时候一放松下来,立刻控制不住了。
  她的呼吸也突然急促起来,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张开红唇大口的喘息着。顾不得保持高冷的姿态,抬起手就在自己的胸脯上拍打起来,拍得胸前的两座山峰波涛滚荡,引人垂涎。
  赵勇和刘宇也没好到哪去,第一次真正带玉诗出来玩暴露的他们遇到外人,也是紧张的不得了,这时候也是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各自拍打自己的胸脯。
  好一会儿,不约而同在拍胸脯剧烈喘息的男女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忍不住有笑出声来的冲动,不过又同样克制住了,他们可不想马上再吸引什么人过来。
  “浪姐,怎么样,刺激吧,是不是又发骚了,来,让我摸摸看”,赵勇首先恢复了情绪,立刻开始骚扰玉诗,趁着玉诗的双腿刚刚放开的机会,飞快的把手伸到了玉诗的胯下,在那窄小的布片上捞了一把,惹得玉诗一阵愤愤的捶打。
  “果然,浪姐你看,你这小骚逼都把水渗到外面来了”,赵勇一脸坏笑的把刚摸过玉诗肉穴的手伸到玉诗眼前给她看,然后贱贱地问,“浪姐,是不是想被操了,来,想挨操了就来给我把鸡巴舔硬,我现在就操你一个骚水横流”。
  “哼”,玉诗一把拍开了赵勇贱兮兮的手,扭过头去不理赵勇,反而是伸手去摸刘宇的裤裆,边摸边说,“老娘有小宇这根大鸡巴天天操,谁用得着你”,说完,竟然真的俯身趴到了刘宇的腿上,熟练的拉开刘宇裤子的拉链,放出了那根粗大的阳具。
  刘宇特大号的龟头随着肉茎的弹出而晃动不止,看得玉诗心慌意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真的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刘宇又惊又喜的看着忽然彻底豪放起来的妈妈趴在自己胯下上下活动着头部,感受着温软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的阳具上反复擦拭,一时想不明白刚才还躲躲闪闪的妈妈。为什么会忽然有这样的转变。
  他哪里想到今天的经历对玉诗心理的刺激,本来就因为子宫的受伤而过了一周的禁欲生活,虽然中间被骆鹏和向晓东狠狠的折腾了一个周末,可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却不但没有平息她身体里的欲火,反而火上浇油般的激发了她的欲望。
  然而刚刚被勾起的性欲又被月经阻断了一周,这一周的时间里,刘宇不但不允许其他人来家里,他自己也一边要学习人体彩绘,一边怕妈妈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连肛交也没敢做一次,生怕到时候干柴烈火控制不住。
  偏偏刘宇还是每天都喜欢抱着她睡觉,让她也不好意思自慰。于是玉诗又不得不禁欲了一周,这让最近已经逐渐习惯了丰富的性爱生活的玉诗,只觉得自己的肉穴已经变成了一个火山口,身体里炽烈的欲火随时可能顺着阴道喷发出来了。
  正是因为这样炽烈而又持久的欲火焚烧,玉诗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得到一次畅快尽兴的性爱了,这才如此轻易的答应了刘宇只画上人体彩绘就出门来找赵勇了。
  如今,又经过了小菲这个女人的言语刺激,最后还刚刚成功的骗过了路人的审视,心底的一丝恶作剧得逞的邪恶窃喜成了最后一份催化剂,彻底引爆了玉诗遍布整个身心的欲望之火,冲垮了玉诗的理智。
  本已经赤裸的身体更是纵容了她的放纵,潜意识中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想法:“反正都已经光着身子出来了,在外面做爱又能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很快,她就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舔舐,一手捧着粗大肉棒下悬垂着的肉蛋轻柔的抚摸刺激,同时张口吞下了儿子坚硬如铁的肉棒,深深的吞咽到了自己的喉咙深处。
  美艳母亲头部上上下下的活动让刘宇舒爽不已,不自觉的仰头发出了舒畅的叹息声,这满足的叹息顿时给了玉诗莫大的鼓舞,为儿子的口交更加卖力起来。
  随着口交的进行,玉诗感到自己的身体也更加兴奋了起来,因此在发觉自己的小穴又被身后的赵勇按住摩擦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抗拒,甚至丝毫没有在意赵勇对自己的大腿和小穴做了什么。
  于是,就在中午炽热的阳光之下,清幽的湖边长椅之上,两个并排而坐的男孩公然一起享受着横卧在两人之间的美艳母亲赤裸的身体,这是真正的光天化日,毫无遮掩。
  “唔……,嗯……”,口交中的玉诗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她感到自己的胸乳被揉搓,腰腹被爱抚,长腿和翘臀正在被把玩,阴唇也传来了细细摩擦的感觉。
  刘宇一边保持着把怒张的肉棒喂给妈妈的动作,一边一点点的调整着自己的位置,赵勇也在玉诗身后摆弄着玉诗诱人的下半身。
  玉诗只感觉从自己的乳房上,小腹里,臀丘上,大腿上,阴唇阴蒂,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不断的传来酥麻的快感。饥渴已久的身体,正在这浸泡着全身的酥麻快感的推举之下向高潮攀去。
  充斥着欲望的大脑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快感都来自哪里,只是本能的顺应着身体的欲望扭动着水蛇般的女体,配合着两个男孩的动作变换了姿势。
  经过了细致的调整之后,三个人的姿势和位置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刘宇已经离开了长椅,正站在长椅旁边的地上。玉诗被引导成了横身跪趴在长椅上的姿势,双手撑着椅面,这个姿势让她正好可以很方便地含着儿子的肉棒吸吮吞咽。
  刘宇也可以一边舒服的享受美艳妈妈的口交,一边伸出手来撩拨她的秀发,抚弄她的背脊,揉捏她垂在胸前的双乳,全面的享受着诱人女体的上半身。而这具妖娆妩媚的女体的下半身,则完全掌控在赵勇的手里。
  玉诗虽然沉沦在给儿子户外口交的迷乱之中,还是可以感觉到赵勇已经趁机在自己的腰臀和大腿上肆意把玩捏弄了起来。但是她已经完全沦陷在这遍布全身的快感中,丝毫没有抗拒的意志,她只知道自己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全面,也越来越令她不能自已。
  “啊……,唔……,好舒服,嗯……”,玉诗忙里偷闲的吐出儿子的肉棒呼喊了几声,用来抒发这从身体每一个角落传导到大脑的快乐畅美,可是她此时知道自己很快乐,甚至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快乐到底是因为身体在被两个少年怎样的玩弄。
  玉诗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也失去了对空间的感觉,她不记得自己被两个少年玩弄了多久,也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有身体上不时拂过的清风让她知道自己正在空旷的户外遭受着两个少年侵犯。
  而这仅有的一点对外界的印象却不但没有打消她的欲念,反而在欲念的怂恿之下,催生出了一种惊险刺激的激动。
  她拼命的舔吸含弄嘴里粗壮的肉棒,努力的摇荡着胸前的巨乳,追逐着眼前男人的手指,同时也急切的向后挺出着臀部,寻找着身后男人的温度,浮于表面的肌肤之亲无法让她真正的满足,她的身体不顾一切追逐寻觅,直到饥渴的身体被某种更加直接的刺激所满足。
  男孩们在玉诗身体上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甘之如饴发出“唔”、“唔”的呻吟,让她努力的配合着少年们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诗觉得身体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直接,小腹中的激流涌动越来越剧烈,即将激烈的喷洒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玉诗感到嘴里的肉棒开始有节奏的一胀一缩,她满怀喜悦的把这让她吞咽困难的狰狞巨物深深的吞没在自己的喉咙里。
  随即,玉诗的耳边听到身前的男人低吼了一声,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猛烈的喷射在她的喉咙里,沿着食道直冲入她的胃里,给她带来了满足的充实感。她努力的活动着口唇,吞咽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同时她小腹的热流也突破了身体的限制,从那条给她带来无限满足与舒畅的阴道里猛的喷洒而出。
  “啊……”,玉诗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强烈的高潮让她需要用呼喊来抒发自己的快感。她不自觉的高高扬起了头,反弓着脊背,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只有阴道的肉壁在努力的收缩,强烈的抽搐。
  “呼……,哈……,好,好爽”,玉诗艰难的喘息着,舔舐着嘴角留下的白浊精液,直到高潮开始渐渐回落,她才发觉了敏感的阴道一直在给自己的大脑传递来的信息,那种熟悉的,充实酥麻的摩擦感。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阴道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被一根硬火热的巨大肉棒彻底的侵占了,刚才自己在无意识中感觉到的越来越充实越来越直接的刺激,根本就是自己最敏感的性器官受到了最直接的冲击所带来的,而现在,那条深深刺入自己阴道的坚硬肉棒正在进行最后的大力冲刺。
  “啊……,你什么时候,呀……,怎么……”玉诗下意识的回头去看赵勇,然而入眼的一幕让她顿时像是耳边突然炸响了一个巨雷,头脑里“嗡”的一生,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视线也瞬间模糊晃动了起来。
  只见自己的身后除了正在自己身体里卖力耕耘的赵勇以外,还多出了一个人,一个自己刚刚见过的中年男人。
  “呀……,你,嗯……”,玉诗急促的开口,试图让赵勇先停下来,可是赵勇似乎对身边站了一个人毫无察觉,怒吼着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肉棒剧烈的冲击着玉诗敏感脆弱的阴道,小腹猛烈的冲撞着玉诗肥美的臀肉,在一声舒畅的大吼之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了玉诗的子宫。
  “不……”,玉诗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巨大的震惊、恐惧、羞耻,伴随着极致的肉体快感,冲毁了玉诗肉体的防线,刚刚回落的高潮再次陡然而起,以远超刚才的强烈程度,袭向了阵阵眩晕的大脑,大蓬的水花从玉诗的穴口汹涌而出,不断的喷溅着洒满了长椅和旁边的地面。
  玉诗的心陷入了羞耻的深渊,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看到了自己和两个少年淫乱的群交,甚至就在他的眼前被少年的精液深深的射入了体内,而自己不但没有能够遮掩暴露的身体,反而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无耻的喷出了大量的淫液,彻底坐实了自己淫荡的形象。
  玉诗只觉得万念俱灰,完了,自己的尊严,名誉,统统被践踏在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脚下,自己无可狡辩,无地自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完全无法对外界的一切做出任何反应。
  恍惚之中,一个陌生的声音如同从九霄云外断断续续的飘进了玉诗的耳中,“小勇,真想不到你竟然有……”“你从哪里……这么骚浪的极品女人……”。
  “不上床冷艳高贵,到了床上……真是尤物”。
  听着这些看似赞美的话,玉诗更加羞愤欲绝,刚才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还专门营造了一个冷傲的形象镇住了对方,没想到转眼就被这个陌生人看到了自己如此淫乱无耻的样子。
  她想捂住耳朵不去听这些直刺心灵的刻薄言语,可是大脑一片混乱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指挥身体做什么样的动作,直到现在她还保持着回头望向对方的动作。
  然而男人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停止传送过来,一句一句如在云端的飘渺天音仍在侵袭着玉诗的大脑。
  “看不出来……你们调教女人也有一手嘛,不但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还能调教的这么豪放,大白天的就敢跟你们在这人来人往的路边上玩3P……”。
  “被我看到了不但不躲,反而还高潮了,喷了水,没有你的命令,到现在都一动不动……”。
  “……素质不错……,这么敏感……这么多水,这绝对不只是淫水,只怕是连尿都喷出来了……”男人羞辱的话如同长江大河一般的灌入玉诗的大脑,羞耻与悔恨淹没了玉诗的心灵,她恨自己为什么会被肉欲所支配,竟然不顾危险在这样开放的地方和两个少年性交,现在沦落到不但被一个陌生人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要无助的经受着对方的品头论足。
  “身体也柔软,明显受过训练,这么高难的姿势都一点没有吃力的感觉……”。
  随着心灵遭受的巨大冲击的逐渐平息,玉诗恍惚的神志刚刚有所恢复,就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她刚刚恢复清晰的视野连忙向自己的下半身望去,随即就被入目的场面再次打入了羞耻的深渊。
  原来她此时的姿势已经不是她记忆中最后摆出的样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赵勇又一次改变了她的姿势,靠近长椅靠背的左腿仍然跪在长椅上,可是右腿却被赵勇抬高,从她身体的正后方笔直的向上举起,修长结实的美腿直直的指向上方,那纤巧白嫩的脚丫正穿着红色的高跟凉鞋向天空努力的伸展而去,而在最高处的细长鞋跟上,原本自己身上那条唯一用来遮体的细小丁字裤,正像一面蓝色的三角小旗一样,挂在自己的大腿这条旗杆上,随风飘荡,可笑的招摇着,向所有人彰显着自己的淫荡。
  玉诗刚才只顾着顺应身体的欲望,完全没有反抗也没有理会赵勇对自己身体的调整,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赵勇摆弄成这个姿势的,这本是一个足以让她骄傲的姿势,既能充分的展示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又能方便赵勇的阳具进入自己身体的更深处,这也的确带给了自己莫大的舒爽。
  可是现在,这个一眼看上去就无比诱人的姿势,却给自己带来了最大的耻辱,在这个姿势之下,自己身体上唯一没有被彩绘覆盖,暴露出白嫩肌肤的小穴和紧致的菊花形肛门,被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了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而这个恶毒的陌生男人,此时此刻正在品评着自己身体最后的私密部位。
  “这小逼可真是漂亮,一看就是极品名器,哟,还是个白虎啊,嗯,这屁眼也很紧,但是却像是要咬人似的一缩一缩的,操起来一定舒服的要死啊,难得难得啊……”羞愤欲绝的玉诗浑身都因为恐惧羞耻而瘫软无力,她只能无助的任凭着陌生男人把自己的身体当作谈资,她的心底试图发出求救的呐喊,可是她喊不出声音。
  就在玉诗绝望的等待中,一直在她身前,同样因为震惊于“江叔叔”的去而复返而目瞪口呆的刘宇首先有了动作,他把玉诗的头重新扭转向了自己,然后撩动她的秀发遮掩了美丽的面孔。
  这时候赵勇也回过神来,连忙猛的拔出深深插在玉诗阴道里的肉棒,发出带着水声的“嘭”的声音。
  “哎哟,你竟然没戴套啊,这女人还可以直接内射,莫非还是个良家,好福气啊……”这个动作顿时让玉诗的肉穴更加如磁石一般吸引了男人的目光,因为被肉棒堵塞而积存在阴道里的大量液体,再次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打湿了长椅和大片的土地。
  恢复了一些神志的玉诗的注意力也随着这个动作,被动的完全集中在了自己的阴道口处,她甚至清楚感觉到自己刚刚经历了绝顶高潮的阴唇在不受控制的一张一合的蠕动着。
  蠕动,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蠕动着阴唇,玉诗心里的羞愤无处发泄,游目四顾之下,顿时转移到了赵勇的头上。
  她悲愤的发现,赵勇竟然似乎也被自己阴道口处的美景吸引,竟然愣在那里忘记了把自己的腿放下来,就让自己赤裸裸的小穴和肛门暴露在这个男人眼前,继续无耻的蠕动着。
  “原来水还没有喷完啊”,男人戏谑的声音又一次传来,“我说你们找的这个女人可真是极品尤物,男人的梦想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我家里一起玩啊,我那也就几个不错的女人给你们尝尝鲜……”。
  男人还在继续喋喋不休的谈论着玉诗的骚浪,玉诗感到自己的心紧紧地缩成了一团,她默默的祈求着,期盼着赵勇不要答应这个男人的要求,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否有拒绝的权力,她早已方寸打乱了,身边自己的两个男人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赵勇果然没有辜负玉诗的期待,彻底清醒过来的他立刻赶到不妙,他也没有想到这位明明是要出门办事的江叔叔会去而复返。
  他连忙放下玉诗高举的美腿,不动声色的从玉诗的鞋跟上摘下了那条蓝色的丁字裤攥在手里,又移动身体稍稍遮档住了男人停留在玉诗臀胯间的视线,这才回想着之前准备的面临意外情况时的说辞,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男人说道,“江叔这么快就回来啦,那个,事情办完了”?
  姓江的男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目光游移在玉诗身体的其它部位,当看到玉诗垂在胸前的饱满双乳时,眼睛又是一亮,继续称赞到,“这奶子也真是漂亮,大而挺拔,真是好一对人间胸器,刚才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以为只是没穿胸罩而已,没想到这是连衣服都没穿啊,这女人可真是极品骚货,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看看江叔的女人有没有你的这么骚”。
  “呵呵”,赵勇不得不摆出笑脸,因为这个男人的行为在这个小区业主之间也不算过分,但是他必须拒绝,不然可能一切都会失去控制,“这个恐怕不行了,这位姐姐是我好不容易才求着出来跟我们玩的,我可没有资格替她答应这事”。
  “哦?”赵勇这话倒是让男人很意外,看到玉诗发现被自己看到淫行以后这恐惧羞耻却又不敢移动身体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一个已经被两个少年完全支配了的女人呢。可是如今赵勇却说决定权在玉诗本人手里,难道她不是被两个少年胁迫控制的,而是真的自己淫荡到想要在室外和两个小孩玩3P,这样的骚浪却又美丽的女人可是更加的难得了啊。
  “这位小姐……”男人凑近一步,试图和玉诗直接对话。
  这时候,刘宇也从震惊中彻底回神了,刚才他本能的把妈妈的脸保护了起来,这时候更加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尽管觉得妈妈脸上的太阳镜有些碍事,但还是没有给她摘掉,这样一来,至少妈妈的容貌还没有暴露,这就让自己三人从容了很多。
  “咳咳”,玉诗把头埋在刘宇的小腹前微微的颤抖着不打算回头答话,刘宇咳嗽了一声,替玉诗答道,“那个,江叔是吧,这位姐姐比较害羞,不太适应和陌生人玩,还是不打扰了吧”。
  男人看了看刘宇,又看了看鸵鸟一般藏起头来的玉诗,又不太确定自己刚才的猜测了,他有心再劝说一下,可是看到刘宇脸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再回头看了看赵勇诚恳的样子,只能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赵勇的爸爸他也不是很熟,但是他知道对方绝不简单,对待对方的儿子自然也不能太过随意,如今两个少年明确拒绝了自己,那么自己也不能再继续纠缠了,这也是这个小区业主之间一个不成文的惯例,想参与别人的游戏,必须是对方愿意的,对方不同意就不能强求,否则一旦传开,自己会被整个小区里玩这些游戏的人针对的。
  想到这里男人顿时没了办法,又随便和赵勇聊了几句关于女人的话题,就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回家的路。
  眼看着中年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小湖对面的小路尽头,赵勇和刘宇这才松了口气,猛然想起了玉诗,低头一看,只见玉诗还一直跪在长椅上保持着被两个少年同时奸淫的跪趴姿势,头埋在刘宇的小腹处,不时传来抽泣声,不停颤抖的臀肉紧紧的贴着赵勇的小腹。
  刘宇连忙把玉诗的身体扶起来,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轻声细语的安慰起来,“妈,没事了,那家伙已经走远了,来咱们收拾收拾回去吧”。
  “哇……”,这一下安慰不但没让玉诗停止抽泣,反而好像引爆了玉诗伤心的阀门,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呜……,你们,你们这两个混蛋,竟然,竟然让人家被别人看到了这副不要脸的样子,呜呜呜……,人家的脸已经丢尽了,还活着干什么,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呜……”。
  嘴上说着不如死了算了,但是玉诗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寻死觅活的行为,反而是紧紧的抱住了刘宇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委屈与耻辱。
  赵勇也赶紧从背后贴住了玉诗的身体,一伸手打算环抱玉诗的腰,却发现那里已经被刘宇的手占据了,想了想,只好再抬高一些,环抱住了玉诗的胸部,另一只手在玉诗波浪起伏的长发上摩梭着,同样开口安慰。
  “浪,额,阿姨”,赵勇又一次半路改口,避免激怒玉诗,“你别担心,这事没那么严重的,这里的人都不会出去乱说的,再说,你的眼镜一直没离身,他没有看到你的长相,以后也认不出你的”。
  “你给我闭嘴”,玉诗在哭泣之中听到赵勇的话,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怒火勃发,“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要带人家参观小区,结果却把人家骗到这里大白天的两个人一起操人家,不但让人家的奶子和逼都被外人看到了,还,还当着那人的面往人家的逼里射精液,你,你,你太过分了,呜呜呜呜……”。
  随着对赵勇的斥责,玉诗不自觉的回忆起了刚才那难堪的一幕,赵勇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精液之后,竟然还抬着自己的大腿,给那个男人看自己流着精液开合蠕动的小穴。
  玉诗的悲愤更加如山洪暴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刘宇和赵勇赶紧使出浑身解数,拿出以前准备过的和没有准备临时想起的所有说辞,极力安慰玉诗。
  今天的事情的确有些超出了两个人的计划,因为据赵勇的了解,在这个小区,如果有人发现了其他人在露天做爱,一般只是一笑而过,就算是想参与进来,也要等人家主动邀请或者等人家结束了再上去搭讪,除非是已经一起玩过这种淫乱游戏的熟人。
  哪知道这个本不太熟的所谓“江叔叔”竟然不守规矩,在自己三人还在激烈肉搏的时候,就凑了上来,这分明是看到赵勇和刘宇都是小孩子,有意欺负哄骗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赵勇恨恨地想着,决定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一下,只是眼下还顾不得报复这个家伙,还是要先把玉诗安抚好。
  眼看着玉诗不管自己两个人怎么说,只顾趴在刘宇怀里哭泣,赵勇只觉得束手无策,但是还是只能尽力安抚。
  于是刘宇和赵勇轮番上阵,甜言蜜语说了无数,到后来玉诗似乎哭累了,哭声渐小,赵勇这才灵机一动,按在玉诗胸前的手悄悄的移动了一下位置,试探性的握住玉诗的右乳,小幅度的轻轻揉捏了几下。
  见玉诗没有什么反应,赵勇心中大喜,他觉得玉诗对于今天这事的态度,似乎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决绝,于是他不动声色的加大了揉搓的力度,有心调笑几句玉诗的口是心非,但是终究还是没敢,怕玉诗的脸上挂不住再次翻脸。
  这时候的玉诗也已经恢复了清醒,两个孩子安慰的话她也觉得有道理,事情的确没有那么严重,这样一想,心就不由自主的放下了不少,顿时对于刚才被陌生人视奸的感觉又发生了变化,她不想承认,但是被陌生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和淫乱的行为,的确带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热,身体发软。
  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想法,自己竟然是一个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淫荡的女人,她有些难以接受,可是又开始积蓄热流的小腹却无情的揭露着她的本质。
  是她不好意思继续想下去了,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因此只能继续趴在儿子的怀里抽动着身体。
  当她感觉到赵勇又在玩弄自己的乳房的时候,心里除了暗骂一声“无耻的小色狼”以外,竟然意外的没有多少怒气。
  赵勇的手上动作越来越大,直到连刘宇也清楚的感觉到了,当玉诗抬起头来,发现儿子正张着大眼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时候,顿时又羞的满脸通红,她连忙推开了身前的刘宇,又扭动着身体摆脱了身后的赵勇,勉强用自以为强硬的态度斥责一声,“别,别胡闹了,你,你还想干什么”。
  “哦,对对对,回去吧回去吧,不然说不定又有人来了”,赵勇见玉诗害羞,也不敢继续冒险了,连忙顺口接了一句。
  没想到赵勇这无心之下顺口接上的一句话,真正击中了玉诗心里最担心的事情,如果真的再被人看到,她甚至不知道该希望那人是另一个陌生人,还是希望仍然是刚才的那个男人。
  如果被更多的人看到自己这淫乱的样子,那还不如仍然被同一个陌生人看到,可是刚才那个人说的话实在是太露骨了,让她根本没有勇气再次面对。因此,不要再被其他人看到才是唯一的出路。
  心思混乱的玉诗再推开了两个少年之后,也顾不上招呼他们,就急匆匆的起身,踉踉跄跄的向着来时的小路跑去。
  “哎,等等,浪姐,别去那边”,赵勇连忙叫住玉诗,起身几步蹿到玉诗身后,一把搂住她摇摇欲坠的腰身,揽着她就往回走。
  玉诗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以为赵勇反悔了,还要继续在这里玩弄她。
  赵勇及时开口解释了一番,“浪姐,那条路远,咱们走这条路回去,能近十分钟呢”,说着,伸手一指,让玉诗看到了小湖一侧的另一条小路。
  面对着陌生的新路,玉诗有些徘徊,可是想了想来时那近20分钟的路程,这其中孕育的危险更是让玉诗望而却步。
  被危机感包围之下彷徨无计的玉诗,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了刚刚起身跟过来的刘宇。
  刘宇见状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就走大勇说的这条路吧,夜长梦多,早一点回去就少一分危险”。
  玉诗这才犹豫着迈步向新的道路走去,赵勇和刘宇一左一右的走在她的两边,没有再动手动脚的意思,老老实实的遮挡着玉诗的身体。
  可是才走了两步,玉诗又停了下来,她望着从自己所在之处到小路入口的这段距离欲言又止,要走这条小路,就必须先沿着湖边小路绕上四分之一个圈子,在这个过程中,周围视野开阔,不但几十米外的行人可以看到自己,就连湖对面掩映在树木之间的那几栋别墅里说不定都能发现一个浑身身材尽显的女人,如果有哪个好事之徒拿着望远镜来看的话……
  玉诗打了一个寒战,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停步不前,不断的摇着头看着赵勇,眼中充满哀求的意味。
  “怎么了”,赵勇很疑惑玉诗的变化,看这个样子仍然很害怕,不像是不想回去的样子,可是她怎么不走啊。
  “那,那里是湖边,会,会被人看到”,玉诗忍不住想要蜷缩身体蹲下去,可是理智告诉她,一个蹲在地上的人比站在路边的人更加引人瞩目。
  “所以更要快啊,趁现在没人,赶紧过去,进了小路就好了,如果继续站在这不走,早晚会有人来的,或者你想走那条远路?”赵勇挠了挠头,心里虽然明白了玉诗的想法,但是在他看来这仍然是风险最低的路线,他也不希望玉诗再一次被人看到了,今天调教的尺度和效果已经超出了预期,不要弄的过犹不及。
  玉诗再一次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刘宇,刘宇也明白了玉诗的意思,赶紧拉住玉诗的双手安慰道,“妈,别担心,我和大勇给你挡着点,咱们用最快的速度回去,大勇事先已经调查过了,咱们走的都是人少的路”。
  得到儿子的鼓励,玉诗终于重新平静了不少,她并不了解赵勇家的小区,不可能找到更安全的路,在没有更好路线的情况下,她只能接受赵勇的建议。
  于是玉诗在两个少年的左右遮掩下,快步的走上了通往赵勇家的小路。




  第七十一章、借势而为

  被赵勇怂恿着画着彩绘游览小区的玉诗,在遭遇了意外的打击以后,踉踉跄跄的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再也走不出来时那种优雅从容的步伐。
  这不但是陌生人被发现了淫行之后心惊胆战羞愧万分的结果,同时也是刚才被两个少年奸淫出的高潮过于强烈,回程的决定下的又急,连下体都没有来得及清理,到现在玉诗都觉得赵勇的精液正在从自己的阴道深处往外流淌,心里难以完全化去的恐惧和羞耻让本来就有些发软的双腿更加的不受控制。
  玉诗上身的姿势也与来时完全不同,不但没有勇气向后来那段路程一样背负着双手,就连正常的摆臂行走姿态也做不出来了。她的双腿紧紧的并拢着前进,双手一直牢牢的捂住自己的下腹,双臂尽可能的夹紧,遮挡着彩绘之下凸出的乳头,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被人发现她赤身裸体的事实。
  玉诗虽然步履蹒跚,前进的速度却比来时快得多,刘宇和赵勇也快步跟随在两旁,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注意着玉诗,在试图搀扶却被拒绝了之后,他们随时准备在她要摔倒的时候扶住她的身体。
  这样一来,回程的时间大大地缩短了,七八分钟以后,三个人就回到了赵勇家的门前。
  赵勇迅速的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三个人一路往里走,直到绕过房门前的小花坛,再一次站在房门之前的时候,玉诗才终于像是找到了一丝安全感般的放开了一直紧捂着下体的手。
  她回头望了一眼,确定院子外的行人已经不可能看到自己之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她没有急于要求赵勇开门,而是习惯性的低头扫视了一下自己,这是她和人见面之前的习惯,检查一下衣着有没有凌乱的地方。
  可是这一次,“啊……”,她这一眼看下去,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叫,随即迅速的蹲了下去。
  刺耳的惊叫声吓了刘宇和赵勇一跳,两个人诧异地看着蹲在地上低头不语的玉诗。赵勇刚要开口询问,只见玉诗突然抬起头来,戴着大太阳镜的脸上已经有泪水在流淌。
  “你们,你们竟然不给人家把内裤穿上,就,就让人家这个样子一路,一路走回来,你们,呜呜呜……,现在人家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可以光着屁股乱跑,随你们想操就操的女人了。这下,你们,你们满意了吗,你们满意了吗?!呜呜呜……”,玉诗这一刻的委屈是无法形容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条自以为安全稳妥的回程之路上,自己竟然是真正的一丝不挂的,连下体都赤裸着,比出去的时候更加的淫荡暴露。
  再一回忆,更加的伤心。自从那个陌生男人走了之后,自己在心神不定之下只顾得伤心哭泣,一直都是裸露着下体坐在长椅上在接受两个孩子的安慰,而这两个混蛋竟然也不提醒自己,更没有主动替自己把内裤穿好。这一刻,玉诗深深的怀疑起了两个孩子对自己的爱意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赵勇顶多只是一个临时情人,能有两三分真心自己也可以接受了,可是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是这样只顾玩弄自己的身体,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吗。
  发泄了怒火之后,玉诗重新低下头,看着自己在蓝色的裤子彩绘之间裸露出白嫩耻丘的下体,想到自己刚才就是这样暴露着明晃晃的小穴招摇过市的,羞耻和悲伤更加汹涌澎湃的化作泪水滚滚而出,她忍不住捂住了脸。
  捂住脸的那一刻,手上冰凉的触感让玉诗终于再次想起了这一路上一直在忠实的保护着自己的太阳镜。这个发现让她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至少,还是藏住了自己的面容的,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程度。想到儿子在享受自己口交的时候也没有嫌弃这副太阳镜碍事而给自己摘掉,她觉得儿子还是考虑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的。
  伸手摘下了太阳镜,轻轻的摩梭了几下光亮的眼镜腿。又伸手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泪水。玉诗缓缓起身面对着身边的赵勇,冷着脸伸手道,“内裤呢,拿来”。
  “啊?”赵勇被问得又是一愣,他也完全没有留意到玉诗回来的时候没有穿内裤。连忙回想了一下,随后从裤袋里掏出了已经缩成一团的蓝色小内裤,不敢多嘴,讪讪递给了玉诗。
  随后,赵勇扭头看了刘宇一眼,发现刘宇也是一脸呆滞的样子。他心里暗暗叫苦,在回来的一路上,自己这三个人竟然没有一个注意到玉诗的下体是赤裸着的,幸亏没有遇到迎面而来的行人,否则可真是要把玉诗得罪死了。
  可是这真的不能怪自己啊,当时那个姓江的在旁边盯着玉诗的身体看,自己慌乱之中只顾着挡一挡他的视线,这条从玉诗的高跟鞋上摘下来的小内裤,被他顺手就塞到了裤袋里。
  后来玉诗只顾着哭,自己和刘宇也只顾着安慰,直到决定回家,也没有把这条内裤想起来,回来的一路上,玉诗又是捂着下身走的飞快,自己只顾着留意担心她摔倒,哪里有心思探头去看一下玉诗双手之下的小穴有没有暴露出来。
  玉诗抖了抖手中的内裤,弯下腰,穿着细细高跟鞋的一条腿抬起,准备把内裤套进去,突然身子一歪差一点摔倒。一直盯着玉诗的刘宇和赵勇迅速反应过来,一人一边架住了玉诗的两条手臂,避免了玉诗的摔倒。
  感受到两个孩子关心的玉诗脸色稍霁,不过还是甩脱了两个人的手,准备继续穿内裤,这时候刘宇觉得自己不能再犹豫了,赶紧重新拉住玉诗,伸手把那条小内裤从玉诗的手里抢过来,嘴里忙不迭的说道,“妈,你别自己穿了,当心摔倒,我来给你穿,大勇,你扶着我妈点”。
  赵勇也反应过来了,赶紧弥补刚才的失误,一边扶住玉诗的胳膊,一边解释道,“阿姨,刚才我们俩也只顾着安慰你了,把这个给忘了,后来回来的路上,你一路捂着,别说别人看不见,就连我们俩也没发现这东西没在您身上……”。
  玉诗冷着脸,一言不发的轮流抬起双脚,任凭儿子把内裤套在自己的腿上,缓缓拉到了大腿根处。然后又看着儿子掏出一张纸巾,细细的擦拭着自己一直没有想起来清理的肉穴,还有被淫水浸湿过到现在还有水迹的大腿。
  当内裤回到原本的位置之后,刘宇仔细看了看,细心的为玉诗调整着内裤的位置,因为玉诗身体上其它部位都是彩绘的,因此这条内裤原本是穿在身上以后,在内裤的带子和布料边缘处多用颜料弥补了高度差的。
  现在脱下之后又重新穿上,没有颜料再次弥补,就会显露出明显的内裤痕迹,无论如何也没法像原来一样融为一体了,这也是在刚出去的路上赵勇要求玉诗脱掉的时候,玉诗说什么也不接受的原因。
  但是眼下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刘宇只能尽量调整,让这痕迹尽量和原本的位置重合,显得不会十分明显。
  好半天以后,忙得满头大汗的刘宇终于觉得已经无法继续调整了,这才抬起头来,小心的看了看玉诗,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
  玉诗看到儿子那谨小慎微的样子,心里又舒服了一些,至少这个家伙还知道犯了错,而且刚才赵勇的解释在她看来也不无道理,因此她决定暂时不追究这件事了。先给这两个混蛋记上一笔。
  赵勇见一切收拾停当,玉诗也重新戴好了太阳镜,终于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一阵饭菜的香味马上扑面而来。
  三个身心俱疲的男女嗅到这诱人的香味,顿时都觉得肚子很饿了,一个个鱼贯而入。赵勇刚刚犯了错误,这时候自然不敢像玉诗刚来的时候一样,阻止她脱掉高跟鞋。
  换上拖鞋的玉诗感到身体轻松了不少,又回头瞪了赵勇一眼,让赵勇心里打鼓,不知道又怎么得罪了这位姑奶奶。
  这高跟鞋穿在女人脚上固然美丽诱人,但是穿着它在林间嵌着石子的小路上走,还是十分辛苦的,一路上玉诗心情紧张一直没有感觉到,现在才感到双脚的脚踝有些酸痛。回想起刚来的时候,赵勇不让自己脱鞋,这笔账当然是算在了赵勇的头上。
  回到房间里的玉诗彻底放松下来,但是一想到屋子里还有一个光着身子一副打算和自己掰掰手腕的样子的女人,玉诗顿觉不妙,连忙抓起门旁地上自己带来的小包包,闪身进了卫生间,刚才那简单的清理可清理不掉自己身上精液和淫水混合的味道。
  刘宇和赵勇也恍然大悟,刚才他们俩射精以后可也一直没来得及清理呢,赶紧一起钻上了楼去。
  厨房里的龚菲菲正在炒最后一道菜,听到门响也没有出来,只是喊了一声,“回来啦,马上就开饭”。
  “哦哦,好的,我们先上个厕所”,赵勇答应了一声,脚下不停的钻回了自己的卧室,那里有他自己专用的卫生间。
  龚菲菲听说三个人都要上厕所,奇怪的从厨房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也没多想,回去继续炒菜了。
  刘宇看了看赵勇的房门,转身进了赵勇父母的卧室。这时候,一楼卫生间里的玉诗正牙关紧咬地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双眼冒火。
  “这两个臭小子,竟然连老娘嘴边有精液也没提醒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嘴角边竟然挂着一道已经干涸又被泪水冲刷了一遍的白浊痕迹。环境改变心情,回到安全环境的玉诗心里的怒气已经平息了不少,因此玉诗嘴里虽然在骂,但是并没有打算马上教训两个小色狼。
  午饭马上就要开始了,没有时间洗澡,而且玉诗也怕身上的颜料被洗掉,尽管儿子说这是专用颜料不那么容易被水冲掉,现在自己身上的彩绘也并没有被精液和淫水冲淡,可是谁知道这东西在大量热水冲洗之下到底靠不靠谱。
  不敢冒险的玉诗只好脱下刚刚穿好的内裤,重点清洗了一下脸上的精迹泪痕和阴道里的液体,反复擦拭清理了几次之后,终于觉得阴道里不再有液体流动的感觉了,这才重新穿上丁字裤,对着镜子仔细的调整了一番,又从小包里拿出化妆用品给自己的脸上补了补装,这才收起化妆品,拎起小包,以现在能做到的最从容的姿态,走出了卫生间。
  刚进入客厅,玉诗就遇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龚菲菲正端着盘子上菜呢。这个下定了决心要和玉诗争夺在赵勇面前地位的少妇,即使赵勇没有吩咐,也仍然赤裸着全身。刚才系上的围裙在饭菜做好之后立刻就离开了白嫩丰腴的女体。
  不仅如此,她还从赵勇收藏调教用具的抽屉里给自己找到了一个黑色带圆头大钉的大型犬用项圈,主动戴在了优美的脖颈上,努力的试图彰显自己和赵勇不同寻常的关系。
  这时候看到玉诗出现,龚菲菲立刻斗志满满,笑盈盈的向玉诗问好,“浪姐姐,你回来啦”。
  “哦,是啊”,玉诗见这个女人在自己等人走后,竟然不但不穿衣服,还弄了个项圈,洋洋得意的自己戴上了,顿时停住了走向沙发的脚步,原本她是打算把自己被赵勇脱掉扔在沙发上的衬衫拿回来穿上的,可是这一刻她忽然有些忿忿然起来。
  刚才在门外,她对两个男孩很不满,原本打算先不给他们两个好脸色了,但是在平息了怒火以后,又看到了这个小少妇不知羞耻的举动,她的心里滋生出了一些怪异的情绪。
  尽管很不屑,但是在看到别的女人向自己的儿子和小情人投怀送抱之后,玉诗还是感到心口发闷,如果任凭这个小贱人在两个少年面前卖弄风骚而不做反击的话,简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看到龚菲菲手里端着的盘子,玉诗尽量用平静的微笑面对这个女人,随口问道,“小菲妹妹,菜都已经做好啦?真香啊,你可真是个能干的女人,谁娶了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龚菲菲听出了玉诗话里的讽刺,但是这表面上是恭维的措辞让学识不高的她无法反驳,自己的老公的确是被自己戴了好几顶绿帽子了,而且自己还沉沦在少年们的肉棒之下,舍不得离开这些强壮的少年。
  她努力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可是她对眼前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了解,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入手,在摆放盘子的时候,她的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玉诗的身体,终于让她发现了一点不太寻常的迹象。
  “咦,浪姐姐,你的裤子怎么好像变得更紧了,内裤的痕迹都露出来了”,龚菲菲到现在都没有发现玉诗身上的衣服是画上去的,她只是发觉玉诗的内裤的痕迹似乎比出去的时候明显了许多,顿时心里就想象了好几种可能的情况。
  “哦,刚才不小心淋了点水,贴在身上了”,玉诗不想继续谈这个问题了,自己眼下也是随时可能穿帮的状态,还是不要和这个女人斗的太激烈了的好,她发现自己和这个女人不同,不但容易吃亏,也容易丢面子,对方明显是已经不准备要脸了,可自己却还不想沦落到和对方一样拼命讨好男人。
  “哦,那浪姐姐你先整理一下衣服入座吧,我去叫主人他们”,见玉诗的声音有些迟疑,自认为发现了玉诗秘密的龚菲菲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做出了反击,一口一个主人的称呼着赵勇,得意的扭着屁股上楼去了,留下玉诗一个人略有尴尬的在楼下。
  龚菲菲在发现了玉诗内裤的变化之后,就猜到在三个人出去的这段时间里,玉诗一定是被两个少年玩弄了一番,说不定真的在外面3P性交了呢。但是她没有当面揭穿玉诗的打算。
  她想得很清楚,自己是要和这个女人争宠呢,揭穿她淫乱的本性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这不但不会让两个小男人鄙视她的下贱,反而会让他们为刚才的“壮举”而洋洋自得,说不定反而更加喜爱这个浪姐。
  小男人们是喜欢女人在他们面前淫荡放浪的,所以自己要做的不是揭露这个女人的淫荡,而是要让男人们认识到,自己比她更加的淫荡,更加的放浪,要让男人们觉得这个浪姐还不够开放,不够骚浪,让他们通过对比来发现自己的好。
  龚菲菲得意的盘算着,很快就进入了赵勇的卧室。赵勇这时候也已经清理完毕,换了一条内裤,也没穿其它的衣服,就穿着一条内裤仰面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抱着头想事情呢。
  赵勇正在想着今天玉诗的表现与接下来该怎么应对的问题,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双柔软的小手隔着内裤握住了,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小菲姐跑来发骚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她在厨房里,自己急着上楼清理也没见到她,现在一看,这个刚生完孩子的少妇不但仍然赤裸着全身,而且还自己找了个项圈戴在了脖子上。
  赵勇心中大乐,坐起身来故作惊讶的问道,“小菲姐,你怎么上来了,有什么事吗”?
  龚菲菲缓缓搓弄着赵勇的肉棒,用妩媚的眼神看了赵勇一眼,然后舔了舔嘴唇,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回答赵勇,“主人,饭菜做好了,您是想先吃饭呢,还是先吃我呢”。
  赵勇伸手把小菲拉到了自己怀里,一边用力揉搓着她丰满雪白的乳房,一边坏笑着问道,“小菲姐,平时除了调教你的时候以外,你都从来不喜欢喊主人的,今天怎么这么乖,一口一个主人叫得这么甜啊?竟然还自己把项圈戴上了”。
  “呀,嗯……,主人你坏,人家,你,你不是早就把人家当性奴一样的在玩了吗,这还不都是你教的,你不喜欢吗”,小菲羞红了脸低着头小声的喃喃道,她如果不是被玉诗的美丽激起了危机感,平时可也不是对这几个小男人百依百顺的。
  “哦,那好吧,你去叫一下小宇,咱们先下去吃饭,一会儿再好好的玩玩你这条主动送上门来的小母狗,对了,要不要我把狗链也给你安上啊”,赵勇拍了拍小菲扭动不止的肥臀,调笑着起身下地了。
  “啊?那个,那个先,先不用了吧”,小菲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马上就用母狗的姿态被牵出去见玉诗,她觉得那样自己就又低了浪姐一头。
  赵勇眼看着龚菲菲夸张的扭着屁股出门去找刘宇,心里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原本他打算吃完饭就把龚菲菲打发走,然后继续和刘宇一起玩弄玉诗,这两周没碰玉诗,虽然也找别的女人发泄了两回,但是总感觉味道不够。
  但是看到龚菲菲忽然变得如此大胆放荡主动热情,他忽然觉得把龚菲菲留下来也许会产生奇效。龚菲菲的心思他稍稍一想就明白了,现在他就在想,既然龚菲菲会因为玉诗的出现而发生这种态度上的转变,那么,玉诗的心理,会不会也受到影响,如果玉诗也产生了这种竞争意识,说不定今天的调教还可以更进一步呢。
  就算玉诗因为身份特殊,没有产生这样的危机感和竞争心理,至少也可以让自己对龚菲菲的调教跨越一大步。想到这里,他立即跟了出去,才走到刘宇休息的客房门口,就看到龚菲菲和刘宇一前一后的从房里走了出来,刘宇的手还抓着龚菲菲的臀瓣用力的揉捏着。
  赵勇眼尖,一眼就看到龚菲菲的乳头上闪烁着的水光,立刻开口调笑起来,“哟,小宇,你这可不对啊,饭菜刚做好,大家都还没吃呢,你就先把奶给偷喝了,你这样一会儿大家喝什么啊”。
  龚菲菲羞涩不已,连忙低着头逃走了。刘宇却满不在乎的擦了擦嘴角,问道,“你不下去吃饭,跑到这边干嘛来了”。
  赵勇收起笑容,一把拉住刘宇,又回到了客房里,搓了搓手兴奋的说道,“我有个新想法,来跟你商量一下”。
  刘宇狐疑的看着赵勇,“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你可小心点,刚才把我妈吓成那样,我妈已经生气了,你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真把她惹毛了,咱们就GAMEOVER了,我可告诉你,我做的这些事都是要让我妈高兴的,她不喜欢的我也不会帮你”。
  “瞧你说的,这我还不知道吗,第一次跟你妈上床之前你不就说过了吗”,赵勇摇头晃脑的对刘宇的提醒十分不屑,“你没发现吗,刚才在湖边,你妈虽然当时又是害怕又是生气的,但是事后她心里也觉得很刺激的,刚才在门口你给她穿内裤的时候,没看到她腿上流了多少水”。
  “可是她脾气也没忘了发啊”,刘宇心里也同意赵勇的判断,但是他还是犹豫不决。
  赵勇见刘宇已经意动了,鼓动如簧之舌继续动员,“而且咱们俩随便哄哄她就消气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大怒火,对咱俩发脾气只是面子上挂不住罢了,下次再带她出去,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她还会去”。
  “你,那你想怎么办”,刘宇默认了赵勇的说法,想要听听他到底有什么新的点子。
  “你发现刚才小菲姐有什么变化没”,赵勇没有立刻说出新的打算,而是先问了个问题。
  “自己把项圈戴上了,还主动把奶头伸到我嘴里让我吸”,刘宇咂了咂嘴,直接从少妇的乳房里喝母乳,的确是一种美妙的体验,每次喝完他都忍不住回味。
  “对呀,你看她比平时主动多了吧,平时咱们要喝奶她还要扭扭捏捏的装一下纯,要给她戴项圈她还要撒撒娇,今天却自己送上门来了”,说着,赵勇一手握拳垂在自己的另一只手掌心里,难掩兴奋之色,自问自答的说道,“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妈在这,产生危机感了?你妈比她漂亮,比她有气质,让她自惭形秽了,所以为了争宠,她就要更主动的展现自己的优势”。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刘宇点了点头,非常认可赵勇说的理由,随即领悟到了赵勇的意思。
  “那你反过来想一想,你妈看到咱们俩对小菲姐也很感兴趣,是不是也会心里不舒服,是不是也可能变得更主动一些,小菲姐这次阴差阳错的乱入,正是天赐良机啊,咱们来个借势而为,借小菲姐的事来调教你妈,反过来也借你妈的势来调教小菲姐,都能成功最好,说不定咱们可以趁这个机会再抢先大鹏一步,就算你妈那边不成功,小菲姐这边是把握十足的”。
  “借势而为……”,刘宇明白了赵勇的意图,但是有点担心这个计划会不会产生反面效果,“会不会太急了,万一对我妈的心理底线突破的太急,说不定她会真的生气的”。
  “咱们可以见机行事,随时叫停嘛,就算你妈那边失败了,但是小菲姐这边,我敢保证可以大大突破调教的尺度,这样,咱们先试试再说”,赵勇拍了拍刘宇的胸脯,给出了补救措施。
  刘宇犹豫了一下,就默认了赵勇的提议,然后在赵勇的怂恿下,也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才和赵勇一起出门下楼,准备吃饭。
  楼下的玉诗看着龚菲菲光着身子跑上跑下,心里忍不住鄙视,她觉得,这个女人的行为举止,简直是所有女人的脸丢光了,随后又看到赵勇和刘宇都只穿着一条内裤走了下来,两个人竟然还在那里讨论什么“奶水”的问题,心里更加觉得别扭。
  尽管瞧不起龚菲菲的下贱行为,但是玉诗也不好直接说什么,一来以她对两个孩子的了解,自己对这女人的指责他们只会觉得光荣,能把一个女人调教的如此主动放荡,一定会被他们大肆吹嘘。
  二来玉诗觉得,一旦自己开口贬低这个女人,就把自己拉到和这个女人一样的高度了。玉诗没有发觉自己陷入矛盾的原因,她的心神完全被眼前少妇的种种举动所牵引,尤其是自己为了迎合他们的喜好,刚刚在外面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可是才刚刚回来,两个没良心的小鬼就被另一个放荡到下贱的女人吸引了,这让她更加的不满。
  四个人围坐在餐桌旁,位置刚好是男女间隔开,每个人的两侧都是两名异性,这样安排的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玉诗对此也没有什么可说的,龚菲菲更是跃跃欲试地准备着展示她的本领。
  “浪姐姐,来尝尝这个,鲍汁烧海参,我专门找大师傅学的,您给点评一下,看看有什么不足呗”,四个人才拿起筷子,龚菲菲就热情的夹起一条海参送到玉诗的碗里。
  玉诗见三个人都看着自己,只好夹起碗里的海参送到嘴里,仔细地品尝了一下,发觉味道还真是不错,龚菲菲的脸上也难掩骄傲炫耀之色的小菲。
  玉诗做菜的手艺算不上太好,但是吃菜可是很内行的,几年的商海生涯自然少不了宴会,为了更好的和各种富贵人士打交道,这饮食文化她也是下过功夫的。这道菜虽然是一道大菜,味道鲜美,营养又丰富,但是制作还相对简单,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家庭自己做了吃也很合适。
  这样值得称赞的一道菜自然算是成功的,但是也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尽管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于一个普通保姆的手艺过于挑剔,可是看着这个全身赤裸却毫无羞意的少妇,骄傲的挺起胸部,一脸炫耀之意的样子,她本能的开始了挑剔。
  “嗯,真是不错”,玉诗首先称赞了一句,然后没有理会对面少妇的脸色,话锋一转,“如果料酒再稍稍少一点,海参的鲜味还能更加发挥出来一些”。
  龚菲菲脸上的得意之色僵在了那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玉诗还在继续说。
  “还有就是花椒油淋上去的时候似乎有些凉了,如果再热一点的话,海参的鲜味和木耳的清香就能更完美的交融在一起,那样这道菜就完美了,不过能有现在这样的味道也很不错了”,说完,玉诗又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似乎真的对这道菜很满意。
  龚菲菲勉强笑了笑,感谢玉诗的称赞和建议,同时暗骂自己昏了头,这道菜之所以是大菜,主要是珍贵在食材上,在这样一个一看就颇有身份的女人面前,卖弄自己觉得十分难得的高档食材做出来的菜,真是自取其辱。
  赵勇因为心有定计,这时候自然要出来解除小菲姐尴尬了,他找了个非常合适的话题笑嘻嘻地问道,“小菲姐,我看你这鲍汁烧海参主要还是食材不对,你如果用你那只鲍鱼挤出来的汁,那一定更加美味,你应该把这几根大海参塞进你的鲍鱼嘴里去调调味的”。
  “呀……,讨厌”,小菲顿时娇嗔了起来,尴尬一下就没有了,随即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还不够强烈,平时如果遭到了赵勇这样的调笑,自己都会是这样的正常反应,可是今天,要达到自己今天的目的,就应该更进一步的回应。
  想到这里,她媚眼如丝的望着赵勇,拖着长音说道,“主人你笑话人家,人家的鲍鱼才不要这几根软软的东西呢,人家想要主人那根硬梆梆的大海参来调味”。
  赵勇没想到小菲姐竟然回答的这么淫荡,哈哈大笑起来,刘宇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半天。
  只有玉诗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并没有让这个女人太过难堪,只是想稍稍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就行了。
  然而赵勇竟然连这点尴尬都不让她承受,也不知道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这样回护这个挑衅自己的小女人,真是可恨,还有自己的傻儿子,只顾得没心没肺地跟着傻笑,到底有没有看到这女人在挑衅你的妈妈啊。
  虽然有赵勇解除了尴尬,但是龚菲菲受此教训,决定还是不要直接挑衅这个明显比自己见多识广的女人了,还是发挥自己的特长吧。
  “主人,小宇哥,今天的菜好像有点咸了,你们口渴了没有,要不要喝点奶解解渴啊”,说着,毫无顾忌的捧起自己丰满的双乳,稍稍揉捏,就从乳头上沁出了两滴乳白色的乳珠,挺起前胸献宝般的呈给两个男孩子看。
  赵勇正需要小菲姐这样发挥优势来刺激玉诗,当然不会拒绝,说了一声“好”,直接把头从餐桌上伸了过来,当着玉诗和刘宇面公然吸吮起奶水来。
  刘宇看了看一边的妈妈,隔着太阳镜也看不出表情,又被赵勇在桌底下踢了一脚,也就下了决心,把头伸了过去,吸吮起少妇的另一个乳头来。一时之间,整个餐厅里一片安静,只剩下两个男孩吸吮乳汁发出的“滋滋”声。
  这时候尴尬的就变成了玉诗,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心里的怒火涌了上来,她觉得这样的女人不值得自己生气,更不值得自己吃醋,可是眼看着自己面前两个黑黑的后脑勺趴在女人白花花的胸口,吸的“滋滋”作响,还有那少妇仰起头一脸销魂的表情,她真的是快要怒火中烧了。
  随着小菲张开小嘴,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玉诗的怒火更是快要到了无法无法忍耐的地步。她交叠着伸在桌下的双腿忍不住打开,又重新交叠在一起,再打开,再交叠在一起,这不是被勾起了欲望,而是在犹豫着要不要给这两个不要脸的小色狼一人来上一脚。
  玉诗明白,一旦自己这一脚踢了出去,就等于是告诉刘宇和赵勇,自己在吃这个女人的醋,可是不踢的话,自己还真的是难以忍耐三个人这样肆无忌惮的淫乱行为了。
  玉诗不认为自己是在吃醋,可是她也说不出自己生气还能是什么其它的理由,如果说自己是认为他们伤风败俗的话,那么从自己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光着身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应该开口斥责,然而自己并没有。
  而且自己穿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更是大白天的就在小湖边跟两个孩子干出了那种无耻的事,自己难道就不伤风败俗了吗。
  想来想去,玉诗发觉自己竟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少妇用奶水勾引自己的儿子和小情人,怒火更盛却没法对这个女人发泄,只能转移到两个小混蛋身上,可是又不方便发作,最后玉诗只能故作冷淡的提醒了一句,“行了,那奶不会凉,菜要是再不吃的话可就要凉了,你们还是先吃饱了再喝吧”。
  赵勇敏锐的听出了玉诗话里的不自然,觉得差不多了,过犹不及,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嘴里的乳头,舔了舔嘴唇,一脸的满足,准备吃菜。刘宇也缩回了头咂了咂嘴,用眼角余光瞟了瞟一旁的玉诗,发觉玉诗的脸色不是很好,立刻觉得赵勇的计划还真的有几分可行性。
  四个人继续吃饭,玉诗希望对面那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不要再弄出什么新花样了,然而龚菲菲怎么可能这样就甘心了,她要抓住机会把自己的优势全都展示出来,最好能让那个知难而退,就算不能,也要让赵勇和刘宇对自己更加的重视,把这个女人比下去。
  因此,龚菲菲的新花样很快就来了。当饭量最小的玉诗才吃了一半而刘宇和赵勇才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时候,龚菲菲就放下了碗筷。
  赵勇一见,奇怪的问道,“小菲姐,你吃完了吗,怎么这么快,平时没见你吃饭这么快啊”。
  “吃完了,只盛了少半碗,就吃这些饭了”,小少妇从餐桌下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
  赵勇更加奇怪了,“怎么吃这么少,这能吃饱吗,一会儿饿了怎么办”,这小菲姐平时饭量并不小啊,尤其是现在还在哺乳期,吃的比原来还要多一些的,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龚菲菲从容不迫地到旁边倒了一杯水漱了漱口,又回到饭桌前,拉开自己刚才坐的椅子,蹲身弯腰就爬进了桌下,边爬边说,“人家只是把饭吃完了,接下来还要吃主人的鸡巴呢,要留着点肚子,不能吃太饱”。
  说完,就在其他三个人目瞪口呆中爬到了赵勇的两条腿中间,两只手轻巧的拉下了赵勇的内裤,一口含住了赵勇的龟头,发出了一声陶醉的呻吟。
  “嗯唔……,主人的鸡巴才是最美味的”,随后就“哧溜、哧溜”地舔舐吸吮起了赵勇垂在胯间半软的肉柱子。
  玉诗在太阳镜后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然敢在自己这个陌生同性面前钻到桌子底下去给赵勇口交,坐在赵勇另一侧的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龚菲菲的头埋在赵勇的胯下起起落落,嘴里还不时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咿咿唔唔”声。
  眼前这种刺激的场面还是第一次现场看到,这让玉诗惊怒交加的同时,也产生了一种想要把双腿夹紧互相摩擦一下的冲动。她赶紧收回了盯着赵勇胯间的目光,扭头去看刘宇。
  结果这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只见自己的儿子正呆呆地顶着脚下桌底,那里正是小菲这个女人高高翘起的臀部。
  似乎是感受到了玉诗的目光,刘宇的眼睛转向了玉诗,眼里透出一种羡慕和期盼的意味,玉诗顿时羞恼起来。
  玉诗狠狠地瞪了刘宇一眼,心想:怎么,还想让老娘和这个小骚货一样,也钻到桌子底下吃你的鸡巴吗?
  气愤之下的玉诗顾不得继续矜持了,冷笑着抬头对赵勇道,“小勇,你艳福不浅呀,平时每天都是这么吃饭的吗,比古代的皇帝还会享受啊”。
  “啊?哦,也,也不是,嗯嗯……,也不是每天都,都这样”,赵勇眯着眼被小少妇舔吸的正舒服,听了玉诗的话,连忙努力露出一张笑脸来回话,结果一开口就控制不住的喘息闷哼了几声。
  看着赵勇这个一脸贱笑的样子,玉诗更是气得胸膛起伏加重,引得赵勇和刘宇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转移到了她胸前雄伟的双峰上。
  见自己暂时没什么办法制止眼前这一幕荒淫的景象,玉诗努力平息了一下呼吸,低头开始飞快的扒饭,打定主意赶紧吃完就拉上儿子回家去,赵勇今天真是太过分了,嗯,小宇也不是好东西,到现在不但仍然色眯眯盯着那个骚货的屁股,看样子还等着排队让那骚货吃鸡巴呢。
  玉诗几下扒完了碗里的饭,转头就盯着刘宇问道,“小宇,你吃完了没有”?
  “啊?没,啊,我,我马上,马上就吃完了”,刘宇一见妈妈站在那里,虽然看不到眼睛眉毛,但是只看那嘴角就知道心情不好,吓得赶紧改口,同时悄悄地收回了刚刚按在小菲姐臀瓣上的手。
  玉诗见了刘宇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更是恨铁不成钢,心想难道这个女人就这么吸引男人吗,不就是个有奶水没脸皮的骚货吗。
  儿子说没有吃完饭,自己也不能转身就走,但是玉诗更不想继续在这里观看赵勇和小菲的淫乱表演了,她丢下一句,“那你们先吃,我先上楼休息一下”,就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刘宇见状马上起身打算追上去,却被赵勇挤眉弄眼的阻止了。刘宇这才想起赵勇的新计划,又犹疑不定地坐了下来。
  然后赵勇就抬脚踢了踢龚菲菲垂在下方的双乳,说道,“行了,差不多了,去给小宇哥吃一会儿”。
  “是,主人,呵……”,成功地气走了玉诗,龚菲菲十分得意,当然要趁热打铁,更加卖力地服侍这两个小男人了。
  对于这几个少年,她觉得自己付出的感情很美好,不能算爱情,而是肉体的迷恋加上心里的感激之情。
  这几个少年先是用他们的大肉棒赐给了自己肉体上的极致满足,彻底征服了自己的肉体,让自己沉沦欲海无法自拔,又在自己的丈夫重病的时候,毫不吝惜金钱,出手相助,这样强壮而又善良的男人,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们了。
  因此,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少年们的对自己的宠爱,打野炮自己以前不敢玩,但是既然有女人敢和他们玩,自己就绝对不能落后。
  小少妇的决心玉诗听不到,她的心里还在自相矛盾地反复劝说自己,一会儿是以自己的身份没有必要和这个女人计较什么,一会儿是这个女人欺人太甚,不能轻易放过;一会儿是恼怒赵勇和刘宇实在可恶,一会儿是自问难道自己还疏漏了什么让两个孩子无法满足。
  可以说,赵勇刘宇和龚菲菲的举动已经动摇了玉诗的一部分信心,但是她的心里更多的还是怒火,尤其是上午才为了满足两个孩子的想法,刚刚经历了莫大的委屈和惊吓,转过头来就见证了这样的背叛。
  这让本来心态就跌宕起伏了一上午的玉诗头脑已经有点昏沉,不能马上理清头绪了。
  上了楼以后,玉诗无意识的就要往赵勇的卧室走,走到门口才忽然警醒过来,看了看整个二楼的走廊,分辨了一下,才转身走进了刘宇刚才休息的客房。
  楼下的刘宇在妈妈走了以后,一方面不甘心放弃享受小菲姐这块送上门的美肉,另一方面又担心真的把妈妈气跑了,甚至以后都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所以他只好把龚菲菲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拼命挺动着小腹,同时加快速度把饭菜往嘴里扒。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刘宇有点遗憾自己还没有射精,但是妈妈已经上去有几分钟了,未免夜长梦多,只好把龚菲菲的头推开,表示自己也去休息一会儿。
  龚菲菲很不甘心,她觉得只要再给她两分钟,一定可以刘宇的精液吸出来。可是刘宇已经上楼去了,她只能幽怨的看着那个只穿了内裤的背影消失在刚才那个女人进入的房间里。
  赵勇看不到龚菲菲脸上的表情,他对于饭桌上的节目很满意,觉得分寸刚刚好,这时候也已经放下碗筷,轻轻的拍了拍桌下少妇的翘臀,称赞道,“表现不错,把桌子收拾一下到我房间来”。
  龚菲菲受到赵勇的夸奖,心里大喜,放下了幽怨,乐颠颠的收拾起碗筷来。赵勇提上内裤,拍拍屁股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抱着头哼着歌考虑起了下一步的事情。
  当龚菲菲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饭桌和餐具,迈着轻盈的步伐上了楼,扑进赵勇怀里撒娇的时候,玉诗也已经摘了太阳镜躺在客房的床上,被刘宇搂在怀里了。
  刚才刘宇进入客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妈妈背对着自己侧卧在床上的妖娆身姿。他试探着躺在了玉诗的身后,把一只手按在玉诗的腰间。
  玉诗身体一颤,扭动着继续向床里面移动,试图躲避刘宇的手,但是刘宇见妈妈的反应不是很激烈,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退缩,因此他不但是手上如影随形的跟随着,搂住玉诗的腰拉向自己,身体也凑上去,彻底贴在了玉诗的后背上。
  “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玉诗很想问刘宇一句为什么不去继续享受小菲的奶水,可是又想到这句话的醋意太明显,只能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吃完饭我也累了,有点困,也来休息一会儿”,刘宇把脸贴在玉诗的肩后拱了两下,嗅了嗅玉诗长发上的芳香,十分满意的把头埋进了玉诗的秀发里。
  “你,你休息不会去找别的房间,偏要跑来老娘这里”,玉诗余怒未消,虽然没有继续躲避,言语中的怨念却挥之不去。
  刘宇心想分明是你主动跑到我先占用的这间房里的,但是嘴上可不敢这么说,甜言蜜语他也是张口就来的,于是嬉皮笑脸地小声说道,“不抱着妈妈我睡不着”。
  玉诗气得压根发痒,不过不得不说,甜言蜜语对女人永远是有效的,她没有继续责难刘宇,只是一言不发的任凭刘宇抱着,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似乎真的快要睡着了。
  刘宇见玉诗的反抗并不激烈,对赵勇的判断更有信心了,他悄悄的把自己涨得硬梆梆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压在玉诗的臀缝上,搂在玉诗腰间的手也慢慢的爬到了玉诗高耸的乳峰上。
  这下玉诗有反应了,她一把按住刘宇作怪的手,嗔怒的道,“别碰我,找……,老娘要睡觉了”,玉诗又差一点把“找你的小菲姐去”喊出来。
  “嘿嘿”,刘宇厚着脸皮不放手,也不把肉棒退开,而是把嘴凑到玉诗的耳边,小声问道,“妈,刚才在湖边椅子上感觉怎么样”?
  “你,你住嘴,不许说”,玉诗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羞怒之下赶紧捂住了耳朵。
  刘宇就趁着这个玉诗的手放开自己手的机会,捏住了玉诗的一粒乳头,慢慢地捻转搓弄着,他也明显感觉到了玉诗对于刚才的暴露有些感觉,只是被人看到了过于害羞而已。
  捂着耳朵的玉诗感觉到了儿子手上的动作,心里虽然还想不给儿子好脸色,身体却已经迅速的开始响应儿子的玩弄了。
  “妈妈,你的奶头变硬了,是不是也觉得刚才玩得十分刺激啊”,刘宇轻声细语的调笑着害羞的妈妈。
  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儿子手里迅速膨胀变硬,玉诗的脸再一次迅速泛红,身体的变化根本瞒不过儿子,自己的狡辩毫无用处,于是她只好一言不发不去接儿子的话头。
  “妈妈,你就承认了吧,你其实很喜欢在外面暴露身体”,刘宇一点点地引导着玉诗的情绪。
  玉诗仍然不说话,但是心里各种情绪翻滚,已经开了锅。被儿子勾起了刚才的回忆,首先翻涌起来的情绪是恐惧,淫行暴露给玉诗带来的惊恐实在太强烈了。
  不过由于最终有惊无险,现在又已经回到了安全的环境之下,所以这恐惧感很快就淡化,沉了下去。
  恐惧一旦消散,下一个泛起的就是羞耻,在湖边遭遇的羞耻是前所未有的,尽管已经有过几次擦边球式的暴露经历,但是在一个完全开放,没有安全保障的陌生环境里,这还是第一次,本身就已经让玉诗十分羞耻的行为在被陌生人发现之后,达到了一个巅峰,让玉诗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再次微微颤抖起来。
  羞耻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恼怒,本来这怒火必然要发泄到刘宇和赵勇头上的,但是龚菲菲在饭桌上的表现,却让玉诗把怒火转移了不少。
  这样一来,玉诗对刘宇和赵勇的怒气就悄然变成了一种幽怨,对于两个人的注意力被小菲吸引的幽怨,这样的幽怨滋润出来的怒火当然把矛头指向了对湖边的事情一无所知的龚菲菲身上。
  于是,连玉诗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竟然没有对儿子发火。怒火转移了目标,而那个目标又不在眼前,自然这怒火也就失去了燃料。种种情绪沉淀下去之后,同样从羞耻中诞生的另一种火焰就瞬间占据了最大的空间。
  欲火,从身体的每一个角度同时燃烧起来的欲火瞬间燃遍了玉诗的全身。正如赵勇,刘宇和骆鹏都先后做出过的判断一样,羞耻才是玉诗兴奋的最好催化剂,尽管她本人对此还有些懵懵懂懂,但是这不妨碍她的欲火随着回忆而熊熊燃烧。
  玉诗身体此时的颤抖主要来源于这随着回忆而陡然高涨的欲火,这欲火让她有一种立刻不顾一切地开始做爱的冲动,直觉感到不妙的玉诗本能地试图唤醒自己的理智,制止这样的冲动,可是被欲火烧得逐渐瘫软的身体却无法支持玉诗的理智。
  在刘宇细致的爱抚揉弄之下,玉诗终究无耐的张开了嘴,喉间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嗯……,啊……”,这难以描述的美妙声音顿时惊醒了玉诗的大脑,她正要强行从欲念中挣脱,可是隔壁恰好传来了女人呼喊声,刚好传进了她的耳朵,直入脑海,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插的好深,啊……,呀啊……”,隔壁的小少妇肆无忌惮的呼喊着,甚至还是故意放大了音量,叫声婉转,抑扬顿挫分明,喊出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龚菲菲不知道自己的淫叫对玉诗产生了多么大的影响,还在卖力的彰显着自己的淫荡和被主人宠爱的荣耀。
  玉诗第一时间有了反应,“赵勇在操那个女人?这两个混蛋,一点都不顾忌的吗”。
  原本打算推开儿子的手顿时一滞,玉诗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停下了手,但是这一停顿造成的结果却是显而易见的。
  刘宇被隔壁小少妇骚媚的叫声刺激到了,揉捏玉诗乳房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捏。
  “嗯啊……”,这一下好像把玉诗全身的力气都捏散了,玉诗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无法克制的张大了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玉诗的反应大大的鼓舞了刘宇,他马上支起了身体坐在玉诗身边,一边继续揉捏抚弄玉诗的胸腹,一边不着痕迹地慢慢翻转玉诗柔软的女体,很快就顺利的把玉诗变成了仰卧。
  接下来刘宇顺理成章地压在了玉诗的身上,一口吻在了玉诗微涨的红唇上。玉诗条件反射般的巧舌轻吐,和儿子的温热湿滑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一个半分钟的长吻,结束的时候,让玉诗急促的喘息着。刘宇稍稍起身,玉诗身上彩绘,给刘宇带来了一种奇妙的反差感觉,衣物整齐的视觉感受和肌肤赤裸相贴的触觉感官,强烈的刺激着刘宇的大脑。
  刘宇的双手再次开始在玉诗的胸腹之间游移,时轻时重的搓揉按压给玉诗带来了复杂的触觉变化,情欲勃发的大脑无暇处理这样复杂的感觉,只能依靠身体的本能回应着身上男人的探索。
  当刘宇的双手抓在玉诗内裤两侧的带子上的时候,他惊喜地发现双眼迷离脸颊红晕的妈妈竟然自己抬起了腰臀,让他顺利的把妈妈的内裤褪了下来,露出了小腹下端白皙的肌肤本色,无毛的耻丘在蓝色颜料的映衬下分外的显眼和诱人。
  刘宇感到妈妈正陷入在情欲之中,大脑似乎没有在工作,这种状态显然给了他不少方便,因此他尽量轻柔的改变姿势,最终跪在玉诗的身侧,同时继续拉扯着玉诗的内裤,避免太激烈的动作惊醒了妈妈的理智。
  玉诗本能的配合着儿子的动作,放下腰臀,举起双腿,内裤从脚踝上脱离身体的感觉让她感到好像卸掉了一层枷锁般的舒适和自由。
  刘宇脱掉了妈妈的内裤之后,立刻抓住了朝天高举的两条细长美腿,慢慢的打开,让她的双腿呈V字形举在自己的肩膀两侧,调整身体的位置,用自己那比鸡蛋还大一号的龟头,顶住了玉诗那早已水淋淋开始蠕动的柔嫩阴户。
  阴户被滚烫的肉棒顶住的一刹那,玉诗屏住了呼吸,身体和心灵两方面都已经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她没有任何抗拒的想法,更没有抗拒的行动,而是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等待着那滚烫铁棒的进入。
  刘宇的小腹缓缓的向前挺,龟头一点点挤开了玉诗那两片阴充血而变得有些肥厚的阴唇,让整个龟头全部没入了母亲的阴道之后,才用力一挺腰腹,“噗”的一声把肉棒直贯到底。
  “啊……”,这猛烈的插入让玉诗高声尖叫了起来,酥麻的摩擦感让她只觉得身心舒畅,情不自禁的试图把小腹向上顶起,去迎合这根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淫棍。
  成功的插入让刘宇顾忌全消,他立刻紧紧抓着玉诗的脚踝,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啊……,好硬,啊啊……,好深,呀啊……,小,小骚逼要,要被大鸡巴插爆了”,玉诗忘情的呼喊着,隔壁的两个人已经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刘宇猛力的挺动腰腹,打桩般的一下下向着母亲阴道的深处捣去。玉诗柔软的阴道肉壁波浪般蠕动翻卷着,紧紧缠在这强行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上,挤压着,研磨着,给坚硬的肉棒带来酥麻的快感。
  “啊……,唔……,操,操死了,操死我了,啊啊,我爱小宇的大鸡巴,让我被操死在这根鸡巴下”,玉诗胡乱的叫喊着,下意识的表达着自己的快乐。
  刘宇百忙之中不忘回应妈妈的话,“嗯……,舒不舒服,说,舒不舒服”。
  “啊……,舒服,好舒服”,玉诗未经大脑的言语散乱却毫无偏差。
  “为什么会舒服?”刘宇的小腹狠狠的撞击着玉诗的耻丘,两颗大号的卵蛋拍打着玉诗的会阴,肉棒整根没入玉诗的阴道,又大幅度的拔出,撞击之下发出“啪叽啪叽”的淫秽声音。
  “嗯……,因为小逼被小宇的鸡巴插进来,狠,狠狠地操了,啊啊……”,玉诗意乱情迷之下,自觉呼喊着最淫乱的话语。
  “要不要继续操?”刘宇逼问着,汗水已经从全身的毛孔渗出。
  “要”。
  “要不要更狠的操?”刘宇步步紧逼的追问。
  “要”,玉诗不假思索的回应着。
  “翻个身,把屁股撅起来,我才能更狠的操”,一周没有尝到玉诗小穴滋味的刘宇也沉迷在了着摩擦的快感中,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原本低沉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怒吼。
  玉诗毫不犹豫的滚动身体,收回双腿,熟练的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双臂蜷缩在胸前抓握着自己饱胀的豪乳,用肩膀支撑着上身的重量,等待着儿子更凶猛的奸淫。
  刘宇稍稍喘息了一下,用手扶着膨胀如棒槌的阴茎,再次抵住玉诗那正在急切地张合着的穴口,没有像上一次一样缓慢的推进,而是抱住玉诗高高翘起的丰硕巨臀,双手和腰腹同时发力,“嘣”的一下给玉诗的阴道来了个一撞到底。
  “啊……”,玉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身体情不自禁的向后弓起。
  然而这惨叫并没有唤醒刘宇的理智,同样也没有唤醒玉诗的理智。
  刘宇气喘如牛,半是劳累半是兴奋的咬着牙红着眼,抱着玉诗的臀胯,肉棒在玉诗娇嫩湿滑的阴道里疯狂的抽插,嘴里怒吼着,“婊子,被操的疼吗”?
  “啊……,啊……,疼,被操得很疼”,玉诗迷乱的呼喊着,可是臀部非但没有试图躲避,反而迎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拼命的向后挺动,不顾一切的追寻着更强烈的快感。
  “疼还要不要继续操”,这一刻刘宇仿佛成了一只丧失理智的野兽,耳中听着妈妈的尖厉叫喊和小腹撞在臀肉上清脆的“噼啪”声,愈加疯狂的鞭挞着。
  “要,要,继续操,把小骚逼操爆,要最粗暴的操,啊呀……”,玉诗似乎也陷入了疯狂,在这疯狂之中,她的耳中仿佛听到了隔壁传来皮肉击打的声音,于是她不甘示弱的叫喊着,“抽我,打我的屁股,掐我的奶子,把我操成一个烂布娃娃扔进垃圾堆里去,啊啊啊啊……”。
  房间里立刻响起了雨打芭蕉般密集的“噼啪”声,玉诗的臀部顿时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疼痛刺激着大脑,不但没有熄灭身体里炽热的欲火,反而火上浇油般的点燃了一切。
  “我要,我要,啊啊……,高,高潮了,呀啊啊啊……”,玉诗的身体完全绷紧,抓握着自己双乳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之中,阴道剧烈的收缩着,身体止不住的抽搐起来。
  一次极致的高潮随着一大蓬清澈的水花,从阴茎和肉洞结合的缝隙中溅射而出,打湿了刘宇的小腹和大腿,淋淋漓漓的浸湿了床单。
  刘宇还没有射精,他减缓了抽插的速度,让玉诗高潮中敏感的阴道不得不继续承受的酸麻的摩擦。玉诗的双腿止不住的乱颤,阴道的肉壁本能地继续箍紧铁一般的巨棒。
  玉诗的高潮在刘宇持续的抽插中足足维持了两三分钟,刚刚有所平息,耳边就传来了刘宇飘渺的指令,“把屁股扒开,把屁眼给我张开,老子要继续操”。
  高潮还未过去的玉诗,勉力把发软的双手伸到自己的身后,扒开了涂满深蓝颜料的臀瓣,露出粉嫩本色的肛门,竭尽全力地控制着洞口的括约肌,把菊花般的褶皱肉洞张开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等待着儿子新一轮的摧残。
  刘宇猛地拔出埋在玉诗阴道深处的肉棒,仍然抱着玉诗的翘臀,欣赏着洞口处因为道路骤然畅通而喷涌而出的水花,然后慢条斯理地把仍然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了玉诗张开的肛门上。
  因为转换阵地而稍稍恢复了理智的刘宇,记起了妈妈的肛门张开之后是很脆弱的,于是没有像刚才插入阴道那样一贯到底,而是不急不缓的插入了玉诗早晨刚刚灌洗过的肛门。
  “唔……,嗯……,真舒服,屁眼被插得真舒服”,玉诗沉醉的喃喃着,刘宇的缓慢插入让她感到直肠被滚热的温泉熨烫般舒适畅快。
  几次出入润滑之后,刘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玉诗的呻吟也随之变成了高亢的音调。
  “啊……,屁眼好爽,连骚逼里也跟着一起爽,啊啊啊……,捏我的小豆豆,啊……,堵住我的嘴,呀啊……,我要喊出更不要脸的话了”,玉诗放开了扒开臀瓣的手,狠狠地揪扯着自己娇嫩的乳头,疯狂的摇摆着优美的头颈,披洒脑后的秀发在床单上来回拂动。
  刘宇放开了一只抱着玉诗肥臀的手,如玉诗所说的那样捏住了从阴道口悄悄探出头来的粉红肉豆,用力一捏,亢奋的喊道,“说,说,把更不要脸的话给老子喊出来”。
  “啊……,好疼,好爽,骚浪的小豆豆就是要被男人掐才会爽,啊啊……,操我的屁眼,操我的嘴,操我的骚逼,我要所有的大鸡巴都来操我,所有的男人都来看我被大鸡巴操,啊啊啊啊……,都来操,所有人都来操”,玉诗的声音穿透了墙壁,直冲云霄,隔壁坐在赵勇肚子上的小少妇不知不觉停下了扭动着的腰。
  刘宇丝毫没有考虑到隔壁的两个人,亢奋的他一手捏弄着玉诗粉红充血的阴蒂,一手搂抱着玉诗柔软的腰肢,狠狠挺动着肉棒,直似要把玉诗柔嫩直肠彻底刺穿一样。
  身体的动作不停,嘴上更没有放过玉诗,刘宇接着玉诗的话题继续羞辱着自己母亲的面皮,“只要大鸡巴,不要小鸡巴,你这样的骚逼还知道挑食吗”?
  “啊啊……,我,我不挑食,只要是鸡巴,不管大小,不论老少,啊啊……,哪怕是一个面包,只要长得像鸡巴,我就要,就可以来狠狠地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玉诗语无伦次的回答,发出一阵狂笑,仿佛是得到了无比的喜悦。
  玉诗这前所未有的惊人言论让刘宇热血上涌,小腹死死顶住玉诗的臀肉,肉棒有节奏的膨胀,精液喷薄而出,汹涌的灌入了玉诗温暖的直肠。
  玉诗的直肠也在这滚烫的液体浇淋之下收缩着,蠕动着,在玉诗的狂笑声中迎来了高潮,正如她刚才所说的,阴道里也同样涌出了温热的淫水。
  半分钟以后,刘宇拔出了射精完毕的肉棒,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觉得这回操妈妈是操的最爽的,而妈妈满脸潮红全身瘫软的趴在床上喘息的样子更是让他无比的骄傲。
  “嗯……”,玉诗没有喘息很久,刚刚从酣畅淋漓的高潮中恢复了些许的玉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哼叫,努力支撑起了身体,转过身来,钻进刘宇的胯下,吐出湿滑的粉红小舌,熟练的舔舐清理起了儿子那根刚刚带给她莫大快乐的红亮肉棒。




  第七十二章、聪明反被聪明误

  刘宇母子在经历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满足的相拥着抱在一起坐在床沿拥吻着,半晌之后,结束了长吻的刘宇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已经被妈妈清理干净的肉棒,又看了看妈妈仍然一片狼藉的下体,皱了皱眉。
  他打算给妈妈也清理一下,但是从隔壁传来的婉转起伏的女人淫叫声给他提了个醒:借势而为,自己现在能不能发挥一下小菲姐的作用呢。
  很快,刘宇就有了主意,他放弃了用自己的嘴或者卫生纸给妈妈清理下身的打算,而是起身拉起玉诗,提议道,“妈,咱们去卫生间给你把身子清理一下吧”。
  “卫生间……”,玉诗有点犹豫,这间客卧不像赵勇的卧室,卧室里没有独立的卫生间,要去的话只能去走廊上的或者楼下的,可是如果自己光着身子跑出去,被隔壁赵勇的卧室里那一对男女发现了的话,赵勇还不会怎么样,那个一看就对自己很嫉妒的小女人一定不会放过羞辱自己的机会的。
  刘宇似乎看出了玉诗犹豫的原因,一边搂着玉诗光滑的腰肢带着她往门口走,一边宽慰道,“妈,怕什么,你听,大勇和小菲姐正战斗的激烈呢,不像是快结束的样子,咱们快去快回,不洗澡,只是给你简单地清理一下而已,很快的”。
  玉诗不太坚决地挣扎了两下,也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自己的胯间,大腿上,臀沟里,现在都是大片粘糊糊的体液混合物,不清理是不行的。
  原本想用纸擦一下就算了,可是那样的话,身上的气味却是消除不掉的,洗澡也不行,不仅时间可能太长,而且自己身上的彩绘虽说据说是不怕水,但是谁知道这些颜料在热水冲刷之下有没有那么可靠。
  至于让儿子用嘴给自己清理,她连想都没有想过,因为在和四个少年的性爱游戏里,她扮演的一直是性奴的角色,极少有以女王面貌出现的时候,久而久之,她已经习惯了给男人清理肉棒之后,自己清理下体。
  刘宇首先从床头柜上拿起玉诗的太阳镜递给她,然后先独自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打开了房门,探头往走廊上看了看,小菲姐高昂尖锐的淫声浪叫声隔着赵勇卧室紧闭的房门清晰的传了过来。
  看来隔壁的两个人果然激战正酣,他立刻半推半抱着满脸娇羞的玉诗,快步通过了赵勇的卧室门前,穿过走廊来到了一间卫生间。一路上玉诗虽然表现的小心翼翼,但是行动却非常流畅。
  进了卫生间,刘宇手脚麻利地打开莲蓬头,用温热的清水亲手给玉诗冲洗狼藉的下身,玉诗像一只乖巧的猫咪,靠在刘宇的怀里,眯着眼睛张开双腿享受着儿子的温柔服务,过程中刘宇的手指当然免不了在玉诗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了一番,高潮之后敏感的小穴轻易的被作乱的手指撩拨得又开始蠢蠢欲动。
  小穴的骚动伴随着被儿子温柔服侍的幸福感,玉诗身体里刚刚有所平息的欲火再次涌动了起来,感觉到儿子的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细细的刮蹭摩擦,她心里有些担心,又有种莫名的期待,这个色儿子该不会打算在这里再大干自己一次吧。
  然而玉诗猜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刘宇很快清洗干净了玉诗的下体,在给她擦干了身体之后,搂着玉诗就走出了卫生间。此时玉诗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感到放心了还是感到失落了。
  母子俩全身赤裸的往回走,路过赵勇卧室的门口时,听到里面女人的淫叫和“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还在继续,刘宇忽然拉住了玉诗,兴奋的小声说道,“妈,咱们偷偷看一下小菲姐被大勇操成什么样子了吧”。
  “哈?”这个大胆的提议吓了玉诗一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画着彩绘,露出光秃秃的小穴,又看了看身边的儿子,同样一丝不挂,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大胆呢,万一被里面的两个人发现……哦,的确,他被发现了也没什么,说不定直接就冲进去和赵勇一起给这个小菲来一个人肉三明治。
  可是自己如果被发现了,面子往哪放啊。想到这里玉诗就打算拒绝,可是就在开口拒绝的前一刻,她忽然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疯狂。自己刚才被儿子插得心神迷乱,当时自己的淫叫声只怕也不比现在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小。
  想到赵勇和小菲听到自己的叫床声以后可能会对自己产生的评价,玉诗羞愧的发现,自己的面子已经丢光了。
  玉诗忍不住瞪了刘宇一眼,瞪得刘宇莫名其妙。然后,玉诗的心里继续推演着刚才可能发生的事情,刚才自己深陷在肉欲中,对外界毫无所觉,该不会那个小菲已经和赵勇跑来偷看过自己了吧?
  想到自己被儿子的大肉棒在小穴和肛门里抽插得狂呼乱叫的样子被陌生女人看到的情景,玉诗立刻羞愤交加,忍不住想要马上逃回房间里去。
  随即,玉诗就意识到这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而已,发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心思稍定之后,玉诗转念一想,自己如此害怕被小菲看到淫乱的样子,那么假如是小菲被赵勇插的胡言乱语的样子被自己看到,她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一想到那个不停发骚的小少妇在自己面前羞愧难当的表情,玉诗开始对儿子的提议有些意动了。
  刘宇见玉诗没有马上否决自己的提议,刘宇觉得自己可以大胆一点,不必继续等待妈妈的同意了,于是他伸出手抓住了赵勇卧室的门把手,小心翼翼的慢慢拧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玉诗躲在刘宇身后,用儿子的身体挡住自己,眼睛紧紧盯着儿子手上的动作,刘宇的动作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些声音,虽然这点声音在龚菲菲狂浪的叫喊声干扰下,根本就不可能被房间里的两个人听到,但是还是吓的玉诗心惊肉跳。
  一想到自己和儿子光着身子跑来偷窥赵勇和小菲做爱,结果还没看到对方,就被对方发现了,那种尴尬的场面该如何面对?玉诗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默许儿子这样离谱的提议。
  可是现在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细缝,玉诗即使想要离开也不太敢动了,只好暗暗祈祷房间里的人能敬业一点,不要在做爱的时候到处乱看。
  在刘宇小心的操作下,门缝稍稍扩大了一点,房间里的声音也随之更加清楚的传了出来。刘宇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趴在门框上往里看去。
  “我操,他们这是干了几次了?”刘宇才一看到房间里的情景,就忍不住小声惊呼起来。
  玉诗被刘宇挡在身后,什么也看不到,随着儿子的这句话,不由得开始猜测房间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哎呀,这小菲姐怎么好像比平时还骚”,刘宇的下一句评论马上就传来了,玉诗只能听到声音,又忍不住猜测着房间里的那个丰腴少妇到底有什么惊人之举。
  刘宇一边看一边嘟嘟囔囔的解说着,看得津津有味,可是玉诗却什么也看不见,一时只觉得心痒难搔,等待了一会儿,终于在好奇心和一点恶作剧的意图怂恿之下,从刘宇身后挤到了他的身边,试图也来围观一下。
  可是门打开的缝隙并不大,被刘宇牢牢占据以后,玉诗没法把头凑过去,几次轻轻的挤靠刘宇的身体暗示他让开一点,可是刘宇就像毫无察觉一样,趴在那里不肯动弹。
  “啊,大勇哥哥,你操到人家的子宫里了”,随着小菲的一声欢叫,忍无可忍的玉诗终于怒气爆发,肩膀用力狠狠地一挤,把刘宇挤到了一旁,趁机占据了观察的最佳位置,定睛朝房间里望去。
  首先入眼的是散落一地的一团团纸巾,只看那个数量就知道房间里的两个人已经清理过不下三轮了,玉诗立刻醒悟了,这就是儿子刚才惊呼原因。
  这样的发现让她迫不及待的向床上望去,顿时看到了正在激烈运动的两个人。只见赵勇正光着身子仰面躺在床上,在他的小腹上,小少妇正赤裸着白嫩的女体背对着赵勇骑坐在那里,双手抓握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身体不断地上下纵跃着,一望之下竟然让玉诗感觉到一种欢快的节奏。
  玉诗被眼前的情景牢牢的抓住了心神,她是第一次看到别的女人做爱的样子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小少妇脸上混杂着兴奋和苦闷的表情,迷离无神的眼睛,上下跳动的巨乳,不断起起落落的臀部,带给了玉诗前所未有的震撼。
  这时候,玉诗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手覆盖在了自己因为上身前倾而向后挺起的臀瓣上。她知道那是儿子又来占自己的便宜了,但是她没有理会儿子,这个小色鬼站在自己身后,不来动手动脚才是奇怪的。
  玉诗专心致志的观看着眼前着活色生香的性爱秀,这新鲜火辣的场面让她身体里的欲望也悄悄的酝酿发酵起来,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呼吸也开始粗重了。
  被玉诗挤到一边的刘宇看不到房间里的情景了,但是眼前妈妈露出的如同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一般的雀跃窃喜的样子,显然更吸引他的目光。
  第一时间发现妈妈的欲火复炽以后,刘宇立刻移动到了妈妈的身后,顺势把双手按在妈妈挺起的翘臀上,见妈妈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房间里的两个人身上,刘宇抓住时机开始由轻到重的抚摸揉搓妈妈的臀肉。
  随着刘宇的爱抚扩大到玉诗的大腿和腰间,玉诗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是她的全部心神都被房间里的两个人吸引住了,根本没有对儿子的举动做出任何抵抗。
  直到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同样火热的阴道口上,她也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反而下习惯性的把双腿分开了一些,臀部又翘起了一些,配合着儿子的行动。
  当巨大的龟头突破阴道口处嫩肉的阻碍,强硬的撞入玉诗的身体的时候,她才忽然惊醒,右手需要扶着门框保持身体的平衡,只有左手急忙捂住了自己已经张开的嘴唇,急切的回过头去拼命地向儿子摇着头。
  可是太阳镜遮挡了玉诗楚楚动人的乞怜目光,刘宇完全没有理会玉诗的求饶,他咧开嘴向玉诗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双手抱住玉诗的腰肢,腰腹狠狠的向前一挺。
  “唔……”,玉诗感到儿子的肉棒突然顶入了自己的阴道深处,极力的摇摆着身体试图阻止儿子的乱来。母子两个光着身子偷窥别人做爱已经是十分无耻了,现在竟然变本加厉地在别人卧室的门口公然交配起来,这如果被房间里的人,主要是小菲发现,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至今还保持着的一点形象和尊严就全都毁了,毕竟被听到和被当面看到感觉完全不一样的。
  对于妈妈惊恐急切的样子,刘宇深感刺激,他不但没有停止自己无耻的偷袭,还把左手从玉诗的身前探到她的胯下,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从阴唇内找到了玉诗肿胀的阴蒂,搓揉捏弄起来。
  “唔唔……,别,小宇,别在这里,回,啊……,回房间去再,唔唔……,求你,放过妈妈,别,啊……,别被他们……”,玉诗稍稍放开捂住嘴的左手,急切的小声哀求起来,然而儿子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活动产生的酥麻快感,让她一不留神就会发生淫浪的呻吟,让她只好重新把嘴捂紧,每一句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然而这样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刘宇并不是突发奇想才在这里奸淫玉诗的,而是和赵勇早已预谋好的,因此他毫不担心房间里的赵勇和小菲姐,放心大胆的大力抽插着玉诗火热的阴道。
  尽管太阳镜遮挡了妈妈的眼睛,但是从脸上其它部位透露出来的羞涩、恐惧和陶醉结合在一起的窘迫表情,紧紧咬住自己肉棒的褶皱肉壁,成为了最强力的催情剂,彻底点燃了刘宇的欲望,坚硬如铁粗大如锤的肉棒在玉诗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左右摇摆,上下晃动,深入浅出,全面的研磨着玉诗阴道里的嫩肉。
  几次挣扎求饶无果的玉诗,最初还盼着儿子快一点满足,赶紧结束这羞耻的一幕。可是到了后来,就渐渐的被阴道里传来的酸麻酥胀麻痹了大脑,除了紧紧捂住嘴的左手和扶着门框的右手以外,身体的其它部分好像都不在受她本人的控制了,而是随着儿子的动作扭动、摇摆,感觉到小腹里的火焰越烧越旺,有种即将爆发的预兆。
  耳中响彻的少妇的娇吟和赵勇颐指气使的呵斥渐渐远去,玉诗的其它感官已经被封闭,大脑全力的处理着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快感,一一用身体做出回应。
  在肉体的快感即将攀升到顶峰的时候,玉诗的大脑回光返照般的恢复了一丝清醒,她忽然听到了房间里女人的淫叫停止了一阵,随后又重新恢复,并且叫声越来越大,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近。
  等到玉诗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危险的时候,放开捂住嘴的左手试图去抓门的把手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眼前的房门已经被猛地拉开了。
  “啊……”,一声尖叫同时从两个女人的嘴里发了出来,玉诗虽然趴在门框上,但是至少还是站着的,可是门里的女人确实弯着腰出现在门口的。
  首先出现在玉诗视线里的是女人白花花沁满了汗珠的后背,然后就是被男人棱块分明的强壮腹肌顶着的肥厚臀部,女人的双手手腕被身后的男人抓住,手臂被拉向后方,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的被身后的男人用小腹顶着走到了门口。
  突如其来的遭遇让两个女人的大脑都陷入了一片空白,淫乱的丑态被另一个女人尽收眼底的羞耻同时冲击着两个女人的心灵。
  相比之下,早已暴露了身体并且决心彻底展现风骚的龚菲菲受到的打击要比玉诗小的多,只是一瞬间的呆滞过后,她就恢复了清醒。
  弯着腰的她视线正好和玉诗的小腹持平,这让她一眼就发现了玉诗深蓝裤子胯间暴露出的肉色的三角地带,和隐约可见的被粗大肉棒插着的阴户。
  “啊?浪姐,你,你”,如此近的距离终于让龚菲菲发现了玉诗身上的秘密,她惊讶的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看着玉诗的脸。
  玉诗的心里瞬间涌起了一阵绝望,自从见到这个女人以后,一直不切实际的试图保持比对方端庄一些的形象,可是随着这个秘密被发现,自己立刻就变成了比她更加下贱的女人,这样的打击砸得玉诗只觉得眼冒金星,面对着对方惊讶的目光,只觉得无敌自容,无言以对。
  刘宇似乎也没有料到赵勇和小菲姐会突然从房间里出来,愣了一下之后,下意识的抱着玉诗的腰往后退了一步,让玉诗的身体离开了门边的墙壁。
  感觉到身体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的玉诗下意识的想要用手遮挡一下私密部位,可是她的手才刚刚有了动作,就停了下来。
  现在遮掩又有什么用呢,当自己衣着的秘密被发现的时候,小菲就已经明白了自己一直和她一样赤裸着身体。
  现在遮掩身体只会让自己之前的高傲姿态显得更加可笑,反而不如装出坦然的样子,让她感觉自己本来就在意裸体,在伪装的形象已经无法保持的情况下,至少不要让对方发觉自己的慌乱,不然,等待着自己的只怕是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
  急切之间玉诗的大脑转动极快,瞬间就做出了决定,现在顾不得埋怨两个使坏的男孩子,只能先应付眼前的危机。
  于是三个人惊讶的看到,玉诗伸向自己胸前的手继续向上,撩了撩垂在脸颊旁的发丝,而伸向胯下的手则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洁白的耻丘,发出了一声风情无限的轻笑,“呵,小菲妹妹,你才发现呀,姐姐也和你一样,一直没穿衣服呢”。
  玉诗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赵勇和刘宇面面相觑,两个人都感到不可思议,看玉诗从上午到现在的表现,怎么看也是不打算让小菲姐发现她身上的人体彩绘的,可是当这个巨大的秘密曝光的时候,玉诗竟然如此冷静,而且表现出了比对方更加不在乎的态度,这怎么可能。
  惊愕之后的刘宇看了看赵勇,赵勇也看了看刘宇,两个人都有些发懵,短暂的沉默之后,赵勇首先反应了过来,他再次开始挺动腰腹,抽插龚菲菲的阴道,顶着她的肉臀。
  “啊……,不要,大勇哥哥,啊……,不,主人,别,别在这里”,很快,这个一直表现的骚浪无比的小少妇,就呻吟着,哀求着,被赵勇一步步地从门里顶到了门外,把整个身体暴露在了刘宇和玉诗面前。
  龚菲菲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虽然发现了那个女人和自己一样赤裸着身体,可是对方的态度却让她产生了自己一直像一只猴子一样在对方眼前卖弄着小聪明,而对方却在冷眼旁观之中早已经展现出了远超自己的豪放。
  眼下自己终于发现了对方的秘密,可是和对方同时被奸淫的自己,却正以远超对方的狼狈姿态,弯着腰从对方面前走过,让对方继续从容的看着自己的笑话,羞耻和失落让她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可是她却不能痛快的放声大哭。
  在她看来对方是刘宇带来的女人,而且是赵勇也会玩弄的女人,她要和对方继续争夺赵勇的宠爱,就不能在眼前的对比中给赵勇丢脸。
  龚菲菲努力的淫叫着,努力地压抑着哭腔,卖力的扭动着颤巍巍的臀肉,维护着那根本不存在的赵勇的面子。
  眼见赵勇已经抽插着小菲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刘宇还没有想好自己该怎么做,反而是玉诗率先有了新的动作,她不动声色的向后挺动着臀部,收缩阴道的肌肉吸吮挤压起儿子的肉棒。
  刘宇这才如梦方醒,惊喜交加的重新开始了抽插。倒不是刘宇不如赵勇机灵,而是两个人主要的目标是玉诗,对玉诗的调教要更加小心谨慎一些,而对龚菲菲,则是不怎么顾忌她的想法。
  赵勇顶着龚菲菲向楼梯口走去,看样子是想一路插着她的小穴下楼去,刘宇连忙放开了玉诗的腰肢,抓住玉诗双手的手腕,玉诗也无比温顺的弯下腰来,摆出了和小菲一样的姿势。
  走到楼梯口的赵勇忽然停止了前进,控制着她转过身来,让两个弯着腰高翘着肥美肉臀的女人面对面的对视着。
  两个女人都感到十分狼狈羞耻,但是都不愿意表现出来,她们的下体插着粗大的肉棒,不断的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依靠着被身后男人抓住的双手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对视之中,仍然是玉诗获得了心理的优势,不仅刚才的从容表现让龚菲菲自惭形秽,而且脸上的大太阳镜始终保护了她心里最后的底线——过了今天,自己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而对方对自己一无所知。
  当意识到自己所拥有的这个巨大的优势之后,玉诗的头脑忽然一清,放下了一个巨大的包袱,因为今天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游戏,不会对自己的未来造成任何影响,刚才的牵强作态变成了发自心底的自信从容,玉诗整个人立刻焕发出了迫人的容光。
  龚菲菲并没有发觉玉诗的变化,但是同样在对面仔细观察着玉诗的赵勇则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在心里啧啧称奇,不明白玉诗为什么会在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一起接受调教的时候就如此适应。
  恢复了自信和冷静的玉诗稍一回想,就发觉了自己这个巨大的优势是两个少年刻意为自己保留的,他们不但在自己可能遇到外人的时候时刻不忘给自己戴上太阳镜,而且自始至终的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喊过自己“妈妈”,“阿姨”这样的称呼。
  发觉了两个孩子保护自己的意图,玉诗的心底感到一阵温暖,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口骂道,两个狡猾的小鬼,以后再跟你们算账。
  从此刻开始,玉诗决定放开心思享受两个孩子给自己安排的游戏,同时也给这两个小家伙一些回报,她看得出来,对面的小少妇很是害怕失宠,既然这样,老娘今天就帮你们好好刺激一下这个小女人,让她再主动放荡一些。
  玉诗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今天对这两个孩子格外的宽容,即使是他们害得自己在外人面前丢尽了颜面,自己也会寻找种种理由去宽恕他们,甚至在发现了他们保护自己的意图之后,立刻就心怀感激地打算回报对方。
  刘宇一直在玉诗身后机械的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对于玉诗的变化感受的不是很明显,于是他很惊奇的发现,妈妈的膝盖在慢慢的弯曲,并且从妈妈性感的红唇中发出了骚媚入骨的哼叫。
  “嗯……,小宇,人家被你的大鸡巴,操得腿有些软了,走不了路了,你,你让人家跪下好不好”,玉诗的声音婉转而娇媚,听得两个少男都差点直接射出精来。
  刘宇呆滞的随着妈妈的动作弯曲双腿,小心的放开了妈妈的手腕。当玉诗终于双手撑地跪趴在地板上的时候,他也变成了相扑手对战前一般的动作,大张着双腿半蹲在玉诗的身后。
  “嗯……,啊……,好了,人家,人家可以走了”,玉诗微微仰起头来,口唇微张,呻吟着向前爬行起来,刘宇苦笑不得的用十分难受的姿势追在玉诗的身后,极力让自己的阳具不要从玉诗的阴道里掉出来。
  龚菲菲瞪大了双眼,错愕地望着正向自己爬来的玉诗,她想不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怎么把刚才那种高冷的做派和现在这种下贱的姿态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了让自己望尘莫及的魅力。
  赵勇作为旁观者,虽然不明白玉诗的转变来自哪里,但是在眼前的大好形势下,他很准确地把握住了龚菲菲的心态,立刻抓住了玉诗营造出来的时机,突然加大了对龚菲菲阴道抽插的力度,同时俯身趴在龚菲菲的背上,小声在她的耳边说了几个字。
  “啊……,主人,你怎么,哦哦……,人家,人家的腿也软了,你,啊啊……,求求主人,让小菲也像母狗那样爬下楼去吧”,龚菲菲立刻领悟了赵勇的意图,已经打定主意不给赵勇丢脸,决不能失去赵勇欢心的她立刻大声的表达着自己的要求。
  赵勇对龚菲菲的表现很满意,于是很快,赵勇和龚菲菲也变成了刘宇和玉诗一样的姿势,不过赵勇吸取了刘宇的教训,紧紧抱住龚菲菲的腰,不让她乱爬,而是留在原地等待着玉诗爬过来。
  眼看着玉诗越爬越近,龚菲菲的心中一阵慌乱,她不知道这个既比自己美丽又比自己淫荡的女人爬过来是不是打算对自己做什么,为了掩饰慌乱,她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努力的感受着阴道里传来的酥麻,配合着赵勇的动作而大声的呻吟。
  区区几米的距离,玉诗很快爬到了,在龚菲菲掩饰不住的惊恐目光中,直起了腰,笑眯眯的伸出手来替龚菲菲理了理头发,然后说道,“小菲妹妹,你怎么了,姐姐听你的声音好像有点害怕,你在怕什么”?
  “啊,我,我没有”,龚菲菲忙不迭的摇头否认,玉诗脸上的笑意让她感觉对方一定有阴谋。
  “没有吗,可是我看你的身体都在抖呢”,玉诗并不准备放过忽然变得畏首畏尾的小少妇,她要让这个女人表现得再积极一点,再淫荡一点。
  “我,我是,这是被主人操得太兴奋了,不是,不是害怕”,龚菲菲极力否认,觉得一旦承认,一定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虽然一直想要和这个女人别一别苗头,可是当真的面对这个女人直接发起的攻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连对抗的勇气也没有。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和自己一样光着身子被比自己年龄小的男人奸淫着的淫荡女人,为什么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压力。
  “哦?兴奋吗?”玉诗笑意更浓,促狭的问道,“可是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家主人的鸡巴动得比刚才慢了哟,为什么插得慢了你反而会兴奋呢”?
  “什么?”龚菲菲一惊,这才感觉到,身体里赵勇的肉棒的动作真的比刚才慢了很多,这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回头去看赵勇。
  赵勇心里正在暗暗叫苦,他是学着刘宇的动作改变的姿势,双腿半蹲,弯着腰保持着肉棒插入的角度,整个人都快贴在小菲姐的后背上了,可是他自己的上半身就没有支撑点了,现在别说是快速的抽插了,保持自己不摔倒肉棒不离开就很不容易了。
  这时候他才恍然大悟,怪自己自作聪明了,原来这个姿势之下,男人需要按着女人的后背保持平衡,可是玉诗的体力看来足以支撑刘宇的体重,而小菲姐的体力却不足以支撑自己的体重。
  本来龚菲菲的身体素质就不如玉诗,又是生完孩子不久,体力更差了一些,再加上从上午到现在,这个乖巧可人的少妇已经被自己奸淫得高潮了5、6次,最后雪上加霜的是,午饭的时候,她为了努力表现准备的节目,只吃了三分饱,说是剩下的用吃赵勇的鸡巴补充,可是口交只会额外再消耗一份体力,哪里真的能补充营养了,更不用说她当时还没有喝到精液。
  刚才赵勇的双手刚一撑在龚菲菲的背上,就感觉她要被自己的体重压垮了,无奈之下的赵勇正准备更换姿势,因此插在龚菲菲阴道里的肉棒恰好停止了抽动。
  龚菲菲扭过头来欲哭无泪的望着刚把腰直起来一般的赵勇,感到委屈极了,她觉得赵勇一定是在帮助玉诗戏弄自己,不然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停止了抽动呢。
  龚菲菲很委屈,赵勇很尴尬,玉诗的心情很愉快,而刘宇则是刚刚结束了疲于奔命的追逐松了一口气,却转眼也面临着尴尬的处境。
  随着玉诗上身的直立,阴道口自然变成了朝下,刘宇感觉如果自己不赶紧改变姿势,说不定连阴茎都会被妈妈紧缩着的阴道拗断。
  刘宇极力下蹲,然而肉棒的角度还是跟不上玉诗的动作,最终不得不坐在了地板上,阴茎也被迫从玉诗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发出“噗”的一声水响,引得对面的小少妇一阵偷偷窥视。
  玉诗对此似乎毫不在意,低头看了看从自己双腿之间滴落到地板上的透明液体,没事人般的伸手到身后摸索着握住了刘宇的肉棒,看也不看的沉下臀部,缓缓坐了下去,把铁一般的肉棒重新吞纳进了自己的体内,臀部缓缓起伏着套弄起来。
  漫不经心的做出了这样淫乱的举动,可是玉诗的脸上没有一丝羞涩,还在关切的询问着龚菲菲,“你看,小菲妹妹,你浑身打颤可不是兴奋,你这应该是在害怕呢,来告诉姐姐,你在怕什么?作为和你一样被这两个坏男人操的死心塌地的女人,姐姐一定可以帮助你的,咱们就在这里好好的谈一谈,让姐姐来帮你摆脱恐惧吧”,龚菲菲眼看着玉诗的手已经向自己的胸前伸了过来,那两只洁白的手却好像带着一片阴影向自己覆盖过来,她急切的想向后退缩,可是刚一后退,就听到身后的赵勇一声闷哼。
  听到那声闷哼里夹带的痛苦,然后后背就被一双大手按住了,龚菲菲急忙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她的下身被赵勇顶住,后退也只是上身在后退,是将要从跪趴变成和玉诗一样的跪坐姿势的。
  于是赵勇就尝到了刚才刘宇的滋味,疼痛虽然不强烈,但是对于肉棒被拗断的恐惧让他发出了哼声,龚菲菲的动作是急切之间的应激反应,可不像玉诗一样早有准备,因此这动作比玉诗要快得多,赵勇承受的生理和心理的压力也就比刘宇大的多了,情急之下他不假思索一把按住了龚菲菲正在挺起的后背。
  这样,垂在龚菲菲身下的雪白双乳就避无可避的落入了玉诗的手中,被熟练的揉捏搓弄起来。
  “呀……,不要,姐姐,你,你”,被女人玩弄乳房悲惨境地顿时让龚菲菲悲羞交加,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她对待女同性恋的态度就像一般男人对待男同性恋一样,打心眼儿里有些抵触,尤其是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似乎正在开始分泌乳汁,更是让她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然而心灵上的冲击却不能阻止肉体上的刺激,轻重适度的揉捏带给她的触电般的快感忠实的传递给了大脑,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发情。
  她自己无法逃避这种羞耻,她想要求救,在场能够救她的当然只有两个男人,可是赵勇按在他后背上的手却似乎代表着赵勇的态度,而对面的刘宇,只看那兴致勃勃的眼神,就让她放弃了求救的念头。
  最终,她只能选择向眼前的恶毒女人求饶,“姐姐,求求你,别,别捏了,我,我有点,不舒服”,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她的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了。
  然而玉诗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委屈的少妇,她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同时用长辈般关爱眼神,略带责备的语气道,“小菲妹妹,你这样害羞可不行啊,你看,这两个坏蛋看到我帮你玩奶子,都很兴奋呢,如果你希望他们喜欢你,就应该努力成为他们喜欢的女人啊”。
  “啊?”眼含泪水的龚菲菲下意识的扭过头去,刘宇的表情她已经看到了,现在当然是要确定赵勇的态度,朦胧的视线里果然出现了赵勇兴奋的脸,难道,难道他们很喜欢看我被女人欺负的样子吗?那,那,我该怎么办?
  她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本能的把求知的目光投向了玉诗。玉诗看着被自己欺负的眼泪汪汪却还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娇嫩少妇,心里忍不住觉得好笑,她从来没有想过,玩弄女人也能出现这么有趣的场面。
  她也不喜欢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亲密的接触,但是这不妨碍她拥有高超的玩弄女人身体的技巧,毕竟她本人就是女人。
  玩弄小菲的乳房是临时起意,这时候见对方向自己求教,玉诗当然也要想一想,好在她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说辞,要好好逗弄一下这个小傻妞,同时也不能破坏自己的意图,她语重心长的道,“小菲妹妹,你知道这两个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他,他们”,龚菲菲张口就想回答,可是失去了信心的她又害怕自己答错了会影响两个少年对她的观感,只好改口问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这一下,傻乎乎的小少妇就彻底把主动权让给了满脑子促狭心思的玉诗。玉诗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道,“他们两个啊,别看年纪小,可是玩女人的老手了呢,很多男人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也不见得赶得上他们一个月玩的数量,这你知道吗”?
  “啊?有,有这么多”,龚菲菲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忘记了羞耻,开始忧心忡忡的盘算着自己到底有没有机会从这么多女人之中脱颖而出的机会,试探着问道,“那,那他们都玩过什么样的女人呢”?
  “唔,这我也不清楚,姐姐也只知道他们玩过很多女人,应该什么样的都有吧,他们玩女人的手段很高明呢,你看,连姐姐我这样经历丰富的女人,都被他们玩的服服帖帖的,一个电话,赶紧送上门来了,不让我穿衣服,我就只能光着身子出门呢”,玉诗一脸认真的。
  “啊,对,姐姐你今天来的时候就没有穿衣服哦,那,那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听他们的话呢”,玉诗的话立刻引起了龚菲菲的共鸣,她也很奇怪像玉诗这样气质高雅,堪称风华绝代的大美女,为什么会愿意光着身子跟着刘宇他们出门。
  “因为他们厉害,姐姐离不开他们呗”,玉诗可不打算给她解释这个,她的目的是诱导这个看似小聪明,实则傻傻的小丫头变得更好玩一点,。
  “嗯嗯,对的,我,我也离不开他们,我不能失去他们,如果他们不要我了,我,我一定会伤心致死的”,龚菲菲已经完全忘记了身边的两个男人,急切的和玉诗讨论起自己关心的问题来。
  “没错,既然离不开,那就要努力讨好他们,他们的女人那么多,总有比你漂亮的,比你清纯的,比你性感的,种种超过你的,只有努力讨得他们的欢心,才不会被他们抛弃,你明白吗”,玉诗强忍笑意继续诱拐着她眼中的傻妞。
  刘宇和赵勇这时候却已经张大了嘴巴,听得一脸呆滞,他们本来就打算顺便借助玉诗的存在加快一下对龚菲菲的调教进度,可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效果竟然如此惊人,玉诗这手段比他们想象中效率高多了,而且看龚菲菲那认真的表情,竟然是十分的信服。
  “我,我明白,其实我也一直在做啊,只是,只是不像浪姐姐你考虑的这么清楚,可是,我该怎么做呢”,龚菲菲被玉诗洗脑了一番之后,终于绕回了一直关心的问题。
  玉诗的嘴角微微翘了翘,随即就控制住了,“其实你应该也能感觉到的,他们只喜欢淫荡的女人,不管是表面上看起来清纯的,狂野的,年轻的,年老的,漂亮当然好,不漂亮也不要紧,只要够骚,够浪,骨子里淫荡,他们就喜欢了,越是淫荡到没有底线的女人,他们就越喜欢,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我已经很没有底线了啊,他们无论让我做多么丢脸的事,我,我都乖乖的照着做了,可是,可是今天,我能看得出来,他们,他们还是更喜欢浪姐姐,我该怎么办,浪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呜呜呜……”,赤裸着白嫩女体的少妇,乳房还正在玉诗的揉捏之下变换着形状,可是委屈苦闷之下,竟然连肉体的快感都挡不住伤心的泪水了,心里话也随着泪水滚滚而出。
  刘宇和赵勇对玉诗惊为天人,眼看着玉诗已经彻底成了小菲姐眼中的权威,接下来只要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让这个初为人母的女人突破现有的尺度,两个自诩会玩女人的少年脑袋里不由得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早知道她这么能干,我们还自己辛辛苦苦的调教女人干什么,直接丢给她去洗脑一番,岂不是可以量产性奴了?
  不提刘宇和赵勇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玉诗对于龚菲菲的反应却十分满意,这时候还不急于提点这个小傻妞,而是继续加强自己的权威形象,不屑的道,“你这个只能叫乖巧听话,不能叫淫荡。听话的女人,他们当然也喜欢,可是只有真正淫荡的女人,才能让他们当宝贝一样的爱不释手。”听了玉诗的话,龚菲菲张大了嘴,自己这样任凭好几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女人,还不能算淫荡,急于知道答案的她恭恭敬敬的求教,“那到底怎么样才能算淫荡呢”?
  “唔,这说起来也简单,主要还是要靠你自己努力,比如说今天吧,本来咱们两个都是送上门来任他们为所欲为的,对不对”?
  “对的对的”,龚菲菲连连点头,这正是她爱听的话,因为这让她觉得自己和玉诗平等了。
  “明明有两个任他们玩弄的女人,为什么他们会先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而一起和我一起出门了呢?”玉诗循循善诱的引导着少妇的思路。
  “啊,他们,他们……”,龚菲菲顿时领悟到了些什么,但是又没有抓到重点,因此只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我对他们说,我想要和他们打野炮,这两个家伙的鸡巴一下就硬起来了。你是没看到他们在小湖边上操我时那个猴急的样子啊,一个个的像打了鸡血一样,脸红脖子粗的,都被路过的人看到了,还不愿意停下来,一直到射了人家一肚子精液,才肯放过人家”,玉诗说着还白了赵勇一眼,可惜有太阳镜挡住了眼睛,谁也看不到这个妩媚羞涩的白眼。
  “你,你是说,呀,浪姐你胆子可真大,其实我刚才也想追出去的,可是,可是我不敢,要不,要不,姐姐你可不可以带带我,我和你一起跟他们出去……”,龚菲菲羡慕的看着玉诗画着彩绘的身体,后悔自己当时没有跟出去,但是她真的没有勇气做出那样的事。
  赵勇和刘宇精神一振,没想到已经被玉诗忽悠得呆头呆脑的小菲姐,竟然还能想出这样的神来之笔,懵懵懂懂之间将了玉诗一军,这要是带着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在小区里各处乱交一番,会爽成什么样啊。
  玉诗脸上的笑容顿时有点僵硬,她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在处心积虑要和自己争宠的时候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反而是被自己忽悠的言听计从的时候给自己出了这么个难题。一想到被那个大腹便便的什么“江叔叔”在旁边盯着自己的身体品头论足,她就有点恶心,可不想再跑出去受辱了。
  “唔,这不是重点”,不过这点问题难不倒玉诗,在刘宇和赵勇满含期望的目光中,玉诗从容的转移了话题,“重要的是,他们以前没这么玩过,我给他们想出了一个新的玩法,让他们在玩我的时候有新的惊喜,所以他们下次再想到我的时候,就会期待着新花样,想要玩新花样的时候,就会想起我,当然就会经常来找我了”。
  “啊,有道理”,龚菲菲敬佩的望着玉诗,后悔的道,“我刚才真的不应该因为害羞不敢跟你们一起出去的”。
  “就是嘛,羞耻什么的,对于一个想讨男人欢心的女人来说,完全是多余的东西呀。在男人面前,你必须把羞耻心彻底的扔掉,会主动帮助男人想办法毫无底线地玩自己的女人,才是真正淫荡的女人,这就是'主动淫荡',你明白了吗?”玉诗隐藏在太阳镜后的双眸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啊,我我我,我明白了”,小少妇完全没有发现玉诗的目的,觉得自己终于开了窍,如获至宝,当场就皱着眉头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玉诗见终于把小菲这个傻丫头忽悠到沟里去了,十分得意,这时候忽然发觉儿子的肉棒停了下来,不满地回头看了刘宇一眼,主动耸动了几下臀部,示意刘宇赶紧动,已经装不成高冷了,当然要多享受点快感了。刘宇呆呆地挺动腰腹,赵勇盯着龚菲菲的反应。
  想了半天的龚菲菲忽然眉头舒展,然后又皱了起来,很纠结的样子,好半天以后,似乎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只好支支吾吾的再来请教玉诗,“浪姐姐,我明白了,可是,就算我想出了新点子,可是只有我一个女人还好,假如有两个女人一起玩,但是另一个女人比我漂亮比我优秀,我怎么和人家比呢”?
  玉诗心里好笑,看来这小女人是想出了什么主意,但是自己不敢玩,想拉着自己给她壮胆,却又担心自己抢了她的风头,真是太有趣了。她也不点破,反正下次自己也不会再跟她一起玩了,于是胸有成竹的说,“这还不简单,女人多了的话,你只要比别的女人都更淫荡不就可以了,就比如……”。
  “比如什么?”龚菲菲见玉诗卖起来关子,急切地追问。
  “就比如现在吧,你和我才第一次见面,现在咱们两个一起被他们推到走廊上来,光着身子给他们操,很丢脸是吧,如果只有他们俩,大概更骚更贱的事你也可以做,可是现在,你一定很不习惯自己被男人操的样子被另一个女人看到吧?”玉诗很笃定的说道。
  “是,是啊,我,我以后不会了”,龚菲菲很惭愧,觉得自己真的不够淫荡,暗下决心以后一定不能对面子有任何的顾忌。
  刘宇和赵勇又惊喜的对视了一眼,有了今天玉诗的这一番调教,以后小菲姐这个丰满可人的少妇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一定会更好玩啊。
  玉诗发觉了赵勇表情的变化,不过完全没有理会,旁若无人的继续诱拐着涉世未深的少妇,“这没什么奇怪的,我也一样不习惯啊,可是为了能讨男人欢心,我就要让玩我的人比玩你的人更加惊喜有成就感,以后他们两个自然就会觉得我更加骚浪,更让他们喜欢了”。
  “啊?那,那你是怎么做的呢,现在,现在咱们好像是一样的啊”,龚菲菲看着和自己一样全身赤裸的被肉棒插在身体里奸淫的玉诗,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虽然浪姐身上的彩绘让人有种视觉上的反差,很吸引人关注,可是自己脖子上也有一个项圈呢,这应该可以打平了吧,对方现在是跪坐挺直了身体的,而自己是可是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她玩奶子的呢,在这一点上还是自己更加下贱呢。
  “呵,那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一样而已呀,你看”,说着,玉诗终于放开了揉捏龚菲菲乳房的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的地板上,缓缓的抬高了臀部,完全展示出了赤裸的下体和正插在她身体里的粗大肉棒。
  “啊,浪姐,你,你被小宇哥插的是……”,龚菲菲张大了嘴,惊叫了起来,她意外的看到,玉诗粉嫩无毛的小穴是空闲着的,而刘宇那根雄壮的男根,正插在玉诗的肛门里呢。
  “呵呵,看到了吧,这个就叫'细节致胜'”,玉诗捂嘴轻笑,“在一个女人面前操另一个女人的小逼,和在一个女人面前操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哪一个更让男人觉得刺激呢”?
  “啊啊啊,浪姐你好狡猾,我,我,呜呜呜……,主人,你也来操小菲的屁眼好不好”,龚菲菲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在发觉玉诗比自己更豪放大胆的行为之后,反而为自己不够机智淫荡而惭愧不已。
  赵勇被玉诗这一阵关于淫荡的高谈阔论彻底惊艳了,他真正的见识到了玉诗的应变能力和狡猾,身份特殊的她原本是比小菲姐更加拘谨羞涩害怕暴露淫行的,可是在淫行曝光已成定局之后,几乎是一瞬间就调整了心态,轻松扭转了局面。
  小菲姐原本憋足了劲儿要跟她争斗一番的样子赵勇都看在眼里,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设计了下午的节目,定下了借势而为的原则。
  可是在玉诗巧舌如簧的洗脑之下,现在小菲姐对玉诗佩服的五体投地,已经开始不甘落后的学习了,就看她现在这种态度,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又怎么可能产生半分羞辱鄙视玉诗的念头。
  现在赵勇的计划已经被打乱了,局面被玉诗所掌控,而且对于小菲姐的调教效果要远远超出预期,赵勇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了。
  眼见着小菲姐已经急不可耐的摆动着翘臀想要和他肛交了,赵勇忽然发现了机会,他慢条斯理地从小菲的阴道拔出了肉棒,然后放开按在少妇背上的手,伸到少妇臀后抚摸了几下褶皱柔软的肛门,懒洋洋的问道,“小菲姐,我也想操你的屁眼啊,问题是,你的屁眼洗了吗”?
  “啊?我,我没有……”,龚菲菲扭动着的臀部一下停了下来,这几个男孩子每次要奸淫她的肛门的时候都是亲手给她浣肠的,他们喜欢看着她被浣肠液灌满了直肠之后羞耻苦闷的表情,今天赵勇没有给她浣肠,她当然没洗干净了。
  赵勇本来就是明知故问,今天他们是要带玉诗玩露出的,小菲姐的到来是个意外,他本来也没准备玩弄小菲姐,只把她当成一道开胃菜,打算干两回泄泄火就打发她走,等玉诗来了好吃大餐呢,所以他压根就没起这个心思。
  后来想出了借势而为的办法,留下了小菲姐,但是这浣肠还没有想起来做,如今在玉诗这神一般的操作之下,借玉诗的势调教小菲姐的目的已经超额完成了,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借用一下小菲姐的存在,试一试能不能给玉诗也来点新花样。
  想到了主意的赵勇用教育孩子的口吻对龚菲菲说道,“你看,人家浪姐是早有准备,自己洗干净了屁眼之后才来的,随时想操随时操。你的准备工作就差远了吧,还不快去洗洗,淫荡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现在无论大事还是小事,人家浪姐都比你骚,比你贱,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啊,我,我这就去”,龚菲菲答应一声,马上就准备起身,可是赵勇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别急,浪姐教你的都是金玉良言啊,但是我看你还是有些东西没悟透。对于一个淫荡的女人来说,像洗屁眼这种事是需要事前准备的,需要一些经验和智慧才能提前想到,但是还有些东西是可以随时随地表现出你的淫荡的,你看我让浪姐给你演示一下”,说着赵勇一屁股坐在了龚菲菲的腰上。
  本来体力几乎耗尽的龚菲菲被这一压,立刻趴在了地上。赵勇摇了摇头道,“看来体力也得加强啊,这是基本功啊”,说完就自己站起身来,双腿跨在龚菲菲的身体两侧,往前挪了两步,双脚正好卡在龚菲菲的腋窝里,顿时就把小少妇的头置于自己胯下了。
  龚菲菲被赵勇批评了正在惭愧自责,听到赵勇说要让玉诗给她演示随时随地的淫荡,趴在地上的她好奇的抬起了头,正好看到赵勇粗大的肉棒昂然挺立在自己的头顶上方,红彤彤膨胀如乒乓球的龟头正伸在玉诗的面前。
  玉诗原本还在得意自己对傻妞的成功诱导,可是看到赵勇的举动,顿时感到不妙。果然,赵勇无赖的话语马上就来了,“小菲姐,你看,我这根鸡巴刚从你的小骚逼里拔出来,上边不但有我的精液,也有你的淫水,如果是你,肯定不愿意把沾着别的女人淫水的鸡巴吃进嘴里吧”?
  “我?我,你说的对”,龚菲菲想否认,可以一想到要吃其它女人的淫水,她就感到有胃里点翻涌,只能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忧郁的承认了。
  “可是浪姐就不同了,没有她不敢做的事,也没有她不愿意做的事,更没有她做不好的事,虽然她也是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一起被我们操,但是我敢打赌,她可以面不改色的把我这根鸡巴含进嘴里,像对待从自己的逼里拔出来的鸡巴一样,清理的干干净净,不信你看着。来,浪姐,含进去”,赵勇一脸理所当然的抖了抖高高翘起的肉棒,抖得肉棒上的浑浊液体都溅落了几滴。
  玉诗看着赵勇挺着汁水淋漓的肉棒,站在自己眼前得意的上下晃动的样子,张口结舌的发现自己被赵勇坑了,或者说,这坑是自己挖的,但是自己挖好了坑以后,赵勇顺手就把自己埋进坑里了。
  赵勇这分明是利用自己刚才教育小菲的话来挤兑自己,这已经不只是羞辱了,完全是对自己心理底线的又一次挑战。
  可是看着对面趴在地上仰头观望的小少妇崇敬好奇的目光,玉诗发现,假如自己现在不把这根肉棒吃进去的话,自己刚才给小少妇灌的迷魂汤就要失灵了。
  是再次放弃自己的底线做出更下贱的突破,还是放弃对小少妇的邪恶引导,这就是赵勇给她出的选择题。
  玉诗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被迫放弃底线让她感到尊严受辱,而放弃诱导龚菲菲则是让她感到智商受辱。她看着赵勇脸上那可恶的笑容,就好像听到赵勇在嘲笑自己,“浪姐,你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我看透了,不要不自量力了,没有我的同意,你调教不了女人”。
  两个选择都会对玉诗造成很大的打击,一个是对尊严的打击,一个是对信心的打击,现在玉诗必须自己选择一个打击来承受,就好像选择被皮鞭抽还是被蜡烛烫一样,无论怎么样都是耻辱。
  玉诗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儿子,希望得到儿子的建议。而坐在玉诗身后的刘宇看不到玉诗太阳镜下的表情。但是刚才耳中听着妈妈又是“主动淫荡”,又是“细节致胜”的豪放言论,实在让他惊掉了下巴。
  震惊之中,刘宇挺动肉棒的动作已经不知不觉地又停了下来,这时候见妈妈又回头看自己,以为妈妈又要自己快点动呢,连忙想也没想的挺动了几下,然后才感到不对。
  妈妈这个样子,似乎是在为难,该不会是在向自己求救吧?坏了,自己这动作恐怕给了妈妈错误的暗示。担心之下,他赶紧把身体向前凑去,试图抢在玉诗误解之前,在她的耳边说句话。
  然而刘宇急躁之下动作太快收不住,前胸一下“呼”的一下向前倾斜,撞在了玉诗的后背上。玉诗的后背被刘宇的胸膛一撞,本来直立的上身顿时失去了平衡,猛地前倾,玉诗惊呼一声,急忙双手伸向身前的地板,打算扶住地面,脸也在惊慌之中转回了前方。
  结果这样一来,玉诗惊呼之后还未来得及合起来的嘴,就在龚菲菲震惊、崇拜的注视之下,猛地冲向了挺在面前的肉棒。赵勇大喜,不及细想也顺势向前一挺。
  “唔”,裹满汁水的坚硬肉棒在两个人的合力之下,势如破竹的插进了玉诗的口腔,粗大的龟头一下顶住了玉诗的喉咙,把玉诗发出的声音堵了回去。
  挺着肉棒刺穿了玉诗口腔的赵勇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小计谋实现的这么顺利,看来让两个女人互相促进真的是调教的捷径啊。
  而玉诗身后的刘宇追悔莫及,他本来准备让妈妈自己决定,可是现在,妈妈被自己坑了。
  玉诗也深陷惊愕之中,被巨炮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音,心里却已经开始痛骂儿子是个混蛋。从她的感受来看,刘宇在看到了自己的求助之后,二话不说挺动了几下肉棒,就是在怂恿自己把这根沾满了别的女人体液的肉棒吞下去,这也就算了,可是他竟然还嫌自己的动作慢,用力撞了自己一下,搞得自己像是真的急不可耐地扑向了赵勇的肉棒。
  几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了,一时之间都没有动作。只有趴在地上抬头仰望着玉诗的小菲完全没有感到意外,张大了嘴发出了赞叹的惊叫。
  “啊,浪,浪姐姐你竟然真的敢吃带着我淫水的鸡巴,你,你果然比我骚多了,浪姐你好厉害”,她看到的场面就是赵勇把肉棒伸到浪姐的嘴边,浪姐回头征求了一下刘宇的意见,然后毫不犹豫的扑上来一口就把沾满了自己淫水的肉棒吞了下去。
  玉诗被这一声赞叹惊醒了,随即就从胃里涌起一阵恶心的感觉,喉头耸动开始干呕,可是赵勇的肉棒一大半都插在她的嘴里,又正在用力顶着她喉咙,她的喉咙一动,食道敞开,赵勇的龟头立刻就突破了阻隔,进入了她的食道口,顿时整根肉棒都没入了玉诗的口中,玉诗的脖子肉眼可见的凸起了一段。
  玉诗这尴尬的处境看在龚菲菲的眼里又是一阵惊叹,没想到玉诗不但愿意把沾满自己淫水的肉棒含进嘴里,甚至还要给赵勇深喉服侍一番。
  而且浪姐不用任何准备,就可以熟练的使用出这样高深的口交技术,更是让龚菲菲一阵惭愧,看来浪姐勾引男人的技术果然熟练至极,随时随地都可以给男人提供最满意最刺激的服务,自己确实差的远呢。
  羞愧失落了一会儿的小少妇很快重新鼓起了斗志,她记起了刚才玉诗曾经回头的动作,并且看懂了玉诗的意图,那是在征求刘宇的同意。
  在加上自己之前的猜测,越发认定玉诗主要的邀宠对象果然是刘宇,而自己最主要的讨好目标还是赵勇,浪姐和自己并不是直接的竞争关系,只要自己努力,还是有机会成为赵勇最喜欢的女人的。嗯,这个说法好像不太对,只能说是赵勇最喜欢玩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耽搁了,必须马上去把肛门洗干净,弥补自己的失误。于是她飞快的从赵勇的胯下退了出来,双手一撑,就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赵勇的腰,用柔软的双乳蹭着赵勇的后背说道,“主人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说完,转身就钻进了身后的卫生间里。
  走廊上,只留下玉诗和两个正用肉棒插着她的男孩。




  第七十三章、言传身教

  当小少妇赤裸着白嫩的身子在卫生间里急切地寻找着浣肠工具的时候,走廊上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发生了变化。
  玉诗见龚菲菲已经关上了房门,急忙按住赵勇的膝盖,拼命推搡。心里恼恨着这个傻妞,她这几下斗志十足的动作可坑苦了玉诗。
  “唔唔,咳咳”,本来她已经努力把赵勇的龟头挤出了喉咙,可是就连食道口都还没来得及合拢,赵勇就被小傻妞蹭的身子往前一倾,刚刚退出玉诗喉咙的龟头立刻狠狠的插了回去,现在已经把玉诗插得快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吐出赵勇的肉棒,玉诗也顾不得形象了,双手撑地弯着腰就开始干呕,同时她还得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胃,不让中午吃的饭菜被吐出来,不然呕吐物很难快速收拾干净,等会会被小菲看到,那自己刚才吃的苦和受的辱就全白费了。
  呕了几下之后,玉诗终于缓过气来,这才抬起头怒视着赵勇。赵勇看不到玉诗太阳镜后快要喷火的双眼,正蹲下来竖起大拇指拍玉诗的马屁。
  “浪姐,你真是太强大了,也太给面子了,有了你的教导,以后小菲姐恐怕就没什么羞耻和底线可言了,下回说不定可以试试拉她去大街上操操,哈哈哈哈”。
  “你,你这个混蛋,竟然把那么恶心的鸡巴往老娘的嘴里插,真是要死了,老娘不会饶了你的”,羞耻和恶心都还没有散去,玉诗哪有心思听赵勇的恭维,恨恨的骂了起来。
  骂完了赵勇,又想起了自己身后那个坑妈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的玉诗狠狠的往后一靠,要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猝不及防的刘宇顿时仰面倒了下去。忙乱之中的刘宇顺手巴住了玉诗的双肩,结果不但没能把自己拉起来,反而把玉诗也拉得向后倒去。
  赵勇下意识的伸手去扶玉诗的腰,可是蹲在地上的他也使不上多少力量,连他也被玉诗母子两个的体重坠得跪在了地板上。
  正在玉诗打算撑着地面重新坐起来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咔”的一声打开了,刚刚跑进去的龚菲菲,又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三个人一起转头看着龚菲菲,把龚菲菲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看到三个人的姿势,顿时泫然欲泣,又不敢指责,只能弱弱的问道,“主,主人,你,你要和小宇哥一起插浪姐了吗”?
  “哈?”赵勇一呆,扭回头一看,玉诗正躺在刘宇身上,肛门里插着刘宇的肉棒,双脚蜷缩在身体两边,而自己正跪在玉诗的双腿之间,昂扬的肉棒直挺挺地指向玉诗的肉穴,正是一个人肉三明治准备插入的姿势。
  这个美妙的误会让赵勇福至心灵,立刻把小腹往前顶了顶,用通红的龟头抵住玉诗濡湿的阴户,这才又扭头不满的责怪道,“怎么,你去洗屁眼还要主人的鸡巴闲在这里等着你吗,浪姐现在要让我们爽一爽,你有意见吗”?
  “我,我没有”,龚菲菲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赵勇面前并没有什么地位,哪里有资格禁止他玩别的女人,再看看玉诗那舒服的躺在刘宇身上等待着两个男孩一起插入的样子,想到玉诗的教导,又觉得玉诗的确是怎么说就怎么做,利用一切机会向两个男孩展现着她淫荡的魅力,自己的确应该努力向玉诗学习。
  依靠自我催眠消化了幽怨之后,龚菲菲强作欢颜的对赵勇道,“主人,小宇哥,我没有意见,也没有嫉妒浪姐姐,我,我只是没有找到浣肠工具,得回到您的卧室去洗了”,说完,小心翼翼的从三个人身边经过,羡慕的看着玉诗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一步三回头地往赵勇的卧室走去。
  “嗯,去吧”,赵勇大大咧咧地点了点头,趁着龚菲菲还没有离开走廊,抓住了玉诗的双脚,把两条修长的美腿往两边一拉,就要开始奸淫玉诗了。
  在龚菲菲的关注之下,玉诗为了不让自己白白受辱,只能一边在心里抓狂的暗骂,“添乱的傻妞,赶紧滚蛋,老娘要被你坑死了”,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赵勇把自己的双腿掰开摆着一字形,然后还要微笑着任凭赵勇的龟头挤开了自己肥厚的阴唇,一点一点地向着自己阴道的深处入侵着。
  毫不容易等到小少妇进了赵勇的卧室关好了门,玉诗的阴道已经被赵勇的肉棒进进出出的肆虐了十多次,这时候才开始试图反抗的玉诗羞恼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阴道和直肠里同时传来的快感冲击的没有了力气。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同时在身体里活动,那种充实饱胀的激烈摩擦迅速的麻痹了玉诗的感官,房间里另一个女人的存在则进一步催发了羞耻的情欲。
  “啊……”,随着赵勇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玉诗终于忍不住那潮水般的快感,发出了羞人的娇吟。
  刘宇的位置相对被动一些,肉棒活动的幅度受到一定的限制,但是躺在儿子的怀里被两个男人一起奸淫,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快就勾起了玉诗的一些回忆。
  这一丝回忆让玉诗从迷乱之中突然惊醒过来,她马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样子,果然发现自己的两条大长腿已经被赵勇推成了V字型,精巧白嫩的脚尖和自己的肩膀位于同一条直线上。
  这不是半个月前自己向赵勇奉献子宫时的姿势吗?玉诗惊恐的想到,这个家伙又想奸淫自己的子宫?这怎么行,小菲随时都可能出来啊,自己被奸淫子宫时那狂乱沉迷的丑态怎么能给一个外人看呢。
  玉诗惊恐的按住赵勇的肩膀,不让他俯下身来彻底完成这个动作,拼命的摇着头小声哀求起来,“大勇,别,啊……,不要,不要,求你,嗯啊……”。
  “什么不要”,赵勇故作不解的问,下身的挺动不但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的凶猛,带动着玉诗阴道口里的粉红嫩肉不断翻卷。
  “嗯……,不要在这里插人家的,啊啊……,子宫”,玉诗只觉得阴道和直肠里像是捅进去了两根烧红的烙铁,火辣辣的刺激着自己的肉体和心灵。
  和少年们的游戏开始以来,有几种场面是玉诗不想让别人看到的,包括被骆鹏用那两种特定的姿势直接刺激G点,被赵勇和面对面的同时插入阴道,也包括被电击下体,最近又增加了被赵勇奸淫子宫,因为这些场面都是让玉诗陷入狂乱失去理智的,身处其中的时候,自己身心两方面都无法自主,只要男人不主动停下来,她甚至连喊停都做不到。
  那种狼狈不堪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语言,狂呼乱叫高潮连连直至昏迷或者失禁的淫态,她自己都感觉到无法面对,因此她只有寻求刺激的时候才会接受,而且大多数时候表现的万般不情愿。
  这样的丑态她当然不愿意被别人看到,暴露在四个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孩子面前已经很羞耻了,如果再被其它人看到,她真的不敢想象那会是多么难堪。
  眼下这种在儿子怀里被赵勇奸淫子宫的姿势,自己的子宫在被赵勇插入之后毫无抵抗力,而且还额外多出一种被儿子献给奸夫玩弄的羞耻感,更要命的是,她已经发觉自己的身体最近变得越来越敏感了,昏厥都不多见了,反而是失禁的时候更多了。
  如果让小菲这个被自己哄骗得团团转的小傻妞看到自己被插的满地喷尿的样子,玉诗觉得真的要羞愧致死了。
  因此玉诗在发现了赵勇的意图之后连忙反抗,然而她的身体已经陷入了潮水般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于是只好用还没有完全失陷的理智来恳求赵勇。
  可是赵勇正要炫耀自己的成就,哪会轻易放过玉诗,他明知故问的道,“为什么啊,浪姐,你不是最喜欢被我的鸡巴插到子宫里狠狠地操吗”?
  “啊……,别,不要让小菲,啊啊……,看到”,玉诗用尽一切力气压低自己的声音。
  “咦,你刚才对小菲姐说的那些什么主动啊,细节啊,现在不正是表现的机会吗,怎么不让小菲姐好好观摩一下吸取点经验呢?”赵勇乐了,抽插的速度不减,说话的声音倒是也压低了下来。
  “啊啊……,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大勇,大勇老公,大鸡巴老公,骚逼浪姐求你了……”,当发现自己被赵勇抽插得越来越接近高潮,阴道即将融化般的快感已经压抑不住的时候,玉诗终于惊慌失措,口不择言的哀求起来。
  “可是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半个月了,不好好操一操你的子宫我不爽啊”,赵勇看着玉诗潮红的面颊上表情渐渐扭曲,变本加厉的推压着玉诗的双腿,言辞拒绝玉诗的要求。
  “啊啊……,小,小宇,救救妈妈,不,小宇救救浪姐,快要受不了了,啊呀呀……”,急切之中的玉诗连忙向身下的儿子求救。
  刘宇刚才一直在注意妈妈的表情,这时候见她真的十分惶急,心里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他不怕妈妈的淫态被小菲姐看到,反正被小菲姐看到这人肉三明治的样子妈妈都接受了。他也不知道玉诗对于人前失禁的恐惧,因为每次看到妈妈失禁他都会兴奋不已,并且感觉到妈妈也得到了最大的快感。
  但是当他发现妈妈极力逃避被赵勇插入子宫的时候,忽然想到,该不会是妈妈的子宫还没有痊愈,或者是上周末被骆鹏和向晓东奸淫折磨过度再次受伤了吧?
  想到这里刘宇激灵一下,连忙出言阻止,“大勇,算了,既然我妈现在不想,你也别乱来了”。
  赵勇被刘宇这一说,虽然不太情愿,但是也不好继续坚持,只能把玉诗的双腿稍稍放下来一些,但是眼下他为刀俎,玉诗为鱼肉,他也不想放过完全错过这个机会,就算不能马上插到玉诗的子宫,至少也要趁机捞点好处。
  打定了主意的赵勇抽插不停,一脸不甘地道,“浪姐,本来咱们说今天要彻底玩个爽的,可是你这样搞,玩得一点都不过瘾啊”。
  “啊啊……,你,你,你可没说会有个小菲在你家,我本来就已经不爽了,为什么还要让你过瘾,呀……”,听到赵勇无耻的言论,恐惧稍退的玉诗立刻反唇相讥,可是言语中夹杂着的呻吟声让她的指责毫无威慑力。
  赵勇闻言立刻加大了挺动腰腹的力量,气哼哼地道,“那好,咱们都不用管别人爽不爽,就各玩各的好了,一会儿能不能操到你的子宫里咱们顺其自然好了”,说着,又开始推举起玉诗的双腿来。
  “啊……,别,别这样”,玉诗连忙慌乱的扭动身体,可是这除了让赵勇更加用力固定住她的双腿以外,没有产生任何其它的作用。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摆成无法设防的姿势,阴道和直肠里积累的快感又开始涌动,甚至连子宫口的嫩肉也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玉诗惊慌无助的再次回头求助于儿子。
  刘宇一直在犹豫,因为他不确定玉诗到底是真的抗拒还是在增加情趣,毕竟玉诗刚才关于“淫荡”的论述实在是太震撼了,刘宇也不知道真假,这时候见妈妈又回头来看自己,虽然看不到太阳镜下的眼神,但是这求助的意思刘宇领会到了。
  刘宇想了想决定先提个折中的提议,“要不咱们玩点别的,这个也没什么新鲜的了”。
  “哦,还有什么新鲜的,浪姐,你还有什么新节目?”赵勇似乎接受了刘宇的提议,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提出了要求,他对玉诗层出不穷的新花样也是抱有很大的期待的,似乎怎么掏都掏不完,这也是少年们如此迷恋玉诗的一个重要原因。
  “啊,我,我,我哪有什么新节目”,心理的紧张恐惧和肉体的酥麻酸胀交织之下,玉诗一时间哪里能拿出什么新的节目来。
  “既然这样,那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不插你的子宫”,赵勇又加快了速度。
  “这怎么行,啊……,你,你,嗯啊……,你说吧,先,先放开我的脚,啊啊……”,玉诗刚要拒绝,但是感觉到双腿又被推高了一些,立刻改了口。
  赵勇立刻得意的瞟了刘宇一眼,好像在说:看,我没说错吧。
  刘宇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妈妈经过了上午那样羞耻的一幕,竟然还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不由得想起了赵勇中午的时候对他说的话。
  赵勇还是没有放开玉诗的双脚,抽插的速度倒是慢了下来,一直让玉诗处在高潮的边缘,他要尽量把玉诗的潜力都压榨出来,慢悠悠的开出了条件,“第一,嗯,你先大声求我和小宇狠狠的操你,给小菲姐做个榜样”。
  “啊……,好,好的,哦哦……,大勇老公,你的鸡巴好大,求你狠狠的操人家的小逼,啊啊……,小宇老公,狠狠的操我的屁眼,啊啊……,好爽”,这个条件对玉诗来说根本已经无足轻重了,因此玉诗二话没说就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
  “嗯,叫的不错。那第二,你对小菲姐的教导做的不错,一会儿要继续,你明白吗”,赵勇满意的点了点头。
  “啊……,好,好的,我好好教一教她怎么发骚”,玉诗一口答应下来,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有了刚才的基础,她自然有办法继续忽悠小傻妞。
  “嗯,很好,希望你一直这么配合。第三,再去小区里玩一玩,怎么样?”赵勇稍稍把玉诗的双腿放下一些,让她的双腿保持着一字形,随时可以再推上去。
  “什么?还要去外边?”玉诗犹豫了,上午的暴露,尤其是那个“江叔叔”的品头论足,让她羞愤欲绝,如果再跑出去,再遇到那样的人怎么办?感觉到赵勇抓着自己脚踝的手又开始用力,玉诗连忙开口,提出了疑问,“那个姓江的……”。
  “我负责解决他的问题,保证不让他捣乱,其他人也不会那么不懂事,如果有也由我来解决”,赵勇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姓江的一定得教训教训。
  “那,那,好吧”,玉诗把脸转向了背对刘宇的方向,脸上一片绯红,心里告诉自己,自己是被赵勇胁迫的,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这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不过下回再出去可不一定是我和小宇了,说不定是带着东子”,赵勇得寸进尺的补充道。
  “啊?这不可能……啊……,不要,停,停下来,啊啊……,不,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啊……,停下”,玉诗下意识的拒绝,赵勇立刻毫不留情的再次加大了力量。
  肉体的快感和赵勇言语中邪恶的威逼,让玉诗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她知道,一旦自己的高潮到来,子宫口大门洞开,已经掌握了这个要点的赵勇,一定会趁势把龟头狠狠地插进来,到时候停不停下来就完全在赵勇的一念之间,她将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更不用说反抗制止了。
  玉诗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理智渐失的她也没有办法再去征求刘宇的意见了,但是心底最后的坚持,让她没有一口答应下这个耻辱的条件。
  “哼哼,大不了你继续戴着你的太阳镜嘛”,赵勇的肉棒恶狠狠的捣弄着玉诗的阴户,眼看着玉诗高潮的越发临近,当然不会给玉诗太多的时间去思考。
  “啊啊啊……,那,那也不行,呀啊……”,玉诗咬着牙坚决不同意,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力图摆脱赵勇的控制。
  刘宇终于看不下去了,尽管他也想试一试让妈妈在这个相对安全的小区里好好放纵一下,可是赵勇的自作主张蹬鼻子上脸,让他有些不爽,于是他及时开口道,“这个到时候再说吧”。
  “啥?额,那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了。自己揉着奶子求我大力操,给我叫的骚一点”,赵勇略有不甘,但是刘宇的阻止终于让他醒悟了,自己只顾着进一步压榨玉诗的潜力,忘了和刘宇商量,眼下对方明显是不太满意了。
  他不能和刘宇闹出矛盾来,两个人一起压制骆鹏的大方向不能受影响,于是他只能顺水推舟的放开了玉诗的脚踝,双手掐住了玉诗摆动的腰肢,放开节奏狠狠的挺动着下身,肉棒进进出出之间,带动得玉诗的阴道口处不时的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啊啊……,大勇老公的鸡巴好厉害,小逼要被你操爆了,哦哦……,再用力一点,嗯啊……,屁眼被操的好舒服,唔唔……,小宇老公,插烂人家的骚屁眼,嗯……”,放下了担心,玉诗的情欲顿时失去了压制,彻底的爆发了开来,她情不自禁的按照赵勇的要求,握住了摇荡的巨乳,发出如泣如诉的婉转呻吟。
  刘宇对妈妈的坚持很满意,但是刚才赵勇提出要再次到小区户外调教她的时候,她的直肠里阵阵的收缩痉挛都直接传递给了自己的肉棒,他不由得暗自盘算,难道真的像赵勇中午说的一样,妈妈本质上对暴露的刺激十分渴望,缺的只是一个相对安全的保障?如果是这样的话,接下来还真的得加快脚步了,在户外暴露的调教中,只有自己和赵勇两个人,的确不足以保护妈妈的周全。
  “人家的高,高潮来了,用力操,啊啊……”,玉诗淫乱的嘶喊很快达到了高峰,急促而尖锐的淫叫响彻整个房间,双手一把搂住赵勇的脖子,让两个人的前胸紧紧地贴在一起,浑身颤抖着从下体喷射出大片的水花,身体抽搐之间,两条艳绝人寰的大长腿忽然蜷缩,紧紧的夹在了赵勇的腰间,好像试图堵住自己肉穴中的喷泉。
  赵勇和刘宇在玉诗这激烈的反应刺激之下,齐齐一挺小腹,两根肉棒的根部紧紧顶住玉诗的两个洞口,滚烫的精液瞬间填满了玉诗的阴道和直肠。
  三个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起喘着粗气。赵勇卧室卫生间里,跪爬在地上的龚菲菲,一边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手里的注射器和装满淡黄色液体的真空包装塑料袋,一边心情复杂地竖起耳朵,仔细地倾听着外面走廊上由低到高,又由高到低直到消失的淫叫声。
  短短的几分钟,她就已经给自己的直肠灌了两次浣肠液了,以往每次赵勇和其他人给她浣肠的时候,每灌入一次都要让她坚持一会儿,然后看着她羞红着脸强忍便意苦苦哀求的样子哈哈大笑。
  但是今天,她自己好不容易笨手笨脚的给自己的肛门注入了两袋浣肠液之后,却怎么也忍不住便意和腹痛。那冰凉的浣肠液不但没有浇熄身体里的欲火,反而让她更加的焦急难耐。
  听到二男一女在走廊上激烈的肉搏的声音,她情不自禁的想到,就凭浪姐那两条大长腿,一旦在走廊上伸展开来,只怕一只脚都要伸到栏杆外边了,如果楼下客厅里有人,不仅可以听到声音,只要稍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一条不断晃动的小腿。
  想象中景色让她又忍不住羡慕起玉诗的身材来,越想越自卑,只能一次次的回想着玉诗刚才的教导,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好好努力。
  当她第四次把直肠里的液体喷射在马桶里之后,终于发觉那液体已经十分清澈了,她迫不及待地擦拭了一下肛门处的残液,转身飞奔了出来。
  当光着身子的小少妇白嫩的女体出现在赵勇三人面前的时候,走廊上的三个人不知道结束了第几次肉搏,赵勇和刘宇都已经站起身来,一左一右的叉着腰站在玉诗两边,玉诗则跪在中间,一手握着一根沾满白浊液体的肉棒,轮流舔舐着。
  玉诗一片狼藉的下体两个肉洞里,同样缓慢滴落着白浊粘稠的精液,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已经积攒了两小滩液体,随着精液的继续滴落,两片液体正缓缓扩大,接近着,渐渐有合二为一的趋势。
  龚菲菲连忙捂住了嘴,心想,“这是射了多少精液啊?他们这么短的时间里到底操了浪姐姐几次啊,浪姐好厉害”。
  盯着地板上的液体略一发呆之后,龚菲菲迅速转移了视线,看着玉诗半仰着头舔舐清理着面前的肉棒,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用舌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脸上的表情虽然被太阳镜遮挡了不少,看不出来,但是龚菲菲十分肯定,此刻的浪姐一定是一脸满足的样子。
  羡慕的看了几眼之后,龚菲菲立刻清醒了过来,赶紧满怀期待地结结巴巴向赵勇报告,“主,主人,我洗好了,那个,屁,屁眼,可以操,操了”。
  “哦,不错不错”,赵勇扭过头来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龚菲菲急了,她急切的希望两个男孩子来使用她的身体,可是又不敢继续催促正在兴致勃勃的欣赏浪姐清理肉棒的赵勇和刘宇。
  看到浪姐伸出舌头灵巧而细致的舔舐着两根肉棒的惬意样子,龚菲菲连忙跪在玉诗的对面,有心也上前一起给两个男孩子清理肉棒,让他们看一看自己也是敢于吃别的女人淫水的,可是那两根仍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大肉棒都被玉诗掌握着,她有些不敢上去抢。
  眼看着这位自己的淫荡导师浪姐,把那两根涨红的肉棒舔舐吸吮的滋滋有声,心急如焚的小菲双眼不住的在三个人身上来回扫视,努力的思考着,寻找着主动表现自己淫荡的机会。
  忽然,她双眼一亮,猛地俯下身子,一头扎到了玉诗淋漓着浑浊液体的双腿之间,在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瞬间,一把抱住了玉诗的大腿,一张娇嫩的小嘴直接贴在了玉诗的阴户上。
  “啊?”遭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玉诗一声惊呼,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身体却立刻向后退去。可是她的两条大腿还被龚菲菲紧紧地抱着,这一下不但没有让自己的下体摆脱少妇的嘴,反而在她由跪姿变成了蹲姿之后,一下被失去平衡的龚菲菲压的坐在了地板上。
  立志抛弃羞耻和底线的小少妇,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形象有多么不雅,不管不顾的吻住玉诗的阴户,拼命的舔吸着玉诗阴唇上,会阴上,肛门处的液体,发出“吧唧吧唧”的淫靡声音。
  刘宇和赵勇本来在欣赏玉诗的表演,打算借此进一步激发小菲姐的决心,这时候见到她这样的表现,本应该欣喜,可是他们顾不上,因为他们也在小菲姐这惊艳的一击之下遭到了惨重的打击。
  他们的命根子都被玉诗握在手里,玉诗被小菲扑倒在地,下意识的紧紧握住手里的肉棒,拉扯着试图保持平衡。这一下,两个刚刚还在得意的小淫虫表情都扭曲了。
  刘宇比赵勇的反应快了一步,他龇牙咧嘴的一把抓住玉诗握着自己肉棒的手腕,迅速上前一步扶住了玉诗的肩膀,这才解救了自己差点被拉弯的命根子。
  “啊啊啊,放手,快放手,疼疼疼”,赵勇拼命大喊着,双腿不由自主的向着玉诗的方向迈了两步,待看到了刘宇的动作,才后知后觉的有样学样。
  暂时解除了危机,刘宇和赵勇不约而同的伸手去掰玉诗的手指,谁知道玉诗却咬着牙死死攥住不肯放松。
  “啊呀呀,浪姐松手,快松手,要出人命了啊”,赵勇连忙求饶。
  可是玉诗仍然不松手,而是用下巴向着趴在自己双腿之间拼命舔弄的小菲连连指点。已经从惊讶中清醒过来的她,发现自己身体的扭动摆脱不了这个呆头呆脑却异常坚决执着的小丫头,又不能开口要求对方松口,以免破坏了自己的淫浪形象,于是脑子一转,立刻利用手里掌握着的“筹码”,要挟两个造成这种局面的始作俑者出面来摆平。
  赵勇还在只顾大声呼痛,脸上的汗都出来了。倒是刘宇明白了妈妈的意思,赶紧弯腰抓住龚菲菲脑后乌黑发亮的秀发,往上一提,吃痛的龚菲菲就不得不抬起头来,离开了玉诗的下体,眨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疑惑地仰望着刘宇。
  摆脱了窘境的玉诗不动声色地放开了刘宇和赵勇的肉棒,悄然后退站起身来,倚靠着走廊的栏杆,静观局面的发展。
  刘宇和赵勇躲过了断根之祸,对视一眼,都是哭笑不得。龚菲菲的表现比他们预计的还要好,可是自己两个人可真是吃足了苦头。赵勇忽然有点理解刚才玉诗的感受了,这个有些呆萌的小菲姐,还真是随时都可能弄出些让人无奈的举动来。
  不能打击刚刚开窍的小少妇的积极性,刘宇想了想,开了口,“小菲姐,别舔了,你的屁眼不是洗好了吗,赶紧过来趴好,我们要操了”。
  “啊?是的,好的好的”,龚菲菲这才明白,原来他们终于要一起奸淫自己了,她喜滋滋的转过身去趴好,蜜桃般的雪臀高高的翘起,还生怕对方嫌自己保守,双手扒开厚实的臀肉,露出刚刚清洗的干干净净的淡褐色褶皱小孔来。
  赵勇观赏了一会儿丰满少妇主动乖巧的献上后门的憨态之后,很有些意动的上前摸了摸少妇微微颤抖的臀肉,然后略显尴尬地对刘宇说道,“你先来吧,我的鸡巴先让小菲姐给我含一会儿,浪姐下手可够狠的啊”。
  原来赵勇的肉棒被玉诗用力捏了好一会儿,这时候早已经软了下来,晃晃悠悠的垂在两腿之间,一时提不起精神。
  刘宇有些惊奇的看了看赵勇那无精打采的肉棒,摇了摇头走上前去跪在龚菲菲的身后,心有所悟的回头看了身后的妈妈一眼,把龟头顶在了少妇的肛门上。
  赵勇走到龚菲菲的身前坐了下来,他这时候也明白了,刚才玉诗虽然把两个人的肉棒都攥住了,但是显然对自己的肉棒用力更大,直接把自己疼的软了下来,而刘宇却没受多大的罪。这显然是这个狡猾的女人对自己刚才一再得寸进尺的报复。
  摇了摇头,赵勇毫不客气的抓着龚菲菲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命令她把嘴张开,然后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一按,肉棒就塞进了少妇的嘴里。
  “唔”,龚菲菲开心的含住发软的肉棒,吞吐舔吸起来。此时此刻她感到欢欣鼓舞,自己没有辜负男人们的期待和浪姐细心的教导。
  以前每次被两个以上的少年一起奸淫的时候,自己虽然十分沉迷快乐,但是总也无法回避心里那种耻辱的变态感,少年们不只一次的批评过自己不够放得开。
  如今自己即将再次被两个男人一起奸淫了,却从心底里感到十分坦然,毫无羞耻为难,只有欣喜和期盼的等待。她觉得自己以后一定能真正获得男孩子们的喜爱了。
  浪姐的教导果然是对的,男人果然喜欢主动的女人,更喜欢不知羞耻没有底线的主动女人,自己就算不可能超过浪姐,也一定要努力变得和浪姐一样淫荡。她由衷的感谢玉诗的提点。
  “啊……”,正在满心欢喜的小少妇,还没来得及继续多在心里称赞自己和浪姐几句,就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赵勇吓了一跳,刚刚在少妇嘴里恢复了点精神的肉棒差一点又软了下去。定睛一看,龚菲菲的头已经仰了起来,一脸痛苦的表情,背也反弓了起来。
  顺着少妇白玉一般光滑赤裸的后背继续看去,赵勇终于发现了造成这种变化的根源——刘宇的龟头已经有一大半没入了龚菲菲的肛门,把菊花般的褶皱小孔都撑成了一个光滑的圆洞,皮膜比较薄的部位甚至有点透明,看起来少妇的肛门随时可能被撑裂的样子。
  赵勇抬头望向刘宇,发现他也在发呆,恰好这时候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着。两个人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他们这才想起来,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用肛门吞纳刘宇那个硕大的龟头的。
  在他们玩过的女人之中,只有个别的几个成功过,但是除了玉诗以外,其它女人在一两次之后就说什么也不肯让刘宇再插了。刘宇更是想起了母子俩最初的经历,就连妈妈最初的时候也不能适应自己这个大号龟头,差点母子裸身连体进了医院。
  至于眼前的小菲姐,更是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只试过两次,都是插到一半就疼的直掉眼泪,拼命挣扎逃走了。今天小菲姐只是惨叫而没有马上逃开,大概已经是妈妈忽悠的功劳了。
  这个问题让刘宇和赵勇都有些挠头,好不容易把小菲姐的调教进度大大的推进了一步,如果这时候停下来,是不是又要打击她的积极性了。
  最终,束手无策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袖手旁观的玉诗。玉诗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疑惑的走了过来,看了看三个人的姿势,又看了看一脸痛苦的小菲,这才明白过来。
  “哎呀,小宇,你也太没轻没重了”,看清楚刘宇和龚菲菲下体结合部位的状况,玉诗强忍着笑意,屈起指头就在刘宇的头上敲了一下,骂道,“小菲妹妹的小屁眼那么娇嫩,明显是没经过专门开发的,塞一根普通的鸡巴进去都不容易,你那个大乌龟也想钻进去,那还不给撑裂了呀,快拔出来”。
  “呜呜……,不要,我,我可以的,小宇哥不用拔出去的,撑,撑裂了也不要紧的”,龚菲菲带着哭腔倔强的拒绝着,她很伤心,自己果然不如浪姐,没法满足小男人们的欲望,但是她仍不甘心,想要试一试。
  “别胡说,傻丫头,撑坏了不只是你受伤,他们俩也一样没的玩了”,玉诗没好气的一推刘宇的小腹,把两个人分开来,对龚菲菲道,“要吃下他这根形状变态的大鸡巴,得先把你的小屁眼好好的开发一阵子呢”。
  “呜呜……,那,那现在怎么办,人家,人家也想像浪姐姐一样给他们操屁眼,呜呜呜呜……”,龚菲菲焦急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急什么,还有小宇你也是,你先操小菲妹妹的小逼好了,我去找点东西给你们演示一下,以后照这个样子多开发开发小菲妹妹的屁眼,开发好了再用,不许这么猴急”,玉诗“啪”的拍了龚菲菲高高翘起的臀丘一巴掌,转身妖娆的扭动着纤腰长腿,走进赵勇的卧室去了。
  刘宇和赵勇对视了一下,不知道玉诗又要搞什么花样,半是无奈半是期待的把龟头顶在小菲姐的阴道口上,腰腹一用力,“噗”的一声顶了进去。
  赵勇的肉棒在这一系列变故之下,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只能拍了拍小菲姐绯红的脸颊,示意她好好舔。龚菲菲伤心的呜咽着吞吐着,努力的侍奉着赵勇的阳具。
  三个人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之中努力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等待着玉诗的归来,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好像是考试之前等待监考老师一样的忐忑心态。
  好在玉诗很快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好几样东西。在两个小淫虫的注视和少妇恐惧忐忑的颤抖中走到了她的身旁。
  “来,看着点”,玉诗笑眯眯的对刘宇和赵勇道,“小菲妹妹这个小屁眼没有经过认真的开发,但是好在你们以前蛮干也没有搞的太过火,大勇和大鹏应该都操过了吧,东子不知道有没有试过,先用一根和东子的鸡巴差不多粗的来试试”。
  听到玉诗笃定的猜测,龚菲菲羞涩的无地自容,她的肛门的确被赵勇和骆鹏奸淫过,向晓东试过两回,但是因为实在太紧,插进去以后抽动困难,后来就没有再试过。
  在三个人的关注之下,玉诗打开了手里的一个小瓶子,把瓶子里的粘稠液体倒了一些出来,均匀的涂抹在一根相当粗的黑色假阳具上,然后就在顶龚菲菲的肛门上,一点点的往里推。
  “唔……”,一脸忐忑的小少妇一动都不敢动,可怜巴巴的望着玉诗,感觉到丝丝凉意从肛门逐渐向直肠深处蔓延,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点点期待。
  “涂了润滑油,插进去就顺利了不少,但是这还不够”,玉诗慢条斯理的转动着已经深深没入少妇肛门的按摩棒,慵懒的道,“小菲妹妹,你的屁眼并不是不能接纳他们的大鸡巴,只是你的身体比较敏感,又没有训练过,所以鸡巴一插进来,就被你死死地咬住了,来,你试着放松肛门的肌肉,不要害怕,越害怕箍的越紧,这样他们的鸡巴一旦动起来,你也就越觉得疼”。
  “唔唔……”,少妇的眼泪又开始在眼圈里打转,半是撑胀的疼痛,半是对受伤的恐惧,但是为了让自己身体可以成为更受少年们欢迎的玩具,她还是努力忍耐着。
  赵勇看到小菲姐脸上有些扭曲的表情之后,感到有点不妙,赶紧把自己的肉棒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他可是十分害怕小菲姐这个经验不足的少妇过一会儿吃痛之下咬咬牙什么的。
  “来,放松,放松,一点都不疼”,玉诗像哄小孩一样哄着眼泪汪汪的小少妇,手里慢慢旋转着插在少妇肛门里的按摩棒,另一只手在她的肛门周围轻柔的按揉,感觉到按摩棒的转动比刚才容易了一些,立刻夸奖道,“做的不错,继续努力”。
  玉诗在赵勇和刘宇呆滞的目光围观注视下玩弄了少妇的肛门几分钟,这才松开手,两手拍了拍道,“小宇你来弄,再坚持5分钟就拔出来,休息十分钟,然后就再插进去,这样调教个三五天的,就可以换粗一号的假鸡巴了,小菲妹妹的屁眼还是有潜力的,只是不习惯被鸡巴插,总是下意识的缩紧,只要习惯了,以后一定可以把你那个变态的大龟头吞进去的”。
  这时候赵勇终于回过神来,本来今天主要目的是调教玉诗的,现在怎么变成了玉诗来教育他们怎么调教女人了。他拍了拍小菲通红的脸颊,起身放开了她的头,走到玉诗身边。
  玉诗还没明白赵勇要干什么,就被赵勇一把揽住了腰,扳转了身体。赵勇站在玉诗身后,握住玉诗的一只柔软的乳房捏了捏,然后又伸手到玉诗的双腿之间,拍了拍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淫笑着道,“浪姐,你也别光教导小菲姐了,来,把腿分开,让我也来操一操你的屁眼,你一边演示一边讲解,这不是更妙”。
  “呀……,你,切”,玉诗见赵勇又盯上了自己,顿时有点尴尬,别看她说的头头是道,但是被另一个女人看着自己被奸淫,终究还是很羞耻的。
  可是眼下的情况根本容不得她拒绝,只好按照赵勇的要求走到墙边,弯下腰来双手按在墙上,微微分开双腿,被赵勇把双手的手腕拉在身后,等待着他的侵犯,心中的不甘促使她挑衅道,“你那根鸡巴虽然大,但是对人家这个久经考验的屁眼来说,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有什么可演示的,如果是……啊……”。
  玉诗还没说完,赤裸的臀瓣上就挨了一巴掌,赵勇的声调立刻高了一截,“敢小看我的鸡巴,你给我趴在这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骚货”,说完,转身冲进了他自己的卧室,卧室里很快传出“哗啦哗啦”翻找东西的声音。
  正被刘宇一边奸淫着阴道,一边调教着肛门的小少妇好奇的朝赵勇的卧室方向望了望,又扭过头来望向玉诗。
  在少妇那好奇与钦佩交杂的视线注视下,玉诗只能硬着头皮趴在墙边,等待着赵勇的归来,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
  不大一会儿,赵勇就出来了,手里握着一根黑黝黝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小腹前,一下一下的做着向前捅刺的动作,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淫邪。
  “咦”,玉诗看清赵勇手里的东西,先是一愣,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张开口刚打算说点什么,忽然脸色一变。
  “啊,不,你,你耍赖”,一声惊呼,玉诗转身就跑,也顾不上在小菲妹妹面前塑造什么形象了。
  赵勇呆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挠了挠头,一脸疑惑的追了过去,一边追一边喊,“站住,跑什么?”两个人一追一逃,很快就到了楼梯口。
  玉诗原本打算逃到楼下去,但是放眼望去,楼下也没有什么好的藏身之处,仓皇之中一路跑下了楼。赵勇也带着一脑袋问号追了下去,二楼的走廊上只留下了刘宇和撅着翘臀的小菲姐面面相觑。
  走廊上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开始移动身体,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各自探出头来望向楼下的客厅。
  玉诗冲到客厅里以后,第一时间扑向了沙发,拿起自己带来的小包,就打算往门外跑,然而低头一扫,才想起来,自己的内裤早已经被儿子脱掉了,现在还在楼上的客房里呢。
  上午来赵勇家的时候,身上虽然同样没有衣服,但是一身密密实实的彩绘的确让人很难发现自己的裸露,可是没有了内裤,自己白嫩的耻丘就直接暴露在外了,在蓝色的下半身映衬下,任何人都会一眼就注意到自己光洁无毛的小穴,随后就会顺理成章的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秘密。
  玉诗浑身一颤,没有勇气继续想象下去,可是那后续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是在她的眼前若隐若现。
  这时候,赵勇下楼的脚步声像沉重的鼓锤般敲击起了她的心灵,焦躁和恐惧促使玉诗立刻从可怕的幻想中醒了过来。逃,她还需要继续逃,她连忙扔下包包,急切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眼前的客厅无处可逃,只有逃进旁边的几个房间里去。
  来不及细想,玉诗本能的排除了一楼浴室这个让她多次受到奸淫的地点,慌不择路的钻进了旁边的小门——那里是娱乐室。
  匆忙撞开门逃进娱乐室的玉诗,立刻回身推门,准备把门锁起来,把追来的赵勇拒之门外,然而这个任务却十分的艰难。
  赵勇本来也只比玉诗晚了几秒钟追下楼来,虽然他追的四平八稳,不像玉诗逃的那么仓皇迅捷,让二人之间的距离扩大了一些,但是当玉诗经历了站在沙发前的惊觉、懊恼、幻想、徘徊之后,迫不得己逃进娱乐室的时候,赵勇已经追到了她的身后。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差一点被追来的赵勇拉住,健壮的男人身体似乎带来了一阵热风,吹拂着她的后背。
  如此近的距离让她关门的努力徒劳无功,赵勇已经倚靠强健有力的肌肉挤开了窄小的房门,淫笑着放慢了脚步,向着惊惶无助的裸体美妇逼近。
  “浪姐,你跑什么啊,不是说好了看我能玩出什么花样吗,我还什么也没玩呢,你怎么就吓成这样了,你不是一个主动淫荡而又注重细节的骚妇导师吗,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模样呢”,赵勇的嘴角越咧越大,刚才他还不明白玉诗为什么要逃,但是现在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明白了过来。
  刘宇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妈妈被赵勇追进了娱乐室,他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妈妈怎么突然怕起赵勇的手段了。
  刚才赵勇下楼的时候,他已经看清了赵勇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是一根按照骆鹏的黑色按摩棒,妈妈在怕这个?开什么玩笑,现在的妈妈早已经不是刚被自己的几个同学轮奸的时候了,尽管骆鹏的肉棒对她身体的刺激十分霸道,可是也不至于只是看到就吓成这个样子啊。
  迷茫之中的刘宇,还在下意识的抽插玩弄着面前少妇的阴道和肛门,或许凌辱玩弄女人对于这几个少年来说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可是正在被玩弄调教的小少妇却似乎有些不安分,身体扭动之中,回过头来,欲言又止的看着刘宇,发觉刘宇有些心不在焉,顿时高兴起来,看来这个小男人也在好奇楼下发生的事情呢,于是她羞涩的开口了,“嗯……,小,小宇哥,浪姐怎么突然跑掉了,她,她不是说要无底线的淫荡吗,大勇哥拿的那根按摩棒,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功能啊,竟然连浪姐姐那么淫荡的女人也会害怕”。
  刘宇从疑惑中清醒过来,见龚菲菲一脸好奇的样子,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看来现在对她进行的肛门调教暂时是没有必要继续了,同时他也确实很好奇楼下的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没有回答龚菲菲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那能有什么奇怪的功能,那根鸡巴你难道没见过吗”?
  “啊?哦,对呀,我说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那根,那根鸡巴,好像是和大鹏哥的一样呀,浪姐姐怕大鹏哥的鸡巴吗”,赤裸着身子的少妇一脸恍然的表情,显得十分呆萌。
  可是这个新的疑问又让刘宇头疼起来,妈妈怕骆鹏的肉棒,可是这怎么能对小菲姐说呢,想了想继续反问道,“你怕大鹏的鸡巴吗”?
  “我不怕啊,大鹏哥的鸡巴虽然大,可是插起来只会舒服,为什么要怕呢”,龚菲菲歪着头想了想,果断的摇头,然后眼睛一亮,“难道浪姐姐又在用新的办法吸引大勇哥了?我们,我们去看一看好不好?”说完,可怜巴巴的望着刘宇,摇晃着肥美的臀部讨好着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努力撒起娇来,她想抓住一切机会学习浪姐的淫荡风骚。
  “这有什么好看的”,刘宇被这话说中了心思,他也想赶快去看看妈妈和赵勇又在搞什么鬼,可是在小菲姐面前,他不想表现得太过急切,于是故作沉吟的一边挺动的腰腹享受着少妇湿滑紧嫩的肉穴,一边抽动着插在少妇直肠里的按摩棒。
  龚菲菲连忙拼命摇动屁股,缩紧阴道,夹得刘宇的肉棒越发舒服惬意,还娇声软语的不住求告。好一会儿,刘宇才像终于被少妇的哀求打动了一样,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咱们就去看看”。
  刘宇放开手里的按摩棒,让它停留在龚菲菲的直肠里,然后抓住少妇的双手,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推着她往楼梯口走。
  走到楼梯的时候,遇到了难题,少妇的身子本来就矮一些,又走在前面,让刘宇的肉棒没法继续顺利的停留在她的阴道里了。无奈之下刘宇只能拔出肉棒,搂着少妇娇嫩白皙的身体,揉弄着下了楼。
  下楼以后,龚菲菲立刻就撒开腿向娱乐室跑去,却被刘宇一把拉住了,在少妇娇羞抗拒中重新把肉棒给她插了进去,这才一步一插的走到了娱乐室门口。
  龚菲菲发觉自己的处境变得难堪了起来,本来是想去偷看赵勇和玉诗的新鲜玩法,可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被推过去,一会儿进了门被浪姐看到,自己岂不是比刚才被玉诗看到的时候更难堪?在自己还在被男人奸淫玩弄的时候,就跑去偷看别人做爱,自己也太不要脸了。
  满脸通红的龚菲菲眼看着娱乐室的门离自己越来越近,强忍着阴道里酥麻的快感,努力不叫出声来。同时心里有些退缩,可是身后少年控制自己身体的力量实在不是自己能反抗的,想要逃都没办法。
  无力逃避的少妇只能反过来努力说服自己,眼前是个好机会,自己是主动要来看的,自己本来就是来学习浪姐的骚浪智慧的,浪姐刚才说过,女人要主动淫荡,有什么可害怕的。
  就在少妇的心里满是矛盾的情况下,两个人终于来到了娱乐室的门口。刘宇停了下来不在前进了,站在原地继续抽插奸淫着少妇。
  龚菲菲疑惑的回头看刘宇,见他用下巴示意自己去开门,只好强忍着羞涩,用头和肩膀轻轻的挤向那扇隔绝了客厅和娱乐室的木门。
  鼓足了勇气的少妇用力一挤,发现门没有动,这才想起来,门把手还没有拧动呢,只好回头用眼神请示刘宇。
  刘宇看着羞怯的少妇,心里暗笑,放开了她的一只手。少妇小心翼翼的拧动门把手,尽量不发出声音,悄悄的打开一条门缝,趴在门缝上,打算偷偷看一看,最好不被赵勇和浪姐发现自己不知羞耻的跑来偷看。
  门缝刚一打开,一阵女人的喘息呻吟就清晰的传了出来。龚菲菲连忙睁大眼睛,循着声音去寻找女人的身影。哪知道身后的刘宇突然使坏,小腹用力一顶,少妇就一头撞在了门上,猝不及防的被刘宇的肉棒顶的撞开房门,踉跄扑进了娱乐室。
  “啊”,少妇惊慌的试图缩回身体,然而以她现在的姿势哪有反抗身后男人的余地,直接被推着进了门,抽插着向前走去。大开的房门顿时让房间里的情形落进了刘宇的眼中。
  随着这“砰”的一声,新闯入娱乐室的两个人立刻惊动了沙发上正在激烈交媾玉诗和赵勇,赵勇看了弯着腰张大眼睛的少妇一眼,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没有理会这两个观众。
  玉诗却面红耳赤,淫熟火辣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开的红唇里发出的淫浪呼声也骤然一停。
  此时她正被赵勇像给婴儿把尿一样抱在怀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两个人恰好面向门口的方向,双腿大张的玉诗顿时羞愤难当,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淫荡,太无耻了。
  一丝不挂的女体上有彩绘的遮掩,多少还有一点心里安慰作用,可是下腹私密的三角地带白嫩的肌肤却已经直接暴露在门口小少妇的眼前,这还不算什么,至少刚才就已经被龚菲菲看到过了。
  真正令玉诗无地自容的是此刻下体的处境,在她紧窄的肛门里,赵勇硕大的肉棒正贯穿其中,赵勇正端着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用力上下颠簸着她的身体,啪啪作响的奸淫着她的直肠。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玉诗难堪的,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本来被赵勇放过了的阴道里,此时也没有空闲下来。那根按照骆鹏的尺寸打造的假阳具,正在她的肉穴中飞快的进进出出,而操控这凶器奸淫着娇嫩阴道的罪魁祸首却不是赵勇,而是玉诗自己的手。
  仅仅是一个瞬间的停滞,玉诗就恢复了原本的动作,一边耸动着下体迎合着赵勇肉棒的抽插,一边握着手里的按摩棒用力的捣弄自己泥泞不堪的肉穴,仿佛同样对门口两个人的窥视视而不见。
  玉诗的动作狂野而放浪,心里却充满了悲愤和无奈,她不得不如此,因为如果她不这样做,赵勇就会亲自握住这根狰狞的棍子来蹂躏她不堪承受的小穴。
  不希望自己迷乱痴狂的淫态暴露在陌生女人面前的玉诗,别无选择,只能屈服于赵勇无耻的威胁,现在的处境至少还可以有她自己来掌握骆鹏的假阳具,避免阴道受到那种过于猛烈的刺激。
  羞耻难堪之下,玉诗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下体的两个肉洞里,微凉的假阳具和火热的真肉棒同时摩擦肉壁带来的刺激反差极大,让她感到难以承受,口中的呻吟声越发急促起来。
  “嗯……,啊……,大勇老公你,你好坏,嗯唔……,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你,你明知道人家见了,啊……,见了大鹏的鸡巴就走不动路,还,还要用大鹏老公的玩具来诱惑人家,啊嗯……,把人家的真面目全都,全都给暴露出来了,呜呜……,一定会被小菲妹妹笑话的”,玉诗娇声嗔怪着赵勇,幅度夸张的摇晃着身体,赤裸的巨乳剧烈的颠簸着,这放浪的景象让门口的小少妇恍然大悟。
  原来浪姐姐不是害怕,而是喜欢大鹏的肉棒,看她现在疯狂抽动着手里的按摩棒,这个有些癫狂的样子真的是好淫荡啊,瞧赵勇那满足的眼神,一定爱死浪姐姐这个淫荡的表现了。
  心有成见的小少妇一心要学习如何更加淫荡,不知不觉中已经淫叫着被刘宇推动着来到了玉诗的面前,充满羡慕的脱口而出,“浪姐好厉害,嗯嗯……,人家也想像浪姐一样骚,啊……,小宇哥哥你再用力一点,把人家也,也插成浪姐那样,好不好”。
  玉诗的脸腾地一下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只觉得被这呆妞嘲讽的无地自容。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和两个男孩一直在掩饰的问题,自己和这个女人不同,这个小妞说到底只是个出轨人妻而已,而自己却是在和儿子以及儿子的同学搞乱伦的滥交,自己要比她无耻得多,下贱得多,眼下这傻妞还在羡慕自己,但是假如被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恐怕瞬间就会变成鄙视。
  想象着小菲得知自己的身份之后,那可能出现的鄙夷眼神和恶毒的讽刺言语,玉诗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热,直肠里赵勇的肉棒仿佛变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就连阴道里的假阳具也像是变成了一把刀子一样,搅动的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阴唇翻卷,乳浪颠簸,秀发飘散,腰臀乱舞。
  “啊……”,玉诗感到羞耻难当,偏偏又不能表现出羞涩,只能苦闷的扭动着,显得无比的淫骚冶荡,以此来避免被少妇发现自己的狼狈。
  赵勇发现了玉诗的窘迫,心生促狭,他忽然加大了力度,更猛烈的抬动玉诗的身体,同时加大下身挺动的幅度,嘴里不依不饶的道,“浪姐,小宇和小菲姐来了,不跟他们打个招呼吗”。
  “啊……,哦……,好深,啊啊……,小,小宇老公,小菲妹,呀啊……,妹妹,你们,你们来啦”,玉诗在赵勇的大力冲撞之下,身体几乎被颠了起来,心里暗恨赵勇的促狭,却不得不断断续续的招呼着刘宇和龚菲菲,心中的屈辱无以言表,在儿子面前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在傻妞面前这样下贱,真是丢尽了颜面。
  “浪姐,你看,他们好像很好奇呢,告诉他们,你在做什么”,赵勇加快了速度,在这样的姿势之下竟然让小腹和玉诗的臀肉之间发出了“啪啪”的拍击声。
  “啊啊……,我,我在做爱,啊……,和大勇老公还有,还有塑胶老公做爱,哦……,好舒服,插,插死我了”,玉诗咬着牙红着脸,按照赵勇的要求说着淫浪的话,她觉得自己可真是作茧自缚了。
  “塑,塑胶老公……”,龚菲菲呆呆的重复了一句,脸上泛起了潮红,她从来都是把按摩棒当成玩具的,可没有想到过一个女人可以把一根按摩棒也称作老公,可是仔细想想,既然按摩棒可以奸淫女人,那可不就可以算是老公了吗,想到这里,她顿时对玉诗更加佩服起来,同时对自己的孤陋寡闻感到惭愧。
  在赵勇的胁迫之下,玉诗表现的极尽淫荡,龚菲菲也在心中的紧迫感催促之下极力表现着风骚,十几分钟之后,两个女人都已经高潮了一次。
  赵勇和刘宇并排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眼前趴在地上的两个女人高高翘起的丰臀,啧啧赞叹着。
  两个女人比赛般的各自握着一根塑胶按摩棒,用力的抽插着自己娇嫩的肉穴,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断提高着呻吟的音调。
  “小宇,小菲姐进步不小啊”,赵勇笑嘻嘻的点评着,“不过要说骚,那还是浪姐更骚一些,你瞧着蓝色的屁股扭的,简直要把房子都晃塌了”。
  刘宇看着正在和小菲姐暗暗较劲的妈妈,心里有点复杂,以前妈妈好像说过,不会接受和另一个女人一起被玩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突然遭遇了小菲姐之后,妈妈不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尺度的突破。如今好像还乐在其中的样子。
  最近妈妈的底线似乎越来越容易被突破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两个女人暗自的竞争越发激烈了,刘宇的心情也越发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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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一段应该早些更的,但是一方面是发现内容比预计的多,另一方面最近有些事情耽搁了,原本还打算把这段再写一些,再校验修改一下,但是发觉跳票太久了,不能再拖了,所以还是先更了吧,等着看大鹏的朋友还得再等等,48小时是不可能像大鹏想象中那么顺利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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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赶上端午节,就当给大家的礼物了。上次更新的时候,这一段已经写出来了一些,所以这次比较快(相对于我的速度来说),下次更新速度估计会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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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往事

  转眼已经是假期的第二天清晨,刘宇和玉诗母子两个人正一起坐在自家楼下浴室的浴缸里。浴缸虽然又宽又大,但还是无法容纳玉诗侧坐在儿子身上,因此玉诗是背对着刘宇,一丝不挂的柔软女体倚靠着儿子坚实的胸膛。
  而同样赤裸着全身的刘宇正一手搂住玉诗光滑的腰肢,一手在玉诗沉甸甸的乳房上搓揉着,白色的泡沫不断的从刘宇的揉搓中产生,不时的炸裂一部分,半遮半掩着玉诗洁白的肌肤,时不时的露出嫣红的乳头。
  一根坚实挺立的白色肉柱子从玉诗的胯下穿出,在玉诗的两腿之间张扬的微微摇晃着,炫耀着少年旺盛的精力。
  浴缸旁边的小凳上放着一个果盘,被儿子揉搓着身体的玉诗不紧不慢的从果盘里捻起一粒葡萄,轻轻的拨开葡萄皮,把甜嫩的果肉放进自己的嘴里,就这样品尝着新鲜的葡萄,连续吃了三四个以后,才回头吻住儿子焦急张开的嘴唇,渡一颗葡萄进去,随即看着儿子嗷嗷待哺的表情,发出“格格”的娇笑。
  母子两个此时鸳鸯戏水的气氛自然是温情脉脉的,然而对于刘宇来说,这样温馨的氛围可是来之不易的。前一天的晚上刚刚回到家的时候,刘宇可是着实表演了一番的鸡飞狗跳。
  原本昨天下午在赵勇家两男两女的性交大戏是十分酣畅舒爽的,尤其是在玉诗这大狐狸精和两只小狐狸的同心协力之下,把呆萌小少妇的情绪调动的十分亢奋。
  最后阶段在娱乐室里,两个男孩几次交换女人奸淫,并且还偶尔放开一个女人,两人一起插同一个女人,最后让两个女人面对面抱在一起,两对豪乳摩擦着互相刺激,同时两个少年从女人身后大力的抽插奸淫,让两个对于同性的胸怀十分不适应的女人浪叫不止,淫语不断,尤其是近距离看到对方脸上舒爽与苦闷交杂的淫荡表情,想到自己一定也是这副不知羞耻的样子,更是羞愤难当,让身体更加火热,不堪挞伐。
  直到两个男孩都累了,还不肯放过女人们,让她们俩并排趴在地上,两个浑圆丰硕的肉臀高高翘起,自己握住胯下插着的假阳具,用力的抽插自己的小穴。玉诗就趁此机会用夸张的动作和表情骗的小少妇拼了命的努力模仿,最后小少妇被自己抽插的瘫软如泥,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喘息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的龚菲菲,本来还咬着牙想继续索求男孩们的肉棒,然而她的体力和时间都不允许了,只能跪在两个男孩面前恋恋不舍的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舔舐爱抚了好半天,最后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一步三回头的回家去准备赶火车了。
  送走了呆萌小少妇,刘宇和赵勇本来打算继续和彩绘美人母来一场3P大战的,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玉诗刚打算去浴室清洗一下身体,却忽然晃了晃身子,差点栽倒。刘宇手疾眼快,一把扶住玉诗的身子,这才发现玉诗浑身滚烫,已经超出了兴奋能达到的温度,分明是发烧了。
  这下两个小色狼顿时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玉诗指点他们扶着她冲了个凉水澡,这才稍好了一些。两个少年都不知道玉诗为什么会突然发烧,向玉诗询问她也不说,只是要求立刻回家。于是母子俩在赵勇担忧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这幽静的别墅区。
  直到回到家里,刘宇还是满心忧虑的猜测着妈妈的身体到底又出了什么问题。哪知道进了家门以后刚开口关心的询问妈妈的身体状况,就被玉诗揪住了耳朵。
  在玉诗的连掐带拧之下,刘宇躲也躲不开,只能连连求饶,纠缠了半天才知道,原来妈妈的发烧竟然是中暑了。这让刘宇十分震惊,多年以来,炎热的夏天都没见妈妈中暑,现在的天气已经不很热了,怎么这时候会中暑。
  之前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懂就问的刘宇试探着一问,又被玉诗捶了一顿,然后目瞪口呆的才得到了答案。
  原来问题是出在刘宇给玉诗画的那一身彩绘上。刘宇怕外出的时候妈妈出汗把颜料冲掉,暴露了没穿衣服的淫态,因此专门买的是油性的颜料,这颜料防水性能是不错,可是它自然就不透气,这一身彩绘正像玉诗在赵勇家里说的一样,根本就等于涂了一身油漆。
  如果玉诗安静不动的话,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这大半天心理上大起大落,肉体上激烈搏杀,本来不知道会出多少汗水,然而托这一身颜料的福,汗水都被封在了身体里,热量散发不出去,体温就逐渐升高了,玉诗也低估了这一身彩绘的危害,以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于是没有打断儿子的兴致,哪知道这一念之差,最终落得个中暑的下场。
  知道了真相的刘宇愧疚懊恼不已,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节目,竟然又让妈妈的身体受到了伤害,赶紧急匆匆拿出专用的药水,把妈妈抱到浴室洗掉身上的颜料,清洗之后的玉诗,体温还没有降下,被儿子扶到床上躺下,额头敷上冷毛巾,又支使着儿子翻出了不知什么时候备下的解暑药吃下,最后还喝了儿子笨手笨脚的煮出来的绿豆汤,这才开始休息。
  玉诗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闭着眼睛养神。这时候刘宇才从惊慌愧疚中醒了过来,顿时想起了自己蠢行的源头,怒火中烧的打电话去质问最近教导他人体彩绘的蹩脚老师。
  哪知道这兴师问罪不但没能成功,还被电话对面的猥琐中年人鄙视了一通。一番夹杂着专业知识与关于尊师重道的道理之后,一番有关上课认真听讲和天赋悟性的重要性的长篇大论之后,刘宇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憋屈的放下了电话。
  仔细回忆之下,这两周以来自己观察到的事实确实证明了老师所言不虚,从来没有见他用油性颜料给女模特画过全身的彩绘。
  原来这全身人体彩绘通常要用水粉性质的颜料,为的就是有比较好的透气性,而这种画法通常都是用来拍写真或者广告的,追求的是以假乱真,看起来就像穿了衣服一样,毫无裸露感。
  而油性的颜料则很少使用,只有在一些室外举办的商业活动上,事先得知可能有雨的情况下,才会用到,而这类商业活动追求的就完全不是什么逼真的效果了。
  正好相反,主办方就是需要观众看到这些女模特的裸露,模特往往是全身的肌肤大部分直接裸露在外,只在胸前和下腹稍稍画上一点花纹来遮掩一下私密部位,这类活动最混乱的时期,甚至有的商家直接让模特全裸出场,就坐在舞台下的观众席附近,画家在观众的围观下当场作画,画好一个上台一个,刺激的周围一群猥琐男人嗷嗷大叫着起哄。如果现场真的下上一点小雨,那就更好了,满怀期待的男人们会顶着雨兴奋的盯着模特,只盼雨水能把女人身上仅有的这点遮掩冲刷掉。
  当然,这时候油性颜料的作用就彻底发挥出来了,它会让观众在期盼中老老实实的围观几个小时,虽然最后失望而归,却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商家不满。
  在这种活动愈演愈烈的时代,有的无良画家甚至只给模特遮掩一下乳头和乳晕,让模特以下体完全赤裸的样子上台,被台下的男人们结结实实的视奸几个小时,彻底满足一下平时没胆量也没机会实施猎艳计划的广大闷骚色狼们。
  刘宇在学习的时候只顾着看老师怎么往模特身上下笔,满眼都是女人白花花的肉体,脑子里又始终在意淫着自己在妈妈身上作画的激情场面,哪里留意过老师对颜料的讲解。
  这就是学习不认真的下场了,第一次实践就弄出这样一次事故,刘宇恨恨的揪了半天自己的头发。
  晚饭是刘宇订回来的,玉诗只喝了点汤,吃了一点小点心,吃完就沉沉入睡了,而刘宇则是提心吊胆的躺在玉诗身边,每隔一会儿就要摸摸玉诗的额头,直到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了。
  今天早晨起来,刘宇摸到妈妈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大喜过望。等到玉诗亲口证实了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刘宇还是不放心的坚持检查了一番。
  这一检查,虽然确定了玉诗的体温确实恢复了正常,可是又发现了新问题,昨晚清洗的匆忙,玉诗的身体上还残留了一些颜料,主要集中在乳头,腋窝这类有褶皱或者凹凸不平的部位。
  刘宇赶紧再次把玉诗抱进浴室,一边重新仔仔细细的给妈妈清洗身体,一边道歉认错赌咒发誓,保证以后决不再干这样的蠢事。
  之后他为了讨好妈妈,主动殷勤的洗了一盘水果,抱着玉诗在浴缸里一起泡温水澡。合适的水温,丰富的泡沫,儿子坚实的怀抱和诚恳的态度,终于让玉诗满意了,顺水推舟的原谅了儿子。
  心情舒畅了之后,玉诗顿时觉得身体燥热了起来,刚才乳头被儿子大力的搓洗了半天,直搓的她欲火焚身,这时候自然开始扭动着身体迎合儿子的爱抚。
  在身体的交缠厮磨之中,母子俩真正的体会到了鸳鸯戏水的乐趣,气氛越来越融洽温馨,这才出现了眼前这一幕水中的缠绵情趣。
  两个人洗完澡吃过饭,已经是十点钟了,准备早餐的工作当然也是刘宇主动承担了,玉诗坐在客厅里满脸都是狡黠的笑意。
  早餐完毕,依然赤裸的身体的母子二人,坐在沙发上继续腻在一起。刘宇的手游走在妈妈光滑的后背上,挺翘的乳房上,柔嫩的腰肢上,雪白的小腹上,弹力十足的肉臀上,修长健美的玉腿上。
  玉诗坐在儿子的腿上,环抱着儿子的脖子,妖娆的扭动着女体,微微喘息呻吟着,身体不断的摩擦着儿子雄健的肌肉,快感好像是从每一寸肌肤的摩擦中诞生,一路钻入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心底。
  可是玉诗却又觉得,这快感其实是从心底涌出的,它渗透了五脏六腑,穿过骨肉血脉,直达皮肤,最后从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和儿子的体温触感交融之后,才重新钻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带起无边的肉欲浪潮,不知不觉已经是娇喘吁吁。
  然而才弄伤了妈妈不久又害的妈妈生病,刘宇心中的懊悔无法言表,眼下正是心生怜惜,在爱抚妈妈的身体的时候格外小心细致,生怕再次给妈妈完美的女体造成伤害。于是保护欲发作的刘宇忽略了一个很明显的迹象——在这样持续的爱抚之下,妈妈的欲望已经被彻底的激发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保养妈妈的身体,顺便检查还有没有遗留下来的损伤,而不是在玩弄妈妈的身子。因此他一直没有伸手去抠弄妈妈的小穴,而是想要延续此刻母子之间温馨的气氛,就连搓弄那嫣红的乳头时,也是温柔而缓慢的。
  玉诗却没有想那么多,心里也并没有真的生过儿子的气,于是她在儿子的抚弄之下,情不自禁的扭过头来,和刘宇吻在了一起。刘宇也全力的迎合着妈妈的热情,两个人唇舌交缠,吸吮搅拌,都沉迷在这样的热吻之中。
  半晌之后,玉诗的热情自然的转化为行动了,她翻身下地,一把把刘宇按倒在沙发上,随后一条雪白的大长腿“唰”的一下从刘宇的眼前划过,踩在刘宇的腰旁边,支撑在地上的另一条结实的美腿微微弯曲,就要用已经湿透的紧窄肉穴去寻觅儿子的阳具。
  心中欲火高涨,身体饥渴难耐,儿子却温吞吞的不采取进一步行动,玉诗忍耐许久终于爆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准备主动发起一次春雷激荡般的性爱大戏。
  就在母子两个人箭在弦上的时候,楼上很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手机的铃声。玉诗很不满意的停下了动作,从儿子的身上爬了下来,气哼哼的上了楼,把被妈妈的突然发作惊呆的刘宇留在了楼下。
  刘宇刚刚从自己营造的呵护妈妈的氛围中被揪了出来,好不容易明白了妈妈的打算,却又忽然被晾在了一边,这时候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总算还知道妈妈的欲火被自己挑起来了,看来身体是真的没问题了,于是他收拾心情,只等妈妈回来继续这即将开始的大战。
  等了好几分钟,还不见妈妈下来,刘宇决定还是上去看看。当他上了楼,来到玉诗的卧室门口时,刚好看到妈妈放下了电话。
  “谁来的电话?”刘宇走过去搂住玉诗的腰,另一只手顺手就放在了玉诗光滑的小腹上,并且慢慢下滑,准备顺应妈妈的欲望爱抚一下她的肉缝,同时随口问道。
  然后妈妈一开口,就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是大鹏”。
  刘宇原本在妈妈胸腹之间的巡游视线一顿,抬起头来,惊愕的问道,“他又要干什么?都一周没动静了,又来”。
  “他……”玉诗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说了出来,“他要我去他家,接受……调教”。
  “什么?他凭什么要你去接受他的调教?”刘宇又惊又怒。
  “这是,这是上次赌局输给他的……”玉诗感到难以启齿,因为协议限制了她,她无法告诉儿子自己到底输掉了什么,可是现在自己又必须告诉儿子自己要去骆鹏家里接受调教的事实。
  “赌局?”又是这个赌局,刘宇瞬间怒火上涌,就因为这个赌局,在自己严防死守了一周之后,骆鹏竟然仍然能堂而皇之的要求妈妈去他的家里接受调教,而这一刻他却难道有些束手无策,因为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个赌局的赌注到底是什么,因为妈妈不肯说。
  他猜测赌注应该是妈妈要接受骆鹏一定的调教要求,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求他却完全没法猜测,什么项目?什么尺度?调教几次?持续多久?这些统统都是未知的,这让刘宇很焦躁。
  尽管希望不大,他还是决定问一问妈妈,可是得到的答案仍然是不能说,妈妈只让他耐心等待,到赌注完成了才能告诉他。
  看着儿子愤怒却又无处发泄的样子,玉诗很愧疚,可是协议规定不许透露,她就不会透露,这是她心底对于契约精神的坚持。
  “他要你什么时候过去,什么时候回来,他要怎么调教你?”刘宇强压怒火,重重的喘息了一会儿,终于勉强平静下来,转而询问一些其它的问题。
  “不知道”,玉诗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连时间都没有吗?”刘宇十分意外。
  “是的,他说等会儿会有个快递送过来,让我收到快递以后,用里面的东西打扮好自己,1个小时之内赶到他家”,玉诗说到这里也有些牙根痒痒,骆鹏的要求实在可恨,虽然还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就这个要求就已经让自己真的产生了身为性奴的屈辱感。
  “不去,妈,你的身体昨天才生病,现在根本不可能完全痊愈,现在怎么能再去,万一再被他折腾一整天,以一定受不了的”,刘宇十分担心妈妈的身体,拒绝放妈妈去找骆鹏。
  “不行的,我,我现在不能拒绝他”,儿子的关心让玉诗感到温暖,可是和骆鹏的协议她不能毁约。
  “我来跟他说”,刘宇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拿起手机,他觉得既然妈妈不好拒绝骆鹏,那就由自己来挡住这个狡猾的家伙吧,怎么也要让妈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玉诗没有阻止儿子,如果儿子能挡住骆鹏,那她当然很高兴,毕竟不是自己要去儿子来阻止的,这样既不是自己违约,又可以再次打压骆鹏的嚣张气焰,何乐而不为。想想刚才在电话里骆鹏颐指气使的语气,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喂,小宇啊,什么事?”电话另一端传来骆鹏懒洋洋的声音,好像还没有睡醒一样。
  但是刘宇怎么会相信他这假惺惺的表演,完全不理会骆鹏在暗示什么,直截了当的批头就是一句质问,“你还问我什么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你叫我妈去你家干什么”。
  “唔,怎么,阿姨没跟你说吗?她要来接受调教啊”,骆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不是我叫她来,而是她自己想来啊,不信你问问她,是不是她想要当我的性奴,让我继续上周未完成的考验”。
  “什么?”骆鹏一句话就把刘宇准备的说辞打乱了,直接把这锅甩到了玉诗的头上,刘宇一时间张口结舌。
  骆鹏大概猜到了刘宇现在的惊愕,继续不依不饶起来,“你不信吗?那这样,你拿着手机去找你妈,把电话开免提,我当着你的面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刘宇一时间进退两难起来,心里的懊恼无法言表,这样被动的被骆鹏逼迫真是憋屈,原以为上周赶走了他,看妈妈那个得意的样子,这事就应该过去了,没想到骆鹏竟然仍然可以继续拿这个理由来搪塞自己,看来最关键的还是自己不知道妈妈和他的那场赌局的赌注。
  刘宇一时无话可说,骆鹏倒是话多了起来,一改刚才那委屈和气愤交杂的语调,变得苦口婆心起来,“小宇,你也不是才知道我们和你妈是个什么情况,而且你也都认可了的”。
  “可是……”刘宇想要反驳,可是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针对骆鹏建立的人设,这话还没法说,说了只会坏事,对自己的目标没有帮助。
  “现在你这么生气无非是因为上周我去你家的时候闹得那场误会吧,可是事后,我和你妈不是都对你解释清楚了吗,你把心态放的平和一些,你妈也无非是找点刺激,你又何必拦着她呢,凭咱们的关系,难道我还会伤害你妈吗?”骆鹏不给刘宇想说辞的机会,赶紧把这件事盖棺定论。
  刘宇知道,今天直接阻止骆鹏调教妈妈是不太可能了,自己需要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要不要另外想个办法。
  骆鹏又一次赌咒发誓是玉诗主动要求调教,并且要求刘宇当场向玉诗求证,被刘宇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开什么玩笑,眼见得现在妈妈似乎不方便反抗骆鹏,何必再去羞辱她。
  挂断了电话,刘宇回到了玉诗的卧室。玉诗看到儿子紧皱着的眉头,就知道儿子的努力失败了,有点失望,不过也松了口气,反正时间总共就剩下39个小时,用一分钟少一分钟,早晚是要全部兑现的,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天天防备骆鹏,不如让他赶紧把胜者的权力都用掉,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母子两个人暂时没有了继续缠绵的兴趣,一起坐在床边各自思考着,过了足足将近半个小时,母子俩也谁也没有说出自己思考出了什么结果,这时候,门铃响了,这应该就是骆鹏所说的快递了。
  刘宇正想去拿快递,玉诗终于如梦方醒,连忙阻止了刘宇,她一边匆匆的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相对保守些的睡衣穿上,一边解释道,“大鹏说过快递我得亲自去收”。
  “他又要搞什么鬼”,刘宇有点不放心,不过看着妈妈穿上的那件长睡衣并不透明,多少放心了一些,不过还是赶紧套了一条大裤头,也跟着下了楼,防止任何意外发生,心里暗暗嘀咕着,对妈妈如此服从骆鹏的命令还是难以释怀。
  拿了快递回来之后,刘宇直接抢过纸箱开始拆开包装,玉诗想说什么,刘宇直接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他没说不许我来拆封吧”。
  于是玉诗就不再阻止了,骆鹏毕竟不知道母子俩的关系,也不会想到儿子可能和自己争夺开封的权力,因此也就没提,这样自然算不上违反他的命令,不存在违约的问题,只要不涉及到违约,玉诗自然乐于让儿子多知道一些,而且让儿子来拆封至少可以稍稍平息儿子脸上显而易见的怨念。
  纸箱子里拆开以后,首先映入母子俩眼中的是两张叠在一起的A4纸,纸张下面是一个黑色的密封塑料袋。
  刘宇手快,一把捞起纸张,先看第一张,玉诗也没有阻止,刘宇边看边读,“浪奴:收到快递以后立即给我打电话,不要让小宇听到电话的内容,调教从通话结束时开始,在调教开始后1个小时之内,用袋子里的东西装扮好自己并赶到我家,具体的命令都写在下面那张纸上,你要按照纸上的要求去做,你看完以后把这两张纸销毁掉,箱子里的东西,和这两张纸上的内容不要让小宇看到……”读到这里,刘宇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妈妈,结果立刻看到妈妈惊愕的脸,这时候娇美的脸庞“唰”的一下白了。
  “妈,你……”刘宇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我,我……”玉诗心灵立刻像是被扔了一个炸弹进去,脑子“嗡”的一下眩晕起来,只有一句话不停地回荡在脑海里,“我违约了,我违约了……”面对着意想不到的情况,玉诗的内心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自己违反了骆鹏的命令,这违背了她和骆鹏之间的契约。违约的结果,是自己之前消耗掉的性奴时间要清零,然后重新开始加倍惩罚。
  眼下骆鹏并不知道自己的违约行为,对于违约的行为,自己应该主动向骆鹏坦白,虽然自己可以不主动承认,可是如果不承认,却是违反自己内心多年的原则,这是对自己价值观的剧烈冲击。
  但是如果主动承认了违约的事实,自己不但先前白白的被骆鹏玩弄了,还要面临骆鹏96个小时的调教,四天四夜的时间,天知道那个狡猾冷酷的少年会把自己玩成什么样子。
  “别看了”,焦急之中的玉诗一把抢过儿子手里的纸张,合上箱子,玉诗首先想到的是,不能继续违背骆鹏的命令,进而让自己的违约行为更加严重,她并不在乎骆鹏命令的内容是什么,也不在乎儿子知道一切,但是她无法容忍自己继续做出违背协议的行为。
  合上纸箱,玉诗的紧张感消退了不少,身体和心灵同时松懈了下来,立刻觉得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本来就刚从中暑中恢复的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天旋地转之中,玉诗只觉得自己似乎开始向着深渊跌落。
  等到眩晕感过去,清醒过来的玉诗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儿子正一脸关切的坐在自己身边焦急的望着自己,不住的询问自己的感觉。
  定了定神,玉诗抬手示意儿子不用担心,然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没事,你先别说话,让妈妈想一想”。
  刘宇见妈妈这样的表现,稍稍放心了一些,同时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些赌局的真相,至少赌注的内容之中有一条,不可以违背骆鹏的命令,只是不知道这个规定的有效范围,关于哪些事,持续时间是多久。
  他不相信妈妈会真的把自己完全输给骆鹏,妈妈根本不可能接受那样的赌注,因为骆鹏拿不出对等的赌注来,因此这一定是临时性的,而且就算这样,妈妈也不会无限的服从骆鹏的任何命令,而一定有一个硬性的底线,以免影响正常的生活。
  刚才妈妈晕倒可是吓坏了他,还好当时他正在注视妈妈,一发现妈妈的身体摇晃,就赶紧扶住了她,也顾不上再去看快递箱子里的东西,赶紧把妈妈抱上了楼,放在她的大床上。
  如今见妈妈想要静静的思考一下,刘宇没有急于追问,点了点头道,“好,妈你先休息一下,我先下去了……”,刘宇转身打算下楼再去看看快递里的东西。
  哪知道这句话立刻激起了玉诗激烈的反应,她猛地坐起来喊住了刘宇,“等一下,小宇,你注意,一定不要去看那个箱子了”。
  “为什么,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难道你打算为了大鹏的命令拒绝我的要求?”刘宇不满的回头看着正挣扎着起身的妈妈。
  “不,小宇,你才是妈妈的主人,你相信妈妈,但是,但是现在,妈妈不能违背大鹏的命令,现在妈妈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是这件事结束以后,妈妈什么都告诉你,到时候,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惩罚妈妈,可是现在,妈妈求求你,别去看那里的东西”,玉诗急切的恳求着,同时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她想起来了,骆鹏要她收到快递以后立即回电话的。
  刘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妈妈已经表明了态度,而他身为主人的威严却被一种无形的感觉压抑住了。最近连续把妈妈弄伤弄病的愧疚感,让他在气势上弱了不少,没了强行压制妈妈的底气。
  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睁睁的看着妈妈拿起电话向自己摆手,用哀求的目光示意自己先出去,刘宇几经徘徊,最后还是强忍着憋屈和好奇退出了妈妈的房间,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他没有回头,直接来到了楼下,坐在沙发上盯着地上的纸箱子,等待着妈妈结束和骆鹏的通话。
  不一会儿,玉诗卧室的门打开了,一身黑色长睡衣的玉诗身体略有不稳的走下了楼梯。刘宇抬头看着妈妈,不知道妈妈打算做些什么,或者说,骆鹏命令妈妈做些什么——他想起了刚才从纸上看到的内容,通话一结束,骆鹏对妈妈的调教就开始了。
  玉诗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纸箱旁边,重新打开箱子,拿起两页纸张,快速的看了起来,刘宇强忍着冲动没有凑上去看。
  直到玉诗看完以后,合上箱子,刘宇这才用探寻的目光望着妈妈,希望妈妈能告诉他点什么。
  玉诗站起身来,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睡衣的扣子,边解边照本宣科般毫无感情的说道,“大鹏答应再给妈妈一次考验的机会,妈妈现在要去他的家里请他调教我,考核我是否有资格做他的性奴,这个箱子里是他送来的调教道具,妈妈现在要把这里面的东西穿上去他家了,妈妈回来以前,你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
  一席话说完,玉诗身上的睡衣早已被脱掉甩在了地上,一丝不挂的玉诗弯腰抱起地上的纸箱,回身步履沉重的一步步走上楼去。
  刘宇没有说话,妈妈的表现说明这些明显都是骆鹏的要求,但是妈妈说完了骆鹏规定的台词以后,竟然没有再给自己一点提示或者暗示什么的,这让他的心里越发的没底。
  可是刚才自己也看到了。骆鹏的纸上写着,不能让自己看到快递里的东西,现在最让他无奈也最让他恼火的是,妈妈竟然真的对骆鹏的命令不折不扣的执行,虽然看起来这是赌局的赌注,可是早已经形成了母子同盟,甚至已经扩大到了赵勇身上,妈妈有必要如此遵守和骆鹏之间的游戏规则吗。
  反复思考之后,刘宇还是决定要和妈妈谈一谈,毕竟他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总是自己猜测妈妈的心思,而是直接向妈妈问清楚,避免再次产生误会,就算妈妈迫于骆鹏的赌注,很多事情现在不能告诉自己,但是总可以提示自己一些什么,这样自己才能有效的帮助妈妈对抗骆鹏。
  下定了决心之后,刘宇起身上楼来到了妈妈紧闭的房门外,伸手一扭门把手,发现门竟然上锁了,顿时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正打算用力砸门,哪知道门却突然开了。
  此时的玉诗已经穿上了一件刘宇从没见过的黑色长风衣,肩上挎着小小的化妆包,看来是已经按骆鹏的要求穿戴好准备出门了。
  刘宇顿时有种憋足了劲却一拳打空的失重感,定了定神,他摒弃了这种无用的恼怒,直截了当的问道,“妈,关于你和大鹏的赌局,你有什么现在能告诉我的跟我说一下”。
  玉诗看着隐隐带着怒意的儿子,想了想,说道,“妈妈输掉了赌局,现在正在接受惩罚,其它的事情只能等惩罚结束才能告诉你了”。
  “妈,不过是一个游戏性质的赌局,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吗”,刘宇对妈妈的态度很不满意。
  “对于妈妈来说,即使是游戏,答应了的事情也不会反悔,这只能怪妈妈当初大意了,输掉了赌局”,玉诗的声音不大,然而态度却十分坚定。
  “这是为什么,就算是你一直讲究说话算话,甚至我也在你的教导之下从不出尔反尔,可是有必要固执到连一个游戏也毫不通融吗,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守信到死板的人”。
  听了儿子的问话,看到儿子眼里不解的怨念和毫不退缩的坚决,玉诗停下来仔细的想一想,叹了口气,拉着刘宇下了楼,两个人并排在沙发上坐下,用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有些事情妈妈没有告诉过你,现在既然一切都变了,也可以告诉你了,妈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玉诗的故事与骆鹏无关,甚至也和刘宇无关,这是一个关于信用,关于合同,关于权力与利益的故事,故事没有提到赌局,而是从她对契约精神的态度开始的。
  故事持续了十多分钟,随着玉诗低沉的叙述,刘宇渐渐的了解了又一段发生在自己幼年时期的往事。
  玉诗也不是从最开始就对契约如此执着的,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对于违约这种事,想到的会是按法律追究责任,挽回损失,她会气愤,会烦躁,但是不会因此而产生憎恨。但是自从多年以前发生了一件事以后,玉诗对于违约行为就完全无法容忍了。
  当时的刘宇还没有记事,而玉诗还在和刘宇的父亲一起打理两个人的公司,当时刘宇的爸爸出卖她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年,随着刘宇的逐渐长大和公司业务的蒸蒸日上,夫妻两个人的冷战也开始缓解了,公司签订的一笔大单出现了问题。
  这笔订单的金额对于当时的公司来讲,也称得上巨额的,成则一飞冲天,从此有了向全国扩张的资本,败则打回原形,甚至需要考虑裁员。为了这笔订单,公司的资金和不少用资产抵押从银行得到的贷款,都已经投入了进去。
  当时,玉诗夫妻两个人经过仔细的分析,都认为这笔订单不太可能出问题,客户是信誉良好的大型跨国企业,本身有实实在在的需求,而自己的公司拥有稳定可靠的货源。无论是客户还是货源提供方都是多次合作的稳定商业伙伴,正是在一次次的成功交易中积累了深厚的互信,才能一次性发出这样的巨额订单给玉诗夫妻的公司。
  一切看起来都毫无问题,然而就在交货期将近的关键时刻,原本签有长期供货合同的工厂突然撕毁了合同,声称不能继续为他们的公司提供产品了。这一下突然的变故,直接造成了巨额订单无法完成,订单一旦失败,不但没有办法收回已经投入的成本,还要赔偿客户一大笔违约金。
  公司立刻陷入了困境,当时的玉诗和刘明智四处奔走,反复沟通协调,仍然无法拯救这笔订单,损失无法挽回。
  事情的结果,毫无疑问是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曾经调教了玉诗的胖子,那个姓韩的大企业高管,再次出现在了两个人面前。
  在假惺惺的表示了对两人的公司遭遇困境的同情以后,图穷匕见的提出了再次玩弄玉诗的要求,作为回报,他所在的企业正有一个大型项目需要采购大批商品,可以交给夫妻两人,救活公司。
  这理所当然的遭到了玉诗的严词拒绝,然而他毫无退缩的意思。在离开玉诗夫妻的公司以后,又把刘明智单独约了出去,威逼利诱之后让他来说服玉诗。
  刘明智回到家里以后,玉诗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一次的困境,正是胖子得知了这笔大单以后,巧舌如簧的鼓动了他所熟识的某位官员公子,凭借他父辈的人脉联系到了供货的工厂,又用一笔好处说动了工厂的负责人,撕毁了供货合同,并和另一家由胖子和公子两人合伙开的空壳公司,签订了垄断性的供货协议。
  随后胖子马不停蹄,又通过那位公子的人脉,接洽了客户,在客户确认了玉诗夫妻的公司确实无法完成订单以后,完美的接手了这一笔大生意,不但大赚了一笔,还顺手把玉诗逼入了困境。
  他说出这番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玉诗,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夫妻两个人再次发生了争吵。在刘明智看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和上次一样,又是由玉诗出马换回公司发展的延续,怎么样也算不上吃亏。
  然而玉诗却是坚决不答应,最终在被自己的丈夫下药迷昏之后,面对着一脸淫笑的胖子和他勾结的两个朋友,以最决绝狠辣的方式完成了自救。
  遭遇了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和再一次的出卖,玉诗的心理产生了彻底的变化,对很多事的看法变得极端起来。
  这种种复杂的心理问题,归根结底是源于心底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发泄,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逐渐变成了一种深刻的痛恨。
  她痛恨那位官员纵容子女贩卖权力,痛恨胖子的阴谋暗算,痛恨丈夫的无耻出卖,同样,也痛恨工厂老板的见利忘义。
  不久之后,一桩造成本市整个官场地震的大案爆出,某位实权官员和某个企业高管韩某也在这大案裹挟之下锒铛入狱,在这样震惊全国的大案之中,一家不很起眼的工厂受到牵连破产,就成为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没有人知道,这家工厂其实是整个案件的导火索之一。
  刘宇怔怔的听着妈妈轻描淡写的描述,眼前却好像不断的闪烁着刀光剑影,他终于知道了父母之间,母亲与仇人之间完整的经历。这其中的爱恨情仇,勾心斗角,合纵连横让他感觉像在看一部情节跌宕起伏,而又匪夷所思的大型连续剧,然而这却是妈妈实实在在的经历。
  “之后你就和我爸离婚了吗?”刘宇瞬间把这件事和父母的离婚联系在了一起。
  “没有啊”,玉诗面带自嘲的笑了笑,“离婚是在你9岁那年啊,这事发生的时候你还小,还不记事呢,那时候我对你爸爸已经没有感情了,既然要离婚,当然是要给咱们娘俩安排好后路啊,公司的钱都在你爸手里,离了婚咱们娘俩吃什么啊,我是一直等到准备好了一切,你也上了小学,生活稳定了下来,才和你爸离婚的”。
  “你们离婚的时候,公司的钱都在你手里了?我爸就一点没发觉?”刘宇以前对这些事不怎么了解,之前妈妈诉说往事的时候,关注的也主要是妈妈被爸爸出卖,被胖子调教的事情,还真的从来没放这方面想过。
  “你以为你爸有多强的能力,公司还不是都是我管着的,他也就只会联系客户,做些请客吃饭送礼什么的事情,以前是我不跟他争,这下既然我想争了,他哪里能斗得过老娘这样狡猾恶毒的女人,呵……”,玉诗掩着嘴唇笑了一下。
  “那他就老老实实的同意离婚了?”刘宇很好奇爸爸当时的想法,也想要把父母之间的这段往事彻底了解清楚。
  “那可由不得他了,我好几年没让他碰我,他又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呵呵,怎么可能不去外面找女人,这种事做多了,想捉个奸还不容易,所以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分给我满意的财产协议离婚,要么我起诉离婚,作为过错方,让法院判他个净身出户,如果敢不同意离婚,我就捏着公司的钱拖到他开不出员工工资,来个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刘宇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发凉,怀疑是有冷汗作祟。妈妈这几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可想而知当时做了多么周密的策划和细致的准备,扳倒仇人,打击毁约者,教训出卖自己的丈夫,掌握住财产,最后一切准备就绪一击而定。
  隐约之间,刘宇好像看到了一个嘴角带着冷笑的美丽女神,穿着绣满神秘花纹的黑色斗篷,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安静的策划着复仇的步骤。
  只是,这美丽的复仇女神在完成了她的报复以后,她自己也已经是遍体鳞伤,然后躲回那阴暗的角落,怀抱着自己的孩子,用漫长的时间来让身上的伤口慢慢愈合。
  这一刻,他越发的感到自己身上艰巨而复杂的责任,说它艰巨是因为既要让妈妈快乐,又不能让妈妈再受到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而说它复杂,则是因为这快乐和受伤没有清晰的标准。
  妈妈和自己在一起无疑是快乐的,无论是日常的母子相处交流,还是背德的禁忌性关系,妈妈都甘之如饴,自己自然是要避免妈妈受伤的,而在她和赵勇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畅快的性爱自然让她快乐,而受伤却无法简单定义了,身体上的虐待,心灵上的羞辱,这些既可以是妈妈快乐的源泉,也可能变成伤害她的利刃。
  刘宇苦恼的想着,还好妈妈和他们之间并没有爱情,至少不会遭遇感情上的伤害,至于其它的,看来自己只能根据尺度和妈妈的反应去判断了,这些恐怕直接问都问不出来什么。




  第七十五章、痛定思痛的骆鹏

  故事讲完,刘宇久久没有说话,他终于知道了妈妈为什么对承诺、约定这些东西如此坚持,这已经成了一种执念。他觉得妈妈这个执念有点过激了,但是看来自己暂时改变不了妈妈的这种执念,只能等以后看有没有机会了。
  玉诗见儿子不说话,叹了口气,起身往门口走去,步履显得有点沉重。就在她穿好了那双鲜艳的红色高跟鞋,准备推开房门的时候,刘宇如梦初醒的开口叫住了她。
  “妈,刚才我看到了快递里的东西,你是不是认为你违背了大鹏的命令,打算让他惩罚你啊”,刘宇从妈妈刚才的故事里听出了一些暗示。
  玉诗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违背了就要受到惩罚,尽管他不知道,但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等一下”,刘宇心道果然如此,连忙劝说,要尽最大的努力挽回妈妈的损失,“妈,我觉得这不一定的”。
  “为什么?”玉诗不解的看着儿子,自己的故事讲的还不够清楚,态度不够明确吗?儿子还打算说什么?
  “你违背了他的命令,他如果要惩罚你,你自然是应该接受的,但是现在他不知道,你也没有必要主动告诉他啊。违背命令是你的事,但是惩罚是他的事,如果他发现你违背命令,主动提出来,那你不去否认,这是你的原则。但是你没有义务主动告知他的,监督你执行命令这是他的责任,不是你的责任,对吧?”刘宇绞尽脑汁反复强调自己的观点,力图说服妈妈。
  玉诗呆住了,半晌,她的眼睛亮起来了,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对啊,你说的没错,监督是他的责任,如果他自己发现了,我也不抵赖,但是如果他没有发现,那我也没有义务提醒他,我家小宇真聪明,帮了妈妈大忙了,呵……”。
  玉诗本不是迂腐的人,之前的游戏中也会经常耍一些狡猾的小花招钻钻空子的,只是这一次和骆鹏的协议签署的形式太正规了,让她不自觉的进入了类似以前在商业合作中的心理状态。
  刚才突然发现自己违约了,对她心理的打击太突然,再加上儿子愤怒不解她却无法解释,一时间自己钻进了牛角尖里,如今被儿子提醒,自然发现了这可以利用的漏洞。遵守协议是必须的,但是如果协议本身有漏洞,那她也不介意利用一下。
  想通了这一点,玉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扑过来抱住刘宇的脖子,在刘宇的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对儿子挥挥手道,“放心吧,妈妈不会傻傻的主动向他坦白的”,说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刘宇看着妈妈轻松了不少的步伐,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尽管对于骆鹏直白的要求妈妈去他家里接受调教仍然不太舒服,但是既然这事已经无法阻止,就只能等待妈妈回来,不,应该是等妈妈完成了赌注约定的惩罚以后再来告诉自己了。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从车库传来,随后渐渐远去,刘宇听着越来越模糊的声音,心里再次泛起一阵焦躁。妈妈今天到了骆鹏家里,不知道又会遭遇怎样的玩弄,中暑是很损耗体力的,妈妈的身体刚刚痊愈,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妈妈不主动承认违背命令,但是骆鹏会不会突然大脑抽筋问一下啊,他不在电话里给妈妈下指令,而是在纸上写那些话,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嗯,这个应该不至于吧,他不可能知道妈妈对契约精神的执念。不不不,也难说,他好像一早就发现了妈妈的原则,从来没有担心过妈妈违背承诺。
  刘宇不断的猜测,然后自己开导自己,随之而来的是进一步的猜测,越想心越乱,越想越担忧,几次忍不住拿起手机,想要跟赵勇讨论一下,可是一想到关于这个赌局的事情,妈妈连对自己都不能透露,如果自己告诉了赵勇,一旦这个家伙嘴上不牢泄露到骆鹏那里去,说不定妈妈就真的要受罚了。
  受罚,刘宇也猜测了妈妈可能遭到什么样的惩罚,但是他猜想的无非是肉体上的淫虐,精神上的羞辱,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时间加倍这种惩罚。
  好在刘宇本来就担心妈妈的身体状态,并不想给妈妈增加任何额外的负担,思来想去,自己连妈妈和骆鹏之间约定的惩罚内容都不知道,暂时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针锋相对的化解骆鹏的阴谋的。
  以前一直是刘宇自己掌握着最多的信息,利用这些信息的不对称来掌控游戏的节奏,如今突然信息优势逆转,顿时让他无比的烦闷。
  刘宇想到妈妈现在应该已经在接受骆鹏的调教了,顿时心情更加郁郁,打算出门散散心,顺便在外边吃午饭。刚刚出门,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骆鹏给自己发了一个视频。刘宇看了看时间,刚过十一点半,按照妈妈开车到骆鹏家的时间来算,应该是刚刚拍出来的。
  刘宇心里一紧,停下脚步打开了视频,只见视频不长,镜头一开始就对着一扇门,看起来是在房间里对着房门拍摄的,然后镜头微微晃动着接近了门口,一只粗大的手臂进入了镜头,轻巧的扭开了门锁,把门推开。
  刘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毫不意外的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上身穿着黑色长风衣,下身穿着黑色丝袜和红色高跟鞋的高挑美女,显然,这是妈妈刚到骆鹏家的场面,只是,妈妈怎么两颊绯红像是情欲勃发的样子。
  “阿姨,你来啦?”视频里出现了骆鹏的声音。
  “是的,主人”,玉诗怯生生的声音也出现了。
  “都说了先不要叫我主人,我还没答应收下你呢,先叫哥哥吧”。
  骆鹏装模作样的冷淡否认让刘宇冷笑,按下了暂停,一边回到屋里,一边猜测着骆鹏给自己发这个视频的目的是什么,示威?不应该。报复自己上回揍了他?没必要。自己给他的印象是不反对他们和妈妈的关系,自己也有兴趣参与,只是下不了决心而已。
  一时想不清楚,而又急于知道妈妈身上发生了什么,刘宇决定继续播放视频,于是立即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妈妈迟疑的声音,“我,我……”。
  “怎么,不愿意叫哥哥?以后如果真当了我的性奴,到大街上光着屁股找流浪狗喊老公都是有可能的,这么点面子都放不下,那你还来干什么?”骆鹏似乎很不满意,生硬的说道。
  “不不不,不是的”,玉诗一下惊慌起来,连连摇头,“我是觉得,觉得,我只是一个下贱的性奴,觉得喊哥哥对您不够尊重,上周在我家有小宇在,您让我喊哥哥,我虽然觉得不合适,不过也不敢喊的太过,今天没有别人,我想……我想……”。
  “哦?你想喊我什么?”骆鹏好像来了兴致,问了一句。
  “我,我,既然暂时不能喊主人,我可不可以先叫您,叫您爸爸?”玉诗一脸羞涩,带着期盼的目光望着镜头方向,应该是骆鹏脸的高度。
  “爸爸?这么说你想当女儿奴?”骆鹏似乎很意外。
  “不是不是,主人,不,您想把我调教成什么奴,我就做什么奴,只是,只是现在您不让我喊主人,我就先这么叫了”,玉诗急忙否认。
  “这样啊,那好吧,你先进来吧”,骆鹏随意的回答道。
  玉诗抬起左腿,身体一晃,跨进了门,然后右腿跟进,身体又是一晃,然后就站住了,回身关门。
  刘宇看到妈妈进了门,回手把门关好,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才妈妈站在走廊里和骆鹏对话,刘宇还真担心这一幕被骆鹏家的邻居撞上。只是他觉得妈妈进门走的那两步有点踉跄,猜测可能是妈妈的小穴里被骆鹏命令塞入了跳蛋之类的玩具,这也不算稀奇,也就没有太在意。
  门一关好,骆鹏似乎也放松了不少,言语轻佻了起来,“既然是来当性奴的,那也别愣着了,先把外衣脱了,来跟爸爸打个招呼,让我看看你这个一直想做我的性奴的贱女人懂不懂性奴的规矩”。
  “是,爸爸”,玉诗随手把肩上的小包放在了门旁边的鞋柜上,同时放下的还有一个刘宇刚刚没注意到的塑料袋,然后抬起双手,把黑色风衣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颗的解了开来,最后把衣襟一拉,让风衣从身后滑落了下去。
  刘宇立刻瞪大了眼睛盯着屏幕,他要看一看骆鹏到底给妈妈准备了什么衣服。这一看,顿时让他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混蛋,竟然让妈妈就这个样子出门的”,随着黑色风衣滑落在地,刘宇立刻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只见妈妈上身失去了风衣遮掩之后,里边既没有衬衫西服T恤之类的上衣,也没有胸罩肚兜之类的内衣,直接暴露出洁白的女体。
  然而骆鹏专门用快递送来指定玉诗穿戴的装扮,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此刻玉诗的身体上最显眼的就是胸前那两座高耸的雪白山峰了,在皑皑雪峰顶端的两粒嫣红乳头上,各夹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夹子,泛着银白的金属光泽。
  两个夹子末端各自向着小腹延伸出一根晶莹闪亮的链子,链子在胸腹之间的高度合成一股,然后继续向下,消失在玉诗光滑的耻丘下方,链子从上到下被拉得笔直。不用问刘宇也知道,一定还有一个小夹子紧紧的夹在妈妈的阴蒂上。
  这样淫靡下贱的装扮已经不是普通女人能接受的了,然而这还不算完,在玉诗纤细柔美的腰肢处还横亘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皮带,上下两个方向的链子都是连接在这跟皮带上的。
  刘宇仔细的看了看,发觉三段链条上似乎都还缠绕着些黑色的线条,正在猜测的时候,拍摄视频的骆鹏却好像听到了刘宇的心声一样,马上拉近了镜头,让玉诗的上身占满了屏幕。
  这下刘宇顿时看清楚了,果然,从腰间的皮带上延伸出三根黑线,分别缠绕着三段银白的链子,蜿蜒而上,一直连到了夹子末端。
  “操,莫非还是……”刘宇暗骂。
  再仔细一看,原来皮带上伸出的黑线还不只这三根,从妈妈的两侧腰胯处还各有一根黑线,同样缠绕着一根细细的银链,沿着腹股沟一路深入到妈妈的胯下,末端同样各有一个小小的夹子。
  视频的镜头直直的对着玉诗的胯下继续拉近,镜头的高度也随之下降,最终视角变成了仰视,而玉诗也配合着镜头张大了双腿之间的角度,手机上照明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刘宇立刻清楚的看到,从腰两侧探入妈妈胯下的那两个夹子,已经把妈妈那原本不应该能从正面看到的两片大阴唇拉拽起来老高,让女人隐秘的肉洞大张开来,暴露出阴道口内分红的肉壁,褶皱的肉壁正在按照一定的节奏蠕蠕而动。
  刘宇大恨,妈妈从家里去往骆鹏家的这一路上,竟然是就这么张着肉洞开车的。有风衣穿在身上的时候还好,如今直接暴露在镜头前,随着刘宇的仔细观察,立刻就发现了一条从妈妈的阴道口处滴落的晶亮水线。
  看到这个,刘宇顿生疑惑,妈妈的身体难道就真的这么敏感,在这样的装扮之下就会流出淫水来?他意识到这里还有问题,连忙更加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时候,只见镜头继续向前探去,随后两声清脆的“啪啪”声传来,妈妈那两条肌肉结实的修长美腿随着声音不受控制的前后抖动了两下,这分明是骆鹏在拍打她的臀肉。
  随后,只见镜头两侧的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各自向前挪了一小步,两腿又摇晃了一番,然后镜头就顺利的来到了双腿之间的正下方,刘宇甚至看到从妈妈胯下滴落的淫水就滴在镜头下方一点点,几乎淹没了镜头。
  从这个角度,果然又发现了新的东西,在妈妈那大大张开的阴道口最下方,或者说最后方,一根不起眼的灰黑色电线从阴道深处延伸出来,紧贴着会阴向身后而去。
  “妈的,果然还塞了跳蛋”,刘宇咬着牙紧盯着镜头。
  很快,镜头发生了剧烈的抖动,随后旋转了180度,刘宇揣摩着两个人此时的动作姿态,猜测骆鹏应该是用另一只手从妈妈身后接过了拍摄的手机。
  镜头旋转之后,就不再继续停留,一路拉远抬高,两瓣丰隆挺翘的赤裸臀肉映入屏幕,在灯光的照耀下雪白耀眼。
  刘宇紧紧盯着屏幕,果然看到从妈妈的臀缝深处探出来的那根灰扑扑的电线一直连到腰后的皮带处,连接在别在皮带上的一个遥控器上。
  想象着妈妈刚才就这样塞着跳蛋,大张着肉洞,忍耐着阴道里连绵不断的刺激快感,一路滴落着淫水驾驶着她那辆精致的跑车,刘宇就感到口干舌燥。继而泛起不可抑制的怒火,这样开车有多么危险,一旦妈妈被刺激到高潮,说不定会出车祸的。
  想到这里,刘宇马上准备拨通电话大骂骆鹏一顿,可是思虑再三,还是忍了下来,一方面是就算自己骂了骆鹏也不能给这个厚脸皮的家伙造成什么影响,另一方面,刘宇也着实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恼怒骆鹏不顾妈妈的安全,还是在嫉妒他这一番奇思妙想。
  让女人塞着跳蛋出门他也能想到,然而塞着跳蛋还把肉穴大大的张开,这他就从来没有想到过了,刚才镜头在妈妈胯下正中位置的时候,在灯光的照亮下,刘宇甚至能直接看到妈妈阴道很深处的嫩肉,这张开的程度一路上得灌多少凉风进去啊。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觉得好像不太对,就算塞着跳蛋,就算再加上夹在妈妈阴唇上的那两个夹子的拉扯,也不应该能让一个女人的阴道口张的那么大啊,难道妈妈的阴道里还被塞了别的东西?
  他顾不上视频还没有播放完,直接把进度拉回了镜头在妈妈胯下的位置,更加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然而光照范围有限,妈妈阴道深处的景象实在是看不清楚了。刘宇只能暂时按捺心中的不解,遗憾的继续往后看了下去。
  看来这时候骆鹏这家伙似乎已经展示完了他给妈妈准备的装扮,镜头重新绕到了妈妈的身前,用鄙视的口吻贬损起来,“阿姨,你可真行啊,竟然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跑出来,你这是要干什么”。
  “爸爸,我是专门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见您的,我要让您亲眼看到我的淫荡,我要证明,每天光着身子趴伏在您的大鸡巴下面被您调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说着,玉诗的双膝慢慢的弯曲,跪倒在骆鹏面前,伏身,双手撑地,额头缓慢而坚决地向地面叩了上去,恭敬的继续说道,“一心想成为您的性奴的下贱女人郎玉诗,给大鹏爸爸请安。请您继续考验我,给我一个成为您的性奴的机会”。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刘宇呆呆的看着最后的画面里,妈妈洁白妖娆的脊背,半晌没有转动脑子。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清醒,妈妈的穿着打扮和乖顺表现虽然令他惊讶,但是出于对赌局的猜测,也不算太超出他的预料。
  如今看完了视频,刚刚没有想清楚的那个问题,再次出现在心头:骆鹏给自己发这个视频,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的猜测都被他自己否决了,现在定下心来,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和骆鹏的关系,刘宇渐渐有所明悟,看来骆鹏这还是在引诱自己加入,以帮手的身份来协助他调教自己的妈妈。呵呵,想的很美啊。
  骆鹏给自己发视频,显然是希望得到自己的回应的,但是刘宇决定先不理他,打定主意继续自己的计划,不能跟着骆鹏的节奏走。妈妈今天要被他调教玩弄这件事已成定局,索性就不在去患得患失,反正自己相信,妈妈总归是不可能被他驯服的。
  打定主意的刘宇再一次出门了,这次不再是漫无目的,而是目标明确的坐上车,直奔最近十分安分反常的向晓东家而去,他要看看这个家伙最近在忙活什么,这样老实可不像他的个性。
  同一时间里,正在骆鹏家里的玉诗已经开始接受骆鹏的调教,只是刘宇目前还不知道而已。
  骆鹏在经历了上周一的打击之后情绪低迷了几天,这几天里他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
  最初他约玉诗去他家里单独玩的时候,只是想要在玩弄的过程中,诱使玉诗答应再让他调教一次,为此他已经精心准备了计划。
  然而意外出现的赌局给他带来了意外的惊喜,计划中的“一次”变成了精确的“48小时”,原本这是一个从天而降的财富,可是正如突然获得一大笔财富的穷小子一样,钱财太多反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花了。
  他在调教玩弄了玉诗三个小时过了一把瘾之后,兴奋难耐的重新制定了雄心勃勃的计划,要把这48个小时充分利用起来。
  计划很细致,首先用掉12-14个小时,让刘宇好好看一看他的妈妈被自己随意调教的样子,给刘宇留下自己已经成为他妈妈的主人的印象,以此引诱他以助手的身份加入游戏。
  然后找来向晓东,带领他一起调教玩弄玉诗一次。用8-10个小时的时间,分两到三次让他看看玉诗对自己惟命是从的表现,再让刘宇在适当的时机出场,在向晓东的暗中观察下玩弄玉诗一番,让呆子认定,自己不但收服了玉诗,而且也说动了刘宇配合自己。
  这样就在呆子的心里彻底确立了自己的主导地位,之后,裹挟着刘宇和呆子一起去找赵勇,让他看到刘宇和向晓东在自己的安排下玩弄玉诗,而玉诗却对此毫无异议的顺从,再花掉10-12个小时,分三到四次给他造成一种所有人都已经认可了自己的领导地位的假象,以大势压制赵勇的竞争之心。
  然后在剩下的时间里带领着三个人一起痛快淋漓的调教玉诗一番,让他们每个人都玩得尽兴,让他们觉得跟着自己有肉吃。
  最后不马上用光赌注里的时间,而是保留几个小时的余量,用以通过一些小手段,强化自己给每个人留下的印象。让他们形成“要想玩玉诗,就必须通过骆鹏”的惯性思维。
  这样一来,以后当他们想玩弄玉诗的时候,就会首先想到来找自己,而不是直接去找玉诗。这样反过来也会给玉诗造成一个假象,那就是自己这几个人已经达成了一致,自己是所有人的代表,想玩只能找我大鹏。
  这样下去,玉诗和其他人这两方会不断的从对方的表现中印证自己留给他们的印象,同时在不知不觉之中强化了对方的误解,循环往复,互相印证,互相强化,不断印证,不断强化,最后就可以弄假成真,真正的确立自己的主导地位。
  计划是很好的,然而哪知道出师不利,在第一步上就被玉诗的一个小花招重重的捶翻在地,不但没能成功的引导刘宇,反而被刘宇揍了一顿,他自己还不能翻脸,只能强忍着憋屈感努力挽回刘宇的态度。
  这一环扣一环的计划在第一步卡住,第二步就迈不出去了,急的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回到家里都绞尽脑汁思考着怎样说服刘宇。
  直到三天前,骆鹏试着不去思考原本的计划,从另一个角度思考了一番之后,终于开了窍,改变了计划,既然暂时没法完成这个全盘计划,那么何不恢复到最初的计划中,只要完成引导刘宇的目标就算成功了一步。
  这样一想,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做,目前还剩余的39个小时,不但十分充裕,简直可以称得上奢侈,于是他有了新的选择。
  上次遭遇挫折的根本原因就是低估了玉诗的狡猾和反抗的意志,既然如此,正好用如此充裕的时间先好好教训一个这个可爱又可气的美丽女人,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调教安排。
  当刘宇坐着车来到向晓东家附近的时候,手机里收到了新的消息,刘宇打开手机,果然又是一个视频,看看时间,根刚才的那个视频发来的时间已经隔了四五十分钟。
  这个视频的开头,妈妈仍然赤裸着火辣的女体趴伏在镜头前,额头触地,似乎是接着刚才的那个视频继续拍摄的,但是刘宇并不相信,如果真是一直连贯拍摄的话,骆鹏完全没有必要分成两段隔了这么久才发给自己。
  画面里首先传来的是骆鹏轻佻的声音,内容似乎也是延续着之前的对话,“玉诗阿姨,上回你说是去温泉以前就想给我当性奴了,我也没仔细问,这回我倒是得问问你了。既然你这么想当性奴,那你离婚这么多年怎么不早点去找个主人,而是一直等到今天跑来找我?以你的脸蛋和身材,想调教你的男人肯定少不了啊”。
  “我想过的,但是我对那些男人完全没有感觉,直到那一次在大勇家,主……爸爸您抱着我跳舞的时候,我才产生了这样的冲动,您用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在我推拒的时候不但不退缩,反而把鸡巴顶在我的小腹上,丝毫不容我反抗的态度,让我的心灵一下就沦陷了,后来在温泉里看到您的鸡巴,我就更认定您了。爸爸,您只要操过我就会知道,您的鸡巴就是为了操我而生的,我的骚逼和屁眼天生就是为了给您操的,我的心早已经臣服在您的胯下了,现在就请您严格的考验我的肉体吧,我这敏感淫乱的肉体一定能通过您的考验的”,玉诗趴在地上说完这些话,直起身来,直直的跪在镜头前,坚定而期待的望着镜头。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倒是诚意十足”,骆鹏的声音带着点疑惑,又问道,“不过我的考验可是很严格的,你这么有信心,如果最后通过不了,你打算怎么办啊,该不会来个不活了吧”。
  “不,我,我不会用任何手段来要挟您的”,玉诗惶恐的摇着头,似乎不敢想象无法通过考验的可怕结果,再次一头叩在地上,“如果不能通过,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给我定下标准,我会努力提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淫荡,更下贱,更符合您的口味,然后再来求您考验,只求爸爸不要一下就把我抛弃掉,求求您了,不要那么残忍的抛弃我”。
  “唔,这个可就有点违背我的原则了”,骆鹏的手在镜头里一闪而过,大概是捏了捏下巴,然后好像很勉强的说道,“算了,看在你是小宇的妈妈的份上,到时候只要表现不是差的离谱,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玉诗激动得连连磕头,地板上发出“嘣嘣”的响声,等到被骆鹏制止了之后抬起头来,额头已经红了一片。
  随后,在骆鹏的跟随下,全身赤裸只穿了双丝袜的玉诗,四脚着地的向着卫生间爬去。爬动之间,随着镜头角度的变换,可以看到连接着乳头的链子随着一双豪乳的摇荡而不断的晃动,高耸的臀丘摇摆出诱人的波动,阴道口依然大剌剌的敞开着任凭男人观赏,然而没有特写镜头,刘宇还是没能看清楚妈妈的阴道里除了跳蛋以外还有什么东西。
  进入卫生间,玉诗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请求骆鹏给她浣肠,说是要向骆鹏展示她不仅小穴骚浪,屁眼也淫荡,再三保证自己的身体一定能让骆鹏玩得尽兴。
  镜头一阵抖动,手机看来被固定在了洗手台的位置,骆鹏亲手把两袋浣肠液注射进玉诗的肛门并塞上了肛门塞,视频到这里嘎然而止了,整个视频只有短短的3分钟,而发过来的时间却足足间隔了将近一个小时,在刘宇看来,这不正常的时间间隔一定是反复重拍的结果。
  这段视频刘宇看的直搓牙花子,既是因为骆鹏的煞费苦心安排剧本而感到可笑,也是为妈妈飙出的演技而感到头皮发麻。这两个人还真是配合默契啊,一个真能编,一个真能演,不过看起来妈妈暂时还没遇到什么困境。
  至于骆鹏,看来自己的信息屏蔽作用还是很大的,从他编的剧本上就可以看出来,这货至今还认为自己十分顾虑和妈妈打破母子的正常关系,还在不断的诱惑自己。
  这时候,目的地到了,刘宇下了车,收起手机,直奔向晓东的家而去。
  刘宇在来之前并没有和向晓东联系,因此当向晓东打开门看到刘宇的时候,一脸的意外。等到把刘宇让进家门以后,这呆子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尴尬忧虑的表情,这让刘宇一阵阵的不解。
  等到刘宇察言观色之后毫不客气的进了向晓东的卧室以后,答案终于揭晓,原来向晓东的父母竟然不在家,而这个呆货正在看那个明星调教游戏的论坛。
  刘宇心里暗暗发笑,看来这呆货还真的准备继续和自己玩这个对赌啊,看到他这么认真的准备攻略,自己要不要再赔他玩一次呢。
  不过如果真的要玩,那也得等自己准备好了以后,对赌的结果必须由自己来掌控,不能再让这个家伙白占上次那种大便宜了。
  想到这里,刘宇也在电脑桌前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架势,和呆子一起研究起游戏的技巧来,惹得向晓东手足无措。
  刘宇安心的开始了自己计划的下一步,而此时正在骆鹏家里的玉诗的处境却已经发生了变化。正如刘宇暗自得意于对骆鹏的信息封锁所产生的效果一样,由于不了解妈妈和骆鹏的赌局以及骆鹏家的现场状况,刘宇对于视频的判断也产生了一些偏差。
  首先就是拍摄设备,刘宇以为骆鹏是用手机拍摄的,而实际上,骆鹏是端端正正的扛着小摄像机,拍的很专业的样子。
  这个偏差对局面还没什么影响,反正是拍视频,拿什么拍不是拍,然而另一个误判对玉诗的处境影响就大了。
  第一段视频结束以后,第二段视频隔了很久才发出,刘宇以为是骆鹏在编写剧本,实际上骆鹏只是停了下来把视频发送到手机里,然后发给刘宇,之后简单的告诉了玉诗接下来要拍的内容,就准备开拍了。
  然而在目睹了骆鹏当场把视频发给儿子之后,玉诗忽然发现了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第二段是要拍浣肠的,当玉诗想到儿子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肛门在被骆鹏灌入浣肠液以后,喷出污秽的粪便的时候,顿时觉得像被雷劈了一样。
  玉诗一直很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浣肠之后排出的污秽液体,那会让她觉得自己的肮脏淫乱被公之于众,因此绝大多数时候她宁愿自己亲手做这种淫污的行为,然后去承受少年们的玩弄,尽量给其他人留下一个干净的印象。
  到目前为止,只有刘宇在强烈要求下亲手给玉诗灌洗过两次直肠,而骆鹏的得逞则是得益于自己输掉了赌局之后不得不屈服。
  但是至少这还都只是被亲手操作的人看到,如今要让儿子看到自己在别人的淫虐之下喷出那些秽物的狼狈,玉诗觉得无地自容。
  反复的想象着那样的狼狈场面,玉诗感到无法承受,于是她不顾一切的摇头拒绝骆鹏的要求。然而骆鹏怎么会放过她,当场笑眯眯的问她,自己拍摄视频发给刘宇有没有违反协议。
  玉诗不得不承认他没有违反协议,于是骆鹏继续追问,她拒绝执行命令,是不是想要违反协议。
  玉诗呆住了,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如果不想违反协议,就不能拒绝这样的命令。抱着渺茫的希望,玉诗改变了态度,不再严词拒绝,而是恳求骆鹏不要把那样的视频发给刘宇。
  骆鹏冷冰冰的摇头,玉诗不顾一切的哀求,她扑到骆鹏的胯下,拉下骆鹏的大裤头,抱着骆鹏的大腿,不断的舔舐着骆鹏那早已昂然挺立的肉棒和垂在下方沉甸甸的睾丸。
  然而骆鹏毫无让步的意思,玉诗发挥一切的口舌技巧,并一再的降低要求,直到十多分钟以后,骆鹏被玉诗舔吮的几乎射精的时候,才一把抓住玉诗的头发,把她的嘴强行从自己的肉棒上拉了开来。
  玉诗顺势身子一软,跪坐在地,呆呆的仰望着骆鹏,一根水淋淋的通红肉棒在两人的视线之间摇晃着。
  骆鹏对玉诗的表现很惊讶,但是他也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机会,稍稍欣赏了一下玉诗悲切的表情,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看你急成这副样子,我还真有点心疼了,既然这样,那就便宜你一回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浪奴一定好好表现,让主人开心”,玉诗连连道谢。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骆鹏不满的把抓着玉诗头发的手往旁边一带,松了开来。
  玉诗一个控制不住,身体斜着趴在了地上,但是她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惨,赶紧追问,“主人还有什么指示,请说,浪奴听着”。
  “嗯”,骆鹏对玉诗的反应很满意,但是满意归满意,借题发挥还是要的,他弯下腰来,把摄像机放在一边,左手再次一把揪住玉诗的头发,把她到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然后抡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扇在玉诗脸上,用阴狠的声音道,“贱货,上回跟老子装伤,害的我挨了小宇一顿揍不说,还得扣掉6个小时的调教时间才肯向小宇解释”。
  “啊……”,玉诗一声惨叫,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她觉得骆鹏这次扇她的耳光比上次更重了,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认错,“主人我错了,浪奴错了,请主人惩罚,浪奴再也不敢了”。
  “啪”,骆鹏对玉诗的顺服很满意,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惩罚自然是要惩罚的,但是不是这个,我这回就让你知道一下,坏了规矩是什么下场,你不是不想让小宇看到你被我调教的喷粪的样子吗,那就把上回坑掉老子的6个小时给我加回来,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就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对着镜头喷粪去”。
  “啊啊……”,玉诗强忍着被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孩子扇耳光的羞愤,心里略作权衡,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是浪奴错了,那6个小时只是个玩笑,浪奴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让主人调教满48个小时的”。
  “玩笑?”骆鹏愣了,他还想着用这个威胁玉诗再加点时间呢,可是被玉诗这样一说,自己就没了借口,转念一想顿时暗叫狡猾,自己损失那6个小时的情况是很难重复的,可以说仅此一次,而玉诗不想让刘宇看到她被灌肠喷粪的丑态,那自己只要觉得时间不够了,就可以用这个来威胁她。他觉得这个手段至少可以再用一次,哪知道玉诗似乎早有准备,见势不妙直接矢口否认,顺手就把自己发现的漏洞给堵上了。
  “当然了,时间是协议里规定的,除了协议里规定的违约条款以外,谁也没有权力改这个时间的,浪奴上回只是想跟主人撒个娇而已,从来都没有想过赖掉那6个小时的”,玉诗一脸乖巧的望着骆鹏,但是这表情看在骆鹏眼里是怎么看怎么来气。
  “啪、啪、啪、啪”,骆鹏也顾不得拍摄了,抡起巴掌扇的玉诗的脸噼啪作响,边扇边骂,“妈的,玩笑,撒娇,你他妈在耍老子吗,我让你再玩笑”,“啪”,“让你再撒娇”,“啪”。
  “啊……,主人,啊……,浪奴错了,啊……,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我吧,啊……,浪奴一定乖乖受罚的”,玉诗在骆鹏的抽打之下,边叫边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打着打着,骆鹏觉得有点不对,玉诗的叫声怎么有点发情似的婉转娇啼起来了。他停下手来仔细一打量,这才发现,玉诗不但双颊被自己打的通红,连脖子都开始红了起来,再低头一端详,只见从玉诗胯下张开的肉洞里低落的淫水已经连成了线,分明是淫性大发的样子。
  “操,被扇耳光也能扇的发骚了,你这贱货怎么这么不要脸,算了,赶紧整理一下,回到刚才的姿势,咱们接着拍”,骆鹏悻悻的停下手来,视频还没拍完呢,他可不打算现在就进入正式调教。
  玉诗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一声“是”,从容的理顺了被骆鹏弄乱的乌黑长发,重新趴伏在骆鹏面前。
  这时候玉诗心里也在暗叫侥幸,上次坑回来的6个小时时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能混过去自然是好,混不过去也无所谓,那只是小聪明,真正的解决办法还是尽快让骆鹏把这48个小时消耗光。
  唯一的意外是刚才被骆鹏揪着头发扇耳光的感觉,疼痛没有给她太大的刺激,但是那种心理上的羞耻却让她无法控制的颤抖,她的脑海里清晰的映出了自己的样子,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佩戴着变态的玩具,下贱的跪在儿子同学的肉棒之下,被揪着头发扇耳光,而自己还要不要脸的笑着认错,请求惩罚。
  这是何等的淫荡,何等的下贱,何等的屈辱,又是什么样的变态女人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骆鹏这个狡猾冷酷的少年,自从上回扇过自己的耳光之后,现在越打越重了,似乎是打越来越顺手,刚好让自己痛而不伤。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乳头和阴蒂上的夹子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传来的触感,阴道深处轻微而连续不断的震颤,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躁动,让自己的情欲不可遏制的酝酿高涨,而自己脑海中屈辱羞耻的画面成了身体上这一切感觉的催化剂,就如一个火星迸溅到滚烫的油锅里,顿时点燃了全身的火焰,让自己无法自拔的陷入了欲火的煎熬。
  还好,面前的少年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停止了那残酷的耳光羞辱,原本羞耻的灌肠拍摄,在如今如蒙大赦的玉诗看来,已经变成了幸福的赏赐。如果骆鹏再继续扇上一会儿,说不定自己就要高潮了,到那个时候,骆鹏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恶毒的嘲讽来呢。
  这也是第二段视频中玉诗格外主动配合的原因,她决不希望再被骆鹏这样羞辱的扇耳光了。第二段视频的拍摄时间比第一段晚了足足20分钟,又经过骆鹏处理,剪掉了后面五分之四的片段之后才给刘宇发了过去。
  这中间的波折刘宇都不知道,他在兴致勃勃的和向晓东一起浏览着论坛,讨论着攻略,同时对于向晓东像吃了屎一样难受的表情感到暗爽不已。
  让刘宇稍觉意外的是向晓东研究的竟然不是上次那个女明星角色的攻略,而是另外一个金发美女,看来这家伙还想着出其不意的偷袭自己一下呢。
  如今被刘宇撞破,向晓东如丧考妣。看着他的苦瓜脸,刘宇更加开心,直到觉得向晓东已经如坐针毡了,才施施然的提出了吃午饭的要求,并强烈要求向晓东弄点好的。
  这又是半个小时过去,刘宇过的十分滋润,而他那美艳的妈妈却如同落入了地狱一般的承受着煎熬。
  玉诗在肛门被骆鹏灌入了冰凉的浣肠液之后不过一两分钟,腹中就渐渐开始绞痛,然而无论她如何哀告求饶,骆鹏都不允许她排泄。
  她自己也知道,骆鹏绝不会这样轻易就允许自己排泄的,但是她仍要苦苦哀求。这一方面是羞耻与痛苦需要发泄,另一方面是作为一个性奴讨好主人的手段。
  痛苦还在其次,要命的是,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欲火再次被勾动起来,阴道里的震动越发难以忍耐,乳头和阴蒂传来的轻微痛楚更是火上浇油,玉诗浑身的肌肤都变得绯红,体温也不受控制的升高。
  10分钟以后,玉诗的肛门获得了解放,污浊的液体猛烈的喷射而出,这次骆鹏没有为难玉诗,而是十分大方的允许她直接排泄在马桶里。
  这让玉诗获得了一丝心灵上的安慰,然而紧接着的第二次注射再次把她打入了深渊。又是10分钟的煎熬,玉诗再次排出了一大股仍显得浑浊的液体。
  当得知第三次被注射浣肠液10分钟以后,忍无可忍的玉诗终于在肛门喷射出清亮的液体的同时,从大敞四开的阴道里喷出了大股的淫液。
  看到玉诗这样的表现,骆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边拉起玉诗,一边不忘了羞辱她,“拉着屎也能高潮,浪奴你还真是极品骚货啊”。
  因为这一段内容不会发给刘宇,骆鹏也就没装模做样的喊阿姨,顺手关了摄像机,又把手探到玉诗的胯下,拉住夹在玉诗阴蒂上的小夹子扯了两下,顿时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嗯……”,玉诗无力的靠在骆鹏怀里,此时她的身体上已经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刚刚从病中恢复的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忘了一个性奴的本分,“都是主人调教的好,浪奴的身子在主人的手下稍稍被玩一下就忍不住高潮了”。
  “嗯,我看未必是我调教的功劳,而是你的小骚逼里塞着的那个小东西的功劳吧”,骆鹏戏谑的看着满脸羞红的玉诗,使坏的把一只手从玉诗的身后伸到她的胯下,抓住那根埋在玉诗阴道里的灰色电线拉了拉。
  “唔……”,玉诗的反应出奇的激烈,连忙求饶,“不要,主人,不要动那个东西,好难受,主人你好坏,让人家把那种东西弄到小逼里去,人家一路上还要开车,路上刹车的时候都差一点高潮了”。
  “哦,小骚货,你不喜欢那个一不留神就让你高潮东西吗”,骆鹏的笑容更加不怀好意了。
  “我……喜欢,主人命令人家干什么人家都喜欢,只是,只是求求主人,先不要动那东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那种刺激了”,玉诗背靠在骆鹏的胸膛,扭过头去嘟起嘴唇向骆鹏索吻。
  骆鹏却没有回应玉诗,反而抡起巴掌狠狠的在玉诗高耸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扇的玉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就要软倒。
  骆鹏心里有些奇怪,他不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有这么厉害,虽然这一巴掌必然震动玉诗阴道里的小玩具,可是刚才扇的时候也没见玉诗的反应有这么强烈啊,虽然这一巴掌拍的比刚才力气大,可是难道差距就这么明显?或者是高潮之后身体过于敏感?
  骆鹏不知道玉诗的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但是他也没有任凭玉诗倒下去,这一巴掌只是为了打断玉诗的撒娇而已,他可是很清楚自己今天的目的,今天是要严厉的调教玉诗,可不是要跟她培养感情呢。
  “好了,别撒娇了,先给你洗个澡,看你这一身汗”,骆鹏换了一副嫌弃的表情,“屁眼刚洗干净,洗完澡以后先操你的屁眼一顿,你爽了我还没爽呢”,说着,故意又在玉诗丰隆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拍的玉诗浑身酸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嗯……,主,主人……”,玉诗用哀求的目光望着骆鹏。
  “又怎么了?”骆鹏不耐烦的瞪着玉诗,让玉诗不自觉的有些心虚,似乎真的是自己的要求太多了一样。
  可是现在的要求她真的必须要说,只好咬了咬牙,低头小声说道,“可不可以先把人家小骚逼里的那个东西拿出来,人家小逼的洞口开的这么大,如果洗澡的时候进了水,说不定会得妇科病的”。
  “哦?那好吧”这回骆鹏没再为难玉诗,对于玉诗的身体健康他也是十分注重的,毕竟是刘宇的妈妈,真给玩坏了就对不起刘宇了,别看游戏里人人机关算尽,这铁哥们的关系却是四个人都认可的。
  骆鹏也没低头看,直接伸手到玉诗的腰后摸索了一番,捏住了那个别在腰带上的遥控器,按动了一个按钮,只听“哧……”的一声,放气的声音。
  玉诗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担一下,表情松弛了下来。随后,骆鹏又伸手到玉诗的胯下,玉诗配合的大大张开了双腿,骆鹏捏着那根灰色的细线轻轻一拉,一个蓝汪汪的小东西就被从玉诗的阴道里拉了出来。
  玉诗的阴道口随之收缩了起来,只剩下被拉开到两边的两片已经充血的大阴唇和被夹子夹得膨胀起来的阴蒂还明显的暴露在外。
  骆鹏正打算把玉诗大阴唇上的夹子也摘下来,伸出的手却被玉诗按住了。或许是对于骆鹏对自己的健康发自内心的关心所有感动,玉诗投桃报李的阻止了骆鹏进一步解放她的身体的尝试。
  用不知道骆鹏能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这些,这些不要紧了”,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脸颊“腾”的一下变得滚烫,暗骂自己真不要脸。
  “哦?真的是因为这些不要紧?还是为了把小骚逼扒开洗的更干净啊?”骆鹏顿时大喜,玉诗这样的态度是一个好现象啊,不由得调笑起满脸羞涩的玉诗来。
  玉诗更加羞涩,咬了咬红润的下唇,说道,“都不是,是因为戴着这些夹子,主人在给人家洗小骚逼的时候,能看得更清楚,浪奴喜欢主人看人家的小骚逼”。
  骆鹏再也维持不了阴暗冷酷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摇头说道,“你看你身上这又是腰带又是链子的,甚至还有双丝袜在腿上,这怎么洗澡,先都脱下来,洗完之后你再自己穿戴好”,说着把手里的拎着的小东西举起来看了看,举到了玉诗的额头上方,“不过这个小东西例外,小骚逼嘛,主人自然是要给你洗干净的,但是这个小东西拿出来也挺可惜的,不如你来叼着吧”。
  “是,主人”,玉诗含羞带怯的张开红唇,仰起头来,把从骆鹏的手里垂下来的放了气憋下来的胶质椭圆小囊含进了嘴里,乖乖的等骆鹏亲自动手,剥除了一身的淫具。
  洗澡的过程中没有拍摄视频,玉诗任凭骆鹏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内外到处探索,不时发出娇媚的呻吟,甚至动手和骆鹏打闹,一时之间气氛完全变成了情人般的鸳鸯戏水。
  直到给玉诗洗完了澡,两个人准备去床上的时候,骆鹏才突然醒悟,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又被玉诗引导了情绪,差点忘了今天调教的目的。
  他一边在心里暗骂这个女人真厉害,弄得自己差点直接开干了,一边改变了行动,让玉诗把刚才摘下来的东西都戴回去,然后去床上等自己。
  玉诗引导节奏失败,只能无奈的重新把一身的淫具穿戴了起来,只有塞进阴道里的那个小东西还叼在嘴里,等着骆鹏来处理。
  骆鹏把摄像机架在卧室的门旁边,正对着大床,又返身出了卧室,回到客厅的房门口,从鞋柜上拿起了玉诗拎过来的黑色塑料袋。




  第七十六章、台前幕后

  刘宇收到骆鹏发来的第三个视频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1点半了,当时他正兴高采烈的吃着向晓东买回来酒肉,刚刚从呆子嘴里得知,他的父母这个长假出去旅游了,为了享受二人世界,专门把他这个拖油瓶扔在了家里。
  向晓东表面上对父母发出了不甘的抱怨,为此还拿到了一大笔零花钱,心里却兴奋了起来,因为他想起了上周玉诗提出的条件——下一次再想玩主人测试,或者说找借口跟她上床,地点必须是向晓东的家。
  原本因为父母常年在家生活规律的很,向晓东真是有些绝望,哪知道机会这么快就来了,这才拼命研究游戏攻略,想着如果约玉诗过来,刘宇一定会从中作梗,他准备看看能不能再和刘宇赌一次,赢点福利出来,然后和玉诗在自己家里大战一番。
  今天刘宇突然来到他的家里,撞破了他的准备工作,慌乱之中束手无策,却在吃饭的时候福至心灵,干脆直接提出和刘宇再赌一把。
  刘宇很不屑的说道,“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咱们俩赌的是我妈找主人的事,无论谁赢了,都得她认可并且执行才行,现在我妈又不在这,咱们俩赌出来的结果你觉得她会认可吗”。
  向晓东就等着刘宇这句话呢,立刻一拍大腿,“哎呀,对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不过你这是同意赌了?要不咱们马上把你妈找来做见证吧”。
  刘宇心里发笑,这个呆子垂涎自己妈妈的美色,为了能再上一次,竟然动起脑子给自己下套来了。
  刘宇先不说同不同意,而是摊了摊手,毫无诚意的说道,“我妈今天有事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去哪找去”。
  “啊?”向晓东傻了,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呆子之所以呆,还真就只是因为不爱动脑子思考,一旦动起脑子来,反应有时候还出人意料的快,今天就是一次完美的超水平思考,“那等你妈回来你就带她来好不好”。
  “切,我为什么要帮你”,刘宇撇了撇嘴,心中早有定计,自然不急着表态。
  “这怎么是帮我呢,对你也有好处啊,你赢一局她就晚一周出去发浪啊,你不会真的想让她带回个野男人当她的主人吧”,向晓东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喋喋不休的分析着玉诗被骆鹏收服的危害,被赵勇说服的危害,被三人以外的野男人收服的巨大危害,一直说的口干舌燥。
  刘宇却只顾喝酒吃肉,吃的满嘴流油,喝的神清气爽,最后只留下一句“让我想想”,急的向晓东抓耳挠腮。
  手机发出收到信息的提示音,刘宇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手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见刘宇去了卫生间,向晓东独自坐在桌边,努力思考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保证自己战胜刘宇,至于刘宇考虑之后拒绝,他根本就没往那边想。在他看来,刘宇没拒绝,就是同意了。
  但是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觉得不只是这个游戏,而是凡是需要动脑的事情,自己的把握都不大,除非还像上次一样,自己已经研究了很久而刘宇毫无准备,可是这回恐怕不会有那样的好事了。
  刘宇根本没把向晓东的新对赌提议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知道向晓东的苦恼,他这时候已经打开了骆鹏发过来的视频,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
  这一次视频拍摄的地点看来是卧室,镜头所在的位置应该是靠近墙角的地方,比画面中央的那张大床略高一些,刚好能把大床上发生的一切拍的清清楚楚。
  此刻,那雪白的床单上就正躺着自己那身材火辣的美艳妈妈。只见画面中的妈妈正侧身躺在那里,一手托腮,另一手的手指卷起一绺乌黑发亮的发丝,心不在焉的卷弄着,低着头看着卷弄发丝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镜头的位置接近床尾,这让床上美人那双本就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显得越发长度惊人了,刘宇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玉诗腿上穿的着双丝袜是超薄细网眼的,穿在腿上可以直接透出里面洁白的大腿肤色来,看起来十分诱人,近距离看着这双美腿,刘宇只觉得心旷神怡。
  看着看着,刘宇忽然发现有个地方很奇怪,在这双丝袜的袜底处,妈妈脚心的位置,各有一处圆形的不透明部位,刘宇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丝袜。
  今天妈妈身上穿戴的东西都是骆鹏准备的,对这样反常的地方刘宇立刻警惕了起来,正要仔细端详一下,忽然骆鹏进入了镜头,看样子是刚从客厅过来。
  这还是骆鹏今天第一次全身入镜,刘宇不由得关注了一下。只见骆鹏的穿着十分随意,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不过和妈妈那全身赤裸仅有黑丝袜黑腰带银链子点缀的身体比起来,真是称得上衣冠楚楚了。
  床上的玉诗刚一抬头,骆鹏就开口了,“阿姨……”。
  “别叫人家阿姨”,玉诗放开卷弄发丝的手指,竖在嘴唇前示意骆鹏不要继续说下去了,“人家今天是来接受考验做你的性奴的,你如果在收下人家之前,不想给人家起名字,就叫我小骚逼好了”。
  “哦,好吧”,骆鹏从善如流,不再坚持敬称,“那小骚逼,你准备好接受身体敏感度的测验了吗,准备好了我可就开始了”。
  “来吧,人家早已经等不及了,爸爸”,玉诗放下手指,给了骆鹏一个放荡的媚眼,一条美腿缓缓抬起,笔直上举,从摄像机的角度刚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玉诗下体大大张开的肉洞,粉红的肉洞微微张合,闪烁着点点水光。
  “哟,你这哪是小骚逼,这么大的洞口,分明是个大骚逼啊,你这是被什么东西把逼操的这么大,这人的鸡巴插进去还能有感觉吗?”骆鹏吃惊的大张着嘴巴,刘宇看到这里暗骂他的无耻。
  玉诗好像被骆鹏说的很羞愧,触电般的缩回举起的腿,只是缩到一半却停了下来,然后重新慢慢的举起。
  刘宇的目光不受自己控制的随着屏幕上那条炫人眼目的美腿上下移动,随之听到妈妈娇笑得声音。
  “呵……,人家的小骚逼才不大呢,只要爸爸你把你那根大鸡巴插进来试试,就知道人家夹得有多紧了”,玉诗再次抛了个媚眼勾引了骆鹏一下,才解释道,“人家是为了让爸爸能看清楚,专门在小骚逼里塞了个小东西,把它给撑开了呢,不信你自己来看一下嘛”。
  说着,玉诗的另一条腿蜷缩起来,膝盖和手肘用力,把身体撑离了床面,小腹向前挺起让骆鹏来看。
  骆鹏一脸好奇的凑上前去,弯下腰把头凑在玉诗的两腿之间,随即发出一声惊呼,“哟,还真是啊,刚才看的时候我还以为里边是个跳蛋呢,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东西,这是什么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刘宇也紧张的注释着屏幕,他也很想知道妈妈的阴道里到底被塞了个什么东西,刚才看第一个视频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妈妈的阴道口张开的异常的大,当时还以为是除了跳蛋以外还有什么东西,如今听妈妈这一说,看来妈妈的阴道里被塞进去的根本就不是跳蛋。
  骆鹏似乎打算把玉诗阴道里的东西拿出来,伸手捏住了贴在玉诗会阴处的那根灰线往外拉,刚一用力,玉诗就发出一声惊叫,浑身都好像瘫软了一样,两条腿和托着腮的手臂全部无力的倒了下来,她顾不得支撑身体,飞快的用手捂住了胯下,压住了骆鹏的手。
  玉诗的脸红的要滴出水来,羞惭的看着骆鹏,小声解释道,“这东西是充气的,不能这样拿的,爸爸你看,人家腰带后边有个遥控器,有个控制充气阀的开关,需要按一下把气放掉才能拿出来呢”。
  骆鹏听了立刻起身绕到了玉诗的身后,手在玉诗的腰后活动了一会儿,镜头的角度看不到他做了什么,不过很快,就见他从玉诗的身后拿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遥控器上的线正是连接着玉诗阴道的灰线。
  侧卧在床的玉诗蜷起一条腿让骆鹏能看到她的阴道口,然后羞涩的回头看着骆鹏手里的遥控器,等待着他按下开关放气。
  然而骆鹏好像忽然发现了新的目标,扔掉了遥控器,“啧啧”赞叹了起来,“小骚逼,你这名字还是不准确,逼骚不骚先不说,你这屁股可真是很诱人啊,以前也没仔细看过,现在这一看,真是又大又圆”。
  说着,就伸手在玉诗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又赞叹道,“肉也结实,弹性十足,最适合边打边操啊”,说完就抡起巴掌抽在了玉诗的臀峰上。
  “啊……,不要”,玉诗尖锐的叫了起来,浑身一阵颤抖,急忙拼命摇起头来。
  “怎么了?屁股不能打?”骆鹏疑惑的看着玉诗,手却不信邪的抡起来,又是“啪啪”两下,抽的玉诗肥厚的臀肉颤动了起来。
  “啊啊啊……,爸爸,先,先别打,你,你听我说,听我说啊”,玉诗已经控制不住身体,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却又浑身无力,只微微的翻动了一下,侧卧的身体变成了趴伏在床,弯曲起的那条腿也无力收回,气喘吁吁的急切求饶。
  “到底怎么了?你这屁股难道真就这么敏感”,骆鹏一脸的惊喜,仿佛捡到宝了。
  “不,不是,不是的”,玉诗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急忙解释,“人家的屁股一被打,小骚逼里的那个东西就会跟着动,再,再打几下,就要高潮了”。
  “咦,看来这东西还挺厉害啊”,骆鹏放下了举起的巴掌,忽然一皱眉,说道,“不对啊,你明知道今天是要测试你身体的敏感度,所以专门塞了这么一个东西在逼里,该不会是想作弊吧”。
  “没有,绝对没有”,玉诗坚决的摇头,然后又羞答答的低下头说道,“人家只是想一来到爸爸面前,就能让您看到我流着骚水的小逼”。
  “还真是骚啊”,骆鹏又把手按在玉诗的臀瓣上,玉诗的全身不自觉的绷紧,好在骆鹏似乎没有准备继续用力抽打,而是轻轻的拍打起来,仰起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嗯……,啊……,爸爸,唔唔……,不要”,尽管骆鹏用的力量不大,可是玉诗的身体似乎仍然受到了刺激,忍不住眼睛半闭,张开红唇,不断的呻吟求饶起来。
  “咦?”骆鹏发现了玉诗的异状,停止了拍打,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问道,“拍的这么轻都能把你骚成这样?你是开车来的吧,这一路上没把你颠出高潮来吗”?
  “我,我开得慢,忍住了”,玉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哈,看来这东西玩法还不少啊”,骆鹏突然笑了,又使坏的拍了拍玉诗挺翘的臀瓣,坏笑着说道,“小骚逼,我决定,如果你真的做了我的性奴,以后每天早上起床以后,先把这个东西塞进你的逼里打一顿屁股,有空就带着你去乡下,让你塞着这东西坐一坐拖拉机,也让那些淳朴的老乡们见识见识城里女人有多骚”。
  “啊不”,玉诗那双秋波荡漾的美丽眸子里露出了惊恐,本能的开口想要拒绝,却正好对上了骆鹏满含深意的笑容,顿时生生的止住了求饶的话,换上一脸娇羞改口说道,“如果爸爸成了我的主人,随主人怎么玩”。
  “哈哈哈,那好,那现在还是先干正事吧,尽快检查一下你的敏感度合不合格,不过这东西是真得拿出来,不然根本测不准”,骆鹏戏谑的调笑了一句,重新拿起垂落在床上的遥控器。
  视频到这里就突然结束了,刘宇对骆鹏的行为很不满,他急于知道塞在妈妈阴道里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把妈妈玩的这么狼狈,可是骆鹏却偏偏拍到这里就结束了。
  可是视频没有了他只能放下心思,思索了一下,发现对于妈妈那边,他暂时做不了什么,只能先继续针对向晓东来推进计划了。
  收拾了一下心情,刘宇离开了卫生间回到饭桌前,这才发觉自己吃饭吃到一半跑去厕所,似乎有点不着调。好在向晓东注意不到这些,又只顾着苦思如何赢得下一次对赌,饭竟然还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吃了下去。
  刘宇在埋怨骆鹏吊他的胃口,但是这一次他真是冤枉骆鹏了,视频到这里结束并不是骆鹏故意的,而是在玉诗的苦苦哀求之下,才勉强同意用一个条件为代价,把后面的一段内容剪掉了。
  当时发生在骆鹏家里的真实情景是,当骆鹏重新捏住遥控器以后,玉诗安静的等待着骆鹏按下开关放气,可是开关刚一按下,玉诗就大叫一声,浑身抽搐起来,四肢也不受控制的胡乱挥舞。
  “啊啊啊……,不要啊……,啊唔……,救命,呀啊……,要死了,快关掉它,啊啊……,爽死了,要喷了,要喷了啊……”,玉诗粉红的肉体在雪白的床单上来回翻滚,这一切表现都和她在肉穴遭到电击的时候如出一辙。
  骆鹏也被玉诗突然的狂乱吓了一跳,虽然他是故意按下了启动震动的开关,但是因为他之前也没有玩过这东西,因此对于玉诗的反应也没有什么心理准备。
  等到骆鹏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玉诗已经把床单滚的一团糟,随着一声尖锐的哀鸣,大蓬的水花已经从玉诗的双腿之间喷涌而出。
  水花猛烈的喷溅了几次之后,很快就变成了一股粗壮的水柱,像扭开了水龙头一般“哗啦啦”的一直冲击到床边的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前后不过几十秒的时间,玉诗就被这突然的刺激强行推到了高潮失禁的地步。阴道里的东西还在不停的震动,手脚不受控制的玉诗毫无自救的能力,而骆鹏还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疯狂翻滚的玉诗,也忘了去关掉开关。
  于是玉诗就在这身登极乐般的绝顶高潮中感受到了地狱般的痛苦,她在阴道传来的强烈刺激中翻滚,乳头和阴蒂上的夹子被不断的拉扯晃动,阴道里涌动的春潮和尿道里的水流冲击也在不断的把快感扩散到全身。
  陷入持续高潮中的玉诗完全不知道自己都喊了什么,做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似乎直到把淫液和尿液都喷射一空,才在不断踢打着手脚中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骆鹏这才发现玉诗的状态不对,赶紧一把捞起被玉诗的肉穴拉扯着甩来甩去的遥控器,关闭了开关。
  看着昏迷中渐渐平静下来的玉诗,骆鹏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水,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东西的开关一旦打开,对女人的刺激竟然这么强烈。
  来不及细想,他赶紧按动放气开关,把玉诗身体里埋藏的东西再次拉了出来,然后熟门熟路的抱起玉诗来到浴室,三下两下脱掉她腿上的丝袜,然后也不管腰带和夹子,打开淋浴用温水给玉诗冲洗了一下身体。见玉诗还没有醒来,又回到卧室把床单揭了起来。由于有了上回的经验,这次骆鹏专门在床单下面铺了一大张一次性塑料台布,因此下面的褥子丝毫没有被弄湿。
  骆鹏得意的撤下台布,扔到浴室的角落里,又跑到阳台上拿了一张新的回来,以防玉诗再次在床上撒尿。
  换好了床单和台布,骆鹏对自己新买的玩具大为赞赏,他突然想到,这东西岂不是可以让玉诗的身体既受到电击一般的刺激,又不会产生电击之后的麻痹耐操,看来自己这次无意中弄出了个杀手锏啊。
  回到浴室,发现玉诗仍然躺在地上没有醒,骆鹏决定把刚刚拿出来的小东西再给玉诗塞回去,等玉诗醒来以后,用这东西再好好教训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服服帖帖的。
  骆鹏怀着美好的梦想,抱着玉诗重新回到床上,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已经被淫水和尿水淋湿的丝袜重新套到玉诗的腿上。可是轮到重点关注的那件东西的时候,却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成功,不是塞得太浅就是气囊发生折叠。
  几次无果,骆鹏才发现,没有玉诗的配合,自己恐怕是搞不定这东西了,只好停止折腾昏迷中的玉诗,找来拖布把地面擦洗一番,见玉诗仍然没醒,又离开卧室去喝了杯茶水,然后回到玉诗身旁,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待她醒来。
  玉诗醒来之后一睁眼就看到了头顶的骆鹏,身体本能的绷紧,随后,感觉到一直在阴道里折磨自己的东西好像不见了,这才定下神来,小心翼翼的问骆鹏,“刚才,刚才我昏过去了吧,这之前,发生了什么”。
  骆鹏看着受惊的小鹿一样可怜巴巴的玉诗,顿生邪念,淫笑了两声,才说,“没什么,只不过是你又表演了一次高潮喷尿的壮举,浪奴,你真不愧是个极品骚货啊,这回这尿撒的真是完美,翻跟头打把势,就像在床上练武功一样,真正的床上功夫,哈哈哈哈。不单是床单被你喷的全湿透了,连地上的尿都洒了大半个房间,回头把视频发给小宇,以后再带你去找大勇和东子,让他们也过过瘾”。
  “不,别”,玉诗顿时慌乱起来,虽然记不清自己刚才的反应,但是那强烈的高潮感觉到现在回荡在身体里,她感到骆鹏并没有欺骗自己,也没有这个必要,而当听到骆鹏要把自己这个丢脸的样子发给儿子的时候,后面的赵勇和向晓东什么的,她已经没心思关注了。
  玉诗连连哀求骆鹏不要把这一段发给刘宇,骆鹏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喷屎不让发,喷尿也不让发,有点什么有趣的节目你就要提条件,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主人说了算,主人说了算,浪奴不敢对主人提条件,只是,只是,求求主人,在浪奴的儿子面前,给浪奴留一点面子吧”,玉诗挣扎着爬起来,扑到骆鹏的怀里,主动用夹着乳夹的乳头去摩擦骆鹏的前胸。
  这时候骆鹏身上的衣服一直没脱,摩擦起来他也受不到多少刺激,这让他轻松的摆脱了玉诗的肉弹攻击,他不动声色的推开了玉诗,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说道,“只是在小宇面前吗,我考虑考虑,你先把这个塞回去”。
  “啊,这”,玉诗之前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现在再看到这个蓝汪汪的小塑胶囊球,恐惧顿时笼罩了她的身体,但是看了看骆鹏那冷硬的表情,想到自己眼下就有求于他,只好面向骆鹏躺了下来,张开双腿,用行动表示了屈服。
  骆鹏愉快的把小东西塞好,看着玉诗用恐惧的眼神盯着自己拿遥控器的手,却既不敢反抗,也不敢逃避的样子,心里格外满足。随后有拿来一个暖壶,给玉诗倒了一大杯水,说是怕她失水太多,要补充一下。
  玉诗这时候也不敢拒绝骆鹏,尽管心里揣测着这个家伙会不会给自己下药,毕竟他连嗑药和自己赌床上功夫的事都干出来了,但是如今他已经赢了,自己无法反抗,他也未必需要给自己下什么药。
  骆鹏给玉诗倒的水是糖水,还带着点咸味,玉诗疑惑的问了骆鹏,骆鹏十分随意的告诉她,这水是葡萄糖加蛋白粉调和出来的,营养全面,可以短时间替代吃饭,如果怕胃不舒服,还有膨化美容食品,总之今天是不许玉诗吃饭的,这样等到晚上再给玉诗清洗一下直肠,就可以一直保持直肠干净随时可用了。
  玉诗感到十分委屈,今天临近中午出的门,到现在午饭还没有吃,上次来骆鹏家里被奸淫了一天,还吃了一回泡面就已经够悲惨了,这一回干脆连饭都没得吃了,自己什么时候如此轻贱了。
  然而协议的存在让玉诗无法反抗,只能低头屈服,连喝了两大杯葡萄糖蛋白水以后,不得不用一颗膨化美容食品骗骗自己的胃,这一颗小小的东西进入胃里以后会膨胀起来,没什么营养,只是能感到不饿。
  看着玉诗吃喝完毕,骆鹏这才再次提起刚才的话题。
  “嗯,不把这段发给小宇也不是不行”,骆鹏先点了点头把决定告诉玉诗,然后话锋一转,“但是原本只打算拍三段视频的,现在这最后一段没拍完,自然是得把后面的视频补上,再拍一段,你说对不对”。
  “对对,应该的,请主人告诉我该怎么拍,浪奴一定拍好”,玉诗如蒙大赦,连忙赞同骆鹏的说法。
  “嗯,不错,不过就算补拍出来,这视频也不连贯不完美了,所以,咱们得加拍一段”,骆鹏再次强调玉诗造成的损失。
  “都听主人的,浪奴来这里就是接受主人调教的,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玉诗不觉得这算什么条件,本来自己现在就没有反对的权力,还不是他怎么说自己就得怎么做。
  可是骆鹏接下来的话立刻让她的脸色一变,刚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就赶紧变成了摇头。骆鹏又说了几句,玉诗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满脸的纠结。
  直到最后骆鹏恼火的表示,再不同意就不用拍了,还是把完整的视频发给刘宇算了。玉诗想了又想,提出了最后一个小小的请求之后,还是屈服了。她不能让刘宇看到这样的场面,这不只是形象问题,还因为刘宇现在正在恼火自己不告诉他赌局的事情,临出门的时候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儿子的情绪,如果让他看到自己被骆鹏玩的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他说不定不只是愤怒,还会产生嫉妒。
  而今天的调教还要继续下去,当儿子看到自己被骆鹏玩的这么惨,却还是甘之如饴的主动配合他的调教,甚至趴在他脚下摇尾乞怜的时候,儿子说不定会气炸的。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自己还仍然不能告诉他赌局的真相,这更会加剧儿子的怒火,骆鹏的48小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完,如果时间长了,闹得母子翻脸,那这游戏还不如不玩了。
  两个人达成了共识,刘宇看到的视频就再次被剪辑了,这让他在恼火与焦急中又度过了一个小时。这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向晓东的家,在呆子的傻笑中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在半路上,他终于收到了第四个视频。
  刘宇按捺住急切的心情,一直等到回到了家里,才打开了视频。视频一开始就是骆鹏的手从玉诗的阴道里拉出了一个蓝色的东西,看起来是接着第三段视频拍的,但是看了看那不到十分钟的进度条,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刘宇绝不相信骆鹏是忘了发给自己。
  不过这个时候刘宇顾不得去吐槽骆鹏了,他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刚从妈妈的阴道里露出头来的小东西。妈妈双腿的姿势也和刚才不一样了,刚才视频的最后,妈妈已经被弄得浑身瘫软,双腿都放下了。而这次的视频里,妈妈又重新恢复了一腿跪在床上,一腿朝天高举的淫荡姿态。
  同时玉诗上半身的动作也发生了变化,原本没有什么举动的右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就在骆鹏的眼皮底下捏住了从小夹子中露出的粉红阴蒂的尖端,随着骆鹏拉动蓝色东西的动作,玉诗的手也在有节奏的捏弄着自己敏感的阴蒂。
  伴随着的还有玉诗夹杂着呻吟的娇哼,“嗯……,爸爸,不要把它拿走,人家想通过考验,嗯……,爸爸,你看,有了它,您的小骚逼女儿多么淫荡,啊……,爸爸,如果小骚逼的身体不够敏感,人家可以永远塞着这个东西的”。
  刘宇跺了跺脚,暗恨骆鹏的无耻,分明是他要妈妈塞的东西,非要拍的好像是妈妈舍不得拿出来一样,糊弄谁呢?他可不相信妈妈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换了个姿势,这中间,说不定两个人争吵了多久呢。
  骆鹏的动作忽然变快了,一下就把玉诗阴道里的东西拉了出来,然后一把握住,扔到了玉诗的身后。
  整个动作过程飞快,等刘宇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被妈妈的身体挡住了,看不到了。刘宇立刻暂停了播放,一点点的往回拉进度条,反复几次,终于成功暂停了画面,看清了从妈妈阴道里出来的东西。
  那是一个椭圆形的蓝色胶囊状的东西,只是看起来瘪瘪的,刘宇恍然大悟,原来是个充气的东西,塞进妈妈的阴道深处,然后充上气,怪不得能把妈妈的阴道口撑的那么大,原来不只是外边的夹子在拉扯阴唇,还有里面的支撑,两边配合着,才让妈妈的阴道口无法合拢,淫水一产生就不受控制的往外流了。
  刘宇一边想,一边继续仔细观察这东西,发现这个椭圆胶囊的表面密布着一个个圆圆的凸起,就像那种健身用的那种握力按摩器一样,只不过那个一般是环形,而这个是个椭圆球体,这东西没见过,应该叫什么?按摩球?充气跳蛋?
  怪不得妈妈的反应比较大,看来是那些凸起的颗粒的作用了,只是从妈妈对骆鹏拍打臀部的反应十分激烈,不会只是这么一个东西的作用,除了这个东西,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在妈妈的身体上作怪。
  刘宇再次仔细观察,又有了新的发现,这个瘪瘪的胶囊中间是鼓起来的,看那个样子,里边好像还有个鹌鹑蛋大的硬核,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发现了,一旦充气,这硬核应该也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从视频里观察,就只能看到这些了,还有什么细节限于屏幕大小就没法分辨了,刘宇暂时称这个东西为按摩球,准备等会儿去网上查一下。
  正如刘宇从上一个视频里看不到幕后的真相一样,在这一个视频中,他也没有看到这个这个小东西真正的细节。刘宇称它为按摩球,然而玉诗给它起的名字却是“恶魔的舌头”。
  这个真正小球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它的表面那些凸起颗粒直接空出来的地方,在小球表现得颗粒与颗粒之间,密布着满满一层的细细绒毛。这些绒毛是类似于毛笔那样的动物毛发,尖硬扎人却又不至于真的伤人。
  小球内部的结构很精巧,像足球篮球一样,分为外层的球皮与内层的球胆两层,表面绒毛的根部都是深深埋入球皮的内层的,而球胆被两道纱网分隔成了上中下三部分,刘宇发现的硬核就是一个放置在两道纱网中间的橡胶实心球。
  按摩球充上气以后,球皮与球胆紧紧的贴在一起,内部实心球触碰球胆内壁的时候,球胆的外壁就会挤压球皮上绒毛的根部,绒毛会随之摆动起来,如果此时它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那么女人的噩梦就开始了。
  绒毛的尖端会女人在阴道内娇嫩的肉壁上扫过,就像用硬毛刷子刷过一样,又痛又痒,对阴道的刺激强烈无比,让人完全无法忍受的想要发疯。
  而两层纱网的作用就是让实心球保持在最宽敞的内胆中层,一旦女人的臀部被大力震动,实心球就会在球胆内壁上弹来弹去,力道十足却毫无规律的撞击透过球胆传递到球皮内侧,摇动绒毛的根部。
  在刚才开车赶来的路上,第一次尝到这个东西的滋味的时候,玉诗曾经在惊叫之余试图用力夹紧阴道的肌肉,哪怕让绒毛紧紧贴住阴道,也比这刷来刷去的感觉要好过一些,可是这个玩具的设计者显然十分恶毒的猜到了女人可能这样做,绒毛的长度参差不齐,玉诗拼命收缩夹紧之后,阴道壁的处境毫无改善,只是从被长绒毛刮刷,变成了被短绒毛刮刷,而刚刚风头最盛的那些长绒毛,就变成了牢牢的扎在肉壁上,持续刺激着玉诗的神经。
  经历了初次刺激以后,玉诗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避免身体受到碰撞,更不敢尝试打开震动开关,刚才以为骆鹏要放掉球里的气,她还以为自己的苦难可以暂停一会儿了,谁知道立刻就被送入了天堂与地狱之间的穿梭机,直到昏厥。
  醒来以后的玉诗对这东西害怕之极,可是如今真的要拿掉的时候,明明是死里逃生的感觉,玉诗却必须表现得十分沮丧,直到骆鹏再次拍了拍她浑圆的臀部,安慰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既然你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很有自信,何必怕没了这个就通不过考验呢,再说,如果是靠这个作弊才通过的考验,那我就算收下了你,将来也会把你赶出去的”。
  “哦”,玉诗这才点了点头,像个被老师教育的学生一样表态道,“我明白了,爸爸,小骚逼错了,请您狠狠的考验我吧,我一定会努力的”。
  “好了,既然明白了,那你奶头和下面的夹子也都摘下来吧,这些东西也不只是个装饰吧”,骆鹏一副大度的样子摆了摆手。
  玉诗很惭愧的低下了头,默认了骆鹏的猜测。
  “咦,看来还真的有问题啊”,骆鹏见了玉诗的样子,好像发现了什么,把玉诗的身体摆弄成了翻着肚皮的青蛙一般仰面躺着张开大腿的样子,然后趴在玉诗的身体上方,仔细的观察摸索了一会儿,忽然在玉诗的腰带上按了一下。
  “啊啊……”,玉诗立刻浑身颤抖起来,整个人像是身体里被装上了一个马达一样,不停的抖动,全身都在抖动,眼看着刚刚收拢的阴道口出分泌出了一条细细的水流。
  “呵呵,电击,你这个狡猾的小淫娃,浑身都是刺激高潮的机关啊,看来你为了通过今天的考验,还真是煞费苦心了”,骆鹏笑着关掉了玉诗腰上的开关。
  “小骚逼错了,请爸爸惩罚”,玉诗停止了颤抖,乖巧的低着头,一脸柔顺的认错。
  “算了,先把考验完成了再说,如果没有通过,我也就不追究了,如果通过了,再加倍惩罚也不迟”,骆鹏丝毫没有计较。
  刘宇很清楚,骆鹏这根本就是故意把他安在妈妈身上的所有淫具一一展示给自己看的,所以对于骆鹏的表现他只是撇了撇嘴,心里毫无波动的继续看了下去。
  摘除了一身的淫乱装备,玉诗赤裸的火热女体上只剩下了一双诱人的黑色丝袜,骆鹏也没有要求她脱掉的意思,直接抓住玉诗的左脚脚踝,把一条黑丝长腿扛在肩膀上,双手抚摸着说道,“先来看看你的腿和脚够不够敏感,腿交足交什么的,也都是可以玩的嘛”。
  “是,请爸爸检验”,玉诗躺在床上满脸憧憬的望着骆鹏,双目有点迷离,像是在幻想着成为性奴以后天天被骆鹏调教的幸福时光。
  “嗯……”,随着骆鹏的爱抚,玉诗发出了惬意的哼声。
  骆鹏却不解风情的打击道,“哼也没用,敏感不敏感还是得看你的小骚逼里流出多少水,没有水流出来的话,叫的再骚也是装的”。
  “嗯……,爸爸你笑话人家,人家是被爸爸摸的忍不住才浪叫的”,玉诗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发出不满的抗议。
  骆鹏也不回答,在玉诗的小腿上抚摸了一会儿之后,就把玉诗的脚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了下来,一只手托住细嫩的脚踝,另一只手捏住瘦削的脚掌,揉捏了起来。
  “啊……”,在骆鹏刚刚一捏玉诗的脚心的时候,玉诗就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嘹亮的娇吟,骆鹏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美丽小巧的女人足尖,又向玉诗下体的肉洞处看去。
  “不要急着叫,叫没有用,只有……咦?怎么刚一捏就流出这么多水来,你的脚这么敏感吗,那你平时走路不怕走到高潮吗”,骆鹏很是不解的又捏了两下。
  “啊……,啊……,人家就是这么骚,就是这么敏感啊,爸爸,我合格了吗,收下您的小骚逼吧”,玉诗随着骆鹏捏弄的节奏大声淫叫着,肉穴里的淫水果然不停的流了出来,很快就把床单打湿了一小片。
  骆鹏却好像不太相信,把玉诗的脚端到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很快就似笑非笑的下令,“丝袜也别穿了,让我直接捏捏你的脚丫”。
  “唔……,好吧”,玉诗两条修长的美腿轮流抬起,优雅的脱掉了丝袜,然后可怜巴巴的说道,“呜……,人家现在彻底光着身子了,爸爸不想现在就操一操人家吗”,玉诗一边装无辜,一边迅速的翻身跪趴在床上,把浑圆雪白的肉臀高高翘起送到了骆鹏面前,继续说道,“不过人家错了,请爸爸先惩罚人家一下吧”。
  骆鹏顿时一脸哭笑不得的看了看镜头,抡圆了巴掌在玉诗的左右臀肉上个扇了一巴掌,说,好了,躺好,我要继续检查了。
  玉诗扭头看了看自己仍然雪白的臀部,不满的嘟囔道,“爸爸怎么不打的用力一些嘛,连个红印都没有,人家还想给爸爸表演一下被打屁股的真实反应呢,爸爸你再打几下,用力一点,人家的小穴很快就又有水流出来了”。
  “你先别急着发骚,等检查完腿和脚再检查屁股,你放心,今天你身上哪里也跑不掉”,骆鹏催促着玉诗赶紧躺回去。
  玉诗一边扭动腰臀调整着姿势,一边还念念不忘的否认,“人家才不是发骚,人家是骨子里就骚”。
  这回玉诗已经全身赤裸了,再没有什么要展示的东西了,视频的内容一下就变得平和了起来。刘宇放下心来,欲火没了压制开始上涌,看着骆鹏在妈妈身上到处忙活,爱抚美腿,抽打屁股,舔弄耳垂,揉捏乳房,吸吮乳头,搓弄阴蒂,抠挖阴道,戳弄肛门。
  而妈妈在骆鹏的全面挑逗之下,时而挺胸,时而分腿,时而仰卧,时而趴伏,唯一不变的是粉嫩的阴唇一直在蠕动着不断溢出淫水,诱人之极,刘宇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最终,骆鹏放开娇喘吁吁淫水潺潺的玉诗,对玉诗身体的敏感度表示了满意,并宣布最后一项考验是要试试玉诗身上的三个肉洞服侍男人肉棒的功夫之后,视频结束了。
  刘宇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半了,他躺在沙发上思索起来。对于骆鹏给自己发这些视频的用意他很清楚,这就注定了骆鹏的徒劳无功,只要骆鹏还把主要目标放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计划就不会受到影响。
  而妈妈虽然什么也不能说,但是也可以猜测她现在是受到了某种类似契约的限制,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奴隶契约,而应该是赌局中立下的惩罚契约。
  赵勇和自己现在是同盟关系,两个人一起推进计划明显比自己一个人省力了很多,思路也丰富了不少。
  至于向晓东,这个呆货目前看来还是很努力的在自己和赵勇给他画出来的圈子里转悠呢。
  一切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目前唯一担忧的就是妈妈的身体,不知道骆鹏今天到底打算怎样调教妈妈,从目前发来的这些视频来看,还没有什么新鲜或者过分的东西,妈妈应该不要紧吧。
  刘宇在思考中等待着骆鹏的第5段视频,只觉得过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刚才想上网查一下那个塞进妈妈阴道的东西是什么。
  刘宇在网络上不断的搜索浏览,但是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类似的东西,他心里十分不解,这东西似乎并没有卖的,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搜索了多久,手机再次响了一声,刘宇一把抓起手机,发现骆鹏发过来的不是视频,而是一段话。




  第七十七章、视频里的秘密

  “通过这几个视频,你应该看到你妈对于被我调教的态度了,接下来还有最后两段视频,说实话,对于要不要把这两段视频发给你,我和你妈妈争论了很久,我是不打算让你看到她这副样子的,但是她坚持说要让你看到她最真实的一面,让你明白她的决心”。
  “她在这两段视频里表现出来的淫乱和豪放,让我也很震惊,作为一个没有真正做过性奴的女人来说,你妈能接受的调教尺度实在是大的惊人,看来她真的是早就想让男人调教了,她对我的态度是这样,对大勇和东子虽然没有这么主动,但是据我观察,她也是很乐意让他们玩的”。
  “本来考验结束之后我就准备让你妈回去了,但是你妈妈不同意,她希望今晚能住在我这里,一会儿她应该会给你打电话,到时候有什么话你自己跟她说吧,文件比较大,我用邮箱发给你,邮件加了密,密码是330333,你先看一下吧。明天,我会带着她一起回你家,到时候让你看看她在被我调教之后焕发出来的光彩,或许到了那时候,你对我的提议会有一个决定”。
  骆鹏的这一大段话让刘宇嗤之以鼻,什么妈妈坚持要让自己看到最真实的一面,妈妈最真实的一面自己早就看到了,甚至调教的尺度还领先了一步,想用视频说服自己只会让自己发笑,这就是骆鹏不知道自己和妈妈的秘密带来的后果。
  想到这里,刘宇心里油然生出了信息黑手的优越感,因此也不受骆鹏的影响,直接打开电脑,发现邮件还没有到,就耐心等待着。
  又过了好几分钟,邮件才发了过来,有两个视频附件。刘宇下载之后,点开第一个视频,这个文件不大,看了看进度条,有10分钟左右。
  视频的开头仍然是衔接上一个视频的,画面里的两个人位置姿势都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刘宇还是注意到了一些区别,妈妈带过去的那个黑色的小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了床头柜上,这足以说明视频又是骆鹏事先准备了剧本的,刘宇不屑的哼了一声,盯着屏幕继续观看。
  “爸爸,咱们现在就开始吗,您是想先试试人家的嘴,还是先尝尝人家的小骚逼呢,刚才爸爸已经把人家的屁眼洗的干干净净了,要不,先试试这个?”玉诗十分主动的问道。
  “先等一下,我去上一下厕所,回来再品尝你这小骚货的身子”,骆鹏起身往外走。
  “啊,等等”,玉诗忽然叫住了骆鹏,刘宇看的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画面里的骆鹏停下来疑惑的回头看着妈妈,只见妈妈低头不语,脸越来越红,半晌,才声音低低的说,“爸爸是要撒尿吗,人家,人家可以做您的便器的”。
  “什么?”画面里的骆鹏和屏幕前的刘宇同时惊叫,只不过骆鹏多半是装腔作势,而刘宇的惊叫是真的震惊了。
  刘宇下意识的拿起手机就准备打电话阻止骆鹏,心里还闪过立刻赶过去把妈妈接回来的想法,不过骆鹏的下一句话阻止了他的行动。
  “你现在还不是我的性奴,先不玩那么激烈的了,以后再说,你现在连考验还没完成呢,哪里当得好肉便器”,说完,就不理会玉诗,径直走了出去。
  玉诗对骆鹏的回答很不满意,大声的抗议道,“人家的身体敏感度不是已经合格了吗,一会儿人家身上的三个肉洞也一定会让爸爸满意的,为什么不能当好爸爸的肉便器,我不服”。
  骆鹏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你以为当个性奴就是身子好玩就行了吗,我的性奴都是要带出去见人的,今天检查的只是身体,性格方面还得开始以后慢慢看呢,到时候放不下面子不敢见外人,给主人丢了脸,一样不是合格的性奴”。
  玉诗似乎不想放弃,也跟着起身追了过去,临出门的时候忽然停住,转身直奔摄像机而来。随后镜头一阵晃动,一直出了卧室,紧跟着骆鹏进了卫生间,又是一阵晃动,先是被放在洗手台上,随后传来玉诗的声音,听不清说了什么,就又离开了洗手台,似乎是对位置不太满意,最终应该是被放在了马桶后的水箱上,稍稍斜过一些角度对着骆鹏。
  骆鹏一脸不解的扶着刚刚掏出的肉棒,扭头去看已经绕到自己侧面的玉诗,只见玉诗一脸狡黠的来到马桶旁边,慢慢的跪坐下来。
  这时候刘宇发觉,摄像机所放的这个角度也不是随意放的,这里刚好能把骆鹏,妈妈,便池都收入镜头里,正在暗骂的时候,就听到画面里的对话又开始了。
  “你怎么也跟来了,不是说了不用你当便器吗?”骆鹏回过头去看着玉诗,不解的问道。
  “人家刚才被爸爸弄得出了一身汗,小骚逼里也流了不少浪水,打算先洗个澡,一会儿干干净净的给爸爸操”,玉诗正从骆鹏身后经过。
  “哦,想洗澡就洗吧,不过你这是干什么,我撒个尿也要拍吗”,骆鹏的话音略带不满。
  “不是要拍爸爸撒尿,而是要拍小骚逼妈妈伺候爸爸撒尿”,玉诗说完,顽皮的扭过头来,的对着镜头眨了眨眼。
  刘宇看着妈妈那俏皮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因为妈妈的表情太自然了,他看不出来这到底是表演还是真实的表情。
  “你……那你记住,不许喝啊,那是以后的调教项目,现在不许乱来”,骆鹏看来拒绝不了玉诗的服侍,只是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
  “是,爸爸不让喝,我就不喝,人家最乖了”,玉诗乐颠颠的伸手握住了骆鹏的肉棒,顺手就上下套弄了两下。
  “哎呀,别乱动,弄得太硬就尿不出来了”,骆鹏急忙大喊,刚才检查玉诗的身体的时候,他的肉棒是硬的,现在要撒尿,运了半天的气才让肉棒软下来,不然尿不顺畅,哪知道被玉诗搓弄了两下,又开始抬头了。
  玉诗答应一声,不再作怪了,老老实实的扶着骆鹏的肉棒,跪坐在骆鹏斜对面,等待着他排尿。骆鹏重新酝酿了一下,黄色的尿流终于从龟头顶端激射而出。
  “哗……”,“哎哎哎,你这是干什么”,骆鹏突然喊了起来。
  原来骆鹏刚刚尿出来,玉诗那只握着肉棒的小手就迅速的一拉,把骆鹏的肉棒拉的歪向了她这一边,粗黄的水流顿时“哗哗”浇淋在玉诗的头顶,而玉诗已经闭起了眼睛仰着头,一脸沉醉的表情,承接着满头的尿水,只是似乎顾忌骆鹏的命令,没有敢张开嘴去喝。
  骆鹏被玉诗拉的身子一转,正对着玉诗的方向,从镜头里看去,两个人正好都是侧对着镜头。骆鹏的尿已经停了,大概是连惊带吓,一下就尿不出来了,骆鹏惊怒的问道,“你干什么,不去洗你的澡怎么老是添乱”。
  玉诗睁开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说道,“人家这不是正在洗吗,用爸爸的尿洗澡,小骚逼好幸福,爸爸您不用管我,继续撒尿就好了”。
  “这,这”。骆鹏目瞪口呆的看着玉诗,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爸爸,您就不要再拒绝人家了,人家以前就说过的,我什么样的调教都能接受的,您不让我喝,我就没有喝,等以后再喝也不迟,但是现在,就请您把尿撒在人家身上吧,这就像有些动物会用尿来划定领地一样,您把尿撒在我身上,以后,我的身体就是您的领地了”,玉诗的话让刘宇和骆鹏都很意外,半晌没有反应。
  而玉诗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仰着头等待着尿液的降临。一时间,画面内外寂寂无声,刘宇也在屏幕前和视频里当时的玉诗一起等待着骆鹏的决定。
  “哗……”,骆鹏的尿水再次喷射而出,尿水从玉诗的头顶淋下,把一头乌黑的秀发淋湿,玉诗握着骆鹏的肉棒不断调整着方向,那尿水冲刷的落点从玉诗的头顶到额头,到眼睛耳朵,当尿水的着陆点经过鼻子冲击在嘴唇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玉诗在犹豫要不要偷偷张开嘴唇喝一点。
  但是大概终究还是不愿意违背骆鹏的意愿,她调整了角度,让尿水越过了嘴唇去冲洗她的下巴,脖子,肩膀。
  在冲洗到玉诗胸前的时候,骆鹏的尿水已经开始减少了,力量变小,玉诗上身前倾,挺起胸来让尿液能够淋遍她豪硕的双乳,当骆鹏的尿流冲洗到玉诗的小腹处的时候,终于消耗殆尽了,任凭玉诗再往前凑,也没有一滴尿液能继续冲刷到她的身体了。
  玉诗睁开了眼睛,不甘心的捏着骆鹏的肉棒挤了挤,只挤出了寥寥几滴,直接滴在了地上。这时候,玉诗忽然做出了一个让刘宇震惊的动作,她忽然伸出舌头,在湿淋淋的红唇上舔了一圈,然后身体前倾,一口含住了骆鹏那还在滴着尿水的肉棒。
  骆鹏似乎也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躲,可是肉棒被玉诗紧紧的攥着,没能躲掉。
  玉诗把肉棒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舔了一遍,舔得硬梆梆的,还用力的吸吮了几下,这才停了下来,羞红着脸娇媚的问道,“爸爸,您看,小骚逼的嘴舔鸡巴舔的还好吗”。
  “额,挺好,挺好,不过这不能算……你先把淋浴打开,把身子冲干净,咱们再继续吧”,骆鹏好像被玉诗突然大胆的举动镇住了,有点举止失措,看起来倒像真的一样。
  玉诗起身出了画面,淋浴的水声传来,刘宇的屏幕一黑,视频结束了。
  刘宇久久无语,对于这个视频的内容,刘宇感到震惊,愤怒,难以置信。连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往妈妈的身上撒尿,只有在兴致很高的时候才会拉着妈妈玩一下,没想到骆鹏竟然敢这样侮辱妈妈,还把这样的东西发给自己看,他是嫌上周挨的揍还轻吗?可是这个视频又存在一些疑点,骆鹏的一些惊讶失措的举动不像是演出来的。
  忽然他又拿起手机,翻到了刚才骆鹏的那段话,“我和你妈妈争论了很久,我是不打算让你看到她这副样子的,但是她坚持说要让你看到她最真实的一面……”,骆鹏这话当然是瞎说的,但是从刚才视频里妈妈和骆鹏的表现来看,这里的内容还真不像是完全由骆鹏导演的。
  刘宇焦虑了,反复思索着到底有没有这种可能,那就是骆鹏要用视频来引诱自己加入他的计划,而妈妈也在试图通过视频向自己传达一些她不能直接告诉自己的东西。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妈妈想要告诉自己些什么呢?
  刘宇把这段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越来越冷静。他一遍又一遍平静的看着骆鹏挺着肉棒用尿水在妈妈的头上,脸上,身体上到处冲刷,把妈妈这样一个端庄高贵的绝色美人冲成了满身浑黄尿液的肮脏贱货。
  他用理智摒弃其中传达出的羞辱和淫乱,终于发觉了一点问题。整个视频里,妈妈的表现主动而大胆,豪放而下贱,似乎什么都想玩,什么都敢玩,但是骆鹏反而在阻止妈妈喝他的尿,甚至被妈妈大胆的举动吓得本能的往后躲。他用尿水冲刷妈妈身体的时候是那样的兴高采烈,如果没有人阻止,怎么可能不尝试着直接尿到妈妈嘴里去。
  但是他没有,甚至连妈妈主动凑上来的时候,也没有敢于往妈妈的嘴里直接撒尿,这么说,妈妈是要告诉自己,虽然暂时没法拒绝骆鹏的要求,但是还是有尺度限制的,至少不包括喝尿。
  刘宇觉得自己猜的没错,略略放心了一些,有这样的尺度限制就好,他相信妈妈会掌握好尺度,不会允许骆鹏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来。
  尽管这只是刘宇自己的猜测,但是他决定这猜测应该是正确的,怀着这样的一丝安慰,他点开了最后一个视频。
  这是一个长达50分钟的视频,视频的开头没有再接续刚才的情景,场景已经转回了卧室,两个人都出现在画面里。
  画面里的骆鹏站在床边正在脱衣服。看来这个视频就应该是要拍摄骆鹏奸淫妈妈的场面了,刘宇暗自想到。
  另一边的玉诗依然赤裸着白玉般的女体,坐在床边用一条白色的大毛巾,努力的擦拭着未干的长发,看来这是她刚洗完澡的时候。
  骆鹏的身上一共就只有两件衣服,一件T恤,一条大裤头,里边连内裤的没有,三两下就脱光了。然后他也不管玉诗还在擦头发,直接双手按住玉诗的肩膀,把她按倒在床上,玉诗顺势扔掉了毛巾,双手搂住骆鹏的脖子,两个人谁都没在意几分钟前玉诗的身体上还布满了尿水,四片火热的嘴唇紧紧的吸在一起,忘情的拥吻着。
  骆鹏整个身体都压在了玉诗的身上,而玉诗不知不觉中就熟门熟路的把双腿盘在了骆鹏的腰上,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绕着骆鹏结实的身体。
  两个人肢体纠缠,彼此摩擦爱抚,眼看着肉体的交流越来越火热,骆鹏直起身来握住自己昂扬的肉棒,就准备对准玉诗粉嫩的肉缝插进去了,没想到玉诗忽然伸手一挡,挡住了骆鹏冲刺的路径。
  “怎么了?”骆鹏奇怪的问。
  “爸爸,你刚才不是说,怕我以后不敢出去见人吗”,玉诗捂着下体,遮挡住两腿之间迷人的春光,抛出一个诱人的媚眼,勾引骆鹏,“要不,您换个地方来品尝我的肉洞吧”。
  “换地方?换什么地方?”骆鹏满脸狐疑,看着面前这个光着身子却毫无羞涩之意的女人。
  “嗯,这里是39楼吧,刚才在电梯里,我看这座楼总共有40层?”玉诗没有回答骆鹏,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是啊,再往上一层就是顶楼”,骆鹏点了点头。
  “那楼顶的天台,能上去吗”,玉诗舔了舔湿润的红唇,用诱惑的眼神提示道。
  “你是想……”,骆鹏领会了玉诗的意思,迟疑了一下,说道,“从楼梯走上去的确是可以上到天台的,可是万一有别人去天台上看到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看看人家的小骚逼有多漂亮,奶子有多大,被大鸡巴操的时候有多骚呗”,玉诗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骆鹏的胸前画着圈,“如果您舍得的话,请他们来一起操人家也可以啊”。
  “这样的话,你真的不怕被人看见?”骆鹏半信半疑的问。
  “有什么关系嘛,以后做了你的性奴,这天台人家说不定天天都会光着身子跑上去呢,再说,你不是说了吗,你的性奴本来就是会带出去见人的,被人看到还不是早晚的事”,玉诗收回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吸吮了几下,然后拔出来放在嘴边,反复的舔舐着,等待着骆鹏的决定。
  骆鹏皱着眉头犹豫了起来,不时的抬头看看玉诗,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为难的问题。玉诗的眼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点挑衅的意味。
  这下大概是点燃了骆鹏的怒火,伸手捏住玉诗胸前一颗嫣红的乳头,用力一捏,恶狠狠的说道,“好,那就走”。
  刘宇按下了暂定,退回去重新播放,刚才他敏锐的发现了这个过程里似乎有问题,骆鹏的犹豫不像是假的,妈妈那挑衅的表情也不算隐蔽,莫非这就是妈妈要传递给自己的第二个信息?
  骆鹏在担心什么?被别人看到应该是妈妈更加担心才对吧,但是为什么犹豫的反而是骆鹏?这样看来,赌局的赌注对露出这个尺度也是有规定的,很可能是规定了调教行为不能被别人看到。最后骆鹏之所以敢于答应,很大的可能性是因为天台上很少有人,风险不大。
  如此说来,是不是只要让妈妈被骆鹏调教的场面被别人发现,妈妈就可以摆脱骆鹏的控制了?刘宇为自己的发现而兴奋,但是转念一想,这事也没有这么容易,一旦妈妈赤裸的身体被外人看到,就可能对妈妈的声誉造成影响。
  换成是自己,如果发现了一个陌生的丰乳肥臀的绝色美女光着身子跑出来,怕不是也要拍下来给朋友一起欣赏欣赏。如果是熟人,那就更加糟糕,直接就要让妈妈名声扫地了。
  尽管这个发现很难利用,但是刘宇还是感到振奋,至少已经有了努力的方向,他更加专注的观看起了视频。
  画面里的骆鹏已经下床,把刚刚脱掉的T恤和大裤头穿了起来,而玉诗离开了卧室,不一会儿,就拎着刚才被脱在门口的黑风衣回来了。
  似乎是故意要让刘宇看到她到底穿了什么,玉诗专门走到镜头前,面对着镜头把风衣直接穿在了赤裸的身体上。
  穿好衣服的玉诗刚要往外走,骆鹏叫住了她,手里拿着不久前被玉诗脱掉扔到床后面的黑色丝袜说,“把这个也穿上吧”。
  玉诗的脸上露出一点难色,但很快就消失了,接过丝袜坐在床边,把两条丝袜优雅的穿好,抬腿的时候,两条洁白的玉腿从风衣下摆轮流穿出,两腿之间的风光若隐若现,就正对着镜头,显然就是给刘宇看的。
  刘宇再次倒回一段,看着妈妈脸上露出的为难之色,这个时候骆鹏正在妈妈身后,看不到妈妈脸上的表情,所以这个表情明显也是给自己看的,这代表什么呢。
  原本已经下定决心以后不再自己猜测妈妈的心思,没想到才刚刚下定了决心,就遇到了现在这样只能猜而且必须猜的事情,刘宇暗自吐槽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现世报来得真快。
  吐槽归吐槽,猜还是得猜,妈妈的每一点暗示都可能是了解这个赌局内容的关键,这回妈妈要表达的是什么呢?
  刘宇还没有想通妈妈的意思,就看见镜头一闪画面已经变了,微微晃动的镜头正对着卧室的门口,骆鹏已经不在画面中,应该是正端着手机拍摄。妈妈的长发披洒在肩头,柔美的背影就在镜头前往客厅走去,即使是完美的身材被长长的风衣遮掩了,这背影也仍然魅力十足,黑丝袜长风衣让女人的身材显得格外高挑,惹人垂涎。
  刘宇注意到,妈妈的走动中身体似乎有点不稳,略带着踉跄的感觉,可是妈妈刚才脱光衣服以后一直是光着脚的,现在穿上了丝袜,也仍然没有穿鞋,从之前拍的几个视频来看,妈妈的体力应该也没有太大的消耗啊,现在为什么走路显得有点生疏呢。
  镜头紧跟着玉诗的身影,一路穿过客厅来到房门口,玉诗弯腰穿上了红色的高跟鞋,回头看了看镜头,拉住门把手准备开门了。
  这时候,骆鹏突然说话了,“等一下,小骚逼,我觉得就这样出去不太好”。
  玉诗扭过头来,看着骆鹏,不解的问道,“怎么了,爸爸,您不想试试在光天化日之下操人家的滋味吗”?
  看着视频的刘宇也暗叫“果然”,骆鹏看来诗不敢真的让妈妈赤裸的身体被人看到的,现在就看看这个家伙怎么应对妈妈的挑衅了。
  这时候,随着玉诗这一回头,一件东西的出现让刘宇搓手不及,昨天去赵勇家的时候她戴着的那副大太阳镜,不知道从哪里又冒了出来,遮挡住了她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
  从这副太阳镜来看,分明是昨天自己和赵勇的调教给了妈妈暴露外出的勇气和防御手法,这才让妈妈敢于提出和骆鹏到天台上去玩的主意,他想起了赵勇昨天的一句话,“只要给她戴上这副太阳镜,她说不定就敢在小区里光着身子跑一圈”。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感到有点荒谬感,他不知道妈妈到底有什么打算,但是妈妈这个提议的出现无疑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刚才的推测是正确的,骆鹏不敢让妈妈的身体暴露给外人。
  “当然不是了”,刘宇的希望没有实现,骆鹏似乎不是打算退缩。玉诗也疑惑的望着骆鹏,只听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咱们出门以后上两层楼梯就到了,既然已经准备到天台上去操了,就这么几步路,你何必还把衣服穿上,把风衣脱了吧,就这么光着出去好了”。
  “可是,那”,玉诗下意识的就想问被人看到怎么办,话到嘴边突然醒悟过来,这去天台是自己提议的,视频都是要发给儿子的,如果自己表现出担心被人看到的态度,刚才她所暗示的东西可能就没有用了。
  玉诗是在被骆鹏威胁把自己失禁的视频发给刘宇之后才忽然想到,可以通过视频暗示儿子自己的处境,如今暗示已经暗藏在之前的视频里,如果自己现在表现反复,儿子可能就无所适从了。
  想到这里她下半句话顺势一转,“那爸爸不担心有人看到人家光着身子乱跑了”?
  “我担心什么,刚才是因为你还不是我的性奴,所以不打算直接带你外出调教,既然你这么主动,我就当提前看看你对暴露调教的适应能力了”,骆鹏的声音十分随意,看着视频的刘宇顿生疑惑。
  玉诗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她不知道骆鹏是发现了她隐藏的打算还是纯粹的认定自己赢定了。
  视频中间缺少的那一段时间里,并不是刘宇以为的只是骆鹏剪掉了过去拿摄像机的几秒钟,骆鹏和玉诗真的发生了一些争执。
  骆鹏提出,在公共场所暴露玉诗的乳房和肉穴是违反协议要算骆鹏输的,但是如今外出做爱是玉诗主动提出来的,而且现在视频要给刘宇看,不出去是不行的,这不是强迫他违约吗?
  对于这个问题玉诗在提出的时候就有准备,她说天台只能算半公众场所,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顶多只有本楼的人能上去,所以去天台本身是不违约的,但是如果遇到了外人,自己的淫乱样子被人看到影响了自己的名誉,那就是骆鹏违约了,因为他完全可以提前准备好,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骆鹏面对这样的挑衅思虑再三,觉得可以赌一赌,这个天台平时很少有人,如果真的有人上来,自己只要选一个不能从门口直接看到的位置,当听到开门的声音以后,及时给玉诗遮住身体也就可以了,即使别人猜出她在干什么,有了太阳镜的遮挡,就避免了因为损害她的名誉而违约的危险。
  而半公共场所这个概念是玉诗自己提出来的,这样的条件等于是把不能在公众场所暴露变成了不能在开放的公众场所暴露,一旦开了这个口子,饭店酒吧KTV电影院的包厢,有门可以上锁的公共厕所,只要是能防止别人随意进入的地方,自己都可以说是半公众场所,自己能做的调教就多了不少。
  这就等于是玉诗用加大尺度为赌注,和自己赌一个立刻结束赌局的机会,至于结果,那就要看自己的准备和运气了。
  骆鹏猜到了玉诗的一部分用意,只是没有发现她暗中向刘宇传递信息的意图。这可以说是一个阳谋,骆鹏思虑再三,觉得自己只需要在被人看到以前遮住她的乳房和肉穴,就没有了风险,这个收益足以让自己承担这个风险,因此同意了玉诗的要求。
  当然骆鹏也没忘了提醒玉诗,虽然视频拍的是性奴考验,但是现在实际上是在调教中,所以玉诗必须服从自己的命令,如果违反命令,那即使被人看到,也不能算自己违约。
  对于这一点,玉诗没有异议,两个人都打算对赌一次运气,因此刘宇看到的这一幕才变成了这样。
  随后,两个人签了一个补充协议,规定了半公众场所的概念和损害名誉的准确定义,玉诗发现了自己的又一个失策,因为已经给儿子传递了信息,为了不引起儿子的误会,今天的天台之行势在必行。而骆鹏虽然不知道这里的原因,但是却发觉了她对上天台的需求十分迫切。
  因此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公众场所的标准基本上变成了有外人视线直接看到,或者有监控可以拍摄到的开放性公共场所,而影响名誉的标准则变成了调教过程中,只要被人发现了淫乱行为并看到玉诗的容貌,即使没有被人直接看到乳房和肉穴,也算是影响了玉诗的名誉。
  这个补充协议可以说是骆鹏大获全胜,玉诗仅仅做了一些象征性的抵抗,甚至可以说是主动进行了丧权辱国的退让,但是玉诗的心里却反而松了一口气。
  骆鹏对于玉诗的退让十分惊奇,如果是刘宇在这里,大概能猜到玉诗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尽管听了儿子的劝,不打算主动坦白自己早上的违约行为,但是玉诗仍然怀有对骆鹏的愧疚,在不承认违约的前提下,以这种退让的方式对骆鹏做出一些补偿,才能让她心安理得的继续策划尽快摆脱骆鹏的计划。
  尽管不知道玉诗态度如此软弱的原因,但是这不妨碍骆鹏趁机大肆为自己牟利,他顺势提出,刚才玉诗不顾他的禁止,偷偷舔舐嘴边的尿液,并试图扑上来喝自己的尿的行为,也是企图强行制造自己的违约,这是对契约精神的亵渎。
  这一次玉诗严词拒绝了,坚决不承认自己喝了尿水。骆鹏对此有些失望,不过转了转眼珠,就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虽然刚才玉诗自称没有喝到,但是这已经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为了,为了防止玉诗利用这样的漏洞制造骆鹏的违约,协议里应该加入一条,只要是玉诗主动打破的,那就不再成为约束,以防玉诗再次利用这些约束制造骆鹏的违约。
  也就是说,如果玉诗主动在公共场所暴露乳房和肉穴,骆鹏以后就有权命令玉诗随时在公众场所暴露乳房和肉穴。而假如玉诗主动让人认出了正在接受淫乱调教的女人是自己,那么骆鹏就可以不用保护玉诗的名誉。假如玉诗主动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永久性的损害和改造,那么骆鹏也就可以随意的对玉诗的身体进行伤害和改造。如果玉诗主动让其它人参与到了调教之中,骆鹏以后就可以随意邀请外人加入对玉诗的调教。
  如果这些事情真的发生了,那骆鹏简直就可以毫无底线的调教玉诗了,当然,玉诗是绝不会主动去突破这些底线的,即使设计这样做,也不会让骆鹏发现是她主动做出的行为,但是这样的条款实在是毫无公平可言。
  玉诗没有想到骆鹏如此得寸进尺,但是在这样的修改之下,早上自己违反协议的行为应该可以算是补偿完毕了吧。这样想着,玉诗又同意了这一条款,并打定主意,既然补偿已经足够,那么即使骆鹏询问自己有没有违约的行为,自己也不会承认了。
  之后,她安慰自己,这样一来,骆鹏的调教尺度一定会变大,到时候只要自己用心设计,让他违约的机会也就更多,为了尽快结束赌局,这样的改变是值得的。
  她丝毫也没有想过,自己今天突发奇想提出这样的对赌条件,有多少成分是为了尽快结束赌局,又有多少是因为愧疚,最后又有多少是受到昨天露出的影响,自己对调教尺度的态度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
  视频真正开始拍摄的时候,骆鹏已经提前到天台上去看了一下,确定了楼顶现在没有人,这才准备让玉诗出门的,事实上在自家小区里,他还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玩这种游戏。
  不过上去以后,只需要时刻注意在他们之后还有没有人上去,根据骆鹏的经验,至少现在这个时间段很少有人往天台上跑,至于40层楼顶层的安全通道里,那更是人迹罕至。现在骆鹏让玉诗直接光着身子出去,就是打算回应她的挑衅:我还敢冒更大的风险,你敢吗?
  玉诗很快做出了决定,转身对着镜头,一颗一颗的解开了风衣的纽扣,刚刚穿上的风衣再次滑落,然后转身重新握住了门把手,回过头来强自镇定的问道,“这回可以出去了吗,亲爱的爸爸?”爸爸两个字玉诗咬的很重,充分表现出了她心里的不平静。
  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玉诗攥着门把手的手非常僵硬。当她发现淫行曝光的风险由两个人承担变成了只有自己一个人承担之后,才终于后悔自己刚才过于轻易的退让。现在只能祈祷楼道和天台都没有人了,玉诗暗暗想着,迈开了沉重的步子。
  因为要外出,骆鹏手里的拍摄设备已经换成了手机,他无声无息的跟在玉诗身后。走廊里没有人,玉诗松了口气,一步一颤的走到安全通道的门前,深深的呼吸了几次,用轻而缓慢的动作打开了安全通道的门。
  尽管如此小心,缺少润滑的门轴还是发出了刺耳“嘎吱”声,玉诗心惊胆战的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把头探进漆黑的通道里去观望。
  忽然“啪”的一声,玉诗雪白的臀瓣上挨了一巴掌,“啊……”,玉诗一声惊叫,随即赶紧闭上了嘴。
  只听骆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停下来干什么,小骚逼,不是你自己说不怕被人看到的吗,那还观察有没有人干什么,赶紧走啊”。
  “啊,是,是的,爸,爸爸”,玉诗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签订的补充协议到底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按照补充协议的规定,骆鹏有权命令自己在半公共场所裸露身体,而有了太阳镜的遮挡,自己的名誉就不受损害,即使被人看到了自己赤裸的乳房和小穴,骆鹏也没有违反约定。
  这样一来,即使骆鹏在被自己亲口定义半公共场所的天台上,即使被人看到戴着太阳镜和丝袜高跟鞋的自己全身赤裸的被骆鹏奸淫,骆鹏也丝毫没有违反约定,淫行曝光的风险变成了只有自己一个人承担。
  这样的明悟让她瞬间绝望了,天台对于骆鹏已经毫无危险,那自己还要求上来干什么?这一瞬间,她真的想要转身跑回骆鹏的家里去了,可是身后骆鹏的催促已经变成了无法反抗的命令,如果自己跑回去,就是实实在在的违约。




  第七十八章、白日宣淫天地间

  刘宇没有发现玉诗的反常,在他看来,妈妈对于暴露调教的战战兢兢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他对骆鹏的不爽来自于刚刚领先了骆鹏一步,马上就被骆鹏追了上来,而且还堂而皇之的摆出来给自己看。
  而对于妈妈试图传递的信息,他已经认定了调教不能被外人发现,正在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一点来解救妈妈。由于并不清楚视频背后规则的改变,他还不知道自己思考的办法已经失效了大半。
  此刻,视频里的玉诗已经走上了向上的楼梯。骆鹏家所在的小区已经算比较老的小区了,安全通道里连感应式的灯光都没有,一片漆黑之中只有手机的灯光提供了很狭窄的一片明亮的视野。
  而这出于骆鹏之手的灯光并没有集中在楼梯上,而是直直的照射在玉诗雪白的翘臀上。随着“哒、哒”的高跟鞋触地声,玉诗肥美的臀肉有节奏的晃动着,无声的引诱着身后的骆鹏和电脑前的刘宇。
  骆鹏拎着一个塑料袋跟在玉诗身后,随着玉诗向上走去,视频拍摄的角度就变成了从玉诗的下方仰视着玉诗的臀部,粉嫩溢水的肉缝在灯光的照射下有节奏的反射着光芒。
  玉诗雪白的背影艰难的行走着,每一步都好像站立不稳,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刘宇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她脚上穿着的高跟鞋虽然鞋跟很细,但是这双鞋也不是才买的,她应该很适应了才对啊。
  玉诗此时的确是咬着牙在坚持着前进,原因就在于脚上的丝袜。骆鹏今天给她准备的这身装扮,除了那件盖住半截小腿的黑色的风衣以外,其余的无不隐藏着刺激女人身体的机关。
  在这双丝袜足底处的那两个黑色的圆片,是两个压感式的电极,每当玉诗脚底用力的时候,就会放出微弱的电流,丝丝的电流刺激着玉诗的脚心,虽然不是十分剧烈,但是在本就因紧张而越发敏感的身体上,每一次这样的刺激都让玉诗腿脚发软,忍不住想要开口呻吟。
  漆黑的楼道中,高跟鞋的回音已经非常响亮,玉诗完全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来增大引来围观的风险。从39楼到40楼的这短短的十几级台阶,玉诗走的非常迟疑缓慢,到接近40楼的楼梯口的时候,她甚至因为畏缩而差点一脚踩空,还多亏了骆鹏伸手托住了她的臀瓣,才没有摔倒。
  再一次忍不住想逃回楼下的玉诗被骆鹏附在耳边的一句话改变了行动,骆鹏说,“40楼上边就是天台了,上边这段是不会有人的,但是如果你不快点走,说不定40楼的人会出来哦”。
  玉诗咬了咬牙,也意识到了这里是最危险的地方,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加快了速度向上走去。
  在几乎是狼狈逃窜般的跨过十几级台阶过后,玉诗终于到达了天台的门口。她停了下来,顾不上自己全身赤裸,大口的喘息着平复着心理的恐惧和肉体上的刺激。
  骆鹏静静的等着玉诗喘息恢复,毫无心理压力的他只管看玉诗的表现了。出了这个门就是光天化日,玉诗就真正的开始接受自己的户外露出调教了,这一步的尺度突破他十分期待,尽管有些疑惑这突破为什么来的如此轻易,但是他不会放过这样绝好的机会。
  就在骆鹏美滋滋的思索着玉诗今天主动放宽尺度是不是真的打算臣服于自己的时候,玉诗终于调匀了气息,下定了决心,伸手打开了天台的铁门。
  “咣当”,一声门响重重的敲击着玉诗的心灵,外面斜照进来的阳光直接照亮了她赤裸的身体,她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骆鹏的监视之下,不知羞耻的光着身子跑到户外来了。
  这一刻最先做出反应的却不是她的大脑,而是早已湿滑泥泞不堪的肉穴,一大股晶亮的淫水突破了阴唇的包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流了下来。
  “哟”,着反射着阳光的晶亮水线立刻吸引了骆鹏的目光,手机镜头也随之集中在那里,“小骚逼,看来你还真是很期待被我在外面操啊,才看到点阳光就骚水横流了,说说看,一会儿想让爸爸用什么姿势操你”。
  “唔……”,玉诗羞不可抑的捂住了胯下溪水潺潺的肉缝,暴露的羞耻和小腹中的热流如冰火交加,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走吧,别磨蹭了,有没有人也都走到这里了,停在这久了只会更容易遇到邻居”,骆鹏轻松的拍了拍玉诗微微颤抖的臀肉,催促着她迈出户外暴露的第一步。
  玉诗怀着恐惧推开了铁门,一步迈上了天台。这一刻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样紧张。她迅速的扫视了一眼,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人影,又望了一眼对面楼的天台,同样没有人影。
  这一下,似乎彻底放松了下来,她很轻松的往前又迈出了几步,经过刚才几十步的适应,脚底的电流似乎也不在那么难以承受了。
  这时候她忽然有了心思思考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不怎么害怕了,结果首先想到的就是昨天在赵勇家小区里的暴露。她暗自感谢儿子和小情人,如果不是他们昨天对自己做了这样的调教,自己今天一定没有赤身裸体站在阳光下的勇气。
  她仍然没有意识到,正是因为昨天的调教,她今天才会在愧疚之中对骆鹏放开了这样的调教尺度。
  心情的放松直接影响了玉诗的行为,她又前进了几步,站在了天台的中央,举起双臂伸展了一下柔美的女体。身后的骆鹏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玉诗,镜头中出现的逆光的女体剪影完美的如同一个女神,落落大方的转身回望着身后的少年。
  骆鹏终于清醒过来,连忙跟上几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玉诗抢了先,“爸爸,就在这里操你的小骚逼吗,人家,嗯,人家已经准备好了”,说完,迎着骆鹏走了回来,双膝一弯就打算跪在骆鹏面前。
  骆鹏赶紧伸手一捞,抓在了玉诗的腋下,没有让她跪下去。他左右看了看,这天台四面无遮无挡,边缘的矮墙高度只到自己的腰间,这要是在这里做爱,有人出现的时候根本毫无躲避的余地。他转身向有着天台门的那个小小阁楼后面走去,这里至少可以避免被从楼下新上来的人一眼看到。
  说到底,骆鹏其实也担心被人看到,尽管没有了违约的顾虑,但是这里毕竟是自家楼上,玉诗戴着太阳镜没有人能认出她,可是自己却是这里多年的老住户了,很多邻居都认识自己,而自己一直表现的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
  如果被他们发现自己竟然在玩这种游戏,一旦有风声传到自己父亲的耳朵里,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玉诗并不知道骆鹏的顾忌,但是多少也能猜到他不敢在这里太过放肆,因为上周他就表现出了对于被邻居发现告诉父母有点恐惧。
  刚才在楼梯上玉诗只顾得紧张,现在清醒之下顿时发现了自己这一优势,于是她的表现越发坦荡起来。一边跟着骆鹏前进,一边豪放的双手抓握住自己丰满硕大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来,口中还故意不加掩饰的发出了呻吟,完全匹配了刚才视频中主动挑衅的姿态。
  “嗯……,爸爸,你要去哪儿嘛,人家的奶子好涨,快来给人家揉一揉嘛”。玉诗用娇媚的声音骚扰着骆鹏的耳朵。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发骚,对他来说才真是安全第一。一路走到选定的位置,骆鹏放下手里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了又一张新的一次性台布铺在地上,自己站在台布上,然后才伸手向自己的面前指了指,示意玉诗跪在这里。
  玉诗毫不犹豫的跪在骆鹏面前,伸手拉下骆鹏的大裤头,掏出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狰狞肉棒,舔了舔丰润的嘴唇,说了一句,“那就请爸爸的大鸡巴先试试女儿的小嘴吧”,说完,一口把肉棒吞了进去。
  “哦……”,骆鹏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声,暂时放下对环境的担忧,享受着玉诗在这毫无遮蔽的公共天台上的第一次口交。
  玉诗的唇舌异常灵活,舔舐吸吮总是恰到好处的刺激到骆鹏最舒服的位置。
  在这视野开阔的楼顶,看着面前全身赤裸晃动着巨乳的长发美人跪在自己面前,桃红色的两腮反复鼓起卖力的吸吮着自己的肉棒,骆鹏只觉得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心胸开阔,志得意满,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骆鹏抓住玉诗的长发,把已经汁水淋漓的肉棒从玉诗的嘴里拔了出来,克制着激动的情绪,用尽量平稳的语调命令道,“好了,小嘴真是不错,很适合含鸡巴,接下来就躺下来,让爸爸尝尝你的小骚逼到底有多骚”。
  一旁的手机静静的记录着骆鹏脱掉裤头俯身压在仰面躺在台布上的玉诗,刘宇清楚的看到,骆鹏弯曲的阳具一寸一寸的插进自己妈妈粉嫩诱人的阴道里,耳机里顿时响起了妈妈娇柔婉转的呻吟声。
  刘宇心中惊讶,又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昨天和赵勇一起带妈妈外出暴露的时候,可还只插了妈妈的嘴呢,妈妈那迷人的肉穴在野外是什么滋味自己还没试过,反倒是被骆鹏这个家伙抢了先。
  怀着这样的心思观看着骆鹏对妈妈的奸淫,那每一下大力的抽插都让他愤怒,每一声皮肉碰撞的脆响都让他眼红,妈妈的每一声呻吟都让他咬牙切齿。
  随着妈妈那两条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的晃动,脚上鲜红的高跟鞋在阳光下荡漾出一道有一道美丽的弧线,然而这弧线落在刘宇的眼里却变得碍眼。
  刘宇愤怒,刘宇嫉妒,刘宇恨意连绵,然而刘宇的肉棒却丝毫不顾主人的情绪,斗志昂扬的抬起了头,这让刘宇有些尴尬的自嘲了一声,自己归根结底还是赞成妈妈和这些家伙的游戏甚至乐在其中的,他深深的觉得,自己看来真的开始心理扭曲了。
  开阔天台上男女激烈的性交持续了十多分钟,相对紧张的骆鹏首先射精,然后咬牙坚持着大力抽插了几十下,终于把玉诗也送上了高潮。
  随后玉诗在骆鹏的指示下起身,走到阁楼边上,双手扶墙站好,弯下纤细的腰肢,拱起雪白的翘臀,等待着新的侵犯。
  骆鹏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直接来到玉诗的身后,轻轻的在厚实的臀肉上拍打了两下之后,就扶住肉棒一挺小腹,把火热的阳具深深的刺入了玉诗的直肠。
  “嗯……”,玉诗发出舒爽的呻吟,忘情的呼叫着身后的男孩表达着对身体里抽动的肉棒深深的爱意,“爸爸的鸡巴好大,啊……,操得女儿的屁眼好爽,嗯……,爸爸用力,人家不只有一个小骚逼,还有一个,唔……,更骚的屁眼,啊啊……,用力……”。
  骆鹏大力的挺动着小腹,感受着肉棒在玉诗的直肠里摩擦的酥麻,看着玉诗绯红的脸颊和迷醉微眯的双眼和在自己的挺动之下肉浪翻滚的美臀,听着耳中婉转悠扬的娇啼,在这夕阳斜照的光辉里,只觉得一阵阵的舒爽,很久以来就有的愿望,今天如此轻易完美的实现了,让他一时间如在梦中。
  这一刻,他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就是个统帅着百万雄兵的大将军,骑着白色骏马,挥舞着长枪,在一望无际的战场上纵横驰骋。他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玉诗胸前晃动的巨乳,就像是握住了骏马的缰绳,拼命的挺动小腹,鞭挞着胯下这匹美丽的母马,策动她奋蹄飞驰,长枪不断刺穿一个又一个敌人,耳边传来敌人连绵不断的哀鸣。胯下的母马跑遍了整片大地,让他觉得自己也同时征服了一片广阔的土地。
  想着想着,骆鹏忽然又觉得一个将军的身份似乎不足以抒发自己此刻的情怀,低下头来,胯下的那匹奔驰的母马让他恍然大悟,他哪里是在驰骋沙场,他是在奸淫女人啊。
  这样的觉悟一产生,他脑海里的场景一变,自己变成了一个伟大的帝王,在一场空前规模的战争中击败了敌人,冲入了敌国的都城,一路势如破竹的杀进王宫,把战败者的王后,按在充满战火和硝烟的大殿上,狂笑着侵占了敌国国王的最后一块领地,这块领地肥美而丰腴,温暖而潮湿,时刻流淌着奶和蜜汁,让他流连忘返。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征服了一个国家。
  想着想着,他忽然又有些不甘,觉得这样的格局还是无法彻底抒发自己此刻的豪情。
  战火中的王宫幻灭了,眼前的场景再次一变,这一次自己站在奥林匹斯雪白的圣山之颠,俯视着下方万千祈祷的信徒,而在信徒们的头顶,他胯下骑乘着信徒们虔诚信仰的女神,这圣洁而高贵的女神,正在大声的向信徒们发布着启示,宣告她有了新的主人,她正以无上的荣光享受着主人的征服,而她的主人将从这里开始,征服世界。
  一阵冷风吹过,骆鹏打了个寒战,低头看了看,不见了雪白的圣山,只有那肌肤雪白的女神,依然在自己的胯下扭动着妖娆的女体。女神胸前的巨乳在自己的抓揉下涌动肉波,女神的肥臀在自己的冲击下泛起臀浪,女神修长笔直的双腿随着自己的挺动而摇晃,双腿之间不断滴落着自己灌入的精液。
  骆鹏的心回到了现实,虽然没有了战场,没有了王宫,没有了圣山,但是在这样高达百米的天台上公开的征服了玉诗,他觉得这也就是征服了全世界。
  在骆鹏的心目中,玉诗就是一位女神,不是代表爱与美却身为娼妓的维纳斯,而是充满智慧坚强勇敢的雅典娜,把这样一位坚强睿智的女神拖到山顶按在胯下驰骋,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意。
  而玉诗此时也陷入了一种别样的情绪中,从今天早上以来,直到到了这个四面开阔的天台上,玉诗的肉穴和肛门才终于品尝到了滚烫的肉棒,阴道中流淌着的火热精液,直肠里那充实酸麻的摩擦,脚底连绵不断的电流,头顶的夕阳,脚下的高楼,身边时时拂过的微凉晚风,为她营造了一个恢宏的广阔的淫乱世界。
  这与昨天风和日丽草木宜人的小区里感觉完全不同,这一刻她感到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淫荡的女人,正全身赤裸的站在人潮涌动的广场中心,被全世界的男人一起奸淫鞭挞着,整个世界都在呼喊着她的淫乱,全世界的人都在向她挥舞着皮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想,也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但是这一刻她却有一个冲动,要向全世界大声宣告自己被男人巨大肉棒占有的快乐。
  本应该隐秘阴私的淫乱行为,发生在这种俯仰天地的宏旷环境里,竟然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豪迈旷达不可一世的感觉,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淫叫竟然都渐渐的出现一种磅礴的气势,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悠远,知道最后声震四野,动作也随之潜移默化的变得大开大合,竭尽全力。
  这呼喊声在最高点陡然拔升,高亢入云,喷薄的激流从两人的双腿之间直冲地面,同一瞬间,玉诗感到直肠里一阵滚烫,骆鹏的精液深深的灌了进去。
  激烈的情绪让两个人都感到这场交合酣畅淋漓,高潮之后的两个人叠在一起趴伏在墙边剧烈的喘息。
  “糟了”,高潮稍稍平复,骆鹏首先意识到不妙,刚才两个人闹得动静有点太大了,这时候说不定有人已经在跑过来的路上了。
  他急忙收拾起地上的台布,穿上自己的大裤头,从塑料袋里拿出玉诗的风衣,想了想又塞了回去,拿起自己的手机,推醒了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玉诗,然后转身就跑。
  刚刚清醒过来的玉诗,看着前面穿戴整齐开始飞奔的骆鹏,再低头看看仍然赤身裸体的自己,顾不得骂骆鹏,连忙也跟着飞奔起来。
  忍耐着脚上丝袜里电极的折磨,和淫肉洞里仍未退去的酥痒,在脸上太阳镜的遮护之下,玉诗发现自己跑的虽然也是仓仓惶惶,但是比起在前面狼奔豕突的骆鹏来,竟然还是自己稍微从容一些。
  骆鹏一把拉开天台的铁门,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谁都没有顾虑会不会在下楼的过程中迎面撞上跑来围观的人,假如有人已经来到了这个楼层,那无遮无掩的天台根本就藏不住白日宣淫的两个人,被看到已经只是早晚的问题,毫无躲过去的可能,而假如来围观的人还没有到,那自己跑的越慢越容易被抓到。
  楼道里随即响起滴滴哒哒的急促声音,玉诗的高跟鞋一刻也不甘于寂寞,听在耳朵里,让两个人都有点心惊胆战,如果安全通道里有人,那就算没有看到两个人,也会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无非是不知道这对无耻的男女是谁罢了。
  东窗事发让两个人早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宣淫天地间的豪情了,一溜烟的跑回39楼,骆鹏急匆匆打开房门,两个人一起挤了进去。
  “咣”的一声,房门关闭,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玉诗见骆鹏挡在自己面前只顾着喘粗气,怒从心头起,冒着扭伤脚踝的危险,飞起一脚踹在骆鹏的屁股上。鄙夷的吐槽道,“你可真行,自己被吓成这个熊样还不忘了把老娘的衣服藏起来,现在老娘光着身子跑回来了,你满意了?你可真是个男人”。
  骆鹏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忽然挨上这一脚,踉跄着前冲了两步,转身就要发怒,但是刚一迎上玉诗鄙夷的目光,顿时气势萎缩,只觉得自己矮了半截。
  回到了安全的环境里,定下心神以后,他也发现自己刚才的表现太过于不堪了,刚准备逃跑的时候还多少有点理智,还打着让玉诗一个人光着身子往回跑,刺激她的心神以利于下一步调教的算盘。
  但是一跑起来,尤其是听到电梯运行的隐隐轰鸣和安全通道里的莫名响动,自己的心就不受控制的慌乱起来,越跑越心惊,越跑越狼狈,最后回到自己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手都不断的发抖。
  说到底,骆鹏在今天以前,也只是一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前两次在别的女人身上尝试这种野合的游戏也都是小心翼翼,尽量不弄出动静,而且地点也离自家小区很远,根本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的压力。
  这一次和玉诗的野炮打的惊天动地,又在自家楼顶,面临被揭穿身份的风险,回过神来以后心理压力之巨大可想而知。
  骆鹏想摆出主人的架子责备玉诗,但是面对着刚刚被自己近乎出卖的裸体女人,他只觉得面目无光,没脸反驳。
  骆鹏不说话,在那里反思自责。玉诗也没有再说话,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边一马当先的往卧室走,边回想着刚才的惊险逃亡,不自觉的又和昨天的情景对比。
  心有成见的玉诗越对比越是鄙视骆鹏,想想昨天,三个人的性交场所更加危险,人来人往的路边长椅,行为也更加淫乱,二男一女的乱交,那可真正是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甚至还真的被人发现了。
  可是无论是赵勇的从容应对还是儿子的坚定拒绝,都比骆鹏刚才的表现要大气稳重的多,甚至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儿子还第一时间保护住了自己的脸,哪像身边这个家伙,想让老娘暴露,又不敢承担责任,跟他到外面去玩简直就是找死,亏自己还主动给他提供机会,刚才真是瞎了眼。
  两个人刚进入卧室,玉诗霍然转身,双手叉腰拦住了跟进来的骆鹏,粉面含煞的盯着他的眼睛,以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说道,“修改协议,禁止任何暴露调教”。
  “什么?这怎么可……”骆鹏话才说了一半,就在玉诗的逼视之下一阵心虚气短,想想刚才的拙劣表现,实在无可辩驳,只是他还是想努力坚持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可是协议已经……”。
  “少说废话,赶紧修改,瞧瞧你刚才那个抱头鼠窜的样子,亏你还煞费苦心的把老娘的衣服藏起来,结果自己连跟在后面的勇气的没有,穿着衣服跑的比光屁股女人还慌张,你现在根本玩不起这个,我也不会再跟你出去,你别报什么幻想了,现在修改协议,咱们就继续玩,不修改,那就一拍两散”,玉诗毫不客气的戳破了骆鹏的幻想,气势迸发压的骆鹏喘不过气来。
  骆鹏只觉得面前这个光着屁股挺着大奶的女人,简直比课堂上穿着古板的老师还吓人,自己满怀委屈懊恼却不敢反驳,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把协议中刚刚放宽的调教尺度改得让他痛心疾首。
  协议规定,调教地点仅限于甲乙双方及公证人家中,以房屋的门墙壁为界,现场不得有与协议无关之人。至于刚才玉诗主动放开尺度的条款,玉诗没有要去改动,这给骆鹏留下了些念想。
  利用有利条件修改协议,获取更多利益,这也是玉诗擅长的,违反协议和改动协议这完全是两回事。自己本想补偿骆鹏的隐形损失才放宽了条款,现在发现骆鹏烂泥扶不上墙,自然也就不会对这次修改有什么愧疚。
  骆鹏失魂落魄的签好了名字,心里的懊恼无以言表,他刚才还美滋滋的想着,按照之前的定义,酒吧也算半公共场所,可以命令玉诗裸露,戴着墨镜,就不会损伤名誉,因此自己甚至可以把玉诗带到酒吧里,命令她戴着墨镜上台去跳脱衣舞,直到脱光,或者干脆把她带到迪厅,拉到舞池中间直接扒光她的衣服当场操她的小穴和屁眼给人围观,反正只要遮挡住容貌就不会违约。
  而她甚至没有权力拒绝,因为自己的命令符合协议规定,她拒绝执行就是违约。只是还没来得及想好怎样在这样的过程中确保安全避免失控,如今这些美梦都成了泡影。
  这样想着想着,又羞又气的骆鹏终于恼羞成怒,收起修改过补充协议,怒气冲冲的说道,“好了,协议也改完了,现在我要继续调教你了,敢欺压主人,现在就要你好看”。
  玉诗却心平气和,她本来也没觉得和骆鹏有什么感情,因此对于刚才骆鹏近乎于出卖的临阵脱逃也没有什么怒其不争的痛恨,只是气愤失望之后及时止损而已。
  “是,主人,浪奴没用,请主人惩罚”,玉诗恭敬而冷漠的回答道,仿佛根本就不把所谓的惩罚放在心上一样。玉诗骨子里也是一个倔强的人,既然对骆鹏失望了,那就不再替他考虑什么,按照协议严格执行就行了,自己现在是性奴,就尽到性奴的本分,既不在调教中抗拒骆鹏,也不给他钻空子的机会。
  很快,玉诗的身体就被一根红绒绳捆成了一只翻着肚皮的青蛙,有些影响捆绑效果的丝袜被脱掉,左手和左脚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脚捆在一起,黑色的腰带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腰带上一个绿色的警示灯不停地闪烁着。
  乳头、阴唇和阴蒂上的夹子也被重新夹好,随着腰带上的灯光,一波一波的释放着微弱的脉冲电流,刺激着玉诗最敏感的部位。
  除此以外,她的阴道里被塞入了一个真正的跳蛋,开关已经打开,“嗡嗡”的震动。玉诗的眉头微皱,轻咬下唇,忍耐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刺激,小腹中不受控制的涌起热流,性欲在刺激中渐渐高涨,阴道口再次开始溢出淫液。
  收拾妥当了玉诗,骆鹏拍了拍手,看着玉诗咬牙不说话的倔强样子,忽然凑到玉诗而边恶形恶状的说道,“你就在这慢慢的接受处罚吧,一会儿有你受的,现在只是开胃菜而已”。
  玉诗听到骆鹏着阴森森的话,心里顿时涌上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可是她又不知道骆鹏到底有什么打算,只能暗自盘算想着办法。
  骆鹏不理玉诗的反应,离开了主卧室,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脑忙活了半天,处理刚才拍摄的视频,发给了刘宇。
  刘宇看到的视频是到两个人在天台上高潮为止的,尽管心里对于刚刚领先的进度被骆鹏转眼追上十分气恼,但是并没有发觉视频背后的故事。因此,对于他那美艳的母亲当前面临的悲惨处境自然也就一无所知,还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而在刘宇看到视频的结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此时的玉诗已经被满身的淫具折磨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开始惩罚之前,骆鹏又逼着玉诗喝了两大杯糖水,不得不承认,这些糖水的确让没有吃饭的玉诗感到体力充足,但是骆鹏给玉诗补充体力的用意就有点恶毒了。
  玉诗的身体受到的刺激并不算剧烈,但是正因为这不强烈的刺激,反而让玉诗恐惧,她感到自己现在就像一座火山,阴道里的震颤足以将自己的欲火点燃,乳头和阴蒂中流窜的电流把这欲火推到山巅,但是无论自己怎样努力的收缩阴道,甩动胸乳,都无法冲破山顶的阻碍,火焰始终无法喷薄而出。
  持续徘徊在高潮边缘不得发泄的女人是悲惨的,更悲惨的是,骆鹏刚才告诉她,她一整晚都要保持在这种状态。一种绝望的情绪已经笼罩在玉诗的心中,她情不自禁的猜想,如果自己放弃刚才对协议的修改,骆鹏会不会放过自己。
  经历了一个半小时欲求不满的折磨之后,玉诗已经神情恍惚,但是仅有的清明理智告诉她,协议不可能再反悔,骆鹏的惩罚也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减轻,那一定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计划。
  浑身布满汗水的玉诗无助的承受着欲望的煎熬,整整一个多小时不上不下的纯肉体刺激让她快要疯了,忽然看到骆鹏走了进来,她立刻毫不犹豫的开口求饶,“主人,饶了浪奴吧,浪奴知道错了,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哦?”骆鹏处理完视频,跑去客厅吃了点泡面,又仔细盘算新的计划,这时候刚进来就听到玉诗求饶,很有些意外,他不觉得玉诗是这么容易认输的女人。他哪里知道玉诗根本就没和他较什么劲,只是在按照性奴本分在接受调教而已,主人下令,性奴执行,主人惩罚,性奴求饶,主人奖励,性奴谢恩,就这么简单。至于受不了惩罚也是真的,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徘徊在高潮边缘一个多小时的饥渴。
  “受不了了想停下来了吗?”骆鹏得意的走上前来,看了看玉诗,白花花的肉体被鲜红的绳子捆绑成一块块网格,双乳的完整凸出出来,手脚又被同侧捆绑,全身密布细密的汗珠,赤裸的丰腴女体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眼中露出恐惧和哀求,真是楚楚可怜啊。
  “是,求主人饶命”,玉诗连连点头,玉诗本不想求饶,因为坚持的越久,消耗的调教时间也就越多,但是她感觉到骆鹏对现在的花样已经玩够了,即使自己继续坚持,他大概也要换新的花样了。
  “那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骆鹏不慌不忙的捏住玉诗一只凸出网格的巨乳,慢慢的揉捏着。
  “唔……,嗯……,浪奴不该顶撞主人”,玉诗飞快的答道。
  对于这个答案,骆鹏很不满意,“什么顶撞主人,你竟然敢逼迫主人修改协议,真是反了天了”。
  “是是,浪奴知错,请主人惩罚,啊不,求主人饶命,浪奴一定努力伺候主人”,玉诗连连认错。
  “嗯,既然知道错了,那现在你就用实际行动赎罪吧”,骆鹏心里一动,说道,“你现在就光着身子下楼去把垃圾倒了”。
  “是,请主人把浪奴身上的绳子解开,浪奴这就去”,玉诗竟然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对刚才修改过的协议的坚持。
  骆鹏深感疑惑,尽管已经被欲求不满折磨了一个多小时,骆鹏还是不太相信玉诗会这么容易就又妥协了,但他还是打算看看玉诗到底要做什么,于是真的解开了玉诗身上的绳子,只留着乳夹跳蛋这些淫虐的玩具在满布勒痕的女体上。
  玉诗似乎真的屈服了,爬起来就直奔厨房,厨房里的垃圾袋其实并没有装多少垃圾进去,这只是个让玉诗裸体外出的借口。
  眼看着玉诗全身赤裸的拎着垃圾袋,两腿之间晃荡着跳蛋的遥控器,拉开房门就要往外走,骆鹏忽然大喊一声,“等一下”。
  玉诗身体一颤,停了下来。骆鹏忽然改变了主意,让玉诗把垃圾袋放回厨房,然后回到床上重新躺好。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彼此对望着,房间内只有玉诗阴道里传出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过了一会儿,骆鹏才笑了笑,咬着牙发狠道,“想得不错啊,贱货,是不是想着按照最新的协议,我不能命令你光着身子出门,只要你一步迈出门口,回头就算我违约了,跟我耍这样的小聪明,看来对你的惩罚还是轻啊”。
  玉诗不说话,刚才这短短的几分钟,两个人又经历了一轮交锋,玉诗也不知道骆鹏是真的才想到,还是一直都明白,只是在戏耍自己,不过不管怎么样,看来自己又要遭到折磨了。
  玉诗想的没错,骆鹏重新把玉诗捆好,不过这一次不再让她仰面躺在床上了,而是捆好之后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了用肩膀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跪趴在床上,手脚仍然是同侧捆在一起,然后把玉诗阴道里的跳蛋拉了出来。
  玉诗扭着头勉强看向身后,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恐惧。骆鹏手里这时候拿着的,正是那个带着毛刺的充气胶球。
  “这东西没有卖的,是一个情趣用品设计师刚刚设计出来的,还没正式生产,也没有名字,不过我叫它按摩刺球,刚才我看你很喜欢这东西,现在就让你好好过过瘾吧”。
  “不……”,玉诗立刻绝望的尖叫,“不要这样,主人,我错了,主人,会死的,求求主人,还是用您的大鸡巴来操死我吧,不要让我死在这东西手里,呜呜呜……”。
  骆鹏慢条斯理的把瘪瘪的球囊塞进了玉诗的阴道,用手指捅了捅,觉得深度差不多了,不顾玉诗的哀叫,从床头柜上玉诗拎过来的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充气筒。
  这个充气筒随着快递寄到玉诗家里,又随着玉诗回到骆鹏手里,几经波折,刘宇始终没有看到过,刘宇看到从玉诗阴道里垂下来的灰线,其实是一根细细的胶管,里边除了包裹着电线以外,还包裹着一根气管。
  骆鹏把充气筒接到灰色胶管上,一边按动开关开始充气,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没什么办法收拾你,而且今天又要把所有的调教内容都拍下来给小宇看,所以有恃无恐起来了。还敢给我下套了,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看我能不能让你后悔身为一个女人”。
  “不要,唔……,饶命,啊唔……,主人,浪奴听话,求主人不要,啊……”,随着气体的充入,球囊渐渐撑满了玉诗的阴道,粉红的阴道口再次被动的张开。
  玉诗眉头紧皱,表情扭曲,充气的过程中,球囊表面的毛刺会渐渐还是扎刺阴道的肉壁,光是这个充气,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一道酷刑,而这样的酷刑,玉诗今天已经经历了好几次。
  但是这还不是玉诗恐惧的原因,真正让她恐惧的是骆鹏一会儿打开开关之后那凶残的震动。
  “主,主人”,玉诗强忍酸麻酥痒万蚁噬阴般的刺激,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主人,您,您来打浪奴的屁股好不好,用您的巴掌狠狠的惩罚不听话的浪奴,浪奴给您表演打屁股喷水”。
  骆鹏差点笑出声来,这女人还真是有趣,因为知道自己不会放过用这个新鲜玩具玩弄她的机会,所以为了不让自己打开开关,选择让自己用手来震动她阴道里的刺球,难道她以为自己玩过手动挡就会不玩自动挡了吗。
  气一充满,骆鹏也不说话,直接对着玉诗高高撅起的臀瓣甩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一阵荡漾,立刻浮现出红印,随后就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既然这女人想多受点羞辱,自己就成全她。
  “啊……,谢谢主人”,玉诗仰头大声感谢,“谢谢主人打浪奴的屁股,啊……,好舒服,请您继续,继续打吧”。
  骆鹏心有定计,真的如玉诗所愿,就坐在玉诗身边,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打着她高高翘起的美臀,这臀肉抽打起来手感柔软弹性十足,再加上每一巴掌都能让玉诗浑身颤抖高声淫叫,这让他也很享受。
  玉诗不知道骆鹏的想法,她知道既然骆鹏准备了这个玩具来玩弄自己,那么自己的阴道早晚逃不掉那根恶魔的舌头的摧残,但是自动震动那么要命,她怕骆鹏在玩过自动震动之后,就对打屁股喷水这种节目不感兴趣了。
  既然骆鹏准备了花样,那自己承受的越多,消耗时间也越多,最好今天晚上就留宿在这里,多消耗一些时间,免得又匆匆结束,自己被玩的很惨却仍然给骆鹏留下大把的时间折磨自己。
  十几巴掌过后,刚才已经被吊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冲破了大地的阻碍,玉诗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粉红的阴道口涌出的水量骤然加大。
  “啊啊……,喷,喷了,主人你看到了吗,啊啊啊啊……,人家的小骚逼喷水了,被主人打屁股就打得高潮了,嗯啊……,浪奴够骚吗”,玉诗丝毫不顾羞耻,大声提醒骆鹏观看自己阴道喷水的风光。
  骆鹏停了手,看着玉诗拼命蠕动却只能开不能合的阴道口,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开了卧室。玉诗不明白骆鹏离开是什么意思,只能在疑惑中等待着。
  不一会儿,骆鹏就回来了,还把玉诗的手机拿了过来,在玉诗的手指上一按就解了锁,然后让玉诗给刘宇打电话,告诉他今晚自己不回家。
  这个要求正中玉诗下怀,于是电话很快就通了。刘宇等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好久了,这时候终于接到妈妈的来电,立即接了起来。
  玉诗被捆绑着跪爬在床上,双手都没法拿电话,只能是骆鹏拨通了电话,把它放在玉诗面前。玉诗浑身赤裸,样子狼狈不堪,但是还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和刘宇说话。
  “喂,小宇,妈妈的考验合格了……不,还没有,主人说我的身份特殊,他还要考虑考虑,啊……”,玉诗正在按照骆鹏的意思和刘宇说话,臀瓣上却突然又挨了一巴掌,还没有散去的高潮余韵立刻重新开始凝聚。
  玉诗试图回头去看,但是肩膀着地的姿势之下,头颈能动的范围实在太小了,她只能尽量忍受着再次被激发的高潮,继续和儿子交流。
  “唔唔啊……,虽然还不是正式性奴,但是,啊啊……,喷了,又喷了”,玉诗再次被推上高潮,浑身乱抖,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喂,妈你说什么呢,大鹏在干什么”,刘宇大概猜到了妈妈的处境,可能是骆鹏正在她的身后奸淫她,虽然心里在痛骂,但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啊啊……,主人在打妈妈的屁股,啊唔唔……,对,妈妈现在是实习性奴,已经可以叫主人了,啊啊……,主人最厉害,嗯……,最会玩女人,被主人打屁股都会直接高潮”,高潮持续的时间过长让玉诗有点神志不清了,玉诗逐渐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妈妈被玩的,哦……,舒服死了,啊啊……,妈妈今晚,今晚不回去了,主人同意先,啊啊……,好爽,先调教妈妈一晚上,嗯嗯……,明天,明天主人带,呀啊……,带妈妈回去看你”。
  好不容易说完了骆鹏要求说的话,玉诗再也无力思考和行动,除了放开声音大声淫叫以外,被捆绑的美艳肉体能主动完成的动作,就只有大开的肉洞在努力的蠕动了。




  第七十九章、地狱轮回

  电话断了,刘宇放下电话,对妈妈的处境有了了解,觉得问题不大,无非就是一边打电话一边被骆鹏奸淫罢了,如果骆鹏以为这可以给自己什么震撼的话,那他可要失望了。
  而在刘宇想象中正在设计诱惑他的骆鹏,却没想这么多,他没有理会电话里的刘宇会有什么反应,替玉诗挂断了电话之后,就没有继续拍打玉诗的臀部。而是伸手在玉诗被绳子勒的一块块肌肤凸起,满是细密汗珠的洁白脊背上摸了摸,轻松的说道,“好了,给小宇打过了招呼,那今天的调教正式开始了”。
  “什么?”玉诗吃惊的回望骆鹏,自己这一下午遭到的淫虐还不算正式开始,骆鹏今天到底要怎么玩弄自己?想到这里,浑身都不由得有点发抖,只是眼下没有能力反抗,所以瑟瑟发抖之余,还不得不一脸欢快的回应,“谢谢主人调教,浪奴早就等不及了”。
  “哦?你很期待是吗,我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的”,骆鹏的笑容充满了恶意,他看着玉诗身体直抖还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越发决定今天一定要狠狠的调教一下这个输给自己当了性奴还敢跟自己耍小聪明的女人。
  他没有马上就再次刺激玉诗的身体,而是把玉诗整个人翻过来,抱起这个全身被紧紧捆住的女人出了卧室,进入卫生间,边走边说,“虽然中午晚上都没吃饭,但是早上吃的饭大概也该变成屎了,屁眼估计不能用了,主人再给你洗洗”。
  “啊,主人,我”,玉诗吓了一跳,被男人浣肠不仅难受,更重要的是感到羞耻,她现在对于被男人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已经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但是被看到这肮脏的样子却是让她无地自容。
  本以为中午的时候已经经历了一次这耻辱的场面,今天这一劫已经算是过去了,没想到现在还要再经历一次,这到底是他本来就有的计划,还是因为自己刚刚惹怒了他,才故意要再折磨一下自己呢。
  想着想着玉诗不由得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盛怒之下,又有点职业习惯发作,尽全力把协议中能争取的利益全给压榨出来了,完全断绝了户外调教的机会,好像有点做过头了。
  骆鹏这家伙虽然当时理亏,被自己压制的不敢不签,但是现在没有了精神上进一步羞辱自己的机会,看来这个家伙要把心思全都花到折磨自己的肉体上了,这样一来,自己不知道要多吃多少苦头啊。
  要不要把刚才协议里收紧的调教尺度再重新放宽一些,让这个家伙把注意力转移一部分,不然的话,不说别的,就说现在阴道里那个恐怖的小东西只怕就能把自己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骆鹏不知道玉诗正在暗暗叫苦并已经在思考主动让步的事情了,他现在做的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事情,暂时还没有考虑协议变更之后调教计划该怎么修改。
  上回被玉诗坑掉的6个小时失而复得,他的计划一下子就多出一大块富裕时间,于是现在他打算玩的更加肆意一些,也是发泄派遣一下刚才协议吃亏的郁闷,让玉诗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玉诗被骆鹏放在卫生间的地面上,重新摆成趴伏的姿势,眼睁睁的看着骆鹏拿出注射器,给自己的直肠里满满的注射了两管浣肠液,冰凉鼓胀的不适感让淡褐色雏菊般的肛门努力的收缩起来。
  或许是距离上一次浣肠时间比较短,又或许是骆鹏只给玉诗喝葡萄糖蛋白粉起了作用,这一次,才第二次灌洗,玉诗的肛门排出的浣肠液就已经很清澈了。但是骆鹏仍然给玉诗灌洗了第三次。
  整整半个多小时因为直肠绞痛而下意识的收缩阴道,玉诗被阴道里的刺球折腾的恨不得伸手到阴道深处去挠一挠。好不容易三次灌洗结束,玉诗悄悄的长出了一口气。
  谁知道肛门处却再次传来了冰凉液体注入的感觉。“啊……,怎么……主人,人家的屁眼不是已经洗干净了吗?”玉诗赶紧提醒骆鹏。
  “谁告诉你给你洗屁眼是为了洗干净的”,骆鹏一边注射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送给我刺球的人告诉我,把这东西塞进女人的逼里,然后打开震动开关,女人会屎尿齐流,会把整个房间喷的到处都是大便,清理都没法清理。刚才那次你的屁眼洗的太干净,只把尿了弄出来了,我现在就想看看你屎尿齐流的样子,所以给把的屁眼灌满再开”。
  “什么?啊啊不要,不要这样,主人别这样,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主人还是来操我吧,我给主人表演绞肉机,表演空气炮,好不好”,一想到自己要被骆鹏玩的屎尿齐流,玉诗感觉简直是天塌下来一样,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遭遇这样的耻辱。
  “咦,看来你还藏着不少本事嘛”,骆鹏很意外,这么随口就说出两种他没有听说过的节目,既然是要表演给自己看,那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节目,看来玉诗会玩的花样还真的有不少没拿出来呢。
  见玉诗被自己这样一吓唬,就乖乖的主动献宝,骆鹏觉得很有成就感。不过现在不是分散精力的时候,等把这个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以后,再让她把所有的拿手节目一个个的表演一遍,那才真的有成就感呢。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求饶和讨好,冷笑着说道,“那些以后再说了,现在,你就在这老实等着吧,据那人说,开震动之前先抽一顿鞭子效果更好,就让我看看你这个极品骚货会有什么表现,啊哈哈哈,在我没开震动之前,你可给我把屁眼夹紧了,如果漏出一滴来,我就让你逼里那个东西震动一个晚上”,说完一转身,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卧室,找出装道具的袋子一阵翻找,拿了一条黑漆漆的皮鞭回来。
  “啊……,主人,不要这样,这样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主人你还是用你那根铁一样的鸡巴来操我吧,被主人的鸡巴操死我也觉得幸福,可是被这个东西玩死实在太冤枉了呀”,玉诗慌乱之极,极力扭动着身体,可是被紧紧捆住的身体连蠕动翻滚一下都很难做到,只能徒劳的挣扎着。
  “啪”,玉诗的话音刚落,一鞭子就落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唔……”,玉诗的脊背反射性的一弓,阴道的肉壁下意识收缩,深埋其中的刺球立刻发威,玉诗的双腿一阵挣扎,发现无法挣脱,连忙放松阴道的肌肉。
  “啪”,还没等到玉诗调整好状态,第二鞭已经落在另一侧的臀瓣上。“啊……”,玉诗情不自禁的再次发出呻吟。
  随后一鞭接一鞭,不仅抽打玉诗的臀部,后腰,脊背,大腿,都被雨点般的鞭影覆盖,带着一股怨念的骆鹏这次抽的真是又急又狠,很快玉诗的整个后半身就布满了通红的鞭痕,玉诗的呻吟里也带上了哭腔,张开的阴道口开始滴落透明的淫水。
  “啊呜……,主人饶命,啊啊……,浪奴错了”,鞭子抽在身上,本来就让玉诗有种自甘堕落的下贱感,再加上阴道里的刺球和直肠里的浣肠液双管齐下,让玉诗刚刚经历高潮的肉体再次欲火焚身。
  然而偏偏这鞭子抽在身上和手掌打在屁股上有个区别,它没有足够的力量震动玉诗阴道中刺球的核心,对阴道壁产生的刺激虽然麻痒难当,却还无法直接把玉诗推上高潮,既不能高潮,也不能熄灭欲火,欲望一直在堆积,却没有发泄的出口,一时间玉诗真的产生了一种生死两难的苦闷。
  但是无论多么难以忍受,玉诗还是牢牢的记着骆鹏的命令,紧紧收缩着肛门,不敢让一滴浣肠液渗漏出来。见识了骆鹏这一次的调教手段,她现在可不敢惹怒骆鹏了。
  满身绳索跪爬在地的玉诗很快就浑身通红,隐隐从毛孔往外冒着热气,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汗流浃背,这一半是因为阴道里的刑具,另一半是因为鞭子带来的刺激快感,只是这快感和她的期望相去甚远。
  “啊……,主人别抽了,别抽了,来打我吧,用你的手,狠狠的打我,啊啊啊……,打我的屁股,想要高潮,呀呀……,抽我的骚逼,浪奴想要高潮啊,啊啊……,把鸡巴插进来,快插进来操我啊……”,鞭子已经抽了上百下,玉诗的欲望已经堆积的忍无可忍,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液已经连成了线,可是身体却迟迟不能感受到高潮的来临。
  神智模糊的玉诗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嘴角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她现在只能无意识的胡乱哀求着,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哀求了些什么,骆鹏又回答了什么,只觉得就算不能得到肉棒的抽插,能遭到臀部的虐打也好啊,那样震动一下自己阴道里的刺球,自己也会觉得爽快的多。
  就算这也不行,只能一直挨鞭子,那么,至少也开开恩,抽一抽自己的小穴也好啊,玉诗觉得以现在自己的状态,说不定只要有一鞭落在自己的阴户上,也足以带给自己一次高潮了。
  只是鞭子一直没有停,同样也始终不去碰她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骆鹏的巴掌也一直没有落在玉诗的身体上,肉棒更是只在眼前晃了几次,丝毫没有要插进自己身体的意思。
  玉诗的眼睛随着骆鹏的肉棒转动着,饥渴的身体无比的渴望这能让自己迅速高潮的恩物,它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玉诗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哭出来。
  骆鹏正在啧啧称奇,他原本听了网上认识的那位情趣玩具设计师的介绍,以为这样抽打女人会让女人高潮不断停不下来,没想到这所谓的让女人疯狂是这样的情况。眼前玉诗的表现的确是有些疯狂,只不过不是因为高潮而疯狂,反而是因为无法高潮而疯狂。
  骆鹏的鞭挞还在继续,本来打算随便抽几下就启动刺球的,但是看到玉诗这浑身颤抖口角流涎的样子,他倒是要看看,这样抽打下去,玉诗会不会始终无法高潮。
  事实证明,经验主义是不可靠的,又遭到了几十次的鞭挞之后,玉诗骤然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哀鸣,高潮终于来临了,玉诗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阴道口的嫩肉有力的收缩,大量液体瀑布一般喷出,唯有肛门的褶皱紧紧缩成一团,真的没有一滴浣肠液渗出。
  “操,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亏我还对一个没有上市的产品和一个三流设计师抱着这么大的希望”,骆鹏骂骂咧咧的扔掉了皮鞭。
  这回骆鹏真是冤枉设计师了,设计师用来做实验的女人和玉诗不同,玉诗的身体经历过充分的调教和开发,又在最近几个月里不断的受到玩弄调教,对鞭子的抽打是可以直接获得快感的,只是相对于阴道直肠乳房这些敏感部位要差一些,这一次猛烈的高潮,实际上就是在玉诗已经接近高潮的情况下,被鞭子催发出来的。
  看着沉浸在期待已久的高潮中一脸满足的趴在地上的玉诗,骆鹏顿觉不爽,打开手机按下拍摄按钮,放在玉诗的身后,然后直接伸手启动了刺球。
  “啊啊……,救命啊,啊……,啊啊……,不,不,呀啊要喷了,要喷了呀……”,玉诗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这要命的刺激激起了玉诗身体本能的反应,连绳子都有点限制不住了,这根本不是玉诗主动的挣扎,而是四肢在阴道的剧烈刺激下本能的痉挛。
  如果没有被捆住,玉诗此时就会像半天的时候一样,乱踢乱打,满地翻滚,如同遭到电击的一样的表现,但是现在四肢都被紧紧的捆住,于是她的身体就像抽风了一样,无意识的乱抖。
  骆鹏连忙双手掐住玉诗的腰,固定住她满是汗水的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玉诗的肛门和阴穴,等待着激动人心的一幕发生。
  “啊啊啊……,让我死了吧……”,玉诗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肛门和阴道同时像蓄满了水的大坝泄洪一样,喷出两股粗大的水柱。
  “哎呀,真是太他妈震撼了,骚货,你看到你干出了什么壮举吗”,骆鹏兴奋的大叫起来,“简直像机关枪扫射一样啊,这要是给你的屁眼装上塞子,墙都得被你射出个窟窿来”。
  肛门的喷射首先停止了,两袋浣肠液听起来不少,但是实际上喷不了几秒,随后尿柱也渐渐变细,在半分钟之内变成了涓涓细流垂直向下流淌。这个过程中玉诗的身体始终在痉挛抽搐,骆鹏只顾着兴奋,没有注意到这些,还在催促着玉诗来看她自己的壮举,可是痉挛中的玉诗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现在控制不了身上的任何一块肌肉。
  一分钟后,玉诗下体的两个肉洞都已经没有液体可以流出了,只剩下剧烈的抽搐还在继续,嘴里呜呜的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声音。
  骆鹏这才想起来回头看看玉诗的状态,只见玉诗绯红的俏脸紧贴着地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视着前方,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不断开合着的嘴角也流出了长长的一条口水。
  眼看玉诗有要双眼上翻昏厥过去的趋势,骆鹏连忙关掉了刺球,他可不想让玉诗再昏过去一次,他担心反复被强行刺激到昏迷不但可能伤害玉诗的身体,说不定还会对女神的大脑造成影响,那自己可就罪无可恕了。
  几分钟后,玉诗在骆鹏的不断摇晃之下,双眼终于开始转动。骆鹏松了一口气,这一放下心来,一个充满诱惑的念头顿时又蠢蠢欲动了。又等了一小会儿,确定玉诗正在渐渐恢复,他立刻握住遥控器的开关,再次打开了震动模式。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玉诗发出尖锐却无意义的呻吟,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开始抽搐。
  骆鹏关掉了开关,他确认了玉诗的身体并无大碍,既然如此,那可要趁热打铁再给玉诗一点压力了。
  “小骚逼,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说想要高潮吗,怎么高潮之后没见你有多高兴啊,你这样戏弄主人可是要受罚的哟”,骆鹏恶魔般的声音惊醒了玉诗。
  “不不不,不要了主人,浪奴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啊,呜呜呜……,主人饶命,浪奴听话,浪奴乖啊”,玉诗的声音充满恐惧,紧贴在地面的头部不断晃动,试图做出摇头的动作。
  骆鹏对玉诗的反应满意极了,他这几天思考了被玉诗戏耍的原因,却一无所获,想要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在一个论坛里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就有人给他提供了一个猜测,那就是他所调教的女人不怕他。
  提供这个猜测的人就是那个玩具设计师,他说大部分性奴对主人的服从是从恐惧开始的,如果一个女人连怕都不怕男人,又怎么可能乖乖的服从命令做出一些原本无法接受的事情呢,那除非这个女人爱这个男人爱到奋不顾身。
  骆鹏觉得这个猜测很有道理,玉诗虽然在赌局里输给了自己,如今正在乖乖的履行性奴的义务,但是她的确丝毫没有对自己的恐惧,说到底对于她来说,游戏仍然只是游戏,她不反抗只是因为她自己不想反抗,当她想反抗的时候,总是能找到反抗的办法,自己根本无力压制。骆鹏不知道,其实玉诗的心中从一开始就对他有种隐隐的恐惧,如果不是有儿子这个心灵支柱,玉诗早已经表现出对他的恐惧了,因此这个结论并不准确,只能说猜对了一部分。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骆鹏终于找到了努力的方向,他当然不觉得玉诗会爱自己,他也不奢望将来能让玉诗对自己爱到那种程度,因此,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她先怕自己。
  虽说心理上的羞辱对玉诗的调教效果最好,但是目前看来,心理上的调教对让玉诗产生恐惧感帮助不大,所以骆鹏接受了玩具设计师网友的建议,先从肉体上的惩罚开始,随后他就得到了按摩刺球这件新奇的折磨女人的道具。
  从玉诗的眼里看到了恐惧,骆鹏大受鼓舞,刺球又被反复的开启和关闭了好几次,直到发现关闭震动以后,玉诗的身体仍然在瑟瑟发抖,求饶的话也越发语无伦次,这才满意的停止了这样的淫虐。
  “你是谁?”骆鹏开始提问。
  “郎玉诗,不不不,我是浪奴,主人的性奴浪奴”,还有些神志不清的玉诗,看到骆鹏的手又伸向自己腰间的遥控器,浑身一颤连忙改口。
  “主人是谁?”骆鹏缩回手满意的继续提问。
  “主人是大鹏”,玉诗的回答逐渐流畅起来。
  “你为什么给我做性奴”,骆鹏的手再次伸向遥控器。
  “因为赌……因为我喜欢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玉诗迅速的进入了状态。
  “主人的命令你听不听”,骆鹏得意的收回手。
  “听,我听,主人的命令我都听”,玉诗飞快的回答着。
  “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你还听不听”,骆鹏伸手撩开玉诗挡在眼前的发丝,然后在汗水淋漓的脊背上抚摸着,有意无意的靠近了玉诗的腰间。
  “听,我听,主人的命令都是合理的,不合理也是合理的”,玉诗的答案越发让骆鹏满意。
  “那你说说,你现在还想不想要高潮了”,骆鹏话题一转。
  “不想要了,不,浪奴的高潮由主人来决定,浪奴都听主人的”,玉诗刚说了半句,就条件反射般的改口了。
  “嗯,说的不错,既然你刚才说过不想要高潮了,那就如你所愿吧”,骆鹏满意的拍了拍玉诗撅得老高的肥臀,玉诗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两下,一滴淫液从敞开的阴道口滴落。
  骆鹏把玉诗抱到淋浴喷头下,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然后抱着玉诗回到了卧室,一路上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美艳女人,骆鹏产生了一种终于取得了实质性进展的喜悦。
  回到卧室后,骆鹏解开了玉诗身上的绳子,再次把刺球从玉诗的阴道里拔出来,明显感觉到玉诗的肌肉放松了不少。
  然后重新给玉诗的阴道里塞进一个跳蛋,命令玉诗恢复到刚才被捆着的姿势,分开双腿蜷缩在臀部两侧,自己用双手抓着脚踝仰面躺在床上,然后把跳蛋的开关打开。
  玉诗浑身一阵,肌肉一下僵硬起来,直到感觉到阴道受到的刺激并不是很强烈,才慢慢放松下来。
  这时候玉诗的腰带紧紧的缠在腰间,乳头、阴唇和阴蒂上都夹着亮晶晶的小夹子,不断放出脉冲电流。一切又恢复了曾经那一个半小时无法高潮的处境,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身上没有被绳子捆绑,是玉诗自己在维持着这个吃力的姿势。
  “很好,现在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躺在这里,我两个小时之后来看你,如果你敢偷偷换了姿势,或者动了你身上的东西,就别怪我再让你体验一下刚才那样舒服的高潮了”,骆鹏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了卧室,随手掩上了房门,就像有意给玉诗留了一个作弊的机会。
  玉诗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脚踝,浑身微微颤抖着连连答应,“是,浪奴知道了,浪奴一定乖乖的等着主人”。
  两个小时对于这个样子的玉诗来说异常可怕,但是她真的不敢动上一动,即使是双手酸痛逐渐僵硬,也咬着牙不敢放开自己的足踝。
  阴道里跳蛋那微弱的震动和乳头阴蒂等处一跳一跳的电击,最初让她感觉还算舒服,但是随着持续时间的增长,她的身体再一次不可避免的推上了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苦闷状态。
  骆鹏在隔壁自己的卧室休息,翻看着白天拍摄的几段视频,猜测着刘玉的反应,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然后时不时的偷偷遛到玉诗的房门外,从虚掩着的门缝里偷偷观察玉诗的行为。
  令他满意的是,尽管玉诗的表情越来越艰难,下唇也被咬出深深的齿痕,手臂的抖动越来越大,汗水再次爬满了全身,但是玉诗始终保持着他要求的姿势,真是异常顺服,这让他暗暗称奇,玉诗的服从度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这女人对协议执行的可真是认真啊。
  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得发泄,对女人来说同样是一种酷刑,但是玉诗宁愿承受这样的酷刑,也不想再被送上刚才那地狱般的高潮了。
  酷刑持续到一个半小时以后,玉诗已经被阴道里的麻痒和乳头阴蒂的刺痛折磨的心力交瘁,她渐渐的想到是否要不顾一切的自慰一会儿,让自己高潮一次,缓解一下这似要焚尽理智的欲火。
  但是心里的最后一丝清明一直在提醒她,一旦她违反了骆鹏的命令,就会遭到更加难以忍受的酷刑。
  当骆鹏再次出现玉诗面前的时候,玉诗终于看到了救星,满怀渴望的乞求着,“主人,来操浪奴吧,求你了主人,用您的大鸡巴,给浪奴一次高潮吧”。
  “又想要高潮了?”骆鹏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期待的玉诗。
  “我,我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玉诗小心的点了点头。
  “好吧,翻过身去”,骆鹏命令玉诗再次翻身变成跪爬的样子,随手拔出玉诗阴道里的跳蛋,然后在玉诗不顾一切的挣扎求饶中,重新塞进了充气按摩刺球。
  玉诗绝望的抓着自己的足踝,尽管对阴道里的那个东西是这样的畏惧,可是她仍然不敢拒绝骆鹏的命令,如今的骆鹏已经成了压在她心灵上的巨大阴影,她深深的之后,拒绝的后果比这恶魔一样的玩具更严重。
  “啊……,不,不是这样的”,在刺球的震动中,玉诗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痉挛着,翻滚着,乱踢乱打,一切都和下午的时候一样,只是没有了那积攒多时的尿液喷洒。
  当玉诗再次频临昏迷的时候,骆鹏关掉了开关,然后等到玉诗稍稍恢复平静,再次开启着地狱般的酷刑。
  如此反复,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分中,最后一次关掉开关的时候,玉诗像一条离水的鱼儿一样,仰着头拼命的喘息,浑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淋漓。
  骆鹏却好像十分不满意一样,嘟囔着,“忘了给你多喝点水了,竟然只有这么点尿,看的真不过瘾”。
  玉诗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一刻,从第一次被骆鹏逼奸开始就产生的感觉又一次清晰的浮现了出来,骆鹏真的是一个可怕的男孩,虽然限于年龄和经历,他的调教手法还很稚嫩,但是他对女人的冷酷和天生的执拗却让他很有成为调教师的潜质。
  已经把玉诗折磨的表情呆滞的骆鹏,自己也忍不住欲火了,爬到玉诗身后,挺起肉棒抵住了玉诗无力收缩的肛门。玉诗发现了骆鹏的企图,惊喜的努力舒张肛门的肌肉,为了避免再回到刚才那高潮的地狱,她愿意用尽一切手段服侍骆鹏的肉棒。
  “嗯……”,随着玉诗婉转的呻吟,骆鹏的阳具猛的贯穿了玉诗的直肠,快速的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
  “啊……,主人的鸡巴,嗯唔……,好长,好大,插的浪奴好爽,请主人操烂浪奴的屁眼,一直这样操下去,啊啊……,浪奴好幸福”,玉诗娇媚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着骆鹏,骆鹏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骆鹏已经忍了半天了,他早已经被玉诗这一晚上在自己的调教之下露出的媚态刺激的血脉贲张,如今再被玉诗这如泣如诉的哀鸣一勾引,高潮到来的分外迅速。
  “操,夹得太紧了,你这骚货,想用屁眼把老子的鸡巴嚼碎了吗?”骆鹏骂骂咧咧的揪住玉诗的长发,威胁着玉诗,“今天没给你上狗链,想不到你还是忘不了咬人啊”。
  “啊啊……,主人我错了,哦……,好硬,好长”,玉诗的大脑有些麻痹,不住的胡言乱语着。
  玉诗此刻的状态更加糟糕,长期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之后,立刻陷入了地狱般的连续高潮,肉体的敏感脆弱已经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再加上阴道里的刺球虽然没有启动,但是在直肠里的肉棒挤压之下,每次仍然会随着骆鹏的抽插而刺激她阴道深处柔嫩的肉壁。
  在这样短兵相接的遭遇之下,两个人的高潮都来的猝不及防,区区的三四十次强冲猛刺之后,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大吼,滚烫的精液和大蓬的淫水分别冲刷在了玉诗的直肠深处和骆鹏的大腿根。
  高潮之后的两个人叠在一起喘息着,骆鹏在回味着玉诗直肠此时的柔软和紧致,而玉诗则是在庆幸着暂时逃离了刺球的折磨,不停的夸赞着骆鹏,以期待着能让这个大淫魔暂时忘掉那个可怕的刺球。
  可惜,事与愿违,喘息了几分钟之后,一身舒畅的骆鹏揉搓玉诗绵软多肉的乳房宣布,他饿了,要出去吃个宵夜,大概两到三个小时以后回来,命令玉诗再次恢复刚才的姿势把跳蛋塞好打开,等待自己回来继续调教。
  说完,骆鹏就再次调整了摄像机,代替他本人监视玉诗执行主人的命令。
  玉诗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是天早已经彻底黑了,想到自己要再一次在高潮边缘徘徊两三个小时,然后可能又是一轮地狱般的强烈高潮,玉诗只觉得万念俱灰,她怀疑如果再这样经历两次,自己会不会一夜之间彻底精神失常,变成一个只知道索求性爱的白痴女人。
  眼看着骆鹏把刺球拿走,要再次给自己塞跳蛋了,玉诗一个激灵抱住了骆鹏,她不能再犹豫了,现在必须自救,这个少年今天的调教手段如此简单粗暴,可是自己确实是无力承受了。
  “主人,浪奴有个新的提议,您看要不要试一下”,玉诗全身都扑进了骆鹏的怀里,不停的用胸前的豪乳摩擦着骆鹏的胸膛,努力用身体讨好着骆鹏。
  “哦?你有什么提议?”骆鹏意外的看着玉诗,在他看来,玉诗现在应该是失声痛哭才对,哪知道她这么快就摆脱了恐惧畏缩的状态,难道自己做的过犹不及了?
  “主人,您不是要出去吃宵夜吗?”玉诗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一点半了,继续说道,“带人家一起去好不好”?
  “带你去?都说了今天你没有东西吃,你跟去干什么?”骆鹏不悦的斥责道,说完忽然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忘了,半夜了,再喝两杯糖水,补充一下尿水吧,一会儿等我回来好好的尿给我看”。
  “啊?先,先等一下,主人”,玉诗今天已经喝了六七杯了,现在一想到那葡萄糖加蛋白粉调制出来的味道,就有点想吐。
  “怎么,想违背命令?”骆鹏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是不是”,玉诗连忙摆手,“主人,你,你不觉得,出去调教浪奴,会更好玩吗”。
  “出去调教?”骆鹏警惕的看了看玉诗,“协议刚刚规定了,不许带你出去调教,你这是把我当傻子吗”?
  “没有,浪奴不敢”,玉诗赶紧解释,“协议里不是还加了另外一条吗”?
  “哪条?”骆鹏回忆着今天几经变化的协议内容。
  “主人你不记得了,凡是浪奴自己主动突破的尺度,就不再受协议限制”,玉诗提醒着骆鹏,心里却在叹气,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权力,如今却要主动送出去一部分了,自己当时的确是做的太狠,没有给骆鹏留下希望,导致他发了狠的折磨自己的肉体,如今不得不再给他提供一些新的项目,转移一下他对折磨自己肉体的兴趣。
  “哦?你是说,你要主动出去突破尺度?”骆鹏半信半疑的问道,他没想到玉诗竟然有这样的打算。因为刚才的调教内容都是计划内的,因此他没有想到玉诗是在自救,反而想到另一边去了。
  难道她把协议改的那么严格,不是为了缩小调教尺度,而是为了自己掌控这个尺度?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的两次补充协议,发觉还真的可能是这样,按照现在的协议,接受什么样的调教尺度,完全取决于玉诗,只要她主动突破一个尺度,自己就增加了一个可以使用的项目。
  那现在她要求跟自己出去,是打算进行户外暴露了?难怪下午她对自己表现的那么怒不可遏,这是借题发挥攫取协议的修订权啊。先把尺度收到最紧,然后再随着她的心意自由选择,这个狡猾的女人,自己还是被她套进去了啊。
  不过猜疑归猜疑,送上门来的好处还是要收下的,骆鹏问道,“你打算突破什么尺度啊”?
  “别急嘛,主人,现在先不说出来,到时候不但可以有惊喜的感觉,而且主人没有任何违约的风险,因为您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自然也就不存在下达违约命令的问题了,主人你说是不是?”玉诗其实还没有想好到底要放开一些什么样的限制,只能暂时稳住骆鹏。
  “那好,就看你的表现了,表现的好回来就休息一会儿,要是敢玩我,回来以后今晚你就不用睡觉了,就继续高潮十分钟,憋火两小时的无限循环下去吧”,骆鹏本能的发出了威胁,说完之后才忽然意识到,这女人该不会纯粹是被自己玩怕了吧。
  玉诗着实被骆鹏的威胁吓了一跳,赶紧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
  十分钟后,两个人一起出门了,出门的时候,在玉诗的再三恳求下,她身上的种种调教道具终于都被摘掉了,黑色的风衣之下,只有赤裸的身体和诱惑的黑色丝袜。
  只不过玉诗最终也没能完全躲掉那难喝的葡萄糖蛋白水,被骆鹏逼着又喝了一大杯,才最终获得了骆鹏带她出来的许可。




  第八十章、夜影

  两个人穿戴整齐,一起出了门。站在电梯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趁着这个时间盘算着。
  骆鹏出门之前就打定主意,这次外出,自己什么命令也不下,静等玉诗自己表现,免得一不留神被这女人钻了空子,说自己做出了超出尺度的调教。
  玉诗也在权衡着一会儿可以做些什么,开放一些暴露调教的尺度给骆鹏,虽然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引起他的兴趣,暂时放过自己这不堪重负的身体,但是副作用也很大。
  如果是自己在游戏中不经意间突破一下底线,骆鹏只会惊喜,但是这次已经明确告诉了他自己要突破尺度,那他就会有所期待。一旦过一会儿他对自己的突破程度不满意,回去以后只怕要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到时候自己只能逆来顺受,那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但是突破的太多也很危险,自己每突破一条尺度,能保护自己的条款就少了一条,如果在仅剩的底线被突破殆尽之前,不能耗尽骆鹏的调教时间的话,自己就面临着必须主动替他开发新玩法来玩弄自己的悲惨处境,一旦自己再也想不出新花样,就真的只能任凭他玩弄了,到了那时候,什么可怕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一楼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大楼,今晚的月亮很明亮,玉诗抬头望了一眼有些刺眼的月光,前进的脚步有些迟疑。究竟该怎么办呢?
  “究竟该怎么办呢?”向晓东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白天刘宇来到自己家,自己已经趁机软磨硬泡,让刘宇默认了再次对赌的事情。但是刘宇提出,假如再赌这个游戏的话,选择的角色必须现场抽签。
  这个游戏的角色模型和剧情模板都是开放给所有人的,每个人都可以提交新的角色和剧情,这样一来,虽然会搞这些的大神不多,但是在游戏出现的这近两年的时间里,也已经出现了120多个角色了,而自己熟悉的角色一共只有三个,要在120个角色里抽到这三个角色之一,也太难了吧。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越想越觉得自己思虑不周,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不仅向晓东在辗转反侧,赵勇也没有入睡,他刚刚洗完澡,一身疲惫的躺在床上,精神却有些亢奋,想到明天可能发生的事,他就睡不着觉了。随即又皱了皱眉,假如失败了怎么办?嗯,失败了就再来一次,思路已经有了,机会多的是。
  疲惫的赵勇安心的睡了,纠结的向晓东最终也抵不住睡意,不知不觉中流着口水进入了梦乡,而骆鹏和玉诗刚刚抵达一家馄饨馆。
  距离两个人出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原本从骆鹏家小区的后门出去右转不远就有几家饭店,这个时间至少还有一家烧烤店没有关门。但是玉诗得知之后,却硬拉着骆鹏向左转,然后就在附近很大的范围内转了两圈,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了这一家店。
  这个过程中,骆鹏一直没有干涉,任凭玉诗拉着自己在附近的街道上转来转去,这不只是出于谨慎,同时也是明白玉诗在寻找合适的调教地点,因此骆鹏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两个人各吃了一碗腾起腾腾的馄饨,玉诗已经空了一整天的胃终于开始了心满意足的蠕动。骆鹏对此并不在意,所谓的不让玉诗吃饭,只是为了让她多喝水,以便可以反复欣赏玉诗在自己的调教下高潮失禁的苦闷媚态,白天的时候还想试试能不能让玉诗的心灵再崩溃一次,现在他已经放弃了这个幻想。
  眼前最让他兴奋期待的是玉诗的表现,他要看一看玉诗到底打算把游戏尺度突破到什么程度,只要玉诗主动突破了尺度,自己就可以马上跟上,其它的都不重要了。至于回去以后还要不要继续让玉诗在欲求不满和极限高潮之间坐过山车,他觉得恐怕今晚没有机会了。
  眼下只是想象着玉诗会怎样开始,又会突破到什么程度,就已经让他兴奋的肉棒高举,把裤裆顶起老高,过一会儿她真的把事情干出来了,自己肯定控制不住,回去以后,说不定会和玉诗大战到天亮。
  不过无所谓,时间还多着呢,今天到目前为止,大部分调教项目都在计划中,意外得回来的6小时等于还没怎么消耗呢,有这些这额外的时间,小小的放纵一下又怎么样,归根到底自己也是在玩游戏,只要让自己玩的高兴,花费一点计划外的时间简直太值得了。
  吃的过程中,饭馆服务员丝毫没有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有什么异常,因为两个人没有任何越线的行为,对面而坐相谈甚欢,骆鹏一口一个“姐”让服务员理所当然的把年轻的玉诗当作了骆鹏的姐姐,而玉诗不时数落教育骆鹏几句,更是让这种形象牢不可破。
  馄饨吃完,两个人开始往回走,这回就不是并肩前行了,而是一前一后,离着四五步远。玉诗扭动着高挑诱人的曲线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骆鹏亦步亦趋的紧紧跟着。
  玉诗的心中正在做最后的斗争,来的路上什么也没做,是怕尺度放开的太早骆鹏会得寸进尺的在吃饭的时候动手动脚,回去的路上,自己就必须做出让骆鹏满意的突破了,身后骆鹏渐渐散乱加重的脚步声已经隐隐体现出了他的耐心正在消耗殆尽。
  必须做出决定了,玉诗绝对不想再回到刚才那种肉体长时间饥渴与长时间高潮的地狱循环中去,那让她想起了当初被胖子调教的最初时光。
  当年还是贞洁烈女的玉诗骤然落到胖子这个恶魔手中的时候,坚强的性格让她面对胖子的威胁大骂毫不畏惧,毫不屈服,即使贞洁的女体上一丝不挂满布鞭痕,眼神中的倔强却始终没有变。
  他凭借丰富的经验轻松的找到了玉诗身体的临界点,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玉诗的身体在胖子的手中遭受了从未想象过的劫难,小穴始终瘙痒难耐,淫液一直不受控制的流淌。小腹里像是点燃了一团永不熄灭的篝火,通红的火苗一路向上窜,缭绕在胸口。
  她那两只引以为傲的巨乳像是两口架在火上的热锅,随着锅底火焰的燃烧,锅内的压力不断增大,溢出滚烫的蒸汽,一部分从乳头蒸腾出来,两颗樱桃般的肉球在熏蒸之下膨大胀痛。另一部分从胸口继续向上,穿过喉咙,从两片火热的红唇中喷薄而出,化作一声声嘶哑的哭叫。
  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欲火点燃,燃烧着血脉和体力。最初,倔强的玉诗尽管苦闷,尽管哀号,却不肯屈服。然而在长的看不到尽头的欲火煎熬之下,她最终不得不放弃了尊严,苦苦哀求胖子,希望对方能赐给她一次高潮。
  而那个手段残酷的胖子却出奇的没有为难玉诗,稍稍夸奖了两句玉诗的进步以后,就真的给了玉诗一个酣畅淋漓的高潮。然而刚刚在高潮之中心满意足的尖叫了一会儿之后,玉诗就惊恐的发现,胖子对她身体的刺激越来越激烈,她的高潮始终没有退去。
  阴道的收缩变成了痉挛,喷涌的淫液渐渐流干,快感变成了疼痛,长时间持续的高潮再也不是幸福,而是另一层地狱,让她痛不欲生。她甚至以为自己会就此在高潮中死掉,可是当她即将昏迷的时候,胖子的刺激又会稍稍缓上一缓,让她无法摆脱这样的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在高潮中挣扎了5分钟还是10分钟,只知道她已经无法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无比卑微的言辞乞求胖子的怜悯,乞求他不要再继续让自己高潮下去了。
  然后胖子就满足了她的愿望,让她从高潮中解脱,然后再次攀升到临界点,长时间的徘徊在那里,承受永无止尽的欲火煎熬,直到她再次声嘶力竭的乞求高潮。她觉得那就是地狱里的轮回,她绝望的在这地狱的轮回中沉浮,既不能反抗,又无力逃避。
  胖子给她的高潮远不如今天骆鹏的玩具那样霸道,但是却绵延无尽,不像骆鹏那样一两分钟之后就必须停一停,以免让她昏厥。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胖子的玩弄之下到底经历了多少次轮回,每次的煎熬又有多长,她只知道,当胖子最终放过她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一夜以后了。
  玉诗全身瘫软的跪在胖子脚下,发誓以后一定乖乖听话,然后胖子给了玉诗一整夜的安宁。当玉诗睡醒以后,就对胖子唯命是从了。
  她对命令执行的格外迅速准确,令行禁止,毫不犹豫。无论是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用吸附在墙上的按摩棒自慰,还是骑在尖锐的木马上背诵性奴守则,无论是亲手给自己的阴道涂抹催情药水,还是赤裸着一身镣铐的身体,跪在漆黑的小屋里等待未知的新调教项目,都做的一丝不苟,不折不扣。
  甚至渐渐的开始主动帮助胖子开发出一些新的玩法,有些奇思妙想让花样百出的胖子也赞叹不已,对她淫乱的未来充满期待。
  今天骆鹏的手段虽然简单而粗暴,却在种种幸或不幸的巧合之下,成功的让玉诗感觉到了那曾经经历的地狱轮回。
  与胖子相比,骆鹏的手段简单而稚嫩,能把玉诗逼到这种地步完全是运气,那小小的跳蛋和放电的小夹子组合起来,刚好让玉诗陷入了高潮边缘的临界状态,如果换一个女人,身体的敏感程度和开发程度都不同的情况下,结果会完全不一样,而那个恶魔般的刺球却是一个绝对的大杀器,任何女人都绝无幸免。
  可以说,运气让骆鹏不用费什么心思就把玉诗打入了地狱。反观胖子却是完全依靠着自身的经验与技巧,用无比丰富的手段,恰到好处的控制着玉诗的身体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无助的悲鸣。
  各种型号的跳蛋假阳具,皮鞭蜡烛,绳索镣铐,乳夹阴环,催情的药水,冰冷的甘油,羞辱,打击,诱惑,威胁,胖子以超乎想象力的娴熟手法,牢牢的掌握着玉诗欲望的开关。
  他不想让玉诗高潮的时候,玉诗就无论如何也无法获得高潮,他想让玉诗高潮的时候,任凭玉诗再如何不情愿,也只能沉沦在潮水般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没有昏迷,没有崩溃失禁,玉诗始终清醒的承受着肉体上无止境的蹂躏,玉诗连躲进黑暗的心灵深处稍稍舔舐一下伤口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无助的陷入绝望的深渊。
  两天两夜之后,玉诗终于不再倔强,在接下来的整个调教过程中谨小慎微,百依百顺,甚至循序渐进的开动聪明的头脑,主动热情的帮助胖子玩弄自己。
  直到胖子彻底放下了警惕,以为玉诗已经沉迷于自己带给她的快感之中,彻底臣服在自己胯下,于是心情愉快按部就班的完成了一个个调教和训练,等待着最后的收获。
  最后的认主仪式中,遭到玉诗断然拒绝的胖子愕然难以置信,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败,但是木已成舟,在隔壁刘明智的监视之下,他也只能遵守约定放玉诗离开。
  玉诗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多年以后再一次经历那样绝望的噩梦。骆鹏这个可怕的小恶魔,竟然在第一次对自己进行长时间调教的时候,就误打误撞的用出了这种恐怖的手段。48小时的时间才过去了三分之一,如果不采取一些行动打消他继续这样折磨自己的兴趣的话,自己绝对没有办法坚持到时间耗尽。
  想到这里,玉诗终于下定了决心,对身后骆鹏无声的催促做出了回应。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到了距离骆鹏家只隔着两条街道的小路上,半夜十二点半,这已经算是凌晨了,这条偏僻的小路平时也没有多少人走,如今,除了骆鹏和玉诗以外,整条街道更是没有任何行人,耳朵里能听到的声音只有玉诗的高跟鞋和路面接触发出的清脆嘀嗒声。
  小路的一侧是长长的围墙,另一侧则是大片的草坪,昏暗的路灯下,稍远一些就只能看的模模糊糊。来的时候玉诗已经观察过了,这条不长的小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存在,因此这里是一个安全的游戏场所。
  骆鹏也同样注意到了这里优越的调教环境,心里的期待渐渐急切,眼见着小路已经走了一半,走在前面的玉诗还是没有任何行动,他不由得焦躁起来。
  但是已经对玉诗的狡猾深有体会的他,仍然保持着警惕。没有做出任何催促,只是在心里暗下决心,如果玉诗敢耍他,回去就让玉诗在刚才的循环中哀嚎到明天中午。
  就在这时候,前面的玉诗忽然停了下来,骆鹏精神一振,睁大了眼睛盯着玉诗高挑的背影,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时候玉诗正好站在一盏路灯之下,只见她缓缓的转身,当身体的正面对准了骆鹏的时候,紧紧抓住衣襟的双手突然往两边一拉,展开的双臂让黑色的风衣变成了一张幽暗的幕布,幕布前,一具高挑修长凹凸有致的赤裸女体豁然跃入了眼帘。
  骆鹏这才发现,玉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风衣上所有的扣子,在头顶昏黄灯光的照耀下,玉诗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上投下了大片的阴影,山峰下方深暗的影子随着山峰的颤抖而微微的晃动。
  昏黄的灯光让峰顶处的那两粒圆润傲立的樱桃变得鲜艳耀眼,深深吸引着骆鹏的心神。
  平坦的小腹洁白无暇,圆圆的肚脐在阴影中看起来深邃而神秘,更加神秘的,是那没有一丝毛发遮掩的小腹下端,双腿之间的粉嫩肉缝若隐若现隐藏着无尽的诱惑。
  两条雪白的长腿微微分开,两虽然被半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了大半,却更加凸显出这双玉腿的修长笔直,力量十足。
  骆鹏咽了咽口水,只觉得面前玉诗这具高挑火爆的女体上,上下两处鲜红格外醒目,胸前鲜红的乳头与脚下鲜红的高跟鞋相映生辉,让这黑白分明的画面顿时生动起来,窈窕动人的女体变得无比惊艳。
  “主人,晚风夜影,街灯女奴,这样良辰美景,您不给浪奴拍张照片吗?”玉诗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惊醒了沉醉的骆鹏。
  骆鹏赶紧拿出手机,“咔嚓”一声按动了快门,这不仅是他给玉诗拍摄的第一张真正有纪念意义的户外暴露调教照片,更是玉诗主动突破了裸体外出尺度的证据,玉诗现在连脸上的太阳镜的都没戴,骆鹏心里遐想着,如果这时候旁边突然冲出一个路人来,自己以后岂不是就可以让玉诗到公共场所肆无忌惮的裸奔了。
  当然幻想归幻想,骆鹏手里的快门可没有停下。玉诗对耀眼的闪光灯毫无惧色,坦然的暴露着白花花的女体,高高挺起赤裸的乳房,任凭骆鹏拍下自己这豪放风骚的一幕。在骆鹏的恋恋不舍中,她缓缓收拢了衣襟,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转身继续向前走。
  这就结束了?骆鹏感到一阵失落,张了张嘴想要叫住玉诗,忽然想起了自己出门前确立的绝不下令的原则,赶紧又闭上了嘴,不声不响的继续跟在玉诗身后。
  玉诗扭动着妖娆的腰臀,双手紧紧合拢着衣襟,伴随着清脆的“哒哒”声,在骆鹏垂涎三尺的视线中,又走过了两个路灯,当走到第三个路灯下的时候,再次停了下来。
  骆鹏赶紧打起精神,目不转睛的等待着玉诗新的动作,只见玉诗这一次没有转身,直接面对着前方幽暗的街道,拉开了衣襟。然后,优雅的抬起笔直的右腿,从容而坚定的踩在了路灯杆上。
  这个动作持续了十多秒钟以后,似乎是听到身后没有脚步声,玉诗缓缓回头,静静的望着早已经下意识停下脚步的骆鹏。
  骆鹏如梦方醒,赶紧小跑两步,准备转到玉诗面前去欣赏着淫荡的表演,忽然又想起了手里的手机,赶紧端起手机拍下了玉诗回望的背影。
  画面中,深沉的夜色下,面对着未知的黑暗深处敞开衣襟的女人,虽然无法看到身体正面的风光,却另有一种艳光四射的绝丽。
  骆鹏强忍着把玉诗按在墙上就地正法的冲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玉诗的身前,一眼就看到了从玉诗双腿张开的巨大角度中露出的粉红色肉缝,不同于刚才的若隐若现,这一次是明晃晃的暴露在骆鹏的眼前。
  骆鹏不断调整着角度,上下左右连续拍了十多张,这才满足的放下手机,等待着玉诗继续前进。
  然而玉诗却丝毫没有变换姿势的意思,反而露出了一个风情无限的妩媚笑容,紧接着,就在骆鹏疑惑的目光凝视下,从两腿之间冲出了一条晶莹的水柱。
  “我操”,骆鹏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叫声,盯着玉诗双腿之间的水柱足足发呆了好几秒,才猛然想起手里的手机,赶紧举起来就拍,明亮的闪光灯下,全身赤裸的玉诗双腿之间的水柱反射出明亮而淫靡的艳光。
  拍了几张之后,骆鹏一拍脑门,急匆匆的换成了录像模式,彻底把玉诗这放浪形骸的一幕摄入镜头里。
  足足数十秒钟,玉诗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踩着路灯杆,满脸微笑,毫无羞耻的排放着淡黄闪光的尿水,直到排泄完毕,才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低下头来,用从容而优雅的动作擦拭着湿淋淋的肉穴,不时发出一声轻微而娇媚的哼声。
  擦拭干净之后,玉诗才磨磨蹭蹭的收回了大腿,满脸不舍的看了看身旁的路灯杆,随手扔掉了擦拭尿液的纸巾,掩住衣襟,再次摇曳着动人的身影,举步前行。
  夜深人静的街头,一路沿着灯光行走的玉诗头也不回,只是随着夜风传来了玉诗魅惑众生的声音,“主人,浪奴刚才的样子,好看吗”?
  “呵呵,呵呵”,骆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想向晓东那个呆货一样,发出这种白痴一样的笑声,笑了几声之后,清醒过来的骆鹏连忙应声道,“好看,好看,太好看了,浪姐你当街的这一泡尿真是撒的风情万种,勾魂摄魄,我都拍下来了,一会儿咱们回家好好看看,嘿嘿,顺便给小宇也发一张见识见识”。
  玉诗回头娇嗔的白了骆鹏一眼,却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看的骆鹏心里痒的恨不得伸手抓挠一番。
  前面不远就是路口,玉诗没有再次停留,直接转弯进入了另一条小巷,这里离骆鹏家的小区已经只隔着一条小路了。骆鹏刚要追上去,又停下来,把路灯下地面上那一大摊水迹仔细的拍摄了一番,这才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骆鹏转过口路的时候,玉诗已经走出上百米了,骆鹏一看就看到了小巷深处的那个妖娆动人的身影,大喜过望。
  这条小路更加幽暗,几百米长的小巷里只有中间处有一盏散发着幽冷白光的路灯,照亮了不足十米的方圆。
  此刻,一片漆黑的小巷里,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摇曳前行,玉诗竟然直接把风衣脱掉了。骆鹏赶紧一路狂追,追到近处才发现,玉诗已经停了下来,转过身来,赤裸着身体站在小路的正中间望着他。
  见骆鹏已经追了上来,玉诗也不理会骆鹏手里举着的手机,轻轻一甩手臂,脱下来的黑色风衣就飘落在了路边。然后迎着骆鹏,摇曳着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浑圆的雪臀,款款而行,一直走到骆鹏的面前。
  骆鹏的镜头一直跟随着玉诗的动作,眼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缓缓蹲下身子,拉开自己的大裤头,掏出怒张的肉棒,双眼微闭,伸出粉红色的小巧舌头,一口舔舐在通红的龟头上。
  “哦……”,骆鹏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身心俱醉,玉诗的这一口不但给他的肉体带来了每秒的享受,更是让他的心里涌上了一阵阵的快意。
  外出暴露调教的过程中,让她给自己口交也是允许的了,这女人今天到底要做到哪一步?难道自己猜错了,她根本没有想着掌握什么调教尺度,而是根本早就已经准备彻底放开尺度了,只是这个底线她想要亲手打破而已?
  肉棒上传来的美妙触感让骆鹏顾不得胡思乱想了,迎合着玉诗的吞吐,骆鹏开始挺动下身,坚硬的肉棒在玉诗的温暖滑润的口腔里飞快的进进出出。
  在这样完全开放的公共场所里享受玉诗赤裸着身体的口交,让骆鹏的身体格外的冲动,几分钟以后,就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
  就在骆鹏把一只手按在玉诗的后脑上,准备加大力度抽插几下就把精液射进玉诗的嘴里的时候,玉诗忽然避开了骆鹏的手,吐出了嘴里的肉棒。
  不许往她的嘴里射精?骆鹏一阵失望。然而玉诗的行动并没有按照骆鹏的猜测进行,只见这个赤裸着火爆的身体的女人站起身来,双手搂住骆鹏的脖子,刚刚吐出肉棒的丰润红唇一口吻在了骆鹏的嘴上。
  骆鹏也情不自禁的收起手机,反手抱住了玉诗丰腴的肉体。两个人就在这马路中间拥吻着,互相抚摸着,骆鹏的T恤和大裤头都不翼而飞,连玉诗的丝袜和高跟鞋也被骆鹏在爱抚中脱掉了,路中间只剩下两个全身赤裸的男女。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沉湎于口舌交缠的快感和肌肤摩擦的冲动之中。两人脚下渐渐移动,接近了路边的矮墙,突然,玉诗紧紧的搂住骆鹏的脖子,双腿用力一窜,就盘在了骆鹏的腰上,然后急不可耐的活动了一下臀部,泥泞的肉穴熟练的对准了昂然挺立的肉棒,腰部用力一沉,就把坚硬的巨棒整根吞入了洞穴之中。
  这时候,沉浸在可以在大街上奸淫玉诗的狂喜之中的骆鹏,耳边传来了玉诗充满磁性的声音,“别浪费了,射在人家的逼里”。
  骆鹏再也无法忍耐了,怒吼一声,捧住玉诗丰满的肉臀,震动腰腹,大力的挺动肉棒刺穿玉诗的阴道,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充满了整条小巷。
  骆鹏突然一转身,把玉诗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墙壁上,挺动下身,开始了疯狂的抽插,玉诗难以忍受这强烈的快感,一口咬在骆鹏的肩头。疼痛让骆鹏更加疯狂,抱住玉诗弹软的肥臀,飞快的抽送着,从骆鹏的小腹与玉诗的大腿之间传出雨打芭蕉般清脆的“噼啪”声。
  这一次的交合激烈无比,比楼顶天台更加危险的环境刺激的两个人更加狂乱,上百次强烈的冲击之后,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
  高潮之后,玉诗分开双腿,离开了骆鹏的身体。骆鹏还在回味着刚刚的刺激经历,这是真正的公共场合,完全开放的环境,是比无人的荒野更进一步的城市街道,什么人都可以来到这里,玉诗这一次的尺度突破真是诚意十足。
  刚刚想到这里,就看到玉诗已经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墙壁,回头看着自己,分明是又一次的邀请。
  骆鹏不再多想了,这样难得的环境,这样融洽的气氛,无论有什么想法,都得先享受完了女神的身子再说。
  骆鹏握住汁水淋漓的肉棒,再次顶住了玉诗有节奏的开合着的湿滑肉缝,正要再次一贯到底,忽然停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下,肉棒缓缓上移,沿着玉诗的会阴一路滑到紧紧缩起的肛门。
  玉诗清楚的感觉到了龟头在自己下体的移动,她知道骆鹏想要干什么,但是她不但没有躲避,反而被骆鹏借着微弱的灯光清楚的观察到她那小巧的菊花小孔开始微微蠕动。
  骆鹏的龟头顶在了雏菊的花芯,再次犹豫了一下,他还有着一丝清醒,觉得如果玉诗并不想要放开这个尺度,那么自己一旦插入,她立刻就可以指出自己的违约,虽然已经突破了在大街上做爱的尺度,但是肛交又是另一个尺度了。
  就在骆鹏稍稍停顿的时候,玉诗已经敏锐的发现了骆鹏的迟疑,于是骆鹏马上就惊讶的看到,被自己顶住的菊花小孔微微张开,紧接着,玉诗浑圆硕大的臀部已经向后撞了过来。
  “噗嗤”一声,玉诗身上的最后一个淫洞毫无保留的迎来了骆鹏肉棒的贯穿。
  “哦……,浪姐,你真是太伟大了”,骆鹏情不自禁的欢呼一声,这下贯穿了玉诗的最后一个肉洞,就意味着他以后可以在大街上用任何方式随意的奸淫玉诗了,这一刻他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而感到有点愧疚。
  “嗯……,别,别说话,操我,快操我”,玉诗焦急的扭动着肥厚的臀丘,催促着骆鹏赶快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放下了所有担忧的骆鹏只觉得心怀大畅,动作也变得格外舒展,大开大合,而胯下的玉诗如同一条美女蛇般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婉转呻吟,更让他觉得美不胜收。
  骆鹏放下了一切算计,专心致志的使出浑身解数,肉棒在玉诗的直肠中冲刺,摇摆,晃动,旋磨,他要尽一切可能报答玉诗的诚意,给她最大的快乐,还有最彻底的征服。
  又是上百次疾风骤雨般的冲刺,骆鹏渐渐感觉精关蠢蠢欲动,却发现玉诗的反应不如自己期待中的激烈。转念一想,这个姿势之下,自己的确需要更长时间的抽插才能把玉诗送上高潮。
  不过玉诗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堪挞伐了,双腿渐渐的弯了下来,扶着墙的双手也跟着慢慢滑落,直到整个人都跪了下来。玉诗的这个姿势,顿时激发了骆鹏的情绪,在这空旷的大街上用这个姿势奸淫玉诗?这是多么疯狂的想法?可是这真的是一个诱人的想法啊。
  不过到时候如果玉诗狂乱的淫叫声引来了其他人,好像不太好收场啊,嗯,我注意一点,操一会儿就停,让她高潮两次就好,对,就一小会儿。
  这个念头一产生,就疯狂的壮大起来,他终于忍不住诱惑,拔出肉棒对准玉诗的阴道再次用力一插。
  “啊……,不要,唔唔……”,玉诗发出一声惊叫,随即紧紧的捂住了嘴,回过头来用焦急恐惧的目光向骆鹏拼命的摇头,“不要在这里用,啊唔……,这个姿势,会,啊……,会引来人的”。
  “引来人就让他看呗”,骆鹏低声调笑着,经过这么久的性交,附近都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他已经不担心会有别人出现了,于是更加放肆的挑逗道,“反正是你主动勾引我在大街上操你的,就算被人看到,也是你主动突破的尺度,你可不要不认账啊”。
  “唔……”,玉诗紧捂双唇,趁着骆鹏抽插的间隙见缝插针的开口,“不要,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啊……唔唔……,下次,下次再,好不好”。
  “哈,那就看咱们的运气了”,骆鹏看到玉诗这样的反应,心里更加肯定了这个爱玩的女人也想要尝试更放纵的行为,既然这样,那这次还真不急,全都玩过了,以后玩什么,不过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吓唬着玉诗,“咦,我忽然想到,如果我就在这一直不停的操你,操到明天早上,早晚会被人看到的,这也应该算是你主动突破的禁忌吧”。
  “啊啊……,别,千万别,主人,求求你,再,唔唔……,再给我一点,啊……,时间”,玉诗拼命摇头,扭动臀部,只是阴道的收缩越来越剧烈了。
  “你先说说,如果这样被人看到,到底算是你突破的尺度,还是我突破的尺度”,骆鹏感觉到玉诗高潮将近,稍稍放缓了抽插的节奏,等待着听她的答案。
  “啊唔……,是我,是我突破的,主人,人家,人家一直都是想让主人这样调教的,您,您别这样”,玉诗更加疯狂的扭动着腰臀,主动的开始前后耸动,终于全身一僵,阴道有节奏的剧烈收缩,大蓬浑浊的液体喷洒在骆鹏的小腹上。
  骆鹏对玉诗的表现很满意,再说,就算玉诗拒绝继续突破,现在的尺度也足够他玩好久了,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龟头对准玉诗的G点,再次用三十多次飞快的冲刺把玉诗送上了连续的高潮,这时候他也感觉要射精了。
  心里一动,骆鹏不动声色的放缓动作,说道,“我也要射了”,然后注意观察着玉诗的表情。
  只见高潮中的玉诗毫不犹豫的仰起头低吟一声,“啊……,射屁眼里,射在浪奴的屁眼里,嗯嗯,今天就在大街上,把浪奴身上所有的骚肉洞,唔……,都献给主人,下次,下次就是找人围观,啊啊……,再下次就请外人一起来操我”。
  骆鹏忍住狂喜,毫不犹豫的拔出肉棒,再次狠狠的捅进玉诗的肛门之中。
  “啊……,主人的鸡巴好硬,主人有全世界最伟大的鸡巴,所以才是浪奴的主人”,玉诗也毫不犹豫的开始呻吟,歌颂着骆鹏的肉棒。
  骆鹏被玉诗淫荡的话刺激的心情激荡,不顾一切的冲撞着玉诗的肛门。玉诗柔美的腰肢拼命扭动,不断迎合着骆鹏的奸淫。
  “啪”,骆鹏看着再自己眼前不断晃动的丰隆臀丘,馋涎欲滴,也顾不得会不会被远处的路人听到声音了,一巴掌扇了下去。
  “啊……,好刺激”,玉诗的声音也情不自禁的放大了一些。
  “啪”,“啊……,好爽,主人打的浪奴的屁股好舒服”,“啪、啪”,“啊啊啊……,主人好厉害,抽烂浪奴的屁股,插烂浪奴的下贱屁眼和大骚逼,我爱主人,唔唔……,爱主人的大鸡巴,啊……,爱主人的惩罚”,“啪、啪、啪”。
  有了臀肉上火辣辣的刺激,玉诗的反应明显激烈了很多,淫叫的声音也再次放大,夜深人静的大街上,这样尖锐的声音足以传出好远。
  伴随着皮肉开花般的“噼啪”声,最后的几十次大力冲撞之后,骆鹏终于完成了在大街上把精液灌满玉诗的肛门的愿望。
  玉诗转过身来,两个人抱在一起剧烈的喘息着。骆鹏这时候敏锐的想到,这次自己可不能像下午天台上那么慌张了,被玉诗愤怒鄙视的痛骂的场面还历历在目,那可真是尴尬之极。
  转念又想到,玉诗这个小骚蹄子竟然敢那样数落自己,还逼着自己修改了协议,如今又跑到大街上主动把小骚逼和屁眼献给自己,这简直是调戏自己。
  想到这里,他捏住玉诗肥厚的臀肉掐了两把,然后再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啪”,“嗯哼……,主人您还没玩够吗”,玉诗娇滴滴懒洋洋的声音让骆鹏心里一酥,差点再次奋起把玉诗按倒在地,好在他还有点理智,知道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于是赶紧催促玉诗回家。
  骆鹏这一次没有急着往家跑,下午在天台上的时候他本来也是想着从容不迫的带着玉诗,让她光着身子走回自己家,完美的完成第一次室外露出调教。哪知道刚开始往回走,耳朵里隐约听到了一些人声,顿时就不由自主的慌乱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顾着飞奔,一路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越跑越快,短短几十级台阶跑下来,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已经出了一身的大汗。
  后来玉诗发怒的时候,他自己也羞愧的无地自容,根本没有脸跟玉诗争论。之前带着另一个女人在山林里尝试这种调教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还挺镇定的,谁知回到自己家附近,听到疑似邻居的说话声,立刻就满脑子都是被邻居发现,告诉自己的老爹,然后老爹一脸怒容挥舞着腰带的样子,吓得他魂飞天外,只顾拼命逃窜了。
  在被玉诗压迫着签下了丧权辱国的第二次补充协议之后,清醒过来的他马上痛心疾首,听着玉诗的怒斥,他也在心底同样暗骂自己的无用。
  这一次听到玉诗说要主动出门突破尺度,惊喜之余,他也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表现,他觉得下午自己只是事出突然,心理准备不足。这次出门以后,一路上已经反复思考过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预先做好了准备,眼下就是表现大将风度的时候了。
  只见他压制着心中的紧张,先是仔细查看了一下四周,只见这后半夜的小巷里,除了天上的月亮和不远处的路灯以外,什么都看不见,又仔细听了听,入耳的除了微微的风声,一片宁静,立刻就镇定下来。
  他先是不慌不忙的拉着玉诗的身子转向自己,然后指了指自己胯下沾满了白浊粘滑液体的肉棒,示意玉诗给他清理干净。
  玉诗抬起头来看了看骆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似乎是看破了骆鹏的心思,又像是在赞赏骆鹏的进步,让骆鹏得意的挺起了胸膛,刚有些疲软的肉棒的重新翘了起来。
  玉诗蹲在骆鹏面前,伸出滑软的小舌舔了舔嘴唇,然后仔仔细细的把骆鹏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舔舐清理的干干净净,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蹲在男人胯下舔舐肉棒的样子会不会被人看到。这本已经很平常的举动在如今这个危险的环境之下,让骆鹏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差点忍不住把玉诗按倒在地再狠狠的操干上一回。
  不过理智还是阻止了这种冒险的冲动,骆鹏告诉自己,来日方长,这回尺度已经放开,下回可以好好策划一番,给玉诗准备一个更加羞耻的户外之旅。
  清理完毕,骆鹏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服,又把玉诗的风衣捡回来让她穿上,看似十分从容,只是偶尔的四下张望和侧耳静听还是暴露出了他的紧张。
  玉诗一言不发的按照骆鹏的安排穿上了风衣,没有系扣子,用双手掩着衣襟,丝袜只穿了一条,另一条腿仍然赤裸着,穿好了高跟鞋,和骆鹏肩并着肩向着骆鹏家的小区走去。
  玉诗这裸露出的一条雪白的大长腿在这一身穿着之下异常的显眼,让原本看起来还有些英气的形象变得妖艳而风骚,微凉夜风中轻轻飘舞的长发让旁观的骆鹏心神摇曳。
  玉诗一路走的落落大方,从容自信,不时敞开风衣让赤裸的妖娆女体享受一下晚风的轻拂,比来的时候还要豪放大气,一身轻松,好像没有任何顾虑。
  进门以后,骆鹏对自己这次撤退的表现极为满意,正打算向玉诗炫耀一番,谁知道玉诗已经一把甩掉风衣,一马当先进了浴室,等到骆鹏脱掉衣服跟进去,玉诗已经站在莲蓬头下,舒舒服服的开始冲洗了。
  “浪姐,你这次的表现真是太完美了,风骚,豪放,狂野,大胆”,骆鹏这时候对玉诗的大胆突破十分赞叹,正是心花怒放的时候,也不叫浪奴了,从背后搂住玉诗,双手在玉诗的胸腹之间温柔的游走,然后一边抓握住一只颤巍巍的豪乳,灵巧的揉捏,一边探手到玉诗的胯下,抚弄着湿滑的肉缝。
  玉诗靠在骆鹏的怀里,眯着眼享受着骆鹏的爱抚,用慵懒的声音回答道,“那是当然,老娘主动玩出来的花样,当然比你那简单粗暴的玩具刺激有趣多了”。
  “敢小看主人的玩具,看来小骚逼还没有认清现状啊,一会儿就把你捆起来,跳蛋塞进去震到天亮,看你还敢不敢跟主人顶嘴”,骆鹏把一根手指插进玉诗的阴道里探索起来,马上就弄了一手湿滑。
  “那就算了,老娘累了,现在要回家,就不玩那个了”,玉诗懒懒的哼着鼻音。
  “回家?回什么家,调教还没有结束呢”,骆鹏惊讶的看着玉诗,不明白玉诗怎么会突然要求回家了。
  “调教?什么调教?赌局结束了,哪还有什么调教?”玉诗也一脸惊讶的看着骆鹏。
  骆鹏终于发觉不对,玉诗似乎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啊,赶紧分辩起来,“现在才一点半,今天的调教到现在总共用了15个小时,还剩下28个小时呢,什么时候说要结束了”。
  “就在刚才啊,刚才在大街上,你违约了,协议终止了”,玉诗洗完了身体,随手拿了一条浴巾离开了浴室。
  骆鹏顾不得自己还没洗完,赶紧追了出来,争辩起来,“刚才在大街上,衣服是你主动脱的,尿是你自己撒的,就连我操你也都是你主动把我的鸡巴套进去的,我怎么违约了”。
  “老娘的屁股可不是主动让你打的吧,这叫露出SM调教,我可没有主动突破这一步”。
  “啊?”骆鹏抬起手呆呆的看着,脑子里稍一回忆,就想起刚才在小巷里抽打玉诗肥臀那痛快淋漓的手感,可是现在玉诗这一说,这一顿巴掌竟然扇掉了将近30个小时的调教时间,自己的计划……
  “可是……”,骆鹏不甘心就这样遭遇失败,还要挣扎一下,“你当时也没说啊”。
  “当时老娘被你操的正爽,为什么要说”,玉诗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理直气壮的答道。
  骆鹏无言以对,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呆呆发愣,刚才还斗志昂扬的肉棒已经软软的垂了下来。
  玉诗见骆鹏傻了,笑眯眯的说道,“好了,赌局正式结束了,那我就先回家了哈”。
  “额等,等,啊啊啊浪姐你套路我啊”,骆鹏捶胸顿足,这才发觉自己被玉诗的主动豪放大胆突破和柔顺的态度给蒙蔽了,自己得意忘形之下,到底还是忘记了原则,或者说还记得不主动下令的原则,但是却没有对主动动手的危险产生足够的警惕。
  如今一时手快鸡飞蛋打,自己计划里的步骤全都没法继续了啊。
  “你知足吧,在大街上把老娘身上的三个洞都操了个遍,你还是第一个呢,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玉诗擦干了身子,披上长风衣,推开房门扬长而去。
  凌晨的街道上,一位身穿黑色风衣的美女,开着一辆漂亮的跑车,长发飞舞,一路飞驰,一直开进了刘宇家的车库。从车上下来的玉诗容光焕发的打开了房门。
  解决掉了骆鹏赌局这个心腹大患,玉诗这一路上都是神清气爽,如今回到了家里,身体里一阵疲倦顿时涌了上来,她轻轻的上楼,推开儿子卧室的门,看了看熟睡中的儿子,无声的笑了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玉诗心里也有一些后怕,这一次自己破釜沉舟是因为发现了巨大的危险,如果失败,自己的处境将更加悲惨。
  骆鹏这个狡猾的小家伙,自己一路上一步步的勾引他,他都小心翼翼的,一个命令都没有下,导致自己最后几乎是无牌可打了,如果不是最后得意忘形的按照平时玩弄自己的习惯,顺手抽打起了自己的屁股,自己这一次的孤注一掷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到时候,拿到那么多新的调教权力的骆鹏,到底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真是难以想象。而且这一次他或许还没有意识到这是通过折腾自己得到的好处,但是他很快就会醒悟自己为什么会主动突破种种限制,下一次食髓知味,说不定还会用这种手段来逼迫她继续自己突破尺度,那就真的是不堪设想了,玩到这种程度,剩下的可以突破的尺度可是不多了。
  其实当时玉诗因为不堪承受骆鹏的肉体摧残,迫切的需要尽快结束掉这个协议,原本想出的加速消耗时间的计划已经缓不济急了,因此玉诗立刻想到了新修改的补充协议,关于主动突破放开尺度的条款一被骆鹏提出来,玉诗就敏锐的意识到了其中蕴藏的机会,只是当时并没有下这样的决心。
  现在形势危急,只有让骆鹏违约,才能摆脱48小时协议,她只能毕其功于一役,如果骆鹏仍然没有犯错误,她就会继续一点点的主动放开调教尺度,直到骆鹏彻底的失去警惕,或者达到她能接受的极限为止。
  玉诗相信,尺度越宽,骆鹏的警惕性就会越低,当他觉得毫无风险的时候,他就一定会变得肆无忌惮,那时候,只要稍稍给他创造一点条件,他就一定会越线。
  尽管当时的决心很大,行动的思路也很清晰,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是一阵阵的后怕,总是不自觉的想到,假如骆鹏一直没有犯任何错误,那么失去规则保护尺度全开的自己,到底要被骆鹏控制着做出什么淫荡下贱的事情。




  第八十一章、心灵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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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更新拖了太久了,本来3月的时候就写完了大部分,但是工作方面出了一些事情,导致最近几个月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码字,最近局面坏无可坏,反而静下心来了,把这段写完了。感谢一直关注艳母的读者们,还是那句话,不会太监,一定会写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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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熟睡未醒的刘宇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温暖湿滑的感觉包围了,一波波细腻的摩擦带来了连绵的快感,神智还不够清醒的他对这种感觉已经很熟悉了。
  妈妈一大早跑来偷吃我的鸡巴了?妈妈又发骚了啊,刘宇迷迷糊糊的想着。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两侧隐约有丝丝热气辐射过来,紧接着鼻子尖也感到了这种热量。
  唔,妈妈这是要玩69式吗?刘宇闭着眼微微抬了抬头,射出舌头向上一舔。
  “嗯……”,玉诗的娇哼声果然从刘宇的下腹附近传来。
  刘宇的舌头抵在湿滑的肉缝上,本能一般的继续舔了两口,体会了一下那细腻湿滑的口感,整个人才渐渐清醒过来,“咦,妈你回来啦,什么时候回来的?”刘宇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两瓣浑圆光洁的雪白臀瓣,正在自己脸的上方微微摇晃着,臀瓣中央一上一下一圆一长的孔窍微微的蠕动,对刘宇进行着赤裸裸的诱惑。
  刘宇很惊奇的看了看窗外,透过窗帘进入房间里的阳光还很微薄,这时间也就是早上7点多吧,骆鹏昨天说会和妈妈一起回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而且骆鹏也来了的话,妈妈怎么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跑来舔自己的肉棒了。
  一把抱住眼前丰厚弹软的肉臀,用力揉了揉,揉出几声女人慵懒娇羞的呻吟声,刘宇顾不得享受妈妈的早安咬,一翻身就把玉诗压在了身下,然后转身扑到玉诗身上,抓握住涌动着的两团乳肉,边揉边问,“妈,你怎么一大早就回来了”。
  “怎么,嫌老娘回来的早了,打扰你的美梦了吗,是不是还想让妈妈继续留在大鹏家里被他蹂躏凌辱摧残啊?”母亲教育儿子的标准模式开启,刘宇立刻遭到了一顿数落。
  “哪能呢”,刘宇赶紧否认,一边掰开玉诗的双腿,一边说道,“昨天你说要在大鹏家过夜,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八九点钟才能回来呢”。
  玉诗顺着儿子的动作把双腿大大的分开,等待着儿子插进来做早操,随口说道,“昨天半夜解决掉了那个小家伙的麻烦就回来了,我回来的时候你正在床上吹鼻涕泡呢”。
  “我什么时候睡觉吹鼻涕泡了”,刘宇不满的嘟囔道,把清晨起来精神十足的肉棒抵在玉诗已经湿淋淋的肉缝上,正要一贯而入,忽然停了下来,“妈,昨天大鹏把你折腾的不轻吧,你现在身体还能撑得住吗?对了,大鹏不是说要和你一起回来”。
  “没事,妈妈把他解决掉了,赌局结束了,别废话,赶紧进来,听老娘给你好好讲讲”,玉诗躺在床上不满的摇晃着腰臀,她现在心情愉快,身体也觉得轻松起来,状态非常好,正需要儿子给自己来一个充实的占有。
  刘宇放下心来,小腹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顶开紧闭的肉缝,“嘭”的一声挤进了玉诗狭窄的阴道,啧啧赞叹道,“一大早就浪水澎湃的,妈你可真是个大骚逼”。
  “讨厌,得了便宜还骂娘”,玉诗摇摆着身体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在儿子有力的抽插中,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叙述赌局和协议的事情,协议终止,这些事情不用保密了,当然得赶紧告诉儿子,消除儿子这几天积累的不满。
  刘宇的抽插不紧不慢,节奏感十足,温柔而有力,母子俩各自高潮了一次,玉诗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刘宇不由得感慨了半天,妈妈这个真是在骆鹏的手里惊险逃离啊,不过有些事情却是十分不爽。
  “这么说,你光着屁股跑到大街上被他把三个洞都给操了?”刘宇抱着玉诗柔软的身子翻了一个身,母子俩面对面侧躺在床上。
  “是啊,有什么办法,这还幸亏他最后没忍住呢,不然说不定到现在老娘都还在被他折磨,小宇,你要替妈妈教训他啊,他真是太坏了”,玉诗没有说昨天被骆鹏的持续调教到底有多可怕,免得儿子真的怒火攻心和骆鹏大打出手,骆鹏虽然可恶,但是昨天的那种调教还在游戏的范畴之内,只不过玉诗是真的不敢再经历一次了。
  “我都没在大街上操过你,倒让他占了便宜”,刘宇不满的吐槽了一句,心里是真的不舒服,掀起一条雪白的大长腿,又一次把膨胀的肉棒捅进了紧窄的肉洞里,恶狠狠的冲撞起来。
  “嗯……”,玉诗马上感觉到了儿子的怨念,心里好笑,手指在刘宇的额头上一点,笑骂道,“还好意思说,啊……,要不是你前天把妈妈扒光了,嗯嗯……,带到外面去,妈妈哪有胆子不穿,不穿衣服就往外跑”。
  “那是小区啊,怎么说也……”刘宇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他忽然发觉,似乎还真是自己和赵勇前天给妈妈打开了外出暴露调教这扇大门,如果没有前天自己那一下,妈妈很可能真的还不敢光着身子往外面跑,只是自己前脚刚把门推开,妈妈后脚就把骆鹏给领进去了,这是不是也太积极了一点。
  想到这里,本来还准备继续争辩几句的刘宇忽然停了下来,他稍稍回忆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以往从未注意到的问题。
  这几个月的游戏下来,妈妈的底线一次次的被突破,然后似乎每突破一个底线,就会立刻适应了这种新的尺度,并且玩的不亦乐乎,就好像那原本的底线并不是底线,而仅仅是如同处女膜一样,薄薄的、一层层肉欲的封印,一旦某一层封印被打开,妈妈这一方面的欲望就会不可遏制的喷薄而出,变得饥渴兴奋,乐此不疲。
  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的刘宇赶紧静下心来,仔细盘算了起来。当初妈妈刚和赵勇搞上的时候,还是不能接受群交这种玩法的,后来的第一次3P是个意外,但是随后她就不再忌讳和赵勇三人一起淫乱了,不但给他们跳脱衣舞,还搞了个淫乱的赌局,毫不介意的任凭三个人一起对她上下其手,并且当着赵勇和骆鹏的面让向晓东大肆奸淫。
  在这个过程中,她始终严守后门,直到把第一次肛交留给了自己,然后就彻底彻底放开了后门,把赵勇骆鹏向晓东的肉棒统统迎接了进来。
  这回自己和赵勇处心积虑开启了妈妈的暴露调教,然后,一直没有接受过这方面调教的妈妈就主动带着骆鹏跑到大街上做爱了。虽说是为了摆脱骆鹏赌局的钳制,但是凭妈妈的聪明才智,也不会只有这一个办法吧。
  妈妈这,这,这很有探险精神啊,除了本性淫荡以外,刘宇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妈妈这种行为,但是他又不太甘心给妈妈彻底冠上这样一个形容词,在他看来,妈妈并不是一个沉浸在肉欲中无法自拔的淫荡欲女,所以想了半天,只哭笑不得的想出了这么一个词。
  虽然自己不想阻止妈妈的寻欢作乐,但是如果每次费心费力取得了进展,然后就被别人捡了便宜,这可实在是为人作嫁,不爽的很啊。虽然自己也可以借一借其他人的光,但是上回他和赵勇分析,在性爱尺度上的每一次突破都会给女人带来一定的心理转变,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妈妈在一次次的突破中变得心向了别人。
  这是这样,他才和赵勇制定了和骆鹏争夺尺度突破的计划,可是这样下去,妈妈的底线是不是会被毫无节制的继续突破下去,直到再无底线可以突破,变成一个丝毫不知羞耻,无所顾忌的淫乱女人?
  想到这里,他有些慌了,他是绝对不希望妈妈变成那样一个沉沦在肉欲中不能自拔的痴女的。刘宇打算认真的思考一下,是否应该对这种不断突破妈妈心理底线的性爱游戏叫停。
  这时候,玉诗忽然拉着他坐起身来,让他双腿略微张开坐好,然后兴致勃勃的趴在他的胯下,熟练的含住了他的肉棒,一脸满足的吸吮起来。
  看着眼前赤裸着洁白女体的美艳妈妈这痴迷的样子,刘宇犹豫了。随着玉诗吞吐肉棒的动作,她那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在刘宇的下腹处涌动着,背部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斜照的阳光下耀目生辉,她的身体虽然是跪伏着的,但是姿态却舒展而优美,修长柔滑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在刘宇的面前。
  刘宇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抚在玉诗光滑的脊背上,反复的游走着,这种柔滑的触感让刘宇忍不住陷入了对这副女体的迷恋之中,等到他从这种沉迷中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此时的他上身前倾,胸腹和大腿已经把玉诗的头部夹在了他的下腹处。随着玉诗头部的活动,柔顺的长发正在同时拂弄着刘宇的前胸和大腿,弄得他身心俱痒,难以克制的感到冲动。
  之所以变成了这样上身前倾的姿势,是因为他的手上动作,他左手正握着一只垂在玉诗胸前的柔腻豪乳大力揉捏,而右手却按在母亲那高耸诱人的翘臀上,轻轻的拍打,同时感受着玉诗的丰乳和肥臀上传来的弹软触感。
  眼前的这一幕让刘宇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阻止妈妈继续突破尺度的打算恐怕很难实施。看妈妈这亢奋的样子,分明是对于这样新奇的冒险,新鲜的性爱游戏充满的兴趣,而自己……貌似也的确如以前一样,乐见其成。
  再想一想自己那三个色胚死党同学,刘宇越发觉得,妈妈的尺度突破恐怕很难避免,游戏中所有的人都对这种尺度的不断突破乐在其中,包括妈妈也没有做出过真正的抵抗,这样的游戏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所以,最终还是只能按原计划和大鹏继续争夺吗?”刘宇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按在妈妈臀丘上的那只手,喃喃自语道。
  “唔?”玉诗听到儿子似乎说了一句什么话,发出疑惑的声音。
  刘宇从思索中回神,正想随便应付一下妈妈的疑问,忽然灵光一闪,自己怎么忘了,不是早就决定有疑问的时候要直接问妈妈,不要自己胡乱猜测吗,怎么又陷入这种绞尽脑汁玩推理判断的误区里去了。
  刘宇立刻收回在玉诗身上揩油的双手,伸到自己胯下,捧住了玉诗的脸颊,像拔萝卜一样把玉诗的头从自己怒张的肉棒上拔了起来。
  玉诗诧异的看着刘宇的眼睛,不知道自己这个喜欢玩弄母亲身体的儿子忽然制止自己是为了什么。
  “妈妈,我问你,你心里到底喜不喜欢最近这样的玩法啊,就是,就是这种越来越,嗯,淫乱,越来越超越底线的游戏,或者说,越来越大尺度的调教”,刘宇自己的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尽量不带出自己的任何态度。
  玉诗听了刘宇的话,歪着头思考了起来,谁知道这一思考就思考了好久。游戏开始的时候,她曾经对于几个少年不断突破自己心理底线的玩弄调教行为难以面对,羞愤欲绝,经常在事后思考这个问题,并且时不时的也会产生一些退缩、抗拒的想法。
  但是在对儿子兴趣进行了观察分析以后,就放弃了这种动摇,并用“儿子喜欢”作为说服自己的理由。后来,在和儿子真正敞开心扉正面交流以后,她更是完全没有再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在玉诗的印象里,每一次的底线突破都是被动的,是被少年们引导甚至半强迫着完成的,因此虽然时常有些恐慌,却每一次都有意无意的不去细想,仿佛只要不去仔细思考,心灵上就一直有一层遮体的薄纱在保护着自己。
  今天儿子突然直截了当的问起,让她不得不去思考,这一层遮羞的薄纱顿时如同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撕开了一样,让她的心灵和肉体一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她这才猛然惊觉,随着游戏的持续,自己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坚守的底线了。似乎自己在这短短几个月和少年们的性爱游戏中,就这样简单自然的从一个洁身自好、端庄高傲的母亲,变成了一个在少年们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而曾经的底线,已经如同退潮的海滩,遮掩视线的海水退去,随着潮水一浪低过一浪,暴露出越来越多的白沙,留下一道道曾经坚守的痕迹。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玉诗回忆着,回忆着每一次被少年们突破底线时的情形,当时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如今心中留下的,只有每一次在少年们的要求之下做出从未经历过的淫贱行为时,那种紧张、惊慌、羞耻夹杂着刺激、期待、甚至窃喜的复杂难言的感觉。
  一时之间,玉诗心中酸甜苦辣都一股脑的涌了上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盯着刘宇的眼睛看了看,习惯性的想要判断一下儿子的态度,可是看了看儿子认真的表情,又发觉儿子似乎并不想要这样产生的答案。
  玉诗只能低下头来问自己,对于少年们这越来越过分的调教,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羞耻吗?是的,每一次突破都很羞耻。恐惧吗?是的,每一次面临新的淫乱行为,自己都感到恐惧。
  游戏开始以来的一幕幕羞耻场面都有些恍惚,只有最近的还算清楚,尤其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真是历历在目。
  骆鹏那误打误撞的调教手段,让她在苦闷无法高潮与持续高潮无法停止之间,不断地轮回,犹如天堂与地狱之间架设的过山车,让她时而感到生不如死,时而又欲罢不能,与当初在胖子手中的遭遇如出一辙。
  想到这里,玉诗的思绪不自觉的飘到了胖子身上,一直飘到了最初被调教的日子。
  恍然之间,一段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忽然清晰的出现在玉诗的脑海。在最初被胖子用这样的手法彻底制服之后,不敢反抗的她就开始了那一段悲惨的遭遇。
  玉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制止了自己继续回忆那段经历,直接让思维跳跃到被调教的结果上。
  当时的她怨怒自己敏感的身体,哀叹自己脆弱的意志,更痛恨那个恶毒的胖子和自己没用的丈夫。可是她无法逃离又不敢反抗,只能屈服于胖子的淫威,逆来顺受,甚至主动讨好。
  如今面对儿子和他的同学们的玩弄,尽管自己一直在对自己说这是自己喜欢玩而已,一直在和他们争夺着游戏的主导权。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几个孩子青春强壮的肉体让自己迷恋,他们逐渐进步成熟的调教手段让自己颤抖,自己也是一步步的被突破着底线。
  骆鹏这次带给了自己久违的恐惧和刺激,再想想赵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个家伙前两天无师自通的引入另一个女人,自己明明已经看穿了他的小伎俩,可是依然被激起了好胜心,最后自己甚至兴致勃勃的玩弄起那个娇憨的小少妇来,乐在其中。
  只有向晓东脑子比较简单,但是玉诗却很清楚,在这样的游戏中,这个呆子虽然不可能扮演好一个合格的主人或者调教师,但是一旦有其他人成功的主导了局势,他却绝对是一个最称职的帮凶。
  头脑简单不爱思考,就会不假思索的执行主导者的安排,同时他对女人下手却又没轻没重,别人舍不得下手太狠,他却是兴奋起来毫无顾忌,由他来对自己进行肉体上的惩罚和折磨,绝对要比其他人更可怕。
  玉诗越想越觉得不妙,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真的沉沦在他们的调教玩弄之中无法自拔了。
  自己真的喜欢被少年们继续这样一步比一步深入的羞辱玩弄下去吗?玉诗彷徨着不知所措,感到无法回答儿子的问题。
  这时候刘宇见妈妈双眼迷离,迟迟不做回答,有点急了,忍不住催促道,“怎么了,妈妈,喜欢还是不喜欢,这就是一个简单的是非题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呗,我又不会有什么意见,有什么不好回答的吗”?
  “啊?”儿子的声音让玉诗忽然醒悟了,对呀,不是还有儿子吗,儿子是一定不会允许别人掌控局面的,再有自己的配合,其他人哪里有机会主宰自己的心灵。如今儿子担心自己承受不了心理底线一次次被突破的打击,可是他却不知道,他自己就是妈妈心底最坚固的屏障啊。
  玉的眼神恢复了清明,随即露出了笑意,给了刘宇一个媚意十足的白眼,语气轻快的答道,“当然喜欢了,这还用问吗,人家的底线不是一直在被你们这群小坏蛋不断的踩过去吗,如果不喜欢,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放肆”。
  刘宇哪里知道自己一个问题就引起了妈妈对内心的拷问,此时他只听得嘴里发苦,妈妈自己喜欢,那按照眼下这个形势,底线不断的突破好像根本就无法避免啊,怎么办?他小心的追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想要玩到什么尺度,玩到哪一步啊”?
  这一次玉诗没有丝毫迟疑,顽皮地眨了眨眼睛,“哼哼,底线,其实哪有什么底线,你想玩到什么尺度,老娘就陪你玩到什么尺度,什么时候不敢玩了,底线就找到了呗”。
  刘宇慌乱起来,妈妈说她其实是没有底线的,那之前的一次又一次突破又算是什么,自己以为的尺度突破,岂不是只能说是妈妈在尝鲜,以前没玩过的,如今试试而已?这样看来,就算自己不去突破妈妈的底线,她也会跟着其他人的脚步突破下去,自己和赵勇密谋并且实施已久的“尺度突破”竞争岂不是毫无意义?
  嗯,似乎也不用全盘否定,每一个尺度的突破,就算不能成为妈妈心灵中的一个里程碑,至少让妈妈印象深刻身心愉快还是少不了的,少不得在妈妈心里增加一些印象分,说话增加一些分量也是顺理成章的。
  刘宇想来想去,在没有新的更有针对性的计划之前,继续进行游戏的主导权的争夺是唯一有效的办法,而要争夺主导权,如今能做的就是,一方面继续按照和赵勇确定的计划,和骆鹏抢夺妈妈尺度突破的先机,另外一方面,拉拢向晓东的计划也得加快了。
  还有,出于对妈妈这种乐在其中的探险精神,刘宇充满警惕,决定每当成功的突破了一个新尺度以后,就要赶紧安排妈妈在新的尺度之下多来几次调教,加深心理影响,自己种出来的瓜,至少不能再被别人先摘了去。至于对向晓东的计划怎么安排,一时还没什么头绪,看来还得和赵勇商量一下。
  想清楚了这些,刘宇暂时放下了心思,把玉诗按在床上,趴在柔美的女体上埋头苦干起来,要时刻保持妈妈对自己肉体的记忆,这一阵猛干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把玉诗奸淫的嗷嗷叫着高潮了两次,才美美的在玉诗的阴道里灌了一大股的精液,母子俩起床洗漱。
  玉诗和刘宇刚吃完饭,玉诗正在收拾厨房的时候,刘宇的卧室里的手机响了,于是刘宇晃晃悠悠的上了楼,一看是电话赵勇打来的,刘宇撇了撇嘴,接起了电话。
  刘宇还没来得及问赵勇有什么事,这个家伙就洋洋得意的给了刘宇一个惊喜,原来他已经成功的教训了那个姓江的讨厌男人。
  刘宇很意外赵勇的效率,连忙追问,结果赵勇这个教训的手段真是拙劣的可笑,他昨晚在那位江叔叔家门口的一条必经小路上挖了个坑,埋上松松的土做了个简陋的陷阱,陷阱在一段斜坡中间。今天一早,这倒霉的江叔叔就一脚踩了进去,不但扭伤了脚无法走路,还把脸擦破了一大块皮,弄了个头破血流,至少得休息静养一周。
  刘宇很是鄙视,问了一句,“你也不怕摔进去的别人?”然而赵勇很得意的告诉刘宇,那条路只通往姓江的家门口,一般不会有别人走,他老婆孩子又不在家,除了他没人会踩上。
  发现了妈妈探险欲望之后,刘宇没心思和赵勇谈论这个江叔叔的问题,直接岔开话题问赵勇有什么事。赵勇本来是打算邀请刘宇和玉诗今天再去他家玩一天,再给玉诗一次暴露调教,但是被刘宇拒绝了,妈妈这几天已经很疲惫了。
  对于拉拢向晓东,两个人研究了半天,终于确定了下一步行动,刘宇放下电话,下了楼,正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妈妈也皱着眉头刚刚放下电话。
  “大勇说已经教训了那个姓江的,找咱们今天再去他家玩呢”,刘宇坐到玉诗身边,一把搂过玉诗赤裸妖娆的女体,握住一只颤巍巍的巨乳揉搓着问道。
  “哦?他手脚倒是麻利啊,怎么教训的”,玉诗随口问道。
  于是刘宇给玉诗描述了一下赵勇的“壮举”,不出所料的得到了玉诗一句“幼稚”的评价。随后,告诉玉诗他已经拒绝了赵勇的邀请,改成明天再去。
  “为什么?”玉诗不解的问道。
  “你中暑才刚好,身体还没恢复就又被大鹏折腾了一天,今天必须好好休息一下”,刘宇确实担心妈妈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频繁激烈的性爱,今天早上看到玉诗的亢奋就觉得不太放心。
  玉诗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对于儿子的关心,她感到心里热热的。刘宇见玉诗没有反对,就一把抱起玉诗往楼上走,要让她立刻开始休息,边走边随口问了一句,“你刚才接的电话是谁打来的”?
  “是大鹏”,玉诗乖巧的躺在刘宇的怀里,眉头还是紧锁着,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刘宇,心里觉得有点为难。
  “大鹏?他又闹什么幺蛾子?”刘宇也紧张了一下,不知道这个家伙又弄出什么鬼主意了,随即又放松下来,管他有什么鬼点子,只要自己和赵勇的计划顺利完成,他就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这个狡猾的家伙,他,他竟然”,听到儿子问的话,玉诗一脸的恼怒,“昨天他给我准备的衣服,呸,什么衣服,只能叫一套东西,那套东西的腰带里藏着一个微型录音笔,他听到了咱们俩的一些对话,来指责我违约了,怪不得那腰带又宽又厚的”,说到最后玉诗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什么?”刘宇也是一惊,连忙追问道,“那你承认违约了?”“有什么办法,连最后你教我的让他自己找证据的话他都听到了”,玉诗扭了扭身子,仍然皱着眉头。
  “那他有什么要求”,刘宇真的紧张起来了,这时候已经进了玉诗的卧室,他抱着玉诗往浴室走去。
  “他要求我赔偿他损失的48个小时”,玉诗气哼哼的答道。
  “你答应他了?”这下刘宇急了,再让他重新调教妈妈48个小时,这怎么行。
  “怎么可能答应他,老娘有那么蠢吗”,玉诗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刘宇的头,略带骄色的说道,“我告诉他,那时候是我违约了不假,所以他当时就有96个小时来调教人家,可是我是先违约的,他是后违约的,就算有960个小时,到他违约的那一刻也全都清零了,我才不会同意重新开始呢”。
  刘宇长出了一口气,然而看到妈妈仍然紧锁的眉头,又疑惑起来,“妈,既然已经打发掉他了,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我,我担心的是他听到的那些话,你也回忆一下,昨天妈妈穿好衣服以后,咱们俩都说了些什么,会不会暴露了咱们母子俩的真正关系了”,玉诗皱眉不只是这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她还有些难以抉择,不知道该不该说,因此先说了这个问题。
  刘宇马上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把玉诗放了下来,一边打开淋浴冲洗两个人的身体,一边赶紧回忆着昨天的对话,玉诗也跟着一起回忆。母子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提醒着,一点点回忆着昨天玉诗出门之前两个人的对话内容。
  等到一个澡洗完,回忆也完成了,两个人一起躺在玉诗的大床上,可是母子俩都皱着眉头,昨天的对话里虽然没有提到两个人的真正关系,但是话里透露出来的内容也足以让骆鹏发现一些东西了,至少母子俩交流的深度就绝对超出了一个母亲和被动接受母亲出轨的儿子所能说的话题。
  “这样一来,以前的一些策略就不能继续用了呀,大鹏知道了这些,以前有些和大鹏说过的话就出现漏洞了,还得想办法弥补一下”,刘宇深感麻烦不小。
  玉诗则是还在犹豫着另一件事,她扭头看了看儿子,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和儿子商量一下,可是看着儿子那一脸的纠结,她觉得还是自己先想清楚的好。
  刘宇母子在纠结,这时候的骆鹏却是坐在家里怒气难消。在把录音笔装进给玉诗的腰带的时候,本就是打算偷听一下刘宇母子日常对话来寻找一些机会的,而这个机会也确实出现了。
  昨天他在调教玉诗的过程中本来有一些空闲时间,趁着玉诗被他捆在床上忍受不能高潮的苦闷的时候,他就可以去听录音,但是为了充分利用48小时的时间,他的调教活动安排的比较紧密。
  玉诗身上的腰带是那一套道具的主要部件,一直在使用中,中途几次脱下的时候,他又走不开,昨晚被玉诗诱导,突然遭到失败以后,一肚子闷气的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所以直到今天早上,他才听到了刘宇母子对话的录音。
  他后悔啊,如果早知道玉诗有了这样一个违约行为,他的调教计划一定会再次修改,更加从容的利用这96个小时,彻底把玉诗在其他人眼里的形象变成自己的性奴,到时候说不定玉诗也被自己的调教手段彻底驯服了,弄假成真的机会实在是太大了。
  哪知道就因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去听这段录音,就让玉诗在自己紧密的调教计划中找到了机会。玉诗摆了自己一道终结了协议,然后在自己的大脑一片混乱的时候直接溜走了。
  今天早上听到录音以后,骆鹏想了半天才给玉诗打的电话,原以为可以利用玉诗的那种有些死板的契约精神至少挽回一些损失,谁知道玉诗竟然早有准备,一口咬定了自己违约在她之后,虽然她也违约了,可是协议最终的结果不会有变化,说的自己哑口无言。
  这女人虽然号称遵守契约,可是实际上也随时都准备着钻协议的空子,真是太狡猾了。不过现在让骆鹏发愁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另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骆鹏一直以为刘宇只是知道并默许自己几个人玩弄调教玉诗,并没有主动参与进来的勇气,所以才一再的试图引诱刘宇更主动的配合自己。
  可是如今看来,刘宇的参与度明显超过了自己的预料,虽然不知道刘宇到底参与到什么程度,但是至少刘宇与玉诗之间的信息交流明显比自己以为的要密切的多。
  可笑自己还努力在刘宇面前营造着掌控一切的形象,现在回头去看,说不定在刘宇眼里自己的种种表现只是一出闹剧。这对自己的计划真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如今形势与自己判断的不符,之前的计划只能作废了,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刘宇到底知道多少,参与了多少,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之前的电话里他已经给了玉诗一个试探性的提议,主要就是打算看一看这母子俩的态度,玉诗没有当场回复,说是要考虑一下,实际上很可能是要跟刘宇商量一下,现在只能先等着看看。
  想着想着,骆鹏忽然一惊,刘宇和玉诗的交流深度超过自己想象,那么他和赵勇之间呢?和向晓东之间呢?是真的就仅仅只是默许这么简单,还是早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自己这段时间有点忽略了赵勇和向晓东的表现,如今得仔细思考一下这两个人最近的表现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想了一会儿,骆鹏沉不住气了,拿起手机就给赵勇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骆鹏直接询问了刘宇在整个游戏过程中的表现,并且隐隐透露出自己知道赵勇之前一定还有什么细节没有说到。
  这些问题赵勇早已经和刘宇统一过口径,骆鹏当然没问出什么新的重要消息,但是赵勇还是按照和刘宇的计划透露了一点新的细节给骆鹏,免得什么干货也没有惹得骆鹏怀疑。
  骆鹏也果然觉得赵勇说的是真话,放下电话一下着重思考着新得到的消息。赵勇提醒他,年初的时候,刘宇曾经提议四个人比一比阳具大小,说不定那时候就已经有了从他们之中给玉诗选一个情人的想法,虽然这个想法可能只是个萌芽,但是可以假设他对于自己等人玩弄玉诗的态度,不一定只是单纯的默许。
  按照赵勇的说法,后来刘宇只是增加了邀请自己几个人去他家里的次数,而没有任何其它的行为,这不能证明刘宇有意给他们和玉诗牵线搭桥,但是也说不准当时他就有类似的想法,只是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而已。
  而赵勇作为第一个幸运儿,真正的勾搭上了玉诗以后,曾经主动找刘宇拐弯抹角的试探过口风,发觉他似乎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抗拒,这才向刘宇透露了他和玉诗的关系,最终竟然真的很轻松的让刘宇默许了赵勇成为玉诗情人的事实。
  而赵勇在电话最后有意无意的强调刘宇认可他对玉诗进行调教,这是赵勇自作主张加上去的话,本来是赵勇试图打压一下骆鹏的气焰,然而他没有想到,这起到了反效果,骆鹏没有按照他所希望的方向去理解。
  骆鹏想的是,既然他能认同你调教他的妈妈,为什么不能认同我来调教,之前和刘宇的几次沟通里,他也一直没有明确反对过自己调教玉诗,甚至没有揭穿自己的谎言。
  这样看来,难道刘宇并不是像自己刚才猜测的那样把自己的表演当成一场闹剧,而是真的在纠结他本人要不要参与进来与玉诗发生乱伦的肉体关系?
  在涉及到调教玉诗的主导权问题的时候,骆鹏也是一厢情愿的想着自己的优势,终究还只是个少年,在面对最紧要的问题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回避了比较糟糕的可能性,而是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去想了。
  思考完成,他开始拿着手机胡乱摆弄起来,等待着玉诗答复他刚才电话里提出的要求。
  玉诗此时就躺在床上认真的考虑着骆鹏的要求,思绪几经反复,她最终决定还是听一听儿子的意见,于是翻了个身,搂住刘宇的胳膊,把刚才被打断的后半段话也说了出来。
  “小宇”,玉诗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儿子,犹豫再三,还是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怎么了?”刘宇这时候闭着眼睛正在回忆自己和骆鹏的单独交流中有哪些需要弥补的漏洞,听到妈妈的呼唤,立刻睁开眼睛望了过来。
  “刚才,在我拒绝大鹏以后,他还提了一个要求”,玉诗把头枕在刘宇的肩膀,娇柔的女体紧紧的贴着儿子温暖强壮的身体。
  “什么要求”,刘宇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妈妈犹豫了这么久才说,看来这个要求让她很为难,可是骆鹏现在还有什么能让妈妈为难手段呢?
  “他说”,玉诗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还是说了下去,“他说我先违约造成了协议执行发生变化,我没有告诉他,影响了他后来的行为,否则他不一定违约,所以他按照协议先和我协商,现在我拒绝他的要求,他准备找三个公证人之中的一个来评判一下”。
  “那又怎么样”,刘宇不明白妈妈担心的是什么。
  “公证人是你和大勇小东三个人,按照协议,他可以随便找一个来评判,你和大勇早已经串通了,我不担心,可是小东……”,玉诗对于呆子会有怎样的选择十分清楚,那根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骆鹏再搞点鬼,如果交给他评判,还真的有可能遂了骆鹏的心愿。
  “东子凭什么帮他啊,而且他背着大勇和东子跟你赌这个,他不怕东子嫉恨他啊,我看东子本来对他也不是很满意的”,刘宇也有点担心了,但是还是想往好的方面去猜测。
  “不,你想的太简单了,我猜如果他找小东来评判,可能会给小东一些好处,比如,分一点调教时间给他”,玉诗皱着眉头说道。
  “我操,这不是贿赂公证人吗”,刘宇大吃一惊,随后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妈,你何必理他,就算他找来东子做评判,你大不了不承认呗”。
  “那怎么行,那不是让小东觉得人家耍赖了吗,这会影响小东的立场的,最好想别的办法”,尽管玉诗也不想再被骆鹏那样调教折磨了,但是还是希望找到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
  “要不,你先给东子打个电话,告诉他,如果大鹏找他来评判,不要理会大鹏,否则以后就再也不要来找你了”,刘宇眼珠一转,立刻想到了一个办法。
  玉诗一怔,随即一双美眸放出了光彩,这倒的确是个办法,骆鹏能贿赂公证人,她为什么不能威胁公证人?到时候呆子不帮骆鹏,儿子和赵勇更不会帮他,那骆鹏还有什么办法来翻盘?
  只是,这个办法似乎还不是很完善,玉诗想了想,又道,“只是这样的话,小东眼看着好处拿不到手,可能心里会不舒服,如果产生了抵触情绪,对接下来拉拢他的行动不是太有利”。
  “那怎么办”,刘宇也觉得这个办法有可能让呆子恼火,说不定又闹出什么乱子来。
  “威胁之后再给他点好处吧”,玉诗想了想,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办法,骆鹏能给向晓东的好处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比贿赂他也比不过自己,只是单纯的贿赂就变成和骆鹏竞价了,呆子得到的好处太多,不如一手威胁,一手贿赂,这样一来代价就小多了。
  “哦,这倒不错,正好进一步拉住呆子”,刘宇也觉得妈妈说的对,马上提议,“那你这就给呆子打电话吗,不过要给他许诺多少好处才合适呢”。
  “等等,急什么,谁说要先给他许诺好处了,大鹏也不一定就会贿赂小东啊。一会儿我先跟大鹏谈谈,可以委婉的透露一下咱们的办法,警告他一下,尽量不把小东扯到这件事里来了,毕竟那个赌局不仅容易引起小东对大鹏的嫉妒,也会激起他对我的不满,能不让他知道,就尽量瞒着他吧”,找到了破局的办法,玉诗的心顿时平静下来,思路也更加开阔起来。
  经历了这样一番大费脑筋的惊讶、忧虑、思考和讨论过程,从昨晚一直持续到刚才的亢奋情绪也消散了,玉诗顿时感到身体和心灵都被疲惫包围了。
  于是玉诗也不急着联系骆鹏了,倚靠着儿子的身体,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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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9: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二章、意外频发

  当玉诗从深沉的睡眠中苏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身体里疲惫的感觉荡然无存,精神更是十分饱满,这一身轻松感觉让她十分惬意。
  慵懒的翻了个身,看了看身边仍在熟睡的儿子,玉诗轻轻一笑,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套上一条半透明的黑色睡裙,随手拿起手机离开了卧室。现在,她就要开始和骆鹏谈判了。
  刘宇被玉诗弄出的动静惊醒,知道妈妈是要去和骆鹏谈判了,也没太在意。玉诗已经把她的打算告诉了刘宇,所以刘宇也不急着跟着下去听。
  接近十分钟以后,玉诗面带微笑的回到了卧室。刘宇看着妈妈的笑容,想到骆鹏的狡猾,刘宇又不太放心,连忙问了一句,“解决了”?
  “嗯,解决了,赌局和协议的事到此为止”,玉诗继续微笑着爬上床来,重重的趴在儿子的身上,把头深深的埋在儿子的胸膛上,静静的搂抱着儿子的身体。
  “他提什么条件了?”刘宇追问道。
  “没有条件,到此为止”,玉诗的声音从刘宇的胸膛上方传来,继续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去看刘宇。
  刘宇狐疑的看了看妈妈,却只能看到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他很意外,妈妈和骆鹏的谈判似乎过于顺利了,原本母子俩是准备给骆鹏一点安慰性的让步的,如今竟然什么条件都没有,骆鹏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疑惑之下,刘宇又反复追问了骆鹏的反应,却什么问题也没发现,妈妈的描述合情合理,她最后是用以后的长远前景来威胁骆鹏,迫使骆鹏放弃了纠缠的。刘宇放下了这件事,只是心里始终对骆鹏有点不放心,而且他总是觉得妈妈刚才的笑容有点奇怪,可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只好决定密切注意骆鹏接下来的行动。
  随后,刘宇又把妈妈抱在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却发现妈妈的兴致不太高,玉诗说之前被协议纠缠,心里总是有些压抑,如今终于彻底解决了协议的问题,心情一放松下来,身体里积压的疲倦似乎涌上来了。
  刘宇动员玉诗再睡一会儿,可她却说睡不着,最终刘宇决定陪着玉诗出门走走,散散心。(以后这里会有一篇番外)
  一个下午的外出活动终于恢复了玉诗的精神,母子俩回到家里,度过了一个轻松悠闲的夜晚。
  经过这一个晚上彻底的休息之后,母子俩再次准备出发去赵勇家赴约。尽管玉诗已经听儿子说了今天要继续玩户外暴露游戏,而且还有些新节目,但是她没有了上一次的忐忑不安,反而充满了她不愿意承认的期待与渴望。
  母子俩简单准备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哪知道就在这时候,刘宇的手机响了,刘宇拿起手机一看,“大鹏?这家伙给我打电话,想干什么?”他看了看身旁的玉诗,见她也盯着自己手里的手机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宇有些担心骆鹏的电话会给自己和赵勇的计划带来一些变故,有心不理会骆鹏。可是忽然又想起了昨天下午自己的盘算,最终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大鹏”。
  ……
  “没有啊,在家呢,没什么事”。
  ……
  “什么,现在?”刘宇皱起了眉头。
  玉诗就在刘宇身边,也听到了电话里骆鹏要求刘宇去他家,说是要找他喝点酒聊聊天。
  “不了,我下午要出门呢,喝什么酒”,刘宇可不想和骆鹏喝酒,谁知道会不会喝多了误事,再说马上就要和妈妈一起去赵勇家大肆玩乐了,哪有什么兴趣喝酒。
  “那随便聊聊也行啊,要不就去XX公园吧,离你家也不远,有些东西我觉得咱俩应该聊聊”,骆鹏毫不气馁,或许喝酒本来就是个幌子而已。
  刘宇迟疑的看了看身边的妈妈,希望她能给自己提供点意见,玉诗轻轻咬着嘴唇,思索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刘宇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母子俩对骆鹏的目的猜测了一番,但是没有什么结论,唯一达成共识的就是的确应该了解一下骆鹏打算干什么,所以刘宇应该去见见他。
  至于赵勇那边,早就已经说好了要过去的,这时候也没有必要取消计划,玉诗可以一个人先去,刘宇和骆鹏应该也聊不了多久,谈完了再过去也来得及。于是母子俩分头行动,刘宇直奔骆鹏约定的公园,而玉诗一个人开车先去赵勇家。
  刘宇临出门之前,想到妈妈马上要一个人先去赵勇家,有点不放心,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想了半天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最后只好决定还是再确定一下妈妈的想法比较好,于是他又转身回到了玉诗面前。
  “妈,这次如果再去大勇家,可还是会到外边去玩的,你确定要去吗,我看你上次受的惊吓可不小啊”,刘宇想起了上次玉诗被那个姓江的中年男人看到了乱交的丑态之后,那个放声大哭的样子,有点担心妈妈的承受能力。
  虽然妈妈昨天深夜还跟着骆鹏跑到大街上去疯狂的交媾了一番,但是那毕竟是夜晚,漆黑的环境天然的会带给她一些安慰性的安全感,而且终究没有被别人看到,再加上只有骆鹏一个男人,被人发现了大不了伪装成爱玩的情侣。
  如今再要大白天的去赵勇家的小区里,冒着被人看到的风险搞这种多P乱交,还真不知道妈妈能不能适应啊。如果妈妈感受不到快乐,那这游戏就没有意义了。
  玉诗听了刘宇的话,静静的想了想,脸颊上悄然飞起了两片红云,她也想起了上回自己的狼狈,就算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羞恥心酸恐惧还是让她脸红耳热,呼吸急促,心脏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
  可是,玉诗却发现,当时那个男人淫邪的目光,种种下流的话语,自己那烈火焚身一样的羞耻,以及那极致的高潮,现在都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让自己情不自禁的一遍遍的反复回味起来。
  玉诗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昨天白天在天台上,还有半夜在大街上和骆鹏的疯狂性爱,明明说要小声一点免得被人发现,可是自己最后都是叫的惊天动地的,完全忘记了被人看到的风险,她觉得自己的心底似乎,好像,可能,有那么一点点想要吸引别人来看自己淫乱模样的冲动。
  刘宇眼看着妈妈被自己一句话说的俏脸潮红,呼吸粗重,眼含春水的样子,立刻就醒悟过来,妈妈果然是对这新奇的感受十分渴望,心底暗自叹息了一声“果然”。
  果然,玉诗红着脸低下头去,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一句,“去就去吧,谁,谁会害怕,上回只是,只是没有准备好”。
  “那这次你准备好了?”刘宇想到了今天计划中的一个细节,觉得自己应该再努力一下,确认一下妈妈到底有多喜爱暴露这个新玩法。
  “准备好了”,玉诗仍然低着头,一脸娇羞的回应。
  “看来你是真的爱上打野炮了啊”,刘宇戏谑的盯着玉诗,说道,“既然这样,那干脆,你今天别戴那副太阳镜了,把脸露出来,让大勇家的邻居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到底是谁”。
  “啊?这,这怎么行”,玉诗惊讶的抬起头来,虽然是在赵勇家的小区里,但是毕竟都在一个城市,如果没有了遮挡,被人看到了自己的脸,说不定以后就会被人认出来的,那岂不是真要身败名裂了,儿子怎么会连自己的名誉都不顾及了。
  “没事,不想就算了,我这也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想不想玩还得你自己来决定”,刘宇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毕竟只是想试探一下妈妈的想法,如果让妈妈以为自己很希望她的身份被人发现,影响了她的决定就不好了。
  玉诗低着头不说话,刘宇却有点不敢等待妈妈回答了,赶紧说了一句,“我先走了”,就匆匆的出了家门。
  玉诗一个人来赵勇家,当然不会再把车停在小区停车场了,而是轻车熟路的把车开到赵勇家的车库里。赵勇早已经打开房门欢迎玉诗了,一见面就急不可耐一把抱住了玉诗。
  “浪姐,你可来了,我可想死你了,咦,小宇呢”,赵勇笑嘻嘻的抱着玉诗就往脸上亲,手也不老实的在玉诗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玉诗好笑的看着赵勇这急吼吼的样子,也不反抗,任凭他乱摸一气,直到发觉赵勇打算脱她的衣服,这才一把推开赵勇,笑骂起来,“臭小子,猴急什么,小宇临时有点事,晚点到”,说完麻利的换了鞋,甩开赵勇直奔房间里而去。
  “他能有什么事,啥时候能到啊”,赵勇赶紧追问。
  “他临时有点事,晚点来,要不了多久”,来的时候玉诗已经计算过,估计刘宇也就晚来半个小时左右,因此玉诗和刘宇早已经想好了,在弄清楚骆鹏的意图之前,先不打算透露给赵勇。
  赵勇挠了挠头,也不再追问了,反正玉诗准时来了,起码说明刘宇那边的事不影响今天的计划。
  这时候赵勇才关好房门,回身跟了进去。却发现玉诗进了房间以后也不在客厅里停留,而是像个初次到访的客人一样,每间房间都进去看了一圈。
  “浪姐,你怎么还参观起来了,这房子里还有你不熟悉的地方了吗”,眼看着玉诗把楼下的几个房间都看了个遍,又开始往楼上走,赵勇赶紧追了上去,笑嘻嘻的问道。
  玉诗听出了赵勇话里的戏谑,这分明是在提醒她,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里都留下过她淫乱的痕迹,哪有不熟悉的房间。想到这,玉诗的脸就有点发红,嘴上却装没听出来,不咸不淡的回应着:“看看你是不是又在哪个房间里藏了什么人啊”。
  赵勇恍然大悟,看来玉诗对上次小菲姐的出现还有点耿耿于怀呢,他只好不再答话,讪讪地跟在玉诗身后,陪着她在各个房间之间转悠。
  玉诗也不理会赵勇,直到把所有的房间都转了一遍之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下楼了。
  赵勇再次迫不及待的抱住玉诗,这回玉诗不再抗拒了,她热情的回应着赵勇,两个人很快抱在一起,如胶似漆的拥吻起来。
  好一会儿,两个人的嘴唇分开了,玉诗好笑的拍打了一下赵勇的肩膀,笑骂道,“你这个小色鬼,才几天没见啊,搞得好像饥渴了几年似的,人家的嘴唇都要被你亲肿了”。
  “浪姐,你难道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说咱们已经老夫老妻了,可是小别胜新婚啊,有你这样长腿大奶小细腰的漂亮老婆,哪个男人舍得离开啊”,赵勇嬉皮笑脸的伸手去脱玉诗的衣服。
  “呸,谁是你老婆了,还什么老夫老妻,人家的老公是小宇,主人也是小宇,至于你……”,玉诗一脸嫌弃,“充其量是一条偶尔来占占便宜的小公狗”。
  “天啊,浪姐你这太没良心了吧”,赵勇立刻叫起屈来,“怎么说我也是第一个把你这骚浪的身子从饥渴寂寞中解救出来的男人啊,就算当不成你老公,怎么也是个情人吧。小公狗也就算了,你自己也承认你是条小母狗,可是我怎么就成了偶尔来占便宜的了”。
  “呸呸呸,越说越不像话了,把人家说的那么不堪,小心人家不理你了”,玉诗狠狠的啐了几口,不过身体却配合着赵勇的行动,玉诗的衣服一一离体而去,很快就被他脱的一丝不挂了。
  赵勇的脸皮厚的像城墙一样,当然不会怕玉诗这样的威胁,把玉诗的衣服脱光以后,他满不在乎的绕到玉诗身后,把身体贴在玉诗的后背上,双手伸到玉诗的胸前,抓握住玉诗饱满的双乳揉捏起来。
  “嗯……,你把人家的衣服脱的精光,自己却一件也不脱,想干什么”,玉诗扭动身体摩擦着赵勇的前胸,不满的嘟起嘴来,娇嗔道。
  “这不是小宇还没来吗,咱们等他一会儿嘛,等我给你找点东西你先热热身”,说着,赵勇伸手到玉诗的胯下摸了几下道,“小骚逼还没湿呢,你正好自己玩玩,一会儿小宇来了你也就不用准备了,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切,小滑头,根本就是想看人家淫荡下贱的样子”,玉诗扭动着身体,挣脱了赵勇的怀抱,也没有反对赵勇的提议,反正无非是个助兴的游戏而已。
  赵勇转身上楼,很快就拿了几样东西下来,忙活着安排起节目来。
  玉诗看到赵勇手里竟然有个眼罩,白了赵勇一眼,抱怨了一声,“怎么还弄了个眼罩来,人家这么敏感的身子,还用这么刺激吗”,说归说,玉诗还是接过眼罩,等着赵勇继续安排其它道具,心里却暗骂刘宇,“可恶的小宇,吓唬老娘”。
  出门之前刘宇建议她不要戴太阳镜,她纠结了好久,最终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太阳镜留在了家里,如今看到这个眼罩,她立刻想到,今天这两个孩子一定是早就商量好了,本来就准备用眼罩给自己遮挡面容了,可恨儿子让自己为难了那么久。
  赵勇拿来的东西一共有三件,除了这个黑色的宽大眼罩以外,还有一个带着链子的项圈,一根透明的吸盘式按摩棒。他把客厅中央的地毯卷起放在墙边,然后把吸盘式假阳具安在了客厅中央。
  玉诗也不迟疑,大大方方的走到假阳具上方,分开双腿,蹲了下去,让假阳具顶在自己粉嫩的阴道口上,这才穿戴好项圈和眼罩,自己用两根手指拨开两片粉红的阴唇,前后摇晃着臀部让塑胶的龟头在自己的肉缝上滑动摩擦了一会儿,就臀部下沉,把假阳具吞没进了自己娇嫩的肉洞里。
  “嗯……,嗯……,这假鸡巴比你的鸡巴粗”,玉诗的臀部缓慢的起落着,还故意开口打击起赵勇来。
  赵勇哪里会吃一根假阳具的醋,嘿嘿坏笑着回应道,“再粗又怎么样,它有我的鸡巴长吗,有我的鸡巴硬吗,有我的鸡巴那么滚烫能射出精液浇灌你的子宫吗?唔,你别光对着我,可以转起来,从各个方向感受一下你的塑胶老公嘛”。
  “哼,谁稀罕你的精液浇灌”,玉诗不服气的反驳了一句,臀部果然不再只是起起落落,而是开始画着圈的耸动,让假阳具充分的刺激着自己阴道的嫩肉,带来全面的刺激快感。
  忽然,玉诗的动作停了下来,拉下眼罩,转头问赵勇,“对了,你刚才说这假鸡巴不如你的长,我倒是想起来了,你的鸡巴到底有多长了”。
  “啊”,赵勇没想到玉诗会突然问这个,挠了挠头想了想,回答道,“我也不确定现在有多长,年初量的时候是21.5厘米,还是小宇撺掇我们比完大小之后我回来量的,现在快一年了,也许能长点吧”。
  玉诗来了兴趣,怂恿道,“别也许了,拿把尺来量一量,我觉得刚和你弄的时候,还没有这么长呢”。
  赵勇觉得有点好笑,只是反正现在也是在等刘宇,量量也无所谓,于是很快拿来了一根软尺。
  玉诗兴冲冲的跑到赵勇面前蹲了下来,催促着赵勇把裤子拉下来,看到赵勇那软垂着的肉棒,不满的用手指撩拨起来。
  随着这几下不知有什么技巧的撩拨,赵勇的肉棒立刻膨胀起来,坚硬如铁。赵勇骂了一声,“妖精啊,太会玩男人的鸡巴了吧,这么快,连嘴都没用就把我的鸡巴弄的这么硬,不行我想操你了”。
  玉诗哪里会在乎他的抗议,拉开软尺就在赵勇的肉棒上量了起来,很快,她点了点头,“22.5,我就说嘛,刚和你上床的那会儿,虽然没让你插进子宫里来,可是按人家的估计,就算是那样的姿势,你也顶多就是能把龟头探进去一点就不错了,谁知道上回却被你把整个龟头都伸进去了,还卡在里边不出来,你这个坏东西”。
  说着,玉诗伸出细长的食指,在赵勇的红的发紫的龟头上一戳。赵勇连忙躲避,肉棒瞬间就被吓软了,玉诗这一戳看起来可是用了很大力气的。
  玉诗正要收起软尺,赵勇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把尺抢过来,嘿嘿坏笑了两声,贼兮兮的指了指玉诗胸前颤抖的乳球,说道,“正好尺在这,把你这对奶子也量一量,看看被我们操了这么久,有没有长大一些”。
  “长你个大头鬼”,玉诗没好气的骂道,“老娘都多大了,又不是青春期哺乳期,谁家快40岁的女人奶子还长呢,去去去,别捣乱”,说着就准备逃走。
  “别啊,浪姐你这么年轻,皮肤水嫩水嫩的,你的生理年龄肯定不到30啊,被我们的精液充分浇灌了这么久,长点也不稀奇啊”,赵勇一把抱住玉诗,制止了她的逃跑行径,强行把软尺绕过玉诗的胸前,开始测量玉诗的胸围。
  “贫嘴”,玉诗笑骂了一声,不再逃跑了,半推半就的配合着赵勇,赵勇忙活了半天,记下了两个数字,然后准备用手机去查这组数字代表的胸罩大小。
  玉诗鄙视的看了看赵勇,说道,“查什么查,这还用查,36E,根本就没有长”。
  赵勇很失望,他真希望玉诗的乳房在自己的辛勤耕耘之下能长一点,不用太大,只要长一点点,自己就很有成就感了,虽然玉诗肯定避孕了,干不大玉诗的肚子,要是能干大奶子也是种成功啊。
  玉诗哼了一声收走了软尺,重新回到了地板中央,戴好了眼罩,准备用那根水晶般纯洁透明的假阳具进行自慰“热身”了,只是一切还没有开始她的脸就红了起来。
  赵勇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刚才赵勇量出来的那个胸围尺寸,的确还是36E,可是这是胸罩的尺寸,允许有上下5厘米的偏差的。自己以前也就是刚刚够上36E的尺寸,可是如果刚才量出来的结果没错的话,自己的胸围就比原来大了1厘米了。
  “讨厌,难道真的被这群小坏蛋干得奶子都长大了”,玉诗羞涩难当的想到,这一刻她简直觉得自己想被少年们弄大了肚子一样羞耻。随之,心中又出现了一丝窃喜,如果胸围真的长大了,莫非自己的身体真的比实际年龄年轻?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天生如此,还是自己保养得当呢?玉诗决定回家以后自己再量一次。
  放下了异样的心思,很快,玉诗就重新把假阳具吞入了火热的穴口,并且得益于刚才的小插曲,玉诗现在心情非常好,不但按照赵勇的指示调整了姿势,重新开始耸动下身,喘息着撒娇,“嗯……,别让人家这么贱自己玩,来摸人家嘛”。
  这时候她上身前倾,双手撑在了地板上,这样不但臀部可以更大幅度起落扭动,而且整个身体也开始以按摩棒为中心,缓缓的在客厅中旋转起来。
  赵勇也不客气,蹲在玉诗身边,一手在玉诗的胸腹之间游走,另一手在玉诗雪白的臀丘上细细的爱抚着,玉诗白皙的肌肤如同奶油一样细腻光滑,让赵勇流连忘返。
  “呵……,你这个小色狼,把人家的屁股都摸遍了,怎么不来玩玩人家的屁眼啊,人家可是洗干净了的,或者把鸡巴掏出来,人家给你吸一会儿,你也热热身呀”,玉诗的心情确实十分愉悦,被蒙住眼睛以后,身体的触觉格外敏感,对赵勇的抚摸自然感到舒爽快活,因此非常主动的诱惑着赵勇。
  “哈,浪姐,你这个小骚货,这么快就骚成这样了,别急嘛,反正小宇还没来,现在只是热身,等会儿你的小淫嘴和屁眼少不了吃鸡巴呢”,赵勇又和玉诗调笑了一会儿之后,见玉诗已经渐入佳境,就起身离开了玉诗的身边,坐在沙发上不再说话,兴致勃勃的欣赏着玉诗的自慰秀。
  这时候的玉诗也察觉到了赵勇给自己安排的这项“热身运动”的深意来,宽大厚实的眼罩让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视觉让自己的触觉更加敏感,这敏感不只是针对刚才赵勇的抚摸,此时没有赵勇的双手在身上抚摸,却立刻感觉到了一些其它的东西。
  脖子上冰凉的项圈时时提醒着玉诗,她现在就是一个淫荡下贱的性奴,由于赵勇不出声,自己的身体原地转了几圈以后,就已经分不清楚方向了。
  玉诗努力竖起耳朵去分辨赵勇的呼吸声,却发觉,自己脖子上那根冰冷的铁链早已经拖在了地板上,随着自己身体的耸动旋转,发出“哗啦哗啦”声音,不断地干扰着自己的听觉。
  玉诗无法察觉赵勇的动静,也就没法确定自己身体的方向。她知道赵勇此时一定在用淫邪目光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可是不知道赵勇的视线来自哪里,正在盯着自己身体的哪一个部位,是极力扭动着的臀部,还是胸前剧烈荡漾着的雪白乳房,又或者是正被假阳具抽插得肉浪翻卷的淫穴。
  想到自己的肉穴,她的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一幅让人脸红的画面,在自己光洁无毛的小腹下端,自己的阴道口被粗大的按摩棒撑成一个大洞,赵勇的双眼正饱含炽热的欲火,透过晶莹剔透的按摩棒,紧紧的盯着自己那粉红色的阴道内壁,从各个角度窥视着自己的淫肉随着臀部的耸动被挤压出的淫靡形状。
  玉诗发觉自己的身体变得火热,肉欲不断的高涨,就连原本冰冷的按摩棒都被自己灼热的肉洞摩擦的温暖起来,最后一个能给自己的身体降温的道具彻底变成了欲火燃烧的燃料,炽烈的灼烧着自己的心灵。
  “啊……,大勇,你这个,嗯……,坏蛋”,玉诗呻吟着,喘息着,哀怨的抗议着,“总是想出这些奇奇怪怪的办法,嗯啊……,来羞辱人家,现在你,嗯……,你满意了?”玉诗不得不承认,赵勇的确有着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天赋,他总是可以用简单的道具甚至仅仅是环境的变化,创造出让自己羞涩难堪的局面来。
  赵勇的确正得意的欣赏着自己临时起意创造出的美景,窗外的阳光明亮刺眼,透过客厅宽敞的玻璃窗,斜斜的照射在客厅中,客厅中央那具妖娆雪白的赤裸女体,就在这充足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耀目的光辉,蠕动着,旋转着,时时荡漾着淫乱的气息,这光辉中点缀着粉红的色彩,那是女人胸前嫣红的乳头和下体粉红的嫩肉,随着身体的转动忽隐忽现。
  玉诗本就诱人的女体扭动着,那亮白的阳光就仿佛一束超大功率的聚光灯一样,极力强调着舞台上的主角那修长的美腿,高耸的乳峰,圆润的肥臀,和粉红的阴道。
  渐渐地,玉诗洁白的女体上开始出现了细密的汗珠,给这火辣的身体勾上了一圈亮金色的边际。正在玉诗胯下随着女体耸动而进进出出的透明塑胶棒上,也出现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随着女人丰隆臀肉的每一次下沉,一点点的水线开始流溢到光洁明亮的地板上。
  玉诗找不到赵勇的位置,于是竟然产生了一种被赵勇同时所有方向围观的幻觉,这让她的感官越发集中到自己的身体上,从内到外各个部位的感觉都一股脑的传送到大脑中,这纷乱的感觉渐渐淹没了玉诗的理智,让她逐渐忘记了赵勇的存在,努力集中精神,体会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复杂的快感。
  “嗯……”,玉诗努力分辨着,随着头部的晃动,长发正在拂过自己的肩背,让那里微微的发痒。口中呼出的热气,掠过自己的鼻尖,向耳中灌输着女人充满情欲的呻吟。
  摇荡的双乳不断摩擦在支撑上身的双臂内侧,带来难以说清的酥麻,同时,似乎有永不停歇的清风,反复的从自己的乳尖略过,传来越来越难以抑制的麻痒。
  这清风不但从自己的乳尖滑过,更是不断的在自己的胯下拂动不休,时时提醒着自己,自己的下身此刻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外的。
  感官一旦集中在下身,玉诗立刻感到情欲在爆发,因为那里有着全身最强烈的一个刺激信号,那粗大的柱状物正不断变更着方向,毫不留情的摩擦着自己阴道中的每一条褶皱,每一丝嫩肉,带给自己潮水一般的快感,将欲罢不能的自己推向欲望的深渊。
  赵勇极力克制着扑上去把自己的肉棒插进玉诗的身体大肆抽插一番的冲动,津津有味的看着玉诗的表演,不发出任何声音,他从刚才玉诗来回扭头侧耳倾听的动作中,猜到她在不断的旋转中失去了方向感,现在她已经不知道他身在何方了,他相信这样的未知会带给玉诗更大的刺激。
  赵勇只是从网上的描述和自己的猜测中得到了这个结论,而玉诗却是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这种感觉的奇妙。那是一种明明身边只有一个男人,却仿佛有无数的目光在围着自己,观看自己淫乱表现的感觉,那是一种明明处在安全的房间里,却仿佛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无数只手指指点点的感觉。
  在这奇妙错乱的感觉之中,玉诗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心里的羞耻感对道德的拷问越来越严厉,身体也不可避免的越来越接近着高潮。
  房间里,女人的喘息呻吟声,铁链在地板上滑动的“哗哗”声,还有后来才从女人双腿之间出现,并且逐渐由小变大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交错。
  明明声音杂乱,却带给房间里的两个人一种万籁俱静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中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就只有这么一个正在疯狂自慰的女人一样。
  就在这种嘈杂却寂静的氛围中,正向着肉欲的高潮努力攀登的玉诗忽然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惊醒。
  “咔哒”,扭动中的玉诗忽然听到,从自己身后几米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是什么声音?玉诗疑惑的暗自问着自己,对这破坏和谐的声音本能的产生了一种怨恨。她努力的把自己的理智从欲望的海底向上拉去,试图恢复一些清醒,但是一个正在忘我的追求肉欲的女人,从欲海的沉沦中恢复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仅存的理智从记忆中得出了结论,那是开门的声音。是大勇把房门打开了吗,他开门干什么,要去哪里?要再拿些其它的玩具来玩弄自己吗?可是那些东西不都应该藏在楼上他的卧室里吗?
  思绪正在发散着胡思乱想的玉诗,忽然听到自己左侧不远的地方发出了另一个声音。
  “咦?”这是赵勇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带着一丝迟疑,带着一丝意外,却并不如何响亮惊人。然而这轻轻的一个“咦”字却不亚于一声惊雷炸响在玉诗的耳边。
  门口不是赵勇!!!
  那会是谁?玉诗感到头发根发炸,大脑急切的思索着,在原本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中,突然出现了第三个人,这如何让她不震惊。
  理智在纷乱的思绪中终于集中了不少,她仔细梳理着自己的记忆,试图从记忆中寻找问题的答案,于是她很快想到了一个答案。
  是小宇来了?唔,也不知道我在这里自慰了多久了,他可能真的已经到了。玉诗从惊恐中恢复了一些,大脑也随之清醒了不少,然而这清醒一些的大脑,立刻否定了她的判断。
  不对!!小宇来大勇家,怎么可能直接就开门进来了,他没有大勇家的钥匙,他来了是要按门铃的!不可能是小宇,不是小宇,那会是谁?
  玉诗再次陷入了慌乱中,开门需要钥匙,小宇没有钥匙,那么谁有钥匙?大勇有,可是他现在还坐在自己身侧的沙发上,刚刚发出了一声惊咦。
  还有谁?对了,那个小保姆应该也有,可是,可是她刚刚请假走了没两天,她的家离这座城市很远,不说她请了很多天的假,就算她在老家一天也不停留,这两天的时间都不够她坐火车来回一趟的。
  还有谁,还有谁?此刻房间里一片安静,这安静更是让玉诗的思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之中。除了这两个人以外,拥有赵勇家房门钥匙的人,就只有……就只有……
  两个熟悉而陌生的人影出现在玉诗的脑海中,那是两个玉诗绝对不愿意去面对的身影,从第一次和赵勇发生肉体关系开始,就一直在逃避,不愿意去想起的身影。
  赵勇的父母!
  自从接纳了赵勇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玉诗的心底就一直潜伏着隐隐的恐惧,有朝一日被他的父母发现自己二人的淫行,她不知道怎样面对自己曾经的邻居加好友,她从来不敢主动去想,一直在逃避着这种恐惧,以至于她已经忘记了这种可怕的可能。
  可是这一刻,玉诗发现,自己可能不得不面对那逃避已久的身影了,惊恐之中,重新变得浆糊一般的大脑努力的运转着,试图再找出一个其他可能出现的人,可是却无法找到。
  她下意识的扭头,想要看一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可是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宽大的眼罩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她仍然只能绝望的猜测着,等待着那很可能是最坏的情况出现,等待着昔日好友对自己的审判。
  玉诗的眼前一片黑暗,心灵也同样是一片黑暗,她觉得自己正在被这无边的黑暗一点点的吞噬,她的大脑一阵阵的眩晕,感到自己正在旋转着不断下沉。
  她体会着这种绝望的沉陷,头脑中却不受控制的泛起一个个的念头。这些念头早已经在她的心底产生,却每次都是刚一出现就被她掐断了,如今这最可怕的现实一出现,这些念头就再也无法压制,潮水般的冲入了她的大脑,冲刷着她的心灵。
  被他们发现了,被他们发现我和他们的儿子搞在一起了,怎么办,他们会怎样处置我,是痛骂我的无耻,还是暴怒的毒打我一顿,大勇还没有成年,他们会不会报警,让我去法庭接受审判。
  想到自己曾经的好友投来的鄙视的目光,想到那个儒雅的男人愤怒的呵斥,玉诗慌乱的寻找着解释的理由。
  说我是被动的,被强迫的?这是玉诗的第一反应,可是随即,她就悲哀的意识到眼下的场面,赵勇至今还衣着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呢,只有自己,全身赤裸的蹲在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上,张开大腿,暴露着最私密的淫肉,在他们的儿子面前放荡的进行着自慰表演。
  “呵……,怎么看都是我在勾引他们的儿子,如果让他们相信有一方是无辜的,被迫的,怎么看这个无辜者都只会是大勇吧”,无法将自己说成无辜者,玉诗感到心灵的坠落骤然加快了不少。
  随后又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和铁链。“他们一定从来没有想过,我不但会无耻的爬上他们儿子的床,还是这样一副性奴的样子,他们会不会被我的下贱吓到,我还有资格自称他们的朋友吗,他们会允许我继续和他们的儿子乱搞吗,他们会逼问我还有没有和其他孩子们淫乱吗”。
  当接受了淫行暴露,自己的形象已经无可挽回的结果之后,玉诗发现,自己竟然从容了一些,有余暇开始想一些奇怪的念头。
  “只有开门声,没有人说话,会不会只回来了一个人”,尽管赵勇的父母一直都是一起远行一起回家的,但是玉诗还是忍不住想象这种可能,因为这可能让她承受的羞辱少一些。
  “如果只有她回来了,她会怎么对我,是揪住我的头发打骂一顿,然后把我扔出去吗,会不会被他们小区里的邻居看到,我以这个狼狈的样子被扔出去,谁都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吧”,玉诗的眼前浮现出那个精明强干的女人的脸,随即周围又浮现出无数的人影,人们围着自己议论纷纷,痛恨的目光,鄙视的目光,淫邪的目光,贪婪的目光,彼此交织着落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她的心里感到一阵阵的酸涩。
  暮然,前几天在这个小区遇到的那个无耻的中年男人的脸,也出现在她的眼前,这个家伙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把自己评价的那么无耻下贱,现在一旦知道了自己竟然是赵勇的同学的母亲,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或许会更加放肆的趁机占自己的便宜,甚至鼓动其他人,把自己拉出去狠狠的轮奸一通。
  玉诗觉得一阵阵的晕眩,无法继续想象更可怕的场面了,转而试图寻求一些不那么残酷的结果,“如果不是她,而是她的老公,大勇的爸爸,他会怎么样”,玉诗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来人是赵勇的爸爸,除了被发现自己的无耻行径以外,被男人看到自己淫乱的身体,似乎更加难以让她接受,因为那不但要承受他的怒火,还要承受他理直气壮的视奸。
  想到那个男人曾经礼貌而充满善意的笑容如今变成淫邪而愤怒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流连巡视,玉诗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紧。骤然间,一个新的念头出现。“我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被他看到,他会不会兽性大发,不由分说的脱下裤子,直接扑上来强奸我”。
  这个念头一出现,玉诗就陷入了另一种情绪之中,想到那个男人当初看着自己时那藏在儒雅外表下的欣赏与渴望,她越发觉得自己的担心很可能成真。
  “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办,要反抗吗?我现在这个样子,能怎么反抗?扭屁股?只怕不但没法反抗成功,反而更加激起他的兽性,然后在反抗中,被他一边数落着我勾引他儿子的无耻行径,一边强行把涨红的肉棒插进小穴里”,玉诗强行中止了这种想法,随即忍不住想到,“如果不反抗呢,一边配合他的奸淫,一边被他数落我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配合他的奸淫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他一定更加得意的狠狠插我”。
  玉诗试图强行中断这个可怕的念头,然而,此时玉诗的思绪并不受她的大脑控制,很快就又有一个念头填补了大脑的空白,“如果他玩弄了我的身体,一定不敢告诉他的老婆,会对她保密。可是他会不会趁机威胁我继续任凭他玩弄,甚至要求我也陪他的朋友们上床”。
  想到“随叫随到”、“父子同穴”、“公用性奴”这些可怕的词语,玉诗的心越发冰冷,甚至连念头都似乎被冰冻了,再也想不到什么了,陡然间,又一个念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不知道他的鸡巴有没有他儿子那么大……”。
  玉诗的心灵陷入了黑暗,眼前没有光明,耳畔没有声音,身体的感觉也正在丧失,玉诗觉得世界正在离自己而去,自己即将被囚禁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心灵之火即将熄灭,围绕着自己的,将只有冰冷、黑暗和孤寂。
  玉诗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这可怕的黑暗,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挣扎,她想呼救,可是她喊不出声音,她绝望的祈求着所有能想到的神仙,甚至是自己认识的任何人,不管是谁,赶快来救救她,把她从这孤寂的黑暗中拉出来。
  可是所有的祈求都没有回应,玉诗觉得自己正不可逆转的被排斥出这个世界,远离这个世界。
  “谁来,救救我……”,玉诗无助的灵魂发出凄厉的嘶喊,可是四周的黑暗里始终寂静无声。




  第八十三章、剧本破坏者

  赵勇家的客厅里,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门口吹进来的轻风温和宜人,这样风和日丽的日子,如果站在郊外绿草如茵的田野里,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的话,一定会有一种身体融入大自然,心灵徜徉在广阔的天地之间的舒畅。
  可是此刻蹲在赵勇家客厅中央的玉诗的感觉却恰恰相反,她只觉得自己正处于广袤无垠的黑暗于寂静中,正在渐渐的脱离世界,又仿佛一艘黑夜中被狂风巨浪打翻以后,正在向着深海沉沦的小船,眼睁睁的看着最后的光明消失在眼前。
  就在世界的大门即将被完全封闭的时候,一个异常虚无缥缈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我~操~,你们~都已经~开始啦~,玩的……好嗨啊……”,这是一个年轻的声音,玉诗仅存的一点理解能力告诉她,这是一个青春期少男的声音。
  “不是大勇的父母,我,我得救了吗”,玉诗的脑海中泛出了这最后一个念头之后,恐惧刚一缓解,她饱受折磨的心灵与神智就彻底陷入了无法描述的黑暗里。
  “你来的这么早”,赵勇这时候看向门口,表面上只是有点惊讶,实际上却是又惊又怒,心中暗骂“混蛋”。
  本以为门口来人应该是刘宇,谁知道刘宇没到,向晓东这个本该一个多小时以后才来的家伙却先到了,如今这个呆货正张大嘴巴站在门口,一脸惊喜的望着客厅中央赤裸着身体的玉诗。
  今天让向晓东参与进来本来就是刘宇和赵勇的计划,目的除了进一步让玉诗体验野外群交的乐趣以外,也是为了彻底把向晓东拉到他们俩这边来。
  玉诗也是知道刘宇和赵勇这个计划的大方向的,但是她并不知道今天就会让向晓东加入,因此,向晓东的出现,是刘宇和赵勇给玉诗准备的一个惊喜。
  赵勇不可能想到,这个惊喜会变成了玉诗的惊吓,因为他根本没想过玉诗在他的家里还有什么可害的。
  说到底,玉诗是被自己心中的恐惧吓倒的,但是眼前这个局面也是种种意外之下的产物。今天的整个计划里,刘宇是一切行动主导,可是刘宇却临时被骆鹏约走,迟到了。
  玉诗到赵勇家的时候才9点,本以为9点半以前刘宇就能到,所以赵勇刚才关门的时候图省事,直接就没关院门,房门也是虚掩着的。
  他想的是自己先和玉诗玩一会儿,刘宇到时候直接进来就行了,自己也就不用打断和玉诗的激情,麻烦的跑来开门了。
  而他通知向晓东的是10点半过来,到时候自己和刘宇就可以让他按照自己两个人的指挥棒加入游戏,最后实现彻底拉住向晓东的目的。
  可是没想到自己忽略了呆子的急切,这个家伙不按套路出牌,提前一个多小时就火急火燎的跑来了,而刘宇却还没个影子。这下刘宇不在,一切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赵勇一边暗骂着呆子的乱来,一边不得不从沙发上站起来招呼向晓东。向晓东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赵勇那便秘般的表情。
  他两眼放光的盯着客厅中央那火辣诱人的女体,兴奋的说道,“浪姐不是比我还早,你们这玩多久了,也不说喊我一声”。
  “没”,赵勇咬牙道,“浪姐也是刚来,这不,浪姐说她先热热身呢,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催你呢”。
  “哦哦,还好我起得早,不然得耽误多少时间啊”,向晓东蹬掉了脚上的鞋子,回手“咣当”一声关了门,也不管赵勇,一溜烟的就跑到了玉诗身后。
  这时候玉诗正背对着门口,双手扶地,一动不动的蹲在地上,优美的背后曲线和撅起的圆润臀部看得向晓东直流口水。
  “哎呀,浪姐这个样子真是太诱人了,我一进门就看到这大白屁股在那转着圈的晃呢”,看到玉诗向晓东哪里忍得住,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玉诗的臀瓣上,“啪”的一声,在玉诗完美的雪臀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手印。
  赵勇正烦心中,思考该怎么把这家伙拉回既定的剧本里,看了向晓东的举动,笑骂了一句,“打那么狠,你就不能对女人温柔点”。
  “额,呵呵,习惯,习惯了”,向晓东讪讪的笑了笑,随即就把这羞愧丢到脑后了,掏出手机对着玉诗的臀部“咔嚓咔嚓”就拍了几下,嘟囔着,“这样的美景可得拍照留念了,我这一巴掌就相当于到此一游了,啊,对了,你昨天也没说你用什么办法把浪姐约出来的,小宇没阻拦你吗”。
  “就直接约浪姐来我家啊”,赵勇忍着憋屈答对着呆子没头没脑的问话。
  “那我约的时候,浪姐总是告诉我小宇不让,怎么到你这小宇就不拦着了”,向晓东不满的抱怨道。
  “那是你没有过硬的理由啊,我这回还不是托你的福吗”,赵勇心不在焉的随口编着话哄向晓东,“上回你在小宇家,不是和浪姐搞出个主人测试吗,我就用这个理由约浪姐,小宇也没啥可说的”。
  “哦,原来还是我的功劳,怪不得你请我来不请大鹏呢,哈哈哈哈,我果然造福大家啊,哦,不对,主人测试是浪姐想出来的,是浪姐造福大家,咦,不是,是你给我出的主意,我才能成功的混进小宇家和浪姐接上头,你的功劳更大,哈哈哈哈,这是咱们大家群策群力的成果,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啊”,向晓东听了赵勇的话,瞬间觉得自己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后果,只觉得成就感爆棚。
  “行了,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吧”,赵勇听着向晓东洋洋自得的分析,只觉得一阵阵的上头,懒得再和他应付,挥了挥手让他自己玩去,他要想一想怎么应对被呆子破坏的局面。
  向晓东的兴趣自然在玉诗身上,闻言也不理会赵勇了,转而围着玉诗绕了一圈,又拍了两张照片,忽然一皱眉头,疑惑的说道,“浪姐,你怎么不动了,继续啊”。
  “好”,玉诗的声音轻柔细软,幽幽的带着些空旷感,随即,雪白的女体就开始重新上下起伏。
  赵勇发现玉诗的反应有点沉闷,想了想,估计是她不知道今天的计划,在担心一会儿刘宇来了出现意外的局面,在思考该怎么应对,赶紧隐讳的提醒了一句,“浪姐,你继续,反正也是热身,什么都不耽误”。
  玉诗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耸动着粉白的肉臀,吞吐着胯下的假阳具。
  很快,围着玉诗拍照的向晓东有些不满足了,蹲到玉诗面前,拍了拍玉诗的脸颊道,“浪姐,这眼罩也没啥大用,你给摘了吧,我要把你玩假鸡巴的样子拍成视频,你戴着眼罩都看不出来是谁了”,这回向晓东大概是记起了刚才赵勇的提醒,拍打玉诗脸颊的动作很轻柔。
  玉诗也不在意被他拍下淫乱的视频,喃喃了一句什么话,就抬手摘掉了眼罩,只是刚刚似乎眼罩戴的久了,乍一见光有点不适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向晓东,把向晓东吓了一跳,以为玉诗要追究他刚才的那一巴掌,连忙后退了一点,也没听清玉诗嘴里说了什么,小心的观察着玉诗的反应,准备一有不妙马上道歉。
  没想到玉诗什么多余的反应也没有,直接就把双手重新按在了地板上,臀部起起落落的套弄起地板上的假阳具来。
  向晓东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玉诗只是一心套弄的胯下的假阳具,并没有追究的意思,这才重新端起手机,围着玉诗绕来绕去,拍起视频来。
  玉诗也不去理他,一心一意的耸动的臀部,檀口微张,重新发出了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赵勇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只是看着向晓东围着玉诗转来转去,觉得有些碍眼,想了想,打击道,“你这拍就找个地方蹲那拍呗,乱转什么”。
  “这样不是拍的全吗”,向晓东这时候发觉赵勇的语气有点不太高兴,看了看赵勇,又看了看玉诗,恍然大悟,觉得是自己走来走去挡住了赵勇的视线,不屑的鄙视道,“你坐在沙发上干啥,只能看个侧影,不但看不到逼,连奶子和屁股也只能看到一半,多不过瘾,干脆过来和我一起玩啊”。
  赵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谁说我看不到了,你来以前,浪姐是边操边转的,我哪个角度都能看到,现在为了配合你转圈拍,她都不转了,你这根本就是添乱”。
  “咦,是这样吗浪姐,敢情是我犯傻了啊”,向晓东顿时醒悟,自己的确有点傻了。
  “嗯”,玉诗简单的哼了一个鼻音,仍然继续耸动着臀部,肉穴不紧不慢的吞吐着按摩棒。
  “那你继续转呗,我也到沙发上坐着拍”,向晓东赶紧讨好的笑了笑,腆着脸提议道。
  “好”,玉诗仍然是最简单的回应,然后就开始旋转着身体,用力耸动臀部,很快,脸上就荡漾起痴迷的表情,呻吟声越来越大。
  向晓东做到赵勇旁边,兴奋地拍着玉诗从各个角度展示出来的美态,一边还招呼赵勇,“你不拍点吗,浪姐玩得这么骚,这是多美的景色啊”。
  赵勇哭笑不得的摇头道,“你拍你的就行了,管我拍不拍呢,浪姐和咱们这关系,想拍啥不是随时能拍,至于这么激动吗”。
  “……”,也是啊,向晓东呆呆的沉默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激动过度了,看了看手里的手机,想放下又觉得有点没面子,于是只好继续拍,嘴里还不服输,强行反击了一句,“你不懂,抓拍和摆拍能一样吗,抓拍,你看浪姐这表现多自然,一点都不做作,摆拍那能拍出这效果来”。
  “啊……,嗯啊……,好爽,鸡巴好大,啊……,有点软”,玉诗仿佛根本没听到两个少年的斗嘴,一心一意的套弄着胯下的塑胶玩具,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眼看着距离高潮不远了。
  向晓东听了玉诗的话直接笑喷了,怎么连软都喊出来了,立刻打趣道,“假鸡巴可不是有点软吗,想要硬还得我们的真鸡巴啊,浪姐,反正是热身,你就别那么挑剔了”。
  “嗯……,嗯……,对”,玉诗喘息着认同了向晓东的说辞,这时候她高潮在即,好像也顾不得其它了,后背骤然挺直,头高高仰起,尖声叫嚷着,“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
  向晓东赶紧端好手机,把镜头对准玉诗的胯下,清楚的拍下了一股水流从玉诗臀缝中央沿着按摩棒流淌了下来。
  尽管拍到了关键的场面,向晓东还是有点遗憾,嘟囔道,“哎呀,可惜了,浪姐是背对着咱们高潮的,怎么不转过来对着我们呢,我还想把你逼里喷水的样子连脸一起拍下来呢”。
  原本向晓东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眼看着玉诗浑身都僵直了,在享受高潮,这个节骨眼怎么也不可能专门为了他拍视频转过身来了。
  可是哪知道他话音刚落,玉诗就双手扶地,挣扎着克制着高潮的颤抖,慢慢把身体转了过来,嘴里还含混不清的说着,“啊啊……,好,好啊”。
  “咦,今天浪姐怎么这么好说话”,向晓东奇怪的看了一眼赵勇,觉得玉诗的表现有点奇怪,转念一想,也许是玉诗觉得自己来晚了,错过了开场戏,专门给自己点福利。
  想归想,向晓东还是赶紧把镜头对准了玉诗的胯下,可是这时候不知道玉诗是高潮已过,还是刚刚的强行转动影响了快感,那粉红的肉缝和透明按摩棒边缘已经没有液体流下来了。
  “哎呀,高潮过去了,水已经不喷了,还是没拍到啊”,向晓东捶胸顿足,然后眼巴巴的望着玉诗,希望她能再弄出点水来让自己拍一拍,试探着说道,“浪姐,要不你再插一会儿,让我拍一下你高潮喷水的小逼呗”。
  “嗯……,好”,玉诗的脸上露出一种迷醉般的表情,臀部毫不犹豫的重新开始起起落落。
  向晓东大喜,一边端着手机,镜头在玉诗身上上下移动着重新开始拍摄,一边还大呼小叫起来,“太漂亮了,太美了,快点,再快点,这大奶子抖的,太他妈骚了,浪姐,来看镜头”。
  “啊啊……”,玉诗闻言果然抬起头来望着镜头,任凭向晓东拍摄着自己淫荡痴迷的媚态,她的臀部随着向晓东的呼喊也是越挺动越快,简直像个小马达一样,很快就面颊潮红,重新表现出即将高潮的样子。
  “又快了又快了,我操,我都不知道该拍哪了,浪姐这表情太骚了,奶子也晃得我眼花了,啊,浪姐,你要高潮了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哈”,向晓东发现玉诗如此配合,真是大喜过望,絮絮叨叨的指挥起来。
  “嗯……,好,好的,啊啊……,我,我要高,高潮了,马上,马上就来了,啊啊啊啊……”,玉诗的身体再次僵直起来,后背挺直,双手用力撑着地面,大开的双腿颤抖着,只是眼睛还是直直的望着向晓东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
  在向晓东及时的抓拍下,只见玉诗胯下的肉缝和按摩棒之间,骤然激射出一股水花,然后似乎就后力不足,水流被按摩棒和玉诗的阴道壁挤压得只能顺着按摩棒流淌下来。
  “我操,这该死的链子,正好把逼挡住了,浪姐,你继续坚持一会儿呗,我把链子拿开”,向晓东彻底投入进了拍摄大计中,此时被玉诗脖子上的狗链遮挡了关键镜头,顿时捶胸顿足,一边怂恿着玉诗继续套弄,一边气急败坏的起身上前,把玉诗脖子上的项圈转了半圈,把狗链甩到玉诗的背后去了。
  赵勇却在一边看的满腹疑云,他不明白玉诗为什么这么配合向晓东,他迟疑的说道,“浪姐,你可别陪着他胡闹了,别搞的太激烈了,身体要紧,这还只是热身啊”。
  “啊……,啊……,是,是”,玉诗却对赵勇的劝告充耳不闻,一门心思的按照向晓东的要求咬牙活动着身体,在激烈的高潮之中,不顾双腿的颤抖,疯狂的耸动着臀部,阴道口处粉红的软肉在按摩棒的猛烈抽插之下,不断翻卷着,从洞口探出头,再缩回去,缩回去再露出来,丝毫不顾及身体的疲劳。
  向晓东见玉诗这么给自己面子,越发得寸进尺起来,他眼珠一转,停止了特写的拍摄,手机镜头后退,坐在了玉诗面前,把手机放到了玉诗胸口的高度,调整焦距把玉诗身体的整个正面都摄入了镜头。
  随即,他皱了皱眉,发现这个角度虽然可以把玉诗的身体整个摄入镜头内,可是因为玉诗的身体是前倾的,下身只能拍到穴口外的情形。
  想了想,他对玉诗说道,“浪姐,你把手撑在身后,身子往后仰一些,我要把你的脸和逼里边的样子一起拍下来”。
  “嗯……,好”,玉诗毫无异议的喘息着换了姿势,撑在身前的双手变成了撑在身后,这下从张开的雪白大腿之间,完全暴露出了那被按摩棒插的满满当当的肉洞,由于按摩棒是透明的,玉诗阴道口内很长一段距离的粉红肉膜都清清楚楚的暴露在了向晓东的镜头下。
  向晓东蹲在玉诗的面前,手机正对着玉诗张开的穴口,同时倾斜的角度成功的把玉诗的脸也收了进来,玉诗的双眼依然迷离的望着镜头,红唇不断吐出淫声。
  这下向晓东觉得镜头里的效果达到了完美,心情大爽。只见镜头里的玉诗满面潮红,双眼迷离而陶醉,口角流涎。前胸剧烈的起伏喘息着,一对雪白的豪硕巨乳在胸前荡漾,两颗因情欲而膨胀的鲜艳乳头也在不断弹动,晃人眼目。
  而她的下身更是一片狼藉,阴道口粉红嫩肉在按摩棒的带动下翻进翻出,阴道深处的肉壁被挤压的反复变形,因为充血而颜色鲜艳了许多的穴口汁水四溢,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声音,再配合着玉诗的呻吟声,喘息声,身后狗链在地板上滑动的“哗哗”声,简直是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眼看着玉诗的小腹挺动不休,身体在高潮中颤抖不止,向晓东又来了灵感,把脸凑到玉诗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于是赵勇就目瞪口呆的见到了一幕难忘的场面。
  只见玉诗的下身仍然在剧烈的耸动,同时臀部的起落重新开始画圈,这一下顿时就让原本被假阳具阻挡的大股淫水猛的涌了出来,随着“噗嚓噗嚓”的淫声喷射到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上。
  同时,随着玉诗的腰肢水蛇般的扭动,胸前的那对硕大的乳房也猛烈的摇晃起来,晃的面前的两个少年目眩神驰。
  玉诗的配合让向晓东的兴致更加高昂,马上再次凑到玉诗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玉诗嘴里的叫喊马上就发生了变化。
  “啊……,啊……,请老公,嗯嗯……,把我最骚的样子,都拍下来,啊嗯……,看我被塑胶老公操的多么舒服,啊啊……,塑胶老公好伟大,我爱假鸡巴,呀啊啊啊啊啊……,我爱假鸡巴呀……”。
  向晓东激动的涨红了脸,玉诗的样子实在太淫荡了,而且是完全按照自己的要求表现出这副淫荡的样子的,这让他如何不心花怒放。
  在玉诗疯狂的挺动,淫乱的摇摆,尖锐的呼喊中,向晓东拼命的拍摄着玉诗胯下水花激射的样子,激动的难以自已。
  渐渐的,赵勇发现玉诗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她的高潮已经足足保持了两三分钟之久,淫水一刻不停的喷溅之下,已经有点后力不足了,身体上的汗水也开始凝成大颗的汗珠,沿着雪白的肌肤滚落下来,她的双腿颤抖的越来越剧烈,连手臂也开始颤抖了。
  而她脸上的表情也从痴迷享受逐渐变得有了些的痛苦的扭曲,迷人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可是她的动作却是丝毫不见减缓,仍然剧烈的扭动腰臀,套弄着胯下的假阳具,嘴里不断的诉说着自己对塑胶老公的喜爱,请求着向晓东把她骚浪下贱的样子都拍下来。
  赵勇再定睛一看,发觉就连玉诗阴道口的嫩肉颜色都变得鲜艳了不少,分明是身体状态已经达到极限了,可是她怎么还不停下来。
  眼看着玉诗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昏过去了,赵勇赶紧出面阻止,“浪姐,行了行了,东子拍的也差不多了,你也赶紧停下来吧”,转头又对向晓东呵斥道,“你也是,别胡闹了,再这么下去浪姐要昏过去了”。
  “啊?”向晓东这才发现玉诗的状态不对,赶紧应承了下来,“好,好,那就拍到这吧,浪姐辛苦了,停下来吧”。
  话音刚落,玉诗就双臂一软,身体向后倒去,“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向晓东赶紧上前,一把抱起了玉诗绵软的身子,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还不住的在玉诗耳边道谢,“浪姐,谢谢谢谢,你可真是太给面子了,我真是拍的太爽了,你赶紧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咱们再玩”。
  “好”,玉诗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虚弱的答道,闭起眼睛靠在沙发上休息起来,可是长时间的剧烈高潮让她的双腿止不住的抽搐着,伸直又蜷缩,颤抖怎么也停不下来。
  一旁的赵勇看着呆子兴致勃勃的捧着手机,观看着刚刚拍下的照片和视频,又看看身旁剧烈喘息着闭目抽搐的玉诗,心里的疑惑越发难解。
  上午的阳光依旧明艳,房间里的女体依旧诱人,可是赵勇的心情却变差了不少。他不明白玉诗为何如此配合向晓东,眼前这样的局面,等刘宇来了该怎么收场啊。
  虽然自己和刘宇并没有把向晓东要来的事告诉玉诗,但是大方向玉诗早就知道了,她应该可以很轻松的吊住向晓东的胃口,把他牢牢的牵在手心里啊。
  可是如今玉诗怎么对向晓东百依百顺的样子,这对接下来的计划有点不利啊,想到这里,赵勇决定先支开向晓东一会儿,问问玉诗到底是什么打算。
  “东子,别在那傻笑了,去拿个拖布,把地板上的水擦干了,都是你乱来,弄得浪姐喷了这么多水”,赵勇指着地板中央那一滩水迹不满道。
  “哦,哈,好好,我去弄干净”,向晓东看着那足有一尺见方的小水洼,心里说不出的得意,他也没有想到玉诗竟然会为了让自己拍个过瘾,生生的维持了那么久的高潮状态,尤其是后来换了姿势以后,那淫水简直是喷泉一般的往外喷。
  赵勇见呆子乐颠颠的跑去卫生间找拖布了,赶紧抓紧时间伏到玉诗耳边问了一句,“浪姐,你刚才怎么这么照顾东子啊,不是应该吊吊他的胃口吗,你有什么打算,告诉我一下,我好配合你”。
  说完,赵勇赶紧扭头盯着卫生间,拿个拖布可用不了多久,自己最多也就能和玉诗说上两句话。然而玉诗对赵勇的话毫无反应,睡着了一般继续闭着眼,喘息声倒是平息了不少。
  眼看着呆货就要回来了,赵勇有些急了,双手抱住玉诗的脸颊,轻轻摇晃着试图唤醒她,可是玉诗仍然毫无回应。
  这时候,向晓东拿着拖布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边开始拖地,一边不解的看了看赵勇,随口问道,“怎么了,不是让浪姐休息一会儿吗,你怎么这就要把她弄起来了,浪姐休息好了吗”。
  话音刚落,倚在沙发上抽搐的玉诗就睁开了眼睛,身体抽动着看着向晓东。
  赵勇见沟通没能成功,只好赶紧遮掩,“我看刚才浪姐好像有点透支,问她要不要喝点水”。
  “对哦”,向晓东丝毫没有怀疑赵勇的话,一拍脑袋道,“浪姐刚才喷了那么多水,又流了不少汗,现在一定口渴了,浪姐等会儿哈,我擦完地板就给你拿喝的去”。
  “好”,玉诗对向晓东却不像对赵勇那样不理不睬,很爽快的认同了向晓东的意见。
  赵勇越发无奈,努力回忆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玉诗不高兴了,怎么跟自己闹起别扭来了。
  左思右想之下,赵勇发现,自己无非是两个地方没有做好,一是没有告诉玉诗向晓东会来,本来计划里是要给玉诗一个惊喜,可是如今刘宇不在,计划没法开始。
  第二大概就是没有锁门了,直接让呆子在玉诗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撞破了她自慰的场面,虽然玉诗不会在乎被呆子看,可是这却让她对这栋房子失去了安全感。
  发生在房子里见不得人的淫乱行径,随时可能被突然闯入的人发现,这的确是一件让人恼火的事情。
  赵勇想清楚自己的过失以后,决定给玉诗解释一下,道个歉哄一哄,无论如何也要哄好,不然她要是继续闹别扭,全力配合呆子,彻底满足呆子,对自己不理不睬,今天的计划可就彻底泡汤了。
  要解释这个求得玉诗的谅解,可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事情了,必须把向晓东支开一阵子才行。赵勇想了想,有了主意。
  眼看着向晓东收拾完地上的水,准备去厨房冰箱里拿饮料了,赵勇及时叫住了他,“东子,别拿冰箱里的那些饮料了,没什么好喝的,你去小区里那家便利店买点回来吧。就在我家大门直走第二个路口左转一百多米的位置,你走5分钟就到了”。
  “啊?还要出去买?冰箱里有什么就先给浪姐喝点呗,反正补充水分是主要的”,向晓东听到赵勇让他出去买,虽然没多远的路,可是他真的有点不愿意动,玉诗这美艳风骚的身子,他是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赵勇赶紧凑上去,揽着向晓东的肩膀,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悄悄对他说道,“你去买一箱啤酒,再买两扎西瓜汁回来,明白吗”?
  “明白什么?”向晓东呆呆的望着赵勇,不明白为什么非得买这些东西,而且啤酒,冰箱里不是有吗。
  “让你去就去,回来有你好玩的,记住买货架最里边底层那种度数最低的,西瓜汁要亲眼看着他现榨出来的”,赵勇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这么麻烦,为什么啊”,向晓东还是不明白。
  “笨,利尿,懂了吗,买回来让浪姐多喝点,一会儿咱们操她的时候,嘿嘿嘿嘿”,赵勇发出了低声的淫笑。
  “哦哦哦,明白了,还是你聪明”,这下向晓东听懂了,立刻兴奋起来,一脸敬佩的对赵勇竖了个大拇指,屁颠屁颠的跑去出买饮料了。
  赵勇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个呆子哄出去了。他正想关门,想了想又放弃了,呆子要不了几分钟就回来了,到时候提着那么多东西,要是门关了自己还得给他开,反正门外就是花坛,外边的人也看不到自己家里的样子,还是不多此一举了。
  赵勇回身坐到玉诗身边,打算跟玉诗沟通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却发现玉诗正望着门口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个,浪姐,额,阿姨”,赵勇觉得自己解释的时候最好低调一点,从称呼上就开始低调,“今天让东子来,是我和小宇原本就准备好给你惊喜的,咱们今天可以在小区里玩4P了,到时候在大太阳地儿里,你的三个洞都塞满鸡巴,一定爽死你”。
  玉诗一言不发,也不看赵勇,依然望着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赵勇很无奈,玉诗不接受他的解释,可是这个就是事实啊。嗯,莫非她生气的果然是门没关好的事。
  赵勇继续努力,“刚才我没锁门是给小宇留的,本来以为他九点半就能到,没想到他一直没到,反倒是东子先来了,我们明明让东子十点半过来的,谁知道这呆货来的这么早,这是个意外,完全是个意外啊”。
  这次玉诗有了点反应,目光闪动了一下,头似乎也偏了偏,可是仍然没有说话,完全是一副“不想理你”的架势。
  赵勇顿时头疼起来,一再强调,一会儿刘宇来了,一切都会回归正轨,自己真的不是自作主张。可是玉诗始终对他不理不睬,一动不动的望着门口,一副专心等待向晓东归来的样子,只有偶尔微微波动一下的目光,才让赵勇知道,玉诗并不是在睁着眼睛睡觉。
  赵勇的努力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向晓东提着两个大袋子跑了回来,和玉诗的沟通仍然没有任何效果,唯一的变化就是玉诗彻底从高潮中恢复了。
  向晓东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也顾不上放下口袋,直接拼命甩着脚把鞋甩掉,连拖鞋也没穿,就“噔噔噔”往屋里走。
  赵勇无奈的停止了和玉诗的对话,强打精神招呼了向晓东两句。向晓东丝毫没有注意到赵勇和玉诗的表情,乐颠颠的走了进来,兴高采烈的放下手里的两个大塑料袋,从袋子里拿出两小箱啤酒,一脸热情的招呼玉诗喝酒。
  “来,浪姐,渴急了吧,快喝点啤酒解解渴”,说完,拿出一罐啤酒,“啪”的拉掉了拉环,递到玉诗面前。
  玉诗刚才对赵勇不理不睬,现在听到向晓东的话,却立刻有了回应,答应了一声就接过了向晓东递来的酒,一仰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向晓东见玉诗几口就喝光了一罐,连忙又拿出一罐,“啪”的打开递给玉诗,兴奋的劝道,“看来浪姐真渴坏了,来,再喝一罐”。
  玉诗二话不说接过啤酒,一仰头,“咕咚咕咚”的又是几下就喝光了。
  向晓东更加兴奋,连忙又递上一罐。这两罐啤酒下肚,赵勇发现玉诗的身体摇晃了几下,赶紧阻止了还要拿酒的向晓东,“别拿了,一会儿喝醉了就不好了”。
  “哦”,一心想看玉诗在自己的奸淫之下失禁的向晓东,有些不甘心的放下了啤酒,然后眼珠一转,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杯西瓜汁,插好吸管递给了玉诗,嘴里还说着,“那喝点西瓜汁解解酒吧”。
  还没等赵勇反应过来,玉诗就毫不犹豫的接过,含住吸管“滋滋”的吸吮起来,转眼之间,玉诗就已经两罐啤酒两杯西瓜汁下肚了,赵勇眼看着玉诗对向晓东的劝说来者不拒,而向晓东这个不知收敛的呆货还要继续劝,赶紧按住了他的手,小声说道,“行了,已经够了,喝太多一会儿要吐了,你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了吧”。
  “哦,对对对,那咱们赶紧开始吧”,向晓东这才恍然大悟,放弃了继续劝玉诗喝水,急不可耐的脱起衣服来,边脱边催促着,“最近对别的女人都没兴趣了,这几天见不到浪姐,可憋死我了,我先操会儿逼,浪姐,你躺在大勇身上让他先操你屁眼吧”。
  赵勇还打算拖延一下想想办法,在刘宇到来之前稳住局面,刚想找个话题引开呆子的注意力,哪知道玉诗已经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好”,然后就背对着赵勇张开双腿坐了下来。
  赵勇的肉棒本来已经软下来了,可是这时候被玉诗白嫩的小手麻利的握住,熟练的在阴囊处摩挲了几下,又握着肉茎抚摸套弄了几下,立刻就重新硬了起来。
  然后赵勇就眼睁睁的看着玉诗双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臀部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一沉,就把肉棒吞进了她柔软的直肠。
  这时候向晓东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胯下挺着一杆巨炮就朝着玉诗扑了过来。
  “哎哟”,赵勇惨叫一声,大骂起来,“东子你个混蛋,你想把我的鸡巴压断吗”。
  向晓东连忙后退,讪讪的道,“不好意思哈,那啥,你抱着浪姐换个姿势,你这么坐着我没法上啊”。
  赵勇无奈的抱着怀里的玉诗在沙发上转动身体,最后仰面躺了下来。向晓东望着躺在赵勇怀里的玉诗,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只见这全身赤裸的同学之母,面泛桃花,目光迷离,美艳的面孔上每一处都散发着诱人的情欲。修长的脖颈下,一双莲藕般的手臂曲起放在柔美的双肩两侧,双手握成两个空心的小拳头,隐隐透出一种天真的无措。
  再往下看去,丰满雪白的双乳并没有因为躺卧而显得扁平,而是依然高耸挺拔,乳尖的两粒樱桃饱满圆润,嫣红诱人。
  纤细的腰肢像游动的水蛇一样微微摇摆,让雪白的小腹格外耀眼,小腹最下方无毛的耻丘光滑洁白,一览无余,雪白的双腿大大张开,踩在身体两侧,让双腿之间那条粉红的肉缝,闪烁着淋漓的水光,大胆的迎着男人的目光,微微张合着,对面前的男人发出无声的邀请——即使这所谓的男人只是一个与自己儿子一般年龄的学生。
  向晓东“嗷”的一声蹿到玉诗的双腿之间,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双手抓住玉诗细嫩的脚踝,把两条修长的雪白美腿举在两边,移动着腰腹,用紫红的龟头顶住玉诗粉嫩泥泞的肉缝,淫笑着喊了一声,“浪姐我来了”,就迫不及待的一挺腰杆,“噗嗤”一声,把整根肉棒深深的刺入了温软潮湿的肉缝里。
  “啊……”,玉诗发出一声悠长柔媚的淫叫,就在两根肉棒的抽插中开始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尽管腰肢被赵勇搂住,脚踝被向晓东捉在手里,还是不断的扭动着腰腹,迎合着两个少年的奸淫。
  随着少年们的活动,两根至少20厘米的巨物在玉诗的胯下进进出出,玉诗很快就面泛潮红,双眼迷离,精致的红唇微微开合着,胡乱叫喊着。
  赵勇心里有事,所处的位置又不方便发力,因此动作还比较舒缓,可是向晓东却极其亢奋,大开大合地挺动着腰腹,向玉诗的肉穴深处狠狠的捣弄。玉诗的身体大概是压抑了半天的关系,显得异常脆弱,仅仅两三分钟的时间,就浑身颤抖着到达了极限。
  “啊……,呀啊啊……,去了,去了呀……”,玉诗迷乱的呼喊着,整个身体的皮肤都泛着微红,细密的汗珠开始从毛孔中钻出,让本就光滑的女体变得更加滑不留手。
  向晓东停了下来,让玉诗稍稍缓解一下高潮的刺激,待玉诗的呼吸刚刚平息了一些,就又开始挺动下体,玉诗的呻吟声随之再次响彻了整个房间。
  “浪姐,说,我们操的你舒不舒服”,这一次,向晓东似乎对玉诗语无伦次的呼喊有些不满,打算引导玉诗说些他爱听的淫话。
  “嗯……,舒服,好舒服,啊……嗯……,操的好舒服”,玉诗微眯着眼睛想也不想的喊道。
  “叫老公,说爱我的大鸡巴”,向晓东把玉诗的双腿放下,让她自己分开腿踩在沙发上,双手把原本在那里的赵勇的手往上推了推,握住了玉诗柔软的腰肢,让自己更加方便用力,赵勇的手只好顺势握在了颤抖的双乳上。
  “老公,啊……,我爱老公的,啊啊……,大鸡巴”,玉诗不折不扣的按照向晓东的要求喊道。
  向晓东正觉得自己让玉诗喊的话还不够淫荡,准备再想点新鲜的说辞的时候,忽然发现赵勇皱着眉头好像不太高兴,猜测着是不是这个姿势他用不上力,干得不爽,自己光顾着自己爽,让赵勇生气了?于是他连忙补救。
  “额,大勇,咱们站起来操吧,这样你用不上力吧”,向晓东对赵勇挤了挤眼睛。
  赵勇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他这时候心急如焚,刘宇随时可能到来,可是局面现在被眼前这个呆货搅成了这个样子,这可怎么办啊。
  向晓东没有发觉赵勇的焦躁,很快就把玉诗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双腿夹在自己腰间,而他本人则是双手托住玉诗肥厚的臀瓣,“啪啪”的拍打了几下,然后托着玉诗的身体,让她胯下那迷人的肉缝抵在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顶端,双手轻轻一松,腰腹用力,肉棒再次狠狠的刺穿了湿滑的阴道。
  整个过程中,玉诗一直是毫无抗拒的配合着。向晓东对玉诗如此听话很满意,连忙招呼赵勇重新把肉棒插进玉诗的肛门里来。
  赵勇磨磨蹭蹭的把龟头钻进了玉诗紧窄小巧的臀孔,本来不想太卖力的抽插,可是在向晓东腰腹大力的带动下,他的肉棒还是深深的没入了玉诗的直肠,并随着玉诗状似癫狂激烈跃动,在紧致的腔道里进进出出起来。
  这个姿势之下,向晓东的动作幅度更大了,抽插的力度也凶猛了不少,玉诗湿滑的阴道里,蠕动着的层层褶皱不断的包裹吸吮着向晓东的肉茎,带给他无比强烈的刺激和舒爽。
  “哈……,哈……,太爽了,太他妈爽了,浪姐这小骚逼,真是要把我的魂儿都要夹出来了”,向晓东大呼过瘾,动作不自觉的加快。赵勇发现自己暂时无法通知刘宇,只能按捺下焦躁,苦中作乐的配合着向晓东的猛烈抽插,一起大力的奸淫起玉诗绵软的女体来。
  交合中的男女暂时忘记了一切,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尖叫,粗重的呼吸,和“噼噼啪啪”皮肉碰撞声。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强冲猛刺之下,玉诗的身体再次不堪挞伐的僵硬起来,赵勇和向晓东也被肉棒上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刺激的到了高潮的边缘,随着一声女人悦耳的尖叫,三人的下体结合处,两股白浊的液体分别从两处被堵住的孔穴中溢出,缓缓的向下流淌起来。
  向晓东积攒多日的精液如愿以偿的灌入了玉诗美妙的肉穴,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这时候三个人的动作已经同时停止了下来,玉诗洁白的双臂紧紧搂住向晓东的脖颈,剧烈的喘息着。
  向晓东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对赵勇说了一句,“大勇你托着点浪姐”,说完双手放开玉诗纤细的腰肢,向自己腰后摸去,很快抓住了纤细的足踝,用力把玉诗的两条大长腿从自己的腰上掰开,让这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向两侧完全伸展开来,然后身体微蹲,把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从玉诗湿漉漉的肉穴里退出,又弯腰缩头,把头从玉诗的胳膊下解脱出来,然后低头去看玉诗的穴口。
  玉诗一动不动的任凭向晓东摆弄,而赵勇双手托在玉诗的腋下,支撑着玉诗的身体,不明所以的观望着呆货的举动。
  “大勇,浪姐也没尿出来啊,是不是喝的太少了,要不再来点吧”,向晓东疑惑的抬起头来看向赵勇,随后就扭头去看放在地上的酒箱。
  赵勇一听,顿时觉得自己额头上的筋都在跳,可是为了防止呆子发起呆性,真的再给玉诗灌起酒来,还是只能赶快开口拦住他,“不少,够了,这只是刺激还不够”。
  “刚才咱俩操的够猛了吧,怎么还不够,那要怎么才能把浪姐操出尿来啊”,向晓东抱怨了一句,一抬头,正好看到玉诗胸前那一对微微摇晃着的巨乳,把嘴凑上去含住了一粒坚挺嫣红的乳头吸吮起来。
  “嗯……”,玉诗呻吟了一声,微微仰头没有说话。
  赵勇顺着呆子的话,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了上回在刘宇家的情景,心里有了点想法,但是他不准备告诉向晓东,现在的局面已经够糟糕了,要是把玉诗玩的太惨,一会儿刘宇来了可不好交代啊。
  他决定还是随便搪塞呆子一下算了,于是说道,“操的不够而已,这才操了几下啊,浪姐才两次高潮,咱们俩才射了一次呢,哪有这么容易就把一个女人操出尿来”。
  向晓东听了,不疑有他,挺起肉棒再次插入那还在微微张合的粉红穴口,就这样平端着玉诗的双腿,一边耸动屁股,一边招呼着,“那赶紧继续吧,看我不把浪姐刚才喝的水全操出来”,他继续霸占着玉诗的阴道,不打算和赵勇交换位置,他认为一旦玉诗被奸淫的失禁尿出来,那显然是插前面的人的功劳,这个成就他可不愿意让给赵勇。
  于是房间里又一次只剩下男女交合的声音,这声音混乱而淫靡。
  赵勇无语的配合着呆子挺动抽插着玉诗的肛门,心里的焦躁越发难以遏制起来,想给刘宇打个电话,可是现在三个人干的热火朝天的,这时候自己忽然跑去打电话,这实在是不像话啊。
  思来想去,赵勇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刘宇能有点自知之明,知道来晚了可能发生的意外,能提前给自己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情况,到时候自己去别的房间接电话是毫无问题的。
  这时候刘宇正坐在出租车里向着赵勇家赶来,他的确是知道自己来晚了,也在小心提防着意外的发生,尤其是来自向晓东的意外,这个家伙行事根本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然而呆子的奇妙之处就在于,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弄出意外来,所有的计划在他的面前都可能变得一塌糊涂,所有的剧本在他的手里都可能变成一叠废纸。




  第八十四章、彻底崩坏的计划

  刘宇坐在飞驰的出租车里,回忆着刚才公园里骆鹏莫名其妙的表现。被刘宇毫不客气的戳穿了协议的事以后,面对刘宇淡然的嘲讽,骆鹏却满不在乎的一口承认了以前并没有驯服玉诗。
  可是接下来,他就信誓旦旦的宣称,经过了这次利用协议进行的调教,他已经真正征服了玉诗,只要刘宇当着他和玉诗的面表态不反对他调教玉诗,玉诗就会放下心里的顾虑,敞开身心接受他的调教。
  “到时候,我会让你妈妈把她那淫乱的身体和放荡的心灵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你面前,给你好好欣赏欣赏,把玩把玩”。
  当骆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刘宇心里是产生了一些慌乱的,一口拒绝了他当着玉诗的面表态的要求。可是刘宇想了又想,协议已经结束了,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骆鹏似乎对刘宇的拒绝早有心理准备,又拿出了各种性福前景来诱惑刘宇,同时还有点隐隐的威胁意味,说什么有刘宇参加至少还有个人关心玉诗的身体和尊严,如果没有刘宇在的话,其他人玩起来口味会有多重可就说不准了。
  虽然这话对刘宇没什么吸引力也没什么威慑力,可是碍于之前在骆鹏面前树立的人设,他又不好表现的太过云淡风轻,最后还是只能勉强答应考虑考虑,准备先搪塞过去,回头再研究骆鹏到底有什么阴谋。
  去往赵勇家的一路上,刘宇回忆着妈妈从骆鹏家回来以后的种种表现,觉得没有什么反常的情况,思来想去,唯一有些疑点的地方,就是昨天妈妈和骆鹏最后的谈判有些太顺利了,难道这里会有什么问题?他暗暗提醒自己,一会儿得再仔细问问妈妈,不会又有什么暂时不能告诉自己的事情发生了吧。
  出租车在赵勇家的小区门口被拦住了,坐在保安室里的大肚子中年保安那漫不经心却异常坚决的态度,让刘宇憋了一肚子的怨气却发泄不出来。
  谁让自己不是这里的住户,坐的又是出租车,也没有妈妈那样强势的气场呢,虽然不知道这保安为什么忽然有兴趣欺负自己这个小孩子,但是他知道自己和他争执也没有用,也没有时间和精力跟他理论,只能无奈的下了车,有些急切的穿过一条蜿蜒的小路,向赵勇家走去。
  一路上刘宇不时的回头观望,他担心的是在路上遇到向晓东。按照计划,自己和妈妈应该先到赵勇家,等向晓东到来的时候,和赵勇一起给他演一出戏,虽然为了给妈妈一个新鲜的刺激,事先没有告诉她具体的计划,但是凭妈妈的聪明才智,配合着唬弄一下向晓东这个呆货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样一来,今天过后,向晓东也就被拉到了自己这一边,稍加策划就可以和骆鹏摊牌了。按照刘宇和赵勇的盘算,计划本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谁知道,自己临时被骆鹏拖住了一会儿,刚刚小区的保安又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坚决不让自己乘坐的出租车开进去,搞得自己只能步行穿过小区,这下又要耽误十几分钟,眼看着已经要到十点了。
  虽然赵勇告诉呆子的时间是十点半,可是按照这个急性子的家伙的习惯,提前半个小时是正常的,这时候应该也快要到了,如果在小区里碰到他,计划可就要出问题了。
  至于向晓东比自己先到的情况,刘宇没有去想,因为那样的话,赵勇一定会通知自己,到时候就启用备用计划,自己先不进去,等赵勇通知再出场。
  心事重重的刘宇一路来到赵勇家门口,发现院门大开,就直接走了进去,当他穿过小院绕过花坛,愕然的发现连房门竟然也是虚掩着的,这时候从门缝里正隐隐约约的传来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
  刘宇暗骂赵勇的急色,但是想到自己迟来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两个早已经勾搭成奸,最近又刚挑明一切,正是恋奸情热的奸夫淫妇,甩开自己先干起来也不奇怪。
  刘宇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客厅中间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房间里火爆的场面让刘宇目瞪口呆,只见自己那美丽的妈妈正面朝门口的方向,全身赤裸的被两个裸男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
  站在玉诗面前的那个男人,尽管是后脑勺对着刘宇的,可是刘宇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他担心了半天的向晓东。此时这愣头青正双手掐在妈妈那纤细的腰肢两侧,有节奏的用力把她的下体往自己的胯下拉动,向晓东的动作把他的身体弯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下的拉动,都像放开了弓弦,小腹猛烈的向前顶起,把玉诗的下身狠狠的撞在他的胯下,然后重新拉弓蓄势,再次撞击,简直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啪、啪、啪”,刺耳的皮肉碰撞声把刘宇的目光吸引到了三个人下体的结合处,他所在的位置处于向晓东的侧后方向,恰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的肉穴和肛门被两根巨大的肉棒撑的满满的,随着两根肉棒猛烈的插入抽出,粉红色的肉膜翻卷隐现,不断的有液体被挤出滑落。
  而玉诗那一双雪白的藕臂正高举着抱住身后赵勇的脖子,两条修长的美腿被身后的赵勇抄着腿弯大大的张开,悬在身体两侧,随着两个男孩猛烈的抽插而有节奏的摆荡着。
  “你们……”,刘宇的大脑先是“嗡”的一声,接着就是惊怒交加,下意识的开口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然而这不大的声音听到向晓东的耳朵里,却像惊雷一样,立刻惊醒了正在埋头苦干的呆货,他一脸震惊带着恐惧的扭头望向了门口。
  “小宇,你,你怎么来了”,向晓东不自觉地停止了耸动,慌乱的问了一句,急切之下连忙想要后退,试图拔出深深插入玉诗淫穴里的粗大肉棒。可是眼下的这个姿势和角度之下,他只有稍稍蹲下才可能把肉棒拔出来,他的猛然后退只是把玉诗和赵勇带动的向前了一步,没能如愿的拔出来。
  刘宇刚才开口一出声就发觉不妙,这时候正在懊恼自己震惊之下乱了方寸,没有能按照备用计划暂时避开,这时候见已经惊动了呆货,只能硬着头皮板起脸来,表现出一个目睹妈妈被同学侵犯的儿子应有的愤怒,“你管我我怎么来了,你给我说说你们在干什么!”向晓东张口结舌,本来他就被刘宇几次套路吓得一见他就心虚,现在又是被当场捉奸在床,而且还是3P,慌乱之中头皮都在发麻,哪里说得出话来。
  刘宇见吓住了向晓东,赶紧看向赵勇,这个时候只要赵勇按照备用计划里的一些准备来行动,还是可以把局面拉回控制之中的,虽然效果会打一些折扣,计划要经历一些曲折,但是还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刘宇怒瞪着赵勇,示意他赶紧说话,哪知道赵勇竟然好像也被吓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也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
  “妈妈,你跑到这里干什么,还有你,东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刘宇硬着头皮转而向着玉诗怒斥道。
  哪知道玉诗却好像没有看到儿子进来一样,仍然半闭着眼躺在赵勇的怀抱里,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两个男孩继续动作。
  赵勇急切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乱了,乱了,全乱了,我刚才怎么光顾着哄浪姐,忘了通知小宇了,真是脑子进了水了”,他的心里满是懊恼。
  向晓东不知道这么多的弯弯绕绕,绞尽脑汁思考着,在他看来,这就是赵勇找自己一起来玩玉诗,结果被刘宇发现了,被捉奸在床,眼下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平息刘宇的愤怒,这借口该怎么找呢。
  眼见赵勇和玉诗似乎都被刘宇镇住了,向晓东顾不得想太多了,紧紧抓住脑袋里刚想到的救命稻草,急匆匆的说道,“那个,小宇,阿姨来这里是,是,是给大勇做主人测试啊,对,主人测试,大勇你说,对吧”。
  “啊?”赵勇和刘宇同时呆住了,万万没想到这个呆子竟然又把这个事情提出来了,随即两个人都发现自己竟然没法反驳,因为表面上,主人测试这个理由是刘宇应该知道并且认可的,两个人不能把实情告诉呆子。
  赵勇如果否认了呆子的说法,自己又拿不出更好的理由,那不但必须和刘宇打一架以度过眼下僵持的局面,而且还会招来呆子的疑惑。
  而刘宇更是挑不出向晓东的错误,因为眼前到底是不是呆子说的主人测试,他是不应该知道的,无从质疑。
  可是这样一来,刘宇发怒的借口没有了,于是他只能忍着扇呆子耳光的冲动,顺着主人测试这个解释质问起来,“你骗鬼呢,上回打赌,不是明明说好了推迟三周的吗,现在才几天就又要测试”。
  “那是,那是”,向晓东临时抓来的借口,哪里能说出为什么,他支吾了两句,正准备推赵勇来回答,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道,“那是因为现在不是正好赶上长假吗,阿姨想着趁大家都有时间,把测试先做了,不过,不过我们说好了,就算有人测试成功了,也是三周,三周以后才正式认主,这样,这样就不违反赌局结果了”。
  刘宇见呆子竟然忽然有这样的急智,十分意外,赵勇也对呆子刮目相看了,事实上,就连向晓东自己也在暗自佩服自己,紧急关头,自己总能爆发出惊人的智慧,这一定是平时都攒下来留着一起用呢。
  这下刘宇感觉十分难受,自己势必不能就这样放过呆子,不然不符合自己此刻愤怒的形象,可是他实在担心继续质问下去呆子的智商顶不住啊,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么一个呆货赶鸭子上架了。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强行保持着怒发冲冠的表情,硬着头皮挑出呆子话里的漏洞问道,“就算我妈要给大勇测试,为什么你也掺和进来了,难道你们两个还要一起测试吗”?
  “没有,我不是”,向晓东连忙否认,他还惦记着把玉诗约到自己家里去玩呢,怎么可能就这么把机会浪费了,可是否认之后他又急了,否认了一起测试,那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到来呢。
  不得不说,呆子的思路总是出人意料的,而与女人相关的事情,向晓东似乎真的能爆发出无穷的智慧,转眼间他就想到了一个主意,指着赵勇和玉诗道,“那个,是这样,大勇听阿姨说要给他做主人测试以后,打算把所有本事都拿出来,但是发现有些调教项目吧,一个人完成不了,所以让我来给他打个下手”。
  “打下手?”刘宇瞬间石化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呆子竟然能想出这么奇葩的理由来。
  “是啊,就是,就是咱们看的小说里那个,那个,调教师助手,连专业调教师也是需要助手的嘛,大勇需要人打个下手,也不奇怪,对不对,大勇,阿姨,你们,你们说话啊”。
  赵勇此时依然抱着玉诗,心里十分憋屈,倒是一直没有反应的玉诗忽然开口说道,“对”。
  “对什么对,妈,你给我下来,我有话问你”,终于找到机会的刘宇立刻要求妈妈和他单独谈谈。
  向晓东如蒙大赦的后退了一步,把被吓得半软的肉棒从玉诗的肉穴里拔了出来。赵勇也趁机退出了插在玉诗肛门里的肉棒,放下玉诗的双腿,轻轻的把她推向了刘宇。
  刘宇一把拉住玉诗的胳膊,四下张望了一下,就半拉半拽的拖着玉诗向旁边的娱乐室走去,整个过程里玉诗又一言不发了,任凭着刘宇把她拉进了娱乐室。
  向晓东眼看着玉诗被刘宇的身影消失在娱乐室漆黑的门口,顿时心慌意乱,下意识的就要跟过去。这时候赵勇终于彻底回过神儿来了,一把拉住呆子,低声道,“你过去干什么,小宇正在气头上,你去不是添乱吗”。
  “哦”,向晓东无奈的看了看赵勇,放弃了跟过去的打算,只是心里还是十分紧张,竖起耳朵想要听一听娱乐室里的动静。
  随着“砰”的一声门响,娱乐室和客厅再次隔离了开来,刘宇的眼前一片漆黑,白天这个房间是不开灯的,而窗帘也被挡住了,刘宇伸手在门边的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开关,打开了头顶的吊灯。
  房间里重放光明的一刻,刘宇马上看到了身前的妈妈霍然转身,一脸惊惧的望向自己,随后就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原来是你来了,吓死妈妈了”,玉诗一巴掌拍在刘宇的胸口,随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疑惑的说道,“怎么跑到这个房间来了,我不是在客厅里吗”。
  刘宇被玉诗的问得莫名其妙,哭笑不得的道,“你才看到我啊,我都进屋多久了,你刚刚的确在客厅啊,不是我把你拉进来的吗,怎么,你和东子大勇正3P玩得高兴,被我破坏了,所以你不满意了”?
  “什么3P,哪里有东子?你和东子一起来的?”玉诗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
  “……”刘宇看着妈妈一本正经的装糊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玉诗见儿子不回答,转身就往门口走,边走边说道,“老娘去一下卫生间,怎么有点……啊?”拉开房门的时候,才说了半句话,结果客厅中间站着的两个裸男顿时映入了她的眼帘。
  眼看着两个胯下肉棒还在闪烁着水光的少年,玉诗顿时吓了一跳。“砰”,门再次被狠狠的关上了,玉诗迟疑的低头望向自己的下身,顿了一顿又伸手到自己的胯下摸了摸,然后惊疑不定的抬起头来望向刘宇。
  “你刚才说,我在和他们俩玩3P?”玉诗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当然了,还是我把你从他们俩的鸡巴上扯下来的呢,怎么,你不记得了?”刘宇看着妈妈脸上惊讶的表情,顿时也疑神疑鬼起来。
  “我,我真的没有印象啊”,玉诗扶着自己的额头,皱着眉仔细回忆着,“刚才我来了以后,大勇听说你还得过一会儿才来,就说先热热身,让我蹲在客厅里的假鸡巴上自慰,后来我就听到房门响了,回头一看,就看到你站在我身后了呀,东子什么时候出现的,完全没有印象啊”。
  这下刘宇真的惊呆了,妈妈现在可一点也不像是在跟自己装糊涂,而且事情清清楚楚,那两个刚才还夹着妈妈插得热火朝天的家伙现在就在客厅里,根本也没有隐瞒的可能,那岂不是说,妈妈在自己来之前是有一段时间神智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赶紧拉着玉诗坐在娱乐室里低矮的沙发上,把自己刚才进屋以后经历的一切都描述了一遍,玉诗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我完全不记得啊”,玉诗有点不敢相信儿子的话,可是一来,儿子言之凿凿的保证说得都是真的,二来自己前一刻还在客厅里自慰,下一刻就跑到这个娱乐室里来了,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两点让玉诗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确缺少了刚才的一段记忆,这是怎么回事?
  母子俩都陷入了疑惑中,谁也不能确定玉诗的身上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房间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两个人都发现了这事的严重性,今天发现了玉诗失忆的情况,那么以前呢?还有多少次这样的情况,玉诗到底缺少了多少记忆?在这些缺少记忆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会不会有一些后果严重的事情发生?这件事如果不能弄清楚,母子两人岂不是随时都处在危险之中?
  寂静维持了半分多钟,刘宇忽然一拍脑门道,“差点忘了”,随即压低了声音道,“大勇家有监控的呀,咱们先去看一看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再说”。
  玉诗被刘宇这一提醒,也想了起来,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大勇这个没心没肺的大色狼,一会儿看完了就把视频删掉,免得被别人看到”。
  母子俩迅速出了娱乐室,往楼上书房走去。走在后面的刘宇见赵勇和向晓东两个家伙仍然光着屁股迎了上来,各自晃悠着一根垂在胯下的肉棍子,似乎有要跟上来的意思,立刻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怒道,“在这等着,不许跟上来”。
  两个心虚的家伙对视了一眼,只好转身走向沙发,各怀心事的坐了下去。
  刘宇坐在椅子上打开了赵勇书房的电脑,很快就调出了监控录像,拖动进度条寻找着事情发生时的内容,玉诗站在刘宇身边,紧紧盯着屏幕。
  几分钟以后,母子俩大致上了解了向晓东到来以后发生的事情,面面相觑,都有些忧虑起来。
  “妈,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啊”,刘宇心怀侥幸的问道。
  玉诗有些绝望的答道,“想不起来,一点都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赤裸的女体仿佛掉进了冰窟一样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失去了一段记忆,而这种感觉却又有些熟悉,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自己的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连自己本人都不知道,这实在有些可怕。
  刘宇见妈妈那陷入恐惧中浑身发抖的样子,赶紧一把把她柔弱的女体搂在怀里,温言抚慰了几句,“没事没事,妈你别怕,如果没发现这事,咱们可能没法做什么,现在既然咱们已经发现了,就一定能找到原因,咱们慢慢想想,一定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一番安抚之后,玉诗终于平静下来,母子俩开始努力寻找玉诗身上这异常现象出现的原因,无论如何这个问题必须弄清楚。
  “你听到门响以后,还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刘宇再次拿起鼠标,拖动着视频进度条,反复重放向晓东进门时的情景,仔细观察着玉诗的表现。
  “没有了,我听到开门声之后,就没有再听到其它声音,戴着眼罩什么也看不到,眼前就是一片黑暗,后来听到关门声,然后眼前一亮,就发现自己站在楼下那个娱乐室里,再一回头,就看到你站在门口刚打开了灯”,玉诗努力的回忆着。
  刘宇盯着视频里全身赤裸蹲在地上,骑着一根假阳具上下耸动的妈妈,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洁白的女体明显的一震,停止了动作,直到向晓东进屋以后不知道说了一堆什么话,才又有了动作。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决定换个思路,“既然想不起来,咱们换个办法,这样,咱们来还原一下现场,你想象一下,假如你现在就光着身子蹲在客厅里的假鸡巴上,脖子上戴着项圈和狗链,眼睛蒙着眼罩,正背对着门口撅着屁股自慰,这时候,突然听到了开门声,你会想到什么”?
  “啊?我,我,我想想”,玉诗按照儿子的提示,努力摒弃回忆的念头,把自己代入屏幕上画面里的情景,思考着如果这场面刚刚发生,自己会想到些什么。
  刘宇见玉诗皱着眉冥思苦想却始终找不到感觉,也跟着着急,忽然,他灵机一动,转身开门朝楼下走去。赵勇和向晓东见刘宇一个人下楼,赶紧都迎了上来,向晓东眼巴巴的看着刘宇,希望自己的说辞能过关,赵勇则是挤眉弄眼的示意刘宇他有话要说。
  刘宇看在眼里,心里一动,冷冷地哼了一声,对赵勇说道,“你跟我上楼一趟,我有话问你”。
  在刘宇转身上楼的时候,赵勇也跟着往上走,向晓东见状,也贼头贼脑地跟了上来。刘宇回头一看,顿时毫不客气的把呆子赶了下去。向晓东急了,又心虚之下不敢继续跟着,也顾不得刘宇的感受了,大声嚷嚷起来,“大勇你跟小宇好好说说哈,机会难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楼梯上的赵勇正背对着向晓东,听了这话,脸上肌肉扭曲,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用力的点了点头,就跟着刘宇进了书房。
  刘宇伸手开门,随着书房的门把手转动发出“咔哒”一声,正在全神贯注盯着视频,代入刚才感受的玉诗就浑身一颤,脸上略带惊恐的转过头来,发现进来的是刘宇和赵勇,身体才放松下来。
  刘宇没有注意玉诗脸上一闪即逝的恐惧表情,进门以后赶紧催促赵勇关门,然后拉着赵勇一起重看监控,一边看一边让赵勇复述整个过程,赵勇很奇怪的看了看玉诗,不明白刘宇为什么还需要他来重复一遍,心想难道是玉诗没给他说清楚?只是他也没有问什么,而是尽量把每一句话都回忆起来,弥补了刘宇和玉诗刚才看监控视频没有声音的缺陷。
  母子俩终于搞清楚了整个的经过,可是心里的沉重却没有丝毫好转。赵勇不知道这里的曲折离奇,讲完了刚才的经历,就开始抱怨,又是刘宇迟到,又是玉诗不配合自己,又是自己犯傻忘了通知刘宇,总之把造成现在这个尴尬局面的一切失误都抱怨了一遍,最后问道,“现在怎么办,计划还能继续吗?”刘宇骂骂咧咧的说,“还继续个毛线,呆货又把主人测试抬出来了,咱们又都不方便否认,现在还能怎么样,只能假戏真做,真的由你来表演一次主人测试了,至于原本的计划,只能下次再说了,你先去准备一下吧”。
  赵勇也有点灰心,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你们也调整一下情绪,一会儿别在东子面前露馅儿了。这呆货,真是个剧本破坏者,就像人家下棋下的好好的,棋盘上突然窜上来一只大兔子,横冲直撞的把好好的一盘棋全给搅乱了”。
  送走了赵勇,刘宇正想问妈妈有没有想起什么新的东西,玉诗却略带惊喜的开口了,“我知道我当时想的是什么了”。
  “哦?”刘宇也大喜,赶紧追问,“想的是什么”?
  “我一定是在害怕”,玉诗笃定的说道,“刚才我正在回忆那时候的感觉,忽然听见你和大勇开门的声音,就吓了一跳”。
  “怕,怕什么?”刘宇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我和大勇有什么可怕的”。
  “不是怕你们,而是你们开门的声音和刚才东子来的时候很像,让我真的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玉诗攥了攥拳头,深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我当时蒙着眼睛蹲在地上,根本看不到来人是谁,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怕进来的是外人,我当时那个下贱的样子,被外人看到了,简直是一场灾难”。
  这下刘宇听明白了,觉得妈妈说得很有道理,于是赶紧趁热打铁,引导着妈妈继续回忆,“然后呢,不知道来的是谁,你接下来会怎么想”?
  “我,我会猜测,猜测进来的人到底是谁,而且一定是心怀侥幸,先猜来的会不会是你”,玉诗一手扶额,思索着慢慢的分析,“但是你没有大勇家的钥匙,来了的话一定要先按门铃,所以应该不会是你”。
  “那你接下来会想到谁?”刘宇见妈妈分析的有理有据,点头认同。
  “当然会想能够不按门铃直接进来的都有哪些人”,玉诗揉了揉太阳穴,设身处地的思考之下,她觉得心头又有些恐惧的阴影飘来。
  “有大勇家钥匙的除了大勇的父母以外,就是保姆了”,刘宇也帮忙分析。
  虽然儿子的这个结论对玉诗谈不上什么启发,但是却有效的缓解了她心头的恐惧,她情不自禁的转身,搂住了刘宇的脖子,在儿子体温的包围中定了定神,继续推理道,“我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小菲,因为只有她才是唯一不会让我太丢脸的外人”。
  刘宇抱着身体微微颤抖的妈妈,怜惜的用脸侧蹭了蹭玉诗秀美的面颊,“小菲姐刚刚才请假回老家,没有这么快回来,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来人是大勇的爸爸或者妈妈,或者是两个人都在,这么说,你是怕被大勇的父母发现你和大勇的关系啊”。
  “嗯,一定是”,玉诗用力的点了点头,对赵勇父母的恐惧从她第一次和赵勇通奸开始,就已经深埋在她的心底了,如果真的是被这两个曾经的熟人、朋友发现了自己在他们的家里,光着身子给他们的宝贝儿子表演这种淫荡的自慰节目,自己真的觉得没有脸活下去了。
  在母子两个人仔细的分析之下,玉诗当时的心理变化大体上推理出来了,但是这还无法解释玉诗失忆的问题。
  因为一般情况下,一个女人面临着被捉奸的场面之时,可能慌乱的手足无措,可能失声惊叫,心理素质差一点的甚至可能全身瘫软动弹不得,稍好一些的可能赶紧遮掩身体或者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说。
  可是玉诗的反应却是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身体还习惯性的骑着假阳具继续微微耸动了几下,甚至按照视频和赵勇的描述,她在听到向晓东的声音以后,还很“正常”的按照向晓东的要求做出种种淫乱行径,毫无受惊之后该有的反应,而且最离奇的是,事后她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刘宇怎么也想不通妈妈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表现,想着想着,一件往事忽然闪过他的心头,顿时让他张大了嘴,“妈,妈妈,你还记不记得……”玉诗惊讶的看着刘宇,不知道儿子想到了什么,突然有这样的反应。
  “你还记不记得,上回在温泉酒店的时候”,刘宇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线索,急促的确认道,“那天晚上,大鹏带你到我们俩的房间去操你,你进门的时候就没穿衣服,也就是说,你当时是光着身子在走廊里走过来的,可是我后来问你在走廊上有什么感觉的时候,你就说不记得了”。
  “啊?”听了儿子的话,玉诗稍一回忆就想起来了,毕竟这件事才过去不久,记忆很比较清楚,“对,我对当时走廊里的样子的确没有什么印象”。
  “这就对了”,刘宇兴奋起来,“后来我看到过几张照片,还有一段视频,是大鹏拍的,地点就是那个酒店的走廊,你就一丝不挂的在走廊里,摆出了不少淫荡的姿势让大鹏拍照录像,看到那些照片和视频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不好意思告诉我,可是现在看来,说不定当时你就经历了一次这样的失忆。妈,你再回忆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况,和今天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咱们说不定能再分析出点什么”。
  “照片?大鹏拿给你看的?”玉诗有些奇怪,第一反应就是儿子和骆鹏之间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因为她也有些和其他几个少年之间的小秘密没有告诉儿子,有些心虚,因此对这个的关注还要超过了自己失忆的秘密。
  “不是”,刘宇连忙否认,他还没想好要不要把和骆鹏之间的事情全都告诉玉诗,眼下只能先否认,“是大勇给我看的,大鹏拍完了跟他们分享”。
  “呸,一群变态”,听到骆鹏把自己的裸照和视频拿给其他人看,玉诗顿时羞怒的啐了一口,可是她早就明白这几个孩子是什么货色,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意外,因此并没有真的产生什么激烈反应。
  鄙视了几个孩子一番之后,玉诗的注意力回到了儿子说的问题上。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下玉诗很顺利的还原了当时的场景。刘宇很快总结出了两次事件的一些共同点。
  在这两次失忆之前,玉诗两次都处在淫乱行径可能曝光的恐惧中,都是基本上赤裸着身体,戴着项圈,并且项圈上还链接了链子。
  而玉诗失去的记忆都是从黑暗中的开门声开始,到黑暗中的关门声结束,这一整段的时间里,即使是耳边回荡着尖锐的浪叫声,下体被两根粗大的肉棒猛烈抽插直至高潮的快感,和臀部被抽打的疼痛,都没有让她恢复清醒。
  玉诗和刘宇久久无语,总结出的这些条件虽然应该基本上不会错,可是依然没法根据这个找到玉诗失忆的根源,以上的条件对于玩SM的女人来说,并不算难以达到,可是并没有听说哪个女人会失去一段记忆的。
  这时候赵勇推门示意准备下楼了,可是母子俩都没有心情搭理他,让他先自己下去了。找不到失忆的根源,也就不能确定玉诗的失忆状态还有没有其它的触发途径,这就让玉诗始终处于不能完全自控的威胁之中。
  玉诗想的更加深入,自己的问题如果只有儿子知道还好,然而其中一次失忆是骆鹏触发的,这种威胁就实在让她有些窒息了,骆鹏那么狡猾的家伙,谁知道他会不会从中发现点什么。
  一时之间没什么进展,赵勇又已经下楼去了,玉诗和刘宇也不好继续耽搁,只能匆匆确定了一下等会儿在向晓东面前给赵勇做主人测试的基本原则,然后心事重重的准备下楼。
  楼下的向晓东从刘宇拉着玉诗进娱乐室就开始坐立不安,后来又见到他们刚出来就上了楼,更加不知道刘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尤其是最后刘宇又把赵勇叫走,甚至还把玉诗脱下来的衣服也拿走了,这就更让向晓东疑神疑鬼了。
  他怀疑刘宇是不同意玉诗今天给赵勇做“主人测试”,打算把玉诗带走,说不定连自己的下一次主人测试都会受到影响,那自己不但今天白来了,而且真可以说赔了夫人又折兵。
  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的时光就变得异常漫长,他几次想要同样上楼去努力劝说刘宇一下,可是心里对刘宇的隐隐惧怕又让他踯躅不前。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了不知多久,终于看到赵勇下来了。
  看到赵勇手里提着的小箱子,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东西的他终于放心了不少,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赶紧询问楼上房间里的局面。
  赵勇按照和玉诗刘宇商量好的说辞对向晓东恩威并施了一通,这才拽着他坐在沙发上,对他交代起一会儿扮演调教师助手需要怎么做。
  “总之,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怕小宇反对,有什么后果都由我来担着,但是,我没说可以做的事,你就都别做。别看他表面上不反对浪姐找主人了,可他那是不想太卷了浪姐的面子,迫不得已。实际上,他一定会抓住任何借口阻止浪姐找主人的,今天我是主人,做什么都有浪姐给我撑腰,你可没有这借口,一定不能乱说乱动哈”,赵勇给向晓东上了个紧箍咒,实在是怕他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时候,玉诗和刘宇也从书房出来了,尽量做出比较自然的表情,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来。




  第八十五章、变味的测试

  刘宇和玉诗终于出现在楼梯口,向晓东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眼巴巴的望着玉诗,试图从那美丽的脸蛋上看出点什么来,只是一看到玉诗略有些发白的脸色,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自己的借口心想该不会被小宇揭穿了吧。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该说点什么,身后的赵勇就抢先开口了。
  “好了”,赵勇拍了拍手,“今天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了,是玉诗阿姨要找主人,打算测试一下我有没有这个潜力,东子正好当我的助手,嗯,调教师助理。”向晓东连连点头,有了这个身份,他就又能当着刘宇的面玩弄玉诗的身体了,爽啊。
  “这样吧,小宇”,赵勇咳嗽了一声,对刘宇说,“刚才你来以前我们本来已经开始了一会儿了,现在为了看到整个过程,我们从头再来一遍,我今天设计了一个调教项目”。
  刘宇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其实经过玉诗和赵勇两个人的描述,又看了好几遍监控视频,他哪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只是他知道要给呆货圆谎,赵勇不得不做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来。
  “我先介绍一下调教项目的人物设定,我的身份就是主人,今天一切都得听我的,而玉诗阿姨呢,是个淫荡的有妇之夫,东子作为我的助手,身份就是玉诗阿姨的丈夫,也就是小宇的爸爸,东子你还记得吧”,赵勇轻咳一声,继续说道。
  “啊?哦,我,我明白,我明白”,向晓东知道这是说给刘宇听的,赶紧表现出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架势,同时心里暗爽,自己操过小宇的妈妈,还真可以算是小宇的爸爸呢。
  赵勇满意的点了点头,“故事的背景是这样的,一次我去你们家找小宇玩,晚上住在了你们家,睡觉前洗澡的时候,玉诗阿姨躲在浴室窗户外,看到了我的鸡巴。当天半夜,她就爬到了我的床上,勾引我操她。在尝到了我的大鸡巴以后,她念念不忘,以后就经常约我操她。我呢,觉得她已经离不开我了,于是得寸进尺,告诉她我已经玩腻她了,想要我继续操她,就必须当我的性奴,否则就一刀两断,再也别想我操她”。
  三个人听得目瞪口呆,再也装不出胸有成竹的淡定姿态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赵勇竟然想出这么个点子来,还搞起角色扮演来了。
  赵勇没有理会三个人的惊讶,继续描述背景,“玉诗阿姨不想做性奴,可是又舍不得失去我的鸡巴,于是一有空就联系我,想方设法的诱惑我,可是我却一直不肯答应。终于,在一次她给我打电话勾引我的时候,被她的老公当场逮住”,说道这里,赵勇用手指了指已经一脸呆滞的向晓东。
  向晓东连忙点头。赵勇满意的一挥手说,“今天的事情就发生在这次电话的第二天”。
  见所有人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赵勇就换了一副面孔,对向晓东吩咐道,“好了,东子,重新进入状态吧,从现在起,你就又是阿姨的老公了,现在把你刚才做的那些事从头再做一遍吧”。
  “刚才,什么刚才?”向晓东迷惑了,刚才我不就是一进门就开始玩阿姨了吗,我哪知道我刚才都干啥了。
  “笨,刚做完就忘了,猪把脑袋切了脖子上顶一块砖头都比你聪明”,赵勇一边怒斥,一边挤眉弄眼的把向晓东拉到一边,嘀嘀咕咕的给他讲了半天。
  向晓东听着赵勇的交代,从满脸迷茫到恍然大悟,最后眉飞色舞的把地板上散落的玉诗的衣服全都捡了起来,又背对着刘宇从赵勇的小箱子里翻了点东西出来,揽着玉诗滑嫩的纤腰,半推半挤的带着玉诗走进了娱乐室去做准备。
  随着娱乐室的门“砰”的一声关好,客厅里的赵勇和刘宇都松了一口气,对视了一眼,赶紧抓住着有限的空隙交流了一下今天的基本原则。
  总结起来就是,给呆子演一场戏,让他觉得刘宇真的相信玉诗在通过“主人测试”寻找主人,而赵勇则只是打算拿着这个借口调教玩弄玉诗一番,并不在意结果。除此以外,还要继续强化呆子对刘宇的忌惮,让他坚信没有合适的借口就别想绕过刘宇去玩弄玉诗。
  这边两个人达成了共识,那边向晓东也很快带着玉诗回来了。只听一声门响,刘宇抬头一看就看到了自己那美丽的妈妈身穿一袭火红色的长风衣,脸上洋溢着火一般的热情,迈开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踩着鲜红的细高跟皮鞋清脆的“滴答”声,妖娆的扭动着身体走进了客厅。
  刘宇顿时被自己妈妈这动人的风情惊艳了。今天早上刘宇出门早,并不知道妈妈是穿着什么衣服出门的,而来到赵勇家以后,妈妈早已经一丝不挂的被夹在两个色鬼中间插的浪叫如潮了,随后又发觉了妈妈临时失忆的严重问题,刘宇一直也没有心思去关注地上散落的都是些什么样的衣服,如今这才是刘宇第一次看到妈妈今天的打扮。
  火红的风衣虽然艳丽,可是难以避免的是它掩盖女人曲线的弊端,然而玉诗的风衣腰间却紧紧地系着一条细细的黑色腰带,一举成功的把玉诗那被风衣遮掩的纤细腰肢勾勒了出来,让人一望之下就能清楚的感受到眼前这个女人火爆的身材。
  玉诗小腿的肌肤透过黑色丝袜的细细网眼更显洁白,笔直纤细的小腿和脚踝,更展露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让刘宇瞬间感到有些窒息,没想到妈妈今天竟然打扮的这么精心,艳而不妖,媚而不荡。
  随之,一种愤愤不平的暗怒悄然涌上了刘宇的心头,妈妈这美艳的打扮本来是正适合今天他和赵勇的计划的,可是如今这个计划已经被向晓东完全搅乱了,而且为了不影响以后的计划,自己这三个人还得耐着性子陪着他演上半天的戏,真是要被这呆货活活气死了。
  就在刘宇暗暗恼火的时候,赵勇已经上场开始表演了。只见他一脸惊讶的站了起来,迟疑着问道,“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我家了”?
  叔叔?刘宇被惊醒了,这才意识到赵勇设计的剧本已经开始了。
  向晓东本来跟在玉诗身后,目光正贪婪的在玉诗那高挑的背影上上下游弋,听到赵勇的问话,猛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务,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绕到玉诗的身前,正迎上了赵勇,露出一个“慈祥”的笑脸,点点头道,“小勇啊,叔叔问你个事”。
  “什么事?”赵勇有点紧张的缩了缩脖子,真像一个心虚的小孩子面对大人的审问一样,局促不安又心怀侥幸的问。
  “你是不是和我老婆上床了?”向晓东想象着一会儿要在刘宇面前上演的火爆场面,话语里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带着一丝兴奋。
  “啊,没”,赵勇连忙慌乱的摆手否认。
  “你不用狡辩了”,向晓东清了清嗓子,努力克制着兴奋,板起脸来严肃的说,“我老婆打电话求你操她的时候,被我听到了”。
  “啊,阿姨,你”,赵勇瞪大了眼睛,好像对玉诗的不小心痛心疾首,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承认错误,“叔叔,我错了,要打要骂都随你,不要报警抓我就好”。
  “我老婆这么完美的一个女人想要你操她,你还不答应,非得要求他给你当性奴才行,你到底怎么想的”,向晓东努力做严厉状。
  “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我”,赵勇赶紧给自己开脱,好像真的担心挨揍的样子。随着这几句对话的酝酿,这两个家伙都开始入戏了。
  “什么开玩笑,我都听她求你好几次了,上回她为了讨好你,还自拍裸照给你看了吧?你还嫌她没诚意,要求她在逼上写个奴字再拍给你”,向晓东语气越发严厉,越发进入了角色,玩得不亦乐乎。
  这下赵勇来看无话可说了,低下头小声问,“我错了,叔叔,我只是跟一些不靠谱的朋友学了点不那么正经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你,你想怎么样?只要不让警察来抓我,我都认罚”。
  向晓东立刻开心起来,和蔼地拍了拍赵勇的肩膀,一脸欣慰的说道,“这就对了嘛,男人嘛,敢做就要敢当,你想让你阿姨做你的性奴,早跟叔叔说啊,幸亏我偷听了你阿姨打电话,不然这事儿什么时候能成啊”。
  “啊”,赵勇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讷讷着,“叔叔,你的意思是……”“我问过你阿姨了,她不同意给你做性奴一方面是因为怕我生气跟她离婚,另一方面是不知道你会怎么玩她,有点害怕,所以我今天亲自陪着她来,打消她的顾虑,以后她就是你的性奴了,怎么样,这回你可以操她了吧?”向晓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了,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真的吗?”赵勇又惊又喜的望向玉诗,希望能向她求证。
  玉诗有点艰难的点了点头,她被这两个人的对话弄得又羞又气,而且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涌出。当初她被丈夫出卖的时候,丈夫也是带着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说着一些“随便玩”,“我老婆身体很软”之类讨好那死胖子的话,虽然场面和今天并不太像,但是当年那种被最爱的人出卖的痛苦却不受控制的从内心深处出泛了上来。
  而今天重演这种出卖的场面,还是在这几个孩子面前,尤其是儿子就在一边观看着,当年的屈辱混合着眼前的气恼,再掺杂一分对自己失忆的担忧,这种复杂的感觉冲淡了演戏的轻松,让她也产生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受。
  玉诗没有出声,向晓东却急不可耐的抢过话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看,我老婆今天是专门打扮好了来找你的”,说完,转身来到玉诗面前,三两下就解开了玉诗的腰带,紧接着麻利的把风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随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灵活动作转到了玉诗身后,双手绕过玉诗的腰间,抓住了风衣的两片前襟,在其他三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短短时间里,“唰”的一下拉开了玉诗的风衣,然后放开衣襟,抓住玉诗的衣领向下一拉。
  向晓东揣摩着从小说里看到的那些绿帽老公的心理,他本人还没成年,自然也没有老婆,谈不上有没有这个癖好,于是这个体验让他感到很新鲜。
  玉诗并不是他的妻子,他自然没有什么屈辱之类的感觉,反而由于刘宇就在旁边看着,觉得自己亲手把刘宇的妈妈送给别人当性奴,而刘宇却只能看着,什么也阻止不了,这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掌控了玉诗命运的支配感,这让他忍不住一阵暗爽。
  兴奋过后又有些沮丧,他发现赵勇在玩女人这方面真的比他强多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点子,就比自己当着刘宇的面奸淫了玉诗整整一个晚上还要让他兴奋,看来自己真的缺少天赋啊。
  赵勇不知道向晓东的心思,对于他这副兴奋的样子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新鲜的游戏让这呆子乐在其中了,这让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今天让呆子满意而不满足的打算很有机会实现。
  火红的风衣从玉诗的肩头翩翩而下,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的装扮。
  “啊,你,你干什……”,正沉浸在复杂心绪里的玉诗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话说到一半,看到面前的赵勇和刘宇,才想起自己如今并不是真的在被出卖,只是那种羞耻和屈辱还没有完全散去,这也让她不自觉的进入了角色。
  玉诗暗暗松了一口气,配合着向晓东的动作挺起胸,向赵勇展示自己风衣之下的景色,同时似羞似喜的说道,“是,是真的”。
  赵勇和刘宇的目光都被向晓东的话所引导,此时正在定睛观看玉诗新暴露出来的身体。只见这美艳女人的上身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衬衫的下摆被拉起来打了个结,因此刚刚兜住那对丰满的硕乳,露出一片平坦白皙的小腹。
  让人意外的是,那裸露出来的腰间竟然还系着另外一条腰带,那是暗红色的细腰带。刘宇疑惑的看了又看,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腰带有点不对。
  只见那腰带似乎并不是真正的腰带,而只是一条宽布带子,这带子作为腰带有点长的过分,打好结之后还有长长的一段从洁白的小腹正前方垂落下来,一直向下延伸,直到消失在玉诗下身的灰色筒裙里。
  刘宇正在疑惑,赵勇却说话了,“叔叔,阿姨这打扮也看不出来有什么诚意啊,你该不是在耍我吧”。
  刘宇也有同样的感觉,要说妈妈现在身上的穿着,美是真的很美,本是白领丽人的制服风情,却由于扎起的衬衫下摆露出了小腹而多了一丝豪放的气息,可是要说这能代表什么成为性奴的意向,却是远远不够的。
  向晓东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哈哈一笑,“哈哈,小勇你别急啊,你接着看”,说着手在玉诗的身后猛地一拉,“哗”的一声,玉诗下身的筒裙顿时掉了下来,露出了裙下掩盖的风光。
  “呀,东……嗯,老公”,玉诗又是一声惊叫,随即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娇羞的跺了跺脚,“老公你真讨厌,人家,人家还想自己把诚意展示给主人看呢”。
  刘宇顺势向妈妈的下身看去,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里涌去,只见妈妈下身没有内裤,原本被裙子遮掩的位置露出了一片洁白光滑的耻丘,再往下就是两条雪白的大腿,而遮掩着两腿之间部位的,就是那条从腰间延伸下来的带子,那哪是什么腰带布带的,那根本是一根暗红色的领带。
  一根本应该系在白领丽人颈间的领带飘荡在胯下,让玉诗身上原本展露出来的蓬勃英气瞬间变得淫靡起来,这一寸宽的领带随着玉诗身体的晃动微微摇摆,对女人下体的遮掩十分不牢靠,让她面前的小男人的眼睛都像长在了那窄窄的一寸之地,情不自禁的盼望着那根带子晃动的再大一点,把女人最迷人的春光泄露出来。房间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三道粗重的喘息声。
  赵勇终究是对自己的安排有些心理准备,第一个回过神儿来,看了看从玉诗身后探出头来盯着玉诗下身的向晓东,再次轻咳一声,说道,“嗯,果然,叔叔阿姨果然是有诚意的”。
  经赵勇这一打岔,向晓东也从痴迷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赶紧答道,“那当然,这下你信了吧”。
  赵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面带疑惑的询问道,“这么说你们俩都同意让阿姨做我的性奴,可是我有一点不太明白,阿姨被我操过之后,迷恋我的鸡巴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叔叔你又是为了什么同意自己的老婆来给我这么一个半大孩子当性奴呢,莫非是你自己的鸡巴太小,或者硬不起来,满足不了她吗?”这下向晓东可不干了,本来赵勇安排他承认自己不够硬的,可是说别的他不在乎,说自己的肉棒小,不够硬,这他可绝对不能忍,而且这里他还藏着点小心思,他今天是要配合赵勇的,如果承认自己的肉棒不行,那一会儿岂不是没有理由插玉诗的肉洞了,总不能真的像个性无能一样站在一边自己撸吧,于是他想也没想的否认了,“谁说的,我的鸡巴也很大,而且可以操的女人嗷嗷叫一整夜的”。
  这下赵勇傻眼了,他设计的剧情是按照看过的小黄书编的,那里大部分绿帽老公不是太小就是硬不起来,或者是自卑,或者是需要从淫妻行为中寻找快感,甚至有为了妻子的性福牺牲自己的“高尚人士”,可是眼前这呆货不肯演这样的角色,这接下来的安排就又要乱了啊。
  对话停顿了一下之后,赵勇只能硬着头皮问道,“既然你的鸡巴这么厉害,那你为什么还要把你老婆送到我这当性奴啊”?
  “啊这”,这回轮到向晓东傻眼了,他又没有设想过类似的情景,怎么知道为什么要把老婆送给别人当性奴呢,情急之下他眼珠乱转,忽然一眼看到了正坐在旁边咬牙切齿的刘宇,顿时灵机一动,呆子的急智再现。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说道,“这个嘛,一方面是我看我老婆被别的男人操觉得很爽,另一方面也是没有办法啊,你是不知道啊,你阿姨她天生就是个骚货,我就算刚操完她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她还会要,而且还能继续饥渴一个白天,再强的男人也满足不了啊”。
  说到这里,这呆子忽然看了一眼刘宇,又摇头叹气的继续说道,“去年有一回,我发现她已经开始偷偷看儿子的鸡巴了,在家里穿的也越来越少,跟儿子说话也越来越放肆。我觉得,如果再不给他多找个男人来,说不定她就要干出乱伦的丑事来了。就在我为了这个人选为难的时候,却发觉她正在勾引你,你说这不是天意吗”。
  玉诗呆了,赵勇呆了,刘宇也呆了,谁也没想到向晓东这个脑子生锈的呆货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刘宇本来除了担心妈妈失忆的问题以外,一直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坐在那里,没想到闭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自己竟然成了呆子的道具了。他暗暗踢了赵勇一脚,催促他加快进度,尽快结束把呆子打发了。
  赵勇不去看刘宇也知道他脸色不好,赶紧把这一页揭过去,尽快开始下边的行动。
  “嗯,既然是这样,那,那咱们就这么定了”,剧本被毁,赵勇说话也有点底气不足,他再次发现眼前这个呆货真是一串引线烧完却只是冒烟的炮仗,没准儿什么时候就炸一下。
  “以后我就是你老婆的主人了,你老婆是我的性奴,要称呼我为主人,阿姨,你明白吗”,赵勇看着玉诗说。
  “是,主人”,玉诗听着赵勇一口一个“你老婆”,被出卖的感觉再次抬头,有种鼻子发酸的感觉,让她这一声“主人”叫的满是委屈,这让赵勇很诧异。
  “至于叔叔你,额,你也想继续操阿姨是吧”,说着说着,赵勇忽然发现原本的打算落空了,只能硬着头皮紧急改剧本。
  “是啊是啊”,向晓东忙不迭的点头,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你是她的主人,你优先,不过你不用我老婆的时候,我也还是要用用的”。
  玉诗听着呆子的话心里一阵别扭,这呆子是真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了,还“用用”,用你个大头鬼。
  赵勇却被呆子这话说得哭笑不得,“额,那,那既然是这样,以后,以后你就叫我老大吧,为了让你认识到你老婆的第一所有权已经不是你的了,以后在我面前,你就叫王八了”。
  “啥”,向晓东大怒,就要奋起反抗,王八这个称呼他可不想要,哪知道他刚怒瞪了赵勇一眼,就看到旁边刘宇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心想小宇这表情什么意思,如果我不承认,他是不是就要借机会把我踢出大勇的主人测试了?
  唔,认了似乎也没啥,反正我又不是阿姨的亲老公,倒是小宇这个亲儿子才是真的丢脸呢。自我安慰了一番,向晓东终于摆正了心态,斩钉截铁的答道,“没问题,老大”。
  赵勇十分意外呆子的配合态度,本以为还得争执一番呢,没想到这货居然没反对。
  刘宇对赵勇和呆子这又臭又长的对话早已经很不满了,这时候终于逮住机会“嗤”了一声,“王八的老大,也就是大王八呗”。
  赵勇回头,看到刘宇不耐烦的眼神,立刻明白他已经急了,的确,自己这节目序幕太长了,该加快节奏了。
  心里虽然决定按照刘宇的意思办了,但是嘴上可不能认输,毕竟边上还有个呆货看着呢,于是他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大王八就大王八吧,反正又不是我老婆,给别人操操也没什么不好的,好东西就要和好朋友分享嘛”。
  “那么,阿姨”,赵勇捏了捏下巴,又扭头对玉诗说道,“既然你老公都有新名字了,你作为我的性奴,当然也得有个新名字。嗯,你姓郎是吧,以后就别姓郎了,改姓浪,名字嘛,就叫浪逼好了,骚浪的浪,贱逼的逼,你重复一遍”。
  “是,我叫浪逼,骚浪的浪,贱逼的逼”,玉诗下意识的双腿一弯就要下跪。
  “浪逼,过来,把这条腿踩到沙发上,把你的浪逼露出来,给主人玩玩”,恰好这时候直接揪住了她胯下的领带,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拉,已经宣布了下一道命令,无意中阻止了玉诗习惯性的反应。
  这一幕落在刘宇眼里,却让他心里一动,以前也发现了妈妈的这个习惯性反应,当遇到类似场面的时候,妈妈总是会分开双腿跪在地上,然后五体投地的趴下深深叩头,感谢主人赐名,这似乎是妈妈当初被调教时留下的规矩。
  以前刘宇只是想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今天他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妈妈失忆的问题,看到这一幕,一下就让他把妈妈这个习惯和她临时失忆的事情联系了起来,这不正常的失忆会不会也是当初被调教留下的后遗症啊。
  玉诗不知道儿子已经从她这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联想到了当初的事,找到了一条探寻她失忆秘密的路子,她这时候已经按照赵勇的吩咐,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踩在了赵勇的大腿旁边。
  赵勇放开玉诗胯下的领带,抚摸着玉诗小腿上丝滑的细网眼丝袜,满意的赞叹着,“好一双黑丝美腿啊,浪逼,你这两条大长腿真是让男人疯狂,你老公大概没少摸,还不至于太冲动,不过你儿子可就苦了,他有没有偷偷看着你的腿打飞机啊”,一边说着,赵勇的手一边顺着小腿往上细细的抚摸。
  他不说还好,被他这一说,本来盯着玉诗的刘宇立刻暗骂赵勇的无耻,只能微微转身低头,做出一副不敢直接观看,只敢用余光偷瞄的样子,因为向晓东的注意力也被吸引到了他这边来。
  向晓东这时候见赵勇的安排中没他什么事,正急不可耐呢,听了赵勇的话,忽然来了主意,主动凑上前来,谄媚的说,“老大,我这浪逼老婆虽然骚得很,但是因为没做过性奴,有些不懂规矩,我来帮她纠正一下”。
  说着,一手从身后搂住玉诗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带,另一手按住玉诗赤裸的美臀用力往前推,边推边和蔼的说道,“老婆啊,你的主人要看你的小骚逼,你倒是把逼挺起来啊,你不挺起来你的主人怎么看得到逼”。
  由于向晓东只有一只手搂着玉诗的腰,发力的方向自然有点偏,玉诗被向晓东这一搂一推,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得不赶紧移动了一下支撑在地上的脚尖,身体也不自觉的转动了一个不大的角度。
  这下恰好把身体的正面对向了刘宇,胯部向前挺了出来,胯下肉缝完全暴露,可是以玉诗现在站立的方向,这却不像是露给赵勇看,而是仿佛专门露给刘宇看的一样。
  这个姿势让玉诗的大腿根处分开的角度超过了九十度,胯下完全敞开,光滑无毛的耻丘和粉嫩的肉缝上半部分,全都落入刘宇的眼底。
  刘宇一眼就发现了妈妈那粉红色的阴蒂已经在情欲的催化下,含羞带愧的探出一点头来,那两片满是细小褶皱的阴唇也有点点水光在闪烁,这让刘宇立刻明白了妈妈已经又开始发情了。
  “呀,东,老,老公,你别”,玉诗扭动着腰臀试图躲避儿子的视线,身体被儿子的两个同学玩弄给儿子看,这羞耻的样子让她只觉得脸上燥热,腹内如火,阴道里似乎也有丝丝液体难以控制的流了出来。
  这会儿,赵勇的手已经从玉诗的小腿一路摸到了大腿,正在丝袜上方暴露出来的雪白腿肉上细细的捻弄着,看到玉诗这羞涩的反应,顿时惊喜交加,他发现东子有时候还真能干出一些神来之笔。
  他当即也不纠正玉诗的姿势,而是放开了原本在抚摸玉诗的大腿的左手搂在玉诗腰上,玉诗的腰间变成了正好一边一只手,只是分别属于两个男人。
  赵勇的另一只手终于也开始参与了进来,他的食指毫无征兆的按在玉诗双腿之间的肉缝上,沿着肉缝的方向缓缓的滑动起来。
  由于赵勇是手心向上的姿态,这就让玉诗被玩弄的肉缝没有任何视线阻碍,直接在刘宇眼前变换着形状。随着赵勇手指的滑动,玉诗的肉缝上很快就被涂满了滑腻的液体。
  赵勇啧啧有声的咂着嘴,评论起来,“浪逼,我都还没碰你的逼,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
  “啊……,嗯,主人你,你笑话人家,人家,人家想鸡巴”,玉诗急促的喘息着,此时此刻她的理智已经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有些迷失了,忘记了所谓的给向晓东演戏,真正陷入了身体被两个男孩玩弄的快感之中。
  赵勇继续从容不迫的抚弄着玉诗湿淋淋的花瓣,摸得整条肉缝都滑腻腻的,然后才用拇指和食指把玉诗的阴蒂从薄软的包皮中剥了出来,用两根手指捏住揉弄。
  “嗯……,唔……,受,受不了了,主人,操我,求你操我吧”,最敏感的肉芽被捏住揉搓,玉诗的大脑顿时被下体的酸麻舒爽包围了,她双眼半闭,目光迷离,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此刻,赵勇的调笑,向晓东的贬损,儿子火热的目光,都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让她的身体迅速向顶峰攀去。
  可是赵勇的玩弄仅限于手指,又没有太激烈的冲击,她的情欲攀上一个高点之后却无法继续突破。炽烈的欲火让她忍不住开口哀求,只想赶快得到肉体的满足。
  然而赵勇却觉得玉诗急切饥渴的媚态异常诱人,想要多欣赏一会儿,并不想马上满足她,他收回手指,搓了搓指尖,拍了拍还踩在他腿边的那条修长玉腿,哼道,“急什么,这才玩完一条腿呢,好了,把这条腿放下,把那条腿拿上来吧”。
  “不……,呜呜……,主人,求你不要这样”,玉诗哀鸣着努力向前挺出小腹,似乎还在追逐着刚刚离去的手指。
  向晓东看出了便宜,只听“啪”的一声,向晓东抡起大手照着玉诗的臀丘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骂道,“操,骚货你瞎嚎什么呢,没听到你的主人要玩你另一条腿吗,还不赶紧换腿”。
  玉诗一声惊叫,条件反射般的睁开双眼,一脸不甘的开始按照赵勇的要求变换姿势。
  向晓东一脸谄笑的望向赵勇,活脱脱一个讨好主子的奴才。哪知道这狗腿子一般的讨好不但没有换来赵勇的夸奖,反而让他皱了皱眉头,不满的斥责了起来,“我说王八,你老婆是我的性奴,不是你的性奴,没有我的指示,你不许随便打她,也没有给她下命令的权利。你给我记住,她的主人只有我一个,骚货浪逼这些词我可以用,你不许随便用,你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叫老婆”。
  向晓东瞠目结舌,下意识反问,“凭什么啊,我,我平时也这么叫她的,现在她当了你的性奴,还有什么资格做我老婆啊,我以后也只把她当成一个骚货不就行了呗”。
  赵勇不听向晓东的解释,“她已经是我的性奴了,骚不骚的跟你没关系,让你继续叫老婆,是为了让你记住,现在做了我性奴的这个女人,是你老婆,虽然你不是绿奴,但是不能忘了你绿头王八的身份”。
  “啥,这怎么行,我才……”,向晓东立刻争辩,这称呼他听着本来就刺耳,赵勇还要求他时刻记住这么一个身份,这他哪能忍得住。
  就在他打算继续反抗的时候,脚下却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赵勇踩着他的脚用力碾了一下。在抬头看看赵勇那挤眉弄眼的样子,才明白赵勇这是在做给刘宇看,是调教需要,自己入戏太深了,刚才那一刻,他还真的感觉自己正在戴绿帽子了。
  为了不破坏赵勇的计划,向晓东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闷闷的答应了一声,算是把赵勇这个要求应承了下来。
  这时候玉诗已经根据赵勇的命令把另一条腿换了上来,这一下情形和刚才又有些不同,刚才那条腿踩在赵勇身体左边,是远离刘宇的,现在这条腿却正在赵勇和刘宇之间。
  对刘宇来说,这个处境比刚才要简单一些,虽然妈妈的美腿是一种触手可及的诱惑,但是至少她湿漉漉的小穴不用对着自己了,自己“监督测试”的目光可以更光明正大一些了。
  向晓东看到刘宇神态的变化,立刻发现了机会,他现在对于刚才看到的刘宇的窘态十分感兴趣。既然因为玉诗的肉穴不再直接暴露在刘宇面前,刘宇就不那么窘迫了,那自己应该想办法让他继续看才对啊。
  想到这里,他盯着玉诗赤裸的臀部沉思了起来,思考对他来说是个苦事,但是为了恶趣味得到满足,他也着实是下了大力气了。足足好一会儿,他终于有了办法,一脸殷勤的对赵勇道,“大……那个,老大,你这样玩和刚才没什么区别,肯定觉得有点缺少新鲜感吧”。
  “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建议?”赵勇一看向晓东那兴奋不已的样子就知道他又要搞什么事情了,这时候他的手已经又一次快要摸到玉诗的大腿根了,正打算再逗弄玉诗一会儿呢。
  “我确实有个好点子”,向晓东压抑不住心中的得意,那点激动全都写在脸上了,每个人都能看出来,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你不知道啊,我老婆以前就学过舞蹈,后来这么多年又一直练瑜伽,身子那真叫柔软无比,不如我让她换个姿势给你继续玩啊”。
  “换什么姿势,我这正玩她大腿呢,你别捣乱”,赵勇不想让向晓东太过得意了,他心想着玉诗的身体有多柔软自己不比这呆子清楚多了。
  “保证不影响啊,不信你看”,向晓东可没感觉到赵勇的拒绝,只当他是要求自己不影响他的步骤,于是他也不管赵勇再说什么,直接绕到玉诗身侧,弯腰把玉诗脚上的高跟鞋脱掉了,然后抄起玉诗踩在沙发上的腿弯,往上一提。
  陷入欲海的玉诗此时身子酥软,也没有什么反抗力量,只能任凭他摆弄自己的身体。等到向晓东摆弄完成,玉诗的左脚已经高高抬起踩在了沙发靠背顶上。
  这样一脚踩住沙发背之后,玉诗的大腿正悬在赵勇和刘宇的中间,而支撑身体得右腿已经被夹在了赵勇的双腿之间,玉诗的两条大腿张开已经接近了180度,胯部正好就在赵勇的头顶。
  刚才刘宇的从侧面只能看到玉诗大腿的外侧,而现在,那粉嫩水润的肉穴已经再一次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而且离刘宇的脸只有30公分,刘宇只要往这个方向看过来,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躲都躲不开。
  “好了,老大,你继续玩吧,这肯定玩得比刚才过瘾多了”,向晓东再次回到玉诗身后,双手按在玉诗丰满的臀肉上,一脸兴奋的揉捏起来,同时不时斜着眼睛瞄刘宇。
  赵勇看到向晓东兴奋的样子,本来还不明所以,直到发现刘宇已经咬牙切齿的低下了头去,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呆子是在挑逗刘宇呢。
  赵勇完全没想到呆子也会动这么细腻的小心思,不过眼前这个景象也的确助长了他的兴致。他把手重新放在玉诗的大腿上,继续着刚才的抚弄,很快就再次来到玉诗的大腿根处。
  “嗯……”,敏感的肉缝再次遭到手指的侵犯,玉诗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悠扬而婉转。
  “怎么,小浪逼被主人摸得舒服了?”赵勇促狭的问道。
  “唔……,舒服,好舒服,摸得人家的心都快化了”,玉诗娇媚的声音从赵勇头顶传来,听得三个少年血脉贲张,个个都恨不得立刻掏出肉棒插进那濡湿紧窄的肉洞里去,痛痛快快的享受一番。
  欲火上头的赵勇对玉诗阴蒂的揉捏立刻变加大了力度,捏得玉诗只觉得浑身酸软,呻吟也越发的如泣如诉起来。
  这时候赵勇的另一只手终于也加入了这场淫靡的宴会,两根手指紧紧并拢,从已经开始微微张合的肉缝里挤进了洞穴内部。
  “啊……”,长时间求而不得的直接刺激忽然到来,让玉诗终于承受不住,双腿一软,支撑身体的右腿眼看着就要跪了下来,以它现在的位置,这要是一跪下来,非得重重的砸在赵勇的肉棒上不可,到时候说不定赵勇连下半辈子都要玩完儿。
  就在这谁也没有预料到的危机时刻,向晓东竟然又发挥了出人意料的作用,他本来就在玩弄着玉诗丰满的臀部,这时候左手正在左侧的丰满臀瓣下抓握呢,感觉到玉诗的身体在下坠,一把顺手就托住了玉诗身体的重量,帮助玉诗保持住了姿势。
  玉诗身体的下坠和向晓东的承托实在是连接得太流畅了,以至于三个人都没有发现刚才赵勇面临的子孙之危,只有玉诗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还好有这个呆货在,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因为赵勇和刘宇没有意识到,所以玉诗也没把刚才的危险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暗自表扬了向晓东一下,决定给他点奖励。
  “啊……,嗯……,老公,啊啊……,你,你往前一点好不好”,玉诗在被赵勇的手指抽插的急促呻吟声中,努力开口招呼着身后的向晓东。
  “咦?怎么了,老,老婆”,向晓东感到有点奇怪,从赵勇的剧本开始,玉诗就没有主动对他有什么表示,这时候忽然让自己往前点是要干什么。
  虽然不明所以,他还是按照玉诗的要求往前凑了凑,反正离得近了发生身体接触也是自己更爽,只会占便宜不会吃亏。
  玉诗感觉到向晓东的身体已经贴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就没有理会向晓东的疑问,也没回头,直接双手向后伸,摸到了向晓东大裤头的两侧,紧紧抓住向下一拉,就把那条大裤头连着内裤一起,拉到了向晓东的膝盖附近。
  随着大裤头突然的滑落,玉诗立刻感觉到那条又粗又长坚硬如铁的火热肉棒已经猛的弹了出来,带着微风“啪”的一下打在了自己的臀瓣上。
  “嗯……,老公,抱我,抱紧我,啊……”,玉诗呻吟着向后靠去,用自己的臀沟把向晓东的肉棒挤在了少年强健的腹肌上。
  这下向晓东有点明白了,欣喜若狂的放开玉诗的双臀,双臂环抱着玉诗的腰肢,把柔软的女体紧紧抱在了怀里。
  玉诗的身体开始上下蠕动,不但是在迎合着身前赵勇手指对小穴的抽插,同时也紧紧的摩擦着臀沟里向晓东的肉棒。
  “老婆,啊……,你,你可真有办法”,向晓东气喘如牛的也开始耸动腰腹,玉诗这突如其来的臀交服务实在让他惊喜莫名,他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臀部还可以这样用来伺候男人。
  稍一体会之下,向晓东就感觉奇妙无比,这肉棒在臀沟中的摩擦,感受上和阴道口腔直肠这些常用的性交部位截然不同,如果说是类似与乳交,其实还有不少区别。
  玉诗的乳沟他也不是没有插过,如今一对比,发现这臀沟的挤压力度比乳沟大得多,乳房不管夹得多紧,终究还是两团软肉,可是玉诗这两瓣臀瓣却是主要运动器官,实在是肌肉紧致,劲道十足,夹了没多久,他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赵勇和刘宇听到玉诗忽然喊呆子靠近,同样一头雾水,等看到玉诗这突然展露的奇妙招式,都是又惊又妒,不明白这呆货又是因为什么讨了玉诗的欢心。
  只是两个人都有点无奈,这新招式玉诗第一次用就给了向晓东,事先毫无征兆,现在眼看着玉诗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装作没看见,一个继续偏着脑袋假装不好意思看现场,另一个手指抽插的节奏忽然加快。
  “啊……,嗯……,好,好舒服,小骚逼溶化了,鸡巴,主人,唔啊……,给,给我大鸡巴”,玉诗的呻吟也骤然急促起来,仰头张口,闭眼高呼,全然忘我的状态之中,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攀到了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隔着衬衫握住自己的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三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响亮,几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眼看着玉诗就要在赵勇的手指和向晓东的摩擦下达到顶峰了。
  这时候向晓东忽然一声低吼,紧紧的箍住玉诗的身体,一动不动了。赵勇和刘宇惊恐的看见一波白花花的液体从玉诗脑后升起,洒落在乌黑柔顺的长发上,甚至有几滴越过玉诗头顶之后向着赵勇砸了过来。
  赵勇连忙往后一躲,手指也猛地从玉诗已经开始收缩的阴道里拔出。
  “不要啊……,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呜……”,玉诗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从高潮的边缘突然坠落,让她无比的难受,焦躁和饥渴完全占据了她的身心,无意识的哭叫起来。
  赵勇躲开了精液洗脸的危机,定了定神,马上妒火中烧起来。刚才明显是玉诗不知出于什么想法给向晓东一个福利,他不好强行阻止,现在既然这呆子已经享受完了,他可不会继续忍耐了。
  赵勇立刻奚落了起来,“哟,浪逼,你这是对主人有意见吗?我还没说你呢,你倒还指责起主人来了,怎么,未经主人许可跑去伺候你老公的鸡巴,你还有理了是吧”。
  “呜呜……,我,我”,随着刺激的消退,玉诗从情欲的高峰跌落,神智恢复了一些清醒,这才想起赵勇才是现在的主角,“主人,我错了,是我感觉到老公的鸡巴在我屁股后面顶着,情不自禁了”。
  “哼”,赵勇冷笑一声,“看来你根本就没有一个性奴的自觉啊,违背主人的命令,准备接受处罚吧”。
  玉诗低头答道,“是,主人”,然后就什么话也不说了,收回踩在沙发上的黑丝玉腿,站在那里身体微微扭动,极力平复着身体内自发的燥热和瘙痒。
  刘宇幸灾乐祸的看了赵勇一眼,刚才那一幕白虹贯日之下的狼狈躲闪,他觉得可以嘲笑赵勇一年。
  向晓东也后退了一点,握着肉棒撸动了几下,把一波波的精液大部分射在了玉诗赤裸的后腰和臀瓣上,上边的衬衫上也射了一些,这才心满意足的发出了一声叹息,“爽啊”。
  “王八,你挺爽啊”,赵勇看着向晓东那舒爽无比的样子,更加不满。
  “是啊,没想到浪,哦,我老婆的屁股夹鸡巴比逼厉害多了,夹了没几分钟我就忍不住了,操他妈的,真是太爽了,比操奶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向晓东成功的一句话惹恼了房间里全部的三个人。
  玉诗是恼恨他的口无遮拦,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好心给他奖励他还要宣扬出来,还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赵勇是妒火更加炽烈,心想没想到就算拿助手这身份把这呆货框起来,他竟然也能搞出意外收获来。而刘宇则是被那句“操他妈的”恶心的不行,他刚才操的是谁的妈?
  刘宇决定给他上点眼药,似笑非笑的对赵勇说,“你这主人混的好像不怎么样啊”。
  这一句话就把本来就心怀不满的赵勇激怒了,他向玉诗招了招手,下令道,“过来,惩罚一会儿再说,你先把我的鸡巴给我吃舒服了”,又用下巴指了指卫生间,对向晓东吩咐道,“你去卫生间那点纸,把你老婆身上的精液擦干净”。
  玉诗二话不说就跪到赵勇的面前,熟门熟路的替赵勇褪下了裤子,俯身张口含住了膨胀如铁的肉棒,吸吮了几口,又吐出来,伸出灵巧的舌头从根部开始细致的舔舐起来。
  眼见玉诗全心全意的服侍起赵勇的肉棒了,向晓东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赵勇的态度有点不对,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想着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赵勇了。
  由于玉诗在给赵勇口交的过程中,赵勇不许她停下来,所以向晓东擦完了她后背上的精液以后,只能随着玉诗的动作,追着她的头发擦,而玉诗在赵勇的命令下,头部的动作十分激烈,吃肉棒吃得秀发飞扬的,向晓东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把玉诗的头发擦干净。
  结果赵勇又让他把地板也擦干净,而直到这时候,他也没想明白赵勇为什么忽然对自己态度不佳起来。
  为了不让赵勇迁怒到自己,玉诗的口交服务极为细致周到,直把赵勇舒服的如入云端,飘飘欲仙。
  玉诗刚才没有得到满足,身体里的焦渴感始终难消,以至于当赵勇的肉棒在自己口腔里摩擦的时候,她的阴道里都会产生同样的摩擦感,让她更加饥渴难耐。好一会儿之后,她觉得差不多了,吐出嘴里的肉棒,看着眼前晃动的硕大肉棒,玉诗恨不得立刻把它吞进自己的阴道里,狠狠的插弄一番。
  不过这时候玉诗已经记起了自己眼下的身份,所以没有妄动,而是一只手轻轻撸动着赵勇的肉棒,把脸颊贴在肉棒上,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舔弄着,同时抬头,用可怜巴巴的目光望着赵勇的眼睛,娇声哀求道,“主人,您的鸡巴好大好硬啊,求求您,用您的大鸡巴插小浪逼一会儿吧,人家再也忍不住了”。
  赵勇被玉诗的温言软语一求,肉棒就是一阵跳动,差点忍不住真的遂了她的请求操上一番,可是刚才的恼怒还没有消尽,他还是决定先惩罚玉诗一顿。
  “急什么,两条腿就玩了这么半天,你的奶子我还没玩呢”,赵勇强忍冲动面露不满的斥责道,“而且刚才我也说了,犯错是要受罚的,现在我就要惩罚你了,你转过身来趴下,抽十鞭子”。
  “啊,是,主人,人家认罚”,玉诗失望的放开手里的肉棒,转过身去趴伏在地,臀部高高撅起,等待着赵勇的惩罚。
  赵勇忽然又怒哼了一声,“什么人家人家的,你是谁,记不住吗,惩罚加倍,二十鞭子”。
  “是,呜……,主人,我是浪逼,骚浪的浪,贱逼的逼,呜呜……,浪逼错了,浪逼认罚”,玉诗语带哭腔的说道,好像十分难过,然而那高高翘起的蜜桃般臀瓣,却不安分的扭动了几下,好像对即将到来的惩罚很是期待,让赵勇好气又好笑。
  “东……王八”,赵勇也差点叫错,指着小箱子道,“你去把鞭子拿出来,我要抽你老婆的屁股了”。
  “好嘞”,向晓东兴冲冲的跑到箱子前翻找起来,丝毫没有“老婆”即将被人凌辱虐待的自觉。
  赵勇看着呆子那乐颠颠的样子,心里一阵烦躁,有这呆货在,自己就不应该搞什么角色扮演,什么剧本到了这货的手里都得一塌糊涂,就看他眼下的表现,哪像个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带着老婆来接受调教的男人,分明还是一副占了别人老婆便宜的嘴脸。




  第八十六章、抢了风头的道具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一转眼已经快到中午了,赵勇家里的淫戏才刚刚开始。客厅明亮的地板上,趴伏着一具妖娆的女体。
  女人的侧脸贴在地板上,露出半张美艳的面孔,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着洒落在一旁,上身穿着一件略带着点污渍的白色衬衫,衬衫的下摆被系在胸部下方,显得胸前那对本就硕大的乳房越发鼓胀,丝毫不因垂在身下而又任何松弛感。
  露出的雪白腰身上系着一条暗红色的带子,只有从垂在地板上的带子末端才能看出那是一条领带,再往下,就是裸露的臀部,这丰硕饱满的臀肉白嫩光滑,完美诱人,像个被掰开了一半的熟透大蜜桃。
  粉红的桃核处水光淋漓,不时的闪动一下,吸引着蜂蝶们的目光。支撑着这大蜜桃的两条修长美腿分开倒比肩膀稍宽,一双网眼细密的黑色长筒丝袜让女人的双腿更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诱惑。
  玉诗用最诱人的姿态趴在赵勇面前,侧头回望着赵勇,一对美目中波光粼粼满含着情意与渴望,无声的激发着男人践踏蹂躏的欲望。此刻的她正是欲火焚身极度渴望性爱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散发出情欲的气息。
  而她的内心此时对肉棒的渴望压倒了一切,甚至对即将遭受的肉体刑罚也怀着一些期待。自从身体被调教开发以后,她的身体就对这种肉体的虐待反应强烈,这几个月的经历表明,任何对女人进行性虐的行为,都能让她产生快感,尽管有些手段她从来没有经历过,也同样能产生令男人惊喜的反应。
  赵勇接过向晓东递上的皮鞭,眉头就是一皱。这呆子还真是怕鞭子抽的不疼啊,拿来的竟然是一根短小的黑色皮鞭,鞭稍分散成像马尾巴一样的一条条细线,每根细线上都打着一串小小的绳结。
  这是去年年底骆鹏送给他的,自己在三四个女人身上试过以后,就扔在一边了,因为每个被这条鞭子抽过的女人都对这鞭子产生了恐惧,即使是有一定受虐倾向的女人也都拒绝再试,认为这是纯粹的折磨女人的刑具,而不是性爱中的情趣调剂用品。
  赵勇沉吟了一下,有些担心一会儿刘宇的反应,可是看着面前骚媚入骨的玉诗和旁边一脸殷勤的向晓东,觉得如果提议换鞭子很影响自己现在愤怒的主人形象,只能用这条鞭子来执行惩罚了,只要自己用力小一点,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赵勇抡起鞭子,谨慎的控制着力量,向玉诗高高翘起的美臀上落去。
  “啪”,“啊……”,玉诗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臀部摇晃了两下,颤抖的臀肉更加诱人遐思了。
  赵勇见玉诗的反应还算良好,这才稍稍放心,举起鞭子继续抽了下去。
  很快,玉诗雪白的翘臀上就泛起了十几道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玉诗的叫声也越来越向叫床声靠拢。
  二十鞭结束,赵勇放下心来,板着脸道,“这是给你点小小的教训,再敢犯错,我会让你欲哭无泪”。
  “是,主人”,玉诗爬起来重新跪在赵勇面前,把脸趴到赵勇胯下,美目含春的望着赵勇,用娇媚的声音问道,“主人,您刚才说要玩浪逼的奶子,现在就开始吗”?
  向晓东对玉诗只去讨好赵勇而不理会自己很是吃醋,嘟囔道,“这是怎么回事,一顿鞭子抽完,不但没抽怕,反而越抽越骚了吗”。
  赵勇见他发牢骚,觉得还是得给他找点事做,免得又搞出什么乱子,于是没好气的道,“你这绿头王八嘀咕什么呢,赶紧过来,把你老婆的上衣给我扒光,我要玩她的奶子了”。
  向晓东答应一声凑了过来,用自己刚享受了玉诗独一无二的美妙臀交来安慰自己,压下了心里的嫉妒。
  玉诗顺从的直起上身,舒展着身姿,等待着向晓东来脱她的衣服。
  向晓东一边动手解玉诗衬衫的扣子,一边嘀咕着,“什么扒光,就一件衣服,脱了就光了”,说完,把玉诗的衣襟往两边一拉,就露出一对弹跳不止的硕大乳房。然后不由分说,把衬衫从玉诗的胳膊上褪下。
  这下,玉诗的身体上就只剩下腿上诱人的黑色丝袜和腰上那根有些可笑的领带了。赵勇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骑到我腿上来”。
  玉诗的脸上骤然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轻快响亮的答应了一声,“是,主人”,接着就满含喜悦的扑到了赵勇身上,双腿跨跪在赵勇身体的两侧,手臂环住赵勇的脖子,然后前后移动着臀部,急切地去寻找那根竖立在她身下的坚硬肉棒。
  赵勇赶紧双手掐住了玉诗柔软的腰肢,往外推了推,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你干什么,谁说要操你了,跪直了,把奶子挺起来”。
  “哦”,玉诗失望的挺起胸脯,把一对雪白的巨乳送到了赵勇的眼前,双臂高举过头,让饱满的乳房变得更加挺翘。
  赵勇伸手握住玉诗的右乳,揉捏了几下之后,从下方托起,颠了颠,又揪住嫣红的乳头往外拉出一段,在玉诗吃痛的哼叫中一松手,看着那乳房弹动不止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赞叹道,“好奶啊,好奶,又大又挺,真是勾引男人的利器。藏在衣服里只给你的王八老公看真是浪费了,你自己也很不甘心吧,你老公真是不懂充分利用资源。不要紧,以后做了我的性奴,你就可以露着奶子出门了,别的女人顶多穿低胸装,你直接穿露胸装,逼她们幸福多了”。
  说着,赵勇握住玉诗的另一只乳房,把玩一番后,捻住了乳峰顶端傲然挺立的小肉豆,慢慢的搓弄,发觉玉诗的呼吸又开始急促,才用另一只手一把搂住玉诗的腰,往怀里带了带,然后把头凑到玉诗胸前,一口含住玉诗空闲的另一只乳头,心满意足的吸吮舔弄了几口。
  接下来,赵勇吸吮左乳头的时候,就揪住玉诗的右乳头用力拉扯一下,然后猛地放开,等弹回的右乳停止了颤动,他就含住玉诗的右乳头吸吮,同时拉扯左边的乳头,两边轮换着,玩得不亦乐乎。
  玉诗的双乳在赵勇的轮番攻击中阵阵酥麻,感觉像是一阵阵电流反复流过乳头,流到了心头,又流向下腹,让她觉得小腹一片火热,胯间阵阵瘙痒,身体不自觉的挣扎扭动着,试图寻觅能制止着瘙痒燥热的东西,口中不断发出似嗔似喜的呻吟。
  “咂咂”的吸吮声和女人痛楚夹杂愉悦的柔媚哼叫声成了房间里的主旋律,而玉诗那被赵勇一下一下拉扯又放开的乳头让她的哼叫充满了节奏感,好像在哼唱着一曲悦耳的春情之歌。
  刘宇在一旁看得心痒难搔,又不方便出声,只能干看着,望着妈妈那张在情欲中沉醉迷乱的脸,再看看赵勇脸上的兴奋,心情有点复杂,没想到呆子对剧本的破坏最终只给自己造成了困扰。他只好强行转移心思,思考着妈妈以前到底遭遇的是什么样的调教,是否就是在那次调教之中留下了什么隐患。
  赵勇在这慢条斯理的玩弄玉诗的乳房,可急坏了旁边的向晓东,刚才被赵勇呵斥过后,他不敢再随便动手动脚了,怕再破坏赵勇的打算,可是眼看着玉诗被赵勇玩得两颊潮红,腰臀不自觉的扭动,满满的春意勃发的样子,却没有安排自己的位置,这让他怎么能甘心。
  不得不说,为了玩女人,向晓东的思维就是比平时敏锐,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参与进去的理由。
  “大、老大啊,你看我老婆这屁股一直扭来扭去的,不太安分,我怀疑她想趁你不注意往你的鸡巴上坐啊,这怎么行呢,在你同意操她以前,这种事要坚决制止,我帮你预防一下吧”,说着,他就再次来到了玉诗身后,两手卡在玉诗的腰间,似乎真的十分担心玉诗会偷偷把赵勇的肉棒吞进阴道里去一样。
  赵勇正在专心品尝玉诗的乳头,听着玉诗悦耳的哼叫声,正沉浸在轻易让女人在他的手下动情的征服感中,对,向晓东的小动作也不在意,含糊着说了声“好”,就继续玩弄玉诗的双乳去了。
  向晓东得到了赵勇的许可,装模做样的卡着玉诗的腰呵斥了玉诗几句,让她不要乱扭,然后就嘀咕了几句,什么“只抓着腰按不住”啊,“屁股扭的太凶了”啊,随后急吼吼的把双手转移到了玉诗的臀丘上,用力的抓揉。
  “啊……”,玉诗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飞快的抖了抖臀,试图逃离向晓东双手的抓握。
  向晓东哪肯放手,双手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还教训了玉诗一句,“躲什么躲”,然后趁机顺手一巴掌抽在了玉诗肥美的臀瓣上。“啪”,声音清脆响亮,一听就知道用的力气不小。
  “啊……,别,疼,好疼”,玉诗激烈的扭动着,逃避着,同时大声惨叫着求饶,“东子,啊,别打了,别打了”。
  刘宇被妈妈的惨叫声惊醒,抬头一看,却发现除了向晓东妈妈除了被赵勇玩弄乳房以外,就是被向晓东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而已,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啊,怎么叫的这么惨烈,只是他正好可以趁机出声警告一下这两个见色忘义的死党,于是不悦的开口问道,“怎么了,你们想干什么”?
  刘宇正在不明所以暗暗奇怪,赵勇发现了向晓东的行为以后,却是心里“咯噔”一声。刚才自己用来抽玉诗臀部的那条鞭子,骆鹏曾经告诉过他,那是某专业人士送给他的,纯粹为了驯服女人用的,用过以后女人会就害怕再次被惩罚,以后就不敢随便反抗了,不是增加情趣用的,而他玩女人都是你情我愿的,没有什么需要强力驯服的对象,所以他一直也没有在哪个女人身上试过。
  刚才玉诗被抽的时候他还担心下手太重来着,可是眼看着玉诗不但没有什么痛苦畏惧的样子,反而一副欲火焚身的饥渴表现,让他以为骆鹏是在忽悠他,后来的十几鞭也就没有继续控制力量。
  当时玉诗的反应始终很好,这也让赵勇放下了心,可是如今玉诗的臀部被向晓东稍稍一碰就叫成这个样子,莫非这才是那条鞭子的真正效果?
  赵勇本来打算开口阻止向晓东,可是还没想到理由,这时候听到刘宇的责问,也就先闭口不言了。
  “我没干什么啊,我不就是摸了摸她的屁股吗,至于叫的这么惨吗”,向晓东一头雾水,不明白玉诗为什么突然反应这么激烈,自己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啊,说着,他又随手在玉诗的臀瓣上拍了两下。
  “啊啊……,不要,不要碰,啊……,老公,老公,别碰那里”,玉诗这时候泪水都快流出来了,再想继续往前躲的时候,却已经无处可躲了,经过前两次对向晓东的逃避,她整个人都已经贴在了赵勇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抱着赵勇的脖子,这时候已经把赵勇的脸都压到她深邃的乳沟中去了。
  赵勇的脸埋进了两座香软弹滑的山峰中,觉得很舒服,这时候定了定神,先喊了一声,“王八,你先别动了”,说完,抱住了玉诗的腰肢,安慰了玉诗几句,然后双手开始从玉诗的后腰向下滑落,轻轻的向臀丘抚去。
  玉诗紧紧抱着赵勇,感觉到赵勇双手滑动的方向,身子整个僵硬起来,战战兢兢的等待着。
  “呀,疼”,赵勇的手刚滑到臀肉上沿,玉诗就皱眉喊疼。赵勇赶紧停下,然后又放轻了动作,继续抚在玉诗的肌肤上,沿着丰满的臀丘一点点滑动,这回似乎是因为力量足够轻,玉诗没有再喊疼,可是赤裸的女体仍然控制不住的贴着赵勇的前胸微微打着颤。
  这下赵勇确认了玉诗现在的情况的确是刚才那二十鞭子造成的,顿时有点进退两难。如果直接告诉其他人是那条鞭子特殊,那刘宇一定会发怒,认为自己是故意把玉诗弄成这个样子的,可是如果告诉他们自己也不知道那条鞭子这么厉害,那势必要告诉他们鞭子是骆鹏送的。
  这样一来刘宇那边还好,可是呆子那边岂不是让要对骆鹏心生羡慕,自己和刘宇策划来策划去就是要首先加强自己两个人在呆子心里的地位,这么干岂不是给骆鹏做了嫁衣。
  赵勇为难的沉思着,双手无意识的在玉诗的翘臀上轻轻滑动着。想来想去,他发掘自己根本没有选择,告诉向晓东鞭子是骆鹏给的这根本就不可接受,这个黑锅只能是自己先背着了。
  打定了主意,赵勇就准备开口说明了,这时候他感受到玉诗在自己的抚摸之下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一样不断颤抖的身体,忽然灵机一动:既然锅已经背了,不如干脆利用玉诗对这疼痛的恐惧让自己玩得更高兴一点,也算是对自己的补偿了。
  想到这里,他发出一声嘿嘿的坏笑,把怀里的玉诗往外推了推,抬手撩了撩玉诗肩头的长发,另一只手仍然放在玉诗挺翘的臀瓣上,说道,“我看刚才挨鞭子的时候你的小骚逼里淫水直流,叫的像只发春的母猫一样,看来你还被抽的挺舒服的是吧,那鞭子是惩罚,你不会以为是奖励吧,既然是惩罚,当然会难受了,你说对不对,嘿嘿”。
  浑身颤抖的玉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刘宇却听的火往上冲,怒吼了一声,“什么?你把我妈抽伤了?你找揍是不是”,说着就“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看样子就要冲上来和赵勇拼命了。
  赵勇心里叫苦,这黑锅背的本来就冤,这时候没法又解释,难道真要被刘宇揍上几下?那可真是亏大了。
  旁边的向晓东没这么多心思,一看刘宇有动手的架势,赶紧上来拉住,边拉边劝,“哎哎哎,小宇你别冲动,别冲动啊,你妈身上没伤,没伤”。
  刘宇甩了两下没有甩开向晓东,这才平静了一些,怒视着向晓东,似乎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向晓东哪能想到鞭子有什么特殊,只以为是赵勇抽得狠了,玉诗当时没觉得很疼,现在被抽的位置肿起来了,才感觉疼了,因此他直接拉着刘宇,指着玉诗赤裸的臀部说道,“没伤,真的没伤,不信你看,就是有点红,你也知道那鞭子都是SM专用的,只疼不伤的,连一点皮儿都没破”。
  刘宇顺着向晓东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妈妈的臀肉上一条条红痕历历在目,不过的确是一点肉皮都没破,只不过在鞭痕中间有一些小小的红点,仔细看了看也没有破皮流血的迹象。
  他也知道赵勇刚才用的力量不算大,妈妈应该不至于这就受了什么伤,可是妈妈的反应太激烈了,他还以为妈妈是有什么别的打算,故意这么做的呢,所以打算配合一下,看看妈妈要做什么。
  如今姿态已经做出来了,可是到现在妈妈什么后续动作也没有,这让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总不能真的揍赵勇一顿吧。因此有了向晓东给的这个台阶,他也就顺势偃旗息鼓,重新回到沙发上,坐看接下来还有什么变化了。
  刘宇不知道,玉诗这纯粹是遭了无妄之灾,刚才鞭子抽在身上的时候,她真的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从这种鞭刑中获得快感早就是她肉体的本能了,因此她只觉得燥热的身体如同火上浇油一样,淫水自然泛滥了。
  可是刚才被向晓东一碰,她就感觉到从臀部传来火烧般的疼痛,又像有千万根细细的钢针向自己的肉里狠狠的刺了进来,那种强烈的刺痛已经远远超出性虐的范畴,让她完全无法忍受。
  刚才在刘宇和向晓东争执的过程中,玉诗一直在全神贯注的注意着赵勇那只游走在自己臀部的手,心惊胆战的提防着赵勇突然用力。
  经过刘宇和向晓东的干扰,玉诗终于清醒了一些,低头看了看一脸奸笑的赵勇,连忙摆出一副乖巧的笑容点头应是,“对,对,主人说得对,浪逼,浪逼明白了”,她生怕这个坏蛋再突然使坏,用力在自己饱受摧残的臀肉上捏上几下。
  玉诗表现得如此乖顺,让赵勇很满意,他这还是第一次从玉诗脸上看到她对自己的畏惧。女人因为害怕而变得听话,这话他曾经在论坛上看到过,却第一次真正的理解。虽然这次机会偶然,可一而不可再,但是这不妨碍他好好利用起来。
  因此赵勇点了点头,微笑着对玉诗说,“明白就好,乖乖听话有奖励,来吧,你可以骑到我的鸡巴上来了”,说着,促狭的用力捏了一把玉诗颤抖的臀瓣。
  “啊……”,玉诗一声尖叫,仍然是刺痛难忍,可是看着赵勇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估计自己如果不听话,他就还要继续捉弄自己。
  赵勇静等玉诗行动,玉诗本来是直挺挺的跪在沙发上,双腿跨在赵勇身体两边,这时候只能小心翼翼的向下坐去,动作又轻又缓,生怕又引动臀部的刺痛。
  终于,玉诗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她轻轻吐了口气,前后活动了一下身体,让赵勇那壮硕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肉穴,慢慢的继续向下坐去。
  “呼……”,尽管受惊不小,但是阴道里淫水仍然丰富,玉诗终于一点点把赵勇的肉棒吞入了自己的阴道深处,开始缓缓的耸动下体,套弄着肉棒。
  刘宇眼看着妈妈在自己眼前骑在赵勇身上主动套弄起来,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可能的行动,这让他有种挠头的冲动,妈妈刚才难道是真的有那么疼?
  玉诗的动作小心而缓慢,生怕臀部再受到什么触碰。赵勇却觉得肉棒像是被无数小手一起按摩一样,阴道肉壁的蠕动挤压比以前任何一次和玉诗做爱时都活跃,因此虽然套弄的慢,带给赵勇的快感却不小。
  赵勇一边揉弄着玉诗的豪乳,一边舒服的享受着肉棒的酥麻,暗自猜疑难道这也是那鞭子产生的作用?
  看着玉诗那战战兢兢的表情,赵勇第一次有了正在支配玉诗的感觉,他不由得兴奋起来,决定好好把握住眼下这个难得的机会,于是他面露不满的训斥道,“动快点,刚才明明骚成那个样子,现在给你鸡巴了,反倒装起矜持来了吗,忘了以前骑在我的鸡巴上是怎么动的了吗?”说着,故意用手轻轻的在玉诗的臀肉上蹭了一下。
  “啊”,玉诗条件反射的惊叫了一声,叫过之后才发现,刺痛并没有传来,但是她立刻就明白了赵勇的意思,马上加快了臀部的起落。
  “嗯……,啊……,主人的鸡巴好像比,比平时大了,我,不,浪逼,浪逼有点套不动”,玉诗呻吟着奉承赵勇。
  玉诗在这紧张的状态下,阴道缩的比平时要紧得多,这一加快速度,强烈的摩擦感让她立刻觉得这个下半身都麻痒难当,双腿发软,可是她又生怕动作太大臀部碰到赵勇的腿,在这样担惊受怕的套弄中,她的情欲受到了压制,这样的身心矛盾状态下,让她的身体情欲勃发,却始终难以攀上高潮。
  倒是赵勇实在是爽得不行,不得不做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以防射精太快。他一眼看到了正在自己面前上下颠簸的那两座雪白山峰,峰顶处两点嫣红的肉尖早已膨胀挺立,勃起到了极致,在一片耀目的雪白之中格外娇艳欲滴。
  他单手抱住玉诗滑腻的腰肢,一口含住一个乳头,舔舐吸吮,另一只手捻住另外一个乳头,细细的搓弄,同时含混不清的说道,“再,再深点,唔,鸡巴还有一小半没进去呢,你就是这么敷衍主人的吗,是不是又想挨鞭子了”。
  “唔……,不要,浪逼会做好的,会做好的,主人你看,啊……”,玉诗吓了一跳,赶紧加大动作幅度,臀部深深的起落起来,让赵勇的肉棒能被整根吞进自己的肉穴中,可是臀部才起落了几下,就一不留神坐了赵勇的腿一下,瞬间发出了尖叫。
  赵勇装作没听见玉诗的尖叫,含着一颗坚挺的乳头满意的点头道,“唔……,不错,就这样继续,动作再快点,别逼我再抽你”。
  “是,是,啊……,呜呜……”,玉诗被赵勇的威胁吓坏了,急忙加快了速度,肥美的臀部高高抬起,只留龟头在穴口,深深落下,巨炮般的男根尽根而入,骑在赵勇的肉棒上急速的纵跃。
  虽然她已经在小心翼翼地控制动作的幅度了,可是强烈的肉体刺激让她无法完美掌控自己的身体,还是每隔几下就会不小心坐在赵勇的腿上,不一会儿就再也控制不住委屈担心的情绪,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呜呜呜……,主人,你,呜呜……,你好狠心,呀……,呜呜……,这么欺负人家,啊不不不,是,是浪逼,浪逼,主人不要打我,呜呜呜呜……”,玉诗销魂的呻吟之中,还有哀怨的倾诉和夹杂着的伤心呜咽,听得赵勇血脉贲张,不但没有产生什么同情怜悯,有种正在把一种美丽撕碎蹂躏的暴虐快感。
  向晓东在旁边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一时没有机会参与,听到玉诗这惨兮兮的哭叫,更是有种幸灾乐祸的暗爽。
  只有刘宇稍稍担心了一下,可是看到妈妈脸上泪痕掩映下潮红的面颊,和扭曲中带着舒爽的表情,哭叫中不但没有减慢反而越发激烈的纵跃,他又放下了心来,毕竟妈妈的身上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而且看她着哭着迎合男人的样子,看来是很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那就让她继续玩玩吧。
  原本想着尽快打发掉向晓东,然后赶快回家和妈妈研究她的失忆问题,可是看到赵勇和妈妈都玩出了兴致,刘宇也就不再催促了。
  玉诗边哭边叫边套弄,这样的美景加上肉棒受到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赵勇没几分钟就坚持不住了,他一把箍住玉诗扭动的腰肢,小腹用力一挺,死死顶住玉诗的小腹,低吼一声,肉棒跳动着将浓浓的精液射入了玉诗的阴道深处。
  玉诗刚刚从这种紧张刺激又担惊受怕的性爱运动中感觉到了一些另类的快感,这时候情欲才要越过临界点向高潮冲刺,没想到赵勇竟然先射精了,顿时不甘的哭闹起来,“啊啊啊……,主人,别停下,你别停下呀,人家还没到啊,呜呜呜呜……,放开我,呜……,怎么可以这样,人家还想继续动呀……”。
  玉诗的埋怨让赵勇很尴尬,他也觉得自己射的有点快了,可是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根本就忍不住,这时候正在射精,根本不可能停下来,也只能是先射过以后再尽快重新振作继续战斗了。
  一直在旁边眼馋的向晓东这下子找到了机会,也顾不得赵勇的态度了,连忙接过话头,“老婆别急,你主人虽然完事儿了,但是老公这里还有鸡巴可以给你呢,来来来,到老公这边来”。
  玉诗稍稍恢复了清醒,感觉到赵勇已经射完了,也同样没理会赵勇的反应,只是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就挣脱了赵勇的环抱,回头一看,向晓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得精光,正高高翘着那根比赵勇略短却粗一号的凶器朝自己抖动炫耀呢。
  她顾不得什么主人不主人的了,真的起身向着向晓东扑了过去。
  向晓东大喜过望,赶紧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也打算学一学赵勇,用打屁股威胁玉诗,让刘宇看看他的妈妈在他面前骑着他同学的肉棒自己动。
  玉诗没想到向晓东的小心思,感受着身体内正在急速消退的快感,急切的扑到向晓东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迅速分开双腿跨过向晓东的大腿蹲了下来,把还没有闭合的穴口对准了那根更加粗壮的肉棒。
  在玉诗这番动作之下,赵勇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洒落了一路,如今玉诗的穴口正对在向晓东肉棒的正上方,一股白浊粘稠的精液就直接浇淋在向晓东紫红硕大的龟头上。
  向晓东也不忌讳,看到玉诗真的来和自己做爱了,嘿嘿傻笑着伸手捏了捏玉诗胸前摇荡不休的双乳。
  “嗯……”,“啊……”,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玉诗的臀部就又一次开始耸动了,充分体现出了一个女人的饥渴。
  玉诗的主动急切给了向晓东莫大的满足,他急促的喘息着,犹豫着还要不要用打屁股威胁玉诗一下,可是玉诗这热情如火的表现让他有点舍不得打断。
  就这样,在向晓东的迟疑之下,玉诗欢叫着,纵跃着,两个人下体激烈的交缠摩擦着,不知不觉就把两个人都推向了顶峰。
  “啊嗯……,老公,我要去了,要被你的大鸡巴操到天上去了,啊唔……,老公我爱你,爱你的大鸡巴,呀啊啊啊……”,玉诗发出一声龙吟凤鸣般高亢悦耳的长吟,死死地夹住向晓东的肉棒,阴道的肉壁节律分明的收缩着,所有的褶皱剧烈蠕动着,潮涌般的水浪迅速充满了两个人下体的结合部,一口气冲破阻碍,冲刷在向晓东的肉棒根处,很快漫过垂下的两个卵蛋,流淌到了地上。
  向晓东只觉得肉棒和睾丸受到这一波热浪的冲刷,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了,他怒吼一声,“等等我”,就紧紧搂住玉诗的腰肢,下身狠狠向上顶了几下,阴囊一缩,一波波精液逆着迎头淋下的潮水冲了进去。
  射精之后,向晓东身子一松,仰面躺倒在地,玉诗也顺势趴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两座乳山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让这粗枝大叶的少年感受到了女人身体的细腻。
  肉体的欲望刚刚得到了彻底发泄的熟女与少年,赤裸着身体抱在一起喘息着,享受着性爱的余波和异性身体的触感,一动都不想动。
  就在两个人刚刚开始激烈交配的时候,缓过一口气的赵勇曾经想要叱责向晓东和玉诗的,可是刚刚开口,就被刘宇瞪了一眼。
  刘宇当时心说,你小子自己不争气射得那么快,还想不让我妈发泄,你还真当自己当家作主了,因此这一眼瞪得异常凶狠,果然吓住了赵勇。
  这时候见两个人都发泄完舒服了,赵勇才开口喊醒了沉醉中的两条肉虫,“行了吧,你们俩还真是当我这个主人不存在啊,玩得很嗨嘛”。
  “啊”,玉诗一惊,赶紧从向晓东身上拍爬起来,转身就跪在赵勇面前,拼命磕头道歉,“主人,浪逼错了,浪逼错了,求求主人原谅浪逼一次,浪逼一定不会再犯了,不要打我,不要打浪逼,呜呜……,不要打屁股了,求求主人了”,玉诗已经明白了那条鞭子有问题,当然不想再被那可怕的鞭子抽上几下了,因为卖力的讨好赵勇。
  向晓东没有玉诗的担忧,因此只是装装样子,“哦,老大,不好意思啊,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哈哈哈哈”。
  赵勇也不敢再试那条鞭子了,因此也就赶紧就坡下驴,满脸不快的指着自己还湿淋淋的肉棒道,“既然是这样,就先放过你,再犯加倍惩罚。过来给我把鸡巴舔干净,连主人的鸡巴都没清理就跑去自己开心,有你这样的性奴吗”。
  玉诗如蒙大赦,赶紧爬起来,趴到赵勇胯下,仔细地舔舐起那根沾满浑浊体液的肉棒。这时候经过一轮发泄,所有人的心思都从之前的剧情里退了出来,不过很默契的没有人破坏规则,今天游戏很有趣,还要继续下去。
  向晓东见赵勇没理自己,讪讪的往前凑了凑,试图表现一下,指着玉诗的臀后,对赵勇解释道,“那啥,老大,现在你信了吧,我这老婆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能满足得了的,你瞧,她这刚喷了一地水,逼缝还没合上呢,现在一舔你的鸡巴,这骚逼里的水就又开始往外挤了”。
  赵勇没好气的看了看向晓东,心说这个呆货这是还不甘心啊,还往上凑呢,得赶紧给他找点事做,想了想说,“行了,你这不要脸的老王八,你自己的鸡巴自己清理,地板也擦干净,流了一地的水,脏死了,一会儿等你老婆舔干净了我的鸡巴,你就把那条狗链给她戴上,牵到卫生间去洗刷干净,快中午了,我叫点吃的来,吃完饭再继续”。
  赵勇的话宣布了上午游戏的结束,刘宇松了口气,等到妈妈舔干净了赵勇的肉棒被向晓东牵到卫生间清洗的时候,赶紧和赵勇交流起来。
  “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之前不是说好了尽快打发掉呆子吗,我有正事呢”,刘宇又想起了妈妈失忆的问题,阴影重新遮在了心头。
  赵勇也不敢继续拿着架子了,连忙解释,“我本来也没想玩多久的,可是我看你妈好像有点沉迷在调教里了,你看刚才她那副受惊恐惧的样子,分明是完全投入进去了,一点都不像装出来的,看来是乐不思蜀了,不如今天就将错就错好好陪她玩一下吧”。
  赵勇没有提鞭子的问题,一方面是怕刘宇生气,另一方面是他发现玉诗被鞭子抽过以后的表现,比任何一次都更像一个性奴,再没有那种陪小孩子玩游戏的宽容宠溺态度夹杂其间了,他想要再享受一会儿玉诗真正的驯服,只是美中不足,这大出风头的鞭子是骆鹏那个阴货弄来的。
  向晓东带着玉诗去清洗,不知道两个人都在卫生间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总之,出来的时候向晓东是一脸的兴奋,玉诗则是有些无奈的跟在他身后。
  玉诗身上的丝袜和领带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项圈和狗链。虽然狗链是牵在向晓东手里的,但是玉诗却并不是爬出来的,而是跟在向晓东身后走出来的。
  赤裸着身体被向晓东牵到客厅里的玉诗,看到儿子审视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刚才的确是玩得太疯了,在对皮鞭的恐惧之下哭喊求饶更是太丢脸了,真是被儿子看了笑话。




  第八十七章、注定的失败

  时至中午,点的外卖也快到了,赵勇在刘宇的示意之下,率领着向晓东去收拾餐厅,把玉诗留下跪爬在刘宇的脚边,给玉诗和刘宇留出了一点交流的时间。
  趁这个机会,刘宇和玉诗悄悄地交流了一下,刘宇把自己关于玉诗当初被调教的疑团告诉了玉诗,玉诗觉得很有道理。
  刘宇征求玉诗的意见,要不要早点结束回家去研究一下。玉诗迟疑了一下,说,“东子想让我跟他去他家玩一晚上,说是他父母好不容易不在家,机会难得,他打算用第二次主人测试做理由说服你,你怎么打算”。
  刘宇差点被气得笑出来,看了看餐厅方向,见那两个家伙都不在视线范围内,伸手在玉诗雪白的乳房上抓了一把,“这货还真是一个招式用到底啊,这主人测试都成了他的护身符了,要不干脆你今天宣布大勇测试成功算了”。
  “那怎么行”,玉诗捶了刘宇一拳,“那样小东以后一定会拉着大勇跑到咱们家去,把这个所谓的主人当成尚方宝剑用的”。
  “那你的意思是去一次?”刘宇用探询的语气问玉诗。
  “我就去一次吧,把这个解决掉,省得他总拿这个当借口,你就不用去了,有你在反而麻烦,总得演来演去的,没有你在,我也不用管他什么调教不调教的,他想出来的花样,玩不玩全凭我高兴”,玉诗拍板下了决定。
  “好吧”,刘宇也觉得被东子抓住主人测试这个借口破坏了太多计划,还是早点解决掉的好,“妈,那下午你还想继续跟大勇他们玩下去吗,你的屁股是什么回事,抽的真那么疼还是装的?”“真的”,玉诗听了儿子的问题,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跪在地板上的她伸手在自己的翘臀上试探着轻点了一下,随即列了咧嘴道,“不只是疼,不知道那鞭子到底有什么名堂,刚被抽过的时候,一碰就像被针扎一样疼,现在感觉又有些变了,没有那么疼了,可是又多了点麻痒的感觉,幸亏刚才去清洗的时候没让东子那小坏蛋乱碰”。
  “那你还想继续吗?”刘宇皱着眉问道,他觉得妈妈已经被赵勇弄这个样子了,最好不要继续了,谁知道妈妈这难受的感觉还会不会继续变化,又会持续多久。而且说不定下午赵勇又搞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来,尤其是还有向晓东这个极度不稳定的因素存在,实在是不够安全。
  “刚才大勇说下午继续,如果现在就停下,是不是有点伤大勇的面子啊,再说,东子那边怎么解释呢”,玉诗咬着嘴唇为难的蹙起了眉头。
  “东子好打发啊,可是继续下去如果大勇下午再用那鞭子抽你,怎么办?”刘宇有些意外。
  玉诗低头想了想,“我,我尽量不犯错误,尽量避免”,说完,回头看了看自己隐约浮现着小红点的赤裸翘臀,俏美的脸颊上又浮现了一丝恐惧,身体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刘宇盯着玉诗的脸看了半天,既然怕成这个样子,何必还要坚持下去,调教游戏里主人要惩罚奴隶还能避过去?因此刘宇越看越觉得妈妈脸上的恐惧有些可疑,总觉得那惊恐忧惧之下似乎隐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兴奋,这样一想,莫非妈妈身体的颤抖也不只是害怕的原因?
  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真有其事,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干涉妈妈的决定了。无论如何,既然妈妈想坚持下去,那就再让她试试吧,于是他点了点头道,“好吧,你自己注意吧,如果不行玩了就随时喊停,反正名义上是测试,随时都可以结束的”。
  “嗯,好”,玉诗点了点头,重新恢复了跪爬在刘宇脚边的姿态。
  不一会儿,赵勇和向晓东收拾好了餐厅,点的外卖也送到了。赵勇让向晓东开门去取,自己提着装满道具的小箱子,先把玉诗牵到了餐厅里。刘宇盯着向晓东,怕他又搞什么事情,直到看着他老老实实的接过外卖,回身关好门走了回来,才不动声色的跟进了餐厅。
  一进入餐厅,刘宇就看到赵勇已经在面朝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而自己那全身赤裸的妈妈就跪在赵勇身旁,上身伏在赵勇的腿上,头部钻在他的胯间上下活动着。
  而正忙活着把手里的饭菜摆在桌子上的向晓东,正站在玉诗另一侧的椅子前咋咋呼呼的念着菜名。刘宇哼了一声,走到赵勇的另一边坐下,倒要看看这个家伙吃饭的时候还打算玩什么花样。
  很快,向晓东摆好了菜,正准备坐下来,忽然被赵勇叫住了,“我说王八啊,把这个跳蛋给你老婆塞到逼里去,吃饭也不能耽误了正事啊”,赵勇一回身,从地上的小巷子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
  “哦,好”,向晓东答应得别提多痛快了,哪有一点在扮演丈夫的自觉。
  等到向晓东捏着跳蛋一点点的塞进玉诗的阴道,只剩一条电线露在外面之后,又想坐下的时候,赵勇却指挥着他坐到自己对面去。
  这下向晓东有点不高兴了,刚才的位置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玉诗的身体,那诱人的肥臀他刚才在卫生间就想再摸摸了,虽然不知道赵勇那几鞭子有什么名堂,可是眼看着玉诗被赵勇用摸屁股威胁,他可真是羡慕死了,胆儿玉诗却坚决不同意,两个人争了半天,他也没能得逞。
  他正打算吃饭的时候再找个机会呢,哪知道赵勇好像专门和他作对一样,给他安排了一个离玉诗最远的位置——就连刘宇的位置都能很轻易的看到玉诗给赵勇口交的场面呢,他这里却只能从桌子旁边看到玉诗的两条腿和双腿中间摇晃着的一根电线。
  向晓东也顾不上扮演什么角色了,忿忿不平抗议起来,“为什么啊,那把椅子又没人坐,我坐那里怎么了?凭什么我坐这边啊”。
  “谁说没人坐”,赵勇不屑地撇了撇嘴,“没看到你老婆还没入座呢吗,等一下吃完我的鸡巴,她也得上桌吃饭啊”。
  “啊?”向晓东很意外,疑惑地问道,“一会儿她不用钻到桌子底下吃你的鸡巴吗,也不用坐在你的鸡巴上吃饭”?
  向晓东的话差点把赵勇气乐了,不得不提醒他,“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她的老公,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向晓东这才醒悟,不过嘴里还是不服气的嘀咕着,“老公怎么了,我家老婆的老公,不本来就是个喜欢看老婆被别的男人操的王八吗?”说着,偷偷的瞟了瞟一旁的刘宇,心里忍不住暗自得意了一下。
  赵勇没去理会呆子的心思,而是直接一挥手,“总之你就坐那边,你老婆在哪吃饭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的”,说完,抚摸了几下玉诗光滑洁白的后背,故意说道,“你说呢,浪逼”。
  “唔……,主人说的对”,玉诗正忙着吞吐赵勇那根青筋暴露的肉棒,闻言吐出紫红的龟头,含糊的应了一句。
  “好,那我的鸡巴你就先吃到这吧,坐下吃饭”,赵勇说着顺手从玉诗的身后捞起垂在两条大长腿直接的跳蛋遥控器,打开了开关,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玉诗过去坐下。
  “嗡……”,“嗯……”,随着跳蛋的震动,玉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忍着酥麻的快感站了起来,可是走到椅子面前的时候,她可就犯了难。
  刚才自己触摸臀部的时候那种刺痛麻痒的感觉让她不敢坐下去,可是看了看一旁虎视眈眈的赵勇,就明白了他的坏心思。
  咬牙想了想,玉诗站到椅子前方,双腿分开,一点一点的弯曲膝盖,做出一个马步的姿势,可是臀肉并没有真的碰到椅子,臀肉紧紧的绷着,十分吃力。
  看到玉诗这个样子,赵勇心里想笑,却强忍住了,不满的催促道,“让你坐下,你在那练什么功呢”。
  玉诗的额角跳了跳,真是被赵勇气坏了,咬着牙又向下蹲了一点,到臀肉稍稍接触到冰凉的椅面的时候,停了下来。这样一来,看起来她就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了。
  赵勇也无话可说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玉诗心里发狠,想着等游戏结束,离开向晓东的视线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坏家伙。
  赵勇看着玉诗咬牙坚持的艰苦形象,心里忍不住发笑,心想这么吃力的姿势,我看你能坚持多久,更不用说还有个跳蛋一直在作怪呢。因此他也不说破,而是招呼着所有人吃起饭来。
  果然,一分钟的时间都没到,玉诗就感觉不妙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辛苦了,虽然她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一会儿,可是绝对坚持不到吃完饭的时候,别说是吃完饭了,就是现在身上都已经有汗水从沁出来了。
  更不用说赵勇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呢,这个坏蛋也绝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松过关的,如果自己真的坚持到体力耗尽才坐下,那不但不能少受一点苦,反而可能因为没有了体力,变得更加不堪折腾。
  好在玉诗很快找到了办法,她一手拿起碗,一手抄起筷子,这是吃饭常用的姿势,这样一来,顺便就把左臂压在了桌子上,上身前倾,这样一来,整条左臂就给身体提供了很大的支撑,而且让她的双腿也可以时不时的调整一下姿势,有效的缓解了疲劳的到来。
  几分钟过去了,玉诗不但夹菜吃饭毫无异常,就连赵勇和向晓东的劝酒也笑着一一接受,喝的豪迈,毫无坚持不住的表现,让赵勇很惊奇。他在脑海里模拟了一下玉诗双腿的动作,觉得除非是从小练武术的高手,否则不可能保持住这样吃力的姿势啊。
  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很快发现了玉诗这个姿势的奥秘,不由得佩服起这个女人的狡猾,不过,他果然是不会让玉诗就这么轻松的逃过一劫的。
  只见赵勇忽然惊奇的盯着玉诗的双腿之间看了一眼,然后好像发现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一样,夸张的惊叫了一声,“哎呀,浪逼,你怎么把跳蛋的电线压到屁股底下了,我说怎么找不到遥控器了呢”。
  说着,就伸手到玉诗的双腿之间,用手指钩住粉红色的电线,轻轻拉拽着。玉诗不得不微微欠身,让赵勇把椅子上的电线和遥控器从她的臀下拉了出来。
  赵勇装模做样的调整了一番,让电线垂在玉诗的胯下,遥控器就悬在玉诗的双腿之间微微摇晃着,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在玉诗粉红的肉缝上抚摸了几下,点评道,“嗯,你这小逼真是够骚,吃饭都还一缩一缩的,果然不是一般女人”。
  玉诗心想明明是这个姿势双腿肌肉有点不受控制,可是却无法辩解,就在被他贬损的脸上发热快要恼羞成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赵勇的手指从柔嫩的包皮里剥了出来,随后就是一阵酸麻。
  赵勇轻佻的揉捏了几下那充血膨胀的敏感肉豆,忽然屈指一弹,嘴里夸奖道,“不错,真敏感”。
  “啊……,呀啊啊……”,玉诗先是一声惊叫,随即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号,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碗筷全都扔在了桌子上,吓得赵勇赶紧往后躲。
  原来赵勇那突如其来的一弹,终于让玉诗在酥麻的快感和微痛的刺激之下,双腿再也用不出力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随即,臀部传来的千万根牛毛细针扎刺般的痛痒酸麻就让她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跳了起来。
  玉诗试图伸手去揉自己的臀部,可是刚一触碰,就又惊叫了一声,触电般的缩回了手,忍不住哀号一声,“唔……,好,好痒”。
  向晓东正看得津津有味,听到玉诗的叫喊,十分意外,惊奇的问道,“痒?不是疼吗,怎么变成痒了”?
  “唔……,刚才是疼,现在,现在不太疼了,可是痒得很”,玉诗也没注意到底是谁在发问,拼命的摇晃着腰臀,试图减少一些痛痒。
  哪知道,这个答案彻底激起了向晓东的兴趣,兴奋的喊道,“我操,这么神奇吗,一会儿疼一会痒,这是怎么回事?”说着再也顾不上什么赵勇的规矩了,歪过身子探出手来,促狭的在玉诗那两瓣丰厚的臀瓣上一边拍了一下。
  “啊啊啊啊……,住手,你,你走开”,玉诗在这两下毫无怜悯之心的拍打之下反应异常激烈,“噌”的一下跳了起来,落地以后转身就跑。
  逃到离向晓东老远的地方,玉诗才停了下来,想要拍打一下或者挠一挠,又不敢碰,只好龇牙咧嘴的扭动着身体,粉臀摇荡出阵阵肉浪,看得赵勇和向晓东哈哈大笑,刘宇强忍着笑意转过头去。
  直到玉诗渐渐平静下来,赵勇才板起脸来训斥道,“浪逼你怎么回事,主人让你坐下,你怎么反倒蹦起来了,诚心跟主人作对是吧,是不是又想挨鞭子了”。
  “啊,没有没有”,玉诗拼命摇头否认,随后堆起一个妩媚的笑容,跑到赵勇身后搂住他的脖子,一对柔软的乳房贴在赵勇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擦着他后背的肌肉,边蹭边说,“主人,人家,啊,浪逼,浪逼不敢不听主人的话,只是,只是忽然想起来,浪逼是主人的性奴,主人吃饭的时候,浪逼应该吃主人的鸡巴才对,和主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实在太失礼了。主人,让人家钻到桌子底下去给主人吃鸡巴好不好,好不好嘛,主……人……”,玉诗拉着长音对赵勇撒起娇来,同时把赵勇重新按倒椅子上坐下,两个饱满的乳房挤压摩擦起赵勇的后脑来。
  赵勇被玉诗蹭得眯起眼来,也不说话,惬意的享受着美人的讨好,尤其是想到这美人是自己铁哥们的亲妈,而自己那个铁哥们就坐在旁边看着,他心里就更觉得美滋滋的。
  蹭着蹭着,玉诗忍不住哼出声来,乳房上传来赵勇短发的扎刺感,这异样的刺激让她又想起了刚才臀部那又疼又痒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的臀部暂时绝对不能再被碰到了。
  想到这里,她把头趴在赵勇脸侧,伸出粉红滑软的小舌头,轻轻的舔舐赵勇的耳垂和耳廓,用满含娇媚与诱惑的语调悄悄问道,“小坏蛋,想不想试试用鸡巴直接把精液灌进女人胃里的感觉啊”。
  听了这句话,赵勇胯下本已软垂的肉棒“噌”的一下就弹了起来,龟头迅速膨胀,变得紫红,他只觉得整根肉棒像要炸开一样,一跳一跳的。
  这么剧烈的反应他最近已经很少有了,毕竟玩得女人已经不少了,沉稳成都和一般的少年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可是这回实在是玉诗不但话说的淫荡,而且声音太骚了,让他觉得浑身的骨头缝里都有丝丝的电流在流窜。
  恍惚之下,赵勇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等他从意淫之中清醒过来的死后,就看到玉诗已经离开自己的背后,拉开原本给她准备的那张椅子,扭动着雪白的臀瓣,钻进了桌子下面去。
  随即,一张精致美艳的面孔就从他双腿之间的桌子下冒了出来,粉红的小舌在丰润的红唇上舔了舔,那张温暖软腻的小嘴就包裹住了赵勇那胀得发痛的肉棒。
  玉诗的吞吐幅度渐渐变大,赵勇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湿滑的软肉紧紧包裹压榨,龟头突破了一个窄小的孔洞,进入了一条更加紧窄的腔道。
  “唔……”,玉诗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叫,身体一颤,接着猛的往前窜了一下,急急忙忙的吐出赵勇的肉棒,娇嗔道,“主人,那王八又摸浪逼的屁股,你,你赶快管管他,有他在那捣乱,浪逼都没办法专心伺候主人了”。
  赵勇正享受着玉诗前所未有的深度口交,突然感觉到肉棒被吐了出来,闻言抬头一看,果然发现对面的向晓东正弯着腰偷偷把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去,他顿时怒火上涌,吼了一声,“东子,你,你这个绿毛龟,给我住手,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
  “我”,向晓东被赵勇的怒吼吓了一跳,随即也恼火起来,不服气的顶嘴,“我怎么了,阿姨……不对,我老婆的屁股,你摸得,我摸不得”?
  赵勇被呆子这阿Q名言说得好气又好笑,收敛了怒火,提醒呆子,“我才是主人,我玩你老婆的时候,没有我的许可你不能随便碰她,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啊?我,我”,向晓东恍然,自己名义上只是赵勇的助手,在刘宇的监督之下,还真的不能不理会赵勇的要求,他悻悻的收回了手,深刻的意识到了赵勇分配给自己这个角色的诸多不便之处,根本玩不痛快,憋得好难受啊。
  刘宇冷眼旁观,对赵勇限制向晓东参与程度的做法很满意,不能让呆子玩得太尽兴,这是其他三人的共识。他旁若无人的夹菜吃饭,向晓东羡慕的看了看赵勇,也只能一肚子闷气的吃起饭来。玉诗和赵勇似乎完全忘记了还有吃饭这回事,在桌下开始了新的淫戏。
  玉诗逃离了向晓东的色爪,安心的重新含住赵勇的肉棒,大幅度活动着头颈和上身,唇舌咽喉各部分肌肉纷纷调动起来,全面而周到的服务着滚烫的男根,鼻子里不时发出娇媚的哼声,仿佛从喉咙里也能获得性爱的快感一样。
  很快,赵勇就再次感到飘飘欲仙了,玉诗深深含着肉棒吞吐之中,不但让他的龟头完全进入了食道,产生了与插入子宫类似的快感,竟然还能用舌头舔舐到他的阴囊,在肉棒上的摩擦快感,突然加入了这种想都没想过的奇妙瘙痒,让他迅速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赵勇没有试图忍耐,这种快感他让无法克制,他突然紧紧抱住玉诗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小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清楚的感觉到精液冲出龟头,猛烈的喷射在深不见底的腔道深处。
  玉诗一动不动的趴在赵勇的胯下,用食道直接承接着赵勇的精液,让那滚烫的液体直接灌入自己饥饿蠕动的胃囊,整个过程中连吞咽的动作都用不着了。
  向晓东看不到这奇妙的一幕,侧面位置的刘宇却看得清清楚楚,嫉妒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竟然又被赵勇这家伙抢先体验到了妈妈的新花样,真是太便宜这个坑货了。
  刘宇越发坚定了今天不能让赵勇玩太久的决心。
  向晓东看到赵勇那一脸享受的样子,想到自己却被禁止碰玉诗的臀部,只能看着赵勇得意,本来就十分不爽,偏偏玉诗又好像故意气他一样,在吞吐舔舐赵勇肉棒的过程中,浑圆的臀丘扭动的波浪翻滚,骚气十足。
  眼看着玉诗雪白的臀瓣在自己面前风骚的摇晃,向晓东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如今看到赵勇已经射精了,这个没什么耐性的家伙终于忍不住了,起身跑到赵勇的小箱子里翻了半天,拿出一根蓝色的粗大按摩棒,回到自己的位置把椅子往后一推,就蹲在了玉诗的身后。
  玉诗刚刚吐出赵勇的肉棒,突然感到下身处有动静,急忙回头一看,只见向晓东正拉着自己跳蛋的电线往外扯,另一只手还握着一根分叉按摩棒,吓得她赶紧大叫,“呀,东……老公你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向晓东对玉诗的话置之不理,一把拉出跳蛋扔在一边,随后就把另一只手握着的按摩棒顶进了湿淋淋的肉洞。这按摩棒有两根一粗一细的阳具型状塑胶棒,还有一个小小的分叉,插入女人身体以后,这小分叉的尖端正好可以顶在女人的阴蒂上。
  “啊……”,玉诗被这粗大的塑胶棒子插的大声尖叫起来,这根分叉的棒子不但占满了自己下体的两个肉洞,而且棒子表面布满了凸起的细小颗粒,粗糙的摩擦感一下就刺激得玉诗阴道收缩浑身酸软。
  玉诗正要向赵勇求救,可是呆子已经不由分说的启动了按摩棒的开关,“嗡嗡”的声音立刻充满了这间不大的餐厅。
  “嗯……,唔唔……,停,停一下,啊……”,玉诗的顿时浑身乱颤起来,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反应意外的剧烈。
  刘宇对妈妈的反应十分意外,顾不得在向晓东面前保持高姿态演戏了,赶紧低头看向桌子下面,这一看才发现,原来深深没入妈妈体内的那两根塑胶棒不但堪称巨大,而且表面满是凸起,在震动的时候,那棒子还在妈妈体内自动转着圈扭动个不停,而最要命的是,棒子的握柄正攥在向晓东的手里,此时还在他的用力握持之下大幅度的在肉洞里猛烈的抽插捣弄着。
  赵勇刚打算呵斥一下向晓东,哪知道呆子这时候一点都不呆,一直用眼角余光瞄着赵勇,一看他要说话,马上低头嘟囔起来,虽说是自己嘟囔,可是声音却一点也不小,屋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让我碰屁股就不碰了,我老婆的逼你不用我总可以用用吧,我可不是绿帽奴”。
  赵勇的气息一滞,马上意识到这呆货的不满已经积累到极致了,如果自己再强行压制,说不定就要爆发,到时候说不定又搞出什么乱子来,只好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向晓东见赵勇闭了嘴,顿时高兴起来,手里的动作越发猛烈,按摩棒进进出出之间,把玉诗阴道口和肛门内的嫩肉带动得不断翻出卷入,随着抽插的继续,粉红色的嫩肉越来越鲜艳夺目,鲜嫩的软肉与塑胶棒子之间的空隙里不断有白浊的泡沫泛起,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音。
  “啊啊……,不要,老公饶命,呀啊啊……,不要啊,主人救命啊,这太,太狠了呀,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呀啊……”,玉诗被向晓东的抽插弄得全身瘫软,上身已经完全贴伏在地上,腰臀徒劳的扭摆着,脸上的表情开始扭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爽。
  “操,叫你不让我碰,还反了你这骚货了呢,有了主人就敢跟老公叫板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向晓东见玉诗被自己玩得像条上了砧板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却无力摆脱,更加来了劲头,兴高采烈的叫骂着。
  “啊啊啊……,老公我错了,老公饶命呀,呜……,浪逼不敢了,不敢了呀,嗯……,你,你慢一点,慢一点呀……”,玉诗不顾一切的呼喊求饶,可是换来的只有呆子志得意满的狂笑。
  玉诗的挣扎呼喊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就在一声悠长的哀鸣声中,被强行推到了肉欲得高潮,阴道里激烈喷射的水花迸溅得向晓东手上身上全都湿了。
  向晓东还觉得不解气,打算继续抽插一阵子,正打算再对赵勇说点什么,可是刚一抬头,就迎上了刘宇那双充斥着怒火的眼睛。
  心头的憋屈感已经发泄了大半的向晓东,痛快之余也变得有点底气不足起来,被刘宇这一瞪,顿时怂了,不自觉的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手指隐蔽的动了动,悄悄关掉了按摩棒的电源,一脸满意的对玉诗说道,“这下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无视你老公我了”。
  玉诗两颊绯红,趴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身体不时抽动一下,足足过了几分钟,才从剧烈的高潮恢复了过来,一脸潮红的从桌子下爬出,跪在赵勇脚边,嗔怪的白了向晓东一眼。
  赵勇觉得再不能让呆子这么乱搞下去了,赶紧给玉诗的碗里盛了点菜,把碗放在地上,让她就趴在自己的脚边吃饭,不给向晓东再次触碰玉诗的机会。
  向晓东悻悻地端起碗扒着饭,心虚之下不时用眼角溜一溜刘宇,瞄一瞄赵勇,不敢乱说话。
  这样一来,这顿饭吃得就有点沉闷,四个人都只顾着吃,尽管玉诗像只宠物一样趴在地上吃饭的淫美姿态十分诱人,可是向晓东看不到,像受刑一样吃完了饭,赶紧主动帮着赵勇把碗筷收拾下去了。
  刚从餐厅出来,向晓东就眼巴巴的望着赵勇,在赵勇回看过来的时候,向晓东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发现走在前面的刘宇没有回头看这边,赶紧指了指自己胯下挺起的肉棒,又指了指地上的玉诗,挤眉弄眼了一番,又挺动了几下小腹,显然是急于再次用肉棒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了。
  赵勇抽了抽嘴角,权衡了一下,点了点头。向晓东大喜,抢过赵勇手里的狗链就要拉着玉诗往沙发那边走。
  赵勇摇了摇头,提高了嗓门,说道,“吃饱了该继续了,王八,把你的浪逼老婆牵过来,我要给她洗洗屁眼,一会儿要操”,说着,拎着小箱子转身进了卫生间。
  向晓东一听要给玉诗灌肠,精神一振,牵着玉诗转身就走,还试图招呼刘宇一起去,被刘宇严词拒绝了。刘宇不但拒绝跟去卫生间,而且在向晓东牵着玉诗进入卫生间以后,还主动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让向晓东顿觉没趣。
  刘宇的行为是因为他刚刚想清楚一件事,由于有了主人测试这个由头,当着向晓东的面,有很多话自己和妈妈都没法说出来,必须时刻处于表演的状态,这个状态之下自己和妈妈都很被动,自己的身份是观众,而妈妈更是性奴的身份,都不方便对赵勇和向晓东提什么要求。
  与其这样,不如自己不跟进去,让妈妈单独和他们在一起,这样妈妈反而会从容很多,反正午饭之前自己就已经和妈妈商定了接下来的原则,只要给了妈妈机会,相信她可以很轻松的解决呆子带来的麻烦。
  事情的进展果然按照刘宇的猜测进行了,三个人进了卫生间,赵勇刚刚吩咐向晓东把箱子里的浣肠液和注射器拿出来,准备给玉诗灌肠,就遭到了来自玉诗的打击。
  玉诗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在赵勇和向晓东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在他们的额头上一人弹了一下,嗔怒道,“灌灌灌,灌你个头,都玩上瘾了是吧,还真拿老娘当你们的性奴了”。
  “啊,你,你怎么”,向晓东一脸懵的捂着脑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玉诗已经一手叉腰,另一手点着他的额头,低声训斥起来,“你们是不是已经忘了咱们是在干什么了,还真以为成了老娘的主人吗?别忘了,咱们这是被小宇捉奸了,不得不用这个借口遮掩,当着小宇的面给他演一场戏。还不赶紧想办法结束,时间长了一旦被小宇发现了蹊跷,大家一块儿玩完”。
  “额,有这么严重吗”,向晓东挠了挠头,他以为有了主人测试这个借口,今天就可以放心大胆的玩了呢,可是一提到刘宇,他还真是有点胆怯。
  赵勇明白玉诗是不打算一下子给呆子太多甜头,于是也来帮腔,“哦,对对对,我也差点忘了,现在还是很危险的,那,那阿姨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向晓东见玉诗和赵勇都这么说,只能认为是自己太迟钝,没有意识到危险,现在还是听聪明人的吧,于是也眼巴巴的看着玉诗。
  玉诗见唬住了向晓东,心里暗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才道,“既然当时大勇说的是从头给小宇演一遍,那刚才小宇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们俩在一起干我,现在时间过去这么久都没出现,他说不定会起疑了,赶紧把这个做给他看一下,大勇,到我身后来”。
  “那灌肠……”,向晓东还是有点不甘心,想想当着刘宇的面给玉诗灌肠,然后痛奸玉诗的肛门,该是多么爽的事。
  “灌你个大头鬼,老娘是洗干净了来的,要灌灌你自己去”,玉诗怒目圆睁,把向晓东吓得一缩脖子。
  “可是灌肠不正好是双插的准备工作吗,这,这没什么关系吧,小宇也说不出来什么的”,向晓东仍然十分不舍,据理力争。
  这下玉诗也有点傻眼,实在是呆货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玉诗对于被男人灌肠一向是能躲就躲,连刘宇也只能偶尔为之,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让向晓东得了手。几经争执,不得已之下,玉诗只好答应给他另一个福利,这才安抚住这一根筋的呆货。
  赵勇没有吭声,老老实实的来到玉诗身后,随后,两个少年就在玉诗的指点之下摆好姿势,三个人肢体纠缠着准备给刘宇“表演”。
  刘宇抱着臂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卫生间里隐隐传来妈妈娇媚的呻吟声,这呻吟声越来越大,还带着点凄厉的哭腔,于是刘宇紧盯着卫生间门口,急于知道这两个色胚又对妈妈做了什么。
  很快,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女人的呻吟声瞬间清晰起来,随着这如泣如诉的女人呻吟声,首先出现的是一个健壮的男人背影,刘宇一眼就认出这是赵勇的后背,后背上肌肉贲起,臀部肌肉也有节奏的律动着,一看就是正在发力。
  两条白玉般的柔美手臂从赵勇的肩膀探出,双手紧紧搂在他的脖子上,一蓬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洒在赵勇的左肩上,不断的来回飘荡。
  仅从看到的场面,刘宇的脑海里就立刻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背靠在男人同样赤裸的胸膛上,双臂高举,抱住赵勇的脖子,柔美的腿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抄住,被男人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在怀里,而女人双腿之间那诱人的神秘溪谷里,正贯穿着一根青筋毕露狰狞猛恶的巨大肉棍,随着男人脚步的移动,肉棍子不断地捶打在溪谷内的洞穴底部。
  刘宇的想象是在瞬间完成的,这副画面让他的裤裆迅速隆起,随即,就感到两个人的姿势与他的想象有些差别,可是他所坐的位置正好正对着卫生间的门,两个人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被赵勇的后背挡住了,刘宇只好紧紧盯着赵勇的背影,等待着两个人的身体完全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赵勇一步一步的缓慢倒退着,逐渐走出了门口,这下刘宇又看到了一些新的东西。从赵勇的头两侧不时闪过一张正对着刘宇的脸,那是向晓东的脸,这张脸涨得通红,脸上满是兴奋,牙关紧咬,呼吸粗重,他也随着赵勇的节奏一步步的走出了卫生间。
  刘宇立刻意识到,妈妈是被这两个家伙夹在中间的,她的下体插着的绝不是一根肉棒,而是两根,这是自己刚到赵勇家时看到的那个姿势。
  可是好像还是不太对,妈妈的腿并没有出现在赵勇的腰部两侧啊。刘宇斟酌着,自己要不要歪歪头,或者往旁边移动一下,从侧面看一看这三个人到底是个什么姿势。
  就在这时,赵勇后退方向忽然一转,两三步之间,三个人就变成了身体侧面对着刘宇,而刘宇也彻底看清楚了三个人的结合状态。
  刘宇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想象力还是不够丰富,三个人的姿势和自己想象的差别还是不小的,妈妈的上半身的确是靠在赵勇的怀里,可是下半身的动作却和刘宇想象的完全不同。
  乍看之下,妈妈那两瓣丰满的雪臀正被赵勇托住,白里透红的修长双腿高高抬起,在面前的向晓东脖子后交叉,两只秀美的脚踝紧紧地钩住面前少年的脖子,整个人的身体几乎是对折了起来,妈妈的屁股不怕碰了?刘宇有些疑惑。
  随着三个人身体的耸动,赵勇忽然放开了托着玉诗臀部的手,抓住了玉诗胸前的那对大奶,用力的抓揉起来。刘宇这才发现,原来刚才赵勇的手并不是托住妈妈的臀部,而是纯粹的在臀丘上抚摸着,她所有的体重都是她自己的四肢在承担着。
  三个人下体的结合部位,两根通红的粗大肉棒正一前一后的插在那里,打桩一样的猛捣硬戳着,在正面侵入的向晓东在赵勇的手离开玉诗的臀部以后,忽然加大了运动幅度,双手抱着两条美人玉腿,下身狠狠的挺动,小腹和女人的臀肉拍打发出清脆响亮的“噼啪”声,玉诗的呻吟声陡然惨烈起来。
  这就是玉诗答应向晓东的条件——可以玩弄臀部,尽管鞭子的影响还未消退,可是至少现在不再疼痛,只剩下麻痒,她觉得可以忍耐了。如今她后悔了,这麻痒很剧烈,尤其是下体的两个肉洞还在同时传来酥麻的快感,这造成了始料未及的变化。
  刘宇听妈妈叫得凄惨,不由得有点担心,可是看着妈妈脸上那痴迷疯狂的表情和潮红的两颊,又感到妈妈似乎很享受,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暂时不去干涉,再观察一下,毕竟眼前这一幕应该是妈妈主导的。
  “啊……,轻一点,呀呀……,慢,慢一点。哦……,爽死了,要,要被你们干死了呀”,玉诗痴狂的呼喊着。
  “爽死了还要慢一点?不是应该要我们快一点,狠一点吗”,向晓东看到玉诗被自己奸淫的狼狈样子,终于觉得扬眉吐气了,不由得哈哈大笑。
  “啊……,插,插,啊啊……,插狠一点没,没关系,可是,呀啊……,屁股,屁股轻一点,呀呀……,饶,饶命啊”,玉诗哭叫着,她感到自己完全失算了,情欲本该早已被两根肉棒的抽插推上了高潮的边缘,可是臀部每次被撞击产生的麻痒,却在不断的打断快感的积累。
  快感不能转化为高潮,让肉体中的燥热节节攀升,逐渐被催发成心头的烈焰,越来越强烈的灼烧着她的理智,迟迟不能得到高潮的满足,让她感到生不如死,可是那千万根针扎的麻痒本身又像丝丝电流一样,带给了她另一种快感。
  只是这另类的快感就像世界上最辣的辣椒一样,虽然刺激,却也过于刺激了,过犹不及的强烈快感妨碍了阴道和直肠的快感挥发。
  两种强烈的快感在她体内交错,却互相影响,互相打断,玉诗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像一座苏醒的火山,炽烈的欲火即将喷薄而出了,可是这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中,却一直在下着密集的冰雹,总是无情的扑灭火焰的热情。
  而那沁人心脾的冰爽,同样让她畅快无比,身心向往,可是却又总会被火焰冲散,炽热与冰爽就这样以她的下体为战场,反复的争夺着领地,并将激战的余波层层扩散到她这具赤裸的美艳女体各处。
  在这冰火交加的复杂快感中,玉诗感觉自己的理智渐渐的沉沦,身体的欲望压倒了一切,不顾一切的耸动着,扭摆着,追逐着极致的火热或者冰寒,然而这追逐却总是徒劳无功,最终只能留下一串串苦闷的哀号。
  赵勇和向晓东也是第一次看到玉诗被自己玩弄得如此疯狂,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因此不但没有减轻对玉诗臀部的刺激,反而变本加厉的撞击着那异常敏感的臀肉。
  玉诗在这酷刑一般的肉体冲击中继续煎熬了不知多久,身体里的火焰已经变成了厚重炽热的岩浆,而这岩浆还在不断地被冰雹冷却、不断地夯实沉淀,积聚着更加凝聚的能量。满是汗水的女体中,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岩浆湖,而湖面上还漂浮着一座又一座的冰山,这湖面正在缓缓上涨,即将托举着冰山一起冲破周围的堤岸,淹没外面的一切。
  玉诗的心神已经涣散,杂乱的思绪中偶尔会闪过一丝清醒的念头,想到自己这样不知羞耻的狂乱样子被儿子直接看到,心里就会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这难言的酸涩立刻成了那冰与火的催化剂,岩浆爆裂,冰山崩毁,酸甜苦辣五味俱全的复杂快感从下体和心头同时喷发了。
  “啊……”,一声响彻云霄的嘹亮长鸣,玉诗的双臂和双腿同时猛烈的蜷缩,把赵勇和向晓东的头都给拉到了一起,三个人的下体“哗啦”一声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喷射出了几股强力的水柱,瞬间就把向晓东的下半身全部淋湿了。
  赵勇和向晓东的肉棒本已经在湿滑肉壁的猛烈挤压吸吮之下蠢蠢欲动,这一下被热流猛的一冲刷,顿时忍不住了,双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嚎,小腹前挺,肉棒律动,两股浓稠的精液同时喷射进了肉腔的深处,大脑一片空白。
  三个人抱在一起停了下来,同时喘息着平复高潮的刺激。刘宇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房间里只剩下玉诗不时抽搐中发出的无意识呓语。
  屋子里的人谁也不知道这样的停滞维持了十秒钟还是十分钟,抱在一起的三个人终于恢复了理智。向晓东这心思单纯的家伙,经历了刚才这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心满意足的第一个清醒过来,首先把肉棒从玉诗的阴道中抽了出来。
  随着他身体的后退,玉诗的双腿无力的离开了他的后颈,垂了下来,伴随着这双美腿一起落地的还有一大蓬颜色复杂的液体。
  “哈”,向晓东发现了新大陆,立刻叫了起来,“是尿,是尿,这不是淫水,果然尿了,大勇你果然没骗我,浪姐真的被咱们操尿了,哈哈哈哈,太爽了,太爽了,看你这骚货还敢不敢小看我的鸡巴”。
  赵勇低头一看,果然,地上的液体无论是份量还是颜色,都表明了那不仅仅是女人在绝顶高潮中喷出的淫水,更不用说,从玉诗下体的肉洞里汩汩而出,沿着粉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流淌,仿佛永不断绝的淡黄色溪流直到现在还在继续涌出呢。
  赵勇也忍不住心中的亢奋了,用戏谑的语气对玉诗道,“果然,浪姐,你这回可是彻底失禁了,到现在都停不下来呢”。
  “哎呀,大勇你看,浪姐不但尿崩了,还泪崩了呢,脸上这两行感动的泪水也一直流个不停呢”,向晓东激动的喊声再次传来。
  “啊!”听到两个人这促狭的调侃,玉诗终于从高潮后的失神中清醒,一声惊呼,赶紧双腿站稳,手也放开了赵勇的脖子,低头向自己的下身望去。
  果然看到自己的大腿上还在不断的流淌着液体,而当她想要控制尿道口的肌肉停止着羞耻的排泄的时候,却发现小腹的酸麻让她根本控制不了,别说是尿道口,就是阴道口到现在还大剌剌的敞开着,露出深邃洞穴里粉红的肉壁呢。
  “不”,玉诗发出一声羞愤欲绝的尖叫,双手捂住下身,试图阻挡那不受控制的涓涓细流,同时转身迈步,踉踉跄跄的逃进了刚离开不久的卫生间。
  身后的三个男孩一起望着玉诗狼狈逃窜的身影和地上的一路水渍,心里的感觉各不相同。刘宇是惊怒交加,赵勇则是十分意外,而向晓东却只有兴奋莫名,不过有一点是一致的,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简单的3P能把玉诗玩得如此狼狈,那根貌不惊人的鞭子同时出现在了三个人的脑海里。
  这时候,卫生间里的玉诗已经坐在了马桶上,尿液似乎流尽了,可是尿道口的肌肉仍然无法控制,隔一会儿就会有一点尿液滴落下来。
  她双手并用,努力按揉着平坦的小腹,想要尽快驱散小腹的麻木,恢复下体肌肉的感觉,心里的酸楚耻辱与强烈高潮的回味交织在一起,让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3P游戏,自己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玩成这个样子,史无前例的彻底失禁了。
  “丢死人了,怎么会真的失禁了,太不要脸了,呜……,讨厌死了,该死的东子,该死的大勇,该死的小宇,真是没脸见人了”,玉诗放弃了对小腹的按揉,双手捂着脸小声乱骂着,把所有人都骂了个遍,试图借着这咒骂平复羞愤的心情。
  好久以后,玉诗终于感到自己的下体恢复了知觉,她活动着发软的双腿,努力支撑着站了起来,蹒跚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她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可是更用这样狼狈地样子出去见人。
  于是她艰难地强撑着来到了淋浴喷头下,打开了淋浴,草草的清洗了一下身体,这时候感到双腿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才来到卫生间门口,站在那里犹豫不决起来。
  门外的三个人在玉诗逃走以后,气氛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首先清醒过来的刘宇觉得游戏可以终止也必须终止了,于是用严厉的语气喊醒了还在回味的两个淫虫。
  刘宇的话十分笃定:既然三个人刚才都已经不再喊什么主人老公王八了,那就代表调教已经结束了,收拾房间等待评定就是接下来唯一的正事了。
  两个人尽管不情愿,还是没有反对,赵勇是觉得自己玩得确实有点过火了,给了向晓东太大的满足,这对后续计划有些不利了。
  而向晓东则是觉得这一趟来得太值得了,简直可以吹嘘几年了,如今既然已经得了这么大的便宜,可不能这时候惹恼刘宇了,千万不能得意忘形断送了以后的性福。
  于是两个人没有什么抗拒的按照刘宇的要求收拾了地板,穿好衣服,一脸忑地坐在刘宇两边,等待着刘宇和玉诗对这次主人测试的结果做出“评定”。
  玉诗终于鼓足勇气,推开了那扇薄薄的木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凝重的场面。气氛的凝重反而让玉诗松了口气,她真的害怕迎面看到的是三张似笑非笑的脸,那她真的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刘宇清了清嗓子,对玉诗说道,“妈,测试结束了,你也把衣服穿上吧,咱们来评定一下测试结果”。
  “哦”,玉诗答应了一声没敢说别的,她怕自己一出声,就忍不住又逃回卫生间去。于是她默默的捡起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穿好之后来到儿子面前,又有一种捂住脸的冲动——今天真是被儿子看了好大的一个笑话啊。
  “好了,现在来说说大勇的表现吧”,刘宇拍了拍手,见三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来了,才继续说道,“我宣布,大勇作为一个SM主人的表现不合格,测试失败”。
  “啊?为什么啊?”赵勇还没来得及说话,向晓东就喊了起来,“大勇这调教的多好啊,你看你妈都被玩尿了,停都停不下来,作为一个女人,这得是多大的快乐才能控制不住失禁啊,怎么会不合格”。
  玉诗被呆子这粗鲁又耿直的话说得无地自容,终于克制不住捂住了脸。赵勇也附和了呆子一句,不过没有多说,怕刘宇找不到理由把事情弄僵了。
  刘宇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答道,“不能独立完成调教,还得找个助手,就这一条就不合格,别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啊,这,这不是角色扮演吗……”向晓东一听,这问题岂不是出在自己身上?如果没有自己,赵勇说不定还有机会说服刘宇,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玉诗玩了,如今这不是自己自己耽误了赵勇吗。
  “既然是为了通过测试,那肯定是拿出自己的水平来啊,一个合格的调教师怎么能需要助手才能发挥水平呢”,刘宇慢条斯理的说道,见向晓东还打算争辩,他流露出一丝怒色,一挥手道,“好了,就这样了,你也不用争了,结果已定,只剩下你东子还有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向晓东本来望向玉诗打算求助,听了这话顿时一个激灵——可不是吗,自己在这替赵勇争辩,争赢了岂不是把自己的机会给争没了,这不是傻蛋行为吗,还好还好,还好我及时发现,悬崖勒马了。
  “啊对,那,那就,那就这样”,向晓东扭扭捏捏的看了看赵勇,心说对不起了兄弟,我帮不了你了。紧接着,他赶紧提醒玉诗,“阿姨,那明天去我家给我测试啊?我爸妈好不容易出去一趟,错过了这回下回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去我家玩了”。
  评定尘埃落定,玉诗终于摆脱了那极度的羞涩,恢复了大部分理智,这时候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向晓东,假装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去就去吧,不让你再试试你也不会甘心的,不过不要等明天了,就今天吧,今天时间还早,足够测试了,明天我还有事,去不了”。
  就这样,玉诗开车载着向晓东先离去了,刘宇留下来和赵勇又讨论了好久接下来的计划,才自己回家去了。
  晚上十点多钟,玉诗终于回到了家中,连续作战让她带着一脸的疲惫,刘宇问她在向晓东的家里遭遇了什么,她也没有什么心思细说,只说被折腾得很累,现在只想睡觉。
  刘宇也看到玉诗十分疲惫,再加上料想向晓东那个呆瓜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于是暂时也不追问了,抱着玉诗绵软的女体躺在床上,很快就一起入睡了。
  第二天,刘宇发觉妈妈的疲惫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于是决定让妈妈好好休息一下。他不但自己忍住了对妈妈美艳肉体的欲望,连赵勇骆鹏和向晓东,也被他用篮球和电脑游戏捆在了身边,这让玉诗得以在平静的休息中度过了长假最后的时间。




  第八十八章、各有各的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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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明明说很快能更,结果鸽了这么久,原因有两个。一是年前比较烦心,写出来的东西不满意,想再改一改,二是年后就登录不上来了,直到这两天才终于找到一个能登录的网址。
  不过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反正发表不了我就继续写,所以这次更新大概相当于平时两更的量吧,希望能让大家多看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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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假的最后一天下午,骆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强打精神应付了父母对他行踪的例行询问之后,进了自己的卧室,一头扎到床上,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被刘宇等人强拉着玩了两天的篮球台球和网游,他现在是身心俱疲。
  休息了一会儿,他拿起了手机,翻找出一个好友,发去一条消息:“在不在,有问题想请教”。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话了:“什么问题,上回你说的那个女人还没搞定”?
  “没有,太难搞了,我按你说的办法试了,她当时表现得的确很饥渴,很听话,可是最后还是给我设了一个套,直接把我弄得违约了,后面的调教时间全部清零”,这段话的末尾,骆鹏配了一个垂头丧气的表情。
  “看来你还是嫩了点儿啊,我就说光这么教你没有用吧。来,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做的,让我老人家给你指点指点”,对方看来很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骆鹏稍稍回忆了一下,就把上一次对玉诗的调教过程描述了一遍。这个过程中,对方不时的询问一些细节,而骆鹏只说是个人妻,没有提女人的个人信息和家庭情况。
  描述完以后,对方很快回复道,“看来这个女人的确不太好搞定,要不你还是把她带出来我当面观察一下吧,我看你自己是很难成功了”。
  骆鹏皱了皱眉头,回复道,“我不是说了吗,这女人带不出来,别说现在带不出来,就算是以后真的调教成功了,也还是带不出来”。
  “那怎么可能”,对方发了一个不屑的表情,“真正调教成功的女人,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绝对不会有一丝迟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还玩什么调教女人”。
  骆鹏撇了撇嘴,对对方的话也很不屑,继续回道,“不是我没信心,也不是我不愿意带,而是有其它的因素,就算她本人同意了,我都不敢带出来见别人”。
  “不敢见人?你不会是找了个丑八怪吧”,对方发了一个很夸张的动图表情,看来觉得骆鹏的话很不可思议。
  “那怎么可能,我都说了这女人是完美女神,哪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跪舔”,骆鹏很不满的回道,发完以后又觉得自己这表现有点示弱,于是又加了一句,“你要是没主意就直接说,别扯这么远”。
  “我怎么会没办法,谁让你搞得这么神秘的,只说这女人漂亮,又不让我看,连张照片都不给,反正只是网友,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见面的,又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男人搞上一个美女,谁不想炫耀一下”,对方继续激将,试图看看骆鹏所说的完美女神到底什么样子。
  然而骆鹏对这一点毫不含糊,“这你就别想了,根本不可能,我还没活够呢,有什么主意你就说,没有就算了”。
  “这么厉害,你该不会是搞了什么大佬的女人吧,好吧好吧,不看就不看了,那我就给你分析一下你上次的调教吧”,对方似乎被骆鹏的说法吓到了,没有继续坚持。
  “嗯,那你说吧”,骆鹏见对方终于不再拐弯抹角的想看玉诗了,冷哼了一声,心里给对方打上了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标签。
  随后,聊天框沉寂了下去,这人他是上个月在网上认识的,自称对调教女人很有经验,骆鹏把他曾经提过的一些手段用在其他女人身上做了点实验,也的确产生了不少效果。
  可是那些办法用在玉诗身上却始终有问题,有的是不适合用,有的是用了没有什么效果,有的甚至还没来得及用出来,就被玉诗破坏了,即使那些用出来的办法,当时能让玉诗表现得兴奋驯服,可是事后玉诗与他的关系仍然没有一点进展。
  上一次找玉诗履行赌约之前,骆鹏专门找这人问计,这人也给了他一些意见,他按照这人的思路,自己去论坛找到了一个自称情趣用品设计师的家伙,拿到了那个让玉诗恐惧不已的小刺球。
  最初的调教看起来的确很成功,在小刺球的玩弄之下,玉诗惊恐求饶,百依百顺,不但听话,而且为了摆脱那个小小的刺球,还主动提出放宽调教尺度。
  当时骆鹏志得意满,心里已经在盘算以后的诸多调教计划了,可是哪知道风云突变,最后竟然被玉诗算计,一下就把所有的赌约时间全部葬送了,这就说明玉诗的驯服、主动,全都是装出来的,根本没有即将被驯服的迹象。
  尽管事后发现了玉诗的违约行为,进行了一些补救,可是效果却与他的设想相差甚远,这几天毫无头绪的思考之后,他还是不得不再次寻求外力的帮助了。
  聊天框里半天没有动静,正当骆鹏以为出了什么变故的时候,对方终于发出了一大段话出来。
  “从你的描述来看,这个女人的确很强大,我认为你一个人基本上是搞不定她的,不过既然你还想试试,那我就给你分析一下:第一,她能给你设套让你掉进去,说明这个女人的智慧和决断都很厉害,对形势判断很准确,对你的心态把握也很到位。
  第二,你上次用的手段里,唯一有效的就是把她捆起来之后用道具玩她,不断的强制极限高潮让她害怕了,然后又长时间让她停在高潮的边缘,让她饥渴难耐,她也确实忍不住。
  第三,她给你设套摆脱你,正说明她害怕你的手段了,不敢继续让你这么玩下去了。因为她的这个套设的也很险,假如你当时能冷静一点,那她不但没法摆脱你,反而连最后的护身符也没有了,那她在剩下的时间里就等于任你摆布了“。
  骆鹏看了这段话,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对方说的很有道理,比自己思考的更深入,于是忍不住问道,“那我该怎么办,现在我完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对方这次很快就回复了,“根据你之前说的可以看出,她是愿意守约的,所以可以你得再找机会和她定一个约定,不然就算她让你调教也没用。但是她对守约的理解并不死板,会钻空子,所以约定要简单明了,不留空子。至于怎么才能再定一个约定,就靠你自己了,我除非是亲自看到这个女人,不然出不了主意”。
  这是还不死心啊,骆鹏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回道:“我都说了,不是我不给你看,是现实不允许,就算调教成功以后都不允许”。
  骆鹏本以为可以打发掉对方了,没想到对方看到这句话,直接给了他一个鄙视的表情,回复道,“兄弟,我告诉你,对于一个性奴来说,就没有什么现实因素能阻止她执行主人的命令,你要是不信,一会儿我给你演示一下,让你看看我调教的女人是怎么完成我下达的任务的”。
  骆鹏暗自吐槽:你哪知道我这的情况,就算她同意了,我敢把她带出去给外人玩,小宇都能打死我。
  尽管对网友的话不以为然,但是骆鹏对网友要演示的东西还是很感兴趣的,问道:“怎么演示”?
  “一会儿七点半,我拉你视频会议,你什么也不用做,就看着就行了”,对方的回答很干脆。
  骆鹏表示明白了,随后放下手机,离开了卧室准备和父母一起吃饭。这顿饭骆鹏吃得心不在焉,好在父母也没太关注他的表现。
  吃完饭,骆鹏告诉父母要休息一会儿,就躲回卧室等待着视频会议的开始。
  七点半很快就到了,果然,网友的视频会议邀请发了过来,骆鹏接通之后,迅速的扫了一眼,发现参加视频会议的一共有三个人,现在已经有两个人接通了,只剩下一个头像还是暗的,看来就是网友打算展示的女人了。
  骆鹏见网友没有打开摄像头,赶紧也关闭了自己的摄像头和麦克风,打定了主意做一个纯粹的观众。很快,最后一个头像亮起,随即变成了一个视频画面。
  一个看起来27、8岁的少妇出现在画面里,这是一个相貌和身材都不错的女人,即使骆鹏已经被玉诗这样的女神养刁了胃口,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堪称肤白貌美身材上佳,至少可以打85分。女人身上穿的是普通的家居服饰,一条淡蓝色的连身长裙,一头秀发披洒在秀美的肩头。
  这时候,女人压低了的声音传了过来,“主人,有什么指示吗,我,我刚吃完饭,正在收拾厨房”。
  骆鹏很是惊讶,因为从这两句话看来,网友似乎没有事先和她沟通,而这女人却好像完全没看到会议室里有陌生人一样,直接就喊主人,好像完全不在意被人知道她和网友的主奴关系。
  这时候网友的声音传了过来,“把内裤拉下来,裙子撩起来,先跟我朋友打个招呼吧”,声音很随意,似乎丝毫不担心女人会拒绝。
  “是,主人”,女人果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随后把手机放在面前,一把撩起长裙的下摆,拉下粉红色的三角裤,露出了乌黑发亮的整齐阴毛。
  女人双膝一弯,跪了下来,然后对着摄像头挺起小腹,一只手伸到双腿之间,用两根手指拨开略显暗淡的阴唇,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说道,“先生,您好,主人的小贱奴玲玲给您请安”。
  骆鹏惊讶的看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处,在那乌黑发亮的整齐阴毛掩映下,粉红的肉洞一览无余,这女人竟然毫无顾忌。
  就这一下已经让骆鹏佩服了,然而接下来骆鹏就发现,这果然只是打个招呼,网友的展示还没开始呢。
  只听网友继续说道,“好了,招呼打完了,起来吧,回你的卧室去,跳个脱衣舞给我朋友欣赏一下”。
  “啊,主人,我老公就在卧室里,孩子也在家呢,我……”,女人吓了一跳,露出为难的神色。
  “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5分钟以后必须开始跳,就在你的卧室跳,至少给我跳10分钟,5分钟脱光,脱光之后再5分钟,你要是搞不定你老公和孩子,那你就准备当着他们的面跳吧。好了,现在去准备,视频不许关”,网友不为所动,冷酷的命令道。
  女人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随后就提起内裤,站了起来,把手机握在手里走出了厨房。
  视频画面立刻横了过来,还一直晃动个不停,又没有什么实际内容,骆鹏也就不关心画面了,转而猜测起女人要用什么办法把她的丈夫哄走。
  晃动的画面很快静止了下来,摄像头对着天花板,看来手机被放在了一边,耳机里传出女人的声音,“老公”。
  “怎么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今天你带彤彤出去散步吧,我有个文档需要赶一赶”,女人的声音沉稳淡定,丝毫没有心虚的感觉。
  “不是说今天没事了吗,怎么又来了?”男人似乎很不满意。
  “有什么办法,领导刚才来电话,马上要,辛苦你啦,老公,快去吧,一会儿彤彤要着急了”,女人像哄小孩一样哄着男人。
  男人嘟嘟囔囔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由大到小,渐渐远去,随后传来了男人招呼女儿的声音,很快,一声门响,耳机里安静了下来。
  骆鹏立刻把注意力转回了视频画面上,果然,画面快晃动了几下,露出了卧室里的布置。这个卧室不算小,除了床以外,还有一张电脑桌,电脑桌前有一小片空地,手机很快被竖立在了电脑桌上,镜头就对着这一小片空地,视角非常好。
  骆鹏见女人布置场地的行动这么熟练,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卧室跳脱衣舞给她的主人看了,熟能生巧啊。
  音乐声响起,女人的身影出现在镜头前,骆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果然距离网友的指令下达还没有超过5分钟,命令完成的举重若轻,这女人也不简单啊。骆鹏不由得对网友的调教手段产生了一丝佩服。
  女人的身体随着音乐扭动着,这时候网友似乎对女人的表演不太关注,转而对骆鹏说起话来:“兄弟,怎么样,我这个女奴还不错吧,高知白领,有夫之妇,父母有钱,本身也有能力,有容貌,有气质,有修养。”“那她是怎么……”,骆鹏情不自禁的就开口发问,说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的麦克风已经关了,对面听不到。
  不过网友本来也没准备等他发问,直接就继续说了下去:“以前这也是个矜持的贵妇,端庄有礼。就算是个乞丐跟她打招呼也会礼貌的回应,但是想搭讪那是谁来都没用。但是现在嘛,就算我让她脱光衣服到大街上去找乞丐操,都会毫不含糊的执行的”。
  骆鹏看着视频里正在拉起长裙的女人,只见她随着音乐的伴奏,轻柔缓慢的扭动中,把飘逸的长裙从头上扯离了身体,舞动的身姿也十分妖娆,明显是专门练过的。
  说实话,骆鹏真想怂恿网友下个命令试试,可是转念一想,这家伙自从听自己说了玉诗的美貌之后,一直都不死心的想要让自己把玉诗交给他来调教,如今这分明又是在诱惑自己,一旦自己提出要求,就算是中计了,一来二去之下,没准就被他绕进去。
  想到这里,骆鹏静下心来,好像没听到网友的话一样,静静的欣赏着镜头里美少妇扭动着的诱人女体。
  少妇果然对网友的命令执行的一丝不苟,边跳边脱,边抚摸自己的身体,极尽妖娆的扭动了足足5、6分钟,才把最后的小内裤脱掉,彻底暴露出了丰腴的女体。
  身体完全赤裸以后,女人的扭动渐渐激烈,胸前高耸的乳峰晃动不止,两点粉红的樱桃在一片雪白的背景下画出圆润的弧线,腰胯摆动之间,如同做爱般耸动着小腹,双手在身体上不断地游走。配合着音乐地节拍,少妇微张的檀口不时发出娇媚的喘息与几乎微不可察的诱人呻吟。
  音乐停止,镜头前的少妇分腿跪地,上身后仰,暴露出胯下水光泛滥的肉缝,微微喘息。休息了一下,才爬到电脑桌前,拿起手机问道:“小贱奴跳的舞,主人和客人还满意吗”?
  网友也得意的询问骆鹏:“怎么样,我这女奴听话吧”?
  骆鹏心里很是佩服,但是嘴里却不愿意服输,打开麦克风,故作平淡地说道:“这是她老公和孩子有饭后外出的习惯,所以才有这个机会,如果她老公在家,她也没可能这么豪放了吧”。
  视频里的少妇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满脸哀求之色的摇着头,显然是害怕真的被下达这样的指令。可是让骆鹏有些吃惊的是,她一句哀求的话也没有说,丝毫不敢干涉主人的决定。
  网友笑了笑道,“这习惯本来就是她为了方便我调教才给她家人培养出来的,我告诉你,你也别不信,在大街上露逼她都做过。现在我是喜欢她这人妻的身份,如果哪天我玩腻了人妻,想玩玩妓女了,让她出去接客,或者让她在老公面前玩个群交什么的,她拼着被老公甩了也不敢不做”。
  说完,网友轻描淡写的夸奖了少妇几句,随后就关闭了视频会议,骆鹏也意犹未尽的放下了手机,幻想着让玉诗也当着刘宇的面毫不犹豫的接受自己的命令,给陌生人跳脱衣舞的场面。
  没过几秒钟,网友的聊天信息又追了过来:“怎么样,服气了没有,这就是真正调教好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没法带出来见人,只要主人一声令下,有什么困难她会自己想办法克服”。
  “刚刚那个女人的老公你看到了吧,你知道她老公是干什么的吗,律师,绝对的高学历高智商高收入,一直瞒着他可不容易,一旦这事曝光,肯定不会再要她了。
  可是这又怎么样,我的命令下来了,她冒着随时被老公回来捉住的风险,也得把舞跳好了,她甚至都没问你是陌生人还是她的亲朋好友。兄弟,努力吧,我期待着你把你那个女人带出来的那天“。
  虽然网友的话很狂妄,还鄙视了自己一番,可是对方用事实说话,骆鹏无可反驳,只能按下心里的不爽,耐着性子道,“就算我能再约她出来,跟她再定一个约定,可是最后说不定结果还是和上次一样吧,她的手段比我高明得多”。
  又过了好一会儿,网友又发来一大段话:“我刚才说过,你上次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把她捆起来塞道具的那一段,除此以外,其它的调教项目全都是一塌糊涂”。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性奴的高潮必须完全掌握在主人手里,而你却每次都让她满足,这就让她对你的定位不是主人,而是一个炮友,甚至是活道具。你想一想,她每次摆脱你,甚至反过来摆你一道,是不是都发生在她彻底满足之后”。
  “调教女人不是为了满足她,而是满足你自己,满足你自己的控制欲、征服欲,所以要驯服她,让她听话。马戏团驯兽你听说过吧,只有饿着肚子的动物才会按照驯兽师的命令去学习和表演,吃饱了就没法驯了”。
  “调教女人也是一样,你控制不住她的高潮,就没法限制她对你的反抗,而这女人既然比你更有手段,你当然就不可能让她听话了。你最初给了她远超以往的快感之后,接下来就应该要吊着她,让她讨好你,然后适当满足她的肉欲,这样才能逐渐培养她的服从性”。
  “习惯了服从,才能进行尺度的开拓,你说过,这女人以前被人调教过,所以尺度玩得很开,但是那可不是你调教的。她主动放开尺度,是她自己想玩,而不是被你逼着不得不玩,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喜好而让你玩,主动权其实一直在她手里”。
  “初期开拓尺度要挑她只勉强能接受的,既不会不反抗,也不会激烈反抗,不然没效果。后期完全驯服的性奴,对你的绝对服从已经刻到了骨子里,无论你的命令让她觉得多么难办,多么无法接受,她都会习惯性的去执行,那时候需要注意尺度的就反而是你了,避免玩脱了没法收场”。
  “这说的有点多了,现在你连最初的驯服都没有完成,还是先搞定第一步吧,以后的办法我可以继续教你,你现在先想办法让她继续陪你玩,其它的再说吧”。
  骆鹏看了这段话,久久没有回话,回忆了一下自己和玉诗之间交往的过程,还真是像网友说的那样。当初发现自己的肉棒和玉诗性器的生理结构惊人的匹配,让自己认定这个女人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恩物,因此自己一直想利用这天生优势征服她,用强烈的高潮让她迷恋自己的肉棒。
  然而玉诗对自己的肉棒的确有些迷恋,却并没有因此而迷恋上自己这个人,自己的那些计划统统都成了泡影,这女人还真说不定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活道具了。
  这次被玉诗算计之后,虽然自己也在努力争取之下留下了后手,但是和网友这思路清晰、目的明确的指导方针比起来,自己思考的深度还是差得远,可以说十分空洞。
  看来自己的确需要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后手应该如何利用,自己又要如何把握住机会,控制玉诗的高潮,把对玉诗的调教进度切实的推进一步。
  想到要控制玉诗的高潮,骆鹏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苦相。这个问题有点难啊,让玉诗持续高潮不难,难的是不让她获得高潮。自己并不是玉诗唯一的男人,自己如果故意不去满足玉诗的饥渴,她可以去找赵勇和向晓东啊,到时候那两个蠢货一定屁颠屁颠的就送货上门了。
  就算自己拉拢那两个家伙建立统一战线,也难保逼急了她会不会监守自盗勾引上刘宇,那可是个具有天然优势的家伙,要不是似乎对乱伦还有些心理障碍,恐怕早就没有自己这几个人什么事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窝边草啃着更顺嘴啊。
  骆鹏有心想要再向网友问计,可是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打算,这个网友显然也在觊觎玉诗,总是想方设法的明示暗示,想让自己把玉诗带到他那里去。
  别说自己不愿意,就是愿意,刘宇赵勇等人也得打死自己。就算真的能分享,就凭网友那远超自己等人的手段,最后说不定会把玉诗都赔上,那可就给人做了嫁衣。
  想到这里,骆鹏暗暗庆幸,幸亏和这家伙接触的是自己,如果是向晓东那个敞口瓶子,只怕早就被他把内情全都套出去了,自己几人和玉诗淫乱的照片视频,甚至现实身份也一定会泄露的一干二净。
  这个念头一产生,骆鹏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自己等人一直都忽略了呆子的风险。自己能在网上和别人交流这些东西,那呆货是不是也在网上和别人交流这方面的事情了?会不会已经泄露了什么出去。
  向晓东对网上的这些内容从来都只顾着看,没有发表意见的兴趣,以前玩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没泄露过什么,骆鹏也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这回却着实让他心焦了。
  其他女人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意,就算是老师,是有夫之妇又怎么样,如果真泄露了消息出了事,总归不过是挨训,最多转学,至于被曝光的女人会是什么处境,他可没有担心过。
  可是玉诗却完全不同,如果泄露了消息,不说父母会怎么教训自己,就说自己这四个人的决裂就无法避免。而后续的恶果更加可怕,根据赵勇宣扬的那些往事来看,如果自己危害到了玉诗的名誉,只怕这女人真的能对自己下黑手。
  骆鹏一骨碌爬起身来,坐到电脑前,拼命地搜寻起网络上有名的或者没名的情色网站,查找文章、图片和视频,找了半天,没找到疑似向晓东或者玉诗的内容,可是骆鹏根本放不下心来。
  网上信息浩如烟海,自己这无头苍蝇般的临时寻觅又能找到多少?简直是大海捞针啊。骆鹏忧心忡忡的关掉了电脑,打定主意明天就去套一套呆子的口风警告一下,必须杜绝这个隐患。
  向晓东并不知道自己突然被骆鹏心心念念视作了隐患,如果知道了,他一定会大呼委屈。他在网络上一向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从来不做论坛发帖、分享资源这些事。
  一方面是本性如此,懒得动手动脑,另一方面也是早就被其他人拎着耳朵反复叮嘱过,知道自己性子直,又不动脑,很容易犯错误,所以自从跟着其他人玩女人开始,就很少进论坛和聊天群这样的地方,就算进去了,也早已养成了只看不说的习惯。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此时此刻,向晓东还真的正在网上浏览论坛。他看的正是他用来和刘宇打赌的那个明星角色调教游戏的论坛。
  尽管玉诗已经明确告诉他“主人测试”的借口到此为止,以后不能用了,可是失去了一个这么好的接近玉诗的借口以后,向晓东怎么可能不急于寻找别的出路,于是这两天冥思苦想之下,他终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向晓东的思路很清楚,自己“测试失败”这是无法更改的结果,玉诗也不可能真的跑出去找男人,但是刘宇不知道啊,他一定还在担心他妈妈会出去找野男人呢。
  自己完全可以继续用延迟玉诗找主人的时间来做赌注,继续找他打赌,玉诗一定会顺水推舟的接受。到时候自己只要再赢了,岂不是就可以继续和玉诗亲热了,这叫做信息优势啊。
  掌握了“信息优势”的向晓东,很快意识到自己对赌局并没有获胜的把握,于是心急火燎的寻找游戏攻略,一门心思的打算赶紧多熟悉几个角色,然后再次找刘宇打赌。
  玉诗并不知道骆鹏在一门心思的研究着如何征服她的问题,也不知道向晓东正在为了再次接近她而努力学习着,她此时正在家里和儿子一起看电视。
  长假已经到了最后一天,母子俩经过了这几天淫乱不堪的忙碌以后,难得的暂时回归了平静的日常生活。
  如果刘宇和玉诗是夫妻,且没有其他人的参与,那么经过几个月连续不断的性爱游戏,刺激感大概会开始下降。两人之间从恋奸情热如胶似漆的情侣节奏,开始向着新婚夫妇般的温馨甜蜜方向发展,最后转变为老夫老妻式的平淡如水。
  可是刘宇和玉诗的关系是亲生母子,这不正当的性爱关系本身就带着违背伦理道德的禁忌刺激,再加上其他几个小色狼的参与,导致游戏内容异常丰富。
  这样一来,刘宇母子俩对于对方肉体的迷恋,对于性爱行为的热衷仍然处于继续上升阶段,因此正常的日常行为很容易就会点燃他们体内那始终在酝酿着的欲火,就像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样。
  母子俩吃完晚饭,懒洋洋的靠在一起坐在沙发上,观看着一部普普通通的都市题材电视剧,可是剧中男女主角一个简单的拥吻镜头,就让刘宇忍不住侧过身去吻向玉诗的嘴,同时伸出了色爪,握住了一团柔软鼓胀的乳肉,轻轻的揉捏起来。
  “嗯……”,在刘宇这突然的挑逗之下,玉诗哼叫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回应起来,同时也伸出手摸向了刘宇的裆部,熟练的找到了一根正在抬头的肉虫,缓缓的撸动了几下。
  随着电视里男女主角一路从客厅吻到了卧室,双双倒在床上,电视前的母子也迅速的抱在了一起,刘宇的裤子很快落地,而玉诗身上的紫色半透明吊带睡裙则被掀到了腰间,露出了黑色的开裆内裤,两具火热的肉体很快纠缠着叠压在沙发上。
  电视里当然不会有后续的场面了,镜头一闪而过,接下来就是别的剧情了,然而电视外的母子俩却继续演了下去,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焦急的哼叫声已经响成一片,刘宇的嘴隔着玉诗身上的睡裙,在柔软的女体上一寸寸的吻着。
  两个人的双手急切地在对方身体上游走,彼此用肌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很快,玉诗就再也克制不住饥渴。
  “别磨蹭了,插进来,快插进来,嗯……,快来,来操你的妈妈”,随着这急不可耐的催促,玉诗似乎有些想要翻身到上边的迹象。
  刘宇停止了对母亲上身的探索,直起身来,握住自己胯下高高翘起的肉棒,把通红的龟头顶在了自己这风骚艳母双腿之间早已潮湿的粉红肉缝上。
  “瞧把你急的,真得教训教训你这个勾引儿子的荡妇”,刘宇怒哼一声,下身猛地一挺,特大号的紫红龟头“噗”的一声突破了狭窄的穴口,长驱直入的冲向了湿滑腔道的深处。
  “嗯……,好舒服”,玉诗满足的发出愉快的尖叫,双腿熟门熟路的抬起,盘在了刘宇的腰间。
  刘宇挺动着腰腹大力的抽插了几下,就迟疑的停了下来,疑惑的问道,“妈,你这逼里边有点紧过头儿了吧”。
  “呀,别停,继续,继续动呀”,玉诗不满的扭摆着腰臀,随口解释道,“还不是东子那个愣头青,又嗑了药干人家,把人家的逼弄得又肿又痛”。
  这下刘宇更不敢动了,骂了一句,“这个二货”,说完又有些不解的问道,“他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也不至于把你弄成这样吧,你这小骚逼早不是几个月以前了啊,这怎么都两天了还没完全消肿”?
  “嗯……,你,你动呀,别管我,粗暴一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玉诗见刘宇迟迟没有行动,急的主动耸动起下身套弄着儿子铁棍一般的肉棒,骂道,“那个家伙就是个死心眼儿,嗯……,你动呀,快动呀,他说什么下次还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一定要玩够本”。
  刘宇见妈妈如此饥渴,又丝毫不在乎肿痛的样子,终于重新开始了抽插,只是动作不自觉地轻缓了下来,插入的深度也差了不少,他急于弄明白向晓东那个二愣子到底做了什么,于是插了没几下,就又追问起来,“说仔细点,他到底怎么弄的,都说出来”。
  玉诗被刘宇的轻抽慢送弄得小穴酥麻,浑身燥热,而这个混蛋儿子却又一直不加快节奏,顿时怒从心头起,双腿放开儿子的腰,用力翻身,想要把儿子压在身下,摆脱这种被动的处境。
  可是一来她不如刘宇力气大,二来阴道里轻缓的摩擦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弄得她有点腿软,努力了几次也没能翻过身来,气急败坏地道,“他一刻不停的操了我足足六七个小时,最后我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刘宇惊奇的问道,“他连续干那么长时间,就算嗑了药也不行吧,就算鸡巴感觉迟钝了,可是不怕磨破皮吗。就算不会磨破,腰也受不了啊,嗑药又嗑不到腰上去”。
  玉诗被肉穴里的瘙痒弄得越来越暴躁,终于趁着刘宇一个不留神,翻身骑到了刘宇的肚子上,然后一边飞快的纵跃套弄着儿子滚烫的肉棒,一边没好气的骂道,“那个混蛋,嗯……,说我上次嘲笑他,嘲笑他不懂调教女人,这回他……唔……,啊……,他说他吸取教训了”。
  “他怎么吸取教训了”,刘宇任凭玉诗骑在他的肚子上驰骋。
  “他,啊……,他专门弄了一个避孕套,全是小疙瘩的那种,而且他家里有一箱运动员喝的那种专业的能量补剂饮料,就,嗯……,就放在手边,累了就喝,喝了以后效果立竿见影的,人家也不知道昏过去几次,呜呜呜……,这个混蛋,混蛋,一点都不怜惜女人”。
  玉诗控诉着向晓东的暴行,最后甚至发出哭腔来,可是套弄儿子肉棒的动作却反而越来越激烈,骑在儿子的肚子上拼命驰骋着,把胸前那对豪迈的雪白巨乳摇荡得起飞了一样,两颗嫣红的乳头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美妙弧线。
  “这么说,他也给你喝那种饮料了吧,不然你大概也早就没力气了,真那么快见效?”刘宇十分怀疑以向晓东的智商能不能想的这么全面,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点,嫌疑最大的就是骆鹏。
  听到儿子的疑问,玉诗也愤懑难平,恨恨的道,“可不是吗,那东西,喝上以后,一两分钟就感觉浑身是劲儿,腰也不酸了,精神也好了。结果我就被他这么一刻不停的操,连缓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枉我当初还以为他是个憨厚的傻孩子,原来他不是傻,而是把这点机灵劲都用到女人身上了”。
  刘宇心里暗骂向晓东的不知轻重,可是看着妈妈那潮红的脸颊,兴奋的表情,上下翻飞的双乳,纵跃起伏的腰胯,十分怀疑妈妈的哭诉到底是在控诉苦难遭遇,还是在追忆快乐时光。
  为了弄清楚妈妈的真实想法,他继续引导着问,“这边喝边操的,是不是又被操尿了,我发现你最近好像越来越容易被操尿了。那六七个小时,你只怕被操尿了好几回吧”。
  玉诗的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想否认,可是却说不出口,脸上的红晕迅速扩散。停了一会儿,突然双手捂在脸上,拼命摇着头道,“没有,没有,才没有,哪有那么多尿……啊……,讨厌,你讨厌,怎么能把自己的妈妈想得那么不堪”,说着,也顾不得捂脸了,两只粉拳在刘宇的胸膛上雨点般的落下。
  “不堪?谁家的妈妈会骑在儿子的鸡巴上撒娇”,刘宇看妈妈这个样子,嗤笑一声,翻身拔出肉棒,拉着玉诗站了起来。把战场转移到了电视机前,让玉诗弯着腰,把双手撑在电视柜的边缘,自己从身后把肉棒再次深深的插进了妈妈的阴道。
  电视里,男女主角正挥手惜别,泪流满面,电视外,母子俩肉体激烈碰撞,挥汗如雨。
  这个姿势刘宇掌握着主动权,一阵大力猛捣之后,玉诗已经娇喘吁吁的放弃了迎合儿子的动作,身子软软的等待着儿子把她送上甜美的顶峰。
  这时候,刘宇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突然降低了抽插的速度和深度,把玉诗吊在了即将到来的高潮边缘。
  “呀……,你怎么慢下来了,快一点,快到了啊”,玉诗急切的娇嗔起来。
  刘宇看着妈妈急于高潮又得不到满足的饥渴苦闷的样子,心里偷着乐了起来,趁机逼问道,“不急,你还是先说说到底尿没尿,尿了多少,你不说,我明天去问东子也一样,想必他是很愿意炫耀一下把女人操出尿来的成就感的。”“呀啊……,你这个,你这个混蛋儿子,利用外人威胁妈妈,讨厌死了”,玉诗焦急的扭动起臀部来,试图多获得一点快感,然而她的腰被刘宇卡住,用不上什么力量,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
  几次努力无果,玉诗不得不妥协了,“呜……,可恶,人家尿了,尿了好多,行了吧,你快用力插嘛……”。
  母子俩都毫不怀疑,想让向晓东保守秘密,除非是影响他继续玩女人,否则根本不可能,这呆货大概从来没觉得把事情说给这几个死党听也算泄密。如今刘宇的逼问,不过是母子俩增加激情的情趣活动罢了。
  因此,刘宇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妈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节奏,拍了拍那扭动得肉浪滚滚的臀丘,得寸进尺的继续逼问,“说详细点,怎么尿的,不说就别想到高潮”。
  “呜呜……,你,真是被你欺负死了”,玉诗早已准备享受春潮爆发的快感,却被刘宇这不温不火抽插不上不下的吊着,身体燥热瘙痒之极。
  玉诗闭着眼睛大声娇嗔起来,“呜……,人家那天本来就被他和大勇一起操了好几个小时,到了他家以后,半个小时就没力气了。后来,后来不知道又被操了多久,反正累了他就给我饮料,我,我喝得太多了,才,才会尿了的”。
  “哦,最开始他是用什么姿势操的”,刘宇对妈妈这简单的描述并不满意,追问着细节,同时稍稍提高了抽插的节奏。
  玉诗感觉到小穴里增强的快感,身体颤抖了一下,嚷道,“站着,是站着,我扶着桌子,他站在我身后,把我的一条腿抄起来勾在他的腰上”。
  刘宇随着玉诗的描述,一把抄起玉诗的右腿,按照玉诗的描述调整了姿势,猛地挺动腰腹狠狠抽插了几下,促狭地问道,“是这样吗,然后呢”?
  “啊啊……,就,就是这样,啊……,好舒服”,玉诗忘我的呼喊着,“后来,被我操得腿软,就跪下来了,被他推着在家里到处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插得昏过去了,后来,后来也不知道昏过去几次,尿,尿也不知道尿了多少,感觉,感觉好像一直在尿,他家里到处都是我的尿”。
  刘宇听得有点心惊,东子这家伙单独玩女人的时候,一旦犯起混来没人阻止,那就是女人的灾难,这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这次妈妈平安无事,不过这风险真的不小,得考虑考虑怎么给他个印象深刻的教训,改改他的性子才行啊。
  刘宇定了定神道,“看来你喝了不少饮料啊,不然这不得把身体里的水都尿光了”。
  “唔……,记不得了,只记得回家之前洗澡的时候,尿水还控制不住的渗出来”,玉诗呻吟着回忆当天的过程,但是被玩的太狠,具体的过程她也记不清了。
  刘宇眼前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幅淫靡的场面:自己美丽的妈妈在向晓东的家里,一边拿着喷头清洗身体,一边沿着大腿不断的流下尿来,皱着眉头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努力捂着下体私密的肉缝……
  刘宇有些担忧妈妈阴道里的肌肉会不会出问题,同时也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兴奋,在这样复杂的心思之下,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玉诗的呻吟声立刻从苦闷变成了欢愉,更加主动的继续描述着,“我还,我还昏过去不知道几次,哦……,但是我感觉他的鸡巴一直插在我的身体里,对了,他还把人家推到阳台上去操来着”。
  “操,这家伙还真是肆意妄为,他家也不是什么清净偏僻的地方吧,被邻居发现了怎么办”,这下刘宇真的有些生气了,不由得放缓了动作,盘算着向晓东的出格行为会不会造成什么问题。
  “呀……,别,别停呀,人家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别停呀,呜……”,玉诗的快感正在向顶峰攀升,完全无法接受刘宇这突然的减速。
  不等刘宇开口,玉诗就主动解答了刘宇的疑惑,“他家,他家的小区里人很多,真的有女人出来骂我了,说不知道哪来的骚货、母狗,大白天就开始跑骚,嗯……,好在,好在当时天已经黑了,我们没开灯,他们不知道我在哪里,唔……,脸都丢到外面去了”。
  刘宇被玉诗这段话惊出一身冷汗,瞬间感到肉棒有点发软,抽插的速度不但没有如玉诗期盼的那样加快,反而停了下来。
  玉诗以为儿子又在胁迫她继续说,声嘶力竭的喊道,“不要停,好老公,不要停嘛,呜呜呜呜……,浪浪要高潮,小骚货要高潮,啊……,人家什么都愿意说呀,别停下。当时,当时那女人骂了好久,还有其他人的声音,后来因为东子把我放在地上操,她们找不到人,才停下来”。
  刘宇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至少没有被别人看到,不然自己真的有杀了那呆货的心了,不过就这样也十分危险了,果然东子这憨货必须得有人镇着,绝对不能让他随便乱来啊。
  随着玉诗极力控制着阴道中淫肉的蠕动,刘宇的肉棒上传来吸吮研磨般的销魂体验,迅速恢复了坚挺,他再次挺动着肉棒开始抽插。这次他也不再克制了,涨得通体紫红的肉棒全力冲刺,小腹撞在玉诗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强力的冲刺很快就把玉诗推到了顶峰。
  “啊……”,玉诗全身抽搐着,脸上肌肉紧绷,仰起面孔,双眼紧闭,嗓音嘶哑的呐喊着,像是要把所有的快感都喊出来一样。
  刘宇刚想停下来让妈妈享受高潮的余韵,忽然感到一阵不甘,骆鹏在妈妈高潮以后也不放过妈妈,向晓东那家伙也在妈妈高潮以后继续抽插,而妈妈事后还十分兴奋,那自己为什么要顾虑这么多呢。
  想到这里,刘宇刚刚慢下来的动作忽然一变,重新变得凶猛暴躁,势大力沉,顿时刺破了刚刚产生的温馨氛围,让女人的尖叫声重新充满了这淫乱的房间。
  “啊……,不,别,等,等一下,妈妈受,受不了”,玉诗拼命求饶,高潮中的肉体异常敏感,被儿子这几下抽插一刺激,阴道里的嫩肉顿时有一种即将失去控制的感觉,丝丝的抽痛伴随着如潮般的快感一波波涌动而来,双腿一软,扶着电视柜跪了下去。
  “停什么,他们操得,我操不得?继续说,被骂之后怎么样了”,刘宇听了玉诗着娇媚哀婉的求饶,感受着越发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拼命蠕动的肉穴,自然不会放过这口是心非的淫荡妈妈。
  “不不不,不要了,我不要再尿了,快停下,太丢脸了,啊啊……,救命啊……”,玉诗被刘宇随口的威胁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摇着头,哀鸣着,“我说,我说呀,你,你先停下来”。
  刘宇没有停下,保持着对玉诗阴道的刺激,等待着妈妈继续这羞涩的自白。
  玉诗扭动臀部逃避过于强烈的刺激,同时急忙叫着,“他见没人再骂了,胆子就又大了起来,让我站起来扶着窗户,然后,嗯……,你别,别动了,真的要尿了,啊……,我这就继续说,然后他又把我的一条腿从身后抬起来,扛在肩膀上,继续操”。
  刘宇听到“继续操”三个字,说了声,“好嘞,继续操”,立刻猛的挺深一刺,又开始了大力抽插,心里想的却是:呆子似乎很喜欢扛起妈妈的一条腿来抽插啊。
  “啊啊啊……,不要,快停下,我不是说你,我是,我是说东子,啊……,好麻,哦……,我,我知道了,我继续,我继续说”,玉诗语无伦次的叫喊着,她真的觉得自己可能又要失禁了,赶紧求饶,“后来,就只记得一次又一次的被操昏过去,又被操醒,尿也好像一直在流,啊……,快停下”。
  刘宇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是愤怒还是兴奋,只是妈妈这慌乱的样子让他实在想继续看下去,因此玉诗的话刚刚停顿了一下,他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还示威般的拍了拍玉诗的臀瓣,感受着那肉棒骤然被裹紧咬住的舒爽快感,心里冒出一种扭曲的成就感。
  玉诗无力反抗,绝望的回忆着,断断续续的讲述着,刘宇也根据玉诗的描述不断变换着姿势,再现着向晓东在他的妈妈身上做出的淫行。
  玉诗娇羞的配合着儿子的要求变换了姿势,然后继续诉说悲惨的遭遇,“他还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根穿戴式的按摩棒,就是,嗯唔……,就是女同用的那种,用两根鸡巴一起操我”。
  这个场面刘宇重现不了,只好悻悻的转移了话题,“他操你这么久,一共射了几次”?
  “我,我不知道,我第一次晕倒之后,醒过来就发现他戴了套子,那套子上满是一粒粒的东西,我的感觉不是很清楚,啊……,他一直在操我,操我的小穴和屁眼,但是一次也没直接内射,哦啊……,只是,只是最后让我把套子里的精液喝了,我,我感觉那精液不太多”。
  刘宇一再追问,可是再没有得到更多的细节,无奈之下,只能闷着头一阵猛插,在玉诗再一次的高潮到来的时候,怒吼一声,把一泡浓精深深的灌进了妈妈的子宫,结束了这一次淫乱的“逼供”。母子俩草草的互相清理了身体,紧紧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
  平静下来以后,刘宇对玉诗说道,“东子虽然折磨起女人来没轻没重的,但是并没有太多的心眼儿,真正难对付的还是大鹏,接下来还是以压制他为重点才行。不过,你的失忆问题太可怕了,要不咱们再试试,能不能重现一下?”
  玉诗慵懒的趴在儿子胸膛上,兴致不高的答道,“昨天不是试过了吗,可是没什么效果啊,你找到原因了吗”。
  刘宇顿时头大起来,昨天他带着妈妈试着重现失忆的场景,扒光她的衣服,拴上狗链,戴好眼罩,告诉她要把她牵到小区里去调教。
  为了給妈妈营造紧张恐惧的气氛,让她不知身处何方,打消她不会被人发现的底气,刘宇专门牵着她在院子里绕了几圈。直到觉得她肯定已经绕晕了,才带着她直线爬行了好一阵,从自家小院的一角爬到另一角,然后告诉她已经到小区的小广场了。
  可是玉诗别说失忆了,连精神恍惚的迹象都没有。她很害怕,很紧张,这从她抖个不停的身体和同样打着颤的声音就可以看出来,可是,她的神智依然是十分清醒,甚至有点亢奋,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刘宇头大,他当然不敢真的带着赤身裸体的妈妈到小区里乱转,他们家小区,少有大胆放肆之辈,不管他们到底是不想玩还是不敢玩,总之风气比较正常,可接受不了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搞这种淫乱的活动。
  而赵勇家的小区是真正的豪华别墅区,大老板富二代占多数,衣食无忧是主流,寻求刺激是时尚,无法无天之辈也是有的,风气本身就比较淫糜。
  小区刚建好那几年还都收敛着,但是自从偶尔发现有人在小区里野合,个个恍然大悟,原来周围同好众多。
  这下,小区里的人就渐渐的大胆了起来,原本不敢玩不会玩的人也很快被带坏了。到如今,在小区里乱交已经司空见惯,连物业保安都见怪不怪。要不是怕事情闹大影响太坏,搞不好都会集体在小区广场上开乱交大会了。
  刘宇敢让妈妈在赵勇家的小区玩暴露,一方面是小区氛围支持,另一方面也没人认识妈妈。而自己家小区,有人拥吻都会令人侧目,妈妈更是小区里最引人注目的女人,如果被看到了,立刻就是身败名裂,刘宇哪敢冒这种险。
  刘宇回忆着昨天失败的尝试,一阵心烦意乱。难道我总结出来的条件不对?不应该啊,是还缺什么关键的条件?找不到这关键,就没法重现妈妈失忆的那一幕,只有先找出失忆条件,才谈得上如何治疗应对,这可真是让人恼火啊。
  刘宇觉得他已经够心烦了,然而玉诗才是真正的坐立不安。不仅失忆的问题让她忧惧,最近越来越轻易的失禁,更是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变化。
  除此以外,还有些其它的事情也困扰着她,尽管躺在儿子的怀里,也无法安下心来。母子俩各怀心事,都没了继续玩闹的兴趣,抱在一起躺了不知多久,各自睡去了。




  第八十九章、截然不同的陈述

  长假结束了,学生们重新来到了学校,看得出来,大部分学生这个长假过得比较丰富,午休的时候,教室里,操场上,到处都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同学。
  在这样的环境里,刘宇和赵勇的窃窃私语就像大海里的水滴,毫不引人瞩目,只是如果有人听到他们俩所谈论的内容,就要大吃一惊了。
  刚刚吃完午饭聚在一起,刘宇本来是有事和赵勇商量,可是一看到赵勇的样子,就被吓了一跳。他此刻正盯着赵勇的脸,十分不解的问着:“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昨晚没睡觉啊?”赵勇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无精打采的勉强笑了笑,道:“后半夜才睡的”。
  刘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明明今天就开学了,昨天晚上又没有什么活动,这个家伙怎么还睡得那么晚,而且看他这个萎靡不振的样子,似乎还不是睡得晚这么简单,他试探着又问,“上学不早睡,你该不会是躺在床上撸到半夜吧”。
  “你才有这雅兴呢”,赵勇恼火的推了刘宇一把,悻悻的说,“小菲姐回来了,非要拉着我去小区里打野炮”。
  “哈,小菲姐这是开窍了呀”,刘宇不由得失笑道,“以前不是坚决不干吗,看来上回被我妈刺激的不轻啊”。
  “可不是吗”,赵勇活动了一下腰腿,诉起苦来,“以前不敢是真不敢,这回敢了是真大胆啊,折腾得我到现在还觉得腰疼呢”。
  刘宇鄙视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人家刚来的时候可是纯正的良家少妇,现在终于被你给祸害成了和野男人打野炮的骚货,你还一脸为难的样子,装什么纯洁呢”。
  “没啊”,赵勇揉着腰道,“我哪里装纯洁了,只是真累啊,你不知道,她这回可真是主动的没边儿了,出门的时候我本来还打算让她穿件衣服的,结果人家穿了一条开档内裤就出去了”。
  “卧槽,真不怕被人看啦”,刘宇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小菲姐以前虽然可以接受和他们几个群交,但是对暴露这种事是完全没胆的,这回竟然这么豪放,妈妈给她的刺激效果有这么大?
  “可不是吗,她说了,反正她是外地的,在这没有熟人,就算被人看到了,也传不到她的熟人耳朵里,没多大影响”,赵勇也觉得昨晚的经历很奇妙,一个以为早已达到底线的女人,突然间就没有底线了,着实有点玄幻。
  “赶紧说说,你们俩都怎么玩的”,刘宇暂时忘记了自己要说的事,兴奋的催促着赵勇。
  “她可真是彻底开窍了”,赵勇摸了摸下巴,简单描述起了昨晚小菲姐的表现,“出门以后,她想走小路,我说小路没意思,结果人家二话没说,沿着大道就走,光着身子绕着我家小区走了一圈。路上遇到外人都没遮身子,直接捂着脸就过去了,后来到了湖边,我一摸,那小逼里的水都流到鞋里了”。
  “怪不得你一直干到后半夜呢,这也太猛了,这女人该不会回家受了什么刺激吧”,刘宇无法想象小菲姐这个未经多少调教的少妇会突然转变的这么彻底。
  “谁知道呢,反正精神正常,顶多是有点花痴”,赵勇挠了挠头,他也不明白小菲姐的转变为什么这么极端。
  随后,赵勇继续描述起小菲姐的豪放表现。什么路边操完不过瘾,主动往小广场上跑,什么当着一对陌生男女的面就躺在广场中间,张开大腿要他狠狠的操。什么叫的声震四野,还边叫边骂自己是骚货不要脸,喜欢和男人打野跑。
  又是什么回家的时候主动走在大路中间,看到有人来了干脆连脸都不捂了,反而搔首弄姿的撩头发,扭屁股,弯腰系鞋带。
  赵勇说的兴高采烈,描述的绘声绘色,刘宇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赵勇说完了一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话头,刘宇才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
  他赶紧结束这个话题道:“先不说她了,你去找东子,问问他,那天我妈在他家都怎么玩的。奇怪,东子和大鹏跑哪去了,操场上怎么看不到”。
  “怎么了”,赵勇一愣,本来还打算再说说小菲姐的事,可是一听到刘宇的话和玉诗有关,也马上转移了注意力。
  “没怎么,我问了我妈,我妈说被他连着干了六七个小时,只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刘宇隐约觉得昨天妈妈的描述有点过于简单,可是妈妈又说没有什么遗漏的。
  他想从向晓东这里再探听一下,这种事情,赵勇出面当然比自己方便。
  赵勇正要去找向晓东,刘宇又叮嘱了一句:“如果大鹏也在,最好想办法支开他,单独问东子,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明白,这还用你说”,赵勇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宇留在原地坐等消息。赵勇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回来以后,竟然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发起呆来。
  刘宇拉着他坐下,一再催问,他这才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又呆呆的看了刘宇一会儿,才用带着点恼火,带着点羡慕,还带着点茫然的语气说道:“东子好像爽傻了,说了半天我竟然没听明白”。
  刘宇被赵勇说的一头雾水,催促道:“我看是你傻了吧,这能有什么听不明白的,你赶紧说说他都说什么了,抓紧时间,快上课了”。
  赵勇咳嗽一声,说道:“确实是没听明白啊,他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说回家以后一直在操你妈,连操了六七个小时,可是后来又说大鹏如何如何,他爸他妈如何如何,让我都搞不明白他家当天到底有几个人了”。
  “什么?大鹏?他爸妈?!”刘宇大吃一惊,明明妈妈是去向晓东家和他单独玩去了,怎么会有他的父母和骆鹏的事。
  “是啊,他一会儿说他爸妈回来,一会儿又说没回来,一会儿说和大鹏一起操你妈,一会儿又说他是一个人用穿戴式按摩棒操的,我也搞不明白了”,赵勇摊了摊手,表示实在无能为力。
  “他到底怎么说的,你给我重复一遍”,刘宇急了,妈妈昨晚没提过骆鹏和向晓东父母的事啊。骆鹏也就算了,如果被向晓东的父母发现了老邻居和他们的儿子光着身子滚在一张床上,那事情肯定不可收拾了,昨晚妈妈怎么能那么淡定啊。
  赵勇揉了揉额头,准备一点点复述向晓东那乱七八糟的讲述,谁知道这时候上课铃声突然响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只能暂时作罢,往教室走。
  快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赵勇突然小声说道:“我当时也被惊呆了,记得也挺混乱的,他当时手舞足蹈,说话语无伦次,根本没个逻辑顺序,要不你还是自己去问一下他吧”。
  刘宇看着赵勇那为难的样子,只好沉重的点了点头,这事情实在太过严重了,必须搞清楚,也顾不得会不会在向晓东面前丢面子了。
  刘宇在疑虑中度过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前,这个课间的时间比较长,他趁这时候找到了向晓东。
  向晓东毫无异样,大大咧咧的和刘宇打了招呼,两个人就开始随意的东拉西扯,几句话的功夫,刘宇就轻松的就把话题引导到了那一天的“第二次主人测试”上。
  或许是中午的时候向晓东炫耀的欲望已经得到了发泄,又或许是记住了刘宇不喜欢他胡乱炫耀玩弄玉诗的过程,因此这时候反而有点缩头缩脑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着向晓东那憋着不说的难受样子,刘宇真想撕开他的嘴巴,自己把想知道的东西掏出来,可是苦于不能对过程表现得太关切,还是只能一点点的引导。
  然而几次隐蔽的暗示之后,向晓东不但没有如刘宇所愿的炫耀他的“壮举”,反而通过“主人测试”这个话题想到了别的东西。
  他看了看左右无人,鬼鬼祟祟的问刘宇,“小宇,那个,你看,我们仨的主人测试都失败了,接下来你妈可能就要去外边找男人测试了。咱俩要不要再赌一局,就是上回咱们提过的那个,让你妈把这个时间往后再推一推的赌局”。
  操,刘宇心中暗恼,张口就想拒绝,可是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让这呆货开口的机会,大可以先敷衍他一下,把想知道的东西套出来再说。
  就算真要和他再赌自己也不会再输了,上回那个赌局结果,是呆子熟悉角色造成的偶然。只要不给他随便选择角色的机会,风险就不大。尤其是这次自己和妈妈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只要妈妈多穿几件衣服,呆子就累死也占不到便宜。
  想清楚了这点,刘宇有了主意,做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道,“上回我也赢了几局的,离我妈找野男人还有半个月呢吧,急什么。我倒是挺好奇你这回又是怎么失败的,上次都失败了一次了,这回你就没吸取点经验教训?”
  “啊?我,我吸取教训了啊,只是,额,算了,不说这个,还是你妈找野男人测试比较可怕呀。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就到,咱们还是赶紧再赌一次比较保险啊”,向晓东没把讲述测试过程这个事看得有多重,随口应了一句,还是一心盼着能再续赌局。
  然而刘宇心里有鬼,呆子这一根筋的表现反而让他心里打鼓了,觉得呆子似乎是在用这个作为交换条件,想要捞点好处。
  刘宇心想:这呆货平时看着憨憨傻傻嘻嘻哈哈的,可是对自己妈妈的觊觎真是执着啊,看来不答应他这个赌局,他还不打算说了呢。
  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只是他现在急于从呆子嘴里打探消息,只好咬了咬牙道,“好,赌就赌,不过你先说说这回是怎么失败的”。
  “耶!哦,好,那我先说说”,听到这话,向晓东如闻天籁,大喜之下精神抖擞地拉着刘宇找了个无人的角落,眉飞色舞的讲了起来。
  向晓东的描述果然有些语无伦次,刘宇终于明白了赵勇为什么说听不明白。无奈之下,刘宇只好冒着被呆子察觉异常的危险让他从头说,尽量说的详细一些。这下,向晓东发现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张着大嘴想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了些条理来。
  “那天我带着你妈回到家,你妈先在我家各房间乱转,说是怕藏人,我就钻到我的床底下去找调教道具”,说到这,向晓东小心地瞄了一眼刘宇,才继续说道,“可惜,我家也没什么新奇的东西,最后只拿了项圈狗链,再加上一根绳子,一条鞭子,还有两个跳蛋”。
  刘宇皱了皱眉,这和妈妈说的不一样啊,妈妈所说的那些避孕套啊,穿戴式按摩棒啊之类的东西怎么没有,是后来才拿出来的?
  向晓东继续说:“我出来的时候,你妈正坐在我的床上脱衣服呢。我等她把衣服脱光以后,就给她把项圈和狗链给她,她自己戴上。然后打算把她捆起来,可是她就不同意,说我和第一次测试的时候比起来,一点进步都没有,根本不会调教女人”。
  刘宇脑子里稍稍一转,就知道这呆子也不老实,妈妈跟着他到了他家,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妈妈哪里还会提什么测试不测试的,至于鄙视嘲笑,这个说不准。
  想到这里,刘宇暗自多留了一个心眼儿——这呆货的话也不能全信,呆不等于憨厚老实。
  向晓东不知道就这几句话就已经漏了底儿,还在努力维持着“主人测试”这个设定呢。好在,这里一句话就带过去了,接下来他不需要编什么了,继续说道:“这话我当然不能忍了,所以我还是要绑她,结果她就开始反抗了”。
  “反抗?”这个词让刘宇很意外,妈妈跑去了结“主人测试”这个借口,本来就是给呆子兑现一个福利而已,有什么必要反抗?而且妈妈也没提啊,这应该是呆子编的吧。
  “是啊,反抗”,向晓东用力点了点头,“她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了,跟我说别捆了,来玩点别的吧,然后几下扒掉了我的衣服裤子,就趴在我身上吃我的鸡巴,还用手在我身上到处摸——你妈可真会摸啊,被她一摸我就什么都忘了,结果就没捆她”。
  说到这里,向晓东又瞄了刘宇一眼,挤了挤眼道:“再加上你妈那个小嘴,本来就比一般女人的逼还骚,真是天生就是用来吃鸡巴的,几下就吸得我忍不住了,我就翻身骑到她身上,掰开她的腿把鸡巴插到逼里。她那逼早就湿透了,我也不用搞什么前戏了,直接按着她猛操”。
  刘宇听到这里撇了撇嘴,妈妈搞不好还真嘲讽他了,这货真是没什么长进,对女人除了猛抽猛打就是猛抓猛操,一点新鲜东西都没有,什么不搞前戏,是搞不好吧。
  向晓东完全没感觉到刘宇的鄙视,或者是早已经习惯了,兴冲冲的继续说:“你妈大概是在大勇家玩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那身子真是敏感啊,一触就崩,没操几下就高潮了”。
  刘宇面无表情,耐着性子听着,这段内容根本没有他关心的东西,他急于知道后边的事情。
  向晓东却兴奋起来:“你妈高潮以后,我继续不停的操,她一开始还求我停下,后来大概是被我操得实在太爽,就不让停了,哈哈。我把两个跳蛋给她塞到屁眼里,她叫的更浪了。不过她可能是累了,高潮了两三次就昏过去了,我把她活生生操醒……”。
  说到这里,恰好一阵凉风吹过,向晓东打了个激灵,忽然有点后怕:刘宇得知自己玩他妈妈玩得这么狠,会不会发火啊?于是赶紧又观察了一下刘宇的表情,然后告诫自己要克制情绪,别得意的太明显,才继续讲了下去。
  “她醒过来一看我还在操,就大声喊'好舒服,继续操,不要停',我当然就继续了,不一会儿她就把她操尿了。你是没看到啊,你妈当时连淫水带尿水喷的像呲水枪一样。后来我推着她在地上爬着操,我一路推她一路尿,一直尿到阳台上,她还主动站起来趴在窗台上,对着外边大声浪叫,叫的小区里的大妈都骂人了”。
  刘宇回忆了一下昨天妈妈的描述,觉得除了细节有些出入,其它内容大体能对上,她只是隐瞒了有些事是她自己主动做的,嗯,也可能是呆子故意说她主动的。
  刘宇这边刚放心了一点,向晓东就给了他一个意外,“我重新把她按趴下继续操,不一会儿她就又高潮了,这时候大鹏突然来电话找我玩”。
  骆鹏!果然有骆鹏!!骆鹏这个名字的出现立刻让刘宇炸毛了,妈妈昨天完全没提到骆鹏,这是怎么回事?骆鹏打算找向晓东玩?他们两个人能玩什么?他该不会是知道妈妈在向晓东家,专门冲着妈妈去的吧?可是他怎么知道妈妈在那里。
  妈妈有意对自己隐瞒了骆鹏的出现?这有什么必要?自己早晚会知道啊。难道又是那个协议?可是妈妈不是说已经搞定了吗,难道还有什么尾巴留下?刘宇的心里顿时一团乱麻,瞬间就有无数个念头冒出来,纠缠在一起,理也理不清。
  只听向晓东还在抱怨着:“我本来想拒绝他的,谁知道他听到我旁边有女人在叫床,还一下就听出来那女人是你妈,我只好同意他过来一起玩了。妈的,这大鹏对你妈的叫床声怎么这么熟”。
  刘宇心乱如麻,哪有心思理会呆子这隐讳的挑拨。向晓东絮絮叨叨的继续说道:“放下电话以后,我就推着你妈爬到门口,在那边操边等,要让大鹏一进来就看到你妈被我操得直撒尿的骚样,哪知道大鹏还没来,我爸的电话先来了……”。
  这句话把刘宇从自己的混乱思绪中拉回了现实,他立刻感到不对,赶紧打断了向晓东,疾言厉色的叫道:“等一下”。
  向晓东吓了一跳,眨巴着眼睛望着刘宇,回想着刚才这些话哪里又惹怒刘宇了,值得他这么大声打断自己。
  刘宇定了定神,压低了声音,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你刚才说大鹏本来是要找你玩,他原本想玩什么?”
  “不知道啊,他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你妈在旁边叫床,所以后来就没再说了”,向晓东无辜的道。
  刘宇暗自咬了咬牙,又问道:“他要去你就让他去了?你那么快就忘了大勇为什么测试失败了?”
  “额”,这个问题显然难住了向晓东,“主人测试”这借口是专门用来搪塞刘宇的,其他人当然不会遵守。可是这没法跟刘宇说啊,于是他只能开动生锈的大脑,努力寻找着理由。
  好一会儿,向晓东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当时已经知道自己没机会了,你妈很鄙视我的调教能力,所以我想着,要不让大鹏来帮个忙,反正,反正结果也不会更差了”。
  刘宇一下就听出了向晓东在说谎,但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呆子的“苦衷”,于是没有再追究这个,问起另一个反常的地方,“你在阳台上也能接电话,一直拿着手机?”
  “是,是啊”,向晓东似乎有点怕这个问题,结结巴巴的答道,“我,我本来,本来没拿,可是,可是后来,后来”,说到这里,向晓东似乎有点说不下去了。
  刘宇不耐烦的催促道,“可是什么,后来什么,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在刘宇的怒视下,向晓东终于小心翼翼的开口了,“后来,你妈不是被我操尿了吗,我就想着,把你妈被操的喷尿的样子拍下来,那个,留个纪念,我,我可没给别人看哈”。
  “什么,还拍了视频?找揍是吧,你把手机给我拿出来,赶紧删了”,刘宇“愤怒”的逼视着向晓东,其实他也并不怎么担心视频会泄露,只是顺便给呆子多施加点压力,强化他对自己的畏惧。呆子只是对于他们几个死党才毫无防备,对外人还是知道轻重的。
  “我就是自己留着看,绝对不会,啊啊啊,我删我删,马上删”,向晓东还想抗议一下,可是一看到刘宇的拳头举起来了,赶紧点头,拿出手机翻找了起来。
  刘宇一把抢过手机,甩开向晓东。向晓东自觉理亏,不敢凑上来触刘宇的霉头,生怕刘宇盛怒之下真的揍他一顿,只好愁眉苦脸的躲在一边,眼看着刘宇翻找着他手机里的文件。
  很快,刘宇就找到了一段前几天拍摄的视频,点开稍看了一下,开头就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视频是从女人的后上方用俯视的视角拍摄的,镜头中的裸女身材火爆,白玉般的妖娆裸背上密布鞭痕,一道道红色的印记触目惊心。
  女人戴着一个宽大的黑色项圈,此刻正被铁链拉扯得仰着头趴在地上。一根粗大肉棒从身后插在女人的臀后,随着那猛的烈抽插奸淫,女人一边凄厉的呻吟着,一边剧烈地扭动着腰臀,抑扬顿挫的叫喊着:“东子老公鸡巴强,女人被操直喊娘。东子老公鸡巴长,操得骚逼尿了床。啊……”,画面里的女人一边妖娆的扭动着,爬行着,一边吟诵着淫乱的句子,“老公鸡巴像弹簧,贞洁烈女也疯狂。我是骚逼淫又浪,老公鸡巴永难忘。哦哦……,大鸡巴好厉害,我,我又尿了,哦啊……”。
  这时候画面里又传来向晓东猖狂的大笑声,“哈哈哈哈,不错不错,骚逼阿姨,你这诗做得真不错,是什么题目啊?”
  “啊……,叫,叫《鸡巴颂》”,女人呻吟着勉强答道。
  “哎呀,真不错真不错,阿姨你可真是个才女,这诗做得好,鞭子就算你躲过去了,回家写成字帖裱起来,挂在墙上,让到你家的客人都欣赏欣赏你的大作,哈哈哈哈”,话音未落,画面里出现了一只攥着皮鞭的手,随手把鞭子扔在一边,然后抡起巴掌在女人蜜桃般的雪白臀瓣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刘宇看不到女人的脸,但声音属于自己老妈无疑,一时间他感到哭笑不得,强行绷紧了面孔,心想,没想到妈妈和向晓东竟然还玩出了这样的情趣,被操的尿都洒了一地了,还作起诗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屎尿诗吗。
  向晓东在刘宇旁边,看不到手机画面,但是听到了声音,见刘宇表情扭曲,赶紧解释道:“那个,调教嘛,抽抽鞭子也不算过分哈,我也没用太大力气,真的,不过你妈可真是才华横溢,我让她作诗夸一夸我的鸡巴,她张口就来,想都没想”。
  视频还有很长,刘宇随手拖了拖进度条,关掉视频,心想,看起来妈妈真是没拿向晓东当做什么威胁,到了他家以后十分大胆,彻底释放了淫乱本性。这一点她昨天可一点都没跟自己提过,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概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吧。
  刘宇避开向晓东的视线,把视频发给了自己,然后删除了聊天记录和视频文件。不过他没有去查看手机里还有没有别的视频,刘宇深知向晓东手上这类的东西不少,没打算继续找,删除这个视频只是表达一个态度,强化他对自己的惧怕。
  随后,刘宇把手机还给了向晓东,面无表情的说道:“这视频我删了,你继续说”。
  “啊?哦”,向晓东接过手机以后,心疼的查看着还有没有别的损失,一下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明白刘宇的意思,沮丧的继续说了下去,“刚说到哪了,哦,我爸来电话,对,他当时说她和我妈马上就准备回家了”。
  “那天才是第五天吧,他们这么早就回来了?那你还敢跟我妈搞到那么晚?”刘宇很意外,他记得向晓东说过,他的父母应该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才会回去的。
  向晓东立刻摇头,“没啊,他们就是说已经买票了,不是当天到家”,说到这里,向晓东再次兴奋起来,“你妈当时只听了个开头,就吓得狂喷了一波淫水和尿水,然后就拼命从我的鸡巴上挣扎着爬出去,自己歪歪斜斜的跑回我的卧室里了。哈哈,我爸妈要是回来了,我的卧室能藏住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吗”。
  刘宇当然知道妈妈在害怕什么,上午才在赵勇家受了惊吓引发失忆,这下午马上又来这一出,而且还是真真切切的听到向晓东父母打电话回来,当然是惊弓之鸟一样胆小了。
  随便一瞥,见向晓东不但笑的没心没肺,竟然还鄙视起妈妈的智商来了,刘宇顿时没好气的骂道:“废话,她能不怕吗,这事被你父母看到,别说是她,连你也没好果子吃”。
  “嗯嗯,对对对”,向晓东点头附和,他的确是不敢让父母知道他已经开始玩女人了的,更不用说这女人之中竟然还包括了同学的妈妈。一想到父亲震怒的恐怖场面,他浑身打了个冷战,缩了缩脖子。
  刘宇见他还知道怕,也就放心了不少,不再继续斥责了,催促道:“继续说”。
  向晓东连忙回过神来,“哦,好。我挂断电话以后,打算回去找你妈,结果门铃响了,原来大鹏已经到了”。
  “他打完电话马上就到了?”刘宇又发现了疑点。
  “没,我已经在门口操了你妈半个小时了”,向晓东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不过还是太快了,他肯定不是在家给我打电话的。我开了门,然后和他一起回卧室找你妈,结果发现你妈不见了,连她脱下来的衣服也都不见了”。
  “哪去了?”刘宇大感意外,妈妈躲骆鹏,难道还觉得能躲掉不成?不对,她是以为向晓东的父母要回来,是在躲他们呢。
  向晓东略有些得意,“别说,你妈躲得还挺好的,连大鹏都以为你妈已经走了呢。还是我发现衣柜的门缝里露出一片衣角,才把她找到了。你妈可能以为我爸妈回来了,怎么叫都不出来,哈哈”。
  刘宇听到这里暗叫不妙,项圈狗链,黑暗的空间,淫行曝光的危险,这不就是自己和妈妈总结出来的那几个失忆的前提吗,虽然自己试图重现失败了,应该是还有别的条件,但是骆鹏可是遇到过那种状态的。
  虽然他也未必知道原因,但是妈妈在其它条件都具备的情况下落在他手里,该不会又失忆一次吧,这岂不是糟糕透了?可别自己和妈妈还没研究出结果,却被骆鹏这狡猾的家伙先抓住了规律吧。
  刘宇强压下心底的忧虑,保持着平静的表情,谨慎的问道:“我妈出来以后,嗯,说什么了吗?”
  “没有啊”,向晓东完全没有发现刘宇的反常,大大咧咧的继续道,“不是我爸妈回来,你妈还有什么好怕的,让她出来她就出来了,然后我说大鹏也来一起玩,她就说好,我就把她屁眼里的跳蛋拿出来,和大鹏两个人一起操她了”。
  “你们”,刘宇思考了一下,觉得和妈妈昨天的描述已经完全对不上号了,心怀侥幸的问道,“你们就又一直操到结束?你不累?我妈和大鹏也不累?”
  “那哪能啊,男人又不是铁打的,谁能一直操那么久”,向晓东鄙视的瞥了刘宇一眼,似乎在奇怪他怎么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看得刘宇咬牙暗恨。
  向晓东鄙视了刘宇一番后,就继续说了下去,“不过大鹏有办法,他听我在电话里说了能玩到晚上,就拿了点那个,那个,药,还专门带来了情趣避孕套保护鸡巴。而且搬来了一箱能量饮料,就是和职业运动员喝的类似,嗯,说不定还不止,我怀疑那里说不定有兴奋剂呢,喝完之后全身是劲儿”。
  刘宇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这些东西竟然是骆鹏带去的,妈妈怎么说是向晓东准备的呢?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你们这样操了多久”。
  听了这个问题,向晓东不由得骄傲起来:“从大鹏来开始,我俩操了你妈五个多小时吧。有时候累的腰疼了,就轮流休息。下去休息的人就拿饮料给大家喝,另一个人就穿上一个女人操女人用的那种假鸡巴,还是两根鸡巴一起操,你妈爽的全身直抽搐,还拼命的叫”。
  “嗯?”刘宇心想,妈妈提到的最后一件道具也对上了,不过这道具是哪来的?向晓东家里的还是骆鹏带去的?于是他见缝插针的问道,“女同用的假鸡巴?哪来的这东西?”
  向晓东正说到兴头上,见刘宇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不高兴,不过也不敢发作,忙里偷闲的答了一句,“大鹏带的呗,我家哪有这东西。不过这东西还真是挺有意思的,穿上以后就像长了两根鸡巴一样,一个人操得你妈又哭又嚎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高大威猛了不少,干劲十足,我都想就这样操她一整晚算了”。
  刘宇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蛋,真是不怕事大啊,我妈这是没出事,要是出了事,我一定弄死你们俩,以后再敢这么玩,我直接拿刀砍了你”。
  向晓东连忙摆手,“不能不能,那个,说实话我也怕,要不是每次问你妈要不要继续,她都说要,我也不敢玩的这么狠。不过你妈这回可是真的爽了,大鹏走之前去洗澡的时候,我就在那看着你妈,你妈还在一直漏尿呢,一会儿一股一会儿一溜的,早知道准备个尿不湿给她了,那么大个人了尿床都控制不住,哈哈”。
  “闭嘴”,刘宇的心情十分恶劣,随口问道,“说完了?”
  “啊,没”,向晓东又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摇了摇头,小声补充道,“大鹏走了以后,你妈醒过来了,我自己又操了几下,发现她好像没有尿了,就又给她喝了两罐饮料,又操了一个多小时。后来饮料喝光了,我和你妈也都没有体力了,就停下了。她休息了一会儿,洗了澡就走了,额,这回说完了”。
  刘宇听着向晓东这最后一段描述,发现和妈妈说的又能对上了,只是中间骆鹏的出现妈妈完全没有提,这到底是妈妈出于某种原因有意没说,还是又陷入失忆的状态了呢?
  要说是失忆了吧,她可是连电话的事都没提呢,总不可能听到电话就开始失忆吧。可是要说没失忆,骆鹏参与进去这么大的事,她总不会以为呆子能瞒住我吧。
  “我妈走之前,你们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给我说清楚”,刘宇仔细的盘问着,他要还原当天的完整过程,确定妈妈当时的状态,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向晓东发现什么不妥了。
  “没什么了啊,哦,对,你妈发现我吃药了。也是,不然我也不可能操那么久,还有就是骂我操得太狠,操的她连腿都合不拢了。我说大鹏操的更狠,她还不承认,说和大鹏有什么关系,都是我。她真是偏心啊,明明是两个人把她操的那么惨,为什么只骂我一个啊”,向晓东郁闷的嘀咕着。
  “操,事儿本来就是你惹出来的,不骂你骂谁?滚蛋吧你,这些事你要是敢传出去,就准备到医院过下半辈子吧”,刘宇听到妈妈的惨状,再看呆子没心没肺的脸,怒火中烧,有种打扁他那张呆脸的冲动。
  向晓东转身要走,嘴里还嘟囔着:“是你妈自己要一直操的,我说这些也是你让我说的,怎么怪起我来了。再说,你、大鹏、大勇,能说的都知道了,也没谁可以说了”,正嘀咕着,忽然觉得身后声音不对,回头一看,刘宇的拳头已经抡了过来,连忙抱头鼠窜,边跑边喊道,“我滚我滚,我不说了,你冷静,冷静啊”。
  刘宇作势追了几步就停了下来,他现在需要思考。骆鹏去的时候,妈妈面临的一切条件都和在赵勇家失忆的时候差不多,说不定妈妈真的失忆了,所以没有记得骆鹏的事情,可是自己和妈妈前天晚上试图重现那一幕,却没有效果,到底还差什么?
  因为失忆,所以不记得详细的过程,不记得骆鹏的到来,以为是一直在被向晓东奸淫,包括后来的其它调教道具和饮料,都被妈妈记在了向晓东的头上。
  如果确实失忆了,后来妈妈又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呢。难道骆鹏已经掌握了妈妈失忆的秘密,临走的时候又把妈妈弄醒了?这岂不是很糟糕。
  如果妈妈没失忆,情况就更复杂了。那说明她在隐瞒自己,也就是说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重要事情发生了。这无疑对自己和赵勇的计划十分不利。
  那么有没有什么能判断妈妈到底是不是失忆的证据呢?刘宇仔细回忆着向晓东描述的过程,盘算着其中有哪些反常的事情。
  骆鹏!妈妈没有对自己提起骆鹏曾经给向晓东打了电话,骆鹏到底是真的碰巧赶到,还是事先就知道妈妈在那里呢。那时候,知道妈妈在向晓东家里的一共有四个人,刘宇自己和赵勇都不会告诉骆鹏,那就只剩下妈妈本人和向晓东了。
  向晓东觉得自己一个人想不出新鲜的节目,偷偷邀请了骆鹏去出主意,这原本是一个很合理的解释。可是以骆鹏的狡猾和对妈妈身体的觊觎,他带去的新节目是不是单调了点?
  如果不是向晓东,而是妈妈偷偷通知骆鹏的,那妈妈又有什么用意呢,觉得一个男人不过瘾,想玩点刺激的?这没有必要瞒着自己啊。
  情不自禁的迷上了之前被骆鹏调教的感觉,想重温一下那种刺激?可是听向晓东的描述,三个人的游戏之中,仍然是向晓东在主导啊,骆鹏除了提供道具以外,就再没有什么建树了。
  这呆子的描述就算可能夸大他本人在游戏中的作用,可是那毫无创意的玩法,说是骆鹏的主意也没人信啊。
  妈妈总不会想用呆子压制骆鹏,让骆鹏向呆子学习一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每种解释都不合理啊。
  刘宇正在极力梳理着一切细节,试图分析出个真相来,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向晓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跑了回来。
  “你还不滚蛋,还有什么事”,刘宇现在看到他就烦,黑着脸挥了挥拳头,就想赶走他,继续自己的思考。
  向晓东却一脸期待的凑了上来,贼兮兮的问道:“那啥,下次赌局是什么时候?定个时间呗”。
  刘宇刚才只是随口应付他,哪里愿意真的再和这呆子打这种有赔没赚的赌,于是一脸恼火的道:“再说吧,最近没心思赌”。
  向晓东一听就不乐意了,心想多亏我留了个心眼儿,他又凑近了一步,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对了,我发现个奇怪的事。你知道吗,那天,大鹏来之前和来了以后,你妈的表现可是完全不一样啊”。
  “什么,我妈怎么不一样了?”刘宇又惊又怒,妈妈在骆鹏面前有特殊的表现,他们俩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把赌局的时间定下来,我就告诉你,嘿嘿”,向晓东这回是打定了主意,不见兔子不撒鹰了。
  见到呆子一脸的贱样,刘宇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看来为了获得这个重要信息,只能答应他了,于是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吧,放了学咱们直接去你家,到了就开始,怎么样”,向晓东见刘宇松口,怕夜长梦多,一口打断了刘宇的话,直接提议道。
  “这么急干嘛,等周末不好吗”,刘宇很不情愿,这种被傻子算计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
  “那你妈的事也等那时候一起说吧”,向晓东不知道刘宇为什么对自己刚才的话这么在意,但是手里既然拥有了筹码,本能的就不愿意让步。
  刘宇尽管对被呆子逼迫有点不爽,但是转念一想,只要先通知妈妈一声,让她严阵以待,多穿几件衣服,到时候就算这呆子赢得多,也拿不到什么好处了,这事其实没什么风险。
  转念又想到,妈妈的身体不知道恢复了没有,按照妈妈昨天的表现,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先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吧,于是说道:“等我问问我妈再说,不过你记住,这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好,放心吧”,向晓东把胸脯拍的“啪啪”直响,乐颠颠的答应了,随即就站在那眼巴巴的看着刘宇,看来是等着他当场打电话呢。
  刘宇本打算支开他再打电话,见他不肯走,无奈只能拿出电话拨通了玉诗的号码。
  “喂,儿子,有什么事?”玉诗甜腻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哦,那个,东子说今天想再和我赌一次,就是关于推迟你到外面找主人的事,你今天方便吗”,由于有呆货在旁边听着,刘宇怕玉诗不明内情说漏了什么,赶紧把重点说了出来。
  玉诗一听刘宇的话,就明白了其中隐含的意思,看来这是向晓东在旁边听着呢,儿子当着他的面打电话,应该是已经答应了。
  玉诗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还要接受向晓东的赌局,但思索了一下,还是表示今天没有问题。
  由于向晓东赖在一旁听着,刘宇也不方便嘱咐妈妈多穿几件衣服,只能隐约的点出了赌局规则还是上次的那样,相信妈妈应该能明白。
  向晓东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这才贼头贼脑的看了看周围,说道:“那天你妈在大鹏来以前,被我一个人操的时候,虽然被我操尿了,但是只是高潮的时候才会喷出来,高潮过去就停了,可是大鹏来了以后,你妈的尿就再也没停过,哈哈,我都没想到,一个女人能被操得连续漏了好几个小时的尿”。
  刘宇大怒,这呆货卖了半天关子,最后就说出这么个事儿?这根本不是自己想知道的啊。他不好直接针对这个发火,只好怒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鹏都干了些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大鹏拿了一个新东西,那东西就是一根细腰带,前边垂下来一根电线,电线上穿着一个小金环,线头上还有根黑色的小棍,像火柴棍那么细”,说到这里,向晓东神神秘秘的左右看了看,问道,“你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吗?”“我怎么会知道,赶紧说,显摆什么”,刘宇一听这东西的样子,顿觉不妙,立刻追问。
  向晓东得意的说道:“嘿嘿,这东西是专门调教女人尿道的,把腰带系在女人腰上,小金环卡在女人的尿道口上,那根小棍一直捅道尿道里边去,遥控器一开,那小棍就放电。那天给你妈装上这东西以后,时不时的放一下电,她叫的那个惨啊,尿根本就停不下来”。
  “大鹏哪来的这种东西”,刘宇咬牙切齿的问道。他发觉骆鹏总是能弄到稀奇古怪的东西,用于玩弄自己的妈妈。这让他怀疑骆鹏背后还有什么人再给他出谋划策,如果是这样,那就真的要彻底教训这个家伙一下了,这等于把妈妈陷入未知的危险中了。
  向晓东挠了挠头道:“我没问。我跟你说,最后那东西从你妈的尿道里拿出来,你妈连尿道口也合不拢。说不定,你妈回家的一路上都还在漏尿呢,哈哈哈哈,从来没见哪个女人被玩得这么惨,太搞笑了”。
  “操,把我妈弄成那样你还有脸笑?我觉得还是现在就弄死你算了”,刘宇真的愤怒了,这种玩法已经不能叫游戏了,真的就是在折磨女人,这该死的骆鹏。
  说着说着,刘宇心里一动,嘲讽道,“我妈到你家去给你做测试,你就这么看着大鹏越过你去调教我妈?你也不想想,这如果成功了,到底是你通过了测试,还是大鹏通过了测试,你还有点想当主人的自觉吗”。
  “不是啊”,向晓东对刘宇的鄙视十分不满,当场抗议起来,“谁说我就看着了,那东西还是我亲手给你妈插到尿道里去的呢”。
  刘宇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细节有问题,不动声色的问道:“大鹏拿来的东西,他会甘心让你先用?”
  向晓东骄傲的哼了一声,说:“他倒是想自己动手,可是你妈理都不理他啊。只有我的话你妈才听,我让她把逼掰开,她就把逼掰开,一动不动的让我把那东西捅进去。我让她夹紧,她就紧紧夹住。后来我让她自己把开关打开,结果她就亲手把自己电得嗷嗷叫着满地喷尿,哈哈哈,太给我长脸了”。
  刘宇没理会呆子的得意,心里想着,刚刚还觉得骆鹏没搞出什么花样,结果就隐藏了这么重要的一个道具,这就和刚才自己的猜测矛盾了,难道真是妈妈通知骆鹏去的?
  不对,这还是解释不了自己刚才的疑问,骆鹏虽然提供了道具,但是那一天的游戏仍然是按照向晓东的玩法进行的。
  凭刘宇对骆鹏的了解,如果游戏是在骆鹏主导之下的话,这样一件新东西第一次用在女人身上,他肯定能玩出无数花样来。
  慢条斯理的给女人装上淫乱的道具,然后用语言和行动一点点的打击女人的自尊,看着女人在道具的刺激下羞耻难堪的样子,在女人心灵的崩溃之中享受她们彻底臣服的肉体,这才是骆鹏的追求。
  唔,好像也不都是这样,起码他调教妈妈的时候不是这样,他好像更喜欢利用他的肉棒与妈妈身体的契合,强行催动妈妈的欲望,试图从肉体上强行征服妈妈。
  其实刘宇对骆鹏的了解并没有错,只是骆鹏对玉诗觊觎已久,面对她的时候,有些失去平常心,尤其是发现了两个人性器的完美匹配以后,更是情不自禁的试图让玉诗也从这种契合中感悟到那种“天赐良缘”。
  然而玉诗经历的调教比他专业得多,他这种半吊子调教师哪里驾驭得了。直到最近,他才在一次次失败中渐渐平复了心境,重新拾起擅长的手段,试图先打开玉诗心灵的大门,再引导她认识到“性器契合”这种万中无一的偶遇是一种深重的宿命,最终身心都臣服于他。
  刘宇不知道骆鹏的心理变化过程,也不可能想到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此时他否定了妈妈主动邀请骆鹏这种可能,把心思都放在了“向晓东邀请骆鹏”这种可能性上。
  刚才向晓东的话,还让他发觉了另一个问题。妈妈在赵勇家失忆以后,也是只接受向晓东的命令,这次又是,难道妈妈潜意识里更认可这个呆货做主人?不应该啊。
  不对。刘宇暗暗摇头:在温泉酒店走廊上的那次失忆,妈妈是接受了骆鹏的命令的,失忆状态下只接受一个人的命令,这一点确定无疑,那么这个人是怎么选定的呢。
  向晓东满意的走了,刘宇本来打算回教室静静的思考一下,忽然想到,放学的时候骆鹏说不定又会来纠缠自己,为了不让他发现向晓东要去自己家,最好提前打发掉他。
  于是刘宇转身往篮球场走去,果然从人堆里发现了骆鹏的身影。随即,刘宇找了个不太显眼但是经常能被球场上的人看到的地方,站在那里假装看他们打球。
  果然,骆鹏很快就找人把自己换了下来,凑到刘宇身边,只是骆鹏却没有再次劝说他什么,只是随口闲聊起来。
  刘宇很意外,也只能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营养的话题,直到上课铃响起,两个人才各自回教室去了。




  第九十章、疑云重重的赌局

  放学时间到,刘宇刚走出教室,就被向晓东粘住了。在呆货急不可耐的催促下,刘宇心里恼恨却无处发泄,只能恨恨把书包甩在肩膀上,领着向晓东回家了。
  两个人刚一进门,就看到玉诗正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身上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裙,把个曲线玲珑的女体从脖子一直遮掩到脚踝,只能看出身材修长优美,却看不到内里的风光。
  向晓东倒是没有意识到,玉诗这么保守的裙子下可能藏有多少猫腻,只是看到玉诗没有用性感火辣的装束来接待他而有些失望。刘宇却暗自发笑,妈妈身上这裙子这么宽松厚实,显然里边不知道穿了多少件衣服呢。
  刘宇蔫坏的想着,等过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妈妈脱下裙子以后呆子当场石化的表情,到时候自己是安慰他一下呢,还是狠狠的安慰他一下呢。
  于是没等呆子说什么,刘宇抢先对他说:“咱们也不说什么别的了,直接开始吧,今天赌局的规矩还是和上次一样,每局脱一件,我妈身上露出来的部位你可以摸,没露出来的不许碰,都脱完以后……”。
  “也还是和上次一样呗”,向晓东忙不迭的接话,他还是没有意识到玉诗这一身长裙下面到底可能是什么样子,只是看了一眼,发现玉诗的裙子上没有扣子,顿时十分高兴,这一下就比上次少了好几道难关啊,上回可是有6个扣子呢。
  向晓东这次的反应很快,尽管刘宇已经说了规则照旧,可是看到玉诗的裙子没有扣子,他生怕刘宇也发现这个问题,回头找借口改规则,赶紧抢过话头来,替刘宇继续往下说。
  “我全都记得呢,都脱完以后,再一局操嘴,两局操奶子,三局操逼,四局操屁眼,五局随便操,一直到明早”,向晓东掰着手指头数局数,只是心里还是担心刘宇发现“漏洞”,心中慌乱,这数着数着就有点乱了。
  他急切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立刻找到了办法,嘀咕着“不行,太多要记不住了,我得写下来”,跑到刘宇的书桌那边,拿起纸笔,把规则写下来,一则避免忘记,二则防止刘宇反悔。
  刘宇看呆子这么高兴,也不打断他的兴致,只是在旁边看笑话。倒是玉诗似乎有些不忍,面露犹豫的给刘宇使眼色。
  刘宇不明所以,随即恍然,妈妈这是怕这个家伙等一会儿希望越高,失望越大,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来反而不美。
  那就先给向晓东泼点冷水吧,刘宇咳了一声,准备打断他的遐想,搭眼一瞧,这呆货还真是认认真真的在纸上写着,“若在第n局后衣服全部脱光,那么n+1局赌注为……,n+2局赌注为……”。
  刘宇差点笑喷,没想到这货居然还写起数学公式来了,看他这干劲十足的样子,还真有点不忍心打断他。
  刘宇这边还想着要不要再等一会儿才打断向晓东,没想到向晓东自己写着写着就皱着眉头停了下来。
  “再多赢六局怎么办,一晚上都赢完了,还有什么可以赢的呢”,向晓东嘀咕着,这话顿时把刘宇气得够呛,敢情这呆子并没有发现他面临的险恶形式,还在那做白日梦呢,也不想想这所谓的“n+6局”里的n到底会有多大。
  刘宇看着向晓东那一筹莫展的样子,强忍着笑意,真想拎着他的耳朵告诉他:你就算十五局全赢了也未必能把我妈身上的衣服脱光呢。
  旁边的玉诗几次张开嘴,却欲言又止没有说话,似乎也被向晓东的幼稚到可爱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候向晓东终于想到了办法,抬起头来满脸期待的望着玉诗道:“阿姨,要是我额外再赢六局,你就让我调教呗,就是不只可以随便操,还有那些调教节目都可以玩,道具都可以用”。
  玉诗顿时表情有点僵硬,瞥了刘宇一眼,然而还是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向晓东大受鼓舞,立刻低头写下来,然后继续算了下去:“接下来是七局,七局玩什么好呢”,向晓东这是真是有点恨自己脑子笨,要是大勇和大鹏在,肯定会有好办法的。
  想到这两个家伙,他的眼睛忽然一亮,有了主意,“啊,那就,要不这样,再赢我就可以把大勇和大鹏也喊来一起玩,好不好啊,阿姨”。
  玉诗还没说话,刘宇已经不满的开口了:“这怎么行,这只是咱们俩的赌局,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虽然这呆子不知道他根本赢不了那么多,但是他到这时候还想着骆鹏,实在让刘宇不爽。
  向晓东很不满,他已经想不出别的玩法了,这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新赌注,当然不甘心被刘宇一句话就否决了。
  他觉得跟刘宇斗嘴没多大胜算,只好向玉诗求援:“阿姨你说呢,反正他俩也都操过你了,多来几个男人玩群交多好啊,前几天我和大勇一起操你,比一个男人操的爽吧”。
  刘宇看得好笑,也没有再坚持,反正等到呆子发现他公式里的那个n到底有多大以后,现在他的这些主意都会变成自己嘲笑他的素材。
  玉诗见儿子没再说话,堆起笑脸点头道:“那,好吧”。
  向晓东兴高采烈的记录了这条赌注,然后开始想下一条。
  刘宇则是畅想起了妈妈的裙子里能藏哪些衣服,好像很多啊。
  四个扣子的马甲,五个扣子的衬衫,胸罩,嗯,对,胸罩外边还可以套一件小背心,腰上可以扎一条束身腰带。这就差不多快够数了吧,哈哈。
  还有下身,丝袜,哦,看来没穿丝袜。内裤肯定是有的,除了内裤以外,会不会还有打底裤,短裙,护膝,这就已经够呆子绝望了吧,这还没算打底裤上可能存在的扣子呢。
  而且谁规定内裤只能穿一条呢,说不定妈妈就脱下来一条又露出来一条,一条套一条,给呆子来个层层叠叠无穷无尽呢。
  还有,嗯,还有首饰啊,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戴几件首饰,不过这些也足够了,粗粗一算就不只十几件啊,哈哈哈哈。稍一盘算,刘宇就开始想入非非了。
  向晓东哪知道刘宇的坏心思,还在皱着眉头念念有词:“八局,嗯,八局应该加什么好呢,好像,好像没什么可加的了啊,要不,延长时间?n+8局,明天晚上放学过来继续玩?”
  这下玉诗终于没有一口答应,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这就有点赖皮了呀,什么叫明天放学继续玩,玩什么,玩多久,总不能你就多赢这一局就又要随意调教老娘一夜吧”。
  “啊,那,那怎么也得半夜吧,就,就6个小时好了,我这虽然看着是只多了一局,可是这是已经赢了前边那么多局的基础上啊,这就像考试99分和100分一样,要得这一分的难度可比前边都大呢”,向晓东努力讨价还价,然而这话一出口,就把他自己吓了一跳,终于想到了这个n是多少的问题。
  向晓东扭过头第一次认真看着玉诗身上厚实的长裙,发现根本没法预测里边有多少衣服,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终于意识到了今天这个赌局暗藏的危机。
  努力咽了咽口水,他抱着一线希望试探着问道:“阿姨,你这裙子里边,到底,到底穿了多少件衣服啊?应该,应该是正常穿着吧”。
  玉诗的表情不自然的变化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用很随意的语调慢条斯理的道:“不告诉你,等你赢下一局,人家脱下来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急什么”。
  旁边的刘宇终于忍不住了,猖狂的大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笑得向晓东一阵阵发蒙。好半天,刘宇的笑声才停了下来,打趣道:“就是就是,急什么,反正这裙子上没扣子,你赢一局就能看到里边的东西了,到时候什么马甲衬衫打底裤、手镯项链护腿板之类的,也不一定都有的”。
  向晓东听的如同一盆凉水兜头而至,也没顾得上去争执什么首饰算不算衣服的问题,当场就呆滞的张大了嘴。
  好一会儿,向晓东才恢复了语言能力,一脸绝望的喃喃道:“阿姨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这,这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不能怪向晓东心理承受能力差,实在是玉诗身上这条长裙太保守了,不但把身体从脖子包裹到脚踝,就连袖子也是只露出手腕。而且他从来没见过玉诗穿得这么保守,这分明是为了赌局才穿成这样的,明摆着有阴谋啊。
  这狡猾的女人,该不会真的弄了一大堆衣服在身上吧。这个发现让刚刚还兴致高昂的向晓东瞬间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的放下了手里的笔——显然,他也没心情继续往下写赌注了。
  他没有心情继续写,刘宇可来了精神,刚才看了半天戏,眼看着这精彩的一幕出现了,他怎么能不抓住机会给向晓东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盐呢。
  刘宇抢过纸笔,边写边说:“我看这样的赌注已经很丰富了,后边也就不用加新的了,你每再多赢一局,就可以再多玩6个小时,这可是随便调教随便玩,便宜死你了。你可要努力哟,要是再像上次一样搞出隐藏剧情来,到时候你把18局都赢了,可就赚翻了,哈哈”。
  或许是“隐藏剧情”这四个字给了向晓东希望,他猛然抬起头来,然而转眼间那脑袋就又耷拉了下去,嘟囔着:“隐藏剧情本来就难出,全赢就更不可能了,而且就算真能全赢下来,也不知道够不够把你妈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呢,谁知道她到底穿了多少件”。
  说着,向晓东偷偷斜着眼瞄了玉诗一眼,还盼着能得到些提示,结果玉诗对他的求助无动于衷,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他更加认定了玉诗要坑他,心情越发暗淡起来。
  “你也不用这么悲观嘛,你也说了,不知道我妈穿了多少件,说不定我妈就盼着能和你共度春宵,身上就穿了这么一件呢,你看,我妈可是连袜子和鞋都没穿呢”,刘宇继续不遗余力的调戏着向晓东。
  向晓东低头看了看,见玉诗真的诗光着脚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一些希望,赶紧满含期待的望向玉诗,希望得到她的证实。
  玉诗嗔怪的瞪了刘宇一眼,似乎对儿子这种雪上加霜的行为不是很赞成,只是她到底还是没有回应向晓东那可怜巴巴的眼神。
  向晓东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浇灭了一半,只剩下心底还有点念想:玉诗阿姨应该也是期待着能和我再亲热亲热的吧,就算不会只穿一件,也不会真的故意不给自己机会,穿一大堆衣服在裙子里吧。
  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赌注尘埃落定。向晓东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玉诗身上,希望她不要穿的太多,而自己能争气一点,多赢几局,至少也把玉诗身上的衣服多脱掉一些,摸一摸过一过手瘾也是好的。
  刘宇强拉着向晓东在写满公式的纸上签了名字,说是要正规,免得反悔,这才施施然登入游戏。
  向晓东欲哭无泪的签了名,满腹心事的坐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玉诗站在两个人身后,也是一句话都不说,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点击鼠标的嗒嗒声。
  沉默一直持续,直到选择调教角色的时候,刘宇和向晓东争执起来,才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向晓东发觉自己可能要被玉诗戏弄,想翻盘当然不能放过任何优势,他要争取选个熟悉的角色。
  刘宇本没有再和向晓东赌这个游戏的打算,自然也就没有认真研究什么攻略,如今既然打了赌,虽然觉得向晓东赢了也没用,但是也不能让他太随意啊。
  两个人争来争去,最后只能决定随机选择一个角色出来。
  好不容易勉强达成共识,可是游戏里没有随机选择的功能,两个人又犯了难。这时候玉诗在旁边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两个人都扭头向她望去。
  只见她伸手指了指窗台道:“这有什么难的,那不是有骰子吗,你们掷骰子决定就行了嘛,这里一共有141个角色,先按编号分成12组,除了最后一组以外,每组都是12个角色。你们俩每人一颗骰子,两个人的点数加起来就是组号,然后再掷一次,两颗骰子加起来就是角色号,不就选出来了吗”。
  玉诗这办法简单明了也很公平,自然无人不服。于是两个人很快就按照玉诗的方案选出了一个角色。角色一选定,向晓东大失所望,这个角色他也没有研究过。
  刘宇看到向晓东失望的表情以后,就安心起来,虽然他同样没有研究,但是他有先天优势啊,输赢都是赢,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刘宇这边稳坐钓鱼台,向晓东却急的连尿都出来了,赌局临开始的时候赶紧跑了一趟卫生间,顺便洗洗脸振奋一下精神。
  刘宇则趁机和妈妈交流一番:“妈,你到底穿了多少,该不会一会儿裙子一脱就把这呆货吓跑了吧”。
  玉诗瞪了他一眼,摆了摆手道:“问什么,反正一会儿你也就看到了,问这个还不如研究一下这角色是什么特点”。
  “这哪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刘宇摇头笑了笑,他只希望一会儿呆子看到妈妈身上衣服的规模不要直接吓跑了。
  玉诗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刘宇,赌局的结果的确和角色没有多大关系,只好说了一句:“上回你输的那么惨,这回怎么也得多赢几局找回点面子吧”。
  刘宇不以为意,这点面子哪有看呆子绝望的表情来的有趣,他才没空研究一个无用的游戏呢,眼下倒是可以趁呆子不在,跟妈妈亲热亲热。
  然而玉诗满脸嫌弃的躲开了他伸出来的色爪,敲了敲他的头道:“就算为了给自己的智商正个名,你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努力啊”。
  刘宇只好装模作样的思考了起来,只是思考的内容却与向晓东无关了,赌局只是个过场,倒是骆鹏会再搞什么鬼比较难猜。
  十来分钟以后,向晓东终于从卫生间回来了,刘宇促狭的问他,洗了这么久有没有把脸洗破皮。向晓东也不答话,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向哪个神佛祈祷呢。
  刘宇正要操作角色寻找剧情,可是向晓东一把抢过鼠标,要求由他来操作,说是要努力弄出隐藏剧情。在这一点上刘宇自然不会太过斤斤计较了,他也看过论坛里的帖子,隐藏剧情要真是那么容易出,也就不叫隐藏剧情了。
  刘宇也趁机提了个要求,如果是向晓东来操作,那么出了题目向晓东要先选,而他则可以和向晓东选一样的答案。这样的话这一题就作废,等题目都答完,按照刚才的办法掷骰子再选一个角色,把作废少掉的次数补上。
  这就是刚才刘宇在玉诗的逼迫之下想的一个以防万一的办法,免得被向晓东抢先选了正确答案,如果自己只能被迫选择自己认为错误的答案,可就太恶心了。
  向晓东对这个规矩有些不满意,但是他不愿意放弃寻找剧情的权力,嘟囔了两句,还是同意了。
  赌局正式开始,向晓东正襟危坐,紧张的操作着角色四处走动,刘宇则是翘着二郎腿看着呆子忙活,心里暗自发笑:瞧这家伙这认真的样子,还真是不死心呢。
  皇天不负苦心人,向晓东这兢兢业业的态度果然收到了回报,干脆利落的赢下了第一局,他立刻转身盯着玉诗,眼巴巴的等着看玉诗的裙子里到底藏了多少衣服。
  刘宇虽然输掉了,却并不失望,甚至还有点期待,同样从容不迫的转过身来,等着看妈妈揭晓谜底以后呆子那失去人生意义的表情。
  玉诗本来就站在两个人的椅子后边,见两个人一起望过来,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双手背到背后,慢慢的拉下了裙子的拉链。
  随着玉诗身上的裙子飘然而落,刘宇和向晓东一个满脸戏谑,一个幽怨又期待,目光同时随着裙子下滑而向下的移动,然后,两个人的表情同时凝固了。
  继而,两个人就像火烧屁股一样,同时“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动作一模一样,神态却天差地别。
  “嗷……!”向晓东一声狼嚎,双手紧紧握拳,用力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泄着心里的激动。
  刘宇却是张口结舌,“妈妈,你……”,才说了几个字就说不下去了,他一只手指着玉诗的胸膛,整条手臂都在止不住的颤抖,惊怒交加。
  此时出现在两个少年面前的,是一具完全赤裸的雪白女体,没有衬衫马甲,没有胸罩内裤,没有项链手镯,玉诗的整个身体上,连一丝额外的点缀都没有。
  刘宇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妈妈怎么会只穿了一件衣服?!自己电话里明明暗示过了,她明明知道这次赌局的规则,她怎么会这样做?!
  这裙子厚重而不透气,玉诗平时很少穿,尤其是在这个季节里,就算真空穿在身上,也会感到闷热,显然是专门为了赌局而换上的。
  刘宇的内心彻底乱了套,妈妈为什么不但没有多穿几件,反而穿的这么少,一局过后就变得光溜溜了,刚才自己问的时候,她还不告诉自己,妈妈到底想做什么?
  刘宇一直等着看向晓东的笑话,甚至一次又一次嘲讽逗弄,没想到小丑竟然是自己,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向晓东根本没发现刘宇的惊怒,张开双臂向着玉诗扑了过去,一把把那柔软的女体抱在怀里,双手在玉诗的身体上下又搓又揉,一张大脸在那对丰满的雪乳上蹭来蹭去,蹭得玉诗咯咯直笑。
  揉搓摸弄之间,向晓东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探向玉诗的胯下,一根中指“噗”的一下没入粉红的肉缝,然后用力往回一勾,勾得玉诗吃痛,身子踉跄前扑,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
  同时,玉诗的耳边响起了向晓东兴奋的大叫:“逼里也没东西,一下就彻底扒光了!阿姨万岁,我爱死你了,爱死你了!我就说你不会那么绝情嘛,果然还是阿姨最疼我”。
  大悲之后的大喜,让向晓东的兴奋无以言表,一时之间只顾着噘着嘴在玉诗的身上到处乱拱,不一会儿就拱的玉诗娇喘吁吁。
  旁边的刘宇如堕冰窟浑身冰凉,他感到眼前这一幕如此荒谬,妈妈明明应该配合自己对抗呆子的,怎么会弄出这样的乌龙事来,是她理解错了自己电话里的暗示?
  刘宇浑身颤抖的站在一旁,脑子里一团乱麻一样,眼看着呆子在那撒欢儿,什么都说不出来。
  向晓东像是吃了一剂十全大补丸,整个人的精气神都饱满起来,眼睛也灵动了,手脚也利索了,就连脑子都好像灵活了不少,刚刚发泄了一下狂喜之情,立刻就想到了赌注,连忙把那张两个人签了字的赌局规则抓起来。
  目光在纸上略略一扫,向晓东笑得合不拢嘴,兴奋的嚷嚷着:“n等于1,n等于1啊,小宇,真被你说中了,你妈真的只穿了一件衣服啊。谢谢,谢谢你,要不是你鼓励我,我说不定已经放弃了,你真是太够义气了”,说完,随手在纸上写了一笔:n=1。“……”,刘宇张了张嘴,被呆子噎得无话可说。神特么我鼓励你,谁要鼓励你?他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反驳都没法反驳。
  赌局还要继续,可是两个人的心情已经完全对调了。
  向晓东大马金刀的坐在电脑桌前,让玉诗侧身坐在自己的腿上,毫无疑问,玉诗又是被安排面朝刘宇而坐的,这是向晓东的小心思作祟。
  向晓东一手操作着鼠标慢条斯理的移动着,一手抓握着玉诗柔软的乳房漫不经心的揉搓着,时而点击一下鼠标,时而埋头亲吻一下玉诗挺翘的乳头,实在是惬意极了。
  惬意的享受了好一会儿,向晓东终于找到了剧情触发点,临到要去触发的时候,还专门让玉诗把大腿张开,把左手伸入玉诗的胯下捏住粉红的阴蒂,然后把鼠标放在触发剧情的位置,都准备好了以后,双手的手指同时用力。
  随着玉诗“啊”的一声轻呼,第二道选择题出现,向晓东哈哈大笑,扭头提醒刘宇赶紧看题,准备选答案了。
  刘宇刚才受到的打击太过突兀,到现在脑子还浑浑噩噩的,他也不知道自己都看到题目上写了些什么,直到向晓东选好答案来问他的时候,他才略有一点清醒。
  眼看着向晓东那张猖狂的笑脸,刘宇只觉得怒火中烧,当机立断选择了和向晓东相反的答案。
  于是第三局开始的时候,玉诗那美丽的面颊就被向晓东按在胯下,红唇大张吞吐吸吮那条青筋暴露的粗大肉棒去了。
  连连吃瘪的刘宇,恨不得一脚踩死向晓东,而向晓东的举动在刘宇眼里越发猖獗,简直让刘宇抓狂,赌气般的坚决选择与向晓东相反的答案。
  结果真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明明是两个人都不熟悉的角色,可是前7局结束,向晓东竟然无一失手,而刘宇则为他赌气行为付出了惨重代价。
  刘宇看着向晓东端坐椅子上,把狰狞的肉棒插在妈妈粉嫩湿滑的肉缝里,享受着妈妈骑在他身上主动套弄的舒畅表情,终于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在头上,清醒了过来。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妈妈今天这样穿的确很反常,虽然还不清楚原因,但总归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自己现在想这个有什么用。这时候最重要的是认真看题,别输的太惨,刚才妈妈专门提醒过自己,只是自己没有认识到这话的重要性。
  恢复了冷静,刘宇立刻发现了疑点,今天这每一道题可都是向晓东先选的,可是面对一个两人都不熟悉的角色,7猜7中,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了,上回用他最熟悉的角色来赌都错了好几题呢。
  刘宇不理会向晓东在一旁的催促,仔细回忆着他来到自己家以后的种种行为,想来想去,赌局开始以前,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呆子那种种惶恐不安,急切焦虑,尤其是觉察到妈妈的裙子里可能藏有玄机之后,那悲观绝望的神色,分明都是真的,没有任何演戏的迹象。话说,这呆子也根本不会演戏。
  可是赌局开始以后,他却像变了个人一样,操作起游戏虽然略显生疏,但是角色行动的路线却条理清晰,好像一定的目的性。在选择题出现的时候,也没有多少犹豫,往往只是略一思索,就做出了选择。
  这种种表现不但与平时的他大不一样,就是和赌局开始前也是天壤之别,根本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前后反差如此之大,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来想去,只有去卫生间洗脸比较可疑,这个家伙当时整整洗了十来分钟的脸。
  看来问题就在这十分钟了,十分钟能干什么?刘宇看了看呆子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货玩这种与智商有关的游戏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自信?当然是有攻略的时候啊。那十分钟的时间,他是跑去用手机看论坛查攻略去了吧。
  想到这里,刘宇恨得咬牙切齿,自己由于对妈妈的配合过于自信,对向晓东可能用出来的手段毫无防备,竟然被一个不用脑子的呆货钻了空子。
  知道了问题所在,刘宇在后面的8道题目中打定了主意,向晓东选什么他就选什么。这样一来,后面的8道题自然全都作废了,而向晓东的成绩也证明了刘宇的猜测,全部15道题他选对了13次。
  最后,或许是呆子人品爆发,又或许是攻略的威力,还触发了1道追加选择题,最终作废题目变成了9道,两个人需要再掷骰子,选一个新角色补上9局。
  向晓东见生生作废了这么多道题目,痛心疾首的抱怨个不停:“小宇,你这样一直跟着我选,这赌局永远也完不了啊,哪有你这么干的”。
  刘宇冷冷的道:“你管我怎么选呢,这么多角色呢,还怕赌不完”。
  向晓东无奈,只能和刘宇一起再次掷了骰子,选出一个新的角色,准备继续未完的赌局。
  “哎哟,肚子好疼,我去上一下厕所”,向晓东忽然惊叫了一声,推开腿上的玉诗,捂着肚子就往外跑。然而转眼之间,就又面带尴尬的跑了回来。
  “大便时间比较长,我得拿着手机去”,向晓东找了个生硬的理由,很没底气的嘟囔,说着就去翻他的衣服。他的衣服早在第一局结束以后就和玉诗一起脱光了,现在正堆在地板的角落里呢。
  不说还好,这一说,刘宇越发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一把夺走呆子的手机,瞪着眼睛叱骂道:“看什么手机,专心拉屎快点回来,这还等着你呢,哪来那么多时间”。
  “可是”,向晓东急了,嚷嚷起来,“没有手机有点不习惯,拉不出来啊”。
  “笑话,你是拉肚子,又不是便秘,怎么可能拉不出来”,刘宇冷笑着盯着向晓东,见这货似乎打算继续狡辩,于是轻描淡写的又加了一句,“你该不会是没有坏肚子,打算用手机干点什么别的吧”。
  向晓东神色慌乱起来,连连摆手否认:“没有没有,哪能啊,我真是肚子疼啊,哎哟,哎哟哎呦,疼死我了,我得赶快去了”,说完,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随着卫生间传来门响,刘宇冷笑着把手机扔在一边,打算登录游戏论坛,趁着呆子不在,也抓紧时间查一下攻略。
  这时候刘宇的头顶冷不防挨了一拳,回头一看,只见妈妈正站在他的身后,攥着拳头怒目圆睁。
  “妈,你,你这是干什么”,刘宇连忙后退一步,躲开妈妈的拳头,不解的问道。
  “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玉诗正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带动着那一对高耸的雪白山峰颤动个不停,两点嫣红十分吸引眼球。
  她也没注意到自己现在这赤裸着身体发脾气的样子有多么诱人,只顾数落着刘宇,“这回不是他玩熟的角色吧,你怎么还敢给我输的这么惨”。
  “那是他作弊,作弊啊,他刚才肯定是假装洗脸去查攻略了”,刘宇讪讪的低下头去,也觉得十分丢脸,玩游戏查攻略,这实在是一个很初级的办法。
  玉诗一愣,恍然大悟,然而随即再次大发雷霆:“他都知道查攻略,你怎么不知道查,我生的儿子怎么比那个小笨蛋还蠢,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刘宇有点委屈:“我,我是以为赢定了,所以才没往这边想,我这只是大意了”。
  “大意?你有什么资本大意,你不会不知道这是在拿你亲妈的身子做赌注吧,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大意了?”玉诗听了刘宇的狡辩,更加怒不可遏。
  “还来怪我,我还没问你发什么疯呢,我明明已经提前告诉你东子要来赌这个了,你怎么只穿一件呢,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刘宇也很恼火,本来十拿九稳的赌局,谁知道妈妈竟然会临阵投敌,给自己来了个釜底抽薪。
  “我……”,玉诗顿时面露尴尬,可是又没法对儿子解释,只好强行略过这个问题道,“这个你先别管,赶紧想办法把剩下的几局赢下来,其他的以后再说”。
  刘宇无奈,也只好先压下疑惑,回到赌局的问题上。他绕过玉诗走向电脑桌,边走边说:“我也想多赢几局啊,这不正准备也趁这个机会查一下攻略吗,要不是你捣乱,说不定都已经查到了”。
  玉诗立刻闪在一旁,看着刘宇点开游戏论坛的首页,找到搜索框,输入了角色名,一点搜索按钮,页面上刷出一大排帖子。
  刘宇匆匆浏览了一下,发觉除了无用的水帖以外,都是些针对某个具体问题的帖子,他赶紧略过这一页翻到下一页。
  母子俩这边刚刚翻了两页,还一个有用的帖子都没找到呢,卫生间的门就响了,这次向晓东回来的很快。
  刘宇只能关掉网页,无奈的看了看玉诗。玉诗也失望的走到了一旁。母子俩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遗憾。
  “你不是拉肚子吗,怎么这么快就完事儿了”,刘宇饱含着怨念嘀咕了一句。
  向晓东也一肚子怨念,嘟囔道:“你都说了我是拉肚子,又不是便秘,哪用得了多久”,他把刘宇刚才说的话原路奉还了。
  赌局在两个人各怀怨念的情况下继续进行,这一次向晓东没了攻略优势,仅剩的一点优势就是对游戏整体套路更加熟悉,而刘宇只能靠着思维比向晓东靠谱一些来安慰自己。
  最终的结果也算比较平衡,这补出来的9局里,刘宇赢了4局,向晓东赢了5局。
  赌局结束,几家欢喜几家愁,向晓东虽然没能继续作弊,还是眉开眼笑的拿起了写满公式的纸,提起笔在最下方写了一行字:赌局结果,向晓东赢得n+11局,可以随意调教阿姨一夜外加24小时,并可以邀请大勇和大鹏一起来玩。
  玉诗离开了向晓东,站起身来走了出去,看来是对刘宇的表现十分失望。刘宇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感到脑袋浑浑噩噩的,他现在简直有点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玉诗在浴室里咬牙切齿,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赌局,她比刘宇还要恼火。儿子上来就开始输,第一局刚结束她就被向晓东扒光了衣服肆意把玩着身体,没多久,三个肉洞就被向晓东那根粗大的肉棒轮流光顾了一遍。
  后面的几局,她几乎没有精力去关注胜负了,只能呻吟着任凭向晓东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体会着羞愤欲绝的情绪,这羞愤并非来自于肉体遭到的淫辱,而是被一个傻瓜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愤恨。
  好一会儿,玉诗出了浴室,立刻看到向晓东兴冲冲的迎了上来,嘴里还大声嚷嚷着:“阿姨,你准备好了吗”。
  玉诗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应和道:“是啊,现在就开始吗?”
  向晓东连连点头:“开始开始,马上开始。你把你的玩具都拿出来,我先看看都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用在你身上”。
  玉诗迟疑了,真的要把所有的道具都拿给他吗?有些东西是自己以前接受调教的时候留下的,对女人身体的刺激能力,大概也就仅比骆鹏的那个刺球差一点吧。
  可是不拿出来的话,如果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发现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说不定会起疑,到时候他自己去翻找,一旦被找到的话,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自己呢。
  这个小家伙虽然调教女人的本事没多少,可是摧残女人身体的力度却比其他几个人都大得多,自己现在这副淫靡的肉体都不见得能承受得住呢。思来想去,玉诗还是决定不要冒险,免得弄巧成拙激起了向晓东的兽性。
  就在玉诗刚刚迈步准备上楼的时候,忽然随着“啪”的一声,挺翘的赤裸臀丘上传来一阵剧痛。玉诗惊呼着躲避,回头看去,只见向晓东抡着巴掌正朝她另一侧的臀瓣扇来,“啪”,又是一阵剧痛。
  “啊”,玉诗一声尖叫,就听到向晓东笑嘻嘻的骂声:“骚逼,主人下令,要回答'是,主人',怎么不记得了呢”。
  “啊,是,主人,我错了,我这就去拿”,玉诗连忙认错,转身就往楼上跑,一路上只觉得臀部火辣辣的痛,这家伙真是下了大力气啊。
  明明刘宇就在书房里坐着,可是似乎是因为有了几次经验,向晓东认定刘宇会遵守赌局的规矩,所以毫无顾忌,扇完了两巴掌以后,看着玉诗惊慌失措狼狈逃走的雪白背影,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刘宇脸色铁青的从书房走了出来。刚刚还肆无忌惮的向晓东,立刻又心虚起来。
  他连忙收敛了笑声,略带讨好的解释了一句:“今天和上次可不一样哈,这回你妈可是要让我随便调教的,这、这打屁股可也是调教,你,你可是明白的哈”。
  刘宇哼了一声道:“你给我注意分寸,如果我妈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饶不了你”。
  “哎,放心吧,你就瞧着我怎么给你妈性福吧,保证她爽的恨不得把逼长在我的鸡巴上”,向晓东似乎没听懂刘宇的威胁,反而把这当成了变相的许可。
  刘宇懒得再理睬这个呆货,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妈妈的反常行为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内幕。
  没多久,楼上就传来了脚步声,刘宇抬头望去,只见自己那美艳母亲的身影已经再次出现在楼梯上。
  她的两只手里各拎着一个手提箱,一大一小,大的那个是自己常见的,小的那个则是平时锁在衣柜里,就算在这段淫靡的游戏时光里,也很少拿出来用的。
  刘宇知道,那个小箱子里有一些更加刺激的道具,都是以前调教过妈妈的那个胖子留下的,想不到妈妈竟然把这个也拿出来了,从刚才的穿衣选择,到现在的提供道具,妈妈为什么如此配合向晓东呢。
  两个箱子着实不轻,玉诗在楼梯上有些步履艰难,每走一步,胸前那两团雪白的巨乳就跳动一下,那沉甸甸的震颤感压得柔弱的女体越发不堪重负起来。
  箱子本就沉重,可是箱子里的一些可怕的东西,更是沉甸甸的压在玉诗的心头,让她的脚步越发沉重,这一小段楼梯,也仿佛变成了一段漫长的路程。
  向晓东早已经等不及了,他自认为得了刘宇的许可,彻底去除了后顾之忧,这时候自然拿出了主人的架势,见玉诗终于下来了,立刻颐指气使的发布命令,让玉诗把两个箱子放在地上,然后跪坐在他的脚边。
  他弯腰趴在箱子边上,不断的翻找。很快拿起一个金色的项圈,看起来就很厚重牢固,沉甸甸的,女人被这样的项圈锁住以后,一定很有拘束感。
  向晓东对这东西很满意,熟门熟路的套在玉诗脖子上,又随便挑了根狗链挂好,然后就开始寻觅起自己没见过的新奇玩物来,不断的向玉诗询问每件东西的用途,让玉诗十分难堪。
  很快,玉诗的乳头上就多了两个精致的银色乳环,乳环之间用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连接起来,链子的中间垂下另一根细链,连接着阴蒂上的阴环。
  “咦,这是什么,就这么个东西有什么用,给女人搔痒吗,怎么后边好像还有什么机关”,向晓东又拿起一件东西,不解的问道。
  刘宇一看,顿时一惊,心想妈妈怎么把这东西也拿出来了,这要是引起了呆子的兴趣,妈妈今天晚上可不好过啊。
  玉诗同样胆战心惊的看着向晓东手里的东西,不可抑制的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这样的表情,自然激发了向晓东的好奇心,在向晓东不断的追问下,她只能无奈的解说道:“那个是需要和它下边那根小黑棍连起来用的”。
  “哪根?”向晓东立刻往下翻,把每根按摩棒都拿起来看了看,可是没有一件能连接手里这东西的。
  “最,最细的那根,不是按摩棒,你别从那些东西里找了”,玉诗见向晓东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亲自指点他,等到眼看着向晓东一把抓起了那根细细的黑色小棒的时候,玉诗的心里真是在滴血,这简直是自己手把手的教这个小色狼摧残自己啊。
  向晓东把两个部件装好了以后,晃着手里那根组合长杆,看着那杆顶颤巍巍的小毛球,一头雾水的问道:“这东西到底干吗用的,给女人挠痒吗,搞得这么复杂”。
  玉诗低着头,涨红了脸,轻声细语的说道:“那是,那是调教子宫用的,插在女人小穴里以后,杆头上那个小毛球就会不停的刺激子宫壁”。
  “子宫?”向晓东大喜,他的肉棒曾经享用过其他女人的子宫,可是对玉诗的子宫可是无能为力的,“你竟然有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向晓东摆弄着手里的小东西,大呼精妙,毫不犹豫地下令:“躺下躺下,快躺下,我给你装上,让你好好爽一爽”。
  玉诗双眼微闭的躺在地板上,按照向晓东的要求,大大的张开了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睫毛颤抖着等待噩梦的到来。
  向晓东很轻松的把那细长的杆子一直插到了玉诗的子宫深处,然后拍了拍玉诗的小腹,兴奋的喊道;“好了好了,快站起来,走两步让我看看”。
  “是,主人,唔……”,玉诗含羞忍辱的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的过程中,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子宫里的毛球乱颤,刺激的她几次腿软,险些重新蹲下去。
  看着玉诗几步之间就露出了不堪承受的神色,向晓东大呼过瘾,立刻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装模做样的轻咳了一声,说道:“骚逼阿姨,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个好东西啊,快,跳支舞给主人看看,嗯,就跳上回那支脱衣舞”。
  “啊,还跳上回跳过的那支?”玉诗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插着这个东西跳脱衣舞?没有人别她更清楚那支舞的动作有多激烈,这,自己会跳到一半就直接昏倒吧。
  向晓东听到“上回跳过”这几个字,顿时尴尬的挠了挠头,觉得自己这主意的确少了点新意,犹豫起来:“是有点没趣哈,那要不就不跳那支了,你跳个,嗯,跳个……”。
  急切之间,向晓东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的舞蹈花样来,正在眼珠乱转之中,忽然一眼扫到电视旁边堆着的一些东西,立刻大喜过望,脱口而出道:“跳个绳怎么样?哈哈哈,这会不会更过瘾”。
  向晓东这一声大喊,听在玉诗耳朵里宛如晴天霹雳,吓得玉诗大脑一阵麻木,跳绳?如果真的插着这东西跳上一会儿绳,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命啊。
  “啊,主人,你,您,您别费神了,我,我这就跳舞,就跳上回那支,我,我去穿舞裙”,玉诗不等向晓东拿定主意,转身就往楼上跑。
  向晓东这还在征求意见呢,看到玉诗已经跑了,又觉得这样也还是不错的,这个舞自己看过了,自己正好当着刘宇的面大肆炫耀一番,刘宇肯定没看过他的妈妈跳这么骚的舞。
  刘宇被妈妈这逆来顺受的表现弄得一头雾水,妈妈在向晓东面前一直是挥洒自如的,说是被调教,可是每次都是把这个家伙耍的团团转,这次怎么怕成这个样子,好像连讨价还价的胆子都没有,妈妈到底在搞什么鬼?
  今天这赌局对于刘宇来说,简直是疑云重重,妈妈先是反常的穿那么少。现在又丝毫不做抗争的屈服于向晓东的指令,这怎么看都是有很严重的问题隐藏在背后。
  妈妈不可能害怕向晓东啊,这呆子只有被耍的份,哪有什么可怕的,至于说妈妈真心喜欢被向晓东玩弄,那就更不可能了,到底有什么因素导致了妈妈这样的反常呢。
  不但反常,而且还不对自己解释,这更让刘宇郁气难消。想到这里,刘宇忽然有种熟悉感:行为反常,却不对我解释,这不就是上次她和骆鹏签那个契约以后的样子吗。
  保密,难道又是骆鹏?妈妈和骆鹏之间又出了什么状况?又被他弄出了新的协议?还是上回的协议又有后续?
  刘宇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的冒了出来,那个“协议”是最容易想到的,可是信息缺失太严重,他无法确定自己的猜测到底有哪些是对的。
  刘宇沉浸在猜测中,努力从记忆里搜寻着佐证,也没有注意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听到楼上传来一声短促压抑的呻吟声,才抬头望去。很快,就看到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玉诗身上此时穿的,正是上回的那一套华丽而繁复的盛装舞裙,天蓝色的连身长裙,点缀着金色的花纹和一簇簇穗状的流苏,映衬着窈窕的身姿与美艳的面孔,真是光彩照人,全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异域风情。
  只是现在这美艳舞娘的动作却有些不协调,只见她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另一只手里拎着两根银色的链子,双腿像是迈不开步子,一点点往楼下挪动着,身体不时僵直一下,面孔扭曲呻吟出声。
  玉诗就这样艰难的挪动,好不容易磕磕绊绊的下了楼,一脸忐忑的对向晓东道:“主人,狗链和乳链对裙子有点影响,所以我就先摘下来了”。
  向晓东一心想看玉诗被插着子宫跳舞,哪里还在乎这个,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好好,等一会儿跳完了再戴上也来得及”。
  玉诗咬着下唇的苦闷表情,不但没有引来怜爱呵护,反而让向晓东两眼放光直咽口水。胯下的粗大肉棒瞬间挺得笔直,膨胀如柱,坚硬如铁,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起来随时可能暴起。
  就在刘宇怀疑向晓东即将不由分说的把妈妈拖过来狠狠的操干一番的时候,向晓东却深呼吸了两下,坐到了沙发上,重新欣赏起玉诗艰难挪动身体的美态来。
  玉诗在向晓东和刘宇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的走向音响旁边,弯下腰去忙碌着选舞曲,这时候向晓东忽然凑到刘宇耳边道:“小宇,麻烦你个事呗”。
  “什么事?”刘宇警惕的问,他觉得向晓东的表现实在反常。
  “那个,一会儿你妈跳舞的时候,你能不能帮我把视频录下来”,向晓东满脸堆笑。
  “不行,让你玩就不错了,拍什么拍”,刘宇断然拒绝,开什么玩笑,他玩弄自己的妈妈,自己还给他打下手做记录,自己岂不是成了这呆货的跟班。
  “凭什么不能拍啊,拍视频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啊”,向晓东强烈抗议。
  “你,总之,我不给你拍,我可不在你的赌注里,你想拍自己拍去”,就这一点时间,刘宇已经想明白了向晓东为什么让自己来拍摄。
  以他那个直来直去的脑子,这应该不是什么针对自己的羞辱,而是因为妈妈这个脱衣舞比较特殊,衣服不是她自己脱,而是要由观众来动手一件件的往下扒。作为今天唯一有权动手的观众,他一会儿得配合舞蹈,举着手机拍视频不太方便。
  向晓东十分不甘,可是刘宇不配合,他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想着想着,终于找到一个补救措施,嘟囔着:“小宇你真小气,看来只能明天找大勇和大鹏来,让你妈再跳一次了,到时候让他们俩拍吧”。
  这下轮到刘宇傻眼了,这呆货今天大获全胜,他说的这个办法还真的能做到,这岂不是说明明妈妈还要再受一次这种罪?
  想到这里,他只好强压着怒火,阴沉着脸说道:“我给你拍的话,拍完以后不能把视频给你,你想看只能到我这来看,想拍就只有这一条路,不然明天我不管你带不带人来,直接拿棍子把你打出去”。
  “你,你可不能不守信用啊,这个,这个是我赢来的权力啊”,向晓东有些慌乱的抗议着,看到刘宇那可怕的表情,他拿不准刘宇是不是认真的。
  向晓东不敢把刘宇得罪死,只能也做出一点妥协,“放你手机里毕竟不方便啊,我晚上在家想看的话,总不能大老远跑来找你吧。我保证不给他们看还不行吗,我保证,如果这视频被别人看到了,你随便怎么揍我”。
  刘宇觉得这已经是向晓东能做出的唯一让步了,而且刘宇摆出这种态度也主要是敲打一下这呆货。
  眼下这呆货大概是觉得赢的时间很多,可以先自己一个人独享一下,所以没打算喊另外两个人来。如果真的被管束的太严,逼急了他,万一真的马上喊那两个家伙过来,事情可就更不可收拾了。
  刘宇哼了一声拿出手机,算是默认了呆子的要求,找了个角度,准备拍摄。说实话,他其实也很想把妈妈的这段脱衣舞拍下来时常欣赏一番的,只是让他不爽的是,这一次妈妈是给向晓东跳的。
  向晓东见刘宇同意了,十分兴奋,思维顿时活跃,他想起来了,玉诗第一次跳舞的时候,跳到一半就被刘宇撞破了,后面的没跳,因此等过一会儿,随着玉诗的裙子一片片的被撕掉,刘宇早晚会发现,他曾经看到过这件舞裙的。
  向晓东想着,到那时候,不知道刘宇会是个什么感觉,想到这些,他不由得心中充满了期待,忍不住优越感满满的问刘宇:“小宇,你见你妈穿过这条裙子吗?”
  刘宇自然是见过的,见向晓东跑来秀优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嫌弃的神色,正想给这呆子一个迎头痛击鄙视他一番,临开口的时候却猛然警醒。
  在这呆货的记忆里,自己应该只见过这条裙子被脱掉一半以后的样子,那个样子和现在的形象可是完全不同的。
  他连忙控制住脸上的肌肉,面无表情的摇头道:“没见过”,说完,暗暗提醒自己,这个家伙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自己可千万要小心,别说漏了什么。
  音乐响起,玉诗重新站到了客厅中央,身上除了舞裙以外还有一个项圈。这个金色的项圈戴在玉诗优美的脖颈上以后,和她身上的那件满是金色流苏的繁复舞裙竟然毫无违和感。
  玉诗的身体随着舒缓暧昧的音乐妖娆的扭摆,向晓东满心激动的注视着。今天玉诗的舞姿明显不如上次那么完美,时不时的就会身体僵硬颤抖,扭动到一半就突然中断了,美丽的面孔露出似苦似甜的矛盾表情。
  这明显的失误没有引起向晓东不满,反而让他兴奋无比,一脸呆相的淫笑连连,看那样子,口水随时可能从嘴角流下来。
  他仿佛看到了那根细长塑胶杆,正深深的插在玉诗子宫里摇晃,仿佛看到了长杆那顶端柔软的毛球,正在对玉诗的子宫壁刮蹭摩擦,仿佛看到了玉诗子宫里的肉壁遽然缩紧,而那神秘的子宫入口处,正在涌动着成分不明的液体。
  玉诗的感受正如向晓东所想象的那样,甚至远比他的想象更加难以形容,是酸?是麻?是痛?是痒?她觉得所有能形容出来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上现在都有,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复杂感受。
  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里像是钻进了一只软毛小刺猬,在黑暗潮湿的巢穴中这钻一下,那拱一下,每一次的乱窜乱动,都会让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舞蹈的动作稍快一点,幅度稍大一点,敏感的子宫内壁就会传来那种复杂难明的刺激,她无法弄清楚这感觉到底是快感还是折磨。甚至说不清那感觉传来的准确位置是哪里。
  而当动作慢,幅度小的时候,玉诗的子宫没有受到额外的刺激,心里却会有一种等待靴子落地的忐忑。
  她不知道到底怎样的动作会引起子宫里的骚动,只知道那种强烈的刺激随时可能出现,让自己无可抗拒的陷入过于剧烈的快感之中,做出不受控制的扭曲动作,发出不受控制的淫荡声音,简直像个等待行刑的犯人,无助而绝望。
  在这样的奇特刺激下,玉诗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在从子宫中溢出,从火热的阴道壁上漫延而过,渐渐积聚在那被黑色玉石般的坚硬小棒封堵住的紧窄穴口。
  随着这不明液体的分泌、流出、聚集,那根光滑的黑色小棍渐渐变得滑腻异常,一不留神就会向下沉坠。
  伴舞的音乐不是上次的音乐,这一点刘宇已经发现了,因为连续变化的几段音乐节奏都比较慢,与上次那快慢不一,风格各异的乐曲组成的旋律完全不同。
  向晓东对于上次的旋律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了,可是随着他把玉诗的裙摆和披肩撕掉,他也发现了不对,上一次最让他兴奋激动印象深刻的激烈舞姿始终没有出现。
  事实上,玉诗也很无奈,上一次的舞蹈,她是骄傲的炫耀自己美丽的身体,用最激烈最大胆的动作,尽情的刺激少年们的眼球,勾引着少年们的欲望,而这一次,小穴里那根深深刺入子宫的东西,却时时惩罚着她的每一个淫荡的动作。
  最想看的东西一直没有出现,向晓东不满的跑到音响前,撅着屁股开始查找乐曲。还不忘对刘宇解释了一句,“这节奏太慢了,根本显不出你妈的功夫来”。
  这时候玉诗正双手举过头顶,轻摇粉臀,慢扭柳腰,暧昧而缓慢的摇动着身姿,听到向晓东的话,只能露出一丝无奈。
  很快,音乐的旋律一变,换成了一支快节奏的DJ曲,玉诗脸色发白,却也只能随着乐曲的节奏改变了动作。
  这支曲子节奏劲爆,动感十足,玉诗刚刚随着这个节奏扭动摇摆了几下,就感到苦不堪言了,子宫遭受的刺激骤然成倍增加,她觉得自己随时有抽搐倒地的可能。
  不仅如此,重新坐回沙发的向晓东还在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玉诗浑身的肌肉紧绷,颤抖的摇摆着,蹒跚的移动着,舞动到了向晓东的面前。
  向晓东一伸手,毫不客气的扯掉了玉诗裙子腹部裹腰的布料,只听“嘶啦”一声,玉诗平坦雪白的小腹暴露在两个少年面前。
  向晓东目不转睛的盯着玉诗舞动中的身体,嘴里却贱兮兮的问刘宇:“小宇,现在你有没有觉得你妈身上这条裙子有点眼熟了?”
  刘宇就坐在向晓东身边,也在盯着玉诗的身体看呢,他做梦也没想到向晓东美色当前,竟然还能想起这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绷起脸不说话。
  向晓东看到刘宇脸上的变化,以为他终于发现了这条裙子在什么时候见过,立刻得意忘形起来,一脸神秘的对刘宇说:“怎么样,想起来了吧。”见刘宇仍然咬着牙一言不发,向晓东继续提示:“你记不记得,有一回我们仨一起来你家玩,我们到的时候,你刚好出去买东西了,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妈正在跳舞,想起来了吗”。
  刘宇看着向晓东那张急切兴奋的脸,心里一阵烦乱,眼看着自己如果不回应,这呆货大有可能继续孜孜不倦的提醒自己,只好沉着脸点了点头。
  向晓东心满意足,带着浓浓的优越感炫耀道:“这回你明白了吧,当时你妈就在给我们跳脱衣舞呢,你要是晚回来几分钟,肯定能看到你妈光着身子扭屁股,哈哈。今天我帮你补上这段,怎么样,兄弟够义气吧”。
  “玩你的去,别来惹我”,刘宇咬牙暗恨,这家伙的炫耀欲望实在太强了。
  舞动中的玉诗处境更加艰难,自从被向晓东更换了乐曲,她的大脑就渐渐陷入了狂躁之中,敏感的子宫不断遭到毛球的洗刷,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僵硬颤抖,大脑一阵阵麻木狂热。
  这复杂而迷乱的刺激渐渐击穿了玉诗的理智,激发了无法抑制的情欲。然而,被她努力收缩阴道夹住的那根小黑棒太细太短,对阴道的刺激还不如一根小拇指来的强烈,使得她身体的欲望不断膨胀,却没有途径发泄。
  刺激全部集中在子宫内,这种畸形倒错的肉体刺激,已经让玉诗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尽量减小腰臀扭摆的幅度,用剧烈抖动的胸乳吸引向晓东的目光,试图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上半身。
  向晓东没有从刘宇怼了一下,悻悻的把注意力转回玉诗身上。他的目光果然被吸引到了玉诗的胸前,那对跌宕起伏、波翻浪滚的雪白乳球让他口水直流,一时之间忘记了关注玉诗下半身的表现。
  然而,玉诗翘臀长腿的诱惑力是实实在在的,任何男人也不可能一直忽略。尽管她竭尽全力的挺胸摇乳,抚腰撩发,向晓东还是渐渐发觉这舞蹈有点不够味。
  他没有发现玉诗舞姿中隐藏的奥妙,只是本能的觉得玉诗跳的不够骚气。他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是因为已经看过一遍了,缺少新鲜感吗?
  不太专心的向晓东目光游移,琢磨着有什么新鲜的主意。忽然,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了刘宇。只见坐在旁边的刘宇虽然脸色阴沉,但是那双眼睛却一直紧紧盯在玉诗的身体上。
  向晓东惊喜不已,兴奋的想到:小宇嘴上说的冷淡,看的倒很来劲嘛,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果然不是不想上,只是放不开啊。
  向晓东一下就找到了方向——小宇陪着自己看他的妈妈跳脱衣舞,这不就是新鲜事吗。这样一想,他顿时找到了方。就算刘宇口不应心的拒绝,可是只要他说话,玉诗能不难堪、不羞涩、不脸红吗?
  向晓东想到什么做什么,侧头对刘宇说:“小宇,你要不要也试试帮你妈脱一下衣服啊,很爽的”,说完,还向玉诗喊了一声:“骚逼,往小宇那边扭”。
  恍惚之中的玉诗没有发觉向晓东的阴谋,只是本能的摇曳着腰肢,迈着蹒跚的舞步,向着刘宇缓缓靠近。
  眼见着妈妈已经扭到自己面前来了,刘宇恼火的吼道:“说了别惹我,你给我记住,赌注里不包括我,别他妈总把我扯上”。
  向晓东被刘宇突然爆发的怒火吓得一缩脖子,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不来就不来吧,骚……那个,阿姨你回来吧”,被刘宇唬住的向晓东下意识的连对玉诗的称呼都改了回来。
  刚想到的点子就这么胎死腹中了,向晓东很遗憾。只好把玉诗叫回身边,随着舞蹈的进展,继续撕扯玉诗的衣服。随着玉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向晓东的情绪才渐渐恢复了高昂。
  玉诗的胸衣和最后一小截裙子被扯掉之后,凹凸火爆的白皙女体上,已经只剩下了一件金色的半罩杯胸罩和一圈围着腰胯的金色流苏,保护着她身体上最私密的三点。
  上一次舞跳到这个阶段,玉诗曾经双腿大张,半蹲下来向后挺出臀部,雪白的翘臀画着诱惑的圆圈,勾引着少年们的眼球。
  这一次,玉诗却极力避免背对向晓东,因为那会让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臀部,一旦被他看久了,就算他脑子笨一点,也迟早会发现自己的动作过于谨慎保守的。
  然而向晓东却没有如她所愿,看了半天正面,现在他正想要看看玉诗摇动臀部时那种颤巍巍肉嘟嘟的美景。
  “转过去转过去,给我用力摇屁股”,向晓东大声嚷嚷着。
  玉诗无奈的转过身去,弯腰分腿,颤抖着摇摆着臀瓣。这个动作给她的子宫带来了节奏感十足的全面刮蹭,对于玉诗来说,果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酷刑。这感觉就像粗大的肉棒和锋利的小刀同时在子宫里肆虐,既痛楚又舒爽。
  向晓东看着那耀目生光的雪白臀丘,只觉得馋涎欲滴,看得目不转睛。忽然,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震惊的指着玉诗的胯下嚷道,“我操,小宇快看,快看”。
  刘宇顺着向晓东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妈妈肥美的臀瓣画着夸张的圆圈摇晃不停,颤巍巍的臀肉弹力十足,确实是十分诱人,可是他不明白向晓东为什么这样大惊小怪。
  向晓东发现想让刘宇看的场面已经过去了,立刻喊了一声:“骚逼,别转身了,就继续对着我们摇屁股,对,就这样摇,继续摇,摇的再骚一点,要像刚才一样骚,快点摇,用力摇,手撑着在大腿上使劲儿摇”。
  玉诗麻木的大脑被向晓东兴奋的喊声唤醒了,稍一回忆就明白了向晓东的意图,顿时羞耻难当。
  她这分腿半蹲的摇臀动作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或者说,对于身后着两个少年来说,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可是今天却有一个很要命的不同——她的子宫里插着那根带毛球的细杆。
  玉诗子宫里的毛球,随着臀部的激烈摆动,持续不断的绕着圈摩擦着子宫的内壁,这长时间的刮擦让子宫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这些液体全都流进了阴道,阴道里的那根黑玉般的细棒早已经被滋润得滑不留手。
  湿滑的小棒慢慢沉坠,在这双脚180度大开的半蹲姿势之下,玉诗只能靠着极力收缩阴道的肉壁来防止细棒从阴道里滑落出去。
  可是尽管她已经竭尽全力,那细细的小棒还是在本身重量的带动下,不可逆转的继续滑落,两分钟之后,玉诗徒劳的努力到了尽头,黑棒已经半截棒身都露出了肉穴之外。
  玉诗可以感觉到,这小棒很快就要滑出自己的阴道了,而向晓东刚才显然看到了那神奇的一幕,不可能就此放过自己,不但会要求自己重新表演,说不定还会弄出其它的花样来羞辱自己。
  玉诗认命的停止了思考,发动阴道的肉壁,用极尽巧妙的发力,秀出了一个精妙绝伦的技巧。
  于是刘宇就在向晓东的指点之下看到了一个奇妙到奇幻的场面,只见从妈妈胯下露出来的那根细细的小黑棒,随着妈妈臀部的一个猛烈耸动,“嗖”的一下,奇迹般的缩回了那汁水淋漓的阴道里。
  “我,我操”,刘宇也情不自禁的惊叹了一声,他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没有想到过,女人的阴道还能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操作,而从向晓东刚才的兴奋呼喊就可以知道,这个动作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妈妈这支舞已经跳了将近20分钟了,子宫一直在遭受着强烈的刺激,阴道里一定早已经淫水泛滥了,而这细小湿滑的黑棒却一直没有滑落下来,不知道她已经用了几次这个绝技了。
  妈妈对这个技巧掌握的很纯熟啊,可是她从来没有给自己展示过,如今却便宜了向晓东这个呆货,这呆子如果不是受妈妈眷顾,那就只能是受老天爷眷顾了。
  如果玉诗听到儿子的心声,一定会羞恼之极,狠狠掐住他的耳朵,她在平时用这小黑棒锻炼阴道收缩力的时候,的确是做过的,可是这也决不是一个能够随意用出来的动作,不但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而且每次都会觉得阴道有些痉挛。
  刚才的舞蹈过程中,她或借助脚步的移动夹紧大腿,或隐蔽的用手把小黑棒推回去,只有如今这个毫无遮拦的舞姿,才让她别无选择,如果不是被子宫里那复杂的快感折磨得心神迷乱,她也绝对不会无意之中展现出这个动作来。
  刘宇的惊呼让向晓东成就感爆棚,他得意的夸奖了玉诗几句,然后“啧啧”的对刘宇发表着感想:“小宇,你看到了吧,你妈可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啊,谁能想到,女人的逼竟然还能这样用,这要是把鸡巴插进去,还不得被夹断了啊”。
  刘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向晓东的话心里表示完全赞同,只是嘴上没法说出来,憋了半天只好转移话题:“这舞还得跳多久,该吃饭了”。
  或许是刘宇的掩饰不太用心,向晓东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怂恿道,“什么时候她的衣服脱光,就什么时候跳完呗。我不急,你要是实在饿的急了,可以自己动手给她脱啊,我不介意把我的性奴借你玩玩,好兄弟嘛”。
  刘宇被向晓东气得不轻,他从来没见向晓东面对一个任凭采摘的美女,有过这么冷静理智的时候。
  在刘宇的认知中,上次赌局那个赢了以后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按在饭桌上拼命抽插的向晓东,才是正常的向晓东,而今天这个向晓东,实在让人怀疑是有人开着他的号上来代打的。
  刘宇觉得,今天这个赌局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妈妈的反常表现,自己至少还能猜测是受制于骆鹏。
  可是向晓东这个家伙呢,利用自己急于知道骆鹏的消息给自己设套,让自己不得不答应他的赌局,赢了以后又不急不躁的只动口不动手,完全换了一个人。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玩弄着妈妈,一边不断的撩拨自己,种种表现简直称得上足智多谋。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临时超水平发挥,还是事先真的有人指点了他些什么。
  刘宇想了又想,觉得没有什么人能把向晓东指导到这种程度,即使指点的再细致,也不可能未卜先知的预测到了这么具体的场面吧。难道这呆货真的是开了窍了?




  第九十一章、呆子迷惑行为

  刘宇还在胡乱猜测着,玉诗还在继续扭动着,向晓东却已经恢复了兴奋的状态,在他不紧不慢的撕扯中,玉诗的身上很快就只剩下腰间那一条金色的流苏,和脖子上金光闪闪的项圈了。
  玉诗站在向晓东叉开的双腿中间,高举着双手,随着劲爆的音乐迷乱的扭动着腰臀,缓缓的旋转着接近赤裸的身体,等待着身上最后的遮羞物被男人的手剥落。
  刘宇感觉时间已经了很久,可是玉诗仍然站在向晓东的双腿之间,扭动着,旋转着,腰上那条细密的流苏也仍然剧烈的抖动着,不时露出插着一根小小黑棒的蜜穴。
  向晓东的双手并不像上一次观看舞蹈时的骆鹏那样规矩,他的手不断的在玉诗的身体上抚摸、搓弄,在滑如凝脂的雪白肌肤上游走,细致的把玩着已经彻底裸露出来的大白桃般的美乳,根本就没有撕掉玉诗下身金色流苏的意思。
  刘宇又强行忍耐了几分钟,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催促道,“你还不快点,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向晓东听出刘宇有些不耐烦,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甘心的说道:“你不知道,上回大鹏就这个样子,让你妈在他眼前扭了5分钟,你妈当时逼里就滴水了。这回她逼里插着那东西,我觉得她说不定能直接扭出个高潮来”。
  刘宇听到向晓东竟然是出于这么幼稚的理由不让妈妈结束舞蹈,怒极反笑,决定刺激他一下,“原来是学大鹏啊,我还以为是你自己的主意呢,呵呵”。
  向晓东被刘宇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弄得羞恼不已,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些羡慕骆鹏那种游刃有余的样子。
  尽管羡慕,但是被刘宇这样讽刺,他还是很不甘心的,嚷道:“谁说我学大鹏,这就让你看个大鹏没玩过的,哼”,说完,一把扯掉了玉诗身上最后的那条流苏腰带,让她艳光四射的女体上除了项圈以外再无遮掩,随后照着玉诗丰隆的臀丘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玉诗被这一巴掌拍的一个踉跄,连忙调整重心,扭回客厅中央,随着音乐又坚持舞动了几十秒,终于等到了这一段音乐的结束,顺势侧卧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右腿压在脸侧,摆出了结束动作——肉穴朝天的一字马。
  刘宇不由分说起身关掉了音乐,房间里只剩下玉诗急促的喘息声。
  玉诗赤裸的女体上满是汗水,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红,细密的汗珠布满了身体的每一寸,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粼粼的水光。胸口的起伏更是带动着一对肉峰摇荡不止,嫣红的乳头膨胀成了两颗大樱桃。
  刘宇看着疲惫喘息着的妈妈,不由得心疼起来,正打算上前把她扶起来,谁知道向晓东已经先凑了过去,嚷道:“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玩女人的”。
  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从玉诗的穴口探出头来的小黑棒,用力摇晃了几下,缓缓的把细棒往外拔。
  玉诗不知道向晓东要做什么,只能继续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侧卧在地,紧张的盯着向晓东的手,希望根折磨人的东西尽快离开自己的肉穴。
  眼看着那截漆黑的小细棍快要被完全拔出,露出里面连接的长杆了,玉诗悄然松了一口气,不管接下来向晓东要怎么折腾自己,至少可以先摆脱子宫里这可怕的东西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向晓东的手忽然用力往里一推,那根小棒又被狠狠的推了回去,一下就连根没入了湿滑的肉缝,里面的长杆也猛地重新插入了子宫深处,玉诗清晰的感觉到了毛球的颤动。
  “啊……”,玉诗惊叫一声,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压在耳旁的大腿触电般回缩。可是腿刚刚回落了一半,脚踝就被抓住了。随后,玉诗的耳边响起了向晓东得意的呵斥,“你这骚逼,乱动什么,把腿举好,主人还没玩够呢”。
  “呜……,是,主人”,玉诗带着哭腔回应着,她真的觉得委屈极了,向晓东这分明是刚才被刘宇嘲讽之后,要刻意表现一下,可是受罪的却是自己。
  向晓东摆弄着玉诗的身体,让她重新把修长的玉腿压在耳边,自己用手抱住,然后抡圆了巴掌对着玉诗的两片臀瓣“噼里啪啦”的抽打起来,抽的玉诗身体一阵阵的抽搐,眼泪在眼圈里转了起来,口中发出一颤抖的哀鸣。
  刘宇听到向晓东赌气般的说要给他看个新鲜的玩法,十分紧张的关注着呆子的行动,准备一旦发觉呆子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就宁可撕破脸拳脚相向,也要阻止呆子发疯。
  如今发觉这所谓的“大鹏没玩过的”花样只是打妈妈的屁股,刘宇心里多少放心了一些,就算妈妈的子宫里插着那个东西,这打屁股的行为应该也不至于让妈妈承受不了。
  放下心来之后,刘宇转而对于这呆货的幼稚行为感到有些好笑,习惯性的想嘲讽两句,不过这一次他及时管住了自己的嘴,免得呆子再受刺激,真的搞出什么激烈的手段来,妈妈现在可在他的淫威肆虐之下呢。
  刘宇强行克制了嘲讽的冲动,可是向晓东却不按刘宇的想法行动,他在主动寻找着新鲜的花样。刚才他被刘宇嘲讽的又羞又怒,嘴里嚷嚷着要给看点“大鹏没玩过的”,可是却想不出什么新花样来,而不弄出点新的花样,他又觉得很没有面子。
  正在左右为难之中,地上正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哀鸣中的玉诗,一双纤纤玉手情不自禁放在小腹上,这让向晓东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他淫笑着抓住玉诗的手腕,掰开了她捂着小腹的手掌,大喝一声,“小宇你看好了,新鲜的来了”,随后一只手仍然不停抽打着玉诗光滑弹软的臀瓣,另一只手却探到玉诗的身前,按住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用力一压,就狠狠的揉弄起来。
  “呀……,啊……,不要”,玉诗的身体一下蜷曲了起来,小腹遭到的按揉对她的子宫形成了强力的挤压,深入子宫的毛头细杆因为臀部遭到抽打而发出的抖动,强烈而毫无规律的在敏感的子宫里横冲直撞起来,刮蹭的玉诗简直生不如死。
  向晓东的按揉渐渐形成了固定的节奏,他嘴里发出兴奋的呼喝声,这呼喝声配合着玉诗臀部被抽打的“啪啪”声,玉诗婉转的呻吟声,凄绝的求饶声,交杂成了一曲淫乱的凌虐交响乐,回荡在刘宇家的客厅里。
  刘宇看的呆若木鸡,他做梦也没想到,呆子竟然真的弄出了一个自己想都没想过的凌辱手段。眼看着妈妈向一条掉在岸边的鱼一样扭动挣扎着,刘宇一时说不出话来。
  玉诗此刻早已经抱不住压在耳侧的那条腿了,煎熬扭动之中,那条试图放下的大腿被向晓东用肩膀扛住,小腿弯曲勾住了他的脖子,嘴里不住的哀叫,“主人,求你,不要按了,不要按了,求求你来操我吧”。
  向晓东头一次没有用上自己的肉棒和假阳具就把一个女人玩得这么狼狈凄惨,正兴致高昂,哪会去理会玉诗的求饶,他越玩越来劲儿,兴奋的大脑也越发灵光起来。
  他忽然停手站了起来,挺着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大肉棒,得意的叫道,“看我再来个更好玩的,骚逼,翻过身来,躺平,把腰挺起来,给我摆个铁板桥”。
  玉诗刚刚脱离了那生不如死的子宫刺激,哪里有力气摆什么动作,只能强打精神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浑身酥软的颤抖着。
  在向晓东的不断催促指挥下,玉诗勉强挪动身体,把下身朝向刘宇的方向,双腿微分,用肩膀和双脚撑着地把小腹高高挺起,用水光淋漓的无毛肉穴对着刘宇的目光。
  这时候向晓东早已经从装淫具的小箱子里翻出一根漆黑的皮鞭来,一手叉腰站在刘宇身边,一手把皮鞭甩的“啪啪”作响。
  见玉诗摆好了姿势,向晓东扭头得意的看了刘宇一眼,叫了一声:“看仔细了”。说完,抡起皮鞭“啪”的一声向玉诗的双腿之间抽了过去。
  “啊……”,玉诗尖叫一声,这一鞭抽在玉诗左侧的阴唇上,抽得她小腹本能的缩了缩,脸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
  向晓东嘟囔了一句:“妈的,抽偏了”,说完,抡起皮鞭再次抽了过去。
  “啪、啪”,“啊……,啊……”,在连续的几鞭偏斜之后,终于有一鞭正抽在玉诗下体露出的半截黑棒上。
  “呀……”,玉诗身子一弓,粉红的肉缝里“哗啦”一下涌出一大股淫水来,双手立刻捂住了小腹。
  这一下那被抽打的小黑棒再一次带动了子宫里的毛球,带给她难以忍受的酥麻痛痒的同时,也让小黑棒和两片阴唇之间出现了一些空隙,堵塞积存在阴道内的大量淫液,骤然失去了阻挡,从玉诗的两腿之间流泻而出。
  这卓有成效的一鞭更加助长了向晓东心底的暴虐,一鞭接一鞭狠狠抽向玉诗柔嫩的肉缝,发出雨打芭蕉般的噼啪声,伴随着玉诗凄惨的哀鸣,不一会儿就把玉诗阴道里积存的淫液基本都放了出来。
  向晓东眼见玉诗胯下流出来的液体渐渐减少,兴奋稍敛,盯着玉诗穴口露出的半截黑棒,眼珠转了转,又有了新的主意。
  他走到玉诗身旁,呼喝着瘫软在地的玉诗重新挺起小腹,再次挥起皮鞭。这一次,皮鞭却是从玉诗胯下向上抽过来的。
  又是连续几鞭抽偏之后,“啪”的一鞭,正抽在两片阴唇之间露出的黑棒顶端,那半截黑棒“噌”的一下,竟然被抽得连根没入了玉诗的肉穴。
  “啊……”,玉诗发出尖锐的惨叫,这一下子宫受到的刺激太过突然,她再也保持不住仰卧顶胯的姿势,身体猛地缩成一团,在地上拼命打滚。
  “哈哈哈哈,骚逼,感觉怎么样,爽不爽啊,你家主人会不会玩?”向晓东大笑着踢了踢玉诗密布着汗珠的臀瓣,得意的问道。
  “嗯唔……,爽,爽,主人,主人真会玩,饶,饶了我,饶了我,让我休息一会儿吧,人家受不了了”,玉诗无力的蜷缩在地上,虚弱的奉承求饶,向晓东的这一番折磨她可是从来没遭遇过的,这区区几十鞭比刚才那20多分钟的激烈舞蹈更让她难以承受,她觉得子宫仿佛要被捅漏了一般。
  向晓东刚刚“发明”了一个得意的新玩法,怎么会甘心这就结束,他连拉带拽的逼着玉诗重新摆好了姿势,把没入阴道的小棒重新拔出一半,再次对准玉诗的胯下甩动起了皮鞭。
  刘宇惊愕的看着忽然灵感爆发的向晓东用从未想过的方法折磨着妈妈,几次想要冲上去阻止他,却被妈妈脸上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打消了念头——妈妈似乎是痛并快乐着啊。
  “骚逼,喊什么,快把那东西拔出来,老子还没玩够呢”,向晓东兴高采烈,玉诗胯下的小棒被反复抽打进去又拔出来,直到眼角余光忽然扫到刘宇,发现他表情怪异变化无常,好像随时可能爆发的样子,这才心里一惊停了下来。
  向晓东心里发虚,然而嘴上还不想露怯,强装镇定的嘀咕道,“怎么样,这玩法没见过吧,看谁还能说我不会玩女人,我连鸡巴都没用上,就把女人玩得要上天了”。
  说完,向晓东把皮鞭扔在一边,用余光偷偷瞄了瞄刘宇,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对玉诗说道,“骚逼,这下知道主人的厉害了吧,现在先玩到这,你做饭去吧,吃完饭再接着收拾你”。
  玉诗连忙应声:“是,是,骚逼知道厉害了,谢谢主人调教”,说完挣扎着准备起身,刚才这支舞本就消耗了大量体力,后来向晓东针对子宫的蹂躏,更是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时候明明没有高潮过,身体却如同被电击了半天一样,浑身抽搐,四肢酸软。
  又躺在地上喘息了几分钟之后,玉诗终于勉强恢复了平静,挣扎着拔出阴道里的黑棒和连接着的长杆毛球,打算起身去准备晚饭。
  这时候向晓东却一把按住了她,叫道:“等等,先别起来,舞跳完了,我刚才给你准备的装扮该重新穿戴上了”。
  说着,不由分说,回身又把乳环和狗链拿了过来,熟练的给玉诗戴好,又让玉诗张开双腿,把阴环也重新夹在充血的粉红阴蒂上,仔细的拧紧螺栓,这才拍了拍手让玉诗站了起来。
  玉诗刚一起身,身体就摇晃了一下,只觉的小腹以下的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感觉十分麻木。
  刘宇从赶紧凑了上来,扶着玉诗走到沙发上坐好。随即就看到向晓东背着手,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妈妈的身体走了过来。
  刘宇见他又盯着妈妈,立刻摆出强硬的姿态瞪着他,准备阻止他碰妈妈的身体,谁知道他却并没有凑到跟前来,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旁边,低头再次翻起道具箱来。
  刘宇攒足了力气却一拳打在空处,只能郁闷的拍打着妈妈的后背,揉肩捶腿,帮助她尽快恢复体力。然而这样的行为让刘宇心里觉得有点不对,自己专门帮妈妈恢复身体状态,然后她再送上门去给向晓东玩,自己这不是成了给向晓东打下手了吗。
  刘宇心里恼火,妈妈原本洁白光滑的耻丘和娇嫩的肉缝处,现在却满布着一条条通红的鞭痕,实在让他心疼。
  妈妈的身体他不能不管,可是碍于向晓东在一边,他又不好动手去检查,只能小声询问妈妈有没有受伤。
  玉诗轻微的摇了摇头。刘宇放下心来,又把念头转向向晓东,认真的思考起要不要发个火把这呆货赶走算了,至于赌局怎么收场,可以等明天和赵勇商量一下,一起想想办法。
  可是妈妈今天异常的表现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可还记得上次他强行查看骆鹏发来的邮包,最后导致妈妈原本已经解决掉的协议又出了新的波折。而今天妈妈这奇怪的表现,说不定又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上一次弄出的麻烦是骆鹏的协议,而这一次妈妈表现异常却是因为向晓东,难道这呆子和骆鹏在背后有了什么合作?
  想到这里,他越发不敢轻易发怒,只能用眼神征求妈妈的意见,然而玉诗对他的暗示无动于衷。
  刘宇只好作罢,他觉得,如果妈妈需要自己的配合,以她的聪明才智,决不会束手无策的,就像上回故作痛苦引导自己揍了骆鹏一顿一样。
  玉诗靠在刘宇的怀里,休息了五六分钟,才感到体力恢复了不少,随即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楼上走去,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我去冲洗一下身子”。
  刘宇见妈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赶紧警告向晓东:“我跟你说过了,如果我妈的身体出什么问题,我一定让你在医院躺上几个月,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另外,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再说一遍,你的赌注里不包括我”。
  向晓东小心的望着刘宇,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啥时候挑战、挑战你的忍耐力了”,没有玉诗在身边,他还真的怕刘宇找借口揍他,刚才色胆包天,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现在玉诗不在,色胆稍一消退,对刘宇的畏惧就重新进入了大脑。
  两个人各怀心事静坐等待,十分钟以后,玉诗洗完澡重新下了楼,身上的汗水已经没有了,头发也擦干吹过了,如果不是小腹下端那密布的鞭痕还未消退,谁也看不出她刚刚承受了一场多么激烈的虐玩。
  随着她一同飘来的,还有动人的女体上淡淡的水果清香,她就像一个刚从神话国度里降临凡间的女神,活色生香端庄高贵,只是那金光闪闪的项圈和乳环阴环,让这赤裸的女神只能成为性爱之神了。
  玉诗的到来立刻驱散了向晓东对刘宇的畏惧,他两眼放光的盯着玉诗赤裸的身体,啧啧赞叹,而刘宇只能再次沉下脸孔,一言不发。
  玉诗进入厨房准备晚饭,向晓东也颠颠的跟进了厨房。刘宇不打算继续围观向晓东玩弄自己的妈妈了,想到今天这赌局的种种怪异,他烦心的很,于是钻进了书房。
  刘宇重新打开了明星调教游戏,进入了游戏论坛,十几分钟以后,他一拳重重的砸在了电脑桌上。
  这个游戏中的角色和剧情来自不同的开发者,每个角色的题库都是独立的,而且变化很丰富,不同的日期,不同的季节,不同的天气,玩家不同的操作,都会造成题目的变化。
  论坛里的攻略文章大部分都是比较粗浅的,他一连看了几篇,可是内容却基本上都是简单的罗列了一些操作步骤可能导致的出题方向,再附加一部分题目和答案。
  可是那些题目恐怕连全部题目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比如其中的两篇,正是今天所选角色的攻略,可是里边的题目在刚才的赌局中总共才出现了两道。
  这显然不是向晓东找到的攻略,刘宇继续找来找去,就在他已经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这样一篇攻略的时候,在论坛网页很靠下的位置发现了一个栏目:《逻辑解析区》。
  这个栏目的入口很不显眼,点进去以后,里面的文章也不多,大部分是一些对角色性格和行为模式的理论分析,文章里涉及具体操作和题目的内容很少。
  但是刘宇很快就发现了一篇置顶文章,叫做《五大元老完全攻略》,讲的是第一批上线的五个角色,今天赌局所用的角色正是这“五大元老”之一。
  这篇攻略不但详细分析了这个角色的性格特点,还附上了一份完整题库,题库由52份表格文件组成,每周一份,刘宇按照今天的日期算了一下,下载了一份表格,打开表格,刘宇立刻感受到了老天爷对他的浓浓恶意。
  这张表格不但包含了今天的全部题目,甚至还提了一个提高触发追加题目的办法。这竟然是一个已经被研究透了的角色,而这样的角色在整个游戏中也只有那“五大元老”,刘宇和向晓东两个人掷骰子竟然就选到了一个。
  赌局的问题有了答案,另一个问题涌上刘宇的心头——向晓东刚才玩弄妈妈的时候,这份从容不迫的气度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做什么事都是急吼吼的家伙,今天怎么会如此沉得住气。
  明明这呆子的肉棒早已气势汹汹举得老高,一副快要膨胀爆裂的样子。可是从妈妈跳舞开始,直到用鞭子抽得妈妈抽搐求饶,这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竟然都没有试图把肉棒插进妈妈的身体里发泄一下。
  对于这个问题,不仅刘宇百思不得其解,城市另一角的骆鹏也觉得十分意外。此时在家里的骆鹏已经吃完了晚饭,正躺在床上端着手机发呆,心头盘旋着的同样是向晓东这耐心十足的调教手法。
  他怎么会知道刘宇家里的情况?当然是玉诗告诉他的。刘宇虽然发觉妈妈的表现有异常,但是他猜不到玉诗和骆鹏之间后来发生的事情。
  上次的电话谈判过程很艰苦,尽管玉诗据理力争,可是不甘心失败的骆鹏只抓住了一条原则:如果玉诗不给他合理的补偿,他就把协议提交给公证人来裁决。
  玉诗知道,骆鹏找公证人的第一人选一定是向晓东。因此她也明确的告诉骆鹏,她同样可以给公证人好处,大不了大家来个“竞价”,到时候只会便宜了公证人,而不会再有骆鹏的机会。
  这样一来,骆鹏也只能做出一些妥协,而玉诗同样不想陷入那样的互相伤害中,说到底所谓的“好处”还不是从自己的身体上出?
  有了这样的共识,双方经过激烈的争辩,达成了一致意见,原协议终止,双方都不得再追究对方在上次协议中的违约行为。
  同时订立一个新的协议,协议规定,骆鹏将获得三次参与调教的权力,两次是现场参与,一次是远程参与。
  所谓参与调教,就是骆鹏没有权力独自调教玉诗,只有当玉诗被赵勇或者向晓东调教的时候,骆鹏才能参与进来。
  现场参与当然就是和其他人一起调教玉诗,而远程参与,则是而是在其他人玩弄玉诗的时候,骆鹏可以提前给玉诗下达远程调教指令,玉诗必须服从。
  骆鹏可以从其他人那里探听到玉诗是否服从了指令,所以不担心玉诗阳奉阴违,而玉诗对此也无话可说,她的确不敢这么做,因为这一次的违约处罚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受。
  骆鹏的参与调教是有限制的,只有赵勇或向晓东主动找玉诗,并且可能发生调教的时候,骆鹏才有机会参与,如果是玉诗主动,那就与骆鹏无关。
  如果骆鹏想现场参与,他就必须主动要求其他人在调教玉诗的时候带上他,并且获得对方同意。
  假如骆鹏要求参与却遭到对方拒绝,那么他不但不能参加调教,而且这一次机会也算用掉了,而其他人主动邀请骆鹏的情况不在协议之内,不会消耗骆鹏的参与机会。
  参与现场调教的时候,骆鹏只能处于从属地位,而不能主导游戏的过程,不能改变主导者的意图。
  这里还有一个例外情况,那就是假如骆鹏主动对刘宇提出要调教玉诗,而刘宇又同意了,骆鹏就有权独立调教玉诗,算做现场参与——这也是骆鹏后来又试图拉拢劝说刘宇的主要原因。
  远程参与同样有限制,骆鹏只能在调教开始前给玉诗下达三条指令,有效期持续到调教结束,当指令和主导者发生冲突的时候,他的指令是无效的。
  有了这个新的协议,每当赵勇或者向晓东主动找玉诗玩的时候,玉诗就必须立即向骆鹏汇报,由骆鹏决定是否参与,用什么形式参与。协议对玉诗还是不利的,但是谁让这是玉诗违约的后果呢,玉诗也只能咬牙接受了。
  前几天在向晓东的家里,骆鹏第一次行使了现场参与的权力。可是向晓东的乐趣全在玉诗的失禁上,对骆鹏提出的玩法都不感兴趣,结果他只是提供了几件道具,然后强打精神陪着向晓东单调的奸淫了玉诗几个小时。
  这种调教过程对于骆鹏来说自然是失败的,参与别人主导的调教让他感到身不由己,所以他昨天才会忍不住询问网友,寻求更好的办法。
  网友的建议让骆鹏把精力集中在说服刘宇上了,希望获得那仅剩一次的独立调教机会,只是还没有想好如何说服刘宇,刘宇现在的态度让他很头疼。
  今天下午,当玉诗告诉他,向晓东即将来找她再次进行游戏赌局,并且会沿袭上次的规则以后,他立刻发现了一个机会,最终决定把远程调教的机会用掉。
  上一次赌局的规矩他已经从向晓东那里听说了,所以他的第一道指令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关键点——玉诗身上的衣服数量。
  结果玉诗最终只能穿着一条长裙面对向晓东的赌局了,骆鹏要求玉诗的长裙尽量保守,但是必须保证一次脱光,这就是刘宇今天这惨痛失败的根源。
  这一条指令十分取巧,如果没有向晓东赌局的规则,这条指令毫无价值。可是有了向晓东的赌局,这条阴险的远程指令,就变成了一条寄生在向晓东赌局规则上的水蛭,借助规则无限放大了自身的力量。
  第一条指令的成功给了骆鹏灵感,所以他的第二条指令仍然往这个方向想。
  只是这样取巧的机会并不好找,他确信,有了自己的第一条指令,向晓东今天已经注定了大胜而归,接下来放大向晓东的主导地位就是对玉诗最大的打压,让玉诗不能用智商碾压向晓东,而只能束手无策的被这呆货玩弄于股掌之间。
  因此第二条指令只强调一点,玉诗在整场赌局中必须完全顺着向晓东的意思来做,不允许有任何形式的反抗和欺骗。
  具体来讲就是,向晓东的命令玉诗必须严格执行,向晓东的意见和建议玉诗必须完全接受,向晓东提出的问题玉诗必须诚实的回答。
  这条指令同样起到了极大的作用。讨论赌注的时候,玉诗无法反驳。可以说,除了关于增加调教时间的问题被刘宇干扰了一下以外,其它的赌注完全都是按照向晓东的意图制定的。
  如今回头看去,刘宇的介入也没能扭转整体的局势。毕竟当时谁能想到,向晓东竟然能一口气赢下12局呢。
  刘宇是大意之下没有想攻略的问题,而玉诗则是平时根本不玩电脑游戏,对查攻略这种事情十分陌生。而现在,玉诗正在承受骆鹏的远程指令带来的恶果。
  其他人都不明白向晓东今天为什么如此沉得住气,然而向晓东本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他倒是也想像前两次一样大发神威连续作战,彻底征服玉诗的肉体,那能给他满满的自豪感。
  可是他做不到啊,上一次玉诗离开他家之前,警告他以后不许再嗑了药奸淫她,而这一次赢的时间又多,今晚到明天早上,有足足12个小时呢,不悠着点玩,岂不是要后继无力。
  向晓东这简单的思路,是刘宇和骆鹏都想不到的,自然只能各自疑神疑鬼。
  如果说对于向晓东的表现,刘宇和骆鹏还只是疑惑不解,而玉诗对向晓东这不干不脆的玩弄就已经是深恶痛绝了。
  长达近一个小时的强烈刺激却没有能够达到高潮就结束了,这让她的身体像一个放在篝火堆边的积满了火药的木桶,随时有爆炸的可能。饥渴与疲惫交加,让她苦闷难当,刚才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哀求向晓东来奸淫她,可是竟然没能勾动呆子的兽性。
  她身体里的欲火在洗澡时本已舒缓平息了下去,可是在执行骆鹏的第三条指令时,又被重新勾了起来。
  第三条指令是:在赌局进行的过程中,玉诗必须抓住每一个空闲的机会,向他详细的汇报游戏过程。
  骆鹏想出这最后一条指令,只是为了弥补自己不能亲身参与游戏的遗憾,在把指令发给玉诗之前,骆鹏曾经有点犹豫,觉得为了一点好奇心浪费一条宝贵的指令有点不值得,于是忍不住找网友征求了意见。
  让他惊讶的是,网友竟然对这条指令赞不绝口,说这样的指令有助于提高女人对他的服从性,这样的远程汇报如果能持续一段时间,女人就会渐渐习惯于把隐私全部吐露给他,到时候,女人在他面前就算穿着衣服也会感觉到赤裸裸的羞耻。
  骆鹏被网友夸得有点惭愧,不住的反省自己,思考还是太孩子气。他就在这样的惭愧之中,把指令发给了玉诗,这条指令现在就给玉诗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刚才玉诗跳完了舞以后,又被向晓东挥舞着皮鞭凌虐了半天,早已欲火焚身,可是她却没有等来向晓东的肉棒,只能在洗澡时用热水强行平复肉体的空虚和内心的饥渴,可是她却还得利用这点空闲时间给骆鹏打电话,汇报自己被向晓东调教的经过。
  更可恶的是,在汇报过程中,骆鹏不断的追问细节,例如做某个动作的时候,身体有什么感觉,听到向晓东的某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什么想法,有没有恐惧什么,又有没有在期盼什么。
  这样详细的汇报,等于让玉诗又重新经历了一次那激烈的刺激与羞耻,再加上骆鹏巨细无遗的追问,这已经不亚于对玉诗的心灵进行了二次处刑,让她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赤裸裸的暴露在骆鹏面前,加倍的羞耻与难堪。
  因此,当玉诗完成了汇报,下楼进入厨房的时候,对肉棒的渴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是变本加厉。而此时此刻,那个今天唯一能给予她身体慰藉的男人,却只是站在旁边,一脸淫笑的看着她淘米做饭。
  今天向晓东的忍耐力果然极其出色,直到玉诗系上围裙开始洗菜的时候,看到了雪白的翘臀在自己眼前诱惑的扭动,才终于有了行动。
  他凑到玉诗身后,双手按在结实丰满的臀瓣上,用力的揉捏了几下,嬉皮笑脸的问道,“玉诗阿姨,刚才我的调教怎么样啊,你满意吗?”
  玉诗沉默了一下,摇头哼道:“不满意,一点都不满意”。
  “啊?怎么会,我明明看到你都爽得快疯了啊,你的屁股扭得明明比在大勇家还骚,怎么还说不满意”,向晓东不满的在玉诗的臀瓣上掐了一把,他对自己灵感大爆发得到的调教手段十分得意。
  “嗯……”,玉诗被掐的呜咽了一声,突然情绪爆发了,她猛地转过身来,发疯一样双手捶打着向晓东的胸膛,哭闹道,“你这个混蛋,混蛋!把人家弄得那么饥渴,却不来操人家,人家凭什么要满意,凭什么?呜……,我要鸡巴,要鸡巴”。
  向晓东顿时转怒为喜,哈哈大笑,看着玉诗这不顾羞耻的哭闹,杜鹃啼血般的哀求,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调教性奴嘛,又不是给老婆交公粮呢,怎么能你想要就给你,当然得主人高兴了才有奖励啊”,向晓东隔着围裙捏了捏玉诗上下颤动的双乳,说了一句以前从赵勇那学来的话。
  “呜……,你,你不给就走开,别在这烦人家,你这混蛋”,玉诗哭闹无果,赌气转身继续洗菜。
  这时候,一根滚烫的肉棒挤进了玉诗的臀缝之中。她本能的夹紧臀瓣,肉棒立刻被两瓣臀肉包裹在其中。
  向晓东本打算马上挺枪直入的,可是他看到玉诗高高隆起的饱满臀肉,忽然想起了玉诗在赵勇家给他做的那次销魂的臀交,于是情不自禁的一提小腹,把肉棒平压进玉诗的臀沟里。
  随后,向晓东的双手穿过玉诗的围裙,搂住了光滑的腰肢,腰腹试探着上下挺动,试图主动享受一下奸淫臀沟的感觉。
  由于没有什么润滑,向晓东的挺动颇为费力,可是对他的刺激却也格外强烈,这一方面是摩擦的剧烈,另一方面,他觉得这里目前是自己独占的,成就感自然带来了更大的满足感。
  向晓东还记得要节制,不甘心把第一发炮弹浪费在这干旱的大地上。因此他很快就停止了这新奇的试探,重新调整位置,把早已胀得发痛的龟头顶在了玉诗汁水淋漓的穴口上。
  这下玉诗的反应极其强烈,条件反射般的微微弯下腰来,还没等向晓东冲刺,丰满臀瓣就猛地向后一顶,把那铁锤般的龟头吞进了阴道里。
  “哈,小骚货,瞧把你急的”,向晓东见玉诗饥渴成这个样子,越发觉得自己刚才的调教成果斐然,更加志得意满。
  向晓东觉得现在的气氛太好了,再不上就可惜了,而且稍后可以借着吃饭的时间休息恢复,于是不再忍耐,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掐住玉诗的腰,用力一挺小腹,“噗”的一声,肉棒直插到底,喊了一声:“大声的叫,让小宇好好听听他的骚逼妈妈是怎么被男人操的”。
  “啊……,老公好厉害”,玉诗发出欣喜的尖叫,果然鸣声嘹亮,臀部也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着向晓东的抽插,至于水盆里的青菜,只能自己随波逐流了。
  向晓东已经憋了半天,这下开了禁,真是一发不可收拾,肉棒像捣蒜一样狠狠的夯砸着玉诗娇嫩的淫穴,恨不得把肉棒一直捅到玉诗的子宫里去,只是条件所限,这个愿望也只能是个愿望了。
  向晓东的抽插对玉诗来说如同久旱之后的甘霖,让她的呻吟听起来异常甜美。在玉诗满是喜悦的婉转娇啼之下,向晓东一鼓作气猛烈的冲击了上百次,直到玉诗发出一声甜腻高亢的长吟,获得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才停止了抽插。
  向晓东拔出肉棒,坏笑着问玉诗:“骚逼阿姨,今天知道我要来,屁眼已经洗干净了吧?”
  “啊?”高潮之中的玉诗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甜美快感,迷茫的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向晓东的意思,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谁知道你能赢这么多局啊”。
  “啪”,向晓东一巴掌拍在玉诗的臀瓣上,笑道,“骚逼撒谎,穿那么少,会不知道我能赢多少,分明是等着主人给你洗屁眼呢吧,哈哈。先别撒娇了,给我吹一管,一会儿再操你的屁眼”,说完,也不嫌凉,一屁股就坐在了厨房冰冷光滑的地砖上,指了指竖在双腿之间那根水淋淋红彤彤的肉棒。
  玉诗刚刚获得了满足,也不抗拒,慵懒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跪伏下来,握住粗大的肉棒,一头钻入了向晓东的胯下。
  一阵阵“滋滋”吸吮声伴随着向晓东的喘息声取代了刚才的女人呻吟,成了厨房里的主旋律。
  向晓东惬意的享受着玉诗温柔细致的口交,伸手到玉诗的围裙里把玩着那一对带着乳环的美乳,不时的拉扯一下乳环,引来玉诗一阵娇媚的哼叫。
  这一刻,向晓东觉得,自己平时那种鼓足了力气猛操,一直操到女人有气无力的暴力玩法,和今天这种用“高明”的调教手段,把女人搞得饥渴难耐主动求自己来操,境界上简直是天差地别。这才是享受啊。
  经过玉诗的唇舌几分钟“滋滋”有声的品味之后,向晓东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按住玉诗的头,把一腔热血,不,一腔热精,全部喷洒在玉诗温软的空腔里,这才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站起身来,拍拍屁股走出了厨房。
  由于厨房里的这场大战,晚饭直到7点半才开始,饭桌上,向晓东恢复了克制,只是把玉诗抱在腿上,一边把玩着温香软玉的女体,一边慢条斯理的享受着美味的饭菜。
  席间,向晓东除了对玉诗的手艺赞不绝口以外,闲谈的内容都是些游戏啊,体育啊,军事啊,这些男生都会感兴趣的话题,只是时不时的扯一下玉诗的乳环或阴环,让她也来发表意见。
  说到兴头上的时候,他还会突然用力揉捏一下玉诗敏感的乳头或者阴蒂,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叫声,但是他始终坚持着,不让自己的肉棒再次操劳。
  就算这样,向晓东也觉得自己达到了人生巅峰,能把玉诗这样的绝色美人剥光衣服抱在怀里肆意亵玩,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更不用说这美人的身份,这是自己觊觎已久的同学母亲,而她的儿子还就坐在旁边,看着他端庄高贵的妈妈在自己的手里被玩弄的淫态百出,没羞没臊。
  刘宇对向晓东的行为视而不见。说实话,妈妈被向晓东玩弄的淫荡样子,他没什么愤怒,反而是有点兴奋的吃瓜心态,只是有些忧虑向晓东反常表现背后的原因,因而脸色始终有些阴沉。
  一顿饭在向晓东的谈笑,玉诗的应和与刘宇的沉默中结束了,玉诗收拾碗筷的时候,向晓东拉住了刘宇,眼巴巴的望着他道:“小宇,是不是只要我不扯上你,你就不会管我怎么玩?”刘宇心里一动,想到了向晓东这两回嗑药之后对妈妈无休止的奸淫,决定警告他一下。他静静的瞪了向晓东半天,直到把他看得心里发毛,这才反问道:“你又想干什么,又想嗑药吗,不要以为我不会动手”。
  向晓东缩了缩脖子,讪笑着小声说:“不不不,没有没有,你妈已经禁止我嗑药操她了,要不我刚才怎么一直忍着呢,这整整一夜的时间,没了药力助阵,不留点体力哪行。我是想问问你,你想不想尝尝你妈身子的滋味,我吃水不忘打井人,今天就帮你搞定”。
  “滚”,一听向晓东打的是这个主意,刘宇懒得理他了,和他一起玩弄妈妈?当然可以,可是那得是在自己的策划之下,局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情况下,或者说,是在向晓东认识到自己的主导地位之后才能做的事。
  只不过今天自己被这个家伙搞了个突然袭击,或者说,是被妈妈的反常行为弄得措手不及,眼看着这一周都不适合推进自己和赵勇的计划,实在是郁闷憋屈得很。
  随即,刘宇注意到了向晓东的另一句话。这个家伙异常沉稳是因为妈妈禁止他嗑药?这简单的答案简直让刘宇哭笑不得。那么赌局结果本身呢?难道也是一个简单的原因?
  刘宇重新审视赌局的过程,妈妈几次提醒自己努力多赢几局,可是她自己只穿一件衣服的行为却等于让呆子变相的先赢了五六局,这表现很矛盾,背后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真是骆鹏捣的鬼?可是呆子来自己家根本就没告诉别人,这一点刘宇还是相信呆子的保证的,这货要炫耀也得是占了便宜之后,不会在还不确定输赢的时候就到处去说。
  骆鹏与妈妈之间就算真的还有什么隐秘,也不至于主动帮助向晓东吧。他自己还没捞到什么好处,就先让呆子享受一番?他不像那么好心的人啊,嗯,看来更要警惕这个家伙了。
  刘宇逐条总结今天这事情的整个过程,首先是自己对游戏的不重视,客观上帮助了呆子,让他在赌局里大获全胜,这是自己的失误。
  其次,骆鹏限制妈妈的穿着,这应该与他和妈妈的什么约定有关,但是却意外给呆子创造了巨大的便利。这应该是他的无心之失。
  最后,上次经历了无休止的奸淫之后,妈妈禁止呆子嗑药,却逼得他不得不忍住欲火,最终造成了他耐着性子给妈妈玩了一次真正的性奴调教活动。这个,这个应该算是妈妈弄巧成拙了吧。
  要是再算上最初是赵勇给呆子启发出了用游戏打赌这个主意的话……
  这,这还成了所有人齐心协力帮助呆子的结果了?
  不,这分明是老天爷在借一个傻子的手,调戏所有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分明是一个谁都不在意的龙套,对所有自认主角的家伙们开启的群嘲啊。
  刘宇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苦苦思索得出的结论。




  第九十二章、难熬的一夜

  刘宇自怨自艾,骂呆子狗屎运,恼火骆鹏搞鬼,叹息妈妈弄巧成拙,甚至迁怒上天作弄,可是这一切对眼前的局面毫无助益。
  玉诗清洗完了碗筷,从厨房走了出来,刘宇和玉诗都看着向晓东,不知道他接下来又打算玩些什么。
  母子俩面对傻人有傻福的向晓东,都有些无奈,尤其是玉诗,还背负着骆鹏远程指令,不但无力反抗向晓东的意愿,甚至还不能告诉儿子实情。
  向晓东哪里想得到赌局背后有这么复杂的因果纠缠,甚至也没意识到由于玉诗的禁令,他今天的调教水平被动的得到了多么大的提高。
  此时此刻他吃饱喝足,志得意满,感觉精力旺盛,体力充沛,刚才饭前厨房里那一炮的消耗已经完全恢复了。他越发感到自己今天的克制十分成功,现在正是对玉诗开始新一轮调教的时候了。
  他的眼睛往地上的道具箱里一扫,立刻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弯腰拿出了一个大号注射器,嚷嚷起来:“洗屁眼洗屁眼,走,骚逼阿姨,洗屁眼去,洗干净了让我好好操一操,满足你的渴望”。
  玉诗脸色发白,渴望你妹啊,玉诗对于被男人浣肠始终无法完全接受,现在眼看着这个家伙兴高采烈的继续翻找着浣肠液,真恨不得逃回楼上关起门躲起来。
  然而骆鹏的指令牢牢的束缚着她,她只能乖乖的跪伏下来,任凭向晓东拉扯着她脖子上的狗链,满心彷徨羞耻地跟着他爬进了卫生间。
  很快,向晓东就灌了满满一针筒的甘油,按住玉诗的腰,把注射器顶在小巧粉嫩的菊花小孔上,用力一推注射器,就把一管液体全部注射进玉诗的直肠里去了。
  注射完一管以后,向晓东看了看注射器上的刻度,二话不说,又注射了一管,接着就把肛门塞给玉诗塞上,趾高气扬的牵着她从卫生间里爬了出来。
  刘宇看着妈妈涨红的脸和苦闷的表情,忍不住又警告了向晓东一句:“你最好记住我的话,我妈要是出点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刘宇能做到的暂时也只有这些,他很清楚,浣肠对妈妈来说,只是嘴里说不要,每次浣肠的时候,她身体的反应都十分喜人。只不过看着呆子这小人得志的嘴脸十分不爽,不能不出言打击呆子一下。
  然而刘宇的警告有些无力,向晓东虽然连连点头,却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玉诗的肛门经常被他们奸淫,哪次她不是自己事先洗的干干净净,区区一点浣肠液又能出什么事。
  向晓东注入的浣肠液比玉诗平时自己浣肠的时候多一倍,此时玉诗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疼痛难忍,在向晓东的拉扯催促之下,她艰难的扭动着腰臀在地上爬行,肛门塞上连着的棕色狗尾左摇右摆,活像一条真正的小狗在向主人表达喜悦之情。
  这欢快摇摆的狗尾巴,又让向晓东想到了新的主意,他扔下玉诗,一声不吭的跑进了书房,很快就从窗台上的小盒里找到了一个网球。
  回到客厅,向晓东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沙发上,把网球往门口抛去,喊道:“母狗,快把它叼回来”。
  玉诗一愣,明白了向晓东的打算,无奈的强打精神,“汪汪”叫了两声,艰难的做出小狗撒欢般的动作,四脚翻飞的窜了过去,把网球叼在嘴里,忍着腹中的胀痛,扭动着肥美的翘臀爬了回来。
  向晓东从玉诗嘴里接过球,赞许的摸了摸玉诗的头,随即又把球扔向了另一边。刘宇眼见妈妈脸上痛苦的表情十分明显,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都没有这么逗弄过妈妈,这呆子对妈妈一点都不疼惜,可是妈妈脸上的媚态却如此明显。
  玉诗在网球的调动下爬来爬去,很快就又出了一身的汗。她张开双腿跪坐在向晓东面前,等待着他再次抛球,甚至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嘴里发出“嘶哈嘶哈”的讨好声,半是扮演,半是真的累的想吐舌头了。
  向晓东玩得兴致勃勃,眼前这美女阿姨的动作真的和宠物犬十分神似,让他赞不绝口:“真专业,比真正的母狗还像母狗,骚逼阿姨,你以前真的没给人当过性奴吗?”
  “啊?”玉诗一怔,沉默了好一会儿,出人意料的说道,“我,我其实做过的”。
  “什么?”向晓东和刘宇同时惊呼,尽管两个人都知道玉诗有过那么一段被调教的经历,可是之前搞那个“主人测试”的时候,玉诗当着刘宇和向晓东两个人的面一直说的只是向往性奴生活,而没有做过。
  两个人都不明白,这时候玉诗突然揭露这件事,到底想干什么,这下如果搞不好,事情就有些不好收场了呀。
  刘宇再也没法装聋作哑了,只能“愤怒”的站起身来:“你什么时候做过性奴?不是说只是想当性奴吗”。
  “我,我当时,当时怕你接受不了自己的妈妈这么下贱,没敢说实话”,玉诗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下刘宇更不知道妈妈想干什么了,只能顺着她的话头,怒吼道:“想当性奴就不下贱了吗?你,你说,什么时候给人当过性奴,那人是谁”。
  玉诗低着头,似乎不敢面对儿子的怒火,小声说道:“是以前,以前你爸爸公司的一个客户,在你没出生以前,我,我被他调教了半个月,啊,也可能是一个月,我,我记不准了”。
  刘宇觉得妈妈这话有点奇怪,他记得很清楚,以前妈妈说的就是半个月,怎么又变成一个月了,这个时间长短应该没什么不同啊,哪有必要改来改去的,而且还说不确定。
  “这人现在在哪”,刘宇顺势问道,心里盘算着妈妈突然当着向晓东的面坦白这个,到底有什么用意。
  “在,在监狱里”,玉诗犹豫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我亲手把他送进去的”。
  向晓东突然打了个激灵,胖子的下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才想起赵勇好几次提过,玉诗的手段是很厉害的,没想到当初那个胖子竟然已经被她送到监狱里去了。还好,还好自己这几个人从来没有想过强迫玉诗做什么,否则也是下场堪忧啊。
  向晓东发觉自己似乎揭开了一个火药桶,正在后怕之中,觉得这个话题还是赶紧打住的好,赶紧劝说刘宇:“小宇,别生气,冷静点冷静点,其实,其实既然你妈有了这个心思,以前做没做过都,都一样,那个,顶多就是,就是熟练一点,新的主人省了点调教的力气而已”。
  刘宇狠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心想,呆货果然还是呆货,这么劝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是像表现出来的一样愤怒的话,他现在就已经挨揍了。
  不过,妈妈这是在警告向晓东吧?不过胖子的下落是自己问的啊,如果自己不问呢?嗯,妈妈猜到了自己会这样问,所以才突然当面承认做过性奴?可是自己真的是情急之下没话找话啊。
  向晓东见刘宇还是怒而不语,赶紧再接再厉:“其实这事儿也不奇怪,你想想,哪有女人天生就整天想着当性奴的。现在那男人也进去了,这事儿就算结束了。你妈把你养大不容易,现在想重温一下被男人调教的快乐,你追究这个没必要”。
  刘宇差点被向晓东气乐了,这呆货,真不知道是劝人呢还是拱火呢。刘宇忍住笑意,作势要发怒,不然这话题不好结束。
  向晓东见状急了,慌忙把网球再次扔了出去,催着玉诗去捡,然后趁玉诗爬走的时候赶紧拉住刘宇的胳膊,拼命摇头努嘴挤眼的恳求。
  这次刘宇终于可以就坡下驴了,他一坐下就感觉到头上出了一脑门的冷汗,感觉给妈妈打配合真是如履薄冰,场面差一点就崩了。
  向晓东提心吊胆的逗弄着玉诗又捡了几趟球,见刘宇没再发作,终于感到雨过天晴了,这才开始盘算接下来玩点什么,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再不能得意忘形乱说乱问了。
  目光游移了一阵,他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刚才从玉诗子宫里拔出来的那根调教棒。这东西早已经被扔在了地上,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也没人捡起来,如今玉诗爬来爬去的,也把这东西碰到角落里去了。
  这一次球正好扔在小棒旁边,玉诗正撅着翘臀低头去叼,那插在玉诗肛门上摇晃的狗尾巴和这根小黑棒一起进入了向晓东的视线,他立刻有了新的主意。
  “停停停”,向晓东叫住玉诗,起身走了过去,先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玉诗光滑的臀肉,随后捡起了地上的小黑棒,用两根手指拨开玉诗湿淋淋的阴唇,开始把带着毛球的塑胶细杆往粉红的阴道里插。
  “唔……”,玉诗叼着球回过头来,惊恐的看着向晓东,她不知道直肠里灌满浣肠液以后,子宫里再被插上这东西,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感觉。
  向晓东不在乎玉诗的恐惧,强行把调教棒深深的插进玉诗的子宫,然后逼着玉诗继续爬来爬去的捡球。
  随着激烈的动作,玉诗直肠里的绞痛越发难忍,子宫里的搔弄越发让她抓狂,阴道里的空虚越发灼烧起理智。她的姿态越来越蹒跚,双腿越来越频繁的互相摩擦,目光越来越情不自禁的瞄向向晓东胯下耸立的肉棒。
  这副狼狈的姿态被儿子和他的同学一起津津有味的围观,让她感到身心两方面都在承受难以承受的酷刑。
  向晓东玩得不亦乐乎,一时之间根本不想停下来,玉诗却终于忍不住了,爬到他的面前,匍匐在他的脚下,含弄着他的脚趾,哀求他允许自己排泄,摇动着弹动不休的臀瓣,引诱着他来奸淫自己。
  向晓东这才发觉浣肠的时间有点久了,牵着玉诗到卫生间,观赏她排泄的羞涩样子。
  “哦……”,一股污浊的液体从玉诗的肛门喷薄而出,“哗啦啦”的射入马桶,激起浑浊的水花。玉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终于摆脱了那要命的绞痛,身心一阵轻松。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羞耻,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注视下排泄出那么肮脏的东西,简直太破坏自己的形象,太丢脸了,这种羞耻玉诗再也不希望经历了。
  然而玉诗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刚刚松弛下来,向晓东就不由分说又给她灌了满满两管甘油,重新用狗尾肛门塞封住她的肛门。
  玉诗苦求无果,也只能忍受了,她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向晓东刚才已经玩够了那幼稚的捡球游戏,不要再让她带着这一身负担爬来爬去了。
  或许是祈祷产生了效果,又或许是向晓东有了新的主意,他竟然真的没有再把玉诗拉出去玩捡球游戏,而是就地蹲了下来,抚摸宠物般爱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垂在身下摇荡的巨乳,和紧绷的臀肉。
  抚摸了几分钟,向晓东给玉诗拔掉了肛塞,让她再次排泄。玉诗剧烈喘息着完成了第二次羞耻的排泄,然而随后就迎来了第三次。
  连续三次灌洗之后,向晓东似乎对清洗的效果十分满意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玉诗,而是再一次给玉诗灌注了浣肠液。
  这一次他没有再用肛塞塞住玉诗的肛门,而是拍了拍她颤动的臀瓣,嘱咐道:“夹紧了,别漏出来哈,咱们溜溜弯儿去”。
  “啊,别,主人,这,这,我会喷……啊,会忍不住的”,“喷出来”这种话玉诗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换了个说法,不断哀求着,却还是被向晓东强行牵出了卫生间。
  向晓东看了看门口,他实在很想把玉诗牵到房子外面去,自己牵着同学的美丽母亲,让她赤裸裸的在大街小巷爬行,那情景想想就刺激的肉棒直跳啊。
  可是看了看沙发上虎视眈眈的刘宇,他还是理智的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还是不作死讨打了。
  他还是锁定了原本的目标,捡起一条皮鞭,鞭策着玉诗在客厅、厨房和书房之间来来回回的爬了几圈,最后试探着让她向楼上爬去。
  玉诗一直小心防备着时不时落在身上的皮鞭,拼命夹紧阴道的肌肉,在子宫里的毛球颤动中战战兢兢的爬行,同时全力收缩着肛门,抵抗着直肠里喷薄欲出的液体。
  在这样艰难的处境中,玉诗开始攀爬楼梯。这时候,她已经感觉到子宫的酥麻越来越明显,直肠里液体的涌动越来越剧烈了。
  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性器官传来互相矛盾的刺激,而玉诗却必须努力收缩着下体的肌肉,用自己的力量维持着这种痛苦,这悲哀无奈的感觉让玉诗觉得小腹滚烫,热血上涌,不只是肉穴和肛门都有种快要阻止不了液体喷射的感觉,就连大脑也觉得有火山在酝酿,欲火随时有可能冲破大脑,喷薄出剧烈的高潮。
  当她终于爬过了二楼的走廊,来到天台的门口处的时候,她感觉就像走完了万里长征一般,肉体即将高潮,精神即将崩溃。
  向晓东一直注意着刘宇的反应,见刘宇直到这个时候都没有出面阻止,才放心大胆的扭开了门,对玉诗叮嘱道:“一定要夹紧哈,要是敢把屎喷出来,我就让你插着子宫里那东西跳舞跳到天亮”。
  “不,别这样,我会被玩死的,让我,让我先去排便吧,主人,求求你,主人,骚逼一定会听主人的话的”,玉诗抱住向晓东的大腿,摇晃着,用脸颊摩擦着,希望能刺激他的欲望,让他放弃带自己到无遮无挡的天台去,而是在房间里奸淫自己。
  “什么排便,拉屎就拉屎嘛,说得再文明还不是拉屎,重新说”,向晓东一扭身,让肉棒躲开了玉诗的唇舌,故意为难玉诗道。一想到这么粗俗的字眼从玉诗这样高贵的美人嘴里说出来,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他想不出人格侮辱这么专业的字眼儿,但是却无意之中就已经在做了,这事儿如果被赵勇和骆鹏知道了,一定会痛骂呆子的狗屎运。
  玉诗感到子宫在一刻不停的震颤,肛门的壁垒随时可能被液体冲垮,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儿子和向晓东的围观之下,从肛门中激烈的喷射出肮脏液体的惨烈场面。
  肉体的刺激和心理的恐惧弄得她神智有些恍惚,听到向晓东的话,就像眼前出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改口哀求着:“拉屎,我要拉屎,求求主人让我拉屎吧,我受不了,骚逼真的受不了了”。
  向晓东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道:“这就对了嘛,早这么诚实不就没事了,走,主人这就带你拉屎去”,说完,一把推开面前的小门,扯着玉诗的狗链把她拉上了天台。
  最近为了和儿子在这里享乐,玉诗已经把这里的地面铺满了人工草皮,这让向晓东很惊喜,这样他牵着玉诗在天台上爬的时候,就不怕玉诗的膝盖被磨伤了。
  他先警惕的朝四周瞭望了一下,见没有什么人,放下心来,牵着玉诗绕着天台四周的围墙爬了一圈,然后指着天台中央道,“就在这拉吧”。
  “啊,不,主人,求求你,让我回到房间里拉吧”,恐惧和羞耻让玉诗暂时忘记了骆鹏的指令,惊恐的望着漆黑的夜色。
  向晓东撇了撇嘴,说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会听话吗,现在我让你在这拉,你就赶紧乖乖的给我拉出来,别给我装可怜,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恨不得把屎拉在大街上吧”。
  玉诗绝望的摇着头,她不敢相信自己要在如此空旷开阔的环境下大便,虽然直肠里早已经清洗干净,只有些透明的液体在涌动,可是这对玉诗来说,和直接排出肮脏的粪便没有任何区别。
  这时候刘宇也跟了出来,他哪敢让向晓东在天台这么危险的地方随心所欲的玩弄妈妈,虽说左右邻居出现在天台上的时候都不多,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像上次一样遇到出来抽烟的啊。
  这时候听到向晓东要求妈妈在天台上大便,刘宇赶紧警告他:“东子,你别太过分了,你看看这地方多危险,万一被人发现了,影响了我妈的名声,我可就不只是揍你一顿那么简单了”。
  向晓东正感觉自己调教的不错,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羞辱玉诗的机会,虽然被刘宇这么一说,也意识到这里的环境不安全,但是自己身为主人,一旦这时候改了口,岂不是把面子丢掉了。
  于是他硬着头皮不去理会刘宇,压低了声音再次威胁玉诗:“让你拉你就拉,趁着现在没人,拉完了也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在这拉,我就真把你牵到院子外面去拉,到时候你要是敢给我拉到半路上,就准备插着那个东西跳一晚上舞吧”。
  “呜……,主人,你好残忍,呜呜呜……”,见向晓东还要拿出更恶劣的手段,想到院子外那更加危险的场景,巨大的恐惧羞耻和苦苦忍耐已久的腹痛,让玉诗终于哭出声来,随着这一声呜咽,她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肛门的肌肉。
  “噗”、“哗啦”一声,透明的液体从娇柔的菊花小孔喷射而出,在微暗的夜色中闪烁出零星的水光。伴随着这下流的喷射的除了向晓东兴奋的低吼,还有玉诗悲痛的低泣声。
  排泄掉了腹痛的根源,玉诗尽管仍然沉浸在羞耻悲痛中,可是她的身体却顿觉轻松,这畅快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阴道口瞬间彻底失去控制,一股粘稠的液体汩汩而出,向着地面拉出一道粘稠的水线——她竟然就这样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向晓东大喜过望,兴奋的嚷嚷道:“我操,拉屎都能拉高潮了,你可真是太贱了,刚拉了这一点就高潮了,你平时天天拉屎,是不是每次都要坐在马桶上高潮几回啊”。
  玉诗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向晓东的玩弄下产生了如此可耻的变化,本就无地自容,再被向晓东这一调侃,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呜呜呜……”,玉诗自暴自弃的趴在地上,不管不顾的痛哭起来,边哭边痛骂自己,“我是贱货,我不要脸,呜呜……,我给儿子的同学当母狗,我被小孩子操的嗷嗷叫,我在外面拉屎给人看,呜呜呜……,主人,你操死我吧,快操死我吧,让我死在你的鸡巴上,我不要活了,呜呜呜呜……”。
  玉诗的哭泣真是悲伤至极,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天台上的气氛怪异起来。向晓东的本来才半硬的肉棒瞬间朝天顶起,他本人突然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双眼通红,鼻孔张大,喘着粗气,以狂风怒卷般的气势和速度冲到了玉诗身后。
  他急促的喘息着弯下腰去,握着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对准了玉诗那还在蠕动着溢出液体的肛门,大吼一声:“现在就操死你”,说完狠狠地一挺腰,“砰”的一下,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玉诗的直肠中。
  “啊……,唔……”,玉诗惊叫一声,这惊惧交加的呼声,转眼间就在向晓东疯狂的冲撞抽插中变成了呻吟,如泣如诉,婉转悠长。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男女,就在这月暗星繁的晴朗夜色下,忘乎所以的疯狂交媾起来,他们呼吸急促,叫声狂野,丝毫不记得这里的视野多么宽阔,环境多么危险。
  “啪啪啪……”,雨打芭蕉般的密集撞击声,肆无忌惮的在夜色下宁静的小区里传播着,扩散着。
  一旁的刘宇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陷入疯狂中的两个人,向晓东刚才的行动迅雷不及掩耳,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这两个人就已经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交配。
  一阵凉风催过,刘宇终于清醒过来,眼看着这两个人在这毫无遮掩的地方肆无忌惮的淫叫怒吼,他迅速环顾四周,见邻居家没有什么动静,才松了口气。随后,立刻打算冲上去阻止这两只已经被肉欲支配了头脑的淫兽。
  就在这时,刘宇忽然听到有说话声隐隐的从远处传来。这声音不大,刘宇听不清楚,但是他却无端的认定,是有人在问“这是谁”,“在哪”这类的话语。
  惊惧之下,刘宇顾不得仔细分辨声音来自何处,瞬间冲到两个人身后,照着向晓东疯狂耸动的屁股就是一脚,这一下把两个人的身子都踹得往前一扑,趴在了地上。
  “啊……”,一声高亢的女声直入云端,刘宇这一脚还没踹醒向晓东,就先把玉诗踹的发出了似痛似乐的长鸣。
  刘宇吓了一跳,连忙收住了已经到嘴边的话,盯着玉诗的身体猜测着,妈妈到底是受伤了还是高潮了。
  向晓东毫无所觉,还趴在玉诗赤裸的后背上疯狂耸动着,刘宇却迅速冷静了下来,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此时是个什么滋味。
  他才不信就凭向晓东这几十秒的疯狂冲刺就能把妈妈奸淫到高潮呢,可是妈妈这激烈的反应还在持续,身体已经在抽搐痉挛了,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受伤,分明就是高潮。
  大概还是刚才那一系列调教的压抑,加上子宫里那折磨女人的道具配合的结果吧,刘宇不太确定的猜测着。长时间不得发泄的调教,让妈妈身体里的欲火极度旺盛,而子宫和直肠里持续不断的刺激,就像在这欲火上不断添加的滚油,让这团火焰越来越壮大。
  在来到这充满了不可预知因素的危险环境以后,妈妈的肉体和心灵都已经到了一点就炸的边缘,最后,一次前所未有的羞耻排泄,击溃了妈妈心灵的防线,让她彻底沉沦在了羞耻的肉欲中。
  这时候向晓东恰逢其时的插入了肉棒,打开了她欲望的闸门,让她完全忘记了一切,沦陷在向晓东的身心双重攻击之下,妈妈那本就敏感的肉体,在有了这么多方方面面的催化之后,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说不定这最后一击正是自己为了阻止他们继续疯狂而踢出的那一脚。
  刘宇忘记了继续阻止向晓东,就站在那眼看着向晓东不顾一切的继续冲撞着玉诗的肛门,直到又是几十次疯狂抽插之后,两个人同时身体绷直大声叫喊起来。
  紧接着,刘宇就看到向晓东臀部肌肉一下一下的剧烈收缩,而趴在地上的妈妈身体抽搐,泪眼迷离,四肢不受控制的痉挛甩动,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向晓东是第一次,而玉诗已经是短短几分钟里的第二次了。
  懊恼不已的刘宇顾不得再想什么,赶紧再次环视四周,发现周围的道路和天台上仍然没有出现什么人影,暗叫一声侥幸。随即怒气重霄的弯腰揪住了向晓东的耳朵,低喝一声:“这下玩够了吧,还不赶紧滚起来回房间里去,等着别人来捉奸吗?”
  向晓东刚从射精的痛快中回过神来,被刘宇这一说,回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举动,也吓出一身冷汗来,赶紧拉起玉诗,一溜烟的跑回房间里去了。
  他本来也没打算玩的这么疯狂,出来的时候他还提醒自己,这里不是赵勇家,邻居都认识玉诗,想着稍稍享受一下在室外奸淫玉诗的快感就行了,千万别弄出什么大动静。
  哪知道后来被玉诗这排泄中的哭泣高潮刺激的什么都忘了,刚才两个人那激烈的交配发出的声音,只怕连睡着的猪都能吵醒。
  玉诗浑浑噩噩的跟随着向晓东回到了房间里,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意识到刚才到底做出了多么危险的举动。
  刘宇见两个人都已经躲回了房间,稍稍松了口气,不放心的又等待观察了一会儿。他心惊胆战的蹲在天台的围墙里,支棱着耳朵小心翼翼的听了半天,直到确定附近确实没有什么人出现,这才悄悄的离开了天台。
  回到二楼走廊里以后,刘宇向楼下看去,发现客厅里没有人,于是直接朝着妈妈的卧室走去,果然,两个人正坐在大床上呢,房间里没有开灯,两具白花花的赤裸肉体异常显眼。
  自己的妈妈正被向晓东抱在怀里,纤细的女体肩头抽动,低声的呜咽着,而向晓东则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边笨嘴拙舌的说着什么。
  刘宇近前几步,说话声清晰入耳,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打算先看清形势再决定自己要做什么。
  “没事的,没事的,刚才没人,没人看到,我都看了,没人”,向晓东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是知道玉诗的哭泣是因为怕被别人看到。
  “呜……,你一点都不在乎人家的名声,在那种地方操得人家鬼哭狼嚎的,不知道被多少人听到看到了,呜呜呜呜……”,玉诗听了向晓东的话,不但没有安心,反而哭得更伤心了,拳头雨点般的在向晓东胸膛上乱捶乱打。
  这真是她经历的最危险最疯狂的事,她恨向晓东的莽撞无脑,也恨自己不争气,当时怎么就什么都不顾了,叫的那么大声。这是在自己家里啊,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和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一丝不挂的在自家天台上疯狂的做爱,以后小区里的人得怎么看她啊。
  “真的没人,我保证,要是有人看到,你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向晓东赌咒发誓的保证着。
  “就算没人看到,听也听到是这里发出的声音了,这里除了我,哪还有别的女人,呜呜……,这下全小区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了,这下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呜呜呜呜……”,玉诗越想越伤心,大颗的泪珠从潮红的腮边滚落下来,掉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向晓东本来很焦急,可是看到玉诗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肉棒忍不住又开始抬头了,他低头看了看,脸上一阵尴尬,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忽然,楼下响起了电话铃声。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玉诗的哭声嘎然而止。向晓东一听,是自己的电话在响,顿时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逃命般跑了出来,迎面碰上站在门口的刘宇,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讪讪的绕过,溜下了楼梯。
  刘宇本来正打算把这呆子赶出来,自己进去安慰妈妈一下,这时候看到他自己跑出来了,赶紧进去抱住了玉诗。
  真正开始安慰的时候,刘宇才发现,他也和向晓东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呆呆的抱着妈妈,感觉到妈妈那赤裸的美妙女体在怀里一颤一颤的抖动,耳边听着那娇柔悲伤的抽泣,他终于理解了向晓东刚才的尴尬。
  好在,刘宇是穿着衣服的,肉棒藏在裤子里,虽然支起了帐篷,到底没那么明晃晃的出来晃悠,他赶紧开口分散注意力:“妈,别怕,刚才你们回来以后,我在那又等了半天,两边邻居家都没人,远处也没人过来,应该没有人知道声音从咱们家传出去的”。
  同样的话,刘宇说出来之后,玉诗的反应截然不同,她一头扎在刘宇的怀里,呜呜呜的哭泣不止,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用期待的目光盯着刘宇的眼睛,小声问道:“真的没人发现吗?”
  刘宇见妈妈的情绪有好转,赶紧确认道,“真的,没人发现,你想,咱们家后边是山,两边邻居又一个出国了,一个干脆就是买房来炒的,根本就没入住过,再远些的人,只能听出大体的方向,哪会知道是咱们家呢”。
  刘宇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玉诗的眼泪“哗”的一下又涌了出来,呜咽着说道,“呜……,两边都没人,那除了我还会有谁,还会有谁?呜呜呜呜呜……”。
  这下刘宇也傻眼了,妈妈说的有道理啊,附近这几家只有自己家有妈妈这么个美女,本来就是小区里的名人,出了这种事,就算不是妈妈,别人也会往妈妈身上想啊。刘宇一阵头大。
  他又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景,赶紧说道:“不对,妈,你想啊,咱们家后面就是山了,声音都是有回音的,别人就算能听出方向是咱们这个方向,也听不出远近啊,只要他们没看到人,就算猜也会先猜是有人躲在山上林子里打野炮呢,谁能想到你们敢在家里天台上直接开干啊”。
  “呜……,山上林子里……”,玉诗重复着刘宇的话,眼里的泪水逐渐止住了,儿子的话终于带给了她一丝侥幸,不再那么惶恐了。
  刘宇赶紧趁机劝说:“妈,你可别继续这么惯着东子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分寸,这太危险了”。
  “呜……,嗯”,玉诗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刘宇正想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楼下突然传来向晓东的喊声:“小宇,你来一下呗”。
  “什么事”,刘宇只得暂时放弃了追问,不耐烦的吼一句,压抑着怒火走出门去。
  “我妈想让你接一下电话”,向晓东又喊了一声。
  “你妈?让我接电话?”刘宇狐疑着往楼下走。
  才走了几步,向晓东已经一个箭步窜了上来,用手捂着电话,趴在刘宇耳边小声说道:“我忘了告诉我妈今晚不回家了,她打电话来问我,我说你妈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害怕,我来陪你住一晚,她不信,让你接电话”。
  刘宇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向晓东,这呆子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啊。自己也忘了,向晓东不是赵勇,家里父母都在家,每天都得回家睡觉的,以前跟着他们几个出去玩女人夜不归宿的时候,都是大家提前帮他想好借口。
  这回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和他,自己今天一直很烦躁,再说,自己巴不得他早点滚蛋,哪里会想着帮他找借口。
  可笑的是,这呆货自己竟然也没想到这点,如今他家里来电话,他竟然还想让自己给他作证,好让他能留在自己家里继续奸淫玩弄自己的妈妈,这家伙想的怎么这么美好?
  刘宇捏了捏下巴,懒洋洋的说:“换成我我也不信啊,我这么大个人了,会害怕一个人在家?你找的这借口这么烂,我拿什么给你作证啊,我害怕?我有什么可害怕的?你倒是说来我听听”。
  向晓东急了:“可是赌注到明天早晨呢”。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如果没条件完成赌注,可不是我不认账吧,你有本事就自己蒙混过关,我可没有义务帮你撒这个谎”,刘宇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可是,可是我已经说在你家了,刚才你答应那一声,我妈肯定也听到了,这电话你总得接吧”,向晓东瞪着眼睛把电话递了过来,竟然赖上刘宇了。
  刘宇听着电话里传来“喂、喂”的声音,发现这电话自己还真的不能不接了,可是接了以后说什么啊?说没这回事,那怎么解释向晓东在自己家里?说有这回事,那自己到底害怕什么啊?
  向晓东的父母可不是傻子,刘宇不得不有所顾虑。以前他父母信任他,之前的谎话都没太追究过,如果这回不给他圆谎,让他的父母起了疑,说不定连以前出去玩女人的那些借口都得被盘问一番。
  到时候,就凭这呆货的智商,能顶得住他父母的盘问吗,可别一不留神把真实情况暴露了。思来想去,刘宇发现这事真是晦气,自己还真的得帮这个家伙过关,让他留下来继续玩弄妈妈,这个结论让刘宇顿觉丧气。
  接过电话,刘宇平复了一下狂躁的情绪,镇定的说道:“喂,阿姨好……,对,是啊,是的……,不是,我不是怕黑,是最近小区里有两家丢了东西,怀疑可能夜里有贼……”。
  “……”。
  “不能,小区已经加强了巡夜,我也就是怕睡得太死……嗯,是啊。我们连棍子都准备好了,就放在枕头底下,哈哈……那不能,我们俩都是壮小伙,不会变成给坏人准备凶器的……,好……,好,阿姨再见”。
  挂掉电话,刘宇气哼哼的转身上楼了。向晓东喜滋滋的跟在刘宇屁股后边,边走边说:“还好小宇你机智,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编了。啊,那个,刚才真是对不起啊,我也是看你妈那个骚样太诱人,忍不住了,以后我一定注意”。
  刘宇听着他前半句还像句人话,后半句却简直是讨打,顿时怒道:“以后,你还想有以后?就你这不管不顾的性子,谁知道你还能惹出多大的事来,以后还想来玩我妈,你想的可真美啊。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以后了,想都别想”。
  向晓东果然想都不想,直接就回了一句:“怎么可能,我还多赢了24小时呢,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刘宇被呆子噎得一口气咽到了胃里,立刻打了个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回到了玉诗的卧室,见玉诗的哭泣已经停止了,都安心了不少,不哭了就好啊。
  今天的向晓东充满了主人翁意识,刘宇还没说话,他就一个箭步窜到玉诗身边,抱住了玉诗,惊喜的问道:“阿姨你不哭啦,太好了太好了,刚才你那个伤心的样子可心疼死我了”。
  他不出现还好,这一出现,玉诗的眼泪立刻又在眼圈里转起来,恼怒的喊道:“用不着你心疼,我的脸都已经丢光了,以后你就不用专门喊我骚逼了,所有人都会这样骂我的”。
  向晓东对这个却不以为然,拍着胸脯叫道:“这怕什么,大不了我娶了你,在家跟老公做爱总不关别人的事吧,只要你愿意,等我到岁数了咱们就领证”,这话他以前看赵勇哄女老师的时候用过,如今拿来一用,果然产生了效果。
  玉诗的哭声突然停了,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向晓东,没想到这个家伙还能说出这样负责任的话来呢,心里的伤心恐惧都被冲淡了不少,好笑的说道:“开什么玩笑,你比小宇也只大了不到一岁,我嫁给你那成了什么了”。
  “那有什么关系,没人规定年龄差多了不能娶吧,男未娶女未嫁的,只要咱俩本人愿意,有啥不能结婚的。你放心,我发誓只爱你一个,结婚以后我就再也不跟小宇他们出去操别的女人了”,向晓东的话越说越顺口,竟然还发起誓来了。
  “呸,哪个男人会舍得把自己的老婆玩得这么惨”,玉诗当然不相信这小色狼会有什么真心,不过他的这些话还是让她心里觉得有点欣慰,“咦?等一下,你说什么,你和小宇出去操别的女人?”
  刘宇哪里能料到,自己刚解救了呆子,转眼就被他出卖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虽然妈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但是女人是感性的,伤心恼怒中的女人,哪有那么多理智,她瞪过来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你给我等着”几个大字。
  向晓东没发现玉诗的小动作,更没注意刘宇吃人一样的目光,见玉诗不相信他,赶紧赌咒发誓,“真的真的,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
  玉诗当然不会相信向晓东的誓言,不过甜言蜜语的作用总归还是有一些的,至少这说明了自己的魅力。
  她低下头去,打算逗弄着向晓东在说点好听的,结果这一低头,心情立刻再次变坏,踢蹬着双腿哭喊起来,“你胡说,你根本就是骗人的,你到现在都没有想着把这些东西给人家拿出去,还说爱护人家,呜呜呜呜……”。
  她此刻眼中看到的自己,仍然是戴着项圈栓着狗链,夹着乳环阴环,插着子宫调教棒的淫乱女人,这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眼下的惨状,而这惨状就是眼前这个小混蛋刚刚弄出来的。
  向晓东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你拿出来,这就拿”,说着,就捏住了玉诗胯下露出来的那一截黑玉般的棒头,往外拉了一下。
  “嗯……”,玉诗只觉得子宫里突然一动,仿佛一阵电流流过心头,从头到脚都一阵酥麻,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吟。
  这一声婉转娇啼就在向晓东的耳边响起,叫得他心神一荡,手上的动作随之就走了样,情不自禁的就想再听一听这美妙的呻吟。
  于是他下意识的把拔出一半的小小细棒又塞了回去,然后又抽出,又插入,抽抽插插,出出入入,向晓东竟然就用这东西当场奸淫起玉诗的子宫来。
  玉诗刚刚经历了两次激烈的高潮,又遭遇了巨大的羞耻,身体正处在异常敏感的状态,在轻轻的几次抽插就让她无可抵抗的再次陷入了肉欲的海洋,身体柔弱的往后瘫软了下去。
  向晓东一见玉诗有了反应,立刻忘了自己原本在做什么,搂着玉诗腰肢的那只手从她的腋下绕过,握住饱满鼓胀的乳房揉捏起来。
  玉诗的身子随即缓缓躺倒,不知不觉张开了双腿,双眼迷离的微闭起来,檀口微张,喘息着,呻吟着,很快就情不自禁双手抓握住自己那一对浑圆坚挺的乳房,大力的揉弄起来。
  向晓东也跟着侧躺在玉诗身边,埋头到玉诗胸前拱了几下,就从玉诗的手里抢占了一颗乳头,用舌头拨弄着那凉冰冰的金属乳环,舔弄含啜起来,空着的那只手也挤开玉诗的手,抓握着另一只乳房。
  渐渐的,向晓东抓握玉诗乳房的手,力量越来越大,插在玉诗阴道里抽插的小棒抽插越来越快,他的喉咙里也渐渐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隐隐能分辨出一些“骚逼、贱货”之类的脏话。
  玉诗身体的敏感部位全部被男人和淫具控制住,整个人就像一条跳到岸边的鱼儿,激烈的扭动起来,时而挺身抬臀,时而缩胸收腹,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着,也不知道是咒骂什么还是索求什么,在抗拒什么还是在迎合什么。
  这下刘宇真的震惊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人刚才还一个拙嘴笨腮努力劝慰,一个梨花带雨的娇嗔怒斥,看起来难以收场的样子,这怎么转眼之间就干柴烈火的干起这种淫靡之事了。
  他哪里体会得到,刚才在天台上那短暂而激烈的一次交合,根本不足以把两个人因为危险环境而产生的欲火彻底熄灭。如今在危险过去以后,稍加撩拨,两个人的肉欲就再次爆发了,而且这一次的爆发比刚才还要猛烈。
  这就像人们在死里逃生之后,回想之前的惊险一样,会产生强烈的情绪刺激,有人因此愤怒,有人因此庆幸,有人因此后怕,也有人觉得刺激,回味无穷。
  这两个人刚才的危机是因性爱而来,此刻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惊险刺激的快感,稍稍受到一点撩拨,两个人欲望的潮水就一起澎湃而出,谁也无法克制了。
  听着向晓东那野兽般的怒吼和辱骂,还有妈妈那由哭泣变成哭诉,又变得如泣如诉的呻吟,刘宇知道这一场大战无可避免,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
  他觉得自己没法站在这里继续围观了,只好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他没有关门,防备着向晓东再弄出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候能第一时间听到声音,也好及时制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房间里传来女人急迫的催促声:“别用这东西了,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人家等不了了”。
  随后,玉诗那优美悦耳的叫床声就激烈起来,抑扬顿挫的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在一声直插云端的超级高音中停止了。
  刘宇看了看表,还不到十点,知道以呆子的尿性,既然妈妈的气已经消了,那这一夜就还长着呢。
  耳边听着两个人情欲四溢的呼喊与生死搏杀般的皮肉拍击声,刘宇不得不想点什么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刘宇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欢快的音乐吵醒了他。
  刘宇一睁眼就发现了从楼下客厅照进来的灯光,脑子刚一清醒,心里就是一惊:向晓东这个一根筋,不会真的又让妈妈插着那东西跳舞呢吧。
  那东西对妈妈的子宫的刺激他可是早已见识过的,真要这么跳上一个小时,还不要了妈妈的小命,他赶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窜到门口走廊上,居高临下的望去。
  只见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散落着一地的情趣玩具,真不知道这两个人玩了多久了。楼下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楼上的刘宇,向晓东仍然一丝不挂,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嘴里不断的喊着:“35秒……40秒……45秒……”而玉诗只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正在客厅中央,随着那节奏明快的音乐,动作轻快的跳跃着,竟然是在跳绳,鲜艳的红唇里同样不断的吐出一个个数字:“135,136……,164,165……”。
  刘宇猛然想起,向晓东曾经打算让妈妈插着子宫棒跳绳,这个混蛋不会真的这么干了吧,妈妈连这么痛苦的事也能接受?
  想到这里,刘宇再也忍不住了,连忙往楼下走,准备阻止向晓东对妈妈这无休无止的子宫调教。
  就在这时候,只听玉诗欢快的喊了一声:“200,我赢了!”向晓东这时候才数到55,马上垂头丧气的关上了手机,客厅里的音乐声骤然停止,只剩下玉诗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刘宇不由得顿住了脚步,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样,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一时之间,刘宇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该不该下去。
  这时候向晓东抬起头来,发现了楼梯上的刘宇,立刻涨红了脸,便秘一样欲言又止的说不出话来。刘宇见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下来,装作很随意的问了一句:“你们这又玩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说着,刘宇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二点了,看着那一地的玩具,就算刘宇刚睡着这两个人就出来了,这点时间也不够全都用一遍的,估计也就是每样拿出来试了试。
  向晓东脸色红得发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倒是玉诗十分欢快的转过身来,得意地说道:“我们俩打赌,我说我一分钟跳绳200个,他不信,现在我赢了,哈哈哈”,说着比了个剪刀手。
  不知道到底赢得了些什么,玉诗的心情似乎十分愉快,看到向晓东那霜打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的样子,她得意的摇动手里的跳绳,炫耀式的又跳了几下。
  坐在玉诗面前的向晓东,把脸埋在双手中间哀号着,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个家伙怎么死狗一样无精打采的,难道他输掉的东西让他这么难以接受?刘宇决定问一问:“既然是打赌,都赢了点什么啊?”
  这下玉诗立刻露出一个“不愧是老娘的儿子,就是懂事”的表情,得意的宣布:“我赢了,他就得乖乖的让我给他灌一次肠,他赢了我就跟他再去天台让他随便玩一次”。
  刘宇心说“我滴个乖乖”,老妈你这是在玩火啊,这赢了的确痛快,可是如果输了你可就又要哭了。看来妈妈最近果然对这暴露调教有点上瘾啊,这可不是个好兆头,现在不是自己主导的时间啊。
  玉诗炫耀够了,拿着一堆东西赶着向晓东往卫生间走,向晓东眼巴巴的望着玉诗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刘宇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既然这样,那就赶快灌吧,我也看看男人被灌肠会是个什么样子。愿赌服输,咱们这里可没有输不起的人,是吧,东子?”
  “啊,我”,向晓东张口结舌,刚才他是想求饶的,哪怕只是拖延一下避开刘宇也好啊,可是被刘宇这一挤兑,直接没了话说。
  卫生间里,向晓东四脚着地趴在那里,脸像猪肝一样红得发紫。玉诗则是从容不迫的拿起针筒,打开浣肠液,吸满一筒,优雅的注射进向晓东的肛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刘宇看着妈妈的动作,竟然觉得有种专业的美感。
  玉诗也给向晓东结结实实的灌了两筒,然后取出肛塞塞住,紧接着就开始冲洗针筒,接触过向晓东肛门的针筒,她以后是不打算用了,就算现在她也觉得这东西有点恶心,必须马上冲洗一下。
  向晓东很快就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玉诗还在边上促狭的问着:“怎么样,舒服吗,至少得坚持十分钟哦,你不会直接射出精液来吧,那可就浪费了,不许射哦,射了惩罚加倍哟”。
  刘宇看看向晓东痛苦扭曲的面孔,又看看妈妈脸上那恶魔般的笑容,感到菊花发紧,只觉得妈妈的头发里好像都要露出两只黑色的小角了。
  他心想:自己以前也给妈妈灌了几次肠,每次她都很不情愿的样子,看来这怨念是由来已久了呀。
  刘宇偷偷擦了把汗,心想:还好妈妈没把这招用在我身上,这呆子今天真是开了荤了,也算替我挡了一刀吧。但愿他能坚持的久一点,让妈妈好好发泄一下怒气。瞧他叫的那个凄厉,嘴角咧的那个夸张,这可真叫做——老惨喽。
  向晓东惨叫着被玉诗扯着耳朵拉回了客厅,一下扑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就开始喊疼,大叫着要马上拉屎——他可不在乎什么形象。
  刘宇来了兴致,站在向晓东边上弯着腰,像看什么珍稀动物一样,没心没肺的笑了半天,才啧啧赞叹着调戏起呆子来,“东子,怎么样啊,你倒是说说,是不是像小黄书里说的一样,会产生很刺激的快感啊,快说说,别藏着”。
  向晓东眉毛都聚在一起了,本来只顾着疼,如今听到刘宇的调笑,越发觉得倒霉透顶,哼哼唧唧的还嘴:“想知道你自己来试试啊,让你妈给你也灌两管”。
  刘宇看到妈妈“慈爱”的目光真的朝着自己转了过来,忽然觉得后背发凉,似乎冷汗都流出来了。
  不过刘宇嘴上丝毫不露怯,反唇相讥道:“我可没这个兴趣,把自己的菊花都卖了,一会儿是不是还要试一试屁眼被插的滋味啊,那你将来可又多了一个事业发展方向。壮哉啊,少年,佩服佩服”。
  向晓东被刘宇嘲笑得出离愤怒了,“噌”的一声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可是转眼就面露痛苦之色,捂着肚子又趴回去了,咬着牙说道:“只有体验过女人的痛苦,以后才知道爱护女人,你这不知民间疾苦的家伙,永远不知道心疼女人”。
  刘宇一听,这呆子今天怎么这么牙尖嘴利,被浣肠还成了美德了,简直同时刷新了刘宇对他的认知。
  不过这点惊讶不至于影响刘宇的嘴炮能力,他一脸不屑的挖苦道:“爱护女人都把你自己爱护成这个熊样了,你可真是有手段,有水平啊。你这靠打赌发家的家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栽在打赌上啊?”
  玉诗一直笑眯眯的坐在旁边看两个孩子斗嘴,这一刻她才觉得这两个小家伙有点孩子的样子,玩弄自己的时候,一个个花样百出,哪有一点少年的青涩,还是眼前这样可爱。
  向晓东彻底被刘宇不断的挖苦讽刺激怒了,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指自己的胯下,咬牙切齿的发狠道:“输了又怎么样,骚逼,过来给我舔鸡巴”。
  刘宇心里一阵烦躁,自己怎么把这茬忘了,尽管妈妈现在一副颐指气使的女王架势,可是归根到底是个正在被玩弄调教的性奴身份。就算一时依靠着巧妙的算计占了点上风,可还是要服从这呆子的命令。
  玉诗没有刘宇这样的灰心情绪,“呵”的笑了一声,没有丝毫不满的蹲到了向晓东面前,毫不含糊的俯身一口含住了那条大肉虫,吸吮舔舐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朝着向晓东的胯间指了指,问道:“你就准备这么软着鸡巴让我给你吸出来吗?”
  旁边的刘宇顺着玉诗的手指定睛一看,顿时转怒为喜:“东子,你怎么这么输不起,连鸡巴都输的趴窝了,莫非这区区一次灌肠就把你灌得阳痿了,哎呀这可了不得啊,要是影响了你以后娶妻生子,岂不是罪过大了,哈哈哈哈”。
  向晓东老脸一红夹紧了双腿。被嘲笑阳痿,这可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了,可是自己胯间那软绵绵蔫巴巴的小兄弟却让他无言以对,尽管也想努力一下,可是肚子疼成这个样子,哪里还硬得起来?
  时间在两个人的斗嘴中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向晓东强打精神,期期艾艾的望向玉诗,问道:“还有几分钟?”
  玉诗抬头看了一眼,轻松的答道:“5分钟,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坚持住,胜利就在眼前,马上就可以灌第二次了”。
  “啥?还有第二次?”向晓东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瞪着一对大眼珠子,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玉诗还没说话,刘宇就抢先说道:“当然了,你看小黄片里哪回给女人灌肠是只灌一次的,你肚子里那么多大便,一次也洗不干净啊”。
  向晓东呆滞的张着嘴,一脸绝望与苦痛,半晌,一捂肚子又倒了下去。
  刘宇正打算乘胜追击,却看到妈妈的脸已经转向了他,慵懒的声音直入耳中:“哦?……小宇,你看了不少小黄片吗,是不是女人也玩了不少了?还在老娘面前装乖宝宝”。
  “啊,我”,刘宇没想到妈妈竟然会把矛头转向自己,一下子愣住了,虽然不知道妈妈到底想干什么,但是还是赶紧先把锅甩出去,“是他们带我看的,我也只是好奇,还,还没看几部呢”。
  玉诗没有继续深究刘宇到底学坏到什么程度,而是笑眯眯的问:“那你大半夜的跑下来看妈妈玩这个,是不是也想试一试啊?”
  “不是啊,我,我只是听见音乐声,怕东子又搞什么太过分的事,下来,下来保护你的”,刘宇赶紧否认。
  开什么玩笑,虽然妈妈每次被灌肠的时候,那苦闷的表情都很惹人怜爱,让自己肉棒怒张,可是如果换到自己身上,只看向晓东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就知道,这东西绝不是好玩的。
  玉诗没想到自己的话把儿子吓了一跳,她只是心情舒畅之余随口调戏一下儿子罢了。浣肠的疼痛对她来说早已经习惯了,如今被浣肠的时候,真的会有些条件反射式的刺激快感,就像学生听到下课铃声就会兴奋一样。
  “保护我?那到底是谁把老娘输掉的?还输得这么惨,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让妈妈被小东玩的。难道说你终于开窍了,打算支持妈妈做小东的性奴了?”玉诗还是不打算放过刘宇,看着儿子这惊慌失措的样子,她感到异常愉快。
  这句话让向晓东瞬间忘记了疼痛,捂着肚子,瞪大眼睛,竖起耳朵,等着刘宇回答,信息的严重缺失让他至今还对刘宇的态度保持着幻想。只要刘宇一答应,就算玉诗不会真正做他的性奴,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刘宇家里奸淫玩弄她了呀。
  刘宇可不会照顾向晓东的愿望,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声否认:“没有,才没有,我和他赌这个不就是为了延迟你出去找男人吗,怎么可能支持他”。
  向晓东大失所望,觉得肚子的疼痛又剧烈起来了,也没心思继续听这母子对话了,哼哼唧唧的问了一声:“时间到了没有?”
  刘宇顺口答道:“没有,早着呢,你就坚持着吧”。
  向晓东又无精打采的哼唧了一声,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再不让我拉,屎就要喷到沙发上了”。
  刘宇摆脱了被妈妈追打的困境,又想起了刚才的疑问,问道:“你们俩大半夜的怎么又赌起来了?”
  向晓东又哼唧了几声,没说话。玉诗却对儿子的问题很满意,哼了一声,得意的说道:“还不是这个小笨蛋说什么他逢赌必赢,今天就让他知道一下老娘的厉害”。
  原来刚才的激烈交媾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半,两个人的积累的肉欲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然后洗了个鸳鸯浴,就抱在一起躺在床上闲聊。
  向晓东对自己赢了赌局十分得意,自然就吹嘘起来,结果被玉诗几句话一激,就嗷嗷叫着要求再赌一下,让玉诗见识一下自己的赌术,玉诗顺势很轻松的就引导着向晓东,定下了这个跳绳的赌法。
  向晓东觉得,他本人运动能力就很不错,可是体育课上试过,一分钟能跳140下就不错了,而玉诗再怎么健身锻炼,也总归已经当了多年的家庭妇女了,以己度人之下,觉得她一分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跳出200下。
  这一下果然输的向晓东苦不堪言,肠子就算没有悔青,大概也被灌青了。
  痛苦的灌肠整整持续一个小时,当玉诗喊出“惩罚结束”的时候,向晓东已经是看到注射器就腿软了。
  他是彻底的怂了,可是玉诗却好像有点玩上瘾了,拉着他要继续赌,这次向晓东本来打算说什么都不赌了,可是刘宇却在玉诗的暗示下加强了仇恨控制,挖苦讽刺挤兑,无所不用其极,最近到底还是激怒了向晓东,决定再赌一次。
  这次,向晓东坚决不赌什么需要智慧技巧或者能力的东西了,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如果要赢,还是得发挥自己的强项:运气。
  想到运气,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下午赌局开始以前,他和刘宇选角色用的那一副骰子,就是那副骰子让自己选到了一个稀有的、早有完全攻略的角色,最终获得了这样一场大胜。
  刘宇看着妈妈笑眯眯的从书房里拿出了骰子,瞬间回忆起了这副骰子的来历,这六个骰子,不就是当初妈妈和他们三个人为了群交而开赌局的时候,准备的那副作弊用的骰子吗。
  这下刘宇把心放在肚子里了,这一场妈妈又是有胜无败啊。
  5分钟以后,向晓东又一次垂头丧气的趴在了赌桌上,他觉自己一定是把最近的运气都用完了,刚才掷骰子足足掷了六次,可是他的三个骰子就只有两次超过11点的,以1:5的耻辱比分结束了这次9局5胜的短暂赌局。
  接下来的惩罚更让他伤心,他终于也享受了一次肛门被侵犯的快感,那嗡嗡震动的粗大按摩棒,足足在他的直肠里搅闹了十多分钟。
  更加可耻的是,在这按摩棒对直肠的肆虐之下,他的肉棒竟然不受控制的斗志昂扬起来,然后被玉诗随便撸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垂头丧气的向晓东坚决要求回房睡觉,玉诗也没有反对。两个人进了卧室以后,门外的刘宇还隐约听到妈妈得意的唠叨声,“你总能赢那都是因为老娘想让你赢,要知道感恩啊,别不知天高地厚。如果我今天穿它十几件衣服,我看你能赢到什么”。
  玉诗的话让刘宇有点迷惑,本来觉得这一定是骆鹏在背后捣鬼,可是妈妈却这么说,难道今天这事还真的是她本人的主意?
  妈妈今天对向晓东基本上是有求必应,似乎并没有事先请示过谁,而且她的手机也一直没响过,如果是骆鹏搞鬼,难道他还能随时掌握自己家里的动向吗?
  这样看来,假设妈妈没有受到骆鹏的影响,事情似乎更加说得通啊。难道妈妈真的格外宠爱这个憨直的家伙?可是那应该没必要背着自己吧。
  心里泛起疑惑之后,刘宇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这一次的赌局,无论是出于骆鹏在背后操纵还是妈妈出于本心,都有一些解释不了的疑问。
  辗转反侧了不知道多久,隔壁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声音传来,刘宇终于睡着了。
  这一夜也许还会有些故事发生,不过这些刘宇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一次他真的一觉睡到天亮了。




  第九十三章、不平静的早晨

  刘宇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乘船出海,遇到了暴风雨,被雨水淋了个透心凉。大船在风浪里颠簸起伏,站不稳脚,周围一片凄厉的哭喊声,刘宇拼命抓住身边的船舷,生怕被抛出船外去。
  突然,一道闪电就劈落在刘宇眼前,雷霆“啪啦”一声炸裂开来,刘宇一声惊呼,醒了过来。
  刘宇刚刚醒来,还沉浸在梦里的惊险场面中,心脏砰砰直跳。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就发现身边有一道雪白的身影。对这道身影,刘宇很熟悉,那是全身赤裸的妈妈。
  他正要习惯性的伸手去抚摸一下妈妈的身体,忽然觉得有些不对。随即,昨天的记忆点点滴滴浮现出来,他立刻知道了哪里不对。
  最近他大部分时候睡在妈妈的卧室,但是昨天妈妈被向晓东这呆子霸占了,他是回到自己卧室睡的啊。这个时间妈妈应该正被向晓东搂在怀里呢,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刘宇的大脑还有些迟钝,迷迷糊糊之中下意识的望了过去。只见妈妈并不是躺在他身边睡觉,而是趴在他的身边,浑身的肌肤都被麻绳捆成了一个个网格状凸起,臀部翘得老高。
  也不知道玉诗已经在这里多久了,此时她满身汗水,脸颊潮红,目光迷离,美丽的面孔上满是情欲的扭曲,尽管轻咬着下唇极力控制,还是不时有魅惑的呻吟声从娇艳欲滴的红唇中透出。
  这时候,刘宇感到床在晃动,稍一观察就找到了原因——妈妈的身体正在不断地的耸动。他顺着妈妈的身体往后一找,果然看到了正跪在妈妈身后奋力挺动着下身的向晓东。
  刘宇怒火上头,猛地坐起身,指着向晓东骂道:“你找死啊,不是说了不要扯到我吗”。
  向晓东被刘宇吓了一跳,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畏惧之色消散,抡起巴掌,照着玉诗高耸的臀瓣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然后也不理会刘宇的反应,继续狠狠的挺动着肉棒,猛烈的抽插着玉诗的阴道。
  “啊……”,玉诗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叫一声,睁开眼来,明白了眼前的情况,立刻断断续续的开口了:“小宇,嗯……,别怪主人,啊……,是,是我求,求主人来你这里操的,啊……,好舒服”。
  这时候刘宇才彻底清醒过来,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一切。
  什么梦里的海船颠簸,分明是向晓东在自己的床上奸淫妈妈造成的摇晃,什么雨水淋漓,分明是妈妈的身体摇晃中把汗水甩到了自己脸上。
  什么乘客的惊呼呐喊,分明是妈妈克制不住发出的细微呻吟,什么闪电霹雳,分明是向晓东的巴掌扇在妈妈屁股上的皮肉脆响。
  刘宇彻底震怒了,这呆子竟然敢和自己玩这一手,简直是反了天了。他正要怒斥向晓东,忽然意识到,妈妈刚才已经说了,是她带向晓东来自己床上交配的。
  妈妈会主动这么做?刘宇本来不信,但是想想昨天睡觉前,听到妈妈对向晓东说的那些话,又有些拿不准了。
  而且仔细想想,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去验证这话的真伪,即使是向晓东的主意,可是既然妈妈这样说了,就说明这两个人已经统一了口径,自己再怎么问也是这个答案。
  刘宇烦躁的看了看还在激烈交配的两个人,只能暂时压下对呆子怒火,面色不善的对玉诗追问道:“你自己犯贱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我也扯进来?我凭什么给你们俩操逼当背景板啊”。
  身体晃动中的玉诗满脸通红,羞怯的看了看刘宇的眼睛,低头答道:“因为,因为我发现,哦……,主人好像很喜欢,喜欢在你眼前操我,嗯……,每次有你在,他的鸡巴都格外的硬,啊……,好舒服,所以,所以为了让主人……啊啊啊……,高兴,我就求他带我来这边了,哦哦……,唔……,舒服,鸡巴好粗”。
  从昨天晚上开始,刘宇就连连吃瘪,这时候怒火已经无法压抑了,可是有了妈妈当挡箭牌,他又没法对向晓东发怒,结果他头脑一热,一巴掌抽在了玉诗的脸上,吼道:“贱货”。
  一巴掌打出,三个人全都愣住了,包括刘宇本人在内,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对玉诗动手。向晓东连抽插的动作都停下来了,心中惴惴的想到,小宇连他妈都打了,那自己岂不是也要遭殃?
  就在这时候,玉诗突然面孔扭曲,脖子极力的仰起,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吟:“啊……!”她竟然在这个时候高潮了。
  这下刘宇和向晓东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凝固的气氛顿时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尴尬与无措。
  刘宇定了定神,维持着恼怒的表情,一言不发的起身下床,略有些狼狈的逃离了自己的卧室,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这两个人了。
  在刘宇离开以后,向晓东回过神来,心中忽然冒出一种异样的刺激感,猛地抱住玉诗高耸的翘臀,狂暴的挺动起腰腹,再次对玉诗的阴道发起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疯狂的发泄着心里莫可名状的亢奋。
  “呀……,不要”,玉诗惊叫着撑起上身,想要逃离向晓东的挞伐,但是向晓东的双手像铁钳一般,紧紧的箍在她的腰间,几次抽插之后,刚刚经历了高潮的玉诗就浑身瘫软的趴了下来,无奈的承受着向晓东的肆虐。
  向晓东见玉诗不再反抗,双手也放松下来,加入了对玉诗美妙女体的淫虐,小腹健壮的肌肉与玉诗的臀肉拍击在一起,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偶尔夹杂了更加清脆的响声,那是手掌打在臀瓣上的声音。
  玉诗的呻吟再次响起,逐渐高昂嘹亮,越发婉转娇媚,房间里重新恢复了淫靡的气氛。
  刘宇解决了肚子里一晚上积存的废物,草草的洗漱了一番,从卫生间走出,回到自己的卧室门口,听着房间里激烈杂乱的声音,迟疑着要不要现在就进去穿衣服,刚才的尴尬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妈妈。
  正在犹豫之间,房间里皮肉碰撞的声音忽然停止了,继而传来女人直入云端的尖叫,然后很快安静下来,两个人达到高潮了。
  刘宇不再迟疑,迈步进了卧室,正好看到向晓东迎面走来,身后跟着披头散发的妈妈。
  向晓东满不在乎的跟刘宇打了个招呼,绕过他就往楼下走。后面的玉诗发现儿子站在面前,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被绳子勒的凸起老高的双乳和光洁无毛的赤丘,她身上的绳子仍然没有被解开,只是并没有束缚住手脚,纯粹是一种观赏性的捆绑。
  刘宇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淫糜与满足的妈妈,默默的闪身让开了道路——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玉诗低着头,踉跄着逃回自己的卧室,回手带上房门,一溜烟的钻进了卫生间。
  刘宇回头看的时候,只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的缝隙里。他摇了摇头,决定先穿上衣服再想其它的。正要往房间里走,忽然眼角余光扫到向晓东的身影,立刻大惊失色。
  只见这个仍然光着身子的家伙下楼以后没有进卫生间,竟然直奔厨房而去。这个家伙别说是洗澡了,就连脸都没洗吧,不但水淋淋肉棒一直在胯下晃荡,手上好像也闪烁着可疑的水光。
  这家伙该不会打算去做饭吧?刘宇想象了一下向晓东用沾着体液的手做出来的饭菜,打了个寒颤,赶紧追下楼来。
  刘宇一问,这呆货果然是主动跑来做饭的,说是要给刘宇露一手,玉诗被折腾的太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儿。
  向晓东兴致高昂,对刘宇眨了眨眼,一脸神秘的小声说道:“小宇,说真的,你真的不想操一操你妈吗,我跟你说,你妈可真是极品尤物啊,咱们操过的女人加一块也比不上你妈,你妈那个小逼又紧又滑,小嘴能把鸡巴一吞到底,那屁眼更是能把鸡巴都夹断了,一般男人操上一回死了也甘心呐”。
  废话,我比你清楚多了,没有我你们能有这机会?刘宇心里吐着槽,脸上露出怒容,冷冷的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死了也甘心了,想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向晓东见刘宇还是油盐不进,撇了撇嘴,也不管刘宇的脸色,继续说道:“你现在只要到你妈的房间里去,她就会主动给你操的。这可不是什么把你扯进赌局里,我只是给你妈下了命令,算是给你个礼物,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说完,就打开水龙头,用水池边的洗手液洗了手。
  刘宇做梦也没想到向晓东还能弄出这么一招来,这完全不像是他能想出来的办法,该不会真的是骆鹏一直在给他出谋划策吧。
  向晓东如果听到刘宇的心声,一定大声叫屈,这是他从刚才在刘宇房间里成功奸淫了玉诗得到的启发,跟骆鹏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以玉诗为挡箭牌,他自己不直接要求刘宇做什么,这样他就怪不了自己,如果这次能成功的把刘宇拉下水,以后的性福就滚滚而来了。
  刘宇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能盯着向晓东,看到他洗了手之后,才带着一肚子的不安上楼了。
  路过妈妈卧室的时候,刘宇忍不住停了停,结果却惊讶的听到,房间里隐约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他立刻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去,声音清晰的传入了耳中。
  “是,主人……是的……两点多钟他就醒了”。
  妈妈在和谁说话,还叫对方主人?骆鹏!!!一定是他,果然是他在捣鬼!刘宇瞬间做出判断,并坚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刘宇的心里既愤怒又有点振奋。
  愤怒的是骆鹏果然阴魂不散还在纠缠着妈妈,振奋的是妈妈果然并不是对向晓东有什么照顾,只是迫不得已而已。
  振奋的是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既然知道了幕后的问题,那自己总可以找到一些线索,采取一些行动的。
  刘宇一时也顾不上去恼恨向晓东半夜两点又醒来蹂躏妈妈了,这时候电话通话还在继续呢,他赶紧屏息凝神继续偷听。
  “这我不知道,我是被他操醒的,不知道他已经操了多久……我猜?应该是刚开始吧,毕竟我睡觉又不是很死”。
  “……”。
  “操的是屁眼……有,有10分钟左右吧”。
  “……”。
  “不是,我是仰面躺着,他把我的腿举起来操的”。
  “……”。
  “是的,我高潮了一次”。
  “……”。
  “是,浪奴是骚货,屁眼也会发情”。
  “……”。
  “是的,他操得很猛……嗯,开始很疼,因为力量太大了,后来就不疼了……是,从头到尾都很猛”。
  “……”。
  “一次,……射在我的屁眼里”。
  “……”。
  “是的,他紧接着就操我的逼了”。
  “……”。
  “湿了,被操屁眼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
  “……”。
  “嗯,很爽……是的,想让他继续操”。
  “……”。
  “三次”。
  “……”。
  “这个我不知道,第三次的时候我就昏过去了”。
  “……”。
  “我昏过去以前他射了一次,之后有没有再射就不知道了……是的,射在逼里”。
  “……”。
  “没有结束,后来我又被鞭子抽醒了”。
  “……”。
  “不知道是几点,他抽了我好久,我没有机会看表”。
  “……”。
  “是的,除了头和脖子,全身都被抽遍了”。
  “……”。
  “很疼,他抽得比主人狠多了”。
  电话里还在叫骆鹏主人。听到这一声声“主人”喊的如此自然顺畅,刘宇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难道妈妈的心思变了,真的想做骆鹏的性奴?
  而且,妈妈向骆鹏汇报被调教的过程,汇报的如此详细,难道她昨晚其实一直是被骆鹏和向晓东两个人一起调教?这两个家伙一个远程操纵,一个现场执行,两个人在演双簧?可是呆子并没有露出什么对外联系的迹象啊,他有那个演技吗?
  玉诗的电话仍在继续,刘宇来不及仔细思考,赶紧集中注意力继续听了下去。
  “被抽得最多最狠的是奶子和小穴……啊,是,主人,我错了,是小骚逼”。
  “……”。
  “没有,大概是因为一开始我昏过去的时候是仰面躺着的,所以他就先抽的奶子和小骚逼吧”。
  “……”。
  “我求了,但是他不肯放过我”。
  “……”。
  “开始的时候躲了一下,然后他就把我捆起来了,我就躲不了了”。
  “……”。
  “没有,没有昏过去,我,我,我高潮了,呜……,羞死了……”。
  “……”“是,主人说的对,是浪奴自己下贱,被鞭子抽也会高潮”,玉诗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大概也是在痛恨自己的肉体如此敏感吧。
  刘宇听得又惊又怒,昨天半夜里向晓东竟然用鞭子把妈妈生生的抽到高潮了?这个混蛋到底抽了多久?另外,妈妈对鞭子这么有感觉吗?
  漫长的电话还在继续,刘宇想要偷看一下妈妈的身上有没有留下鞭痕,可是门缝有点小,再加上他所在这个角度有些逆光,看不清楚,只能压抑着怒火继续偷听。
  “……”。
  “他很高兴”。
  “……”。
  “没有,他没有再操我,他只是,只是玩了我一会儿”。
  “……”。
  “他把我捆着坐在浴室马桶上,给我的两个奶头贴上了跳蛋,还在我的屁眼里插了一根电动按摩……,啊不,假鸡巴,是塑胶鸡巴,让后拿着一个跳蛋贴在我的阴蒂上震动,另外还用手指不停的挖弄我的尿道口”。
  “……”。
  “是的,又酸又麻,很,很刺激,我很快就失禁了,高潮的时候淫水也一起喷出来,和尿一起喷在马桶里”。
  “……”。
  “没有,他没有再操我,就一直这么刺激我的身体,看着我高潮,看着我喷尿”。
  “……”。
  “我,我确实受不了,也求他了,可是他怎么也不肯操我”。
  “……”。
  “不知道玩了多久,直到最后我昏过去了他也没操我,他说喜欢看我撒尿,还说希望天天操得我尿个不停”,玉诗呼吸粗重,喘息了一会儿,才继续对着电话说道。
  “……”。
  “我,我,喜欢”,玉诗的声音说不出的窘迫,可是还是毫无保留的坦露着心声。
  “……”。
  “因为被男人操得喷尿,觉得很丢脸,觉得自己下贱”。
  “……”。
  “我,我控制不住,被操到那种程度以后,括约肌都麻木了,不想尿也不行”。
  “……”。
  “是,浪奴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被男人看到失禁的样子,让浪奴兴奋”。
  门外的刘宇攥紧了拳头,想不到即使有了妈妈昨晚的绝地反击,她竟然还是被向晓东蹂躏了整整一夜,今天一大早又把妈妈带到自己房间里去继续奸淫。这呆子恢复得怎么这么快,他不是说没有嗑药吗?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刘宇怀疑起向晓东的人品来,该不会对自己说了谎吧?
  向晓东又被冤枉了,他昨天可是真的很克制的,别看玉诗被他奸淫的多次高潮,他自己却真的没射几次,而且中间都是有休息时间的。
  刘宇不知道向晓东的委屈,只知道妈妈又遭到了一整夜的摧残,现在还要给骆鹏详细汇报这耻辱的过程,不但有发生了什么,甚至还包括了身体的感觉,心里的想法。
  怎么会这样?刘宇无法接受自己突然产生的猜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着:如果妈妈真的成了骆鹏的性奴,那骆鹏根本不会还跑来多此一举的拉拢自己,自己配不配合都没用。
  妈妈还是被骆鹏用什么条件胁迫着,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条件,这应该是上次我造成的违约带来的恶果吧,是仍然有时间限制还是什么别的条件?
  房间里玉诗的汇报还没有结束,刘宇就算再愤怒,再焦急,也只能继续这样听着,而不敢进去直接听。
  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了解妈妈的处境,而不能直接进去撞破妈妈的汇报,那样既有可能打草惊蛇,又有再次造成妈妈违约的风险。
  而且,谁知道妈妈会不会真的像向晓东说的那样,一看到自己进去就主动要求自己奸淫她,要是让向晓东的这个奸计得逞,不就变成自己被他安排了吗。
  “当时他操够了以后就抱着我去洗澡了,然后一直抱着我,我没有找到机会向主人汇报,现在刚刚找到机会”。
  妈妈得随时找机会主动向他汇报?刘宇又是一阵烦躁,这岂不是把妈妈的一切都暴露在骆鹏面前了。
  刘宇还在听着,忽然楼下传来“嗞啦”一声,向晓东这家伙竟然真的开始炒菜了。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呆子炒菜也不知道把厨房的门关上,这嘈杂的声音让他完全听不清房间里的说话声了。
  既然听不到了,刘宇又不敢冒险进入妈妈的房间,只好先回自己的卧室穿衣服。穿好衣服以后,楼下的噪音已经小了不少,他再一次悄悄的靠近了玉诗的卧室,试图再偷听一下。
  玉诗的电话还在继续,刘宇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少内容,他努力的分辨着,可是仍然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完全听不出妈妈在说什么。
  “而且……”玉诗的声音。
  这是刘宇这会儿唯一能听清的声音,但是只有这半句,后面似乎没有说。
  焦急的等待了一会儿,刘宇终于忍不住决定冒一点风险了。他把门稍稍推开了一点,趴在门缝上朝里面张望,立刻发现妈妈正背对着门口跪坐在床上。此刻,那赤裸的妖娆背影正不安的微微扭动着,似乎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一样。
  “……”,似乎有一些微弱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但是刘宇听不清。
  随即,刘宇发觉妈妈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开口了,他赶紧竖起耳朵努力倾听,谁知道这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声炸雷般的大吼。
  “骚逼,饭做好啦,赶快下来!”这“嗷”的一嗓子吓得屋里的玉诗和门外的刘宇同时一个哆嗦。
  眼看着妈妈似乎要扭头看向门口,刘宇赶紧回身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刘宇急于知道妈妈这个“而且”后面到底是什么内容,竟然能让妈妈难以启齿,她刚才的汇报可是巨细无遗,已经把隐私与羞耻抛在脑后,到底是什么能让他羞于开口?
  可是向晓东这一声大喊,把一切都给搅了,这一刻刘宇对向晓东的怨念如大海咆哮一般,简直能把这呆货淹没了。
  房间里的玉诗答应了一声“就来”,过了几分钟,才从房间里走出来。这时候刘宇早已怀着怨念坐在餐桌旁,正呆呆的看着那不知道干不干净的饭菜。
  已经赤裸着身子过了一整晚的玉诗,现在竟然穿上了衣服。一件粉红色的衬衫和黑色的包臀裙,瞬间把她变回了白领丽人的形象,就连那一双美腿都被黑色的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
  刘宇虽然从电话里偷听到妈妈被向晓东用鞭子抽了,可是刚醒来的时候只顾着惊慌愤怒,没有注意妈妈的身体状况,刚才隔着门缝偷看那一眼的时候,在逆光之下也没能看清。
  本来刘宇也不以为意,妈妈被鞭子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没什么好在意的。可是如今看到妈妈穿得这么严实,刘宇不由得担心起来。
  难道这呆子抽得真的那么狠,以至于妈妈身上的鞭痕到现在还需要衣服来遮掩?该不会把妈妈的皮肤抽破了吧?
  向晓东却没注意刘宇忧虑的神色,他已经把饭菜都端到桌上了,看到玉诗下来,面露喜色的叫道,“阿姨,感觉怎么样?”
  “讨厌,什么怎么样”,玉诗娇嗔着露出了羞涩的表情。
  “当然是这一晚上被我玩的感觉怎么样啊,爽不爽?”向晓东得意的咧着嘴道,同时用眼角余光留意着旁边刘宇的表情。
  玉诗一看他那贼兮兮的坏笑和隐蔽的小动作,就明白了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过这也不需要在意,于是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妩媚的白了他一眼,“爽,当然爽,被你这个大鸡巴男人那样玩了一整夜,哪个女人会不觉得爽呢”。
  “啊哈哈哈,小宇你看,你妈果然是个骚货吧”,向晓东顿时再也控制不住这淫玩人母的优越感,大笑着对刘宇炫耀起来,随后又得寸进尺的对玉诗道,“那骚逼你再说说,什么时候最爽啊”。
  玉诗豪放的做了几下挺动小腹的动作,舔着嘴唇,盯着向晓东拉长了声音道:“当然是小穴被你的大鸡巴贯穿的时候啊”。
  向晓东的肉棒立刻又笔直的竖了起来,硬得发涨,尤其是听到玉诗用了“贯穿”这个词,顿时带给了他一种满足的征服感,只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点美中不足的感觉。
  他不由得想到,以前玩过的一些女人,他的肉棒是可以一直插进女人的子宫里的,那才真叫贯穿呢,然而玉诗的阴道似乎是深不可测,他的肉棒没法做到真正的“贯穿”,昨晚倒是用道具“贯穿”了玉诗的子宫,到底不如亲身上阵来的痛快。
  向晓东有点遗憾,但当面淫辱调戏同学的美母,终究还是刺激感占了上风,于是他也顾不上对刘宇表现什么优越感了,连连傻笑着招呼:“哈哈,那你就做好准备,今晚会让你个骚逼更爽的,现在先过来给我吃鸡巴吧。那个,小宇,咱们先吃饭吧,你妈等一会儿自己吃”。
  说着,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张开两条大粗腿,招呼着玉诗来给他口交。玉诗也故意扭捏了一下之后,然后一脸欣欣然的表情钻入了桌下。
  刘宇惊讶的看着这两个人,疑惑的问道:“不是到6点吗,怎么还搞,你打算现在就开始用那多出来的24小时?”
  “没有啊”,向晓东立刻摇头,抚摸着玉诗的秀发,解释道,“昨天赢的是一夜啊,上回到6点那是那次约好的,这回我和你妈约定,一直可以玩到咱们俩出门”。
  “操”,刘宇骂了一声,也不打算计较呆子多占的这点便宜了,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玉诗的身上,打算确认一下妈妈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鞭子抽坏。
  只是玉诗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而且跪爬在桌子下是侧面对着刘宇的,刘宇的视线又大部分被桌子挡住,看不到那衣裙之下的女体上到底有没有鞭痕,只能强打精神吃饭,暗中留意打量着,试图从玉诗的领口和袖口处发现一点端倪。
  这顿饭吃得很快,吃完以后向晓东还没有射精,又坐到沙发上,让玉诗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继续口交。这回他毫不客气的解开了玉诗的衬衫,黑色的蕾丝胸罩也被摘了下来,让她彻底“敞开胸怀”专心吸吮着眼前粗大涨红的肉棒。
  刘宇不动声色的继续努力观察,只是玉诗上身暴露出来的正面部位从刘宇所在的角度还是看不到,这让刘宇有点心烦。
  直到玉诗下身的包臀裙被渐渐兴奋起来的向晓东撩到腰上,露出穿着黑色丁字裤的雪白臀丘,刘宇才终于能看到一些遮掩之下的痕迹。
  这回,刘宇终于看到妈妈腰臀处露出了几道红痕,然而这不但没有解开他心中的疑惑,反而让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刚才明明听妈妈说她被向晓东用鞭子抽了好久,可是,妈妈身上的痕迹怎么不太像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呢。
  向晓东兴奋的捏弄着玉诗垂在胸前的双乳,弯腰抚摸拍打着高耸的雪白臀瓣,享受着玉诗温软湿滑的小嘴和灵巧舌头的服务,兴奋之余正要继续向刘宇炫耀,却忽然瞥见刘宇正皱着眉头盯着玉诗的臀部,似乎在努力观察什么。
  这个发现让向晓东又惊又喜,他哪里知道刘宇在疑惑什么,还以为刘宇终于露出了马脚,趁着他的妈妈看不到身后的机会,盯着她那淫熟的身子大饱眼福呢。于是他迅速扯掉了玉诗身上的衬衫。
  玉诗的身体终于再次暴露在刘宇眼前,缩成窄窄一条的裙子遮挡了一点腰肢,两条修长美腿仍被黑色丝袜包裹着,其它的部位基本上一览无余。
  向晓东发现刘宇的目光专注的在玉诗的身体上游移着,更加欢欣鼓舞,他觉得他懂了,刘宇不是不觊觎母亲美艳的肉体,只是出于母子关系而不好做的太明显,不方便亲身上阵。
  这么说来,自己等人对玉诗的淫玩,就成了他欣赏这具淫熟美肉的唯一机会,只要自己多多给他提供这种福利,还怕他不支持自己继续玩弄这个美艳的熟女阿姨吗?
  自以为得计的向晓东,玩得更加起劲,不但把玉诗的乳肉臀瓣搓圆捏扁,抓握的不断变形,还经常狠狠地掐住那小巧鲜嫩的乳头和阴蒂用力搓捻,大笑着嘲笑玉诗身体的敏感。
  同时,他的目光隐蔽的飘向刘宇,显示自己的手段,一旦对上刘宇的目光,就马上露出“心照不宣”的得意神色。
  只是向晓东这难得动脑想出的主意到底还是失算了,刘宇的心思现在全在妈妈背上那一道道红痕上,别说是呆子的良苦用心了,就是玉诗那白里透红的粉嫩肉体,他都没有太在意。
  如今看到的部位更多,他终于醒悟了,妈妈粉嫩肌肤上错落有致的红色痕迹,分明是绳子的勒痕。他这才想起,刚才妈妈在自己的床上被向晓东奸淫的时候,身体是被绳子捆着的,她的身上根本就没有鞭痕。
  “操,你干了什么”,刘宇忽然怒吼了一声,健步窜到向晓东面前,一把掐住了向晓东的脖子,他不是气愤向晓东捆绑玉诗,而是为自己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而恼火。
  向晓东正沉浸在以后在刘宇的支持下,肆无忌惮的玩弄玉诗身体的遐想中呢,哪想到自己专门给刘宇弄出来的福利竟然惹怒了刘宇。
  他瞪大双眼诧异的望着刘宇,张口结舌,心说难道是自己做得太明显了,刘宇被自己曝光了意图,下不来台恼羞成怒了?
  刘宇丝毫没有注意到向晓东刚才讨好自己的一番美意,怒气冲冲的质问起来:“你昨天晚上到底把我妈捆了多久?你看看她身上这些红印子!”“啊,没”,向晓东没想到刘宇关心的是这个,措手不及之下连忙否认,眼看着刘宇的拳头攥起,匆忙解释道,“没多久啊,只有,只有天亮前的那一会儿”。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的表现有点丢脸,不由得小声嘀咕了一句:“再说,昨晚本来就说好了,随便我怎么调教,捆一下又怎么了……”听到向晓东的辩白,刘宇收敛了怒火,放开了向晓东。
  向晓东嘟囔着“莫名其妙”,“好心没好报”之类的抱怨话,被玉诗重新按在沙发上,继续享受那周到细致的口舌侍奉。
  只是向晓东刚刚受了气,这下下意识的在玉诗身上报复起来,不但对玉诗身体的掐捏揉弄变本加厉,还狠狠的抽打了玉诗的脸颊几下,听着玉诗连声大喊“骚逼错了,感谢主人教导”,这才舒心了不少,专心继续享受起来。
  最终,向晓东把一泡新鲜滚烫的精液灌进了玉诗的嘴里,心满意足的拔出肉棒,又把满是粘滑液体的龟头在玉诗的脸上蹭了几下,丢开玉诗,跑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刘宇已经恢复了冷静,对向晓东这孩子气的报复也不去理睬,只想赶紧打发走这个混蛋。
  在刘宇的催促之下,向晓东匆忙洗漱完毕,跟着刘宇,背着书包往外走。
  才走了两三步,刘宇就发觉身后有点不对,回头一看,向晓东这个家伙竟然把妈妈拉到了门口,站在那里抱着妈妈的身子,唇舌交缠的吻了起来。
  看到身上仅有一条撩在腰间的包臀短裙和已经搓成布条的黑色丁字裤勉强遮掩下体的妈妈,被这个家伙抱在怀里又揉又捏,又抠又摸的半天还没完,也不怕门口有人路过看到,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回身就去拉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向晓东这时候却好像已经满足了,放开了玉诗,挥着手告别,还嘱咐道:“阿姨我走了,我今晚再来,到时候别忘了脱光衣服等我啊”。
  “呵,被你操得爽死了,说不定人家今天就一直光着身子呢”,玉诗闻言目光闪烁,捂着嘴笑着,妖娆的扭动了几下身体,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又一阵有些沉闷的铃声隔着房门传来。
  向晓东被玉诗这妖媚身姿勾引的面目呆滞,脚步迟疑,看样子大有留下来再干一次的架势。刘宇见状再也忍不了了,拉起向晓东就走。
  向晓东想到晚上自己还能来,也就不再留恋了,跟着刘宇一路出了小区。
  路上,向晓东开始的时候似乎还有些顾忌,过了没一会儿,胸中那不吐不快的炫耀欲望就让他忘记了刘宇刚才那可怕的眼神。
  他兴冲冲的对刘宇说:“昨天玩得比上次过瘾多了,我这才知道你妈真正骚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看来以后我不能只顾着操了,还得多玩点花样才行啊”。
  刘宇本不想理他,昨晚的事情,前半夜的他都看到了,后半夜的也从妈妈的电话汇报里听了个大概,真是没必要再听向晓东描述一遍。
  可是看着呆子这个兴高采烈的样子,又想到妈妈身上那依然未曾消退的勒痕,刘宇忽然觉得还是让他说出来得好。
  照这个家伙的性子,昨天捡了这么大的便宜,不让他炫耀一下是不可能甘心的,虽然他也不会对外人乱说,但是如果自己不让他显摆一下,他肯定是回头就跑去找赵勇或者骆鹏的。
  本来让这两个人听去也没什么,尤其是骆鹏,那个家伙对昨晚的事只怕比向晓东本人都清楚,可是眼下向晓东还有24个小时的剩余时间呢,如果骆鹏趁机给向晓东出点什么主意,再配合他对妈妈某种程度上的控制,那妈妈只怕还得吃更多的苦头。
  对赵勇倒是没有这样的担心,但是自己是打算先跟赵勇通个气想想办法的,到时候如果想出什么办法,需要赵勇出面去对向晓东采取点什么行动,那就最好让向晓东不要比自己先去找赵勇。
  想到这里,刘宇看了看时间,决定还是拼着迟到几分钟,让向晓东先嘴上痛快一下吧。于是出了小区以后,他没有带着向晓东往公交车站走,而是拉着他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道。
  从刘宇家到学校,坐公交车需要20分钟左右,但是公交车的路线实际上是要绕一些路的,而这条小路相对更近一些,只是步行比较慢,需要近半个小时,平时刘宇觉得走这么远有些累,今天倒是无所谓了。
  向晓东本就憋着话心里难受,如今见刘宇这么善解人意,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同时更加坚信刘宇不是对他妈妈的身体没兴趣,只是身为人子不太方便,强忍着欲火而已。
  小路本就人少,这一路上,大部分的时间两人附近都没有人,这下向晓东可真是放开了聊起来。虽然前半夜的事情刘宇都看到了,但他可以谈感想,做评价啊,而后半夜的事情刘宇没看到,这当然成为了他描述的重点。
  于是他就充分对刘宇描述了他的妈妈到底有多么饥渴,多么驯服,如何被自己玩弄的尿水横流,如何被自己用鞭子激发情欲,最后自己抱着他的妈妈那被捆绑着的赤裸女体入睡有多么的心旷神怡。
  “你知道吗,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只手还抓在你妈的奶子上呢。当时我轻轻一捏,你妈就叫了一声,那个声音骚的,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这还是睡着呢,身体的自然反应都这么浪,我当时就忍不住了,正想翻身起来操她,结果你猜怎么着”,不知不觉间,路已经走了大半,向晓东也描述到了今天早上的情景。
  “怎么”,刘宇心里一动,想起了妈妈早上打电话汇报的时候那个没有说出来的“而且”,他不动声色的听着,随口应付着向晓东的一些习惯性提问。
  向晓东先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这才又露出激动的表情,说道:“我虽然一直说你妈是个骚逼,但是我到底还是低估她了,你妈根本就已经骚出天际了啊”。
  刘宇不满的瞪了向晓东一眼,正打算警告他几句,然而向晓东刚才看来真的只是在感慨,已经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
  “我刚捏完她的奶子,她就朝我这面翻了个身”,向晓东一拍大腿兴奋的道,“我醒的时候本来你妈是仰面躺着,我侧身压着她半边身子,她这一翻身,我顺着她的劲儿一让,就变成我仰面躺着了,结果你妈一条大腿跨过我的肚子,直接就压到我身上了”。
  刘宇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鄙视道:“你不就是想说我妈很骚,主动骑你的鸡巴吗,这有什么出奇的,值得你这么显摆,别的女人没骑过吗”。
  “你听我说完啊,这不一样的”,向晓东马上辩解起来,刘宇的鄙视让他分外不爽,“那个,早上你也看到了,你妈可是被我捆着睡的,当时你妈压在我身上的时候,俩手还背在身后呢,结果她扭着身子随便往下蹭了几下,那水灵灵的小骚逼直接就找到我的鸡巴,一下就套进去了”。
  刘宇听了这话,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想夸妈妈还是想贬损妈妈,但是如果这就是他大惊小怪的原因,刘宇就要鄙视他一番了,虽然被捆着手还能这么准确的找到男人的肉棒,的确算是有些难度,但是也不值得这家伙这么吹吧。
  向晓东似乎看出了刘宇的鄙视,倍感屈辱,脸红脖子粗的继续说道:“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套住我的鸡巴以后,半天都没动。后来我觉得奇怪,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你妈那个呼吸节奏特别匀称,连眼睛都没睁,根本就还在睡着呢啊。睡着觉还能本能的找到鸡巴套进去,连手都不用动一下,你说你妈这是不是骚出天际了”。
  这回刘宇真的惊讶了,平时母子俩一起睡的时候,偶尔也有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妈妈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可是还真的没有凑巧及时醒来,看到妈妈是醒来以后才骑上来的,还是先骑上来才醒的。
  向晓东见刘宇终于“震惊”了,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决定再让他震惊一下,继续往下讲,“这还不算完,我发现她这个样子以后,本来打算偷偷把鸡巴退出来,给她插一下狠的,把她操醒,谁知道我的鸡巴刚拔出来,她就皱了皱眉头,扭着身子往下蹭了蹭,又把我的鸡巴给吞进去了,还是没醒,哈哈哈哈”。
  刘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让向晓东越发兴致高昂了。
  向晓东眼看着离学校不远了,抓紧时间眉飞色舞的往下讲,“我当时也忍不住了,就翻身把她压在下边,挺起鸡巴狠狠的操了几下,她这才醒过来,然后一点迟疑都没有,直接把腿盘在我的腰上,疯狂扭着屁股求我狠狠的操,再用力一点”。
  刘宇回忆妈妈早上打电话时候说的话,不动声色的集中了精力,生怕漏掉了重要的内容,最关键的就是那个让妈妈犹豫不决的“而且”。
  向晓东见他听的认真,讲得也更加卖力起来:“我看她扭的这么骚,就再干脆让她骑在上边自己动,结果她套的那真叫飞快啊,那奶子甩的都要飞起来了,很快就露出高潮快到了的表情”。
  这时候两个人刚好路过一个路口,刘宇挥手制止了向晓东,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发现左右没人,这才放下手示意他继续。
  向晓东也很配合,神神秘秘的说道:“当时我看她饥渴成这个样子,就灵机一动,又翻身把她压在下边,然后停下鸡巴不动了,当时你是没看到你妈脸上那个急的受不了的表情啊,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不过她急也没用,她的手还被绑在身后呢,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只能干着急,拼命求我继续操”。
  刘宇越发注意,倒是要听听妈妈早上没来得及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向晓东正说到兴头上,也不用刘宇催促,手舞足蹈的说道:“我眼看着她这濒临高潮的样子慢慢退下去了,才重新开始操,直到她又露出那副快要高潮的淫荡样子,才又停下来,等她再开口求我的时候,我才说出真正的目的来”。
  “什么目的”,刘宇正听到关心处,对于向晓东这一个接一个的卖关子行为深恶痛绝,终于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向晓东终于得到了想要看到的反应,这才得意的说了下去,“我问她今天早上是不是又到6点结束,她说对,我就说那来不及让她高潮了”。
  这一段刘宇也听到过了,他急于知道的是后面的事,也顾不上保持什么态度了,迫不及待的问:“然后呢”。
  向晓东却觉得刘宇的情绪终于被自己调动起来了,暴露出了本性,心里暗爽加鄙视,摇头晃脑的说:“然后她就让我玩到出门啊,而且还说……”。
  “说什么?”刘宇正是急于知道这个“而且”后面的内容,这回不用向晓东卖关子了,刘宇迫不及待的主动发问了。
  “她说,她发现我喜欢当着你的面操她,所以让我抱着她到你的床上去,在你的身边操,让你一醒过来就看到你的妈妈正在被我捆起来狠操的下贱样”。
  刘宇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答案自己已经知道了,甚至还能猜到,这话不一定是妈妈主动说的,反而更可能是向晓东提出来的。
  刘宇这刚放下心,向晓东又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你妈还说,要是我还觉得不够过瘾,就马上打电话把大勇和大鹏叫来一起操她,等操完了再去上学,实在不行上午请个假,她让我们三个人操个够,哈哈哈哈”。
  刘宇听到“大鹏”这两个字,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妈妈主要要求向晓东找赵勇和骆鹏来?这是为了什么?莫非是骆鹏的要求?仔细一想,不对,早上妈妈对骆鹏汇报的时候,对这一段犹豫再三,最后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出来,如果是骆鹏的要求,显然没有这个必要。
  不是骆鹏要求,那妈妈为什么想要骆鹏参与进来?是有利于她摆脱骆鹏的控制,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难言之隐。至于赵勇,刘宇根本就没考虑,这事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他有关。
  想不明白妈妈说这话的原因,刘宇马上意识到,旁边还有个当事人呢,这呆货会不会知道什么?他赶紧追问:“我妈这么说了,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没同意啊,上午请假哪行啊,我昨晚就没回家,要是上午请假,老师打电话去跟我爸妈求证一下,我爸妈还不得打死我,要玩就只有早上这么点时间,这哪够让他们来玩的”,向晓东有点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显然是深感遗憾。
  刘宇还在思索骆鹏在妈妈这反常的表现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一时间没有理会向晓东。
  而后面的事情刘宇就都知道了,向晓东也就没了炫耀的欲望,又说了两句,也觉得无趣,思路就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偏转了,小声嘀咕着:“早上的时间太紧了,今天放学把他俩叫来,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操她,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你妈的床上功夫”。
  刘宇一下警醒过来,这个问题可是很严重啊,只有这个呆货一个人的话,再怎么胡闹自己和妈妈也应付得过来,顶多对自己和赵勇的计划造成一些干扰。
  可是如果赵勇和骆鹏也一起来了,那谁知道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尤其是骆鹏已经在背后搞了鬼,说不定就等着这一出呢。
  必须阻止这呆货,刘宇稍一盘算,就有了主意,一脸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啊,他们俩的时间就从你剩下的时间里扣吧,正好早点结束,免得拖得太久”。
  “什么,什么时间从我的扣?”向晓东听到要扣时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刘宇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现在还剩下24个小时,这是你赢的,他们俩可没参加赌局,总不能白玩不是,所以他们来玩的时间就得从你剩下的时间里扣了呗,一个人玩一个小时就扣一个小时,两个人就扣两个小时,如果你们三个今天晚上一起玩8个小时,那这24个小时也就用完了”。
  “那怎么行”,向晓东不干了,“我赢的东西里明明包括了叫他们俩啊”。
  “我也没不让你叫啊,可是他俩又没有赢到时间。你愿意分享这个时间,就找他们来,不愿意分享就算了,赌局是咱们俩之间的,总不能全凭你一个人决定吧”,刘宇的思路比向晓东敏捷得多,张口就是一堆道理。
  向晓东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可是一时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反驳。然而按刘宇的说法一想,顿时觉得自己赢来的时间被那两个家伙用掉,有点心疼。
  左右为难了半天,向晓东决定暂时不想这个问题了,先不找另外两个人,等到自己玩得差不多尽兴了,再留点时间给他们,自己也就算够义气了。
  说着话,两个人快到学校了,于是都闭口不谈玉诗的事了,而是各自猜测起了迟到以后会遭到老师什么样的惩罚,两个人都有些愁眉苦脸。
  刘宇和向晓东迟到了十分钟,然而骆鹏却是早到了十分钟,当刘宇和向晓东才出门没多久的时候,他就已经到达学校了。
  他今天早早的出发,到校以后也没进教室,而是在校园里找到了一个无人的偏僻角落,拨通了玉诗的电话。
  玉诗正在家里收拾满地的情趣玩具,听到电话铃声,赶紧接了起来。
  她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经过昨晚到今早一次又一次的电话汇报,巨细无遗的吐露心声,揭露自己淫荡的行为,她深切的感受到了一种被控制被拘束的无助。
  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除了带给了她一种二次处刑的屈辱以外,也给她带来了额外的刺激感。她的心底竟然对骆鹏的这个电话有点隐隐的期盼。
  电话接通,玉诗脱口而出:“喂,主人好”。
  骆鹏对玉诗的问候很满意,为了节省时间,他直接进入了主题:“嗯,浪奴,你继续汇报吧,说说看,你起床以后东子又怎么玩你了”。
  玉诗按照骆鹏的要求,一五一十的叙述着。
  骆鹏听完玉诗汇报早晨的事情以后,还有点意犹未尽,又把昨天的经过挑重点盘问了一番,这才挂掉电话,面露笑容向教室走去。
  挂断之前,骆鹏听到电话的另一端已经传来了女人压抑的呻吟声,想必是玉诗忍不住在自慰。这让他感到欣慰极了,自己以前亲手调教玉诗的时候都很少有这么爽的感觉。
  这一刻,他想起了网友曾经告诉他的一句话:“我调教女人的快乐来自于控制女人,而不是像一头种猪一样,不停的操操操”。
  虽然他也有些朦胧的感觉,本能的朝这个方向做着,但是从来没有像网友这样清晰的思路,看来自己也应该往这个方向深入研究一下。
  不过这个网友调教水平虽然让他不得不佩服,但是对方一再暗示想要参与对玉诗的调教,这就不是骆鹏能接受的了。毕竟对方是成年人,一旦参与进来,自己必然沦为跟班,还是等再学到点东西以后就删除好友算了。
  此时同样放下电话的玉诗,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双腿之间,中指正隔着内裤陷在泥泞的肉缝里。
  “嗯……,我怎么这么淫荡”,玉诗嘤咛一声,收回手指,身体里骤然消失的快感让她怅然若失。
  犹豫徘徊了许久,恍惚之中她的手重新伸向了胯下,直到再次触及了那潮湿的内裤才惊醒过来。
  “有什么好害羞的,又没人看到”,这一次她下定了决心,直接闭上双眼,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的衣裙脱了个精光,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的张开,把手指重新插进了温暖湿润的孔洞,毫不犹豫的抠挖起来。
  没多久,玉诗就不再满足于这种细弱的刺激。她睁开眼环目四顾,周围都是自己的情趣玩具,这给她提供了方便,顺手抓起一根粗大的按摩棒,用力插向了自己的下体。
  这根肉色按摩棒形制完全按照男人的肉棒制作,连棒身上凸起的青筋都制作的惟妙惟肖,连同手柄全长接近30厘米,玉诗张开双腿,一点一点的把按摩棒往阴道深处塞去。
  塞到还差四分之一左右的时候,玉诗眉头皱了皱,躺在了地上,把双腿分开的角度又张大了一些,然后握着按摩棒的手柄继续努力往里推。
  随着按摩棒的推进,玉诗的双腿向肩膀的方向伸展着,分开的角度超过了180度,按摩棒的棒身只剩下一小截还露在外面,她咬了咬牙,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打开了电源。
  “嗡……”,“嗯……,好,好深,要,要被刺穿了,插漏了”,玉诗沉沦在这震动的酥麻快感中。不知道多久,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长出了一口气。
  只是,高潮以后,她只是关掉了按摩棒,却没有把它拔出来,反而再次握住手柄,把按摩棒向阴道更里面塞了进去,身体缓缓向下滑落,直到躺在了地板上,双腿也继续向上抬去,努力压向肩膀的位置。
  忽然,玉诗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发出了“噗”的一声,棒身剩余的部分一下没入了阴道,只剩下一个手柄卡在穴口。
  “嗯……,进来了”,玉诗目光迷离的呻吟着,叫喊着,似乎陶醉在阴道被穿透的快感中。
  “嗡……”,开关再次被打开,玉诗的身体突然剧烈的扭动了起来,呻吟声骤然变大,而且这一次的呻吟似乎都有点走调了。
  “嗯……,啊……,插漏了,真的插漏了,哦哦……,子宫,子宫要被搅烂了,啊……,饶了我,唔唔……,好,好刺激,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不要啊……”,玉诗狂野迷乱的呼喊着,完全忘记了此刻在她下体肆虐的只是一根塑胶制作的赝品。
  “呀啊啊啊啊……”,玉诗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呐喊,身体僵硬的抽搐起来,阴道口处一大股水流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激射而出。
  高潮中的玉诗觉得理智快要崩溃了,无法继续承受这样剧烈的刺激,想要求饶,可是睁开眼睛以后,才意识到,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只是一根电动按摩棒。
  这下她可慌了,她紧咬着牙关,挣扎着把手伸到胯下,用尽全力才触到电源开关,勉强关掉,嗡嗡声停止的那一刻,玉诗长出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地上。
  她心里庆幸着,幸亏自己及时发现了这危险的处境,不然恐怕马上就要身不由己了,如果一直被这根按摩棒在子宫里肆虐到电池用完,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被这根假阳具奸淫致死。如果是那样,自己就彻底成为他人口中的谈资笑料了。
  休息了好几分钟,玉诗终于感到身体又有了些力气,艰难的把按摩棒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来,拿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自言自语道:“不行,这么大的东西太危险了,说不定真的会被操死呢,不过,这东西在子宫里震,比男人的真家伙插进去还刺激啊”。
  看着那水光淋漓的棒身,她忍不住伸出舌头,从下到上舔了一大口,结果这下一发不可收拾,反复的舔舐了几次之后,终于张嘴把那栩栩如生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吞吞吐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直到这扣除手柄以后还有23、4厘米长的假阳具被玉诗全部吞入了喉咙,进出多次之后,玉诗把按摩棒吐了出来,面带骄色的比划着按摩棒的长度,又放在自己胸前对比了一下,对自己的深喉练习十分满意。
  看着看着,玉诗的表情突然凝滞,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又看了看四周地上的各种道具,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啊!!!”她拼命地一甩手,把按摩棒远远的扔了出去,然后一骨碌爬了起来,踉跄着冲进了浴室,扶着洗手台,猛地呕吐起来。
  玉诗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饭,这一阵干呕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好一段时间之后,她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胃部的痉挛停止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镜子中自己苍白的脸,立刻急促的行动起来,从洗手台旁边拿起牙杯,满满的接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漱着口,然后抄起牙刷,狠狠的挤了一大截牙膏在上面,握着牙刷疯狂的刷起牙来。
  刷了好半天,玉诗才放下牙刷,随即再次接水,这次把整整一杯水都喝了进去,然后用手指按着舌根,全部呕了出来。
  如此反复了几次,玉诗觉得胃里火烧一般的难受,大概连胆汁都快吐完了,才终于停止了这疯狂的举动。
  这时候,玉诗再次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只见自己那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两片不正常的潮红。
  她目光呆滞,嘴唇颤抖,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我竟然把从男人屁眼里拔出来的东西塞到嘴里了”,随后疯狂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嘶喊着,“啊啊啊……,恶心死了呀!!”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之后,玉诗终于平静了一些,随即想到,那根昨晚折腾得向晓东出丑露乖的按摩棒,不但在自己的喉咙里进进出出,还深埋在自己的子宫里震动了好久,震得自己险些沉沦在肉欲中无法自拔。
  玉诗绝望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就像下水道一样肮脏,尽管那按摩棒昨晚给向晓东用完就已经洗过了,可是她还是当时就已经决定扔掉它,洗干净只是觉得扔的时候带着体液很不好。
  可是如今,自己身体上两个令男人魂牵梦萦的销魂洞穴,竟然都被这根肮脏的东西像通下水道一样的通了一遍。她心理上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打击实在是太凶猛了,让她觉得有些丧失生活的勇气。
  想到子宫,玉诗意识到自己的子宫更需要清洗,这让她的感觉又从绝望变成了急迫,她急急忙忙的翻找出了一瓶女性专用的洗液,一番忙碌的清洗之后,才喘息着靠在浴室的墙壁上缓缓坐倒。
  “呜呜呜呜……,没用的,没用的,好脏,好恶心”,忽然,玉诗发疯一般的站起身来,冲出了浴室,嘴里念叨着,“我得去医院,洗胃,洗子宫”,踉踉跄跄的跑上楼去,准备穿衣服去医院。
  刚进了卧室,玉诗只觉得脚下一绊,直接扑倒在床上。
  这一下摔的有点晕,好一会儿,玉诗才恢复了清醒,睁开眼睛,立刻又回想起刚才的经历,忍不住又有点抓狂,“我竟然干出了这种蠢事,这才是真的丢死人了,幸亏还没吃饭,不然,呕……,不行,现在吃饭也会吐个精光的”。
  玉诗理智的放弃了去医院的冲动,整整一上午都萎靡的躺在床上。尽管昨晚的确给那根按摩棒清洗消毒过了,可是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迷迷糊糊之中,玉诗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等到被饿醒的时候,发觉已经是中午了。
  玉诗强打精神从床上爬起来,草草吃了点饭,吃饭的过程中,她一直在对自己进行着强大的心理建设,“我洗了我洗了我洗了,假鸡巴洗了,子宫洗了,食道也洗了,都洗了,都消毒了,我不是下水道,我不是肉便器”。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玉诗终于平静下来,收拾心情准备收拾家务,在收拢客厅里那一地的情趣道具的时候,她本想把那根折腾得自己一个上午不得安宁的按摩棒扔掉的,可是当她攥着按摩棒准备扔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小混蛋,我要让你也好好尝尝这东西的滋味”,玉诗咬着牙发狠说着,说完就把这罪魁祸首小心翼翼的单独存放了起来。
  好不容易从自我厌憎的情绪中摆脱的玉诗,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浴室,她需要泡个热水澡,这不但能让她好好休息放松一下,更可以加强她“已经洗干净了”的自我暗示。
  只是无论怎么暗示自己,玉诗还是觉得浑浑噩噩的,像在噩梦里一样,连呼吸到的空气都是浑浊的,有种生活在水底般的憋闷感。
  在往浴缸里放水的时候,玉诗的眼角无意间扫到一个角落,突然呆住了,只见浴缸旁边的墙角里,一根肉色的粗大按摩棒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玉诗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了几幅画面,自己从向晓东的肛门里拔出一根肉色的按摩棒,自己忙忙碌碌的给按摩棒清洗消毒,最后,自己随手把它扔在了角落里,扔在了角落里,扔在了角落里……
  “啊……”,玉诗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叫,这一刻她简直是百感交集,她哭笑不得的拿起这根按摩棒,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这根按摩棒和自己刚才用的那根相比,要稍稍短上一些,也细上一些,只是造型和那根十分相似。
  想到自己并没有吞下从男人肛门里拔出来的按摩棒,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受到男人残留粪便的污染,玉诗觉得自己从噩梦中摆脱出来了,从水底跃出水面了,忍不住想仰天大笑几声。
  可是,想到自己就被这样一个误会折腾得又是呕吐,又是刷牙,又是清洗子宫,甚至对自己的身体都产生了厌恶,白白吓唬了自己半天,她又觉得自己该哭一场才比较应景。
  怔怔的站了半晌的玉诗,最终既没有哭,也没有笑,一切的情绪都转化为了羞恼,并且完全忘记了当时是自己在算计捉弄向晓东,毫不犹豫的把罪过推到了无辜的向晓东头上。
  她咬牙切齿的拿着按摩棒走出浴室,小心存放起来。这才一身轻松的把自己泡进浴缸里,洗澡的过程中,还反复回忆了几次自己昨夜随手扔下按摩棒的画面,终于确定了自己没有记错,这才终于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觉得空气重新清新起来了。




  第九十四章、异常顺利的报复

  玉诗在家里自己折腾了自己一上午,对向晓东的怨念也持续了一上午,甚至已经准备报复他了,而可怜的向晓东对此一无所知。
  他昨晚都没怎么睡觉,因此几乎是趴在课桌上睡了一上午,睡得昏天黑地的,中途被老师拎起来提问了好几次,这对于他这个不起眼的学生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同样,昨晚没怎么睡觉的骆鹏,也是趴在课桌上度过了上午的漫长时光,不过他睡得比较隐蔽,躲过了老师的注视。
  到中午休息的时候,这两个家伙还在抓紧时间补觉,于是操场上就只有刘宇和赵勇聚在了一起。
  赵勇听刘宇说昨天呆子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也觉得不可思议,皱起了眉头。两个人原本是打算先吊着向晓东的胃口,等到计划实施的时候一举拿下。
  可是最近这货的胃口哪里是被吊住,分明是天天大餐不断,在玉诗的身体上大惩淫威,刘宇和赵勇的计划根本没有实行的条件,只能再推迟一段时间了。
  两个人一起苦苦思索着怎么解决向晓东的问题,讨论了半天,发现对这个一根筋的向晓东,似乎还真的没什么太有效的手段。
  “要不还是先想想大鹏的问题吧”,赵勇苦思无果,只好提议到。
  “我也想过大鹏的事,现在我妈和他之间的具体情况不明,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肯定还对我妈有一定的控制力。另外,他最近在想方设法的让我同意他调教我妈,这里可能有点问题”,刘宇沉吟着说道。
  “对,他要是真的控制住了你妈,哪还用你同意,非要你同意,这里一定有问题”,赵勇眼睛一亮。
  刘宇也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有个想法,不过不知道有没有效,而且还有点风险”。
  “什么想法?”找到了突破口,赵勇来了精神。
  刘宇想了想,分析道:“他既然总想让我同意他调教我妈,那就说明我的态度对他很重要,可是他自己怎么会在意我的态度?一定是和控制我妈有关。否则他也不会锲而不舍的跑来找我”。
  “有道理,你妈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性格,留了这种后手的可能性很大”,赵勇很认同刘宇的判断。
  刘宇顿了顿,又道:“他一直是私下找我谈这件事,但是如果征得了我的同意,接下来大概就需要向我妈证明这一点,也就是说,可能需要我当着我妈的面说出同意的话来,否则我妈未必承认”。
  “对,空口无凭的事,你妈肯定不会认”,赵勇连连点头,既是认同刘宇的猜测,也是给自己增强信心。
  “那么,如果我私下里先答应他,然后等他带着我去找我妈的时候,再来个当场反对,你说,这样能不能破坏他的计划”,刘宇对自己的想法也没有什么把握,否则早就行动了。
  赵勇想了半天道:“有这个可能,不过,你这样干以后,大鹏到底会损失什么,你妈到底能获得什么好处,这都不确定啊。如果你的反对只是稍稍影响了他的计划,那这么做就反而打草惊蛇了”。
  “是啊,所以我也不敢贸然这么干,需要先验证我的猜测啊”,刘宇苦恼的挠了挠头。
  “按你说的,你妈现在什么也不能说,那现在咱们也没有别的消息来源,你这猜测怎么证明呢”,赵勇也跟着挠了挠头。
  刘宇又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一方面,我回家以后还是委婉的从我妈那打探一下,她虽然不能说,但是如果我自己猜出来了,她也一定不会否认。另一方面,大鹏不知道我的打算,一定还会来找我,到时候我给他一个含糊的同意,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赵勇一拍大腿,气哼哼的道,“也没别的办法了,妈的,这么说,只能等等看了”。
  说完他又疑惑的看了一圈操场,“今天午休他怎么没出来?是打算晚上才来找你吗?”赵勇本来没觉得骆鹏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听了刘宇的判断,顿时疑神疑鬼起来。
  刘宇倒不像他这么担心,解释道:“今早我妈既然给他打电话汇报后半夜的事,那昨晚肯定也汇报了前半夜的事,他应该也没睡好吧,反正刚才我看到东子就在教室里睡觉呢”。
  “好吧,那就等晚上再看看”,赵勇也希望是这样。
  两个人定了计,就跑到球场上,心不在焉的和同学玩了一会儿球,一直等到上课铃响,才回到教室。这一次,刘宇吸取了教训,趁着下午课间的时候,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关于骆鹏的问题,刘宇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番,只是得出的结论并没有多大的意义,他只确定了妈妈的确还受到骆鹏一定的制约,应该就是上次协议违约之后谈判的结果。
  而对于自己的态度能不能影响骆鹏计划的问题,妈妈没有明确回应,暂时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除此以外,还有向晓东的问题,刘宇听得很清楚,当妈妈听说向晓东被自己用“消费时间”的概念唬住,应该不会随便邀请别人来一起玩弄她的时候,显得很高兴,明确告诉他,要准备些东西收拾那个呆货一顿,让他晚上注意配合。
  刘宇对妈妈的打算有些意外,一直以来妈妈都是半遮半掩的配合着小色狼们的玩弄,并乐在其中,即使有些看起来很过分的调教项目,她也顶多不配合,东来没有试图反击。这一回向晓东竟然把妈妈惹毛了,要教训他,这可真是一个专属于呆子的壮举。
  只是,向晓东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呢,怎么就惹得妈妈生气了?在最近的游戏中,妈妈脸面丢光甚至崩溃痛哭的事情有好几次,被折腾的肉洞红肿也时有发生,可是也没见她这样发怒啊。
  是因为在天台上做爱动静太大造成了声誉危机?可是妈妈不是已经消气了吗,而且这事自己和赵勇也都做过啊。
  是鞭子抽得太狠,妈妈疼得受不了?可是也不至于超过在赵勇家的那顿鞭子吧,那可是让妈妈难受了半天呢。
  或者是只玩她的身子,不给她高潮,让她不满了?这种手段在SM游戏中应该很常见吧。
  思来想去,刘宇也没发现向晓东做出过什么足以彻底激怒妈妈的惊天大事。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细想了,反正回头可以再问,还是晚上的事情更值得花心思。
  妈妈的计划需要一个契机,毕竟向晓东去自己家本来是去玩弄妈妈的,怎么样才能把他绕进去,让他同意被妈妈调教,这是个很有难度的问题。
  就连妈妈也还没有想出好的办法,还让自己帮忙,可是该怎么引呆子入毂呢,这货对于妈妈身体的执着可不是那么容易打消的。
  刘宇在这样的盘算中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下午时光,很快到了放学时间,然而他的思考却一无所获。
  刘宇背着书包慢悠悠的走在操场上,引呆子上套的办法还没想出来,只能等回家以后看妈妈有没有什么好主意。现在,他得先准备好,在应付骆鹏纠缠的过程中打探一下消息。
  然而骆鹏还没出现,向晓东就先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招呼着:“小宇,我来了,咱们走吧”。
  刘宇努力让自己显得恼火一些,沉着脸问道:“你还跟我走,昨天就没回家,今天又不回,你爸妈没意见吗?”
  “哎呀,可不是吗”,向晓东一拍脑门,大叫一声,“忘了跟我妈说一声了”,说着就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刘宇想要阻止,想着能不能说服呆子先拖延一两天,也好给自己和妈妈点时间想想办法,可是呆子的手比脑子快多了,电话转眼就接通了。刘宇只好无奈的站在一旁听着了。
  “喂,妈,我今晚还去小宇家哈……对,他妈妈没回来……真的啊,我骗你干吗,小宇就在我旁边呢”,向晓东果然是呆子中的极品,连借口都没换,听得旁边的刘宇直想骂这个蠢货,这是又要让自己给他圆谎啊。
  随后,向晓东果然又把手机递给了刘宇。刘宇强压着骂人的冲动接过手机:“喂,阿姨……我妈啊,她明天回来……嗯,对,没什么危险,我俩昨天还想轮流守夜,结果不到十点就都睡着了……是啊,哈哈哈哈,什么事也没发生……”。
  向晓东在一旁,听到刘宇在电话里说玉诗明天就回来,立刻急得火烧屁股了一样,在刘宇眼前转来转去,搓着手,挤着眼,歪嘴顿足的做出各种暗示,可是刘宇一概不理,只顾着和他的妈妈相谈甚欢。
  好不容易等着刘宇挂断了电话,向晓东马上气急败坏的埋怨道:“你怎么说你妈明天就回来呢,这样我明天还怎么去你家啊”。
  刘宇把手机扔给向晓东,老神在在的踱着步子说了一句:“我管你明天怎么去呢,又不是我请你去”。
  “啊这,这,还有那么长时间呢呀”,向晓东捶胸顿足的哀叹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其实不差这么一两天,早去晚去都一样。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骆鹏和赵勇终于不知从哪冒出来了,刘宇暗中打起精神来,不动声色的拉远了和向晓东之间的距离,等着骆鹏找自己私聊。
  可是他没想到,骆鹏只是和他打了个招呼,就跑到向晓东那边去了。刘宇疑惑的看了一眼,迟疑着没有凑过去,只是竖起耳朵努力偷听。
  结果骆鹏拉着向晓东嘀咕了半天,声音始终很低,刘宇什么也听不到,只看到随着那两个人的交谈,骆鹏脸上的表情从轻松随意到强作笑容,最后彻底变成了有点敷衍的假笑。
  一直四个人走到校门口即将分道扬镳了,骆鹏也没有来找刘宇,只是面无表情的挥手和其他人告别了,显然是在向晓东那边一无所获,也不知道向晓东到底说了些什么。
  赵勇一直不声不响的跟在另一边,看到骆鹏的表现,心里也打起了鼓,难道自己和刘宇猜的不对?临分别的时候,赵勇和刘宇隐蔽的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刘宇的身边又只剩下向晓东,走了几步之后,他貌似随意的问道:“刚才大鹏和你嘀咕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啊”,向晓东一呆,大大咧咧的答道,“他说他最近找到一个好玩的游戏,还说弄到一个玩女人用的好东西,本来我想跟他借来试试,结果他说他没带”。
  “然后呢”,刘宇心里一紧,骆鹏这是回家取东西了,然后去自己家一起玩妈妈?
  “然后?然后他就走了呀”,向晓东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明白刘宇为什么这么关心骆鹏和他说的话。
  “你……你没叫他去我家?”这个话题让刘宇有些难堪,不过犹豫再三之后,还是问出了口。
  “没有啊,叫他就不能不叫大勇吧,24个小时三个人分,连一晚上都不到,这玩的也不爽”,向晓东有点不好意思,平时他们几个都是有女人一起玩,这回自己私心作祟,有点理亏,但是24个小时变成8个小时,他又不甘心。
  “他没问你到我家去干什么吗?”刘宇还是不放心。
  “我没跟他说要去你家啊,怎么,你想让他去?”向晓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刘宇,眼神里还带着点跃跃欲试的试探。
  刘宇这才醒悟,骆鹏清楚昨天的一切来龙去脉,这事儿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唯独向晓东不知道啊。他不主动告诉骆鹏,骆鹏也没法提这个事。
  这可真是讽刺,一群聪明人,全都被一个傻子制住了。刘宇想笑,可是被向晓东那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得有点脑壳疼。
  不过骆鹏的表现还是让刘宇不解,这个家伙竟然把心思全都放在向晓东身上,没有来找他重提同意调教玉诗的事,刘宇怀疑自己的推测有什么遗漏。
  两个人一路往公交车站走去,向晓东兴高采烈的唠叨了一路,而刘宇则一直在沉思,没有理会呆子在说什么。
  刘宇还在思索,忽然胳膊被向晓东捅了捅,扭头一看,见这个家伙正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刘宇疑惑的问。
  “给你妈打个电话呗,让她先把衣服脱光等我,时间有限,省一点是一点啊”,向晓东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
  刘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要打你自己打,我才不给你打呢,你又不是没我妈电话”。
  “好吧”,向晓东有点遗憾,他很想听刘宇亲口通知玉诗把脱光衣服等自己,这样不就等于刘宇也参与了对玉诗的调教吗。
  有了这个开始,如果刘宇尝到甜头以后逐渐改变想法,愿意真正参与进来,大家不就可以真正光明正大的和玉诗随便玩了吗。
  可惜,刘宇不同意,向晓东这次迸发的智慧火花没有产生效果,而他的脑子也没有帮他想出别的办法,只能悻悻的自己拿出电话拨了过去。
  “喂,小东?”电话里传来玉诗魅惑无限的甜美声音。
  “啊,是啊,是我”,向晓东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想着自己马上又能细细的爱抚揉弄玉诗阿姨那迷人的肉体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看看左右没人,他压低了声音道,“阿姨,我放学了,这就去你家了,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玉诗很疑惑,这个小鬼难道又有什么鬼主意了,这两天他太反常了吧。
  “把衣服脱光等我呀”,向晓东急了。
  “现在就脱光吗?”电话的另一头,玉诗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瞥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是啊,节省时间嘛,嘿嘿嘿”,向晓东就像看到了玉诗的表情一样,露出一脸淫笑说道。
  “好吧,人家现在就脱,你赶快过来吧,嗯……,人家已经湿了呢……”,玉诗说着说着拉起长音来了。
  “哎呀,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我,我真恨不得现在就一棍子捅哭你”,向晓东的裤裆立刻就顶起了帐篷。
  “呵……,那你来啊,有本事你现在就捅啊,人家已经把小骚逼扒开了呢”,玉诗的心情似乎很愉快,继续逗弄着向晓东。
  “啊啊啊,忍不了了,等着我,我马上就来”,向晓东一把挂掉电话,火烧屁股般的蹦了起来,拉着刘宇撒腿就跑。
  刘宇甩开向晓东的手,继续四平八稳的走着,慢条斯理的说:“急什么,到家需要多久又不是咱们说了算,你就算走的再快,公交车不来又有什么用”,说着拿出手机看了看,道,“现在4点50,计时开始了哈”。
  “啥,什么计时开始”,向晓东没有听懂刘宇的意思。
  “你要求我妈脱衣服,代表调教已经开始了,计时当然也要开始”,刘宇仍然老神在在的。
  “这,这,这怎么行,我,我现在也调教不了啊”,向晓东傻眼了,他发现自己大意了,这小宇也是个蔫坏的家伙,刚才不提醒自己,等电话打完了才说。
  向晓东慌乱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拉起刘宇就跑,几步窜到路边,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拽着刘宇就上了车,流利的报出刘宇家的小区名字,催促司机赶快开车。
  刘宇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随即他心里暗笑,呆子竟然这么急不可耐,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果然,向晓东的脸很快就苦了下来,长假之后的几天,塞车都格外严重,去往刘宇家的路上,出租车的速度竟然还不如公交车。才开出几分钟,他们的车就被堵在了高架桥上。
  眼看着前面一大片红彤彤的车尾灯,向晓东急得抓耳挠腮,却毫无办法。焦急无助的向晓东先是努力的催促,继而是狂怒的咒骂前面的车潮,最后,终于无精打采的低下了头。
  刘宇一面心中暗笑,一面重新捡起了下午没能完成的念头,开始思考一会儿要怎么引诱这呆子上套。
  刘宇想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头绪,忽然觉得车里的气氛有些异常,这也太过安静了吧,那呆货有多长时间没有抱怨了?
  他抬头一看,只见司机仍然专注却不紧不慢的控制着车子,跟随着车流慢慢前行,而向晓东却不知什么时候玩起了手机。
  刘宇正在好奇向晓东的表现,却看到这呆子的嘴角忽然咧开,露出了一个馋涎欲滴的淫笑。刘宇心里一动,赶紧凑过去窥视向晓东的手机屏幕,这一看之下,刘宇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向晓东正在用手机聊天,这时候,聊天框正跳出一张图片。就在刘宇急于看清楚图片内容的时候,向晓东已经善解人意的放大了图片。
  刘宇这一看到图片,就觉得汗毛直竖,那是一张照片,女人的自拍照,而且是裸照,站在客厅里的自拍裸照。
  因为拍摄距离的关系,镜头只摄入了女人大半个身影,这女人身体斜侧对着镜头,一手抱胸遮挡着两只丰硕的乳房,冷傲的俏脸和光滑无毛的耻丘一览无余。
  虽然因为角度的问题,看不到赤裸的肉缝,可是女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事实已经毫无掩饰的展示了出来。不出刘宇所料,这女人正是自己的妈妈——玉诗。
  平心而论,这张照片不但不算太淫秽,反而因为优雅的站姿、傲然的表情和略带娇羞的遮掩,显得有几分艺术的美感。
  可是,这是在出租车上啊,这个呆头愣脑的家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妈妈的裸照,旁边的司机只要转过头来就能看到妈妈赤裸的身体,这怎么能不让刘宇惊怒交加。
  刘宇一下扑了过去,夺过向晓东的手机,在他转过头来“哎哎哎”的抗议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司机就在他旁边呢。这时候司机恰好也很配合的扭过头来,诧异的看了两个人一眼。
  向晓东的嘴张合了几下,含糊着嘟囔道:“这不是已经开始了吗,我现在这也不算违规啊”。
  当着司机的面,刘宇也不敢说得太多太露骨,呆子的话也让他无法反驳。既然计时已经开始了,他用手机玩个远程调教也不过分。
  最终,刘宇只能用注意安全这类模糊的语言警告了向晓东一番,顺便删除了几张露脸的照片,就把手机还给了他。
  出了这样的事,后半程的路刘宇再也没法分心想什么了,他时刻盯着向晓东和司机的一举一动,弄得心力交瘁。
  平常坐公交20分钟的车程,被向晓东的自作聪明生生延长了一倍有余,好不容易等到出租车进了小区,停在刘宇家门前,两个人都是如蒙大赦。
  向晓东急急忙忙的付了车钱,一个箭步窜进了刘宇家的院子,拼命按门铃,还担心屋里的玉诗听不到似的,急不可耐的敲着房门大喊:“阿姨,我来了,快开门呀”。
  刘宇紧张兮兮的关注了向晓东一路,这时候刚刚长出了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急出来的汗水,匆匆下了车。看着呆子搓手跺脚的急切样子,刘宇心里都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好了。
  出租车司机经历了一路塞车,也早就急得心里冒火,见客人下了车,一脚油门踩下去,恨不得马上飞到下一个乘客面前。
  当车子启动时,司机习惯性的看了看右侧的后视镜,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间,正巧看到那精美小别墅的房门打开了,门口似乎出现了一个凹凸有致的雪白身影。
  不会吧?一瞬间,出租车司机觉得门口出来的好像是一个裸体女人,再想仔细看的时候,车子已经往前窜出了一截,越过了门口,视线被围墙挡住,看不到院子里的情景了,只有耳边隐约传来女人的声音,随后就连声音听不到了。
  司机不敢相信门口出现的是真的裸女,毕竟听那个少年喊着阿姨叫开的门,哪个女人会光着身子跑出来给子侄辈的孩子开门。而且那房间里灯光很亮,映衬得门口的人影有些偏暗,只凭着那一眼余光的印象,司机就觉得真人应该不会有那么完美的身材比例。
  难道是雕像?雕像放在门口,有钱人是这样的品位吗?而且如果是雕像的话,来开门的人又在哪里?智能门锁远程开门吗?
  司机想不清楚,摇了摇头,车子继续往前开走了。管他雕像还是真人,他总不可能再倒车回来看的。
  是不是自己最近憋得太久了,看到女人的影子就觉得是光着身子的,人家穿着乳白色或者淡黄色的衣服才更合理吧。
  深思之下,司机觉得那女人穿着浅色衣服才是真相。可是他还是感到下腹一阵火热,情不自禁的想到:假如那女人真的是裸体开门的,那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子好像喊的是“阿姨”。
  两个血气方刚的小男生,和一个全身赤裸的熟女呆在一个屋子里,接下来将会度过一个多么淫靡刺激的夜晚?这可能发生的香艳情节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司机满脑子肉光乳色的念头行驶在公路上,越想越是欲念丛生。他暗自决定今晚要早点收车,去城东的小按摩店找相熟的小姐好好发泄一下。自从家里的凶婆娘怀了孕,这家就越来越不宜居了。
  司机哪里能想到,这两个少年与屋里的女人之间的关系比他想象的更加夸张离奇,自然更猜不到,在他走的时候,刘宇家的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租车刚离开刘宇家门口的时候,玉诗正双手抱胸,紧并着双腿蹲在地上。就在几秒钟之前,她还是从容不迫的迈着优雅的步伐,昂着高傲的头颅,挺着高耸的胸脯,准备一开门就给向晓东来个暴击。
  哪知道门开了以后首先遭到暴击的竟然是她自己,一辆出租车的影子在院门口一闪而过,恍惚之间,好像还能看到那驾驶座位上的人影晃动了一下,似乎是正扭过头来望向自己这边。
  玉诗只觉得脑袋里“轰隆”一声,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她是按照向晓东的要求赤裸着全身来开门的,谁知道门外竟然会出现外人的影子。小区里平时人和车都很少,自己家所在的位置又比较偏僻,以往她几次光着身子迎送几个小色狼,都没有遇到有外人的情况。
  玉诗当场发出一声惊呼,触电般的抱住胸口蹲了下来。还好,仅存的理智让她强行压低了声音。随后,汽车的声音渐渐远去,玉诗来不及平复急促的心跳,抬起头来怒视向晓东。
  向晓东这个傻子,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祸,一脸迷惑的看着一见自己就蹲下身去的玉诗。他心想,难道这女人昨天被自己玩得死去活来还没满足,反而彻底被勾起了兴致,今天打算一见面就在这里给自己吹上一管“迎宾曲?”
  他回头看了看院门外的空旷道路,犹豫的想着,玉诗给自己口交,自己怎么也得十来分钟才能射精吧,现在就在门口把裤子脱下来让她吸,这是不是有点危险?
  迟疑之间,刘宇已经赶了上来,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嘴里还气急败坏的骂着:“操,你个混蛋,还不快进去,你想死了是不是,我妈刚才差点被那个出租车司机看到”。
  “哎哟,小宇你踹我干啥……额,是吗”,向晓东被刘宇冷不防踹了这一脚,身体踉跄着往前扑去,手舞足蹈的勉强闪过蹲在地上的玉诗,避免了直接砸在玉诗身上的惨烈。
  刘宇的话终于让他明白了玉诗那一脸惊惧羞恼的来源,立刻也冒出一头冷汗,慌乱之间赶紧一个箭步冲进了屋里,躲在门后往院子外张望起来,似乎想观察一下出租车司机到底有没有发现门口的秘密。
  看到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没出息样子,刘宇更是怒火冲天,大步追了过去,怒骂着抡起拳头,劈头盖脸的向他的头上砸去。
  向晓东见又要挨揍,赶紧护住头脸四处逃窜,边逃边拼命辩解:“我,我忘了,我忘了呀,以前都是在大勇家,他家房门口有个花坛,我,我保证下次不会了,我保证,哎呀,别打,司机应该没看到,不然不会就这么走了的,小宇你冷静,冷静呀”。
  刘宇这一番暴怒的吼叫也把玉诗从恐惧中惊醒,她匆匆关好了房门,也转身追了过来,扑过去抡起两只粉拳,加入了殴打向晓东的队伍。
  见向晓东还在狡辩,玉诗怒火中烧,边打边叫嚷着:“还说,你还说,闭嘴,你这个混蛋”。
  向晓东抱头鼠窜,刘宇和玉诗一路追打,围追堵截之下,向晓东最终被刘宇按在沙发上,再也无处可逃,只能抱着头脸连连求饶。好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出了一口恶气的母子俩,怒火终于渐渐平息,停下手来。
  刘宇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警告道:“你最好盼着那司机真的没看到,要是惹出了什么麻烦,看我不阉了你”。
  向晓东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宇连连点头,也不敢顶嘴抬杠,一副受气的小媳妇的样子。
  玉诗拎起向晓东的一只耳朵,嗔怒道:“你知不知道,咱们的事情如果被别人发现,会是什么下场。怎么能这么不小心,怎么就急成这样子,就这么几秒钟都等不了”。
  “我,我,小宇说从你脱完衣服就开始计时了,路上又塞车耽误了那么久,我已经亏大了……”,向晓东委屈的辩解着。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玉诗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了,“塞车耽误你玩我了吗?你拿出手机看看,你这一路上把人家摆成多少个姿势了?”
  刚才这半个多小时,玉诗可是被向晓东逼着自拍了好多张满面风骚、姿态各异的香艳照片呢,如今这一张张淫乱的证据就在他的手机里,他竟然还说亏了。
  刘宇一听,顿时也想起了向晓东在车上那些傻大胆的行为。刘宇最初发现的时候,照片只有4张,后来向晓东被自己警告,虽然收敛了不少,也注意避着司机了,可并没有停止玩手机的行为,他还真的不知道这呆子到底怎么摆布妈妈了。
  如今听到妈妈的控诉,刘宇心里一紧,那个提前开始计时的说法,本来是打算见缝插针的减少一些向晓东玩弄妈妈的时间,顺便也让他急躁一点。
  如今看来,自己似乎帮了倒忙。向晓东的确是急躁了,可是这急躁的结果,却是导致妈妈疑似被一个陌生的出租车司机看到了裸体,而这呆子却对妈妈做了一路的远程调教,玩的津津有味。
  向晓东本是一个没什么复杂心思的人,对“玩女人”这三个字的理解主要集中在肉棒在女人阴道和直肠里摩擦的快感上,顶多再加上些对女人的肉体施以暴力虐待的刺激感,根本就不是能想到远程调教这种“高端”玩法的这块料。
  刘宇心里暗恨,呆子这出人意料的行为,分明是被自己逼得没有办法之下,才起了搞远程调教的心思,这远程调教的游戏可是连自己都没玩过呢,这岂不又是自己帮了他的忙。
  这呆头呆脑的家伙,甚至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他又在妈妈身上体验到了一种新的玩法,完全是懵懵懂懂的被自己逼迫着享受了一次玩弄女人的新花样,真是可恨啊。
  懊恼之余,刘宇要求向晓东把手机交出来。他借口要检查照片,避免泄露妈妈的信息,实则打算了解一下这呆子到底遥控着妈妈做了些什么淫乱之举。
  向晓东不敢反抗,只是嘴里不甘心的嘟囔着:“你可别再给删了哈,刚才车上发的那几张都那么漂亮,全被你删了,多可惜啊,回头得让阿姨重新给我发一下,存到网盘里一份”。
  刘宇心里一惊,他删掉那几张照片,并不是不知道呆子可以让妈妈重发,只是在表达自己的态度,对呆子做一点潜移默化的威慑。他只是忘了一点:态度这东西对呆子来说,如果表达的不够明确,那直来直去的大脑就无法理解。
  于是刘宇只能忍着憋屈强行补救道:“照片可以不删,但是聊天记录必须全部删掉,另外绝对不许往网络上存,一点都不可靠,太危险了”。
  向晓东听说不删照片,就放下心来,其它的东西他才不在乎呢。他乖乖的把手机交给了刘宇,回身就又继续想办法安慰玉诗去了。
  刘宇接过手机,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心想呆子这个不定时炸弹实在是太危险了,竟然想把照片存在网盘里,那和公开发布在网上有多少区别?
  不就是破解一个简单密码的事儿吗,网上这样的闲人多着呢。看来还是必须想个绝对可靠的约束手段,消除掉呆子带来的风险。
  以前他们几个人玩女人的时候,也经常会拍一些照片和视频,为了安全保密,他们很早就在骆鹏的提议下,养成了加密保存,不往任何地方转存的习惯,尤其是强调了手机不能拿去修理,呆子也早已经牢记了。
  要是呆子今天被自己这一逼,把妈妈的照片存到网上去,顺便把以前拍的各种女人的照片视频也都转存一下,那黑客和宅男们可就算是有福了。
  定下心来的刘宇,顾不上听妈妈的哭闹和呆子笨拙的安慰,赶紧看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这一看又让刘宇一阵恼火,或者说,是有点嫉妒。
  刘宇从头开始浏览那一段聊天记录,看到了妈妈在向晓东的指示下,拍摄着一张又一张的照片,表情越来越淫媚,姿态越来越豪放,回复向晓东的话也越来越淫荡。
  一张张照片串联起来,就组成了一个春心荡漾的骚妇在阳光明媚的下午,不断的用身体诱惑着情人,希望尽快用他雄壮的肉棒填满空虚女体的完整过程。
  刘宇看了看聊天记录的时间,那最后一张照片发来的时候,自己和向晓东坐的出租车应该已经进了小区了,这呆子还真是整整调教了妈妈一路啊。
  刘宇看着那最后一张照片,注意力不自觉的有点分散。照片上,玉诗头朝下躺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指向天空,一脸痴迷的望着天花板,粉红的小舌舔舐着嘴唇。
  赤裸的女体上点缀着几个小东西,让这完美的女体变成了一道淫乱的风景。客厅里的光影效果映照得玉诗的身体曲线山峦起伏,让刘宇这样身经百战的家伙看了都感到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这张照片之后就只有的文字聊天了,向晓东表扬了玉诗的自拍技术,然后命令她把乳头上贴着的跳蛋摘掉,到门口等待他的到来。
  “我要在按响门铃以后的5秒钟之内看到你勃起的奶头和没毛的骚逼,哈哈哈”,这是聊天记录里向晓东的最后一句话。
  这下刘宇明白了妈妈为什么开门那么快,以至于出租车还没来得及离开自己的家门口了,这让他更加恼怒。
  果然,妈妈的身体疑似曝光的险情真的是这个家伙一手弄出来的,只是看着他现在正在旁边安慰道歉赌咒发誓那个手忙脚乱的无辜样子,刘宇也说不清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如果是骆鹏或者赵勇,那一定是故意设计的,可是这事发生在向晓东身上,又有些不同了。仔刘宇细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以这呆子一根筋的行事风格,多半还真的就只是想节省一点时间。
  刘宇翻完了聊天记录,另一边的两个人之间也发生了新的变化。刘宇不知道在自己看照片这段时间里,那两个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看到妈妈忽然起身朝楼上跑去,向晓东则是嘴里招呼着“阿姨阿姨”的,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刘宇眼看着妈妈那扭动着的腰肢和颤抖不休的雪臀消失在楼梯口,这才回过神来。回想了一下,发现真的想不起这两个人刚才对话的内容。不知道前因,刘宇自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只能也跟着上去看一下,视情况发展再做决定。
  刘宇小心的走到玉诗的卧室门口,先探头往里看了看,只见玉诗趴在床上,赤裸的雪白女体不时耸动一下,伴随着细微的抽泣声。
  向晓东此时正跪趴在玉诗身边,歪着头试图去看她的脸,可是哭泣中的女人双手捂脸是常规动作,他什么也看不到。
  刘宇躲在门外暗中观察着,想先弄清楚妈妈在干什么,再进去配合。
  向晓东把一只手放在了玉诗洁白的背脊上,轻轻的抚摸着,那动作就像在安抚自家养的小猫小狗一样,边摸边开口安慰。
  “阿姨,我当时,当时都听到他踩油门的声音了,顶多,顶多也就是眼角余光扫到一点。刚才外面天已经黑了一半,他看不到啥的,真的,不信你看看窗外的天色”,向晓东想把玉诗的手从脸上拉开,让她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
  玉诗闻言,真的抬头从手指缝里偷看了一眼窗外,随即哭的更伤心了:“呜呜……,你骗人,天到现在都没黑呢,离得那么近,扫一眼也就什么都看光了,呜呜呜呜……”。
  向晓东急得抓心挠肝,下意识的四处乱瞄,结果一眼扫到正在门口探头张望的刘宇。他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切的争辩道:“刚才不是还有我,我和小宇,挡着他的视线呢吗,他肯定看不到你的,不信你问小宇”。
  刘宇被呆子推了出来,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只能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走了进来,对向晓东的暗示视而不见。
  刘宇本身的气还没有消呢,怎么会帮向晓东,而且只看妈妈现在这个表现也不像是要善罢甘休的样啊,这时候帮着劝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玉诗果然没有罢休,趴在床上,双腿胡乱踢蹬着,哭闹道:“骗人,骗人,我感觉他的脸往这边转了,我能看到他,他怎么可能看不到我,呜呜呜呜……,这下人家是个淫娃荡妇的名声要被传出去了。你,你就是个只想玩弄人家身体的混蛋”。
  “我,我不是啊”,向晓东赶紧辩解,“我只是太想你了,急着见到你,才一时失误的啊,阿姨,我,我绝对是真心爱你的,不光是馋你的身子啊”。
  “我才不信,呜呜呜……,你根本不在乎被别人发现,说不定,说不定还盼着别人来看我下贱的样子,呜……,呜呜……”,玉诗长时间的抽泣变成了控制不住的哽咽,身体也随之一下一下节奏分明的抽动起来。
  “我没有,真的没有啊,我,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么想啊,要是我这么想的话,就让我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向晓东赌咒发誓,急得团团转,忽然,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小声嘀咕了一句,“大勇和大鹏倒真说不定……”。
  尽管向晓东嘀咕的声音不大,玉诗却听得清清楚楚,听到他到这时候还在攀扯其他人,更加羞恼。
  玉诗翻身爬起,抓起一个枕头,劈头盖脸的朝着向晓东打了过去,怒斥道:“你胡说,你和他们俩都是一路货色,一心想把人家弄成一个不要脸的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肯定天天想着让人家光着屁股陪你们逛街呢,呜呜……”。
  “没有,真的没有啊,我都发誓了呀,阿姨,你,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啊”,向晓东在床上打着滚躲来躲去,却发现根本躲不过去,一发狠,把玉诗扑倒在床上,按住她光滑的双肩,跨坐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躺在床上的玉诗,发现向晓东压制的这个姿势,随时可能变成做爱的架势,顿觉不妙。她连忙停止了哭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委屈的问道:“你真的不是只想着玩我的身体?”
  向晓东连连点头应是,眼看着玉诗止住了悲声,正打算再接再厉做个保证什么的,忽然有点尴尬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地裆部。
  他从一进门就开始挨打,然后就使尽浑身解数劝慰玉诗,直到现在身上都还衣着完整。看到眼前赤身裸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玉诗,这梨花带雨的样子顿时勾动了他的色心,胯下的小兄弟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顶在裤裆上有点疼,忍不住弯了弯腰挪动了一下。
  “咦?”向晓东正在暗自惭愧自己色心太盛,想要说点什么解释一下的时候,忽然发出一声惊呼。眼下这个姿势之下,他低头看去,第一眼就瞄在了玉诗那光滑无毛的耻丘上。
  看到这个,色狼的本能让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了更下方一点的肉缝,这一看之下,就看到玉诗双腿之间那两片粉红的阴唇正微微的蠕动着,那条迷人的肉缝里还闪烁着点点水光。
  玉诗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立刻明白了他在看哪里,下身被微风轻拂带来的清凉感,已经让她明白了向晓东看到了什么。
  眼看向晓东的肉棒已经已经把裤裆顶了起来,玉诗吓了一跳,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抢在他说话之前哭喊起来:“除非你用实际行动证明,证明你不是只为了玩我的身体才来找我的,不然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
  玉诗这话带着压抑不住的羞恼,这样的哭闹本来也是玉诗将计就计之下的举动,她因为上午的按摩棒乌龙事件,打算报复向晓东。
  原本玉诗还在为如何引诱向晓东上钩而苦恼,打算找机会支开向晓东,先和儿子讨论一下,谁知道向晓东竟然干出了这么弱智的事情,让她的淫乱形象遭遇了暴露的危机。
  经过向晓东和刘宇的开解,玉诗自己也觉得那司机应该是并没有看到什么。气恼羞怒之余,她发现这就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啊,不趁现在逼迫他,还等什么时候?
  于是玉诗打定主意,先哭闹一番,再顺势提出要求,要求他今晚接受自己的调教。虽然是已有定计,可是她的哭闹并不完全是演戏,毕竟疑似被外人看到裸体的危机和羞耻是货真价实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哭闹的那么伤心,身体却在发情。玉诗越发羞臊,可是刚才哭叫打闹之中,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对报复成功的期待,使她根本控制不住情欲的勃发。
  向晓东对玉诗的矛盾心态一无所知,听到玉诗说要他证明,不知道该怎么证明,挠了挠头道:“现在怎么证明啊?就算去领证结婚也得等我成年以后吧”。
  “领你奶奶的证!”玉诗听他还在想美事,指着他的鼻子怒道:“既然你说不是只为了玩我的身体才来的,那今天就换一换,换我来玩你,你让我调教一晚上,我就相信你,不然就再也别来找我了,呜呜……”,说着,扭过头去又开始抽泣。
  “啊,这……”向晓东想也没想就打算反对,让玉诗玩他?昨晚的惨烈遭遇可还刚过去呢,就那么短短一小会儿就已经让他有点吃不消了,要是被这女人毫无顾忌的玩一晚上,明早还能起得来床吗?
  “这什么这?你刚刚还信誓旦旦的,现在一说要证明就不肯了,还说不是为了我的身子。你走吧,再也别来了,呜呜呜……”,按照骆鹏的指令,玉诗必须完全服从向晓东的意思,一旦他开了口就不能反对了,因此玉诗赶紧打断向晓东的反驳:刘宇敏锐的发觉了妈妈的紧张,略一思索,就走到了两个人的旁边,露出压抑着怒火的表情盯着向晓东,发出了一声冷哼,虽然没有说什么,态度却摆的很鲜明,不怕向晓东理解不了。
  向晓东看了看愠怒哭闹的玉诗,又看了看旁边虎视眈眈的刘宇,张了张嘴,后半截话被吓了回去。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貌似只能答应了,如果不答应,就算再努努力能把玉诗哄得回心转意,只怕也过不了刘宇这一关。
  向晓东稍稍犹豫了一下,哭丧着脸点了点头:“好,你玩我就你玩我,我豁出去了”,话虽然说出口了,但是向晓东本能的感到有点不对,接受玉诗的调教能证明自己是真心喜爱她?这因果关系好像有点奇怪。
  没等向晓东梳理清楚这古怪的因果关系,玉诗已经迅速翻身,把他压在下面了。玉诗恨恨的声音从向晓东头顶传来,“好!这可是你说的,快起来,把衣服脱掉”。
  “啊?这,这”,向晓东的思路被打断了,他想再思考一下,可是看到玉诗这迫不及待地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拖延时间,嘴张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无精打采的答应了一声,“好,好吧”。
  玉诗立刻起身,隐蔽的给了刘宇一个得意的微笑。刘宇在旁边佩服不已,这样一来,今天晚上的节目就从妈妈被向晓东调教,变成了向晓东被妈妈调教,而且还同样要消耗向晓东好不容易赢得的赌注时间,妈妈真是太机智了啊。
  向晓东坐起身来,一边脱衣服,一边不甘心的嘟囔着:“阿姨你可别玩太重口味的节目哈,要是把我给玩残了,你以后可就没鸡巴用了”。
  玉诗转身向衣柜走去,鄙视的回了一句:“切,老娘要找鸡巴还不容易,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大勇和大鹏的鸡巴哪个比你差了”。
  “大鹏的就不如我啊,再说,再说他们不是已经测试失败了吗”,向晓东十分不服气,可是想到玉诗在骆鹏肉棒下那疯狂的表现,又有点心虚。
  “谁说大鹏不如你的,对我来说,他那根鸡巴……咳咳,他们失败了,你不是也失败了吗,而且失败了两次呢”,玉诗随口反驳,说到一半才发现,有些事情“不能告诉”刘宇,连忙改口。
  “这怎么能一样,我,我这是和小宇打赌赢的啊”,向晓东没想那么多,强烈抗议玉诗把自己凭本事赢来的赌注和主人测试相提并论。
  “既然你可以,他们也可以啊,说不定哪天,他们就说服小宇,允许人家给他们操呢。如果他们的花样新鲜有趣,人家全身心投入配合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玉诗弯着腰在衣柜边翻找着什么东西。
  “啊这……小宇,你该不会……”,向晓东被玉诗当着儿子的面放出这样的豪放宣言,震得目瞪口呆,转过头看着刘宇,想要求救。
  “哼”,刘宇正准备看这呆子的笑话,哪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帮他说话,只是要直接表态赞同也是不合适的,只能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向晓东顿时忧心忡忡起来,浑然不觉自己的思路又被玉诗带歪了,他和赵勇骆鹏从来就不是什么竞争关系,而是合作关系。
  可是自从他想出了“主人测试”这个主意以后,心里就产生了一些竞争心理,如今再被玉诗这样一带,他的认知就变成了:那两个人获得机会,就等于自己失去机会。
  向晓东的这种想法不是第一次产生,也持续不了多久,但是当下正好出现了,就立刻促使他决定努力配合玉诗的调教。
  至于以后他会不会醒悟到自己被玉诗引导了,这估计是很难。反思对他来说只是偶尔才会发生的奇迹,事过就忘才是常态,如果不是最近对玉诗实在是过于迷恋,他根本什么都不会去思考。
  向晓东苦着脸脱衣服,玉诗却穿起了衣服,向晓东的衣服脱光,玉诗的衣服也穿好了。
  随即,玉诗提着几件东西,轻快的摇曳着腰肢回到床边,皱了皱眉说道:“有点草率了呀,家里适合用来玩男人的道具太少了,应该事先准备一下的”。
  “啊,既然没有合适的道具,那要不……”向晓东赶紧接口,试图躲过这一劫。
  玉诗哪里敢让他把话说完,连忙一摆手道:“算了,总算还有点能用的东西,其它的用玩女人的道具凑合一下,勉强也可以了”,说完,不由分说,把一个黑色皮项圈给向晓东扣在了脖子上。
  这项圈不但宽大,而且外侧还有一圈银色的圆头金属大钉,一看就是给大型凶猛犬种用的,连在项圈上的链子也是由又粗又坚固的银白铁环组成的。扣上以后,玉诗用力一扯,向晓东就被扯了一个趔斜。
  玉诗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大床颐指气使的道:“躺在这里,老娘给你那丑陋恶心的没用鸡巴上点装饰”。
  “我的鸡巴才不……”,向晓东才下意识反驳了半句,就看到玉诗手里拿着一条细麻绳,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凑了过来,顿时感到头皮发炸,好像有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自己。
  “不许顶嘴”,玉诗一指头点在向晓东的额头,瞪了一眼道,“你现在只是一个性奴,种猪,老老实实听话也就算了,如果敢顶嘴,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哼”。
  向晓东被玉诗这恶毒的语气吓得连忙闭嘴,眼珠乱转的想着脱身之计。
  旁边的刘宇发现了机会,一把扯住向晓东脖子上的狗链,狞笑着把他扯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胸膛,带着一脸阴险的笑容道:“今天我也来客串一回调教助手吧”。
  “啊啊啊,救命啊”,向晓东被刘宇这可怕的样子吓坏了,拼命挣扎,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可是他眼下的姿势根本用不上力气,终究还是徒劳无功的被刘宇压制了。挣扎失败,向晓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诗来到他身边,用手指轻轻戳点着早已吓得萎靡不振的肉棒。
  向晓东绝望的看着玉诗把他的肉棒逗弄得重新抬起头,然后用一根麻绳从肉棒根部一直缠到冠状勾,只留了个通红的龟头在外面。
  随后,玉诗把绳头扯向晓东东的脖子,穿过项圈的扣环,用力一拉,把绳子绷得笔直,然后打了个结固定住,最后送到向晓东的嘴边,一瞪眼,喊道:“叼着”。
  向晓东十分不情愿的张开嘴叼住了绳头,心里不住的哀嚎,却连摇头的不敢,只要一摇头,肉棒就会被扯动,麻绳像是长满了毛刺一样扎刺着肉棒,说不出的难受。
  随后,玉诗拿出两个跳蛋,在向晓东面前一晃,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先在这里躺着,我去做饭”,说完,就把跳蛋一边一个贴在了向晓东的睾丸下方,麻利的用透明胶布粘好,打开开关,这才拍了拍手,转身打算下楼了。
  “唔唔,阿姨,等,等一下啊”,向晓东被睾丸处传来的震动刺激得一仰头,麻绳立刻被扯的一紧,这下他感到不妙了,他从来都是用跳蛋玩女人,哪里体验过这个感觉,连忙用舌头把嘴里的绳结移到后槽牙那边,开口求饶。
  玉诗霍然转身,身上似乎瞬间产生了巨大的威严,满面怒容的训斥道:“什么阿姨阿姑的,今晚要叫我女王大人,你这个低贱的狗奴才”。
  “嗯嗯,这个,这个,女王大人,你去做饭我怎么办啊”,向晓东瞬间被玉诗的气场镇压了,心里哀嚎着,她入戏怎么这么快啊。
  玉诗轻哼了一声,嫌弃的说道,“你的口水会顺着绳子往下流,把整条绳子浸湿就可以解开了”。
  向晓东大惊失色,低头看了看那细长的麻绳,惊叫道:“这得多久才能全弄湿啊”。
  这时候刘宇凑了过来,笑嘻嘻的说道:“那要看你的努力了呀,加油吧,口水少年,你行的”。
  玉诗差点被刘宇的话逗得笑出声来,赶紧绷住脸孔转身往外走去。
  向晓东悲从中来,啥时候听说过这种玩法啊,他现在就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这要是自己的口水不够,肉棒岂不是要被麻绳整整缠上一夜。如果只是缠着那倒还好。问题是,蛋蛋下边可还有两个跳蛋嗡嗡叫得欢快呢。
  眼看着玉诗要走出门口了,向晓东还是想要再抢救自己一下,哪怕少受一会儿罪也好啊,他急匆匆喊道:“阿姨,啊,女王,你调教我半夜就行了吧,我觉得足够证明我的诚意了”。
  玉诗心里一阵懊恼,怎么也没想到呆子这时候会突发急智。她真想打开向晓东的脑袋看一看,是不是有人偷偷给他换了材料,这还是那个不爱动脑的小笨蛋吗。
  这时候刘宇觉得自己该发挥点作用了,一巴掌拍在向晓东头顶,怒道:“哪来那么多要求,记住你是什么身份,今天必须玩到天亮,一分钟都不能少”。
  玉诗暗自叹了口气,儿子配合的很好,可是她却只能浪费儿子的努力了。向晓东的话已经喊出来了,玉诗受到骆鹏指令的约束,心里再不甘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做了。
  她阻止了刘宇继续训斥向晓东,若无其事的说道:“半夜就半夜吧,便宜你了”。
  刘宇惊愕的望向玉诗,随即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床头柜,玉诗的手机正放在那里。他意识到妈妈似乎又被下了什么限制,放弃了严词拒绝向晓东的打算。
  心思一转,刘宇缓和了脸上的表情,冷着脸,问道:“半夜是多久,6个小时吗”。
  向晓东连连点头,他本想说再短一点的,可是看着刘宇那有意无意晃动着的拳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最近被刘宇揍了好几回,又不敢还手,他可有点怕了。
  这“少玩一会儿”的主意并不是临时想出来的,他本来就有这样一个小心思,只不过这主意的初衷是打算多玩玉诗几次来着。
  他原本的打算是,跟刘宇说好一次只玩5、6个小时,到半夜就结束。那时候夜已经深了,自然不方便回家去睡觉了。
  到时候刘宇也不好意思强行赶他走吧?就算刘宇拉得下脸来,玉诗应该也会留他过夜。
  等刘宇睡着以后,他就可以和玉诗心照不宣的继续玩,就算不敢吵醒刘宇,不再玩什么激烈的游戏,只是普通的性器摩擦,甚至哪怕只是抱着她柔软娇嫩的身子睡觉,那耳鬓厮磨的感觉也是很爽的。
  从第一次跟玉诗上床开始,向晓东就一直对抱着玉诗睡觉十分向往,这是他看了不少岛国AV之后产生的念头。
  他设想过自己强奸并征服了同学的妈妈,让她光着身子乖乖的蜷缩在自己怀里安静睡觉,而她的儿子一脸无奈的躲在房间里生闷气的情景。这样的幻想让他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期待,好像自己霸占了同学的妈妈以后,就成了同学的爸爸一样。
  这个念头产生的时候并不是专门针对玉诗的,只是后来真的爬上了玉诗的床,这幻想对象自然就集中在了玉诗的身上。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心思,这几次在刘宇家过夜他都十分兴奋,有意无意的总想对刘宇这个当事人炫耀一番。
  向晓东这暗搓搓的小心思并没有对人说过,可是先有骆鹏的协议,后有向晓东的赌局,刘宇如今对时间的问题十分敏感,一下就猜了个正着,他冷笑一声道,“半夜结束,然后你就回家睡觉,是吧”。
  “啊?”向晓东没想到刘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期期艾艾的嘟囔道,“大半夜的,我回家有点不太好对我爸妈解释啊,是不是明早再走比较好”。
  刘宇心下了然,这呆子果然在跟自己玩小心眼呢,于是似笑非笑的说,“呵,明早再走?玩到半夜,等我睡了以后你再偷偷玩我妈,就不算赌局时间了是吧,想的倒是美”。
  “那……”,向晓东张口结舌,心思被揭穿,他很有些尴尬,不过为了实现既不消耗赌局时间又能抱着同学的妈妈睡觉的愿望,他还是试图挣扎一下,“那我也没处去啊,大半夜的又不敢回家,我去哪过这一晚”。
  玉诗怕这两个孩子继续纠缠下去又扯出什么别的问题,赶紧快刀斩乱麻:“别争了,这样吧,半夜结束以后,小东去客房睡”,说着不等刘宇反对,又补充道,“客房的门从外边反锁,钥匙放在你那里,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这样的安排刘宇当然不会反对,可是向晓东却欲言又止的看着玉诗,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玉诗眼见向晓东还不满足,不由得烦躁起来,如果放任这个家伙一个又一个的要求不断提出来,而自己又每次都不拒绝,一定会造成他得寸进尺,到最后岂不是又会一点点变成他调教自己?
  想到这里,她瞪了向晓东一眼,严厉的呵斥道,“你还想干什么,别忘了,现在你才是性奴,没有提条件的权力,再敢要求这要求那的,老娘让你以后再也不想碰女人”。
  “额”,这下向晓东终于有点被镇住了,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来刘宇家,本来是要再玩玉诗一夜,结果现在变成了要先被玉诗调教半个晚上,再被关半个晚上的小黑屋,这感觉好憋屈啊。
  想来想去,向晓东还是顶着玉诗和刘宇的怒视,壮着胆子开口了,“阿……额,我滴女王大人呐,这样我也太苦逼了,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前半夜你玩我6个小时,后半夜我玩你6个小时,这样我也算没白来,不然我真是太惨了呀”。
  玉诗顿时有点丧气,终究还是被这个家伙提了条件,然而她对此仍然毫无办法,骆鹏的指令像个紧箍咒一样戴在她头上,她不能拒绝向晓东的要求,只能气哼哼的说了一声:“好”。
  向晓东大喜,连忙盘算了一下自己可以玩到什么时候,结果脸又苦了下来。急切之间,趁着玉诗还没走出门去,赶紧又把她喊了回来:“等一下,你玩我从现在开始,到11点半结束,我玩你的时间就只能到明早5点半了,早晨醒过来以后恐怕没法玩了啊”。
  刘宇一听这家伙还算计着明天早晨呢,真是又气又怒,板着脸道:“怎么,又想玩到出门?别忘了你赢的赌注就是按时间计算的,哪有每次都延长的道理”。
  向晓东一听就蔫了下来,刘宇说的在理,可是他真的觉得好亏啊。眼看着玉诗又打算往外走的样子,他赶紧做最后的努力。
  已经几次在刘宇这里碰壁的他,深知求刘宇是没有用的,直接朝玉诗喊道:“阿姨啊,明早那点时间就别算了,就当,就当是对我证明诚意的奖励,好不好啊”。
  玉诗紧跑慢跑还是没躲过去,真是又气又急,这个混蛋,明明已经禁止他提要求了,他还是不依不饶,坚决要占自己这点时间的便宜,这孩子这么执着的吗。
  这时间到底要不要坚持算进去,她还真的有点难以抉择,因为这赌注本来就是按时间算的,按说可以不答应他,可是如果自己拒绝了,会不会被骆鹏说成违反远程指令呢,这有点不好界定啊。
  想了半天,她决定还是安全第一,别给骆鹏借题发挥的机会,左右也不过是多便宜向晓东一个小时,只是,真的不能让眼前这呆货继续乱说乱叫了,他带来的意外已经够多了。
  想到这里,她柳眉倒竖的盯着向晓东的眼睛,直到把向晓东盯得心里发毛,这才开口道:“这是最后一个要求,如果你还有别的想法,现在就给我滚蛋,另外,叫我女王,你这个狗奴才”。
  “啊,好,好,女王大人,那咱们说定了啊”,向晓东总算争取回来一个福利,这才安下心来。
  心思才一安定下来,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转到玉诗的身体上了,于是他一下被玉诗此时的打扮吸引了。
  只见玉诗的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衣,乌黑发亮,皮衣紧紧包裹在玉诗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把玉诗完美的身材凸显的更加火爆热辣,肉感十足。
  这件连身皮衣上身是无袖的,露出线条柔顺的双肩,和两条莲藕般的白嫩手臂,下身像一条短小的热裤,紧紧包裹着蜜桃般的臀部,看起来像近些年游泳比赛里的那种新式泳衣。
  两条修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长筒黑丝袜,只露出短短一截雪白的大腿肉。再往下看,却见一双火红的高跟小皮靴,把玉诗本就高挑的身材衬托的更加纤长秀美。
  尽管皮衣本身就是连身的,可是玉诗的腰间依然系着一条二寸多宽的金色腰带,看起来很有金属的质感,而其它部位也点缀着一些亮晶晶的金属铆钉和细链子,让这紧紧贴在女人身体上的柔美皮衣变得充满了蒸汽朋克的异样美感。
  玉诗高耸的胸脯在皮衣包裹之下显得异常饱满鼓胀,而那丰隆的臀丘看起来也更加挺翘,弹力十足的样子。
  如此一来,向晓东只觉得玉诗这形象比全身赤裸的时候更加性感火爆了,尤其是皮衣的双乳位置和胯下各有一条金光闪烁的拉链,不难想象,只要这拉链一拉开,玉诗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傲人双峰和诱人的肉穴就要破衣而出了。
  向晓东想象着玉诗柳眉倒竖挥舞皮鞭的飒爽英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忽然觉得,陪玉诗玩一下这个女王游戏似乎可以期待一些新的惊喜。
  女人完全光着身子的样子并不是最诱人的,向晓东不记得这句话是谁告诉他的了,但是此刻他觉得很有道理。
  真想马上让她拉开那几条拉链啊,乌黑的皮衣,雪白的奶子和屁股,红彤彤颤巍巍的奶头,这样强烈的色彩反差,一定美的触目惊心。
  向晓东下意识的就想开口,要求玉诗拉开拉链,可是他刚一抬头,立刻迎上了玉诗那满含怒意的双眼,这才想起玉诗刚说过的话,赶紧闭上了嘴,他可不想真的被玉诗赶出去。
  “把绳头叼好,要是弄掉了,你就这么躺一晚上吧”,玉诗一脸冷傲的说,随后又转头,把两副手铐扔给刘宇,说道,“小宇,你不是要当调教助手吗,把这狗奴才的爪子给我铐在床头上”,说完,转身出门下楼去了。
  “好嘞”,刘宇立刻答应一声,拎着两副手铐,一脸阴险的抓起向晓东的手腕,“咔嚓、咔嚓”两声,把两副手铐分别铐在向晓东的双手上,然后拉起他的一只手就往床头的立柱上凑。
  “唔唔,小,小宇,你等一下,等一下”,向晓东被刘宇粗暴的动作吓坏了,叼着麻绳含糊不清的挣扎着开口。
  刘宇才不去理会向晓东的叫喊,动作十分利落,很快就把他的双手分别铐在了两边的床头上,这下向晓东彻底被禁锢在床上,没了任何投机取巧的可能。
  刘宇看着嘴叼麻绳躺在床上的向晓东,满意的拍了拍手,恶趣味的调侃道:“东子你威武啊,咱们哥几个可是从来没试过这一口儿的,你今天算是开了荤了,说说看,感觉如何?……哎哎,你说话可注意点,把绳头吐出来我可不给你捡,哈哈”。
  向晓东愁眉苦脸的低头看着那细细的麻绳,见被口水浸湿的部分才从自己的嘴里延伸出来一寸多长,心里感觉十分不妙。看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对刘宇说道:“小宇,你帮我弄点水来呗”。
  “怎么?想用水把绳子弄湿?那不是作弊吗,我可不能帮你干这个”,刘宇兴致盎然的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对向晓东光溜溜的身体当然没什么兴趣,但是看着呆子出丑,实在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
  向晓东无精打采的答道:“我要喝水,我感觉我的口水可能不够啊,现在舌头就已经快要干了,哪辈子能全弄湿啊,你妈的心眼儿可太坏了”。
  刘宇哈哈大笑,把头摇的向拨浪鼓一样:“这哪行,你把水喝进去以后,谁知道是变成口水出来,还是直接偷偷含着水往绳子上吐啊,这忙我可不能帮,你还是自己努力吧,我没功夫陪着你,要下去看看今晚有啥好吃的了”。
  说完,刘宇不理向晓东的叫嚷,直接转身出门,“砰”的一声把门关紧,下楼去了,只留下向晓东一个人在“嗡嗡”的声音里,面孔扭曲的盯着胸前的麻绳,“嘶嘶哈哈”的叫着。




  第九十五章、虎头蛇尾

  向晓东愁眉苦脸的躺在床上,看了看被铐在床头的双手,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集中精力用口水浸润嘴里的麻绳,希望能让麻绳快一点湿透,摆脱眼下这尴尬羞耻的处境。
  可是他很快就发觉,自己的处境比想象中更加不妙。如果只是肉棒被缠了麻绳,哪怕双手不能动也没什么关系,可是肉棒底下还贴着两个跳蛋呢,刚才注意力在别的事情上,感觉还不明显,如今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这跳蛋的震动却让他越来越难受。
  那两个跳蛋被压在睾丸下,紧紧贴着肉棒的根部,在棒身和龟头都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震动带来的酥麻就像是隔着衣服搔痒一样,越搔越痒,这震动也是越震越麻,刺激并不强,可是那酥麻的快感却是源源不断的从棒根传向棒身。
  很快,向晓东就感到欲火不受控制的缓慢攀升,刺激不大却连绵不绝,就像整个人被放在了一口装满水的大锅里,锅下用肉欲为柴薪,震动为火苗,不紧不慢的加热着,水温一路升高,却离沸腾还早着呢。
  这小火慢炖的刺激让他浑身燥热,急的抓心挠肝却无处发泄,很快就满脸通红,龇牙咧嘴的哀嚎起来。如果他的手能碰到肉棒,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撸上一发再说,可是他的双手已经被禁锢住了,完全无能为力。
  忍无可忍之下,向晓东改变姿势自救,他把双腿举起蜷缩到胸口,想要减少跳蛋和肉棒睾丸接触的紧密程度。
  这样一来,刺激有所减轻,但还是不足以让他的欲火消退,那酥麻的快感仍然缓慢而坚定的骚扰着他敏感的神经,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挥之不去。没过几分钟,他就坚持不住了。
  这高举双腿的非常规动作让他感觉羞耻,像是女人在等待肉棒插入一样,而且双腿悬空的姿势很费力气,最关键的是,刺激一直持续,他看不到希望,有种自己正在慢慢滑向深渊的恐怖。
  他急切的思考着,寻找着脱困的办法,可是这时候不是他在玩女人,而是女人在玩他,他并没有什么灵光闪现的机会。
  随着震动的持续,他越来越狂躁,越来越无法忍受,好像浑身上下每一条骨头缝隙都浸泡在挤满小虫子的温水中一样,麻痒难当,无孔不入。
  他不得不放弃了这种坐以待毙的忍耐,循着身体的本能再次改变了姿势,放下双腿紧紧并拢,挺身提臀绷紧肌肉,企图干脆加强那种刺激,让自己先痛痛快快的射一发空炮,到时候自然能缓解这难耐的酥麻。
  向晓东知道这样做即使成功也是治标不治本,刺激还会再次积累,可是他已经顾不得之后会怎么样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
  刘宇如果知道向晓东能做出如此精彩的自我救赎,一定会仔仔细细的给他制作一个精美的视频,拿给赵勇和骆鹏一起欣赏一下。可惜他错过了,他此时正贴在厨房门边的墙壁上。
  刘宇从楼上下来已经有几分钟了,之所以还没有进入厨房,是因为听到了妈妈又在偷偷打电话向那个“主人”汇报情况。
  刘宇相信,妈妈听到了自己下楼的脚步声,也应该猜到了自己正在等她打完电话,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原本刘宇以为这电话不会有什么需要仔细听的内容,哪知道妈妈的电话还是给了他一个“惊喜”。
  玉诗的电话并不是单纯的汇报,还会认真仔细的如实回答“主人”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中,有一些是很有些过分的——比如她现在正在回答的这个。
  “……因为他发现我的身体在发情,好像打算直接强奸我”,玉诗的声音带着羞涩回荡在厨房里。
  “……”,对面简短的说了几个字,但是刘宇听不清楚。
  玉诗似乎有点急了,争辩道:“这当然不能算,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不能算?不能算什么?刘宇听到玉诗略有些焦急的解释,猜测电话那边刚刚应该是指责了妈妈什么。
  “……”。
  “我不知道,可能是,可能是因为身体有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了,我觉得害怕,可是害怕的情绪过去之后,又觉得有点刺激,所以,所以……”,玉诗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控制不住自己”。
  刘宇陷入了迷茫之中,他相信妈妈电话对面的那个所谓的“主人”一定是骆鹏,可是妈妈连内心的想法都毫不掩饰的告诉了那个家伙,这些内心感受就算不说也没有人能从别处获知啊,有必要这么诚实吗。
  刘宇不知道自己迷茫了多久,清醒过来的时候,玉诗的话题已经变了:“……那是因为今天早晨小宇告诉他,如果想邀请其他人来,每多一个人就要多算一份时间,他大概觉得请你们来有点亏吧”。
  “!!!”刘宇刚从迷茫中醒来,立刻陷入了愤怒之中。
  果然是骆鹏,这下再无疑问了,可是妈妈为什么要把自己阻止向晓东邀请别人的妙计透露给骆鹏?她知道我在门外偷听,想暗示些什么?
  如果妈妈是在向我暗示些什么,那我根据这些话能分析出什么来?嗯,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利,连内心的想法都不允许保留?可是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内心啊,保不保留还不是完全取决于她自己。
  刘宇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发觉厨房里的声音没有了,这才明白,原来妈妈的电话已经打完了。他压下心中的翻滚的疑云,走进厨房。
  忙碌中的玉诗,身上仍然是刚穿上的黑色皮衣,听到脚步声之后,只在刘宇进门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随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洗菜了。
  刘宇想了想,状似随意的问道:“妈,刚才打电话呢啊”。
  玉诗随口答道:“是啊”。
  刘宇等着妈妈继续说,可是玉诗却只说了这两个字,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刘宇暗自盘算起来,妈妈这是完全不能透露骆鹏的事情吗,从刚才的电话内容来看,妈妈还必须毫无保留的向骆鹏坦白心里的秘密。骆鹏对妈妈的控制力度有这么大?怎么做到的?
  刘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上一次妈妈和骆鹏的协议,是违约的问题没有处理干净?如果是这样,骆鹏又耍了什么花样?
  刘宇有心继续追问,但是上次强拆邮包的教训让他迟疑了,如果自己公然宣布发现了妈妈和骆鹏的秘密,会不会导致妈妈再次遭到惩罚?
  犹豫再三,刘宇决定委婉的试探一下,他凑上前去,把身体贴在玉诗的后背上,搂住纤细的腰肢,把裆部贴在玉诗的臀后,轻轻摩擦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好像听你说了什么'强奸'之类的,打电话怎么还说这些事”。
  玉诗正眯着眼配合着刘宇的磨蹭爱抚,头也没回的答道:“我告诉物业的人,广场上有条母狗,好几条公狗像色狼一样围在它身边,想强奸它呢”。
  “额”,玉诗话里的内容让刘宇的动作僵硬了下来,尴尬的放开玉诗,摸了摸鼻子,他怀疑妈妈是在讽刺自己这几个小色狼。
  打探不出内情,刘宇只能转移了话题的方向,询问妈妈这两天身体有没有吃不消。玉诗摇了摇头表示没问题。
  刘宇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终究还是拉开了玉诗皮衣胯下的拉链,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好半天,确认玉诗的阴道和直肠确实都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转而问道,“妈,你一会儿打算怎么收拾东子啊?”
  玉诗一直默不作声的配合着儿子对自己下体的检查,听了这话,精神一振,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我要让他怀疑自己到底喜欢女人还是男人,哼”。
  刘宇心里为向晓东默哀了一秒钟,追问道:“具体的计划呢,都有些什么项目啊,需要我怎么配合?”
  玉诗皱了皱眉,说道:“还没完全想好,毕竟没专门接受过女王的培训,有点陌生,想不出太多办法”。
  刘宇很意外,他以为妈妈一定早已经想好了调教项目,谁知道她竟然没有详细的计划,这是不是太仓促了?想到这里,刘宇才发现,自己还没有问清楚妈妈报复向晓东的真正原因呢,他怎么想也没有发觉向晓东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啊。
  玉诗听到儿子询问,稍稍犹豫了一下,涨红着脸把自己上午搞出来的乌龙事说了一遍,刘宇只觉得哭笑不得,没想到呆子即将遭遇的悲惨调教竟然是妈妈自己的原因。
  妈妈果然还是一个小心眼儿的女人啊,刘宇暗自惊叹。面对怒火中烧的妈妈,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忍着笑拼命点头,痛斥向晓东的可恨,举双手支持妈妈的报复行为。
  玉诗心情大好,主动扭动着弹力十足的美臀摩擦刘宇的裤裆,母子俩干柴烈火,趁着向晓东不能下来,就在厨房里迅速而激烈的交媾了一番。
  刘宇一身舒爽的走出了厨房,正打算上楼去看看向晓东的惨相,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赶紧跑到沙发上抓起了向晓东的手机。
  手机解锁的密码他早已逼问出来,这时候熟练的打开了手机里的聊天软件,翻找着向晓东和骆鹏的通话记录——他要看一看骆鹏到底有没有藏在向晓东的背后给他出主意。
  刘宇翻查了半天,结果是一无所获,向晓东与骆鹏之间关于玉诗的话题倒是聊了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刘宇已经了解的。
  没有从骆鹏的聊天信息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刘宇又去翻找向晓东和赵勇的聊天记录,结果也是一无所获。最后,不甘失败的刘宇又翻到向晓东和妈妈的聊天记录,这回倒是看到不少以前不知道的对话,这呆子竟然时不时的就会向玉诗献殷勤,然而,呆子的努力没取得任何实际成果。
  刘宇忍不住怀疑向晓东是不是把重要内容都删除了,又觉得不太像,毕竟这手机里不是没有重要内容,只是没有刘宇未知的重要内容。向晓东并不知道刘宇暗搓搓的躲在幕后悄悄引导事情的发展,也就没有做这种选择性删除的动机。
  刘宇摇了摇头,转身上楼,没拿到什么重要信息,他打算从向晓东受罪的惨样里获取一点乐趣,弥补受挫的心灵。
  刘宇悄无声息的推开卧室门,一眼就看到向晓东不知怎么翻过身来了,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蠕动着,那两条被铐在床头的手臂已经扭绞在一起,像是电影里的什么超级英雄摆造型一样。
  刘宇完全看不懂这呆子在干什么,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看出点名堂来,敢情这呆货是被刺激的饥渴过度了,在摩擦床单呢。只是他那膨胀的肉棒被麻绳紧紧裹住了,只露了个红得发紫的龟头在外边,让他的摩擦效果十分有限。
  看懂了呆子的意图,刘宇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凑上去打趣:“哟,咱东子哥真是自强不息啊,你这是打算强奸床板吗?看来你对这个男奴的身份适应的不错啊”。
  向晓东这才发觉有人进来了,赶紧停止了蠕动,僵硬的扭过脸来,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刘宇。
  如果换个人,被人发现做这种奇葩事肯定是很羞耻的,不过向晓东毫无疑问是个例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哭丧着脸向刘宇求助:“小宇你别逗我了,你是我哥啊,是我亲哥,哥啊,赶紧救救小弟,把我的手放开,让我先撸一发吧,我快要被这跳蛋跳疯了”。
  刘宇忍着笑一屁股在床边坐了下来,扳着向晓东的肩膀把他的身体翻了两圈,理顺了手臂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不太合适吧,你的主人给你的任务是就这样的,我怎么能乱帮忙呢。我觉得你还是专心吐口水吧,一会儿如果我妈把饭做好了你还没弄湿绳子,她可是要罚你的”。
  向晓东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喃喃自语:“没想到这小小的两个跳蛋就能把人折腾成这样,真不知道女人怎么会喜欢被这东西玩,这不上不下的可真是要命啊”。
  刘宇看着向晓东红得发紫的龟头,咳嗽了一声,叹道:“现在你知道前几次我妈为了让你玩得高兴,做出多少牺牲了吧,人啊,不亲自体会一下,是不会明白自己的行为会带给别人多大的痛苦的”。
  “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先别感慨了,赶紧救救我,我要崩溃了”,向晓东连连点头,只盼着刘宇能帮他一把。
  刘宇忍着笑意继续说道:“所以,你要是有良心的话,不如把赌局剩下的时间放弃了算了,这样不但可以报答我妈,你也可以不用继续受罪了,皆大欢喜,多好”。
  “唔唔,这怎么行”,说到这个问题,向晓东瞬间清醒,连连摇头,结果嘴里的绳头不出意料的扯动了肉棒,立刻龇牙咧嘴的停了下来。
  放弃剩余的赌注,他果断是不肯的,可是想摆脱眼下的困境还得指望着刘宇良心发现呢。看着刘宇这不急不躁的样子,他发现如果自己对答不当的话,只怕这个家伙不但不会帮自己,还会反过来变本加厉的折腾自己。
  谁让人家现在顶着“调教助手”的头衔呢,找个借口折腾自己一下还不是小菜一碟?他紧急开动脑筋,希望能想到一个脱身的办法。
  不得不说,在关于女人,尤其是关于玉诗的问题上,向晓东的脑子异乎寻常的争气,很快就想到了主意,堆起笑脸对刘宇说:“这机会挺难得的,要说放弃我是真舍不得,要不这样吧,我保证,不再像昨天那样吊她的胃口了,她想高潮我就痛痛快快的满足她,这样你满意了吧”。
  刘宇当然是不满意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出问题,夜长梦多啊,可是他也深知向晓东对玩弄妈妈身体的渴望与执着,如今他这样表态已经不容易了。这样至少减小了他对妈妈的调教方式选择面,让妈妈不用再被肉欲煎熬,也算是个意外收获吧。
  想到这里,刘宇决定还是帮他一把,他看了看紧贴在向晓东肉棒根部的两个跳蛋,拿起遥控器,“咔嗒”一下又推高了一挡。
  “唔唔唔,小宇你这是……”,躺在床上的向晓东全身一下绷直,又立刻低头放松绳头,免得肉棒再次受到拉扯。
  刘宇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这样你不就可以射出来了吗,给你解开绳子我是不敢的,只能这样帮一帮你了,努力吧,射出来以后别忘了继续吐口水哈”。
  向晓东哪能想到刘宇是这样帮他的,可是在跳蛋的越发强烈刺激之下,眼看刘宇没有其它行动,也只能被迫接受了这样的“帮助”,夹紧双腿努力摩擦,想要充分接受这加强了的刺激,尽快让自己发泄一下。
  刘宇仔细打量了一下重新绷在向晓东胸腹上方的麻绳,发现这呆子也不是没有努力,那麻绳被浸润的痕迹已经延伸到胸腹之间了,于是他笑了笑,扔下向晓东一个人在这自我攻略,转身又出门下楼了。
  楼上暂时无事,楼下的玉诗也得以专心的在灶台边忙碌,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饭菜做好了。她招呼着刘宇把饭菜摆上餐桌,自己则施施然的上楼检查自己的调教成果了。
  刘宇知道向晓东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全弄湿那条绳子,因此赶紧手脚麻利的把饭菜摆好,急匆匆的追上楼来,打算围观一下向晓东接受妈妈惩罚的惨相。果然,他才走到楼梯中间,就听到妈妈愤怒的斥责声。
  “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这么个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好,简直蠢的连猪都不如”,玉诗的声音严厉中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
  刘宇连忙凑到门口往里一看,就看到妈妈俏立在床边,单手叉腰指着向晓东的鼻子,大声的训斥。
  为了不破坏气氛,刘宇悄无声息的溜进房间,欣赏着妈妈发火的样子,心里期待着接下来的节目。他对调教男人是毫无兴趣的,但是对于向晓东倒霉的样子还是很有兴趣的,他无法克制这种幸灾乐祸的情绪。
  不得不说,玉诗此刻的形象真是让刘宇耳目一新。她皮衣胯下的拉链早已经重新拉好,那一身嵌满金属配饰的黑亮皮衣,配上两条大长腿上的丝袜和高跟皮靴,杏眼圆睁,从内到外说不出的英姿飒爽,很有点漫威黑寡妇的气质。
  躺在床上的向晓东,已经吐掉了嘴里的绳头,正垂头丧气的乖乖认错,唯一的反抗行为是很没志气的低着头小声解释:“我不是反抗也不是蠢啊,我的口水已经吐光了,这么长的绳子,实在是弄不湿啊,早知道要干这个,先喝点水就好了”。
  “还敢狡辩,要不要给你再弄两瓶功能饮料来,老娘亲自用嘴给你喂进去啊,你只是个下贱的性奴,连种猪都比你高贵,还敢跟主人顶嘴”,玉诗双眉高挑,美目含煞,毫不留情的叱骂着向晓东,继而一挥手道,“少说废话,既然犯错了,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是是是,我是性奴,我不顶嘴”,向晓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然后继续哀嚎:“阿姨,不,女王啊,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现在先让我射一次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嗷嗷,鸡巴要憋炸了呀”。
  看着向晓东这没出息的样子,玉诗终于感到了那种扬眉吐气的快感,憋了一整天的怨念得到了释放,只觉得身心从内到外的舒畅。
  不过她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个小混蛋,意气风发的一摆手,呵斥道:“想得真美,你憋得受不了了就想要马上射出来,有没有想想昨天你让老娘憋了多久,哼,现在你给我……”。
  就在玉诗准备毫不留情的拒绝向晓东的请求的时候,她的心头忽然有一朵浪花泛起,那是骆鹏的一句话:“在赌局里,必须完全按照东子的意思来做……”。
  “不能拒绝他,不能反抗他,也不能欺骗他……”,玉诗觉得自己脑海里的浪花骤然扩大,变成了一大片阴云,笼罩在自己头顶盘旋涌动。
  玉诗怔住了,骆鹏的声音像反复回荡在耳边,如恶魔的呢喃,揪扯着她的神经,搅动着她的心灵。
  就在玉诗报复向晓东的行为取得巨大成功,正要酣畅淋漓的乘胜追击的时候,骆鹏的远程指令像一根紧箍咒,紧紧的箍住了玉诗的头脑,让玉诗感到一阵阵眩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玉诗无声的自语着,最近几天,她被向晓东反复折腾,十分屈辱。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报复行动竟然还无法顺利的完成,自己怎么如此凄惨。
  刘宇在一旁看到妈妈的脸上表情骤变,不明所以,不知道妈妈这又是怎么了。向晓东却如丧考妣,一时间干嚎不已,哀求连连。
  玉诗被向晓东哭天抢地的动静惊醒,赶紧定了定神,看了看向晓东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意识到自己没时间苦恼骆鹏的指令了,眼下急需解决的是向晓东的要求。
  自己刚刚的话已经说了一半,态度是很明显的打算拒绝,脸上的表情也已经被向晓东看在眼里了,可是现在自己却必须把话拉回来,不显突兀的答应他的要求,而且要很自然的转变态度,不能被他察觉任何反常生硬的地方。
  不显突兀的转变态度,如果有刘宇的配合,自然十分简单,但是刘宇显然不可能猜到妈妈的困境,自然也就毫无配合的意识。
  好在,这仍然难不倒玉诗,她重重的哼了一声,保持着一脸不屑的表情,用施舍般的语调说道:“老娘本想让你也好好的体会一下这欲求不满的感觉,但是既然你想射,老娘决定满足你的愿望,只希望你一会儿不要后悔,哼哼”。
  玉诗脸上忽然露出满是恶趣味的微笑,吓得向晓东下意识的停止了哀求,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哀求给了玉诗什么可怕的灵感,要用更加恶毒的手段折腾自己了。他惶恐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可是被铐住的双手让他无处可逃。
  向晓东还没来得及想到玉诗打算干什么,就看到一条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从天而降。
  在向晓东的惊叫声中,玉诗穿着高跟皮靴的脚踩在了向晓东的双腿之间,鞋底缓缓研磨,碾压着被麻绳缠绕的肿胀肉棒。
  “嗷……”,向晓东一声惨叫,下意识就要喊疼,可是随即发现,肉棒上并没有传来多少痛苦。
  回过神来的向晓东发觉肉棒不但没有疼痛,反而有一阵阵快感涌动而来。玉诗的动作看起来粗暴了一些,可怕了一些,可是实际上却是在用一种另类的带有暴虐美感的方式给他足交。
  “这就是被女王踩在脚下的感觉吗”,向晓东停止了挣扎,露出一脸傻笑,感受着肉棒上传来阵阵的酥麻,心里痒痒的又惊又喜,欲火随着那碾压研磨的动作节节攀高。
  刘宇被眼前突然发生的转折惊住了,他听了妈妈刚的话,还以为她要拒绝呆子的要去,没想到她话锋一转,随后就给向晓东做起了足交。妈妈今天不是要报复这呆货吗,怎么还给他玩起新花样来了。
  向晓东躺在床上,露出一脸色授魂与的陶醉表情,在高跟皮靴的踩磨之下,发出销魂享受的呻吟声。
  玉诗看着呆子的色胚样,心中暗恨,脚上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直到向晓东的表情开始扭曲,才觉得出了一口气。
  向晓东在这又痛又爽的复杂刺激下,很快就感觉到爆发即将到来了,大叫一声:“要射了,爽,爽死了,女王的脚真他妈带劲,我射,射死你这恶毒的婆娘,啊……”。
  向晓东肉棒律动起来,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顶端猛烈的喷射而出。就在这一刻,一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玉诗给向晓东足交的整个过程中,向晓东一直是仰面躺在床上的,那膨胀如铁的肉棒被玉诗的皮靴踩得紧紧贴在他的肚皮上,这一下精液喷发,只见一股白浊的水柱直奔向晓东涨得通红的面孔激射而去。
  “啊啊啊……”,向晓东的双眼惊恐的瞪大,眼睁睁的看着一蓬浓稠的精液直直的射在了他的脸上,其中一部分直接冲入那张得老大的嘴里,直冲咽喉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呆住了,六只眼睛一起呆呆的看着向晓东的肉棒如同呲水枪一般,把一股又一股高压水柱射向那张正在尖声惊呼的大嘴。
  “啊……,呕……,呸呸,呕……,呸”,嘴里的异味让向晓东成为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他瞬间感到一阵恶心。他赶紧扭头避开这兜头盖脸的精液大潮,喉咙处肌肉涌动,不受控制的呕吐起来。
  向晓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上一刻还在享受着冷艳女王凶猛的足交,在那新奇的快感中飘飘欲仙,下一刻就被自己的精液灌了一嘴,在舒爽畅快的巅峰中自己给自己来了一发激烈的口爆。
  向晓东的脸色立刻一片铁青,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与耻辱。精液的味道他并不陌生,也不是十分排斥,毕竟四个死党一起玩女人的日子也不短了,自己的精液,其他人的精液,也都通过女人的身体多多少少的进入过他的嘴里。
  由于这精液的味道往往伴随着激烈的群交快感,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之下,心理上的那点不适感直接就被冲淡,被肉体的快感混淆无踪了。
  反正自己吃了别人的,别人也一样吃了自己的,谁也没占到便宜,谁也别笑话谁,至于被他们几个人一起玩过的女人,那更是经常要吃他们的混合浆糊,要说羞耻也是女人更应该羞耻。
  可是今天这一次遭遇却是前所未有的,他竟然是直接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嘴里,当那新鲜出炉还热乎乎的浓精直射口腔的时候,向晓东还沉浸在独特的足交体验中,对吞精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精液进了嘴,向晓东还只是被气味刺激,条件反射的呕吐,没有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等到他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的时候,简直像被一个炸雷劈在头上,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石化了。
  在向晓东的思维中,从来都只有女人被男人这样直接口爆,哪里有男人被直接往嘴里灌精液的,如果有男人试图往他嘴里射精,他肯定会原地爆炸跟对方拼了。
  可是刚刚这一大波精液是他自己射的,震惊之余,他发觉,连个可供他发怒咆哮的对象都没有。
  尤其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上一秒还沉浸在美女阿姨表演的新节目里,下一秒就在这美女阿姨面前干出了这样一件丢尽颜面的事,这从天堂到地狱般剧烈反差,让他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这一瞬间,他简直比被一群大汉轮流爆了菊花还羞耻狂怒,可是这怒火又无处发泄,只能在呆滞大脑里熊熊燃烧,把他的理智化为灰烬。
  向晓东的思维一片混乱,刘宇和玉诗也都在震惊中呆呆发愣,他们也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看到这种奇观。淫荡游戏玩了好几个月的母子俩都觉得,即使有一群玩人体蜈蚣的男人出现在面前,也不会让他们感到震惊。
  但是向晓东这个自杀式的喷射实在是超出了母子二人想象力的极限,好一会儿才在向晓东的疯狂呕吐中清醒过来,随即,两个人也都有点情绪失控。
  刘宇想笑,玉诗也想笑,可是看到向晓东那因为暴怒无处发泄而转化出来的癫狂眼神,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各自扭过头去,强行控制着嘴角不往上翘,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动。
  玉诗不断的在心里念叨着:“我是女王,我是高傲的女王,冷艳的女王,我正在调教奴隶,我是残酷的,专业的,我莫得人性,我见多识广,我见怪不怪,我,我不能笑出声音,绝对不能笑出声音,这小鬼,这小鬼好像连肚子都鼓起来了,像充了气一样,会不会爆炸啊……”。
  这不断的自我说服,自我暗示,让玉诗勉强保持住了冷傲的表情,但是她觉得自己的控制力随时可能崩溃,必须马上逃出向晓东的视线,免得真的把这火药捅给点燃了。
  玉诗迅速收回了踩在向晓东肉棒上的脚,转身疾步走向门口,“小宇,你、你把小东的手解开,下、下楼吃饭”,说完,也不顾得等刘宇回答了,狼狈逃窜而去,“噔噔噔”,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
  刘宇的自控能力显然不如玉诗那么强大,看到妈妈绷着脸摇摇晃晃的逃走,再也忍不住了,房间里响起了疯狂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东子你,哈哈……,你可真是,啊哈哈哈……,人才啊……!哈哈哈哈……”,刘宇这一笑一发不可收拾,弯下腰扶着床,身体抖动个不停。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向晓东,只能先笑够了再说。
  “啊……,我他妈……”,向晓东被刘宇笑得无地自容,手脚狂舞要向刘宇扑过来,可是他的手还被铐在床头,根本移动不了,彻底体验了一把无能狂怒的感觉。
  两个人都隐隐的觉得楼下好像有女人同样在狂笑的声音,但是那声音若有若无的微不可闻,两个人都拿不准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又不方便向对方求证,于是不约而同的当做没听到了。
  好一会儿,刘宇的笑声终于渐渐止住了,他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才带着一脸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解开了向晓东的手铐。
  刘宇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嘲笑显然会引爆这呆子的情绪,搞不好反倒要被他给揍一顿,可是想要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安慰。
  刘宇觉得脑子里还在回荡着笑声,而且还有一句话在盘旋着,徘徊不散:东子大哥能人所不能,成就空前壮举,真壮士也!
  晚餐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开始了,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低着头拼命扒饭,谁也不说话,好像一旦说了什么话,就会放出一个魔鬼来一样。
  这顿饭吃得沉闷而又尴尬,所有人都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回忆刚才那神奇的一幕,免得突然失态大笑不止或者怒吼连连,让气氛朝着更加诡异的方向滑落下去。
  吃完了饭,三个人在默契的沉默中迅速收拾了餐桌,然后不约而同的起身上楼,各自钻进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把门死死的关住。
  几秒钟后,两个房间里几乎不分先后的传出了被仿佛堵住了一半的诡异笑声,另一个房间则传来沉闷的怒吼。三道高低不等大小不一的人声交杂在一起,回荡在无人的走廊和客厅里,久久不绝。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玉诗和刘宇先后打开门离开了各自的卧室,母子俩在向晓东所在的客房门口碰面了。
  刘宇露出古怪的表情,感叹道:“妈,你可真行,我从来没想到过男人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玉诗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控制着表情道:“那个,调教还得继续,你,你带他去楼下,给他浣个肠,至少,至少灌他半个小时吧,顺便开导开导他,别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我,我就先不进去见他了”。
  说完,玉诗赶紧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转身就往卧室跑,可是就算她的动作已经很快了,还是没能阻止那两片红唇之间发出的“噗嗤”一声。
  在儿子怪异的目光中,玉诗双肩剧烈颤抖,飞一般的再次钻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剩下刘宇一个人站在向晓东的房门前,他也得先给自己做个心理建设。
  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不能笑,不能笑,没什么好笑的,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很平常,很正常,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在物理学定律作用之下发生的巧合,只要是个男人都能做到”。
  念叨了几句,刘宇忽然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跑,他本来已经笑过了,可是这几句话一念叨,眼前就自然浮现出向晓东当时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形象:傻子一样张着大嘴,睁得老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瞪着龟头冲出的白浊液柱,眼睁睁看着那玩意儿直冲进嘴。
  “不行,这那是正常男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噗哈哈……,根本控制不住,得先回去再笑一会儿”。刘宇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他妈分明是个奇迹,是个壮举,一般人怎么可能干得出来。
  数分钟后,刘宇再一次站在向晓东的门口,这一回他终于觉得自己笑的差不多了,做了几次长长的深呼吸,他面色平静,沉稳的握住了门把手,镇定的推开了房门,从容的迈步进入房间。
  随后,一阵狂笑骤然爆发,紧接着嚎丧一般的哀嚎怒吼也随之响起,瞬间传遍了刘宇家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女人不太真切的压抑偷笑声也从玉诗房间的门缝里隐隐渗透了出来,悄悄混入了狂笑与哀嚎声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笑声和哀嚎渐渐停息,又过了一会儿,刘宇终于从向晓东的房间出来了,身后跟着的是垂头丧气的向晓东。
  二十分钟后,给向晓东的肛门里第三次灌注了浣肠液的刘宇离开了卫生间,来到了玉诗的卧室门口。
  这二十分钟里,最开始刘宇还玩得津津有味,向晓东那憋屈哀怨的表情让他笑得前仰后合,还兴致勃勃的拿起鞭子抽了向晓东几下。
  但是很快刘宇的兴头就过去了。他对男人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对向晓东的折腾纯粹是幸灾乐祸之下的童心发作,新鲜感过去之后也就索然无味了。到了这第三次,他终于不耐烦了,把向晓东一个人锁在了卫生间里,自己上楼来找妈妈。
  刚走到门口,刘宇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妈妈的说话声,他觉得妈妈一定是又在给骆鹏打电话汇报进展。
  刘宇心想,妈妈这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打的,该不会从自己带向晓东进了卫生间就开始了吧,那持续的时间可够长的,有多少东西要汇报啊。
  对于妈妈再次给骆鹏打电话,刘宇没有觉得意外,让他吃惊的是,妈妈的说话声音里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是怎么回事?刘宇急忙轻轻扭动门把手,悄无声息的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把一只眼睛凑上去趴在门边往里张望。尽管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房间里的情景还是让刘宇大吃一惊。
  赤裸着妖娆女体的玉诗仰面躺在床上,双脚踩着床板把下半身支了起来,臀部悬空,腰腹向上挺起,一根麻绳从她的双腿之间穿过,显然是卡在胯下的肉缝里。
  玉诗似乎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慰的快感中,没有发现房门已经悄悄开了一道缝,自己的儿子正在门缝后面偷窥着她的淫乱行径。
  她的双手一前一后的攥着麻绳的两端,节奏分明的用力来回拉拽着,让这粗糙的麻绳在胯下滑动,不断摩擦着充血的阴唇,绳子上的毛刺时时扎刺着敏感的阴蒂,刺激得她的下身一阵阵激烈的抖动,娇媚的呻吟声随着这刺激的摩擦快感断断续续从红唇中吐出。
  妈妈没在打电话?刘宇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看那麻绳的样子,应该就是饭前缠在向晓东肉棒上的那一根,当时那绳子已经被向晓东的口水浸湿了大半,后来在向晓东自爆其口的时候还沾上了一些精液。
  是什么让妈妈又来了兴致,自己躲在房间里自慰起来了?刘宇疑惑的打量着妈妈淫荡的动作,支棱着耳朵仔细倾听着。
  “嗯……,好舒服,绳子卡在小逼里,毛刺扎得小逼好痒,啊……,绳子上好像有精液被挤出来滑进阴道里去了,唔……”,玉诗喘息着,呻吟着,嘴里还在不停的描述着。
  妈妈自慰的很投入啊,幸亏被我听到了,不然这么淫荡的自言自语没有听众不是可惜了吗。刘宇撇了撇嘴,既然不是在给骆鹏打电话,那就无所谓打扰了,他打算进去帮妈妈一起玩弄一下她那一身火辣骚浪的熟肉,顺便问问她接下来要怎么调教呆子。
  刘宇抬起手来,正要推门,却忽然停了下来,目光也随之凝固了,他目光所指的位置是玉诗的耳朵,刚才没有注意到,可是现在他却发现,那里有一条细细的白色电线从妈妈的耳边发际之下伸出,绕过身体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臀部下方。
  尽管那个位置被一只纤细的丝袜小脚挡住了,可是刘宇还是很快判断出那根电线是耳机线,这样看来,在电线消失的位置有一部手机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她还是在打电话?只是戴着耳机?为什么要戴耳机,为了解放双手来自慰?那他她为什么要把手机放在屁股底下?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刘宇自己解答,又继续一个接一个的从他的脑子里蹦出更多。
  玉诗懵然不知自己的淫行已经被儿子看在眼里,还在扭动着腰臀,拉扯着绳子,呻吟着,描述着,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解答了刘宇脑子里的所有问题:“嗯……,主人,浪奴这跨绳舞好看吗”,说话之间,玉诗的臀部开始绕着圈摇晃起来,节奏有所加快。
  她根本就不是打电话,而是在和骆鹏视频聊天,手机放在臀下为的就是让骆鹏看清楚她肉穴此时淫靡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玩的风险吗?万一骆鹏身边有别人怎么办,万一网络被人入侵了怎么办?刘宇恼火的收回了已经迈出半步的脚,继续躲在门外,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忽然,玉诗的动作停了下来,蹙眉道:“只能看到屁股?好吧,等我一下”,说着,她放开了手里的麻绳,睁开了眼。
  刘宇顾不得继续恼火,赶紧把房门掩好,悄悄后退了几步,不知道妈妈又要干什么,听她话里的意思,是骆鹏对手机摆放的角度不满意,她要调整一下。是骆鹏要求她调整的,还是她自己主动要给骆鹏更好的观看角度?刘宇烦躁的猜测着。
  房间里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音,刘宇就算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也能猜得出来,他小心的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耐心的听着。
  不一会儿,玉诗的声音再次隔着房门传到刘宇的耳朵里:“这回呢?……好的,那我继续了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随即再次充斥了房间。
  刘宇也很快重新推开了一道门缝,单眼瞄了进去,见妈妈的眼睛已经重新闭上了,耳朵也仍然被耳机塞住,他盘算了一下,决定溜进去偷听一下,看看骆鹏到底对妈妈说了些什么。
  他轻轻的推开门,猫着腰钻了进去,又小心的把门重新关好。随后看了看正满面潮红双眼紧闭的忙着自慰表演的妈妈,见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潜入,赶紧蹑手蹑脚的蹲了下来。
  他缓慢的爬行起来,爬到床尾的时候,一眼扫到了妈妈身下放着的手机,只见那手机被一个支架支撑着斜放在床上,摄像头正对着妈妈的双腿之间,一定可以很清晰的拍到妈妈那被嵌入麻绳嵌入沟壑勒得向两边分开的肉缝。
  刘宇没有心情欣赏妈妈水光泛滥的肉缝,压制着心里的恼火,绕过大床,躲到了靠窗那一侧的床边,紧紧贴着床侧躺在地板上,一声不响的竖着耳朵,试图分辨出从妈妈的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这个位置离床很近,正好可以靠大床本身遮挡玉诗的视线的角度,即使她偶尔睁开眼睛,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刘宇,因此刘宇很放心的开始偷听。
  才听了一小会儿,刘宇就恨恨的爬了起来,耳机里的声音根本传不出来,什么都听不到,还是只能根据妈妈的反应,判断出对方对于手机现在的角度很满意,这和刚才在门外偷听相比,没有任何额外的优势。
  既然听不到声音,刘宇当然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冒险了。虽然就算妈妈发现了自己的行为也不至于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假如妈妈骤然发现自己藏在她的眼皮底下偷听,吃惊之下发出点什么声音,说不定会搞出意外状况来。
  一旦被骆鹏察觉了异常,妈妈下次再给骆鹏打电话一定会小心防备自己,这样一来这个情报来源岂不就被废掉了。
  刘宇压低身体小心的往回爬,打算先离开妈妈的房间,先去看看向晓东,再找个安全的环境去思考新的打探消息的办法。
  就在刘宇再次爬到床尾位置的时候,床上玉诗的娇呼声忽然大了起来:“嗯……,主人又欺负浪奴,人家的两只手都拉着绳子,怎么揉小豆豆嘛”。
  “……”。
  “好啊,那,那你现在就过来给人家揉啊,人家等着你,嗯唔……”,玉诗的撒娇不知道有没有激起骆鹏的情绪,反正趴在床尾的刘宇是瞬间就肉棒竖起了。
  对面不知又说了什么,玉诗双手扯动绳子的动作骤然激烈了起来,“啊……,想,浪奴想主人的鸡巴,哦……,小孩子的调教手法都很幼稚,还得人家自己想新花样给他们玩,啊……,只有主人才能把人家折磨的死去活来,让浪奴真正感觉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哦唔……,让人家每次回想起来,都脸红心跳的想男人,啊……,再用力一点”。
  这句话让刘宇大吃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种可能:万一电话对面的男人并不是骆鹏呢?这岂不是比什么“万一骆鹏身边有人”更加可怕,更加危险?
  他一直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因为无论是从妈妈本人的表现,还是从其他人的反馈来看,都没有其他的男人参与的迹象。
  可是刚才妈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孩子的调教手法幼稚,不能满足她的变态欲望,电话对面的这个“主人”手段高明回味绵长,所以现在电话另一端观看妈妈自慰的不是小孩子?这小孩子指的是谁,包不包括自己?包不包括骆鹏?
  刘宇的身体颤抖起来,没有起疑的时候,他怎么想也不认为还有别的男人能参与到妈妈的事情里来,可是一旦起了疑心,一个个念头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脑海里涌起,像沸水中的气泡一样翻滚着,鼓动着,好像随时可能冲开他的头盖骨,喷出灼热的蒸汽来。
  刘宇自我反省着:我确定对面是骆鹏,可是这只是我自己的判断,就算种种迹象都表明是骆鹏在制约着妈妈,也没有任何正面的证明,无法排除有其他人也能让妈妈表现出异常来。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男人控制了妈妈,那他就能很轻松的挟制妈妈,给自己制造眼下的错觉,这简直太可怕了。
  刘宇越想越怕,他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耐心思考着: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会是谁,他是用什么手段控制妈妈的?
  自家小区的邻居发现了自己家中的淫戏,然后威胁了妈妈?这应该瞒不过自己吧,没有察觉任何异常的迹象啊。
  上次妈妈去骆鹏家,还在夜里跟骆鹏到大街上做过爱,被那里的人抓了现行拍了照,然后威胁?可是妈妈回到家以后仔细描述过那次的事情,前后过程基本上没什么矛盾的地方,骆鹏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忧虑,那里的人也不可能事后还能找到妈妈吧。
  妈妈去过赵勇家好几次,甚至在小区里和自己还有赵勇玩过露天的3P,还被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了,那个什么江叔叔?他不可能知道妈妈的联系方式啊。他唯一的信息来源只能是赵勇,但是这种事对赵勇有害无益,赵勇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刘宇瞬间想到了好几个人选,可是又都觉得不太可能,一一排除掉了。
  尽管刘宇仍然认为对面是骆鹏的可能更大,但是妈妈关于“小孩子”的描述实在让他担心。刘宇无意识的朝还在蠕动着激烈自慰的玉诗望了一眼,正好看到躺在她臀下的手机。
  这一眼让他发觉,眼前就有一个确认真相的机会——妈妈的手机就在这里放着呢,那手机现在应该是视频聊天的状态,如果自己小心的偷看一眼,不就可以看到对面的男人到底是谁了吗,有这么简单的办法,自己何必费尽心机的乱猜呢。
  刘宇立刻决定把这个想法付诸实施,他迅速抬头确认了一下手机摄像头可能摄入的画面范围,小心的从侧面探出头来,向手机的屏幕望去。
  可是他这满怀期待和忐忑的一眼,竟然只看到一片漆黑。刘宇这才想起来,妈妈的手机屏幕是防窥屏的,从侧面根本看不到屏幕的内容。刘宇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痛恨先进的科技产品。
  刘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可是他深知,不管自己从哪个方向探头去看,只要自己能看到对面的人,那对面的人也就一定能看到自己,简直是是束手无策。
  当刘宇的目光又一次扫过那部斜撑在床上正在拍摄妈妈下体风光的手机的时候,他忽然有了灵感,手机,自己的手机似乎也有些功能可以用在这里啊。
  他迅速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很少使用的软件——镜子,这软件同样是利用摄像头来工作的,模拟出的镜子完全可以从对面把图像传给自己的眼睛,而摄像头离手机的上沿很近,不像用自己的眼睛直接看那样会把头暴露在摄像头里。
  他只要把手机从妈妈的手机下方伸过去,就可以避开妈妈手机摄像头的拍摄范围,把屏幕上的内容摄入自己的摄像头中。
  刘宇反复思考了几次,确定没有遗漏的细节,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机贴着床单探了过去,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手机的屏幕,抓着手机的手紧张得一直在发抖,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的攥紧了拳头,如果自己的手机出现在骆鹏的屏幕上,那可说不定出什么问题了。
  在感觉妈妈手机的屏幕快要进入自己的镜头的时候,刘宇停下手来定了定神,这才缓慢的移动着手机,一点一点继续向前探去。
  终于,刘宇的屏幕上出现了妈妈的手机屏幕,把上面的画面反射到了刘宇的眼中。画面是晃动着的,但是屏幕中间那张脸还是一下就被刘宇认出来了——骆鹏。
  呼……,刘宇瞬间感到浑身无力,勉强控制着自己无声的躺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这时候他才感到疲惫不堪,就这十几秒的窥探,就仿佛剧烈运动了半个小时一样,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刘宇的心中满是庆幸,庆幸电话对面的人不是邻居,不是胖子,而是骆鹏。刘宇不敢想象,假如刚才那一眼看到的是另一张脸,会是多么可怕的场面。还好,还好的确是骆鹏,这一刻,他甚至觉得骆鹏那张带着点阴冷狡猾的面孔都变得可爱了不少。
  镜头一直再晃,看来这个家伙也在撸管呢。刘宇暗中鄙视了骆鹏一秒钟,无声无息的翻身,他得赶紧离开这里,这里随时有被妈妈看到的危险。
  玉诗仍然是一脸陶醉迷乱的扭动着腰腹,早已湿透的麻绳在一双纤纤玉手的反复拉扯之下,深深嵌入了汁水淋漓的肉缝中,上下滑动着,摩擦着,不断刺激着女人敏感的性器。
  诱人的呻吟声和娇媚的话语从玉诗的两片红唇中连续不断吐出,一字一句的连接成一片了极度刺激男人心神的淫靡之音。
  刘宇逃出了妈妈的房间,站在走廊上无声的鄙视了一下骆鹏,那家伙分明也在对着手机撸管,不然画面怎么会那样来回晃动。确定了没有其他男人出现,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另一个问题仍然让他烦恼。
  通过几次偷听妈妈打电话,刘宇得出的结论是,妈妈需要把发生的事情汇报给骆鹏。如今妈妈竟然在视频里给骆鹏进行自慰表演,这证明妈妈并不只是在汇报,实际上是真的在接受骆鹏的远程调教。
  既然骆鹏能遥控妈妈自慰,那是不是也能支配着妈妈的其它行为,比如:昨晚的跳绳打赌,今天的报复向晓东,难道妈妈在这次赌局里的种种异常行为,都是在骆鹏的实时操控之下做出来的?
  骆鹏没有再来纠缠自己,是因为他本来就一直都能直接控制妈妈,并不是真的需要自己的同意?引诱自己同意调教只是给自己放的烟雾弹?或者是还有别的目的?
  刘宇眉头紧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妈妈的现状比自己猜测的还要复杂,如果没有妈妈自身的意愿,骆鹏真的能把她控制到如此驯服的程度吗?
  然而这样的可能性还不是最坏的,如果眼下如此主动热情的自慰表演,是妈妈主动增加的节目,那可就更让人不安了,妈妈刚才对“其他人”调教手段幼稚的评价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说明她有臣服于骆鹏的倾向?
  刘宇患得患失,心事重重的下楼进入了卫生间,把正捂着肚子嗷嗷叫疼的向晓东从浣肠液的折磨下拯救了出来,扯着向晓东脖子上的狗链,把他锁在卫生间的门边,自己一路发出“噔噔噔”的脚步声回到楼上。
  当他推开玉诗卧室门的时候,玉诗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前和胯下的拉链也都拉得严严实实,架在床上的手机则不知去向了。
  “妈,东子的屁眼洗完了,随时可以接受检阅”,刘宇故作轻松的笑道。
  “嗯”,玉诗点了点头,随口吩咐道,“把卫生间墙角放着的那根按摩棒给他插进去,让他好好享受一下,至少盯着他射两次再放开他”。
  “我去?妈你不打算继续亲自收拾他了吗?”刘宇疑惑的问道。
  “不去了”,玉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有了刚才那一次,我已经满意了,再说,我到现在想到他那个样子还是想笑,我怕控制不住,到时候要是笑了场,可太破坏女王的形象了”。
  “好吧,不过,你确定他能射吗?他一个男人,真能对插屁眼有那么大的反应?”刘宇怀疑妈妈的指示又有骆鹏的意图在里边。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他肯定能,昨天不是试过了吗,反应很强烈啊”,玉诗躺在床上漫不经心摆弄着手指,一脸胸有成竹的平静。
  刘宇无奈,只能腹诽着下楼去,对于妈妈利用自己间接调教向晓东,他倒是没什么意见,看呆子受罪的惨相也挺有趣的,只是他有些怀疑妈妈是打算支开自己继续接受骆鹏的远程调教。
  回到楼下,在向晓东杀猪般的惨叫和挣扎之中,把那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整个插进了他的肛门里,然后把他的双手从背后铐好,锁在卫生间门把手上,悄悄的再次回到楼上。
  玉诗让刘宇盯着向晓东至少射两次,但是幸灾乐祸的新鲜感已过,刘宇也没兴趣一直盯着一个光屁股的大老爷们,再加上心里藏着事情,更是没有心思欣赏向晓东的窘态了。他准备先把向晓东扔在卫生间,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再去放开也就是了。
  这一次上楼,刘宇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在无人打扰的环境里,重新梳理一下目前的局面,争取从种种迹象中再找到一些关于骆鹏的线索。
  路过玉诗门口的时候,刘宇发现房门关上了,他记得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心里一紧,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会儿,可是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有心再偷看一下,可是又怕妈妈发现自己的偷窥,自己现在应该正在楼下盯着向晓东,这时候上来需要合适的借口,虽然借口可以找到,但是妈妈却绝对能看穿自己的意图,到时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什么也发现不了了。
  最终,刘宇还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刘宇那边心事重重,玉诗也躺在自己的床上闷闷不乐。当报复向晓东的行动在取得巨大胜利的那一瞬间到来的时候,她却被骆鹏的要求束缚住了手脚,这让她无比痛恨骆鹏的狡猾。
  后来,这种失落和愤懑的阴云在向晓东精彩的“自爆”场面冲击的四散飘零,让她重新获得了酣畅淋漓的快乐。只是当儿子提出让她下楼继续调教向晓东的时候,这朵阴云立刻又悄无声息的飘了回来。
  玉诗知道此时此刻向晓东正在被按摩棒折腾,也想去看看他哭天抢地的狼狈样子,可是她只能打发儿子代劳,谁让向晓东骨头那么软,一旦受不了就会拼命求饶呢。
  为了防止再次被向晓东的求饶打断行动,她只能躲在楼上,听不到向晓东说什么,自然就不存在违背骆鹏指令的问题。可是这样一来,顿时变的意兴阑珊了。
  放下这种惋惜郁闷的心情,玉诗又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荒唐之举。她利用儿子去给向晓东浣肠的这点空隙,抓紧时间给骆鹏打电话汇报经过。
  这次汇报玉诗本来是十分得意的,尤其描述向晓东自己给自己来了个颜射的精彩场面的时候,她心里很有种杀鸡儆猴的自得,仿佛看到了骆鹏惊恐的捂着嘴拼命摇头的场面。
  可是骆鹏却似乎对此毫无反应,反而是顺着玉诗的兴头大肆吹捧她精妙绝伦的创意,这让玉诗得意之余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感觉。随后,骆鹏又不着痕迹的引导着玉诗去回忆复述她当时的状态,身体的反应,心理的变化。
  玉诗在这样一番述说之后,神经不知不觉的亢奋起来,浑身燥热,肉体中的欲火升腾,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加上从捉弄向晓东的过程中得来的愉悦感还没有散去,两厢交错之下,让她情不自禁的产生了自慰一番的冲动。
  头脑发热之中,她竟然冲口而出把这种冲动告诉了骆鹏。骆鹏当然顺水推舟的怂恿玉诗想做就做,反正刘宇和向晓东都看不到,大可以偷偷摸摸的放松一下。
  身心亢奋中的玉诗,轻易的被骆鹏描述的那种小时候背着父母偷吃美食般的窃喜感觉蛊惑了,顺着他的意思戴上了耳机,一边自慰一边继续和骆鹏通话。
  小腹内的温度随着麻绳在胯下的摩擦不断升高,玉诗越来越兴奋,情绪越来越不受大脑的控制,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中,骆鹏不失时机的甜言蜜语,让玉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开视频给他看自己正在被麻绳蹂躏的肉穴。
  深陷情欲漩涡之中的玉诗,十分赞同骆鹏的意见:一个人自慰哪有被男人看着自慰兴奋。她浑然忘记了刚才正是骆鹏劝她避开刘宇和向晓东偷偷自慰的。
  如今这一切已经过去了,玉诗正在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懊恼,骆鹏并没有权力随意远程调教自己,自己也没有义务配合他的喜好,是自己冲动之下主动给骆鹏表演的淫戏。
  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实在有欠考虑了,玉诗暗骂。如今还不知道骆鹏在家里怎么嘲笑自己呢,大概会说自己“嘴上唇枪舌剑的跟他据理力争,身体却很诚实的期待着他的淫邪的目光,事后还不肯承认自己根本就是一个闷骚的荡货”。
  时间在胡思乱想中总是过得很快,刘宇再次注意到楼下隐隐传来的杀猪般惨叫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他这才想起来,向晓东的直肠已经被按摩棒搅弄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刘宇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冲到楼下卫生间里,看着萎顿在地身体一抽一抽的向晓东,心里啧啧叹息着:这货现在这副样子,可真不是一个惨字可以概括的。
  向晓东有气无力的哼唧着,眼睛都已经在翻白眼了,如今终于盼来了救星,身体立刻扭动起来。他本来是被刘宇铐住了双手跪在地上的,最初的时候还能控制住身体。
  可是后来随着按摩棒的剧烈搅动,直肠里的那种酥麻痒痛渐渐爆发,从下腹一路扩散到全身,肉棒也不受控制的高高翘起,自行有节奏的胀缩起来。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那怪异的刺激,在第一次射出精液的时候,浑身酸软的歪倒在了地上,又经历了两次惨无人道的射精之后,他的肉棒已经萎靡不振,只能满面呆滞的张着大嘴,口角流涎的抽搐不止。
  刘宇得知向晓东已经射过三次了,立刻关掉了按摩棒,把向晓东的手解开,让他自己收拾一下。
  向晓东剧烈的喘息着,死里逃生一般庆幸着刘宇还没有把他忘在这里,他手脚哆嗦着艰难的拔出了深入自己直肠的巨大按摩棒,远远的扔到一边。
  精神放松下来,向晓东也顾不得舒不舒服了,整个人手脚大张,变成一个“大”字形躺在卫生间冰冷的地砖上大口喘息着,一动不动的休息。
  刘宇见呆子还得恢复一阵子,又上楼去通知妈妈。玉诗强打精神爬了起来,懊恼归懊恼,悔恨归悔恨,就算报复心已经消退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六个小时总不能就这样浪费掉。
  接下来,玉诗用有限的道具因地制宜,给向晓东表演了一些女王调教男奴的节目,有他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但是不管有没有见过,都是第一次落到他自己身上,让他着实体验了一番奴隶的痛苦。
  这个过程中,向晓东当然还是一受惊吓就会求饶,不过已经有了准备的玉诗,当然有办法应对,向晓东的每一次求饶都能得到允许,但是却并没有解脱他的苦难,因为玉诗会立刻换下一个花样。到后来,向晓东也不求饶了,就在那半死不活的哼唧着忍受着刑罚。
  到十点多钟,玉诗觉得玩得差不多了,随意的挥了挥手,放过了向晓东。刘宇想提醒妈妈还有时间,但是看了看向晓东那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凄惨样子,再看看妈妈兴致寥寥的慵懒表情,也就作罢了。
  玉诗的报复行动多少有点虎头蛇尾,归根结底还是被骆鹏的指令破坏了复仇计划以后,积极性大受打击——兴冲冲拿出的调教手段随时可能被一声求饶破坏掉,自然也就没什么心情去精心设计节目了。
  对玉诗来说,这半个晚上的调教没得到多少乐趣,而对向晓东来说可就是苦难深重了。他只觉得玉诗的调教手段变化莫测,层出不穷,无论自己怎么求饶,都只会让自己遭到更惨烈的打击。
  几个小时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要不是知觉正在慢慢恢复,他几乎以为肉棒和睾丸已经各自分家独立了呢。




  第九十六章、终究躲不过的面对

  向晓东经历了一场女王的调教之后,整个人都半死不活的,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恢复了点体力,爬了起来。
  向晓东有点高兴,因为玉诗提前结束了对他的调教,而下半夜他又拿回了主人的身份,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多玩一会儿,可是低头看了看无精打采的垂在胯下的肉棒,他只觉得欲哭无泪。
  他趁着玉诗去洗澡的工夫,对刘宇大倒苦水:“小宇啊,你妈玩起人来可太狠了,你看,我的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以后该不会成了太监了吧”。说着,他用手拨弄了肉棒几下,可是那小兄弟仍然萎靡不振的耷拉在那里,一点复苏的迹象都没有。
  刘宇心里暗笑,脸上却摆出一副同情的面孔,安慰道:“不至于,你这又没真受什么伤,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行了,下半夜又是你做主人了,赶紧去洗洗,别浪费了大好时光,哈哈哈哈”。
  向晓东有心提出下半夜的时间先存着不用了,可是看了看表,这个时候已经没法回家了,而刘宇又表明了态度,他必须消耗掉这下半夜的时间,不允许他睡在客房蒙混过关,只好垂头丧气的跟着玉诗进了她的卧室。
  刘宇紧紧盯着向晓东,直到看到这呆子洗完澡后一头栽在床上动也不动,才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对于这剩下的半个夜晚彻底放心了,就看向晓东那死狗一样的表现,也不会再有体力折腾妈妈了,妈妈可以睡个好觉了。
  放下心来以后,刘宇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快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他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紧不慢的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一身轻松的来到玉诗的房门口,扭动门把手,推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刘宇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象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就是玉诗的大床,然而此时床上只有玉诗一个人,向晓东竟然不在,怎么回事。
  刘宇仔细一看,发现妈妈身上早已经没有了昨晚那件充满朋克风格的皮衣,可是看起来,她却也并没有得到休息。
  赤裸的女体被麻绳捆成了一团,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盘在一起,两只白嫩的足踝被一根挂在脖子上的绳子捆在一起,吊在脸颊上方,整个身体的姿态看起来像一个人肉簸箕。
  在这个姿势之下,玉诗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完全向着天花板的方向暴露出来,两个肉洞里各插着一根乌黑发亮的粗大按摩棒,不断地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不时从肉洞和按摩棒之间的缝隙里挤出一点点水花来。
  而玉诗本人,则像一条被从水里捞出来放在岸边很久的鱼儿一样,双眼大睁,绝望的望着天花板,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身体时不时无力的挣扎抽搐一下。
  操!刘宇暗骂一声,向晓东这个憨货,他自己都已经精疲力竭了,还这么执着的一点不愿意放过妈妈吗。按摩棒震动发出的“嗡嗡”声都已经很微弱了,明显是快没电了,也不知道已经在妈妈的两个肉洞里肆虐了多久。
  刘宇紧走几步来到床边,这才发现,妈妈不但身体被麻绳捆成一团,嘴里还被塞了一个钳口球,嘴角的口水已经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刘宇心疼极了,想要把插在玉诗阴道和肛门里的按摩棒拔出来,却发现那两根按摩棒被一根穿过胯下的双股麻绳牢牢压住,刘宇试着把麻绳往旁边扯,然而这根绳子是被其它麻绳横向固定住的,根本扯不动。
  刘宇气急败坏的停下手来,仔细端详着玉诗身上的绳子,发现这绳子不但捆的很紧,而且简直像一团乱麻一样,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头绪。无奈之下,只好先取下玉诗嘴里满是孔洞的小球,再回头研究绳子的捆法。
  “妈,怎么回事,东子呢,他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还这么折腾你”,刘宇的目光在玉诗的身上巡视着,打算先找出绳头在哪里。
  玉诗对刘宇的话毫无反应,始终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嘴角处的口水已经接近干涸,神志好像也不太清醒。
  刘宇看着妈妈身上那一道道的勒痕和呆滞的面容,简直掐死向晓东的心都有了。咬牙暗骂,这么复杂的捆法,这呆子是从哪学来的,真难为他那贫瘠的大脑了。
  找不到绳头,刘宇打算先关掉按摩棒,可是他找了半天,却没有从这两根按摩棒上找到开关,也没有看到连接遥控器的电线。
  这按摩棒还是无线遥控的?一个情趣玩具有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科技含量来啊?刘宇心底再次涌上了对科技进步的怨念,虽然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新的技术。他站起身来四处张望,寻找遥控器,可是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眼看着妈妈的身体还在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抽搐,那虚弱的样子好像随时都可能昏迷过去,刘宇急切之间用两根手指勾住压在玉诗胯间的绳子,用力往上拉。
  他想的是,就算解不开绳子也关不掉按摩棒,至少先让这两根按摩棒不要插得那么深,缓解一下这东西对妈妈肉体的刺激吧。
  随着绳子被拉起,两根按摩棒的握柄也随之微微抬升了一些,刘宇眼看着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点成果,感到很欣慰。然而就在这时候,只听身后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刘宇被吓得手指一松,刚刚费力拉起的绳子“啪”的一下从指间滑脱,又弹了回去。
  “啊……”,床上的玉诗这下有反应了,眉头微蹙檀口大张,发出一声细弱悠长的呻吟,只是双眼依旧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原来是弹回的绳子把两根按摩棒狠狠的往肉洞深处顶了一下,刺激得她身体有了反应,神智却依然没有恢复。
  刘宇应激回头,只见向晓东赤裸着健壮的身子从卧室里的卫生间走了出来,而卫生间的那扇门刚刚被拍在墙壁上。
  向晓东一脸舒畅的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显然是刚洗完澡,也没有围浴巾,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还垂在那里晃荡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恢复状态。
  “小宇,你,你在干什么?”向晓东刚从卫生间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刘宇趴在玉诗身边,两根手指弯曲着对准玉诗的胯下,好像正在研究该怎么下手。
  向晓东大了双眼,随即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对刘宇挤了挤眼。
  刘宇正恼火于向晓东把妈妈蹂躏成这个样子,这时候见向晓东出现,哪有心思注意他的表情,心中的火药桶瞬间点燃。
  向晓东发现了刘宇偷偷玩弄玉诗的行为,正沉浸在兴奋中,完全没有搞清楚刘宇的表情代表什么,还腆着脸凑上来打算鼓励一下呢。
  他走近几步小声对刘宇说:“没关系,你继续,随便玩,我不介意的。本来我这赌局就是可以请兄弟们一起玩的,你也是我的兄弟,当然可以玩,来来来,别客气”,说着就来拉刘宇的手,打算把他的手按到玉诗的胯下去。
  刘宇拍开向晓东的手,“噌”的一声蹦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吼道:“我客气你妹!你看看你把我妈弄成什么样子了?你他妈自己的鸡巴硬不起来还不老实睡觉,还把我妈捆起来用假鸡巴玩,是不是活够了!”说着,刘宇一把掐住向晓东的脖子,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向晓东这才发现不妙,连忙挣脱逃到一边,看了看床上死鱼一般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的玉诗,发现玉诗那鲜嫩的唇角还有口水在缓缓溢出,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这才明白刘宇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眼看着刘宇再次冲了过来,向晓东四处逃窜,心虚的嚷嚷着:“小宇你听我说,听我说啊,我这不都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我妈弄成这样”,刘宇肺都要气炸了,他大清早一进门就看到妈妈被捆成一团,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费了半天力气也没能把妈妈从这种困境中解救出来,正在恼羞成怒的时候,这呆子还跑来说是自己给他出的主意,这分明是在嘲讽自己。
  向晓东急促的辩解:“我真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呀!真的,你别动手啊!是你妈半夜蹭我的身子把我蹭醒说还想要的,我昨天答应你不再吊她的胃口了,可是我的鸡巴还没好啊,所以为了满足她,我就只好给她洗了屁眼,拿假鸡巴给她”。
  刘宇呆住了,自己昨天的确是对向晓东提过这样的事,而这呆子当时也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妈妈为什么要主动挑逗这呆子?是妈妈自己打算逗逗他,还是骆鹏又在搞鬼?
  想到向晓东说的不无可能,刘宇顿时强硬不起来了,只能嘴上不服输道:“就算这样,也用不着把我妈捆成那个样子吧,还连嘴都塞住,让她连想求饶都不行”。
  “这我有什么办法”,向晓东嘀咕了一句,眼见刘宇还是面色不善,赶紧补充道,“她趴在我肚子上叼着我的鸡巴不放啊。我当时又困又累,鸡巴又硬不起来,只好把她捆起来了。就算捆上了,她好像也还打算把嘴往我身上凑,我怕她趁我睡着再拱过来叼我的鸡巴,只能又塞住她的嘴,才敢睡觉的”。
  刘宇昨晚还以为一夜无事了,哪知道一觉醒来竟然看到这样完全超出想象的事情。这呆子把责任全推到妈妈身上了,自己该不该信呢,又骆鹏在背后搅和,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向晓东见刘宇停止了追打,放下心来,又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的玉诗,这一看就挪不开眼球了。
  只见玉诗的身体在绳子的捆绑之下,一片片肌肤如鱼鳞般凸起,双乳凸出,臀肉高耸,就连小巧圆润的肚脐眼也在周围绳子的紧勒之下凸起了不少,胯下的两个肉洞,洞口周围的肌肉还在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颤抖。再配上那无神的双眼,流着口水的唇角……
  玉诗这副凄惨可怜的样子,没有引起向晓东的同情,反而惹得他咧开了嘴,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把女人蹂躏成如此惨状,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成就感,觉得自己终于不再比其他几个死党低一头,不用被他们嘲笑只会插插插了。
  刘宇正怒视着向晓东,却发现这呆子刚才还垂在胯下晃荡的肉棒竟然“呼”的一下翘了起来,抬头一看,只见呆子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盯着妈妈的方向,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大怒。
  刘宇大吼一声:“操!你又想干什么,我妈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赶紧把绳子解开”。
  向晓东被刘宇惊醒,顾不得为肉棒恢复了正常而惊喜,更不敢再次激怒刘宇,赶紧连声答应着爬上床去,趴在玉诗身上,两手伸向她优雅修长的脖子处。
  刘宇盯着向晓东,想要看看他到底把绳头系在哪里,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向晓东竟然能学会如此高级的捆绑手法。
  刚才寻找头绪的时候,刘宇曾经怀疑向晓东是像上回在温泉一样,把绳头藏在妈妈的肉穴里。可是玉诗的阴道和直肠都被按摩棒占满了,根本没有绳子钻进去。久寻不到之下,他已经产生了一种被呆子嘲讽了智商的羞恼感。
  如今随着向晓东的动作,刘宇终于看到了,原来绳子最后竟然是在玉诗交叠的脚踝处打的结,只有把头伸到玉诗的双脚和脖子中间才能看到,而刘宇刚才四处寻找的时候,视线被玉诗的双脚遮挡着,没有看到。
  刘宇在一旁心里暗骂着,向晓东则开始解绳子,他的动作有些生疏,而且绳头似乎系得很勉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解开。
  绳结一解开,挂在玉诗脖子上的绳子立刻松脱,玉诗的双脚本来是被绳子拉向脸颊的,这时候一下得到了解放,“呼”的一下向上弹起,直奔向晓东的脸上飞来。
  向晓东低头一让,玉诗的双脚直接环着他的脖子搭在了肩膀上。这个姿势顿时让向晓东想入非非,肉棒跃跃欲试的跳了跳。
  不过在刘宇的监视下,向晓东也没敢再搞什么出格的举动,老老实实的继续解绳子,只是他显然对这种绑法也很陌生,过程中经常挠头,把玉诗的身体翻来翻去寻找着绳子的走向。
  好一会儿,细细的麻绳终于彻底离开了玉诗的身体,只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粉红色勒痕,赤裸的窈窕女体上呈现出一种妖异残酷的美感。
  刘宇等到向晓东把按摩棒从玉诗的下体拔出来以后,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推开了向晓东,扶着玉诗肩膀摇晃了两下,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样了,妈你醒醒”。
  “我……”,玉诗恢复了一些神智,艰难的思考了好几秒,才明白了自己如今的状况,勉强回答了一句,“还好”。
  玉诗恢复了一点生气,身体也不再抽搐,只是下身的肉洞有些红肿,双腿不敢合拢,只能叉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让洞口大开的两个娇嫩肉洞暴露着粉红的肉壁接受两个少年灼热的视线,显得狼狈而又可笑。
  向晓东见玉诗恢复了不少,刘宇的怒气似乎也已经消退了,终于放下心来,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张牙舞爪的肉棒,忍不住傻笑道:“小宇,果然被你说中了,我睡了一觉鸡巴就好了,嘿嘿嘿”。
  刘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怒斥一声:“赶紧下楼做饭,吃完饭马上滚蛋,还想再迟到一回吗”。
  说完,刘宇又安抚了玉诗几句,最后说道:“妈,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不用急着起床”。
  向晓东见刘宇不能理解自己重振雄风的兴奋,不甘的对玉诗说:“阿姨你看,我的鸡巴又硬起来了”。
  玉诗望了望向晓东昂然挺立的肉棒,点了点头应付了一句:“嗯,恢复了就好,我也有点担心呢,昨晚那软趴趴的样子真的有点危险,万一受到什么永久性损伤,留下点阳萎早泄之类的后遗症就糟了”。
  “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向晓东听到玉诗这话,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得犯了嘀咕,阳萎早泄对于男人来说太可怕了,尤其是自己还年轻,都没有成年呢,要是落下这样的毛病,以后可怎么抬头见人啊。
  如今肉棒已经硬起来了,看来应该不至于阳萎,可是,有没有早泄可说不准啊。想到这里,向晓东急了,慌忙嚷道:“啊,阿姨,阳萎倒是没有,但是有没有早泄我也看不出来啊,要不咱们现在来操一次试一下吧,万一变成早泄,可就要了我的命了”。
  刘宇大怒,照着向晓东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想试自己撸去,没看到我妈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吗,赶紧滚蛋!”说着,按着向晓东的后背就往外面推去。
  向晓东忧心忡忡哪里放得下心来,一边被刘宇推着走,一边还嚷嚷着:“自己试不出来啊,我自己撸有时候快有时候慢,阿姨!阿姨啊,还是试试吧,试试吧”!
  床上的玉诗哪有精神理会呆子的叫闹,正打算假装没听到,可是一个念头忽然浮现:“不对,我,我不能拒绝他,会,会被大鹏说违约的,我,我真是被他欺负死了……”。
  骆鹏的话如恶魔的诅咒一样回荡在玉诗的脑海里,她只好强打精神叫住了门口的两个少年:“等,等一下,那个,就让我,我跟东、东子主人试一试好了”。
  “妈”,刘宇一脸不可思议的扭过头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妈妈在这样的身体状态之下,还要如此纵容向晓东的胡闹,转念一想,一定又是骆鹏,骆鹏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阿姨,谢谢阿姨,只要鸡巴没有问题,我一定彻底满足你,嗷嗷,阿姨万岁!”刘宇还在疑惑,向晓东已经兴高采烈的甩开了他,大呼小叫的奔向了玉诗。
  刘宇还想阻止一下,叫道:“妈,你的身体……”。
  玉诗正心烦意乱,只想赶紧打发了向晓东,好早点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随意的挥了挥手道:“没事的,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先下去吧,赶紧去做饭,不要操心这个了”。
  “妈你……好,我不操心,不管你了,你随便吧”,刘宇没想到妈妈竟然对自己不耐烦起来了,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气愤之下,他转身就出了门,“砰”的一声狠狠摔上了门,带着一肚子闷气下楼去了。
  刘宇在楼下卫生间草草洗漱了一番,又冲进厨房忙活起来。这时候他有点后悔了,妈妈分明是被迫的,自己怎么就连这点气都受不了,一冲动就把她自己留在楼上被向晓东欺凌了呢。
  按照呆子那没深没浅的性子,一旦确定了肉棒已经重新变得龙精虎猛,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妈妈的。而自己刚才一时气愤,把门关得死死的,如今在厨房里又有噪音干扰,楼上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也不知道妈妈在向晓东的摧残之下,到底能不能应付。
  刘宇心怀惴惴的胡乱弄了点早餐,匆匆把饭菜端到餐桌上,一溜烟的跑到了楼上。来到玉诗的卧室门口,刘宇犹豫着停下了脚步,刚才冲动之下赌气说不管了,现在他想进去看看妈妈的情况,可是有向晓东在场,他却有点拉不下脸来。
  站在门外,刘宇已经能模糊的听到房间里的声音了。向晓东的大呼小叫夹杂着玉诗有些破音的尖锐呻吟,让他犹豫着是不是先放弃面子,进去看一看,尽量努力阻止向晓东兴奋起来玩的太激烈,妈妈的叫声实在有点凄惨,让他担心。
  这时候房间里响起向晓东带着兴奋的怒骂:“骚逼,夹紧一点啊,忘了怎么伺候男人了吗,这松松垮垮的,我的鸡巴都要掉出来了,是不是想要我再教训教训你这个骚货啊”。
  随后,玉诗的低声下气的认错声伴随着一阵“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传了出来。
  这下,刘宇再也忍不住了,他怀疑向晓东又在打妈妈的屁股,妈妈的身体已经那么虚弱了,他还这么没轻没重的,万一真的弄伤了妈妈怎么办?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宇不再犹豫,握住门把手“咣当”一声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一步冲了进去,房间里的景象立刻出现在他眼前。
  只见床上两条赤裸肉虫正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向晓东双手抓着玉诗的足踝,把一对白嫩的小脚丫压在玉诗的头两侧,而他自己的身体则整个趴在玉诗身上,下腹紧紧的顶在玉诗的臀部。
  床上的两个人都被刘宇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动作停滞下来,同时扭过头来,惊讶的望着刘宇。这一瞬间,刘宇感觉两个人的眼神好像是在责怪自己打扰了他们的兴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刘宇一看到床上的情景,就已经明白自己刚才想多了。那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分明是向晓东的小腹和玉诗的臀部拍击在一起发出来的。
  既然向晓东没有虐打玉诗,刘宇自然也不能责怪他“正常”的抽插动作,可是他也不能就这样站在门口呆呆看着呀,总得给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吧。
  对于刘宇的出现,玉诗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是向晓东却着实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刘宇为什么又突然这么猛烈的开门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想来想去,怀疑是自己刚喊的那句话激怒了刘宇。
  他赶紧讪讪解释道:“小宇,我,我刚才就是那么一说而已,你妈,你妈的逼没松,没松,真的,不信你看”,说着,还挺动了几下肉棒给刘宇演示,想让刘宇看看自己的肉棒被玉诗的肉穴紧紧包裹着的样子。
  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同时也庆幸呆子的打岔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他板起面孔冷冷的说道:“这都多久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在做,饭都做好了,快点结束,下来吃饭”。
  从刘宇下楼洗漱到做好饭上来,时间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了,可是看向晓东那依然龙精虎猛的样子,显然是肉棒确实恢复了,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刘宇也不再担心他的问题了,再次关注起妈妈的身体状态,希望呆子早点完事儿。
  “哦,就来,就来”,向晓东忙不迭的答应着,眼看着刘宇又转身下楼了,才定了定神,又一次挺动腰腹抽插起玉诗温暖潮湿的肉穴来。
  自从昨晚发现肉棒疲软,向晓东心里也一直在担忧,否则也不会被玉诗随口的一句话吓得反应这么激烈。刚才把肉棒插进玉诗湿滑的小穴摩擦了一会儿之后,发现确实已经恢复了,他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压在胸口的大石一去,死里逃生般的庆幸与后怕从向晓东的心底涌了出来,让他一下变得亢奋无比,坚硬如铁的肉棒强劲的勃动着,催促着他立刻在身下这个女人柔软驯服的身体上,大逞雄风肆虐一番。
  整整一个晚上积累的欲火瞬间爆发,让他如看到红布的公牛一样,热血沸腾之下,不顾玉诗的哀鸣求饶,把肉棒深深插进玉诗的阴道,捣蒜般一刻不停的狠狠冲捣研磨着柔软的肉腔,通过肉棒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体会着重生般的喜悦。
  到刘宇开门冲进来的时候,玉诗已经被他抽插得连续高潮了两次,而他还丝毫没有射精的冲动。发觉刘宇不是来发怒的,而是嫌他和玉诗做爱的时间太长了,向晓东的畏惧立刻烟消云散,转而洋洋得意起来。
  向晓东觉得做爱时间太长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称赞,于是在刘宇下楼以后,向晓东更加亢奋,抖擞精神拿出了积攒一夜的体力,用更加凶猛强力的冲刺,对玉诗早已溃不成军的肉体发起了山呼海啸一般的攻势。
  这一次刘宇下楼的时候没有关门,结果就听到楼上的两个狗男女做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音,不但向晓东的吼声回荡不绝,就连虚弱的玉诗也不知道怎么恢复了精力,尖锐高亢又带着沙哑的女高音呻吟声连绵不断,夹杂着对男人雄风夸赞崇拜的溢美之词,简直像是要把房顶都掀翻了。
  刘宇听的心惊肉跳,他很清楚妈妈此时的身体状态,她根本没有得到休息和恢复,如今怎么会叫得如此亢奋激昂。
  刘宇怀着忧虑的独自吃着饭,食物在嘴里味同嚼蜡,耳边回荡着淫靡之声,心里胡思乱想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么。
  直到刘宇都快吃完了,楼上的少男熟女才同时发出一声高昂的呼喊,杂乱的声音渐渐停止。又过了一分钟左右,楼梯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刘宇抬头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
  只见楼梯口处,出现的是仍然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赤条条的人影。玉诗正被向晓东从背后抱在怀里,双腿被向晓东的手分开成180°端在两边,双臂向后抱住向晓东的脖颈,脖子努力后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操,你还有完没完了,我妈累成什么样了你还不放过他”,刘宇骂了一声,抬头看了看表,自己下楼到现在已经又过去十几分钟了,向晓东竟然还在奸淫着妈妈,真是打算把昨晚的损失一次全补回来吗。
  向晓东面对刘宇的怒视,竟然丝毫没有畏惧,嘿嘿一笑,从容的托着玉诗的腿弯上下颠动了两下,让雪白的臀肉剧烈的上下颠簸起来,然后挺着小腹一步一插的往楼下走来,脸上还做出无奈的样子道:“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不放过我啊,不信让你妈自己说”,说着,再次用力托了托玉诗的身体,肉棒狠狠的在玉诗的臀瓣上冲撞了几下。
  玉诗此时心里满是无奈,刚才在楼上,她强打精神极力迎合着向晓东的奸淫,好不容易坚持到这个蛮牛一样的少年达到高潮,本以为半个夜晚的苦难终于结束了。
  谁知道他的亢奋丝毫没有消退,趴在她的耳边坏笑着说:“骚逼,想不到你刚才还四肢无力病怏怏的,被我的鸡巴一插,立刻就精神起来了,看来我的鸡巴恢复了,你也很兴奋啊,要不咱们就这样下楼边操边吃吧”。
  玉诗只想赶快休息一会儿,根本不想再理会向晓东,可是骆鹏的命令如同恶魔的咒语一样回荡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只能强颜欢笑着答应了向晓东的要求。
  然而刚才被刘宇吓了几次的向晓东还担心他再次发怒,要求玉诗对刘宇说是她主动要求的,气得玉诗恨不得用力翻身把他那根凶器折断在自己身体里。
  被向晓东的话勾起的这一小段记忆一闪而过,玉诗见儿子和向晓东都在看着自己,咬了咬牙,还是只能顺着向晓东的意思。
  玉诗抬手撩了撩耳边湿漉漉的秀发,粉红的小舌在红唇上诱惑的舔舐了一圈,用一种满足惬意神态看了看刘宇,慵懒的说道:“没错,是妈妈求主人就这样抱着我下来的,我们要边操边吃。昨晚主人的鸡巴一夜都没有插进妈妈的小骚逼,可把妈妈憋坏了,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主人的鸡巴”。
  向晓东见玉诗果然乖巧的承认了是她主动提出的要求,大喜问道:“骚逼,你说边操边吃,操的是逼,那吃的是什么啊,吃饭还是吃鸡巴呢”。
  玉诗羞涩的扭过头去,仰起美丽的面孔望着向晓东的眼睛,双目含情的说道:“那要看主人喜欢人家吃什么了,主人让人家吃什么,人家就吃什么,如果让人家自己选,当然是想吃鸡巴了,主人你不知道吗,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才是上天对女人最大的恩赐啊”。
  向晓东大喜过望,他刚才在楼下给玉诗提出的要求可没有这么具体,玉诗的表现比他想象的可诱人得多了。得意忘形之下他又忘了刘宇的威胁,顺口说道:“那要不你吃小宇的鸡巴,我的鸡巴要操你,没空给你吃了”。
  刘宇立刻炸毛,怒道:“不是说了不许把我扯进来吗,你又找揍了是吧”。
  说归说,刘宇并没有真的抡起拳头打过来,玉诗还在向晓东的怀里呢,闹起来万一伤到她可怎么办。
  向晓东先是一惊,见刘宇没有冲上来,才放下心来,赶紧道:“对对对,我忘了,算了算了,不提这个”,说完,重新挺动肉棒,抱着玉诗往餐桌走去。
  坐下来以后,向晓东随便吃喝了几口,又对玉诗调笑道:“骚逼,你是喜欢主人从前面抱着你操,还是从后面抱着你操啊”。
  玉诗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脆弱,就这一路下楼的过程中,她就感觉又要达到极限了,眼下背对向晓东坐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本来就体力不足的她感到手臂非常累,听到向晓东发问,不假思索呻吟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嗯……,前面,啊……,喜欢主人从,从前面抱着,抱着人家操”。
  “咦?”向晓东故作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是前面,你不喜欢被我从背后操吗,哦,让我来猜一猜吧”。
  玉诗本想解释,可是听了向晓东的话,就知道他是有别的打算,只好闭口不言,等待向晓东的下文。
  “一定是因为现在这个姿势你的奶子被捏的变来变去,小逼被大鸡巴操的骚肉翻飞的贱样,全都被小宇看的清清楚楚,在儿子面前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所以害羞了,是不是啊?”向晓东双手抓着玉诗胸前那对饱满的雪白巨乳细细揉捏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说完,向晓东放开玉诗的乳房,双手托起她的腿弯,用力把玉诗的臀部抬起,让肉棒整根退出玉诗的阴道,只留龟头顶在穴口,又突然双手一松,同时猛的挺起小腹,让铁一样坚硬的肉棒从头到尾给玉诗来了个全线贯通。
  “啊……”,玉诗一声惊呼,这个彻底贯穿的激烈冲刺一下就插得她浑身瘫软,感觉手脚快要痉挛了,回过神来以后连忙说道,“对,主人说的对,是,是被儿子看得害羞,求主人从前面抱吧”。
  玉诗表现的十分卑微,然而向晓东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羞辱玉诗的机会,他故作吃惊的道:“咦,不对呀,你已经在小宇眼前被我操了好多次了,你被我操逼的样子,操屁眼的样子,操嘴操奶子的样子,小宇都已经看过了呀,连你的逼里是什么样子的小宇也一定是清清楚楚,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啊……,对,对,主人说的对”,玉诗无力的扭动着身体,她也没有心思去想向晓东到底要干什么了,就随他怎么说吧。
  玉诗不想争辩什么了,可是向晓东却不放过她,还试图继续羞辱他,催促着说:“对什么呀,你倒是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呀,快说说,你到底为什么希望我从前面抱着你操,说出来才好继续嘛”。
  “我,我是觉得,被主人从前面抱着操,奶子在主人强壮的胸肌上摩擦,让我更有被男人征服的感觉”,玉诗无奈,刚才她只是随口说说,现在只能临时寻找借口了。
  玉诗没有在意向晓东的羞辱,说到羞辱,玉诗觉得被这个傻子控制着没法反抗就已经是最大的羞辱了。
  因为这是在赤裸裸的告诉她,在男人面前,女人的智慧并没有什么用处,尽管这不是这个呆子的功劳。她已经可以想象,当骆鹏听说自己被向晓东逼迫着说这样的话却无力反抗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嘲讽的表情了。
  向晓东对玉诗的回答十分满意,得意的看了刘宇一眼,满足的抱着玉诗站了起来,把她的身体掉转过来,重新抱在怀里,让她把腿盘在自己腰间,用肉穴重新把硕大坚挺的肉棒吞纳进去,这才再次坐了下来。
  向晓东一边吃喝,一边挺动着腰腹奸淫着早已不堪挞伐的玉诗,吃着吃着皱了皱眉,说道:“这样的姿势,我吃饭倒是么什么问题,但是你背对着桌子怎么吃啊”。
  说完,他也不等玉诗回应,自言自语道:“这样吧,让主人来喂我可爱的小性奴吧,可别给饿坏了”。
  刘宇的做饭水平很一般,刚才做饭的时候心里又焦躁不安图省事,煮了一锅稀稀的薄粥,打算就着面包和昨晚的剩菜凑合一下就算了。
  现在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向晓东用他做的粥做起了文章,只见向晓东端起饭碗,喝了一大口粥,然后嘴对嘴的给玉诗喂了进去。
  这样来路的粥水让玉诗顿觉恶心,屈辱感甚至还超过了刚才那一刻,就算是小孩子被父母喂饭也顶多是把干燥的食物嚼一嚼,哪有稀粥还要这样喂的,这简直是在说她生活不能自理。
  这一刻,她真想把这二手稀粥一口全都喷到向晓东脸上去,可是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毫无疑问会造成向晓东的羞恼和惭愧,而被骆鹏抓住小辫子。
  玉诗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那火热的摩擦上,默默吞咽着向晓东一口一口喂给她的饭菜,吃了一顿异常恶心的饭。
  刘宇早已经基本吃完,因此他几乎是全程观看着向晓东嚣张的行为,攥着拳头考虑着要不要真的再揍这呆子一顿。
  只是,刘宇必须顾虑妈妈的想法,不能随意行动,结果,直到向晓东也吃饱喝足了,抹了抹嘴放开玉诗的身体,刘宇也没有动手,强行平静了心情。
  可是,吃饱了饭的向晓东仍然不起身,笑嘻嘻的对怀里的玉诗说道:“骚逼,你看,主人还没射呢,可是吃了一肚子饭,现在行动有点困难,你自己动吧,快点让我射出来好出门上学呀”。
  刘宇强忍怒火说道:“没射就没射吧,上学要迟到了,赶紧放开我妈,洗漱穿衣服去”。
  刘宇话音刚落,向晓东还没什么反应呢,玉诗就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她双手按住向晓东的肩膀,双腿分开跪在向晓东的大腿两边,仰起头来娇呼着努力的耸动腰臀,上下纵跃着套弄起阴道里那根滑腻的肉棒,微弱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向晓东见玉诗已经开始行动了,也就没有再去理会刘宇的话,闭起眼睛抓着玉诗胸前晃动的双乳,揉捏着享受起玉诗的套弄来。
  刘宇看到向晓东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暗恨,这呆子跟昨晚比简直换了一个人一样,好像昨晚的惨烈遭遇一点都没给他留下心理阴影,难道这就是傻子的优势?
  刘宇看着向晓东旁若无人的揉捏着滑软的乳肉,而自己的妈妈却满脸潮红双目呆滞,无力的骑在向晓东的身上,坚定的按照向晓东的命令,机械式的勉力纵跃着套弄着那水淋淋的肉棒,心里头一次清晰的产生了戴绿帽子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十分不爽,妈妈和自己的这几个同学乱交他也不是没见过,可是心里始终觉得那是妈妈喜欢玩,自己也不介意,只是个游戏而已。
  可是如今这一幕,妈妈分明是早已无力承受,却出于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努力榨取着肉体的潜力,取悦着向晓东,而自己竟然只能在旁边看着,发发牢骚,装模作样的吓唬吓唬,却没有理由阻止这混蛋。
  这种无力控制局面的无奈感,最终给刘宇造成了一种羞恼,仿佛真的是老婆被人强奸了,而不再单纯是自己和妈妈的情趣游戏了。
  向晓东在刘宇的恼火中享受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双手抱住玉诗的臀部,绷直了头颈,狠狠的挺了几下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向晓东终于达到了畅快的巅峰,把一大泡精液深深的灌入了玉诗的子宫里。玉诗也同时发出了一声细弱悠长的呻吟,浑身瘫软的趴在向晓东怀里,停止了纵跃。
  “爽啊,呼……”,向晓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扫开桌子上的碗碟,抱着玉诗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欣赏了一下娇弱无力的赤裸美人,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站了起来,不甘的说道,“可惜时间不够了,不然还能再来一炮”。
  刘宇看着妈妈全身赤裸满身汗水的躺在桌子上的凄惨模样,咬着牙黑着脸说道:“赶紧洗漱穿衣服,想再被老师骂吗”。
  “好好好”,向晓东乐颠颠的答应一声,重新坐了下来。他昨晚一直沉浸在肉棒萎靡不振的阴影中,连做梦都梦到医生说自己阳萎了,没救了,谁知道一夜之间,不但重振雄风,而且没吃药就把玉诗奸淫的如此凄惨。
  他已经忘了玉诗刚刚被按摩棒折磨了好几个小时,只觉得自己现在无比持久,成为真正的猛男了,忍不住遐想起来。
  向晓东美滋滋的想着:难道昨晚的遭遇让自己的肉棒得到了特殊的锻炼,更胜往昔了?如果以后能一直保持这个持久度,哪个女人不得被我操得服服帖帖。
  精神抖擞之下,他的脑子转得飞快,灵机一动就想到了新的主意,嚷道:“等一下,我好像还有点饿,让我再吃点”。
  说完,他就兴奋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番茄酱,在刘宇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把番茄酱全部涂抹在了玉诗那还在微微颤抖开合,不时溢出一丝白浊液体的肉缝上,原本粉红充血的两片大阴唇瞬间涂满了橘红。
  “哈哈,小宇你看,我给你妈的逼也涂上口红了,漂亮吧”,向晓东得意的炫耀起来,转身找到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有全身也有特写,然后才把脸趴在玉诗的胯下,伸出舌头一脸陶醉的舔了一口,叹道,“人间美味啊”。
  刘宇再也绷不住脸了,“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浑身打颤指着向晓东,骂道:“你完事了还不赶紧放过我妈,没看到她都什么样子了吗,看来不揍你一顿你是真不舒服了”,说着,就绕过桌子朝向晓东扑了过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忍了。
  “啊,等等,等等,你妈怎么了,赶紧看看”,向晓东连忙躲开,一步蹿到玉诗的侧面装模作样的仔细观察起来,用玉诗做挡箭牌逃避刘宇的毒打。
  刘宇被向晓东急切的语气和动作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停下手来,也向玉诗的脸上望去,只见她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满面潮红的大口喘息着,口角缓缓的流着口水,胸口剧烈起伏,四肢却软绵绵的垂在桌子边上,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
  难道出事了?刘宇一惊,随即发觉不对,妈妈既然在喘息,那至少没有昏厥休克之类的严重问题,看起来应该是被奸淫过度造成的失神。
  有这一打岔,刘宇也忘记了要教训向晓东,赶紧伸出手来在妈妈的眼前晃了晃,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样了”。
  向晓东也用手拍打着玉诗的脸颊,关切的问道:“阿姨你怎么样,还好吧”。
  好一会儿,玉诗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扭过头看了看两个焦急的少年,虚弱的点了点头,疲惫的说道:“还好,没,没什么”。
  说完,玉诗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刘宇说道,“妈妈没事,你别管东、东子主人,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妈妈喜欢”。
  刘宇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妈妈都被玩成这个样子了,还坚持要让呆子继续随意玩弄,他很怀疑,以妈妈现在的身体状态,恐怕已经根本感觉不到快感了吧。
  然而玉诗潮红的脸颊和微微抽搐的身体,让他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事实已经几次证明过了,玉诗的身体承受能力每一次都出乎刘宇的意料,难道这一次又是自己多虑了?
  向晓东听了玉诗的话,如同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又一次理直气壮起来,不过他也不敢再搞什么新的节目了,只是把食物放在玉诗的身体各处,连吃带舔的又吃了几口,随后抹了抹嘴,就老老实实的洗漱一番,穿上衣服,跟着刘宇出门了。
  刚走出几步,向晓东就急不可耐的嚷嚷道:“小宇,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以前还厉害了,哈哈,以后我看还有哪个女人敢不服”。
  “闭嘴”,刘宇看到向晓东那喜气洋洋的大脸,攥着拳头认真思忖着到底要不要现在揍这呆子一顿,好好的解解气。
  刚才吃完饭以后,刘宇把妈妈抱回楼上的时候,发觉妈妈浑身都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四肢简直像面条一样一碰就倒,和她说话她也不怎么应声,双眼呆呆的出神。
  可是就算这样,当自己把她往床上放的时候,她还是立刻就习惯性的大大张开了双腿,整个人像一只上了解剖台的青蛙一样四肢大开。双腿之间的花芯处,那充血发红的鲜嫩肉缝里没有舔干净的番茄酱是如此的刺眼,妈妈简直被这个呆子玩坏了。
  而且,用嘴给妈妈喂饭,这事连自己都没做过几回,从妈妈身上直接吃更是从来没试过,又让这个呆子抢了头筹,这简直是对自己和赵勇骆鹏的集体侮辱。
  上学的路上,刘宇一直心事重重的低着头,一路上都没有搭理向晓东。他一会儿想着妈妈的身体状态有没有好转,一会儿想到妈妈可能正在家里给骆鹏打电话,详细汇报着自己的心理和生理状态,一会儿又想到骆鹏是不是正在策划什么新的阴谋。
  上午的课刘宇也没有心思听,耐着性子挨到中午,赶紧扒完了午饭,跑到操场上无人的角落给玉诗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刚刚睡醒。关心了一下妈妈的身体状态,得知已无大碍之后,赶紧详细询问了她昨天后半夜的遭遇。
  玉诗的说法和向晓东差不多,是她自己夜里醒来以后,看着睡成死猪一样的向晓东和他那软趴趴的肉棒,忍不住想戏弄他一下,于是用身体把向晓东蹭醒了,还撒娇要求做爱。
  可是得意忘形之下,几句话没留神,激怒了本就为了肉棒疲软而忧心忡忡的向晓东,结果被他捆起来用按摩棒折磨,这一捆就是两个多小时。
  还多亏她半夜醒来挑逗向晓东的时候已经是3点多了,刘宇起的又早,及时解救了她,如果昨晚睡觉的时候她就这么作死,到今天早上可能已经出事了。
  得知这个结果,刘宇一边埋怨妈妈,另一边却暗自怀疑妈妈对自己有所隐瞒,会不会又是骆鹏搞的鬼,让妈妈半夜故意激怒向晓东,结果遭到这样的折磨。向晓东捆绑玉诗的手法刘宇从来没见到过,也不认为他曾经学过,甚至怀疑他的智商是否足以学会那么复杂的捆法。
  电话另一边的玉诗也在后悔,埋怨自己大仇得报之后失去了警惕,结果落得个这么悲惨的下场,想到自己还没给骆鹏汇报,脸颊就一阵阵的发烫,真不知道骆鹏会怎么调侃揶揄自己。
  晚上放学,向晓东没有来找刘宇,怀着极度的遗憾自己回家去了,他可不敢再跑去刘宇家了,不然他的妈妈说不定就要杀到刘宇家抓他了。
  刘宇难得的得到了单独约赵勇研究对策的机会,可是两个人讨论了半天,却仍然弄不明白骆鹏对玉诗的控制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又将会持续多久,唯一的结论是,玉诗决不会真的臣服于骆鹏,却暂时也没法摆脱。
  对于这个结论,赵勇十分笃定,反而是刘宇有点迟疑,昨天妈妈在视频自慰的时候对骆鹏说的那些话,让他拿不准到底是在迎合表演还是有感而发,这主要是他也知道自己这几个人之中,骆鹏对于调教女人的手法研究最多,也最用心。
  回到家以后,刘宇看着疲态一消的玉诗,先是仔细询问和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确定了她的确已经恢复,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放心的吃了晚饭。
  晚饭结束,母子俩依偎在一起谈论着怎么应对向晓东剩余的12小时的问题,刘宇的电话忽然响了。
  刘宇拿起电话一看,是赵勇打来的,稍稍走开几步,接起了电话。赵勇告诉他,向晓东已经邀请了他周六一起到刘宇家里玩弄玉诗。
  这是怎么回事,这呆子舍得替他们俩支付时间了?刘宇疑惑的想到。既然向晓东邀请了赵勇,那估计也会邀请骆鹏,可是12个小时3个人分,不就只剩下4个小时了,这点时间向晓东会满足?
  “他有没有请大鹏?”刘宇赶紧追问。
  “请了,他还说,你给他定的规矩是,我们俩的时间都要从他赢来的时间里另外扣除,但是大鹏说能帮他解决这个问题”,赵勇显然也第一时间关注了骆鹏的问题。
  “他说怎么解决了吗?”刘宇急了,骆鹏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他又给妈妈下了命令,他一个不在赌局之内的人,当然只能是通过影响赌局内的人来影响规则,可是妈妈刚才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根本没有看手机啊。
  “没有,大鹏让东子不用管这个,他可以搞定,另外东子还说,大鹏让他千万别把泄露消息到你这里,不然后果自负”,这个问题赵勇也追问过了,以向晓东的保密能力,随便一问就什么都说了,可是赵勇没有得到答案。
  “妈,大鹏今天给你打过电话吗?”放下电话,刘宇马上严肃的问玉诗。
  “没有啊”,玉诗一愣,摇了摇头,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刘宇看妈妈的表情很自然,但是仍然不敢全信,谁知道会不会又有骆鹏的命令限制她。他放下这方面的担忧,把刚才赵勇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说道:“大鹏说来搞定时间的事,这总是要经过咱们认可的,不是找你就是找我,如果他们找你,你及时告诉我”。
  “好”,玉诗一口答应下来,她也不知道骆鹏会搞什么鬼,按照她和骆鹏的约定,向晓东的主动邀请与协议无关,骆鹏当然也就没有资格给玉诗下什么指令,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至于赵勇,无论是玉诗还是刘宇都是把他当做盟军的,随时沟通就是了。
  刘宇和玉诗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各自盘算着可能遇到的情况。刘宇很快想到,向晓东打算周末才带着赵勇和骆鹏来玩弄妈妈,却这么早就通知了骆鹏,这样一来,骆鹏将有充分的准备时间,到时候说不定能拿出多少可怕的手段来。
  想到这里,刘宇立刻又给赵勇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跟向晓东确定一个细节。很快,赵勇的反馈就来了,果然,向晓东本来是打算明天就带着他们来刘宇家的,是骆鹏提议改成周末的。
  这更加重了刘宇的忧虑,他立刻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玉诗,玉诗皱着眉点了点头,她对此也一筹莫展,因为她完全无法猜测骆鹏会弄出些什么,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因为这本质上还是向晓东在行使赌局胜利者的权力。
  这一晚刘宇为了让妈妈的身体得到休息,同时也因为心里的担忧影响了情绪,母子俩没有做爱,而是用彼此温暖的怀抱互相安慰,在同样的不安之中相拥入眠。
  第二天,刘宇做好了面对骆鹏纠缠或试探的心理准备,可是骆鹏却没有丝毫单独交流的意思,甚至在四个人一起活动的时候,连向晓东和赵勇也都绝口不提玉诗的事情,只有私下里碰头的时候,赵勇才跟着刘宇一起猜测骆鹏的盘算,研究对策。
  这让刘宇更加担心家里的妈妈,一天之中打了好几个电话询问玉诗,然而玉诗说,骆鹏同样没有联系她。
  随后几天事情的发展大出刘宇的预料,竟然一直是风平浪静,仿佛四个人突然变回了曾经的纯洁少年一样。
  因为长假调休的关系,这一周的课要上到周六,所以周末的休息就只有星期日这一天,而这种平静也一直持续到周六下午放学。
  不但骆鹏没什么行动,就连向晓东也没有跟刘宇提起要来他家的事情,任凭刘宇怎么旁敲侧击,这个家伙都是一直摇头敷衍的说,还没有想好下次要什么时候去刘宇家。
  这让刘宇连从他这打听消息的机会都没有,显然,向晓东被骆鹏那句“后果自负”吓住了,否则以他那个管不住的嘴巴,早就什么都漏出来了。
  而赵勇原本还能从向晓东嘴里掏出东西来,后来的几天,竟然连他也问不出什么了,似乎向晓东也没有从骆鹏那里得到什么新的计划。
  原本刘宇虽然有所担忧,但也不至于真的有什么害怕的,毕竟,再怎么说,这也不过是一次已经发生过多次的性爱游戏罢了。
  可是这种反常的平静却给了刘宇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心理压力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得很大了。以至于当放学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刘宇甚至产生了一种立刻逃走,然后带着妈妈去外地避避风头的冲动。
  刘宇的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心理压力并不是骆鹏有意给他制造的,他把时间定在周末只是因为这样时间更充裕,也不用对各自的家长解释出门的原因。可是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的感觉还是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
  刘宇明白,这件事躲是躲不过去的,自从赌局惨败给向晓东以后,这一关就是早晚要过的,对于向晓东来说,请赵勇和骆鹏一起来自己家,当着自己的面玩弄妈妈,这是一个值得大肆炫耀的成就,他就算再舍不得那些时间,也早晚会做。
  放学后,刘宇刚走出教室,向晓东就已经一马当先带着骆鹏和赵勇找到了刘宇。
  刘宇没有说话,向晓东竟然也没有说话,四个人心照不宣的在操场上走了一段以后,向晓东才开口说道:“小宇,明天我带大勇和大鹏一起去操你妈,不,调教你妈,你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准备一下呗”。
  就这一句话,场面立刻陷入尴尬之中,虽然玉诗和这几个少年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半公开了,可是这样直接的通知还是让刘宇很不适应,他忙抬起头四下张望了一下,见附近没什么人,才松了一口气。
  放下心来,刘宇心里涌出一种憋屈的感觉,铁青着脸看了看微笑不语的骆鹏和尴尬强笑着的赵勇,咬着牙道:“准备什么,你又打算现在就给我妈提什么要求吗,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吧”。
  “不不不,那能呢”,向晓东连连摆手,“我可不再犯那样的错了,那个,你就告诉她我明天带大勇和大鹏一起去调教她就行了,免得她出门办什么别的事”。
  刘宇没有答话,心想,呆子这是想让自己难堪还是真的仅仅是来告诉自己一下。他没有继续猜测,这没有意义,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电话,简单通知了玉诗一声:“东子说明天带着大勇和大鹏过来一起操你”。
  向晓东连忙在一边补充:“调教,是调教,这回她可以彻底的过一回性奴的瘾了,嘿嘿”。
  刘宇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向晓东和故作淡定等着看笑话的骆鹏与赵勇,觉得自己不能露怯,心一横,很干脆的把向晓东的原话给玉诗重复了一遍,随后用挑衅眼神扫了三个人一眼。
  这时候骆鹏突然状似不经意的惊叹道:“小宇,你真的同意我们调教你妈啊?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这个问题立刻引起了刘宇的关注,因为他和赵勇之前的讨论已经有所猜测了。虽然没有其它佐证来支持他的判断,但是现在机不可失,就用事先和赵勇商量好的办法来试一下吧。
  因此刘宇哼了一声,说道:“当然同意,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妈也是铁了心要找男人做性奴的,这便宜落在你们头上总比落在别人头上强点,你们不是都已经跟我妈搞过那个什么主人测试了吗,还装什么纯洁”。
  主人测试是一个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的借口,可是由于每个人掌握的信息情况十分混乱,谁也不能揭穿,这就变成了所有人都得把它当成真事来表演,这下骆鹏和赵勇也尴尬起来,只有向晓东眼睛一亮,觉得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时间已经定好,四个人也就此分道扬镳,平静的大半个星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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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9:2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七章、呆子主持的多人运动

  节后的第一个休息日,刘宇和玉诗都醒的很早,心事重重的母子根本没法安心的继续睡下去,很快起床洗漱吃了早饭,母子俩在沉闷的气氛中等待着三个色狼同学的到来。
  “刚才东子和大鹏联系过你吗?”刘宇问玉诗,这两个人一直没联系他,不知道骆鹏到底打算怎么解决时间的问题,他很担心骆鹏已经背地里对妈妈提出了要求,而妈妈却不能告诉自己。
  “没有,这几天他一直没有联系我,东子也没有”,玉诗明白刘宇的意思,然而她也猜不到骆鹏会用什么办法帮助向晓东。
  刘宇咬了咬牙,发狠道:“不管怎么说,他们要改变时间规则总是要经过我同意的,到时候我一口咬定不同意,就不信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没有任何新的消息,刘宇和玉诗也想不出一会儿会遇到什么问题,只能约定了一些暗号,用于到时候隐蔽的沟通意见,以便随机应变。
  九点多一点,刘宇家的门铃响了,刘宇打开大门,门外果然是向晓东领头,后面跟着骆鹏和赵勇,向晓东胳膊下面夹着一个黑色的小皮包,刘宇对此毫不在意,倒是骆鹏背上的大书包让刘宇重点关注了几秒,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
  三个人鱼贯而入,门刚一关好,向晓东就问道:“小宇,你妈呢,我们来了调教她了,快让她出来迎接主人”。
  刘宇没理他,一声不吭的回头就往屋里走,向晓东急了,正要开口,玉诗就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笑吟吟的招呼道:“主人,你们来啦”。
  “哦哦,是啊是啊”,向晓东立刻高兴起来,带着骆鹏和赵勇进了客厅,招呼着他们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然后大大咧咧的发号施令,“骚逼,快把衣服脱光到这边来,让大勇和大鹏好好看看摸摸,他们可是想了你的身子好些天了”。
  玉诗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也不扭捏遮掩,一边下楼一边宽衣解带。刘宇也没有丝毫反应——这是早已经预料到的,向晓东做什么都不可怕,需要当心的只有骆鹏。
  今天玉诗身上是一套普通的家居服饰,宽大的白色T恤和绿色的碎花长裙在楼梯上就飘然落下。只穿着一套红色的内衣下了楼,随后几步之间,胸罩离体而去,站定在三个少年面前,然后转身背对着少年们,弯腰褪下了鲜艳的三角裤。
  三个少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玉诗这副完美的女体他们都很熟悉,但是已经有好久没有三个人一起看了,现在再看,果然还是百看不厌。
  全身赤裸的玉诗按照向晓东的要求,侧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开口邀请赵勇和骆鹏来玩弄她的身体。
  赵勇毫不客气的伸出手,可是就在他的手摸到玉诗光滑的臀瓣上的时候,骆鹏忽然开口了:“阿姨,你真的愿意当性奴让我们轮奸调教啊?真的不介意被我们这些小孩子当成母狗来玩吗?我们可都是小宇的同学啊,平时都是很尊敬你的”。
  如今的玉诗哪会被这样的问题难住,对着骆鹏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大方方的答道:“当然愿意了,不是早说了人家喜欢做性奴吗,你这小鬼还装傻,上回主人测试的时候……呵呵,来吧,别假客气了,快来摸阿姨的奶子吧”。
  骆鹏听了正要再说什么,向晓东忽然抡起巴掌,“啪”的一声扇了玉诗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玉诗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怔怔的望着向晓东,不知道他为什么打自己。很快,向晓东就解答了他的疑惑。
  “什么小鬼小鬼的,今天他们俩都是你的主人,你给我规规矩矩的喊大鹏主人,大勇主人,还有,你也不是什么阿姨,你现在叫骚逼,都忘了吗,真给他妈我丢脸”,向晓东一把捏住玉诗的一只乳房,狠狠的捏住扭动起来。
  “啊……,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放过我,啊……,放过骚逼吧,好疼!”玉诗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向晓东这一下下手格外狠,像铁钳一样,捏得她疼痛难忍。
  这时候骆鹏伸手制止了向晓东的暴虐行为,劝道:“别急别急,这没什么,咱们也先别急着玩,先去给她把屁眼洗干净。今天三根鸡巴一起操,肯定要用到屁眼的,这事得做在前头,不然过一会儿你兴致上来了想要开干的时候,才发现屁眼不能用,不是太扫兴了吗”。
  向晓东“哦”了一声,嘀咕道:“她自己应该已经洗了,不过既然你想亲手给她灌一下,那就走吧。看来你们俩也怀念她的屁眼了呀,哈哈”,说完,就招呼着骆鹏和向晓东,一起簇拥着毫无反抗的玉诗进了卫生间,把刘宇一个人留在客厅里。
  刘宇不打算跟进去,他发现自己尽管早已经有了这种心理准备,可是当妈妈即将在自己的面前被三个死党轮奸调教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并非他安排的游戏,而是被向晓东这个呆货裹挟着弄出了这么一出闹剧,这简直让他无法忍受。
  四个人才进入卫生间没多久,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刘宇抬头一看,是骆鹏一个人出来了。刘宇疑惑的看着他随手带上门,走到自己身边,不由得暗自猜测着这个家伙是不是要说时间的事了。
  骆鹏凑到刘宇身边,压低了声音一脸诚恳的说:“小宇,我看你妈好像有点放不开,是不是当着你的面,她不太敢玩啊”。
  刘宇心想这话骗鬼去吧,如果我妈真的怕这个,你还会跑来找我?肯定是欢天喜地的拿着这个把柄羞辱她威胁她啊。
  想是这样想,但是刘宇当然不会戳穿骆鹏的谎言,正要看看骆鹏到底打算耍什么花样呢。于是他疑惑的看了看骆鹏,又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似乎在怀疑骆鹏的话,嘴上只是问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妈放不开,这不是挺主动的吗”。
  骆鹏多次和刘宇沟通过玉诗的问题,自认为早已掌握了刘宇的心态,于是直截了当的说道:“这算什么主动,对于你妈来说,这样的表现已经很矜持了”。
  “这还叫矜持?”刘宇“惊讶”的望着骆鹏。
  “当然了”,骆鹏撇了撇嘴,露出意思鄙夷的神色道:“你如果不信,一会儿我让她自己来问你,你对她说同意我们调教她,然后你再看看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刘宇心中豁然开朗,就像黑暗中闪过了一道光芒,终于明白骆鹏想干什么了。正如自己和赵勇之前的猜测,他还是在引诱自己明确表态。
  最近几天因为怀疑骆鹏实际上已经控制住了妈妈,所以刘宇对这个猜测也有些拿不准,然而如今看骆鹏这番做作的表现,自己猜的多半是对的,自己的态度对他果然有重要作用。
  这样一来,之前准备的应对计划要不要拿出来用呢,如果用出来,可是自己猜的不对,并不能对骆鹏造成有效的打击怎么办?
  刘宇盘算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这个问题骆鹏昨天在向晓东和赵勇的面前刚刚问过自己,过一会儿当着妈妈的面再问自己的时候,如果自己不表态,不但不会有任何作用,还会引起骆鹏的警觉,所以自己还是得明确表态。
  如果事实真的如自己和赵勇所猜测那样,自己表示同意就可能给骆鹏很大的帮助,那么自己当场表示反对,就是完全正确的选择。而如果自己和赵勇猜的不对,那自己无论同意还是反对,大概都不会有什么作用。
  既然这样,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按照计划来做呢?想清楚了这一点,刘宇故作为难的看了看骆鹏,犹豫的说:“这样我妈会不会生我的气啊,哪有儿子这样怂恿妈妈的”。
  这一刻,骆鹏眼中有兴奋之色一闪而过,尽管他很快就掩饰住了,但一直留意的刘宇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变化,心里对自己的打算更增加了几分信心。
  骆鹏见刘宇只是担心玉诗的想法,立刻信心倍增,劝道:“怎么会呢,这事儿咱们俩也不是第一次聊了,她巴不得能光明正大的玩这些变态的花样呢。今天如果让她放下心里的包袱,别说是我们,就算是你这个亲儿子,以后也是有机会尝一尝她的滋味的。呵呵,其实,你妈比你以为的更加变态呢”。
  刘宇面露不虞之色,好像对骆鹏说自己的妈妈变态有点不满,心里却完全认同骆鹏的说法,因为妈妈确实早就已经沉迷在乱伦的肉欲之中了。
  骆鹏见刘宇还有点犹豫,继续加大劝说力度:“你也不用难为情,我猜,东子玩你妈的时候,一定也劝过你一起上吧?其实我们所有人都希望你加入,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就算你还有顾虑暂时不想加入,也可以先给你妈点鼓励,看看得到你支持以后,你妈到底是什么样的表现”。
  刘宇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起来,几经反复,终于露出一丝期待向往的神色,咬了咬牙道:“好,那,那我就配合你一回”,这句话好像耗尽了刘宇全部的力气,刚说完,他就虚脱了一样靠在沙发上,大口喘息起来。
  骆鹏隐蔽的挥舞了一下拳头,起身回到卫生间。女人痛苦娇媚的呻吟与哭叫声,男孩们的哄笑嘲讽声,不断的透过薄薄的门板,从那小小的封闭房间传入客厅。
  刘宇对妈妈的哭叫声充耳不闻,面带冷笑坐在客厅里,专心等待着图穷匕见的那一刻。他相信,自己马上就可以送给骆鹏一次出乎意料的惊喜了。
  卫生间里淫糜杂乱的声音,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平息。刘宇也没去猜测那三个色鬼有没有顺便先给妈妈来一轮开场炮,他平静的看着那扇淫乱之门缓缓打开,等待着反击时刻的来临。
  首先出现在刘宇眼前的是玉诗的面孔,这美艳的面孔离地只有一尺多高,潮红的脸颊涌动着春意,看来果然经历了一些淫乱而苦闷的挑逗,同时,她的脸上还有一些焦躁不安的神态,两只眼睛努力的对着刘宇眨了眨——那是要他出手打断骆鹏行动的暗号。
  玉诗是被骑着爬出卫生间的,她像一匹美丽的小母马一样温顺驯服的驮着背上的少年,赤裸的女体上已经纵横交错的缠绕上了鲜红的细绒绳,充满了妖艳而淫靡的气息。
  向晓东全身赤裸,得意洋洋的骑在玉诗的背上,颐指气使的呼喝着,指挥着玉诗爬行的方向,手里还拎着一条漆黑的皮鞭,时不时的在空气中挥舞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赵勇和骆鹏同样已经全身赤裸,各自手里抱了一堆衣服,像两个跟班般一左一右的跟在玉诗身后,凸显着“马”背上向晓东的主角地位,只是脸上的笑容都带着点看戏的样子。
  很快,三人一“马”来到了刘宇面前,刘宇静待妈妈如骆鹏说的那样开口询问。然而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妈妈的嘴里带着一副马衔,也就是俗称的马嚼子。
  一根白钢的横杆横在玉诗的嘴里,让她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双唇只能保持着半开的姿态,无法合拢,更不用提说话的事了,现在她的嘴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不受控制的流着口水。
  骆鹏不是说要让妈妈来问我吗,这样还怎么说话?刘宇纳闷的望向骆鹏,而骆鹏却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个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刘宇正在疑惑,骑在玉诗背上的向晓东却在这时候开口了:“小宇,你妈担心你反对她给我们调教,让我来当面问问你,到底同不同意我们调教她”。
  刘宇的目光在四个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很快就明悟了眼前发生的到底是什么事情,显然,骆鹏提议让妈妈来问自己的时候,勾起了向晓东的表现欲,于是主动把这个活儿给抢过去了,而骆鹏又不能把背后的真相告诉呆子,只好任凭呆子自作主张了。
  这也是赵勇和骆鹏脸上那怪异表情的来源,这两个明白人对呆子也都是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胡闹。
  想明白这些,刘宇也觉得好笑,看来不只是自己被呆子弄得灰头土脸,骆鹏在呆子面前也控制不住场面啊。
  向晓东根本不知道这些弯弯绕,还等着刘宇回答他的问题呢,见刘宇不说话,连连挤眉弄眼的催促起来。那挤成一团的五官在刘宇看来,似乎是在恳求刘宇给他撑一下面子的意思。
  刘宇定下心来不去想向晓东的滑稽表情,免得搞出笑场事故来,板起面孔冷冷的说道:“我要是不同意你调教,你前几天难道是自己玩到我妈的,这还要问,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看,我说的没错吧,小宇不会阻止咱们的”,向晓东兴奋的回头望向骆鹏,给自己表功。
  骆鹏咳了一声,用手指了指自己和赵勇,示意向晓东,刘宇的话没包括他们俩。
  “哦”,向晓东这才想起骆鹏的嘱咐,赶紧又对刘宇说。“你妈当然知道你同意我调教她了,她是担心你反对大鹏和大勇调教她,你赶紧告诉她对他们俩的态度,不然她不敢玩”。
  “呵”,刘宇冷笑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那好,我告诉你,对于他们俩来调教我妈,我当然是反对的,但是谁让你赢的赌注里有这一条呢,所以我也不会干涉他们俩调教我妈,今天你们不用管我,随你们好了”。
  骆鹏瞬间张大了嘴,惊讶的望着刘宇。他不明白,刚刚明明已经说好的事情,刘宇怎么会反悔了。然而,他发现刘宇在看到他吃惊的样子之后,也露出了很意外的神色,分明是在疑惑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骆鹏略一思索,有些明白了,自己刚才的话似乎让刘宇的理解上出了偏差,以为他的表态主要是给玉诗听的,因此在拉不下脸来直接说同意的情况下,认为这样的态度已经足以打消玉诗的顾虑了。
  骆鹏的脑子里一阵懊恼,暗恨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找的借口太愚蠢,让刘宇做出了错误的反应,结果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多告诉刘宇一些事呢。
  骆鹏脸上的神色变化被刘宇尽收眼底,他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同时他也注意到,趴在向晓东身下的玉诗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玉诗的确是惊喜的,因为她并没有给刘宇足够的提示,没想到刘宇还是准确的理解了她的意思,这莫非就叫做母子连心吗?
  原本她和刘宇约定的暗号中有一些更适合刚才的情形,可是由于向晓东的捣乱,她的双手到现在还撑在地上不得自由,甚至连嘴角都无法随意活动。
  这样的处境让她和刘宇约定的很多暗号都打不出来,只能用了一个无奈的替代暗号,这个暗号一点也不准确。
  她本来对儿子能否理解自己的提示已经不抱希望了,只能期待刘宇的发挥,却没想到刘宇的发挥比她预想的更加完美,既没有引起向晓东的疑惑和不满,又有效的给了骆鹏沉重的一击。
  玉诗看到骆鹏独自出来找刘宇,回去以后又提议她当面询问这个问题,就猜到他已经说服了刘宇,心里的紧张和焦躁无以复加。
  然而从骆鹏和刘宇现在的表情来看,刘宇的回答竟然还没有违反骆鹏和他的约定。可是这样的答案,对于骆鹏隐藏的目的而言,却达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刘宇真是做出了一个完美的回答。
  玉诗的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和振奋,整张脸都焕发出照人的光彩。她在心中夸赞着刘宇的智慧,同时也骄傲的想到,真不愧是她生出来的儿子。
  一旁的赵勇在卫生间里全程旁观了骆鹏花言巧语忽悠向晓东的那一幕,当时就想到了刘宇对自己说过的猜测,现在看到骆鹏铁青的脸色,心里也是一阵兴奋,虽然不知道骆鹏到底受到了什么打击,但是显然这打击来得不轻啊。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造成了不简单的效果,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除了向晓东,这个家伙还在乐滋滋的捏弄着玉诗软嫩的臀肉,享受着那温软弹滑的美妙手感。
  他还傻笑着张开大嘴,满意的嚷嚷着:“骚逼,小宇都说不会干扰他们俩调教你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放心了就扭扭屁股,让主人知道你的想法”。
  玉诗的臀部顿时努力的扭动起来,让坐在她背上的向晓东一阵摇晃,差点掉下来,向晓东稳住身子,没有生气,只是有点遗憾的回头看了一眼那晃动的肉臀,心想,如果早想到让她摇屁股来表示高兴,刚才就应该给她的肛门插上一根狗尾巴才应景儿。
  骆鹏脸色铁青,最后一次现场调教的机会就这样被作废了,再加上他已经发布完了现在这一次远程调教里所有的三条指令,可以说骆鹏从上一次协议里获得的权力已经全部行使完毕了。
  他当然不甘心因为这样低级的失误就失去最后一次机会,他要尝试补救一下,既然刘宇弄错了他的意思,那就再提示一下。
  骆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缓慢开口了:“既然小宇是反对的,那,要不,我和大勇今天就不参与了吧,虽然小宇说不干涉我们调教她妈,但是事后他心里还是会不舒服的,这样太影响咱们之间的感情了”。
  说完,骆鹏试图给刘宇一个眼神提示一下,可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眼神才能代表自己的意思,只能期待着刘宇能聪明一点。
  不得不说,刘宇那惊讶的样子表演的实在很精彩,骆鹏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真的以为刘宇就是误会了他的意思,而这误会还是骆鹏自己造成的,心里一直都只有自责。
  刘宇疑惑的看了看骆鹏,很快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然后在骆鹏期待的目光之下,豪爽的摆了摆手道:“没关系,今天这事很清楚,是我自己打赌输的太惨,我妈又故意穿那么少……你们应该知道我和东子是怎么打赌的了吧?总之,与你们俩无关,我保证事后绝对不会生你们的气,你们只管放心就是了”。
  刘宇信誓旦旦的做出一副大方的样子表达了坚决的态度,说完,还给了骆鹏一个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说:我配合的不错吧?
  这个蠢货啊!太蠢了,我以前怎么没觉得小宇也能这么蠢呢?骆鹏绝望了,用尽了全部精力才控制住自己没用当场吼出来。但是他也明白,这不能都怪刘宇,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私心太重,没有对刘宇说任何关键问题,才导致了如今这样的结果。
  眼看着刘宇这边已经没有挽救的可能了,骆鹏只好把目光投向赵勇,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做出一个未经事先沟通的精彩配合,挽回局面。至于向晓东,骆鹏根本不指望,只看他那张傻笑的脸就知道,根本什么都没感觉到。
  随后,骆鹏就看到赵勇给了他一个“放心,包在我身上”的眼神,然后就见他一脸真诚的说道:“小宇说既然说了不会生气,那就不会生气,咱们哥几个都认识这么久了,小宇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大鹏你就不用担心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抓紧时间开始吧”。
  骆鹏差点被赵勇气得晕过去,敢情刚才赵勇那个眼神虽然是打算帮自己一把,可是他却以为自己这是下不来台了,需要他给个台阶下呢。
  骆鹏的脑子混乱了,向晓东却被赵勇的话提醒了,一听到“时间”两个字,立刻想起骆鹏刚才在卫生间里说的话:只要刘宇同意让他们俩一起调教玉诗,那8个小时的问题就能解决。
  想到这里他火急火燎的嚷嚷起来:“对了,小宇,我们仨今天应该调教你妈12个小时,不是4个小时”。
  刘宇一瞪眼:“凭什么?”心里猜测着这大概就是骆鹏给他出的主意了,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说法。
  “啊?”凭什么?向晓东哪知道凭什么,骆鹏也没告诉他呀。他想不到理由,只好扭头向骆鹏求救。
  然而骆鹏假装没看到向晓东求救的眼神,皱着眉头站在那像座雕像一样,仿佛还在纠结着走还是留的问题。
  向晓东求救无果,又望向赵勇,结果正好和赵勇来了个大眼瞪小眼。向晓东一下感到头大如斗,心里埋怨骆鹏的不靠谱,事先拿捏着不把计划说清楚,关键时刻又不知道在想什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蠢货!
  骆鹏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向晓东贴了个“蠢货”的标签,如果知道了,说不定真的背过气去。
  向晓东绞尽脑汁努力寻找着理由。骆鹏突然哑火,赵勇又和自己一样不知道骆鹏的计划,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好在,对于女人的问题,他是真的有些急智。一个一直没有仔细想过的问题一闪而过,他连忙叫道:“赌局规则里从来都没有说请他俩来还要额外支付时间啊,那些时间都是我赢来的,可以请他们俩一起来调教你妈,也是我赢来的,这本来就应该是我在赢来的时间里可以请他俩来一起玩啊”。
  刘宇对呆子的反应速度十分意外,但是这个问题刘宇当然也是想过的,答复是张口就来:“你再想想,你是先赢的可以随便调教一晚上,然后赢的可以请他俩一起,最后赢的延长时间”。
  向晓东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这先赢后赢有什么区别,只是本能的觉得不妙,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刘宇好笑的看着向晓东,“如果你第一晚上找他俩来,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后来赢的额外时间嘛,可就没有他们俩什么事了,本来应该只许一个人来的,允许你带他们俩来已经是照顾你了,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向晓东被绕的有点晕,竟然觉得刘宇说的也有点道理,虽然他感觉还是刘宇在强词夺理,可是本来就是临时想到的理由,他混乱的逻辑思维能力让他根本理不清楚这里的因果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一时心下大急。
  这时候赵勇开始暗搓搓的使坏了,用犹豫不决的口气对向晓东说道:“那,那既然是这样,要不我和大鹏还是算了吧,让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们俩实在过意不去啊”。
  旁边的骆鹏顿时清醒过来,刚张开嘴打算附和一下,呆子却已经嚷嚷起来,他觉得丢了面子,大声驳斥道:“那怎么行,都说了请你们俩一起来玩女人,这点代价跟咱们兄弟的情谊比起来,算个啥,虽然不能请你们12个小时挺遗憾的,但是总比没有好吧”。
  骆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向晓东堵了回去,嘴巴开合几次,硬是没说出话来。不过,他的心情似乎已经调节过来了,心平气和的说道:“东子说的对,那就开始吧,时间本来就不多了,不要继续浪费了”。
  刘宇和赵勇立刻对骆鹏的良好心态啧啧称奇,竟然这么快就从失败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不愧是四个人里最深沉阴险的家伙啊。
  向晓东见骆鹏和赵勇都看着自己,也明白他们不打算继续争辩了,只好委屈的从玉诗背上站了起来,准备开始调教,但是心里的憋屈感还是十分明显。
  原本因为这次调教是向晓东主动邀请,所以不涉及到玉诗和骆鹏的约定,骆鹏不用处在从属地位,但是赵勇和骆鹏事先都答应了让向晓东来主导这次调教,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主动出什么主意,而是静等着向晓东拿出节目来。
  向晓东心里憋着怨气呢,看到手里的皮鞭,立刻决定先抽玉诗一顿,把在刘宇那里受的气发泄在他的妈妈身上,也算是报了一点点仇。
  于是他让赵勇和骆鹏一人架住玉诗的一条胳膊,把玉诗的上半身架起来。玉诗上身直立,双臂完全展开跪在向晓东的面前,望着向晓东手里的皮鞭。
  这时候刘宇才发现,原来玉诗的下身并不是完全赤裸的,一条窄窄的黑色蕾丝丁字裤还在遮挡着她诱人的肉洞,一条绒绳紧紧压着内裤从玉诗的胯下穿过,刚才向晓东坐在她背上,肥大的屁股和跨坐的大腿正好挡住了刘宇的视线。
  刘宇觉得给妈妈穿这条内裤一定不是向晓东的主意,以前呆子的审美是女人的身体就应该光着——丑女除外,现在他的审美顶多变成:女人身上除了淫具什么都不应该有——丑女除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条丁字裤都完全不符合呆子的爱好。
  随后,皮鞭带着呼啸之声照着玉诗抽了过来,玉诗本能的一闭眼,却只听“啪”的一声,一鞭已经抽在了她的身上,随后,一阵剧痛从左乳上传来,玉诗只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钻心而入,发出一声惊叫。
  “呜……!”玉诗嘴里的横杆让她没法张口大叫,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这哀鸣声凄惨中带着惶急。
  一鞭下来她就发现了,这鞭子的感觉好像和上次在赵勇家那次差不多,再看到向晓东脸上的狞笑,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涌上了心头:难道他真的把那条鞭子借来了?今天骆鹏也在这里,这条鞭子会不会被玩出新的花样来?
  玉诗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满眼绝望的拼命摇着头,极力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劈头盖脸抽过来的鞭子,她想呼救,她想求饶,可是她无法说话,只能不断的“呜呜”哀叫。
  这一刻的玉诗忽然对自己身上被捆了红绒绳感到庆幸,虽然细细的绒绳遮挡不了多少肌肤,但是总归能对鞭子的抽打产生一点阻碍,自己说不定可以少受点罪。
  随着鞭子雨点般的落下,玉诗也说不清身上那网格交错紧紧束缚着肌肤的红绒绳到底是真的起了作用,还是给了自己一些精神上的安慰,她渐渐觉得这鞭子似乎也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难熬,似乎还是可以忍受的。
  玉诗最初的绝望神情和拼命扭动身体的激烈反应让刘宇很意外,她被鞭子抽早已是很平常的事了,可是这次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带着这样的疑惑,刘宇仔细观察起来,试图找到让妈妈恐惧的原因,看自己是否能帮妈妈一下。
  向晓东的鞭子甩得飞快,刘宇只看到一道道淡淡的鞭影伴随着玉诗的呜咽在空中划过,凝神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向晓东手里的鞭子是上次在赵勇家用的那一条。
  对于这条鞭子的特殊,刘宇已经见识过了,他深知,别看现在妈妈的反应已经如此激烈,可是真正的苦难还要过一会儿才会到来。
  可是这个时候,玉诗的身上已经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鞭痕,刘宇已经来不及挽救玉诗的灾难了,他的心中泛起了浓浓的忧虑。
  上次向晓东并不知道这条鞭子的特殊,因此只是在妈妈的臀部和后背抽的比较多,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只怕妈妈全身都逃不过他的毒打。
  以这条鞭子对妈妈的杀伤力,妈妈可要惨了,虽然他们剩下的时间只有三个半小时了,可是妈妈的苦难说不定会持续更长的时间。但愿呆子的新鲜感过去以后就忘掉这条鞭子,千万不要临走的时候再抽妈妈一顿了。
  与刘宇的猜测相比,玉诗亲身体验得来的感觉无疑清晰的多,这条鞭子每在她的皮肤上落下一次,她就感到皮肤好像被带刺的荆棘扎了一下,不但火辣辣的疼,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被鞭笞过的部位还会渐渐泛起一阵阵难耐的麻痒,让她恨不得立刻用手狠狠挠上一挠。
  向晓东带着怨气的鞭子又快又狠,才一会儿的功夫,玉诗的前半身除了脸和脖子以外,就全都布满了暗红的鞭痕。他大手一挥,让赵勇和骆鹏架着玉诗转过身去,再次抡起皮鞭,他要把玉诗抽一个真正的遍体鳞伤。
  这时候赵勇制止了向晓东,不满的说道:“东子你等一下,先别抽了”。
  “怎么了?”向晓东迷茫着望着赵勇,不明白他的不满从哪里来,要说舍不得这样虐待玉诗吧,可是他自己用鞭子抽玉诗的时候也没见手软啊。
  赵勇咳了一声,用眼角余光瞥了骆鹏一下。这鞭子就是骆鹏送给他的,骆鹏当然也是清楚这东西的厉害的,所以赵勇也没多解释,直接提醒向晓东:“你别忘了这根鞭子的厉害,你要是把浪姐的全身都给抽遍了,一会儿咱们仨一起操她的时候,咱们碰哪她都受不了,恐怕几下就昏过去了,你觉得玩昏过去的女人有意思吗?”
  向晓东这才想起自己手里的鞭子的特殊之处,想起上次玉诗被抽过之后那一碰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的反应,也意识到自己头脑发热之下差点犯了错误。
  只是向晓东还想起了另一件事,嘀咕道:“别的女人昏过去确实没啥意思,但是这骚逼不一样,其实昏过去操也挺好玩的”。
  说归说,向晓东到底还是扔掉了手里的鞭子,准备玩点别的,毕竟如果按赵勇的说法来推测,玉诗说不定每次被强行奸淫到醒来以后,马上就会又一次昏迷。
  他可不敢真的把玉诗玩成那个样子,且不说玉诗的身体会不会在那样持久的剧烈刺激之下出现危险,就单说把玉诗弄得昏过去又醒,醒过来又昏的场面,只要反复出现三次,恐怕刘宇就要对他动刀子了。
  旁边正打算出面阻止的刘宇也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旁观着调教的继续。
  向晓东跑进卫生间,把骆鹏背来的大书包提了出来,翻找出一堆小玩具,分发给赵勇和骆鹏,让他们一起动手给玉诗打扮一下。
  很快,玉诗身上的绒绳被解开,口中的马衔横杆被摘掉,下身那条内裤也被脱掉了,她的身体再次完全赤裸,没有一丝一缕遮掩的暴露在四个少年火热的目光中。
  然后,她在骆鹏的指挥下躺在地板上,双腿被赵勇和向晓东一人一条向两旁拉开放平,再让她自己伸直手臂,抓住脚踝。
  最后,骆鹏动手把玉诗的双手用一根麻绳分别捆在脚踝上,麻绳又被拉直从玉诗颈下穿过,被玉诗的身体压在地板上。
  这样一来,玉诗的双腿就被她自己压住的绳子扯住无法收回,把双腿之间淫糜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
  刘宇旁观着这样的捆法,有些担心,因为这个姿势正适合赵勇的肉棒插入妈妈的子宫,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赵勇出的主意。
  然而,接下来,真正的“打扮”才正式开始。
  玉诗勃起的粉红乳头和充血阴蒂被几个金色的小夹子夹成了扁圆形,丰满坚挺的乳房和无毛的洁白耻丘上被黑色的签字笔画上了一圈圈同心圆,像三个小小的靶子一样,而被夹子夹得高高凸起的粉红乳头和阴蒂就处在靶心的位置。
  整个打扮的过程中,刚才鞭笞的后果开始显现了,玉诗感觉自己的身体上好像爬满了咬人的蚂蚁,蜇痛和麻痒从每一处皮肤迸发,电流一般冲向大脑,让她不自觉的蜷缩双臂,想要把全身都抓挠一遍。
  可是在如今这种打扮之下,她的四肢已经完全被固定,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徒劳的发出一声声娇媚苦闷的呻吟,无奈的看着少年们在自己的身体上展开较量。
  向晓东安排的节目叫做“射击演练”,他言之凿凿的声称,这是他独创的节目,蝎子粑粑独一份,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能玩出来,今天这几个人有幸成为了这个游戏的第一批玩家。他的话惹来了玉诗和其他三个少年的一阵侧目。
  在这个游戏分为“打靶射击”和“放炮演习”两部分,他们首先要用“滴蜡”的方式在玉诗身体上“打靶”,以打靶的成绩决定今天奸淫玉诗的顺序,然后按顺序奸淫玉诗的活动,自然就是“放炮”。
  三个少年围在玉诗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动也不能动的玉诗,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点燃的红蜡烛,他们围着玉诗站成了一个三角形,各自选择了一个“靶子”,淫笑着用蜡烛对准了玉诗的乳头和阴蒂。
  “呜……!”第一滴灼热的蜡油滴在玉诗的左乳,雪白的乳房顿时溅起一朵鲜红的花瓣,是骆鹏的5环。赵勇也随之而动,拿到6环。
  向晓东见状,也顾不得欣赏自己亲自给玉诗设计的精彩装扮了,手中蜡烛一歪,一滴蜡油滴在雪白的耻丘上,3环。
  三个人的第一滴烛泪滴完,赵勇和骆鹏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向晓东十分愤慨:明明是他提出来的玩法,凭什么他的成绩最差。
  两局打靶比赛很快就结束了,玉诗的乳房和耻丘上也斑斑点点的布满了鲜血般的妖艳之花,甚至那被夹子夹住的粉红阴蒂都被准确的覆盖了一滴鲜红的烛泪,看起来似寒梅映雪,触目惊心。
  玉诗也在滚烫烛泪的一次次滴落和浑身的麻痒中浑身颤抖,泪眼朦胧,无助的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呻吟,听起来如杜鹃啼血,哀婉凄厉。
  这样凄美无助的玉诗,让三个小色狼都吞了吞口水,就连躲在一旁围观的刘宇,喉咙也隐蔽的动了动,这是他们第一次把玉诗打扮出如此凄美诱人的样子。
  而这样充满淫虐色彩的凄艳景色,竟然是向晓东这个他们一致认定的粗人弄出来的,简直让他们无法置信。
  在刚才打扮玉诗的过程中,向晓东详细说明了打靶和放炮的规则,一共要比两局,每5滴蜡油为一局,第一局决出一个失败者,获胜的两个人就是第一组。
  第二局由第一局获胜的两个人再比一次,赢的人和第一局的败者成为第二组,最后剩下的就是第三组。
  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两人一组的奸淫玉诗,10分钟轮换一组,这三组3P都轮换一遍,就算结束一轮,然后再次打靶,总共要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玩三轮这样的3P。这样算下来,每个人可以奸淫玉诗6次,所以他要求赵勇和骆鹏都要安排清楚,一定要保证每人都可以把玉诗的三个肉洞奸淫两遍。
  之后就不再搞什么花样的同时奸淫玉诗的三个肉洞,连续玩一个半小时4P轮奸。最后的半个小时,向晓东说他还另有安排。
  这样细致精密的计划让刘宇惊叹,十分怀疑这不是向晓东自己弄出来的,至少这时间和次数的计算就不像是向晓东能算清楚的,更像是骆鹏或着赵勇才能想到的,尽管这种计算十分简单,然而向晓东从来不是会主动计算问题的人啊。
  考虑到这个玩法并没有使用什么复杂的道具,刘宇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赵勇,因为纯粹靠奇思妙想来设计玩女人的花样正是他所擅长的,而骆鹏擅长的则是用道具玩出新奇的内容来。
  但是经过观察,刘宇发现,赵勇和骆鹏在听向晓东讲解规则的时候,也都是一脸的震惊,似乎并不是他们的主意。当然,也不排除这两个家伙中的某一个在装傻,或者两个一起装傻,总之刘宇是不会相信这么精细的计划是向晓东那贫瘠的大脑能弄出来的。
  向晓东显然没有注意到所有人都在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兴高采烈的招呼着骆鹏一起开始对玉诗的进行第一轮奸淫。在刚才的第一局滴蜡打靶中,他尽管开局落后,但最终却凭借着正中靶心的最后一击完成了逆袭,成为了第一局的赢家。
  两根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了玉诗的阴道和直肠,一上来就是最猛烈的冲击。
  “啊……”,玉诗第一时间发出了惨烈的呻吟,这不仅是两根肉棒的猛烈冲击造成的,还有向晓东毫不怜香惜玉的双手。
  向晓东并没有解开玉诗的手脚,而是让骆鹏抬着她的双腿,他本人双手托在玉诗的腋下,两个人一起用力把玉诗举了起来,两根精铁般的滚烫肉棒自下而上的贯穿了她下身的两个肉洞,随后两个人的身体往中间一挤,就把玉诗紧紧的夹在两个人的胸腹之间了。
  这样一来,玉诗身体的正面紧紧贴着向晓东,随着两个人挺动腰腹的动作,和向晓东的胸腹激烈的摩擦起来,玉诗被鞭子抽过的肌肤,顿时陷入了剧烈的蜇痛和麻痒之中,丝丝电流般的蜇刺感,在阴道和直肠的火热冲击中转化为一种难以忍受的奇异刺激。
  她拼命的哀叫求饶,挣扎逃避,然而被捆在一起的手脚让她的扭动毫无效果,仅仅是让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扭动不休,除了激发出两个少年更炽热的欲火以外,再无他用。
  在玉诗淫糜扭动的美景刺激之下,不但向晓东的双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肩背,就连他身后的骆鹏也有意加快了冲击的速度,托在她紧致臀瓣上的双手也不断寻找时机用力揉捏起来。
  淫乱的3P游戏刚开始三分钟,玉诗就毫无抵抗的发出了高亢的长吟,被肉欲支配的女体爆发出了第一次惨烈的高潮,阴道里的淫水硬是突破了向晓东粗大肉棒的堵塞,从三个人下体的结合处喷溅而出,把向晓东的大腿打湿了一大片。
  “哟”,向晓东惊讶的停止了抽插,看了看身下的地板,赞叹的说道,“骚逼,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我和大鹏这样操你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快就喷成这个样子啊,难道是饥渴太久了?不会吧,我不是前几天才操得你走不了路吗,快说说怎么回事”。
  “啊……”,玉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只顾得沉沦在肉欲的刺激中淫叫,哪里还有理智回答向晓东的问题。
  这时候,骆鹏不失时机的催促起来:“骚逼,你的主人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回答,想被惩罚了吗?”
  玉诗显然更加害怕骆鹏的威胁,立刻有了反应,强打精神喘息着说道:“啊……,我,我是,我是饥渴太久了,对,对于我这样的淫妇来说,哦……,几天,几天的时间已经太久了,啊啊……,主人的鸡巴好烫!”向晓东对玉诗的回答十分得意,哈哈大笑着再次开始挺动肉棒,催促着骆鹏道:“大鹏你也再用力一点操,让这个骚逼在他的儿子彻底暴露出淫荡的本性来,哈哈哈”。
  骆鹏无声的笑了笑,腰腹配合着向晓东的节奏再次快速挺动起来。
  刘宇见妈妈这么快就被奸淫了到高潮,不由得暗暗担心起来:如果这三个多小时里妈妈一直被这样高强度的轮奸的话,会不会出事啊。
  尽管刘宇以前看到过,也听说过妈妈被这三个家伙不断的轮奸,持续的高潮,甚至时间远比这个更长,强度恐怕也不下于此,甚至有时候还有一些淫具同时在妈妈身上肆虐,但是那都没有今天现场看到这样震撼。
  刚才玉诗对骆鹏的威胁条件反射般的反应,让刘宇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妈妈在骆鹏面前的弱势。眼看着妈妈在身体触电般的不断抖动中生怕受罚的认真回答着问题,这种身心同时被阴影支配的表现让他大感忧虑。
  这一刻,刘宇才感到被骆鹏调教的经历到底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心里压力,深感自己对骆鹏的威胁还是估计不足,幸好今天发现了,不然继续这样让他玩下去,说不定到哪一天妈妈就真的失去了反抗骆鹏的勇气和意愿。
  十分钟的时间一闪而逝,对于玉诗来说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可是她没有任何时间休息,立刻就被赵勇和向晓东夹在了中间。又是十分钟过去,在玉诗的胸前背后摩擦的胸肌换成了骆鹏和赵勇。
  这三个人像商量好了一样,第一轮都把肉棒对准了玉诗下身的两个肉洞,而放过了她同样温暖湿滑的口腔,让那娇嫩的红唇持续发出婉转悠扬的诱人娇啼,令听者们身心愉悦,血脉贲张。
  玉诗的身体悬在空中激烈扭动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第一次落回了地面。她第一次感觉到,脚踏实地是如此的幸福。而这时候,她已经经历了整整四次激烈的高潮,淫水与精液混合出来的浑浊液体,已经在地板上聚集成了一个小水洼。
  经过半个小时的激烈性交,玉诗的头发已经湿透,身体上也满是汗水,有她自己的,也有三个奋力耕耘的少年的,在粉红的肌肤上闪烁着点点波光。
  这时候的玉诗已经感觉不到刚才被抽打留下的麻痒了,她也不知道是鞭子的效果提前过去了,还是已经被她的大脑自动转化成变态的快感了。
  回到地面,等待着玉诗的是再一次的捆绑,滴蜡,少年们嬉笑着完成了又一次顺序的排定。
  赵勇和向晓东一前一后跪在地板上,把青筋怒张的肉棒对准玉诗的红唇和粉臀。
  尽管滚烫的蜡油再次带给玉诗火辣辣的痛楚,但是已经有些麻木的阴道和肛门得到了短暂的休息,这让她觉得给少年们当赌具也是一种幸福。
  恍惚中的玉诗觉得有些奇怪,以往的3P游戏中,用阴道和直肠同时迎战两根肉棒的情况也经历了多次了,可是从没有哪一次让她如今天这样感到难以应付。
  是那根被鞭子抽过以后的效果吗?所以第一次高潮来的最快最猛烈,后来高潮的间隔渐渐延长,是因为鞭子的效果消退了?玉诗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只能在恍惚之中朦胧的猜测着。
  随着玉诗再次按照少年们的要求摆好了姿势,猛烈的冲击再一次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勉力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身体,在一次次酥麻的摩擦中颤抖呻吟,理智沉沦在潮水般涌来的肉欲中,灵魂好像在一层迷蒙的雾气中起起伏伏,飘飘荡荡,渐渐远去。
  一个半小时的3P车轮战结束的时候,玉诗早已经浑浑噩噩,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少年们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几次精,甚至记不清自己昏迷了几次,又失禁了几次。
  玉诗唯一能回忆起来的就是刚刚结束的最后一次,她终于被骆鹏的肉棒从背后插入了阴道,在儿子面前暴露了疯狂迷乱的痴态,在铁杵般的肉棒强力冲撞之下大放淫词,连续高潮直至昏迷,彻底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也丢尽了身为人母的最后一丝尊严。
  直到三个少年火热的肉棒再次同时刺入玉诗身体的时候,刚才3P时的尖叫在她耳畔犹有余音。
  在真正的三洞齐插开始以后,玉诗彻底迷失在肉欲中,只觉得少年们的肉棒走马灯般在她的三个肉洞之间轮转,带来一波又一波让她孜孜以求却又无力承受的快感。
  玉诗感觉她上一次被三个少年一起轮奸已经过去了好久,那还是在夏末秋初的温泉山庄里,那一次她歇斯底里的大叫了整整半个夜晚,事后虽然身心俱疲,但每一次回想起来都仍然会脸红心跳,三个肉洞都被滚烫的肉棒塞满的充实感每每让她心生向往。
  如今再次重温这种极致的充实感,让她身体的记忆瞬间鲜明的复活了,尤其是那三条肉棒的动作都表现出了对她身体的异常熟悉,与她每个肉洞内肌肉蠕动的配合都如此熟练。
  除此以外,这一次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更加燥热饥渴,也更加不堪逗弄,她的肌肤忠实的向大脑汇报着少年们指尖的每一次滑过,唇舌的每一次卷动,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因为这一次的群交有一个最大的不同之处——儿子隐含在冷漠面孔下的火热目光,正从仅仅一两米之距离之处直射而来,在她的脸上,胸前,小腹,以及和少年们性器纠缠的肉洞口处游移而过,带来如有实质的灼烧感。
  玉诗说不清儿子的目光带给自己的到底是羞耻还是情欲,这和有儿子亲身参与的群交完全不一样,尽管她早已知道儿子完全支持自己和少年们之间这变态的性游戏,却无法克制心中强烈的羞耻感,在儿子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像个当着丈夫的面和野男人通奸的淫妇,无法摆脱的罪恶感始终挥之不去。
  在这样的羞耻感与罪恶感的同时催发之下,她身体仿佛完全融化在了少年们活力十足的抽插与爱抚之中,她觉得自己的肉体与少年们融合在了一起,她能真实的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在被肉洞的肌肉包裹蠕动下,产生的紧致与强力吸吮快感。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也被那三根强壮粗大的肉棒连接在了少年们的灵魂上,她仅从对方肉体的活动中,就能感觉到他们心里的兴奋雀跃。
  阴道仿佛被一把烧红的铁杵持续的夯捣着,势大力沉的锤击砸在阴道褶皱柔嫩的肉壁上,激发出一道道神秘的电波,穿过阴道直入心中,隐蔽的在她和少年们之间传递着肉体的密码。
  直肠仿佛被一把尖细的熨斗不断的熨烫着,火热的温度通过直肠一路熨烫着她的脊椎,沿着绷直的后背向大脑传递着滚烫的热情,好像在做一次从体内开始的桑拿,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想要把那种带来无限舒畅的热气散发出去。
  一根根包裹着粘滑液体的粗大肉棒轮流出现在她的眼前,然后强硬的捅进她的喉咙,她的眼睛直接看到了那红的发紫的颜色,她的鼻子直接问到了那混杂刺鼻的气味,她的舌头直接尝到了那难以描述的味道,她的食道直接感触到了那难以下咽的坚硬异物。
  这直观而丰富的感观让玉诗无法对嘴里的肉棒产生联想,她眼看着它们插进自己的口腔,强劲的压迫着极力扩张的喉咙,然后继续深入,带来一阵阵窒息的痛苦,让她的大脑一阵阵浑噩。
  恍惚之间,她产生了另一种幻觉,仿佛自己的食道连接的不是自己的胃囊,而是大脑,那一根根钢铁般的巨棒好像直接插进了大脑之中,直接插在她的灵魂上,让她的灵魂一阵阵颤抖,灰白雾气般没有形体的灵魂不自觉的缠绕在每一个进入大脑的通红龟头上,随着它们的进进出出而荡漾舞动,心动神摇,忘记了一切。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也通过那三根强壮粗大的肉棒与少年们的灵魂连接在了一起,让她可以直接体会到他们心里的兴奋雀跃与畅快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玉诗的理智缓缓从迷乱中清醒。她双眼没有焦距的扫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三个强壮勇猛的少年已经从她的身边离去,正坐在沙发上高谈阔论。
  他们各拿着一杯饮料大口补充着水分和体力,大声的谈论着她熟美的肉体,风骚的神态,隐蔽的下流动作,淫荡的心灵自白。谈论之中,他们不时盯着玉诗赤裸的身体发出阵阵邪恶的淫笑,笑得玉诗无地自容。
  玉诗蜷曲着身体侧卧在地板中央滑腻的水洼中,身上的小夹子早在群交开始的时候就被摘掉了,画在乳房和肉穴处凝固的蜡油也早在少年们的大手揉搓捏弄之下脱落殆尽。
  倒是乳房和肉穴周围那一圈圈黑色的细细靶线不知是用什么颜料画的,至今还清清楚楚,让玉诗身体上三个最私密敏感地部位看起来有些妖异而又可笑,像是仍然在召唤着少年们发射的弹药。
  玉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立刻打了一个喷嚏。她浑身上下遍布着污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她无法分辨那液体中到底有几种成分,无论是她的眼睛还是鼻子,都对这种复杂的混合物感到陌生。
  玉诗在三个少年三洞同插的奸淫之下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这场激烈的4P群交仅仅持续了一个小时,比向晓东计划中早了半个小时结束。
  因为旁观者清的刘宇发觉玉诗几次昏迷又几次清醒,身体已经超过了极限,再不休息一下恐怕会有危险,及时制止了三个被亢奋冲昏头脑的家伙。
  事实上,如果不是刘宇在中途发现玉诗的状态不对,两次要求停下来让玉诗喝水休息,她说不定早已经虚脱了,只是她自己已经没有关于这些的记忆了。这不是前几次那种诡异的失忆,而纯粹是大脑在肉体不堪挞伐濒临崩溃之下自发的自我保护。
  在三根肉棒这一次的同时插入之下,玉诗高潮的次数和烈度都远超所有人的想象,以至于刘宇不得不强行阻止三个人的肆虐,打断游戏进程,避免玉诗的身体出现意外。
  诚然,这样酣畅淋漓的4P群交给了玉诗一种久违的快感,但是她超出所有人预料的激烈反应,还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另一种精神上的亢奋,这种亢奋除了骆鹏有所猜测以外,其他人都无从知晓。
  这段时间以来,前后两次的协议一直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高悬在玉诗的头顶,让她的神经始终不得放松,时时小心提防着骆鹏的诡计,生怕一不留神陷入违约陷阱之中,遭到可怕的惩罚。
  如今骆鹏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后手,她终于即将彻底摆脱骆鹏的协议了。这样的情绪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涌出兴奋的泉水,滋润着她的心灵和肉体,无限拔高了身体的欲望和敏感。




  第九十八章、淫才

  经过几分钟的休息,玉诗的初步恢复了精神,喝了点糖分充足的饮料之后,体力眼见着也有所回升,向晓东急吼吼的宣布开始进行下一个节目。其他人都看着刘宇,刘宇观察了一下玉诗的状态,没有说话。
  见刘宇默许,向晓东立刻伸手到旁边的沙发上,把他带来的小皮包抓了过来。他原本准备的是玩12个小时的调教项目,但是最终骆鹏的承诺却没能兑现,还是只有4个小时。他只好改变了计划,减掉了一些项目,只挑最重要的节目紧凑的安排在一起,现在每一分钟的浪费都让他心痛不已。
  刚才的游戏虽然激烈,但基本上就是纯粹的群交,并没有什么调教工具,这一次,看来向晓东是打算用上一些道具了,三个人一起准备的道具都在骆鹏的书包里,向晓东的那个小皮包到底有什么却没人知道,于是所有人都等着看他能拿出什么新鲜的东西。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拿出一件件很常见却完全不在众人意料之中的东西。
  这都是什么鬼?这是所有人看到向晓东手里的东西之后的第一印象:毛笔、墨水、宣纸、砚台。不是要拿调教道具吗,这呆子拿这些东西干嘛,打算表演书法还是现场作画?
  “这是干什么?”赵勇的城府比骆鹏还是浅一点,没那么多心思去猜测,直接疑惑的开口问道。
  向晓东一言不发的走到一块干净的地方,把宣纸扑在地上,打开墨水瓶,把墨水倒在砚台里,这才抬起头来,洋洋得意的说道:“这骚逼上次给我作了一首诗,现在我要让她给我写下来,我拿回去裱起来挂在墙上,每天欣赏一下”。
  赵勇一听就笑了:“你傻了吧,敢把这东西挂在墙上,那你就等着你爸妈混合双打把屁股给抽肿吧”。
  向晓东脸上表情一滞,他只是太兴奋了随口吹一下牛,结果直接就被赵勇兜头泼了一盆凉水,不由得有点羞恼。
  骆鹏轻松的接过话头:“你的卧室虽然挂不了,但是可以挂在她的卧室里啊,就是不知道她的书法怎么样”。
  “对呀,骚逼,你会写毛笔字吗,书法怎么样?”向晓东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自己还没问过玉诗。
  玉诗疲惫的点了点头,无力的说道:“还可以吧,说不上好,但是多少能写一写,不至于让人认不出写的是什么”。
  “太好了,那就快过来吧”,向晓东大喜过望,连忙招呼玉诗过去写字。
  玉诗从地上爬起,立刻一阵头晕目眩,她的体力消耗的确太大了,静静站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走到向晓东身边,蹲下身拿起毛笔,就要去蘸墨水。
  “等等,等等,不是这样写”,向晓东急忙叫住玉诗。
  玉诗的脑子刚恢复,还没有真正运转起来,疑惑的望着向晓东,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其它人却已经有所猜测了。
  果然,向晓东兴奋的说道:“你要用逼夹着毛笔,蘸好墨水,然后蹲在纸上写,我这是调教性奴呢,又不是以文会友,用手写有什么意思”。
  “什么?”玉诗没想到向晓东打的是这个主意,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之间那刚刚被蹂躏了好几个小时的两个肉洞,到现在都没有合拢,还有一滴滴粘稠的液体带着丝丝缕缕的水线往下滴落。
  向晓东拿出来的毛笔是经常用在表演场合的那种“抓笔”,要用这样状态的小穴夹住这粗大的笔杆,然后蹲在纸上写字?
  “不行不行,我,我做不到的”,玉诗一想到那种场面,就本能的摇头,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
  这时候骆鹏突然插嘴说了一句:“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看阿姨的小逼现在这个样子,夹住毛笔的确有点难”。
  “啊!”玉诗猛然醒悟,连忙急切的改口道,“不不不,我能写,我能写,虽然,虽然可能写的不好,但是我会,我会努力的”,她记起来了,骆鹏虽然失去了后手,但是他的远程指令如今还是有效的,如果自己拒绝了向晓东的要求,立刻就会被骆鹏抓住把柄。
  旁边的刘宇眼见着妈妈上一秒还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向晓东的要求,下一秒就被骆鹏一句看似好心的话吓得像惊弓之鸟一样,急急忙忙的就改了口,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
  这一刻,他真切的感觉到了妈妈对骆鹏那种下意识的畏惧,不由得暗暗皱起眉来,不知道这是因为骆鹏用什么手段胁迫了她,还是已经变成了她的本能。
  此时的玉诗刚从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脱离,心灵还是有点脆弱,大脑有点跟不上身体,她的话刚说完,手腕就一转,麻利的把笔粗大的笔杆插进了汁水淋漓的肉穴中。
  “啊……”,玉诗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这不是她做好了准备打算开始写字,而是受到的刺激过于突然。
  那粗大的笔杆足有二十几厘米长,玉诗惊恐之下动作又急,湿滑的阴道和已经疲惫无力的肉壁对这突然插入的硬物毫无阻碍,整枝笔杆尽根而入,只留下一大蓬雪白的笔尖,像一根尖尖的小尾巴一样从粉红的肉洞探出,随着玉诗的动作轻轻摇摆。
  这根笔杆本身就十分光滑,粗细又无法和男人的龟头相比,毫无玉诗窄细的子宫口处也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一下就没入子宫好几厘米。刚刚经历了不知多少次高潮的玉诗,肉洞本来就敏感无比,脆弱不堪,在这样突然的深度袭击之下,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双腿酸软不得不蹲下来了。
  这一刻在玉诗下身发生的事说起来繁琐,实际上也就是一瞬间,玉诗蹲下来以后,下意识的握住了毛茸茸的笔尖,试图把笔杆拉出来。
  向晓东这时候就在玉诗身旁,连忙一把拉住了玉诗的手,他巴不得毛笔插的深一些,好多看到一点玉诗苦闷羞涩的表情呢,怎么能让玉诗把毛笔往外拔呢,他连连呼喝:“别拔,别拔,这不是插的挺好吗,拔出来干什么”。
  玉诗骤然停手,面带苦涩的看了看向晓东,又微微转头,隐蔽的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坐在远处的骆鹏,陪着笑脸的解释道:“主人,我刚才插的太深了,这样我蹲下来笔尖也够不到砚台和纸啊”。
  向晓东顺着玉诗的话仔细看了看,不得不同意了玉诗的说法,不情愿的点头道:“那好吧,你就拔出来一些,让笔尖能够到纸面吧”。
  玉诗得到向晓东的许可,暗暗松了一口气,眼角余光又悄悄的扫向骆鹏,见他没什么表示,甚至还不着痕迹的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的把笔杆拔出一半多,努力收缩着阴道的肉壁,紧紧夹住了毛笔。
  玉诗这小心隐蔽的动作向晓东完全没有发现,但是骆鹏和刘宇的目光一直在玉诗身上,却都注意到了。
  刘宇顿时皱了皱眉,刚才他说反对骆鹏调教玉诗的时候,玉诗和骆鹏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十分确定他的行为对骆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但是看玉诗从刚才到现在的表现,明显是仍然受到骆鹏的制约,生怕引起他的不满。
  刘宇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反对到底对骆鹏造成了什么影响,骆鹏在妈妈身上还有什么后手,他到底是怎么控制妈妈的?
  刘宇想不明白,他也注意了整个调教过程里骆鹏的表现,从骆鹏身上也看不出任何迹象,这让他再次产生了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就在刘宇思考的时候,向晓东已经拉着玉诗站到了墨水瓶上方,让她自己蹲下蘸好墨水,开始写字,他自己则跑到一旁举起了手机。
  玉诗的双腿有些发软,这既是因为刚刚被三条肉棒连续奸淫了一个多小时的疲惫,也因为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要做出用小穴执笔写诗这种无耻的事。
  就在玉诗低着头控制着胯下露出的毛笔对准砚台的时候,向晓东兴奋的端起手机围着玉诗走了一圈,从不同的方向“咔咔”的拍了几张照。
  玉诗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被向晓东拍下来是个什么形象,她也没有心思去关注,她现在全部的精力都在蘸墨水这个动作上。
  刚才往外拔笔杆的时候,她在向晓东的监督之下下试了试,发现即使把笔杆拔出来,笔尖也因为角度的关系,没有办法垂直向下的去蘸墨水和写字,最后被向晓东指点着换了一个姿势——双腿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臀部尽量下沉,同时用手撑着地面,努力低头含胸去观察胯下的情形。
  如今玉诗就是在用这样一个可笑的姿势努力移动着臀部,把毛笔尖凑向砚台上方,也正是因为这个姿势的滑稽和淫荡,才让向晓东忍不住兴奋的大叫大嚷。
  几经坎坷,玉诗终于艰难的让笔尖蘸饱了墨水,用同样滑稽的姿势趴在宣纸上方,准备写字。
  向晓东已经擎起手机准备录下这淫艳的书法表演了,赵勇和骆鹏也兴致勃勃的看着,没有人能想到向晓东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今天可真是开了眼,只有刘宇艰难的控制着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时候,赵勇忽然开口了:“现在要写的诗,是以前给东子写的吧?我知道阿姨有这种即兴成诗才华,今天我看她也玩得很开心,不如用今天的事写一首新的,给我们三个人写一首,这不是更有意义吗”。
  “啊?”玉诗没想到赵勇会跑出来刁难自己,惊讶的抬起头来。
  其实这倒是她错怪了赵勇,今天刚来的时候,赵勇曾经叫了她一声“浪姐”,所有人似乎都没有在意,但是事后他回想之下,觉得骆鹏和向晓东似乎都没有在刘宇面前提过玉诗这个外号。
  这样一来,如果骆鹏回想起来,发觉刘宇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外号一点也不好奇,说不定会怀疑自己和刘宇有私下的沟通,所以他在群交的过程中就专门多次强调“阿姨”这两个字,试图冲淡最骆鹏的印象。
  不得不说,赵勇的担心毫无必要,且不说骆鹏早在温泉山庄就当着刘宇的面这样喊过玉诗,事实上,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提过“浪姐”这个外号的,只是他心里有鬼过于紧张了。
  可是他这个幼稚的补救行为却给玉诗带来了新的麻烦,要用这种艰难的姿势写字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即兴写一首诗,而且是把三个人的事放在一首诗里写,这实在有些难为玉诗了。
  虽然玉诗的确有些文学方面的才华,但是现代人终究没有古人那样的文化氛围,谁会专门研究怎么写诗啊。
  赵勇的主意一出,不等玉诗开口,向晓东先大叫起来:“对对对,写旧诗不算本事,当场为我们三个人的大鸡巴写一首,把每根鸡巴的妙处都写出来,让他们看看你的才华,快写快写,写不好要受罚,哈哈”。
  骆鹏也来了精神,眼珠一转,问道:“既然是要写三个人的诗,一张纸肯定不够用,东子你带了多少纸,都拿出来扑到这边,省得到时候现拿影响了阿姨的发挥”。
  向晓东大赞骆鹏的细心,手忙脚乱的把皮包里的纸全都拿出来了。这不是他故意准备了这么多,而是他今早出门以后想买一小张,可是店员说宣纸就没有卖那么小一张的,他就只好买了一大张裁开一起带了过来,没想到竟然还用上了。
  刘宇担心的看着玉诗,他不担心玉诗能不能写出诗来,那东西随便弄个顺口溜就能蒙混过关,他只担心骆鹏会不会又搞出什么阴谋来。
  眼见木已成舟,玉诗也只好放弃了反抗,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的遭遇,那淫靡混乱的一幕幕景象,让她渐渐感到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她被三根肉棒连续奸淫了两个半小时还多,那种火热混乱的肢体交缠和让她欲仙欲死的激烈摩擦,让她肉体的欲望早已被激发到极致,这个过程中,随着那一次次酣畅淋漓的高潮,她的心情也不受控制的向着愉悦的方向转变。
  这时候一仔细回想,还真的越来越感觉胸中涌动着一种难言的情绪,不吐不快,正好可以借着写诗抒发一下,想到这里,她渐渐有点跃跃欲试。
  从第一次与赵勇通奸的即兴作歌开始,到后来一次次的编造情感自白,又到即兴作诗的经历,她早已发觉,每次在这种淫荡的游戏中显示才华,都会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每一次成功的完成一篇淫乱的词句,都让她有种智商大获全胜的骄傲。
  弯月般的眉毛蹙起思索了一阵,玉诗低头挪动臀部,把笔尖对正了白纸,艰难的控制着笔尖的走向,低着头小心的注视着纸面,试图写出可以认出来的字迹。
  三个兴奋的小色狼各举手机围在玉诗周围,从正面和左右两侧把这前所未有的淫荡书法作品诞生的过程摄入镜头。
  毛笔书法一般人用手都写不好,更别提玉诗此时是用阴道夹着笔来写了,她颤颤巍巍的缓慢书写着,尽管竭尽了全力,但写出来的字还是歪歪扭扭,大小不一,轻重无序。
  好在也没有人在意这字写的如何,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向晓东更是随着玉诗的落笔,每写一句就跟着念一句:“前日东子来我家”,“我儿打赌不如他”。
  向晓东乐了,“哈哈,对对对,今天这事就是我和小宇打赌赢来的,简单明了”。
  赵勇也凑趣道:“起首朴实,很有古风啊”。
  骆鹏没有说话,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宇一眼。刘宇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心说想夸怎么都能夸,如果后面写的不好,这两句话就连打油诗都算不上,什么古风不古风的。
  玉诗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继续艰难的书写道:“他做主人我为奴”,“一夜纵欲未停插”。
  向晓东得意大笑:“哈哈,对对对,我那天赢了以后直接就在小宇家过夜,操了她整整一晚上,操得她哭爹喊娘的,逼都肿了”。
  刘宇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赵勇和骆鹏也没有说话,事情怎么样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没人打算给他捧这个场。
  玉诗面颊腾地一下红了,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继续写道:“奸淫调教由他意,更可携来众兄弟”。
  “今日兄弟齐聚首,家宅沦为欢淫地”。
  八句诗写下来,一张纸就写满了。玉诗双腿打颤的爬到下砚台上蘸了新墨水,来到下一张纸处,找准位置,继续写了下去:“淫行初起先浣肛,三洞早盼吞肉肠”。
  “主人睿智排座次,奴身为靶蜡为枪”。
  “桃花点点分胜负,巨炮双双入洞腔”。
  “心醉神迷身乱舞,意如惊马难收缰”。
  “铁棒对对插花穴,奴心漾漾呼情郎”。
  “对对轮转三三次,处处流溢浓浓浆”。
  “千呼万唤盼恩宠,三枪至此始同行”。
  “铁棒插得奴心喜,偷把棒威记分明”。
  看到这里,四个少年的嘴巴都张得老大,没想到玉诗竟然真的把这么淫乱下流的事写出点诗意来了,只有向晓东颇有些遗憾的咂了咂嘴,他哪知道什么诗意不诗意的,他想看点骚浪的话。
  玉诗赤裸着凹凸有致的女体,暴露着粉嫩的肉缝,颤颤巍巍的艰难忙碌着,看得周围的四个少年都心猿意马。
  尤其是眼看着那从阴唇的缝隙处渗出的白浊淫汁,沿着焦黄的笔杆流淌到黑白分明的笔尖上,与漆黑的墨水混在一起,从青蛙般张开的雪白美腿之间,流淌到充满文化气息的宣纸上,留下一行行下流的文字,这样的场面实在是有种难言的淫美。
  做足了叙事铺垫,玉诗开始夸赞三个少年的肉棒,这回用词就很粗俗了,极大地迎合了向晓东的喜好:“东子主人鸡巴粗,骚逼饱胀体如酥”。
  这句是写给向晓东的,然而他却挠了挠头,傻乎乎的问道:“我鸡巴插进去,全填满了,这我看懂了,体如酥啥意思?不是应该爽吗”。
  赵勇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酥就是软,古人就这么说,就是说,被你一插,她身子都软了,你可读点书吧”。
  “哦,哈哈哈,写得好,写的对,可不是吗,每次我一插她,她就浑身没了骨头一样,在那拼命哆嗦,那软绵绵的身子,啧啧”,这下向晓东明顿时眉开眼笑。
  这时候,玉诗的下两句已经写完:“大勇主人鸡巴长,尽心竭力亦难防”。
  赵勇也笑道:“还防?你是拼了命的往我鸡巴上凑,恨不得把我这俩蛋都吞进去吧”。
  玉诗红着脸,身子顿了顿,没有说话,继续写道:“大鹏主人鸡巴妙,贴贴切切合奴道”。
  “一刺骚逼身乱抖,再刺心慌意闹闹”。
  “三刺身心迷又乱,从此不知羞与臊”。
  “平生只恨春宵短,今朝一刻亦难熬”。
  “卧槽”,向晓东转头看着骆鹏,心有不甘的嘟囔道:“他的鸡巴哪有那么厉害,什么叫怕他操,一般女人都更怕我的”。
  这时候,玉诗终于把三个人的肉棒都夸完了,鼓起最后的体力和智慧,艰难的完成了最后四句:“三根如铁千钧棒,送奴直入云霄上”。
  “但愿日日有此欢,心间畅美永回荡”。
  “写完了,嗯……”,玉诗写完最后几句,站起身来,呻吟一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只觉得脸烧得发烫,浑身止不住的一阵阵酸软,她也没想到自己能做出这么亵渎斯文淫荡下贱的事情来,内心的火热让她感到仍然意犹未尽。
  于是,玉诗在四个少年的注视之下,又夹着毛笔艰难的蘸了点墨水,换了一张纸写道:“我儿与同学东子赌胜,大败,将我输与东子为性奴若干时。东子主人带其好友二人来家同乐,奴三洞沉沦,心神俱醉,痴迷于三人肉棒念念不忘,主人命作诗以记之,得此《三棒同欢歌》,XX年XX月XX日——做歌者,性奴骚逼”。
  房间里“轰”的一声乱了起来,骆鹏手脚麻利的收走了所有的白纸,向晓东嗷嗷叫着把玉诗扑倒在地,随后三男一女再次肉体纠缠,陷入了狂乱的群交中。
  刘宇坐在一边愤愤的想着,这呆子竟然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把妈妈弄得如此淫乱,还真他妈是个淫才。
  这一次群交不在向晓东的计划中,来的突然,爆发的也猛烈,不过他也不在意了,十几分钟之后,三个少年就纷纷在玉诗的肉洞中交了枪,玉诗也又高潮了两次。
  玉诗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媚眼朦胧的露出痴迷的神态,浑身肌肤都泛着桃红色,显露出无穷的诱惑。三个色狼也用力过猛,累得就地围着玉诗躺在地上,气喘嘘嘘的回味着刚刚这狂风暴雨般的爆发。
  休息了一会儿,向晓东爬起来看了看,很欣慰的发现,还有接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进行最后一个项目了。
  向晓东选择的最后一个项目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竟然是把玉诗第一次在赵勇家玩4P群交的时候,骆鹏准备的那套带电击棒的复杂刑具弄来,给玉诗穿戴在了身上,要求玉诗给他们表演电击小穴。
  刘宇看着向晓东的贼兮兮的窃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他认为其他三个人都已经看过,但是刘宇却没看过,他要让玉诗当着刘宇的面把自己电得高潮喷尿,彻底揭穿她的淫荡下贱。
  当玉诗在满身的锁链禁锢下,浑身发抖的把电击棒插进小穴,打开了电击开关以后,立刻如当初那样无法控制的四肢乱舞起来。
  电击以玉诗的昏迷告终,完美的复制了玉诗曾经在赵勇家的表演,只是多了刘宇这样一个新观众,众人的目光不由得都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扫过。
  刘宇看着自己的妈妈呼天抢地的乱叫着,四肢抽搐着满地乱滚,淡黄色的尿液从肉穴里喷出,溅落满地的样子,紧绷着面孔,心里却冷笑着想道:呆子这是在示威啊,真是欠揍了,不过这回你注定要失望了,想不到吧,爷当初和你们看的同一场。
  因为这个电击小穴的项目结束的很快,时间还剩下来二十分钟。向晓东想了想,自己之前想过的其它节目时间有点不够了,犹豫着要不要再三个人轮奸玉诗一回,只是这样显得自己有点黔驴技穷,影响形象啊。
  这时候,骆鹏似乎看出了向晓东的犹豫,主动提议三个人带着玉诗去洗个澡,顺便把地板清理一下,那一地的不明液体总留在那里也不像话。
  向晓东正无计可施,立刻借这个机会下了台阶,于是赵勇抱着玉诗进了浴室,草草的冲洗了一番,骆鹏和向晓东一起动手清洗地板,洗完以后也进浴室冲了一下。
  三个人冲洗的都很快,手脚也麻利,都忙完了之后,一看时间,还剩下10分钟。
  刘宇以为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向晓东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花样了,谁知道,向晓东却又来了主意。
  他说开始的时候只抽了玉诗身体的前面,后面没有抽,不够完美,现在把后面补上,留个纪念,今天这4个小时的调教才算有始有终。
  接下来,向晓东似乎还不是临时起意,好像真的有什么计划一样,指挥着骆鹏和赵勇一番忙碌,把全身赤裸的玉诗双手铐在背后,双脚也铐在一起,还把一个钳口球勒在玉诗的后脑,堵住了她的嘴,才抡起皮鞭抽在玉诗的后背上。
  刘宇疑惑的盯着向晓东的一举一动,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这一通忙活之后,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到三分钟了,这能干什么?
  如果说对只能玩4个小时有怨气,刚才那一番折磨应该已经发泄出来了呀,就看他这兴高采烈的挥舞着皮鞭的样子也不像有怨气的样啊。
  难道还真的就是打算留个纪念?嗯,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呆子第一次主导多人调教,时间又比较短,可能觉得不够进行,多余的亢奋需要发泄一下。
  刘宇和骆鹏赵勇一起静静的旁观,向晓东却抽着抽着就骂起来了:“下贱的骚逼,输了不认账”,“啪、啪啪”,皮鞭在玉诗雪白的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不要脸的骚货,明明有12个小时,只让我玩4个小时”,“啪、啪”。
  刘宇心想原来自己想多了,这呆子还真的就是对只玩4个小时有所不满,这是冲着我来的呀,真是高看他了。刘宇心中哂笑不已,对呆子这种幼稚的行为不以为然。
  然而这时候,原本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承受鞭打的玉诗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试图翻身坐起。
  可是她的举动立即遭到了向晓东的制止,他面露不悦的骂道:“趴好,别乱动,主人惩罚你敢不好好接受,信不信我再给你全身都抽一遍”。
  “呜呜、呜”,玉诗立刻停止了挣扎,只是趴在地上拼命的摇着头,仍然焦急的“呜呜”叫个不停。她的嘴被塞住了,没法说话,手脚也被铐住,连个手势都做不出来。
  最后玉诗一边被鞭子抽,一边用额头往地板上磕,似乎是在向向晓东磕头认错,又像是在求饶,只是她被铐的很牢,又不敢改变姿势,磕头的动作用不上里,只是像条浑身发痒的虫子一样蠕动着。
  刘宇觉得妈妈的挣扎来的蹊跷,扭头去看骆鹏,骆鹏却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看着热闹,并没有任何举动。
  怎么回事,眼看着就快结束了,妈妈还在怕什么?刚才她是不是看了骆鹏一眼,是骆鹏又给他下了什么命令?可是什么命令能对妈妈产生这样立竿见影的效果?
  刘宇并没有发现妈妈有没有看骆鹏,只是恍惚之间觉得妈妈在挣扎的时候,目光似乎往骆鹏那边扫过一下,不过玉诗的反抗只是一瞬间就结束了,全部过程也就是摇了几下头,想要翻身却没翻过来。
  在这样短暂的一瞬间,刘宇哪能确定到底有没有发生这样的一幕。何况,玉诗摇头的过程中,视线扫过旁边的位置也是很正常的。刘宇觉得自己好像也被妈妈的视线扫过,似乎真的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三分钟的时间在向晓东的鞭打怒骂中很快过去了,刘宇眼看着呆子还没有停手,连忙叫住了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示意时间已到。
  向晓东这才悻悻的停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有什么作用,木已成舟,赌局都结束了,还计较这个有什么意思,自己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啊。
  可是刚才收拾清理地板的时候,骆鹏悄悄告诉他,临结束之前再抽玉诗一顿,并且这样骂她,会有奇妙的效果。
  奇妙的效果向晓东已经看到了,可是他一点也不明白玉诗为什么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骆鹏背地里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玉诗突然变成这样。
  收起皮鞭的向晓东牢记骆鹏的话,没去管地上翻滚着想要靠近他的玉诗,招呼着骆鹏和赵勇收拾东西走人,然后一马当先就往外走,简直像是逃亡一般。
  刚才向晓东和骆鹏收拾地板的时候,赵勇正在浴室里和玉诗一起洗澡,根本不知道骆鹏曾经对向晓东说过这样一番话,这时候看到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怪异的表现,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向晓东,又看了看玉诗,最后又看了看骆鹏,可是仍然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好也跟刘宇打了声招呼,带着一肚子莫名其妙,跟在向晓东身后向门口走去。
  他们在刚才洗完澡以后就已经把衣服穿好了,现在当然是说走就走。只剩下骆鹏一言不发的把道具都收了起来,除了玉诗写诗的纸以外,统统装在包里。
  向晓东临出门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回头得意的对刘宇炫耀道:“小宇,你看到你妈刚才写的那首诗了吧,她可是说了,被我们的大鸡巴操得永远也忘不了了,你要是不想让她来找我们,可得盯紧了,如果她自己跑来找我们,我们可就只好对不起兄弟了哈,嘿嘿”。
  说完,他又要迈步往外走,却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回头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妈的小骚逼被电击以后,可是如狼似虎饥渴的很呢,再被那鞭子一抽,那是不可能忍住的,如果你不打算自己满足她,就还得小心她跑出去找野男人,哈哈哈”。
  这一次他终于说完了,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一溜烟跑出院子,一拐弯就消失在刘宇的视线里。
  赵勇有点恍然,莫非向晓东这一番表演就是要对刘宇炫耀一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按这呆货的性格,不炫耀反而不像他。想到这里,他放心了不少,对刘宇点了点头,也转身离去。
  刘宇也被向晓东说得一头雾水,不由得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又多虑了,这呆子怎么看也只是在炫耀吧,临走之前这一顿鞭子就是为了增加妈妈肉体的饥渴?妈妈高潮多次的身体过于敏感,已经有反应了?
  只是,就算有反应了也不至于这几分钟都忍不了吧,她的反应这样激烈是想留他们在干一次?
  可是,向晓东不知道,妈妈自己还不知道她和自己儿子的真实关系吗,饥渴有什么可怕的,怕儿子满足不了她?刘宇顺着这个思路想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心想,总不会是被这条鞭子抽过以后,一个男人绝对满足不了她吧。嗯,这个的确没试过。
  刘宇左想右想,好像每种可能都存在,又都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只能暂时放在一边,怀疑向晓东是在故意恶心他。
  骆鹏收拾好书包以后,最后一个向外走,这时候向晓东和赵勇都已经走远了。刘宇跟着骆鹏走到门口,打算象征性的送一送,顺便把门关上,有什么疑惑等把他们都打发走以后问问妈妈。
  骆鹏走到门口,却忽然也停了下来。刘宇心想你们一个个都是故意的吧,脸色不善的盯着骆鹏。
  骆鹏却没在意刘宇的恼怒,自顾自的低声埋怨起来:“小宇,别看你妈今天看起来好像很豪放很淫荡,但是其实她还是没放开。开始的时候咱们俩明明说的好好的,当你妈问你的时候,你要告诉她你同意我们调教她,你怎么弄了个反对出来,你这可误了大事了。我刚才就一直想问你来着,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刘宇心中一动,骆鹏说这话时候的表情的确充满了不解,还带着怨念,看来自己的反击确实奏效了,那当然要再接再厉,不能让他看出问题来。
  于是刘宇的脸上一阵变换,完美的表现出了惊讶和尴尬两种神态,又回头看了看还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玉诗,小声说道:“你明明说是我妈来问,后来怎么变成东子了,我看着他那一脸欠揍的笑,就感觉只要我一说同意两个字,他就能把天都反过来,我哪敢让他放开了搞啊,只好委婉一点了”。
  骆鹏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大计最终是毁在向晓东的主角心态之下,原本他的确是安排玉诗来问刘宇的,可是向晓东听了以后,兴致盎然的主要要求承担这个任务,为了不让玉诗抢了他的话,还把玉诗的嘴堵了起来。
  骆鹏正在怨愤,就听刘宇继续说道:“而且,我看我说完以后她好像很高兴啊,后来被你们操的时候也兴奋的不得了,就这样还没算放开?那我妈到底能骚成什么样啊,天哪,这怎么可能”。
  刘宇的话毫无可疑之处,同时骆鹏也没能从刘宇的脸上找到任何问题。刘宇的脸上既没有破坏他计划的得意,也没有过于做作的惊讶,所有表情变化都很自然。
  骆鹏最终还是只能把错误归结在向晓东这个一贯负责背锅的家伙身上,打消了对刘宇的怀疑,惋惜的说道:“算了,今天这机会错过了,真可惜,下次再找机会吧,到时候让你看看你妈的真正本性”。
  说完,骆鹏走出门外,在院门口站定,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空,摇着头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九十九章、晴天霹雳

  送走了三个色狼同学,刘宇连忙给还趴在地板上的玉诗解开了手脚的束缚,摘掉了钳口球,不放心的问道:“妈,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玉诗一脸疲惫的摇了摇头道:“没事,就是有点累”,说完,见刘宇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又笑了笑道,“担心什么,老娘被他们连续操十几个小时的时候又不是没有,更不用说前几天还一直在休息,有什么好担心的”。
  刘宇这才想到妈妈的身体早已经今非昔比了,这几个以来战斗力越来越强,还真的不至于几个小时就受不了,不过今天这三个家伙搞的也的确是激烈了一些,难怪妈妈的脸色仍然不太好。
  确定妈妈的身体没有出问题,刘宇扶着玉诗往楼上走,玉诗的后背刚挨了鞭子,肯定是不能坐着或者躺着了。
  这时候,他终于有心思询问妈妈刚才的奇怪表现了:“妈,你刚才被东子抽的时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反应那么激烈”。
  玉诗脸上的肌肉颤了颤,咬牙切齿的道:“还不是那根要命的鞭子,没想到洗完澡以后被那鞭子一抽,比刚开始的时候难受好多,东子这个混蛋,下次一定要再收拾他一顿,让他再也不敢冒坏水”。
  刘宇惊疑不定的问道:“那条鞭子真的有东子说的那种效果吗,你现在感觉到他说的那些东西了吗?”
  “没有,你听他瞎说”,玉诗撇了撇嘴道,“他无非就是吓唬你一下罢了,要是真的有那样效果,他肯定是先操我一顿再抽啊”。
  也对,刘宇放下心来,又想到了确认一下自己当场表态反对骆鹏调教的效果,问道:“妈,我刚才说反对大鹏调教你,是不是破坏掉他的什么计划了?我看他好像挺懊悔的样子”。
  玉诗笑得有点勉强,想了想才回答道:“他一直以为我对你的态度有顾虑,想借着你的亲口同意打消我的疑虑,和他放开了玩,可惜,他哪知道你的真面目,要说还是你这个小鬼藏得最深,你是最坏的小坏蛋”。
  “好吧”,刘宇不在意妈妈说他是坏蛋,这正是打情骂俏的常用语,几个问题都得到了解答,刘宇把玉诗扶到床上趴着,安心的下楼了。
  现在是下午一点,中午已经过了。刚才所有人都没有吃饭,刘宇钻进厨房,简单弄了点菜,送到楼上和玉诗一起吃完,鉴于玉诗的后背碰不得,身体又疲惫,只好让她一个人休息,关好玉诗的房门,刘宇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了。
  这一上午刘宇也很累,躺到床上以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半了。刚刚醒来,他还有点迷糊,但是决定要克服这种困意,起床去看看妈妈恢复的怎么样。于是打了个哈欠,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出了卧室。
  刘宇走到玉诗的门口一看,门已经打开了,可是房间里空无一人,刘宇四处寻找,却发现妈妈并不在家里。
  “跑哪去了,身体都那样了还出门?”刘宇翻出手机,立刻看到妈妈发来的一条信息:“妈妈有个很要好的同学出差过来,让我去陪她玩玩,晚点回来,晚上你自己买点吃吧”。
  “同学,什么同学?”刘宇看了看时间,信息是十几分钟前发的,看着刚走不久,妈妈至少也睡了一个小时吧,他嘀咕着,心里好笑的想着,他记得自己以前好像也对妈妈说过这样的话,那次是为了监视妈妈给三个同学跳脱衣舞。
  等等,妈妈这该不会也是找的借口吧,刘宇愕然的怔在那里,思索着妈妈会不会和自己一样去做什么需要对自己保密的事了。转念又一想,能有什么事,就算妈妈还没有摆脱骆鹏的控制,可是那三个家伙上午刚走,总不会一转头就又跑来了吧。
  刘宇自嘲的一笑,最近的勾心斗角已经让他有点神经质了,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啊,还是尽快和赵勇商量一下加紧推进计划吧。
  他正想到赵勇,就看到手里的手机闪烁起来,铃声响起,正是赵勇打来的电话,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电话刚一接起,赵勇的声音就急切的传了过来:“喂,小宇,你妈在家吗?”
  “没有啊”,刘宇纳闷的问道,“你这家伙,找我妈怎么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你不是早就有她的电话吗。”“我操”,赵勇懊恼的叫了一声,接着说道,“你妈电话打不通,你赶紧到我家来吧,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和我妈有关”,刘宇顿时紧张起来,把手机开成免提,开始穿外出的衣服,“你快说说,我边穿衣服边听”。
  “正是你妈的事”,赵勇的声音机枪开火一样从电话里喷了出来,“刚才东子给我打电话,说他和大鹏一会儿要一起来我家,你妈也会过来”。
  “什么?他们要去你家干什么?”这话简直是晴天霹雳,妈妈刚被他们玩完,这才两个小时,妈妈又去找他们了?而且还是瞒着自己的,最可笑的是还真的找了和自己一样的借口。
  还不等刘宇细想,赵勇已经继续说了下去,“东子说,你妈刚才给他打电话,说上午因为你不同意,所以少玩了8个小时,约他和大鹏到我家来,她让我们三个继续调教,把欠我们的8个小时补上”。
  刘宇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妈妈怎么还要主动给向晓东补上8个小时,这几天妈妈明明和自己一样,只想让向晓东带着赵勇和骆鹏玩4个小时啊,怎么还要瞒着自己给他们补上,而且,关键的问题是,到底是要给向晓东补还是给骆鹏补。
  “既然是我妈主动找他,那这事就应该是我妈先找你确定你家今天方不方便吧,她没有给你打电话,而是直接跟东子说,那万一你家有别人在怎么办?”
  “我怎……等一下”,赵勇话说到一半,电话却忽然断了。
  刘宇等了一下,赵勇却没再拨过来,他主动拨过去,发现赵勇的手机占线,只好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赵勇的电话又打过来了,直接告诉刘宇:“你妈给我打电话了”。
  “她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刘宇急忙问道。
  “就刚才,我把你的电话挂了就是因为你妈的电话进来了”,赵勇的声音也透着一股惶然不知所措的味道。
  “她怎么说”,刘宇推门而出,先去车库看了一眼,妈妈是开着SUV出去的,他赶紧一溜小跑往小区门口奔去。
  赵勇的声音被刘宇耳边的风声干扰的有些变调,不过大体还能听清:“你妈说的和东子一样,而且还多说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你一口气说完不行吗”,刘宇痛恨赵勇这个时候还在卖关子。
  赵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你妈让我一会儿到小区停车场那里,看一下路上的人多不多……”。
  “看这个干什么”,刘宇刚才还让赵勇一口气说完,可是赵勇的话才说到一半,他就忍不住插嘴了。
  “她说,上午没让我们玩好,她一会儿会先给我道个歉”,说到这里,赵勇又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什么。
  “道歉,怎么道歉,电话不能道歉?你怎么又卖关子”,刘宇不满的说道。
  “不是,我刚出家门,在锁门呢,你听我接着说”,赵勇的电话里果然传来了一些嘈杂的风声,“她说,她一会儿把车停在小区公共停车场,然后脱光衣服,从出口出来,一路走到我家去,让我在那等着看”。
  “开什么玩笑!”!刘宇急的直跳脚,妈妈玩的也太大了,要在赵勇家的小区裸奔,就算那里的风气就这样,她也有过经验,这也还是太危险了,嗯,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戴着太阳镜,如果戴了还好一些。
  这时候他已经心急如焚的跑到了小区门外,可是放眼四顾,周围一辆出租车也没有,焦急之间,他听到赵勇的呼吸声,知道他也在往停车场走了,又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停车场在哪,离你家多远,往你家走的路偏僻吗?”
  “你妈也问这个问题了,我们小区有两个公共停车场,她问我出口位置都在哪”,赵勇说到这里问了一句,“你出门了没有,抓紧时间啊”。
  刘宇没好气的骂道:“出来了,正等车呢,妈的,一辆车也没有。你接着说,停车场都在哪,路上有人没有”。
  赵勇道:“小停车场在小区中间,是露天的,大停车场是地下的,出口有两个,一个出口在小停车场附近,另一个在最角上,到我家要穿过整个小区,前半程是小区的人行主干道。后半程也路过小停车场,之后就是一条小路了,两边有树挡着。我才出门,还不知道路上会不会有人”。
  “我好像想起来了,那条路还好”,刘宇回忆了一下,上次自己和妈妈去赵勇家,停车的地方应该就是小停车场,那段路的确还算偏僻,一路走来只遇到一个巡逻的保安,这样看来,危险还不算大,保安巡逻也不是一直巡的,再次碰上的概率不大。
  “你听我说完啊”,赵勇急道,“你妈听完以后,告诉我她要停在地下,从角落那个出口出来,就走那条主干道,以表示赔罪的诚意,我问她戴太阳镜了吗,她说没戴,如果被人看到了,就算是对她的惩罚,她会想办法堵住目击者的嘴”。
  “操,她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一下玩这么大,名声不要了吗”,这下刘宇可真急了,眼看着一辆出租车驶来,赶紧招停,跳上车,催促着司机往赵勇家飞驰而去。
  一路上刘宇五内俱焚,感觉火从肚子里一直烧到头顶。算算时间,妈妈比自己早出门十几分钟,现在说不定已经到了,也就是说,暂时也不能给赵勇打电话了,对现场的情况只能自己瞎猜。
  刘宇怎么也没想到妈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这到底是她的真实想法还是骆鹏的诡计。最近发现她好像也挺宠着向晓东的,什么便宜都被他占了,莫非她和向晓东又有了什么约定?
  幸好刘宇还知道现在最紧急的是什么事,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和赵勇一起研究一下,怎么避免妈妈的裸体漫步被别人看到。
  刘宇在赵勇家小区门口下了车,按照赵勇发过来的地图跑向停车场出口,一路上东张西望,生怕看到骆鹏向晓东,或者在一群路人中间赤裸着的高挑女体的妈妈。
  快到停车场出口的时候,刘宇放慢了脚步,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四处观察了起来,他担心的朝去往赵勇家的路上张望了一下,担心妈妈已经走过去了。
  毕竟他出门晚了二十多分钟,出租车又耽误了几分钟,再加上从小区门口过来这一路,恐怕总共要比妈妈晚半个小时。可是赵勇给他发的信息一直没说玉诗到来,刘宇也只能盼着妈妈真的没到。
  很快跑到了赵勇说的停车场出口,刘宇一眼就看到路边站着的赵勇。既然这货还在这里,那妈妈肯定还没到。
  刘宇舒了一口气,悄悄走到赵勇身后,拍了他一下,问道:“我妈还没到?”
  “没”,赵勇先是吓了一跳,见来者是刘宇,才放心的直起腰来,一脸苦相的说道,“你妈怎么搞的,这也太突然了,事先也没什么征兆”。
  刘宇疑惑道:“谁说不是呢,一点迹象也没有啊,而且,这时间也不对啊,我妈比我先出来的,就算她是给你打完电话以后才往这边走,也差不多应该到了呀”。
  正说着,赵勇的手机响了,赵勇接起来听了两句,连连点头,挂断以后对刘宇说:“你妈来了,我去入口看一看,你先在这等我一下,一会儿你妈是从这个口出来”。
  刘宇点了点头,目送着赵勇小跑离去。大约5分钟以后,赵勇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说道:“她下去停车了,估计连停车带脱衣服,最后步行走出来,这一路怎么也得十多分钟吧”。
  刘宇终于放心了不少,站在原地平复这一路奔跑带来的剧烈喘息,顺口问道:“东子和大鹏呢,还没来?”
  赵勇一脸郁闷的说:“都在你妈车上呢,说不定现在正是他们俩动手给你妈脱衣服呢”。
  “操”,刘宇一听就炸了,“果然是这两个家伙捣的鬼”。
  “这可说不准”,赵勇小声嘟囔道,“我刚才问你妈了,她说她是一个个给我们道歉,然后带着他们一起来的”。
  “那她怎么给他们俩道歉的?”刘宇一听这话,一层阴影就蒙上了心头。
  “我也不知道,反正按你妈的说法,从停车场光着身子走到我家,是专门给我道歉的,跟他们俩没关系,如果我看了以后不满意,还可以换别的方式重来”,赵勇的话越来越充满挫败感,如果玉诗在骆鹏和向晓东家也是这么干的,那可真是要把天捅破了。
  赵勇觉得,和刘宇联盟了这么久,在对抗骆鹏和拉拢向晓东这两件事上的成果简直小的可怜,对向晓东的计划停滞不前,却已经被这呆子占尽了好处。
  刘宇也在想,难道妈妈在骆鹏和向晓东家已经搞过裸奔了?不能吧,他们俩家周围的人可不像这里,出了这种事肯定上新闻,妈妈再怎么豪放也绝对不敢。
  随即,刘宇又想到一件事,低头看了看手机,说:“不对,我妈比我也就早出来二十多分钟,就算开车也来不及到他们两个的家里转一圈的,他们肯定是在别的地方碰头,然后一起过来的”。
  赵勇闻言精神一振,也点了点头道:“那看来就是这两个家伙搞的鬼,现在先别想这个了,一会儿你妈出来可就是光着的了,这一路上说不准被谁看到赶紧想想办法”。
  两个人算了算时间,离玉诗出现还有点时间,立刻抓紧时间,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一会儿,总算勉强想出一个办法。
  刘宇正要按计划离开,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大脑“唰”的一下就麻木了,好一会儿之后,直接一蹦三尺高,揪住赵勇的衣领就问:“我记得你说你家小区风气就这样,路上很少有公共摄像头,那我妈要走的这条路上有没有?”
  赵勇摇了摇头,正要说话,脸忽然一下白了,结结巴巴的说道:“路上,路上是没有的,可是,可是,地下停车场里肯定有啊”。
  “我操,这可怎么办”,刘宇急的直跳脚,如果妈妈的身影被拍进监控画面里,那简直是后患无穷啊,就算当时执勤的人开小差没看到,但是万一小区出点事情,就可能被调出来,然后被一群人一起看,要是其中有哪个人认识妈妈……
  “这,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既然是他们弄出来的,那说不定他们俩有办法”,赵勇对这个问题毫无准备,一时之间也是无计可施。
  刘宇急的搓手跺脚,哪敢把妈妈的名誉寄托在骆鹏和向晓东的能力上,他的脑子里构思着怎么偷偷摸进监控室,可是他连监控室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时候赵勇说道:“小宇,你也别在这等着了,赶紧去前面探路,遇到行人想办法引开,一会儿你妈出来就来不及了,钥匙给你,快去,快去”。
  这就是两个人研究出来的计划,刘宇拿着一把赵勇家的钥匙,先到玉诗的前进路线上探路,路上遇到人或赶或引,尽量让路人离开这条路线。
  等玉诗他们快走到赵勇家的时候,抢先进入赵勇家,躲到赵勇的卧室里,赵勇尽量不让他们到那屋去。然后就只能随机应变了,最低目标是不让玉诗的裸奔被人看到。
  刘宇刚接过钥匙,就看到停车场出口的地下那一端出现了三条人影,向晓东和骆鹏衣冠整齐的站在左右两边,中间就是身材高挑火辣的玉诗,她竟然真的就这样光着身子出来了!
  这两个狼狈为奸的混蛋!刘宇在看到那两个家伙可恶的脸之后,愤怒瞬间爆发,什么都忘了,就要窜出去揍骆鹏和向晓东,赵勇连忙紧紧拉住他,扯着他躲到树后,指着大路拼命使眼色。
  经赵勇这一劝,刘宇也冷静下来。的确,就算他冲出去阻止了玉诗的行动,停车场里的摄像头也已经把光着身子的玉诗录进去了,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引走可能遇到的行人。
  刘宇看了看出口从地下到地上的距离,估计那边的三个人只需要半分钟就能走出来,连忙猫着腰沿着路边的绿化灌木后一路小跑,向着赵勇家的方向流窜。
  跑动之中,刘宇拿出手机,克服着身体的晃动和赵勇接通了语音聊天,又关掉自己的麦克风,把一个耳机带到右耳,随时掌握那边的动向。赵勇的手机接通语音之后,就会打开免提放在衣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传递消息。
  刘宇一路压低身子磕磕绊绊的跑了两三分钟,回头顺着大路一看,从这里仍然能看到笔直大路的尽头,但是玉诗三人的身影却还没有出现在停车场出口处。
  刘宇不由得疑惑起来,出口到地面那一小段路也就三十多米长,刚才如果刘宇稍不留神都可能被玉诗他们看到,这么几步路,就算是上坡吧,也不至于两三分钟还走不到啊。
  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显然骆鹏和向晓东并不是老老实实的陪着玉诗走,而是一边走一边玩弄玉诗的身体,一路玩弄到赵勇家,操,这两个该死的东西!
  虽然想到了妈妈的羞耻处境,但是刘宇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他放慢了速度,继续前进,既然妈妈没那么快走过来,那自己也不能探得太快了,不然等他过去以后才有人过来,岂不是漏掉了。
  刘宇小心翼翼的躲开大路上能看到的地方,在灌木丛中又穿梭了几十米,双眼陡然瞳孔收缩,他看到大路上正有一个人迎面走了过来,那是一个身材有些消瘦的男子,一人多高,有鼻子有眼。
  刘宇这废话一般的观感是因为那人离得还远,除了这些什么也看不出来,他急忙四下寻找,很快找到半块铺设甬道的地砖,一把抄在手中,回头看了看,已经看不到停车场的出口了,玉诗等人的身影也没有出现在大路的另一边。
  他“噌”的一下窜出树丛,扬起手里的砖块,迎着对面那人,张牙舞爪的怪叫着,冲了过去。这就是他想出的一个办法,如果遇到看起来比较文弱的路人,就用暴力把对方吓退,让他离开这条路。
  对面的路人果然被路边突然窜出的疯子吓了一跳,再一看,刘宇满脸疯狂的朝着他冲了过来,手里好像拎着一块板砖,吓得“妈呀”一声,转身就跑,很快就拐入一条小路,不见踪影了。
  刘宇长吁了一口气,这吓唬人的事他也不是没做过,可是从来没有在这么大的心里压力下做过,一旦失手就可能让妈妈声名尽毁。
  这时候,耳机里传来了说话声:“你们两个收敛点啊,有什么想玩的不能等到我家再玩啊,在这种地方磨磨蹭蹭的,被人看到怎么收场”,这是赵勇的声音。
  随即,向晓东大大咧咧的声音传了过来:“没事,这也是道歉的一部分啊,不然就这么光着屁股走走有什么意思,遇到人也不怕,浪姐说了,她能搞定”。
  刘宇暗暗恼火,不怕遇到人?是这个呆子丝毫没把妈妈的名誉放在心上,还是妈妈真的能搞定任何意外?这里又不是妈妈熟悉的地方,她拿什么搞定,难道是用身体?
  赵勇不满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不是说浪姐这段裸体游园是专门用来给我道歉的吗,你们俩的应该已经完事儿了吧,再说,一路走到我家才算完,你俩这么捣乱,什么时候能走到我家啊”。
  向晓东发出嘿嘿的贱笑声,道:“我们俩的确是结束了,不过我们俩对她的道歉不满意,借着她给你道歉这个机会,也给我们俩重新道一下歉,这就是新换的道歉方式”。
  “操,那凭什么我要躲到路边看啊”,赵勇大怒,紧接着道,“我也要边走边玩,不然我也不认可这个道歉,还有,现在既然是给我道歉,当然是我优先”。
  “没问题,哈哈,我们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了”,向晓东张口就答,看来还真的是早就猜到了赵勇的要求,因为他也是这样的。
  刘宇没有扔掉手里的砖块,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分心听着耳机里的动向,骆鹏一直没有出声,显得有些奇怪。
  刘宇正焦虑的前进着,忽然前面的一条岔路上出现了一条人影。刘宇扬起砖块就要冲过去,可是还没冲一步就停了下来。对面的来人穿着一身灰色的制服,竟然是小区里的保安。
  刘宇做梦也没想到会这么巧遇到保安,对一般人用暴力吓唬可能成功,可是对保安来说,对付这种在小区里拿砖头打人的危险份子,就是人家的职责啊,这肯定吓不跑的。
  本来他和赵勇对遇到保安也是有准备的,可是刚才刘宇举着砖块冲的那一下已经被对方看在眼里,准备好的方案用不出来了呀。
  还没等刘宇想出别的办法赶人,对面的保安反而三步两步冲了过来,一看到刘宇手里的砖块,就一脸警惕的开口了:“刚才有业主反应,有个拿着一块板砖乱打人的疯子,就是你吗”。
  “你才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刘宇从耳机里的声音判断,几分钟前,玉诗的裸体游园已经开始了,眼看着妈妈完全赤裸的身体随时可能被这个小保安,暴躁中的刘宇哪有心思应对盘问,想都没想就怼了回去。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手里为什么拿这个”,小保安年纪不大,但是工作起来一点不含糊,看了看刘宇手里的砖块,手已经按在了肩头的通话器上,准备一旦不好就呼叫支援。
  看到这个动作,刘宇立刻遵从心的意愿扔掉了砖块,尽量平静的说道:“我也是刚才走到这里被人吓了一跳,所以也捡块石头壮壮胆”。
  小保安狐疑的看了看刘宇,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路,显然是不太相信。
  刘宇赶紧抓住刚才他话里的一点错处,说道:“你不是也听说了吗,那个人拿的是一块板砖,你看我这是半块地砖,随手捡的”。
  这回小保安有些信了,因为刚才报信的业主的确说的是一块板砖,他缓和了语气道:“的确不一样,抱歉,那我继续去找那个疯子了,怎么会被这种人溜进小区的,看来巡逻得加强啊”,说完,歪头准备呼叫支援。如果不是刘宇,那拿板砖的疯子就还在游荡,对小区业主的威胁可不小。
  刘宇当然不能放保安就这么过去,急切之间正要编造理由,忽然眼角的余光扫到,自己的来路上已经出现了四个人影,正是玉诗和赵勇三人,他也顾不上赶走保安了,拉着小保安就跳到树丛后边。
  小保安以为刘宇终于要暴起伤人了,急忙要反击,可是顺着刘宇的目光一看,顿时停下手来,双眼放光的跟着刘宇蹲在树丛后了。
  这条大路有些上坡,玉诗那边暂时还发现不了刘宇,而刘宇这个位置居高临下,能看出很远,已经可以看清大体上的情形了,其实那边的四个人才离开停车场一百米的路程。
  小保安清楚的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在大路中间,旁边隔着几米有三个少年走在路边,正在对着这女人指指点点的谈论着什么,还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
  保安的眼睛直直盯着路中间的女人,对旁边的三个少年视而不见,因为那个女人除了脚上有一双鲜红的高跟鞋以外,身上在阳光下一片雪白,竟然是个裸女,鞋跟踩在柏油路面上发出的“嗒嗒”声,隔着这么远都清晰可闻。
  小保安自从来到这个小区以后,就听说小区里的人喜欢玩这类的游戏,但是一直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到目前为止看到的最火辣的场面,就是前些天的一个真空走在小路上的美女。
  虽然那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但是和这个全裸上阵的完全不在一个境界上啊。他一直盼着有这么一天,没想到今天接到业主投诉出来抓个精神病,竟然遇到了这种好事,而且这个女人看起来长得也很不错啊。
  真是一个尤物,小保安留着口水想到。这女人的脸还看不太清楚,但是就看那个脸型和五官位置,不是绝世美女也是个上等货呀。
  女人走动之中,胸前那两座山峰上下颤动,从这么远的地方都能感觉到那种沉甸甸的压力,雪白的乳峰和嫣红的乳头在下午的阳光照耀下,散发着不可直视的艳光。
  “太漂亮了,这奶头太漂亮了,怎么能这么鲜艳”,小保安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顺着两座山峰继续往下看,女人腰肢纤细,小腹平坦,雪白的小腹中央,圆圆的肚脐随着摇曳的身子晃动不休,虽然从前面看不到臀丘,但是就看那宽广的臀围,也是个肥厚挺翘的美臀。
  女人下身,两条长腿迈的是如同T台上模特一般的台步,摇摆的十分夸张,走动之间胯部晃动幅度极大,让人一看就觉得眼花缭乱,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尤其让小保安大呼走运的是,这女人不但是全裸出行,而且双手舒展,对身体没有一点遮掩,要是等她走近了,说不定能看到诱人的肉缝忽隐忽现呢,自己长了这么大,总算要亲眼看到女人的逼了吗?
  小保安在这大饱眼福想入非非,旁边的刘宇只觉得烦躁无比。早知道暴力赶人会赶出个保安来,说什么也得换个办法呀。
  这也是刘宇慌乱之中无暇细想,再加上缺少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失误,毕竟会和他们打架的,基本都是小混混,哪有报警解决的。
  刘宇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这个保安弄走,虽然赵勇说过他家小区的保安不会管这些事,但是眼前这个家伙看起来也就20岁不到,这样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子,见了妈妈这样的极品美女光着身子出现在眼前,谁知道能不能控制住下半身。
  想到这里,刘宇往小保安的裤裆处瞄了一眼,果然已经撑起老高,他顿时觉得,不能留着他继续在这看了,赶紧伸手捅了捅小保安的胳膊。
  保安茫然的扭头看向刘宇,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业主呢,他的脸“腾”的一下通红一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刘宇小声问道,他还真怕这个年轻保安是个刚入职的愣头青,不知道小区的风气。
  小保安连连点头:“知道,知道,入职当天队长就告诉过我了”。
  刘宇不动声色的道:“你复述一遍,有事让你做”,他也要借这个机会把保安们的行事准则弄清楚,经过上次那个姓江的中年人的事儿以后,他对赵勇一知半解的说明有点信不过。
  小保安想都没想的挺起胸膛,像背诵规章制度一样说道:“业主玩啥只能看,不上报也不捣乱。业主召唤要帮忙,说让咋干就咋干。乱传消息腿打断,监控视频帮忙看”。
  刘宇一听,这还编成顺口溜了,看来这里的保安还真是经验丰富,训练有素啊。这样的话,保安带来的风险就小了很多,尤其是最后那句“监控视频帮忙看”,让他心里一动。
  刘宇改变了主意,他原本想的是把保安打发走,警告他别乱说,事后再让赵勇想办法监视一下这个家伙是不是老实。
  如今既然提到监控视频的问题,刘宇想着,帮忙看,主要还是帮忙删吧,不然光看有什么用,自己正好需要做这事,到时候与其找别的办法,还不如就让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给一起办了,省得节外生枝。
  刘宇点了点头:“说的不错,不过光说不行。业主召唤要帮忙,我现在就有两件事需要你给办”。
  “那指的是正在玩的业主,如果业主召唤我们上去帮忙或者参与,就可以去,但是要听人家的,人家不让干的就不能干,让走就走,别的业主,总不能随便使唤人吧”,小保安下意识的不想离开,找借口拒绝。
  说着说着,小保安忽然露出一丝明悟,试探着用手指了指远处还在摇曳漫步的玉诗,小声问道:“你也是他们一起的?”
  刘宇点头道:“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就是在给他们打前站,免得被不想见的人看到”。
  “哦”,小保安恍然大悟:“这么说,那个被人投诉吓唬人的疯子还真是你啊,怪不得呢”,他自动把“打人”改成了吓唬人。
  “没错,所以你也不用再去找了,赶紧去给我把事情办好,到时候有你的好处”,刘宇点了点头。
  “你,你怎么证明你是和他们一起的?”小保安盯着大路上的玉诗,纠结的问道,既不想离去,又怕错失了业主给的机会,更担心刘宇也是偷窥的,想把自己赶走,一个人独占这片美景。
  刘宇无奈,只好从裤兜拿出空闲的另一个耳机,塞到保安耳朵里。小保安立刻听到了一个少年发出的声音。
  “哈哈,你们瞧瞧,浪姐的屁股在家里都没有这么骚的扭过吧,晃得我眼都快瞎了”,这是骆鹏的声音。
  紧接着,向晓东的声音传来:“可不是吗,在大街上光着屁股这么扭,是不是有点不要脸啊,我去教训教训她,让她走的端庄一点吧”。
  话音刚落,小保安就看到,那边的三个少年之中,果然走出来一个,向着路中央的美女靠了过去,抡起巴掌就在美女的两边臀瓣上各扇了一巴掌,扇的美女惊叫一声,慌忙捂住。保安心想,这声音可真甜啊,听得心里好痒痒。
  然后,就看到那个少年大大咧咧的在美女脸蛋上亲了一口,趴在美女耳朵边上,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美女又开始走,这回,身体扭动的更加夸张了。
  “我操”,小保安惊叹了一声,“这么漂亮的美女,他也下得去手打啊,而且他不是说要让那女的端庄点吗,怎么我看那女的奶子都开始甩起来了”。
  刘宇没好气的道:“有什么下不去手的,这就是情趣”,说着,刘宇有些羞恼,毕竟正在那边“甩奶子”的正是他的妈妈呀,就算这小保安不知道,他也觉得胸口发闷。
  同时刘宇也埋怨妈妈,走的过于坦然自若了,简直是想怎么扭就怎么扭,想怎么晃就怎么晃。那两颗鲜艳的乳头,在一片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晃动出的圆滑轨迹,就连自己都有些挪不开眼,何况这个第一次见的小保安,难怪他不愿意离开呢。
  路上再怎么空旷,这也是大白天啊,随时会被人看到的,怎么能毫无心理压力,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轻装上阵呢,难道只经过上回一次彩绘露出,妈妈的心里就把这个小区标注为安全区了吗。
  这时,耳机里骆鹏的声音响起:“大勇,你瞧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呆瓜,说让浪姐端庄一点,怎么反而越扭越骚了,这也就是咱们操的多了有了定力,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到,还不当场就得把她按在地上操了啊”。
  小保安还在继续听,刘宇却一把夺回了耳机,问道:“这回信了吧,给你的任务做不做,做了有好处,不做就赶紧走,不要在这捣乱”。
  “什么好处?不不,什么任务”,小保安耳朵听着刘宇说话,眼睛还盯在大路上,恨不得把玉诗的身影钉在眼睛里去。
  几句话的功夫,玉诗又走近了一些,小保安已经依稀看到了美女的面目,那精致的面孔和身后随风飞舞的乌黑长发让他彻底痴迷了,真的是一个极品美女啊!
  而且,这美女的脸看起来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该不会是哪个三四线的明星吧。
  刘宇的眼睛也时不时的往那边扫,保安看到的他当然也看到了,眼看着向晓东回到骆鹏和赵勇的身边,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抓紧时间给保安布置任务,打算早点把这个眼睛长在妈妈身上的家伙打发走。
  “你叫什么名字,电话号多少?”进入正题之前,刘宇要先把保安的信息留下来,免得真出了事找不到人。
  “哦,我叫龚睿,电话XXXXXXXXXXX”,小保安想都没想,依然盯着玉诗的身体流着口水。
  刘宇气不打一处来,赶紧继续问:“我问你,监控视频你能帮忙删吗,你们这么干不会出问题?这么高档的小区连监控都没有,出事不是麻烦了”。
  “能删,不会出问题的,这种事多得是,有人查就说监控坏了,真正的安保措施不在这上”,小保安瞪大眼睛继续望着玉诗。
  “停车场的也能删?”刘宇确认道。
  “能,都是一个监控室管”,小保安毫不含糊,这事他是见过的,删这种视频只要跟领导说一声是哪天的就行了,领导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既不会问是哪个业主,也不会管你删多少,只要把别的视频复制一份换上就行了。
  刘宇心想,完美,点了点头道:“那好,一共两个任务,第一个任务你现在就去办,你们保安室有路障之类的东西吧,现在就回去多拿点,把这条路从这里到停车场中间的岔路口都封住,别让人往这边走”。
  “把路封起来?那被人看到怎么解释啊,一般这种事不是跟遇到的人直说就行吗”,小保安呆呆的转过头来,觉得刘宇给他的任务有点难,他也没听说有业主玩这个还封路的呀。
  刘宇惊呆了,原来这里的人都这么适应这种事的吗,不过现在做都已经做了,保安都引来了,后悔也没用。
  “笨,理由是现成的呀,你不是刚接的投诉吗,就说这附近有个拿板砖砸人的精神病,你们正在抓,你是真接到业主投诉了的,到时候查起来你都没责任,你怕什么,要是能跟人直说,我还用得着你吗,你看他们这个速度,我一个人能把前边的路都盯住吗”,刘宇脑子转的飞快,一下就想到了问题所在。
  “哦哦哦,对,对呀,那好,第二个任务呢”,小保安眼睛一亮,暗暗佩服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看起来还没成年呢,想事情就这么周全,玩女人的花样也这么刺激,比自己强太多了。
  “第二个任务是等我们玩完了以后,删监控视频,现在先去办第一件吧”,刘宇要用最快的速度打发他走,因为他从耳机里传来的对话发现,赵勇即将去对玉诗动手动脚了。
  “好……”,小保安迟疑了一下,有些想问好处是什么,但是又怕刘宇生气,弄得好像是自己不相信他一样,犹豫再三,他还是没敢问出口,只能盼着刘宇说话算话了。
  就在小保安准备离开的时候,路上的四个人出现了新的状况,小保安立刻张大了嘴,一时忘了离开。
  他看到另一个少年走到美女身后,把手伸到了那美女的臀部后边,虽然看不到他的手,但是就从美女臀肉轮廓的变化就能猜到,那少年已经把美女的臀部都捏变形了。
  紧接着,美女不但没有躲开,反而停止了前进,扭过头去靠在男孩怀里,把诱人的嘴唇凑到了少年眼前,伸出了粉红的舌头,少年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和美女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就在大路中间,阳光照耀下舌吻起来,而且好像故意给旁边的人看一样,嘴唇都没接触,两条舌头就明晃晃的缠绕着互相挑逗。
  “这美女真敢玩啊,她可是光着屁股的呢,真不怕被人看到啊”,小龚保安感叹道。
  “怕什么怕,这不是有我在给擦屁股吗,你赶紧去吧,要是被其他人闯过来,你的好处就没了”,刘宇没好气的说道。
  “哦哦,我这就走……我操!竟然是她”,小保安忽然发出一声惊叫,立刻转过头打量起刘宇来,继而嘴巴越张越大。
  刘宇被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什么意思,这小保安认识妈妈?什么时候,在哪认识的?很快,他就想起了上次带着妈妈人体彩绘走小路的时候,当时也遇到了一个保安,难道这么巧又是他?那他这运气也太好了。
  这时候,小龚保安似乎也认出了刘宇,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前几天见过你,你和那个美女,那个,那个美女当时是,是真空的”。
  刘宇见已经被认出来了,否认也没用,只能故作不在乎的道:“什么真空,上回她就没穿衣服,身上画的是彩绘,这回你相信我的话了吧,还不快去”。
  “哎,哎,相信,相信,我说怎么那么紧身呢,原来是人体彩绘,你们可真会玩啊”,小保安兴奋的转身就要跑,被刘宇一把拉住了。
  “会不会玩不是你能随便说的,管好你的嘴,从路边树丛里跑,别人他们看见”,刘宇小声提醒道。
  “好,好”,小保安答应一声,正要行动,忽然又张大了嘴,似乎被什么突然出现的奇妙东西吸引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大路。
  刘宇扭头一看,怒火一下腾起。只见大路上的玉诗还在和赵勇唇枪舌剑的调着情,雪白的左腿却已经被赵勇托着腿弯,向身侧抬了起来,小腿垂下踩在右膝上。赵勇的右手从玉诗身前伸了下去,在洁白的小腹下端活动起来。
  保安小龚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美女的胯下,恍惚之间觉得那里好像在少年手指的活动之下,隐隐泛出一抹粉红的色彩。
  他不敢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幻觉,这种看起来就被很多男人玩过的女人,应该早就黑了吧,也说不定,人家都敢光着出来,要是黑的不怕人笑话吗,如果真是粉的,那这个美女可真是极品啊。
  刘宇急忙又捅了捅满眼小星星的保安,催促他赶紧去封锁岔路。他怀疑如果让这小保安再磨蹭一会儿,就要被他看到妈妈在大路上公然做爱了。按那四个人这种走法,妈妈走到赵勇家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小保安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给刘宇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满怀憧憬的又看了玉诗的方向,转身离去了,走出一段距离以后,他低声喃喃道,“浪姐……浪姐……”。
  刘宇望着小保安远去的背影,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支走了。接下来自己还有什么能做的呢?
  刘宇回头看了玉诗的方向一眼,暗自庆幸自己的果断赶人,因为这时候,骆鹏和向晓东也已经凑了过去,玉诗的抬起的雪白美腿已经一字朝天了,如果小保安还在这里,毫无疑问,也会像自已现在一样,清楚的看到那条粉红的肉缝在阳光下闪烁着晶亮的水光。
  三个色狼没有玩的太久,六只手在玉诗全身上下游走探寻了一番之后,就纷纷回到路边,让玉诗自己继续前进。
  刘宇也连忙转移阵地,继续往前探索。虽然保安已经跑着去封路了,但是这还需要一些时间,这段时间路上也不是不可能出现行人的,而且就算岔路都封住,也难保不会有人从小停车场走大路迎面过来。
  刘宇一路隐蔽前进,耳朵里随时关注着玉诗那边的动静,这一回他打定主意,既然小区的风气的确是这样,那一旦遇到行人,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清楚,再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了。
  可是这一次,他一直走到靠近小区中央的地上小停车场,只看到一个人从小停车场旁边的地下入口进入了大停车场,至于路上的行人是一个也没看到。
  刘宇心中有所明悟,小区的人出入基本上都是开车,而小区角落的那个停车场入口离得太远,一般不会有人绕远路从那里步行出入,只有一部分从外面回来的车会从那里进去,但是那走的是行车道。
  玉诗要走的这条路虽然在小区的人行主干道上,但是这一段却少有人来,这样看来,危险还不算大。
  如果不是刘宇自己暴力赶人,那就连小保安也不会过来,玉诗根本就不会被外人看到。
  对此,刘宇只能自我安慰了,小龚保安虽然本人不知道,但是他上回已经看过一次妈妈的裸体了,加上这次,看到妈妈裸体的人数也没有增加。
  这样想来,还幸亏来的是这个小龚保安,如果是别的保安当班,那才真是让妈妈又多了一个观众呢。如今这样已经可以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更何况,有了小龚帮忙,自己的清场工作也简单了不少。
  刘宇在小停车场附近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玉诗等人的人影,耳机里也没有人说话,不知道玉诗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心中的不安起来,决定回去看看。一路摸回来,顺便看了看沿途经过的三个路口,而且其中两个能看到路的另一头,果然都设置了路障,剩下的那个因为小路很快拐弯了,刘宇也就没去检查。
  这个小龚还挺积极的嘛,这么快就把路障都设好了,是个人才。刘宇对小保安的工作效率十分满意,决定一会儿让他把小停车场到赵勇家那段也封上,事后好好的奖励他一下。
  刘宇满意的继续往回走,不过还没有遇到小龚保安,就看到了裸体游园的一行人,当然,只有玉诗是裸体的,其他人可是衣冠整齐,只是这几个人那边的场面有些奇怪。
  赵勇他们三人都聚在路边,玉诗似乎被他们围在中间,只能看到雪白的肌肤在三个人之间的空隙处偶尔闪现一下,眼看着几个人似乎一直在指指点点,可是刘宇的耳机里仍然没有一点声音。
  他们在搞什么鬼,妈妈摔倒了?刘宇疑惑的掏出手机,却发现,和赵勇的语音连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了。这下刘宇慌了,他急于知道妈妈到底出了什么事,只好继续隐蔽的靠近过去。
  又靠近了一段,距离那边的人只有二十几米了,刘宇停了下来,现在的这个位置,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发现,更别说继续靠近了。
  这个时候,那边少年们说话的声音也能听到了,结果入耳的第一句话就把刘宇震了个眼冒金星。
  “小龚同志,今天用我们浪姐的嘴给你破了处,以后你就可以被叫老公了吧,哈哈哈”,这是向晓东肆无忌惮的声音。
  小龚?破处?刘宇不知道除了刚才那个小保安以外,还有哪个姓龚或者姓宫的男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用嘴破处?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妈妈正在给这个小保安口交?
  刘宇一阵阵的头晕目眩,盯着三个人身影之间的空隙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一部分真相,一个穿灰色保安服的身影正被三个死党围着坐在地上,而玉诗则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瓣,把头钻到这人的胯下,一上一下的活动着。
  真的在口交!妈妈的嘴被外人奸淫了!!刘宇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儿,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而这个外人还是自己的失误引来的,这岂不是自己把妈妈推出去受辱的。
  可是妈妈怎么会这么做,她从来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碰啊,是骆鹏,妈妈被骆鹏控制到这种程度?刘宇真的慌了,这样的尺度已经超出了他和赵勇的原则,而且骆鹏和向晓东也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想法。
  一阵急火攻心过后,缓过劲来的刘宇很快就猜到了眼前情况出现的原因:自己因为有赵勇的语音联系,对身后的情况有些大意,大路又是上坡,回头看去,立刻很远就可以一目了然,所以跑的太远了。
  到了小停车场之后,又忽略了这条大路不是笔直的,弯曲的弧度造成刘宇的视线看得不如想象中远,再加上以为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于是在小停车场等了好一会儿,而保安小龚心怀着热切的希望,保安室大概也不太远,一路飞奔之下,把活儿干得飞快。于是当他回到附近的时候,没有找到自己,就自己到那边去等着拿好处了。
  而那边的四个人看到有保安过来了,当然要解决这个封口问题,有骆鹏和向晓东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就算赵勇告诉他们保安不敢管闲事,他们也会怂恿玉诗出面的。
  刚才自己就从耳机里听到了,向晓东说玉诗表过态,出了问题由她解决,她就是用嘴解决的吗,真是可恨啊,这到底是妈妈的想法,还是其它人的主意?
  别看刘宇刚才说了给小龚好处,但是刘宇根本就没打算让他碰玉诗,他想的是大不了晚上带他出去找个漂亮的小姐玩一玩,就凭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疑似处男,还不乐的屁颠屁颠的。
  尽管玉诗的肉洞还没有被外人侵犯,但是在刘宇心里,玉诗的嘴也是他们几个人私有的呀,怎么能随便让外人糟蹋呢。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出去阻止也晚了。糟了,这个傻乎乎的小保安不会告诉了他们在这里看到自己吧。
  刘宇这边恼火忧虑,那边的小龚保安已经发出了低吼,随后向晓东的笑声又传了过来:“处男就是处男啊,才这么几下就被吸出来了,我感觉浪姐还没发力呢,哈哈”。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小保安支支吾吾的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声音太低了,刘宇听不清,不过想也能想到,无非就是羞耻惭愧无地自容呗。
  这时候,玉诗的声音传来:“别听他们瞎说,男人第一次都这样”。
  小龚似乎在玉诗的安慰下摆脱了尴尬,好奇心又上来了,问道:“姐姐,他们几个第一次也都这样吗?”
  “他们?”玉诗鄙视的哼了一声,道,“我可不知道他们第一次是什么样子的,别看他们人不大,可都是阅女无数的老色棍了呢,谁知道他们的第一次给了哪个女人”。
  “哦,好厉害啊”,小龚保安羡慕的叹道,随后,迟疑了一下,问道,“那个,姐姐,你觉得,你觉得,我的,我的鸡巴还有机会再长大一些吗?”
  玉诗再次鄙视道:“都说了别听他们瞎说了,你的鸡巴一点都不小,女人只要试过就会喜欢的”。
  “真的吗”,小龚的声音骤然提高又降了下去,犹犹豫豫的问,“那,那姐姐你,你喜欢吗?”
  刘宇听到这个小保安完事了不赶紧提上裤子走人,还在这没完没了的问来问去,鼻子都快气歪了。
  这时候玉诗骄傲的哼了一声:“当然喜欢了,你以为随便来个男人就能享受到这个待遇吗”。
  刘宇还在惊怒交加浑身发抖,却看到玉诗已经从三个色狼的包围中走了出来,伸出小巧的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又抬手擦了擦嘴角,独自走回路中间,看样子是准备继续前进了。
  该不会还把精液喝下去了吧?!这可是刚认识的男人啊,刘宇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出了,现在出去问也没有意义,只能一会儿给赵勇发消息确认一下了。
  赵勇三人随着玉诗的离开解除了包围圈,刘宇立刻看到中间那个刚爬起来低着头系腰带的身影,果然是那个小龚保安。他看到其他人要继续前进,连忙追上几步。
  这时候骆鹏回头说道:“完事儿了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忘了规矩”。
  小龚连连点头:“记得,记得,那个,监控视频,什么时候……”,他还记得刘宇说过的监控任务呢。
  骆鹏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是说,删除监控视频?”
  “对呀,我真的能删,保证不会出问题”,小龚拍着胸脯打包票。
  这时候,刘宇的心都揪起来了,生怕这个傻乎乎的小保安把他给供出来。
  好在这种事没有发生,小龚以为骆鹏早已经知道了,没有说的太详细。
  骆鹏似乎也没有往刘宇身上想,回头看了看已经开始前进的玉诗和另外两个家伙,大概以为是他们中的哪个人跟小龚约定的,尤其是玉诗本人最有可能。
  他沉吟了一下,道:“我们也不确定会玩多久,这样吧,你把手机号给我,到时候我或者其他人给你打电话”。
  小龚愣了愣,看起来有点不解,刚才刘宇已经留了他的手机号,怎么没有告诉这个人吗,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还是报出了手机号。
  刘宇见骆鹏也转身走了,连忙转移藏身地点,玉诗已经快要走到这个位置了。小龚保安痴迷的望着玉诗的背影,视线定格在玉诗那摇摆不定的挺翘臀丘上,好一会儿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一猫腰,也钻进了路边的灌木丛。
  刘宇前进了一段路程之后,看了看沿途小路,见都没有行人,就停了下来,等着几个人过来,这一次他要吸取教训,再不能一直往前跑了。
  不一会儿,小龚也溜了过来,一看到刘宇就凑了过来,兴奋的说道:“兄弟,你真是太大方了,那位姐姐比大明星还漂亮,你竟然用她奖励我,我真是太激动了,我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光屁股的女人,那又白又大的奶子和粉粉的小逼,真是太漂亮,太刺激了”。
  刘宇恨不得一脚踹死眼前这个智商和向晓东差不多的家伙,想到妈妈可能被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处男射了一嘴的精液,就牙根痒痒。
  不过便宜已经被他占过了,接下来还能用得上他,现在刘宇只能忍一忍,没好气的说道:“你小时候也没少看你妈的奶子,还吃了好几年呢,有什么好激动的,瞧你这点出息。你干完活怎么没来找我,我还到处找你呢,谁知道你竟然已经跑去领奖了”。
  小龚听了刘宇的话,不要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我本来想找你的,可是一路往回走都没找到,结果就走到他们那了,然后那个姐姐就过来给我奖励了”。
  说完,他感激的看了刘宇一眼,分明是以为刘宇提前打了招呼。
  刘宇心里一动,赵勇那边的语音断了,刚才自己又发了几次连接,赵勇都没接,自己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经过,眼下倒是可以从这个小龚的嘴里套出来。
  想到这,他故作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感谢了,说道:“我刚才去找你了,没看到他们都干了什么,你给我说说,你见到他们以后,都是怎么说怎么做的”。
  “好”,小龚巴不得炫耀一下自己的好运呢,一口答应下来,“我当时在找你,可是一直到见到他们,也没见你出现”。
  刘宇心里腻歪,心想你能不总提这茬吗,嘴上随口说道:“没看见我你还敢往他们那边凑,他们又不认识你,没有我在,你不怕他们投诉你吗”。
  “啊,我,我开始没想过啊,见到他们的时候才想到,于是赶紧报了名字,如果他们不知道,我就只能找你作证了,好在他们一听就明白了,谢谢你啊兄弟,不,老板”,小龚挠了挠头。
  他心里早已经当自己得到了参与游戏的许可,一直在完成业主的任务,所以根本没怕过这一点。现在想想,多亏眼前这个小兄弟心细,提前打好了招呼,不然自己怕是要闯祸。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刘宇简直哭笑不得,只好催促道:“算了,继续说吧,你见到他们以后又怎么了”。
  “哦”,小龚连忙往下讲,“我到了那边之后,看到他们正在往前走,不过那位姐姐的两个奶子都红了一片,不知道是扇的还是掐的,看起来真是,真是”,说到这里,他不由得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刘宇心中暗恨,不用说也知道,自己的语音断线以后,那几个家伙在路上又玩弄过妈妈。
  只听小龚继续说道:“我看到他们以后也没敢直接凑过去,就站在那了,然后那位姐姐就过来了,我就是这时候才发现你不在,赶紧报了名,说我已经把岔路都封锁了,让他们放心玩。然后那位姐姐就点了点头,说谢谢我,要给我奖励,然后就把我拉到路边,让我坐在草地上,趴下来吃我的鸡巴”。
  小龚还在继续说,不过后面的事情刘宇都看到了,就没有关注,而是疑惑的想着,妈妈听到小龚报名以后,为什么没问是谁让他封路的,而是直接说她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小龚,难道赵勇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嗯,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刘宇耐心的等着小龚把美妙的奇遇说完,正想委婉的问一下玉诗有没有把他的精液喝下去,那边四个人的身影就出现在路上了,他赶紧拉着小龚继续往前躲了一段,然后停下来给小龚布置任务。
  小龚边跑边说了一句:“兄弟,他们边走边玩,你不但玩不成,还得一路暗中保护他们,这岂不是很亏,而且咱们现在其实没必要躲的这么隐蔽了,反正这条路上现在除了他们就是咱们,已经没有别人了”。
  刘宇顿觉头疼,觉得这个傻货越来越像向晓东了,该傻的时候不傻,傻的很不稳定,该不会是那呆子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
  头疼归头疼,解释还得解释,不能让这个傻子继续想下去了,刘宇略微沉吟了一下,慢慢的说道:“我只是现在亏了点,一会儿都会赚回来的,不然谁会跑来干这种脏活累活,连你干了活都有奖励,我怎么可能白干。我躲着是因为那边那三个男的里有一个有点傻,有些事不能让他看到,不然麻烦的很”。
  “哦”,小龚立刻相信了,因为刚才刘宇的证明和他自己得到奖励的过程,都证明了刘宇确实是那边四人组的同伴,而刘宇说有点傻的那个,他也大体上能看出是哪个了,的确是个不靠谱的家伙,还想让自己坐在路中间,不知道现在的路面有多烫吗。
  刘宇见说服了这个傻子,马上打发他去干活,不想看到他在眼前晃了,匆匆说道:“你也别跟着我了,活还没干完呢”。
  小龚听了刘宇的话,不但没有不满,反而双眼放光:继续干活就意味着可能还有奖励啊,一想到自己的肉棒被那位美丽的姐姐含在嘴里,时轻时重巧舌如簧的吸吮,那美妙的感觉,让他的裤裆又被顶了起来,脑中不由自主的回味。
  那对大奶子在大腿上蹭来蹭去,蹭得他心都要化了,雪白的大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眼都花了,那温暖湿滑的口腔,灵活跳动的舌头,强劲有力的吸吮,没几下就把他吸的受不了了,真恨不得马上就能再重温一下。
  刘宇一看小龚这痴呆的样子,就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决定赶紧安排任务把这傻子打发走,看着他就烦:“就到前边去把小停车场那边的小路封了,一直封到头。路障还够吗?不够的话就把前边那些撤一部分”。
  “够,够,还剩不少呢,我刚才就想着可能还要继续封,你们也不可能就在停车场这边一直玩嘛”,小龚得意的说道,心里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叫了声好。
  刘宇这个傻子一脸求夸奖的样子,差点气乐了,强忍着夸了他两句,就打发他赶紧出发,还专门嘱咐道:“你这次干完活就别回来了,继续干你的工作去吧,等着我们走过去,再把路障都收起来”。
  “好,那,那奖励”,小龚第一次玩到女人,还是那样一个大美女,食髓知味之下,心里一直向往着能真正和美女姐姐做一次爱,因此大着胆子打听起来。
  刘宇一挥手道:“等电话”。
  “好嘞”,小龚乐颠颠的朝着小停车场的方向跑去。
  刘宇本来以为看到玉诗赤裸的身影出现,小龚会再磨蹭一会儿,谁知道这个家伙很痛快的就离去了,仔细想想,刘宇就明白了。
  玉诗的身体他刚才不但近距离的看过了,而且还享受了人生第一次性爱,尽管只是一次短暂的口交,但是如今,这种远远的欣赏机会已经不能阻止他去办更重要的事了。
  莫非这就是男孩成为男人以后就会变成熟的真意?望着小龚远去的背影,刘宇发现自己似乎不像想象中那样气愤。
  难道我真的有绿母癖了?刘宇仔细反思后,否定了这个想法,一旦想到妈妈的身体被三个死党以外的人玷污,还是会暴跳如雷,并且对可能伤人的后果没有多少顾忌。
  但是,或许是这个小龚保安表现的过于呆萌,让刘宇觉得刚才他坐在妈妈面前享受口交的样子,像个宠物在被梳理皮毛一样,于是在瞬间的惊怒过去以后,就再也愤怒不起来了。
  刘宇回忆着自己第一眼看到妈妈在给小龚口交时的感觉,那种气愤似乎也夹杂着一些哭笑不得,觉得自己怎么没有管住他,一不留神就让这个家伙闯出祸来了。
  玉诗的身影在继续前进,刘宇也继续一路小心的观察着前进起来,他不知道按这种走法,玉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赵勇家,也不知道途中还会不会出现别的意外。




  第一百章、因与果

  刘宇和玉诗一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边前进一边思考着,他完全没想到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受到骆鹏的控制,也不至于做到给一个意外出现的陌生人口交的地步吧。
  按照刘宇的观察和赵勇的印证,骆鹏对于玉诗是有一种独占欲的,所以他才一直试图甩开其他人单独调教玉诗,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把玉诗调教成他的私人性奴,然后才分享给死党们玩,至于除了这几个死党以外的人,恐怕他也不愿意分享吧。
  而且不管从哪方面看,骆鹏也与把玉诗调教成私奴这个目标相去甚远,又怎么可能现在就要求玉诗去服侍一个外人。
  刘宇想不通,赵勇也想不通,向晓东干脆就没有想,他真的以为玉诗是为了不惹刘宇生气才只让他们玩了4个小时,现在就是来补足时间的呢。
  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有玉诗和骆鹏两个人,但是他们两个都不会对其他人提起,这也是协议的规定。
  玉诗给刘宇的信息是三点十五分发出的,所以刘宇以为玉诗只比他早出发了二十分钟左右,然而事实上,玉诗的出发时间还要更早一些。
  刘宇离开玉诗的房间以后,玉诗也很快在疲惫中人睡了。一觉醒来,她拿起手机,不出意料的看到了骆鹏发来的信息,那信息只有四个字:“你违约了”。
  玉诗早已经明白了这一点,因此她没做辩解,也没有回复,就坐在床上等待骆鹏的处置。
  这一次违约的关键就在赌局结束前3分钟的时候,向晓东抽玉诗的那一顿鞭子。当初听刘宇说,他告诉向晓东必须额外支付时间,才能带骆鹏和赵勇来一起调教她,她当时就感觉到了不妥。
  但是她看着儿子终于在赌局中扳回一城之后那高兴的样子,没有忍心劝说,只是默默的准备了应对意外的计划。
  在她的计划中,如果向晓东坚持要玩12个小时,她也会及时改口答应下来,让向晓东无话可说,这样就不会触动骆鹏的远程指令,确保平安的度过这一次赌局。
  但是向晓东一直没有太过坚持12个小时的要求,总是嚷嚷两句就被刘宇压制了,所以玉诗也不会主动提出增加时间,如果骆鹏事后用这个做文章,她可以说是向晓东自己向刘宇妥协了,她并没有违背向晓东的意愿。
  随着赌局结束时间的一点点临近,向晓东也始终没有再提这件事。玉诗眼看着骆鹏的远程指令即将完成,而最后一次现场调教的机会也被刘宇出人意料的消灭掉了,玉诗的心渐渐火热起来,逐渐忘记了这个危险的漏洞,彻底放松了警惕。
  然而就在赌局最后仅剩的几分钟时间里,向晓东的边抽边骂,却明确的表达出了他想玩12个小时的意愿,而且指责玉诗违背他的意愿帮助刘宇压制他的意志。
  玉诗醒悟了,但是为时已晚,她想同意向晓东调教12个小时,但是她的嘴已经被一副钳口球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想给刘宇打暗号让刘宇出面帮忙,然而她的手被牢牢铐在背后,甚至连脚都被铐住,面孔在鞭笞的痛楚中扭曲,更被命令趴在地上不许翻身,刘宇连她的表情都看不清。
  没有认错补救的途径,也没有求助的办法,她只能努力用头撞击地板,试图让儿子察觉到她的处境不妙,然后期待着儿子能再来一次神奇的配合。
  在没有任何沟通的情况下,玉诗的撞击行为更像是承受不了皮鞭的惩罚而做出的挣扎,期待刘宇能明白基本上接近奇迹了。奇迹并没有发生,时间一到,向晓东转身嚷嚷着走人,根本没有给她解开束缚的意思。
  在向晓东离开的那一刻,这次赌局也就正式结束了,一切都尘埃落定,骆鹏像一个老练的猎人一样,耐心等到了最后一刻才骤然出手,而这一次出手却把一切都算尽了,他成功的得到了一个美丽的猎物。
  而玉诗,仅仅因为临近胜利之前一点点的不谨慎,就落入网中,再也无力回天,被猎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正因为早已明了了一切的前因后果,因此她在接到骆鹏打来的电话时,内心已经波澜不惊,或者说——心灰意冷。
  她静静的听完了骆鹏的命令,默默的拨通了向晓东的电话,不折不扣的按照骆鹏的要求与向晓东约定了补足调教的时间地点,以及这次“道歉”的方式,然后无声无息的穿衣外出。
  她的车才开出小区的门,骆鹏就出现在她面前,然后在沿着街道行驶了一公里之后,向晓东也出现了。当她在骆鹏的提醒之下给刘宇发信息的时候,她的车已经到了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
  刘宇拨打玉诗的电话时,玉诗正赤裸着火辣的女体,在她宽大的SUV后座上被骆鹏和向晓东夹在中间“道歉”,正是因为需要完成这样的任务,所以她才会比刘宇还晚到了赵勇家小区一会儿。
  向晓东对潜藏在暗中的变化一无所知,他只是在骆鹏的要求下,完成了那关键的三分钟鞭打,离开刘宇家以后,骆鹏就告诉他,玉诗准备避开刘宇把剩余的8个小时给他补足。
  于是,向晓东立刻回家和父母请假,拿了书包,耐心的在距离刘宇家小区不远的地方等待。他匆匆忙忙的往返了一趟,刚回到玉诗家附近不久,就接到了玉诗的电话,心花怒放的来到玉诗提供的地点。
  当玉诗的SUV停在向晓东面前,缓缓摇下车窗的时候,他激动得差点喊出“浪姐万岁”来,二话没说跳上了车,跟着玉诗和骆鹏到了很近的一处地下停车场。
  三个人在阴暗的角落里完成了一次激动人心的3P车震,向晓东对玉诗的“道歉”满意的无以复加,当场表态接受了玉诗的道歉。
  但是当他坐着玉诗的车遇到赵勇的时候,才意识到,玉诗给他和骆鹏道歉的方式一样,但是赵勇得到了单独的优待。
  区区车震算什么,这样让玉诗公然暴露的调教,才是他一直想玩却没玩到的项目啊,赵勇还是借着自己的赌局才得到了这样的机会,凭什么比自己更风光?他顿时大大不满。
  这时候,骆鹏不失时机的首先开口反悔,表示不接受玉诗刚才的道歉,并声称,除非玉诗在下车走到赵勇家的这一路上,让他随意玩弄身体,他才会接受玉诗的道歉。
  向晓东和赵勇果然如骆鹏所料,随着他一起增加了这个新的条件,这就是玉诗现在的处境。
  当保安小龚出现在玉诗面前,并表功一样的自称封锁了道路的时候,玉诗虽然不知道这个小保安因何而来,但是她立刻想到了违约惩罚中的一个条款。
  玉诗如此害怕这次违约,自然是因为违约的后果。骆鹏不但获得了在原协议基础上翻倍的192个小时,而且之前玉诗玩过的所有调教尺度都在可用范围内,包括上次协议执行中玉诗主动突破的尺度。
  除此以外,玉诗还必须在前48小时的调教中,主动突破三个新的尺度。更可怕的是,骆鹏还另有三次随时随地命令她突破尺度的权力。
  这种权力受到的唯一限制就是,不能损害玉诗的名誉,而这个限制的生效条件却十分苛刻,只要骆鹏有办法事后补救,就不算损害玉诗的名誉。
  在玉诗看来,这代表着,骆鹏完全可以随便找个人来奸淫自己,然后用点手段让对方保证不外泄信息,这就算没有违约。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此可怕的惩罚让玉诗绝望,因此当小龚出现的时候,她想起了骆鹏在电话里就要求她,路上遇到麻烦要尽量先自己解决。
  因此她当时看了看骆鹏,见骆鹏没什么表示,就把这当成了骆鹏的第一次突破尺度命令,只是这个命令很阴险,骆鹏给她突破了一个尺度,让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但是她要如何解决麻烦,却不在骆鹏的指令范围内。
  玉诗可以什么都不做,让保安走开,赵勇给她介绍过小区保安的不成文规矩,也可以用其他的办法对付这个稚嫩的青年,以玉诗的智慧和手腕,选择并不少。
  但是此时的玉诗早已在沮丧中悔恨,在悔恨中绝望,在绝望中麻木,从鞭挞结束不久到刚才的裸体散步,这三个多小时的时间中,尽管玉诗也娇媚的微笑,纵情的尖叫,豪放的把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下,但是她的内心却像是被包裹在一层厚厚的甲壳中,感受不到多少肉体的刺激。
  但是,当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赤裸的身体的时候,那陌生的视线让她的身心产生了反应。
  麻木的肉体被羞耻带来的燥热驱散了一片,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就像两个小太阳一样,烫得她想要躲避,却又想获得更多温暖,用更加炽热的光焰来激活自己麻木的心灵。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因素,由于下午的事情来的太意外太猛烈,包括玉诗在内,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情。
  之前赌局的最后时刻,玉诗被向晓东用鞭子抽打之前,是被电击过肉穴的,因此在这个过程中,她除了精神在逐级坠落以外,肉体中也一直潜藏着超出常态的饥渴。
  在这种种因素的推动之下,她在陌生保安的面前放纵了自己,跪在对方的胯下,第一次为陌生人献上了口交。这种从未有过的耻辱让她羞愧,让她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却可以驱走麻木。
  在玉诗的这一次放纵中,骆鹏和玉诗之间出现了一个误会,玉诗以为骆鹏行使了权力,并同时给她了履行义务的暗示,而骆鹏却认为玉诗是在主动突破尺度,因为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让玉诗被陌生人染指的计划。
  小保安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当初骆鹏第一次发现赵勇家小区有人打野炮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有调教玉诗的机会,但是刚脱离处男之身不久的他,出于对调教女人的兴趣,仔细询问过赵勇。
  之后,骆鹏还偷偷的观察过,兴奋的幻想着将来也能把女人带到这样的地方玩给别人看。所以,虽然工作日的情况他还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休息日的这个时间点,几乎没有人走这条路,而保安更是不应该主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除非是赵勇事先做了安排。
  在这个误会中,两个人都以为是对方主动的行为,所以都没有阻止,然而,深渊的大门却随着这个小小的误会,向着他们敞开了。
  这是第一次真正有四个少年以外的男人侵入了玉诗的身体,秘密一旦开始泄露,就可能不受控制的继续泄露下去,没有人能保证这个小保安会有足够的定力的守住规矩,更没有人能保证,缺乏经验与定力的小保安,会有足够的智慧守住秘密。
  骆鹏没有想到玉诗的第一次尺度突破来的如此快,但是他乐见其成,因为这种尺度的突破同样不是一次性的,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可以命令玉诗给她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口交了。
  玉诗虽然以为是骆鹏的命令,再是在骆鹏没有明确下令的情况下,她确实也怀疑骆鹏会把这个尺度算作是她主动突破的,不过她对此并不在意。
  当她在向晓东的皮鞭下发现了骆鹏的阴谋,并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机会的时候,她就在连自救都做不到的沮丧中悔恨不已。
  她后悔自己过于骄傲,明明已经发现了漏洞,却没有及时表示反对,把问题扼杀在摇篮里;后悔自己的得意忘形,在看到希望以后放松了警惕;后悔向晓东今天第一次提起时间问题的时候心怀侥幸,以为随时都可以补救。
  这种后悔让她深深的自责,她觉得,落到现在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悔恨之后,就是如何面对的即将到来的可怕惩罚。
  她早已明白192小时对于一个被男人调教淫虐的女人来说,有多么漫长,那意味着足够一个调教师把贞洁烈女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自己当初就差一点堕落到那一步。
  骆鹏可以像向晓东在赌局结果刚出来时所憧憬的那样,每天放学以后都来到玉诗家,当着她儿子的面奸淫她,羞辱她,虐待她,换着花样的为她设计种种淫乱的节目,让她在儿子的面前一个个上演。他手中掌握着三次强制突破的权力,这足以保证她把玉诗向任何方向调教。
  而这样的生活,只要他想,就可以连续玩上半个多月,如果骆鹏能够精打细算一些,计划周详一些,那么玉诗甚至可能在这种绝望的处境中无助的挣扎几个月之久。
  而在这样漫长的时间中,玉诗一方面要承受骆鹏随时随地的调教,一方面还要对儿子守口如瓶,无论儿子怎么问,都只能承认她是骆鹏的性奴。
  等到调教结束,如此持久的误解,真的还有机会解开吗?或者说,她能保证自己不会在骆鹏日益娴熟的调教手段之下彻底沉沦,把临时的主奴关系变成永久,把误解变成现实吗?
  这并不是玉诗杞人忧天,骆鹏与当初调教玉诗的那个胖子有一个最大的不同点,那就是玉诗对他的观感。
  胖子的调教手段专业而熟练,但是他那肥胖的身躯,丑陋的肉棒,无不让玉诗一看到就作呕,天然的增强了玉诗内心的抗拒。在这样的抗拒加持之下,玉诗最终挣脱了胖子的心灵禁锢,逃离了魔掌。
  然而骆鹏却完全不同,骆鹏调教女人手段或许稍显稚嫩,但是正在飞速成长,上一次那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过山车让玉诗至今记忆犹新。
  他还未定形的相貌也已经称得上英俊,略带邪意的气质更是增加了对女性的吸引力,长期运动锻炼出来的身材健壮而匀称,让玉诗无论如何也厌恶不起来。缺少了这种天然的排斥,玉诗无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守住内心的坚持。
  至于肉棒,更是曾经有那么一瞬,让玉诗以为上天和她开了个玩笑,为她准备的丈夫晚生了二十多年。如果没有刘宇像一根沉重而坚固的铁锚一样,坚定的固定住了她的心灵,或许她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家改造成调教室献给骆鹏了,而一旦儿子在误解中远去,还有什么能成为她新的锚呢。
  玉诗扪心自问,难道这就是上天给自己安排的命运吗,难道在胖子那残酷的调教之下都没有屈服的自己,最终要落到这个与她的肉体完美契合的男人手中吗,难道自己当年经受的苦难和不屈的抗争,只是为了给这个少年创造一具美艳而淫熟的肉体吗?
  在反复叩问内心,焦急寻找对策无果之后,玉诗只能用平静来对待这一次可怕的惩罚,因为她无计可施。
  赤裸着身体一路走来的玉诗的确是平静的,平静得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这种平静甚至稳固得连她自己都无法打破,或者说,连打破平静的念头都没有。
  她平静的接受着骆鹏的安排,平静的满足着骆鹏的愿望。但是她心中反抗的意志是她的天性,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残酷的现实压在了心底深处,因此仅存的理智和斗志提醒了她,让她的行为仍然保留了一定的克制,至少没有在这大路上和陌生的保安疯狂的交媾。
  玉诗这种自暴自弃的情绪表现的并不明显,因为她的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好像她这一路的放纵都是发自内心的,是天生淫荡难自弃,一朝爆发水漫堤。
  骆鹏也因为玉诗的笑容没有察觉到玉诗心灵中的异常,他只是发现,玉诗对这一次的违约惩罚执行的格外彻底,对他的命令和要求没有任何违逆和折扣,甚至可以说相当主动,有种突然臣服了的感觉。
  他不知道玉诗为何会一下变成这样,但是就算只是一种表演,这也毫无疑问是对他有利的。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让玉诗在日积月累的表演中习惯,在习惯中真正臣服。
  他从没有一刻感觉到,征服玉诗的机会如此真切的出现在眼前,触手可及。这与上次让玉诗在肉欲中苦苦哀求,频频讨好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其实玉诗的心灵并没有这么脆弱,这种灰暗绝望自暴自弃的心情,只是突然受到巨大打击之后产生的临时情绪,以前并非没有出现过,也不会持续很久。
  然而玉诗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得到调节心情的时间和空间。等到一两天的时间过去,她很可能就重新振作起来了。
  刘宇苦思无果的问题对于骆鹏和玉诗来说一目了然,但是刘宇却无从揣测。玉诗这一次对新协议的事只字未提,他只能从点点滴滴的散乱迹象中,总结出一些浅薄的猜想。
  没有头绪的刘宇,此时已经躲在了小停车场的另外一侧,因为玉诗的裸体游园队伍停在了小停车场中。
  刘宇刚刚分析完了这里的环境,四周空旷视野宽广的小停车场无疑是危险的,但下午四点半这个时间应该还算比较安全。
  因为无论是工作日还是休息日,外出买菜的人早已经回到家里,出门游玩的人一般又很少会这么早回来,行人出入小区也有更近的道路,不会刻意朝这边走,喜欢饭后散步的人们更是连饭都还没开始吃。
  安全,这里现在是安全的。刘宇环顾四周,暗暗点头,肯定着自己的判断,然后他当场就见证了这样一句话——人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而不在乎真相。
  刘宇的种种安全的理由,都被他身后的小路上由远而近缓缓走来的身影打得粉碎,他快速而隐蔽的穿梭在灌木丛中向那个身影靠近,试图提前拦截那个不应该出现的家伙。
  当刘宇用最快的速度来到那个身影面前的时候,突然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因为来的这个人让他哭笑不得,这仍然是保安小龚,只是身上的保安服已经变成了便服。
  刘宇拉着他躲到树丛后,小声问道:“不是告诉你回去等电话,不要再回来了吗,你怎么又跑过来了”。
  小龚的脸瞬间涨红,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我不是回来,我是,我是下班,下班了,我刚换完班,正好,正好路过这里”。
  “那一会儿会有别的保安过来?”刘宇心里一慌,顾不得揭穿他的谎言。
  “那倒不会,我已经告诉他们了,有业主在这里玩,不喜欢打扰,他们不会过来的”,小龚连忙解释道。
  小龚的话让刘宇十分意外,不由得生出些许好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家伙还挺靠谱的。
  能主动想到这一点,当然是因为他很关心玉诗,否则按照玉诗他们这样的前进速度,恐怕免不了再被接班的保安把身体看一遍,尽管这种关心包含着不少私心,但是也绝对发自对心目中女神的自发呵护。
  刘宇原本打算直接把小龚赶开,但是因为他发自内心的帮忙而改变了主意,挥手让他过去。刘宇心想,反正他也看过妈妈的身体了,让他再看一次也没多大区别,就算是奖励他的主动和殷勤吧。
  就在激动得双腿打颤的小龚从刘宇身边经过的时候,刘宇提醒了一句:“赶快过去,别多事,也别在他们面前提我的事”。
  小龚的下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连声保证:“明白明白,谢谢,谢谢”,他知道刘宇默许他再一次接近玉诗,是多么少见的情况,自己其实等于逃过了一次投诉加住院。
  小龚走到小停车场边缘,脚步声立刻惊动了正站在空旷的场地中间抱成一团的四个人,八只眼睛同时扭头看了过来。
  这么多目光的聚焦,让小龚手足无措的停下了脚步,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四个人。
  他没有对刘宇说谎,的确不是有意再次过来的。只是,离开了值班室以后,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条路上,当发现自己走错了路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心里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盼着能再见一见那位美女姐姐。
  被刘宇拦住的时候,他有种做贼被抓的恐惧与羞愧,更是满心沮丧,然而没想到,刘宇竟然允许他了再次接近了玉诗,于是他怀着感激与急迫来到玉诗面前,再次见到了心心念念渴望见面的女神,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始终没有想过,他也许只是单纯的想再看看。
  小龚在局促不安中看到,那位刚刚让他体验了人生中第一次性爱的美女姐姐排众而出,优雅的迈开只穿着鲜红高跟鞋的修长美腿,略显夸张的扭动着雪白的翘臀,荡漾着胸前雪峰一样高耸的巨乳,落落大方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小龚,你又来啦,是想姐姐了吗?”下一刻,美女姐姐发出银铃般的娇笑,红唇微启,吐出一个个动听的字句。
  小龚心荡神摇,本能的低下头来,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我只是下班路过,路过这里”。
  “哦……?”玉诗的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戳穿了单纯小伙的谎言,“你下班要从这里经过吗,别以为姐姐不知道你们执勤的值班室在哪里,你这明明是绕了半圈专门来看姐姐的,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美女姐姐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在小龚耳边响起,两团雪白的乳峰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正好占据了他视野的中央,让他的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当狡猾的美女姐姐发现了这一点之后,那两团肉球还促狭的抖了抖,把小龚的眼球也带着抖了几下。
  玉诗的豪放让小龚更加尴尬,只好转移了话题:“姐姐,你,你不是说要去朋友家吗,怎么,怎么,走了这么久才走到这里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啊,一会儿,一会儿太阳落山,你会冻坏的”。
  小龚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讥讽玉诗,说他她光着身子在大路上走也不嫌冷,还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来被三个少年玩弄一番,这样下去,就算走到天黑也走不到家,充满了对玉诗是个荡妇的暗示。
  玉诗当然能从小龚脸上那尴尬的表情看出来,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所措之下胡乱岔开话题而已,但是她刚好在追求这种陌生人带来的刺激,所以干脆主动挑明了小龚话里隐藏的色情含义,挑逗一下这个纯情的小青年。
  “没办法呀,因为人家是光着身子走路,屁股又扭得这么骚,所以每走一会儿,我身后这三个小弟弟就会受不了,扑上来拦住人家,抱着人家的身子又摸又捏,又抠又捅的,如果不是他们也急着赶路,没有真的大操姐姐一顿,姐姐现在连这里都到不了呢,唔,要是人家冻坏了,你会用你的体温给姐姐温暖吗?”
  小龚怦然心动,可是还没来得及回答,向晓东就先嚷了起来:“骚逼,你说谁是小弟弟呢,忘了自己是被谁操得哭爹叫娘了吗”。
  “你”,小龚怒目瞪了过去,尽管他亲眼看到,女神姐姐的确如这个家伙所说的一般放荡,但是他仍然不愿意看到这位温柔美丽的姐姐受到羞辱。
  他双拳紧攥,就要冲上去教训出言不逊的混蛋,但是他愤怒的双眼正好迎上女神身后那三个少年的目光。少年们像看戏一样兴致勃勃的观看着他的神态,包括那个刚刚出声辱骂了女神的少年也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怒视而生气。
  这一下,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理解少年这话的用意,自身的尴尬越发难以摆脱了。
  “呀,人家说错了,是老公,大鸡巴老公,老公不要生气嘛”,玉诗立刻回头向向晓东认错,然后飞快的转回头来,对小龚俏皮的眨了眨眼说,“你瞧,人家的三个大鸡巴老公有多凶,你是小龚,他们是老公,如果小龚能赶走坏人保护姐姐,说不定也可以变成老公哟”。
  小龚被玉诗放浪的说辞说的满脸通红,不过这几句话也同时提醒了他,这毕竟是业主们的游戏,业主并没有开口邀请,刚才刘宇又让他赶紧走过去,自己不应该继续停留在这里。
  而且,他也不忍心留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这位美丽的姐姐被三个少年淫辱,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把这个淫荡而又美丽的姐姐当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自己的女人。
  于是他只好低下头来,打算赶紧告辞,不再继续面对那些戏谑的目光和让他心痛的场景。
  可是他这一低头,却看见了一只纤巧白嫩的小手伸向他的胯下,按在了他高高撑起的裤裆上。肉棒上传来痒痒的摩擦感,让他下意识的弯腰躲避,忍不住又想起了刚才被那张温柔的小嘴包裹吸吮的滋味。
  那只小手如影随形,牢牢的按在他翘起的龟头处。豪放的女神再次发出尾音上扬的荡笑:“呵呵呵呵……,瞧你的小弟弟,都胀成这个样子了,真的不考虑变成姐姐的老公吗”,说着,又回头问道,“大鸡巴老公们,你们觉得,人家该不该把小龚变成老公呀”。
  小龚听了这话,顿时热血直贯全身,脸烫的都快要熟了,心脏也跳得耳膜“砰砰”直响,裤裆里的肉棒不自觉的又坚挺了几分。他一动不动的任凭自己的肉棒被玉诗隔着裤子来回摸索,虽然低着头,却集中了全部精神听着身边的动静,希望能听到心里期待的话。
  所有人之中,只有骆鹏清楚玉诗话里的用意,这是在询问他,是否要下令让她突破这个尺度。
  对于骆鹏来说,迅速再突破一个尺度也不是坏事,但是把两次突破放在同一个陌生人身上,让他觉得十分不值。
  尤其这个家伙还是个傻乎乎的小处男,嗯,半个处男,骆鹏并不认为经历了口交就能算是破处了,连女人的肉穴都没插过的男人,怎么能算男人呢。
  如果玉诗主动突破这个尺度,他不会阻止,但是这样浪费自己的权力,就没有必要了。
  于是骆鹏调笑道:“浪姐,这得看你自己呀,虽然你刚才说是害怕我们,但是谁不知道,你才是大姐头啊,你要是真的看上了这个小哥,我们哪管得了啊”。
  骆鹏说完,向晓东和赵勇和配合的哄笑起来,笑得豪放的玉诗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腼腆的说道:“唔,既然大鸡巴老公没同意,那你就只能继续做小龚了,姐姐还没准备好呢”。
  尽管小龚只是抱着万一的希望,但听了玉诗的话,还是有些失落感,他吸了口气,正打算开口告别,却看到这赤裸着身体大姐姐缓缓的蹲在了他的面前,熟练的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拽下他的内裤,笑吟吟的说道:“虽然做不了老公了,但是小龚还是可以继续做的嘛”。
  小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美女姐姐胸前荡漾的乳团,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这么快就重温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
  紧接着,梦想成真的巨大喜悦包围了他,他的肉棒再次进入了那个温暖湿滑的洞穴,一波波吸吮的快感直冲脑海。
  “哦……”,小龚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本能的想做点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就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的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在自己胯下前后活动着,两腮一鼓一鼓,有些怪异的变化着。
  这一次,玉诗是蹲着的,双手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间,小龚的两颗睾丸也被纳入的逗弄的范围,灵活的手指在他的肉棒上弹奏出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尽管如此,小龚坚持的时间还是长了不少,在玉诗足足吸吮了三分钟之后,才仰头发出一声怒吼,双手本能的按向玉诗的脑后,想要把勃动的肉棒狠狠抵在美女姐姐的喉咙深处。
  然而玉诗却早有防备,几乎同一时间吐出了湿滑的肉棒,灵巧的一偏头,让白浊粘稠的水柱从自己面前激射而过。
  小龚的身体一阵阵抖动,畅快淋漓的发射过后,却再一次尴尬起来,亵渎女神的行为被识破,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我,我,对不起”,小龚惭愧的认着错,真的感到自己做的太过分了。
  这一次玉诗不再继续挑逗他了,转身回到三个少年身边,对小龚挥挥手道:“好了,不耽误你回家吃饭了,有缘再见”。
  “啊?哦,好好”,小龚如蒙大赦,赶紧低着头从玉诗和赵勇三人身边绕过,一路小跑离开了小停车场,又回头看了一眼,见四个人都转过身来看着他,连忙加快速速匆匆离去了,一路上,他脸上的涨红都没有消退。
  远处的刘宇虽然不知道玉诗为什么把小龚拦住,还又给他口交了一次,但是亲眼看到玉诗躲开了小龚射出的精液,还是深感欣慰。
  刚才他眼看着这里随时可能有人来停车取车,真是心急如焚,更加担心妈妈会干脆在这里和这个小龚来一次真正的性交。
  一旦发生这种事情,刘宇只能装作刚刚赶来,暴怒之下不但痛打小保安,还要对赵勇骆鹏他们大发雷霆了,他可以想象那时候小保安的脸上会露出多么委屈的表情。
  目送小龚远去的玉诗四人,没有继续在小停车场停留,因为这里的确是个危险的地方,而玉诗在这半程路途里已经给小龚这个陌生人口交了两次了,他们也不想再遇上其他人了。
  四个人踏上后半程的小路,刘宇也缓缓往远处退去,刚才赵勇趁着骆鹏和向晓东围观玉诗给小龚口交的时候,避开他们的视线,重新接通了刘宇的语音通话,因此他可以更准确的掌握形势,继续他清场的工作了。
  小路僻静而狭窄,平时少有人来,两边又都是草坪和灌木丛,自然没有空间让玉诗单独前进了,于是三个少年都围在她的身边。
  这三个色狼自然不会错过这样方便的条件,六只温热的手掌一旦贴上玉诗的身体,就再也不离开了,他们肆无忌惮的在玉诗光滑的肌肤上摩挲游走,在她的敏感部位揉搓捏弄,不一会儿,玉诗的呻吟声就已经通过赵勇的手机传到刘宇耳朵里了。
  刘宇一边暗恨这三个家伙还不赶快前进,一边期盼着他们不要继续横生枝节了。然而天不从人愿,还没等三个小色狼弄出什么新花样来,玉诗就先受不了了。
  玉诗娇喘着转身扑到向晓东怀里,急切的说道:“主人,主人,哦……,骚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快操人家一次吧,就,就在这里,操人家一次,好不好,骚逼求你了”,没有了外人,玉诗的称呼又回到了赌局时的规矩。
  刘宇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是妈妈主动要求在这里做爱,缓缓退走的身影立刻也停了下来,凝神静听,等待向晓东的回答。
  向晓东对于这种从没和玉诗玩过的花样怎么会拒绝,连连应声:“好好,现在就操,现在就操,我就知道你这小骚逼肯定忍不到大勇家,哈哈哈哈,来吧,快让主人好好疼爱你一下”。
  说完,向晓东环顾四周,很快发现了不远处的长椅,拉着玉诗冲了过去,一屁股坐在长椅上,连上衣都没脱,就手忙脚乱的解开了腰带。
  玉诗也急不可耐的蹲在向晓东面前,帮他褪下了外裤内裤,然后纵身一扑,骑在向晓东的身上,臀部随便扭了扭便找到了肉棒,身体用力一沉,把向晓东的肉棒吞没在阴道之中。
  “哦……,好舒服,主人用力,用力,啊……,啊……,是这样,就是这样”,玉诗发出畅快的呼声,耸动臀部上下起伏的套弄起向晓东的肉棒来。
  顷刻之间,两个人就干柴烈火的激烈交配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和放浪的呻吟声沿着林间小道缓缓的荡漾出去。
  刘宇再次恼恨向晓东的无耻,玉诗身上一丝不挂,向晓东本人却连衣服都没脱,一旦有人这个时候过来,向晓东只需要提上裤子,就可以装成没事人一样,和其他人一起围观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幸亏这里是赵勇家所在的小区,是一个堕落天堂般的神奇居住区,这里的居民居然习惯了这种荒淫的居住氛围,如果是在别处,早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刘宇离玉诗和向晓东大约有80米,他摘下耳机听了听,发觉在层层枝叶阻挡分散之下,传过来的声音已经很微弱,而且无法仅凭声音确定位置,这才放心的重新戴上耳机,稍稍往周围探索了一下,以防意外。
  向晓东抱着玉诗的腰肢奋力挺动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赵勇和骆鹏都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一点也没有过来一起玩的意思,感到很奇怪。
  “你们俩不来吗,在这样的青天白日底下操浪姐,比在屋子里刺激多了,浪姐的逼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你们瞧她,又想不出声,又控制不住,叫得多骚”,说着,向晓东抡起巴掌扇在玉诗的臀瓣上,惊得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向晓东立刻大笑起来。
  赵勇笑了,一脸大度的摆摆手道:“今天你是主角,这个就算你的特权了”。
  骆鹏立刻点了点头,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各怀鬼胎的站在原地。赵勇不希望骆鹏和向晓东主导的暴露调教内容太丰富太成功,有意的减少了参与度。
  骆鹏却盘算着,刚才玉诗主动邀请的时候,只叫了向晓东,这和她跟骆鹏在大街上做爱是同一个性质的,至于男人是谁,只要不超出骆鹏赵勇向晓东这个范围,都不是新的突破。
  但是如果又有人加入进去,就变成露出群交了,妥妥的新节目。到时候,不管上去的是骆鹏还是赵勇,都必然算是骆鹏的命令,因为这次活动是骆鹏安排的,玉诗又没有主动邀请,一旦发生了突破原有尺度的行为,只能算作骆鹏命令产生的结果。
  本来对于这个尺度的突破算在自己头上,骆鹏并不介意,但是刚才小龚的事情让骆鹏的心思发生了变化。他原本对于让玉诗被陌生人侵犯是持否定态度的,但是没想到玉诗自己竟然主动挑起了这样的调教。
  他最初也迟疑要不要放任玉诗做出这样的危险行为,但是一想到是玉诗主动做出来的,又认为可能自己还是低估了玉诗能够接受的调教范围。
  而且,整个调教期间,决定权在自己手里,就算这个口子是玉诗自己打开的,到时候要不要带玉诗去给别人调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这样一想,骆鹏又觉得不阻止对自己更有利,玉诗的心态越堕落,就越容易被他调教成功。
  接受了这种自我说服和自我攻略之后,骆鹏从更加客观的角度再看玉诗的行为,才发现,玉诗这一次突破的决心极大,因为她实际上是跨越式的直接突破了两个尺度:给陌生人口交,和在户外给陌生人口交。
  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尺度,一个代表着她的心思还有所保留,还有利弊的权衡,另一个却代表着肆无忌惮,已经不在乎尺度问题了,一个两个又有什么区别。
  骆鹏现在就在想,玉诗既然能直接在户外给陌生人口交,那如果自己再给她提供一个机会,她会不会继续这样跨越式的突破下去,直接在户外接受陌生人的奸淫,甚至更凶悍一点,直接在户外接受陌生人的三洞轮插,甚至一步到位,跟多个陌生人玩三洞齐开。
  她真的这么做的话,当然还是只能算一次主动突破,那么她的最后一次突破又会有什么惊人之举?等她的三次主动突破都完成以后,骆鹏自己还手握两次机会,岂不是可以做更多想做的调教。
  这样一想,骆鹏不但自己不想参与这一次野合,还希望赵勇也不要参与进去,尽管他觉得赵勇没有理由不参与,但是没想到,赵勇就像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样,真的一点上去的冲动都没有。
  骆鹏很疑惑,很想扭过头去看赵勇一眼,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问问他为什么不过去一起奸淫玉诗,但是他又怕赵勇被自己的问题改变了想法,真的上去和向晓东同乐一下。
  玉诗和向晓东的火热交媾,就在两明一暗三个旁观者一言不发的围观下进行着,这一次的户外交配就像夏天的雷阵雨,来得凶猛,去得迅疾,尽管肉体的交缠碰撞激烈无比,但是直到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也不过持续了三四分钟。
  这次激战远不足以反应这对男女的战斗力,都是一路走来积攒的欲火过于旺盛,让两个人克制不住了。
  玉诗扭动着赤裸的完美女体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是一道艳丽无比的风景,向晓东看了一路,早就已经馋涎欲滴焦躁难忍。
  可是赵勇和骆鹏都没有提出要在路上奸淫玉诗,他也不想第一个提出来,那样显得他很没有耐心,很不成熟,就像刚才那个被玉诗几下就吸出来的毛头小子一样,没见过女人似的。
  越是忍耐,就越是饥渴,这一点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向晓东好不容易等到玉诗主动提出要求,欲火立刻喷薄而出,像猪八戒听到了开饭的钟声一样,根本就控制不住。
  玉诗的情况比向晓东更加糟糕,本来就是在宽阔的大路上做着羞耻的裸游,又有意无意的放纵着欲望,令她浑身燥热的羞耻感一点都没有浪费,全部高效的转化为情欲了。
  在这样情欲高涨的情况下,敏感无比的身体,还反复承受着三个少年纯熟而有针对性的爱抚挑逗,让玉诗觉得,下身的两个肉洞好像不需要被男人触碰,自己就要不管不顾的高潮了。
  刚才给小龚的第二次口交,成了玉诗肉欲最后的催化剂,让她再也不想等待了,这路边的长椅更是让她想起了上一次和刘宇赵勇的3P,想起了那个让自己经历了巨大的羞耻和惊怒的中年人,所以她果断的要求向晓东,马上给自己一次肉体上的满足。
  云收雨散,两个人的欲火稍有平息,自然就要继续进行玉诗的淫荡游行了。向晓东等到玉诗舔舐干净他的肉棒之后,满意的整理了裤子,就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起身前行。
  向晓东似乎对于刚才赵勇和骆鹏不给面子的行为有些不满,没有招呼他们就带着玉诗往前走。骆鹏和赵勇当然不会计较这个,呆子的怒火,从来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说不定比他和玉诗刚才的那一次野合还快。
  于是两个人默契的紧跟了上去,玉诗的臀瓣,乳房和两个肉洞再一次被六只滚烫的手掌占据,一路呻吟着踉跄前进。
  或许是向晓东这回的气消得比较慢,又或许是独占第一次和玉诗在户外做爱暂时满足了他的成就感,总之,这一次,玉诗顺利的一直走到了赵勇的家门口。
  刘宇远远的缀在四个人身后,目送着那雪白透粉的赤裸女体转过院内花坛,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之后,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暂时放下心来。
  刘宇小声叹息了一句:“今天这长出一口的气的操作有点多了啊”。
  他回想今天这大半天以来,自己紧张过后要呼一口,慌乱过后要呼一口,愤怒平息要呼一口,麻烦解决了也要呼一口,以至于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肺都有点长跑之后的窒息感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应该利用赵勇给的钥匙,提前潜入,躲在赵勇的卧室里,但是在路上,他在脑子里预演了一番:自己躲进去以后,在监控视频里看着那三个家伙一起调教奸淫妈妈,如果发现调教强度超出了妈妈的身体承受力的极限,能立刻出去阻止吗?
  不能啊,那根本没有必要。就算不提妈妈本人的意志,赵勇和骆鹏也不会不懂分寸,唯一不知轻重的向晓东在他们俩的制止下也翻不出什么花来。而且还会暴露赵勇给自己通风报信的问题,以后赵勇就会失去向晓东的信任,再有需要探听消息的时候,很可能被向晓东防备。
  那么调教结束以后,妈妈回家的时候,能假装来接她,或者潜入SUV悄悄保护吗?
  也不能啊,被妈妈发现以后,谁知道她是不是还要汇报给骆鹏呢,要是被骆鹏发觉了赵勇给自己通风报信,没准还会弄出什么阴谋呢。自己没有车钥匙,车里又无处可藏,根本没有任何潜入的可能。
  如果想不被妈妈发现,他就只能另外找车,盯着妈妈的车暗中保护,同时还不能让车一直开到家门口,得提前下车,并且争取用两条腿跑赢妈妈的汽车轮子,抢先回到家里,这根本就做不到。
  妈妈一旦发现自己也出门了,一定首先怀疑自己跟着他去了赵勇家,然后就面临同样的问题:她会不会告诉骆鹏。
  不管主动还是被动,妈妈在这几次和向晓东的活动中,都把全部过程汇报给骆鹏了。
  刘宇思来想去,发现到了现在这一步以后,自己躲在赵勇家,根本没法对妈妈的这次调教做出什么干扰。
  更何况,按照8个小时计算,这次调教还有得玩呢,如果玩到一半,向晓东一时兴起,给自己打电话,甚至约自己过来,打算向自己炫耀一番。
  或者骆鹏还有针对自己的计划,找自己来看妈妈主动送上门来接受调教的场面。难道自己要从赵勇的卧室里走出来,对他们挥挥手说:你们怎么才喊我??
  种种假设之后,刘宇觉得,与其躲在赵勇的卧室看监控,还不如回家去让赵勇开远程连接,至少自己吃饭上厕所不用像做贼一样。




  第一百一章、夜话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里,刘宇闭着眼睛回忆着今天的事情,忽然掏出手机看了看,是赵勇对他先回家去的回复。
  刘宇没有再回信息,准备继续闭目思考,这时,他的眼睛扫到了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5点了,看到这个,他又是一阵恼火,从小区的一角向对角走过去,区区十多分钟的路程,妈妈竟然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可想而知,这一路上她到底被玩弄了多久。
  还好,还好除了那个意外冒出来的保安小龚,再没有被第二个人看到,设置路障的效果很不错。那小子看起来比较老实,又有规矩约束着,而且还等着帮自己删除了监控视频,期待着还能再亲近妈妈一次。
  应该出不了问题,让这傻子亲近妈妈是不用想了,这种没见识过女人的初哥,给他找个最漂亮的小姐,肯定乐得什么都忘了,这样应该就不会出问题了。
  刘宇不打算对小龚食言,反正也没说过奖励一定和妈妈有关,只要兑现了,他就算有遗憾,也不敢再说什么。可是如果一点好处也不给他,很可能就会被他记恨,虽然不敢明着来,但是偷着搞点破坏却很有可能。
  就看他盯着妈妈的迷恋样子,如果让这种单纯的青年陷入极端情绪里,说不定会给妈妈带来危险,冒这种风险实属不智。
  况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妈妈以后在这个小区玩的时候少不了,有了这么个卧底在,也能避免很多麻烦,提前掌握小区人流情况,突发情况,尤其是监控问题,都是很有用的。
  经过这次的事情,刘宇认识到,一旦妈妈踏出了暴露调教这一步,而且经常在某一带地区活动,那如果在当地没有任何能帮忙的人,很容易犯错误。虽然按小龚的说法,找哪个保安都可以搞定监控,但是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今天的调教还没完,监控暂时删了也没用,按骆鹏和向晓东的尿性,一会儿妈妈回家的时候,说不定还得光着身子走回停车场去,不如回头一起删,这种事,能一次完成尽量不分两次,去的次数越多越容易被人记住。
  虽说夜长梦多,但是刘宇权衡之下还是觉得明天去更好一些。而且小龚也下班了,自己明天又要上学,看来只能放学以后再去找他了。希望他们的内部管理真的那么严,没有人去动那些视频吧。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一惊,不对,自己陷入了一个思维盲区,看到妈妈进了赵勇家的门,就认为已经安全了,但是,谁说他们接下来就会一直窝在赵勇家里调教妈妈了?
  刚才妈妈的裸体游园虽然惊险刺激,美不胜收,但是骆鹏和赵勇可都没在路上奸淫过妈妈呢,骆鹏会甘心让这一次户外调教就只便宜了向晓东吗?按照今天这个架势,他们说不定吃完晚饭就会再次把妈妈拉出来,继续玩暴露调教。
  到时候,小区里遛弯的,遛狗的,带孩子玩游戏的,还有其它打野炮的会有多少,妈妈的身体会被多少人看到?
  想到这里刘宇大叫一声:“我操,不好!师傅停车”,这一嗓子,把专心开车的司机吓得油门都踩大了,差点一头顶在前车上,连忙手忙脚乱的靠路边停了下来,询问刘宇出了什么事情。
  刘宇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在司机关心的目光注视下,一脸焦急的付了车钱,赶紧下车奔到路对面,打算打个车再奔回赵勇家。
  就在刘宇看到有空车远远的开过来的时候,他忽然收回了伸出去拦车的手。
  冲动过去的刘宇揉着太阳穴想道:他们刚进去,从现在开始到晚上八九点钟,一定是小区里业主活动最频繁的时候,他们应该也不敢这时候带妈妈出来,而且他们也要先休息一下,在赵勇家先玩一会儿,然后他们也要吃饭。
  所以,最有可能带妈妈出来的时间是十点以后,甚至更晚一点,记得上次赵勇好像说过晚上什么时间以后,小区里除了玩这种刺激游戏的人以外,其它人就基本不出来了。
  据赵勇最近的观察和打探,就算是他们这个小区,这样玩的人一个月也就能有五六批,平均五六天能有一伙儿,而这已经是因为风气足够淫靡,物业的管理足够严格,保安的信誉足够良好了。
  大部分人即使要狂欢也不敢玩得太危险,自家院子里同样有满天星光照耀,那才是最安全的野炮场所。
  思路渐渐清晰,刘宇也逐渐有了应对的方案。他左右看了看,就近找了一家咖啡馆,点了一壶咖啡,耐心的品尝起来。
  他的计划是,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儿,到六点半左右就直接在这附近吃饭,吃完饭以后休息一会儿,到九点左右,坐车回到赵勇家的小区,提前躲在赵勇家附近,监视着他们什么时候出来。
  不出来当然最好,一旦他们带着妈妈出来了,自己就偷偷跟上去,在外围继续清场——真是凄惨。嗯,九点钟外面人应该还不少,应该再晚一点。可是如果去晚了,他们真的不管有没有人,直接把妈妈拉出去调教怎么办?
  刘宇被回去的时机问题难住了,苦思了半天,忽然一拍脑门,骂道:“蠢,怎么钻到牛角尖里去了,让大勇给我报个信儿不就行了,我根本不是孤军奋战啊”。
  想到这里,他立刻给赵勇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安下心来休息,吃饭,再休息,前后喝了三壶咖啡,上了四次厕所,和赵勇来回交流了五六次信息,才离开咖啡馆,拦下一辆车回到赵勇家的小区。
  在这个过程中,赵勇一直没说有外出的计划,四个人正在赵勇家玩的热火朝天,还给刘宇发了一张他家客厅的照片,照片里的玉诗正头朝下被向晓东扛在肩上,互相舔吸着对方的性器,看呆子的表情,玩得还很高兴。
  有了赵勇这个内线,刘宇安心的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在小区门口报上赵勇家的地址。赵勇已经提前找机会跟门卫打过招呼了,所以门卫连问都没问就把刘宇放进去了。
  进了小区以后,刘宇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他有些放松的想到,说不定他们今天真的不打算再出来了。
  刘宇在赵勇家大门对面的小树林里找了个黑暗的角落,坐了下来,仔细的盘算着:既然说是给呆子补足时间,那就应该按照8个小时来算,如果从妈妈见到向晓东算起,那大约就是三点半左右,8个小时就是十一点半。
  如果他们真的打算在调教结束的时候,让妈妈光着身子走回停车场取车,那就还得至少留出半个小时,也就是十一点就要让妈妈出来。现在眼看着只有半个小时了,就算出来也玩不了什么,所以,很可能就不出来了。
  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道歉”不算调教,从进入赵勇家才开始算时间,但是回去的时间是一定要算的,那可不在道歉的范围内了。
  这样的话,结束时间就是凌晨一点,妈妈最晚可能十二点半左右出来,现在还有两个小时,这就有点风险了,如果他们打算一路玩弄妈妈到停车场,那就还有两个半小时结束,足够他们玩很多内容了。
  如果是这种情况……刘宇四处看了看,又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发觉小区已经一片安静,除了微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以外,再没有多少别的声音。
  外面的人已经很少了,他们随时可能出来。刘宇做出了判断,稍稍移动了几步,试了试自己发出的声音,觉得声音很小,只要不离得太近应该不会被听到。
  刘宇对这个小区的绿化工作十分满意,大树小树密度适宜,灌木丛连绵不断,草坪柔软清脆,又没有枯叶,入夜以后,十分适合自己这样偷偷摸摸的活动。
  他小心的盯着赵勇家窗户里的灯火,对房屋的隔音也十分满意。女人婉转的呻吟声和男人放肆的笑声都十分微弱,自己离得才有几十米,就需要凝神静听才能听到一点,这也足够了,足以说明妈妈和那三个家伙还在里边。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迅速按灭屏幕。心里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又泛起一丝疑惑,这小区夜里的环境,也太适合小偷活动了吧,万一有人入室盗窃怎么办?
  对了,那个小龚说,真正的安保措施不在监控视频。那在哪?总不会是养了狗来看家吧,哈哈,等删监控的时候再问问他。
  刘宇不敢频繁点亮手机,既怕骆鹏他们突然出现,也怕被巡夜的保安看到,只能一直胡思乱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刘宇又发觉一个可疑的问题,自己怕被保安看到,可是巡夜的保安怎么一直没过来啊。他明明看到远处有手电光芒闪过一次,但是却没往这边走。
  这是为什么?想了又想,难道小龚连业主玩的路线都告诉接班的保安了?刘宇有点恼火,虽然这小子对妈妈的事确实上心,但是这不就等于泄露了业主的信息吗,这不违反规定?
  夜风轻拂的环境让刘宇的头脑也比较冷静,没有立刻就认定小龚泄露了妈妈的活动路线,而是继续思考,很快就想到一种更大的可能。
  小龚拿路障的时候,肯定要告诉他们的领导,以这个单纯的家伙那个脑子,恐怕也不会编谎话,况且在他看来,这种事很平常,也不觉得有必要隐瞒。
  这样一来,保安虽然不知道是哪户业主,但是却知道今天有人要在户外玩淫乱的游戏。小龚下班的时候,封路的路障还没撤,他要告诉接班的人把路障收回来,当然得告诉他路线。
  于是接班的保安也就知道了今天这边的业主可能要出来玩,由于不知道会玩到什么时候,所以干脆一直躲着这边走,真是贴心啊。
  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刘宇忽然听到身后远远的传来女人的呻吟声,一听就是在小区中间的方向,能这么清楚的传到这里,这女人叫的声音也真够大的。
  那女人连续叫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有其它的声音出现,路的另一边再次出现的手电光移动路线也没有变化。
  还真有别的人出来打野炮啊,而且无论业主还是保安,都没有任何反应。刘宇忽然感到很欣慰,这样一来,就算妈妈真的被他们带出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了。
  看来上回遇到的那个姓江的,不是不懂规矩就是欺负他们年少,好在,那个家伙现在应该还躺在床上养伤呢,不会出来捣乱了。
  真是非常纵容业主玩乐的小区呀,刘宇感叹着,随后,他也更加无法想象,小区真正的安保措施到底在哪里了。
  想明白了这些,刘宇再次悔不当初。白天的时候,刘宇因为上回被姓江的男人留下了心理阴影,对小区里的人是否真的如赵勇所说一样懂规矩没有信心,所以才选择了吓走路人。
  如果当时刘宇就了解了这里的真实状况,直接告诉那个路人,这边有个美女在玩,不想被人看到,那路人说不定就绕路了,就算那人也不守规矩,刘宇动手强行赶人以后,他也不可能找保安来抓刘宇了,就算他恰好巡逻过来,也是一句话就打发了。
  想到这刘宇又摇了摇头,唔,这样的话,也就没法封路了,自己互不周全,说不定让妈妈被更多人看到,现在这样挺好了,而且以后也用得上。
  小龚知道的东西肯定比赵勇更准确,可以成为刘宇了解这个小区的眼睛和耳朵。嗯,明天来删视频的时候,提前让小龚打听打听,所谓真正的安保措施到底是什么,免得不知不觉中就被保安给盯上。
  想到明天,刘宇又看了看时间,快到十二点了,如果那几个家伙还打算带妈妈出来调教,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该出发了。
  先不想以后的事了,一定得集中精力,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走神。白天的时候即使被发现,也可以说自己是发现妈妈行动异常,跟踪过来的。现在大半夜的埋伏在这里,要是被骆鹏他们发现,可就变成专门跑来偷窥他们调教妈妈了,那可太难看了。
  刘宇全神贯注的盯着赵勇家,已经十一点五十了,再等半个小时,还没人出来他就直接走人,他们也不一定就是一点结束,还可能更早一些,夜里车又难叫,离开太晚的话,很可能比妈妈还晚到家。
  而且剩下的时间也肯定不能满足他们的暴露调教了,又有赵勇在内,真要带妈妈出来,自己也能及时得到消息,到时候再做应对。
  赵勇家依旧灯火通明,而男女欢淫的声音却已经渐渐低了下去,似乎在印证刘宇的判断。今天这守夜的成败就要见分晓了,刘宇在这一刻格外的清醒。
  就在刘宇的精神越发集中的时候,忽然有一阵模糊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谁?从小路上过来的?都这个时候了,谁还往这边走?刘宇惊疑不定的回头张望。不一会儿,就看到一条人影穿过小路,直奔赵勇家的方向,刘宇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
  刘宇希望来人只是恰好路过这条小路,之后就会继续远去,但是来人偏偏就在赵勇家的门口停了下来,借助小区里昏暗的路灯,刘宇从侧后方看到了这人的背影,好像有一点点熟悉感,又好像没什么印象,只能看出是个男人。
  既然是男人,这就一定不会是小菲姐了,刘宇心里最后一丝侥幸落了空,心脏紧紧揪成一团,不由得往最坏处想去,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随即,就看到这人抬手按响了门铃。按门铃?刘宇精神一震,这就不会是赵勇的爸爸,最可怕的情况没有发生,刘宇喘息了一下。继续紧盯着这人,仔细辨认回忆。
  刘宇心里当然盼着这人只是碰巧有急事,才在这个时候来找赵勇。但是,他又想不出,会有什么紧急事件必须这个时候来找赵勇这个中学生?不管怎么逃避,来人与玉诗的事有关的可能才是最大的,也是最危险的。
  这时候,赵勇家院门口的门灯亮起,照亮了来访者的脸庞,刘宇看到了他的侧脸,竟然又是一身便服的保安小龚。
  看到是小龚到来,刘宇很意外,但是揪着的心竟然松了一半,毕竟玉诗已经被这好运的小龚看过两次了,至少没有再增加目击者。
  刘宇的心思一下子灵活了不少,这是一个已经知道内情并且没多大威胁的人物,而且善后事宜的确需要这个人来办,骆鹏他们这个时候把他叫来,并不是什么太意外的事。
  小龚这个时候跑来,多半是为了监控的事了,这也说明,房子里对妈妈的调教确实结束了,不知道会是谁跟着小龚去删视频。这个时候就把小龚叫来,看来是不准备让妈妈在光着身子走回停车场了。
  小龚的身影消失在赵勇家的花坛后,很快传来开门声,随后,一阵嘁嘁喳喳的低语声传来,刘宇完全听不清。
  十二点整,自己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看来应该没什么意外。咦,不对呀,赵勇知道自己就在附近,如果要结束了,为什么不给自己发消息,这小子是打算叛变了吗?
  刘宇赶紧掏出手机,怀疑赵勇是不是被骆鹏用什么条件拉拢了,但是他想不出骆鹏能有什么筹码。已经和刘宇建立了同盟的赵勇,是可以随时光明正大的找玉诗玩的。
  正当刘宇背过身去,准备遮住屏幕的光,点亮手机看一下的时候,背后传来“咣当”一声,赵勇家的门关上了。
  刘宇回头一看,小龚并没有走出来,他竟然进去了,他怎么能进去?他们要让这个小保安一起调教妈妈???
  刘宇不敢相信他们敢一下子玩得这么出格,这可是正式把外人拉进来了,妈妈会同意?但是不管怎么样,小龚已经进去了,他此时看到的妈妈会是什么样子的?
  是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疯狂抽插,还是跪在某个少年胯下吸吮肉棒,或者更过分一些,满身污秽的被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用泥泞红肿的肉洞面对着新来的访客?
  刘宇再也坐不住了,急切的打开手机,打算立刻询问赵勇。这时候他才发现,赵勇已经在十分钟前发来了一条消息:“你妈准备回家了”,原来是自己过于紧张忘记了,自己的手机已经完全静默了。
  看到这句话,刘宇想了想,平静了下来,回了一个字:“好”。
  刘宇算计着,既然妈妈至少十分钟之前就开始准备回家了,那现在大概连衣服都穿好了,看来小龚的确是来帮忙删除视频的,应该马上就会出来,陪着骆鹏或者赵勇去监控室,这种事不可能交给呆子来做的。
  果然,小龚进入赵勇家不到一分钟,门再次打开了,小龚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刘宇面前。刘宇小心的起身,慢慢的移动起来,准备从另一条小路离开小区,抢在玉诗之前回到家里去。
  这时候,花坛后再次绕出一个身影,虽然逆光看过去只能看出一个轮廓,但刘宇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竟然是玉诗,手上好像还提着一个小手袋。门又一次关闭了,玉诗的身后再没有人出现。
  刘宇立刻停止了移动。什么情况,让妈妈亲自跟着小龚去删视频?是妈妈不放心他们,自己要求的,还是他们又打算给妈妈什么羞辱?还能让这个保安送妈妈回去不成?
  这小龚走得很快,已经出了院门,玉诗跟在他身后,拉开了几米的距离慢慢的走着。
  很快,院门口昏暗的灯光把玉诗的身影也照亮了。刘宇这才发现,玉诗的身体仍然是完全赤裸着的,与来的时候相比,仅仅就多了一个小小的手袋。
  刘宇刚才计算时间,觉得足够玉诗穿好衣服了,刚才看到手袋的轮廓,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测。
  然而这一刻,看到玉诗依然赤裸的样子,才在愤怒中想起来,玉诗的衣服都在车里呢。刘宇心中的怒火“腾”的冒起老高:这些混蛋,难道不能把赵勇妈妈的衣服找一件给我妈穿上吗?
  但是这个疑问随即就被他自己解答了,骆鹏他们之所以让这个小龚过来,还让玉诗独自跟着他出来,分明就是打算让玉诗再被他看一次的,就算玉诗要求穿赵勇妈妈的衣服,他们也不会同意,还会说:反正已经被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刘宇已经打算不管不顾的冲过去解救妈妈了,反正小龚也知道他是和那几个家伙一起的,看到他也无非就是疑惑一下为什么他还是在外边。
  不过小龚的行动阻止了刘宇的冲动,只见他出了院门以后立刻停了下来,东张西望的看了好几圈,然后回头对玉诗小声说道:“姐,没人,可以出来了”。
  这小子在给妈妈望风?刘宇大感意外,原本以为这个初尝女色的小伙,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把他心中恋慕的女神扒光了送到他的手里,又给了他一个无人干涉的独处环境,就算没有兽性大发,也会抓住机会饱览美色。
  谁知道这个家伙不但没有对玉诗动手动脚,还在主动帮助玉诗打前哨,似乎想避免玉诗的身体被别人看到。难道那几个混蛋把这小子找来,不是打算用他进一步羞辱妈妈,而是当护花使者来了?
  那三个混蛋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心?刘宇摇了摇头,觉得多半还是这个小龚对女神自发的关爱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刘宇略一思索,发觉既然小龚对玉诗如此呵护备至,他暂时就没有必要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小龚既然是这种心态,那只要玉诗不主动勾引他,应该没什么危险,就算玉诗真的主动勾引,引得小龚色胆爆发,刘宇也可以到时候再及时出现,能不让玉诗看到,就尽量别让她看到,免得又被汇报给骆鹏。
  刘宇抬头看了看赵勇家的窗户,现在需要防备的反而是那几个家伙,设计了这么一出好戏,不相信他们会不关注后续的发展,现在虽然没有出来跟踪,也可能有别的监视手段。
  而且,直到现在,刘宇也不相信骆鹏真的会舍得让玉诗真正的被陌生人奸淫,他对玉诗的独占欲表现的很明显,没有完成独占之前,他跟玉诗订立的协议连赵勇和向晓东都瞒着,何况是外人,玉诗白天给小龚做的口交应该已经是极限了。
  现在刘宇需要尽快确认这一点,如果确认骆鹏真的有了这种想法,就要毫不犹豫的把他踢出游戏,决不姑息。
  想到这里,刘宇悄悄退后了一小段距离,背过身去,小心的拉起衣襟,把脸和手机一起遮在里面,飞快的查看了一下,果然看到一条新的信息:“白天那个保安会把你妈送到车上,顺便把他们俩的书包拿回来”。
  刘宇和赵勇在玉诗被调教的几个小时里,已经交流过小龚的事情,因此赵勇也没提是哪个保安。倒是拿书包这件事让刘宇看到了更多内幕,今天已经半夜了,他们俩不可能回家,只能住在赵勇家里,明早直接去上学。
  连书包都带来了,果然是早有准备的,不过现在没有时间仔细思考了。刘宇迅速收好手机,重新把目光投向小龚和玉诗那边。
  玉诗已经跟着小龚走到了赵勇家门前的路上,她的双手似乎想要遮掩身体,又似乎有什么顾忌而没有这样做,只是把双手交握在小腹前,依然把高耸的乳房和无毛的下体暴露出来。
  不远处昏暗的路灯照射在玉诗雪白的女体上,让那女体白的耀眼,美的勾魂摄魄。
  玉诗在小龚的召唤中,迟疑的向前走了两步。高跟鞋踩在柏油的路面,立刻发出清脆的“嘀嗒”声,玉诗的身体随之一颤,惊慌的左右转头仔细张望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尽量放轻脚步,跟着小龚向前走去。
  刘宇借着微光看着面露惊惧的玉诗,发现她和下午时那个豪放不羁的妈妈简直判若两人。
  当时的她虽然全身赤裸,但是却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骄傲的展露着身体上所有私密的部位,带着雍容的微笑,迈着风骚的步伐,踩着清脆的脚步声,一步三摇,坦然的徜徉在众多色眯眯的视线中,流连在铺满阳光的大路上。
  此刻她的身体依然如白天一样一丝不挂,却像一只寒风中的鹌鹑一样,在夜色的遮蔽下,紧张的交握着无处安放的双手,极力控制着脚步声,一脸瑟缩的跟在男人身后,雪白女体犹如一朵被疾风冷雨摧残的小花,东张西望,蹑手蹑手,颤颤巍巍的行进在同一条路上。
  妈妈这是怎么了?是因为赤裸着身体和陌生的小保安单独相处,没有了骆鹏赵勇他们,感觉不够安全吗?还是夜里温度低了些,让她觉得冷了?刘宇担忧的望着小心前行的玉诗。
  一马当先走上了林间小路的小龚,发觉身后的玉诗没有跟上来,一回头,就看到了玉诗这让人怜惜的模样,连忙赶了回来,关心的问道:“浪,浪姐,你,你怎么了?”
  玉诗抬起头来,神色复杂的看了小龚一眼,幽怨的问道:“连你也要叫我浪姐吗?”她的脸色似乎一下子白了些。
  “啊?这,这”,小龚慌了,他白天从耳机里听到这个美丽的称呼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他不知道玉诗的全名到底是什么,但是在他青涩的内心中,只觉得无论用哪个字来搭配这个“浪”字,都充满了美丽浪漫的气息。
  他一直想也这样叫一声,但是当时有其他人在,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既不敢违背规矩,也不敢唐突女神。
  现在他竟然有机会送女神回家,在这幽静的小路上两人独处,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又一次想到了这个愿望。
  他已经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想到,这位美女姐姐看来不是这个小区的人,看她白天那样豪放从容的表现,说不定只是被那三个少年叫来玩的高级小姐。
  白天那个少年曾说他们常在这里玩,但是那或许只是在说那几个少年,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喜欢的是新鲜刺激,下一次说不定就会换另一个女人。
  而这位对自己温柔疼爱的姐姐,就算如此美丽,如此专业,就算已经被他们在这里宠爱过十次百次,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们玩腻了,弃如敝履的甩在一边,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他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又在哪里工作,一会儿把她送到车上之后,可能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想着玉诗的身份也许同样称不上高贵,自己又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小龚在一腔热血的鼓动下,终于鼓起勇气,借着夜色掩饰着涨红的脸,拼尽全力叫出了这一声,然而却没想到,这美丽的称谓竟然直接惹怒了女神。
  小龚顿时沉默了,青涩的心灵被塞满了自责:是啊,她生气一点都不奇怪,对于她来说,我是一个白天才见到,甚至连认识都算不上的陌生人,一个在小区的保安队伍里都属于最底层的新近小保安,有什么资格用这种亲密的称呼来叫她呢,我怎么这么冲动?
  就算她真的是小姐,就凭她这样的长相和身材,也不是我一个小保安高攀得起的,说不定我几年的工资都不够叫她出来这样玩一次的,白天她给我吸肉棒,只是那几个少年的安排,在她本人看来,我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吧。
  突然遭受了心灵暴击的小龚,正在饱含着情感的编织着内心戏,却看到面前的美女姐姐突然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呵”了一声,道:“你以为,浪姐这个称呼我的名字吗”。
  “啊,难,难道不是吗”,小龚没想到美女姐姐在意的是这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呵”,玉诗露出一个更加干涩的笑容,回头望了一眼还没有离开多远的赵勇家,说道,“这是他们说我又骚又浪,给我取的外号,和我喊他们大鸡巴老公是一样的”。
  玉诗的话说到最后,让小龚陡然生出一种控诉的感觉,立刻明白了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姐,我,我不知道,我……”。
  小龚幡然醒悟了,亏自己刚才还在那自怨自艾了半天,原来反而是自己戳到了美女姐姐的痛处。他看着玉诗那伤心苦涩的脸,想上前安慰,却又不敢触碰她赤裸的身体,只能慌乱的搓着手,不知该如何弥补自己的过错。
  这个时候,躲在旁边不远处的刘宇暗暗纳闷,妈妈怎么忽然和这个小保安演起感情戏来了,瞧把孩子难为的,眼看着就要哭了吧。这又是哪个家伙的主意?
  “算了”,玉诗摆了摆手,似乎已经不再计较小龚的冒失了,“你想叫就叫吧,反正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也全都看在眼里了,我也不指望你高看我,咱们该走了”。
  “不不不,我不叫了,对不起,对不起”,小龚连连道歉,语带惊惶,转身就往小路上走,才走出两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拉开自己的上衣,跑了回来。
  刘宇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刚才还对妈妈关怀备至,如今经过了妈妈的塑造,气氛如此凄美零落,这个家伙怎么不但没有心生怜爱,反而被激发了兽性,难道在这小保安单纯质朴的外表下,内里其实是个天生的虐待狂吗?
  刘宇脑子里问号才冒出来,还没来得及泛起浪花,小龚就已经快步跑回了玉诗身边,双手拎着衣服就要往玉诗身上披,一脸担心的说道:“姐,我刚才看你好像冷了,把这个披上吧”。
  哎哟!刘宇捂了捂额头,原来冤枉这小子了,这妥妥的还是那个纯情少男啊,这舔狗的表现,分明已经被妈妈迷的找不到北了。
  本来刘宇看到只有这个小保安送玉诗出来,而且玉诗身上连一点天然的防护都没有,还很担心小保安会热血上头,色迷心窍,给玉诗的安全造成危险。
  可是看了玉诗刚才那逼真的倾诉,才发觉竟然是自己的妈妈在主动逗弄这个小保安,而且效果明显,轻松的把这个热血纯情的怀春少男玩弄于鼓胀之间。
  发现了这种戏剧化的变化之后,刘宇的心情就彻底变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危险的环境,兴致勃勃的看起戏来。
  玉诗推开了小龚的手,在小保安不安的注视下,面露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不能穿你的衣服”。
  “为什么”,小龚下意识的轻轻嗅了嗅,怀疑玉诗是觉得他的衣服不干净,失望之余再次自卑起来。
  不过这一次玉诗没有给他内心独白的时间,直接打碎了他的幻想:“他们的游戏还没结束,我必须这样,这样,光着屁股走到停车场”。
  “什么?”小龚又惊又怒,这才想起,眼前的美女姐姐是来给那四个可恶的少年玩弄的,可是,他们不是都已经玩够了吗,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呢。
  小龚陷入了公司规矩和自我感情的矛盾中,脸上一会儿愤怒,一会儿疼惜,一会儿坚定,一会儿畏惧,竟然把复杂的内心戏充分演绎到了脸上。
  刘宇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小龚脸上变幻不定的表情,心想着,人才,真特么是个人才,这变脸的速度,拿上两面镜子,怕是可以去扮演老虎机了。
  随之,刘宇心底又隐隐泛起了另一种担忧,玩弄这种纯情小伙的感情等于玩火,妈妈把这个小保安的情绪调动的如此激烈,难保他什么时候就丧失理智,干出不可收拾的事来。
  这小龚对妈妈分明是十分恋慕,照这样逗下去,最终要真是弄得小保安彻底陷入爱河无法自拔,总不能将错就错真的跟他发生点什么吧,可要是拒绝了他,他绝望之中因爱生恨,岂不是更危险?
  刘宇担心玉诗挑逗过了头危及自身,玉诗却似乎丝毫没有这种忧虑,脸上恢复了平静,好像已经摆脱了刚才的苦涩心情,挥了挥手道:“不用担心,不是有你在吗,你愿意保护姐姐吗”。
  “愿意,愿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决不让姐姐被人欺负”,小龚连连点头,激动的表着决心,把胸脯拍的“啪啪”直响。
  “呵……,那就继续走吧”,玉诗掩着嘴唇轻笑一声,然后脸上的表情坚定起来,用温柔的声音,低沉缓慢的说道,“姐姐也愿意”。
  “啊,姐姐你愿意什么”,小龚不明所以的问道。
  “愿意,光着身子走回去”,玉诗抬头凝望着小龚还显稚嫩的脸,在发春小伙惊讶的注视中,清幽而坚定的说道,“不是因为他们的命令,这一次,就让姐姐的身体,为你一个人裸露吧”,说完,挺起胸膛,摊开手臂,粉臀轻摇,玉腿漫荡,独自迈步前行而去。
  年轻的小保安被玉诗这番深情的表演感动的热泪盈眶,惊愕之后,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刘宇回头看了看,见赵勇家的灯光还没有熄灭,那三个家伙显然是既没有睡觉也没有出来,只好暗骂一声,赶紧跟了上去,心里只盼妈妈千万不要玩火。
  一男一女在幽深黑暗的林间小路上前行,一路上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滞留,很快就走到了接近小停车场的路口。
  这时候,小龚突然叫住了玉诗:“姐姐,你等一下”,说完,当先跑出小区,围着停在这里的三辆车转了一圈,才回到玉诗身边,说道,“这些车里都没人”。
  刘宇心道,这小子还真是尽心尽力,这是彻底被妈妈迷住了呀,妈妈如果继续这么搞下去,怕是真的不好收场啊。
  小龚正要带着玉诗继续前进,却发现,就在自己跑去检查车里有没有人的这点时间,玉诗的双手已经变成环抱胸前,遮住了赤裸的乳房,身体瑟瑟发抖,在看到自己回来以后,才连忙放开手臂,重新挺起胸来。
  小龚顿时明白了,原来美女姐姐还是冷的,只是为了给我展示最美的身姿,才强行舒展着身体,他又感动又怜惜,赶紧说道:“姐姐,你真的不冷吗,我看你一直在发抖啊”。
  “不冷,姐姐真的不冷”,玉诗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有点,有点害怕,我从小就怕黑”。
  “哦”,小龚一拍后脑勺,好像想起了什么,绕到玉诗身后停了下来。
  玉诗惊疑不定的回望,发现小龚好像在思考回忆什么,又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难道他有什么让人不再害怕黑暗的办法?农村有这种老话,还是民间有这种偏方?看他这为难的样子,难道这办法有什么副作用?
  正在玉诗疑神疑鬼的时候,小龚似乎终于有了决定,然后,玉诗就看到,小龚的双手颤颤巍巍的伸向了自己的臀部,用力按在柔软的臀瓣上,用力的抓揉了起来。
  “呀”,玉诗惊叫一声,连忙扭身一躲,她真的没想到,这个一直畏畏缩缩的小保安,竟然敢突然伸手抓她的屁股,难道刚才的表演过头了?
  刘宇以为玉诗的表现都是骆鹏的主意,但是他猜错了,这一路上,玉诗是自己主动的在逗弄小龚。
  经过了三个少年几个小时的轮奸调教,那一次次畅快的高潮虽然让她更加疲惫,但是也用肉体的极致快感冲开了她心灵中灰暗的阴云。
  尤其是当调教结束之后,泡在温暖的浴缸里的时候,玉诗整个人有一种重生般的感觉,尽管还没有看到摆脱困境的希望,但是也不再那么绝望了。
  一旦不再绝望,放纵的欲望就自然被理智判定为自甘堕落了。再次见到这个小保安的时候,玉诗只觉得羞臊难当。
  她不知道自己白天的时候怎么就鬼迷心窍了,被陌生人看到赤裸的身体,不但没有意识到羞耻,反而在灼热的目光之下冒出那样毫无逻辑的念头。
  不但把陌生人的目光当做刺激精神的毒品,甚至还希望招来更多陌生的,灼人的目光。以至于后来一路上再没有看到第二个陌生人,玉诗还感到有点空虚遗憾,并在第二次遇到小龚的时候,认真的考虑过要不要真的和这个长得还不错的青涩小伙做出一些更加淫乱的事情。
  随着玉诗心态的转变,再次赤裸着身体面对小龚的时候,自然很不自在,下意识的加强了自我保护,表现的有些退缩胆怯。
  只是才出门几步,玉诗就惊讶的发现,这个持着骆鹏给予的尚方宝剑,可以公然带着自己裸体出门的小保安,不但没有趁着这大好机会挑逗调戏动手动脚,反而尽心尽力的为自己遮风挡雨。
  这样一片真诚的爱护让玉诗有点感动,也有点好笑,她知道了,这是一个缺少感情经验的纯情少男,由于自己白天的“照顾”,对自己产生了一些幻想,爱美之心正在向爱慕之心转化,可爱中带着点傻。
  对于自己即使以如此下贱的形象出现,仍然能收获少男的倾慕,玉诗多少有点自得,于是本来有些羞耻畏惧的她忽然不怕了,反而想要逗弄这个小家伙一下,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可笑又可爱的傻事。
  可是她没有想到,一路上被她耍的团团转,逗得频频变脸,却仍然什么也没发现,小心呵护着她的小保安,一听到自己说害怕,立刻就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难道这个貌似纯情的家伙一直都是在伪装,其实是在寻找机会?一旦发现自己胆小到连黑夜都害怕的程度,立刻认定自己在遭到他侵犯的时候也一定不敢反抗,所以准备放肆侵犯自己了?
  小龚看到玉诗露出惊怒的神色,连忙收回手,脸上露出一丝羞赧,挠了挠头道:“我刚才忘了,那个小,小,小老板,说过你怕黑的,不过他告诉过我,只要在你害怕的时候揉揉你的,你的,屁股,你就不会害怕了,姐姐,你,你好些了吗?”
  他本想说小兄弟,但是却想到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而且对他们如此不爱护女神感到气愤,所以改成了“小老板”这样一个称呼,看似尊重却有点讥讽。
  玉诗看着一脸难为情又饱含期待的小保安,放下心来,原来不是自己看错人,而是骆鹏果然无耻。
  心思电转,玉诗脸上露出同样羞涩的表情,低着头说道:“他连这个都对你说了呀,真是的,被男人揉屁股才能不害怕,说出来多难为情啊,这是,这是我以前的一次可怕经历造成的,他,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如果,如果你冷了,只能,只能抱住你,给你穿衣服你一定会拒绝,其它的就没有了”,小龚更加羞愧了,觉得自己虽然是在帮助美女姐姐,但是这种乘人之危的行为还是有点无耻。
  “噢……”,玉诗脸色骤变,似笑非笑的盯了小龚几秒,才冷冷的说道,“怪不得你刚才一直问姐姐冷不冷呢,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你还拿衣服过来干什么,是打算等姐姐主动投怀送抱吗?其实你何必费心思装好人呢,像姐姐这样可以光着屁股上街,随便给男人看的贱女人,哪个男人不能来抱一抱,玩一玩的”。
  “啊,不是不是,没有没有,我,我绝对没有那么想,我刚才,刚才”,小龚臊得满脸通红,不能忍受被女神姐姐误会的冤屈,极力辩解着:“我是真的想给你穿上衣服的,我,我以为,以为他是在逗我玩,想让我出丑,姐姐不可能是那样的”。
  他刚听到骆鹏嘱咐的时候,当然是不相信的,所以他当时确实是真心诚意的想要给玉诗披上自己的衣服。
  当玉诗说那几个少年不允许她穿衣服的时候,他更是恍然大悟,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嘱咐自己的少年果然没安什么好心,这是在利用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来调戏羞辱姐姐呢。姐姐这样光彩照人的女神,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怪癖。
  “哦?”玉诗仍然冷着脸,“既然刚才不信,那你这回怎么听他的了,看来是觉得他这次说的有道理了,姐姐是个喜欢被男人揉屁股的女人,是吧”。
  “没有啊,可是,可是我,我想不出让你不怕黑的办法,只好,只好试一试”,小龚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他不能接受自己一片好心却被女神误解的结果。
  “切”,玉诗心里一转,既然知道了骆鹏的安排,自然也就明白了他的打算,怪不得给了自己那样一条命令呢,她眼珠一转,撇了撇嘴道,“算了,暂时相信你一次吧,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好的,我,我一定再也不冒犯姐姐了,再碰就把我的手剁掉”,小龚连声应承,油然生出死里逃生般的庆幸。
  “不用,摸也就摸了,其实姐姐本来就给你准备了奖励的”,玉诗洒脱的摆了摆手。
  “啊,不,我,能这样陪着姐姐这样走走已经很高兴了,不用,不用再奖励什么了”,小龚的脸再次涨红,五根手指不自觉的握了握,似乎回想起了刚才那滑嫩弹软的手感。
  “行了,别推辞了,你白天帮姐姐封路,姐姐给你吃鸡巴,现在又来帮姐姐,这是你应得的,拿着”,说着,把手里的小手袋递给了小龚,说道,“来,你自己拿出来看看吧”。
  小龚的脸上露出惊喜,随即又隐藏着有点失望,他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帮助这位沦为无良公子哥玩物的女神,本不期待能得到什么回报。
  但是女神要送他礼物,当然让他欣喜若狂,有了这件礼物,他以后想念女神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睹物思人了。
  不知道会是什么奖品,如果是她的内衣就好了。小龚不由自主的想到。
  他知道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且不说这位姐姐不可能对自己有那样的感情,就算她想送也没有啊,她来的时候就一丝不挂,看起来到现在也没穿过衣服。
  想到这奖励不可能是带着美女体息的私人物品,他心底里有种遗憾,宁愿把礼物换成一个温暖的拥抱,或者一个温柔的吻。
  小龚也知道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天她那样对自己显然是少年们的意思,现在,根本不可能有再这样的机会了。
  于是他压下心底的失望,低下头打开手袋,希望用得到礼物的喜悦冲淡这种遗憾,至少不要表现在脸上,被美女姐姐看到,那就辜负了女神的心意。
  “啊?”这里光线有点暗,小龚看不清手袋里有那些东西,只能直接伸手去掏,刚伸进去就摸到一件东西,掏出来一看,立刻就呆住了。
  小龚还只是诧异,藏在旁边不远处的刘宇却“吭哧”一下差点一口气噎住。虽然玉诗来的时候没看到她拿,但是这手袋果然是她本人的手袋,小保安掏出来的竟然是她的手机。
  这东西要是落在小龚手里,那还得了?这里不但有玉诗在淫乱游戏里的照片和视频,而且有她和四个少年大量暧昧色情的聊天记录,彼此的关系清清楚楚。
  玉诗看到手机,也吓了一跳,连忙一把夺过,说道:“想什么呢,不是这个”。
  “哦”,小龚这才想到,这手袋里可并不只有送给自己的东西,这就是这位姐姐的手机吗?如果能要到她的手机号该多好,唉。他也知道这不现实,理智的放弃了幻想,重新伸手掏摸。
  第二件东西一出,小龚又陷入了沉思,刘宇却看的好气又好笑,那是玉诗的车钥匙,难道这个傻子以为会送给他一辆车不成?
  “呵……”,玉诗也被小龚这想入非非的样子逗乐了,没好气的嗔道,“乱想什么呢,继续掏”。
  “哦哦”,小龚发现自己又走神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倒是没有以为玉诗会送车给他,只是从这把车钥匙想到了玉诗的车,想到了玉诗的衣服应该都在车里,那里边也包含内衣的吧,如果自己送她到那里了,会不会有机会得到一件。
  小龚掏了又掏,没发现还有其它的东西在里面,疑惑的抬起头来,心想这姐姐不会是在逗我玩吧,可是见玉诗仍然笑吟吟的等着,只好又仔细摸了一遍。
  小龚摸来摸去,再没有其它像是奖品的东西了,最后,只能无奈的摸出一张碎纸片来,尴尬的望着玉诗。
  没想到玉诗却点了点头,开口道:“看看吧”。
  “啊,真是这个,这是什么?”小龚没想到,自己的奖励真的是这张碎纸片,他几次掏摸都没拿这个当回事,如今看玉诗的神色,只能借着路口外的微光努力辨认。
  玉诗不动声色的等着小龚辨认,见他只是翻来覆去的看,却不说上面有什么,也不知不觉的身体前倾,想探过头去看一看,但是随即又克制住了,保持着微笑,耐心等待起来。
  刘宇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立刻明白,玉诗也不知道那张碎纸片上写着什么。心想,看来是骆鹏他们的命令,原来让妈妈回家不等于调教结束了,小龚就是新节目的道具啊。
  这时候,玉诗的手机忽然亮了一下,她后退了两步,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忽然一变,随即露出了然之色,很快就关闭了屏幕,咬了咬嘴唇。
  刘宇知道骆鹏他们的指令来了,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正常来说,既然有现场指令,那他们一定会躲在什么地方观察,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想看看那三个家伙在哪里。
  四周大树小树林立,仅有的一点光线都被遮住了绝大部分,在这一片漆黑中,刘宇观察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哪里有人,只能暗暗咬牙想着,如果骆鹏敢让这个小龚在这里奸淫妈妈,就只能什么也不顾的冲出去了。
  玉诗见小龚一脸的迟疑,已经得到了指令的她当然不再等待了,催促道:“怎么了,对姐姐的奖励不满意吗?”
  “啊,那个,姐姐,这上面没有字,只有几个图形,是什么意思啊”,小龚尴尬的展开了那张巴掌大小的碎纸片。
  “你猜呢”,玉诗眨了眨眼,忽然显露出一种少女玩闹般的可爱神情,看起来兴趣十足。
  小龚直看得心跳加速,没想到美女姐姐的气质说变就变,但是无论怎么变都那么让人心动,这就让他越发自卑,不敢随便乱猜。但是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饱含着期待,他又觉得自己如果不陪她玩一玩这个猜谜游戏,简直是莫大的罪过。
  想到这里,他试探的开口了:“这上面画了一只脚,一只手,还有一张嘴,是,是说,我,我可以亲,亲你的手,和,和脚,对,对吗”,两句话迟迟疑疑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分钟才说完。
  把这些话说出口,小龚心中狂跳不止,生怕玉诗给他来一句“你想得倒美”,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游移起来,用眼角的余光,在玉诗纤细的双手和踩着细高跟的秀美足踝上游移,心里已经在想,自己是应该像个绅士一样弯腰去亲她的手,还是单膝跪地亲吻她的脚。
  玉诗脸上再次露出复杂的神色,小龚也不知道到底是猜中了还是没猜中,只能像个等待法官判决的犯人一样,忐忑不安的等着玉诗宣判。
  刘宇在旁边一听就知道这小子猜的不靠谱,那几个混蛋怎么会出这么简单的节目,当然,这也不能怪小龚,谁让他不知道玉诗仍然在被调教中呢。
  玉诗足足盯了小龚十多秒钟,才轻轻叹了口气,换上了一副好笑的表情,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着小龚的额头,用嗔怪的语气数落道:“小龚呀小龚,瞧你这点出息,亲亲手亲亲脚就满足了,真是白白辜负了姐姐花费的心思”。
  “啊,那,那是什么意思”,小龚虽然为没有猜到玉诗的心思而惭愧,但他只是比较淳朴,并不是傻,听出了玉诗话里的意思,顿时激动的追问。
  听到小龚的追问,玉诗把双手环抱到了胸前,又立刻放开,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这一收一放,上下跳动了几下,小龚的头也随着点了几下,心脏“砰砰砰”的急速跳动。
  “那,那难道……”,小龚还在为自己没出息的表现而羞愧,打算继续猜谜的时候,玉诗却没有再给他机会。
  “算了,看你这个傻傻的样子,是猜不出姐姐的心思了”,玉诗面带遗憾的微笑摇了摇头,然后略微低头避开小龚羞愧的目光,把脸扭向一边,轻柔羞涩的说道,“脚的意思是,你可以带着姐姐在小区里走一走,转一转,让姐姐把这里的景色看一看,人家还有一点时间,只要在一点钟以前能回到车上就行了”。
  小龚的双眼骤然发亮,带着这样赤裸着全身的美丽姐姐,在小区里散步?他被这从天而降的幸福砸得有点晕。
  然而更让小保安发晕的还在后面,玉诗继续说道:“手的意思是,你可以在带着我转的时候,顺便摸姐姐的身子,嘴的意思,当然就是说你不只可以摸,还可以亲,在姐姐回到车上之前,这些都是你可以做的”。
  小龚被这天降横福砸的头晕眼花,爱慕之情在这赤裸裸的肉欲诱惑之下一触即溃,裤裆瞬间顶起老高,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抚摸那对早已看得他耳热心跳的乳房,下一个想到的就是亲吻那娇艳欲滴的性感红唇。
  又惊又喜的小龚,还是不敢相信美女姐姐会给自己这样的机会,颤着嗓子问道:“姐姐的奶,啊,乳,乳房,也可以让我摸吗?”
  玉诗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点头答道:“姐姐身上没有被遮住的地方,你都可以摸”。
  没有被遮住的地方?小龚的双眼不由得在玉诗的身体上打量了一番,玉诗的全身上下都是赤裸暴露着的,哪里被遮住了?哦,只有那双被红色高跟鞋裹住的脚?他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耳边传来巨大的嗡鸣声。
  玉诗诱惑的声音还在继续:“亲也是一样的哟,只要没有遮住”。
  小龚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一连挪动了好几步在站稳,玉诗的话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再次颤抖着确认道:“那,那,姐姐的嘴,我,我也,可以亲吗?”
  玉诗怔住了,脸上努力保持的宽容微笑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刚才那复杂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道:“你想亲姐姐的嘴吗”,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用更加幽暗深沉的语气补充道,“即使它刚刚含过好几个男人的鸡巴,你也愿意亲它吗?”
  “我”,小龚也怔住了,这不是他因为玉诗所说的话而感到了不适,而是他这才想起,记不清听谁说过,小姐一般都不会允许嫖客亲吻她们的嘴,似乎是因为接吻代表爱情,她们要为爱情留一块净土。
  他只是一个小保安,这位天仙一样的姐姐即使从事的是这样的工作,在他看来也像一朵污泥中生长的洁白莲花,没有任何污秽之处,完全不是他能高攀的,他根本没有资格成为这位姐姐的爱人。
  小龚退缩了,打算说不想亲了,然而话到嘴边,又忽然想到,如果这样说的话,美女姐姐会不会误会,认为自己是嫌弃她的嘴脏。
  缺少经验的小保安进退两难,就在他努力思考着怎样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发现,对面那张美艳的面孔好像暗淡了一些,白天时看到的那张艳光四射的面孔,此时似乎有些苍白。
  小保安顿时热血沸腾,抛开了一切顾虑,抬起头来,坚定无比的答道:“我愿意,就算姐姐的身体被再多的男人玩弄过,也是纯洁无瑕的,没有人可以嫌弃”。
  这下玉诗真的意外到不知如何应对了,她刚才那样说,是打算提醒这个单纯的小保安,她美貌的外表之下是一副淫荡的肉体,免得这小保安动了真情,以后不好收场。
  而且,和陌生人接吻算不算一个独立的新调教尺度,玉诗也有点说不准,按说接吻的意义的确重大,比抚摸和亲吻其它地方更加重要,应该算是一个新的尺度,但是自己连这人的肉棒都亲吻过了,接吻还能算是一个突破吗?
  如果能算的话,她倒是可以考虑用这个充数,可是如果不能算,自己岂不是在被白玩,和男人接吻的时候的确是有一些异样的感觉的。
  然而小保安这突然爆发的真情实意,却让她感到自己有点玩过头了,骆鹏的指令里并没有强调“全身”这个词,玉诗完全可以自己掌握。
  这是玉诗看到小龚的窘迫,感到十分有趣,专门强调的,她觉得就算这样,自己也有办法打消他一些过分的要求。
  没想到自己的表演过于成功,眼看着这初尝女人滋味的纯情小伙似乎真的不只是在窥视自己的肉体,这该怎么收场呢?
  一方面,玉诗后悔自己过于放肆了,似乎是因为刚从灰暗的情绪里走出来,压抑之下情绪反弹,有点失控,另一方面,这个傻傻的小保安表现出来的真实情感,也的确让她有点感动,哪个女人能对这种饱含真情的甜蜜情话不感动呢。
  眼看着场面失控了,玉诗有点担心,如果这个小伙子在鼓足了勇气,克服了对其它男人生殖器的排斥,表达了带有誓言性质的爱意之后,却遭到了直截了当的拒绝,会不会陷入极端情绪中,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来。
  思来想去,玉诗还是决定同意他亲吻自己的嘴,她的确没有太过在意接吻是不是代表爱情,谁让四个小色狼全都已经亲过了呢,对于刘宇他们来说,小保安是外人,但是玉诗当初刚开始和赵勇通奸的时候,对方也只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晚辈而已。
  怀着忐忑等待宣判的小龚,忽然看到对面的姐姐那双美丽的眼眸中,似乎突然闪烁起了光芒,美艳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他从没见过的灿烂笑容,随后,美女姐姐张开双臂,用赤裸的胸膛把他抱在怀里,红唇轻启,吐出如兰似麝的清香,耳边同时传来了一声轻诉:“那就来吧,让姐姐给你一个纯洁无瑕的吻”。
  柔软的乳房隔着薄薄的T恤压在小龚的胸口,雪白莲藕般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火热的双唇贴在他的唇上。
  小龚突然又找到了一个自卑的理由,他发现,自己的身高似乎还比不上对方,虽然美女姐姐是穿的高跟鞋的,但是被女人低着头拥吻还是有点尴尬了呀。
  一条湿滑的舌头灵巧的钻进小龚的嘴里,冲散了他脑海中的一切情绪,他开始笨拙的转动舌头,努力的回应美女的热吻,唇舌纠缠之中,那种从未尝过的美妙感觉让他觉得大脑麻痹。
  小龚觉得身体燥热起来,欲火冲腾急需发泄,但是对女神的倾慕让他本能的不敢妄动,最终只是同样抱住了对方的身体,双手情不自禁的在对方光滑的后背上急迫的上下游走。
  他的抚摸毫无章法,只是本能的希望能多摸到一些东西,很快,漫无目的的双手找到了让他满足的位置,分别握住了玉诗的两边臀瓣,反复的滑动,揉捏,直到怀里的美女姐姐用力后仰,离开了他的嘴唇,并发出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
  “啊,姐姐,我,我弄疼你了吗”,小龚触电般缩回了双手,担心的望着玉诗。
  玉诗的弯弯的眉毛微微蹙了蹙,却很快舒展开来,露出开心的笑容,摇了摇头道:“没有,姐姐很高兴”。
  小龚觉得美女姐姐是在安慰自己,他很感激对方愿意容忍他的错误,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再不能弄痛女神了。
  这时候,玉诗感觉到这一场感情戏该赶紧结束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双臂不自觉的环抱在胸前,表现出一副有点冷的样子,借此催促小龚尽快前进。
  哪知道玉诗还没来得及开口喊冷,就立刻让小龚做出一个出人意料的反应。
  小龚看到女神冷了,想也没想的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从她的胸口一路抚摸而下,直到膝盖上一点点,除了没敢贸然接触玉诗的肉穴以外,把其它的部位摸了个遍,一边摸还一边关心的问着:“怎么样,姐姐,好些了吗,还有哪里冷?”
  玉诗顿时石化了,这才想起,这小子刚才说过,骆鹏告诉他,当自己感觉冷的时候,只有抱着自己才行,这也是骆鹏提前算计到的?怎么可能!
  小龚自从听了骆鹏的说明开始,就一直盼着能有抱一抱女神身体的机会,只是刚才玉诗一直说不冷,他也就不敢贸然动手,把那当做是女神委婉的拒绝。
  如今却完全不同了,虽然玉诗没有说冷,但是他看到玉诗的样子,认为她就是感到冷了,而且经过刚才和玉诗那次热烈缠绵的激吻,他自觉自己和玉诗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了,因此在玉诗已经同意他抚摸全身的前提下,他的拥抱毫无迟疑,并且立刻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拥抱。
  刚才每一次交流到了玉诗不说话的时候,小龚都是静立在那里,或者手足无措,或者胡思乱想,而这一次,他却打定了主意,就算玉诗再次说不冷,他也不会理会,他要打消玉诗的疑虑,坚决的温暖她的身体。
  小龚的双手继续在玉诗的身体上游走着,由最初充斥着对女体好奇的饥渴混乱,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条理分明的抚摸玉诗的秀发,脸颊,脖颈,肩膀,手臂,然后,渐渐集中在最让他激动的那些部位,他要探索所有能够探索到的位置。
  那对饱满高耸的雪白山峰被他掌握在手里,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手掌无法将那两座山峰全部盖住,但是这反而让他更加热血沸腾,更想要掌握这个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于是,他的手指渐渐集中在峰顶的两粒膨大了不少的肉豆上。
  反复的揉搓捻弄之间,女神的口中渐渐吐出销魂的呻吟,这声音似乎有震荡灵魂的威力,让小龚猛地浑身一抖,下身的肉棒直直的竖起,隔着裤子顶在玉诗圆润厚软的臀肉上。
  他的手果断放弃了那对爱不释手的山峰,探向更加引人入胜,更加令人遐想的神秘地带,他循着人类繁衍的本能,顺应着渴望了一晚上的心声,终于触摸到了那条细细的,软软的,密布着一道道细小褶皱的肉缝。
  “啊……”,玉诗的呻吟突然变大,就在小龚以为她已经动情,准备再接再厉,给女神一次细致温柔的爱抚的时候,她突然喊了一声,“别,好疼”。
  小龚的手触电般回缩,再次陷入不知所措的呆滞中,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抚摸的很小心,很轻缓了,甚至连褶皱变形的感觉都没有,仅仅是指尖微触,怎么就把女神弄痛了,无论是小电影里,还是生活常识,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玉诗用力脱离了小龚的怀抱,急促的喘息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里好像快要有汁水溢出了。她不敢让小龚发现她的身体在发情,怕彻底激发出小龚本能的兽性,她并没有做好接纳一个陌生男人肉棒进入阴道的准备。
  玉诗转过身来,看到小龚尴尬中带着怀疑的表情,猜想他可能正在怀疑自己是不愿意让他抚摸最后的禁地。
  玉诗判断,在这种情欲勃发的时刻,一个单纯男人的心思也可以很敏感,如果处理不好,说不定会对自己刚才的一些表演起疑心,一旦他发现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在逗弄他,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因爱生恨,到时候自己说不定会遭受到一场计划外的暴虐强奸。
  想到这里,玉诗微微蹙眉,面露痛苦之色,双手遮住了两腿之间的肉缝,低着头说道:“对不起,这里,这里先不要碰,这里刚被他们……嗯,使用了几个小时,有些,有些不方便”。
  小龚恍然大悟,面露怒色,想要斥责那几个摧残女人的公子哥,可是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位姐姐在自己眼里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可是对于那些人来说,大概也就是个漂亮的玩物吧。
  他们让如此圣洁美丽的她,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妇一样,光着身子走在大路上,自己却在旁边品头论足大放厥词,毫不留情的践踏她的尊严,他们肆无忌惮的蹂躏她敏感的肉体,把她当做一个没有痛觉的布娃娃一样虐待。
  最后,她明明给他们带来了那么多欢乐和刺激,却在满足了他们的淫欲之后,被他们像随手丢掉一包垃圾一样,丢给自己这个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而丝毫不管赤身裸体的她独自面对一个品行未知的男人,会不会遇到危险。
  他们怎么舍得把这样美丽温柔的大姐姐她当做玩具来对待啊。小龚越想越恨,同时就越是对玉诗心生怜爱,某一刻,他甚至想替她出头找回公道。
  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如果不是他们如此不爱惜她,自己又怎么会有机会和她这样亲密的接触,明明全靠着这些公子哥的肆意妄为才捡了天大便宜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赏给自己这种好处的人呢。
  小龚沉默了,和玉诗一起站在灯光昏暗的小停车场边,好一会儿,才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我现在就送你去地下停车场,你早点回家休息,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话,尽早治一下伤吧”。
  刘宇原本看着两个人从热吻到爱抚,看样子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眼看就要在这里干上一炮了。已经决定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他,已经起身准备冲出来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局面竟然一下就平静下来了,刘宇连忙一头雾水的重新躲好,分析着妈妈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时候,那边的两个人已经进入了小停车场,四周射来的昏黑灯光交织在一起,明显比别的地方明亮不少,玉诗雪白妖娆的女体。在灯光照耀下散发出了蒙蒙的光辉,像一座月亮女神的雕像,华贵、清冷,却又让人有种扑上去压在身下的冲动。
  如果换了赵勇他们,甚至是刘宇自己,这种时候到了这样一个绝妙的地点,说什么也要拉着玉诗缠绵一番,不过小龚却对玉诗展现出了纯粹的爱护和怜惜。
  他搂着玉诗光滑的腰肢,带着她一步不停的穿过小停车场,踏上了通往地下停车场的大路,好像完全忘记了玉诗许诺过他,可以带着她先在小区里转一转。




  第一百二章、行走在深渊的边缘

  刘宇发现,这两个人的速度变快了很多,以至于凭自己这种躲躲藏藏的前进方式,竟然有点跟不上了,他环顾四周,咬了咬牙转移向另一条小路,准备绕到前面去继续观察。
  就在刘宇即将离开树丛的时候,他忽然发现通往赵勇家的小路上有几个黑影晃动了几下。果然,一定是那三个家伙,原来躲在那里,刘宇既恼火又欣慰的想到。
  恼火自然是因为他们把玉诗置于险境中,欣慰的则是,这几个家伙到底还是有点分寸的,暗中跟过来至少可以防止意外。
  既然发现了另外三个人,刘宇当然要更加谨慎一些,他停了下来,凝神倾听,打算听听这三个家伙会不会说点什么,只是那团黑影自从刚才动了一下以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眼看着玉诗和小龚的身影已经走出去好一段,刘宇已经不敢继续等待了,那团黑影忽然动了,三条人影一条接一条的出现在小停车场上。
  “我操,好险”,向晓东夹杂着兴奋和后怕两种矛盾情绪的声音传来,“要不是浪姐机智,我看那小子就要脱裤子开炮了”。
  骆鹏轻佻的声音紧跟着也出现了:“也许浪姐是真的逼肿了不方便呢,不然怎么对那小子这么小鸟依人的”。
  赵勇不认同的道:“胡说,就刚才那种玩法,能把浪姐的逼玩肿?你们是不是忘了刚才是谁骑在你们身上逼你用力继续的了”。
  骆鹏的声音立刻消失了,向晓东略带尴尬的声音传来:“浪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被我一个人操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凶残,怎么每次咱们仨一起上,最后都是被她吸干啊,是不是咱们仨在一起产生了什么变化啊”。
  “听大鹏刚才的意思,难到认为浪姐是想让这个小子操的,只是逼确实受不了了吗”,赵勇不理向小东,直接避开这个让他们三个都很尴尬的话题。
  “谁知道呢,这就只能问浪姐自己了,我发信息的时候你们也看着呢,没人要求她这么干”,骆鹏说着,三个人已经越过了停车场。
  这三个人显然没有发现刘宇,而且比刘宇大胆得多,越过小停车场以后,随便找了一侧的灌木丛,弯着腰向前追去。刘宇也赶紧启程,绕了一点远路,小跑着从前面的一个岔路绕过去。
  夜深人静的小区里,没有人知道,正有一个身材妖娆的美女赤裸着身体,和一个一脸稚嫩的小保安一起走在大路上,更没有人知道,他们身后还鬼鬼祟祟的跟着两拨少年。
  刘宇小心的掩藏着身体,躲在离路边稍远的灌木后,他不但要注意路上的玉诗和小龚,更要随时盯住路对面的那三个家伙。玉诗和小龚并不是走在路中间的,而是靠近刘宇这一侧。
  这时候,小龚的手已经从刚出停车场时搂着玉诗腰肢的姿势,变成了一只抓握着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也再次不甘寂寞的把玩着玉诗的臀瓣。也不知道这种变化是怎么发生的,小龚刚才明明还一脸正气呢。
  突然,两个人之间沉默的气氛被打破了,原本只是专心玩弄着玉诗身体的小龚忽然小心的开口问道:“姐姐,你,你结婚了吗?”
  玉诗诧异的望向小龚的脸,从他脸上那种期待与忐忑的神色中,大体猜出了他的想法,他想要知道有没有机会更进一步的亲近玉诗,又担心会让玉诗尴尬难过。
  小龚的确在为自己冒失的问题后悔,再高级的小姐也是小姐啊,在没有脱离这一行以前,怎么会嫁人呢,这不是在讽刺她的职业,刺痛她的心吗?
  玉诗发觉这个被自己一逗弄就脸红的小伙子有爱上自己的倾向,决定及时打破他的幻想,不然可就太难办了。于是她怅然望了望天空的月牙,幽幽的吐出一丝幽怨的叹息:“已经离婚了”。
  “啊?为什么?”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小龚的预料,他愕然的看着玉诗,下意识问道。
  他是在想不出,有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一个男人离开这样一位女神般温柔美丽的妻子。
  听到小龚的问题,玉诗也愕然抬起头来望着小龚,嘴唇张合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说,而是低下头了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抬起头来望着小龚,一双美丽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像是在说:你明明看到我是一个这样的女人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疑问?
  小龚顿时有所领悟,是啊,如果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离婚才是正常的选择。所以,这位姐姐是离婚以前就在做这个了?她,她一定有苦衷的吧?
  玉诗仔细观察着小龚的表情,发觉他似乎在努力的思考什么,连忙再补上一击,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重新换上自嘲的神色,说道:“我在家里和几个男人乱交的时候,被老公发现了,他当然不会再要我了”,她专门强调了“乱交”这个词,提醒小龚,自己并不是被强奸的。
  小龚完全接受不了玉诗的解释,尽管玉诗今天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以后,一直赤裸着身体,表现的时而淫乱放荡,时而古灵精怪,但是他仍然记得上一次看到身着彩绘的那道美丽的倩影。
  当时他不知道玉诗没有穿衣服,因此尽管也把注意力集中在玉诗的身材上,但是玉诗走动之间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更令他记忆犹新。
  这一次,尽管清楚的看到了玉诗赤裸的身体,甚至看到玉诗趴在他的胯下,两腮一鼓一鼓吸吮肉棒的样子,但是他始终觉得玉诗的眼睛里充满了知性的魅力,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玉诗真的会是一个生性淫乱的女人。
  只是,她亲口这样说了,怎么可能是假的?不,她一定有苦衷的,为什么,她到底是为什么才做这一行呢?急需用钱?还是受人胁迫?小龚拒绝往另一方面想,坚决的为玉诗的行为寻找着合理的解释。
  想到玉诗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优雅从容的动作,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但是他找不到支持自己的证据,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的的喃喃道:“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呢”。
  这一行?玉诗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小家伙是把自己当成小姐了,不过,当成小姐还能产生明显的爱意,这个小家伙的脑回路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他们可不是平白无故叫我浪姐的,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天生就适合这一行啊”,玉诗眼看着小龚仍然不肯接受现实,还在冥思苦想试图给自己找理由,只好继续破坏自己的形象。
  小龚彻底绝望,不但完美女神的形象破灭,而且玉诗还点出了“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她”这个重点。他抬起头来,重新审视起身边这个面孔美艳身材火爆的绝色佳人,忽然有种仙子谪落在污泥中的感觉。
  玉诗见小龚似乎终于清醒了,故意挺了挺胸,在一对上下颤动的巨乳映衬下,对小龚的幻想发出致命一击:“我老公一直把我当成宝一样呵护着,突然有一天,发现我是这样一个烂货,当然受不了了”。
  “这……”,小龚看着面前忽然恢复了放荡的女神,仍然觉得美得惊心动魄,让他想要按照玉诗所说,把她当做一个不值得珍惜的淫乱女人,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心底的那点奢望,一时间心乱如麻。
  思维混乱之中,一个不知从哪冒出的想法陡然占据了大脑:自己没有勇气去想象和她在一起,不就是因为高攀不起吗?
  如今天上的女神回到了凡间,而且成了身份低贱的女人,那如果自己愿意娶她,她会不会嫁给自己?
  这种阶层拉近的感觉,让小龚真正有了幻想和女神结婚的勇气,他不由得想象着把女神娶回家的情景,想象着父母看到自己娶到这样的美丽妻子,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想象着洞房花烛夜,她在自己身体婉转娇啼抵死迎合的诱人身姿。
  紧接着,玉诗刚才的话在耳边响起:一个男人满足不了。
  所以接下来的场面一转:自己很快一泄如注,疲惫的闭目欲睡,而她还在饥渴的摇晃着自己,努力的挑逗自己,最后在自己无奈的逃避之中,大声叫喊着去找别的男人,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要,要能接受她继续和别的男人玩乐,我,我能接受吗?她会给我戴绿帽子,我,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她,这,这不能怪她,这是我的责任,不是她的责任。
  想到这里,他又鼓起勇气,继续往下想,想象她和别的男人滚成一团,三四具肉体之间不断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和她尖锐疯狂的呻吟声。想象着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红色的抓痕和白色的液体,但是晕红的脸颊却露出疲惫而满足的笑容。
  那想象中肉体交缠的刺激场面,让他的裤裆再次不知不觉的鼓胀起来。想象中幸福的微笑,让他也感到幸福满足。他忽然觉得,看到她幸福的笑脸,同样感受到那种幸福,似乎,似乎也不是很难过。
  这种感觉一产生,就牢牢的占据了小龚的心灵,促使他继续追问:“那,姐姐,你将来还打算再次结婚吗”。
  “再结婚?我都这样了,哪有男人还会要我”,玉诗对小龚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这孩子该不会真打算娶我吧……
  “你,你那只是工作,是为了生活……”,小龚还在努力替玉诗辩解。
  玉诗发觉,这个小保安对她的执念还真是够深的,说到这样都还不肯接受现实,只好无奈的继续加大对自己的贬低力度:“也不只是……不只是客人啊,有时候,我也会主动找一些男人免费陪他们玩的”。
  “为什么?”这回小龚无法理解了,如果不是为了赚钱,这个仙女一样的姐姐还有什么理由这样作践自己呢。
  “因为他们的鸡巴大啊,客人可不是每一个都能把我操舒服的,如果没有大鸡巴男人,我哪里受得了”,玉诗越发无奈,言辞也越发直白了,她有些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说服这个固执的年轻人了。
  “那如果从那些男人中找一个呢,比如……”,小龚很想说“比如我”,但是生活环境造成的腼腆与自卑,让他面对女生一贯是谨小慎微的,于是不由自主的换了个提议,“比如,类似今天那几个小、小老板那样的,他们,他们不是不介意和其他人……”。
  “他们?”玉诗心想,亏这小家伙想得出来,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小龚的心理,好笑的说道,“他们怎么会娶我?别看他们玩我的时候很和谐,但是他们如果自己有了老婆,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玩”。
  玉诗以为这番自辱式的说辞能让小龚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和别人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可是,这话不但没有产生预想中的效果,反而让小龚激动了起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们不会娶,没有男人会娶她”,那么……
  在玉诗惊讶的注视中,小龚猛然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扳转到自己面前,让两个人四目相对,急切的说道:“如果你的老公不反对你出去找别的男人,是不是就没有问题了?”
  “啊?”这石破天惊的话让玉诗像被一道闪电劈中了一样,瞬间石化,双眼圆睁,嘴张得老大,一动不动的怔在那里。怎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却不但没有打消他的念头,反而把他的勇气给激发出来了,看样子,这是要直接求婚了吗?
  旁边树丛后的刘宇一个趔趄险些摔出来,路对面的那三个人应该是听不到这奇葩对话的,但是他所在的位置却正好能听到,他也早已发觉小龚的心思,听到玉诗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猜到了她的用意。
  本来刘宇还在幸灾乐祸的准备看戏,等着看小龚幻想破灭之后垂头丧气的样子,可是他怎么想也没想到,这个小保安的思路如此强大,这下事情好像更不好收场了。
  “没关系,姐姐,如果,如果你不介意,不介意我的……那个,那个,不够大的话,我,我,只要你觉得幸福,找多少个男人都没关系”,小龚最后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脸上的狂热像一只发疯的狮子。
  这时候,刘宇听到路对面的树丛后发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玉诗也同时身体一震,显然也听到了。
  激动过度的小龚没有任何察觉,眼巴巴的望着玉诗,等待她的回答。他认为这是最好的机会,也很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如果玉诗不是一个没人会要的女人,他又怎么可能敢于对她表白,只要能把这个女神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她说的那些都,自己可以忍受。
  玉诗对自己精心策划的“形象破灭计划”失败感到无法理解,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痴情的男人,这才第二次见面啊。
  玉诗仍然试图挽救这个眼看着要疯的青年,想了想又道:“嗯,你的鸡巴嘛,倒不是很小,算是中等吧。不过,你明白那种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吗?随时会有男人给你打电话,说要到你家来操你老婆,让你先给你老婆洗个澡,穿上露奶露逼的情趣内衣等着他们”。
  见小龚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玉诗继续努力:“你的老婆会经常光着身子给外卖小哥开门,用身体付款,你家在外卖员群里会很出名。经常有人让你把你老婆的衣服脱光塞进车里,亲自开着车送到他们手里,然后一群男人在公园里操着你的老婆,让你在旁边拍视频留念”。
  小龚的眼神有所松动,玉诗再接再厉:“他们还会把视频发到网上,到时候,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你的邻居都能看到,你的老婆在光天化日之下,张开大腿躺在公园广场上,一个个老少不一,胖瘦不等的男人,挤在一起,把一根根或黑或白,或长或短的鸡巴,插进你老婆的嘴里,逼里,屁眼里”。
  这下,小龚的脸色有点发白了,父母这个字眼儿触动了他,在他刚才的想象中,当父母看到自己把这样一个绝世美女娶回家以后,一定会很开心的对左邻右舍的邻居们夸赞,说他们的儿媳很漂亮,很温柔,很贤惠。
  可是如果事情反过来,变成邻居大叔们很开心的告诉他的父母,说他们的儿媳奶子很大,逼很粉,床上功夫很棒,他们哪还抬得起头来?
  小龚的额头冒出汗来,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这种颤抖顺着他的双手传到了玉诗的肩膀上,只是仍然倔强的不愿放开。
  玉诗见自己的努力终于见效,赶紧追加最后一击:“我也幻想过我的前夫会不会能够忍受,但是终究失败了,小龚,谢谢你对姐姐的爱,但是你承受不起的”。
  小龚的双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沮丧的神情怎么也掩饰不住,他觉得他对不起眼前的女神,美女姐姐说的如此详细,如此残酷,一定也抱着一丝微薄的希望吧,如果自己真的可以接受那样的后果,说不定她就会答应自己,可是,他终究也像他的前夫一样失败了。
  玉诗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简直不亚于打了一场战争,太凶险了,纯情的男人太可怕了,还是那几个小鬼好对付啊。
  这时候,一阵夜风吹来,玉诗也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小龚立刻发现了玉诗的颤抖,想也没想的抱住了玉诗赤裸的身体,双手在玉诗光滑的后背上温柔抚摸着,温暖着她的身体。
  玉诗稍稍用力挣脱了小龚的手臂,转过身去把后背留给小龚,乌黑的长发轻轻一甩,低声说道:“走吧,不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问题了,就算你和你的家人真的能接受这样的妻子,就算我可以克服对更多男人的渴望,可是你拿什么来养活我呢,我早已经习惯了奢侈的生活”。
  这句话本来只是玉诗为了保险加上去的,但是对小龚的打击似乎比刚才要大得多,他的头立刻垂了下来,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因为这正是他自卑的原因。
  他早就猜测,这位姐姐玩得口味这么重,今天这一次赚得钱,大概就比自己一年的工资还要多,如今被玉诗指出,他再也没有理由坚持了。
  其实这就是他胡猜乱想了,一般来说,除了真正溺爱孩子的暴发户以外,有钱人家给孩子的零花钱也不会多到这种程度,赵勇他们也都是一点点攒出来的呢。
  小龚默默的跟上玉诗的脚步,重新抱住她的身体,幻想破灭了,再次抱住柔软的女体,心里也少了一份悸动,触摸女人肉体的感觉第一次变成了纯粹的肉体感觉。
  在情绪低落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姐姐,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我,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玉诗解决了小龚的问题,恢复了从容,轻轻一叹道:“我也不知道,如果舍不得就这样分别的话,可以带姐姐到小区里别的地方转一转,时间还来得及,需要姐姐再给你吃一次鸡巴吗,或者,姐姐让你真的做一次老公?”
  “不,不用,不用了,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姐姐你今天已经很辛苦了,只是,只是,如果你再来这里,就让他们告诉我,我继续帮你挡住外人”,小龚对玉诗的提议砰然心动,但是想到玉诗刚才曾说过,她的肉穴已经红肿,一碰就疼,还是克制住了这诱人的提议。
  小区的人行主干道上,两道人影重叠在一起缓缓前行,尖细的鞋跟在幽静的夜色下发出“哒、哒”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
  刘宇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刚才小龚出人意料的表现,同样把他吓出一身冷汗,他也很清楚,如果玉诗不能打消这个小保安的幻想,以后再想来这里玩,简直后患无穷。
  迎娶玉诗的希望破灭之后,小龚想到随时有可能和玉诗分别,到时候人海茫茫,再也无处寻觅,对眼下这次和玉诗独处的机会越发珍惜,越来越不想错过,他左右看了看,竟然拉着玉诗拐上了一条岔路。
  玉诗惊疑的跟着他,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犯了错,导致刚刚还情绪低落准备直接把她送到车里的小龚,突然拉着她拐了弯。
  “姐姐”,小龚不等玉诗发问,主动解释道,“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还有机会见到你了,让我好好看看你,摸摸你,我想把你的样子记在心里”。
  “哦,那,那,好吧”,玉诗只得同意,继而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那边有一个小喷泉,旁边的假山可以挡住大半圈的视线,我们去那里”,小龚作为地头蛇,虽然入职时间短,但是对小区地形这种问题还是很专业的。
  喘息了半天的刘宇才刚追上来,就听到这一番话,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小龚把玉诗拉走了,最坑的是,他们要去的地方在大路另一边,刘宇要跟过去就得在路灯的照耀下横穿大路,而对面那三个家伙不但没有这种苦恼,而且只要稍一回头,就能看到穿越马路的刘宇。
  刘宇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赶紧又往前移动了几十米,等到玉诗和小龚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又等看清了另一边的三个家伙的动向,才弯着腰,鬼鬼祟祟的一路小跑跟了过来。
  这一次的追踪比刚才更辛苦,他不但看不到玉诗他们朝哪个方向去了,也不知道另外三个家伙躲在哪里,只能异常小心的缓慢前进,竖起耳朵四面张望。当拐进玉诗他们消失的那个路口时,刘宇发现,自己跟丢了。
  刘宇顿觉不妙:下午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才离开一会儿,小龚的肉棒就进了妈妈的嘴,现在妈妈又离开了他的视线,等找到的时候,妈妈该不会已经被小龚压在身下奋力抽插了吧。
  刘宇心急如焚,一边小心前进,一边回想着刚才听到的话:喷泉,假山,这是标志性的小区景观,自己依稀记得位置。
  可是刘宇不知道他自己在哪里。环目四顾,暗影重重,侧耳倾听,一片寂静,提鼻一嗅,草木清香,就是没有任何人类活动的迹象。
  刘宇在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借着昏暗的光线分辨了半天,又回忆了自己一路跟踪所到的大体位置,碰运气般的选了一边,稍稍加快速度探索了起来。
  就在刘宇胡乱追踪的时候,赵勇骆鹏向晓东三个人也正在没头苍蝇似的在林子里乱转。他们比刘宇先开始追踪,但是他们不知道前面的两个人要去哪里,而且同样不敢离得太紧,等他们追到那两个人消失的路口之后,前面已经没有人影了。
  三个人听了半天,小路上一眼望到头空无一人,连玉诗的高跟鞋踏地的“嗒嗒”声都没有了,显然是不知道从哪个位置斜穿了树丛。
  就在四个少年全部跟丢了目标,到处寻找的时候,玉诗已经被小龚带到了他口中的喷泉旁,夜晚的喷泉已经不再喷水了,一座假山坐落在另一侧,挡住了蜿蜒的小路。
  小龚拉着玉诗到喷泉和假山之间的草坪上坐下,说道,“这里是小区里最安全的地方,我听同事说,很多爱玩的业主都是在这里玩的”。
  说完,搂住玉诗的肩膀把玉诗压倒在草坪上,把嘴凑到玉诗的脸上,开始亲吻。
  玉诗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明白了这个地方的优势所在,扇形的假山挡住来路,喷泉又已经是小路的尽头,让这里成为了一个半封闭的场所,除非有人专门来这里,否则是不会有人路过的,身下的草坪柔软平整,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这里是一个天然的偷情圣地,毕竟就算是寻求野合的乐趣,大部分人追求的也只是那种随时可能曝光的危险刺激感,而不是真的喜欢被外人围观。
  因此,对于这些想玩又不太敢玩的人来说,这里是最佳的选择,像自己这样公然在大路上光着身子给人看的女人,在这个小区里大概也是极少的。
  来到这里以后,小龚的胆子似乎大了不少,压在玉诗身上亲吻抚摸了没有多久,就不再满足隔着一层衣服的感觉了,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压在玉诗身上,体会真正的肌肤相亲。
  玉诗不由得暗暗叫苦,小龚最初的亲吻和抚摸急切而杂乱,恨不得一下就把玉诗的全身上下全都摸到吻到,等到他觉得大部分地方都摸过吻过了以后,才稍稍冷静下来。
  他抬起上身,仔细欣赏着仰面躺在自己身下的女神赤裸的身体,想找到有没有遗漏的部位,但是看来看去,总觉得哪里都摸过吻过,却又总觉得还有陌生的地方。
  于是小龚决定从头再来,这一次,他从玉诗的头顶开始,一寸寸向下抚摸,一寸寸向下亲吻,确保在玉诗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玉诗的前半身被小龚细细品味过一遍之后,甚至还被他翻过身来,把背后也一寸不漏的舔吻摸捏了一遍。
  此时玉诗的内心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小龚的身体算不上太强壮,但同样充满青春的活力,肌肉结实,散发着火热的温度,两具肉体紧紧贴在一起,火热的摩擦和湿滑的舔吻,让玉诗的肉体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冲动。
  玉诗不想在这里和这个刚刚被自己打消了爱意的小保安做爱,免得又唤醒了他的热情,但是又不能拒绝他对自己身体的探索。
  这一方面是为了避免刺激小龚,要说话算话,另一方面,她现在仍然在接受调教,现在骆鹏的眼睛一定在哪个角落里看着自己呢,他让自己跟着这个小保安出来,又给了自己这样的指令,那么,只要小龚的行动不超过调教的尺度,她就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是耳听着小龚的喘息渐渐粗重,眼看着小龚的表情渐渐狰狞,感觉到那条硬邦邦的肉棍子滚烫的在自己的肌肤上滑来滑去,就连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发出了喘息呻吟,玉诗感到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
  玉诗希望骆鹏能在小龚失去理智的时候出来阻止,但是她对这一点没有什么信心,如果自己不反抗的话,说不定骆鹏会把这当做自己自愿的。
  当小龚终于确认,除了被高跟鞋包裹的双脚以外,已经彻底掌握了神女身体上每一寸肌肤的秘密之后,终于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一直不敢触碰的禁地。他抓住玉诗两节纤细白嫩的脚踝,缓缓的拉开了女神的双腿。
  “别,还,还没好”,玉诗努力摇着头,试图提醒小龚自己的不便之处,但是吐出来的话却娇媚轻柔,如同动情的呻吟,如泣如诉的让男人听了以后热血沸腾。
  “让,让我看看,先看看”,小龚粗重的喘息着,将脸趴到了玉诗的双腿之间,火热的吐息喷在玉诗光滑无毛的耻丘上,激起女体一阵阵的颤抖。
  小龚掉转了玉诗躺卧的方向,让她的下体正对着喷泉与假山之间的灯光。这里是小区里的一处经典景观,夜晚的照明是小区里最明亮的地方。而此时此刻,躺在这里的玉诗就正在用她最私密的肉穴接受着炽白灯光的洗礼。
  “太,太美了,姐姐的小逼太美了,这就是,这就是他们说的,一线天吗”,小龚的话断断续续的,他兴奋的看到,女神姐姐粉红的肉缝里,正有透明的汁液闪烁的水光。
  女神在自己的亲吻与爱抚下动情,让小龚感到了巨大的自豪,这是第一个被他亲手激发了情欲的女人。他抬头看了看玉诗潮红的脸颊,舔了舔嘴唇道:“我听老人说,口水可以消肿止痛,让我给姐姐舔一下试试吧”。
  说完,他生怕玉诗拒绝,立刻趴下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在湿滑的肉缝上,感到那柔嫩的阴唇似乎在自己的舌头下颤抖收缩了一下。
  “啊……”,玉诗想像刚才一样发出一声惨叫来,可是声音出口,却变得柔媚婉转,充满了情欲的诱惑。
  小龚见女神的脸上没有出现像刚才那痛苦的样子,信心大增,把舌尖移动到肉缝底部,一点点仔细的沿着肉缝向上移动起来。
  玉诗敏感的肉缝在那条湿滑温柔的舌头舔弄之下,不自觉得收缩起来,只觉得一阵阵电流从那里向小腹扩散而出,体温进一步攀升,体内压抑了好一阵的欲火也像得到了新的燃料一样,“蓬”的一点点燃了。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口急促的喘息,压抑的呻吟,无力的扭动着身体,说不清是在逃避还是在迎合。刚才身体上惊出的那一身冷汗才干了没多久,这下又覆盖了一层湿滑的口水,让她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渐渐的,小龚再次感到不够完美,照射在女神下体的灯光,被他自己身体洒下的阴影遮挡住了,他无法看清楚这诱人的肉缝正在微微蠕动的样子。
  不用人教导,他自己就迅速调整了身体的方向,把双腿掉转到玉诗头的方向,映着炽白的灯光,兴奋的观赏着女神粉红的肉缝被自己舔舐的样子,反复舔舐,反复欣赏那种动人的蠕动。
  舔着舔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顶开细细的肉缝顶端,仿佛一粒种子正在破土而出,紧接着,就看到一颗湿淋淋粉嘟嘟的小肉豆从两片阴唇的包裹之中露出头来。
  “这是……”,小龚知道了这是什么,兴奋的一口含住,像吃奶一样吸吮起来,舌头也紧绷起来,在口腔里不断的弹弄着那看似柔软实则结实的小肉豆。
  “啊……,唔……”,一声如美人鱼歌声般优美的惊叫从小龚背后传来,随即,他感到自己膨胀如铁的肉棒突然滑过一片柔韧的肉片,忽然获得了一片新的空间,随即被一圈温软湿滑的肉壁包裹。
  小龚上身微抬,低头向自己的小腹看去,顿时看到,自己的肉棒果然已经进入了女神性感的红唇之中。
  “轰”,小龚的脑子里响起一个炸雷,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和美女姐姐正在做的事情,不就是小说里说的69式口交吗,这,这已经算是在做爱了吧,而且还是一种特殊的姿势。
  他只觉得热血向下身急速涌动,小腹本能的挺动起来,一种有别于白天却同样美妙的感觉占满了肉棒,他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挺动。
  “唔……,唔……”,玉诗终于放弃了自救的努力,早在她看到小龚把身体掉转过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可能发生什么。
  她提心吊胆的盯着那根耀武扬威的挺拔肉棒,看着它在自己脸上滑来滑去,她努力躲避,尽量闭上嘴,然而最终在阴蒂被含住吸吮的时候,终于失口惊呼,于是刚才一切的努力都失去了意义。
  当刘宇几经波折,终于辗转来到这片半封闭的空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痴男怨女激情四射的69式性爱场面。
  “怎么会这样”,刘宇深深的怀疑起人生来,为什么自己出现一点失误,这两个人就立刻抓住机会做出了这样的事,刚才他们往这边走的时候,气氛明明还是平静而温情又带着点怅然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眼前这副热情如火的样子了。
  下午的时候他是没有丝毫准备,没能及时赶到,也就谈不上阻止,但是这一次他已经打定主意要阻止妈妈和小龚之间发生更进一步的肉体交流,然而他却又一次晚来一步。
  骆鹏呢,赵勇呢,向晓东呢,那三个家伙比自己早出发,又有熟悉小区环境的赵勇在,怎么也应该比自己早追到这里吧,他们为什么不阻止?是故意让妈妈和这个小保安搞到一起的?
  他们现在在哪?刘宇仔细环视了一圈,发现附近除了自己所在的这一片灌木以外,再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假山上?没有啊。难道那些家伙还没到?
  不好,刘宇立刻后退,转移到更远一些的位置,既然自己占据的是唯一的观察点,那过一会儿那三个家伙来了,毫无疑问也会直奔那里躲藏。眼下想要阻止小龚和玉诗的行为已经晚了,不能再把自己暴露出去了。
  这时候,玉诗也放弃了躲避,已经被插进来了,还躲什么,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翻身,反过来把小龚压在下面,趴在小龚下腹,主动吞吐起怒张的肉棒,同时,小腹也不自觉的紧紧压在小龚的嘴上,保持着被口交的快感。
  玉诗之所以翻身,一是小龚的动作生疏而莽撞,在她的喉咙里乱捅乱撞了几下之后,就让她十分难受,二是刚才那个姿势之下,一旦小龚射精,她可就只能别无选择的吞下去了,如今变成了主动的姿势,不能能舒服一些,到关键的时候还能凭借机敏躲开精液灌喉的危机。
  火热的69式口交换了个方式,却继续激烈的进行着。刘宇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虽然远了一些,但是交配中的两个正处在明亮的灯光下,倒也不愁看不清楚,只不过这场面让刘宇有些烦躁自责罢了。
  赤裸交缠的男女激烈的蠕动了几分钟,趴在小龚胯下的玉诗突然仰起头来,发出一声压抑的长吟,随后,一蓬晶亮的水柱从正对着灯光的胯下喷射而出。
  “潮、潮、潮吹”,小龚惊讶的叫道,他没有想到,这种在小电影中也不是每个女优都能做到的事,竟然会出现在自己和女神的口交之中,这位姐姐果然是个极品女人,男人的梦想。
  他情不自禁的一翻,重新把玉诗压在身下,把嘴张得老大,一口含住鲜嫩蚌肉,拼命的舔舐吞咽着还在一股股冒出的汁水,同时下身疯狂耸动起来。
  刘宇眼看着小龚压着玉诗的头疯狂抽插,看那架势马上就要往玉诗的嘴里灌精,双腿用力就打算冲出去阻止。
  就在这时,他身后不远处的树丛里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刘宇大怒,这三个饭桶早不来晚不来,竟然正好现在才到,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去了?!
  如果只有小龚在,自己豁出去暴露行踪阻止他也就阻止了,可是那三个家伙一来,刘宇立刻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刘宇躲藏的位置从来路上看不到,因此他刚一犹豫,就听到那一边蹲着摸过来的三个家伙在小声的嘀咕着:“希望大勇这回没猜错,他们真的跑到这里来了,我,我操!这两个人,已经干上了,我勒个去,口爆了!”什么?!刘宇急忙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小龚那赤裸裸的身体已经停止了耸动,小腹牢牢压在玉诗脸上,腹部和臀部一抽一抽的,分明是在射精。
  玉诗在这一刻惊恐之极,她从刚被反压之后,就开始拼命的推举着压在自己脸上的紧实腹肌,可是小龚已经被意外的淫乱场面刺激得狂热了。
  玉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只能绝望的感受到那根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棒子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忽然往里一顶,抵在喉咙上开始勃动,一蓬滚烫的粘稠液体直直的拍在她的嗓子眼儿上。
  “唔……”,玉诗沮丧的停止了挣扎,任凭一波波的浓精在喉咙处囤积,然后在喉咙处肌肉不受控制的涌动中,秩序井然的逐一灌进自己的食道。
  刘宇愤怒了,这个混蛋竟然强行把精液灌进妈妈的嘴里了!他想要冲过去揍这个胆大妄为的小保安,可是已经移动到他前方树丛的三个家伙让他不敢出去,只能盼着这几个家伙。
  “操,到底还是来晚了”,赵勇懊恼的声音传了过来。
  接着,骆鹏诧异的声音也出现了:“这,浪姐真的和这小子跑到这里来了?这是强奸还是通奸啊?”
  “强奸的话,浪姐早就喊了,能跑到这么隐蔽的地方来,说不定就是浪姐的主意”,赵勇郁闷的答道。
  “都怪你,在自家小区里找个地方都找不到”,向晓东埋怨起来,“这怎么办,浪姐真的被他灌精了,你们俩都还没试过在外边操浪姐呢吧,简直坑死了”。
  赵勇期期艾艾的道:“我,我又不知道他们会跑到这来,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带路,你们俩不也指了好几次路吗”。
  “行了,先别管这个了,我看那小子好像对浪姐的逼也有很大兴趣,你看他那双眼睛,赶紧出去拦住他,真是亏大了”,骆鹏也语气不佳,只是他话里的真是含义并没有人完全理解。
  “好吧,咦,浪姐给他舔鸡巴呢,反正也晚了,等她舔完吧,现在出去不太合适”,赵勇制止了骆鹏。
  刘宇连忙向草坪上看去,果然,小龚已经从玉诗的身上离开,躺在一旁满足的喘息着,眼睛不断的瞄向玉诗那湿漉漉的肉缝,而玉诗正有始有终的趴在他的胯下,用口舌为他清理着肉棒。说什么都晚了。
  刘宇见那三个姗姗来迟的饭桶准备出面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就先一步朝来路退去,他必须早一些离开,不然这里的地形很容易被堵住。
  当刘宇快要看不到草坪上的两个人的时候,终于看到赵勇他们起身走过去了。他决定再留一会儿,听听这三个家伙打算怎么做,免得又被他们搞出什么事情来。
  “咔、咔”两声响伴随着两道闪光,显然是有人拍照。随之,向晓东气愤的声音首先传来:“操,让你给送到车上去,你给送到你鸡巴上去了,不想干了是吧”。
  “啊!”小龚惊慌的声音传出,“我,我不是,我这是……”。
  小龚突然看到三个“小老板”出现,立刻心虚慌乱起来,他不敢承认,可是被拍了照,想抵赖也抵赖不掉,刚才闪光灯亮起的时候,玉诗的嘴还含着他的肉棒呢。
  他想说这是美女姐姐给他的奖励,可是一扭头,就看到玉诗低着头一副羞愧的样子,双腿并拢斜坐在那里瑟瑟发抖。
  这才意识到,对于这三位“老板”来说,就连这样女神一样的美人也不过是个低贱的玩物,看样子,如果被他们知道了她“私自”奖励自己,恐怕连她也要倒霉。
  想到这里,他热血上涌,一拍胸脯,道:“我只是个没见识过女人的小保安,你们把这么漂亮的美女光着身子交给我,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哟,还挺硬气呢”,骆鹏不阴不阳的感叹道,“看来得让你们领导来说说到底忍不忍得住了”。
  “啊?”小龚再次慌神,热血之下的他,倒是不怕像前任队长一样,莫名其妙的住院几个月。可是一旦被开除,他就得离开这个小区。
  而这个小区,是他唯一能见到女神的地方,虽然已经绝了娶女神回家的念头,但是他可是十分希望以后能常常见到这位姐姐,甚至重温旧梦呢。
  这时候赵勇出来打圆场了:“算了,他半夜从家里过来替咱们送人,就算奖励这小子吧,反正多一个男人浪姐也不在乎,而且我看浪姐也玩得挺高兴的”。
  “那就这么放过他?”向晓东不满的嚷嚷道,“咱们让他操他才可以操,没让他操怎么能自作主张呢,你不是说小区保安都是很懂规矩的吗。再说,浪姐也不能没经过咱们同意就给别人操啊”。
  赵勇继续当老好人:“这个大概新来的吧,我看他今天一天也算尽心尽力了,这样吧,你俩先送送浪姐,我检查一下他的手机,然后去处理监控,以后他要是再犯错,就把照片交给他们领导,新人总该给个机会嘛。至于浪姐,回头再收拾她吧”。
  小龚如蒙大赦的拼命点头保证,然后慌慌张张的穿衣服。至于玉诗,本来就没有衣服,被骆鹏和向晓东夹着站了起来,准备回家。
  刘宇听到三个人商定了下一步的行动,才放下心来,趁着他们还没开始行动,迅速往小区出口的方向离去。冲上刚刚叫来的网约车,带着一肚子怨念,一路飞驰,抢在玉诗之前回到了家中。




  第一百三章、公主、魔王与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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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祝大家春节快乐。
  这段写到一大半的时候,被现实中的事情打断了,直到快过年才有时间和心情继续写,昨晚刚刚写完,没有时间仔细校对了,大家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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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一的下午,街道上车如流水,行人如织,刚刚离开学校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的在路边晃荡着,边走边聊,手舞足蹈,表情各异。
  刘宇上了一辆拥挤的公交车,向自己家中飞驰而去。车才走了一站,刘宇就很好运的等到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然而这好运丝毫不能缓解刘宇心中的烦恼与无奈,从昨天夜里开始,烦恼与无奈就萦绕着刘宇了。
  原来,昨天刘宇回到家不久,玉诗也回到了家中。当时的刘宇已经经过了一番思考,发觉了自己最近如此被动的原因。
  原本母子俩在温泉酒店敞开心扉交流之后,就已经结成了牢固的联盟,随后又顺利的拉拢了赵勇,就此拥有了巨大的信息优势。
  可是最近玉诗忽然对她和骆鹏之间发生的事守口如瓶起来,这种信息优势竟然不声不响的变成了劣势。直到上一次玉诗摆脱了骆鹏的协议之后,讲述了前因后果,刘宇才得知了骆鹏的奸计与妈妈遭遇的困境。
  如今在向晓东的赌局前后的这段时间,本已恢复正常的玉诗再次出现了一些异常的行为,好在这一次,刘宇好歹有了些经验,半猜测半观察的发掘出一部分真相。
  可是这样靠猜测来得到真相,不但对得到的信息拿不准,而且始终落后一步,根本没法采取有效的措施帮助玉诗,实在是让刘宇感到憋屈的很。
  因此,刘宇觉得不能继续这么被动的调查了,必须马上和妈妈把事情挑明,母子俩一起对付骆鹏他们,否则继续这样任凭骆鹏折腾的话,说不准还会搞出些什么事来。
  打定了主意的刘宇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准备等玉诗一回来就开门见山的把一切都问清楚,如果玉诗仍然拒绝透露什么信息,那就干脆动用最简单粗暴的手段,强行中止玉诗和骆鹏的游戏。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声轻响,玉诗推开了房门。一片漆黑之中,立刻传来刘宇的声音:“你又被大鹏控制了”?
  玉诗虽然对于刘宇还没有睡觉有心理准备,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直接质问自己,她皱着眉头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一言不发的换鞋进屋了。
  刘宇见玉诗不回答,顿时火往上撞,音量不自觉的提高:“难道还真是你主动送上门去的”?
  本来刘宇只是气愤之下的随口抱怨,没想到这次玉诗却有反应了,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虽然没有说话,却明确的否认了。
  这下刘宇有点明白了,看来妈妈是不能主动向自己透漏情况,所以自己猜对的内容她就不表态,而猜错的东西自然不属于需要保密的东西,所以她明确否定。
  有了这个明悟,刘宇当即一路用猜测的口吻追问了下去,果然,但凡是他猜对的内容,玉诗一律不置一词,而猜错的却明确否定。
  最终,刘宇依靠着这样的办法把大致的情况都问出来了,终于确定了玉诗果然再次受到了骆鹏的协议的控制,而起因正是他强拆邮包造成玉诗违约之后的那次谈判。
  只是,这样的猜测并不能让他把新协议的内容都猜出来,也不知道骆鹏在向晓东的赌局中到底做了些什么,只知道,随时向骆鹏汇报,确实是骆鹏的命令。
  得知这一切之后,刘宇的紧迫感再次加剧,他觉得必须立刻让妈妈摆脱骆鹏的控制,不然局面失控的危险实在太大了,于是试探着说道:“要不干脆不和大鹏继续玩了,到此结束吧”。
  玉诗听了这话,一直皱眉深思的脸上露出一抹异色,紧接着眼睛一亮,猛地飞身扑到刘宇的怀里,娇羞的欢呼了一声:“小宇要救妈妈吗”?
  刘宇被玉诗这突如其来的撒欢行为吓了一跳,只来得及呆呆的点了点头,就被玉诗扑倒在沙发上,迎来了两片火热的红唇,两人立刻陷入了火热的唇舌交缠之中。
  一阵漫长的热吻之后,没等刘宇问出心中疑惑,玉诗就兴奋的叫嚷起来,随着玉诗的叫嚷,刘宇的脸上渐渐露出无奈之色。
  按照玉诗的说法,她要像被大魔王抓走的公主一样,在魔王城堡里等待着勇者儿子来救她了,这真是一个有趣的游戏。
  随后,玉诗也不等刘宇说话,就通过各种启发式的引导,让刘宇解读出了这次解救行动的规则:他要在不会导致她再次违约的前提下,想办法介入骆鹏的调教,并从骆鹏手里夺走一次调教的主导权。
  当时听到这个要求的刘宇是目瞪口呆的,他本想提出的是,直接停止履行这个协议惩罚,把骆鹏踢出游戏算了。
  可是看到妈妈那兴奋与雀跃的样子,刘宇最终只能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看得出来,玉诗对于这个公主、魔王与勇者的故事很是期待。
  刘宇不明白,自己夺取一次调教的主导权和妈妈摆脱骆鹏的控制有什么关系,因为刘宇据此追问的结果是,协议的内容中根本就不包括这方面条款。
  然而玉诗没有给刘宇任何解释,只是让他努力,因为在被他解救出来以前,她可是不知道会遭到多么过分的调教呢。
  听明白了这个规则以后,刘宇有种日了狗的感觉,自己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打算强行制止骆鹏的胡搞,没想到妈妈却对此没什么兴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刘宇的烦恼从昨天夜里一直持续到今天放学,如今坐在公交车上的他,仍然只能露出一脸无奈的苦笑,这个进展实在太意外了。
  他已经在午休的时候避开向晓东和骆鹏,单独和赵勇讨论了好久,可是两个人暂时并没想出有效的办法,但是至少得出了一些结论。
  第一个结论,玉诗对于被骆鹏控制调教的处境,似乎并不像刘宇和赵勇之前认为的那样抗拒和无助。
  因为她定下的解救规则本身并不能破坏协议,要用这个办法完成解救行动,就有两种可能:一是刘宇的解救行动可以提供她摆脱协议的条件,二是她也许有别的办法摆脱骆鹏。
  无论真相是哪一种,都说明她能找到终结协议的办法,不过这个结论对刘宇的帮助不大。
  因为,玉诗对于刘宇的解救行动,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忱,因此就算刘宇拿出别的办法,也未必能得到她的认可。
  所以,第二个结论就是,既然刘宇只能按玉诗的要求来完成这次解救,也就是夺取一次调教的主导权,那么刘宇首先要获得机会,参与骆鹏对玉诗的调教。
  第三个结论,刘宇以这样的方式加入对玉诗的调教,会被动的提高骆鹏的地位,对他和赵勇两个人的计划造成的破坏非常严重。为了避免被骆鹏压制,刘宇必须争取在第一次参加调教的时候,就完成主导权的夺取,把玉诗从协议中解放出来。
  这个难度到底有多大取决于骆鹏的想法,很不确定,只能想办法引导骆鹏的思路,争取尽快实现。
  有了这三个结论,刘宇有了行动的方向,按捺下焦急和气愤,专心思考如何加入骆鹏对玉诗的调教。
  加入的方式有主动和被动两种,刘宇决定先试试被动加入的可能。因为骆鹏已经几次明示暗示,想让刘宇参与到他们和玉诗的淫乱游戏中来,想必是打算用刘宇的存在来带给玉诗更大的羞耻。
  如今,骆鹏拿到了这样长时间调教玉诗的机会,很可能再次来拉拢他。如果是这样,他就不需要花费什么精力,只要接受邀请就行了。
  鉴于这种加入方式快捷方便,不费时也不费力,刘宇决定先尝试一下。于是在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宇制造了一次和骆鹏的偶遇。
  起初,刘宇盼着骆鹏主动开口邀请,谁知骆鹏却对此只字不提。无奈之下,刘宇只好主动提起玉诗昨天下午出门,直到深夜才回家,表示这件事很可疑,并询问骆鹏是否知道些什么。
  然而骆鹏的反应让刘宇很失望,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他的确知道,但是这件事最好等明天中午的时候,到操场上再说,随后就向刘宇告别了。
  刘宇为了不引起骆鹏的怀疑,也不好表现得太急切,只能耐着性子勉强同意明天再说,然后无可奈何的告别骆鹏,独自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这就是刘宇如今郁闷的坐在车上胡思乱想的原因,他的被动加入似乎遇到了困难,可是又好像正在顺利进展。
  回到家中,刘宇看到玉诗安安稳稳的在客厅里等待着他回家吃饭,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真是有些担心骆鹏已经背着自己偷偷把玉诗召唤出去了。
  这一天晚餐的时候,母子二人同时沉浸在了一种黑云压城般的压抑之中,随着碗筷叮叮当当的碰撞,这种压抑感渐渐加重。
  最终,当压抑感强烈到母子二人都感到难以承受的时候,两人的情绪发生了报复性反弹,竟然演变成了一种莫名的亢奋。收拾完碗筷,母子俩没有任何交流,直接情不自禁的抱在了一起,激烈的拥吻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急切的寻求着与对方的激烈交缠,四只手不约而同的在对方的身体上急促的摸索,两人的衣物在摸索中纷纷落地,母子俩终究变成了两条赤裸的肉虫。
  激情迸发之下,刘宇一把搂住玉诗光滑的腰肢,扳转她柔嫩的女体,按着她趴在地上,用棒槌般膨大坚硬的龟头顶住已经溢出淫汁的肉穴,鼓足全身力气狠狠一撞,“嘭”的一下把整根铁棒捅进了嫩肉蠕动的阴道,一声柔婉悠长的呻吟从玉诗的喉咙深处发出。
  刘宇开始奋尽全力的耸动腰腹,玉诗也拼命耸动身体抵死迎合,母子俩的激情和肉欲如同点燃了的火药桶一样炸裂开来,客厅的地板顿时成了一个肉体搏杀的战场。
  翻滚蠕动的两条雪白肉虫,就是绞杀在一起的军队;
  连连变换的纠缠姿态,仿佛两军不断转换的阵型;
  皮肉拍击的“啪啪”声,宛如助阵的隆隆战鼓;
  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和男人野兽般的嘶吼,化作杀声满天;
  每隔一段时间就骤然尖锐高昂的长鸣,那是冲锋号的催促;
  随着冲锋号洒落四方的片片白浊,让这片战场布满了硝烟。
  随着接连不断的皮肉拍击声,女人的呻吟从娇柔到尖锐,从尖锐到高亢,从高亢到沙哑,最终变成了奄奄一息般的喑哑低沉。房间里的动静,直到月过中天才在沉寂下来。
  激情无限的火热交媾结束之后,玉诗望着熟睡的儿子,静静的陷入了沉思。她不确定儿子今晚的激烈反应是因何而来,但是她对自己的心态有所领悟,那是一种末日前夜般的心态,可以称为及时行乐,醉生梦死。
  对于骆鹏那随时可能到来的调教指令,那未知的调教项目,玉诗怀着深深的畏惧。她不知道骆鹏到底会怎样羞辱蹂躏她的身体和心灵,但是那协议中关于尺度突破的条款却不断提醒着她,骆鹏的调教必然包含着自己此前从未经历过的可怕花样。
  更让玉诗恐惧的是,即使明知这巨大的危机正在一步步临近,情不自禁的想要逃避,可是她却没有权力逃避,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一般,绝望的等待着恐怖命运的降临。
  然而在恐惧畏缩的同时,玉诗又无可否认的意识到,对于这即将到来的调教,她的心底除了恐惧以外,同样存在着无法言明的期待。
  那漫长的192个小时,那未知的调教内容都像一块有毒的蜜糖一样,让她明知道其中的危险,却又不由自主的受到吸引,情不自禁的想要把舌尖凑上去,尝上一尝。
  在陷入违约陷阱以后,她的心底就一直被这样矛盾的念头隐隐填充着,以至于她自己也感到万分纠结,然而就在她开始想办法逃离这危险的处境时,儿子却首先表露出要解救她的意图。
  当时她几乎瞬间就应了下来,之后,对儿子的期待就压倒了心底其它的念头,她想看看儿子到底会使用出什么样的手段,来完成这次勇者对魔王的讨伐。
  夜星渐落晓星出,一夜转瞬即过,第二天上午,刘宇趴在课桌上。昨晚和妈妈做爱做到后半夜,这连续熬夜导致他的睡眠严重不足。如今不睡实在很困,可是想睡却又睡不着,只能如听天书般的听着讲台上老师喋喋不休的教导。
  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熬到了中午,刘宇急匆匆的吃完了饭,来到操场上,他要尽快诱导骆鹏,让自己能参与对妈妈的调教。
  当他走到操场里四个人经常聚集角落的时候,其他三个人都已经等在这里了,还没等刘宇想好要怎么把骆鹏喊到旁边去的时候,向晓东就一脸神秘的抢先开口了:“小宇,前天下午我们走了以后,你妈是不是背着你出门了”?
  “你怎么知道?”刘宇一脸惊讶的看着向晓东,同时用眼角余光注意着骆鹏的神色,刘宇本不想听向晓东的炫耀,昨天已经躲了这呆子一整天了,如今到底还是没躲过去。
  昨天想让骆鹏说这件事,可是他却不说,直接推到今天来,结果今天却是向晓东主动要说,看来这是骆鹏安排的,实在可恨。
  在刘宇的腹诽之中,向晓东已经热情的拉着刘宇在他身边坐下,一脸得意的说道,“我不但知道你妈出去了,还知道她一直到后半夜才回家,更知道她给你留了消息,说是要去见一个同学。不过你肯定不知道,她其实是骗你的,哈哈哈”。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妈出去很晚才回来,你怎么知道她是骗我的,我妈到底干什么去了,说”,刘宇“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揪住向晓东的衣领,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
  向晓东一反常态的没有害怕,反而气定神闲的挣开刘宇的手,慢条斯理的道:“小宇你别急嘛,我这不正要告诉你呢吗,来来来,坐下说”。
  刘宇见骆鹏和赵勇都没有什么表示,只能顺势重新坐下,等着向晓东开口。
  向晓东拍了拍刚被刘宇揪过的衣领,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丝极力压制也压制不住的兴奋表情道:“我之所以知道她去做什么,当然是因为她本来就是去找我了呀”。
  “找你?你的事不是已经完了吗,她还找你干什么?”刘宇露出急怒的神色。
  “怎么会完了呢”,向晓东一脸得意,“只是你以为完了而已,你妈可不是这样认为的。我们才离开你家没多久,你妈就给我打电话求我继续调教呢”。
  “她找你们继续调教?”刘宇“又惊又怒”的盯着向晓东,双拳紧攥,胳膊也微微提起,眼看就要打人的样子。
  向晓东发现刘宇的反应有点过激,浑身一个激灵,终于醒悟过来,这个消息就这么说给刘宇,很有些打脸的嫌疑,他连忙解释道:“是啊,是她,是她主动给我打电话求我继续调教她的,不是我主动的,小宇,你,你冷静,冷静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宇浑身发抖,拳头攥紧又松开,“强压着怒火”问道。
  向晓东回忆起被刘宇痛揍却不能还手的惨痛经历,打了个激灵,终于收起了得意,飞快的说道:“真的,我本来也以为赌局的事结束了,可是那天下午,两点半左右吧,你妈给我打电话,说赌局还差8个小时,让我们继续调教她,把时间用完”。
  “她两点半给你打电话?”刘宇心里一动,这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早半个小时,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赵勇好像提过,是什么来着,早知道这里还有问题,昨天应该和赵勇对一下详细经过的。
  “对对对”,向晓东连连点头,他在刘宇家附近等得度日如年,总是看时间,所以记得很清楚,“她说要叫上大鹏和大勇,这8个小时也有他们俩的份,让我们到大勇家去调教她”。
  刘宇的脸上阴云密布,按照这个时间算,那天玉诗比他出门早了至少半个多小时,还晚到了一会儿,中间岂不是还有至少40分钟,甚至一个小时的空白?这能发生多少事情了?
  向晓东见刘宇没有打人的迹象了,又仗着骆鹏和赵勇在旁边,胆子又壮了些,继续说道:“其实这也正常,你想啊,当初咱俩打赌,要不是她专门只穿了一件衣服,我能赢那么多吗?你不让她把时间玩足,她怎么会甘心”。
  “这个贱……,你答应她了?”刘宇一个控制不住,差点骂出来,还好及时发现自己的表现有点用力过猛了,赶紧咬着后槽牙转移了话题。
  “当然没有啊”,向晓东想也不想的答道。
  “哦?”刘宇很意外,怎么会没答应,向晓东明明应该是答应了啊。可是看着向晓东这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又不像是撒谎,这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答应,那后面的事情又是怎么发生的?
  “她害我失望了好半天,我哪能那么轻易就答应她,当然是拒绝她,让她更有诚意的来求我啊”,刘宇的疑惑刚刚泛起,向晓东洋洋得意的声音就给他解了惑。
  这才对嘛。刘宇听到向晓东的话,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随即他就感到不妥,连忙板起脸来,怒道:“你还挺有出息啊,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你不像是有这种城府的人”。
  向晓东拍着胸脯嚷道:“瞧不起谁呢,凭我的脑子,这点事还用人教?整个赌局里所有的节目都是我的主意,我玩的女人也不少了,会这点手段有什么奇怪的”。
  刘宇心想,大概也只有你这呆子不觉得奇怪了。后面的事情刘宇都知道,但是这突然冒出来的近一个小时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还是得听一听的。
  向晓东见刘宇没再有异议,顿时觉得自己的智商的到了认同,精神一振,得意的说道:“你妈被我拒绝之后,果然继续求我,还说可以给我们玩点新节目,算是给我们道歉,希望我们原谅她以后,再继续把那8个小时调教完”。
  “原谅以后再继续调教完,什么意思?”刘宇冷着脸问道。
  “就是道歉的时间不算在那8个小时里,等我们原谅她以后才开始计时啊”,向晓东面现疑云,觉得刘宇似乎有点笨。
  刘宇看到向晓东这古怪的表情,额头青筋直蹦,竟然被这呆子鄙视了,连忙压了压火气,问道:“她怎么道歉的”?
  提到这个,向晓东就真正的兴奋起来了,嚷嚷着:“你妈给我打完电话,很快就出来了,开车接上我和大鹏,就到你家附近一个地下停车场里……”。
  “你们俩当时在我家附近?”刘宇又发现了一个信息盲点。
  “啊,对,我,我们俩,我们俩本来想一起出去玩,正好走到那一片儿”,向晓东吓了一跳,发觉自己的谎编漏了,连忙仔细观察刘宇的脸色。
  见刘宇没有说话,向晓东决定赶紧往下说,好让刘宇不要太关注这个漏洞:“你妈带着我们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边的角落,然后把车座放下,脱光衣服,让我们俩就在车上一起操她,说陪我们玩一个3P车震,求我们俩原谅她,等我们操得满意了,再一起去找大勇”。
  自家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刘宇还是知道的,他默默计算着玉诗开车从家里出去,到向晓东所说的那个停车场所需要的时间,再算算他们开车到赵勇家的时间,感觉还是有点不对。
  向晓东见刘宇陷入了沉思,果然没有留意刚才的漏洞,彻底放下心来,挤了挤眼道:“在车里操你妈的时候,她可比在你家里骚多了,不但叫的又骚又媚,那个屁股也像个小马达一样震个不停,哈哈,搞得我们俩没一会儿就都射了,她还一个劲儿的喊还要呢”。
  刘宇冷哼一声道,“你没多久就射也不是头一回了,秒射还引以为荣了吗”。
  “什,什么啊,谁秒射了”,这个名头让向晓东像被一把大锤砸在头上一样,瞬间蹦了起来,“不是我们快,是你妈,你妈中午玩过电击,她的逼被电了以后,又紧又耐操,还饥渴的不行,我们仨一起操都顶不住的”。
  “电击以后耐操?你怎么知道的,你们以前玩过?”刘宇愕然抬头,如果向晓东不说他都忘了,那天这家伙临离开自己家的时候就说过这话,当时没有注意,现在想起来,他觉得向晓东应该没有发现这种事情的能力。
  “啊,那个,那个”,向晓东急切之下想不到理由,他可不知道刘宇早已经了解了这些东西,所以也不敢说他们早就这么玩弄过玉诗,更不甘心说出是骆鹏告诉他的。
  在刘宇渐渐狰狞的目光下,眼珠乱转了半天,他才终于想到一个说辞,“那天晚上我们仨就都被她吸的精尽人亡了,她还不满意呢”。
  “不对吧,我记得你那天中午临走以前就对我说过这话”,说到这里,刘宇的拳头已经提起来了,作势要打。
  向晓东眼看着刘宇的手已经动起来了,终于彻底慌了,也顾不得出卖朋友的问题了,急吼吼的嚷道:“那,那是大鹏告诉我的,昨天你妈坐在地上电逼的时候,他对我说,幸亏是玩够了以后才电的,要是刚到你家就电她,她说不定把我们仨都吸干了也高潮不了几次”。
  刘宇低吼道:“你小点声”,说完连忙环顾四周。
  这时候骆鹏在旁边悠悠然的开口了:“没错,你妈上回就跟我玩过电击,电击以后就变得特别饥渴,那个骚劲儿,我就从来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见到过,她很喜欢玩这个呢”。
  向晓东感激的望了骆鹏一眼,心里给骆鹏点了个赞,暗道:到底是好兄弟啊,即使出来分担压力了,幸亏有这两个人在,不然自己怕是顶不住了。
  刘宇见骆鹏插话,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防备。他连忙盘算了一下,向晓东那天对自己说那句话,到底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思,还是骆鹏出于某种目的故意引导的?
  如果骆鹏是故意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猜了一下发现没有头绪,于是刘宇决定猜不如问,让呆子自己招认。
  他抬起头来,一脸森冷的说道:“这么说,你是还没见识过我妈被电击以后的样子,就先对我说了那么一句话,你这是跟我示威呢,是吧”。
  “啊,没没没,我当时只是太兴奋了,顺口说的”,向晓东不假思索,连连摇头,炫耀和示威可是两回事,这可不能被刘宇误会了,炫耀很有成就感,但是示威嘛,那是会挨揍的。
  “暂时信你一回,别让我查出别的东西来,接着说”,刘宇觉得向晓东这话应该是真的,但是这并不能排除骆鹏有意引导的可能,但是从呆子这里应该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不动声色的就坡下驴了。
  “不能不能,都是实话,我是实在人,这你知道的”,向晓东赶紧把这个话茬也岔开,继续说道,“后来大鹏问你妈,你知不知道她跑出来找我们了,你妈这才想起来忘了告诉你,给你发了个信息,那时候我们俩已经各射了一次了,哈哈”。
  刘宇没有接话,他才懒得理会向晓东这低级的挑拨呢。
  向晓东对刘宇的反应有些失望,只好继续往下说:“后来又操了一会儿,你妈发现大勇刚打电话给她,没有接到,就一边被我们俩夹着猛操,一边给大勇打电话。你是没看到啊,大鹏当时说不许让大勇知道我们在操她,于是你妈忍着浪叫打电话,那个样子真是可爱死了,哈哈哈哈,大勇你当时听出来了吗”,说着,转头问赵勇。
  赵勇一直在边听边思考着骆鹏的用意,哪料到话头儿会突然跑到自己身上来,他懒得掺和进去,果断摇头道:“没有”。
  “啊,那浪姐装的还挺像啊,这么专业,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经常边打电话边挨操”,向晓东没发现赵勇的冷淡,还在兴致勃勃的继续。
  刘宇算算时间,妈妈在车里至少被这两个家伙奸淫了40多分钟,后面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不想听呆子继续炫耀了。
  然而向晓东的兴致却很高,当着赵勇和骆鹏的面给刘宇讲他们如何奸淫调教刘宇的妈妈,这种感觉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成就感。
  有赵勇和骆鹏在,向晓东的安全感大大增加,讲起来更是肆无忌惮,讲得手舞足蹈,描述起细节来也是舌灿莲花。
  刘宇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在旁边有观众的情况下,听人讲述如何奸淫玩弄自己妈妈的尴尬和羞恼,几次按捺不住试图动手。
  然而早有防备的向晓东是躲在赵勇和骆鹏身后的,放心大胆的大肆描述玉诗在小区里光天化日之下的淫乱行径,尤其是玉诗的唇舌与陌生小保安生殖器官的几次亲密接触,讲起来简直是激情四射。
  刘宇又气又怒,好不容易熬到向晓东意犹未尽的结束了演讲,才冷哼了一声道:“真没看出你这家伙有什么资本,让我妈对你言听计从的,不过也就是这一次了,赌局已经结束了,再想有这样的好事就只能靠做梦了”。
  向晓东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可不一定,你以前也不能想象你妈会主动找我继续调教吧,她可不是有鸡巴就能满足的,外边的男人大部分可不会调教女人,下次你妈饥渴难耐了,说不定还来找我”。
  “哼,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吗?”刘宇随口奚落着,他感觉向晓东的这番说辞里似乎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但是一时之间他又找不到重点,只好皱着眉头沉默的思索起来。
  向晓东一听急了,刘宇这话的意思是以后都不跟他赌了吗,那要怎么再找借口去接近玉诗啊。他试探着提醒刘宇,如果赌局不搞了,玉诗就可能去外面找男人。然而刘宇只是冷笑了几声,根本不回答,急得向晓东抓耳挠腮。
  骆鹏见气氛有点尴尬起来,就提议去打一会儿球。以前四个人都很喜爱的篮球运动,今天完全没有了吸引力,几个人各怀心事,有气无力的投了一会儿篮,就随着下午的上课铃声纷纷散去了。
  下午放学,刘宇再次找到骆鹏,以对电击的担忧作为话题,暗示自己想要加入调教玉诗的行列。
  然而骆鹏却像是没听懂一样,对刘宇敷衍了一番就走了。
  刘宇的鼻子差点被气歪了,他才不信骆鹏听不出他的暗示。前几次骆鹏明明急不可耐的想要拉他加入,催促他表态,如今他真的表态了,骆鹏竟然装糊涂,真是可恨至极。
  然而尽管气恼,刘宇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表现的太急切让骆鹏起疑吧,于是他只能垂头丧气的和骆鹏分道扬镳,独自朝着公交车站走去。
  刘宇坐着公交车,眼看就要到他家那一站的时候,忽然接到了玉诗发来的短消息,说是她的同学邀请她再陪玩一晚,她现在就得出发,让刘宇回到家以后自己随便吃点什么。
  刘宇心里一紧,顿时明白,玉诗这话里的意思就是,骆鹏今晚要调教她了。他本想回个消息详细询问一下,但是看了看周围拥挤的乘客,只好耐着性子等车到了站,才赶紧下了车,一边飞快的往家跑,一边拨通了玉诗的电话。
  刘宇已经明白,玉诗虽然不会主动透露骆鹏要求她保密的信息,但是如果自己猜出什么的话,她还是会帮忙确认的,所以他需要尽量开动脑筋来猜。
  现在,接到玉诗的暗示,知道了骆鹏的调教时间,刘宇当然要想办法跟上去了。
  “地点?暂时没定,这个时间了,我们见面以后,应该先去吃个饭,然后再决定去哪玩”,玉诗的回答让刘宇有点烦躁,没有地点怎么跟上去呢。
  放下电话,刘宇也快跑到家了,他继续飞奔,现在离玉诗第一次给他发消息也不过十分钟,说不定玉诗还没有出门呢,虽然他阻止不了玉诗出门,但是能多知道一点情报也是好的啊。
  冲进家门,门口摆放着的拖鞋说明玉诗已经出发了,刘宇有点懊悔:刚才太着急了,考虑不周,进了小区以后走的是最近的路,如果顺着大路跑的话,即使玉诗已经出门了,说不定也能迎面遇到她的车呢。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刘宇只能匆匆放下书包,用导航软件查了一下附近餐厅比较多的地方,然而刘宇家在市中心附近,周围光是大型的商业区就有好几个,根本没法确定他们会去哪里。
  猜不到骆鹏的打算,刘宇也不打算坐以待毙,他研究了一下从学校到附近商业区的公交车线路,最后选定了一条商业街,打算去碰碰运气。
  一路跑出小区直奔地铁站,几分钟的等车时间让刘宇充分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含义,好不容易上了车,耐着性子坐到目的地,车门一开,就撒腿冲了出去,在其他乘客惊讶的目光中冲出了地铁站。
  出了地铁站,刘宇直奔千通购物广场,这一回他可不敢跑了,一路上低调行走,警惕的观察,生怕被骆鹏撞上,那可就不好解释了,好在直到进了购物广场的门,也没有发现骆鹏的身影。
  这个购物广场一共有5层,里面的人果然很多,刘宇只好耐着性子一层一层的走了上去,打起十二分精神四处观察,既观察行人,又观察沿路的商户,可是一直走到四楼,也没见玉诗和骆鹏的影子。
  是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还是商户里人太多,自己的视线受阻没看到,或者干脆是自己来早了,他们还没到?
  刘宇有心进入商家去看看,可是在那么狭窄的场地里,又怕迎面碰上骆鹏,一时间竟然进退两难了。
  刘宇暗悔自己过于急躁了,没有想清楚就冲了进来,如今就算调头往下走,都随时有可能碰到骆鹏和玉诗。
  想来想去,刘宇发现,自己连他们是不是来这里都不能确定,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成功率实在太低了,简直是大海捞针。
  面临这个困境,刘宇努力的思考了一会儿,觉得他们会先吃饭是正常的,但是骆鹏就算要搞什么花样,也不可能把调教地点就放在饭店里,吃完饭以后才是调教真正开始的时候。
  这样一来,自己只要等到他们吃完饭以后,再给妈妈打个电话,问她一些正常的问题,应该就可以得到妈妈新的提示。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能吃完饭的问题,刘宇盘算了一下,觉得假如他们也来这里吃饭,那么骆鹏和自己一起放学,不应该比自己早到很久,只要自己现在也开始饭,吃完以后,他们也就差不多吃完了。
  如果他们去了别的商业区,那时间还会更晚一些,自己慢点吃,吃完以后再稍稍等待一会儿,应该就可以给妈妈打电话了。
  于是,刘宇就在这个购物广场里找了一家面馆,点了一碗面条,压制着速度,慢慢的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刘宇也透过窗子关注着外面的人流,但是直到一碗面吃完,也没有发现玉诗和骆鹏的身影。
  吃完以后,刘宇如坐针毡的又等待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玉诗的电话。
  “喂,妈”,刘宇努力保持着平稳的语气。
  “小宇啊,吃完饭了吗”,玉诗的语气也很随意,就像真的只是在和朋友游玩一样,话筒里还有嘈杂的人声传出。
  “吃完了,你们呢?”刘宇也老老实实的回答,只有等确定了骆鹏不在玉诗身边,他才会提起敏感的话题。
  “哦,妈妈也吃完了,我带她尝尝本地的特色菜”,玉诗的话仍然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刘宇已经得到了提示:骆鹏就在她身边,所以她必须继续把谎话编下去,于是刘宇想了想,道:“确实应该尝尝,咱们这的特色菜还是挺多的,一会儿你们打算玩什么呀,你几点回家”?
  玉诗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们俩打算去泡个温泉,放松一下,要是玩得太晚就不回去了”。
  “哦,那你注意安全,尽量别玩得太晚哈”,刘宇嘱咐了两句,正要再打探具体的地点,而玉诗却随口答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这么急就挂了?被骆鹏发觉意图了?温泉,他们会去哪个温泉?刘宇思索着,很快有了想法。
  本市的温泉酒店不算太多,而对于骆鹏来说,显然,上次一起去的那家市郊的温泉山庄是最方便的,因为他在那里有熟人,很多事都会方便不少,说不定还打算把那个巨乳服务员小姐姐也拉出来,和玉诗一起接受调教。
  呵,如果是打算用别的女人打击妈妈的尊严,那骆鹏可就白费心思了,他不知道小菲姐的事,这已经不是新的尺度了,对妈妈可没有那么大的刺激喽。
  想到这里,刘宇有点庆幸上回赵勇搞出来的乌龙事件了。
  既然确定了地点,刘宇也就不再耽搁了,结账离开饭店,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郊。




  第一百四章、什么叫公开

  出租车一路飞驰,刘宇也利用这个时间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根据那个温泉山庄的设施情况,他很快就有了章程。
  到了那里,先盯着水上乐园,如果看到骆鹏在那里调教玉诗,就主动过去撞破他们的好事,假装自己是趁妈妈不在家偷跑出来玩的,到时候就可以强行向骆鹏提出加入调教的要求。
  如果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们俩,就请服务员帮忙找一下骆鹏的那个小情人,来个守株待兔,反正她上回就邀请过自己再去找她玩。
  如果骆鹏也没去找她,就通过她查一查骆鹏的房间号,自己在附近开个房间,留意走廊里的声音,争取创造一次偶遇。
  总之,想办法当面撞破骆鹏调教玉诗的事实,强硬一点要求加入,争夺主导权,完成玉诗发布的任务,这就是刘宇的打算。
  出租车在最后一缕夕阳的光辉刚刚消失在地平线上的时候,到达了温泉山庄,刘宇的计划也成型了,施施然的下了车,满怀信心的向酒店走去。
  进入酒店,刘宇直奔前台,暂时不开房间,先单独消费了一个水上乐园游乐项目,然后直奔水上乐园而去。
  在这里,他就地买了泳裤换好,尽量遮挡着脸进入了乐园,混迹在玩水的人群中,他可不想被骆鹏先一步发现,然后逃掉。
  水池里大人小孩都不少,但是并没有看见骆鹏和玉诗的人影。刘宇计算了一下时间,又等待了几分钟,就果断的找到一名服务员,向他打听上回那个服务员小姐姐,他在车上翻了手机通讯录,才想起那名小姐姐叫韩欣。
  之所以没有直接打电话找韩欣,是担心韩欣正在和玉诗一起被骆鹏调教,那就撞了枪口了,还是让人去叫比较保险。
  不一会儿,服务员回来了,然而他带回来的消息却让刘宇大失所望。韩欣这一周休假,外出旅游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骆鹏难道并没有打算找她?刘宇苦恼的挠了挠头,没有韩欣这个内线帮忙,自己难道要到前台直接询问骆鹏或者妈妈开的房间号吗,前台会先打电话和他们确认的吧。
  刘宇不确定这里会不会有这样的规矩,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找到前台,表示想要找两个人,但是不确定他们到没到,让前台服务员先帮忙查一下。
  幸运的是,前台服务员认出了刘宇是刚消费了一个水上乐园服务的顾客,倒是没有为难刘宇,然而查询的结果却让刘宇吃了一惊,酒店里并没有这两个人入住。
  这怎么可能?刘宇十分不解,难道他们还没到,骆鹏在路上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还是骆鹏这个家伙弄了假证件入住?不应该啊,他又不知道自己会跟来,有什么必要搞出这样一手?
  前台服务员态度极好的询问刘宇还需要什么服务,刘宇只能表示自己要先出去等等。说完,就出了大堂,到酒店大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在那里冥思苦想起来。
  刘宇成功的跟踪到了温泉山庄,却失去了骆鹏和玉诗的踪迹。经过了长久的徒劳等待之后,刘宇不得不叫车返回了家中,期待着玉诗能再次给出提示。
  他不明白自己从妈妈刚才电话里的说辞推测出的情报为什么是错的,难道骆鹏发现了自己的跟踪,故意这样误导自己?
  玉诗同样也不知道骆鹏是不是发现了刘宇的打算,在骆鹏说要去温泉山庄调教她以后,她借着和刘宇通话的机会,冒了一定的风险向刘宇传达出温泉这个地点。
  可是放下电话以后,骆鹏就直接命令她更改了路线,直奔骆鹏家的老房子而去。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她既没有机会,也不敢给刘宇通风报信。
  到深夜十二点左右,玉诗再次被骆鹏带了出来,出现在江边的木栈道上。
  这条足有一公里宽的大江穿城而过,江水清澈,是整个城市的水源,江两岸绿树成荫,又修建了长达数公里的沿江公园和木栈道,景色优美,是夏季消暑纳凉的好地方,现在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是气温仍然十分宜人。
  木栈道旁边昏暗的路灯不但没有带来多少光明,反而让这里更显幽暗宁静,实在是老人晨练、孩子游玩、情侣幽会的绝佳地点。
  江的南岸靠近市中心,相对比较繁华,而江的北岸接近市郊,来这里的人就少了很多,骆鹏选的这个地方,就是江北岸的沿江公园。
  这里本就人少,如今又是夜色已深,整条木栈道上已经根本没有行人了,就连晚上跑出来约会的情侣也已经极少还停留在这里。
  玉诗鲜红的细高跟凉鞋才在幽暗的木栈道上,发出略有些沉闷的“嘀嗒”声。此时她身上穿的仍然是那条黑色的长裙,但是这厚重的长裙却不能给她丝毫的安全感。
  随着两个人所到的地点越来越偏僻,玉诗感觉,骆鹏随时可能命令自己脱掉身上的裙子,虽然裙子里已经不再是真空的状态了,但是那衣服让玉诗觉得,还不如直接裸体上路。
  路边的人虽然越来越少,但是远远算不上四顾无人,玉诗尽量表现出乖巧配合的态度,不想激怒骆鹏,因为现在的形势是,骆鹏随时都可以命令她脱光衣服给陌生人观赏,这个尺度已经在两天前被小龚突破,这已经是骆鹏的固有权力了。
  另一件让玉诗烦恼的事情就是刘宇,她知道,得到了消息的刘宇肯定去了温泉山庄,然而骆鹏更改了地点以后,刘宇今天晚上恐怕是没有机会做什么了,而自己今天晚上除了老老实实的接受调教以外,什么也不能做了。
  随着两人的移动,所处的位置更加的偏僻了,小路上彻底不见其他的人影,玉诗的心也沉到了底,她知道,骆鹏随时可能下达会带给她巨大羞辱的调教命令了。
  这里确实很偏僻,木栈道都快走到头了,因为过于偏远,平时这里就很少有人会过来。这附近连建筑也很少,只在离这里大约三公里的地方有一所高中。
  那是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升学率聊胜于无,在那里上学的学生,自然也不是什么爱学习的好学生。
  但是由于学校离这里确实很远,那里的学生也基本上不会跑到这里来,无论是谈情说爱还是游山玩水,大老远的跑过来显然都不是好的选择,而如今这个时间,就算有跑来的,也早该回去了。
  然而,很少有人来不等于没有人来,基本上不会过来也不代表绝对不会过来,该回去同样不等于真的一定要回去,今天,这个偏僻的城市角落就偏偏跑来了一个学生,而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
  陆寒林是一名高二的学生,今天,他从入学就苦恋了一年多的女友刚刚向他宣告了分手的噩耗,甚至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说出来。
  悲愤万分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他,只能扭头就走,狼狈逃窜,由于本身是住校生,他也没有跑回家去的想法,就一路不辨方向的狂奔到了这里,然后一个人躲起来,静静的舔舐心灵的伤口。
  由于不希望被人看到,他没有选择坐在木栈道旁边的长椅上,而是一个人躺在灌木丛后平整柔软的草坪上。
  他下午放学后就跑到这里躺了下来,这一躺就躺到了深夜,他先是嚎啕大哭,然后大吼大叫,如今已经是哭也哭不出,吼也吼不动了,只是呆呆的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怅然静卧。
  就在陆寒林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怨自艾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嘀嗒”声从远处传来。心情恶劣的他一阵烦躁,那“嘀嗒”的脚步声在他听来既刺耳又烦心,一下一下仿佛都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脏一阵阵抽痛。
  他恼火的坐起身来,想要看看是谁这么讨厌,都这个时候了,还专门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打扰他难以平静的心灵,要不干脆找个借口打这个来者一顿发泄一下怒火算了。
  可是这一坐起来,他立刻就呆住了。只见远处正有一男一女伴随着那不间断的“嘀嗒”声缓缓向他这里走来。
  那女人身材高挑,看样子身高超过了175CM,远远一看就觉得五官很美,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身姿优雅,步态从容。这一刻,陆寒林觉得,那原本刺耳的“嘀嗒”声音忽然变得悦耳动听起来。
  这时,那两个人恰好走到了一根路灯杆下,借着略显昏暗的灯光,陆寒林清楚的看到了那两个人的样子。
  陆寒林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那如画般的黛眉和水润光亮的双眼,浸透着玫瑰般的妩媚;那挺拔的琼鼻和纤巧的红唇,散发着月季般的明艳;那修长雪白的脖颈和端正柔滑的肩膀,绽放着牡丹般的雍容。
  这么晚了,竟然会有这样的美人跑到这里来啊!早知道这样,自己以前就应该经常往这里跑一跑,也不知道这一年多的时间,自己错过了多少美女。
  陆寒林的心中,那原本觉得美丽动人的前女友瞬间就变成了丑小鸭,原本魂牵梦萦的俏丽身影竟然已经开始渐渐远去了。
  陆寒林觉得,如果说他的前女友算个小美女的话,那眼前的女人就是绝世的妖娆,反过来说,如果眼前的女人是一朵娇艳的牡丹的话,那么他的前女友就只能算一蓬摇摇欲坠的蒲公英。
  恰在此时,一阵微风吹过,陆寒林只觉得,那蒲公英般的前女友仿佛已经被吹成了一簇簇的绒毛,随风远去了,眼前只剩下了一朵盛放的牡丹,娇艳欲滴。
  眼前这女人不但面容美艳,身材也是无可挑剔。只看那长裙胸前被顶起的高度,就可以想象其中宏伟的内涵是多么的坚挺,再看看女人走动之间胸口起伏荡漾的波涛,就知道那对那内涵不但坚挺,而且柔软异常。
  坚挺和柔软这两个互相矛盾的形容词,一起堆砌这个女人胸口之后,竟然是如此的恰如其分,和谐统一,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馋涎欲滴之下,陆寒林的目光贪婪的向下扫去,长裙在腰际收窄,勾勒出女人盈盈一握的纤腰,而由此分界得到的双腿长度,怕不是超过了一米二?就算有高跟鞋的加成,也绝不会低于一米一,这一双大长腿,真想拉出来看看啊。
  陆寒林竭力在脑海里用他所学过的词汇,描述着眼前女人的美艳,或许是潜意识中试图以这种方式把这个女人的身影彻底刻画在心底吧。
  然而这种刻画很不成功,他的大脑只顾着接收双眼传来的美景,根本什么像样的词汇都想不出来。
  就在陆寒林还没有想好到底该不该暂时把美景放一放,先想点词汇出来的时候,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因为他的目光终于注意到美女身边的东西了。
  如果说这个女人有什么美中不足的话,或许就是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了,陆寒林心里想着。
  那男人的年龄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长得也没比自己帅气多少,凭什么他就可以站在这样的女人身边,看起来两个人的关系还很融洽。
  这两个人是姐弟吧?陆寒林本能的这样想。尽管女人看起来也很年轻,但是陆寒林还是能分辨出成年人和少女的区别的,他敏锐的意识到这两个人的年龄并不般配。
  可是,就算年龄有差异,又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这个女人的魅力呢,就算他们真的是姐弟恋,也一点都不奇怪啊。
  想到这里,陆寒林有点沮丧,尽管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男人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都比自己要强,至少看起来就很沉稳自信,然而他决不承认自己会差很多。
  他们到这里干什么?专门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一定是约会吧。他们会做些什么?周围已经没人了,他们会不会就在这里坐下来,谈情说爱,拥抱接吻?会不会……
  陆寒林悄悄的趴下翻滚了几下,把自己彻底藏身在草坪边缘绿化灌木的阴影中,避免被越走越近的两个人发现。
  他屏息凝神的注视着这两个人,心里有些隐隐的激动。他觉得,专门跑到没人的地方约会,一定不会是简单的谈情说爱,说不定自己能看到一些劲爆的东西。
  然而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心里有些隐隐的刺痛,自己刚刚被女友甩掉,心灵正痛的难以忍受,却马上又要被喂这么一大把狗粮,实在是雪上加霜,还不如不看。
  就在陆寒林纠结的注视中,那一男一女停在了几米外的一根路灯杆下。随后那个和陆寒林差不多年龄的少年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随手把肩上挎着的一个小包扔在路边的长椅上,开口说道:“就在这里好了,开始吧”。
  接着,少年就绕到女人身前,倒退了两步拿出一个手机来,看样子是要拍照。而那个高贵美艳雍容优雅的女人,竟然一声不响的弯下腰去,伸手把长裙从脚下拉了起来。
  陆寒林事先绝对想不到,女人提着裙角的一拉的动作到底能有多么豪迈。只见这女人这优雅大方的一拉,竟然直接把长裙从脚下拉过了头顶,随后轻轻一抖,就从那高挑火爆的身体上完全剥离了。
  陆寒林如遭雷击,尽管他期待着两个人能做出一些色情刺激的事情让他饱饱眼福,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个人来到这里以后,女人竟然直接就开始脱衣服,这比他最大限度的幻想都更让他难以置信。
  然而对面的那两个人显然不可能顾及到陆寒林的心情,只见长裙被剥离之后,女人身上露出了另一个风格的一身打扮,与之前那种优雅端庄的样子截然相反。
  此时,女人的身上仅有一件鲜红的渔网装,网眼不算太大,但是足够显露出女人白皙如雪的肌肤,渔网装下一丝不挂,高雅的知性美女瞬间变成了色情的化身。
  这渔网装从女人的脖子一直包裹到双脚,然而胸前和胯下部位的空洞,让这种包裹完全没有了遮羞的作用。
  由于那女人的身体正对着陆寒林的方向,陆寒林的目光第一时间聚焦在女人的胸前,虽然仅仅远观的一眼,他还是立刻感受到了那对巨乳的坚挺和柔软。
  两只雪白的半球傲然挺立,又随着女人的动作上下弹动,峰顶两颗嫣红的乳头像两颗大樱桃般,成为了这灯光清冷的环境中的一抹艳色。
  “我操,难道真要在这里做爱,还穿情趣装?这里是江边啊,现在的女人都这么豪放吗”,陆寒林心里惊叹着,努力平抑着呼吸,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被那对男女抓到。
  生在普通的家庭,接受着正规的教育,尽管也接触了一些男女之间的信息,但是陆寒林的道德观念还是比较正常的,他深切的明白,偷窥别人的私密行为,一旦被发现会被别人怎么看待。
  然而尽管知道自己的行为十分下作,他的眼睛还是像粘在那渔网装美女身上一样,怎么也转不开。
  这渔网装露出的那对雪白巨乳,和洁白无暇的小腹。让女人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近在咫尺的陆寒林收入眼底。
  “白虎啊,我亲眼看到的第一个裸体女人竟然就是一个没有毛的白虎,这不会是我在梦里自己乱想出来的吧”,陆寒林有些怀疑眼前这一幕的真实性,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去验证,万一真的是梦,现在醒来岂不是太亏了。
  女人自然不知道暗处观众的心思,她仍然在按部就班的行动着,只见她双腿一弯,熟练而自然的跪在了那少年的面前。双腿大张,明晃晃的暴露出胯下一抹粉红的肉缝,然后弯下腰来,双手扶地,雪白的额头直接磕在少年双腿之间的木栈道上。
  柔媚的女声随即传入陆寒林的耳中:“浪奴给主人请安,请主人调教您的母狗吧”。
  主人?母狗?我操,这两个人竟然是玩SM调教的,那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是这个女人的主人?陆寒林瞬间感到身体里的热血上涌,头脑发胀。
  这两个人在远处的时候,陆寒林本以为是一对跑来约会的情侣,可是到了近处以后,他已经发现了这一男一女年龄上的差距,本以为这种成年女人和少年男人之间的畸恋已经够劲爆了,没想到现实比他想象的更离谱,这两个人竟然是主人与性奴的关系。
  摆出如此下贱姿势请求调教的女人自然就是玉诗,她身前的少年也正是骆鹏,他原本确实打算把玉诗带到温泉山庄去调教的。
  但是玉诗在电话里泄露了温泉这个地点,而刘宇这两天又对参与调教玉诗表现出了明确的兴趣,虽然正常情况下,玉诗的话算不上泄密,但是骆鹏还是担心刘宇猜到玉诗出门的目的而追上来。
  在骆鹏最新的计划里,眼下还不是让刘宇发挥作用的时候。
  因此骆鹏在把玉诗带回家里狠狠惩罚了一番之后,为了防止刘宇猜到,只能把人烟稀少的江边,就在这虽然清冷寂静却视野空旷的木栈道上开始了调教。
  这时候,陆寒林正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玉诗的身体猛看,而且渐渐不满足与当前的视角。
  他见那渔网装女人正在五体投地的给少年磕头,而那少年又是背对着自己,抓住机会壮着胆子直起腰来,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随即就看到了高高翘起的丰臀,被那雪白的臀瓣吸住了眼球。
  得益于渔网装胯下的巨大空洞,陆寒林眼中看到的丰臀是一片雪白的,毫无遮挡,而女人那驯服无比的恭敬姿态,更是让毫无女人经验的中学生额头青筋爆起,身体不受控制的颤动起来。
  正当陆寒林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对面的少年开口了:“这里还不够偏僻,说不定会有人路过呢,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寒林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从激动不已之中清醒了过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抬起的左脚,暗自庆幸起来。还好有这一声打断,不然自己可能已经不知不觉的凑上去了。
  对面的女人仍然保持着额头触地的姿势,恭敬的答道:“浪奴本来就是主人的性奴,不怕被别人发现,如果真的有人在这里看到主人对浪奴的调教,那他就是浪奴身份的见证人”。
  骆鹏对玉诗的话没什么反应,他早知道玉诗说起淫词浪语来根本没有什么忌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在一旁偷窥的陆寒林像偷东西被当场抓到一样,骤然身体僵硬,心脏砰砰的乱跳起来。第一时间想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发现我了吗?
  眼下早已夜深人静,这里又是偏僻无比的江边,正常来说,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而这两个人在一路无人的地方都没有停步,却刚好停在自己眼前玩这种淫乱的游戏,现在又说出这么一番话,难道……
  难道他们这是专门说给我听的?陆寒林激动起来,急速的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干脆站出去,光明正大的旁观?到时候说不定有机会参与进去啊,这么美的女人……
  可是,这种好事为什么会落到自己头上?自己只是偶然跑到这里的,这两个人也还没有走到自己身边,自己又是躺在灌木后面,按说他们应该看不到自己啊。
  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要冷静啊,不要自己我感觉太好,如果猜错了,不但不会有参与进去的机会,反而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了。
  正在陆寒林沉浸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的时候,前方的少年忽然扭头朝着他所在的位置望了过来,面露惊讶之色,目光正和陆寒林碰在一起。
  陆寒林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脚下也往前挪了几步,膝盖已经蹭在了灌木从上,那少年应该就是听到了声音才会回头发现自己的。
  顿时,陆寒林尴尬不已,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就看到那少年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就朝他招了招手。陆寒林惊讶极了,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无声的确认道:是让我过去?
  随后他就看到那少年点了点头,还指着路旁放着挎包的长椅,示意他坐到那里去。
  陆寒林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跨出了绿化带,他觉得这送上门来的艳福,如果拒绝了会遭雷劈的,再说,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就算不出去也没用了。
  陆寒林跨出绿化带的时候,裤子刮蹭在灌木丛上,发出“哗啦”的声音,这时候,只见趴在地上的美女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接着猛然抬头,惊恐的望了过来,两条腿条件反射般的往中间合拢,双臂也抱在了胸前,极力遮掩着暴露出来的私密部位。
  看来这美女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样豪放啊,陆寒林停下脚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前进,那会带给这美女更大的恐惧吧。
  那少年一言不发,也没有新的举动,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陆寒林犹豫不决,但是眼睛却一刻也不舍得离开美女那微微发抖的身体。就在他越发胆怯的时候,那美女的身体忽然停止了抖动,随即,双臂和双腿也重新一点点的分开了,双手重新撑在地上,额头也缓慢而坚定的叩在了木栈道上。
  这是同意了?陆寒林心花怒放,连忙一步步靠近过去,并且在少年的指示下绕过正在拍摄的手机,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在这个漆黑的深夜,寂静的江边小路上,出现了荒诞而淫靡的一幕。
  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一件无比淫荡的鲜红渔网装的女人,高高翘起丰满的臀瓣,暴露着下体所有私密的部位,用五体投地的姿势跪拜在一个端着手机正在摄录视频的少年面前,似乎在乞求着什么。
  而在这两个人的身侧,还有另一个满脸惊讶的少年,端坐在长椅上静静的欣赏着女人火爆的女体。
  此时,趴在地上的玉诗心里正在无奈的苦笑,她刚才的话原本只是为了配合骆鹏的喜好,顺口说出的台词。她完全没有想到,这里会恰好有一个少年,除非这是骆鹏事先安排好的,可是看着那少年刚才尴尬的神色,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不过无论是真正的路人还是骆鹏安排的角色,她都只能接受即将在这个少年面前接受骆鹏调教的命运了。
  因为在几个小时以前,骆鹏就告诉了玉诗,今天要对她进行公开调教,什么叫公开调教?那就是说,不但要在公共场合调教,而且旁边是会有观众观看的。也就是说,就算现在不被人看到,骆鹏也会再找其他人来。
  事实上当时玉诗心里还在暗暗庆幸,至少骆鹏还没有说要直接带外人一起对她进行公开调教。
  这种庆幸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自从上回在小龚身上一次突破了两个尺度之后,尺度突破就被默认为按次算的了。也就是说,一次无论突破几个尺度,都只算一次。
  当时两个人本来讨论的内容,是当天发生的尺度突破应该记在谁的名下。争论了半天,最后决定每人计一次,并且对以后的突破行为做出了规范:以后不管是谁,想要完成尺度突破,都必须先向对方做出声明,否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当时玉诗本就情绪低落,注意力又都集中在当天的突破算在谁的名下的问题,根本没有去细算一共突破了几个尺度的问题。
  约定完成之后,玉诗安心了不少,后来再反思的时候才意识到,尺度突破的计算方式有问题,然而这时候再回头提出异议,却根本说服不了骆鹏了。
  因为小龚的事情已经成了一个范例,用来界定尺度突破问题的范例,而两个人当时已经达成了共识。想要改变计算方式,就要重新讨论那些突破该记在谁的名下,玉诗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明约定不公平,骆鹏也就绝对不会同意推翻之前的共识。
  一回想起那个约定,玉诗就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然而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玉诗也无可奈何。
  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玉诗,显然不会吃这种亏,事后虽然醒悟了,可是事情已经有了定论,玉诗也不想出尔反尔。
  今天,两个人吃完晚饭不久,玉诗就接到了刘宇的电话,刚挂断电话,骆鹏就冷笑着问她是不是想给刘宇通风报信。
  玉诗当然矢口否认,骆鹏虽然也抓不到真凭实据,但是仍然以“不够谨慎,有泄密风险”为由,要对玉诗进行惩罚。
  随后的几个小时,除了来回行驶在路上的时间以外,玉诗就一直被捆在骆鹏家的大床上接受着惩罚,那段痛苦的经历对玉诗来说,简直不堪回首。
  当时骆鹏一回到家,就冷着脸把玉诗扒得一丝不挂带进了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粗暴的给她灌了肠,然后就把她扔到大床上,用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
  他把捆成粽子的玉诗仰面放在床上以后,一脸阴沉的拿出了上回被玉诗暗中称为“恶魔的舌头”的按摩刺球。
  这样惩罚玉诗并不感到意外,但这不妨碍她心里深深的畏惧,那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轮回,至今还让玉诗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然而这一次,骆鹏只是把这刺球放在了床头柜上,整个惩罚过程中,都没有动用这可怕的刑具,玉诗的阴道里自始至终只放着一个跳蛋,而骆鹏本人则挺起胯下杀气腾腾的肉棒,直插玉诗的肛门。
  这是对玉诗的直肠刺激最强烈的的姿势,因此,惩罚开始以后不久,玉诗就狂乱的大喊大叫起来,阴道里的跳蛋也一直在配合着骆鹏肉棒的抽插,很快就把玉诗送到了高潮的边缘。
  骆鹏发现了玉诗的状态之后,突然挺动肉棒,狠狠的抽插了两下,玉诗直肠内的G点遭到这样极致强烈的刺激,顿时感觉极致的高潮即将到来。
  可是这个时候,骆鹏的肉棒却停止了抽插,肉棒缓缓后退,只留了一个龟头被玉诗肛门含住。
  正处在欲望巅峰的玉诗本能的开口了,她全然不顾颜面,大声向骆鹏乞求高潮,并许下种种承诺,然而骆鹏却不为所动,玉诗只能无助的感受着即将攀到巅峰的欲火缓缓消退。
  然而,阴道里的跳蛋仍在震动,玉诗的肉体被保持在了一定的兴奋度上,等到玉诗的状态稍稍稳定,骆鹏就再次猛的开始抽插,直到玉诗再次接近高潮。
  如此反复,在长达几个小时的惩罚中,骆鹏无一次失手,玉诗也自然一直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之中哀嚎求告。
  骆鹏这种举重若轻的表现让玉诗明白,他长时间以来通过不断的探索,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达到了可以轻易控制她的高潮到来的程度。
  而那个按摩刺球虽然没有被使用,玉诗却已经明白了它的作用,惩罚开始以后,玉诗很快就受不了那欲火焚身的煎熬,开始哭求骆鹏让她获得高潮。
  然而骆鹏告诉她,现在是在惩罚她的过错,因此他的肉棒是绝对不会给她高潮的,随后,骆鹏还问她,要不要用按摩刺球试试?玉诗连连摇头。
  最初,玉诗根本不敢去看那可怕的刺球,可是,惩罚开始了40多分钟以后,玉诗就忍不住去看放在一旁的按摩刺球了。
  当看到小球表面那狰狞绒刺的时候,在玉诗的心底,肉体被那东西支配的可怕回忆一阵阵上涌,像一堵巍然耸立的青峰绝壁横亘在玉诗心中,她第一时间恐惧了,退缩了,下意识的打消了请求骆鹏使用那东西的冲动。
  但是这样的坚持没有持续多久,玉诗心底的恐惧之墙在半个小时以后终于在熊熊欲火的不断炙烤之下,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开始觉得,如果说上回在同一地点遭受的淫虐如同天堂与地狱的轮回,那么这一次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却看不到希望的煎熬,干脆就是永堕地狱般的痛苦。
  第一丝裂痕出现以后,就迅速如蛛网般扩大,很快,看似坚不可摧的恐惧绝壁轰然崩解,玉诗觉得即使在恶魔的舌头舔舐之下陷入无休止的高潮之中,也比现在这样苦闷的煎熬要好。
  玉诗的目光越来越频繁的望向按摩刺球,最终,玉诗的抵抗溃散了,她终于放下仅存的一点尊严,请求骆鹏把按摩刺球塞进她的阴道里,她宁愿接受这样的折磨。
  可是,骆鹏却说她请求的很没有诚意,拒绝给她刺球。
  玉诗立刻明白了骆鹏的意思,极尽卑微的哀告求饶,赌咒发誓的表示,她很喜欢按摩刺球,并且称呼这个刺球为“刺猬老公”,她希望能被刺猬老公狠狠的奸淫。
  然而即使玉诗彻底投降,声声泣血的不断嘶喊,却也没能得到骆鹏的一丝怜悯。在做好了承受另一种极致刑罚的准备,以赴汤蹈火的心情发出最卑微的哀求之后,却仍然遭到拒绝,玉诗的情绪崩溃了。
  这时候,骆鹏开始反复对玉诗提问:还敢不敢和主人耍小聪明,敢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以后会不会不折不扣的服从主人的支配?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她会不会执行?
  玉诗对此根本没有做任何抵抗,第一时间就全面投降,拼命保证以后一定会坚决执行主人的命令,再也不敢推三阻四诸多借口了。
  然而,深知玉诗习惯的骆鹏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苦闷的煎熬仍在继续,同样的问题也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耳边重复,到后来,已经不用骆鹏开口了,玉诗自己就主动大声呼喊,用她所能想到的所有词汇表达她的臣服。
  可是即使她如此的乖巧听话,如此的主动顺从,骆鹏还是让她在这情欲的煎熬中挣扎了整整四个小时。
  当惩罚结束的时候,玉诗整个人早已经虚脱了,大脑一片混乱,可是这样的煎熬虽然痛苦,对身体的刺激却远不如连续的高潮来的强烈。
  因此,玉诗连昏迷过去逃避痛苦都做不到。直到骆鹏给玉诗洗完澡,玉诗的意识仍然不太清醒,嘴里还在不断喃喃的表达着衷心臣服,乞求饶恕的意愿。
  骆鹏对这次惩罚行动很满意,给玉诗灌了两罐能量饮料,让她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体力,这才打算继续今天的调教。
  看到玉诗白皙的女体因为长时间捆绑和挣扎,出现了一道道勒痕,看起来有些碍眼,所以骆鹏才找了件渔网装给她穿在裙子里。
  刚刚那几个小时的折磨,让玉诗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因此,当陌生人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也不敢乱动,只能乖乖的在一个陌生少年的注视下,一动不动的跪伏在骆鹏脚下,等待着骆鹏的决定。
  事实上,玉诗此时的驯服表现,虽然大部分来自与刚才那生不如死的体验,但是也因为玉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玉诗明白,既然骆鹏已经说了今天要对她进行公开调教,不让自己赤裸的身体被陌生人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即使没有现在这个观众,过一会儿他也会带着自己到另一个地方去面对另一个或者好几个观众。
  与其在未知的环境中,在未知的观众面前被骆鹏调教,还不如就在这个无人的地方,让这个看起来就威胁不大的少年旁观一下算了。
  这样被参观虽然很羞耻,但是谁知道错过了这个少年以后,会不会有更羞耻的场面在等着她?这时候,玉诗的脑海里闪过小龚的身影,有些遗憾的想道:如果让自己来选的话,小龚才是观众的最佳人选,比其他人安全可靠得多。
  骆鹏对玉诗的暴露调教其实已经开始了一会儿,刚才一路走过来的时候,骆鹏几次让玉诗撩起裙子摆出各种姿势,从各个角度拍了不少照片。
  路上一直没有遇到路人,玉诗还在暗自庆幸,没想到,即使是在这样偏僻的地方,这样深的夜里,也终究还是没有躲不过这一关。
  骆鹏的心里当然也不平静,他也没想到这里刚好有一个人,他本打算在这里稍稍玩弄玉诗一下,等时间再晚一点就转去赵勇家的小区,到时候让那个小龚保安带自己进去,在他的旁观下调教玉诗。
  小龚在骆鹏心里观众的最佳人选,这种身居要职又随时可以召唤的淳朴无害小青年,可是稀缺资源,他可是准备充分的利用好呢。不过既然正巧有个人在这里,那么小龚或许可以再保留一下。
  陆寒林完全不知道骆鹏和玉诗各自的盘算,他面对着这样一个身材性感火爆,穿着又如此暴露淫乱的大美人,惊喜之余,只感到无比的荒诞,心中忐忑不安。
  这简直犹如做梦一般,自己这个下午才刚刚失恋的倒霉蛋,转眼之间就成了一个艳福齐天的幸运儿,这简直比戏剧还要戏剧化,这样的美事,真的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吗?
  场面沉寂了一会儿后,骆鹏戏谑的开口了:“看来你的运气不错,刚好有这么一位小兄弟在这里,那你就在这位兄弟的见证之下接受主人的调教吧”。
  玉诗听了骆鹏的话,直起身来仰望着骆鹏,忍着无奈与羞耻说道:“是,主人,请主人在这位小兄弟的见证下调教浪奴”。
  陆寒林又惊又喜,他阅历太浅,从玉诗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羞涩与不情愿。也就是说,他可以安心的观看一场淫靡的性奴调教了。
  正当陆寒林为玉诗的回答暗自庆祝的时候,骆鹏却做出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举动,他猛然抬起手来,抡圆了巴掌,狠狠的抽在玉诗的脸上,玉诗那本已绯红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几道更深的指印。
  陆寒林还来不及表示他的惊讶,骆鹏已经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什么小兄弟的,兄弟那是我叫的,你这条母狗有什么资格叫他小兄弟”。
  “是”,赤身裸体的在陌生人面前被骆鹏扇了一个耳光,玉诗只觉得羞耻难耐,然而现在她只能强忍着羞耻低下头去,委屈的认错,“浪奴知错了,请主人惩罚,请主人教导浪奴,该怎么称呼这位先生”。
  “嗯”,骆鹏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这位兄弟是来见证你接受主人的调教的,对于你来说,那就是尊贵的客人,你就叫他贵客吧”。
  “是,主人”,玉诗跪着转了个身,面对着陆寒林深深叩首,说道,“请贵客见证浪奴接受主人的调教”。
  “额,好,好,那个”,陆寒林犹豫了一下,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这句话一出,玉诗就趴在地上心里暗骂,这个小鬼看着老实,但是现在看来,是个闷骚的家伙,这分明是借机会羞辱我呢。
  心里虽然恼怒,但是玉诗的口中却毫不含糊的道:“贵客和主人一样叫我浪奴就可以了,这就是主人给我起的名字”。
  骆鹏再次对玉诗的表现啧啧称奇,果然,这个女人一旦接受了某个尺度的调教,就立刻可以适应,根本没有一点抗拒的表现。
  尽管对玉诗的表现已经很满意了,他还是打算打击玉诗一下,培养服从性要从一点一滴做起,借口也很好找:称呼这种事,应该是他这个主人才能决定的,玉诗身为性奴,怎么能擅自做主呢。
  骆鹏不悦的呵斥了一句:“胡闹,既然知道名字是主人起的,难道不知道要经过主人允许才能给别人叫吗?他就叫你骚货就好了”。
  “是,主人,浪奴又犯了错误,请主人惩罚。贵客,请叫我骚货就好了,浪奴再次请贵客赏脸,见证浪奴接受主人调教的经过”,玉诗重新向陆寒林叩头,表现异常恭敬。
  陆寒林对玉诗的表现惊叹不已,他做梦也没想到,真的能遇上如此淫荡顺从愿意做性奴的女人,他压抑着心里的激动,结结巴巴的说道:“哦,好,好,那个,你,你好好,好好表现吧,哈,哈哈”。
  “谢谢贵客赏脸”,玉诗说完,转身回到骆鹏面前。
  “好了,既然刚才犯错了,那就把屁股调过来接受惩罚吧”,骆鹏的手机还一直端着呢,这时候却把手机交给了旁边的陆寒林道,“你帮我拍一下我惩罚这骚货的过程”。
  既然有了观众,正好让这观众也发挥一下作用,不过骆鹏立刻警告道:“只许用我这个手机拍,你的手机不许用”。
  陆寒林大喜,接过手机连连点头,忙不迭的道:“放心吧,我们学校不让带手机,所以我也没有手机”。
  “哦,这样最好”,骆鹏从长椅上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细细的黑色皮项圈扔给玉诗,玉诗自己乖乖的戴好。
  接着,骆鹏又把一条银白色的细链扣在玉诗的项圈上,最后拎出一条皮鞭甩了两下,算是做完了惩罚玉诗的准备,又说道:“帮我牵着这条母狗,对了兄弟,你怎么称呼”?
  “啊?”陆寒林手足无措的接过狗链,下意识的扯了扯,才反应过来骆鹏在问他话,呆呆的答道,“哦,我,我叫陆寒林,是,是六十六中高二的学生”。
  “哦”,骆鹏随意应了一声,发现这个看起来有些幼稚的家伙竟然比自己还大一岁,立刻没了深入交流的心思,顺手挥起皮鞭,“啪”的一声抽在玉诗雪白的臀肉上。
  “啊……,一”,玉诗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随即,鞭子一声又一声落在玉诗的臀肉上,玉诗的悠扬婉转的呻吟和报数声回荡在了夜晚的江边。
  旁听的陆寒林端着手机,肉棒顶在裤裆上直跳,心想果然是极品女人啊,不但脸蛋漂亮身材火爆,这声音也真是太骚了。
  这屁股也是又白又大,而且嫩得很,鞭子一抽就红了,不知道摸起来该有多舒服。唉,可惜是别人的,要是自己也能把这样的女人按在身下狠狠地操一番就好了。
  骆鹏也没有抽太久,一共抽了20下就停了下来,道:“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再犯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记住了吗”?
  “浪奴记住了,谢谢主人教导”,玉诗转过身来,再次给骆鹏磕头,看得陆寒林一阵眼热。
  骆鹏看了看四周的黑暗,说道:“江边的夜色就是美啊,走吧,兄弟,咱们在这江边遛遛狗好了”。
  “哈?遛狗?哦,好,好”,陆寒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遛狗的意思,顿时激动不已,连连点头。公共场合的室外遛狗啊,这可是小电影里都不多见的刺激节目啊,如今自己竟然有机会看现场了,真是艳福不浅。
  骆鹏很满意陆寒林这土包子一样的表现,于是他炫耀般的当着陆寒林的面,从挎包里又翻出一条戴着毛茸茸尾巴的肛门塞,在陆寒林的惊叹中给玉诗插在了肛门里。
  “我操,兄弟你准备的好充足,太专业了,难道你是专门干这个的,传说中的调教师吗?”陆寒林眼看着骆鹏从挎包里拿出的一样又一样只在AV视频里看到过的道具,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哪里哪里,我也只是个学生,跟真正的调教师比可差远了”,骆鹏带着淡淡的优越感,矜持的谦虚了两句,然后就在玉诗高耸的臀瓣上抽了一鞭子,喝道,“走了,浪奴你个贱货,给我好好爬,千万别给我丢人,不然我饶不了你”。
  “啊……,汪汪”,玉诗用狗叫声回应骆鹏的命令,然后就四脚着地沿着木栈道爬行起来,这娇媚的狗叫声听得一旁的陆寒林肉棒又是一跳。
  漆黑的夜色下,徐徐的晚风中,女人赤裸着曼妙的女体,扭动着肥硕的厚臀,爬行在江边古朴的木栈道上,身后跟随着两个衣冠整齐的少年,其中一个少年的手中还牵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不时拉动几下控制玉诗前进的路线,真是一幅淫靡的画卷。
  蜿蜒的木栈道贯穿着整个沿江公园,有时候紧贴着江堤护栏延伸,有时候从葱郁的草地树林中间穿过,玉诗就在这样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开始了她的户外遛狗。
  她从一盏又一盏苍白的路灯下穿行而过,每当爬行到路灯下方时,雪白的女体在身上鲜艳渔网装的反衬之下显得更加耀目生花,看得身后的少年垂涎三尺。
  虽然玉诗已经玩过不少淫乱的游戏了,但是最近才开始接受暴露调教,而以母狗的姿态被人公然牵到大街上遛,更是第一次经历,因此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给她的心理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她也说不清自己此时的感觉。
  如果说玉诗现在认识得比较清楚的感觉,那就是恐惧。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都充满着危险,黑暗中一切无法看清的角落都隐藏着窥视的目光。
  身上穿着比裸体更诱惑的情趣渔网装,脖子上戴着项圈和狗链,这种打扮用风骚浪荡已经远不足以形容,而江边的风比别处又大,清凉的江风不断吹拂在玉诗身上,时刻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是赤裸着的,让她的爬行一直有些畏缩。
  在这样战战兢兢的爬行中,她忍不住想道,如果自己此刻是在赵勇家的小区里被骆鹏这样公开调教的话,大概不至于如此恐惧吧。经过两次在那里的户外调教,那里的环境甚至是居民,都已经被玉诗在潜意识里打上了“比较安全”的标签。
  可是现在,她却是爬行在完全开放的大街上,任何人都有可能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看到她如此淫荡的装扮,如此下贱的行为。而出现在这里的路人可不会受到任何潜规则的约束,完全无法预测他们的行为。
  在这样的认知下,吹拂在胸前的一缕微风,就会让玉诗不由自主的颤抖,仿佛有一只色眯眯的手正在亵玩着她的乳房。
  一声江中流水激荡的声音,就会让她忍不住环顾四周,仿佛这声音中掺杂着路人的惊呼。
  栈道旁的绿化带里,一根随风摇摆的树枝,就让她怀疑是不是还有其他人躲在那里窥视,既然能遇到第一个半夜躲在这里的学生,谁敢保证不会有第二个呢?
  当她被骆鹏命令着到爬到路灯下,长椅边,或者石头旁抬起一条腿像狗一般喷撒出一滴滴尿液的时候,更是令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尽管周围并没有突然跳出路人来,可是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啊。
  其中一个是她早已熟悉无比的骆鹏,玉诗对于在骆鹏面前暴露出痴淫的丑态并不在意,尽管他说出的话总是十分恶毒,时时刺激着她的羞耻心,可是玉诗对于在骆鹏面前做出种种淫行已经有些习惯了。
  可是那另一个男人却完全不同了,那是一个初次见面的学生啊,他是一个心理正常的少年,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淫乱刺激的事情,因此每当看到玉诗做出新的淫行,他都会大呼小叫着表达他的惊奇。
  听在玉诗耳朵里,这就是一个正常人对她这样一个淫乱女人的鄙夷和痛斥,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烧红的锥子,在玉诗的心脏上不断的穿刺,刺得玉诗的心灵千疮百孔。
  可是这样的穿刺并没有让玉诗的心脏感到疼痛,她只能感觉到那锥子上的热度,冲涌欲沸的血液从心脏向全身源源不断的奔腾而去,也把一波波的滚烫送向全身。
  在这滚烫血液的冲刷下,玉诗的脸早已涨红,背上的肌肤浸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色,四肢一阵阵的发软。
  当这样的惊呼发生了多次之后,她忍不住想道,如果把身后的骆鹏换成刘宇,或许不会让她在陌生人面前如此难堪吧。然而现实是,她的身后是恶毒的骆鹏,因此难堪的处境才刚刚开始。
  从遛狗刚开始的时候,一束明亮的白光就始终照耀在她那摇曳扭动的肥臀上,那是陆寒林手中正在拍摄视频的手机发出的光束,玉诗感觉得到,身后男人们的目光也随着这光束一起在自己的臀瓣上游移。
  这实质般的感觉很快让玉诗产生了一种隐隐的瘙痒感,以至于玉诗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身后的某一个少年一直在偷偷的抚摸着自己的臀肉。
  一想到自己竟然连排尿这样私密羞耻的事情都被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看到了,玉诗感到小腹内的子宫和阴道也变得灼热而瘙痒,滚烫的溪流正在随着温度的升高而潺潺涌出。
  “我操,这母狗的逼流水了,兄弟你快看,快看,黏涎都快流到地上了,我操,今天真是开了眼了”,陆寒林突然惊叫了一声。
  随着这一声惊叫,玉诗的心脏一阵羞愧的乱跳,热血顿时涨红了脸颊,随即感到脖子上的狗链一紧,不得不停了下来。随后,她没有回头就感觉到身后的两个少年已经弯下腰来,正在手机的照明之下仔细观察着自己胯下那微微蠕动的粉红肉缝。
  “呀,这逼还在动呢”,陆寒林兴奋的声音从玉诗身后清晰的传来,“我以前还以为,黄片里那些被牵着随便遛遛就会发骚的女人都是编出来的呢,没想到女人做了光屁股母狗真的会兴奋啊”。
  骆鹏心里也是兴奋得很,但是在土包子面前,他当然要表现得淡定一些,于是他淡然说道:“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这样的,只有身体敏感,心也淫荡的女人才会在这种时候发骚的,我这个性奴就是一个身心都很淫荡的极品骚货”。
  “哦”,陆寒林也不知道骆鹏说的是真还是假,但是他的眼睛已经舍不得离开玉诗蠕动的肉缝了。
  被两个人谈论的内容刺激到的玉诗,只觉得大脑瞬间沸腾了起来,少年蹲在她身后兴奋得对她品头论足的样子一下子映在她的脑海里。
  这一刻,玉诗本来就已经在这提心吊胆的暴露刺激之下变得滚烫的下腹,像是有一团火球突然炸裂了开来,火热瘙痒的阴道也猛然有节律的收缩起来,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由内而外的爆发,一路下行,直至小腹下端那微微蠕动的出口。同时,一阵难以遏制的电流,从阴道逆行而上,直入大脑。
  “啊……”,玉诗娇媚的呻吟了一声,突然浑身一软趴在地上,一股清澈的细流从充血的阴唇中流淌而出,丝丝垂落。
  在赤裸着身体被遛了这一会儿之后,她竟然在没有受到任何肉体刺激的情况下,仅仅因为一个陌生少年的注视和惊呼,就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我,我操,连碰都没碰,看两眼就高潮了,这,这,女人还能这样,不会是吸毒了吧”,陆寒林更加震惊了,这种事情别说是看,就是听他也没听到过啊,哪怕是他看的那些情色电影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震撼的场面。
  “吸什么毒,没见识,要不怎么叫浪奴呢,你以为我给她起这个名字是随便起的吗”,骆鹏嘴上说的轻松,其实也被玉诗这惊艳的表现深深震撼了。
  他第一次带着女人外出玩这种遛狗的调教,这种新鲜刺激的成就感本来就让他迷醉不已,如今竟然看到了这样前所未见的奇景,这让他越发坚定了要大力调教玉诗的决心。
  玉诗这个女人,实在是上天赐给男人最美妙的礼物,不,她是上天专门赐给他的礼物,绝对不能辜负了玉诗的极品天资。
  陶醉于成就感之中的骆鹏越发膨胀了,板起脸来叱责道:“怎么回事,浪奴,你怎么没有主人的命令,就无缘无故的高潮了,还有没有把主人放在眼里”?
  “啊……,唔……”,玉诗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摩擦着,羞愧的说道,“对,对不起,主人,我,我第一次被主人牵出来遛,太,太兴奋了,刚才,刚才实在控制不住了,请,请主人惩罚”。
  听了玉诗这淫荡的自白,陆寒林忍不住插嘴了:“兄弟,我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光着屁股被人牵出来当狗遛,本来还不相信这种时候女人会发骚。没想到,你的这个女人不但发骚,还直接就高潮了,这样的女人多吗”。
  骆鹏看着地上羞愤交加的玉诗,忍住得意的心情,矜持的点了点头道:“的确不多见,我玩过这么多女人,这样的极品也就遇到这一个,不过就算是这样的极品,也得调教好以后才能这样,不是随便就能开发到这种程度的”。
  “哦哦哦”,眼前的事实让陆寒林对骆鹏的自夸没有任何怀疑,敬佩有加的道,“兄弟你竟然不但能让女人这么听话,还能把女人调教的这么敏感,实在太厉害了,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也就不会失恋了,兄弟你教教我吧”。
  说完这话,刚刚才失恋的陆寒林发现,自己对于失恋的悲伤,竟然在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里,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兄弟,你这就太夸奖我了,光靠我自己是达不到这种程度的”,骆鹏直起身来说道,“不过对于女人,我倒是的确有点心得,教教你也没什么”。
  说着,骆鹏从陆寒林手里拿回手机,停止了摄录,抡起鞭子抽在玉诗的后背上,驱赶着玉诗调头往回爬。
  爬出了一段距离以后,骆鹏牵着玉诗来到了下一盏路灯下,随手把玉诗脖子上的狗链拴在路灯杆上。然后招呼陆寒林和他一起到旁边的长椅上落座,一边对着玉诗指了指自己的裤档,一边拍着陆寒林的肩膀,准备向他传授对待女人的经验。
  玉诗乖巧的跪在骆鹏的双腿之间,在陆寒林灼灼放光的双眼注视下,红着脸解开骆鹏的裤子,旁若无人的把那根弯曲的肉棒解放出来,含入口中吞吐起来,仿佛早已习惯了一样。
  “呼……,慢点,刚才擅自高潮的事先记下,回家在收拾你,我现在要跟这位兄弟说话,看在你表现还不错的份上,赏你舔一会儿鸡巴,你悠着点舔,我还不打算射呢”。
  “唔……,是,主人”,玉诗吐出肉棒答应一声,这才重新趴在骆鹏的双腿之间,从根上开始舔舐这根硬邦邦的肉棒。
  对于骆鹏的命令,玉诗心领神会,于是这一次的口交,动作舒缓而优美,神态优雅而热切,时不时抬眼望向骆鹏,目光充斥着迷恋与渴望,让人一看就充满了绵绵的爱意,既像是对男人的爱意,也像是对眼前这根长度惊人却形状怪异的肉棒的爱意。
  种种作态都显示着,这分明是一个身心都已沦陷的女人,正在极力向心爱的男人展示自己的美态与痴相,向男人求索着心灵和肉体的抚慰。任何男人看到玉诗此时的姿态,都会对她的丈夫产生强烈的羡慕与嫉妒。
  陆寒林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摆出如此淫乱的姿态,用极尽温柔与卑下态度,侍奉的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主人”,而这让他的心中的妒火忍不住阵阵上窜。
  玉诗的唇舌在一根肉棒这样的方寸之地上灵巧的活动着,舔舐、含弄、吞吐的动作一板一眼,仿佛曲艺名家表演一般,起承转合,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就算是陆寒林这样没有任何艺术细胞的观众,都可以轻易分辨出其中的轻重变化,节奏转折,如同优雅柔美的古典名曲一般,流畅而悠扬,甜蜜而轻松,让人在佩服她的唇舌技巧的同时,也对她娇润的红唇产生了无限的向往。
  骆鹏也是第一次享受到玉诗这样温柔风格的口交,自然也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另一种满足——以心理感受为主的满足,这是一种征服感与成就感交杂而成的感觉。
  尽管心里激动,他还是强迫自己表现得平静一点,坚决不让自己像旁边这个土包子一样大惊小怪。
  于是他故作轻松的抚摸着玉诗柔滑的秀发,随意的说道:“要想得到女人的欢心,最主要的是引起她的关注,要吸引女人的关注,首先当然是你自己要有过人之处”。
  “哦哦哦,有道理”,陆寒林的眼珠子都长在玉诗身上了,他现在根本不想听什么泡妞把妹的经验。
  可是刚才是自己激动之下主动求教的,如今人家好心传授自己御女心得,他总不能不领情啊,于是只好一边盯着玉诗的身子,一边随口应付道:“其实我也算有点过人之处,我平时能写点诗呢,我就是凭着这个追到我女朋友的”。
  “哦,那就好办了”,骆鹏没想到陆寒林还有这点特长,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如果不是这样的文青男,又怎么可能失个恋就哭好几个小时呢,“既然能吸引到女生,那看来你的问题是出在得到关注以后了”。
  “得到关注以后怎么了?”陆寒林终于被骆鹏的话触动,意识到对方说的是自己的事,连忙收回盯在玉诗脸上的目光,不解的望着骆鹏。
  “你追到你女朋友之后,把她捧在手心当个宝供起来了?”骆鹏瞥了陆寒林一眼,慢条斯理的问道。
  陆寒林呆呆的点了点头,忽然觉得骆鹏果然是个高人,连自己的行为都猜到了,这么说,对方给自己的意见说不定真的会很有用啊。
  陆寒林对骆鹏佩服不已,可是骆鹏其实只是随口一猜,如果这个猜错了他就再猜别的,反正被甩了无非就那么几种原因。至于意见嘛,呵呵,他哪里懂追女孩子,他只会骗女人上床,不过反正旁边这个文青这么傻,忽悠一下找个乐子也好。
  见陆寒林点头,骆鹏当即“嗤”了一声道,“这就错了呗,女人啊,你越是把她当宝,时时刻刻围着她转,就越会失去自己的本色。她也就越是不把你当回事,反而是你把她看得轻一点,不要太在意她,才能保持正常的智商,能继续吸引她”。
  “啊,是这样吗”,陆寒林忽然觉得他以前好像听到过类似说法,但是从来没想到自己也会陷入这种狗血的事情中,没有往自己身上代入过,如今被骆鹏这一说,觉得真的有点道理。
  “当然了,就比如说这个女人吧”,说着,骆鹏用手一指正在专心为他口交的玉诗,道,“这女人并不是我先搞上的”。
  “啊?这,这女人还有别的男人?”陆寒林瞪大了眼睛盯着玉诗,似乎没有想到如此美艳的女人,私生活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混乱。
  “当然了,她先找的是我同学”,下一秒骆鹏说出了更加领陆寒林震惊的话。
  “什么?”陆寒林惊叫道,“这女人专找学生吗?难道她喜欢吃童子鸡?”陆寒林第一反应就是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猜,因为那意味着他说不定也有机会呢。
  骆鹏没有留意他的表现,摇头嗤笑道:“哪是什么喜欢童子鸡,她是喜欢大棒鸡”,说着,还拍了拍玉诗的脸颊,示意她说话。
  玉诗连忙吐出嘴里的肉棒,向陆寒林点头道:“是的,浪奴喜欢大鸡巴”。
  “哦,这么说,你的同学鸡巴没你大,所以她后来又来找你?”陆寒林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不少AV电影和小说中的情节吗,没想到生活中真有这种事啊,他低头瞄了一眼骆鹏那近20公分长的肉棒,再想想自己,感到有点遗憾,也有点不甘。
  “什么呀,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说什么了”,骆鹏鄙视的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陆寒林,道,“问题不在鸡巴的大小,我同学是对她太好了,把她当成宝贝宠着,而我第一次是趁我同学疏忽把她强奸了,后来就把她当成个肉玩具来用,结果她很快就甩开我同学,贴上来哭着喊着求我调教她,要给我当母狗,明白了吗”?
  “哈?原来,原来是这样”,陆寒林这才想起骆鹏刚才传授的经验,讪讪的应了一声,感到有点尴尬,明明是打算研究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失恋,可是自己的心思全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一不留神就偏离了主题。
  只是他心底已经情不自禁的冒出一个念头: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先把自己的女友强奸了呀,要是这样,说不定她也就不会和自己分手了。
  想着想着又觉得这种恶毒的办法很不对,连忙甩了甩头,转移视线,试图找一个新的话题,然而他的眼睛刚一离开玉诗美艳的面孔,就忍不住再次惊呼起来。
  “哎呀,这逼又流水了”,陆寒林激动的指着玉诗的胯下,凝视着玉诗分开跪着的大腿,只见那两条修长美腿的中间,一根晶亮的水线已经从充血涨红的肉缝中垂落而下,一直流淌到了地上,把木质的栈道都打湿了一小块。
  玉诗的双腿触电般的突然收拢,可是缩到一半的时候又急忙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重新张开,甚至为了让两个少年能看的更清楚,还努力的挺起了小腹,让胯下诱人的粉嫩溪谷更明显的暴露出来。
  陌生人的惊叫,对玉诗来说,就相当于对她变态行为的叱骂,玉诗顿觉羞耻难耐,下意识的想要遮掩那暴露出淫乱心思的私密部位。
  后来她强行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是因为她明白,骆鹏就是要让人看她无比淫荡的样子,如果自己敢遮掩身体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有了之前教训的玉诗,觉得自己最好不要再惹怒他,毕竟,无论是天堂与地狱的轮回,还是那高潮边缘漫长的煎熬,她都不想再次尝试了。
  陆寒林的大惊小怪让骆鹏暗自嘲笑,可是陆寒林本人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过于激动,这一刻他心中的小心思更加活跃了,于是他试探着问道:“兄弟,你是怎么调教她的啊,这女人已经骚成这样了,你不操一下吗”?
  骆鹏看着仿佛要流出口水的陆寒林,察觉了他心底的想法,只是,这个意外出现的学生并不在他的计划中,他可不打算让这个不知根底的家伙占太多便宜,免得弄出问题来。
  于是骆鹏伸手在玉诗绵软的乳团上捏了一把,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急,这才哪到哪,离真正浪起来还差得远呢”。
  “哦”,陆寒林很失望,虽然他也没指望骆鹏会马上允许他来尝一尝这个女人身体的滋味,但是哪怕旁观一下这个女人被奸淫的媚态也算是大饱眼福啊。
  试探没有成功,陆寒林有些失望,然而看着玉诗赤裸着的诱人女体,又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他心怀侥幸的猜测,骆鹏可能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他决定再直接一点,直接指着玉诗问道:“那个,兄弟,我,我能不能,能不能摸一摸她啊,我还从来没摸过女人的身子呢,我女朋友直到分手,也从来没让我摸过”。
  “哦?这样吗?”骆鹏正想一口回绝,可是眼角余光却发现,地上的玉诗听了陆寒林的话以后,身体颤抖了一下,眼中也流露出焦急恐惧的神色。
  骆鹏改变了主意,带给玉诗更大的羞耻正是他的调教方向,反正也只是摸一摸,只要不允许他真的奸淫玉诗,就算不上什么大事,于是他果断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就让你摸摸吧”。
  说着,骆鹏推开伏在他胯下的玉诗,收回肉棒系好裤子,顺手解开了绑在路灯杆上的狗链,扔给身边的陆寒林道:“好吧,浪奴,去让这位兄弟好好过过瘾,摸摸你这一身骚肉”。
  “是,主人”,玉诗无奈的答道,随后起身走到陆寒林面前,恭敬的说道,“贵客,请摸摸浪奴这下贱的身子”。
  “啊,好,好,谢谢,谢谢兄弟”,陆寒林大喜过望,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就牵着玉诗走到路灯正下方,说道,“那个,你面朝这边,让我看得清楚一点”。
  玉诗无奈的转身,应道:“是”。
  话音刚落,陆寒林的两只手就急吼吼的按在了玉诗的乳房上,急切的摩挲了几下,就抓握住那对硕大的乳房大力揉捏起来,一边揉还一边喃喃自语,“真软啊,这么大还没有下垂,这是怎么长的”,说着,又急不可耐的捏住玉诗嫣红的乳头拨弄了两下,赞叹道,“还很有弹力呢,真是极品,极品啊”。
  玉诗直挺挺的站立在路灯下,身体有些僵硬的配合着陆寒林的摸弄,只觉得一阵阵的羞耻难堪。
  虽然她的全身都已经被小龚抚摸舔弄过了,但是眼前的这陌生人,在玉诗的心里和小龚完全不同。
  小龚不但接受了小区专门的教育,不会乱来,又跟脚清楚,来历可靠,而且他望着玉诗那种憧憬和爱慕的神色让玉诗心里有种隐隐的得意。他明明已经目睹了玉诗异常淫乱的行为,却还是把玉诗当做一个纯洁无暇的女神来倾慕,真心真意的试图帮助玉诗。
  因此玉诗对小龚的爱抚和亲吻并没有感到什么反感,可是眼前这个陆寒林呢,只知道是个学生,人品和经历都不清楚,而且望着她的眼神也满是饥渴。
  而且刚才初见的时候还有些忐忑羞涩,可是不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从他嘴里冒出来的话越来越下流露骨,流连在玉诗身体上的目光也越来越淫邪,甚至那种种不自觉的肢体动作,也好像随时都要扑上去的样子。
  刚才他提出想要抚摸玉诗身体的时候,那充满了贪婪与肉欲的目光,让玉诗的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此玉诗是极力希望避免被这个小色狼触碰。
  然而事与愿违,骆鹏答应了他的请求,那一刻玉诗的心中充满了沮丧,可是她又不敢违背骆鹏的命令,只能忍着厌恶与抗拒,强颜欢笑的配合着他淫邪的双手,忍受着他对自己的身体的种种下流言辞。
  相对于骆鹏的惩罚,玉诗觉得被这个讨厌的少年抚摸身体更容易接受一些,按照骆鹏的说法,他还有更厉害的手段没有拿出来。
  如果是以前,骆鹏这样说,玉诗可能还不会太在意,那时候在她心里,骆鹏身为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厉害的手段,可是最近两次的遭遇让她明白了,就算骆鹏的调教手法还不算成熟,但至少对于折磨女人已经有了一些可怕的手段。
  很快,陆寒林的双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玉诗丰满高耸的乳房,随即迫不及待的向下探索,两只手在覆盖着渔网装的腰腹处一滑而过,就目标明确的直奔玉诗胯下的肉缝而去,女人最隐私,最不能被外人触碰的部位,才是他最憧憬贪恋的地方。
  玉诗忍不住并拢了一下双腿,这只是心里抗拒之下的条件反射,谁知道陆寒林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立刻嚷嚷了起来:“腿分开啊,你并上了我还怎么摸,你主人可是让你好好给我过过瘾呢”。
  玉诗顿时感到手足无措,自己竟然被一个刚见面的陌生少年呵斥了,而自己竟然连驳斥的资格都没有。这一刻她猛然发觉,不知不觉中,自己在和骆鹏的游戏中,地位竟然已经如此低下了。
  这样的认知让玉诗有些悲愤,然而尽管如此,她却不敢挑战骆鹏的权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寒林把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耻丘上,紧紧贴住那光滑的肌肤,直向胯下肉缝滑落而去。
  “真嫩啊”,陆寒林捏起玉诗的一片大阴唇,揉搓了几下,露出一脸迷醉的表情,感叹道,“没想到女人的逼摸起来这么舒服,明明褶皱挺多的,可是一点也没有粗糙的感觉”。
  玉诗闭上了双眼,只是那美丽的睫毛在不断的翕动,听了陆寒林粗鄙的话语,她感到巨大的耻辱,自己这样一个对外面男人不屑一顾的高傲女人,一个勾勾手指就会让男人欣喜若狂的美丽女人,有朝一日竟然会落在这样一个粗鲁少年的手上,像菜市场的猪肉一样任人品头论足。
  虽然这个色狼少年仅仅是在用手抚摸自己,还没有露出他丑恶的肉棒来,可是这种羞辱已经比面对赵勇四人的时候巨大了无数倍。玉诗甚至有一种自己的身体已经堕落成了一块破抹布的感觉,什么脏东西都往自己身上蹭。
  骆鹏饶有兴致的看着玉诗脸上变幻不定的表情,听着玉诗言不由衷的感激之语,心里却极为惊喜。他也没有想到,玉诗会表现出这么大的抗拒与羞耻,上次她面对小龚的时候,明明是一脸喜悦的啊。
  更让骆鹏惊喜的是,尽管玉诗的肢体和表情已经表现出了强烈的抗拒,可是她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配合着陆寒林的爱抚,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
  这是什么,这就是服从性啊,明明心里十分反感,却仍然不折不扣的执行自己的命令,这简直是巨大的成功啊。
  这两个人丰富的内心戏丝毫没有打扰到陆寒林的行动,他已经彻底沉浸在了探索女人身体的快感中了。他的手指在玉诗的胯下的肉缝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
  经过这一轮成功的探索,他的胆子更大了,这时候看了看玉诗涨红的俏脸,竟然大着胆子把沾满玉诗淫液的手指,伸到了玉诗的面前,然后在玉诗惊恐的目光注视下,轻轻按在了玉诗的娇艳的红唇上,轻轻涂抹了起来。
  玉诗期盼着骆鹏来打断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然而在几秒钟的等待无果之后,只能再次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认命般的张口,伸出舌头在湿润的嘴唇上舔舐了一圈,然后轻轻探头,把陆寒林那颤抖的食指含进口中,默默的吸吮了几下。
  “我操,这骚货太乖了,连这东西都愿意吃,兄弟你训练的太好了,教教我怎么训练母狗呗,以后我也想弄一条玩玩”,陆寒林兴奋的大叫起来。
  骆鹏对玉诗的表现更加满意了,随口应付道:“也是这女人本身就骚,不然我也很难驯到这种地步,至于教你嘛,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好好好”,陆寒林在摸过了女人身体最私密的三点部位以后,大感满足,激动的情绪终于稍稍平复了一些,双手缓慢的在玉诗的身体上来回游移着,打算充分享受一下女人肌肤丝滑的触感。
  暮然,他看到了玉诗身后微微晃动的狗尾,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扭过头来询问骆鹏:“兄弟,这骚货屁眼里的尾巴可以拔出来吗,我想摸摸她的屁股,这东西有些碍事”。
  骆鹏看着一脸羞耻的玉诗,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道:“可以,你想拔就拔吧,兄弟我今天帮你排解你下失恋的痛苦”。
  “哈哈,谢谢兄弟,我现在真的不怎么难过了”,陆寒林哈哈大笑,随即毫不客气的对玉诗下令道,“骚货,走,去椅子上趴着,老子帮你把屁眼里的东西拔出来”。
  玉诗像个玩具人偶一般,木然的随着淫邪少年的引导,跪趴在骆鹏身边。而陆寒林的大手已经如影随形的落到了她的臀丘上。
  陆寒林抓住玉诗的狗尾,一点一点向外拉扯,直到“嘭”的一声,肛塞彻底脱离了玉诗的直肠。
  “嗯……”,玉诗轻吟了一声,身体微微扭了几下。
  陆寒林拎起狗尾,把那深蓝色的肛门塞拿到眼前看了看,赞叹着说道:“真是极品女犬啊,屁眼里到不但干干净净的,而且还有点要流出水来的样子,话说,人的屁眼里也能流水吗”?
  “那是肠液,女人如果喜欢肛交,受到刺激就有可能渗出来一些”,骆鹏不屑的看着这个没见过市面的家伙在玉诗身边忙碌,漫不经心的答道。
  陆寒林连连赞叹,迫不及待的扔掉狗尾巴,把手按到玉诗的臀瓣上,摸索着,抓揉着,不一会儿,就试探着把中指顶在了玉诗的肛门上,然后慢慢的把一个指节挤进了玉诗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肛门里。
  玉诗的肛门骤然缩紧,全身陡然僵硬,昂起头来直视骆鹏,眼中再次露出哀求的神色,她不想让这个讨厌的少年侵入自己身体的内部,但是她没法阻止。
  前天,在和小龚69式口交的时候,小龚的舌头曾经短暂的刺入过玉诗的阴道,甚至连肛门也被那条柔软湿滑的舌头深深刺入了。而这些细节骆鹏已经盘问过玉诗了,因此这不是一个新的尺度,玉诗没有权力阻止陆寒林,能阻止他的只有骆鹏。
  陆寒林也停了下来,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有些超出“抚摸”的范围了,可是他依然心怀侥幸,期待着骆鹏不要阻止他对玉诗身体的深入探索。
  骆鹏皱了皱眉,发觉这个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这样下去他的胆子会越来越大,到最后说不定自己都压制不住他的色胆了。想到这里,骆鹏轻咳了一声,说道:“外边摸就摸了,里边还是算了”。
  陆寒林失望的缩回手指,忍不住在玉诗肛门的褶皱上反复摩挲了几下,他舍不得放弃进一步探索玉诗身体的机会,但是又不敢顶撞骆鹏,只能讪讪的抚摸着玉诗身体的其它部位。
  玉诗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感激,她说不清这莫名其妙的感激从何而来,但是她知道这并不正常,于是立即压住了这种感觉。
  失去了更进一步探索的可能,陆寒林在玉诗身体上抚摸的力度顿时加大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给玉诗带来了什么样的难堪,只是一种报复性的举动,用力的掐揉,狠狠的搓弄。
  很快,玉诗就感到有些不妙,从乳头和阴蒂上传出一波波奇异的感觉,缓缓荡漾在燥热的女体内部,这又痛又麻的刺激瘙痒让玉诗清晰的产生了受虐的快感,虽然阴道和直肠并没有被任何异物侵入,但玉诗却仍然产生了正被陌生人奸淫的感觉。
  被讨厌的人奸淫,这种扭曲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怪异,身心完全矛盾的快感玉诗从未体验过,就算当初第一次被骆鹏胁迫着被向晓东和骆鹏一起强奸的时候,玉诗心里也并未有过厌恶。
  而今天,玉诗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身上体验到了,尽管这个少年并没有真的侵犯她的身体,带给她的冲击却是海啸一般,她渐渐无力支撑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蜷缩着趴在了长椅上,上半身正趴在骆鹏的大腿旁边。
  玉诗感到自己的理智快要淹没在这种心理上扭曲的快感中了,她不想承认,更不愿意接受,因为她有种感觉,一旦沉浸在这样怪异扭曲的快感之中,她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堕落到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然而理智是脆弱的,快感是汹涌的,本就在饥渴中煎熬了半个晚上的玉诗,很快就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理智越来越淡薄,肉欲越来越汹涌,她忍不住想让身后的少年真正把某些东西插进自己下身空虚的洞穴,最后的理智让她压制住了这无耻的冲动,但一声娇媚柔婉的呻吟却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出。
  这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传入玉诗自己的耳朵,立刻变成了快感的催化剂,充满情欲的呻吟再也停不下来,她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
  “啊……,不要,哦……,我,我受不了了”,玉诗发出脆弱的抗议,然而这样婉转诱人的抗议除了激发男人的暴虐欲望以外,再没有其它作用了。
  陆寒林仿佛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一样,揉捏阴蒂的力量也陡然加强,他的内心一片火热,连手指都没有插入,只凭抚摸就能让一个女人高潮,这是多么大的成就感,就算是自认为性爱高手的男人,也没有几个有这样的本事吧。
  玉诗脸上的媚态让他忍不住幻想着,如果现在能把肉棒插进这极品美女肉洞里,那感觉到底会有多么美妙。
  就在这时,对玉诗身体无比熟悉的骆鹏先一步起身离开了长椅,转身来到玉诗身后,快速的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起来,对准玉诗张合蠕动的阴穴“噗”的一声戳了进去,同时,另一只手抡起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玉诗高高翘起的臀肉上。
  “呀……”,玉诗的后背猛然绷直,情不自禁的喊道,“出,出来了,不……”,玉诗的身体触电般的弹跳,四肢激烈的抽搐起来,阴道内的肉壁剧烈的收缩,一大蓬滚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潮,潮吹,这,这就是潮吹吗,连操都没操,也能潮吹?”陆寒林被突如其来的春潮喷涌吓了一跳,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指,惊喜的大叫起来,紧紧盯着蜷缩在长椅上抽动不已的玉诗。
  “没错,这可就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了,这是女人本身体质决定的”,骆鹏收回手指甩了刷,故作淡定的说道。
  好一会儿,玉诗身体的反应渐渐平息下来,骆鹏见陆寒林玩的尺度已经差不多了,就扯着玉诗脖子上的狗链,把她从长椅上拉了下来,呵斥道:“贱货,爽够了吗,还不快谢谢这位兄弟”。
  “唔嗯……”,玉诗呻吟一声,清醒过来,无比沮丧的跪在陆寒林面前,额头触地说道,“谢,谢谢贵客”。
  “额,哈哈,不,不用谢,我,我也是第一次,那个,如果你喜欢,我还可以……”,陆寒林结结巴巴的说着,他不得不承认,玉诗带给他的惊喜和快乐实在是难以想象的,这美妙的女体简直是男人最好的玩具。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了,今天就到这吧,下次有缘再见了”,这时候,骆鹏打断了他的话,看陆寒林那个意思,似乎还想更进一步,这可就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了。
  “啊?哦,那,那兄弟,你们什么时候再来这里,那个,留个联系方式吗”,陆寒林一听要结束了,难掩心中的失望,但是他对此却是无可奈何,只能期待着骆鹏能给自己留个联系方式,以后还能再见到这个淫荡美丽的女人,到时候说不定就有机会了呢。
  “不用了,能不能再见看缘分”,骆鹏果断拒绝了陆寒林的要求,捡起地上的狗链,牵着玉诗向来时的路走去。
  陆寒林失望的站在原地,看了看从长椅上一直淋漓到地面的水迹,心中异常失落。他眼看着那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牵着那个美艳无比的女人渐渐远去。
  那鲜红的渔网装映衬得女人更加肤白如雪,那扭动的雪白臀瓣不时的在路灯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白光,实在让人不忍割舍。
  尽管知道对方已经不希望自己继续跟着了,可是心中的留恋难以克制,陆寒林的双脚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那对男女的方向挪动,远远的跟了过去。
  骆鹏牵着玉诗已经爬出了一段距离,回头一看,那个很色的土包子竟然还跟在后面。骆鹏朝着那边挥手,示意再见,那边的家伙也停下脚步挥手,可是依然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去。
  骆鹏又牵着玉诗爬了一段,见那个家伙仍然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后面,心里顿时恼火起来。这时候,他才深切的意识到,今天遇到的这个少年和前天那个小保安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那个小保安知进退,识大体,过线的事绝对不做,而今天这个家伙,明显很不识趣,得寸进尺,一点都不知道收敛。难怪玉诗很喜欢那个小保安,却十分厌恶这个中学生呢。




  第一百五章、广场夜色

  深沉的夜色下,流淌的江水旁,古朴的木栈道上,一个衣冠楚楚的半大男孩,牵着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一件淫荡的渔网装的美艳女人,穿行在一盏盏苍白的路灯之间。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另一个少年亦步亦趋的跟随着。
  骆鹏烦躁的思考着赶走身后那个讨厌鬼的办法,忽然瞟见身前玉诗扭动爬行的身影,他发现,玉诗爬行的动作好像比刚才自然了不少。
  她已经不需要骆鹏下令,就会自己往木栈道两侧东闻西嗅,嘴里发出不明含义的“呜呜”叫声,主动在每根路灯下抬起一条腿像小狗一样撒几滴尿出来。
  骆鹏牵着狗链默默观看着玉诗的表演,不得不承认,玉诗现在的行为举止,真是太像一条真正的出来散步的宠物狗了,表现得这么欢快,是因为终于摆脱那个讨厌的陆寒林了吗?不知道过一会儿你发现他还跟在后面,会有什么感想呢。
  骆鹏一时想不出摆脱陆寒林跟随的办法,索性先不想了,看了玉诗这惟妙惟肖的表演,已经压抑了半天的欲火已经顶上脑门了。
  于是他牵着玉诗停在一盏新的路灯下,在长椅上落座,飞快的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方,对玉诗说道:“累了,过来,要操你了,坐上来自己动吧”。
  “是,主人”,玉诗的声音果然透着一股轻松欢快的气氛,一纵身就扑到了骆鹏的身上,一边献上火热的红唇和骆鹏吻在一起,一边用下身肉穴和肛门之间的肌肤摩擦着骆鹏的龟头。
  这火热的亲吻和暧昧的摩擦持续了不久,玉诗就放开了骆鹏的嘴唇,甜腻无比的娇声问道:“主人,您现在是想操浪奴哪里呢?”说着,玉诗的动作幅度加大了,于是摩擦骆鹏龟头的部位变成了湿淋淋的肉缝和紧致的肛门。
  骆鹏分心关注了一下身后的陆寒林,看到他心虚的钻进了路边的灌木丛,正考虑要不要改变主意,干脆趁这个机会马上带着玉诗离开,却被玉诗这任君采撷的可人样子刺激得欲火迸发,于是决定暂时不理那个家伙,先来享受一下玉诗这主动热情的服务好了。
  骆鹏看了看两个人现在的姿势,迅速做出了决定:“这个姿势还是操你的屁眼好了,我喜欢你骚浪到胡言乱语的样子,你说呢”。
  “主人说得对,浪奴最喜欢主人用这样的姿势操人家的屁眼了”,说完,玉诗的臀部一沉,就把骆鹏的肉棒吞入了紧窄滑腻的直肠中。
  “哦……,好舒服”,玉诗呻吟欢叫着,在经历了一段羞耻的遛狗历程,逐渐开始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裸露身体之后,她身体里的欲火的确难以忍受了。
  玉诗纵跃着,呼喊着,直肠里那赤裸裸的G点摩擦让玉诗如痴如狂,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宽阔的江边,就算江的这一边已经不见人影了,可是江对岸还华灯似海呢。
  “啊……,受不了,哦……,主人的鸡巴好硬,捅死浪奴了”,玉诗紧闭双眼忘情的欢叫着,感到心里充斥着一种难言的亢奋。
  骆鹏的双手在玉诗的身体上游移了一会儿,忽然伸到玉诗的背后,一把将玉诗的渔网装扯了下来,闭着眼的玉诗感觉到了骆鹏的动作,配合的抖动双臂,让那下流的渔网装一直脱落到小腹处。
  再往下想要脱掉的话,玉诗就必须离开骆鹏的身体了,两个人都没有这个想法。于是玉诗依然双目紧闭,继续骑乘在骆鹏的大腿上纵跃套弄,让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次次的狠狠冲撞着敏感的G点,同时上身前倾,让一对敏感的乳房在骆鹏的胸前大力的摩擦。
  “你忽然这么兴奋,是因为光着身子被陌生人看到摸到了吗”,骆鹏忽然开口问道。
  “啊……,没,没有,我,我是因为,是因为主人终于要操我了,呀啊……,插死我了”,玉诗想也不想的否认了骆鹏的话,然而她的心中,却不由自主的顺着骆鹏的话,回忆起了刚才的感觉,陆寒林那双毛毛躁躁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的感觉。
  玉诗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种新奇的感觉,混合着畏惧,窘迫,羞耻,瘙痒,刺激等等一系列的感受。
  在骆鹏肉棒如此姿势的奸淫下,玉诗只能简单的想到这一点点感觉,那天敌一般的肉棒直戳她直肠中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是吗”,骆鹏戏谑的问道,“看来你不喜欢那个家伙啊”。
  “啊……,是,是的,我,我不喜欢他,不想,不想让他碰我”,玉诗飞快的回答道。
  “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会被人家用手指摸到高潮呢,难道被不喜欢的男人摸,反而让你更有快感吗”,骆鹏的话直刺玉诗的心底。
  “哦……,不,我,啊啊……,我高潮是,是因为,因为主人的手指插进来了,呀啊……”,玉诗纵跃的速度不知不觉加快了不少,断断续续的说道,“他只是,只是主人调教,调教浪奴的道具,呀啊啊……,来,来了,屁眼要爆炸了,啊……”。
  玉诗满面桃红,一脸沉醉迷恋的高声抒发着性爱的喜悦,肛门猛的收缩,双腿不自觉的痉挛,阴道中再次喷涌出清澈的液体。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两人的下体之间汁水四溅。
  这时候,骆鹏刻推开扑在自己身上的玉诗,下达了新的命令:“既然是这样,那就再用一下这个道具好了,让他看着我操你,你是不是会更兴奋啊”。
  “什么?他还在?”玉诗震惊的睁开了双眼,随即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再次来到两人面前的陆寒林。
  “不……,呜……”,怎么会这样?玉诗一想到,自己刚才高潮到来时那沉迷陶醉的狂乱表现,被这个讨厌家伙全部看在眼里,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她不想让这个陌生的学生围观自己的身体,更不想让他看着自己被奸淫。
  骆鹏却不给玉诗后悔的时间,直接搂着她站起身来,替她把身上的渔网装彻底脱掉,让她真正全身赤裸的趴在了椅背上。
  陆寒林刚刚是全凭着下半身的热血冲动支撑着跟了上来,原本也没指望真的能再遇到什么美事,可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打算在这里做爱。
  他本来不好意思靠近,只是后来看到两个人干得激情四射,实在忍不住了,才壮着胆子跟了过来。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玉诗在大喊不喜欢他,他的心里别提多失望了。
  失望之余,他不服气的想道:你不喜欢我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的摸得喷了水,老子摸你的骚逼和屁眼的时候,你不照样喊着“好舒服”吗。
  果然,这位兄弟说的没错,就不能太把女人当回事儿,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个被鸡巴操的肉便器,哼,臭婊子,骚货。
  正在陆寒林感到面上无光,灰溜溜的打算离开的时候,没想到却等来了意外的惊喜,这个好心的兄弟竟然要当着他的面再操这个贱女人一次,这可就怪不了他了,他要看着这个女人被操得哭爹喊娘的样子,狠狠的嘲讽羞辱她。
  对于玉诗突如其来的高潮,玉诗和骆鹏都习以为常,被骆鹏的肉棒用这种克制的姿势抽插,能坚持两三分钟就是玉诗长期适应之下的极限了。但是看在陆寒林的眼里,这可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他一听到骆鹏打算让他再欣赏一下玉诗被奸淫的样子,就忍不住酸溜溜的开口了:“兄弟,你家这条母狗这么敏感,看来果然不用在乎男人的鸡巴大不大了,才被操了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简直拿根雪糕棍儿随便捅捅都能高潮啊,要不要我给她捡一根来啊”。
  陆寒林的话让玉诗顿感羞愤欲绝,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跟了过来,更没想到这个讨厌的男孩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羞辱她。
  然而骆鹏竟然要当着这个陌生学生的面再奸淫自己一次,让他观赏自己疯狂迷乱的淫荡样子,还不知道要面临多少更加恶毒的羞辱呢。
  本以为已经逃离的羞耻卷土重来,悲愤和屈辱给玉诗带来了巨大的打击,然而尽管她知道接下来的场面会更加羞耻,却无处可逃,只能木然的趴在长椅上,按照骆鹏的命令,亲手扒开自己那两片蜜桃般的臀瓣,把私密的下体全部暴露在陌生少年的面前,开口请求陆寒林见证骆鹏对她的再次侵犯。
  “啊……”,骆鹏的肉棒从背后凶猛的贯穿了玉诗的阴道,最敏感的G点第一时间遭到了剧烈的刺激,玉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下放开了扒着臀瓣的双手,扑到在长椅的椅背上。
  随后,骆鹏如同炫耀一般疯狂的冲刺起来,剧烈的快感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玉诗的理智被淹没了。
  直到风平浪静之后,她才恢复了清醒,可是她的肉体却仍然沉浸在畅美舒爽的快感之中,一波波回荡在身体里的春潮,把大脑冲击得昏昏沉沉的。
  她只能隐约回忆到,自己似乎在骆鹏不间断的凶狠抽插之下高潮了两次或者三次,最后一次的时候,骆鹏滚烫的精液冲刷在阴道柔嫩的肉壁上,把她推上了一次刺激绝顶的巅峰。
  好一会儿,玉诗勉强摆脱了肉体快感的裹挟,可是脑海中还是情不自禁的浮现着刚才的经历,仿佛回忆那被强制推动着喷薄而出的激情与快乐。可是这不自觉的回味很快就被一个讨厌的声音打断了。
  “我操,这水也太多了吧,不过,这个味儿怎么有点……这这这,这是尿吧,我勒个去,这女人竟然被你操尿了,兄弟你真行啊”。
  这是陆寒林的声音,这下流粗俗的言辞让玉诗从迷离回味之中惊醒,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这个讨厌的学生的注视下,被骆鹏一直奸淫到了失禁。
  如果只是被骆鹏看到,玉诗虽然也会感到羞涩难当,但心里也不会起太多的波澜,反而因为每一个把她奸淫到失禁的少年都对她的表现赞不绝口,让她心里甚至有些窃喜。
  可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长椅上那一大滩淡黄的液体,想到自己如此丢脸的样子竟然被一个讨厌的陌生男人看到,玉诗感到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好丢脸,主人,主人你好狠心,非要当着别人的面把人家操成这个样子,浪奴没脸活着了,呜呜……”,悲从中来的玉诗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丢脸?一个性奴还要什么脸?光着身子在大街上给男人操,连被操得喷尿的时候还在喊再用力一点,现在却知道丢脸了?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还有什么脸可丢啊”,陆寒林说起话来异常的恶毒,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玉诗的自尊。
  玉诗闻言更加羞愧,可是她却无言以对,只能捂住脸,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
  被陆寒林这个讨厌的陌生少年用嫌弃鄙视的语气这样说,玉诗只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以前,她也幻想过被陌生人围在中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羞耻场面。
  可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的时候,玉诗发现,这样的耻辱比幻想中更加难以承受,身体里滚烫的血液一直在煎熬着她的内心,然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竟然还在不自觉的品味着这种羞耻煎熬的滋味。
  然而这时候的骆鹏,似乎觉得玉诗受到的羞辱还不够,他严厉的命令玉诗离开尿液,坐到长椅的另外一边,把双腿抬到椅子上,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把下身打开到M形。
  等到玉诗摆好了姿势,才回手从挎包里掏出几张纸巾来,就在陆寒林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给玉诗擦拭起一片狼藉的下体。
  玉诗这下连捂住脸都做不到了,只好低着头抽泣,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前那对雪白的豪乳中间去。
  骆鹏一边擦拭,一边悠然的说着:“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操尿了。这位兄弟说的也没错吧,身为性奴,你要脸面干什么,羞耻心这种东西对于你来说,本来就是多余的。这回你的表现很不好,回去以后我要狠狠的惩罚你一下”。
  惩罚两个字一出口,玉诗的哭泣声戛然而止,连忙应声:“呜……,主人说的,说的对,浪奴,浪奴本来就该不要脸,浪奴给主人丢脸了,呜嗯……,以后浪奴一定不会再有多余的羞耻心了”。
  骆鹏擦干了玉诗的下体,直起身子端详了半晌,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扭头对陆寒林道:“兄弟,这回你满足了吧,看也看爽了,摸也摸过了,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我们还有事,你就别继续跟着我们了”。
  “哦,好,好,那个,谢谢兄弟了,我心情好多了,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就到66中高二(4)班找我”,陆寒林尽管仍然不舍,但是看到骆鹏的态度坚决,也不敢继续跟着他们了,只好尽量留下自己的信息,希望对方能再次联系他,然后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骆鹏看着陆寒林的身影彻底远去,才再次转回头来打量起玉诗来。他对玉诗这一次的表现很满意,尤其是现在的表现。
  明明很讨厌这个陆寒林,但是在自己下令以后,她一直乖乖的抓着自己的脚踝,任凭那两道让她厌恶的目光死死盯在她充血的肉缝上。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话了?骆鹏既惊喜又疑惑,心想难道自己刚才在家里对她的惩罚,真的这么有效?
  可是上回也用过啊,后来她不是照样给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吗。骆鹏站在玉诗面前,盯着那不断蠕动的肉穴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儿,骆鹏才有了点头绪,见玉诗还大张着双腿坐在那里,连忙命令玉诗站起来,掏出玉诗的长裙让她穿上,两人一路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坐进了熟悉的SUV里以后,玉诗的身体和心情才渐渐恢复了正常,于是在骆鹏的指示下往骆鹏家的方向驶去。
  玉诗本以为终于可以回到安全的室内了,然而,当两人驱车行驶到途中一处广场的时候,骆鹏却忽然让她找地方把车停了下来。
  刚才骆鹏思索了半天,发现玉诗对他的服从性似乎从向晓东的赌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所提高了,当时那一次次电话汇报真的是巨细无遗,面面俱到。
  到后来,不但自己问什么她答什么,甚至开始主动汇报她本人的心理状态,直至自己随口一个提议,就毫不犹豫的对着手机表演自慰给自己看。
  只是这些细节的变化骆鹏没有注意到,现在他回想起来,发现前天在赵勇家小区的时候,玉诗无论是在赵勇家,还是在外面面对小龚的时候,对他的指令也都执行的很不错。
  骆鹏据此分析,玉诗很可能是在多次向自己汇报淫乱行为以后,产生了一些习惯性的服从心理,而后,她的心理状态因为遭遇了被陌生人发现淫行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前天那个小龚对玉诗比较好,而且玉诗也很喜欢,因此玉诗受到的打击还不算太大。
  可是今天她却遭到了一个让她讨厌的陌生人,她无法接受一个厌恶的人存在于自己的淫乱游戏中,可是这个人刚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一个无比淫荡的形象了,她根本没有机会避开。
  而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她仍然强忍着厌恶,不折不扣的执行命令,就变得十分显眼了,这才让骆鹏发现了其中的变化。
  对于自己的分析,骆鹏不太敢确定,但是,似乎可以再做个实验来确认一下。
  正是想到了这些,所以他才临时改变了主意,带着玉诗停到了这个广场附近。
  这里虽然离市中心还远,但是已经不算什么偏僻的地方了,尤其是这个广场有个喷泉,是附近人们晚上散步纳凉的好地方。
  让骆鹏有些意外的是,不知道是自己比较走运,还是这个广场后半夜一贯如此,在这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这个广场上竟然还有十几个人。而且这十几个人竟然全都是男人,一个女的都没有,这更让骆鹏惊喜不已。
  尽管女人的态度可能对玉诗产生更大的羞辱,但是妒火攻心之下,也更容易闹出事来。而男人出于本性,只会盼着她做得更大胆一点,就算口头批判几句,也不会真的强烈反对。
  广场上的十几个男人,有的站在广场边吹牛聊天,有的坐在广场边缘的石凳上玩手机,并没有靠近广场中央的,这让骆鹏瞬间就有了主意,决定把玉诗的舞台就放在广场中央。
  他没有马上带着玉诗下车,而是一边翻找着小挎包一边问了一句:“你有没有什么能遮住脸的东西”?
  遮脸?遮脸干什么?骆鹏这话一处,玉诗顿时感到一股凉气从尾椎骨升起,一直凉到头顶,浑身一阵颤抖。她紧张的环视了一下整个广场,立刻就意识到,骆鹏恐怕是要让她在这个广场上暴露身体。
  这怎么行?想到刚刚只有一个陌生少年的注视,就让自己难以承受,如今要在整整十几个男人的围观之下裸露身体,自己还不当场昏厥过去啊。
  想到其中的危险,玉诗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骆鹏再大胆也不敢让自己就这样把身体暴露在这么多陌生人的面前。
  这些人和刚才那个少年不同,他们不但一定都有手机,而且决不会都像那个中学生一样心虚怯懦,再加上人多势众,绝不可能被骆鹏轻松压制住。
  如果自己真的敢光着身子跑到广场里,一定会被他们拍下视频发到网上去,到时候,不仅自己会声名尽毁,骆鹏也毫无疑问的违约了,这根本就无法挽回。
  又想了想骆鹏的话,遮脸……难怪,只要遮住脸,就算被拍到了,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是既想玩这种大尺度的调教,又不想冒违约的风险,真是想得美啊。
  想到这一点,玉诗的心思活络起来。如果没有能用来遮住面孔的东西,他还敢在这里调教自己吗?不过这样的话,他大概会以此为借口,回家以后“惩罚”自己。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找一个借口,名正言顺的惩罚自己?想到之前那4个小时的惨烈遭遇,玉诗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随后她又想道:这样的借口能不能不给他啊?可是,可是不给他借口的话,他也可以找别的借口。
  正在玉诗满心揣测的时候,骆鹏的声音再一次悠悠然传入了她的耳中:“如果没有的话,我给你一条内裤套在头上吧,免得一会儿被人拍到脸被,将来被人认出来”。
  什么?玉诗大惊,她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猜中骆鹏的打算,这个家伙竟然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在这些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
  说话之间,骆鹏就已经翻出了一条黑色的半透明开档蕾丝丁字裤,在玉诗的眼前晃了晃,一副就要动手给玉诗套在头上的样子。
  “啊,有,有的,我,我有一副太阳镜,可以,可以遮住眼睛,不用,不用套这个了”,玉诗慌了,尽管太阳镜只能遮住眼睛,但是至少已经可以起到隐藏真面目的作用了,比这条小小的丁字裤强得多了。
  自己光着身子跑到广场里已经很淫乱了,如果再套这样一条淫亵的内裤在头上,那简直就是变态,唔,虽然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很变态了,但是仍然无法接受自己头套内裤裸奔的形象。
  “哦?”骆鹏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玉诗慌忙翻出来的茶色太阳镜,意味深长的说道,“准备的挺充分嘛,看来你也早就在期待这个节目了啊”。
  “啊,是,是的,浪奴,浪奴很期待”,玉诗勉强回应了骆鹏的点评,心里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想到自己即将进行的放荡行径,心脏一直在“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很快,骆鹏带着玉诗下了车,从一个没有人的方位进入了广场的边缘。他要做一个实验,如果他刚才的分析没有问题,那么,玉诗此时对自己的服从性应该足以让她完成接下来的命令。
  如果验证成功,那么对玉诗的调教计划可就得适当的改一改了,到时候真的该向那位高人网友请教一下,谋定而后动。
  其实骆鹏更想不让玉诗遮挡面孔,让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去广场中央,因为这一副太阳镜虽然只遮住了眼睛周围,却实实在在的能避免玉诗被人认出,给她的心理上带来很大的安慰,对服从性的反映就不那么准确了。
  可是那样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广场上的人太多,又不像刚才那个傻学生一样好吓唬,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局面,一旦玉诗被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去,后果实在是没法承受的,因此他只能带着遗憾搂着玉诗向他看好的位置走去。
  由于脱掉了里面的渔网装,玉诗此时身上的衣着和下午出门时一样,真空穿着一条黑色长裙,脚踩着红色的细高跟凉鞋。
  对于骆鹏来说,这无疑是很理想的情况,他认为,在执行接下来的命令时,即使是一件没有任何遮掩身体作用的渔网装,也可以给玉诗的心理上带来一定的安全感。
  而他现在就是要剥离一切能给玉诗安慰的东西,让她完全按照内心的想法去表现,这样才能准确的判断她的服从度,可惜了,不挡脸的风险实在太大,自己也不敢。
  骆鹏再次遗憾的摇了摇头,既然决定把命令的尺度再加大一点,尽可能的弥补一下太阳镜造成的影响。
  为了给玉诗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从而提高一些实验的成功率,骆鹏决定循序渐进,搂着她的腰来到了广场边的长条石凳前。
  骆鹏先摘掉了玉诗的太阳镜,这东西能不用的时候尽量不用,只在非用不可的时候才让她戴上。
  这石凳正好够坐两个人,但是骆鹏没有拉着玉诗坐下,而是站在石凳前,抚摸着玉诗纤细的腰肢。
  玉诗不自觉的身体倾斜,把头倚在了骆鹏的肩膀上。她现在正惶惶不安,想到一会儿要面对的可怕场面,深感自己的无力,而身边的骆鹏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骆鹏没有拒绝玉诗的依靠,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腰背,安抚她惶恐的心灵,直到感觉玉诗已经平静了不少,他才突然开口道:“你刚才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我都说了那小子是贵客,你竟然还敢说讨厌他,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身份?玉诗当然是骆鹏的长辈,同学的母亲啊。可是此时玉诗自然想不到那些,骆鹏的质问让她身体一颤,下意识的就想跪下,同时略有些慌乱的说道:“对不起,主人,浪奴错了”。
  骆鹏制止了玉诗下跪,紧紧搂着玉诗的腰说道:“本来应该回家以后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惩罚,但是既然你知道错,那还算有救,我给你个考验,让你证明你的听话乖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浪奴一定努力证明”,玉诗如蒙大赦,连忙做出保证,骆鹏不提还好,一提到惩罚二字,玉诗就下意识的害怕,条件反射般的觉得,还是向陌生人暴露身体更容易接受一些。
  “嗯,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考验,如果你完成的好,惩罚就免了,一会儿回家以后,就给你个奖励,好好操你几次,但是如果再次犯错,那你就等着哭嚎到天亮吧”,骆鹏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主人,请主人考验”,玉诗低着头答应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直到咱们离开这个广场上以前,不折不扣的执行我的命令,如果你能全部执行下来,就算你合格,明白了吗?”骆鹏的声音有些冷峻,进一步给玉诗施加心理压力。
  “浪奴明白了,请主人下令吧”,玉诗心中打鼓,硬着头皮说道。
  “好,你现在坐到凳子上去”,骆鹏指着石凳说道,当他看到玉诗打算面向他坐下时,开口指正道,“面向广场”。
  “是,主人”,这条命令没有任何难度,玉诗执行起来自然也没有任何犹豫,迅速坐到了石凳上,等待骆鹏的下一条命令。
  “把后边的裙子撩到腰上,不要坐在裙子上”,骆鹏再次下令。
  这个角度撩起裙子后摆并不会被广场上的人看到,因此玉诗也没有迟疑,稍一抬臀,弯下腰去将裙子撩到腰部以上,然后重新坐了下去。
  赤裸的臀瓣直接坐在冰凉的石凳上,玉诗的身体立刻一颤,只觉得冰寒透骨,这一刻她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身体的裸露。
  她也不知道这种寒冷到底是来自于自己的肉体,还是来自于身体暴露在有人活动的广场上带来的心灵恐惧,只知道自己的公开暴露终于开始了。
  骆鹏感觉到了玉诗的畏惧,但是他也满意的看到,玉诗对这一次指令的执行力度果然是没有丝毫折扣。
  本来按照骆鹏话里的意思,玉诗坐好以后,就可以放下裙摆了,可是玉诗的手却仍然撩着裙摆,把赤裸的腰臀继续暴露在骆鹏的面前。
  骆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并没有人,可是玉诗却是看都没看,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其实玉诗哪有什么服从性提高,只是臀部传来的冰冷让她很不适应,身体僵硬的同时心思也有点混乱。
  “不错,知道没有主人的命令就不能把裙子放下”,骆鹏点头称赞了一声,决定增加一点内容,他拿出手机,对着玉诗的背影“咔嚓”一声,拍了一张照片,随着那刺眼的白光一闪,广场上的一部分人立刻被吸引目光,转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此时广场上的人距离这里都比较远,尽管广场照明充足,也只能看到一个女人坐在石凳上,身后有个男人正在给她拍照,并不能看清面目。
  尽管如此,那好几道目光同时转过来的场面还是十分令人紧张的,心虚一点的人一定会感到一些惊惧,可是坐在石凳上的玉诗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仍然一动不动的保持着撩起裙后摆的姿势。
  骆鹏惊喜不已,虽然他不确定玉诗到底是下了决心不顾一切也要完成任务,还是已经判断清楚了形势,但是无论如何,这种态度都是坚决把命令执行的到底的表现。
  背对着骆鹏的玉诗却根本没想到骆鹏心里的那些念头,她只是被那些陌生的目光刺激得身体僵硬,不敢乱动,生怕自己慌乱之下做出什么反常的动作,反而引人注目。
  骆鹏哪里知道玉诗的心思,眼下玉诗的表现让他觉得形势一片大好,正打算再接再厉呢。于是他略一思索,就下达了新的命令:“转过身来,面朝我这边,把前摆拉起来”。
  玉诗闻声而动,然而让骆鹏暗中惊讶的是,玉诗竟然在起身绕过石凳的过程中,双手依然牢牢提着裙子的后摆,还真的是没有命令就不放下,果然听话啊。
  要知道,转身以后,玉诗的背后就是正对广场人群的了,如果有人这时候扫过来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赤裸的雪臀。
  骆鹏见状连忙补充命令:“后摆放下吧”,现在还没到时候,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免得把胆大的家伙引了过来,后面的测试就不好开展了。
  玉诗这才放下后摆,因为知道躲不过骆鹏的拍照,所以她很自觉的分开双腿,重新坐在石凳上,同时弯腰伸手拉起了前摆。由于这一次骆鹏并没有说明要拉到那里,玉诗只好提着裙子一直往上拉。
  骆鹏没说拉到哪里纯粹是因为忘了,他也没有料到玉诗会这样执行命令,眼看着玉诗再拉下去就要挡住脸了,连忙说道:“好了,停”。
  玉诗的裙摆停在脖子下,整个锁骨以下的身体都暴露在骆鹏的镜头里,黑暗的夜色中,雪白的肌肤异常耀眼。
  骆鹏手中白光一闪,“咔嚓”一声,又拍下了一张照片,绯红的俏脸,雪白的双乳和下身粉红的肉缝都被摄入镜头。
  广场上再次有人望了过来,然而玉诗的裙子虽然已经提到了脖子下,可她的动作却很隐蔽,从后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因此人们很快再次收回了目光。
  在骆鹏看来,玉诗这就是完全不顾别人的反应,一心执行自己的命令,因此他越来越期待玉诗过一会儿的表现了。照这个样子看来,说不定真的可以完成一个高难度的指令呢,可是,到底该让她做到什么程度好呢?
  最后的指令骆鹏还没想好,于是他先发布已经想好的下一条指令:“站起来”。
  这条指令原本应该是:“站起来,把前摆拉起来”,可是看了玉诗刚才的行动之后,骆鹏把后半句省略掉了。
  玉诗果然也按照他想的那样,并没有放开裙摆,而是直接撩着裙子站了起来,依然把身体正面的所有私密部位全部暴露给骆鹏。
  骆鹏再次拍照,这一次,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广场上的人已经连看都懒得往这边看了。
  骆鹏再次命令玉诗转过身去,站着撩起后摆拍了一张,这才终于下达了最后一条指令,根据玉诗刚才执行命令的严格死板程度,骆鹏这回的指令非常详细。
  “拿着太阳镜和跳蛋,到广场中间的喷泉那里去,在喷泉边上把裙子脱掉,放在泉池边,跳蛋放在裙子上,然后戴上太阳镜,趁泉水没喷的时候进去,找个泉眼分开双腿站在上边等着,等水喷出来,就着泉水洗你的小骚逼……”,骆鹏把一根手指插进玉诗胯下的肉穴里搅了几下,拔出来看了看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
  这个广场中央的喷泉,也算是城市里比较有名的景观,喷泉由多个小泉眼组成,所有小泉眼会一起喷发,泉眼周围遍布下水口,水一落地就会流入地下,并不会积存下来。那小泉眼喷射的规律是长短相间的,短的大约每次持续半分钟左右,而长的则是一分钟,两次喷发之间会间隔半分钟。
  大概是修建时间比较久了,那泉水喷发的时候,原本一致的水柱高度已经变得高矮不一,最高的有3米多高,最矮的不足1米。
  这里离骆鹏家不远,他也来过多次,这个规律他是知道的,但是玉诗并不知道,因此听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发白了。
  可是骆鹏的还在进一步细化要求,说出的话让玉诗越来越惊恐:“冲的时候要用一只手扒开阴唇,另一只手把手指插进去用力搓,洗到喷水停了为止。记住,必须是先站在那里等着,不能在水喷到一半的时候进去,否则任务失败……”。
  玉诗虽然不知道喷泉的时间规律,但是刚才坐在这里的这一会儿,也已经有了些印象,骆鹏的命令,等于是要她赤身裸体的站在广场上最显眼的位置,自慰半分钟左右。
  到时候,依然在广场活动的十几个人就算想不注意她都不行,她不知羞耻的行为将会被所有人发现,她身体上的一切秘密也都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一边听着,玉诗的身体一边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在恐惧,可是她所恐惧的不是骆鹏这下流的命令,而是自己的心态。因为刚刚随着骆鹏的描述而幻想那幅情景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熟人是否能在太阳镜的遮挡之下认出自己,随后才想到自己会不会被周围的男人围住。
  骆鹏恶魔般的声音继续回荡在玉诗的耳畔:“洗的时候给我大声的浪叫,我会把你的行动都拍下来,视频里听不到你的声音可不行。洗完以后,回到池边把跳蛋塞到逼里,等我打开开关,才可以穿上裙子走回来……”。
  此时的玉诗,正在想象着自己做出这样可怕的行为以后,广场上的人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又会怎样恶毒的鄙视嘲讽自己。
  想着想着,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还好,现在广场上都是男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大概彼此心照不宣的过过眼瘾,再调戏我一番占占便宜才是他们的主流想法吧。
  还好,还好这里没有女人,女人的嫉妒心,一定会让她们毫不犹豫的痛斥自己,甚至冲上来打骂,搞不好还会报警什么的。而男人们,有女人在身边的时候,也不得不一边偷瞄自己的身体,一边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痛心疾首的批判辱骂。
  这个念头一产生,玉诗脑海中男人们的目光立刻就由鄙视愤怒变成了饿狼一般冒着红光,在这些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玉诗感到小腹一阵阵发热,似有暖流正在缓缓溢出。
  她的脑海中闪出一幅幅画面:自己脱掉长裙,光着身子走进喷泉,自己赤裸着诱人的女体站在喷泉中间,自己扭动着腰肢用力的揉搓着充血的小穴,自己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勾引着男人们的欲望。
  而男人们,随着自己的行动,一步步围拢到泉池边,瞪着血红的双眼,馋涎欲滴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用下流的词汇大声赞美着自己的美丽,同时又讥讽着自己的淫荡。
  随着自己继续表演,他们一个个凑近到自己身边,伸出一只只或宽大,或纤细,或粗糙,或细腻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到处摸索。
  一阵夜风拂过,玉诗的发丝随风飘舞,这夜风拂在脸上十分温和,可是从胯下钻过的那一缕清风却带来了丝丝凉意。
  玉诗的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这一缕清凉的夜风不但没有熄灭她身体里的燥热,反而如一瓢冷油泼到了烧得发红的铁锅中。
  “砰”,玉诗只觉得有一个火球在自己的小腹中炸开了,身体里的血液被爆炸冲击,向着四肢百骸汹涌而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样的膨胀炸成碎片了。
  这时候,骆鹏的声音把玉诗从幻像中拉了出来:“对了,你走过去的时候端庄一些,回来的时候可以尽情的骚,奶子甩起来,屁股扭起来,让那些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好好见识见识女人,去吧”。
  骆鹏的话说完以后,玉诗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他发现,玉诗刚才有些苍白的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潮红。这女人的情欲又高涨起来了?
  在骆鹏的眼里,玉诗听完指令,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就转身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朝着喷泉走去,简直是毫不犹豫。
  事实上,玉诗并不是不怕了,而是理智在过于强烈的恐惧冲击之下涣散了,欲望在小腹荡开的滚滚热流冲刷之下占据了大脑。
  或许是人类大脑自我保护的本能,再理智无法承受刺激的时候,直接把指挥棒交给了本能,深重的危机感被转换成了一种新鲜的刺激。
  这时候,她手里的太阳镜有力的支撑着她的心灵。有了这个支撑,对惩罚的恐惧就完全压倒了对淫行曝光的畏惧。
  在这种虚假的安全感和真实的恐惧支撑下,听到骆鹏“去吧”的指令,她的身体没有经过大脑就行动了起来。
  广场很大,正常速度走到中间大约需要将近两分钟,玉诗一步步向着喷泉前进,夜色中,充满神秘与诱惑意味的黑色长裙随着夜风飘舞,她就像一只向着火焰翩翩起舞的飞蛾,颇有一去不回的决绝。
  玉诗果决的行动,让骆鹏反而有些发懵。这么痛快就过去了?犹豫的时间连两秒都不到吧,这女人真的变得这么听话了吗,我有没有想漏了什么?
  尽管心里还在努力回忆,骆鹏的手却按照计划端起了手机,他一边拍摄玉诗翩翩而去的背影,一边有些后悔,看到玉诗这果断的表现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命令是不是还可以再大胆一点,干脆让她先光着身子绕广场走一圈。
  如果不是现在每个人都有手机的话,以骆鹏现在过于冲动的情绪,很可能真的下达这样的命令。
  但是在这个通讯过于发达的时代,他估计,广场上的人们从震惊到犹豫,到最后有胆大者凑上去拍视频,这整个过程最多也就一分钟左右,因此他不敢让玉诗全身赤裸的在他们面前出现太久。
  泉水喷发的间隔是固定的,运气最坏的情况是,玉诗要赤裸着身体在泉眼上站一分半。
  不过,如果玉诗聪明一点的话,可以等到短喷发之前,泉水即将喷出来的时候再脱衣服进入泉池,这样就可以把时间缩短到半分钟左右。
  对于玉诗的智商,骆鹏从不怀疑,因此这个命令如果从玉诗在泉池边脱掉裙子开始算的话,实际执行时间也就是半分钟多一点。
  而那十几个人都在广场边缘活动,就算有人反应比较快,也只能在远处拍摄,而假如有人想靠近,时间是不够用的,有太阳镜的遮掩,这种从远处拍的视频,根本不可能让人辨认出玉诗的身份。
  而玉诗完成任务以后往回走,骆鹏所在的这个方向又没有人,只要动作快一点不要被追上围住,就算有人跟着拍摄,也拍不到玉诗的正面,到时候自己马上带着玉诗离开,就没什么身份暴露的风险了。
  骆鹏摇了摇头,把遗憾甩出脑海,告诉自己,今天的调教内容已经是超额完成了,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然后才继续怀着兴奋与期待举着手机拍摄。
  很快,玉诗就快要走到广场中央了,四周广场边上的人们最初发现有人往喷泉走的时候,还看了几眼,但是发现是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之后,也就不再过分关注了。
  虽然这女人长相身材都很好,但是既然没有什么惊世骇俗之举,自然也就不会有人一直盯着看,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是真正的色狼也不得不把真面目藏起来,顶多偶尔用余光扫一下。
  随着玉诗渐渐靠近喷泉,骆鹏也越来越兴奋,遗憾的是,距离实在太远,玉诗又是从头到脚一身黑,手机镜头的焦距有些不够,已经看不清玉诗身体上的细节部分了,只有玉诗裙下时不时露出的高跟凉鞋十分抢眼,一抹嫣红异常醒目。
  玉诗在泉池边停了下来,这时候,骆鹏发现手机里的画面竟然十分唯美。本来这广场喷泉就是一处景观,夜色掩映下,广场的灯光和喷涌的泉水相映成趣,如今五光十色的泉水,衬托着一个身材窈窕火爆的女人背影,简直让人熏熏欲醉。
  当玉诗走到泉池边的时候,泉水正在喷涌,玉诗自然也就没有马上开始脱裙子,按照骆鹏的命令,她不能在泉水喷到一半的时候进去。
  泉池边,身材窈窕高挑的美人婷婷而立,仿佛在欣赏喷泉的美景,广场上有人发现了这泉水美人交相辉映的风景。但是,接下来,这美人一动不动的在那里站了好几分钟,那些人遮遮掩掩的欣赏了几眼之后,也就收回了目光。
  至于从玉诗手里露出来的太阳镜和粉红色的电线,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电线看起来和手机数据线没多大差别,太阳镜更是因为颜色的关系,很难被注意到。
  骆鹏远远的注视着玉诗,见她只是静静的站着,泉水已经长短相间的喷发了三轮,还是没有动。心想,她果然是要计算时间,打算等到喷发快开始的时候在脱裙子,把身体暴露的时间减到最少。
  这和他预想的一样,玉诗不可能不明白暴露时间长短的重要性,所以要先观察喷发的规律,一会儿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对于骆鹏来说,虽然最理想的情况是,玉诗不做这种计算,等到泉水即将喷发的时候,直接执行命令,表现出绝对的服从性,但是想想调教进度本来就还差得远,玉诗又是第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完成这种任务,骆鹏对玉诗的表现也就满意了。
  然而又一次短喷发开始了,玉诗仍然没有行动,骆鹏不由得狐疑起来。刚才不已经是最好的机会了吗还在等什么,喷泉已经喷发了好几轮,规律应该已经摸清楚了呀。
  疑惑之后,骆鹏的思路忍不住往另一个方面滑落:难道我想错了,她不是在计数,而是在犹豫?做这种事的风险的确是很大,我是不是真的太冒失了,如果那些男人真的扑上去轮奸她,我一个人好像阻止不了啊。
  不过这都十来分钟过去了,如果真的不想做,她也该回来了吧,难道也不是犹豫,而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一刻骆鹏忽然回忆起上次被玉诗摆了一道,痛失30多个小时调教权的经历,当时玉诗也是一反常态的主动热情,后来,却在自己的信心达到巅峰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个迎头痛击。
  这一次,自己似乎又是被她的态度怂恿的有些冒进,难道又是被她算计了?想到这里,骆鹏坐立不安起来,玉诗站得越久,他就越心惊胆战。
  就在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担忧,打算回避风险,召回玉诗的时候,一直在喷泉边缘矗立着的玉诗忽然动了,只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然弯腰,拎起了裙角,然后以优雅舒缓的姿态,提着裙角缓缓直起身子。
  骆鹏愣住了,玉诗选择行动的这个时间实在是太出乎他的预料了。眼下,泉眼正在短暂喷发,如果玉诗现在脱掉衣服,就必须先光着身子等喷发结束,然后再进入泉池。
  而下一次喷发又是长喷发,足足会持续一分钟,这样一来,她岂不是要光着身子在那里活动一分半钟。
  长达一分半钟的暴露,其中的风险比半分钟暴露大得可不只一倍两倍,那意味着广场边缘的人们如果发现得早,反应又够快,就可以走到近处,当场拍下她在公共场合裸体身体清洗下身的淫乱行为。
  玉诗反常的行动让骆鹏心乱如麻:她到底想干什么?想让人拍到脸名誉受损,然后指责我违约?
  可是那样一来,她的名声就全毁了,难道她不在乎了?这不可能吧,名誉可是她一再强调的底线,怎么会不在乎?
  可是除此以外,她还有什么理由这么做?进去随便冲一下就出来,然后承认任务失败,跟我回家接受惩罚?那还用这么麻烦吗,只要直接回来说一声不敢执行命令就行了啊。
  骆鹏正在那边疑神疑鬼,喷泉边玉诗的行动却一刻也没有停,她用很均匀的速度把裙子从脚下拉起,从背后望去,只见雪白柔美小腿、大腿,腰腹、肩背,从下到上依次暴露出来。
  直到裙子被拉过头顶,玉诗猛的用力,以极尽舒展的姿态让裙子从身体上脱离,然后随手把裙子搭在池壁上,又把跳蛋那粉红色的电线展开,端端正正的放在黑色的长裙上。
  做完这一切以后,玉诗直起身子,用优雅从容的动作戴上了太阳镜,向着骆鹏这边回望了一眼,就迎着还未停止喷发的水柱,踏入了泉池。
  喷发还没停啊,我是不是说了不许在喷到一半的时候进去?骆鹏大惊之下想道:糟了,她专门做出这样的举动,是不是真的要算计我了?
  对呀!骆鹏想到另一种可能,如果她什么都不做直接回来,只会被我判定考核失败,到时候除了被我惩罚以外,什么后果也没有,我没有任何损失。
  可是她如今衣服也脱了,泉池也进了,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的命令她已经执行了。因为广场边上有摄像头,附近的人又都有手机,她在城市里的广场上裸体冲洗身体的事情已经可能被传播出去了,所以她的名誉已经受到了破坏。
  于是就造成了我违约的事实,就算我说离得远拍不清楚,她也可以要求我拿出证据,广场边摄像头的视频我拿不到,而广场上人的手机我也没法检查,只要我过去询问,就等于在暴露她的身份。
  慌乱的骆鹏只顾着往坏处想,一时间痛心疾首,差点把手机摔了,懊恼的想道:什么持续汇报养成了习惯,什么今天心理又受到了打击,什么服从性增强了。
  根本就是这女人又在给我下套啊!我怎么又得意忘形了,这服从性的推理如此牵强,我竟然还觉得很有可能,还这么莽撞的就要实验,如今刚刚到手的调教权还没有用到十分之一,竟然就这么葬送了。
  骆鹏眼看着玉诗缓慢而坚定的朝着高高喷起的水柱迎面而上,悔恨交加,深刻批评着自己的得意忘形,麻痹大意,痛失好局,暗骂着玉诗的奸诈狡猾。
  正在他心中懊悔不迭的时候,广场中央却突然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就在玉诗马上就要撞上那高高喷起的水柱的时候,那喷涌的水柱竟然迅速降低,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喷发结束了?骆鹏望着这最新出现的变化,连忙思索起来,试图从中找到对自己有利的地方。
  这喷发突然结束,应该也是出乎她的预料。她原本应该是打算随便冲一下身体就回来向我摊牌。现在,如果她还想用水淋湿身子再回来,就得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等半分钟。
  所以她应该不会再冲身体了,那么如果她就这样回来,我是不是可以说她没有执行我的命令,不承认是我的命令造成了她的名誉损失,拒不承认违约?
  不对啊,不管有没有冲洗身体,她都已经把衣服脱了,现在就已经可以指责我的命令直接损害了她名誉。
  骆鹏越发摸不着头脑了。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她还有别的想法?或者是眼前的变故也出乎了她的意料,这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骆鹏迅速环视了一下广场上的其他人,意外的发现,竟然还没有人注意到玉诗的异常行为。看来是她在喷泉前面站的时间太久了,大家都已经不再关注她了。
  他暗自盘算着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却发现,他什么也做不了,玉诗连手机都没带,骆鹏就算想要改变命令,也只能靠吼了。然而,自己如果现在吼一嗓子……
  越想越糊涂的骆鹏,焦躁不安的盯着玉诗雪白的背影,然而玉诗却仿佛没有受到泉水突然停止喷发的影响,仍然在以不变的速度前进着,等到最后一蓬被喷溅到空中的水花完全落地的时候,玉诗也恰好走到了泉眼的正上方。
  随后,玉诗没有一丝突遭变故的慌乱,从容优雅的转过身来,面对着骆鹏所在的方向,分开双腿站在了泉眼上。
  这,这是什么情况?骆鹏有点发懵,这女人对这样的意外早有准备?她还有应对的方案?会是什么方案?
  自从对玉诗的行为产生了疑虑以后,骆鹏已经下意识的认定了玉诗打算算计他,这一刻首先想到的就是玉诗还有别的阴谋。
  这时候,玉诗站在那里不甘寂寞的扭动起了身体,让骆鹏产生了新的领悟。
  玉诗已经把太阳镜戴上了,这么远的距离,连我都没法靠看脸认出她来,其他人更不可能啊,这根本就不可能让我违约。
  这么一想,她如果真是直接冲一下就回来的话,我也完全可以不承认她执行了命令,一切损失我都不负责,根本就坑不到我。
  这么说,她并没有打算算计我,而是真的在认真执行命令?骆鹏瞪大了眼睛。继而又摇了摇头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测。
  他很清楚,玉诗进入泉池的时机完全不对,这样一个时间段进去,她不但要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等待半分钟,而且接下来面临的是整整一分钟的长喷发,她不可能没有计算清楚时间。
  尽管还有疑惑,但是骆鹏觉得玉诗至少不像是再坑自己。思路转变之后,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这女人难道是故意选择这个最长的时间来完成任务?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她这种表现的原因是什么?
  难道我之前的分析没错,她表现出来的服从性和主动性都是真实存在的?
  在骆鹏仍然迷迷糊糊的时候,玉诗已经有了新的动作。赤裸的女体轻轻摇曳,仿佛一个站在林间空地上原地舞蹈的精灵,身体在林间投射而来的一束束阳光中穿梭,造成了曼妙迷人的光影效果。
  骆鹏注意到,玉诗所站的位置,正好有一束从地面射出的金黄色光柱,正好直直的照射在玉诗光洁无毛的耻丘上,那是为了配合泉水制造光影效果而专门安装的地灯。
  在这束光芒的照射下,骆鹏从他手机拍到的画面中看到,玉诗双腿之间那一抹粉红清晰可见,除了焦距不够以外,简直是完美的景色。
  当然,这样的结果也不完全是地灯的功劳,还有玉诗似乎有意微微向前挺出的小腹,配合着他的拍摄。
  骆鹏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水,虽然拿不准玉诗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是至少果然不是在算计自己,刚才那会儿真是把他吓坏了。
  玉诗在明亮的地灯照射下站了几秒,似乎很快就不满足于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了,她的双手缓缓提起,插到脑后,把那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高高扬起。
  随着长发的飘落,玉诗好像得到了什么信号般,身姿的扭动骤然加快,腰胯节奏劲爆的剧烈摇摆,双手在腰臀两侧反复的上下抚摸,两条雪白的长腿也不再静立,整个身体旋转舞动起来,原本飘逸空灵的林间精灵,瞬间变成了狂野的艳舞女郎。
  在玉诗舞动旋转的过程中,目光一瞬不离手机画面的骆鹏忽然意识到,玉诗的身体没有沾上一点水,因为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旋转,一束束光线在她曼妙的身体上变换游动,可是在如此复杂的光线照耀下,她的肌肤上没有一点水光泛出。
  咦,她果然是在努力的执行命令,现在的扭动旋转,这不就是在向我展示她没有违背命令提前进入喷泉吗。骆鹏一时间心花怒放,肉棒也不可抑制的坚硬起来。
  玉诗的身体本就窈窕动人,如今这赤裸着的美丽女体,站在明亮的光束上,踏着狂野的舞步,极尽风骚的扭动摇摆,更是像一个诱人堕落的魅魔,看得骆鹏馋涎欲滴。
  或许是广场上的人们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玉诗这极度诱惑的淫艳舞蹈足足进行了二十多秒钟,广场边缘才传来了第一声惊呼,骆鹏觉得,如果不是玉诗自己弄出动静,恐怕仍然没人注意到她。
  原来,玉诗刚才正在节奏鲜明的摇动着腰胯,画出一个个半圆的弧形,双手抚过纤细的腰肢,划过蜜桃般的臀丘。忽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双手突然用力,在高高隆起的臀瓣上拍打了两下。
  随后,她双腿用力微微跳起,落地以后,那对弹力十足的乳球上下颠簸,颤抖不止,乳尖上的两点嫣红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异常的鲜艳。
  这样的动作带来的结果,就是清脆响亮的“啪啪”两声皮肉拍击声在广场上回荡,广场边的人们茫然的抬头四顾,随后,高跟鞋落地的嘀嗒声,将广场边缘的路人目光全部吸引到了玉诗身上。
  骆鹏瞟了一眼发出惊呼的方向,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男人,正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而其他人的目光,也聚焦在正在广场正中喷泉池里赤裸着身体跳舞的玉诗。
  见到这一幕,骆鹏顿时紧张起来。尽管是他命令玉诗做出这种当众暴露身体的事情,尽管他对这样的场面也有所预见,但是当十几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玉诗身上的时候,他还是感到头皮发麻。
  他这才清楚的意识到,这种场面根本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如果这些人全部向玉诗身边聚集的话,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他们要干些什么。
  骆鹏觉得他应该转移一下其他人的注意力,至少拖延一下,让他们不要现在就往玉诗身边聚集。然而还没等他想出办法,刚有些骚动的人们被更加震撼的一幕镇住,全部当场惊呆了。
  广场中央,“哗”的一声,一道道色彩斑斓的水柱从地下直射而出——半分钟的间歇结束了,泉眼再一次的喷发开始了。
  一道激射而出的粗大水柱,直直的冲击在玉诗双腿之间粉红的肉缝处,在玉诗胯下激荡出一大蓬水花,巨大的冲击力竟然把玉诗的身体一瞬间冲离了地面,赤裸的美丽女体,就在这斑驳交织的光线照射中,短暂的悬浮在了离地十多厘米的空中。
  “啊……”,玉诗的惊呼响起,柔媚而悠长,这媚意十足的女声清晰的传入骆鹏的耳中,听得骆鹏血脉贲张,这时候他忽然发现,玉诗选择的泉眼,不正是喷发水柱最高的那一个吗。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从一开始就打算用最激烈的行动来完成我的命令?骆鹏暗暗猜测,同时,一阵窃喜袭上心头。
  这种表现,已经不能用认不认真打不打折扣来形容了,她分明是要把这个任务做到完美,不过她应该也无法料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被冲离地面吧,不知道她会不会慌了手脚,哈哈。骆鹏心里暗笑。
  这一刻,广场上刚刚出现的杂乱人声嘎然而止,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喷泉池里的赤裸美人。那在光影掩映中悬浮于半空的完美女体,这身材完美的女人仰头望天,挺胸分腿,双臂微微后掠,如同正飞翔于天际一般。
  在色彩绚丽的灯光掩映中,赤裸浮空的完美女体如同翱翔天空的古希腊女神,让这绚丽淫冶的场面染上了一些神圣的意味。
  所有人的心灵都被这神话般的景象所震慑,一时之间,所有的惊呼全部中断,所有的动作全部静止,就连刚刚被玉诗的淫荡舞蹈激起了淫心的骆鹏,都觉得身心仿佛受到了洗礼,欲火都暂时停止了升腾。
  随着水柱压力的回落,玉诗的身体也随之落地。一个青年男人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正当他下意识迈步想要靠近去看看的时候,却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再次惊的目瞪口呆。
  玉诗的双脚刚刚落地,才一稳住身体的平衡,立刻扶了扶脸上的太阳镜,随后便毫不犹豫的把纤美洁白的双手伸向了胯下。
  赤裸的女神用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拨开粉嫩的肉缝,拇指和食指将一颗鲜嫩粉红的小肉豆从肉缝中剥出,紧紧捏住。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在一起,狠狠的插入了已经暴露出粉红肉壁的阴道中。
  “啊……,哦……”,玉诗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的回荡在城市广场空旷的夜空中,除了这宛如天籁的骚媚女声以外,整个广场鸦雀无声。
  这女人竟然在繁华城市里的广场中央,公然赤裸着身体自慰起来,这一幕由神圣高贵到淫荡下贱的转变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久经互联网考验的现代男人们,脑子里都一时转不过弯来。
  明明刚刚还那么神圣飘逸的女神,怎么转眼间就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瞧这光天化日,哦不,灯火通明的环境,甚至连那女人的胯下都有一束光正好照射在她的手背上,她怎么敢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来?
  这是此刻盘旋在所有观众脑子里的念头,有些人竟然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来。
  所有人中,骆鹏的荒诞感是最强烈的,这和他刚才复杂的心理变化有关,也和他是唯一处在玉诗正面,而且是用从手机近景镜头中观看这一幕的人有关,他也有些遗憾玉诗刚才塑造出来的那一幕女神般的景象消失得如此之快。
  “啊……,哦……,自由的快乐啊”,玉诗的眼已经紧闭,头已经仰起,双手在胯下努力的活动着,仿佛沉浸于在众人围观之中自慰的刺激快感里。
  淫声浪叫连绵不绝,一声声婉转悠扬的传进所有人耳中,这种不断延续的场景,让所有的观众都在震惊中张大了嘴,忘记了自己刚才准备做的事。
  “啊,这女人在干什么,哪来的?”终于有人清醒过来,这一声惊呼仿佛一个信号,惊醒了所有陷入震惊的观众,广场上顿时人声嘈杂,七嘴八舌之下,根本一句话都听不清。
  杂乱的惊呼了几句之后,终于有人意识到了机会,拿出手机开始拍摄,可是因为角度的关系,他只能拍到玉诗的侧影,于是他不甘心的挪动脚步,试图走到玉诗的正面去拍摄。
  走动之中,他当然也不甘心漏掉任何一个镜头,于是端着手机小心翼翼的横移了十几步,才发觉自己做了件蠢事。
  他离广场中心太远了,这样横着走动,就等于绕着广场转圈,只有凑到那女人面前去,才能拍到真正精彩的画面呢。
  受到他的行为提醒,其他男人也纷纷有了行动。这时候,观众们不同的性格胆量和思维方式就体现出来了,有的人仍然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有的人已经用自以为十分隐蔽的步伐向着广场中间移动。
  大概是社会风气对于这种淫乱行为的排斥起了很大的作用,大部分人的反应是站在原地,一边自言自语般小声的抨击着玉诗的无耻行径,试图维护自己的形象,一边双眼冒火的盯着玉诗赤裸的完美女体,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只有三个人想到了拿出手机拍摄,而真正敢于试图靠近玉诗近距离拍摄的,目前还只有第一个掏出手机的年青人。
  远远看去,只能看出这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身材十分火爆,显而易见的就是女人的肌肤白皙如雪,双腿极为修长,乳房硕大坚挺,那一脸忘我沉醉之色的绯红面孔看起来也是很美的。
  但是这种远观之下,本就并不能看清女人的五官,又有一副讨厌的大太阳镜遮住她的了双眼,她身下的水柱又激情澎湃的由下而上猛烈冲击,在她的面前迸溅出一蓬蓬晶莹多彩的水花,一片水雾之中,根本无从辨认女人的身份。
  如今来看,唯一有希望见识到玉诗庐山真面目的就是这个大胆的青年了——如果他的动作够快,胆子够大,能够摘掉玉诗的太阳镜的话。
  然而即使是他,也在初时被惊人的场面震撼,后来又徒劳的横向走动浪费了不少时间,再加上刚开始前进的时候顾忌形象,移动的比较慢,这个广场又着实很大。
  所以,在他的路程还没走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玉诗胯下的水柱就开始降低了,随后转眼间消失不见,而玉诗也同时停止了自慰。
  玉诗从眼角余光看到了那个端着手机正在靠近的男人,立刻意识到了危险,赶紧紧走几步回到池边。
  玉诗进入泉池以后的表演风骚而大胆,淫荡又豪迈,看起来,似乎对于把完全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的后果毫无顾忌,但是没有人知道,此时的玉诗正在暗暗叫苦。
  刚才从骆鹏身边出发的时候,她的心绪是十分复杂的,摆脱了陆寒林这个讨厌鬼之后,她就像被压抑了许久之后忽然得到解放的感觉。这样舒爽的感觉,让她有种急于发泄的冲动。
  因此,当骆鹏决定让她在这样一个路人众多的广场上冒险的时候,她的抗拒并不是很强烈。尽管对于用裸体的状态面对陌生人的围观还有着很大的恐惧,然而太阳镜有效的削弱了这种畏惧。
  而骆鹏威胁的惩罚,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推动着她一步步走向喷洒着清澈泉水的堕落之渊。
  初到泉池边的时候,玉诗的确在计算泉水喷发的规律,但是那时候她根本静不下心来。
  想到要在十几个陌生人的围观中做出那样下流的冒险,玉诗的心脏就剧烈的跳动。身体在恐惧中微微颤抖之余,本就热血沸腾的她,感到又有一阵阵火热的骚动感从小腹中心荡开,如涟漪般一圈圈扩大,延伸到肢体的末端,让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汗毛都麻麻痒痒的,蠢蠢欲动。
  当这涟漪到达肢体的末端以后,又如碰到堤岸的水波般,被身体的边界反弹而回,与新的涟漪交织在一起,形成粼粼水波,以看似杂乱却秩序分明的节奏,在整个身体内激荡不休。
  层层叠叠的肉欲波澜冲刷着玉诗的身体,也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的眼前涌出一幕幕难以启齿的幻象。
  她看到,自己赤裸着美艳的身体,站在面前的泉池里放肆的自慰,高声的淫叫,那淫艳的姿态让她自己都感到口干舌燥。
  她看到,自己周围聚拢着十几个陌生的男人,他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俊有丑,有老有少,却无一例外的把灼热的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体上。数十道陌生的目光带着惊讶,带着鄙视,带着贪婪与肉欲,在自己的隐秘部位之间流连往复,游走不休。
  她看到,男人们纷纷脱光衣服,把自己扑倒在地,一边挺着高昂的肉棒争夺吵闹,为占据最利于侵入自己身体的位置而争斗,一边又不约而同的嘲讽着自己的不知羞耻,叱骂着自己的淫荡下贱,却又同时把一只只滚烫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肌肤上,搓揉捏掐,生怕少占了一点便宜。
  玉诗的理智很快陷落在这羞耻可怖的幻象中,她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大,体温一刻比一刻高,与此同时,她身体的颤抖也一秒比一秒剧烈,恐惧同样一波波高涨起来。
  那一刻,在玉诗的脑海中,一边是不断上涨的情欲与新鲜的刺激感交织而成的欲海狂澜,不断冲刷着玉诗仅剩不多的理智,另一边是恐惧与羞耻心构筑的堤岸,极力抵抗着波涛的冲击。
  汹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拍打在堤岸上,溅起一朵朵滚烫的浪花,玉诗的心灵也随着这浪花的飞溅而颤抖。
  玉诗脑海中的每一幕幻象都惊悚而耻辱,带来了更多的土石,不断加固着堤岸,勉力维持着玉诗仅存的犹豫与抗拒。
  同时,每一幕幻象也都新奇而可怕,刺激而快美,刺激着玉诗肉体的本能,在汹涌的欲海中卷起无边的巨浪。
  渐渐的,尽管心灵的堤岸仍在坚持,玉诗预感到了最终的结果,她不敢任凭这些幻象继续兴风作浪了,用力的摇了摇头,想把那些恐怖而诱人的幻象甩出自己的脑袋,但是却毫无效果。
  这一次的尝试失败后,她又试图给那摇摇欲坠的心灵堤岸找一个坚固的支点,于是她下意识的低头,抬起双手,试图抓住点什么。
  然而这个动作第一时间让一件东西进入了她的视野——那是被她牢牢抓在手中的深棕色太阳镜。
  “太阳镜……”,玉诗喃喃自语,悄悄的松了口气,心中涌起了丝丝庆幸:对,可以遮住脸的,不会被人认出来。
  这种安心的感觉很轻微,但是却给玉诗心灵中的对抗带来了巨大的变化,羞耻与恐惧悄然消退,心灵的大堤轰然崩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玉诗最后的理智。
  在欲望的催促之下,当再一次的泉水喷发即将开始的时候,玉诗的身体本能的打算行动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即将行动的时候,却又迟疑了一下。
  玉诗可以很清楚的认识到,那决不是理智做出的抵抗,因为理智已经被欲望淹没了,她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一样,像一个旁观者般的感受着身体的悸动,却干涉不了。
  这一次的迟疑让她错过了短喷发的周期,然后,玉诗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短喷发即将结束的时候,开始了行动。
  她用最优雅的姿态脱去了裙子,用最从容的动作戴好太阳镜,迈开步伐,在需要裸露身体最久的时间点,踏入了泉池。
  当她赤裸的身体感受到面前水汽的凉意时,她的眼前,不知为何出现了刚才那个讨厌的中学生的身影。
  如果刚才那个讨厌的色狼学生没有被甩开,而是一路跟着自己来到这里,和周围这些人一起目睹自己这异常激烈变态的淫行,自己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玉诗心底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怀着自己也理不清的纷乱念头,玉诗看到,自己在泉水停止喷发的第一时间站在了泉眼上,然后很快就扭动了几下身体。
  身体刚动起来的时候,还仅仅是不甘寂寞之下的随意扭动,可是下一秒,一种新的冲动就从身体内猛然迸发,让她情不自禁的舞蹈起来。
  玉诗说不清自己到底处在怎样的状态中,她就像一个路人一样旁观着自己赤裸的舞蹈,既没有制止的能力,也没有制止的意愿。
  直到胯下遭到了冰冷水柱的冲击,那冰冷的水流让玉诗心神一清,沸腾的大脑瞬间被冷却了不少。她第一时间抬起头来环顾四周,立刻看到广场上所有的男人都已经扭过头来,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
  这一刻,她的心中也犹如被浇了一盆冰水,冰寒彻骨,她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在情欲的灼烧之下,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这个荒唐的决定带给自己的可能已经不只是羞耻和刺激,还有身败名裂的惨烈下场。
  她第一时间扶住了脸上的太阳镜,然后就冒出了退缩的念头,想要立刻捂住乳房和小穴逃回骆鹏身边去。可是当她看到远处的骆鹏手里端着的手机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清醒的太晚了。
  淫行已经开始,自己赤裸的身体已经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在逃回去,不但未必能减少羞耻和危机,还会遭到骆鹏必然的报复,那天堂与地狱的反复轮回,那由舒爽与刺激组合而成的痛苦深渊,她真的一个也不想再尝试了。
  所以,她只能咬了咬牙,保持着肆无忌惮的姿态,用最狂野豪放的动作开始了淫荡的自慰,这时候,她的心灵已经被重新被羞耻与恐惧占据。
  整个泉水喷发的过程,玉诗都感到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等到泉水停止了喷发,她当然想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骆鹏身边去。可是已经冷静下来的她,必须正视骆鹏的惩罚威胁。
  她十分确定,如果自己敢不完成最后的命令就逃回去,等待自己的一定是更残酷的肉体折磨。
  所以,尽管早已心急如焚,尽管步履匆匆,尽管她已经看到有一个人正举着手机从侧面向自己靠近,自己的毫无遮掩的身体已经面临着曝光在网上的危险,但是她依然记得骆鹏的命令是要自己走回去。
  既然说了要走回去,那么哪怕自己再焦急再恐惧,也要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一步都不能跑,不能给这个混蛋任何借口。
  有了清醒的认识,玉诗的行动效率极高,很快走回池边,然而当她跨出泉池,转身望向自己的裙子的时候,她的脸上颓然的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跳蛋,骆鹏命令中的最后一个步骤,有了这个步骤以后,她什么时候才可以穿上裙子,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到骆鹏身边,这些都并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一切都在骆鹏的控制之下,她想快也快不了。
  玉诗知道,举着手机靠过来的那个男人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而且脚步正在加快,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大胆到敢来摘自己的眼镜,现在,她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不再理会骆鹏的命令,马上穿好裙子逃离这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骆鹏可以名正言顺的对自己进行惩罚,自己眼前的耻辱就白经历了。
  另一个选择就是抓紧时间,用最快的速度把跳蛋塞进小穴,并祈祷骆鹏不要太过难为自己,尽快打开跳蛋,让自己可以在那个陌生男人靠近之前完成任务,逃回骆鹏那边去。
  这两个选择都很让玉诗为难,但是她没有时间犹豫,男人靠近的速度正在悄然加快,而广场上的其他男人显然也受到了提醒,纷纷开始向她聚拢过来。十几道脚步声回荡在广场上空,也敲打在玉诗的心头。
  玉诗慌了,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拿起了粉红色的跳蛋,随后暗自苦笑。在即将身败名裂的危急关头,自己的身体竟然仍在本能的逃避骆鹏的惩罚,自己对骆鹏的恐惧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意外的变故让玉诗来不及反思自己心态的异常了,她只能顺势做出选择,一把抓起跳蛋,然后霍然转身,面对着骆鹏在池边坐了下来。
  定了定神,玉诗有些自暴自弃的张开了双腿,把湿淋淋的粉红肉缝暴露给远处正在拍摄的骆鹏,强作镇定的拨开了两片粉嫩的阴唇,另一手把粉红色的跳蛋狠狠塞进了肉穴里,然后闭上眼睛,听天由命般的等待着骆鹏打开跳蛋的开关。
  玉诗这忽然转身的动作过于猛烈,把距离最近的男人吓了一跳,他在众人围观之下第一个腆着脸跑来拍裸女,本来就有点心虚羞愧,刚才情不自禁的加快脚步,是因为看到玉诗要走。
  如今被这一吓,又看到这个女人出了泉池以后,并没有急着穿衣服,反而往小穴里塞了个跳蛋之后,就光着身子坐了下来,似乎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于是,他也下意识的减慢了步伐,试图让自己表现的不要那么急色猥琐。
  其它男人在他这个标杆的影响下,也下意识的减缓了脚步,谁也不想超出其他人太多,成为最猥琐的那一个。
  男人们的脚步尽管放慢了,但是却没有一个停下来的,都还在一尺一尺,一米一米的接近着玉诗。
  玉诗焦急的等待着骆鹏的行动,却看到骆鹏仍然老神在在的端着手机继续拍摄。她觉得骆鹏是故意装没看到,打算继续为难自己。忍不住心里暗骂:这个没轻没重的混蛋,他难道没看到周围男人们的表现吗?
  尽管看不清那些男人的表情,但是那遮遮掩掩却一直坚持靠近自己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心思。
  这些男人都是成年人,胆子可比中学生大多了,如果自己真的被这些男人围起来的话,只要认为自己的反抗不够激烈,那自己这副遮挡面容的眼镜被摘掉就只是早晚的问题。
  至于随后自己会不会被轮奸,也完全轮不到自己和骆鹏来决定了,那只取决于男人们的色胆有多大,在这个夜色下冷清的广场上,根本没人能阻止一群心思一样,精虫上脑的男人。
  无奈之下,玉诗把双手撑在身后,努力挺起小腹,让骆鹏可以清楚的拍摄到她胯下淫糜的肉缝和肉缝里露出的粉红电线,期待他拍到满意的镜头以后,能赶快打开跳蛋,让自己回去。
  玉诗在急切的等待着骆鹏的指令,可是她所等待的人此时却有点走神。骆鹏仍然沉浸在回味中,玉诗刚才那惊艳的舞蹈和狂野的自慰,让他觉得玉诗不但坚决的执行了自己的命令,而且还在追求完美,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到极致。
  这是不是可以证明,这个女人的服从性确实已经得到了巨大的强化?可是,自己并不知道调教效果为什么会这么好啊,到底是哪些项目造成的呢?
  难道单纯靠着之前那几个小时的惩罚就能产生这样的效果?那自己再弄出点更让她畏惧的惩罚手段,是不是就可以让她做出以前更加难以接受的行为呢?
  想入非非之中,男人们的杂乱的脚步声惊醒了骆鹏,这一看,他也同样被吓了一跳,眼看着一个男人已经走了接近一半的路程,如果再耽搁一会儿,玉诗就算想走都可能被追上了。
  其他的男人们也都在围拢的过程中,只要最近的男人拖住玉诗一小会儿,玉诗就将陷入男人们的包围之中。
  骆鹏慌了,急切的想着:她怎么还不赶紧回来,还在那里卖弄风骚,难道她比自己想的更大胆,根本不担心被男人们轮奸?就算她不怕,自己还怕呢,一旦玉诗的太阳镜被那些人摘掉,那名誉损害根本避免不了,而玉诗又是正在执行自己的命令,自己可就违约了。
  越想越担心的骆鹏,忙对着玉诗招了招手,试图召唤玉诗赶紧回来。下一刻,玉诗果然随着他的召唤改变了动作,只是这改变和骆鹏的设想差别有点大。
  骆鹏看到,玉诗不但没有按他的意思起身往回走,反而在张开大腿挺出小穴的基础上,又增加了腰臀的耸动。
  在喷泉周围红黄蓝绿交杂的明亮灯光照耀下,玉诗一身雪白的肌肤简直白的刺眼,下体粉红的肉缝中还露出一截淫亵的粉红电线,随着她小腹的耸动,一荡一荡的前后晃动起来,牢牢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动作很快激烈起来,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如做爱一般上下起伏,嘴里发出一声声娇呼,仿佛正在迎合着一根看不见的巨大肉棒的猛烈奸淫,享受着极致的快乐。
  “我操,这么骚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跑来的,以前没见过吧?刚才往喷泉那走的时候看着还挺端庄的,没想到这么敢玩啊,而且玩了这么久还不走,还往逼里塞了个跳蛋,继续光着身子坐在那自己挺屁股,这是在勾引咱们过去操吧”。
  “这还用问,你看前边那小子都快走到她身边了,她还在那发骚,分明就是饥渴的受不了了,瞧那两条大长腿挺的那么有劲儿,逼里夹人的功夫肯定也不一般,别装正经人了,赶紧跑两步,去晚了可就赶不上第一批了,要是操不到,还不后悔好几年”。
  有相熟的人议论调侃着,同时也加快了脚步。有熟人在身边,在度过了最初在熟人面前暴露色狼本性的尬尴之后,自然就变成了互相壮胆,俨然有种即将一起嫖娼的战友心态。而独自来这里的那些男人,就没有这么快适应了,还在慢慢前进。
  骆鹏眼看着有几个人已经争先恐后的小跑起来,更加焦急了,他不明白,眼看着情况越来越危急,玉诗为什么还不赶快回来?难道真的打算在这里突下一个尺度:户外被陌生人轮奸?
  可是主动突破也要先报备啊,她之前也没说过,这不就成了自愿突破了?或者还是在算计我,打算借口正在执行我的命令,算作我未做声明的造成了尺度突破?
  但是我可没让她洗完了还在那卖弄小骚穴啊,这能算到我头上的吗?骆鹏的思绪再次纷乱起来。
  所谓的自愿突破,就是玉诗在没有声明的情况下主动突破尺度,这种情况下是不计入突破次数的,算做玉诗自愿接受的调教尺度,这就是忘记报备的时候玉诗要承受的后果。
  而骆鹏如果没有事先报备就对玉诗进行了尺度外的调教,后果更加严重,是要算作违约的。
  胡思乱想中,骆鹏忽然注意到了玉诗胯下那不断荡漾着的粉红色电线,这才如梦初醒,惊出一脑门的冷汗。
  跳蛋!我勒个去,跳蛋!
  骆鹏终于想起来了,他刚才告诉玉诗,要等自己打开遥控器才可以穿裙子回来。
  他一边暗骂自己白痴,一边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遥控器,用最快的速度一推开关,给玉诗发出返回指令,这才有心思反思了一下,假如玉诗真的在这里被陌生人奸淫了,那还真是自己的指令直接造成的违约,这后果简直太可怕了。
  “嗯……”,远处的玉诗腰腹一僵,接着,臀胯处节奏很明显的颤抖了几下,绯红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态,同时,一声娇媚的呻吟传遍了夜空。
  玉诗这一声呻吟柔美悠长,既有小高潮的快感作祟,也有终于盼来了结束指令的释然推波助澜。
  心情轻松之余,她心里也开始暗骂骆鹏的鲁莽,明明看到了自己这危险的处境,却还要求自己耸动屁股卖弄一下风骚,才肯让自己回去,难道他真的不担心违约吗?
  因为跳蛋这个事先约定的信号没有反应,所以玉诗看到骆鹏招手的动作以后,只能理解为“要上下起伏的动起来”。
  此时此刻,自己全身赤裸塞着跳蛋的打扮,这样的双腿大张挺着小腹坐在池边的姿势,有什么动作能上下起伏?当然就只有提臀送胯了呀。
  于是玉诗只能极尽放荡的耸动起来,力图尽快让骆鹏满意。果然,玉诗确认了自己的判断正确,因为做出了这个动作以后,骆鹏就很快启动了跳蛋,允许她结束这场羞耻的冒险了。
  周围的男人看到这个赤裸着身体的美女玩得如此坦荡,似乎并不介意被人围观,于是大部分人向玉诗围拢而去的同时,还掏出了手机,打算顺便拍个视频留着以后回味,或者向朋友炫耀。
  如今眼看着这美女在跳蛋的玩弄下,竟然露出了一副高潮到来的样子,男人们更加纷纷加快了速度,一方面是被玉诗高潮的媚态刺激的血脉贲张,无法克制内心的欲望,另一方面则是担心这美女经历了一次高潮,已经玩得尽兴了,接下来会立刻离开这里。
  玉诗接下来的举动似乎证实了男人们的猜测,只见她猛然合拢双腿,“噌”地一下站起身来,一把抄起身边的长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在了身上,然后迈开那两条还在跳蛋的刺激下有些颤抖的大长腿,踉踉跄跄的向着骆鹏的方向疾行而去。
  这下,离玉诗最近的男人急了,刚才他离得远,又光顾着盯着玉诗看,拍到的视频画面既不清晰,又不稳定,后来被玉诗塞跳蛋的动作吓到,放慢脚步以后,才想起来稳定手机镜头对焦。
  他现在距离玉诗近了不少,已经看到玉诗惊人的美貌,正心中火热的赞叹着,同时打定了主意,一会儿一定要想办法摘掉这女人的眼镜,把这个女人美艳的面孔,和她那对赤裸的巨乳,粉红的肉穴一起摄入镜头中。
  谁知道这女人竟然突然就高潮了,然后就穿上衣服走了,自己调好焦距以后竟然只拍到一个雪白的大屁股,然后,镜头里就变成了一个穿着整齐的女人,这还有什么可拍的呀?
  男人不甘心就这样失之交臂,因此他也顾不上维持形象了,急匆匆跟随着玉诗改变了方向,快步朝玉诗追去。
  其他靠近过来的人迟疑了一下,止住了脚步,心里满是遗憾和愤懑,他们行动的太晚,现在想在玉诗离开广场之前追上她有点困难,而且他们顺着玉诗前进的方向看到了站在那里拍摄的骆鹏,顿时意识到这女人并不是一个人跑出来发骚的,而是有计划的行动。
  唯一追过去的男人也很快发现了骆鹏,他下意识的停下脚步,仍然心有不甘的迟疑着,然而,还没等他想好到底要不要厚着脸皮继续跟上去,玉诗就已经迅速与他拉开了距离。
  眼看着跑也追不上了,他只好颓然放下手机,和广场上的其他男人一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淫荡无比的美人和等在那里的男人会合,然后头也不回的一起离去了。




  第一百六章、夜色下的SUV

  看到玉诗身姿摇曳的快步走回,骆鹏心满意足,在他看来,玉诗完美的完成了他布置的任务,正好趁机再强化一下玉诗对自己的服从性。
  但是他发现,周围人们情绪似乎有点激动,这让他感觉到十分不安,也意识到自己莽撞了,如果自己刚才没有及时想起跳蛋的问题,玉诗继续在那里停留20秒,就要出乱子了,到时候,他一个人根本控制不住局面。
  因此,当玉诗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只是简单的夸奖了玉诗两句,并宣布她的考核通过了,就揽着玉诗的腰急匆匆离开了广场,一路回到停在不远处的车上。
  玉诗的身体被强力的水柱冲刷得全湿透了,刚才回到骆鹏面前的时候,裙子已经紧紧的贴在身上,不但胸前出现了明显的凸点,下身的裙摆也紧紧箍在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上,甚至于,骆鹏感觉,就连玉诗小腹下端的位置,也在这种紧密的贴合之下,凹出一条细细的鲍鱼线来。
  回到车上,见没有人跟出来,骆鹏惊魂甫定,见玉诗的裙子紧紧箍在身上,随口说道:“裙子湿了,脱下来吧,免得着凉”。
  玉诗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接到骆鹏的信号,匆匆逃过一劫,这时候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险与刺激之中。听了骆鹏的话,以为他又要对自己进行新的调教了,她看了看车外的接到,又为难的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裙子,咬了咬下唇,小声说道:“有抓拍摄像呢”。
  骆鹏本来还真就是担心玉诗着凉,这时候见了湿身的玉诗这羞涩动人的样子,立刻也明白了她的误会,心里顿时忍不住有些发痒,真的起了再做点别的事情的心思。
  他戏谑的说道:“你想什么呢,我让你把裙子脱下来,又没说让你光着身子开车”。
  “啊?呀,原来主人吓唬人家,主人好坏,那,那你想让人家换什么衣服开车?”玉诗得知原来是自己想差了,骆鹏并没有让她裸体开车的意思,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继而羞不可抑,捂住了面孔。
  在脱离了危险之后,两个人的情绪都有些反弹性的亢奋,肉体中的情欲刺激着大脑,玉诗刚才感到的羞耻与恐惧有多深,现在回味得到的刺激感就有多强,因此说起话来也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骆鹏一直等到玉诗把身上的裙子脱掉,才从手边的带子里拿出一件棉质的T恤递给玉诗,玉诗接过T恤就往头上套,骆鹏赶紧阻止了她。
  玉诗一双美目忽闪忽闪的望着骆鹏,露出疑惑的神色。
  骆鹏笑嘻嘻的说道:“谁说让你穿这个了,这是让你擦身子的”。
  玉诗看着骆鹏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顿时一紧,只好用T恤把身体擦干,然后一脸警惕的盯着骆鹏。
  骆鹏对玉诗的防备毫不在意,扭过身子从后座上拿起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塑料袋还没有开封,他当场拆开,拿出一件衣服递给玉诗:“来,穿这个”。
  玉诗看到骆鹏递过来的衣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主人,你,你让人家就穿着这个开车?可是这和不穿有什么区别嘛,这要是被抓拍”。
  “被抓拍也不要紧啊,反正你是穿了衣服的,而且这东西拍出照片来,别人顶多说你是个辣妹,不信你看”,说着,骆鹏让玉诗把这件新开封的衣服接过去,把一只手伸到衣服里,模仿着衣服覆盖在身上的场景,拿起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
  玉诗斜过身子来看,只有一张照片里能看到衣服下面露出皮肤的颜色来,一时间啧啧称奇。
  既然确定了不怕抓拍,玉诗自然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在骆鹏的催促下把这件衣服穿在身上。
  说是衣服,其实这只是一条肚兜,而且是胸口大片挖空的情趣肚兜,而且这肚兜的开胸一直开到了肚脐以下,左右两边用一条带子系在一起,带子横过乳房上方,打了一个蝴蝶结。
  不知道这肚兜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如果从有一定倾斜角度的位置看过去,它是纯黑的,可是如果从正面看过去,它基本上完全透明,连白皙的肤色都几乎没有变化。
  也就是说,玉诗如果穿上这东西开车,确实不会被抓拍到什么重要部位,可是如果有车迎面开过来,对面的司机如果注意到玉诗的话,就会看到一个只有两个乳房盖着一层薄纱的荡妇。
  “讨厌,主人你哪来的那么多的鬼点子,人家会被看光的”,玉诗一边系着脖子后的带子,一边一脸不情愿的撒娇。
  系好脖子后的带子之后,玉诗又伸手去系腰后的带子,这时候,骆鹏却伸手阻止了她,坏笑着说道:“这个就不用系了,反正下边别人也看不到,我还想好好欣赏欣赏呢”。
  穿好肚兜以后,玉诗还试图看看塑料袋里还有什么东西,可是骆鹏把袋口打开,里面空空如也,意思是玉诗就只能穿这么一条肚兜了。
  这情趣肚兜本来就短小,开到肚脐下的开胸再往下,也就剩下一条窄窄的边缘了,因此,即使玉诗把肚兜完全穿好,也掩盖不住小腹下端光滑无毛的耻丘,而下身又再没有别的衣服,也就是说,玉诗要完全赤裸着下身开车。
  如今骆鹏连腰后的带子也不让她系,这肚兜穿上以后基本上就变成了两片盖在乳房上的布片,而且一旦有风掠过身边,这肚兜就可能飘扬而起,变成挂在脖子上的薄纱,把玉诗赤裸的上身也完全出卖给周围的人。
  这肚兜本来就只能防御抓拍摄像头,如今再被骆鹏这么一捣乱,还真像玉诗说的一样,和不穿也没什么区别。
  但是,不能接受裸体开车的玉诗,在有了这么一件纯粹心理安慰式的衣服以后,竟然就不再抗拒了,或许,此时在她刚刚经历了面对陌生人的暴露调教之后,那蠢蠢欲动的春心之中,只要不被摄像头拍到,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吧。
  整个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提到,既然对面的司机可能看到,那么行车记录仪呢?骆鹏是真的没有想到,毕竟他本人还没到可以考驾照的年龄,没有开过车。
  而玉诗却是已经想过了,她刚才仔细看了骆鹏拍摄的那几张照片,可以确定这件衣服的面料果然十分特别,只有视线正对的位置才能看出巴掌见方那么大的透视效果,而只要稍稍偏移出一点角度,看到的就是另一个位置了。
  因此,除非对面的司机直接撞到自己的车头上,否则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至于没有被肚兜遮掩的地方,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部位,已经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跳过裸舞的玉诗也就不在乎了。
  车子缓缓启动,很快飞驰了起来,直奔骆鹏家的方向而去。在骆鹏要求下,除了需要转弯并道以外,一直行驶在最内侧的车道上。车里的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在心照不宣的等待着什么。
  很快,飞驰的SUV就已经驶过了一半左右的路程,已经基本脱离了繁华的街区,或许是时间确实很晚的缘故,在这个过程中,竟然好运的一辆别的车也没有遇到,而继续往前走的话,遇到的车辆只会越来越少。
  看来今天是不会遇到其它的车辆了,骆鹏暗想着。他在考虑,玉诗既然默认了穿着这样一件衣服开车,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已经准备好遭遇迎面驶来的车辆了,那么,要不要临时再加点节目呢?
  骆鹏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却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他左右看了看,然后盯住了驾驶台里的仪表盘。
  这车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慢了?骆鹏愕然的发现,现在的时速只有30公里,比刚出发的时候慢了近一半。
  这下,骆鹏恍然大悟,忽然伸手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说道:“前面左拐,这条路近一点”。
  见鬼的近一点,玉诗暗中啐了一口,导航已经显示了,这条路不但远几百米,而且路口也多好几个,但是她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很爽快的按照骆鹏的指示转了弯。
  拐到这条路上才行驶了一小段,玉诗就已经明白这条路有什么不同了,这条略显狭窄的道路两旁,星星点点的排列着一些烧烤店和KTV,这是后半夜仍然有些人气的地方。
  又行过两个路口,虽然没有遇到车辆,但是路边已经过去了一波行人,尽管玉诗的车窗紧闭,行人看不到车里的情景,玉诗还是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臂,似乎这样就能避免被人看到一样。她觉得,危险已经越来越近了。
  玉诗的车速已经降到了20公里,她已经明白了骆鹏的想法,这时候,迎面终于出现了一辆白色的小轿车,骆鹏精神一振,玉诗却觉得心口一紧,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玉诗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可以遮掩一下胸口,但是在骆鹏的眼中,她的动作唯一的作用就是把乳房挤得更加高耸,乳沟更加深邃。
  对面的车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迎面驶来的SUV有什么异常之处,从玉诗的身边呼啸而过。骆鹏很失望,可是一扫玉诗的表情,却发现她正在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生死危机一般。
  很快,又有一辆车迎面而过,仍然没有注意到玉诗的异常。骆鹏不甘心了,他想了想,把刚才从玉诗小穴里拿出来的跳蛋送到了玉诗面前道:“塞进去”。
  “啊,这,这会出车祸的”,玉诗本来就是在赤裸着下身开车,虽然没有开窗,可是在空调的作用下,双腿之间流动的空气还是让玉诗觉得小穴一阵阵的被风吹过。再加上赤裸的臀部一直在直接和真皮座椅摩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已经流水了。
  那燥热的瘙痒感觉让玉诗好几次忍不住想把腿并拢,车子也忽快忽慢了好几次,玉诗觉得这已经很要命了,而骆鹏还想要玩的更过分,让自己把跳蛋塞进小穴里,一旦跳蛋震动起来,玉诗觉得她说不定真的会把车开到路边的行道树上去。
  骆鹏看到玉诗严肃的表情,也意识到了其中的危险,只好收起跳蛋,郁闷的问道:“那怎么办”?
  骆鹏本来没指望得到玉诗的回答,难道她还会主动出主意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吗?
  可是玉诗却出乎意料的说话了,虽然听起来并不像是回答骆鹏的问题,而只是无意中的自言自语。
  “嗯……,好像有点热啊”,说完,玉诗也没等骆鹏下令,就自作主张的把车窗摇了下来。
  骆鹏震惊的看着玉诗,随着车窗的滑落,不但玉诗整个身体的侧面都暴露在了窗外,而且在迎面吹来的风带起的混乱气流之下,她身上的肚兜也瞬间在风中飘扬了起来,玉诗就这么基本赤裸着身体,向着路边的行人展示出了傲人的乳房。
  值得庆幸的是,附近一片寂静,路边暂时没有出现行人,但是,在一条存在着烧烤店和KTV的街道上,这种寂静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
  很快,在玉诗的车驶过一家烧烤店门口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声。玉诗和骆鹏同时扭头看去,立刻看到三条歪歪斜斜的走出店门的身影。
  三个身材粗壮的男人中的一个,正一脸兴奋的指着玉诗的方向,嘴里兴奋的喊着一些含混不清的字句。
  被发现了!玉诗感到浑身一热,热血瞬间上涌,根本没经过思考,一脚油门踩下,车子就窜了出去,巨大的惯性作用把骆鹏直接拍在了座椅靠背上。
  车子一直窜出几百米,玉诗才红着脸减慢了车速,她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你这开的是什么车呀”,骆喷抱怨着揉了揉后脑勺,座椅靠背虽然不硬,他还是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
  “我,我”,玉诗嗫嚅着说道,“我的身体被那三个家伙看到了”。
  “哦?”骆鹏坐在副驾驶上,刚才虽然也扭头去看,却被玉诗挡住了视线,什么也没看到,但是玉诗的反应让他十分欣喜,因为玉诗现在正一脸羞意的望着前方。
  虽然前面并没有什么可看的,但是骆鹏却从玉诗那绯红的脸颊上看到了一丝兴奋,她似乎已经开始享受这种被人视奸的快感了。
  既然有了这样良好的反应,骆鹏当然要再接再厉,给玉诗再增加一点羞耻,他追问道:“身体什么地方被看到了”?
  “整个侧面,嗯……,连半个奶子都被看到了”,玉诗羞答答的答道,声音小的骆鹏差点没听清。
  “好,继续加油,下次争取让人家把整个奶子都看到”,骆鹏竟然调侃着鼓励了玉诗一句,仿佛被人看到赤裸的身体真的成了什么好事一样。
  “啊?”玉诗惊讶的望向骆鹏,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声问道,“这是命令吗,如果主人命令浪奴这样做的话,浪奴一定会努力的”。
  刚才这一段时间,两个人在车上的表现并不像是主奴关系,而是像一对追求刺激的小情侣一样,甜蜜中掺杂着情欲,可是玉诗这一问,气氛立刻发生了变化。
  骆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够强硬。这是一个失误,自己要调教的是性奴,要培养的是服从性,不是情人游戏。
  骆鹏自我检讨了一番,这才板起脸说道:“对,我命令你,下次被人看到的时候,要把整个奶子都送上去给人看,明白了吗”?
  “是,主人”,骆鹏本以为玉诗也不能马上从那调情般的氛围中脱离出来,哪知道玉诗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小声的答应了。
  车子继续前进,不久以后,突然发生了意外,一个行人突然从车子前方横穿马路。这里不是路口,也没有斑马线,如果玉诗不及时减速的话,这行人恐怕就要跟马路来个亲密接触了。
  这是一个略有些秃顶的中年人,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像是刚下夜班的样子。这个冒失的家伙刚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没注意到有车驶来。现在被车灯一晃,顿时惊慌失措的往后跳去,同时一脸惊恐的往车子里望来。
  骆鹏也吓了一跳,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立刻就想开口叱骂,可是下一秒,他就看到那中年人双眼圆睁,嘴也不自觉的越张越大,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玉诗的方向。
  骆鹏扭头一看,就看到玉诗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从方向盘上收了回去,现在正抓着身上那件单薄肚兜的下沿,把肚兜高高撩了起来,身体微微的左右扭动着,两团雪白的巨乳正像两盏新出现的大灯一样,微微颤抖着照耀着中年男人的脸。
  “这,这,你”,中年男人语无伦次的指着玉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身为一个经常加班的上班族,哪里见识过这么火爆的场面。
  一个美得无法形容的女人坐在车里对着他展示着傲人的豪乳,她想干什么,难道是打算勾引我?这男人觉得,老天爷恐怕是要把这辈子的艳福,都攒在这一刻一起给他了。
  正在中年人想入非非的时候,玉诗突然按了一下喇叭,顿时惊醒了陷入幻想中的男人,紧接着,他就看到面前的汽车正在缓缓向他压进,他条件反射式的窜了出去,几步窜到道路对面,这才惊魂未定的回过头来,似乎想说点什么。
  然而玉诗已经狠狠的踩下油门,一溜烟的开走了。
  骆鹏亲眼看到中年男人脸上几经变换的精彩表情,不由得对玉诗刚才的表现大为惊叹,真的是对自己的命令坚决执行啊,哪怕面对着一个如此油腻的男人,也毫不犹豫的主动亮出了赤裸的双乳,这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啊。
  明天,喷泉广场和这条街上大概就要流传起深夜裸女的传说了,如果策划一下,说不定还可以搞出更加精彩的节目呢。
  骆鹏扭过头正打算说话,却看到玉诗也正在一脸得意的望着他,见他看过去,立刻问道:“主人,浪奴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哦,好,非常好”,骆鹏下意识的回答道。
  “既然人家表现这么好,主人会不会奖励人家呢”,玉诗一脸认真的问道。
  “当然,你想要什么奖励”,骆鹏毫不含糊的答应了下来。
  玉诗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主人的鸡巴了,人家已经好久没有被主人用鸡巴好好操过了”。
  这不是瞎说吗,骆鹏腹诽着,且不说刚才在江边木栈道上的痛奸,就在两天以前,在赵勇家的时候,他还用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操弄了玉诗几个小时啊。
  然而玉诗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满的说道:“前天那是三个人一起操人家呢,刚才在江边的时候,人家才高潮了两三次”。
  “这样啊”,骆鹏明白玉诗的意思了,爽快的点头道,“你这回的任务完成的不错,回家以后本来想操你两次就睡觉的,既然你这么饥渴,那我就拼着明天迟到了,一直操到天亮吧”。
  “谢谢主人”,玉诗欢快的答应了一声,车子猛然加速飞驰而去,似乎一秒钟都不想等待了。
  车子飞快的离开了那条略显繁华的街道,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路,这里的夜色更加浓郁了许多。
  刚一拐进小路,骆鹏就打破了车里的宁静:“这条路没有摄像头”。
  玉诗怔了怔,明白了骆鹏的意思,她面露难色的看着面前稀稀落落的路灯,一时看不出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摄像头。
  玉诗想当做没听懂骆鹏话里的意思,可是她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幼稚的念头,骆鹏对她也算很了解了,根本不会相信自己连这个都听不懂,而且就算他相信这一点,也完全可以用更直接的语言下达指令。
  车里的气氛仅仅僵持了几秒钟,玉诗就咬了咬牙,把一只手伸到脖子后,捏住绳头轻轻的一拉,肚兜像一片飘舞的落叶一样,随风飘落到了车子的后座上去。
  玉诗终究还是对骆鹏表现出了彻底投降的姿态,连被抓拍的风险都已经不再顾忌,做出了在大街上裸体开车的羞耻行径。
  车子在昏暗的小路上又前行了一段,骆鹏忽然开口:“停车,就在这里靠边停车”。
  “啊?”玉诗望着小路还剩下的一小半路程,心里一沉,虽然骆鹏说这里没有摄像头,但是她真的不能确认,这里不像刚才的广场,那里的抓拍摄像头位置都是可以预见的,而这条小路虽然没有抓拍摄像头,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摄像头呢。
  尽管心里迟疑,玉诗还是按骆鹏的命令停了车,紧张的四下张望。
  “怎么,看这里眼熟吗?眼熟就对了,还记得上次你在这里干过什么吗?”骆鹏带着得意的声音传到玉诗耳朵里。
  玉诗听了骆鹏的话,再次仔细观望,当她看到道对面紧贴着路边的墙壁时,果然有了一种眼熟的感觉,在骆鹏的提示下,她终于恍然,原来这里就是她上一次来骆鹏家接受调教的时候,用主动突破尺度麻痹骆鹏,最终造成骆鹏违约的地方。
  有了这个认知,玉诗就大概知道骆鹏命令她在这里停车的意图了,这是要再次在这里调教她,报复她上回给他下套的行为,顺便也是要警告她:玩花招是没有好下场的。
  “好了,别看了,把鞋换了,下车吧”,骆鹏招呼一声,率先下车想着路对面走去。
  知道了这是自己第一次裸体外出的地方以后,玉诗反而安心了不少,上次她就是在已经认真观察确认过的情况下在这里赤裸行走的,这里确实没有摄像头。
  于是玉诗也很快下了车,赤裸着雪白的身体,踩着鲜红的细高跟凉鞋,踏着“嘀嗒、嘀嗒”的清脆步伐,跟着骆鹏来到了道路对面的墙下。
  “到那边去,蹲下”,骆鹏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命令玉诗背对着墙壁蹲在路边。
  玉诗自觉地分开双腿在墙边蹲好,不明所以的看着骆鹏,这个姿势之下,骆鹏的肉棒并不能奸淫到她,能做的调教无非就是自慰或者排尿罢了,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骆鹏自己这么急着解裤子干什么?
  正在玉诗猜测着骆鹏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看到,骆鹏已经把肉棒掏了出来,然后扶着肉棒一步步走到了自己面前。
  “主人,您,您需要浪奴吃鸡巴吗”,玉诗怀着侥幸的心思发问,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因为骆鹏扶着肉棒的动作并不像是要让她口交。
  果然,骆鹏否定了她的猜测:“不用,老子要撒尿,你给我接好了”。
  “什么?”玉诗终于惊呼起来,不可置信的确认道,“主人你是说,要,要浪奴喝您的尿吗”?
  玉诗的恐惧是有原因的,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粪尿类的调教,以前她只要想想就觉得恶心,但是在她陷入与了少年们的性游戏中不可自拔以后,尤其是刘宇参与进来以后,在肉欲的刺激下,也曾经思考过自己所能接受的游戏尺度。
  重新思考之后,她觉得,吃屎仍然完全不能接受,但是在调教中喝下男人的尿,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尿液虽然是排泄产物,但是它清澈的外表,看起来总比精液和男女体液形成的不明混合物干净一些吧。
  后来她还在她最能接受的人选——刘宇身上试了一下,当时她压制着恶心的感觉,从儿子的肉棒里饮下一口温热的尿液之后,心里的确泛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那是自己真的成了一个人形肉便器的堕落感,和欲火瞬间被点燃,浑身燥热难耐的饥渴感,再加上被儿子惊讶兴奋的目光注视下的羞耻感和成就感交杂在一起,形成的让她感到灵魂离体的奇妙感受。
  在欲火的焚烧下,她试图舔食溅落在刘宇脚上的尿液,可是却被刘宇阻止了,而且还被刘宇做出了限制——不许喝洒落的尿液。
  尽管听起来,刘宇的言外之意是她可以直接从肉棒上喝,但是玉诗还是感觉儿子看她的目光有些恼火,似乎对她这种喝尿的肮脏行为并不满意。因此玉诗后来也基本上再没有尝试过这方面的调教,更是不敢主动寻求这种调教。
  如今骆鹏的行动让她恐惧,尽管喝下骆鹏的尿水也并没有违背当初刘宇的要求,但是一旦自己接受了喝尿的调教,骆鹏可一定不会区分尿水到底是直接从肉棒上接来的还是在别处舔来的,只要回到室内,迟早会让她从地面上舔食尿水,那是已经被刘宇禁止的行为,到时候她该怎么对骆鹏解释?
  尽管和儿子的主奴关系有点松散,她也经常自作主张,但是那都是儿子没有明令的时候,对于儿子命令禁止的事情,她并不想违背。
  可是这没法对骆鹏解释,总不能说是有人禁止吧?向晓东根本不可能帮她圆谎,而赵勇倒是有可能,可是她不但必须抢先和赵勇沟通,而且要向骆鹏解释她为什么要听赵勇的话。至于把刘宇供出来,那更是想都不能想的事情。
  所以她无法解释,可是如果不解释,就只能没有理由的强行违抗骆鹏的命令,到时候就不是回家接受惩罚的问题了,那会变成新的违约,而新的违约惩罚是玉诗完全不能接受的。
  说不定最后只能把刘宇拖出来,彻底撕掉背后的秘密,把一切都摆在台面上,直接暴力拆除骆鹏的协议,所有人重新制定游戏规则。可是那样一来,游戏还会想以前一样有趣吗?
  蹲在地上的玉诗心慌意乱的等待着骆鹏的回答,可是骆鹏却不耐烦的呵斥道:“谁让你喝尿了,哪来那么多废话,眼睛闭上,嘴张开,我要尿出来了”。
  骆鹏的呵斥很蛮横,可是玉诗却反而不慌了。因为自从上次两个人因为小龚的事情闹出误会以后,就进行了约定,不管是骆鹏的命令还是玉诗主动的要求,突破尺度的时候,必须先向对方报备啊。
  如果玉诗事先未作说明,就在自由发挥的过程中,突破了某个新尺度,那么这就算玉诗自愿无条件接受的尺度,不计入主动突破次数,而骆鹏如果没有事先说明,就对玉诗进行了超出当前尺度的调教,是要算作骆鹏违约的。
  如果因为意外而出现了超出尺度的行为,比如刚才的陆寒林,如果突然拔出肉棒插进玉诗的肉穴里,就要算作游戏骆鹏思虑不周,消耗掉一条强制命令,同时要扣掉一定的调教时间。
  因为这既不在骆鹏的调教指令中,也不是玉诗主动要求的,同时玉诗也没有脱离骆鹏的命令自由发挥,属于纯粹计划外的事情。
  补充这个约定是玉诗主动要求的,目的就是避免在小龚身上闹出的误会,小龚意外闯入调教现场造成的两次尺度突破,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裸体和给陌生人口交,骆鹏和玉诗每人记了一次,算是互相妥协了。
  这个新的约定本来是玉诗为了理清责任而提出来的,可是,这个约定生效以后不到几个小时,她就反而因为这个约定,又在小龚身上吃了个哑巴亏。
  玉诗和小龚在那天深夜里的那次69式口交,是玉诗在感动之下临时起意的,既不是骆鹏的要求,玉诗也没有对骆鹏事先报备。
  当时玉诗觉得69式口交算不上真正的做爱,而小龚又是个老实孩子,就算有什么新的期待,自己也能压制住他。
  可是她没想到,小龚身为一个初尝性爱的冲动小伙,射精的时候太过兴奋,只顾着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把一泡精液全部射进了玉诗的嘴里,而玉诗当时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把精液吞了下去。
  而这一幕还被骆鹏当场逮住了,于是玉诗就白白突破了一个尺度。这个意外让玉诗对新的约定感觉很复杂,既觉得这个约定是必要的,正确的,同时也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不管玉诗心里对于这个新约定的感受有多么复杂,眼下这个约定却实实在在的在保护玉诗了。既然骆鹏没有说要报备,那么他就不能把尿撒进玉诗的嘴里。
  那他到底要干什么?玉诗闭上眼睛,张开嘴仰起头来,满心狐疑的等待骆鹏行动,心里不住的思索。
  难道是想尿在我的脸上,让我自己主动把尿水舔进嘴里?这有点异想天开了吧?如果我不用舌头舔,而是稍稍晃动一下身体,让一点尿水“不小心”进入了嘴里,不就变成他违约了吗。
  这可不能算意外造成的尺度突破,因为我的头有这点微小的晃动很正常,没人能说我是主动做了什么。
  哦,他说的话是反问,“谁让你喝尿了”,没有直接否定,想玩文字游戏?问题是我完全可以不和他玩啊,反问等于肯定,无论是问赵勇还是问向晓东都必须承认这一点,因为这就是汉语的语法规则。
  为了占这么一个尺度的便宜就冒这么大的险,这不像他的性格,难道是我刚才的表现过于主动饥渴,让他觉得我会配合他,那可要好好给你个教训了。
  玉诗闭目等待着,几秒钟之后,“哗”的一声从玉诗面前传来,玉诗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却没有任何尿液淋在她的脸上。
  玉诗疑惑的微微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骆鹏半转了身体,把尿全都撒在了旁边的墙上。玉诗恼恨的想道:原来只是吓唬我,可恶。
  这时候,骆鹏带着得意的笑容调笑道:“你刚才偏头是打算干什么,想躲开还是想追着喝啊,不是说了没让你喝尿吗,难道是刚才尿多了,现在渴了?想喝的话我可以给你留点,你自己过来接着就行了”。
  玉诗涨红了脸没有动,她才不会凑过去“自愿”突破尺度呢。
  撒完了尿,骆鹏一脸舒爽的命令玉诗趴在车前的引擎盖上,自己回到车里拿出一根皮鞭。
  玉诗的SUV引擎盖比较高,玉诗尽管身材高挑,也并不能把上半身压在上面,只能面前把一对乳房压在车头上,向后挺出臀部趴在那里。
  “啪”,骆鹏没有马上用鞭子抽打,而是一只手在玉诗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了几下,一巴掌扇在玉诗高耸的臀肉上,问道:“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扇你吗”?
  “唔……,知道”,玉诗娇吟一声答道,“上次主人在这里调教浪奴没能尽兴,所以要重温一下”。
  “没错”,“啪”,这次打在玉诗身上的就是皮鞭了,骆鹏鞭打边数落着,“敢算计老子,这回就让你知道知道算计主人的后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耍这种小聪明”。
  “呜……,不敢了”,“啪”,“啊……,浪奴错了”,“啪”,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很快出现在玉诗光洁的背脊上,两瓣雪白的肉丘更是遍布红痕。
  玉诗大声的呻吟着,忏悔着,哀求着,一声声尖锐的女声在着幽静的小路上荡开,扩散,直到骆鹏心满意足的收起鞭子,才气喘嘘嘘的跪在骆鹏面前感谢主人的教导。
  在这里的停留调教进行了十多分钟,骆鹏的怨气发泄得差不多了,见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就带着玉诗回到车里,二人驱车继续往骆鹏家驶去。
  这时候,全身赤裸的女司机已经遍体细汗,连引擎盖上都印着两团半圆形的水迹,每团水迹中间还有一个清晰的小圆点,让玉诗的脸颊一路上都没能消去那绯红的颜色。
  夜色下的SUV,带着一对半圆的水迹,重新踏上了征程。
  剩下的路程已经不多,玉诗的车很快就停在了骆鹏家小区的停车场里。车子停好之后,玉诗坐在车里一动不动的望着骆鹏,似乎又恢复了完全按命令行事的态度。
  “嘀嗒、嘀嗒”,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幽静的小区里,玉诗已经重新穿上了黑色的长裙,尽管长裙又湿又冷,但这是玉诗和骆鹏现在能找到的唯一正常的服装。
  在自己家老房子的附近,骆鹏不敢太过放肆,尽管父母平时不会来这边,但是偶尔过来的时候,还是很可能遇到邻居聊上几句的。
  玉诗挽着骆鹏的胳膊,把半个身子都贴在骆鹏身上。她的脸上带着欢愉与期待,然而心理却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关于和骆鹏之间的这次调教游戏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进行下去的问题。
  经过这一个晚上的冒险,玉诗对骆鹏后续的调教有些畏缩了,现在骆鹏对她的调教尺度就已经十分危险了,仅仅是一次尺度上的突破,就让玉诗陷入了随时可能形象崩塌的危险境地。
  尽管刚才的几次任务最终都是有惊无险,可是这和她执行命令过程中的偶然和幸运是分不开的。
  就像刚才经过的那条繁华的街道时一样,骆鹏已经开始命令她在随机遇到的路人面前进行暴露的尝试了,而且在玉诗执行了那样危险的指令之后,骆鹏似乎还有着继续探索更危险领域的倾向。
  玉诗刚才忽然以极为主动的姿态要求马上回家和骆鹏做爱,主要的原因就是担心骆鹏会命令她在那条街上下车,继续做出更大胆更冒险的暴露。
  别看那条街道上的行人并不比广场上多,但是这两个地方的路人对玉诗的威胁等级却是完全不同的。
  广场上的人大都是去寻求休闲的感觉,或者安静的氛围,而且彼此陌生,在目睹了玉诗那惊世骇俗的淫行之后,尽管也都淫心大起,但是却对自身的公众形象有所顾忌,不敢随意在陌生人面前露出一副色狼嘴脸,在这种每个人都在迟疑的场面之下,彼此之间形成了短暂的互相制约。
  即便如此,在最后的阶段,那些男人也纷纷放弃了顾忌,试图冲到玉诗身边去,至于他们围住玉诗以后敢做出些什么行为,玉诗完全可以想象。
  言语调戏,肢体猥亵都是轻的,到最后十几个男人一起轮奸玉诗,甚至拍下视频,都是毫不意外的结果,可以说是后患无穷。
  而那条排列着烧烤店和KTV的街道上,危险远超广场,那里的行人除了醉鬼就是出来寻欢作乐的人,如果被他们看到玉诗在这样的深夜,赤裸着身体跑到大街上搔首弄姿,他们恐怕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不会有,直接就会纠集同伴扑上来。
  出现在那条街上的女人,可有不少是以出卖肉体为生的,男人们很可能把玉诗当成一个正在为客人服务的妓女,他们会把玉诗的行为当成客人的要求,而当他们发现玉诗的客人只是孤零零的一个少年的时候,借酒壮胆之下,恐怕会更加肆无忌惮。
  如果玉诗在那条街上被这些家伙轮奸了,他们只怕会把这当成一桩风流韵事,传播起来根本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
  骆鹏一个人的威慑力,毕竟是十分有限的,根本震慑不了人数众多的成年人。对于这一点,已经有一个很直接的例子了,那就是刚才在江边遇到的色狼少年。
  那个中学生最初遇到骆鹏和玉诗的时候,还表现的畏畏缩缩,尴尬羞涩,仅仅依靠着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和对艳遇的渴望才没有撒腿就跑。
  可是在他对气氛渐渐适应以后,色胆就渐渐壮大,开始一点点试探,得寸进尺起来。如果不是骆鹏及时赶他离开的话,尝试过指奸滋味的少年,恐怕就会试图真正尝试一下奸淫女人的感觉的。
  玉诗意识到了其中的风险,但是她发现,骆鹏却似乎兴奋过了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玉诗进行更加大胆的冒险,好像已经忘了两个人正行走在深渊的边缘一样,这和他以往的表现判若两人。
  玉诗还清楚的意识到,尽管今天自己已经几次遇险,可是突破尺度的命令却只有一次,也就是说,不但骆鹏还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强令她突破一次新的尺度,而且她自己也还有两次主动突破的任务需要完成。
  玉诗原本对于自己身上还剩下几个尺度可供突破的问题就很已经心虚了,亲身经历了这样每次跨越两个甚至三个尺度的突破以后,更是对突破指令全部完成以后的形势产生了深深的畏惧。
  骆鹏这一次次让她在身败名裂的边缘疯狂试探的行为,让原本打算安心接受骆鹏调教,静等儿子来救的玉诗心中真正打起了退堂鼓。
  退缩的念头产生以后,玉诗发现,无论是停止还是继续,都有着让她为难的理由,而当时的她却没有时间做出充分的思考,于是她只好先用点手段把骆鹏从那条街上拉走,等到危险散去再做出最终的决定。
  后来在僻静的小路上,玉诗以为骆鹏要让她喝尿,尽管这件事最终没有发生,可是仍然更增了她的忧虑。她觉得,骆鹏很可能已经发现了她对喝尿这种行为的恐惧,只是他不可能知道真正的原因,可能会猜测自己只是厌恶污秽。
  玉诗希望骆鹏对这种口味的调教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要把仅剩的一条强制命令的消耗在这上面,但是这并不保险,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发现了自己的恐惧而专门奢侈一回,看看自己到底是纯粹的厌恶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样往深渊里探入一只脚试探的危险行为,除了带给玉诗难以言表的巨大羞耻之外,还让她一直陷入紧张与惊恐之中。
  但是同时,每一次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也给她带来了超乎想象的刺激感,这感觉让她一回想起来就心头乱跳,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后怕还是兴奋,这让她开始担心,再这么玩下去,自己会不会堕入其中无法自拔?
  夜深人静的小区里,只有“嘀嗒、嘀嗒”的脚步声在四周回荡,随着这不快也不慢的步伐,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骆鹏家所在的楼附近。必须做出决定了,玉诗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如果不想再遇到更危险的情况,就应该及时停止这个游戏,逃离骆鹏的掌控。可是如果就这样停止了,和儿子的约定怎么办?儿子已经努力的行动起来了,如果忽然不声不响的逃回去,儿子会不会因为努力落空而感到失望?
  犹豫不决之中,玉诗已经跟着骆鹏走到了楼门口,这时候,她脑海里映出的画面是儿子成功夺取了主导权之后,自己和儿子得意的笑脸和骆鹏沮丧的表情。
  “给小宇留点行动时间吧,不要让他白努力一回。大鹏今天应该不会再弄出什么出格的事了,我再坚持一下吧,等下次他真的弄出了我无法接受的花招,我再喊停也不晚”。
  脑海里回荡着这样的念头,玉诗紧了紧搂在骆鹏胳膊上的手臂,再次向前迈出了一步,这一步迈出,她就跟着骆鹏进入了大楼的单元门。




  第一百七章、疲劳的夜晚

  回到自家老房子的骆鹏志得意满,对于他来说,这一晚上对玉诗的调教实在是太成功太刺激了,尤其是玉诗在广场喷泉里赤裸着美艳火爆的女体翩翩起舞,和就着泉水高声自慰的场面实在是精彩之极。
  刚才在路上,骆鹏已经几次忍不住把那一段精彩的视频拿出来回味了,除去玉诗站在池边思考的时间以外,连来带回也不过短短5、6分钟,玉诗全身赤裸的表演更是一共就一分半多一点。
  可是就是这短短一小段表演,却让骆鹏觉得比玉诗在家中跳的那20多分钟脱衣舞都更加劲爆,让他久久回味不能自已。毕竟,这大庭广众之下的火辣裸舞,比私密环境中的淫乱放纵多了难以言表的刺激啊。
  时间才过凌晨两点,还有4个多小时的时间,是他答应玉诗要一直和她做爱的时间,他不打算食言,同样的,他也对这4个小时的持续做爱充满期待。他今天晚上一共就射了一次,早已被玉诗的放荡表现刺激得坚硬如铁的肉棒,也在欢呼雀跃的期待着接下来的欢淫盛宴。
  这时候,赵勇家里也一样没有平静下来。不只是赵勇,连刘宇也在这里。刘宇在温泉山庄等待无果之后,只能无奈的叫车回家,希望能再一次等到妈妈的消息,可是电话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半路上,他忍不住给赵勇打了个电话,由于车上有司机在旁,刘宇也不好说的太直接,后来赵勇就干脆邀请他到自己家去详细讨论一下。
  刘宇也觉得确实需要和赵勇好好研究一下,妈妈这突如其来的约定,完全打乱了他和赵勇的计划,让赵勇和刘宇都左右为难,两个人昨天就讨论了一回,可是除了完成这个约定以外,并没有找到其它的选择。
  如果让刘宇就这样入局的话,骆鹏的影响力就太大了,可是如果置之不理的话,难道还真的让骆鹏安安心心的调教玉诗192个小时吗?到时候谁知道又会生出什么变化来,刘宇就算对玉诗再有信心,也不能不担心玉诗在这个过程中到底会被玩成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刘宇放下电话就要求司机更改目的地,一路飞驰到赵勇家,可是当他敲开赵勇家的门以后,却遭遇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
  刘宇看着面前只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裤的丰腴少妇,一时之间脑子里怎么也转不过弯来。
  如果出现的是龚菲菲的话,刘宇还不会过于惊讶,可是这个女人并不是龚菲菲,而是他的初中美术老师。
  虽然这也是个被兄弟四人淫奸得欲罢不能的女人,上次刘宇学人体彩绘,正是通过她找到的老师。
  可是她如果要来赵勇家的话,赵勇都会提前约一下其它几个人,这是一个不会满足于正常性爱的女人,当然,其实现在的玉诗比她更不容易满足。
  今天她怎么过来了,而且她过来也就算了,赵勇为什么不在电话里和自己说一声呢?这不是耽误正事吗。
  刘宇带着满肚子疑惑和不满,搂着半裸的美丽少妇进了门,迎面就看到了赵勇无奈的脸。
  赵勇趁着女老师当先上楼的时候,落在后面小声告诉刘宇,她也是刚到,而且是到了门口才给他打电话,放下电话门铃就响了。
  “你没看到吗,她的衣服还堆在门口呢,她一进门就脱,刚脱光你就到了,她听说来的是你,直接一回手就把门打开了”,赵勇指着堆在门口的一堆女式服装苦笑着道。
  “这什么情况,她怎么突然跑过来了?”刘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刚在家跟老公吵完架”,赵勇摇了摇头道。
  这个女老师是赵勇最先勾搭上的,也是他主动勾引来的第一个女人,当时这女人才结婚三个月。
  赵勇当时才开始玩女人不久,本来并没有对老师出手的勇气,可是事情十分奇妙,赵勇自己也没想到会遇到那样一个偶然的机会。
  那一天赵勇放学后走的有点晚,在走廊里被一个迎面飞奔过来的同学刮了一下,而赵勇匆忙之下只来得及侧了一下身,避开了迎面被撞倒的惨剧。对面的同学连停都没停,一边道歉一边继续飞奔而去,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急事。
  赵勇被刮得脚下不稳,踉跄后退,而他身后正好是女厕所,他在倒退过程中两手乱抓,一把拉住了一扇隔间门的把手,结果避免了摔倒在厕所里的悲剧,也露出了正光着身子坐在马桶上用手指拼命抽插自己小穴的美术老师。
  当时两个人面面相觑,随后女老师一把捂住了嘴,极力压制住惊呼声,而已经尝过女人滋味,又看了不少小黄片的赵勇,在发现了女老师的恐惧之后,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当场拿出手机,不由分说的给女老师拍了几张裸体写真。
  然而,让赵勇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女老师见被拍了裸照,还没等赵勇威胁,就一脸委屈的说自己被赵勇抓住了把柄,只能接受赵勇的胁迫,任凭赵勇为所欲为了。
  这下赵勇懵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女老师会是这么一个反应,他也说不清后来到底是谁带着谁到了宾馆,一场疯狂的性爱活动就此展开了。
  事后,女老师躺在他的怀里,一边回味着高潮的美妙滋味,一边对着赵勇吐苦水,而赵勇却看着身边床单上的点点红斑愁眉苦脸,心想,也不知道宾馆会不会要他赔偿床单。
  原来女老师刚刚毕业一年多,三个月前刚和大学交的男朋友结了婚,哪知道却在新婚之夜发现,老公竟然是个天阉的阳痿男,顿时,恋爱时的海誓山盟全都成了骗局。
  想到自己为了在和老公的洞房花烛夜表现的更加完美,还专门看了不少AV,逛了不少论坛,结果一切准备全都成了笑话,女老师当时就伤心的哭了起来。
  本来女老师还只是有些受骗之后的委屈,有几年的感情在,她并没有过于激烈的反应,但或许是出于天阉男人的自卑,她的老公婚后对她唯唯诺诺,说话做事畏畏缩缩,结果这没出息的样子顿时让女老师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很快,或许是压抑过度,老公性情大变,自尊变得极其敏感,只要女老师有只言片语涉及“男人、女人”,甚至电视里出现男女亲热的镜头,就会惹来他的雷霆震怒,甚至开始对女老师打骂,说她是个只知道想男人的骚货。
  女老师本来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老公这样指鹿为马无理取闹,让她怒火渐盛,在强忍了一个多月,情况却没有丝毫好转之后,也大发雷霆,公然买了一大堆情趣用品,当着老公的面一一试用,只是一则怕疼,二则还对未来心有期待,一直不敢真的弄破处女膜。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老公最初是怒不可遏,而她也不再忍耐,当场大声叱骂老公是个无耻的骗子。
  他的老公并不是真的脾气暴躁,只是怀着不可告人的隐疾多年,变得自卑懦弱了,而且他也对欺骗了女老师感到心中有愧,因此女老师这一发作,他立马就怂了,后来就对女老师的自娱自乐视而不见了。
  这样一来,女老师越发觉得自己嫁了个废物,一天比一天烦躁,自慰也越来越频繁,后来不只是在家里,在学校里也会找机会躲起来自慰,并大量的观看AV和色情小说。
  时间久了,身处学校这样的环境,她不可避免的把自己带入了师生主题的剧情,开始幻想自己会不会遇到一个像AV里那样胆大包天的坏学生。
  被坏学生发现秘密,被强奸,被胁迫,最后,在讲台上被男生们轮奸,成为学校里男生们的肉便器,过上屈辱而又淫乱的新生活。
  因此,她的自慰被赵勇撞破并不是偶然的,即使赵勇不发现,早晚也会有别人发现。偶然之处在于,赵勇真的是一个她幻想中的那种坏学生,竟然敢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拍老师的裸照。
  意识到赵勇是一个既有色心又有色胆的小家伙之后,女老师顿时感到梦境走进了现实,情不自禁的扮演起了幻想中的角色。
  赵勇长得阳光帅气,女老师本就很满意,等到了宾馆以后,脱掉衣服一看,赵勇不但肌肉健壮,肉棒也远超常人。
  空虚已久的她无法抗拒那一跳一跳的巨大肉棒的诱惑,于是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了赵勇。
  几次偷情之后,食髓知味的女教师很快就沉沦在肉欲中,在学校里也经常找机会和赵勇做爱。
  赵勇本来对于这个把第一次都献给了自己的女人感觉有点特殊,可是在两个人做爱的过程中,女老师的那些淫词浪语让他很意外,稍一试探,就明白了女老师心里的渴望。
  于是他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让两个人的淫乱行为“意外”的被其他三个人发现了。女教师果然当场“屈服”,很快就和四个少年肢体交缠,欢呼雀跃的开始了第一次三洞齐开的疯狂乱交。
  没过多久,四个人就惊讶的发现,这女老师对群交的热爱简直无与伦比,尝过多人游戏的滋味之后,马上就对一男一女的普通性爱不屑一顾了。
  四个少年发现了这一点之后,一致认为应该再试一试女老师对性虐的接受程度,结果同样大获成功,把女老师高兴得恨不得长在四个少年身上。
  真正享受了男人的滋润以后,自慰已经对她无用了,她从经常晚上外出发展到夜不归宿,后来甚至不太背着老公了。她的老公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耻辱,于是又开始和她吵架,结果她不但不怕,反而干脆和老公摊了牌。
  不让她出去玩,那就离婚,到时候告诉法官他根本不是男人,看法院怎么判。她的老公既怕隐疾曝光,又着实舍不得放弃这爱了几年的妻子,最终只能强行克制自己的怒火,虽然偶尔还是会和女老师吵架,却不敢太过干涉她了。
  上次刘宇要学人体彩绘的时候,就是找她给介绍的专业老师。因此,既然她找上门来,刘宇和赵勇当然不好随便打发她走。
  于是两个人只好奋尽全力,一前一后的把女教师夹在中间疯狂冲刺。用这个姿势开场,是因为这是女老师最喜欢的姿势。
  她说,被男人健壮的身体紧紧夹在中间,让她感到安全,肌肤与男人结实的肌肉激烈的摩擦,让她感到温暖,下身两个肉洞都被滚烫的巨大肉棒塞满,让她感到充实。所以,这个姿势让她充满幸福感和满足感。
  随后,刘宇和赵勇使出浑身解数,变着花样折腾,整整奸淫了女教师三个多小时,她才一脸满足的带着嘴角的精液离开了。
  女教师走后,刘宇和赵勇疲惫的躺在地板上,好一会儿才集中起精神,开始讨论玉诗的事情。两个人把面临的险恶形势又分析了一遍之后,仍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忽然,赵勇翻身坐起,说道:“诶,小宇,我从洪老师身上联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刘宇懒洋洋的答道,他现在不想研究女老师的问题,只想解决他妈妈的问题。
  赵勇也不在意刘宇的态度,盯着刘宇问道:“洪老师是因为对她老公不满才跟咱们玩这个,那你说,你妈是因为什么才会跟大鹏玩得这么狠,而且还要求你从大鹏手里抢夺调教主导权”。
  “什么意思?”这个问题刘宇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根据他的观察,觉得妈妈对新鲜的刺激很有兴趣,这回要求自己解救她,大概也是当做一种新鲜的游戏在玩吧,顺便也是考验一下自己。
  “我的意思是,你妈会不会也是因为对你不满,才搞出这样的事来”,赵勇很认真的看着刘宇道。
  “对我不满?为什么?”刘宇有些疑惑,他又不是性无能,根本不能和洪老师的老公类比。
  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满足妈妈,妈妈不可能因为这个感到不满,如果说有什么不满,那大概就是自己的几次失误,比如强拆邮件,比如克扣8小时,都造成了妈妈的违约,被迫继续接受骆鹏的调教。
  可是这些都是她和骆鹏打赌以后才发生的呀,而且妈妈如果对这些事情不满,当时就可以阻止自己,事后她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满,顶多是有些情绪低落。再说,这和这次的约定能有什么关系?
  “不满足啊”,赵勇笑嘻嘻的说道。
  “胡说”,刘宇怒了,这是对男人的最大羞辱,他当然不能接受了,“我怎么不能满足我妈了”。
  “真的能满足吗?她被大鹏一次又一次的用协议控制着调教,你觉得是她真的没法反抗大鹏,还是她本身就在配合着大鹏呢?会不会是她也想玩尺度更大的调教,而你不能给她呢?”赵勇本来是随口调侃刘宇,可是说着说着,他就觉得这种可能性真的存在。
  这样的假设说服不了刘宇,他大怒道:“大鹏玩的东西有哪样是咱们玩不了的,不说早期那些事,就说最近,野外群交是谁带她玩的”。
  “额”,面对事实,赵勇无言以对,刚有个雏形的思路直接断掉了,只好闷声点头,“不是就算了,那咱们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才是正事”。
  “你有什么主意?”刘宇问道。
  赵勇道:“你妈既然让你这样解救她,那就是说,她和大鹏那个协议的解除条件就是这样的。可是大鹏不知道你和你妈的真实关系,你妈如果主动提出这样的条件,肯定会引起大鹏的怀疑,所以,这条件应该是大鹏提出来的,对吧”。
  “这个……应该是吧”,刘宇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意识到赵勇的意思了,骆鹏提出的条件,他本人一定有所准备,这样的话,自己要参与他对妈妈的调教,难度就大了不少,而且说不定也准备了阻止自己夺取主导权的后手。
  嘶……,难怪这两天他对自己的暗示没有回应啊,这么说来,自己还不能继续暗示他了,如果表现的太明显,他一定会起疑,可是不暗示的话,怎么加入呢。
  就在刘宇为难的时候,赵勇忽然喃喃自语道:“不对,这个条件对大鹏没有任何好处,就算他想拉你进来,也绝对不希望你抢走主导权,你可不是东子,他不可能有压制你的把握”。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能真是我妈提出来的?”刘宇惊愕的抬起头来。
  赵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觉得玉诗应该也不会提这样的条件,因为这太容易暴露她和刘宇的真实关系,这样分析起来,那两个人都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于是这个条件的诞生就很不合理了。
  刘宇很快也想到了这一点,迟疑的说道:“会不会根本就没有这个条件,这纯粹就是我妈对我的考验”。
  赵勇鄙视的问道:“没这个条件,你完成以后,你妈怎么摆脱大鹏?难道到时候强行停止游戏?我觉得你妈丢不起那个人”。
  刘宇连连摇头:“你刚才不是怀疑我妈自己有办法摆脱大鹏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妈对我的要求不就很合理了吗”。
  “咦”,赵勇不由得呆住了,他还真没有往这方面想,刘宇已经告诉他了,玉诗和骆鹏这一次的协议比上次更严谨,调教尺度更大,对骆鹏的约束也更宽松。
  虽然不知道到底宽松到什么程度,但是赵勇觉得,骆鹏一定不会再给他自己留下那样的隐患。可是如今经刘宇一提,他又发现,自己貌似有点小看玉诗,玉诗同样也是第二次订立和骆鹏的协议啊,谁能保证她没有暗藏的手段呢。
  这个发现让两个人都有点兴奋,于是兴致高昂的讨论起来,可是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发现,不管他们猜的对不对,他们都只能按照玉诗的要求去“解救”她,根本想不出别的办法。
  于是两个人只好跳过这个问题,一起讨论起了介入骆鹏计划的方案,一直说得口干舌燥,才算有了个大致的计划。
  由于没有带书包来,刘宇没有在赵勇家留宿,带着一肚子心思离开了赵勇家的小区。
  刘宇离开赵勇家的那一刻,玉诗正挽着骆鹏的胳膊走进黑漆漆的单元门,母子俩各自的决定,让游戏继续在危险的轨道上疯跑着。
  回到家的骆鹏果然说话算话,再没有对玉诗的肉体做出什么折磨调教,而是和玉诗一起吃了点宵夜,并喝了两瓶能量饮料之后,就抱着玉诗拥吻在一起。
  这一回,骆鹏给了玉诗一次十分完美的性爱,从前戏开始,遍布家中各处,各种姿势的交配,玉诗身体上的各个敏感部位,各个空虚的肉洞,全部受到了充分的抚慰。
  因为无意在刺激玉诗的羞耻感,所以骆鹏这一次并没有开窗,玉诗没了顾忌之后,淫浪的呼喊更加放肆大胆,而骆鹏却并没有急于发起迅猛的攻势。
  经过两个小时细致温柔的性爱之后,玉诗仅仅高潮了三次,骆鹏眼看到窗外的天光已经开始发白,终于放开被玉诗高高举起压在耳边的大腿,拉着她从阳台回到原本父母的卧室,让玉诗跪趴在雪白的床单上。
  骆鹏挺着红得发紫的肉棒也爬上床来,跪在玉诗的身后,爱不释手的反复抚弄着玉诗弹软的肉臀,把龟头顶在玉诗泥泞不堪的肉穴口。
  想了想,骆鹏俯身趴在玉诗的背上,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准备好了吗?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天亮,接下来我要一直用这个姿势操你了”。
  玉诗的手臂和双腿都已经发软,现在还支撑着自己和骆鹏两个人的体重,她的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抖动,听了骆鹏的话,她扭过头来,甩了甩已经湿漉漉贴在嘴角的乌黑秀发,压抑着粗重的喘息道:“准,准备好了,呼……,呼……,请主人狠狠的,狠狠的操浪奴吧”。
  骆鹏挺直腰,双手钳住玉诗的腰肢,腰腹狠狠的一挺,“砰”的一下把高高翘着紫红龟头的肉棒顶进了玉诗湿滑的肉穴,要对玉诗的阴道进行最致命的冲击。
  玉诗猛地仰起头来,阴道里的肉壁层层收缩,极力阻滞肉棒的侵入,可是那火热腔道中遍布的滑腻体液让她的努力毫无效果,肉棒毫无阻碍的深深刺入,狠狠撞在敏感柔嫩的G点上。
  “啊……”,玉诗美丽的面孔瞬间扭曲,声嘶力竭的张口长嘶着,最可怕的冲击到来了。
  玉诗在这让她彻底疯狂的强烈刺激之下,不受控制的狂呼乱叫,用柔美婉转的女高音,呼喊着迷乱狂野的淫词浪语,一直持续到天光大亮。
  一股白浊的精液猛的冲入玉诗剧烈收缩的子宫,骆鹏停止了挺动,猛然拔出深埋玉诗体内的肉棒,迅速退后。
  这时候的玉诗,早已彻底沉浸在狂乱的肉欲发泄中,整整一个多小时浑身痉挛抽搐让她身心麻痹,不断的高潮,昏迷又醒来,醒来又昏迷,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因为身下的床单早已被她的尿液浸透了。
  如今虽然已经脱离了骆鹏肉棒的冲击,可是玉诗的身体仍在不自觉的前后耸动,似乎想要继续迎合身后的男人。
  骆鹏一言不发的盯着从玉诗股间激射而出的水柱,也不提醒玉诗性爱已经结束,只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回味着这美妙的一夜。
  好一会儿,玉诗茫然回顾,发现骆鹏已经退出了自己的身体,才突然露出羞赧之色,停止了耸动迎合的淫荡动作。随后,身体的痉挛抽搐也渐渐停止。
  两个人离开了刚才的主战场,从骆鹏父母的卧室换到骆鹏的卧室,紧紧贴在一起躺在床上,静静的喘息。
  玉诗只觉得浑身舒畅,四肢中仿佛有电流在不断流转,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带来的却不是刺痛,而是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阴道和直肠里的酥麻快感同样久久不绝。明明已经离开了骆鹏的肉棒,可是G点处仿佛还在被滚烫的铁棒一下下的顶撞,让玉诗情不自禁的想要扭动腰臀去迎合点什么。
  玉诗上次也在这张大床上试过被骆鹏用这样的姿势毫不怜惜的奸淫,当时她在极致强烈的刺激下连连失禁反复昏迷,最后奄奄一息。
  可是这一次从凌晨三点持续到六点的马拉松性爱结束之后,她却精神奕奕,浑身肌肤都仿佛仍然在被一只只温热的手掌细细抚慰,全身毛孔都像是不断地舒张着,像是桑拿之后又经历了一次细致的按摩。
  同样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同样直击心底的强烈刺激,同样的反复昏迷,同样的连连失禁,可是她却始终没有筋疲力尽之感,只有连绵不绝的快感如同延迟到达一样,久久回荡在她的身体里。
  她不知道这种截然不同的结果是因何而来,是那细致漫长的前戏,还是那补充能量和水分的饮料,或者是自己的心理状态、生理状态有了本质的不同,对此产生了适应性。
  但是她怀疑,骆鹏这个混蛋大概是吃药了,不然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这一步,就算有能量饮料补充体力,刺激精神,就算漫长的前戏和其它各种姿势不断变换占据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也没有男人能用同一个姿势以那样快的节奏,连续冲刺一个多小时的。
  就算他对胯下的女人再迷恋再痴狂,就算他的意志再坚定,可是腰腹的肌肉总不可能不疲劳的,没有男人能一直不休息。
  可是在玉诗的感觉里,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那双火热的大手始终牢牢的掐在自己的腰间,他那滚烫的肉棒始终在自己有些麻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铁锥一般的龟头始终在自己的G点上不断戳刺。
  玉诗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可是她知道,自己在骆鹏那样姿势的攻击下,每次根本坚持不到3分钟,难道自己连续高潮了20多次,这也同样有些不可思议吧。
  玉诗扭头看了看身旁的骆鹏,发现他也同样没有睡去,天已经亮了,马上该起床上学了。他的精神看起来也十分不错,是因为这次调教的成就感还是彻底征服自己肉体的满足感呢?
  玉诗羞涩的捂了一下脸,觉得自己刚才呼喊的太过不知羞耻了,可是随即她就苦笑着放弃了这徒劳的遮掩,自己在这个男孩面前,哪里还有什么羞耻可言。
  她轻轻起身,对骆鹏说道:“我先去洗澡,然后给你弄点吃的,你在休息一会儿吧,嗯,主人”,玉诗的神情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在对丈夫要去准备早餐,只是最后仍然喊了一声主人。
  说完,玉诗就打算下地,可是才一起身,双腿就一软坐了下来。尽管精神很健旺,可是身体的消耗是实实在在的,玉诗对于自己身体状态的判断显然是个错觉。
  这时候骆鹏忽然笑了:“行了,想爬就爬吧,在主人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装出人样,就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母狗的本性就行了”。
  玉诗顿时羞红了脸,娇嗔道:“讨厌,主人把人家操得脚都软了,还笑话人家,浪奴才没有装人样呢”,说完,玉诗真的趴在地上往卫生间爬过去了。
  骆鹏一脸愉悦的盯着玉诗款款摇摆的美臀,发现那不断有白浊液体流出的粉红肉缝虽然有些充血,但是仍然紧紧闭合成一条细线,随着臀部的摇摆而晃来晃去,让他忍不住想要在把肉棒插进去享受一会儿。
  真是个极品尤物啊,而且是专属于自己的极品尤物,她在其他男人面前,可不会像对自己一样毫无抵抗力。
  骆鹏试图起身跟上去,可是才一用力,腰酸背痛的感觉就瞬间涌向脑海,他的身体也扛不住了。玉诗怀疑他吃药了,可是天地良心,这回他可是真的没有吃,他只是在肉棒上涂抹了一些药水。
  正如玉诗所想,骆鹏也做不到连续高频率的耸动腰腹一个小时,他的腰又不是铁打的。
  他是每次都趁着玉诗昏迷而稍稍休息一会儿,等到感觉玉诗快醒了才再次开始抽插,等玉诗真正醒来的时候,才立刻恢复高速的冲刺,坚持到玉诗再次昏迷的时候,就再次停下来休息,如果玉诗只是高潮失禁而没有昏迷的话,他也只能咬着牙再坚持几分钟。
  也正是因为骆鹏并没有连续不断的抽插,所以玉诗才没有被奸淫到奄奄一息的地步,而骆鹏也没有把自己的腰玩坏,更是只在玉诗的身体里发泄了两次。
  骆鹏对自己昨晚这一整夜的表现也十分满意,这一夜,在玉诗的身上,他不但享受到了征服女人心灵的成就感,也获得了彻底征服女人肉体的满足感。
  无论是玉诗夜里令行禁止的驯服表现,还是后来在床上狂呼乱叫的迷乱媚态,都让他如饮醇酒,熏熏欲醉,尽管这女人一直是事后就变,但至少这一夜,他有了一种帝王般的感觉。
  骆鹏在回家之前的小路上临时起意要吓唬玉诗一下,但是看到玉诗那惶恐为难的样子,还真是差一点忍不住想让玉诗做出喝尿的突破。
  但是他最终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强制命令只剩下一次了,他不对随便使用,这一是因为需要保持一点后手,免得以后想出什么好的计划却发现调教尺度不能支持。
  二是有一次强制指令在手,可以有效的给玉诗增加一些心理压力,让她不知道会不会随时被命令着做出某种未知的羞耻行为。
  三也是给自己留一个保险,他还记得玉诗上次就是利用调教尺度的问题摆了自己一道呢,这次一定要防止意外出现超出尺度的情况,有一道强制指令保底,就算出了意外,也不会造成自己违约。
  所以,骆鹏决定这仅剩的一条指令要一直捏到调教的后期才会考虑用掉。
  起身失败以后,骆鹏感受到身体的疲惫,放弃了追上去再奸淫玉诗一次的念头,也没有和玉诗一起洗漱的打算——他要保持主人的威严,可不能也爬着过去。
  十多分钟以后,卫生间的水声停止,玉诗拿着一条浴巾一边擦拭身体一边走了出来,看来她的体力恢复了一些。
  等到玉诗赤裸着水汽未干的身体去厨房准备早餐的时候,骆鹏才起床进入卫生间,他也恢复了一些体力。
  二十分钟后,骆鹏的早餐开始了,他也没急着穿衣服,直接光着身子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享受着一桌美食。
  然而辛苦了好一会儿的玉诗,却没有机会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因为她现在正在扮演这一桌美食中的“桌”。
  柔美的女体跪伏在沙发前,赤裸的臀瓣正对着骆鹏的视线,光滑洁白的后背上,摆着两个碗三个碟,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骆鹏吃饭的过程中,时不时的在玉诗的臀瓣上抚摸一会儿,偶尔还会夸奖一下玉诗的玉背美臀,或是调笑一下玉诗又开始有液体溢出的阴唇,这顿饭吃的十分满意。
  快吃完的时候,骆鹏又来了兴致,他把玉诗背上的碗碟捡到被移到旁边的茶几上,然后把筷子探到玉诗的胯下,拨开略有红肿的阴唇,把隐藏在包皮里的粉红阴蒂夹了出来,又用小勺舀了一小块黄油,细致的涂抹在那颗粉红的小肉粒上。
  这一切做好以后,骆鹏命令玉诗的身体往后退,双腿越过骆鹏的肩膀勾在沙发靠背上。
  这样一来,玉诗就变成了一个半倒立的姿势,靠双臂支撑着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而她的下体在这个姿势下,正好送到骆鹏的嘴边。骆鹏低头趴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在玉诗那涂满黄油的阴蒂上。
  “嗯……”,最敏感的小肉豆上传来一阵瘙痒,那舌头上粗糙的味蕾在黄油的润滑下刮蹭着女人肉欲的开关,一时之间,那柔软滑腻的摩擦让玉诗产生了一种被触手生物侵犯的异样恐慌。
  刚刚经历了一晚上的高强度调教,又没有吃到早饭,玉诗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这半倒立的姿势又十分辛苦,如今骤然遭到这意外的侵袭,她只觉得双臂一软,美丽的面孔直接向着地板摔落而去。
  “啊……”,一声尖叫,玉诗只来得及努力的偏过头来,避免自己挺翘的鼻子撞在地上,然后就什么也做不了了,她惊恐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撞击的到来,只盼着这一下能摔得轻一点。
  忽然,腰间一紧,坠落骤然停止,玉诗睁开了眼睛,心头涌上一股死里逃生般的庆幸,多亏骆鹏反应及时,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成了脸先着地的天使了。
  骆鹏抱住玉诗的腰,见她的手臂已经重新支撑住了身体,就没再理会,继续慢条斯理的舔舐着香甜的小肉豆。
  几番舔舐之后,骆鹏一口含住完全勃起的肉豆,一边吸吮,一边将肉豆周围带甜味的地方统统舔食干净,这才一脸满足的放开了玉诗的腰臀,让她的双腿下地。
  玉诗拍了拍依然砰砰跳个不停的心口,按照骆鹏的命令跨坐在他的腿上,用刚刚被舔舐得汁水四溢的阴道把骆鹏的肉棒整根吞没了进去,做好了再被奸淫一次的准备。
  然而骆鹏却既没有主动开始抽插,也没有让玉诗自己动起来套弄,而是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把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口牛奶喝到了嘴里,然后就含着这口牛奶,衔住了玉诗胸前一颗嫣红的乳头。
  “嗯……,哦……”,玉诗仰起面孔双目微闭,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声,纤细的腰肢情不自禁的微微扭动了起来。
  两个乳头轮流遭到吸吮舔舐,腰臀被一双火热的大手反复的抚摸,阴道里又插着一根滚烫的肉棒,玉诗感到,自己身体里的欲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就在玉诗的臀部不自觉的开始上下起落的时候,骆鹏忽然吐出了嘴里的乳头,把含在嘴里的半口牛奶咽了下去,咂了咂嘴,略带遗憾的说道:“这样喝奶的滋味可真不错,只可惜不是你自己产的奶,好了,这次调教结束了,我该上学了”。
  玉诗愕然睁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骆鹏的眼睛,她完全没想到骆鹏会在这个时候宣布结束。此时此刻,他的生殖器还深埋在她的身体里,那铁一般的硬度充分证明了它的渴望,可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喊停了,这分明是在调戏她。
  玉诗下意识的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做,是立刻离开骆鹏,还是继续套弄阴道里的肉棒,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明悟了自己的处境。
  昨晚在夜色下的城市里那一次次淫乱大胆的表演,让玉诗一回想起来就感到难以置信,回到骆鹏家以后,她就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疯狂了。
  后来几经思虑之下,她只能认定自己是受到协议的束缚,被迫接受骆鹏的调教与凌辱。如今,如果在调教结束后还主动套弄骆鹏的肉棒,她勉强给自己做出的受害者的身份定位就会轰然崩塌。
  调教已经结束,自己现在继续和骆鹏交配,是根本不消耗他的时间的。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想要继续的话,这就不是骆鹏调教自己,而是自己犯贱主动送逼。
  按说,玉诗对于主动找骆鹏做爱没什么反感之处,毕竟这个少年拥有一根天生就是用来征服她的肉棒,和他做爱永远是那么刺激享受。然而,还没有退出“受害者”这个自我定位的玉诗,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
  在“不能主动要求做这种事”的思维模式下,玉诗压制住了继续骑在骆鹏身上纵跃的欲望,缓缓起身,低头望着自己的阴道把那根紫红的肉棒慢慢的吐出去。
  在这个过程中,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阴道里的肉壁层层叠叠的蠕动着,试图把这带给自己畅美快感的紧紧夹住,不让它离开,但是理智克制住了本能,最终她还是成功的离开了骆鹏的身体。
  骆鹏看着玉诗脸上连连变化的神色,尽管没猜到具体原因,但也感觉到了玉诗心里存在的矛盾,而肉棒上传来的被吸吮,被挤压,被紧紧箍住的感觉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测——这女人根本舍不得离开自己的肉棒,现在只是不想表现得太主动而已。
  不过骆鹏无法理解这种矛盾,在自己面前,这女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尽管他想继续逗弄玉诗几下,试探一下她的心态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是时间不等人,骆鹏必须出发去上学了。
  这一晚骆鹏大部分时间都在亢奋中度过,直到来到大街上,被风一吹,才忽然感到了身心俱疲,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几步,就感到腰酸背痛,连忙叫了一辆出租车向学校赶去。
  骆鹏走后,玉诗强忍着自慰的念头穿好衣服,恨恨的把湿透的床单扔进洗衣机里,稍稍整理了一下房间,才拖着仍有些发软的双腿,勉强开车回到了家里。
  她并没有照顾骆鹏起居的兴趣,骆鹏平时也不住在这里,但是如果不把一些太过明显的痕迹处理掉,万一骆鹏的父母心血来潮,跑回老房子看看,骆鹏的淫乱生活就会被发现。
  到时候,骆鹏的父母一旦检查了他的手机,玉诗的很多照片和视频就会出现在骆鹏父母的面前,连赵勇和向晓东也会一起被逮住。
  上午的时光转瞬即逝,四个少年吃完午饭,一起蹲在操场的角落里。
  刘宇已经用很有技巧的询问,从玉诗那里得知了她昨晚去了哪里,只是到底遭遇了什么就没法问出来了。玉诗对于问题的回答只有“不是”和沉默两种,而行动细节的可能性太多,排除法用不了。
  正因为这样,刘宇的怨念越发深重,一直用余光盯着骆鹏暗暗咬牙。
  四个人中只有向晓东是按时睡觉的,其它三个人睡得最早的都是凌晨三点半以后,因此三个人全都无精打采的,连话也懒得说。
  看着三个半死不活的同伴,向晓东大感可疑,自然是毫不客气的一番追问。结果得到的答案是,骆鹏昨晚带了一个小姐姐回老房子,一夜没睡,而赵勇和刘宇两个人和女老师玩3P玩到后半夜,只睡了3个多小时。
  得知三个人昨晚都有女人玩,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关在家里,只能看着以前拍的视频撸管,向晓东悲愤欲绝。
  “大勇,你也不怕爸妈回来看你。大鹏总跑回老房子住,我看早晚被爸妈跟踪逮住。小宇,你大晚上往外跑,不怕你妈背着你出去找男人吗。哼,要我看,说不定大鹏操的根本不是什么小姐姐,你可不能放过他们”。
  向晓东满是怨念的声音回荡在三个人耳边,三个人同时流汗,这呆子虽然被蒙在鼓里,可是话却说得三个人都很糟心。
  向晓东叹息着自己父母管的太严,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自己怎么就没有个可以独自过夜的基地呢。其它三个人只能尴尬的陪着他吐槽,没有人想让这呆子知道真相。




  第一百八章、各方的新动向

  放学以后,刘宇没有再找骆鹏,也没有收到玉诗的消息,所以直接回了家。到家就看到玉诗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经过委婉的询问,刘宇得知玉诗没有收到骆鹏新的调教通知,心里松了口气。然后拿出手机,给玉诗展示了一大段文字。
  昨晚赵勇的猜测让他发现,自己最近和妈妈的交流不够充分,对妈妈的心思到底是怎么样的有些拿不准。
  现在,刘宇虽然担心再次造成玉诗泄密违约,但是这种信息交流上的隔阂必须打破,否则要对付骆鹏很难,因此,他决定好好跟妈妈交换一下情报。
  玉诗静静的看完刘宇手机里的内容,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还做了计划啊,弄得像模像样的,那你就努力吧”。
  玉诗的话让刘宇确定,现在玉诗没有受到什么监视或者监听,于是立刻开始询问玉诗昨晚的遭遇。
  很快,刘宇得知,昨晚骆鹏本来确实是打算带玉诗去温泉酒店的,可是在刘宇给玉诗打了电话以后,骆鹏就改变了主意。
  “这个谨慎的家伙”,刘宇恼火的咬了咬牙,骆鹏如此行事,分明是在防备着被自己撞见,这分明是不打算让自己参与进去,这样一来,继续暗示他要求加入调教的话,基本上不会有成果了,果然只能从赵勇那边发力了。
  由于玉诗的回答只有“不是”和沉默两种,刘宇只能通过不断的试错来了解实情。凭着他之前掌握的协议内容,没有费多少时间就确定了,这次协议规定的时间竟然长达192个小时,得到这个答案的刘宇既愤怒又焦急。
  192个小时,就算每天12个小时不间断的使用,也够骆鹏调教妈妈半个多月的,就算是妈妈这样有智慧,有主见的女人,被连续调教半个月,谁知道还能不能保持住应有的心态啊。
  忧心忡忡的刘宇按捺着心中的烦乱,开始盘问昨晚的事情。最终他确定,玉诗昨晚遭到了骆鹏的暴露调教,并且被不止一个的观众拍下了视频,甚至还有陌生人近距离观看甚至触摸玉诗的身体。
  这样的结果让刘宇怒火填膺,尽管玉诗没有被别人拍到完整的脸,可是这对于玉诗的名誉风险有多大,他不信骆鹏不知道,这是随机遇到的陌生人,和小保安那样受到明确规则管理的专业人员完全不同,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大发雷霆了好一会儿,刘宇忽然看到玉诗正在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态看着他。他心里一动,连忙试探着问玉诗是不是在逗他,其实她昨晚根本没有被人看到。
  然而玉诗果断的摇头否认了,刘宇的侥幸之心破灭了。不过经历了这么一遭转折之后,刘宇也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这时,他想起了昨晚和赵勇没想明白的那个问题:“妈,我夺取一次主导权,就是你和大鹏的协议终止的条件吗”?
  玉诗好笑的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
  “啊,那,那我抢到主导权有什么用啊”,通过昨晚和赵勇的讨论,刘宇对这个答案也有心理预期,但是真正从玉诗嘴里听到的时候,还是大失所望,得知了自己的努力并不能拯救妈妈,他觉得干劲都有些消退了。
  玉诗轻松的说道:“你别管,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
  刘宇若有所悟,看来自己的行动可以给妈妈创造摆脱骆鹏的条件,想到这里他心中一紧,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如果我没能成功呢,你是不是就摆脱不了大鹏了啊”。
  “没成功?唔”,玉诗把一根手指顶在腮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我想不起来了”。
  那天夜里,在赵勇家小区和小龚月下漫步的时候,玉诗就曾隐约感觉到了摆脱骆鹏协议的契机,本来打算回到家里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的。
  但是回到家以后,就听到刘宇说要采取行动解救她,惊喜之中,她瞬间就产生了另一个想法,可以借助刘宇的行动摆脱骆鹏,于是原本的那个若隐若现契机就被打断了。
  如今刘宇提起这个问题,玉诗忽然想起了这事儿,于是努力的回想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完全找不到那个契机了,或许需要再有什么特殊的情景触动一下,才能再次想起来。
  “啊?”刘宇对于玉诗这脑子下线的呆萌样子很无奈,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妈妈如此不靠谱的时候。
  在刘宇的印象里,妈妈一直都是智珠在握的,很少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今妈妈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不由得他不怀疑妈妈的真实态度。
  刘宇猛地抬头,盯着玉诗的眼睛问道:“妈,既然你没有把握自己摆脱大鹏,我现在也没有把握抢到主导权,要不咱们干脆掀桌子算了,不跟他玩了”。
  玉诗一愣,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没到那么紧急的时候,还是不要变成那种玩不起的人吧”。
  这下刘宇也沉默了,他觉得赵勇昨晚那没有根据的猜测说不定真的猜中了,妈妈可能本来就愿意和骆鹏这样玩下去,也就是说,这不是简单的被胁迫被控制的问题,而是妈妈也没有尽力反抗。
  可是骆鹏有什么独特的优势值得妈妈这样配合呢?除了他那根形状特异恰好和妈妈完美匹配的肉棒以外,好像也没有什么超人一等的东西了啊,这几个月经历丰富的妈妈。
  总不至于就为了那根肉棒就对他如此青眼有加吧。刘宇想不明白,但是他发现,这样一来,自己就真的只能按照妈妈的要求来行动了,在骆鹏的调教中夺取主导权,这并不容易。
  如果能参与调教的话,刘宇可以以玉诗儿子的身份强行占据一些主动,但是,以往少年们在这种淫乱游戏中形成的一些习惯,却成了刘宇面前的障碍。
  比如,在游戏中,所有人都希望玩得更刺激一些,所以无论是哪一次,能真正主导游戏的人,只会是提出的玩法更新鲜有趣的人。
  因此,刘宇发现,就算到时候只有自己和骆鹏两个人调教妈妈,自己也还是需要先研究点新花样出来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这一晚,骆鹏没有任何联系玉诗的举动,结果刘宇和玉诗做爱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分心想到骆鹏,就像等着靴子落地一样,最后,两个人只能草草的做了两次,就无言的洗澡睡觉了。
  刘宇和玉诗抱在一起进入梦乡的时候,骆鹏正躺在被窝里端着手机不停的打字。昨天的调教计划他并没有周密策划,是他看到玉诗在赵勇家小区里的驯服表现之后,冲动之下的莽撞尝试。
  今天早上他回忆昨晚经历的时候,就冒了一脑门的冷汗。越是回忆,他就越是发现自己昨天的行为风险实在太大了。
  首先就是在公共场合遇到陌生人的问题,他完全低估了陌生人行为的不可预测性,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的控场能力,幸亏昨夜运气够好,不然现在玉诗可能都要和他拼命了。
  其次就是尺度的问题,虽然还有一次强制命令,但是在类似这样不可控的环境下进行调教,玉诗随时都可能因为自己未预料到的问题而被动的突破新的尺度。
  而自己手里只剩下一次特权了,下次如果自己再次安排不周,玉诗在自己的命令下意外突破了两次,自己就又要违约了,虽然违约的后果说起来好像不严重,但是骆鹏可是坚决不愿意面对的。
  有了这样的认识,骆鹏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找高手指点一下,因此他从吃完饭不久就开始和网友聊天,在不泄露个人信息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把自己面临的问题都描述了出来,请网友帮忙策划一下。
  网友听了骆鹏的描述之后,好一会儿才回话,骆鹏直接略过那些暗示他带玉诗来一起调教的话,看起了其余的内容,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第二天的中午,四个人又一次一起蹲在操场边闲聊,自从有了玉诗这个完美的女人,四个人打篮球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这是其他女人无法带来的影响。
  刘宇是最后一个到来的,他走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向晓东在抱怨:“……可是浪姐说小宇不让她出来,她不敢来啊”。
  刘宇紧走几步到了三人跟前,狠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向晓东见刘宇来了,讪讪的闭嘴不说了。
  尽管向晓东住了口,但是就听了刚才那句话,刘宇就知道这三个色狼刚才到底在谈论什么。他暗自点头,看来赵勇的行动还真是挺快的。
  按照刘宇和赵勇的讨论,要让刘宇单独参与骆鹏对玉诗的调教只取决于骆鹏的想法,而从这两天骆鹏的表现来看,似乎并不怎么想让刘宇现在参与进去。
  所以,可以试着让骆鹏带玉诗来和赵勇向晓东他们一起调教,这样,刘宇就可以装作抓住了某个人的尾巴跟了上来,然后“大怒”之下对玉诗打发雷霆,索性破罐子破摔,说几句“既然你这么骚,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还能骚到哪里去”之类的话。
  随后,在赵勇的帮助下,用怒火中烧的表情和凶狠的语言吓住骆鹏和向晓东,拿出一些激烈的手段调教玉诗,顺势完成主导权的夺取。
  眼下,赵勇就在完成第一步:让向晓东怂恿骆鹏带玉诗出来。
  是的,让向晓东来怂恿,赵勇自己不能表现的太积极,那可能让骆鹏生疑,因为从骆鹏的角度看来,没有人知道他有随时调教玉诗的权力,赵勇不应该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而让向晓东出手就没有这个顾虑了,这呆子一贯是盼着别人出主意的,提出这样的要求本来就是合理的,所以他刚才就趁着骆鹏和刘宇没来,先给向晓东做了个心理引导。
  如今既然开了头,眼见着向晓东因为刘宇的到来而蔫了下来,赵勇果断出手,不能让向晓东的热情就这么被打下去,要让他继续对骆鹏施加压力。
  清了清嗓子,赵勇像是没看到刘宇铁青的脸色一样,一脸无奈的接着向晓东的话继续说了下去:“是啊,浪姐对我也是这么说的,看来咱们只能求小宇了呀”。
  “求我?想得美,虽然没听到你们几个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但是猜也猜到了,想让我同意我妈继续跟你们乱搞,别做梦了。东子虽然赌赢了我,但是我赢的那几局也足够让我妈两个月不能找男人了”,刘宇立刻跟上赵勇的话题,给了向晓东一个重击。
  向晓东刚刚面对刘宇有些不太敢说话,现在有赵勇打开了话题,立刻又来了精神,不甘心的嚷嚷起来:“小宇,你不能这么想啊,就算你妈这两个月不找,可是两个月以后呢,你能限制住你妈的行为,可是限制不住她那颗骚动的春心啊”。
  “呸,还骚动的春心,你还文青起来了呢”,刘宇吐槽,这呆子为了继续玩弄自己的妈妈,还真是智商暴增啊。骂完之后,继续打击向晓东,“限制不住又怎么样,两个月以后,她就算是找男人也不会找你们了,别忘了,你们几个的主人测试可都已经失败了,以后她只能找别人,没你们的事了”。
  “啊,这,这”,向晓东慌了,这一刻他把所谓的主人测试到底是怎么回事全都忘到脑后去了,顺着刘宇的话就联想了下去,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打采起来。
  赵勇眼见向晓东的思路越来越偏,骆鹏又不说话,只好自己再次上阵,语重心长的劝道:“小宇啊,我觉得你这么想不对啊,你想,既然你妈肯定要找男人,那到底是外边的野男人更让你放心,还是我们几个更让你放心啊?我们几个至少不会伤害你妈,野男人可未必会顾及你妈的安危啊”。
  “对啊对啊”,向晓东对赵勇的话佩服有加,霍然抬头,双眼放光的附和起来,他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努力说服刘宇。
  刘宇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说道:“那又怎么样,反正那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到时候我再想也来得及,想让我同意?没门儿!有本事你们就自己找我妈,看她理不理你们”,说完,刘宇一脸得意的瞥了瞥三个死党。
  他要让向晓东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说服玉诗上,而当向晓东和赵勇都不能说服玉诗的时候,当让只能靠骆鹏了,这样一来,有赵勇的煽风点火,向晓东很可能把骆鹏缠得无法摆脱,最后只能答应下来。
  向晓东的心思果然被刘宇的话拉了回来,顿时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打算,连忙一脸期待的望向骆鹏道:“大鹏,你想想办法啊,我和大勇都约不出来,现在只能靠你了”。
  向晓东这一句话说出来,旁边的三个人一起暗骂蠢货,这话怎么能当着刘宇的面说呢,如果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真的像向晓东了解的那样的话,那就算骆鹏真的有办法说服玉诗,刘宇也会在骆鹏联系玉诗的时候强行阻止啊。
  骆鹏不想理这个呆子,可是现在他不得不说话了,于是他先是狠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才一脸无奈的说道:“我也一样啊,浪姐现在根本约不出来的,你先忍一阵子吧”。
  向晓东急了,张嘴就要继续嚷。一旁的赵勇连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在呆子疑惑的眼神里摇了摇头,又用下巴指了指刘宇。
  向晓东终于若有所悟,悻悻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拉着几个人去球场,闷闷不乐的一直玩到上课铃声响起。
  晚上放学,刘宇凑到骆鹏身边随意聊了几句,发觉对方仍然没有主动拉拢自己加入调教的意思,也就暂时死了这条心,在赵勇和向晓东赶来之前离开了。
  而骆鹏当然没这么容易走掉了,早有预谋的赵勇见刘宇离开,立刻拉着向晓东凑了过去。
  “大鹏,等等我们”,向晓东的大嗓门老远就传了过来,随后几步来到骆鹏身边,急不可耐的说道,“大鹏,你鬼点子多,赶紧想想办法啊,总不能真的等两个月吧”。
  骆鹏撇了撇嘴,不耐烦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你们两应该也试过了吧,浪姐说除非小宇同意,否则她根本不敢继续跟咱们玩啊”。
  “你不能这样啊”,向晓东惨叫起来,“小宇明摆着不会同意啊,咱们总得想想办法吧,上次我和小宇打赌都没忘了你们俩,这回该你们带带我了啊”。
  骆鹏闻言望向赵勇,他不想接这个倒霉任务。
  赵勇一看骆鹏的目光,立刻连连摇头,同时用其他两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我早就帮过你们了,要不是我义薄云天,你们哪有机会玩浪姐。当初浪姐只有我一个情人的时候,那可是百依百顺的呢,现在连玩都玩不到,我本来就吃亏了,总不能还让我想办法吧”。
  话音一落,赵勇和向晓东两个人一起不满的望着骆鹏,仿佛是突然发现,骆鹏是个纯占便宜的家伙,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鄙视。
  骆鹏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道:“我现在确实是没有办法,咱们三个都好好想想吧,我只能保证我会努力的,至于会不会有效,我保证不了”。
  向晓东失望的叹了口气,还想说点什么。赵勇抢先说了一句:“唉,只能这样了,希望尽快想出办法来,早知道这样,我当初还不如先把浪姐调教得彻底听话了再带你们一起玩了”。
  三个人又各自抱怨了几句,就各自回家了。赵勇知道,今天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了,不能把向晓东怂恿的过于急切,否则不但可能让骆鹏感觉到反常的地方,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向晓东这炮仗就炸了,到时候不管不顾的闹起来,他也不好收场。
  和两个人分开以后,骆鹏独自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直接回家去了。他今天没有调教玉诗的打算,因为在网友的指点之下,他对计划做出了修改,现在还没有改完,不能开始调教。
  今天向晓东说玉诗拒绝和他们玩,骆鹏并不怀疑,不过所谓的“刘宇规定她两个月不能找男人”这个理由,可就让骆鹏暗自发笑了。
  不能出来?那我昨天是怎么把她带到江边调教的?就算刘宇真的对玉诗做出了这样的要求,显然也是无法约束她的。骆鹏很清楚玉诗的说辞根本就是借口,只不过这借口正好可以堵住向晓东的嘴。
  骆鹏没有想好要不要把玉诗叫来安抚一下急躁的向晓东,他也觉得,让向晓东过于焦躁可能造成意外,可是如果真的带玉诗来和这两个家伙玩的话,这两个家伙可是不知道什么尺度问题的。
  如果玉诗算计引诱一下,说不定就会“一不留神”搞出新的尺度,而自己又阻止不了这两个家伙。
  这算是在自己的命令之下造成的意外突破,会算在自己身上,目前自己只有一条指令,如果连续出现两次意外,自己就违约了。
  这种结果可是不能接受的,眼下自己需要做的是尽量在可控的环境下调教玉诗,让自己的命令不会造成意外的变故,而赵勇和向晓东显然是不可控因素,在他们看来可没有什么尺度不尺度的,只要玉诗不反对,他们什么都敢玩。
  想来想去,骆鹏还是决定暂时不带玉诗来跟这两个家伙玩了,等自己的第一阶段计划完成以后再研究吧。
  星期五放学后,刘宇随着同学们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心中有些忐忑。这一周以来,骆鹏没有再次调教自己的妈妈,这让他始终心神不宁,而且持续的时间越长就越不安。
  这几天,他为了缓解心理压力,曾经试着研究玉诗的失忆问题,他给玉诗戴上眼罩,脖子上拴上狗链,然而不管是做出要带她到自家小区的广场上调教的样子,还是用一根金属小棍顶住她的乳头,威胁她要给她穿乳环,都没有丝毫作用。
  一直到今天,这方面没有任何起色。而今天,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前些天结束的月考是这一届学生上高中以后的第一次月考,算是对学生们成绩的一个摸底,而今天就是家长会的日子。
  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小说和小电影里的一些情节,再想到骆鹏的阴险恶毒,刘宇就本能的觉得今天这个家长会说不定要出事,而这里是自己的学校,一旦妈妈在这里被调教的样子被人看到,她的名誉就彻底扫地了。
  因此,刘宇决定一会儿在校外警戒,防止骆鹏混进去,在学校里对妈妈做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就跟着他,在他开始调教的以后立刻强行介入。
  不过刘宇不是打算阻止骆鹏,因为那样解决不了问题,而是打算借着怒火强行带着妈妈和骆鹏离开学校,然后以发怒的方式完成一次自己主导之下的调教。
  回到家里,刘宇简单询问了几句,得知妈妈并没有接到骆鹏的调教通知,稍稍放心了些。母子俩一起吃完了饭,掐着时间开车到了学校。
  玉诗和其他家长都进入了刘宇的班级,而学生们有的来了,有的没来。刘宇仔细寻找了一番,发现向晓东和骆鹏都没有来,只有赵勇来了。
  赵勇的父母为了参加这次家长会,专门在昨天赶了回来,顺便在家里休息两天陪陪儿子,下周一才会离去,因此赵勇正哭丧着脸准备等待家长会结束之后的暴风雨。
  赵勇这一个多月的高中生活被玉诗牵扯了太多的经历,成绩排在班里倒数十几名,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糟糕表现。
  当然,其他三个人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总归还在中下游,不至于太过难看。不过刘宇已经不记得死党们的父母长什么样子了,没有他们本人跟着,也就没有找到。
  刘宇没有和赵勇多聊,而是混在同样跟来的同班同学们的队伍里,和同样表现不佳的难兄难弟们一起吐槽叹气。
  家长会一直开到将近九点才结束,玉诗在一群男性家长们若有若无的关注中走了出来,刘宇连忙迎了上去。
  玉诗像不少家长一样,没好气的批评了刘宇几句,就带着刘宇往外走。接到玉诗的刘宇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了地,看来这个家长会算是虚惊一场了。
  就在母子儿子走出校门,来到附近停车场的时候,玉诗的手机忽然响了。玉诗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刘宇也顿感不妙,连忙也想凑上去看,可是想到骆鹏可能就在附近监视着他们母子,又连忙停了下来。
  随后,玉诗就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说道:“小宇,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先不回去了”。
  “啊?”刘宇感到自己的糟糕预感到底还是应验了,为了不让附近可能存在的骆鹏看出异常,强忍着恼怒和惊慌,用尽量平静的态度问道,“妈,你要干什么去啊”。
  “哦,有一个我投资的项目出了点事,我需要赶过去开个会”,玉诗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刘宇无法分辨出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因为如果真的是投资项目发生了问题,玉诗的脸色显然也好看不了。
  “啊,那,那你去吧,你什么时候回来”,刘宇不敢深问,生怕被骆鹏在旁边偷听,也不敢到处寻找,免得被骆鹏看到,只能干巴巴的问了一句。
  玉诗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答道:“项目在外地,最早也得后天吧”。
  “后天?”刘宇差点跳起来,他十分怀疑这是骆鹏要带妈妈出去长时间调教,如果是这样的话,专门弄了这么长的时间,骆鹏到底会对妈妈做些什么?
  然而刘宇并不能确定这是骆鹏搞的鬼,思来想去,只能点了点头,艰难的说道:“那,那好,你去吧,到了地方给我打电话”。
  “嗯,你先回家吧,公交车还有,我送你过去”,玉诗说完,就拉开自己的SUV车门上了车,开车把刘宇送到了公交车站。
  更让刘宇无奈的是,玉诗一直等到刘宇上了车以后,才开车拐进了学校旁边的小路。这下刘宇基本确定了是骆鹏在捣鬼,否则妈妈根本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然而让他恼火的是,即使知道了真相,他仍然没法跟着妈妈去见骆鹏,因为他一上车就被身后的其他同学和家长推着走,等到他来到后门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开过了妈妈计入的那条小路,而那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SUV的影子。
  尽管如此,刘宇仍然对司机要求停车,言辞恳切的告诉司机自己需要拿一些重要的东西,然而司机很不配合,跟他唇枪舌剑了好一会儿,直到刘宇发怒举起拳头,才不情不愿的停了车。
  刘宇下了车,才发现车已经开出了半站地,只要一边暗骂司机的恶劣,一边立刻往回飞奔。
  此时玉诗的车正停在刘宇学校的后门外,这个后门早已经关了,因此附近也没有什么人,她坐在车里怔怔的看着手机的信息。
  那屏幕上显示着骆鹏刚才发来的两条信息,第一条只有四个字:“调教开始”。
  第二条却是一大段话:“现在告诉小宇你要去外地,最早周日才能回来,把他送上公交车,然后从学校旁边的小路拐过来,把车停到学校后门外,我会在你停车1分钟以后赶过来,到时候不要让我看到你的下半身有任何遮挡”。
  玉诗的下身此时已经赤裸,她不敢违背骆鹏的命令,才一停好车就飞快的脱掉了裙子,内裤和那双黑色的长筒丝袜。
  得知这次调教可能一直持续到后天,玉诗就忍不住想起那漫长的惩罚,因此为了避免被骆鹏找到借口,她甚至连脚上开车穿的平底鞋也没敢穿上,光着脚坐在那里。
  正在玉诗犹豫着是不是要给骆鹏发个消息的时候,副驾驶那一侧的车窗被敲响了。玉诗一惊,下意识的向下拉黑色女式西装的衣襟,试图遮掩一下自己一丝不挂的下体。
  随即,玉诗看到了车窗外的人脸。还好,是骆鹏,玉诗松了口气,打开车门锁,等待骆鹏上车,这时候,她忽然浑身一颤,连忙把刚刚拉下来一点的西服往上撩到了腰间,才彻底放松下来。
  骆鹏上了车,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提着衣襟的玉诗,轻佻的夸奖了一句:“不错,很听话嘛,哟,鞋就不用脱了,开车还得穿呢”。
  “啊,是,是,主人”,玉诗忙不迭的应声,这时候,她觉得最近骆鹏给她的压力越来越大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面对这个小恶魔般的男孩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种游刃有余的心态。
  玉诗手忙脚乱的穿好鞋,定了定神,握住方向盘问道:“主人,我们去哪里”?
  骆鹏随口答道:“先去江边兜兜风吧”,说完,从容自若的系好安全带,等待玉诗启动车子。
  这时候他的心里正在暗自发笑,他实在没想到,玉诗执行自己的命令竟然如此彻底,不但连鞋也脱了,还把上衣撩起来,真是生怕下身有任何遮挡啊。不过,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好现象,网友说的好,怕是服从的前提条件嘛。
  玉诗驾驶着自己心爱的SUV,缓缓行驶在市区的路面上,心中的忐忑难以抑制。她猜测骆鹏要带自己到上次调教的地方去,而在那里,说不定会再次遇到那个占了不少便宜的讨厌中学生。
  他会让那个中学生来奸淫自己吗?玉诗惊恐的猜测着,同时,她又怀疑骆鹏的调教不会这么简单。
  从上次的经历就可以看出,骆鹏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命令自己每次突破一个尺度,而现在他只剩下一条强制指令,调教时间还多得是,他更不会就这样用掉。
  汽车很快到了江边,这时候,跑回学校附近的刘宇已经在周围转了一圈,正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懊恼着。他恼火于自己又一次失去了妈妈的踪迹,而且这一次,赵勇的父母刚好在家,他连个能一起讨论的人都没有了。
  宽大的SUV沿着江边的道路缓缓行驶,玉诗小心翼翼观察着路边的行人,然而这一次,骆鹏真的就只是让她赤裸着下身在江边开车转了一圈,随后就指挥着她直奔自己家的老房子而去。
  玉诗开着车再次路过了那条有着烧烤店与KTV的街道,时间还不到十点,今天又是周末,此时这里的路边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玉诗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试图早一点离开这里,因为她很害怕骆鹏会命令她脱光衣服下车去游逛。
  上一次已经突破的尺度,骆鹏随时都可以毫无预兆的拿出来用,而现在这个人流密度,自己一旦下车裸奔,一定会立刻被围住,到时候谁也无法制止如此数量的人群中有人拍视频。
  好在,直到车子驶入骆鹏家的小区,骆鹏也没有发出任何指令。玉诗把车停在了小区停车场上,这里离骆鹏家已经不远了,最大的危机已经过去玉诗悄悄的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心脏正在剧烈的跳动。
  就在玉诗以为调教会在到了骆鹏家以后才开始,解开安全带准备穿裙子下车的时候,骆鹏突然说话了。
  “别急着下车”,说着,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晃了晃道,“来,先把这个塞进去”。
  “是,主人”,玉诗乖巧的答应一声,默默的接过跳蛋,塞进自己的阴道里,等待着骆鹏的下一条命令。
  “嗡”,骆鹏随手打开遥控器,跳蛋震动的声音徘徊在车内狭小的空间。
  玉诗蹙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刚才装跳蛋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阴道早已流水潺潺了,这让她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悲哀,自己竟然在一路没有任何调教行为的情况下湿透了小穴,难道自己真的就如此淫乱吗。
  “把座椅放下,灯关掉,咱们先在这玩一会儿再上去”,骆鹏在玉诗光滑雪白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理所当然般说着无耻的话。
  “啊?在,在这里?”玉诗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这个时间小区里的人还有不少,停车场这里也不时有车进来停泊,在这里车震,被发现的危险实在是太大了。
  “对,就这”,骆鹏不满的道,“怕什么,反正不开灯也没人能看见咱们的脸,就算被人有人在这里车震,也没处找人去啊”。
  玉诗放下座椅的靠背,让座椅变成了一张小床。骆鹏立刻往后爬去,而玉诗去犹豫着,不敢马上过去,因为就在她放下座椅的时候,又有一辆车进入停车场,就停在不远处。
  “快点,磨蹭什么,想违背主人的命令吗”,骆鹏怒斥一声,拉住玉诗的胳膊,把她扯到身边,然后毫不客气的伸手去解玉诗的衣扣。
  “啊,不,浪奴不敢,我可以自己来的”,玉诗连忙和骆鹏争抢着解自己的扣子,然而她穿的是西装,本来就只系了两个扣子,这时候骆鹏已经把扣子解完了。
  “啪”,玉诗的脸上挨了一巴掌,随后传来骆鹏的呵斥声,“犯什么贱,让你自己解了吗?老老实实的做好,老子要亲手把你的衣服扒光,明白吗”。
  “啊,是,明白了”,玉诗委屈的捂住脸颊,刚才那一巴掌扇得实在不轻,半边脸立刻就感到火辣辣的疼。
  “啪”,另一边脸也挨了一巴掌,骆鹏的怒斥再次传来,“明白了什么,连主人都不会叫了吗”?
  “呀,是,是,主人,浪奴错了”,玉诗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刚才的经历让她觉得骆鹏今天格外凶恶,而自己的心态也格外的脆弱,似乎被他一吼就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玉诗的西服被骆鹏扔到一旁,然后开始解她的衬衫,玉诗坐在骆鹏面前,低着头眼看着纽扣被骆鹏一颗颗解开,最后那雪白的衬衫也离体而去,露出粉红色的蕾丝内裤。
  骆鹏一番指挥,玉诗双手举在头顶,挺起胸任凭骆鹏把自己的胸罩解掉,在人来车往的小区停车场里,全身赤裸的坐在车里,冒着随时被人看到的危险,却连一句怨言也不敢发出来。
  骆鹏舔了舔嘴唇,不管看过多少次,眼前这具美艳的女体依然如此让他迷恋,尤其是配上此时女人眼中楚楚可怜的讨好神色,更是让他有种肆意蹂躏的冲动。
  他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将玉诗抱在怀里,两个人赤裸的胸膛立刻紧紧的贴在一起,扭动着,摩擦着,火热的嘴唇交缠,舌头奋力的搅动着,彼此吸吮着,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密闭的车里,让周围的温度也渐渐攀升起来。
  热吻结束,骆鹏把玉诗压在身下,趴在她的身上从耳垂开始细细的舔舐这动人的女体,双手在细腻的肌肤上反复游走摩挲。
  玉诗的脸颊渐渐绯红起来,胸口随着骆鹏的舔吻不断的起伏,小腹中缓缓诞生出一股热流,她的情欲被骆鹏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
  骆鹏舌头没有放过玉诗身体的任何部位,比上一次小龚的舔吻更加彻底,前胸、后背,胳膊,大腿,腰腹,臀胯,阴户,甚至连玉诗的肛门都在她一边呼喊着“脏、不要、没洗”,一边扭动抗拒之下舔了好一会儿。
  全身被骆鹏舔吻摸索完毕之后,玉诗觉得自己的身体全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骆鹏的唾液,想到刚才骆鹏不顾她的呼唤解释,坚持舔舐自己的肛门,玉诗就感到一种异样的羞涩。
  在这异样的羞涩之下,玉诗只觉得浑身燥热,小腹如火,乳头和阴蒂都隐隐传来一种勃动的感觉,此时此刻,她再也顾不上车外会不会有人路过了,她只想立刻享受一次激烈的性爱。
  骆鹏也感觉到了玉诗的兴奋,他直起身来,从自己带来的书包里拿出几件东西来。随后,玉诗也被骆鹏扶着坐起身来,无力的任凭骆鹏摆布。
  很快,玉诗的身体上就多了几件淫靡的配饰,她的雪白的脖子上戴了一个黑色带金属圆钉的宽大项圈,双手也被同款的皮手铐铐在背后,两颗膨大坚挺的乳头上被夹了两个金光闪闪的乳环。
  不过让玉诗很疑惑的是,骆鹏并没有给她戴上阴环,她的下身只是穿上了自己的那双黑色长筒丝袜和吊袜带。
  很快,玉诗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骆鹏坐在那里,让她正面跨坐在他的身上,那根火热坚硬的细长肉棒深深的没入了她的阴道深处。
  “自己动吧,5分钟之内不能让我射精,你就这个样子下车跟我走回家”,骆鹏带着和善的笑容下达了恶毒的命令。
  “什么?这,这”,玉诗震惊的望着骆鹏,以骆鹏的持久度,5分钟的时间是很难让他射精的。
  “怎么,做不到?”骆鹏戏谑的看着玉诗,他喜欢欣赏玉诗惶急不安的样子。
  “这,这太难了”,玉诗整顿了一下心情,用赞叹的语气说道,“主人的鸡巴那么厉害,怎么可能5分钟就射出来呢,求求主人,饶了浪奴吧”。
  “难不难我不管,反正只有5分钟的时间,你最好把你的床上功夫全都拿出来,好了,开始”,骆鹏看着仍然一脸为难之色的玉诗,又开口提醒道,“你再怎么求饶也没有用,我不会改变主意的,与其想办法求饶,你不如赶快开始努力,时间一到,我可不会放过你”。
  “啊”,玉诗惊叫一声,连忙耸动腰臀,起起落落的套弄起骆鹏的肉棒来,为了让骆鹏尽快射精,她努力扭动腰肢,夹紧阴道的肉壁,让那软肉如波浪般层层叠叠的包裹吸吮着骆鹏的肉棒。
  “不错嘛,好像功夫又见长了,看来不压榨一下,根本摸不到你的极限啊”,骆鹏双手扶着玉诗纤细的腰肢,没有用力,任凭玉诗自己上下纵跃,研磨套弄,带给自己极致的酥麻享受。
  “唔……”,玉诗忍不住呻吟起来,滚烫的肉棒在阴道里冲撞着,搅动着,尽管节奏和力度全都任凭自己掌控,可是骆鹏手里开着秒表的手机却时刻催促着她,用最激烈的动作,最迅捷的速度,最强烈的摩擦,尽一切可能让骆鹏射精。
  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之下,玉诗无法控制自己的快感,她不知道骆鹏多久会射精,但是她自己却随时都有高潮的可能。玉诗盯着计时,不敢有丝毫的停歇,挣扎着用激烈的动作保持着交配的烈度,同时努力的克制着高潮的冲动。
  以前每次高潮之后不休息继续交媾,都是男人在强行奸淫她,而这一次如果她高潮了,却必须自己咬牙忍着高潮后的酥麻和酸软,继续奸淫自己,到时候,如果自己被自己奸淫到昏厥或者失禁,那可就太悲哀了。
  骆鹏此时正在啧啧称奇,如果是用那两个对玉诗最有效的姿势奸淫她的话,骆鹏自己射精也会更快一些,骆鹏估计那样是有可能在5分钟之内射精的。
  可是他已经专门避开了那两个姿势,原以为,自己一定能坚持更久的,可是如今在玉诗的奋力纵跃扭动之下,他感到自己能坚持的时间远远小于预计,这女人以前果然还有余力啊。
  被骆鹏判定为一直保留后手的玉诗,此时正在暗暗叫苦,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原本有些爱抚刺激男人的手段无法使用,导致本来就渺茫的希望更加遥不可及。
  她只能努力挺起胸膛,用跳动的乳房摩擦骆鹏的胸口,抓住一切机会舔弄骆鹏的脖子、脸颊,竭尽所能的刺激骆鹏的感官,同时绞尽脑汁搜罗着风骚下贱的词汇,在骆鹏耳边倾诉,她需要把一切能用的手段都用上,竭尽所能让骆鹏尽快射精。
  “哦哦……,主人的鸡巴,好烫,好硬”,玉诗纵跃着,断断续续的叫喊着,“好像一条铁,铁鞭子,啊……,抽得浪奴的阴道火辣辣的疼,啊啊……,好爽,好想永远被串在主人的鸡巴上,主人,不要离开浪奴,哦……,啊……,让浪奴被主人的鸡巴抽死在床上”。
  骆鹏被玉诗的淫叫刺激的血脉沸腾,也忍不住低吼道:“那你就等着,现在,哈……,现在4分半了,你要是,要是6分钟还不能让主人射精,我就,我就用鸡巴串着你回家”。
  玉诗的身体猛然一顿,让骆鹏忍不住怀疑玉诗真的打算停下来等着时间耗尽,被自己用肉棒插着走回家去。
  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觉到原本就紧紧箍住自己的肉棒的软肉骤然又紧了一圈,原本吸吮般的快感变成了被一排小小的柔软牙齿细细啮咬般的酥麻痒痛。
  随后,玉诗更加疯狂的纵跃起来,口中高呼着:“串着我,抽死我,浪奴永远不离开主人的鸡巴,呀啊……”。
  “啪”,骆鹏一巴掌扇在玉诗的臀瓣上,笑骂道,“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不是盼着主人用鸡巴串着你吗,怎么还这么用力”。
  “啊啊……,浪奴要全力以赴的,的伺候,哦……,伺候主人,让,让主人舒服”,玉诗毫不迟疑的继续叫喊着。
  肉棒骤然受到更强烈刺激的同时,骆鹏感觉到胸前的摩擦也更加顺滑起来,似乎是玉诗的身体上猛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让那对凝脂般滑腻的乳房摩擦的范围陡然增大了。
  骆鹏瞬间感觉射精的冲动涌了起来,顿觉不妙,连忙双手掐住玉诗的腰肢,试图阻止她的纵跃,给自己缓解一下冲动。
  然而玉诗却疯狂挣扎,臀部更加大力的起起落落,让骆鹏按都按不住,口中狂乱的呼喊也更加尖锐高亢。
  终于,骆鹏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龟头前端喷薄而出,直接灌入玉诗的子宫。在这滚烫精液的冲刷之下,玉诗也发出了一声尖锐娇媚的长吟,大量温热的淫液冲刷在骆鹏的龟头上。
  高潮之后,玉诗强忍着疲惫,第一时间看向骆鹏的手机,直到看到上面显示的4分58秒的计时,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趴在骆鹏的肩头,在骆鹏耳边虚弱的说道:“主人,浪奴,浪奴成功了”。
  说完,滑腻的女体瞬间瘫软,紧紧的贴伏在骆鹏的身前,随着粗重的呼吸,缓缓起伏,让骆鹏充分感觉到什么叫“侍儿扶起娇无力”。
  骆鹏咂了咂嘴,略带遗憾的调侃道:“看来你的潜力还很大啊,要不要再来一次,这回只要3分钟不能让我射精,我就串着你回家,你不是很期待吗”。
  “啊,不要”,玉诗的手被铐在背后,只能努力的在骆鹏怀里拱了拱,撒娇道,“主人说话要算话,不要欺负浪奴,明知道人家那时候神志不清的”。
  “啧”,骆鹏摇头道,“好吧,既然这样,穿衣服,回家”。
  “好的,主人”,玉诗欢快的直起身来,双腿用力,颤颤巍巍的从骆鹏的肉棒上脱离,然后一屁股坐倒,往旁边看了看,陷入了沉默。
  骆鹏明知故问:“怎么了,怎么不穿,难道不想穿了?”说完,在玉诗湿漉漉的穴口摸了一把,顺手抹在玉诗红润的脸颊上。
  “嗯,主人,请主人把浪奴的手解开,浪奴好穿衣服”,玉诗已经明白了骆鹏要继续难为她,然而还是只能顺着骆鹏的意思,徒劳无功的恳求道。
  骆鹏果然早有准备,果断的拒绝了:“不行,到家之前这手就这么铐着”。
  “那,那”,玉诗红着脸,无奈的顺应着骆鹏的意愿,哀求道,“那请主人替浪奴穿衣服”。
  “嗯,好吧”,这回骆鹏果然答应了,同时对于玉诗的善解人意大为满意。
  玉诗在骆鹏的指挥下,背对着跪坐在骆鹏面前,等待着骆鹏给她穿衣服,然后等来了她那件黑色的女式西装上衣。
  骆鹏把西装随手往玉诗身上一披,说道:“好了,走吧,回家”。
  “啊,不要啊,主人,这样,这样浪奴的奶子和小骚逼还是会被人看到啊”,玉诗娇声呼喊着。现在小区里时不时的就会有人走过,她不可能这样下车的,当然,她也不太相信骆鹏敢让她这样下车,因此扭动着身体开始撒娇。
  “看到就算他们好运呗,你难道还怕看了,那天在广场上那么多人你都不怕,现在怕什么”,骆鹏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玉诗,当然是继续逗弄啊,玉诗此时这羞涩娇媚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忍不住就想欺负她。
  “不要嘛,浪奴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玉诗扭动着身体继续撒娇。
  “这样啊,也有些道理,不过我已经决定了,你如果想穿衣服的话,那就是这件了,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别穿了”,骆鹏老神在在的答道,他也很喜欢这样和玉诗调情的感觉。
  “主人”,玉诗扭过头来,眼巴巴看着骆鹏,当他看到骆鹏嘴角的坏笑的时候,她只能退了一步,说道,“至少帮浪奴把扣子扣上吧”。
  她知道,在只给自己穿这一件衣服的问题上,骆鹏不会改变主意了,以前他也不是没有这样欺凌过玉诗,只不过那是在酒店的走廊上,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故技重施而已。
  骆鹏不打算拒绝,他本来也不敢让玉诗光着身子下车,尤其是玉诗的手还被铐住了,一旦被人发现,不报警就罢了,一旦报警,妥妥的是个非法拘禁加强奸。但是,他也不会轻易答应玉诗,他要好好的逗弄一下这个被自己的惩罚手段震住的女人。
  “不行,要穿就这样穿,不然就算了”,骆鹏冷漠的说道。
  “不要,主人,求求你,给浪奴扣上吧”,玉诗继续哀求。
  “怎么,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是不是几天没受罚,又想试试主人的手段了?”骆鹏的脸唰的一下冷了下来,开始吓唬玉诗。
  玉诗立刻犹豫了,他觉得,骆鹏应该并不打算让她的身体被这个小区的人看到,可是眼下骆鹏把惩罚抬出来了,让她有点不敢继续争执。
  就在玉诗打算放弃要求的时候,忽然车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玉诗下意识的缩紧身子,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好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玉诗松了一口气,还好车里没有开灯,外面的人不仔细看,看不到自己,而在不知道车里有人的前提下,也不至于贴上来仔细往里看。
  路过的行人没有给玉诗造成实质性的麻烦,但是却严重的打击了玉诗妥协的念头,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咬了咬牙说道:“主人,只要给浪奴扣上扣子,浪奴愿意接受惩罚”。
  玉诗对于骆鹏的惩罚依然畏惧,可是想到自己在这里的人注视下暴露着身体走进骆鹏家可能带来的麻烦相比,她觉得还不如忍受一下惩罚了。
  “哦?”这下骆鹏感到很意外,他原本也不敢让玉诗敞着衣襟出去的,如果玉诗再坚持一下,他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可是没想到玉诗竟然为了扣子主动要求惩罚,这可是意外之喜了。
  这样一来,骆鹏又生一计,扳转玉诗的身体,拉住她的衣襟问道:“好吧,那就给你扣上吧,你想扣哪个扣子啊,主人尊重你的意见”。
  “都要扣”,玉诗眼下这个形象,全扣上都不够安全,但是她也只能要求到这一步了。
  “不行,只能扣一颗,刚才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就只扣了一颗吗”,骆鹏断然拒绝,乐趣全在这扣子上呢,怎么可能让玉诗如愿。
  玉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连忙摇头道:“不要,主人,不要这样,一颗扣子根本遮不住浪奴的身子啊”。
  这西装一共就只有三颗扣子,而平时玉诗在穿的时候,确实也是只扣一颗的,可是现在不但上衣里面是真空的,而且下身除了腿上的黑丝袜和吊袜带以外,什么都没有。如果像平时那样扣上第二颗扣子,那无论是乳房还是肉穴,都会被迎面而来的路人尽收眼底。
  “我觉得一颗够了,反正你要么选一颗,我给你扣上,要么就这样,一颗也别扣了”,骆鹏索性拉开披在玉诗身上的衣襟,双手握住那饱满的双乳,一边揉捏着,一边拨弄着那对金光闪闪的乳环,摆出一副爱扣不扣的样子。
  玉诗无奈,只能再次降低要求道:“两颗,求求主人了,给浪奴扣两颗扣子吧,一颗真的遮不住啊”。
  “啪”,玉诗的脸上顿时挨了一耳光,随后骆鹏骂道,“妈的,给你脸了是吧,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再敢跟主人讨价还价,你信不信我一会儿把惩罚你的地点定在车外啊”。
  “啊”,玉诗一声惊叫,想要捂脸,可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对此完全无能为力,一时间,美丽的双眸隐现水光,望着怒不可遏的骆鹏,看了一会儿,慢慢的低下头来。
  骆鹏其实希望玉诗能再主动弄出点新鲜的玩法来,以此换取多扣一颗扣子,没想到玉诗竟然不再坚持了,难道她真的敢只扣一颗扣子就穿着这件西装出去吗?
  很遗憾,玉诗没有领悟骆鹏的意思,慌乱之下她从刚才的对视中,只感到骆鹏很是坚决,于是她只能默默的研究起到底该扣哪一颗扣子了。
  第一颗,可以有效的遮住乳房,可是这西服本来就只能盖到腿根,扣上最下面的扣子,可以遮住小腹,还算面前能让人不要注意到她双腿之间的裸露。
  可是如果扣了第一颗的话,那不但两条大腿的正面完全暴露,而且会露出一片白皙的小腹,无毛的雪白耻丘会异常显眼,到时候赤裸的小穴会第一时间吸引住来人的目光。
  然而,扣了最后一颗,上面的两只乳房就会各暴露出一半,走动之间如果不小心,随时会露出乳头来,到时候,那两个金光闪闪的乳环会让玉诗成为小区里最有人气的明星。
  剩下的第二颗更糟糕,既不能阻止双乳的暴露,也不能掩盖阴户的赤裸,一旦有人从对面走来,顿时就会把女人私密的三点饱览一遍。
  思来想去,玉诗最终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望着骆鹏道:“请主人帮浪奴扣上最下面的扣子,不要让浪奴的小穴被人看到,呜呜呜……”。
  玉诗的哭是半真半假,骆鹏也看得出来,但是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让他十分满意,把一个刚刚还坐在教室里开家长会的端庄贵妇欺负成这个样子,让他充满了成就感。
  尘埃落定,骆鹏也不再拖延,给玉诗把扣子扣上,然后把自己和玉诗物品拿在手里,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到另一侧拉开车门,迎接玉诗在他家小区的再次暴露。




  第一百九章、惊吓与威胁

  夜晚十点半,小区里人声渐息,大部分居民都已经回家,只偶尔有些晚归的行人匆匆而过。
  在少年的搀扶下,一个上身穿着黑西装,下身只能看出一双黑色丝袜和吊袜带,不知道有没有穿裙子的女人从一辆宽大的SUV中走出。
  脚刚一落地,女人就一个趔斜,差点摔倒,一旁的少年连忙搀扶,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
  如果此时有路人在旁边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女人的红色高跟鞋,鞋跟过于尖细,会站不稳也不奇怪。
  下了车的玉诗第一时间左右张望,发现附近没有人,才如释重负的直起身来,跟着骆鹏走了两步,又立刻停下,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衣襟,分析着现实情况与自己刚才在脑子想的有多少差距。
  然而这一对比,玉诗顿觉不妙,这西装比自己以为的更不堪大用,如果站直身体走路的话,随着步伐迈动,两片衣襟就算扣上了扣子,也不足以完全遮挡住自己的小腹,更不用说小腹下端的肉缝了。
  反复试了试,玉诗发现,她必须稍稍弯腰,才能让衣襟的作用达到自己设想的效果,遮掩住若隐若现的肉缝。可是如果弯腰前进的话,臀部的下半部分就会暴露出来。
  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就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这双手将衣服撑起了一些,导致下端比正常穿着的时候短了一些,并且前襟的下摆也被拉扯的分开多了一些。
  认识到自己的处境,玉诗如坠冰窖,想到自己拼着受罚换来的条件,竟然仍然不能阻止自己身体的暴露,忍不住悲从中来,心想:难道我真的要在大鹏家的小区向陌生人展示身体的隐私吗?
  这样的结果,和我不扣扣子有什么区别呢?玉诗哀叹着,畏惧着,不敢迈步。不过她很快就发现,区别还是有的。
  身上的衣服不是不能遮住私密的部位,只是不能“同时”遮住所有的私密部位而已,只要注意来人的方向,随时调整腰背的姿势,就可以勉强避免身体的曝光。
  有了这个发现,玉诗终于开始前进,她小步快走,要尽快走到骆鹏家,在路上的时间越长越危险,尤其是前后都有人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绝境。
  “嘀嗒、嘀嗒”的高跟鞋踏地声回荡在周围,与上次来这里不同,这个时间夜未深,人未静,声音回荡的范围要小得多,这也让玉诗增加了几分信心。
  声音传不远,自然会少吸引路人的目光,也许自己可以平安抵达终点的。玉诗暗暗给自己鼓着劲儿,身体下意识的紧紧贴着旁边的骆鹏,在阴暗的小区内公路上匆匆而行。
  只是,紧张惶恐之下的她,终究是百密一疏,忘记了一件东西。她的身上除了衣服和手铐乳环以外,还有一个宽大沉重的漆黑项圈扣在雪白的脖子上,那项圈上的圆头大钉,正在夜幕之下的微光之中不时闪烁着光亮。
  骆鹏原本也没有想过项圈会造成什么问题,然而这个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小区的路灯虽然昏暗,但是稍远处的路人只要仔细分辨的话,就可以看出玉诗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而那闪烁的圆钉正是吸引路人仔细分辨的东西,于是他也暗叫不妙,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给玉诗摘掉这引人瞩目的项圈。如果是在别处,那他当然无所谓玉诗身上的秘密会不会被发现,可是在自己住了数年的小区,他是真的有些胆怯。
  玉诗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着这样的隐患,只顾着急匆匆的前进,随着她一路小碎步的奔走,在骆鹏还没有做出决定的时候,路程就已经过半。
  这下,骆鹏心底升起了一些侥幸,也许不会碰到人呢,这都走了一大半路了都没遇到别人,后半程说不定也没事。
  很快,骆鹏和玉诗转过了最后一个拐角,前面不远处就是骆鹏家所在的大楼了,两个人的心态都稍稍放松了一些,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迎面突然传来了几声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一个人影就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啊”,玉诗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呼,随即又赶紧合拢了双唇,第一时间微微弯腰,用早已想好的应对方式遮掩自己的身体。
  玉诗的动作迅速而轻微,她觉得自己的表现应该不会让来人注意,可以成功避免身上的秘密被发现,因此在做完这些之后,她微微抬头向对面望去。
  只见面前两三米远处,正站着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这男人看上去很强壮,但是没有凶恶的感觉,神色很坚定,同时也比较和善。
  玉诗松了一口气,在她简单的观察之下,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就准备稍稍改变方向,从男人的身边过去,可是才打算迈步,就发现对面的男人有些异常。
  因为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此时此刻,男人就站在对面和同样停下脚步的玉诗还有骆鹏对峙起来了。
  玉诗不得不再次注视男人,然后惊恐的发现,男人在看到她以后,原本平和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目光先是在自己的脖颈处盘桓了一会儿,然后露出踌躇的神色,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决定。
  但是很快,男人的目光开始下移,仔细扫视起了她的身体。直觉告诉玉诗,眼前的男人,注意力就放在自己身体上那些极力掩饰的私密部位,一点都没有被转移。
  这是怎么回事?玉诗慌了,尽管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还是感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
  这种被人肆无忌惮的浏览身体的感觉,让玉诗的腰不由自主的弯的更深,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醇厚的声音,可是这醇厚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尖锐,让玉诗方寸大乱。
  “连乳环都穿了啊,年轻人真敢玩,能调教这么漂亮的女人,小伙子很有本事”,男人脸上的惊愕渐退,逐渐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笑容。
  “什么”,被男人说破了这样震撼的秘密,玉诗低声惊呼,连忙低头审视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由于过于惊惧,她的腰弯得太深,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遵循着物理规律向下沉坠。
  而本就因为没有扣上前两颗扣子而十分松垮的衣襟,根本无力阻止这对重物的挤压,直接给这两团肉团让开了通道,让一对雪白的豪乳脱衣而出,正对着面前的陌生男人摇颤不休,骄傲的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呀”,这下玉诗连音量都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尖叫,条件反射般的直起身子,努力收胸,同时在手铐的钳制下尽量收拢肩膀,试图把那对完全暴露出来的巨乳收回衣服里。
  然而这样高耸坚挺的两座山峰,放出来容易,收回去可就难了,尽管玉诗已经竭尽全力了,那散开的衣襟还是被两粒膨胀翘立的乳头挡住了,更让玉诗绝望的是,两个闪亮的乳环卡在衣襟上,彻底阻断了乳房的回归之路。
  这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出现:“哟,连毛都没有,白虎啊,这小逼粉嫩粉嫩的,真是太可爱了,不过,怎么没穿阴环啊,怕痛吗”?
  玉诗下意识的弯腰,眼前一阵阵的眩晕,所有试图遮掩的私密部位全都曝光了,自己费尽心思,以接受惩罚为代价换来的衣服,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这时候,对面的男人却似乎转移了注意力,对着骆鹏说道:“小兄弟,看你这样子还是个学生吧,能降服这样的成熟美女,不简单啊,你们住这里吗”。
  骆鹏还一直没有出声呢,因为之前他也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惊住了,他第一时间就想挡在玉诗身前,可是还没等他行动,对面的男人就揭穿了玉诗带着乳环的事实,这让他也是眼前一黑。
  这是在自家小区啊,而且是在自己家的楼附近,出现在这里的人很可能是自己的邻居。这人基本上不会认识玉诗,可是自己曾在这里住了多年,邻居很可能认出自己,这岂不是增加了被父母发现的危险,一旦被老爹发现……
  就在骆鹏感到大祸临头,心思一片混乱的时候,忽然听到男人对他说话。他茫然的双眼重新恢复了焦距,定睛一看,自己并不认识,看来不是熟人。
  这下骆鹏心下稍定,既然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玉诗,那么只要不被对方拍下什么影像资料,就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问题。
  定下心来的骆鹏,这才有心思观察来人,这一观察,就发现对面的男人表现有些不同于一般人。
  只见那男人身体颇为强壮,但是脸上并没有盛气凌人的感觉。灼灼发亮的目光毫不客气的在玉诗的身体上逡巡,可是肢体反应却既没有想要动手动脚的迹象,也没有掏出手机来拍照的倾向。
  而且这男人脸上的神情颇为平静,骆鹏稍稍回忆了一下,发现他说话之前好像还仔细思考了一番,这不正常啊。
  要说这男人不老实吧,可是他没有任何侵犯性的举动,可是要说他老实呢,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可一直盯在玉诗身上,隐隐带着兴奋的神色,观赏女人身体的隐秘呢。
  是见多识广不会冲动了?还是胆子小不敢造次?骆鹏做出两个假设,随后又都自己否定了,从这男人的表现看来,这两种假设都说不通。
  听到男人问话,骆鹏觉得自己至少不能露怯,因此故作镇定的答道:“是啊,大哥你也住这吗,你是干什么的”?
  “不是,我是保安,不是这的保安,今天来帮人跑个腿”,男人漫不经心的答道,随即又把话题转移到玉诗身上,“兄弟,你们既然这么敢玩,何必还遮遮掩掩的,干脆让她敞开或者脱掉多好啊”。
  “熟人太多,怕被认出来,不太敢那么玩”,骆鹏看到玉诗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就不动声色的搂住了玉诗的腰,给她一些心灵上的安慰,但是没有替她遮挡身体,因为他根据男人的表现判断,目前没什么危险。
  “啧,也对,小区环境大部分不适合玩这个”,男人咂了咂嘴,面带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男人不再留恋玉诗的美色,在骆鹏诧异的目光中绕过两个人,大踏步的离开,只是走出几步之后,又幽幽的说了一句:“屁股也很完美啊,真是个极品”。
  玉诗的身体瞬间僵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从眼圈里大颗大颗的滴落,肩头耸动,倚在骆鹏的肩膀上,无声的哭泣起来。
  骆鹏连忙安慰,先是简单的对男人的表现做出判断,又极力强调对方既不认识玉诗,也没有拍照,事后根本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呜……,上一个不认识,这个不认识,下一个也不认识,你是想让所有不认识我的人都来看看我的身子吗”,玉诗听了骆鹏的话,反正更加伤心了。
  理亏的骆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些恼羞成怒,不甘示弱的喝道:“还在这哭,你不怕再来个人再把你看一遍?赶紧回家,还有惩罚等着你呢”。
  “呜……”,玉诗的哭声瞬间小了不少,也意识到不能继续在这里耽搁了,抽抽噎噎的跟着骆鹏往大楼走去。
  路上,骆鹏帮玉诗调整了一下衣服,把完全暴露出来的双乳重新收回衣襟里,玉诗的心情也渐渐平复,很快就走完了最后这一小段路。
  等到进入电梯的时候,玉诗的哭泣已经停止了,她看了一眼电梯右上角的摄像头,小心的调整着身体的方向,避免被监控拍到自己的敏感部位。
  当电梯门关上以后,才放下心来,这种住宅楼,一般来说,只要离开了一楼,中途就不会有人跟着一起向上了。
  电梯刚刚启动,玉诗就感觉到自己的臀瓣上被覆盖上了一只温热的大手,她一边暗恨骆鹏刚刚经历了那样惊险的一幕还色心不改,一边小心的微微弯腰。
  西装后摆被骆鹏的手撑起了一些,前襟也会自然的被拉开一点,因此必须遮掩,但是有了刚才的教训,玉诗不敢动作太大,时时注意摄像头和自己身体的相对角度,以免顾此失彼。
  大手在两片臀瓣上抚摸揉捏了一小会儿,渐渐向下滑落,一路摸索着来到玉诗胯下的细嫩肉缝处,玉诗不敢出声,表情僵硬的任凭骆鹏侵犯。
  “水比我想象的还多,都流下来了,看来陌生人的视奸果然让你很兴奋啊”,骆鹏戏谑的说道。
  刚才他也被陌生男人下了一跳,但是危机度过以后,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如今看到玉诗这鹌鹑般瑟缩的可爱样子,就忍不住开始调戏了。不过他也没想到,玉诗的胯下竟然水流成河了,于是立刻揭穿玉诗的口是心非。
  玉诗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的惊吓确实很大,当时心中的恐惧和羞耻都真实不虚,但是,脱离险境以后,心底渐渐涌出的兴奋也是实实在在的。
  在这样后怕与刺激交杂的心态带动下,玉诗的小腹也渐渐火热起来,小穴不知不觉就流出大量的淫水,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胯下和大腿内侧随着微风传来的清凉感。
  肉缝上的手指离开了,玉诗心下一松,她刚才真的有些担心骆鹏会在电梯里更进一步的玩弄她的身体,一旦刺激过大,她可不敢保证能瞒过监控摄像头的拍摄。
  然而还没等这份轻松的心态反映到身体上,玉诗就感到一个凉冰冰的光滑硬物顶住了自己的穴口。
  “嗡”,“呃……”,跳蛋的突然侵入和开启,让玉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刚才被撩起的肉欲迅速被点燃,瞬间燃遍了玉诗的全身。
  玉诗强忍着呻吟扭动的冲动,努力保持着体态和表情,急切的紧盯着显示楼层的屏幕,在看到数字跳动到40的时候,终于如释重负,在电梯门打开的第一时间踉跄奔出,随后发出一声娇媚压抑的呻吟。
  当骆鹏走出电梯的时候,玉诗已经软软的跪坐在地上了,那白花花的浑圆臀瓣下,正一点点的积出一个小水洼。
  “不错嘛,陌生人的羞辱果然会让你骚起来”,骆鹏调侃着浑身颤抖的玉诗,步履从容的走到自己家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然后回头招呼道,“别再那发骚了,进来吧”。
  玉诗的双手不能帮忙,脚上的细高跟鞋又十分不稳,费了好大力气,才艰难的站起身来,双腿打颤的跟了上去。
  回到家里以后,骆鹏把手里提着的两个包随手扔在一边,就边脱衣服边往卧室走去,玉诗也只好脱了鞋跟了进去。
  很快,玉诗的西装再次离开了身体,双手被铐在两边的床头上,双脚的脚踝也被交叠着捆在一起,被一根麻绳挂在颈后,这就是她接受惩罚的姿势。
  阴道里震动的跳蛋配合着骆鹏对胸乳腰臀的抚摸,很快就把玉诗推到了高潮的边缘,然后骆鹏停止了抚摸,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玉诗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苦闷纠结。
  玉诗对这样的惩罚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事实上,玉诗觉得,骆鹏用这样的手段惩罚她,已经算是良心发现了,至少还没有把那个恶魔舌头般的刺球拿出来。
  然而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缓解身体受到的刺激,随着这样不温不火的刺激持续下来,玉诗感到肉体的饥渴渐渐难以忍耐起来。
  尽管知道不会起什么作用,玉诗还是毫不犹豫的开始求饶,因为驯服的态度能让骆鹏心情更加愉快,说不定可以减少一点惩罚时间。
  可惜,这次玉诗失算了,骆鹏笑眯眯的看着苦闷的玉诗,随口应付着她凄惨的哀求,但是却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
  过了一会儿,骆鹏甚至干脆自己去洗了个澡,离开了这个弥漫着淫靡气息的卧室,说自己先去睡觉了。
  玉诗急切的挣扎,激烈的哀告,然而这一切都没有任何作用,这残酷的折磨竟然真的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当骆鹏神清气爽的回到这里的时候,玉诗目光呆滞的依然保持着被束缚的姿态,嘴角流着口水躺在床上,身上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是汗水。娇软的身躯微微抽搐,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骆鹏看到玉诗的惨状,吓了一跳,连忙把震动已经很微弱的跳蛋从玉诗的阴道里掏了出来,解开绳子把玉诗抱在怀里,不断的拍打着她的脸蛋。
  骆鹏也没想到这种不算太强烈的刺激会把玉诗弄成这样痴痴呆呆的样子,如果真的弄坏了玉诗的脑子,那他可就死了也难辞其咎了。
  骆鹏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好一会儿,眼见着玉诗的眼睛渐渐从呆滞到迷茫,从迷茫到清明,终于放下心来。
  “哇……”,玉诗忽然大哭起来,这整整一夜的折磨真的让她崩溃了,如今意识到骆鹏终于放过自己了,立刻语无伦次的哭叫起来,“呜……,主人,浪奴知错了,浪奴知错了呀,呜……,主人饶了浪奴,饶了浪奴吧,浪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什么不敢了”,骆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顺口问道。
  “浪奴不穿衣服,不穿衣服了,浪奴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敢跟主人讲条件了,呜呜呜……”,或许是一夜没睡,一旦被放开,就体力不支了,玉诗的哭叫没有持续多久,就渐渐低沉、消失了。
  骆鹏低头一看,发现玉诗竟然睡着了,忍不住怀疑起来,自己昨晚对玉诗的惩罚怎么可能这样的效力?这根本不激烈啊。
  他哪里知道,一个女人被肉体的刺激强制保持在高潮边缘整整一夜,而且连个求饶的对象都没有,是一种多么绝望的感受。
  昨晚骆鹏离开以后,玉诗在这种肉体的折磨之下,很快就难以忍受了,可是无论她如何呼喊求饶,赌咒发誓,都没有得到骆鹏的任何回应,她感到,自己好像根本就已经被骆鹏遗忘了。
  这种感觉渐渐扩大,最后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被世界遗弃般孤立无援的感觉,自救无力,求救无门,仿佛会被永远遗留在这绝望的折磨中一样。
  以前遭遇的几次惩罚,至少骆鹏还在眼前,玉诗还能意识到自己是在被这个少年玩弄。而这一次,玉诗甚至连求这个少年来玩弄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因此,以前的惩罚让玉诗只是畏惧,想要尽量避免再次经历这种折磨,而这一次绝望的体验,让玉诗产生的是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违背骆鹏意愿,绝对不能再次陷入这种绝境的念头。
  以至于玉诗昨晚都在反复的忏悔,自己不应该为了一些无所谓难耐的羞耻,就以受罚为代价换取遮掩身体的机会。
  她一度认为,如果昨晚的经历再次出现的话,自己就算干脆按照骆鹏最初的命令光着身子下车,也远比这一夜的可怕经历好受得多。
  骆鹏不知道玉诗的心理变化,但是他看到了玉诗的疲劳,因此他也没叫醒玉诗,而是把她抱到自己昨晚睡的大床上,给她盖上一条薄被,让她先睡一会儿。
  而骆鹏自己则是把被玉诗弄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换掉,洗漱一番,又出门买了点早餐回来。
  骆鹏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玉诗还在沉睡,但是当他走到床前打算看看要不要叫醒玉诗的时候,玉诗似乎被他的脚步声惊醒了。
  睁开眼看到骆鹏的玉诗,立刻露出慌张的神色,一骨碌翻身下了床,然后“噗通”一声跪在骆鹏面前,怯生生的说道:“浪奴给主人请安”,说完,深深的俯下身去,把额头触在地上。
  骆鹏看着这个光着身子自觉地分开双腿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不由得有点疑惑。他完全不知道昨晚那整整一夜的惩罚对玉诗来说到底有多么残酷,因此他正在惊奇于网友的高明。
  网友告诉他,长时间的连续惩罚会加强性奴的服从性,所以他昨晚一时兴起打算试一试。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效果竟然这么立竿见影,昨晚受惊之后还和他哭闹的玉诗,现在竟然如此乖巧驯服。
  骆鹏没想明白其中的原理,也不打算现在就研究这个问题,于是他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继而冷冷的说道:“嗯,你先洗洗吃饭吧,调教还长着呢”。
  “是,主人”,玉诗答应一声,然后就在骆鹏没有其它命令的情况下,一路爬进浴室,梳洗完毕以后,又光着身子爬到骆鹏身边。
  这时候,骆鹏已经坐在桌边开始吃饭了,见玉诗过来,随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玉诗一起吃饭。
  玉诗恭敬的答应了一声,就坐了下来,可是还没开始吃,就如坐针毡的站了起来,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竟然跪在椅子上,才开始吃饭。
  骆鹏疑惑的看了看玉诗雪白的臀肉,又伸手来回抚摸了几下,确定自己昨晚确实没有弄伤玉诗的臀部的调教行为,只能带着疑惑继续吃饭了。
  两个人静静的吃完了早餐,玉诗主动收拾了碗筷,然后不等骆鹏说话,就规规矩矩的跪在骆鹏面前,娇媚的说道:“浪奴吃饱了,请主人开始调教浪奴吧”。
  “咦,你比我还急啊,是昨晚一直没得到高潮,想被操了吗”,骆鹏随口猜测道。
  “是,浪奴想被操,请主人用您的大鸡巴狠狠的操浪奴吧”,玉诗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骆鹏睡了一夜,如今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听到玉诗的请求,也就先不考虑什么调教项目了,直接就把玉诗按在地上,狠狠的发泄了一通。
  把精液灌进玉诗的阴道以后,骆鹏神清气爽,决定正式开始调教玉诗,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笔直站在自己面前的玉诗想了好一会儿,才戏谑的说道:“从你昨晚在车上的表现来看,你还有不少绝活啊,现在你给主人玩个新花样出来吧”。
  “啊,浪奴没有很多绝活了,昨晚,昨晚是,是为了完成主人的任务,超水平发挥的”,玉诗面露惊容,结结巴巴的说道。
  骆鹏才不相信玉诗已经达到极限了呢,面露不悦的冷哼道:“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你要是拿不出新花样来,那就等着从现在受罚到晚上吧”。
  “不要啊,主人,你,你让浪奴想想,想想”,玉诗连连摇头,双腿发软,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
  “想吧,给你5分钟好好想想,5分钟以后还想不出来,就开始惩罚”,骆鹏悠然自得的抖着腿,笑眯眯的看着身前的赤裸美妇。这一刻,骆鹏真实的感到,自己确实在实现目标的路上一步步的前进了。
  在数月以前,他何曾想过会有机会肆意奸淫自己同学这个高贵冷艳的母亲,就算是成功奸淫了玉诗以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又何曾想过能把这个美妇驯服到这种程度。
  如今玉诗的表现虽然仍然有些虚情假意的痕迹,但是这种服从性却似乎已经开始渗透到这个女人的骨子里了,骆鹏相信,只要自己继续努力,总有一天会实现自己的愿望的。
  玉诗咬着手指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其实她哪有那么多所谓的绝活,在和四个少年的性爱游戏中玩过的花样,有不少都是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只是自己的身体条件和以前所受到的调教,让她能够完成这些构想罢了,如今骆鹏让她当场拿出新玩法,她真的有些慌乱。
  紧张的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她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站起身来带着谄媚的笑容对骆鹏说道:“主人,要不浪奴给你跳支舞吧”。
  “跳舞?跳什么舞,又是脱衣舞?脱衣舞不只你一个人会跳,卖弄那一身骚肉的女人,我都看腻了,哼”,骆鹏不满意的哼道。
  “不是的不是的,浪奴保证,这个您一定没看过”,玉诗连忙解释。
  “哦?这样啊,那你就跳来看看吧,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跳的不新鲜,你就准备好受罚吧,到时候我也给你个新花样”,听到玉诗的话,骆鹏来了兴趣,不过还是恶狠狠的威胁了玉诗一通。
  玉诗连连保证,跑进房间去了,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条细细的红绒绳出来了,一边把绒绳的两端攥在两只手里,一边献宝般的对骆鹏说道:“主人,这个舞就叫绒绳舞,是浪奴刚刚想出来的,您一定没看过”。
  “绒绳舞,这舞有什么讲究啊”,这种舞,骆鹏的确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因此兴致很高的询问道。
  “这个舞,在跳的过程中,除了必要情况以外,绳子要始终保持绷直,而且在真个舞蹈中,绳子的两端都不能离开浪奴的手,一会儿主人就可以看到这种限制的作用了”,玉诗调整了一下手中绒绳的长度,在绳头两边各打了一个大大的绳结,方便握住,然后找来自己的手机开始查找配乐。
  骆鹏见那绒绳的长度大约有玉诗肩膀的两倍宽,但是仍然不明白所谓的不能脱手到底有什么意义,不过他也不打算问了,反正玉诗说了他能看到,那就等着看吧。
  很快音乐选好了,身材高挑乳丰臀肥的赤裸女人,一脸严肃的侧头站在客厅的正中央。
  音乐缓缓响起,听起来是一支节奏舒缓的古典曲目。玉诗的双手一动,缓缓抬起,把手间的绒绳崩的笔直,脚下轻移莲步,如同古典舞蹈一般绕着客厅快速的移动。
  如果此时玉诗穿一身古装衣裙,那一定是衣袂飘飘,如仙子凌波一般轻盈灵动,然而她现在光着身子的,这动作做起来倒有些像艺术体操,而被束缚的双手更是给她的形象增加了一丝凄美。
  这古风曲目持续了两三分钟,就忽然一变,进入了下一个曲目,骆鹏只知道这是欧美的风格,具体是什么乐曲就不知道了。而随着这新的曲调响起,玉诗的动作也同时发生了变化。
  随着玉诗的舞姿变化,骆鹏大致知道了这是什么曲子,这似乎是芭蕾舞曲。只见雪白的女体绕着客厅的边缘跑跳纵跃,身姿俯仰,双手不断的舒展摇曳,渐渐的,她开始了旋转,随着这旋转,她的双手渐渐升高。
  直到双手举过头顶之后,一条修长的美腿忽然随着旋转高高抬起,那雪白的大长腿看得骆鹏目眩神迷,然而还不等他惊呼,就见玉诗的双臂一抖,手臂之间那条鲜红的绒绳一下套在了雪白的脚丫上。
  绒绳绷直,玉诗的一条腿也被鲜红的绒绳固定在了头顶。赤裸的女体仍在随着惯性旋转,而女人的四肢却有三条被一根绒绳束缚在了一起,那雪白的大腿朝天高举,莲藕般的双臂也举在头顶,旋转的雪白女体中央,随着旋转一次次露出一抹粉红的缝隙。
  很快旋转结束,朝天的玉腿倏然劈落,然而让骆鹏惊讶的是,玉诗双手之间的绒绳落在了腿的后侧,等到大腿落地的时候,那鲜红的细绳已经被夹在了双腿中间。
  是玉诗失误了吗?随着玉诗舞蹈的继续,骆鹏很快打消了这种误解,因为随着玉诗双臂的舞动,那细细的绒绳紧紧的贴在她胯下的肉缝上,来回的摩擦,看起来淫乱而动人。
  玉诗的旋转在继续,跳跃在继续,手臂的挥舞也在继续,随着红绒绳反复的摩擦,诱人的红唇中开始发出节奏分明的哼叫,不,是呻吟。
  这娇媚诱人的呻吟声让骆鹏瞬间改变了姿势,胀痛的肉棒已经不允许他继续翘着腿坐着了。
  这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这所谓的绒绳舞的精髓所在,随着红绳一刻不停的摩擦,玉诗就如同在舞蹈中一刻不停的自慰,而这自慰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影响舞蹈的韵律,与舞蹈水乳交融,将淫荡与艺术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第二支舞曲渐渐接近尾声,玉诗的另一条腿高高扬起,这一次,也不知道玉诗到底怎么做到的,那双手间的绒绳直接在抬起的脚踝上缠绕的一圈,随后收拢双臂,把这条高举的大腿紧紧拉在了身侧。
  这时,侧对骆鹏展示着湿淋淋肉穴的玉诗忽然转头,伸出粉红的小巧舌头,在自己鲜艳的双唇上,极尽妩媚的舔舐了一圈,然后用诱惑的声音对骆鹏说道:“主人,接下来的这段舞,您要和浪奴一起跳吗”?
  骆鹏“嗷”的一声冲了上去,他的肉棒早已被玉诗这淫荡诱惑的舞蹈勾引的坚硬如铁,根本顾不得什么主人不主人的了,虽然他不会跳这个所谓的绒绳舞,但是他明白玉诗的意思是什么。
  冲到玉诗身前的骆鹏,一把搂住玉诗光滑纤细的腰肢,把玉诗那条高举的美腿牢牢拢在怀里,下身稍稍调整了一下,就奋力一挺身,“噗嗤”一声,把紫红的肉棒狠狠的刺入了玉诗泥泞的肉洞。
  这时候,下一支曲子响起,骆鹏立刻就知道了这舞该怎么跳。这是一支快四步双人舞曲,看来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打算玩这个呢,要是我不来,不知道她打算怎么跳这个舞。
  骆鹏暗暗吐槽,一边抱着玉诗迈动舞步,一边挺动腰腹狠狠的抽插,让玉诗不断的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快乐的呻吟。
  玉诗只有一条腿踩在地上,却能借助骆鹏的扶持随着节奏跳动,两个人竟然真的以这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把舞跳了下来。
  随着骆鹏一个大幅度的旋转,玉诗踩在地上的那条腿顺势一蹬,直接弹起,迅速的盘在了骆鹏的腰间。
  骆鹏赶紧托住玉诗的臀瓣,因为仅靠玉诗那条缠在自己腰间的腿可支撑不住她的体重,托住玉诗之后,骆鹏的动作更加从容起来,抱着玉诗前进,后退,旋转,同时胯下的肉棒随着轻快的节奏,狠狠的舂捣着温软湿滑的肉洞。
  一曲未完,玉诗已经在骆鹏的凶猛冲击之下发出了尖锐的长鸣,然而骆鹏根本不管高潮中的玉诗,继续抱着玉诗的臀部疯狂冲刺,直到他发出了满足的低吼,舒爽的把一泡新鲜的精液灌入玉诗的子宫,才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候,骆鹏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乐曲已经停止了。被骆鹏抱在怀里的玉诗喘息了一会儿,才露出一个忐忑不安的笑容,小心的问道:“主人,您对浪奴这支舞,满意吗”?
  骆鹏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他不得不承认,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人这么跳舞,玉诗的花样还真是层出不穷。
  得到了骆鹏的答复,玉诗才放下心来,盘在骆鹏腰间的腿重新落地,然后在骆鹏放开她腰肢的时候,把举在头顶的那条腿努力一踢,双手猛然前伸,把这条腿放了出来。
  直到这时候,她才放开了紧紧攥着的手,献宝一般的把那条细细的绒绳送到骆鹏眼前,骆鹏不明所以的一接,才发现,这绒绳早已湿透,随手一捋,除了玉诗一直抓着的两端以为,绒绳中间整根都已经湿透了。
  这下骆鹏露出一抹淫笑,说道:“小骚货,你蹭得还真充分啊,就算我不来,你自己拿这根绳子继续蹭也能蹭到高潮了吧”。
  玉诗羞涩的低下头去,做出一副默认的样子。
  刚才的舞蹈让两个人都消耗了不少体力,骆鹏拿出能量饮料灌了下去,也递给了玉诗一罐。
  玉诗一看到这熟悉的罐子,原本只是两颊绯红的俏脸就“唰”的一下红透了,不过她什么也没说,默不作声把整罐饮料喝了下去。
  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骆鹏就把昨晚那个项圈再次给玉诗戴在了脖子上,然后拴上狗链牵着她到浴室浣肠去了。
  浣肠的过程中,玉诗异常顺从,强忍着腹中的胀痛和骆鹏的调笑,努力坚持着配合骆鹏的玩弄。
  骆鹏惊讶的发现,这次的玉诗不但顺从,而且有些兴奋,甚至在第三次喷出肛门里的浣肠液的时候,还爆发了一次小高潮,这真是让头一次发现的骆鹏啧啧称奇。
  这样一来,这次浣肠的时间就持续的有些长,浣肠完毕之后,都已经到了中午。骆鹏熟练的订了外卖。
  吃完午饭,骆鹏抱着玉诗躺在床上小憩,而玉诗大概是昨晚过于辛苦,已经在骆鹏怀里睡着了。
  骆鹏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玉诗嫣红的乳头,心里把下午的调教项目又过了一遍,要尽量避免意外发生。
  反复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骆鹏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一百一十章、得寸进尺

  玉诗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骆鹏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随后乳头处就传来一阵阵麻痒,她随之就感到自己正在被玩弄的那颗乳头急速的膨胀了起来,这情欲的反应让她忍不住羞涩的扭头闭起了眼睛。
  这时候,骆鹏的声音传来:“小懒猫,已经下午三点了,竟然睡了这么久,让主人白白的等了你好半天,该怎么惩罚你啊”。
  骆鹏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玉诗却像触电了一般猛地坐了起来,随后飞快的面向骆鹏跪好,急切的说道:“对不起,主人,浪奴知道错了,求主人放过浪奴这一次”。
  “咦”,骆鹏十分意外,这才觉得玉诗的反应有些过激,早上的时候感觉还没有这么明显,这一次,他可是真的注意到了,这女人竟然这么害怕自己的惩罚了吗。
  这是好现象,骆鹏随即感到下午的调教又多了几分把握,于是他随意的抬起手来,在玉诗胸前两坨沉甸甸的乳房上仔细摸弄了几下,才慢悠悠开口道:“想要我放过你,那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表现好就算了,要是表现不好,就要加倍惩罚咯”。
  “是,主人,谢谢主人,浪奴一定努力,好好表现”,玉诗忙不迭的应声,心里却一阵苦笑,落到这个恶毒的小鬼手上,刺激倒是真的刺激,可是煎熬也是真的煎熬啊。
  玉诗没有意识到,正是这种羞耻的煎熬与冒险的刺激感支撑着她,一直在配合着骆鹏的调教,同样,骆鹏也看不出玉诗的内心状态,他已经自顾自的起身开始穿衣服了。
  “走,咱们出去玩”,骆鹏穿好衣服对玉诗说道。
  玉诗答应一声,也试图到门口寻找自己的衣服,然而却被骆鹏阻止了。
  “你穿什么衣服,就这么光着出去”,骆鹏不满的呵斥道。
  “啊,主,主人,现在,现在是白天”,玉诗情不自禁的把双手抱在胸前,难以接受白天光着身子出去接受调教。
  然而骆鹏却不打算放过她,冷笑了一声道:“白天怎么了,你又不是头一次白天到户外被操了,快点,别磨蹭,就楼上那个天台,上次在哪里操过你的,不想受罚就赶紧走”。
  玉诗脸色大变,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吐出了一个字:“是”。
  两人很快出了门,沿着楼梯往上走,骆鹏衣冠楚楚,而玉诗则是一丝不挂。玉诗注意到,骆鹏手里只拎着一个小包,而那里显然没有自己的衣服。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被人看到,骆鹏完全可以推脱的一干二净,而玉诗自己却只能赤裸着见人。
  这一刻,玉诗觉得自己应该很害怕,然而她却发现,走在空旷楼道里的自己,并没有多少恐惧感。是已经习惯了,还是因为有这个男孩在身边,自己多了些安全感?玉诗说不清楚,只能低着头继续前行。
  两个人在楼道里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到了进入天台的阁楼之后,骆鹏也没敢命令玉诗先开门出去,而是自己先探查了一番,才把玉诗带出门外。
  玉诗对骆鹏的表现还算满意,至少没有丧心病狂的让光着身子的女人直接出去曝光。
  上了天台以后,骆鹏从小包里拿出项圈狗链,给玉诗戴好,先牵着她慢悠悠的沿着天台边缘绕了一圈,让她在每个角落抬起一条腿来撒尿。
  玉诗忍着屈辱,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到处留尿,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着,到处撒尿占地盘的明明是公狗,为什么男人们都喜欢让母狗也这么干呢。
  一圈遛完,骆鹏熟门熟路的带着玉诗绕到阁楼的背面,拿出手铐把玉诗的双手铐住,不过这次没有铐在背后,而是铐在身前。
  随后,骆鹏让玉诗跪趴在地上,拿出皮鞭把她的后背,臀部和大腿抽得泛出一条条绯红的鞭痕。玉诗压抑着嗓音,发出阵阵哀鸣。
  结束了鞭笞,玉诗就在骆鹏的命令下用两根按摩棒努力的抽插自己的阴道和直肠,直到高潮了两次,才被骆鹏按在地上疯狂的奸淫起来。
  其后,骆鹏还在玉诗的身体上滴了蜡,还把她捆成一团用跳蛋挑逗。就内容而言,这次户外调教并没有什么惊人的花样,只是持续的时间有点长。
  两个人从三点钟来到天台,直到6点多钟才结束了调教。而且,调教结束的原因还并不是骆鹏感到满足了,而是天台上终于有人来了。
  当推门声响起的时候,玉诗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的就像抱住胸蹲下身去,可是她此时正被骆鹏按在墙上奸淫,根本一动都动不了。
  而骆鹏却像没有听到声音一样,继续抱着玉诗的屁股疯狂的抽插,唯一的变化就是腰腹挺动的幅度有所缩小,玉诗的臀部不再发出皮肉拍击的声音了。
  玉诗没法改变骆鹏的意图,只能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试图避免被阁楼另一面的来人发现,心里唯一庆幸的就是,骆鹏此时正在奸淫的是自己的肛门。
  如果此刻是阴道在这种姿势之下被骆鹏奸淫的话,玉诗根本不敢保证能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声,而眼下,声音还在可控范围内。
  来人在天台停留了5分钟左右,留下一根烟头就离开了,在此期间,玉诗经历了一次无声的高潮。
  来人走后,骆鹏很快把精液灌注到玉诗的直肠里,让玉诗把自己的肉棒舔干净以后,就收拾好东西,心满意足的搂着玉诗下楼了。仿佛这一下午的调教就是为了等这一个意外到来的陌生人一样。
  事实上,这么说也不算错,这段时间以后,骆鹏每次思及自己上次在这里的丢脸表现,都忍不住抱头狂怒,因此,他今天确实有些想要证明一下自己魄力,只是苦了心惊胆战的玉诗。
  骆鹏迈着从容的步伐,搂着玉诗光滑的腰肢,一步步的走回了自己家,进门以后就在玉诗的胸口用力的吻了一口。
  玉诗不明所以,但既然骆鹏高兴,那就什么都好说。
  接下来就是晚餐时间,骆鹏心情愉快,多点了几个菜,慢慢的吃了起来。虽然没有喝酒,但是这一顿饭还是一直吃到8点多钟才结束。
  然而这样愉快的摸鱼时间到骆鹏吃完饭就结束了,经过简单的休息,骆鹏再次给玉诗发布了命令。
  玉诗看着眼前泛着银灰色光泽的金属棒,心情复杂,电击,这是她曾经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后来成了自己最羞耻体验,再后来,却成了她战胜少年们的法宝。但是,如今骆鹏又把它拿出来,绝对不是为了自己着想,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花招。
  尽管不情愿,尽管心中有种种猜测,玉诗还是只能无奈的结果那光滑的金属棒,张开双腿坐在地板上,认命的把电击棒插进自己湿漉漉的肉洞里,然后以听天由命的态度闭上眼睛,等待着刑罚的开始。
  骆鹏没有急于打开开关,而是蹲在玉诗面前,静静的盯着玉诗的脸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把手伸到玉诗胯下,轻轻的在那粉红的肉缝上一摸。
  随着这一次触碰,玉诗的身体顿时一抖,敏感的肉缝一阵收缩,一丝细细的水流缓缓的从肉缝中溢出。玉诗的双眼猛然睁开,然后才意识到,电击棒的开关并没有打开。
  长时间等待造成的沉重的心里压力,让玉诗有种风声鹤唳的感觉,她尽力露出一个微笑,对骆鹏说道:“浪奴准备好了,请,请主人打开开关,电击浪奴这不要脸的小骚逼吧”。
  随后,玉诗就看到骆鹏咧开嘴来微微一笑,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她还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胯下就骤然传来一股尖锐的刺痛感。
  “啊……”,玉诗尖叫着滚倒在地,不管体验过多少次,玉诗在这电击的强烈刺激下,都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尖叫着,翻滚着,双腿不停的乱踢乱蹬,双手也不知道在到处抓着什么,很快,玉诗的胯下就喷涌出一股白浊的混合物,继而,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更加猛烈喷射出来。
  随着玉诗突然停止挣扎,骆鹏家客厅的地板上已经被洒上了一大片液体,玉诗毫不意外的在小便失禁的狼狈处境中昏了过去。
  以前玉诗昏厥的时候,无论是骆鹏还是其他几个人都十分担忧,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熟悉,骆鹏对于玉诗的昏厥已经没有了多少紧张。
  因此他连电击棒的开关都没有关,就静静的蹲在一旁,等着看玉诗会不会又被电醒。
  骆鹏的判断很快应验了,玉诗在强烈的电击刺激下苏醒了,可是刚一苏醒,就又一次陷入了电击的刺激快感之中。
  “啊啊啊……,主人饶命,浪奴听话呀……”,玉诗激烈的扭动翻滚着,抽搐着,淡黄的尿液再次喷射而出。
  很快,玉诗再一次在剧烈的高潮中昏厥了。这一次,骆鹏立刻关掉了电击棒,他也不敢持续对玉诗进行这种激烈的刺激。
  这次,又过了好一会儿,玉诗才再次苏醒过来,才一醒来,侵入下体的坚硬异物就吓得她双腿猛地并拢。
  这时候,骆鹏的脸凑到玉诗面前,笑眯眯的盯着玉诗的眼睛问道:“怎么样,浪奴喜欢主人给你准备的电击游戏吗”?
  “啊,喜,喜欢”,玉诗听到骆鹏这恶魔般的声音,浑身一抖,立刻连连点头讨好,电击的刺激太过强烈,玉诗一点也不想再承受了。
  骆鹏似乎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把玉诗扶到浴室清洗了一番,又收拾了被尿液淋湿一小半的地板,看着玉诗似乎已经恢复了体力,才拿对玉诗说:“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乖乖的等着我”。
  玉诗不知道骆鹏又要搞什么鬼,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心惊胆战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骆鹏就回来了,重新给一丝不挂的玉诗戴上了项圈,就指着门口说道:“你现在出门,从楼梯下到30层,你的西装上衣在那里,衣兜里有张纸,按照纸上的要求完成任务吧”。
  “啊?我,我就这样去吗”,玉诗低头看了看除了项圈以外一丝不挂的身体,满眼期盼的望着骆鹏道,“是不是,可以穿点衣服”?
  “想穿也行,不过作为交换,你回来以后要接受一次惩罚”,骆鹏状似不甚在意的说道。
  “啊,不,不用了,我,浪奴就光着身子去吧”,玉诗说完,逃命般冲出了卧室,正要出门,却被骆鹏叫住了。
  “等一下,拿着手机,开了视频再出门,主人要看着你完成任务”。
  “是,主人”,玉诗迅速找到自己的手机,接通了骆鹏的视频,然后就踩着一双拖鞋推开了房门,毫不犹豫的走出门去。
  骆鹏端着手机,看着玉诗的背影啧啧赞叹,从这一次的表现来看,玉诗似乎已经开始适应这种户外的暴露调教了,看来以后可以玩更刺激的游戏了。
  不过门外玉诗的表现显然没有骆鹏的判断那样从容,此时,端着手机的玉诗,已经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楼梯间的门,瑟缩的走进黑漆漆的楼道。
  同一条楼道,刚才和骆鹏一起走的时候,玉诗还没觉得多可怕,可是现在自己要一个人光着身子在这里游荡,顿时觉得黑暗的楼道中到处都充满了危机。
  才下了两层楼,玉诗就一脚拌在一根不知谁放在这里的木条上,赤裸的女体一个趔斜,险些摔倒,而玉诗一直绷紧的情绪也受到了刺激,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娇柔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久久不绝,玉诗抱着胸口蹲在地上,心灵被巨大的恐惧包围。
  这时候,骆鹏的声音突然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往哪拍呢,连人都看不到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的玉诗瞬间安定了不少,仿佛这颐指气使的可恶声音竟然带给了她勇气一样。
  她站起身来,重新把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身体,再次迈开步伐,一步步向下走去。这一次,或许是手机里的视线给了她骆鹏就在身边的感觉,玉诗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害怕了。
  十层楼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玉诗终究走到了指定的位置,看到了自己的黑色西装,她迅速从衣兜里翻出一张纸,仔细看了看,就从另一个衣兜掏出一根深蓝色的按摩棒。
  玉诗蹲了下来,把手机对准自己的胯下,然后毫不犹豫的开始用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抽插自己的肉穴。空旷漆黑的楼道里顿时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微弱水声。
  这时候,她才明白了骆鹏刚才给她电击小穴的意思,经过了刚才那激烈的电击,此时她的肉洞是麻木的,而这种状态下,她是十分不易达到高潮的,骆鹏电击自己的目的就是延长自己光着身子停留在楼道里的时间。
  按摩棒是手动的,玉诗疲惫而绝望的紧握着手柄,努力的抽插着。渐渐的,周围黑暗的环境,让她产生了一种深切的孤独感,同时,这幽静的氛围让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格外明显,玉诗渐渐的陷入了心惊胆战的处境。
  这孤独的环境中,玉诗觉得身边的世界渐渐远去,自己和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面前的手机,她紧紧盯着手机的屏幕,时不时调整一下手机的角度,让手机对面的少年能欣赏到自己下身更加精彩的画面。
  每当楼道中传来微弱的声音,玉诗都会疑神疑鬼的四下张望,惊恐的等待着命运的审判,这时候,只有手机对面的骆鹏带给了她一点微弱的安慰。
  玉诗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时间,才用这根单式的按摩棒把自己的两个肉洞都奸淫到高潮一次,在完成的那一刻,玉诗感到身体一阵的虚弱,可是内心却涌出无尽的激动。
  终于,终于完成了!玉诗的内心激动的呐喊着,她不敢迟疑,飞快的穿上西装上衣,像昨晚一样只扣了最下端的扣子,收好按摩棒,走出楼梯间,来到电梯门口,按下了上行的按钮,等待电梯的到来。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玉诗飞快的躲到一旁,确定了电梯里没有人之后,才迅速冲了进去。
  她小心的移动着位置,调整着身体的姿势,上身端庄的她努力避免着被监控拍到赤裸的下身。
  电梯缓慢的运行着,玉诗觉得仿佛足足过了一个世纪,才终于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冲进骆鹏家门的时候,玉诗的泪水瞬间奔涌而出,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但是,这一刻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呜呜呜,主人,主人,那里好黑,浪奴好怕”,玉诗哭喊着扑到骆鹏怀里,紧紧的搂住骆鹏的脖子,心里的委屈与羞耻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骆鹏抚摸着玉诗光滑的背脊,耐心的安抚着哭成泪人的美妇,看着怀里的美人,骆鹏少有的冒出了一个念头:对这么乖巧可爱的美丽女人,自己都能用出那么恶毒的手段,自己真的是一个畜生啊。
  尽管认识到了自己的畜生本质,可是骆鹏没有悔改的打算,刚才玉诗在楼道里的表现实在是让他亢奋不已。
  因此,等到玉诗的哭声渐渐缓和之后,骆鹏就不顾依然抽泣不止的美人的想法,将玉诗按到在自己的大床上,从背后把肉棒狠狠的刺进了依然那有些抽搐的阴道。
  一番春雷激荡般的洗礼过后,骆鹏满足的抱着玉诗躺在床上,看了看时间,准备开始这次调教最重要的项目了。
  此时玉诗的哭泣已经停止,刚刚在哭泣中被骆鹏强行插上了高潮两次,让她感到有点羞赧。想到自己刚才一边伤心痛哭,一边从下身喷射出喜悦的体液的淫乱样子,她有些无法面对自己的淫乱本性了。
  稍稍休息了一番之后,骆鹏再次给玉诗浣肠,然后让玉诗穿回了那身黑西装和筒裙,只是内衣和衬衫都没有让她穿,就带着他离开了家。
  玉诗畏缩的紧贴着骆鹏走在小区里,她不知道骆鹏又要带她去哪里,现在已经十点多了,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她不是在被调教,就是在被调教之后的喘息中,连上厕所都是和骆鹏一起去,连给儿子发个消息的机会都没有找到。
  本来唯一的机会是骆鹏下楼放置自己衣服的时候,可是那时候玉诗不知道骆鹏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长时间的性刺激加上缺少睡眠,让她的思维运行的有些迟缓,还没有来得及分析清楚形势,骆鹏就回来了。
  如今,眼见骆鹏还不肯放过自己,玉诗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妙。看刚才骆鹏在家里心满意足的样子,他应该已经玩的十分尽兴了才对,可是在这种形势下,他还要再次带自己出门,那么这一定不是普通的调教。
  玉诗怀着满心的惊惧上了车,载着骆鹏离开了小区,很快在骆鹏的指点下到了接近市区边缘的地方。
  这时候,玉诗不妙的预感更加强烈,忍不住对骆鹏说道:“主人,这个方向,我们是要去大勇家吗”,现在车子行驶的路线玉诗已经认识了,这正是去赵勇家的路,可是赵勇的父母在家,现在怎么能去那里呢。
  骆鹏不以为意,随口答道:“没事,不去大勇家,就是借他们家小区的场地用用”。
  “大勇知道咱们要过来吗?”玉诗担心赵勇跑出来找自己,然后被他的父母抓住点什么线索。
  “不知道,没告诉他”,骆鹏反常的好像对玉诗没有多大兴趣一样,端着手机一直在摆弄。
  “哦”,这下玉诗安心了不少,赵勇家的小区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不去赵勇家,那就没有被赵勇父母发现的危险了。
  很快,放下心来的玉诗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等等,不对啊,他们这个小区,外来车辆需要业主许可才能进去啊”,骆鹏却对这个问题满不在乎:“没事,能进去,我调查过了”。
  “是吗?”玉诗回忆了一下,她关于这个小区出入规则的了解来自赵勇,每次来的时候也都会告诉赵勇,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于是只能相信骆鹏的说法了。
  当车子来到赵勇家小区门口的时候,路口的横杆没有抬起来,以往玉诗来这里的时候,这里都是自动抬杆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反应。
  这时候,门口保安室里走出一个身影,直接走到驾驶室旁边,敲了敲车窗,玉诗无奈的摇下车窗,和来人对视了一眼,立刻发出一声惊叫。
  “呀,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玉诗瞬间瞪大双眼,脸颊上飞快的涌上了两团红云,连忙扭过头不去看窗外的人。
  玉诗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头皮都有种麻木的感觉。车外的保安,是一个她没想到会再次遇到,也不想遇到的人。这人正是昨晚在骆鹏家门外看到她暴露身体的那个男人。
  男人被玉诗的惊叫吓了一跳,然后才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袋:“竟然是你啊,我是这里保安队的副队长,你要进小区?”男人穿着保安制服,态度也有些公事公办的意思,似乎并不想纠缠玉诗些什么。
  玉诗稍稍定神,克制着内心的慌乱,转头看向保安,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平和的语调答道:“是的,我要进小区,以前都是自动抬杆的,今天怎么没有抬起来啊”。
  男人笑了笑,似乎对玉诗的疑问十分理解,解释道:“你不是这里的业主吧,以前,每次来之前应该是业主已经事先通知我们了,临时登记了车号,今天你应该是没有通知业主就来了,所以需要个登记”。
  “哦,那就登记吧”,玉诗镇定下来,心想原来骆鹏说的是对的,果然可以进去。
  男人平静严肃的态度感染了玉诗,让她不由得庆幸,还好这个小区的保安果然素质可靠,这就让自己也可以勉强若无其事的面对,不然可就尴尬死了。
  随后又想到,怪不得这男人昨天在骆鹏家小区看到自己的样子以后,表现的很是从容,又没有任何侵略性的表现,原来是因为他是这里的保安,早已见惯了这些淫乱的游戏,平时又一直用规则约束自己,因此不会乱来。
  还好,还好他有这样的职业操守,昨天意外曝光的隐患可以消除了,玉诗暗自庆幸。
  可是转念又想到,昨天他是在骆鹏家小区看到自己的,那应该不算他的工作范围吧,他在工作范围以外还会继续保持职业操守吗?想到这里,玉诗的心又有点乱。
  这时候,男人已经一脸严肃认真的拿出一张表格来,掏出笔询问道:“登记一下姓名”。
  “郎……”,玉诗刚刚说了一个字,大腿就被骆鹏掐了一下,她不解的回头看去,却看到骆鹏张着嘴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玉诗的脸瞬间涨红,可是想了又想,还是认命的改口说道:“浪奴,我叫浪奴”。
  “浪奴?有姓浪的吗?”男人疑惑的抬起头来望着玉诗。
  玉诗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姓,但是她也没法解释这个名字的意思,这时候她已经明白了,骆鹏的调教已经在进行了。
  好在,这保安副队长果然不多说也不多问,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而是继续往下问道:“职业”。
  “啊?”进个门还要登记职业,哪里来的这种规定,玉诗疑惑的抬头望着保安。
  这时候,身边的骆鹏突然说话了:“啊什么,赶紧说啊,你不配合人家的工作,咱们什么时候能进去啊”。
  “我,我”,玉诗看了看骆鹏,又看了看保安,这才发现,这个强壮的男人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
  玉诗醒悟了,原来眼前这个保安早已经知道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现在,这个陌生的男人就是调教自己的道具,只是不知道骆鹏是怎么联系上他的。
  尽管明白了保安的意图,玉诗还是试图挣扎一下,低下头张口道:“我没……”。
  才说了这两个字,玉诗又被骆鹏掐了一把,这下玉诗彻底放弃了挣扎,咬着牙缓缓的说道,“性奴,我的职业是性奴”。
  “什么,性奴?”车外的男人瞪大了眼睛,貌似十分震惊,可是脸上的表情明显不如他的语气惊讶,终究不是演员,演的不太真实。
  不过不管真不真实,男人的戏还在继续眼,他有些懊恼的说道,“性奴的话,就得用另外一套登记流程了,我应该先问你职业的,这张表废了”。
  说着,男人把手里的表格揉成一团,对玉诗说道:“下车”。
  “下车?为什么?”玉诗不解的问道。
  “性奴进小区,登记流程不太一样,麻烦你配合一下”,男人板着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玉诗赶紧下车。
  玉诗回头望向骆鹏,却见他还在玩手机,头也没抬的对自己挥了挥手,于是玉诗只好打开车门下了车。
  保安上前一步,就站在玉诗的面前,伸手一指,道:“把衣服脱光”。
  “什么?你,你要我脱衣服,在这?”玉诗不敢置信的望着保安,不是说这里的保安很守规矩,没有业主要求,不会对玩乐中的业主做什么吗?
  怎么这个副队长这么过分,是因为他是副队长,比一般保安的权力大,还是因为昨天见过自己,所以就认为自己比这个小区里的女人更下贱,连保安都可以随便调戏?
  “没错,就在这脱,现在就脱,按规定,性奴必须脱光衣服登记,免得数据不实”,保安不耐烦的说道。
  玉诗环顾四周,一边是小区大门,一边是宽阔的公路,踯躅着不敢动手,只好尴尬的回头向骆鹏求助,希望他能和保安抗议一下:“主人”。
  然而骆鹏还在端着手机玩,根本没有理会玉诗的求助,冷冷的说道:“赶紧配合人家工作,别磨蹭,时间宝贵呢”。
  这下玉诗才真的明白了,眼前这个保安的行为恐怕根本就是骆鹏安排的。玉诗再次环顾四周,心里一阵阵的恐慌。
  她现在虽然站在小区门口,可是还没进去,自己等于是正站在大街上。而且这不是前两次那种偏僻的小路,而是真正直通高速路口的主干道,这条路上的摄像头是很多的。
  如果在这里脱光衣服,且不说被路过的行人看到根本不会给自己保密,就算只是被摄像头拍到,自己也没办法处理后续的麻烦。
  想到这里,玉诗退意更强了,可是马上就想到,如果不听骆鹏的话,那残酷的惩罚说不定转眼就来了。
  这时候,保安看到玉诗一直在往外面的公路上看,就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了,立刻解释道:“你不用担心路上的摄像头,门口这一段没有,这里只有我们小区的监控能拍到,当然,这个是不用躲的,也躲不过”。
  “为什么,为什么躲不过?”听到没有公共摄像头,玉诗松了一口气,但是对于这个躲不过的小区监控有些抗拒。
  保安也没在意玉诗的态度,轻描淡写的一只自己身后的门岗小亭:“因为一会儿你得站在摄像头前面登记,摄像头会抓拍几张照片,这也是登记内容之一”。
  “什么?这怎么可以,我不可能给你们留照片!”玉诗一听自己竟然要专门被拉到监控下去拍摄裸体影像,又惊又怒,浑身颤抖的怒吼起来。这小区有什么权力弄出这种规定啊,这完全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保安似乎对玉诗的反应早有预料,不紧不慢的说道:“不留照片是不能给你登记的,我们对进入小区的性奴实行联网登记,有了照片,其它保安才能查到你的性奴身份啊”。
  “什么,还要让所有的保安都能查到?”玉诗感觉自己要疯了,这小区的规定怎么可能这么离谱,可是眼看着保安那坚决的态度,又不得不信。
  “是啊,查不到的话,你下次再进小区,拿什么证明身份?不还是要这么登记一遍吗,只有有了照片,才能不这么麻烦”,保安副队长老神在在的说道。
  “那你们对其他职业的人也要拍照吗?”玉诗气愤的问道。
  “其他职业当然不需要了”,保安理所当然的答道。
  “那凭什么我要拍照啊”,玉诗跳着脚指着保安的鼻子道,“性奴怎么了,性奴就低人一等吗”?
  保安闻言意味深长的笑了,和蔼的说道:“其他人虽然不需要拍照,但是我们要拍他们的身份证的,性奴这个身份比较特殊,一般是不会愿意透露真实身份的。如果你愿意用你的身份证登记的话,也可以走其他职业登记流程”。
  “这……”玉诗呆住了,自己做了性奴的事情已经被这个保安知道了,再留下身份证信息,这不就等于自己的真实身份随时可能曝光吗,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要求。
  保安看到玉诗难看的脸色,进一步询问道:“怎么样,是换一个登记流程,还是就用性奴的身份登记”?
  “我,我”,玉诗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颓然说道,“我用性奴身份登记”。
  “这不就对了吗,现在还有什么疑问吗?”保安看着玉诗的表情,就像看一个不听话的小女孩一样。
  玉诗看到保安那副气人样子,顿时又来气了,不服气的说道:“你们凭什么登记访客的私密信息啊,你们是保安,又不是警察,你们有什么权力登记别人的隐私信息”。
  “哦”,保安点了点头,好像十分理解玉诗的疑问一样,严肃的说道,“因为我们要对业主的生命财产和隐私安全负责,而外来访客就有安全隐患,比如说性奴吧,就可能对业主的隐私安全造成威胁,生命财产方面倒是问题不大,明白了吧”。
  玉诗哼了一声,她本来觉得保安就是故意难为她,可是保安这一番大道理,让羞恼交加头脑不太清明的玉诗,一时之间找不出反对的理由。
  甚至结合上次小龚说的“真正的安保措施不在这里”的话,让玉诗有些怀疑这种登记是真正安保措施的一部分,再加上已经明白了骆鹏的意图,只能姑且相信了。
  保安看到玉诗的表情变化,就知道她已经被说服了,于是也开口安慰道:“行了,你要是实在不想留照片的话,那就等玩够了以后让你的主人来删掉,我们保证不另外备份,现在先来登记吧”。
  “可以删掉?”这个消息让玉诗又惊又喜,既然可以删掉的话,那不就像上次一样,等会儿找小龚帮忙处理掉就行了,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了。
  “没错,可是删”,保安笑着点头,接着又一脸戏谑的警告道,“不过删掉的话,下次你再来就需要重新登记,如果你喜欢光着身子在这里登记的感觉的话,可以每次都删掉,也可以让我们这的保安都养养眼”。
  玉诗不说话,心想谁会那么傻,下次还用性奴的身份进来,到时候肯定是让赵勇打招呼啊,照片是肯定要删掉的,这种隐患怎么能留呢。
  得到这个勉强算是安慰的消息,玉诗深深了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车里无动于衷的骆鹏,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痛下决心,决定按保安的要求做。
  下定了决心之后,玉诗就果断起来,抬手解开了西装纽扣,随后把西装脱了下来扔进车里,然后赤裸着上身面对着保安,解开了裙子。
  当裙子也被扔回车里以后,玉诗强忍着遮掩身体的冲动,坦露着洁白的女体跟着保安走到岗亭前,站在保安指定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放在窗口里的摄像头。
  保安直接钻进了岗亭,然后当着玉诗的面在手边的电脑上操作了几下,就开始调整摄像头的角度,然后说道:“先来登记基本信息,姓名和职业已经有了,下一项:主人姓名”。
  玉诗回头看了看车里的骆鹏,闷闷的说:“大鹏”。
  “你的身高”。
  “1……1米72”,玉诗快速答道,她决定尽快完成这个登记,这里就在公路边上,她停留的时间越长越危险。
  这时候她不由得有些感谢这个小区的设计师,因为在小区门口面向公路的地方,有一座影壁,公路上行驶的车辆只要不专门盯着自己所在的位置,一般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只有想进小区的车才会让自己无法躲避,不过小区的风气如此,业主们应该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吧。她继续安慰着自己惶恐羞涩的心。
  “三围”。
  “啊,这,36E,24,36”,玉诗有些抗拒,可是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又无奈的放弃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谈什么隐私。
  “黄金比例啊,果然是极品美女”,保安咂了咂嘴,双手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然后道,“好了,现在拍照,立正,看摄像头”。
  玉诗盯着那幽黑的摄像头浑身发抖,感觉那仿佛是深渊的入口,可是想到身后车里的骆鹏,她就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努力控制着身体立正站好。
  “咔嚓”,摄像头上方闪烁出刺眼的白光。
  “转身,拍侧面照”,保安有条不紊的指挥着玉诗。
  “咔嚓”,“背面照”,“咔嚓”。
  “好了,转过来吧”,保安表示拍照完毕。
  玉诗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就看到保安朝她招手,示意她往前上一上,只好不明所以的往前蹭了蹭。
  “再往前点,贴近点,还有好几项呢,节省时间”,保安不满的皱着眉头。
  “什么,还有?”以为拍完照就结束了的玉诗十分失望,只能咬着嘴唇靠上前去。
  当玉诗的身体靠近窗口的时候,保安忽然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一把捏住了玉诗的左乳头,还用力的搓弄了两下,然后在玉诗反应过来以前,就收回了手,拿出笔记本边说边写道:“乳头勃起速度A”。
  “怎,怎么能这样,什,什么A呀B的”,玉诗抱着胸口又羞又恼,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保安竟然摸自己。
  保安满不在乎的敲着键盘,道:“这是登记项目,还没完呢,把肚子挺起来”。
  这时候,玉诗已经猜到了这保安要干什么,只好犹犹豫豫的挺起了小腹,然后就看到保安的胳膊从窗口整个探了出来,直接伸到玉诗的胯下。
  保安的手在没有眼睛配合的情况下,按在玉诗的胯下随便摸索了一下,就找到了湿漉漉的肉缝,然后异常熟练的把粉红的阴蒂从肉缝里剥了出来,捻弄了几下,收回手去说道:“阴蒂勃起速度A”。
  保安的手一缩回去,玉诗就触电一般飞快的蹲了下去,身体不停的颤抖,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在骆鹏手上受到的所有羞辱都不如此时此刻来的强烈。
  被一个陌生男人像菜市场挑菜一样摆弄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然后还就这么随意的给评了个级,让玉诗感觉到自己不但没有被当人看,而且连被当成货物都不是精品货物。
  这时候,保安不满的声音从玉诗头顶传来:“干什么呢,赶紧站起来,还没完呢”。
  玉诗抱着胸缓缓的站了起来,这一次,她是真的有点没脸面对这个陌生的保安了。
  保安呵斥着玉诗放开了抱胸的手臂,然后再次捏住玉诗膨胀挺立的乳头,这一次,就不是随手一捏了,而是把脸也凑近上来,反反复复的拨弄了半天,又换另一颗乳头拨弄。
  好一会儿,才在玉诗羞愤欲绝的目光中放开了玉诗的乳头,然而还没等玉诗松口气,保安就再次探手捏住了玉诗的阴蒂。
  不知道保安在干什么的玉诗只能手足无措的任凭保安挑逗自己的身体。
  保安捏住玉诗的阴蒂仔细揉搓,反复拨弄,好一会儿,才收回手,说道:“未穿乳环,未穿阴环,转过身我看看后面”。
  玉诗强忍羞涩转身去,顿时感觉安心了不少,至少乳房和小穴不再被陌生男人的视线注视了,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心底暗暗嘀咕道:三个了,被三个陌生人摸过了,难道我真的要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这时候,只听保安又说道:“无纹身,无烙印,好了转过来吧”。
  玉诗转过身满面通红的瞪着保安,这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看遍了身体,还被摸弄亵玩了敏感部位,可是心里的悲愤竟然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强烈,主要的恐惧和羞耻是来自于当前所处的位置。我这是怎么了?
  保安敲击着键盘问:“可用性交类型”。
  “啊?”玉诗有些没听懂,正要发问,却见保安指了指她的嘴,顿时恍悟,说道,“正常性交,口交,乳交,肛,肛交”。
  “三洞齐开,不意外呀,这么漂亮的女人,身上能用的地方都不可能被漏掉”,保安点评了一句,真是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接着又问道,“使用过的SM道具”。
  “我……,麻绳,项圈,狗链,手铐,脚镣,乳环,阴环,乳夹,阴夹,乳链,皮鞭,蜡烛,跳蛋,按摩棒,肛珠,肛塞,注射器,浣肠液,电,电击棒……”。
  不数不知道,这一数,还没数完就把玉诗吓了一跳,不知不觉中,这些小家伙似乎已经把常用的小型淫具全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保安用有些意外的目光再次上下扫视了一下玉诗的身体,赞叹道:“玩的很全啊,真不知道你被调教多久了,我看车里的小兄弟也就是个中学生吧”。
  玉诗感到脸上发烫,这几个的淫乱游戏确实太疯狂了,自己对那几个小色狼几乎是来者不拒,结果,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被他们用这么多玩具玩弄过了。
  玉诗不说话,保安也不在意,仍然板着脸说道:“最多同时性交人数”。
  “三,三人”,玉诗低着头,自曝了那么多隐私,让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时,保安拍了拍手道:“好了,还剩最后一项”,说着,从岗亭里走了出来,带着玉诗走回车边,然后随手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左右看了看,一把按在车后门上。
  玉诗看了一眼,顿觉眼冒金星,身体一晃险些摔倒,那是一个吸盘式的粉红色粗大按摩棒。
  保安根本没有理会玉诗的反应,拍了拍手,指着按摩棒道:“在这里自慰,到高潮为止”。
  “不……”,玉诗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眼下还没有进小区,自己其实还算是在大街上,而现在,自己要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命令下,在大街上光着身子自慰,这实在太不知羞耻了。
  这时候,车里的骆鹏忽然说话了:“不什么?不想做?不想做咱们就回去,回去接受惩罚”。
  “啊,不,主人,浪奴这就做,这就做,不要惩罚浪奴”,玉诗惊叫一声,刚才无法接受感觉瞬间消失了,像脚被地面烫了一样窜了起来,两步窜到按摩棒旁,转过身来,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臀部就用力往后一顶,“噗”的一声把那粗大的按摩棒整根吞进了阴道深处。
  随着玉诗前前后后的耸动着屁股开始自慰,保安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不少,不再板着脸了,接着,顺手掏出一根烟点上,看来是主要的工作做完了,现在刚好利用玉诗自慰的时间休息一下。
  玉诗的大脑一片混沌,她感到自己的行为完全不可理喻,刚才明明已经打算拒绝了的,可是被骆鹏随口一威胁,立刻就把什么都忘了,连这种在大街上自慰的无耻事情都做出来了。
  保安已经靠在了打开的前车门上,一边看着眼前的绝色美妇裸体自慰,一边随口和骆鹏攀谈起来:“兄弟,你调教这妞多久了”。
  “没多久,全算上也没到半个月”,骆鹏随意的答道。
  “半个月就调教到这种程度?不可能吧”,保安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
  骆鹏头也不抬的说道:“不只我一个人,不过所有人调教的时间加起来,也不到一个月吧”。
  “这可太难得了,天生淫娃啊,太让人羡慕了”,保安感叹起来,他昨天就知道了玉诗是一个极品美人,如今得知竟然还是个极品淫娃,不由得暗叹老天不公。
  “是啊,天生就这么骚”,骆鹏终于放下了手机,也转过头来看着玉诗自慰。
  这时候,玉诗的自慰已经足足持续了十五分钟,十五分钟激烈的耸动,让玉诗即使在这清凉的晚风中,身上也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就着昏暗的路灯看起来,浑身都闪闪发光的。
  两个人对她的品头论足让玉诗醒过神来,再次注意到了自己的悲惨处境,更加悲哀的是,刚才头脑一片混乱,她甚至不知道在自己自慰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其他人路过这里,看到她淫乱的行径。
  想到这里,玉诗顿时又觉得大脑发麻,半麻木的肉穴里传来的刺激感好像陡然强了不少,小腹处的欲火隐隐涌动起来,玉诗顺应着身体的感觉,不自觉的再次加快了耸动的速度,仅剩的理智让她用一只手牢牢捂住了早已张开的嘴。
  过了一会儿,玉诗又一次听到保安的声音:“二十多分钟了啊,这女人的耐力可真不错啊”。
  骆鹏随口谦虚道:“哪里哪里,这是给她用了点手段,不然这么长时间,都该高潮四五次了”。
  “哦,那可真是可惜了”,保安摇了摇头,露出一脸遗憾的表情。
  “可惜什么?”骆鹏没想到保安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十分不解的问道。
  “太敏感的女人不经操啊,几分钟一次的话,这女人不到两个小时就没体力了吧,这哪能玩痛快啊”,保安理所当然的说道。
  “怎么可能,我玩过的女人没这么……额,至少这女人连续操十几个小时都没事”,骆鹏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玉诗高潮的速度确实比其他女人快,可是别说玉诗了,其他女人也没有这么快就承受不了的啊,因此他没法相信保安的论断。
  “什么?难道真有这种天赋异禀的女人?”保安难以置信。
  “当然,这女人本来就是绝版尤物啊”,骆鹏看着努力耸动屁股的玉诗,漫不经心的说着。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保安的烟都已经连抽了4根,玉诗才终于仰头发出一道长长的“呜呜”声,浑身颤抖着往自己的车门上喷了一大波淫液。
  “好了”,保安扔掉烟头,拍了拍手道,“高潮时间25分钟,忍耐力SSS,等级:极品,调教状态:未完成”。
  这次艰难的高潮消耗了玉诗大量的体力,只能强打精神咬牙脱离了假阳具的钳制,走回保安的面前,打算上车等着他允许自己进入小区。
  然而保安并没有让开车门的位置,而是指了指玉诗身后的按摩棒,说道:“麻烦你把测试工具清理一下给拿回来”。
  玉诗回头看了看那湿淋淋的假阳具,无奈的走过去拔了下来,所谓的清理她当然明白,只能忍着羞意开始舔舐那粘滑的棒子。舔舐完毕,才起身把按摩棒递给保安。
  保安接过按摩棒,没再说什么,回到岗亭,不一会儿,就拿着一张表格递到玉诗身前道:“用你的逼盖个章,登记就完成了”。
  “啊,还,还要,你不要太过分啊”,玉诗被这保安戏弄了半天,本以为这一切总该结束了,没想到保安又弄出这种要求来,忍无可忍的吼道。
  保安还没说话,骆鹏就恼火的说道:“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那么多废话,你看看你都耽误了多久了”。
  玉诗顿时像被一盆冰水浇在头上,整个人都蔫了,她默默的接过表格,扫了一眼,就发现那上面真的记录着保安问自己的那些问题,顿时羞耻难耐。
  可是最终,她还是默默的蹲下身来,把那张纸在自己的肉穴处按了一下,留下一个湿淋淋的阴唇印记,心里还在暗自庆幸,至少自己的裸照没有被打印在表格上面。
  保安接过表格看了看,又拿出一张白纸递给玉诗,让玉诗在白纸上也“盖个印”,说是以后要靠这个印辨别真假。
  保安把表格递给玉诗,终于点头道:“好了,可以进去了,我这就去抬杆,浪奴,你以后就是本小区的认证性奴了,以后要进来就可以走简化流程了”。
  “简化流程?”这个词让玉诗有些好奇。
  “对,到时候你就到门岗告诉值班的人,你是登记过的性奴,然后把衣服脱光,他就会给你拍照,就刚才那几个姿势”。
  “还要再拍照?为什么?”玉诗又气又急的瞪着保安,这岂不是说她以后每次都要光着身子在小区门口展览?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就罢了,如果是白天来,尤其是高峰期来找赵勇,自己的身体岂不是要被先小区里的人看一遍。
  “因为拍完照以后,软件会自动到资料库里找你今天登记的照片,能对上才可以让你进去”,保安没有在意玉诗的羞恼,随口说道。
  “那如果对不上呢,我才不信你们的软件系统这么先进,你们一个物业公司有什么必要弄这样的系统”,玉诗恼怒的叫嚷着。
  “我们可是大公司,得对得起业主给的物业费啊”,保安嘀咕了一句,然后,露出一点幸灾乐祸的表情道,“对不上的话,那就是你倒霉了,你得出示这张登记表,然后值班人员会逐项核对,核对无误的话,他们会给你重新拍照,然后才能进去”。
  “逐项核对?也就是说……”,玉诗吃惊的盯着保安的脸,试图看出他在开玩笑的证据。
  然而保安这时候一脸严肃,接着玉诗的话说:“也就是说,你可能还得光着屁股在这里自慰半个小时”。
  “我才不要,我再也不要用这种方式进来,我让人帮我开门”,玉诗只觉得怒火填膺,不想再理这个保安了,一屁股坐回车上,本想怒吼一句,可是最终说出口来,却是轻声细语,如同撒娇一般。
  声音虽轻,保安还是听到了,摇了摇头说:“没用的,如果没有登记的话,你可以那样进来,但是现在登记完了,你看,表上有你的车牌号,下次你这车来了是不会自动抬杆的,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出登记证明,是没法进来的”。
  “凭什么啊,我以前都是这么进的”,玉诗的怒火刚刚平息,立刻又被保安的话激了起来。
  “以前你来是业主担保啊,但是以后你这车就可以不经业主允许,自己进小区了,不验明身份怎么保证业主安全呢”,保安一本正经的说道。
  玉诗大怒:“我都说了下次我会找业主担保的”。
  保安边往岗亭走,边回头说道:“好吧,但愿你以后都是有业主担保才来吧。可以过去了,在小区里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找保安或者物业员工,就说你是小区的登记性奴,担保人是我,如果他们解决不了的话,也可以直接找我,登记表上有我的电话,欢迎常来玩”。
  玉诗一言不发,她不想再受这个保安的羞辱了,眼看着横杆抬起,一脚油门就冲入了黑暗的小区里。
  玉诗也没有穿衣服,直接一路驾驶着车子向地下停车场而去,开出一小段路程,玉诗忽然说道:“你犯规了”。
  “我怎么犯规了”,骆鹏立刻瞪大了眼睛。
  “那个保安对我做的刁难,已经属于羞耻调教了,超出调教尺度,必须从你的强制指令里扣除,其实上次那个中学生也做过了,我当时就应该提出来的”,玉诗毫不留情的指出。
  骆鹏张了张嘴,又停了下来,玉诗说得对,这是他的失误。上次陆寒林的出现,就是一个意外,当时骆鹏一时上头,觉得那是天赐良机,就想暗搓搓的打一下擦边球。
  上次玉诗没有抗议,他原以为玉诗是没注意到这一点,自己已经蒙混过关了,没想到现在突然又提了出来,不过不管什么时候提出来,既然提出来了,那么自己也只能忍下来了。
  但是骆鹏也不甘心白白遭遇这次打击,因此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也就是说,陌生人参与调教这个尺度也放开了,你准备好了吗”?
  玉诗道:“当然,不过你也记住,调教是调教,做爱是做爱,陌生人可以参与调教,不等于他们可以插我,同样的,羞耻调教不等于SM调教,他们也不能我用性虐的手段来对待我”。
  骆鹏顿时泄气的垂下了脑袋,玉诗突然对尺度斤斤计较起来了,骆鹏觉得这一天一夜的调教成果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好。
  打掉了骆鹏的一条指令,玉诗心情好了不少,又想起刚才的经历,不由得有点担心,想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骆鹏:“那是你弄的吧”?
  “什么我弄的?”骆鹏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他刚才弄的那个登记,性奴进出的事”,玉诗紧张的解释道。
  骆鹏盯着玉诗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你也信,怎么可能有这么嚣张的物业,肯定是假的啊”。
  “那,那他为什么……”,玉诗大喜,连忙追问。
  “当然我让他那么干的啊”,骆鹏吊儿郎当的瘫在座椅上,随意的说道。
  “你认识他?”听到这话,玉诗忽然警觉起来,如果骆鹏早就认识那个保安,那昨天的偶遇就可能不是意外,而是骆鹏已经开始蓄意安排陌生人玩弄自己了。
  这个问题可是非常可怕的,这代表骆鹏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而这种变化对自己是不利的。
  骆鹏没有注意到玉诗的紧张,随口答道:“不认识啊”。
  “不认识你怎么可能让他做那么复杂的事”,这答案让玉诗心里轻松了一点,可是疑问也随之而来。
  “哦,那也许他们真的有这样的规定,刚好凑巧了呢。哈哈哈,怎么样,刚才在大门口被那个家伙玩,刺激吗?”骆鹏一点都不在意玉诗的担心,直接转换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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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9: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十一章、图穷匕见

  车子沿着小区主干道缓慢的行驶着,玉诗的心里充满了不安,原本骆鹏说,保安副队长的行为是他指使的,玉诗已经相信了,并且也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心。
  可是后来骆鹏否认他认识保安副队长,并且在玉诗揭穿以后,干脆连指使保安的事也用玩笑的口吻否认了,仿佛一切都不在意。
  这样一来,玉诗就彻底拿不准刚才的事情到底是骆鹏安排的,还是小区真的有这样的规定。
  虽然按照常理来看,这样的规定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可是保安那有条有理的行动,有理有据的解释,有前因有后果的一条条理由,在玉诗清楚这个小区内淫靡风气的前提下,又让她不得不半信半疑。
  既而,玉诗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如果自己以后再来的时候,真的需要在门口脱光衣服拍照,让保安验明正身才能进入小区的话,那可就丢尽了脸面。
  在玉诗疑神疑鬼的思虑中,车子驶入了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以后,两个人下了车,玉诗依然赤裸着全身,默默的跟在骆鹏身边,一路走出了停车场。
  来到地面,骆鹏就拉着玉诗在小路上乱走,玉诗心惊胆战的扫视着四周,她觉得,如果停留在一个位置的话,风险还小一些,如今这样到处乱走,遇到行人的可能性就实在太大了。
  尽管玉诗已经把这里默认成一个比较安全的游戏地点了,可是当她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要暴露在越来越多的陌生人眼中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阵眩晕。
  一路上,骆鹏出奇的老实,只是拉着玉诗到处乱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玉诗不知道骆鹏的目的,也没有办法干涉他行动的路线,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玉诗忽然发现,她又来到了上次裸体和小龚月下漫步,最后激情爆发的地方吗。
  这里有假山挡住了来路,和干涸的水池把中间的草坪围成了一个世外桃源。提心吊胆的走了一路以后,这熟悉的半封闭环境立刻带给玉诗巨大的安全感。
  玉诗全身放松,跟着骆鹏坐到了草坪上,深深的呼吸了几次,安抚一下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
  这时候,骆鹏掏出手机看了看,忽然难掩得意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挑在这个时候提出我意外造成了尺度突破有什么目的,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抓紧一些才是”。
  玉诗疑惑的偏过头去,问道:“怎么了”?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五十”,骆鹏沉稳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你还会因为时间太晚就放过老娘不成?”既然骆鹏没有摆出主人的架子,玉诗自然也乐得轻松。
  对于骆鹏的话,玉诗只感到有些好笑,骆鹏大半夜把自己从家里带到这来,难道因为时间太晚而良心发现放弃继续玩弄自己吗?
  “怎么样?这次调教是昨晚九点十分开始的,到现在已经是……嗯,26小时40了”,骆鹏一脸惊讶的看着玉诗,仿佛不能理解玉诗的态度。
  “哦,时间确实不短了啊,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玉诗还是没有明白骆鹏的意思。
  “你不着急?”骆鹏露出浮夸的,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玉诗看了又看,最后摇晃着手机说道,“好心提醒你一句,上周在大勇家调教了你8个小时,上次我又一个人调教了你13个小时,加上这次的26小时40分,一共是47小时40分,离48小时还剩20分钟”。
  “什么?”玉诗噌的一下跳了起来,48小时这个数字一下就让她醒悟了过来。
  协议规定,在调教开始的前48小时之内,她必须主动完成3次突破尺度的调教项目,而现在,这时间已经只剩20分钟了。
  意识到危机的玉诗在草坪上团团乱转,原本她是记得有这回事的,只是来之前,这个时限还剩下27小时,而骆鹏一直以来都没有对她进行过太长时间的调教,她一直觉得时间还早,再加上本来就对突破哪些尺度犹豫不决,也就一直拖了下来。
  而这一次调教开始的时候,虽然骆鹏表示了玉诗可能周日才能回家,但是没有第一时间往这方面想的玉诗,就忽略了这个问题。
  如今,任务的时限只剩下最后20分钟,而自己被承认的有效突破次数只有一次,也就是说,她必须在20分钟以内完成两次调教尺度的突破。
  玉诗举目四顾,只有这点时间,也就是说,去其它地方已经来不及了,突破只能在这个小区里完成。
  想到这里,玉诗第一时间望向赵勇家的方向,如果赵勇能马上来这里,要完成两次突破没有任何难度。可是她很快就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
  诚然,由赵勇来配合自己突破调教尺度是安全快捷的,可是如今赵勇的父母就在家里,如果发现赵勇半夜偷偷出门,万一心生好奇跟上来看看,那可就真的是无法挽回的现实危机了。
  想到这里,玉诗回头去看骆鹏,目光在骆鹏洋洋得意的脸上一扫,就确定了他是故意只给自己留了这么点时间,因此,刚才保安的刁难和小路上的乱走也就都基本可以确定是骆鹏的安排。
  虽然想通了这一点,但是玉诗已经没有心情去深思了,她的目光在骆鹏的身上来回扫视,思索着可以在这个家伙身上突破哪些尺度。
  可是想来想去,经过这几个月以来的游戏,他在自己身上没玩过的调教尺度实在是不多,难道真的要……
  玉诗瞄了一眼骆鹏的裤裆,认真的思考起要不要在骆鹏身上完成喝尿的项目,这个念头刚一诞生,脑海里就闪过刘宇嫌弃的目光。
  玉诗立刻甩了甩头,打消了这个念头,且不说儿子是否真的完全不能接受这种重口味的污秽游戏,就算是突破了这一条,也还差一次突破呢,总不能连屎也吃了吧。
  排除掉了赵勇和骆鹏,玉诗剩下的选择就不多了,思来想去,她走到骆鹏面前,盯着骆鹏的眼睛说道:“我要突破和陌生人性交,和陌生人肛交两个尺度”。
  “哦,好啊”,骆鹏对于玉诗的选择并不意外,他也已经考虑过剩余尺度的问题了,于是他问道,“你要找谁来操你啊,难道是刚才门口那个保安?唔,那家伙身体很强壮,鸡巴应该也不会小,你很会寻找目标啊”。
  “才,才不是,我要找小龚,保安小龚”,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玉诗,被骆鹏一句话就激怒了,她才不想再见到那个恶毒的男人呢。
  “哦,是那个把你当成女神来倾慕的小初哥啊,嗯,如果能操到你,他肯定会好几天睡不着觉的”,骆鹏戏谑的点了点头,玉诗的这个选择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事实上,这20分钟的时间是他算计好的,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都是他精心选择的,唯一没有算计到的事情,就是赵勇的父母正好回家来了,这让他连拒绝玉诗找赵勇救场的手段都不用拿出来了,这实在出乎意料的顺利。
  玉诗不理骆鹏的调侃,径自跑到骆鹏的大背包旁边,准备翻找手机,然后骆鹏忽然把他的手机递给了玉诗,笑眯眯的说道:“用我的吧,我这里也有他的号码”。
  玉诗知道自己的手机在包里最底下的位置,知道找起来要花不少时间,也就不在翻找了,接过骆鹏的手机,找到小龚的号码,飞快的拨了出去。
  玉诗已经下定了决心,因此没有任何犹豫,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小龚叫来,完成协议规定的强制任务。
  然而足足过了半分钟,电话才接通,玉诗焦急的询问道:“喂,是小龚吗”。
  “啊,是,是我,您是哪位”,电话里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是上次的那个姐姐”,玉诗急促的说道。
  “姐姐,上次?”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小龚,还没有清醒过来,一时间想不到上次是什么时候,姐姐又是哪个姐姐。
  “我,我是,是上次夜里光着身子陪你逛小区的姐姐”,玉诗咬了咬牙,她本不愿意说得那么清楚,一想到小龚那爱慕的神色,她就有点不敢用自身淫荡的一面来面对他。
  “啊,是,是女神姐姐”,小龚激动得把私下里想的称呼说了出来,刚才他其实已经往这方面想了,只是不太敢相信哪位美丽优雅的姐姐真的会给他打电话。
  “是,是的”,玉诗沉默了一下,还是应下了这个称呼。
  “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美女姐姐半夜给他打电话,让小龚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了。
  玉诗的思绪被打断了,这才想起正事,连忙说道:“哦,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啊”,小龚迷茫的答道。
  玉诗很失望,但是小龚今天不值班,不在小区很正常,因此她只能继续问道:“你到小区需要多久”?
  “啊,到小区?额,大概15到20分钟吧”,小龚对于自己的上班时间还是很清楚的。
  “那你马上到小区里来,来上次,上次咱们俩亲,亲热的那个地方,姐姐在这里等你,要用最快的速度来啊”,玉诗一听小龚还来得及赶到,立刻激动的催促起来。
  “啊,什么事啊,额,好,好的,我这就来”,小龚不明所以,还想问一下,但是说道一半就改变主意了,管他什么事情,女神姐姐让自己用最快的速度赶去,那就赶紧去吧,哪怕只是看一眼也是好的啊。
  放下电话,玉诗心气一泄,顿时瘫软在草地上。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只剩15分钟了,她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现在就只能祈祷小龚真的能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骆鹏看着又急出一身汗的玉诗,从包里掏出一条毛巾来,笑眯眯的给玉诗擦干身体。
  现在是十月中旬,本地的气温还不算低,如果在运动过程中也就罢了,但是像玉诗现在这样,出汗了以后静止下来,被凉风吹久了还是有可能着凉的。
  玉诗闭着眼睛任由骆鹏给她擦拭身体,极力抚平心中的焦躁,这个时候,她也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是骆鹏给她规划好的了,但是她别无选择。
  看来,骆鹏从调教刚开始的时候,就在算计这一刻了,如今已经是图穷匕见,自己再想应对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小龚身上了。
  十分钟后,玉诗再次急躁起来,眼看着只剩下最后5分钟了,周围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有人赶来的迹象,她忍不住起身往外走去,想要去迎一迎小龚。
  可是才绕过假山,她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假山外面不远处就是一个十字路口,两条小路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交错而过,这本来是一种很不错的设计,烘托出了一种幽静的氛围,配合着里面屏风般的假山,更是有种闹中取静的意趣。
  可是如今这小小的路口却彻底难住了玉诗,她不知道小龚会从哪条路赶来,如果走错了路,就可能错过最后的时机。于是她只能站在路口急切的四处张望,不敢离开。
  微风轻拂,林中树木枝叶飘摇,漆黑的林中夜色下,一个白玉般的高挑倩影独自站立在林间小路上,无助的原地徘徊着。
  玉诗此时的形象实在是凄美动人,惹人怜爱,以至于原本坐在原地等待的骆鹏,也忍不住跟了出来,从背后抱住了玉诗,双手在她光洁滑腻的肌肤上细细的爱抚。
  玉诗的注意力随着骆鹏的爱抚而有所分散,不再那么急不可耐,很快,就在骆鹏的抚摸之下吁吁娇喘起来。
  尽管玉诗的身体已经渐渐火热,她还是没有忘记时不时的看一眼手里的手机,可是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四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的焦躁又渐渐压制不住了。
  骆鹏见此,无声的笑了笑,转身回去重新了下来,只留下玉诗一个人像块望夫石一样在路口徘徊。
  离最后的时限只剩下一分钟了,玉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她还是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徘徊移动的脚步,只为了能第一时间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听到任何方向有脚步声传来,她就会立刻飞奔过去,如果来的不是小龚,那算她倒霉,如果是小龚的话,就不由分说扒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肉棒,让那东西用最快的速度在自己的阴道和直肠里各插几下,完成这个残酷的强制任务。
  然而,没有,一直到手机上的时间跳到零点十一分,三个方向的小路上都没有传来任何脚步声。
  玉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这时候,身后草坪上的骆鹏忽然说了一句:“时间到了,任务失败”。
  玉诗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是啊,任务失败了”。
  是的,失败了,这个争分夺秒的任务最终还是失败了,小龚在三分钟后才飞奔到玉诗的面前。
  “姐姐,我来了”,小龚剧烈的喘息着,望着玉诗。
  看着那张饱含爱慕与期待的年青面孔,玉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能说什么呢?只看他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是用尽全力赶来的了。自己能把任务失败的怒火倾泻在他的身上吗?
  不能,玉诗暗自摇头,自己明明知道这样紧迫的时间之下,选择小龚来完成这个任务有很大的风险,可是自己还是放弃了那个一定能赶来的保安副队长。
  这是自己的选择造成的结果,只是玉诗觉得,就算是现在让她重新选择,她也不会选择那个男人。那男人虽然也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可是一个性格不明的成年男人,危险性实在太大。
  玉诗也知道,就算自己在小龚身上完成了任务,自己的身体也彻底对陌生人敞开了大门,到时候自己会不会被那个男人奸淫,完全取决于骆鹏,自己根本无力回避。
  尽管如此,玉诗还是宁愿抱着万一的希望,选择了小龚作为任务对象。此时她只能独自承受这选择的后果,默默的牵起小龚的手,在小龚惊喜的目光注视下,回到了草坪边。
  一时间,四周寂静无声,骆鹏和玉诗都没有说话,小龚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知道时间意味着什么,他以为自己已经完成了女神姐姐的要求。
  他不知道,他为了以更完美的形象来见女神而梳头洗脸浪费掉的一分钟时间给女神姐姐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也不知道,在小区门口被副队长逮住训斥的两分钟,对女神姐姐来说有着多么重大的意义。
  更不知道,白天在电话里无意中透露给骆鹏的信息,让女神姐姐陷入了怎样的绝境。
  同样不知道,他给骆鹏提供的今晚值班的副队长手机号,已经让女神姐姐和他一样,在门口被副队长刁难了一番。
  这些,小龚统统不知道,他正激动于女神姐姐夜晚约他到曾经赤裸相对肢体交缠的地方来见面,激动于可能有了重温旧梦的机会。
  随着寂静的延续,小龚渐渐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抬起头来左右一看,才发现了骆鹏的身影,刚才他一来就看到女神般的姐姐如同上次一样,赤裸着完美的女体,站在小路边等待他的到来。
  这个发现让小龚欣喜若狂,内心隐隐期待着意料之外的惊喜,所以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玉诗,对周围完全是视而不见。
  发现了骆鹏之后,小龚顿时像被一盆凉水浇了头一样,火热的心冷却了大半。
  “原来我仍然只是他们玩乐的道具吗?”小龚第一时间陷入了自我怀疑,但是内心又强烈的抗拒着这个结论。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姐姐自己要找我来的,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不可能愿意让我这么一个小保安,一次又一次的接近这女神一样的姐姐的,这一定是姐姐抗争的结果”。
  通过自我催眠暗暗给自己打足了气的小龚,鼓起勇气望向玉诗,结结巴巴的说道:“姐姐,你,你找我来,来这里,有,有什么事吗”?
  “啊”,玉诗茫然的扭过头去,这才意识到自己沉浸在绝望中太久了,于是努力的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回答道,“是呀,姐姐找你来有事呢”。
  “哦,那,那要我些做什么”,小龚努力镇定心神,不想在女神面前丢脸。
  骆鹏在旁边看着小龚那纯粹的舔狗表现暗暗发笑,不够他什么也没有说,现在只有让玉诗自己把事情昨晚,才能算彻底的成功。
  玉诗扭过头,隐蔽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又露出笑脸,凑到小龚耳边,用慵懒娇媚的嗓音说道:“姐姐想你了,今天找你来,是想姐姐的小龚变成姐姐的老公,你愿意吗”?
  “啊”,幸福来的太过突然,小龚被玉诗这深情款款的问询惊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点头道:“愿意,我愿意,姐姐,我们,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
  这下轮到玉诗和骆鹏被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小龚理解的“做姐姐的老公”直接就是领结婚证。
  玉诗神色复杂的看着小龚,从那张既紧张又兴奋年青面庞上,看到的全是真诚,她也没想到,上次已经被打击成那样的青年,竟然仍然把和自己结婚作为目标。
  小龚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莽撞了,不过他说出来的话倒是真心实意的,自从上次与玉诗分别,他的脑子里就被玉诗的身影填满了。
  经过这一周时间的酝酿,他已经成功说服了自己,尽管这位女神般的姐姐已经向自己说明了她的淫乱本性。
  甚至她也说了,就算结了婚,她也会继续找野男人做爱,继续玩那些变态的游戏。但是想到自己要远离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姐姐,他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抽痛,想要立刻冲出去找到她,把她抱在怀里。
  认清了自己内心的渴望之后,小龚也思考了父母的颜面问题,于是他想到了办法,结婚以后可以不在家里住啊。
  反正他来城市打工,父母也没有表示想要跟过来。到时候,自己每年带着妻子回家一次看看父母,然后就回来过两个人的生活就好了,这样的话,老家的人哪里会知道儿媳妇生活的真实状态,自然就不会出现让父母难堪的结果了。
  正在小龚陷入回忆无法自拔的时候,玉诗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迟疑的问道:“小龚,你是说,即使姐姐是那样淫荡下贱的女人,你也仍然愿意娶姐姐吗”?
  小龚瞬间清醒过来,毫不犹豫的说道:“是的,我愿意,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愿意,姐姐,嫁给我吧,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玉诗再也忍不住了,心里复杂的情绪喷涌而出,一下扑到小龚的怀里,泪眼朦胧的抱住小龚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谢谢你,谢谢你,小龚,谢谢你不嫌弃姐姐,谢谢你就算这样也愿意娶姐姐”。
  玉诗这突然的拥抱,让小龚一下就被巨大的幸福包围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激动的问道:“那,姐姐同意嫁给我了吗”?
  玉诗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刚才这激烈的情绪发泄,让她彻底平复了心态,听到小龚的话,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摇了摇头说道:“姐姐不能嫁给你的”。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小龚急了,连忙提醒玉诗。
  玉诗忽然伸出手按在小龚的胸口,一边轻柔的抚摸小龚的胸肌,一边深情款款的说:“姐姐说让你当我的老公,指的是你可以操姐姐了,今天,姐姐让你真正的享受一下女人身体的滋味”。
  “这,这”,小龚面对玉诗这突然淫浪起来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同时心里的失落感也让他情绪低落了不少。
  玉诗伸出舌头舔了舔丰润的红唇,温柔的解开小龚的衣扣,等到小龚的胸肌暴露出来以后,就趴在他的胸口开始舔舐。
  小龚迷迷糊糊的被女神姐姐脱光了衣服,迷迷糊糊的被女神姐姐推倒在草坪上,迷迷糊糊的看到女神姐姐修长的玉腿优雅的跨过自己的身体,蹲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方,这才如梦方醒的喊道:“姐姐,你……”。
  玉诗抬起头来,对着小龚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把一根手指竖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温柔的对小龚说:“别说话,好好享受吧”。
  话音一落,小龚就眼看着美女姐姐丰美的肥臀向着自己高高竖起的肉棒缓缓落下,紧接着,肉棒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紧窄柔软的腔道。
  肉棒上传来的细细密密的蠕动感,让小龚舒服的打了个寒颤,那如被一张张小嘴层层吸吮的麻痒,让他顿生电流过体的刺激感。
  射精的冲动瞬间涌起,小龚下意识的憋足了力气,他不想这么快就射精,或许是心理的原因,他觉得女人阴道带来的美妙感觉,远胜上次女神姐姐那温软灵活的小嘴,他想要多享受一会儿。
  玉诗跨坐在小龚的大腿根,阴道里吞纳着很讨她喜欢的陌生小男人坚硬的肉棒,情欲渐渐勃发,臀部开始起落,由慢到快。
  为了不让小男人受到的刺激太强,高潮来得太快,玉诗尽量压制着动作的节奏,循序渐进,她要让这个纯真的爱慕者有一个完美的初夜体验。
  小龚渐渐进入了状态,下身涌起的冲动也渐渐强烈起来,忍不住想要主动挺动肉棒,用自己的力量刺穿女神的身体。
  可是随着他不经意的一瞥,顿时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尴尬,因为就在他和女神缠绵的地点旁边,另一个男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
  小龚心里涌起一股怒火,这里是自己脱离处男之身的神圣场合,可是这神圣的行为却在别人的围观中进行,尤其是围观者还是个男人,让小龚感到吃了苍蝇般的难受。
  他有心停下来,带着女神姐姐到别处去继续做,可是又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女神姐姐迷人的阴道,而且他心里也很清楚,如果没有旁边这个男人,恐怕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有机会和这样美丽的女人做一次爱。
  小龚尴尬的扭过头去,没有看到骆鹏发现他的反应以后那强忍笑意的脸,静静的体会了一会儿女神姐姐轻重不一,缓急不定的套弄之后,他终于调整好了心情,一把抱住了女神姐姐肥美的臀瓣。
  他的下身开始挺动,双手也配合着节奏下压,让女神姐姐和自己生殖器的结合更加紧密。
  随着冲刺的进行,他渐渐掌握了些技巧,猛然加快了节奏,小腹一次次竭尽全力的挺起,肉棒一次次迅猛的向上冲刺,双手一次次猛烈的下压,让雪白的臀肉一次次被压扁在两人的肉体之间。
  一时间,两个人的下体之间如雨打芭蕉般,发出的噼里啪啦的脆响。这清脆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女神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在林间草坪上响起了充满情欲的交响乐。
  交媾中的青年和美妇都没有说话,两个人都在专心致志的体会着对方的肉体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把一切精力都投入到了肉体的欢愉之中。
  不一会儿,随着节奏的加快,小龚就再也压制不住射精的冲动,忽然大吼一声,抱住玉诗的臀瓣猛地一按,下身竭力挺起向上一刺,一阵阵激情释放的快感从肉棒里直传到脑子里,把第一次被女人阴道榨取出的精液,全部灌入了那迷人的腔道之中。
  玉诗在小龚发出怒吼的时候就发觉不妙,正想翻身离开,然后用嘴接受小龚充满爱意的体液,然而还没等她行动,下体就被小龚牢牢的禁锢住了,感觉到阴道里一波波炽热的冲刷,玉诗一时间难以描述自己的心情。
  她本来是不希望用阴道来接受陌生人精液的,因为那是女人在爱情方面最重要的器官。
  当时给小龚打电话的时候,她其实想让小龚买好避孕套再来的,可是当得知小龚赶来的时间和剩余的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只能无奈的放弃了这个想法,先实现最重要的目标,再用其它方式避免阴道受精。
  然而她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避免这个结果,她在发现小龚的情绪越来越冲动,动作越来越凶猛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些猜测,然而小龚的反应比她猜测的还要迅猛,小龚的高潮说来就来,根本没有给她留下反应的空间。
  如果仅仅是失望,玉诗也不至于迷茫,可是逃避受精失败的结果,并没有给她的心灵带来多大的打击,这就让她心绪复杂了。
  她不由得扪心自问,难道自己根本不在乎被陌生的男人在阴道里注入精液吗,难道自己已经是人尽可夫了吗?
  可是这种自我怀疑没有持续多久,一想起上周那个讨厌的中学生和刚才那个可恶的保安副队长,玉诗就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如此平静的接受他们的精液进入自己的阴道。
  想到这里,玉诗不得不认识到,自己在被陌生男人的精液灌注了子宫以后,之所以没有太过难受,只是因为这个陌生男人是小龚,是一个深深恋慕着自己,同时也让自己喜爱的小男人。在面对小龚的时候,她抗拒陌生人精液的情绪不够强烈。
  小龚射精以后,剧烈的喘息着,平复了一会儿之后,就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小声的问玉诗:“姐姐,你,你还没有到吧,我,我是不是太快了”。
  “啊,没有”,玉诗连忙甩了甩头,把脑子里复杂难明的情绪甩到脑后,用和蔼的笑容告诉小龚,“姐姐已经很舒服了,你才第一次,表现已经很好了”。
  “不,我还能继续……”,小龚急得坐了起来,抱着玉诗的身体辩解着。
  玉诗摇了摇头,稍稍起身,让小龚的肉棒从自己的阴道里退出去,然后重新缓缓下坐,同时说道:“姐姐知道你还能继续,但是你现在必须把剩下的力气用在别处去,比如,这里”。
  随着玉诗的话音落下,小龚就感到自己的龟头再次顶在了一个小小肉洞口上,而这个洞口周围有着满满一圈的褶皱,他顿时明白了,激动的说道:“姐姐,你是说”。
  玉诗捂住小龚的嘴,重新把他推倒在地,然后才用诱惑的声音道:“别说话,来操姐姐的屁眼吧,让姐姐把三个洞都奉献给你”。
  说完,臀部下落,小龚满是粘液的湿滑肉棒立刻进入了一个更加紧窄有力的空间,这里的褶皱更多,吸吮的力量更大,摩擦也更强烈。
  他只觉得身体一阵,火冲顶门,情绪瞬间爆发了,肛交啊,这是大部分男人想试都没机会试的性爱方式啊。
  自己却在正式成为男人的第一夜就品尝到了这种美妙的滋味,这一刻,他对玉诗感激不已,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玉诗,自己大概也会成为那没有机会的大部分男人之一,而有了玉诗的青睐,他的性爱经历,瞬间就超越了大多数。
  小龚彻底失去理智了,抱住玉诗的臀部奋力冲刺,不一会儿,就在玉诗的直肠里再次喷出了精液,而直到这时候,玉诗都还没有高潮。
  坐起身来看着女神离开自己身体的小龚,羞愧的低着头,觉得自己在女神姐姐面前丢尽了脸面,同时也彻底死了娶女神姐姐的心,不是因为她的职业,而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法满足她的欲望,所以,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做她的丈夫。
  这一次,玉诗干脆就没想着能避免被小龚的精液灌入直肠,这一方面是直肠被射精的意义远不如阴道那样大。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现在有些自暴自弃。
  此时,她觉得反正最重要的地方都被灌精了,那与其费心思保护这个次要的地方,还不如不要破坏小龚的情绪,给他一个完美的初夜吧。
  看到了小龚羞愧的表情之后,玉诗忍不住逗弄道:“小弟弟,怎么样啊,还觉得姐姐能嫁给你吗”?
  其实玉诗当然知道,小龚连续两次射精都没有让自己达到高潮是两方面都有原因的,一方面是处男的肉棒过于敏感,高潮来的太快,这方面是小龚的原因。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小龚的肉棒只是中等大小,对于早已经熟悉了巨大肉棒的她来说,小龚带来的肉体刺激确实有些不够,这方面是自己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玉诗的小穴在不久之前才接受了电击的洗礼,以如今玉诗这个身体状态,别说是小龚的这根肉棒了,就连刚才在大门口用那么粗大的按摩棒自慰,都还是靠着她自己又是大力揉捏乳房,又是拼命搓弄阴蒂,奋尽全力的耸动臀部,才在近半个小时之后达到高潮。
  然而小龚是想不到这些的,此时玉诗的话正好戳中了他自卑的要点,顿时更加无地自容,头都低得快要钻到地里去了。
  这时候,骆鹏解救了小龚,他蹲在小龚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小龚,怎么样,浪姐的小骚逼和屁眼,操起来舒服吗”?
  听到骆鹏用这么低俗的词汇形容女神,小龚怒火上涌,然而随即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对方的身份,和女神的身份。
  自己爱恋仰慕的女神,对于这个比自己还小一点的男人还说,就只是一个玩物而已,而自己能得到这天大的艳福,还是托了人家的福。这下小龚的火发不出来了。
  骆鹏见小龚不说话了,就挥手打发他离开:“行了,美人也见到了,福利也领到了,你先回去吧,我们要走了”。
  “哦”,小龚闷闷的看了看玉诗,见她也没有挽留自己,只好默默的穿上衣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小龚离开之后,骆鹏搂着玉诗看着小龚的背影,笑眯眯的说道:“这小子还真是痴情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真的嫁给他啊,他可都表态了,就算你一直这么骚浪放荡,他也会把你当成宝捧在手心里的”。
  玉诗没好气的说道:“少来这一套,明知道人家这习惯了大鸡巴的身子不可能嫁给这个小家伙,还说什么风凉话”。
  骆鹏笑了笑,也不继续调侃了,转而说道:“怎么样啊,现在要不要继续突破啊”。
  继续突破,没错,尽管玉诗已经完成了全部的三次主动突破任务,但是由于没有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强制任务的惩罚已经降临在玉诗头上了。
  未能按规定时间完成任务,那么不但要在接下来的24小时之内补上未完成的部分,而且强制任务要重新开始。
  也就是说,玉诗仍然需要在接下来的48小时之内,完成3次主动突破任务,这也是玉诗没有选择在骆鹏身上先完成一次突破的因素之一。
  与此同时,骆鹏拥有的强制指令也得到了重置,恢复到了3次。
  结果就是,尽管调教开始以后,玉诗已经接连遭遇了数次突破尺度的调教,以前的底线已经被冲击的千疮百孔,可是接下来玉诗需要突破尺度的次数,与调教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改变。
  除了已经消耗掉的时间和已经回不去的调教尺度以外,骆鹏对玉诗的调教权限又恢复到了顶点。




  第一百一十二章、奇葩

  送走了恋恋不舍的小龚,骆鹏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玉诗。
  玉诗刚才出了不少汗,淫水也流了半天,这时候确实感到口渴了,拧开盖子就喝了一大口。结果想喝第二口的时候,被骆鹏阻止了。
  骆鹏指了指玉诗胯下流淌着浑浊液体的两个肉洞,说道:“洗一洗,里面流着陌生男人的精液,你能适应吗”?
  骆鹏这话没说之前,玉诗也没有感到太多的异样,但是被骆鹏一说,玉诗顿时不舒服起来。诚然,玉诗对小龚的印象很好,但是和其它四个少年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比起来,却是远远不及的。
  于是玉诗在骆鹏的协助下,用整整一瓶矿泉水,把阴道和直肠都灌洗了一遍。这冰冷的液体灌入火热的洞穴,让玉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骆鹏见状,直接拉着玉诗往回走,玉诗赤裸着迷人的女体,被骆鹏搂在怀里,在林间小路上,失魂落魄的踉跄前行。
  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颤抖的原因,一部分是身体里传来的凉意,更多的则是任务失败的可怕后果,让她的大脑昏昏沉沉的。
  骆鹏也猜到了玉诗心里现在的混乱状态,但是他不但没有安慰开解,反而趁此机会加深玉诗的恐惧。
  “哎呀,不小心造成了陌生人参与调教,我的痛惜悔恨还没过去呢,想不到你就给我这么大的礼物。现在又有六次突破机会了,这回你可要注意了,不要再失败了哟,如果再次失败,就算我再怎么舍不得,也只能把这当成你的心意笑纳了”。
  玉诗一个激灵,挣脱了骆鹏的手臂。听了骆鹏刚才那句话,玉诗的脑海就被任务失败的可怕后果填满了,还是48小时,如果真的再次失败,骆鹏对她的调教就可以不受尺度限制了。
  这时候,骆鹏又开口了:“想好要突破什么尺度了吗?唉,看来你在人身上已经没有几个尺度可以用了,要不要考虑一下狗什么的啊,威猛的大公狗,和你这条美丽的小母狗,还是很般配的”。
  听了这话,玉诗的神色陡然一变。骆鹏没有想到,他的打击不但没有获得想要的成果,反而过犹不及的刺激了玉诗的精神。
  绝境之中再次受到刺激,玉诗觉得热血突然上涌,恐惧突破了极限,反而冷静了不少,本来沉浸在绝望沮丧之中的大脑,在巨大的恐惧之下不得不被强制启动了。
  尽管协议规定,骆鹏必须给玉诗完成任务的机会,可是从骆鹏刚才的狡猾算计来推想,玉诗毫不怀疑骆鹏会再次算计她。
  比如,带她到封闭的环境之下束缚调教,甚至连她的嘴都堵住,然后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真的给她弄条狗来,让她选择到底是让狗奸淫她身体上所有的肉洞,还是接受失败。
  而更可怕的是,就算她选择接受失败,不再受尺度限制的骆鹏,也可以当场命令她把刚刚不愿意做的事情给做了。
  大脑被迫急速运转的玉诗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等待儿子的救援的计划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原本她的打算是,只要儿子能逮住骆鹏的尾巴,强行参与进骆鹏对她的调教,那么不管儿子是假装发怒,还是兴奋过度,都可以凭借情绪激动的表象,强行压制骆鹏的意见,随心所欲的调教自己。
  骆鹏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足够的理由阻止亢奋的刘宇。可是,这不能影响自己是因为他的命令而意外的突破了乱伦的禁忌。
  这样一来,在儿子身上突破的尺度都要算做骆鹏计划失误的结果,而对于不知道自己和儿子真实关系的骆鹏来说,自己在儿子身上可以突破的尺度就可就太多了。
  别说当时骆鹏手里只剩下两条指令可以用来抵消失误,就算全部三条指令都在手,也堵不住那么多窟窿。
  到了那时候,不但摆脱了骆鹏,还可以来个反戈一击,给骆鹏也来一个违约惩罚。
  可是有了今天这次经历,玉诗觉得自己等不了儿子的解救了,从骆鹏这两次调教时谨慎的态度来看,他分明在防备着被刘宇发现。
  实际上,骆鹏连赵勇和向晓东也防备着,自从上次在赵勇家小区里目睹了玉诗一次突破两个尺度的行为,他就决定更改计划。
  回到家里向网友请教的时候,网友给了他一个惊喜,对方一下就抓住了48小时这个关键问题。
  原本骆鹏和玉诗签订契约的时候,盘算的就是以自己现在对玉诗的调教尺度来看,再突破6个尺度的话,不管怎么样都够用了。
  而那48小时的时限,只是顾虑玉诗一直卡着时间,直到192小时接近结束的时候才突破,那样一来,如果骆鹏对玉诗的调教,没能达到让玉诗认主的成就,这三个尺度就等于没有用上。
  可是网友却给了骆鹏一个计划,故意不给玉诗突破的机会,直到最后时限的到来,才给她一个勉强能完成任务的环境,然后做点手脚让她任务失败,连续这么干两次之后,就可以利用契约条款,达到无限度调教的目的。
  当时网友说的给骆鹏分析的清楚,这个计划最大的便利就是,玉诗在接受调教期间,是很容易被骆鹏控制行动自由的,因此只要不把事情做绝到不给机会的程度,玉诗就连抗议都没有用。
  同时网友也指出了这个计划的危险性,那就是,一旦有超出控制的因素介入调教活动,骆鹏就很容易因为剩余的强制指令不够而被判违约,这一点和玉诗的打算简直是不谋而合。
  也正是因为这种不谋而合,才让骆鹏在得到网友的意见之后,就一边雄心勃勃的策划着不给玉诗主动突破机会的调教环境,一边坚决避免带着其他人一起调教玉诗。
  至于刘宇,对于以前的骆鹏而言,引入他来加强玉诗的羞耻感,是一个很有效的手段,但是现在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刘宇就成了最危险的人物。
  身为玉诗的儿子,刘宇在骆鹏的眼里,简直就是一个浑身上下都自带尺度的男人,说的直白一点,哪怕刘宇和玉诗亲个嘴,都是一个新的尺度。
  正是有了这种防备,刘宇才两次都没能逮住骆鹏,尤其是第一次,骆鹏原本确实打算带玉诗去温泉山庄的,可是发现玉诗向刘宇暴露了目的地之后,就果断改变了调教地点。
  温泉山庄的水上乐园,才是骆鹏设想中第一次公开调教玉诗的最佳地点,甚至还提前做了准备,结果就因为这万一的风险,就放弃了。
  骆鹏的阴谋对玉诗的计划造成了极大的破坏,因此玉诗只能改变目标。既然等待儿子救援的风险已经超过了反击骆鹏的乐趣,那么只能自己想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境了。
  骆鹏不知道玉诗的状态已经发生了变化,一路得意洋洋的抚摸着玉诗光滑的肌肤,带着她回到了车上,让她把衣服穿好,准备离开赵勇家的小区。
  深沉的夜色下,大气的SUV低调的向小区外驶去。到门口的时候,车子再一次被横杆挡住了。
  玉诗一路的思考被迫中断,紧接着就看到岗亭里晃晃悠悠的走出一个人来,正是刚才刁难了她半个多小时的保安副队长。
  这男人看了车里的玉诗一眼,招手道:“是浪奴啊,要出去了吗”?
  “是,是的”,看到这个男人出现,玉诗顿觉不妙,连忙强忍着羞耻结结巴巴的答话,希望不要在遇到什么幺蛾子。
  “脱光衣服,下车,验身”,然而男人丝毫没有体谅玉诗,毫不客气的呼喝着。
  “为什么出去也要验身啊”,玉诗见预感成真了,顿时愤愤不平的抗议起来。
  “登记在册的外来性奴,出入都要验明正身,这是为了确保小区的安全,请配合”,男人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你不是认出我了吗,刚才还说有事可以找你帮忙,你就是这么帮忙的吗?”玉诗在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骆鹏以后,只能忍着羞恼不满的嘀咕着,把刚刚穿上没几分钟的西装和筒裙脱了下来。
  男人眼见玉诗这么听话,就回到岗亭里,嘴里顺便解释道:“我是认识你,可是电脑不认识你,只有拍照验证之后,才能确认你的身份,解开横杆的锁,让我能给你抬起来”。
  玉诗瑟缩的看了看外面被路灯照如白昼的街道,稍有些迟疑,但是很快停止了犹豫,迅速走到了岗亭前,自觉地调整了距离,立正站好。
  此时此刻,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回去仔细回想一下曾经感受到的,摆脱骆鹏的契机,而眼前的耻辱既然躲不过去,那还不如痛快一点,尽早完成。
  保安副队长见玉诗毫不反抗,色胆越发膨胀,不紧不慢的调整着摄像头,一双锐利的眼睛在玉诗赤裸的女体上肆无忌惮的流连着,他此时非常羡慕刚才出去的小龚。
  尽管他没看到小龚进小区到底做了什么,可是一看他出来时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捞到了很大的便宜。
  小龚出门的时候,尽管一脸纠结,可是那满面的红光,和处处散发着兴奋的动作,被阅历丰富的副队长一眼就看穿了真相,这分明是刚刚发泄了性欲的表现。
  小龚在这个小区又没什么情人女友,这看来是在给业主打下手的过程中讨得了业主欢心,在女人身上告别了处男之身啊。
  想到小区里这个时间在玩淫乱游戏的业主,副队长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刚刚进去的那个浪奴,又想到,这个浪奴的主人就是通过小龚找到自己的,顿时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心里立刻充斥着羡慕和嫉妒。
  他在这个小区已经干了三年多了,虽然也有好几次参与过业主游戏的经历,可是像这个浪奴这样美艳淫浪的女人,他还真是头一回见到。结果他这个领导只过了过眼瘾和手瘾,反倒是小龚这个新来的毛头小伙占了个大便宜。
  只是就算羡慕,就算嫉妒,他也不敢因此对小龚做些什么,物业的规定是很严的,一旦发现他无故打压新人,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且,这次他其实等于是靠着小龚的关系,才跟着喝了点汤,所以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嫉妒的,只能说小龚运气好。自己能从中分润到这点好处,都是多亏了今天自己值班,小龚和另外一个保安又不太熟的关系。
  副队长成功的打消了不该有的嫉妒,也就只剩下羡慕了,刚才还在盼着自己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能再次见到这个浪奴,如今机会就来了。收到骆鹏消息的时候,副队长就欣喜若狂,打定主意要充分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力。
  玉诗赤裸着身子在岗亭前等了好一会儿,却只看到这健壮的保安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不见保安给她拍照,只好强忍着羞涩问道:“师傅,可,可以拍照了吗”?
  “可以了,不要着急,姿势一定要保持和刚才一样,不然说不定电脑会识别不出来”,保安副队长沉稳的回答到。
  说完,就是“咔嚓”一声,白光一闪,干净利落的再次拍下玉诗的裸照。
  正面照拍完,玉诗自觉的转身让保安拍侧面,哪知道刚刚转过身站好,耳边就出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汽车马达声。从声音上判断,这是外面街道上有车往这边来了。
  玉诗惊叫一声,抱住胸口就往车上跑,可是跑到车门边的时候,却被骆鹏狠狠的呵斥了:“干什么,没验证完怎么就回来了”。
  “啊,主,主人,有车,有车来了”,玉诗惶急的拉开车门,想要马上钻进车里,却被骆鹏一把按在胸口,顶着她,不让她进去。
  挡住了玉诗,骆鹏慢悠悠的说道:“有车怎么了,有车来咱们就不出去了吗,你不赶快验证完,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不,主人,不要这样,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万一是大勇的父母,咱们就全完了”,玉诗小声急促的说着,同时扭动身体,试图闪过骆鹏的手,溜回车里。
  然而,骆鹏的手坚决的推阻着不让她越过,同时严厉的说道:“哪有那么巧就遇到大勇的父母,你给我老实的站着,我倒要看到来的是不是大勇的父母”。
  “不要啊,主人,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呜……”,玉诗的心情是崩溃的,她刚刚才因为任务失败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又被小龚把肉穴和肛门全都奸淫了一遍,一直沉浸在沮丧和羞涩之中。如今又要面对这种未知的恐惧,她实在不敢面对。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被十几个陌生男人看过了,可是没有一次带给她这样大的恐惧感。第一次被小龚看到的时候,她正沉沦在绝望和自暴自弃的情绪中。
  因此她不但没有因为陌生人的视线而感到多大的羞耻,反而产生了一种尽情放纵糟蹋自己的冲动。也正是因为没有多少羞耻,因此玉诗对于接受小龚的奸淫也没有多少抗拒。
  后来在江边,在广场,在骆鹏家的小区,虽然一次次的赤裸着身体面对陌生男人,但是那都是没有熟人的地方,她面对的恐惧仅仅来自于“裸体面对陌生人”这种道德本能的示警。
  而这一次不同,这一次,虽然她也有些绝望,但是在明确的知道小区里现在就有熟人在的情况下,她也完全产生不了放纵的想法。
  尽管直接遇到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毕竟是有这种可能性的。这种小概率事件一旦发生,她绝对承受不起,因为赵勇的父母一旦发现了她如此淫乱,那么她的整个交际圈子都有收到消息的可能。
  只是被对方看到自己被骆鹏调教,后果还不是最严重的。如果对方好奇之下顺手一查,揪出她和赵勇的关系,那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入什么样的处境,社会性死亡实在是一种巨大的恐怖。
  面对玉诗激烈的挣扎,骆鹏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怕什么,先看看是不是,如果是的话就回来,但是现在你要是敢躲起来,回去就再惩罚你一天一夜”。
  这下玉诗不敢再挣扎了,骆鹏的威胁太过可怕,而且骆鹏也不只是威胁,还给了她一些安慰,如果来人真的是赵勇的父母,允许她避开。
  这样一来,玉诗面临的选择,就只变成了是把身体暴露给陌生人看,还是被骆鹏折磨一天一夜。
  去除了赵勇父母这个绝对的危险因素之后,玉诗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给陌生人看看自己的身体更容易接受一些。
  当然,做出这种决定,也有玉诗遭遇陌生人围观的次数多起来以后,渐渐不再那么在意了的原因。
  骆鹏见玉诗点头同意了,就收回了抵在玉诗胸口的手。而玉诗也不敢趁机钻回车里,只能尽量把车门掩上一些,自己躲在车门的夹空之中,小心翼翼的瞄向小区外的路面。
  玉诗的SUV车身比较高,车门自然也不矮,玉诗躲到车门后,两条雪白的大腿一直露到膝盖以上20公分的位置,这让玉诗十分不安,不过高也有高的好处,那就是车门上沿能把玉诗的肩膀都挡住。
  玉诗的车和即将过来的车是相对方向的,因此玉诗躲好以后,对面的司机如果事先没往这方面想的话,顶多只会对那两条雪白的美腿关注一下,以为这女人穿了超短群,一般不会想到出现在面前这个拥有这样一双美腿的女人现在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当然,实际上,因为小区氛围的原因,这里的男人看到这种情况,基本上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这女人没穿衣服”,这一点是玉诗没有想到的。
  汽车轰鸣声越来越大,很快,两束雪亮的灯光就直直的照了过来。车里的骆鹏暗骂一声“远光狗”,赶紧遮住了眼睛。
  而车外的玉诗就只能闭目侧头躲避直射了,因为她的双手正死死的攥着车门把手不敢放开呢,就这一小会儿,玉诗觉得自己的手指都有些疼了。
  随着车身逐渐正对大门,灯光从玉诗脸上闪了过去,玉诗连忙睁开眼,紧张的注视着对面的车辆,让玉诗安心的是,这辆车应该不是赵勇家的。赵勇家的车库她也去过几次,并没有看到相似的车辆。
  这时候,保安副队长跟对面的车主打了个招呼:“曲先生,回来啦”。
  对面的司机答应了一声,随着抬起的横杆就缓缓的前进了,只是车子的速度实在是慢的过分,而且那一双精明的眼睛就死死的盯住玉诗的方向,一会儿看看车门下露出来的雪白笔直的大腿,一会儿看看玉诗美艳的面孔,露出审视的神色。
  这时候,骆鹏忽然说话了:“浪奴,看来这位先生很欣赏你啊,去,请人家停车,人家把你的身子好好把玩一番,然后请人家给个点评再回来”。
  “什么,这怎么可以?”玉诗震惊的回头望向骆鹏,她没想到骆鹏会如此猖狂,从自己第一次被陌生人观看到现在才几天啊,就已经开始让随机遇到的陌生人玩弄自己的身体了,他就不怕出事吗?
  骆鹏当然不怕出事,刚才保安副队长和对面车主打招呼的措辞就是他们约定的安全代号,如果来人有不守规矩的前科,或者暂时不确定安全性,保安副队长会在称呼后面加上“才回来啊”,而不是“回来啦”。
  所谓有前科的人,就像玉诗曾经在这里遇到过的那个姓江的男人那样,不经允许就去打扰别的业主玩乐。
  上次赵勇很气愤,挖坑摔伤了那家伙的腿去教训他,现在那男人还躺在床上养伤,果然愿意遵守小区规矩了。
  但是实际上,那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腿和那天骚扰赵勇他们的玩乐有关,是小区物业接到赵勇的投诉之后,上门警告了他,他才开始守规矩了。
  另一种人,就是新搬来的业主,虽然还没有破坏规矩的行为,但是不能确定是真的遵守规矩,还是只是暂时没有机会破坏规矩。
  知道了来人没什么危险性之后,骆鹏临时决定,正好利用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再打击玉诗一下,让玉诗彻底认清自己的处境。
  因此他继续催促玉诗:“不想受罚就赶紧去,磨蹭什么”。
  这时候夜深人静,骆鹏又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因此对面的车主已经听到了骆鹏的要求,立刻双眼放光的把车速又降低了一些。车身刚刚越过横杆,就停了下来,两辆车以相反的方向并排停在了一起。
  玉诗犹豫了一下,就战战兢兢的从车门的遮挡下走了出来,一手抱胸,一手遮掩着下体,艰难的挪动着步子,向对面的男人走了过去,短短的四五步路,却让她觉得无比漫长。
  来到对面的车门前,玉诗泫然欲泣的说道:“请,这位先生,请帮我一个忙好吗”?
  “帮忙,帮什么忙,你是谁啊,这大半夜的光着屁股在小区门口晃悠,这不是破坏我们小区的形象吗,这里可以高档居住区,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男人显然经验丰富,揣着明白装糊涂,犀利的羞辱着玉诗。
  “我,不,我是,我是”,玉诗面对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这时候,旁边的保安副队长已经从岗亭出来了,站在玉诗身边,津津有味的看着玉诗的表演,见她说不出话来,乐颠颠的替她说了一句:“她叫浪奴,是个登记性奴”。
  “登记性奴?”姓曲的男人当然没听说过这种说法,但是已经在这个小区居住多年,丰富的经历让他果断决定假装懂了。
  于是他做出一副震惊恼火的样子,痛心疾首的指着玉诗呵斥道,“我说这世上怎么总有这样不知廉耻,自甘下贱的女人呢,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当什么性奴,我们小区的年青人虽然比较开放爱玩,但是这么多年,我也没听说过一个愿意做这个登记性奴的,你怎么这么贱,我看,都是你这种女人把小区里的年青人都带坏了”。
  “我,我”,玉诗原本听到男人对“登记性奴”这个词产生疑问,还在心中暗喜,心想果然是骆鹏在使坏,这小区应该根本就没有性奴要登记这种规定。
  可是随后,男人的表现就让她如坠冰窖,原来只是故意做出疑惑的样子来羞辱自己吗,难道真有登记性奴这种离谱的事?
  至于男人是不是真的生气,玉诗才不信这个男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且不说这小区有没有那种人,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目露淫光的家伙。
  “我什么我”,对面的男人继续怒斥玉诗,“但凡你能有一点自爱之心,就不应该当这个登记性奴,你这种女人,不赶紧找地方刨个坑把自己埋了,怎么还有脸光着屁股到处乱跑呢,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淫娃荡妇也见了不少,就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我,我是,外来的,所以,所以只有登记以后,才能,才能进去”,玉诗低着头羞耻的说道,虽然他知道对面的男人是故意的,但是这毫不留情的辱骂还是让她羞愤欲绝。
  尽管如此,已经认清形势的她也只能忍着男人的羞辱,尽快完成骆鹏安排的任务,不然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更大的羞辱,所以她只能按照保安的说法来解释自己的身份。
  “外来的?我就说我们这没有这种贱人嘛,为了进个门就登记成性奴,你哄小孩子呢?既然是外来的,你干吗非得进去”,男人继续训斥。
  认清了形势,放弃了挣扎,玉诗也渐渐进入了状态,换了一副恭敬的态度说道,“因为我的主人想进去,所以我必须登记”。
  “你的主人?”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车,看不清车里坐的人到底长什么样,但是既然对方没有表态,那就说明自己做的没有超出对方设定的底线,于是继续痛批玉诗,“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啊,你是为他活着的吗”。
  话音未落,玉诗就点头道:“是的,主人让浪奴做什么,浪奴就做什么,浪奴就是为了主人活着呢”。
  男人愣了愣,发现这个刚刚还羞涩难当的女人,眼里的羞涩忽然不见了,只好停止了批判。
  对方不害羞,那羞辱还有什么用,所以他清了清嗓子,转换了话题:“好吧,我也管不了你这样自甘堕落的女人,为主人活着就为主人活着吧,那现在你来找我干什么”。
  “主人让浪奴来请您鉴定一下浪奴的身子,给浪奴这下贱的身体做个点评,请您帮帮浪奴”,玉诗缓缓的跪在了地上,仰头望着男人说道。
  “点评你的身体?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事都有啊”,男人刚才就听到了骆鹏的话,这时候既然打算上手了,自然就坡下驴,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下,就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男人一把揪住玉诗的左乳头,在玉诗的痛呼声中,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摇了摇头道,“算了,看在你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不容易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吧,唉,真是脏了老夫的手”。
  男人的行为让玉诗的羞耻再次涌起,对方真的像牵牲口一样牵着自己的乳头拉扯,操控自己前进,而这个自称老夫倚老卖老的家伙,充其量也就比自己大几岁,真是不要脸。
  男人这时候也收起了那副正人君子的嘴脸,牵着玉诗的乳头来到他自己的车前,然后跑回车里,打开了大灯。
  炽白的灯光把玉诗的身体完全照亮,灯光下,玉诗赤裸的女体白得放光,让周围的三个男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男人让玉诗面向灯光并腿站直,把双手高举,伸直在头顶交握。然后他退后两步,围着玉诗转圈欣赏起来,一边转一边嘀咕:“这脸蛋真漂亮啊,身材也辣得要死,虽然光着身子,但是这冷傲的表情简直像个高高在上的仙女啊,可惜,可惜,可惜本性比婊子还贱”。
  听了男人的话,站在灯光中的玉诗不由得咬了咬下唇,这男人可真是恶毒极了,先是夸她高贵让她本能的感到得意,然后再不屑的贬斥她的下贱,亲手把她的形象抬上云端,然后在打落到泥里,让本已经克服了羞耻的她再次感到了屈辱。
  男人继续围着玉诗转圈,并开始一句句点评她身体的各个部位:“这皮肤真是滑的直反光啊,天天在牛奶里泡出来的吗?这两条胳膊真是又白又嫩。这奶子,怕不是有36吧,啧啧,真是个大奶牛啊”。
  玉诗忍不住闭目低头,双臂夹紧,尽量用上臂堵住耳朵,她有些接受不了身体被陌生男人形容的像头牲口,可是这个男人真的就一直是用看牲口的眼神在看着自己,根本没把自己当人。
  玉诗的努力没有作用,尽管传入耳朵的男人声音小了不少,但还是能听的清清楚楚:“这小肚子也是又平又滑,让老夫忍不住想摸摸啊”,说着,真的伸手在玉诗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下。
  “呀”,遭到突然袭击的玉诗霍然收腹,腰也弯了下来,只是男人的手已经收回去了。
  这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急啦?那好吧,你就这么撅着屁股让我好好欣赏一下”。
  本来发现偷袭已经结束,玉诗正打算直起身子,听了这话,身体一下僵住了,只能尴尬的保持着弯腰的动作。
  男人绕到玉诗背后,终于开始正式对玉诗动手了。他先把双手按在玉诗的手腕上,从手臂开始,往下慢慢的摸索。
  双手在玉诗的腋窝处停留了一会儿,才滑落道柔滑的后背上,仔细的体验了好一会儿玉诗光滑的皮肤,才用带着点陶醉的语气说道:“这背,不抽几鞭子实在浪费啊”。
  这时候,骆鹏和保安副队长也已经围了上来,看到这男人不急不躁的抚摸玉诗的身体,都暗自骂了一声老淫棍。
  接着,男人的手双手沿着玉诗的身体,分别滑向胸前和臀部,摸了两下之后忽然说道:“换个姿势,分开腿半蹲下来,把胸挺好”,说完,又炫耀般的对一旁的保安说道,“同时摸女人的奶子和屁股,还是得用这种姿势”。
  玉诗虽然被摸到了乳房和臀瓣,但是因为男人的手是顺着她的后背滑过来的,并没有刚才的袭击那么突然,因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听到男人的话,默默的分腿下蹲,挺起胸乳,改变了姿势,只有双手还是交握在头顶,无法遮掩任何部位。
  男人的双手同时在玉诗的乳房和臀丘上滑动,继而揉捏,拍打,然后把抚摸的范围扩大到玉诗的大腿和小腹上。
  渐渐的,男人的眼睛越来越亮,神色渐渐沉迷,好像在品味美酒一样,衣服熏熏欲醉的样子。
  好一会儿,才收回手来,满足的长叹了一声,对身边的保安道:“好一对极品豪乳,好一个艳腿淫臀啊,我这辈子,还没亲眼见过身材这么完美的女人呢”。
  “真有这么完美?”看到男人这心驰神往的样子,骆鹏在旁边哭笑不得的问道。
  “当然,先不说别的,就看这对奶子”,说着,伸手在玉诗的乳头上一弹,玉诗的嘴里就发出“啊”的一声娇呼。
  男人满意的说道:“看,这就是,大而不臃,沉而不坠,坚而不硬,软而不垮。险峻兮如秀峰之迫面,圆满兮似皓月之投怀。其体也,皎而不妖,灿若冬雪照夕日,其峰也,艳而不俗,炫若夏花迎朝阳。指而触之,颤如凝胶之不止,屈而弹之,鸣似雏凤之清啼。迎风起舞,对月昭彰,虽有无边之盛景,却无一丝之骄狂”。
  说是点评玉诗的乳房,哪知道这男人画风突变,好像一下变成了某种来历不明的奇行种,嘴里冒出一大段的文言来,震的骆鹏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一脸懵逼的用手指捅了捅身边的保安队长,小声问道:“这家伙是干吗的,怎么还拽起古文来了”。
  “额,额”,保安副队长也被男人惊的呆若木鸡,被骆鹏碰醒之后,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个大学的副教授吧,果然厉害,玩个奶子也能说出这么多门道来”。
  两个人同时失语,看着那闭着眼睛站在玉诗身边摇头晃脑,一句句从嘴里往外崩着连珠妙语的中年男人,一时之间除了产生了一种时空变异的荒谬感之外,也都有点自惭形秽。
  倒是刚才被男人摸的又羞又恼的玉诗,脸上渐渐泛起了红霞。本来被一个半老的陌生男人随意抚弄身体,玉诗只觉得羞耻难当,恨不得用手把地面刨开,钻进去打地洞逃走。
  可是,听到了男人这长篇大论的溢美之词以后,哪怕这赞美是从十分淫邪的角度发出的,玉诗还是有点心动神摇。
  她不由自主的暗自用男人的描述,和自己乳房的真实形态对比起来,只觉得男人说的比自己长得还要美,渐渐的,小腹之间一片火热,心底也涌起了阵阵娇羞。
  男人似乎被骆鹏和保安的窃窃私语打断了兴致,意犹未尽的住口不言,回过头来不悦的看了两个人一眼,说道:“粗鄙”。
  这一刻,男人身上真的散发出一股学究般的气质,压迫得骆鹏和保安有点喘不过气来,就像犯了错误正在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一样。
  骆鹏和保安尴尬的对视了一眼,也没敢还嘴,没办法,你看看人家说出的那些话,再想想自己脑子里,只有一些诸如“好大、好白、好软”之类的贫瘠词汇,实在是没脸跟人家顶嘴,人家只是说粗鄙,没直接说文盲,已经算够给面子了。
  “小姐,可否转过身去,弯下腰来,绷直双腿,以手扶足,让老夫领略一下小姐股间的风光”,男人不再理会两个粗鄙货,转而客客气气的对玉诗说道。
  骆鹏觉得这画风彻底没救了,无奈的捂住了额头。
  这一次玉诗没有任何扭捏抗拒,红着脸顺从的转过身,把雪白的脊背迎向灯光,弯腰抓住自己的脚踝,把本不应轻易示人的细细肉缝和菊花小孔暴露在中年男人的面前,等待着这人的点评。
  男人蹲在玉诗的身后,先是双手颤颤巍巍的抚上了玉诗的两条美腿,一脸激动的神色,双眼微眯,双手顺着玉诗的小腿一路往上,越膝弯,过大腿,最后在雪白的臀丘上徘徊良久。
  揉了又揉,捏了又捏,最后睁开眼来,叹了一声:“滑如凝脂,白似霜雪,其修也,若不胜一握,其长也,似玉柱擎天。接天之处,有白云两朵,软如棉絮,团若蜜桃。触之则陷,放之则弹,随风而颤,遇气而惊。赧赧然有牡丹之娇羞,盈盈兮具玉盘之高洁。今吾见之,实不忍释手,嗟乎,终不能长留”。
  这时玉诗的姿势是弯腰分腿的,能从双腿之间看到身后中年男人的脸,看着男人那一脸沉迷向往的样子,玉诗脸上的红云渐渐向脖子覆盖了过去。
  骆鹏和保安副队长已经并排坐在地上了,两个人对这种听起来很厉害,却让自己觉得晕乎乎的文辞都有点承受不了。刚才还打算看玉诗好戏的两个家伙,现在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男人品评完玉诗的腿臀,就一脸迷醉的盯着玉诗胯下粉红的肉缝和紧致的肛门,半晌,忽然叫道:“老子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此言道也,然今吾观之,非专为小姐而赞乎”?
  眼看着男人连道德经都搬出来了,骆鹏和保安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心想这人脸可真大啊,没听说谁家敢这么解释大道的。
  这时候,男人却不满的回头来,一言不发的瞪着眼,怒视着这两个呆傻粗鄙的家伙。
  两个人面面相觑,刚才是因为“口出粗鄙之言”,打扰了人家的兴致,被骂也只能认了,可是这次两个人可连大气都没敢喘啊,怎么就又惹着这位了?
  在两个粗鄙货的竞争中,最终还是保安副队长机灵了一些,赶紧不伦不类的抱了个拳,勉强半文半白的向曲先生请教道:“那个,敢,敢问先生,这话为,为何是专为这位小姐说的啊”?
  曲老夫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了保安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继续说了下去。
  骆鹏这才明白,敢情这位变异以后,还得给他配个捧哏的,这是在大学里常年讲课落下的毛病吗,现场答疑?骆鹏恶意的想着,要是刚才没人给他捧哏,不知道他这文还能怎么拽下去。
  曲先生好像听到了骆鹏心里的话一样,给了他一个“朽木不可雕也”的白眼,直接不理这个“蠢货”,盯着保安问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你可明白”。
  “啊,那个,我”,保安队长想说不知道,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要是说不知道,岂不是又要被这个家伙说教一番?与其这样,还不如假装明白,让他赶紧说完滚蛋算了,想到这里,他立即改口,一本正经的答道,“我明白,明白”。
  曲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那我且问你,人从何处来”?
  保安无语,自己帮业主玩个女人而已,这怎么又是大道,又是哲学的,这问题是自己有资格回答的吗?可是眼见着自己不答,眼前这货不动了,只好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才试探着答道:“从,来处,来”?
  骆鹏一听,再也忍不住了,一转身趴在地上,一边狂笑一边不停的捶着地面。他实在没想到,这保安竟然也是个珍稀物种,竟然把这老和尚打机锋的话都搬出来了。
  曲先生不满的瞪了骆鹏一眼,咳嗽一声,骆鹏连忙闭嘴,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这老学究没问自己,不然现在就是自己不得不陪他耍这个活宝了。
  镇住了骆鹏,老学究也没给保安副队长好脸色,斥道:“华而不实,虚而不真,空谈玄妙,言之无物。从来处来,那来处又是何处?”说完,也知道保安答不上来,自顾自转过头去,指着玉诗微泛水光的肉穴道,“人从此处来”。
  这下,骆鹏和保安叹服了,连连点头,敬佩不已。发现人家老学究果然不玩虚的,这话说的太对了,这不就是说:人都是逼出来的。果然一点都不掺假,比什么“从来处来”务实多了。
  一直等着老学究点评的玉诗也差点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才忍住,憋得脖子都红透了。
  她现在一边安慰自己“被这人调戏是骆鹏的意思,躲不过去的,只能忍耐”,一边心里也在隐隐期待着,等着听这个有趣的中年人面对自己这美丽的小穴,又能说出什么神奇的评论来。
  老学究也没辜负玉诗的期待,指着玉诗的美穴继续说道:“你们看,所谓玄牝之门,正是此物啊。此物乃生命之源,万物之根。人人皆从此出,而又复从此入,遂有新人复出焉。正所谓:出出入入无穷尽,世世代代人不绝。人能存世至今,非为其它,正因此物也”。
  骆鹏这时候已经傻了,他没看过道德经,但是谷神这几句话还是听过的,如今被这个家伙这么一解释,感觉圣人的逼格都掉光了。
  老学究曲先生也没在意骆鹏的反应,伸出一根手指,在两片柔软的大阴唇上细细摸索了一会儿,又用两根手指撑开玉诗的阴道口,往里看了看。
  然后在玉诗的阴道口处轻轻一勾,就把鲜嫩粉红的小巧阴蒂剥了出来,同时还有一丝晶莹剔透的水线跟着流出,垂在玉诗的双腿之间。
  玉诗觉得身为一个女人,这样才被摸了几下就流出爱液,有些丢脸,露出羞涩的神情,努力夹紧阴道,阻止淫水继续外流。
  老学究却好像已经探索够了,收回手指,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再次摇头晃脑的念叨起来:“观此物也,狭长而深邃,柔嫩而多汁,外无杂草之纷乱,内无恶气之污浊。其外则两壁峭立,合于一线,其内则曲径通幽,达于仙宫。红豆藏于夹壁之内,清泉酝乎幽谷之间。其静也,若玉蚌之含珠,其动也,似娇花之吐蕊。
  一朝阴阳汇聚,则外有绝壁之倾覆,内有飞瀑之凌空。红豆生发,清泉流泻,功德圆满,霞举飞升。此上苍所馈之恩物,灵韵化生之奇珍。
  宜惜之爱之,切不可伤之负之,恐失天地之所望,为天所谴也“。
  老学究说完,站起身来,摇头晃脑的往自己的车上走,好像已经心满意足了,走路都像喝醉了酒一样晃晃悠悠了。
  骆鹏如梦方醒,这时候,他已经连笑都笑不出来了,让这人一说,以后自己奸淫玉诗的时候用力太大都不行了,不然就是辜负了天地的期望,要遭天谴,这罪名也太大了。
  眼看着老学究上了车,骆鹏连忙扶起玉诗跑到一旁。
  曲先生也没再说话,直接开车走了,这个过程中,就像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一样,再没有出现刚看到玉诗时那种老淫虫的神态,让骆鹏和保安直呼离谱。
  曲先生走后,剩下的两男一女还沉浸在那种文绉绉的氛围里,好一会儿,玉诗第一个醒悟过来,趴在骆鹏怀里满面含羞的问道:“主人,你听到了吧,浪奴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啊?哦,算,算吧”,骆鹏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在干什么,本来是想借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给玉诗再增加点羞耻感,顺便也让玉诗提前适应一下被陌生人调教的感觉。
  没想到却遇到了这么个老文青,整个气氛都不对了,现在反倒是自己感觉有点羞耻,像是刚参加了中二病聚会一样。
  这时候,保安副队长也如梦初醒,看了看玉诗,也想起了自己的任务,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个,浪奴,你过来吧,把剩下的两张照片拍完”。
  随着玉诗回到岗亭前站好,刚才被搅乱的气氛才渐渐恢复了过来。不过保安副队长好像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清醒,迅速的给玉诗拍了侧面和背面的照片,就抬杆放骆鹏和玉诗离去了。
  等到玉诗穿好衣服启动了车子以后,保安又忽然一拍脑袋,问了一句:“照片要现在删掉吗”?
  玉诗立刻刹车,看了看没有任何表示的骆鹏,试探着说道:“删了吧”。说完,见骆鹏没有反对,立刻跳下车跑进了岗亭,这种照片留在保安手里,她实在是无法放心。
  保安副队长也不含糊,当着玉诗的面就把刚刚那两次拍的六张照片全部删除了,而且是用文件粉碎软件销毁的,以后想找都找不回来了。
  然后还全硬盘搜索24小时之内修改过的文件,让玉诗确认没有备份,接下来,都没用玉诗提醒,就又调出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把所有拍到玉诗身影的视频全都销毁了。
  接着,又把玉诗手里的登记表和另外那张印了玉诗阴唇痕迹的白纸,当着玉诗的面用粉碎机销毁。
  最后,还把自己的手机拿给玉诗,让玉诗检查里面有没有偷偷存起来的照片。
  一番忙碌之后,玉诗对保安的行为十分满意,心想虽然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守规矩这一点还是做的不错的,因此对于这个男人的印象也改观了一些。
  眼看着保安删除监控视频的熟练操作,玉诗在心里“呸”了一声,心想果然这些保安都常做这个,想必上次小龚也这么干来着。
  想到小龚,玉诗忽然想起小龚说过,监控视频必须到保安室才能删,这个保安怎么就在门岗就给删掉了?是这个保安在造假骗自己,还是小龚说错了?
  想到这里,玉诗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不要被这个保安给蒙骗了,于是问道:“师傅,这个监控不是要到保安室删吗,你怎么在这里就能删呢”?
  保安一听,心想果然是常在这边玩的,连删监控的规矩都知道,自己严守规章果然是对的。脑子里转了这么一圈,随后就给玉诗解释了:“普通队员只能到保安室删,我是副队长,有权限从内网任何一台电脑上操作”。
  “哦”,玉诗的疑惑被解除了,随即想到一个隐患,连忙追问,“副队长可以从内网操作,那队长呢,经理呢,难道从外网也可以操作”?
  “那不能,这内网和外网根本就不通,我们也不敢留这种隐患”,保安连连摇头。
  这下玉诗彻底放下心来,心情愉快的回到车上,发动车子继续前进。车子开出去十多分钟,两个人才彻底摆脱了那位奇葩曲先生塑造出来的扭曲气氛。




  第一百一十三章、画蛇添足

  玉诗的车在大道上飞奔,忽然,骆鹏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叫道,连忙叫道:“等一下,停车,回去”。
  “回去,回哪去?”玉诗疑惑的问道,这不正在回家吗。
  “回大勇家的小区”,骆鹏咬着牙说道,刚才本打算在小区门口再玩一会儿的,没想到被一个老文青搅和得什么也没玩上。
  玉诗一听,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她第一时间就想到,刚才自己让保安把照片删了。现在回去,按那保安的说法,自己就必须重新进行性奴登录,这岂不是又要被那个保安玩弄半个多小时?这个可恶的骆鹏是看到自己删了照片,决定再羞辱自己一次,还是真的本来就打算回去继续调教自己的?
  想到这里,玉诗脸上堆起一抹笑容,娇声问道:“主人,是忘了什么东西吗,今天已经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去取吧”。
  虽然按照那个保安副队长的说法,就算玉诗明天来,也一样要进行性奴登记,但是玉诗可以开另一台车来呀,那门口的道闸总不至于能认出车里的人来吧。
  骆鹏的目的就是玩弄玉诗,哪里会被说服,他根本不理会玉诗的提议,冷笑着催促道:“少废话,老子忘了点事,现在就要去办,你想违抗主人的命令吗”?
  玉诗看着骆鹏脸上那阴冷的表情,知道自己终究躲不过这一遭了,只好暗自叹息了一声,答应道:“是,主人,浪奴不敢”。
  回去的这一路上,玉诗只觉得心口发紧,一想到那个保安之前的可恶表现,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而骆鹏也没表现出什么兴奋的样子,把座椅放平,舒舒服服的躺在车里,一言不发的摆弄着手机,仿佛真的只是回去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
  十多分钟以后,车子重新回到了赵勇家小区的门口,拦车杆果然没有抬起来,岗亭里再次走出了强壮的保安副队长。其实他刚才已经在往保安室走,准备去替换那里的值班人员了,这是刚刚赶回来的。
  当初小龚曾经告诉过玉诗这里晚上的安保制度的,只是玉诗印象不深。每天晚上,小区里只有两个保安,一个坐在保安室值班,一个巡逻,一小时一轮换。
  因为刚才曲先生的表现间接给保安的话做了个证明,所以玉诗现在真的有些相信了这里有一个外来性奴登记制度,心情十分阴郁。
  眼下即将遭受的羞辱,玉诗倒是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一想到,自己以后再想来这里的时候,如果不想把脸丢光的话,连自己这辆心爱的车都不能开,还要小心被保安认出来,就一阵阵的烦躁。
  保安副队长面目严肃,暗自振奋。虽然被骆鹏折腾的往来奔走,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一片火热,别的都不提,就凭一个“登记”,骆鹏把他叫回来就是自带福利的。
  他看了看驾驶室的玉诗,露出疑惑的表情道:“又是你呀,浪奴,你怎么又回来了”。
  玉诗咬了咬嘴唇,道:“我,我要再进去一下”。
  “还进去?”保安十分吃惊的提醒道,“你刚才已经把照片删了,现在要进去可是要重新登记的,你确定你要进去吗”?
  “我只是忘了点事情,进去一下就出来,不在里面玩,也不会打扰业主,可不可以请队长通融一下”,玉诗艰难的开口求保安帮忙。刚才出门的时候,玉诗还是叫他“师傅”,现在有求于人,不由得前倨后恭,改口叫队长了。
  保安副队长闻言,往车里望了一眼,由于离得远,似乎没看到躺着的骆鹏,于是露出一脸为难的神色,欲言又止,仿佛在犹豫该怎么开口。
  玉诗一见保安没有立刻拒绝,顿觉有希望。眼见保安一副为难但不是不能商量的架势,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咬了咬牙,玉诗下了车,凑到保安身边,把身体轻轻的贴在了保安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胳膊,用一对巨大的乳房夹着,身体缓慢的蠕动起来,叫道:“队长,帮帮忙吧”。
  被这对柔软硕大的肉球一牙,保安副队长果然有些意动,眼睛忍不住往玉诗饱胀的胸口瞟了瞟。
  玉诗眼尖,当即察觉了保安的窥视,明白了他在想什么,犹豫了一下,觉得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个保安看了两遍了,敏感部位也被摸过了,给他占点便宜,总比再次光着身子在这里被羞辱玩弄半个小时强得多,谁知道半个小时这里会不会又有车路过啊。
  想到这里,玉诗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抬手把自己胸前的纽扣一颗颗的解开,然后直接用赤裸的双乳继续摩擦保安的胳膊。
  摩擦了一会儿,见保安仍不表态,暗骂贪心不足,只能无奈的又拉着保安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然后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好哥哥,求求你了,帮帮浪奴嘛”。
  保安副队长更加意动了,但好像仍有顾虑,嘴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抓在玉诗乳房上的手,却一点不认生的顺势开始了抓揉。
  玉诗眼见这家伙还不满足,心里暗骂,但是为了逃过那半个小时的折腾,只能咬牙决定在牺牲一下,于是媚笑着撩起裙子。
  没错,现在玉诗的潜意识里,已经把那羞耻的登记流程给自己造成的影响,下调到了“折腾”这个等级。没有办法,身体被这个保安反复看了好几次,再来一次的话,羞耻的感觉已经淡了不少。
  这次都不用玉诗提示了,保安副队长自动自觉的把手贴到了玉诗的肉缝上,眯起眼来,一脸惬意的在玉诗湿滑的肉洞里活动着手指。
  玉诗身体一软,赤裸的上身全部靠在保安队长身上,媚眼如丝的从诱惑的红唇里吐出丝丝娇喘。
  好一会儿,保安副队长似乎满意了,收回沾满粘液的手,点头说道:“好吧,看在美女这么乖巧可爱的份上,就给你开个后门吧”,说完,抬起头看了看SUV的方向,随口问道,“你主人去哪了”?
  “在车里啊”,玉诗整理着衣裙,随意的答道。
  “什么?”保安已经,大惊失色,飞快的摇头,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这个忙我帮不了”。
  玉诗急了:“怎么了,为什么不行,你刚才不是说……”。
  保安队长往车的方向看了看,一脸惋惜的说道:“你要是一个人来的,我趁没人给你通融一下还可以。现在你的主人也在,一旦回头他把我给投诉了,那我就完蛋了,这个风险我根本承担不了”。
  玉诗没想到自己牺牲了半天的色相好不容易说动了保安,竟然在最后功亏一篑,顿时懊恼不已,但是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小声说道:“我的主人也不是小区里的,不会投诉你的”。
  “不行不行”,保安摇头道,“小姐你这是在坑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就算不是小区业主,可是绝对和这里的业主关系密切,完全可以让业主来投诉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保证业主不会投诉你”,玉诗听了这话,心里升起一丝惊喜,连连表示可以保证不会投诉。
  自己两个人认识的业主,那不就只有赵勇吗,赵勇会帮骆鹏投诉这个保安吗?根本不可能的,他现在大概正盘算着怎么破坏骆鹏独占自己的调教活动呢。
  然而保安还是坚决不同意,头摇的像嗑了药一样说道:“不行不行,风险太大了,你不用说了,我不可能帮这个忙的”。
  玉诗见说服不了,心里暗恨,早知道这样,她就趁保安没看到骆鹏,说自己一个人来的了。那样的话,只要骆鹏的主要目的不在保安身上,自己不就蒙混过关了吗。
  如今,身体被这个陌生的保安白白的玩弄了这么久,自己脱衣撩裙,撒娇求情,全都成了笑话。
  玉诗心情大坏,草草的掩上衣襟,眼巴巴的望着保安副队张,颓然问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没有”,保安摇了摇头,又道,“其实要我说,你还是不要再进来的好,重新登记的话……唉”,说到这里,保安叹了口气,住口不说了。
  玉诗用眼角余光看到,车里的骆鹏似乎听到了两个人提起他,坐了起来,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和保安,知道终究没能躲过这一遭,低头说道,“既然没办法,那我就重新登记吧,我是一定要进去的”。
  保安副队长充满怜悯的看了看玉诗,道:“早知道要回来,你刚才不急着删照片就好了”。
  玉诗没有说话,认清了处境,她已经没心思关注保安到底是真心关怀还是幸灾乐祸了。她也不等保安在说话,就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恨恨的走到岗亭前,等着保安给她重新登记。
  保安回到岗亭里,噼里啪啦的操作了一会儿电脑,然后抬起头对玉诗说道:“因为你有登记之后又销毁的记录,因此小区系统会下调你的信用等级”。
  “信用等级?什么意思?”玉诗心中的警兆越发强烈。
  “你做性奴登记,我们会给你定一个信用等级,第一次登记的时候,你是普通性奴,但是你注销登记之后,想再次登记,就只能降低一级,登记成低信用性奴”。
  “低信用性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玉诗顿时感到,自己的处境似乎更加糟糕了,不过现在她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再被羞辱一番吗?老娘受着了。
  保安副队长木着脸答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先登记基本信息吧,姓名”。
  “浪奴”。
  “职业”。
  “性奴”。
  “身高”。
  ……
  副队长把刚才登记过的一些信息一丝不苟的又询问了一遍,并再次捏弄玉诗的乳头和阴蒂,评定了敏感度。但是接下来,并没有给玉诗拍照,而是拿着一根皮尺从岗亭里走了出来,道:“接下来就是低信用性奴专用的流程了”。
  玉诗看到那皮尺,冷哼了一声,没什么表示。拿个尺出来明显是要量自己的三围吗,让你量又怎么样,老娘被你摸都摸了那么久,还怕你量吗?
  忙碌了一会儿,保安收起皮尺,回到岗亭里,噼里啪啦敲了一番,皱了皱眉说道:“胸围这个36E有点问题,好像稍稍大了一点,但是离F还比较远,算了,就按E算吧”。
  “什么?”玉诗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耸的胸脯,有点不敢相信,原本她的罩杯只是接近E的,现在怎么超过了?难道自己都这个年龄了,乳房还能二次发育?
  不过玉诗也没有说什么,就算怀疑,也得等回家自己重新量,总不能让这个保安再重量一次吧。
  “现在准备拍照”,保安抬起头来。
  玉诗连忙收起心里的疑惑,笔直的站好,除了胸前的两座山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涌动以外,全身都没有一点动作。
  然而保安却拎了两把椅子从岗亭里走了出来,对玉诗说道:“让一下,低信用性奴不是这样拍照的”。
  玉诗看了看那两把宽大厚重的实木大椅,心里一紧,忍不住问道:“拍照不是为了识别身份吗,换姿势有什么意义”?
  保安把两把椅子分开一尺左右的距离,并排放在岗亭前,然后指挥着玉诗道:“站上去,一只脚一把椅子,像刚才那个老学究摸你时候那样,半蹲,腿分开180°,胳膊举起来,手握在一起”。
  “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本来还没有多大感觉的玉诗听说要用老学究中年男摸弄自己的姿势,心里又闪过了刚才被点评时那种,既羞涩又带着点窃喜的感觉,顿时觉得有些异样。
  保安副队长回到岗亭,面无表情的说:“每个低信用性奴,都要用自己独特的姿势拍照验身,具体姿势由登记人员决定,要保证把脸和阴户同时拍清楚,到时候识别的时候,阴户的形状也会参与校验。所以,记得下次不要在逼被操的合不拢的情况下来验身,那样是没法通过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姿势”,玉诗感到脸有些发烫,但还是按照保安的吩咐爬上了椅子。
  “因为我现在想不出别的合适姿势,就这个吧,挺合适的,想想刚开曲先生对你的点评,你就当是在拍艺术照吧”,保安调整着摄像头角度说道。
  玉诗啐了一口,什么艺术照,明明就是淫照,随后就看到摄像头上白光一闪,正面照拍完了。她看了看两把分立的椅子,正不知道该怎么拍侧面照的时候,保安副队长发话了。
  “侧面不用拍了,直接转过身去吧”。
  玉诗转身蹲好,“咔嚓”一声,白光一闪,正以为这就结束了,准备下地的时候,保安又开口了。
  “还有一张,虽然侧面不拍了,但是总数得够”。
  “这次,这次又要怎么拍”,玉诗的脑子里回荡着老学究那诗赋般的点评,心里有点迷乱。
  “这个姿势没法用了,换一个吧,站起来,弯腰扶住椅子,把屁股翘高”,保安思索了一下,再次指挥着玉诗改变了姿势。
  玉诗咬着下唇弯下了腰,这个姿势被人从背面拍照,感觉比刚才的姿势还要羞耻,因为不但下体完全暴露在镜头下,而且自己甚至不知道对方的镜头对准的到底是哪里,有种因未知而引起的畏惧感。
  保安可没管玉诗的心态,继续让玉诗调整姿态:“腰压低,屁股再翘高一点,腿分开再大一点,要把逼和屁眼都完整的露出来,哦,把阴唇上的水擦干,免得影响以后验身”。
  玉诗被保安一说,羞得头都埋到胸口了,默默的压低了腰,臀部努力又翘高了一些,忍着羞涩伸手擦拭湿淋淋的肉缝,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保安说“可以了”。
  三张照片拍完,玉诗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本来有点冷却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上次的三张照片,虽然同样是全身赤裸的,但是那正规的姿势让玉诗多少还有点仪式感,可以自己安慰自己,就当是拍证件照,不拍不行的那种。
  可是这次,却是因为自己失策删掉了照片,才不得不被拍下了三张充满淫气扑面的裸照,真是弄巧成拙啊。
  照片拍完,保安副队长又拿着刚才那根吸盘式按摩棒走了出来,在玉诗恼恨的目光中按在车门上。
  玉诗知道,最后这一项终究是躲不过去,认命的走到车边,准备开始自慰。
  这时候,保安忽然说道:“低信用性奴的高潮时间测试,是要把前后都测一遍的,你洗屁眼了吗”?
  “什么?前后都要?”玉诗又惊又怒,她被电击过的肉体本来就不易高潮,还要前后都测,那岂不是要光着身子站在这里耸动屁股整整一个小时?
  保安看到玉诗这个神色,也不意外,摆了摆手道:“规定是这样的,不过考虑到你的情况比较特殊,高潮时间比较久,前面的高潮时间我就按你上次测的结果给你填上吧,你只要屁眼的高潮时间测一下就行了”。
  玉诗听到这个消息,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人家给自己免了一项,按说自己应该高兴,可是用肛门做这种耻辱的测试,也就等于把自己肛交的淫态也一次展示给这个保安看了。
  玉诗勉强道了声谢,就默默的用阴道润滑了一下按摩棒,然后张开肛门,吞纳了那粗大的棍子,前前后后的努力套弄起来。
  保安副队长在一旁看得双眼冒火,他没想到,玉诗的身体被开发的如此充分,竟然连直肠都能容纳这么大的按摩棒在里面自由的出入。
  在玉诗豁出脸面,放弃压抑身体反应的前提下,肛交自慰只用了15分钟就完成了,这让她很庆幸,更庆幸的是,自己那放浪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空,足足持续了10多分钟,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听到自己声嘶力竭的淫叫。
  好在,这里是赵勇家所在的小区,是一个神奇的地方,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跑来围观,没有人看到,一个半夜在大街上,把自己的乳房抓得红彤彤的裸体女人。
  艰难的完成了登记,玉诗失魂落魄的开着进了小区。才开出二三十米远,刚才始终一言不发的骆鹏突然叫停了车,然后让玉诗在车里等他,他自己却下了车跑回了门口的岗亭。
  面对骆鹏这明显反常的举动,玉诗的心揪作了一团,而然她的担忧很快就应验了,骆鹏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在岗亭里值班的保安副队长。
  玉诗不知道骆鹏又想干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的羞耻之旅,可能还要继续下去了。
  骆鹏回到车边,对玉诗招了招手,道:“我去停车,你先跟着肖队长在小区里转转,一会儿我会去和你们会合的”。
  “这怎么行,我,不,你,你没有驾照,怎么能开车呢”,玉诗想要拒绝单独和保安一起在小区里走动,她身上仍然是不挂呢,独自和这个强壮的陌生男人在这样昏黑的环境下活动,怎么看都很危险。
  可是当她张开口说了几个字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理由拒绝骆鹏的命令,只好转而提起未成年的骆鹏没有驾照的问题。
  “这有什么”,骆鹏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虽然没有驾照,但是我已经会开车了呀,这小区的路上没有车又没有交警,正好练习开车了,放心去吧”。
  “那,那我们在哪会合”,玉诗见不能说服骆鹏,只能盼着骆鹏早点回来,不要让她和这个肖队长单独想出太久。
  骆鹏没有回答,而是说道:“肖队长知道,你跟着他走就行了”。
  玉诗眼看着骆鹏开着她的车,慢悠悠的驶向停车场入口,而她自己只能赤裸着身体跟着一个陌生的强壮男人,走上了一条幽深的小路。
  两个人并排走在小路上,这条林间小路没有路灯,一片漆黑之中,只有玉诗那雪白的女体照亮了她身体周围的一点点空间。
  玉诗的心很慌,她没想到骆鹏会把她独自扔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尽管同样是全身赤裸着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但是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与小龚截然不同。
  这个男人高大而强壮,走动之中那沉重的脚步声一下接一下的敲击在玉诗的心头,让玉诗的心跳迅速加快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自从和骆鹏分开以后,这男人的眼中就出现了一种强烈的侵略性。玉诗心里的警钟不断的敲打,身边男人散发出来的体温饱含着雄性的气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把她按倒在地,压在身下狠狠的侵犯一番。
  玉诗频频回头,希望能看到骆鹏跟随在身后,在这个黑暗寂静的环境里,骆鹏是唯一能保证玉诗安全的人。
  玉诗多么希望骆鹏开车离开只是个可恶的小花招,而他本人此时正悄悄的尾随在自己身后,哪怕是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可是玉诗左顾右盼的寻找了两三分钟,都没有看到任何风吹草动。
  两个人一直没有任何交谈,这种沉默愈发加重了玉诗的紧张,不由得想到:“不行,这里这么黑,什么也看不清楚,我的身体会吸引这个男人全部的目光的,这样下去,说不定等把我带到合适的地方,他就要强奸我了”。
  “虽说有规矩约束他,但是谁知道大鹏那个死小鬼,临行前给了他什么样的指示”,玉诗越想越慌乱,觉得必须想办法分散一下身边男人的注意力,“用什么办法呢?和他聊天吗?可是这样的话,他会不会认为我想和他……”。
  左思右想,玉诗还是决定,和这个保安说点什么,拖延一下时间,同时不要让他发现自己在害怕,自己不认识他,拉家常肯定是不行的,只能从自己刚才的经历出发,可是如果话题过于突出自己的淫行,又可能达不到分散注意力的效果。
  很快,玉诗找到了一个可以拖延时间的话题,于是努力摆出从容不迫的态度,迟疑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会儿出去以后,我又把照片删了,下次再想进来的话,登记流程会有什么新的变化吗”?
  这个话题可以让保安一个人说好久,既可以拖延时间,同时也可以给玉诗心里的隐忧提供一个参考,她很担心过一会儿骆鹏会让她再次重新登记,因为今天骆鹏有些兴奋过度,玩得有点太疯了。
  肖保安怔了一下,骆鹏没给他说过后面还要怎么样,他也不敢乱说,只能沉吟良久之后说道:“那个啊,按说你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担心也是正常的,个人建议你不要再尝试。变化肯定是有的,不过我们有规定,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哦”,玉诗只好点头,男人既然把规定搬出来了,她也没法继续追问。可是时间还是要继续拖延的,于是她只好借着打破沉默的气氛开始聊天,“肖队长,你来这里多久了,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保安也没隐瞒,直接答道:“好几年了,以前在军队”。
  “哦”,玉诗点了点头,保卫性质的单位喜欢聘用退伍军人,这她也知道,这些人守纪律,不怕事,战斗力又强,确实很适合做这个。
  正在玉诗打算继续没话找话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保安的声音:“浪奴小姐,我在这里这几年也见过不少爱玩的女人,可是从没见过你这样天仙化人般的女人,不但脸蛋漂亮,个子也高,身材又火爆,真是男人的梦想”。
  玉诗心头一紧,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就把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没有衣服的保护,她有点害怕了,不自觉的抱住自己的胸口,只能勉强点头笑了一下。
  接着,男人又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身材高挑的女人,个子太矮的上了床……”。
  这次,玉诗再不能沉默了,必须打压一下男人的嚣张气焰,于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冷冷的打断了保安的话:“浪奴这个名字,你今天叫也就叫了,以后我没在玩这个的时候,要是敢这么叫我,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男人可不像小龚那样,会以为妓女能养出玉诗这样的气质,因此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点头道:“请放心,我不会有任何逾越的行为,虽然你不是业主,但是我知道,你这样的女人,不是我能招惹得起的”。
  玉诗听了,松了口气,能震慑住这个男人,危险就小了很多,看来接下来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了。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男人又说话了:“浪奴小姐,我可以摸摸你的身子吗”?
  玉诗连忙摇头,急促的低斥:“不……”。
  才说了一个字,玉诗就感觉到左边的臀瓣上多了一只火热的大手,顿时惊怒道:“你怎么……”。
  “我怎么敢强行摸你是吗?抱歉,你以为你不让我摸,我就不会摸了吗”,男人突然换了一副嘴脸,强硬的声音在玉诗耳边回荡,“你该不会以为,你的主人让我单独带你离开,就是为了让你熟悉一下小区里的路吧”。
  “你,他,他让你干什么,为什么不先告诉我”,玉诗立刻往旁边躲去,可是才一起步,腰肢就被一条健壮的手臂,牢牢的箍住了。
  男人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玉诗的乳峰,嘴里继续吐出充满恶意的言辞:“他有义务什么都告诉你吗?你跟着我走这条路,就是你家主人的任务,无论是你,还是我,不努力完成都不会很好过。所以,你最好的选择是乖乖配合,不要让我一会儿告诉他你拒不合作”。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接到什么任务”,玉诗挣扎的叫道,身体被小龚抚摸,她并没有什么反感,可是被这个男人粗糙的大受一摸,心里顿时产生一种恶寒,“你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叫吧,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会管这种事的,哪怕他们知道我只是这里的保安。至于你的主人,我现在就相当于他的助手,你猜他是会救你呢,还是会狠狠的惩罚你一下”?
  玉诗的挣扎顿时减弱,男人说的对,自己目前就是这样的处境,即使大声呼救,也只能让自己的耻辱再被多几个人看到。
  “他,他到底让你干什么”,放弃了呼救的玉诗开始寻找其它的脱困方向,而想要逃离这个男人的魔掌,至少要知道他获得了哪些权限。
  然而男人很狡猾,大力的揉搓着玉诗高耸的乳峰,说道:“他让我做一些事情,会合以后把你的表现告诉他,比如你刚才的拒绝的事,但是即使你拒绝,对我也没什么影响,我该做还是要做,只是要记住你的拒绝行为而已”。
  玉诗眼看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样子,顿时相信了他的话,只能任凭他肆意抚摸自己的身体,心里想着等回去以后试探一下骆鹏。
  “念你是初犯,我就当刚才的拒绝没有发生,现在,我再问你一遍,我可以摸你吗?”男人见玉诗停止了挣扎,再次逼迫道。
  “你,可,可以”,玉诗颓然的叹了一口气,选择了顺从男人的意思。
  “很好”,男人的手开始在玉诗的胸前背后到处游走,当他摸到玉诗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时,忽然一把把玉诗迎面抱住了,喘息着说道,“浪奴小姐,我可以亲你吗”?
  玉诗看着眼前忽然占满了视线的大脸,下意识的拼命仰头躲避,惊呼一声:“你干什么,不要碰我”。
  然而下一刻,玉诗丰润的嘴唇就被男人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玉诗咬紧牙关,努力闭住嘴唇,不然男人的舌头侵入。
  男人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只好放开玉诗嘴,露出一副和蔼的笑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又一次拒绝了我,但是我该亲还是要亲的,不过你可就要准备好接受主人的惩罚了”。
  “不,别告诉他”,玉诗连忙停止了抗拒,拼命摇头,已经被这个男人猥亵了好几次,吃的亏已经很多了,这时候因为这小小的拒绝而遭受骆鹏那残酷的折磨,玉诗觉得不值得。
  “那好,我再原谅你一次,不过这次就没这么容易了,现在,你要用足够的诚意求我亲你”,男人得寸进尺的逼迫道。
  玉诗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办法,只好伸出手臂,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凑到男人面前,迟疑了一下,道:“肖队长,求你,求你来吻浪奴吧”。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你好好表现吧”,说完,再次俯首吻住玉诗的嘴唇,一阵吸吮之后,舌头顺利的进入了玉诗温暖湿滑的口腔。
  玉诗无奈的回应着,两条舌头在玉诗的嘴里翻转纠缠,汁液泛滥,直到玉诗感到快要窒息了的时候,男人才终于满足的松了口。
  和这样绝品的美人热情拥吻,这美妙的感觉让男人飘飘欲仙,那温软灵活的丁香小舌让他觉得口有余香,回味绵长。
  玉诗这时候也感到有些异样,这个男人的身高比她高十多公分,因此她刚才是仰着头和男人接吻的。
  在这之前,无论是刘宇的父亲,还是调教她的死胖子,或者那四个小家伙,身高最高的也才比她高一点点,这时她第一次被男人完全抱在怀里,仰起头来接吻,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被征服感。
  而自己赤身裸体,对方却衣着完整,这种只有自己如此下贱的感觉,更让玉诗羞于面对。
  热吻结束,男人没有继续得寸进尺,而是带着玉诗继续前进。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块小小的空地,空地上有一条长椅。
  玉诗心怀忐忑的被男人拉着,在长椅上坐了下来,电击之后本就饥渴难耐,刚才又经历了和男人那样激烈的接吻,让她身体渐渐火热瘙痒起来。如今男人带着自己停在这里,不知道又要做些什么。
  随后男人在玉诗的局促不安中,开始脱衣服。保安制服落地,衬衫落地,露出一身凸起的大块肌肉,那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腱子肉,让玉诗有些眩晕。
  男人身上很快就只剩小一条内裤,看到那内裤撑起的高度,玉诗的双腿就一些发软,她也说不清造成这种反应的到底是情欲还恐惧,但是男人肉棒的长度显然并不比四个少年差。
  如果被这个男人的肉棒插进来,自己大概很难克制住丢脸的嗷嗷乱叫。玉诗趁着男人低头去脱内裤的时候,挣扎着起身,艰难的挪动步子,试图逃走。
  然而她才迈出第一步,手臂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然后整个人被一股大力一扯,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中坐在了两条赤裸的大腿上。
  男人用强健的臂膀把玉诗横着抱坐在大腿上,用手指点了点玉诗发烫的红唇,用和蔼的表情说道:“浪奴小姐,你这样的表现可是很不乖呀,要是你逃走了,完不成你主人的任务,责任可全都在你身上的,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
  玉诗感受着臀下隔着一条薄薄内裤顶着自己的铁棒,愈加慌乱起来,在遭到男人的威胁之后,更是陷入了进退两难之中,她勉强对露出一个笑脸,努力否认道:“我,我没有打算逃走,我,我只是打算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那好吧,我就暂时相信你一次,不过接下来,还请你好好配合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玉诗,重新扳转柔软的女体,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问道,“浪奴小姐,我可以舔你吗”?
  之前虽说抚摸了好久,但是直到男人自己也赤裸着身体抱住玉诗以后,才真正的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肌肤有多么丝滑,肢体有多么柔软,两人之间这种肌肤的细腻摩擦让男人的下体瞬间充血到快要爆炸的程度,心里的激动已经无法克制了。
  玉诗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被肌肉如此发达的男人抱住,那种充满力量感的摩擦让她心如鹿撞。
  在如此紧密的贴身接触下,男人胸口那微微蠕动的肌肉,时时吸引着她的注意力,那体温带来的温热,仿佛充斥着强烈的雄性气息,玉诗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了起来,大脑有些空白。
  直到男人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她才领悟了男人的意图,沉默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道:“可,可以”,拒绝只能自取其辱,除了给男人带来了更多的乐趣以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完全阻止不了男人的行动,这样的拒绝又有何意义。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把脸探向玉诗的脸侧,一口含住了小巧柔嫩的耳垂,吸吮含弄了片刻,湿滑的舌头伸出,开始向下慢慢舔舐起来。
  那火热粗糙的舌头,游过玉诗白皙柔软的脖子,光滑圆润的肩膀,最后停留在那对丰硕挺拔的乳房上,在两只乳房上轮流舔舐,含住膨胀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头不断地拨弄那敏感的小肉豆,玉诗的神智渐渐散乱起来。
  男人时时关注着怀中女人的神态,见她终于目光迷离,露出了享受快感的表情,立刻缓缓起身,把她平放在长椅上,继续向下亲吻舔舐。火热的嘴唇和湿滑的舌头游过平坦的小腹,绕过最敏感的肉缝,直接游向双腿。
  玉诗自从感受到男人裤子里的那根硬物顶在自己的肉缝上,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是那种坚硬如铁的触感,和隐隐传来的热度,让她心慌意乱,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红唇微张,发出微微的喘息和呻吟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在男人把她放在长椅上之后,胸口更是肉眼可见的剧烈跳动着。
  男人热切的舔舐抚摸着洁白修长的玉腿,满脸痴迷,随着舌头继续向下,过了膝弯,一路吻到不堪一握的纤细脚踝,终于停了下来。
  玉诗终于感到刺激不那么强烈了,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然而正当她以为男人对她身体的舔舐终于结束了的时候,男人深深的喘息了几下,做出了让玉诗始料不及的举动。
  他抓起玉诗的一只柔美的脚踝,一把脱掉了她脚上的鲜红高跟鞋,把秀美的玉足抬到了眼前,一脸痴迷的深吸了一口气,赞美道:“多么美的脚啊”。
  “呀,别,脏”,玉诗连忙用力收腿,男人的鼻息喷在脚底,让她觉得比乳房被揉弄更加羞耻。
  男人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看玉诗的脚底,然后想了想,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塑料包。
  随即,玉诗就感到脚底一凉,定睛一看,只见男人正用一张湿纸巾给她擦脚,这清凉绵长的感觉,分明是含有酒精的。
  男人不紧不慢的边擦边说:“其实我是不介意舔一舔美人脚底的汗泥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你的脚上有没有留下别的男人的精液,所以小心一些也好,刚才你阻止我舔,我就当你是为了提醒我,不计较了,不过你记住,事不过三,如果再有一次,我绝对会告诉你的主人的”。
  玉诗无奈的点了点头,她没想到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竟然是一个恋足的变态,看到他一脸迷恋的抓着自己的脚爱不释手的样子,玉诗就感到一阵悲凉。
  骆鹏无情的把她独自扔给了这个素不相识的保安,而这个保安又如此变态,这让她不得不忍着肉体被挑逗的快感,开始思考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可怕的事情,而自己又该怎么办。
  不一会儿,男人把玉诗那对秀美的小脚丫擦拭干净,就一边把玩着其中一只,一边一脸痴迷的把大脸埋到了另一只上。
  玉诗感到脚心被一条细细的,又湿又滑的柔软肉条轻轻一舔,顿时一阵瘙痒从脚底一直钻入心窝。
  “啊,好痒”,玉诗忍不住收腿,可是那脚踝被男人牢牢握住,根本收不回来。
  男人的舌头沿着脚掌一路舔到脚趾处,然后一口含住圆润的大脚趾,呼吸粗重的吸吮起来。
  “啊,哈哈,呀,痒呀”,玉诗努力的勾曲着脚趾,试图逃离男人的魔爪,然而那张大嘴就像一张遮天大网,无论她如何伸缩脚面,活动脚趾,扭动脚踝,都无法逃离男人的口腔。
  渐渐的,脚上传来的瘙痒,开始沿着双腿向上扩散,很快,玉诗就感到整个腹部一下,全都是瘙痒难耐。
  这时候,敏感的肉缝忽然被蹭了一下,然后就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来看你也很喜欢被男人玩脚嘛,逼里的水都流出来了,别急,更我享受完这对美脚,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根大鸡巴的厉害”。
  玉诗一听他真的要奸淫自己,顿时心乱如麻,心想:又要被陌生人奸淫了吗,我刚刚为了不被这个男人奸淫,选了小龚来完成任务,如今到底还逃不过吗?
  平心而论,同样是陌生人,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比小龚强得多,高大,强壮,有见识,有原则,挑逗女人的技巧也远非小龚那个愣头青能比,从他刚才的话里也可以听出,他对的自己肉棒也十分有信心。
  作为通奸对象,这个男人无疑比小龚更加优秀,可是玉诗在无计可施的时候,能接受被小龚奸淫,却无论如何也不想让这个男人把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
  因为这男人对待自己的态度与小龚完全不同,他的眼里只有欲望,自己对于他来说,真的就是一个美丽的玩物。
  被骆鹏当做玩物来调教,多少还有些感情基础,自己也愿意玩点更刺激的游戏,可是被这个陌生男人当做玩物来玩弄,玉诗根本无法接受。
  男人舔完玉诗的两只脚,就顺着刚才没有舔过的那条腿一路舔了上去,一直舔到玉诗的大腿根处,才停了下来。
  玉诗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发生什么,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往上挪动,可是躺着这样挪动又能挪动多远,粉红的肉缝立刻就被一条粗糙的肉条覆盖了。
  “啊……,别”,预感成真,玉诗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身子像条被抓住了腰的壁虎一样扭动个不停,然而壁虎能断尾求生,她却不能。
  男人霍然抬来,脸色阴沉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玉诗挣扎着又扭动了两下,终于颓然停止了动作,小声说道,“我说,请舔我的逼”。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重新趴在玉诗胯下,一条满是味蕾的粗糙舌头开始反复的舔舐柔嫩的肉缝,很快,这粗糙的舌头拨开两片阴唇的阻挡,刺入了春水泛滥的阴道。
  “唔……”,玉诗忍不住蹙眉,露出苦闷的表情,饥渴的身体被挑逗了这么久,火热的阴道早已寂寞难耐,在这短促有力的穿刺,立刻就拼命的蠕动起来,试图包裹住某个进入这蜜洞的条状物。
  然而一条小小舌头的刺激,对于她电击之后的阴道来说,不啻于火上浇油,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痛恨男人舌头的短小。
  可是她又不愿意让男人换成肉棒插进来,正在努力寻找摆脱这男人的方法,这种身体和心灵的矛盾,欲望与理智的冲突,让她的心中苦闷不已。
  男人喘息着吸吮完最柔嫩敏感的小肉豆,终于满足的坐起身来,脱掉内裤,挺着斗志昂扬的粗大肉棒,抓住玉诗纤细的足踝,把洁白修长的右腿举了起来。
  男人晃荡着胯下张牙舞爪的巨大肉棒,跪在了玉诗的双腿之间。
  变成侧身躺在长椅上的玉诗只是扫了一眼那根狰狞的肉棒,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肉缝中,一股涓涓清泉不断涌出,两片粉嫩的阴唇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心里在大叫着:不行,不行,不能让这东西插进来,快想办法,我,我刚才想到哪里了?想到哪了?
  男人看到玉诗胯下的反应,心里暗暗振奋,努力压制着兴奋,沉稳的问道:“浪奴,我可以操你的逼吗”?
  “啊,你,你”,玉诗想说不,可是又想到这样说的后果,反过来,要是说“可以”的话,她是真的不敢让男人插进来。是的,刚才还只是不太愿意,现在则变成了不敢,急切之间,她忽然灵机一动,叫道,“戴套,你先戴套”。
  男人一听,有些失望,但是看到玉诗的抗拒有些强烈,想了想,决定先上垒再说,这女人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等把她操舒服了,还怕她不让自己直接播种吗?
  想到这里,男人放开玉诗,走到衣服堆边去找避孕套。今天收到骆鹏的消息,得知自己晚上会有一次艳遇之后,经验丰富的他就做好了能奸淫女人的准备,因此都不用临时去买。
  玉诗眼见男人早有准备,更加急躁,大脑飞快的运转,找到刚才被打断的思绪,不断回想。
  男人很快戴好避孕套,挺着被包裹成白色的雄壮肉棒,重新抓起了玉诗的右脚,把龟头顶在玉诗不断蠕动的阴道口,道:“当性奴就要乖乖听话,不过调教你的是谁,就算是个傻子,也应该是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最好记住这个原则,现在,我可以操你的逼了吗”?
  玉诗感觉到阴道口巨大的龟头传来的热气,惊恐万状,脑中的思绪一阵沸腾,忽然抓住了一点灵光,忽然大喊一声:“不行,你快放开我”!
  “啊?”男人刚刚准备腰腹用力,用那根巨大的肉枪贯穿玉诗的阴道,突然被叫停,差点把腰闪了,他十分意外的停下来看着玉诗的脸,他不明白,这女人的阴道口都开始蠕动,两片阴唇都在吸吮自己的龟头了,为什么却会突然喊出“不行”两个字来。
  玉诗的右腿在空中不停的蹬踩,左腿蹬着长椅挪动,试图让男人的身体远离自己的下身,只是由于脚踝被抓住,只能干扰男人的行动,却摆脱不了阴道口处男人龟头的压迫。
  男人用威胁的语气问道:“你给我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放开我,不许你操我,你没听到吗?”玉诗双手用力撑起上半身,然后依靠着压向男人的双腿,终于摆脱了男人的龟头,一边厉声喝斥着。
  男人不可置信威胁道:“我可是会把你的表现告诉你的主人的”。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如果你现在不马上放开我,我就去投诉你”,玉诗寸步不让的怒喝道。
  男人的身体硬了半天,最后悄然放开了玉诗的脚,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玉诗连忙穿好鞋,跑开了几步,剧烈的喘息着,回忆着刚才的惊险,场面一时陷入了沉默。
  男人正在反思,这一路走来,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失误,可是为什么会在最后时刻失败了呢。
  刚才在门岗骆鹏找到他的时候,就有过交代,让他在这一路上挑逗玉诗,并且告诉他,他可以随便抚摸亲吻玉诗的身体,不用顾忌玉诗的态度。
  如果得到玉诗的同意,那么她身上的三个肉洞也是可以插的,言语羞辱也随便,唯一绝对禁止使用的手段就是虐待,任何SM元素都不许用,哪怕是打一巴掌都不行。
  男人得到这个授权如获至宝,虽然不明白骆鹏这样要求的用意,但是他还是立刻开始研究如何把这种利益最大化。
  显然,最高目标,就定在把玉诗身上的三个迷人肉洞全都品尝一遍,但是这必须经过玉诗的同意。
  男人考虑了一下自己和这女人的关系,发现并没有什么关系可言,要得到许可并没有太大把握。
  尽管他对自己的身体条件和调情手法都很有自信,可是面对一个没有尝过他肉棒厉害的陌生女人,他也没有这样的自信。除非玉诗真的是人尽可夫的淫娃,否则决不会这么容易就同意让他插入的。
  既然没有感情基础,那么想要达到目的就需要用一点手段,很快,他就想起玉诗刚才的表现,似乎对于骆鹏的惩罚十分害怕。
  因此他一边羡慕佩服着骆鹏的手段,一边选定这个要害作为突破口,骆鹏可没有说他不能诱骗玉诗,那么就算自己用了这种手段,只要玉诗自己同意了,骆鹏就一定不会追究这一点。
  打定了主意以后,他就开始一步步的给玉诗设置心理陷阱,在每一步侵犯行动之前,都要询问玉诗,并在玉诗不出意料的拒绝之后,强行继续,然后威胁玉诗要向骆鹏报告玉诗违背了命令,让玉诗以为这是骆鹏的意思。
  这种循序渐进的办法果然有效,几次之后,玉诗真的不敢再说反对了,可是就在他的努力即将收获成果的时候,玉诗却突然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并且表现出了宁愿受罚也不让他插入的决绝。
  难道她其实并不怎么害怕那所谓的惩罚?也对啊,那样一个小鬼,能有什么厉害的手段,真不应该对这么一个半大孩子抱有太大的信任啊。男人懊恼的想着,早知如此,还不如多花点功夫,直接挑逗到这个美妇来求自己操她了。
  这几年在这里当保安副队长,时有业主让他帮忙助兴,他着实从业主的游戏中捞到不少好处,玩弄女人的手段学了不少,但还真没遇到过今天的这种状况。
  以往的那些女人,在看到他那根大肉棒以后,大胆些的双眼放光,直接扑上来,害羞些的半推半就,喊着“不行不行”乖乖的就范,今天还是第一次遇到见了他的肉棒以后反而突然激烈反抗的。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玉诗则正在暗暗庆幸,好在这个男人看起来并没有得到骆鹏的允许,他一味的要自己说“同意,可以”,看来应该是骆鹏的要求。
  既然这个小色鬼还知道给自己留一点保护自己的余地,那就还没到不可救药的程度,先不用拉去烧了。
  刚才,她的身体确实已经在男人的挑逗下屈服了,心里的抗拒也被一步步削弱到了勉强能接受的程度,她其实已经做好了被男人奸淫的准备。
  但是当她看到男人那根肉棒的时候,她的心底就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男人的肉棒和骆鹏的长度差不多,但是整整粗了一号,但是这都不重要,最要命的是,这男人的龟头是向左偏的。
  以前,玉诗并不觉得男人的龟头偏一些有什么问题,可是当那个男人抓住她的脚踝,拉起她的一条大腿,打算从侧面插入她的肉洞时,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恐惧到底来自哪里,那是藏在脑海中,被骆鹏奸淫得狂呼乱叫的可怕场面在警示她。
  尽管由于弯曲度不同,肉棒又太粗,可能反而达不到相同的效果,可是玉诗不敢冒这个险,因为这种可能一旦成真,那这简直就是就是旋转了90°的骆鹏,自己会在他的抽插下露出完全不知羞耻的淫乱痴态。
  一想到自己在这个陌生男人的胯下露出歇斯底里的狂乱淫态,玉诗就觉得不寒而栗。在面对骆鹏的时候,玉诗早已经习惯,不会再为这种丑态暴露而感到羞耻了,但是面对一个陌生人露出这样的丑态,她完全接受不了。
  在这种巨大危机的逼迫下,她极力的思考脱身之策,在最后一刻,听到男人说“就算是个傻子,也应该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时候,终于想通了最后的关键点,于是果断叫停,坚决不让这个男人的肉棒进入自己的阴道。
  那一刻她终于想起来了,当初让她感觉到“契机”的话,就是小龚的那句类似于“你为什么那么听他们的话啊”的疑问。
  平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之后,玉诗冷冷的对男人说道:“会合地在哪,带我过去”。
  男人被玉诗的声音惊醒,眼看着玉诗那冷艳的面孔,心里更加失望,赶紧把衣服穿好,带着玉诗一路直奔刚才她和小龚交媾的那块小草坪而去。
  一路无话,两个人很快看到了坐在喷泉池边玩手机的骆鹏,骆鹏惊讶的抬起头来,他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快就到了,就算玉诗不允许保安真正奸淫她,保安也不应该这么快就放弃继续把玩玉诗这样一个美女身体的机会啊。
  而且,看着两个人的架势,形势怎么有点不对呢?骆鹏刚刚站起身来,准备问一下他们俩这一路的经历,就被玉诗面若冰霜的打断了。
  “车钥匙拿来”。
  “啊,要钥匙干什么?”骆鹏一脸疑惑,调教还在进行呢,玉诗怎么突然不然套路出牌啊。
  “少废话,拿来,现在回去,到时候再和你算账”,玉诗恶狠狠的对骆鹏呲了呲牙。
  看到玉诗这样的表情,骆鹏觉得形势还不算太糟,可是玉诗的态度显然是不容自己拒绝了。
  什么时候可以不顾玉诗的拒绝强行调教,什么时候不能触玉诗的霉头,骆鹏还是很清楚的。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交出车钥匙。
  玉诗一把抓过,转身就往外走。骆鹏和保安连忙凑到一起,准备交流一下。然而走出几步之后见两个人没有跟上来,回头喊了一声:“过来,磨蹭什么”。
  “啊,好好”,骆鹏连忙应声。保安一看骆鹏都被玉诗镇住了,心里凉了半截,只好也跟了上来。
  凌晨两点多的小区里,一个全身赤裸满面寒霜的女人,踩着鲜红的高跟鞋,迈着高傲的步子,带着两个衣冠整齐却唯唯诺诺的男人,直奔停车场而去。
  路上,两个斗败鹌鹑一样的男人已经窃窃私语了半天,可是还是没弄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原本骆鹏以为保安操之过急,热闹了玉诗,让她忍无可忍了,可是随着保安的描述,骆鹏发现并没有什么太出格的地方啊。
  本来他让保安单独带玉诗走,就是看到玉诗对这个保安的调教适应的比较好,打算趁热打铁,进一步消除玉诗对陌生人的抗拒。
  而且让保安自己行动,就算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只要没有超出玉诗的容忍限度,就不会波及自己。
  然而这好好的计划,怎么到了最后,弄成了这副样子?听玉诗刚才那话的意思,回家以后还要跟自己算账,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了?
  那个小龚同样也是陌生人啊,和这个保安相比,见面次数没多出来几次,这么他就没事。到了这个保安这里,就算玉诗对他谈不上喜欢吧,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啊。
  骆鹏反复盘问,保安一再保证,绝对没有过线的行为,骆鹏也觉得那么一点时间里,保安不至于能做出什么大事来。而且看玉诗明明能听到两个人说的话,也没有反驳什么,这保安应该没有骗自己。
  想不明白问题所在,骆鹏只好放弃了从保安这里继续调查,转而紧走几步,追上玉诗,一边伸手去搂她的腰,一边打算开口问问情况。谁知道,骆鹏的手刚刚搭在玉诗的腰上,就被玉诗一把拍掉了。
  眼看玉诗不给好脸色,骆鹏也不敢再去讨没趣,只能回去和保安混在一起。这时候,他才发现,他自以为的很顺利的调教进展,根本只是幻觉。
  玉诗一旦强硬起来,那怕是光着身子,他也没有胆子去反抗,这根本不像自己的性格,可是偏偏自己就是不敢。
  很快,玉诗开着车,载着两个唯唯诺诺的男人再次来到小区门口,这回衣冠整齐的玉诗跟着保安进了岗亭,就站在他背后,看着他把一张张自己的照片全部销毁,监控视频全部处理完毕,又亲自确定了电脑里根本就没有一个所谓的“性奴登记”软件,才冷着脸载着骆鹏离开了。
  看着车子渐渐远去,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太可惜了,那么美的女人,差一点就要得手了,功亏一篑不说,还不知道失败的原因。
  事实上,他也就只有些遗憾,至于不满,没看骆鹏身为那女人的主人,都不敢反抗吗,他一个保安哪有那个胆子,想来想去,又开始羡慕成功得手的小龚,他实在没想到小龚有什么过人之处。
  SUV一路飞驰,玉诗身上散发着怒海狂涛般的可怕气势,吓得骆鹏一句话也没敢说,直到回到骆鹏家里,玉诗旁若无人的去洗澡了。
  这一路上,骆鹏早就觉得玉诗的神态有点眼熟,只是一直没有想起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如果听见玉诗哼着歌洗澡,才猛然醒悟,这不就是上次玉诗算计了他,造成他违约之后的表现吗。
  骆鹏越想越紧张,但是他无论如何回忆刚才的事情,也没有找到自己可能违约的行为,不由得越来越心虚。
  不一会儿,玉诗把身体上沾染的男人唾液全部干净了,重新穿好衣服,一屁股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摆弄着手机,不说话也不动,好一会儿,抬起头来,一副要算账的样子盯着骆鹏。
  骆鹏心虚的站在玉诗面前等着挨训,他至今还在怀疑,到底是那保安副队长手脚没轻没重,弄痛了玉诗,还是自己把玉诗一个人扔给陌生男人的行为激怒了玉诗。除此意外,实在没什么其它的可疑之处了。
  等了半天,见玉诗仍然是一言不发,骆鹏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恐惧感,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了,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了:“那个,浪,浪姐,出什么事了”?
  骆鹏这一抬头,顿时迎上了玉诗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然后,暴风雨终于来了。
  “出什么事了?你这个混蛋,骗我被你调教了40多个小时,你问我出什么事了?”玉诗暴怒的站了起来,双手叉腰站在骆鹏面前。
  “啊?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这是契约惩罚啊,你不会不认账了吧”,骆鹏大惊,本来以为就是今天的一点小事,不至于让玉诗做的太绝,可是没想到玉诗竟然一开口就是这么大一口锅甩了过来,这可不能认啊。
  “契约惩罚?”玉诗似笑非笑的重复了一句,紧接着问道,“那你来说说,契约凭什么惩罚我”?
  这下骆鹏不服气了,虽然那不是什么又法律效力的契约,可是,你自己都乖乖的被我调教了这么久,现在说契约不能惩罚你了,这也太赖皮了吧。
  他立刻争辩道:“你违约了,当然要惩罚了,当然,要是你不想玩了,那我也不能强迫你,可是你不承认就过分了吧”?
  “我怎么违约了?”玉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让骆鹏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因为这看起来实在是很有信心的样子啊。
  骆鹏迅速回忆了一下,然后连忙掏出手机,一边翻找,一边嚷道:“你在东子的赌局里,违反我的命令,当时你也承认了呀”,说着,把手机拿给玉诗看。
  玉诗接过手机一看,上面是两个人的聊天记录,里面显示的正是向晓东赌局最后一天,骆鹏在离开自己家以后,发的那条“你违约了”。
  看了一眼以后,玉诗不慌不忙的把手机还给了骆鹏,又问道:“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骆鹏连忙继续往下翻聊天记录,可是找来找去,并没有玉诗的回复,后面都是其它内容了,这是自己的手机,自己并没有删过这些聊天记录,玉诗就拿过去看了一眼,显然也不可能删了,难道她真的没有承认?
  但是,违约的事实显然是存在的,骆鹏一定要据理力争,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对玉诗的调教计划,已经遇到了最大的危机,他脸红脖子粗的喊道:“就算你没有承认,难道就可以反悔吗?契约可是有公证人的”。
  “哦?那你打算让公证人证明些什么呢?”玉诗抱臂重新坐下,一脸从容。
  “那天,你没让东子玩足12个小时啊,等,等等,你……”,骆鹏忽然瞪大了眼睛,终于明白了玉诗反悔的立足点在哪里。
  问题就在向晓东的赌局,虽然他们几个都知道赌局只是用来堵刘宇嘴的借口,可是有了刘宇的存在,这个赌局的结果就必须是真实有效的,不管是谁都得承认,否则刘宇要发飙的。
  而那一天下午,他命令玉诗去赵勇家接受三个人的共同调教,可是为了保持自己在向晓东面前算无遗策的高大形象,以便以后联合压制赵勇,所以他对向晓东说的是,经过他的询问,玉诗说决定给他补足剩下的8小时。
  所以向晓东和赵勇都认为,是玉诗主动给向晓东补足的,在向晓东的眼里,玉诗对他的命令没有任何折扣的执行了,这一点正是他的骄傲,而且事后,经过向晓东的炫耀,连刘宇都知道了。
  这样一来,自己拿着这样的违约理由去找他们主持公道,无论找谁,都不可能认同自己的说法的,就算是想偏帮自己一下都不能,因为这是游戏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尤其是向晓东,那呆子一直洋洋得意的认为是他给其他两个人创造了机会,如果自己找他说这个,他肯定会爆炸的。
  想清楚这些,骆鹏顿感憋屈,同时对玉诗的无耻行径深恶痛绝,他痛心疾首的说道:“阿姨啊,咱们玩这个一直讲究诚信的啊,说话算话,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你不能不承认啊,这太败人品了吧”。
  “诚信?这你就说错了吧,咱们的游戏,什么时候讲究过诚信这种东西了,你嗑药跟我打第一个赌的时候,讲诚信了吗?你让东子把我捆起来以后,才喊要玩12个小时,讲诚信了吗?你故意不让我完成强制任务,讲诚信了吗?”玉诗不紧不慢的给了骆鹏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最后这一条玉诗并没有证据,但是她经过一路的思考,完善了脑子里的思路,已经基本确定了。
  这几下重击捶得骆鹏头昏脑涨,从这几次看来,自己确实称不上诚信,只是玉诗一直没有抗议,于是他很疑惑,问道:“既然不讲究诚信,那你为什么愿意乖乖执行契约呢”?
  “契约本来就是有空子就可以钻,没空子就老老实实执行,那个不叫诚信,那叫愿赌服输”,玉诗得意的把两条腿叠在一起。
  说完,看了看骆鹏仍然十分不解的神色,继续说道,“因为愿赌服输,所以我明知道你耍了手段,还是愿意接受惩罚,因为那算你棋高一着,我服气。但是现在,我抓住了你的把柄,所有人都可以证明我没有违约,而我却被你骗出来调教了40多个小时,所以,现在,轮到你愿赌服输了,呵呵呵呵呵呵……”。
  “你,你想干什么”,骆鹏一看到玉诗那充满恶意的笑容,顿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嗯,我也不难为你,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选一个吧”,玉诗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哪,哪两个”,骆鹏硬着头皮问道。
  玉诗竖起一根手指:“第一,这次的事,我既往不咎,协议终止”。
  “咦?”骆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有这种好事,自己虽然损失了后续所有的调教时间,可是之前的调教玩的还是很痛快的。
  可是玉诗还没有说完,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不过以后,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也会通知大勇和东子,以后不要带你一起来”。
  骆鹏如遭雷击,这是要把他踢出局啊,这怎么行,以前没有机会亲近玉诗的时候,也没什么可失望的,可是如今已经和玉诗玩了这么久,发现了玉诗身体深处的秘密,他已经认定了,玉诗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如果失去了,以后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于是他果断略过这个选择,以向死而生的决绝表情,问道:“说第二种吧”。
  “第二种嘛”,玉诗笑容中的恶意更加明显,“既然你是利用契约骗我的,那你就把契约惩罚执行了,这样的话我就原谅你了,以后的游戏你还可以参加,我不歧视你,怎么样”?
  “我没有骗你,明明是你……”,骆鹏的话说到一半,看到玉诗凶狠的表情,立刻改口,“我也不是违约啊,这种惩罚力度,是不是有点过啊”?
  那惩罚其实算不上多么严重,但是骆鹏觉得自己如果做了的话,可能要被其他人嘲笑死。
  玉诗看到骆鹏渐渐惨白的脸,果断摇头道:“顶多给你打个5折,时间减半,其它的面谈,你不愿意的话,那就还是选第一种好了”。
  骆鹏一头栽倒在自己的大床上,双手不断的揪着头发。此时他痛恨自己当初答应下的违约惩罚,更痛恨玉诗的狡猾。
  既然发现了这个漏洞,她为什么不早说呢,那时候自己就算失败了,也不至于太难以接受,而且也用不着接受什么惩罚。
  骆鹏是不相信玉诗才想到这个主意的,因为他觉得不可能那么巧,就在保安副队长的肉棒已经顶在她的穴口,即将插入的时候,恰好把这个办法想出来了,这怎么看都不现实啊。
  难道自己这一周以来,又是求助网友,又是修改计划,一直以来,因为对玉诗的调教进展迅速,而让自己沾沾自喜的成绩,在玉诗眼里一直都只是个笑话吗?自己一步步推着她含羞忍辱的突破了一个个新的尺度,原来只是她有意的配合吗?
  她一直在配合自己的调教,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羞耻,就是为了在自己最得意的时候,给自己这么一个反戈一击?在自己调教她肉体的时候,她一直在调戏自己的心灵吗?
  事实上,玉诗确实不是突然想到的,但也决不是早有预谋。和小龚月下漫步那一晚的经历,她在强制任务失败之后,已经回忆了好几遍了,隐隐约约想起了契机出现的时机。
  当时的玉诗,如果还是多年独守空闺的玉诗,那么她早就甩手而去了,如果是刚刚被赵勇唤醒了身体中潜藏着的欲望的玉诗,那她可能已经不顾一切的主动挺一挺小腹,把男人的肉棒吞纳进去了。
  然而玉诗现在已经不在那些状态之中了,当时的她,肉体的饥渴亟待缓解,又刚刚允许小龚的肉棒进入体内,甚至在里面射了精,在男人的挑逗之下,她的内心也有了些半推半就的想法。
  直到男人的肉棒出现在她面前,那弯曲的形状让她产生了畏惧,不得不拼命思考脱身的办法。而男人最后那句耀武扬威的话,让玉诗想起了最关键的一句话,然后彻底想通了摆脱骆鹏的契机到底是什么,那就是,她根本没有克扣向晓东的时间。
  关于这一点,仔细思考了前因后果的玉诗发现,这并不认为完全是自己钻空子的借口,因为事实就是那件事确实发生了。至于是不是因为骆鹏的命令,这和自己给向晓东补足了时间并不矛盾,向晓东的愿望是自己满足的。
  玉诗的脱困手段并非处心积虑的,在今天以前,玉诗一直觉得,骆鹏并不值得她花这么大的精力,想尝试就玩,不想玩就退出来,这是很早以前,她和刘宇一起设置的游戏总原则。
  如果说赵勇作为玉诗的第一个小情人,多少还有点感情加分的话,骆鹏就完全没有这个待遇了,玉诗对于他的定义,就是一个稚嫩的,有着调教师潜力的炮友。
  最近两次,他给玉诗准备的一个个节目,虽然既耻辱又危险,但不得不说,也很刺激,玉诗有点沉迷。再加上儿子正在采取行动拯救自己,玉诗对于寻找那个脱困的契机有点缺少动力。
  如果不是今天骆鹏的算计做的太绝,逼得玉诗不得不立刻寻找脱困之策的话,玉诗也就安安心心的等待刘宇来救了,那才是她所期待的结果,如今虽然摆脱了骆鹏,可是和儿子的约定却泡汤了。
  玉诗带着些许遗憾,笑眯眯的对骆鹏挥了挥手道:“好了,你慢慢想,我就先回家了,在你决定好选择以前,就不要指望我理你了,拜拜……”。
  说完,满面春风的离开了骆鹏的家。
  夜色下的SUV爆发出强劲的动力,飞驰在渐渐静寂下来的街道上,虽然才过了一天一夜,但此刻的玉诗却是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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