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发春满四合院
作者：寂寞胖子
客厅里吊灯投下暖光，餐桌上摆着糖醋排骨、葱爆猪肝、油爆虾、腌笃鲜和草头圈子。香气如丝绸缠绕，混着米饭的热气，在空气中晕开。餐桌旁，我们三人围坐，小雅穿着宽松的白色亚麻衬衫，笑靥如春日晨光，柔和明亮，衬衫的褶边随她的动作轻颤，散发淡淡的薰衣草清香。
小雅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声音如晨露滑落竹叶，清脆而柔和：“泽然，颖颖，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她嘴角上扬，眼眸如星子闪烁，指尖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轻摩挲衬衫的细腻纹理，语气满是喜悦：“这个月那个没来，早孕试纸测了一下，果然……怀上了。”她低笑，如花瓣绽放，“真的，谢谢你们，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不会有这个幸福。”她的声音如暖风拂过心湖，荡起涟漪。
我看着小雅，心头涌起一抹暖意，为她高兴：“小雅，恭喜，太好了。”可胸口却沉甸甸，如压上一座无形的山。这孩子是我的，未来的责任——经济、时间、我和颖颖的生活——如潮水涌来，淹没我的喜悦。我瞥向颖颖，她的反应如利刃划过心头。她低着头，眼眶如蒙了薄雾，手指攥着筷子，指节泛白如霜。负疚感压在胸口，像吞了块冷石。我想开口，喉咙却干涩，吐不出半个字。手不自觉地握紧水杯，掌心汗湿如露。
颖颖抬起头，笑道：“小雅，恭喜，太好了。” 她嘴角勉强上扬，眼角却闪过一丝泪光，手背匆匆擦过脸颊，笑得更用力：“我真替你高兴，你会是个好妈妈。”她低头，快速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肩膀微微缩着，如受伤的小兽。我的心如被针刺，忙说：“小雅，现在得小心保养，健身房先别去了，剧烈运动得停一停。”我顿了顿，强装轻松，“得多吃有营养的，鸡汤、鱼汤什么的，身体养好，宝宝才能发育好。下次我给你烧点好吃的。”
颖颖回过神，点点头，声音如碎玉颤响：“对，小雅，你得注意休息，少熬夜，多吃水果，补点叶酸。”她说到一半，声音如弦断裂，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继续：“我……我回头给你买点孕妇装，舒服点。”她笑了一下，泪水无声滑落脸颊，连忙低头，手背抹过脸，如拭去脆弱的证据。我的心一阵抽痛，想拥她入怀，手却僵在半空，像是被无形的墙挡住。
小雅的笑容顿了一下，眼神如湖水荡漾，扫过颖颖，又看了看我。她身体前倾，手轻搭桌沿，如抚琴弦，声音放软：“颖颖，我知道这对你不容易，谢谢你一直支持我。”她看向颖颖，眼里如星辰真诚，“我们是一家人，你先做个好姨妈，等你工作稳定了，也跟泽然生个孩子，做个好妈妈。”她顿了顿，笑容如春风拂面，“到时候，两个宝宝可以作伴，一起长大，多好。”
颖颖的低头，泪光在眼角闪烁。她捂住嘴，发出低低的抽泣，如风中呜咽的琴弦，头埋得更低，头发如墨帘遮住半张脸。她努力想说话，声音断续如碎玉：“小雅，我……心头如被暖流冲刷，忒感动哩。”她吸了口气，抬起头，强挤一笑，泪光在眼角闪烁，“我没事，就是……太高兴了。”
我放下水杯，伸手想握她的手，掌心汗湿如潮，可她轻轻缩了一下，如惊鸟避触，低声：“我去洗碗。”她起身，端着盘子走向厨房，脚步急促如逃离，水龙头哗哗响，掩盖她的抽泣如暗夜低声说。我想追过去，屁股却如钉在椅上，喉咙干涩如沙漠，负疚感如重石压心。我为小雅高兴，可颖颖的泪水让我觉得自己欠她太多，如背负一座倾塌的城。我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开口，手掌摊开又握紧，如想抓住风却空空如也。
小雅看向我，眼神如月光柔和，低声：“别多想，颖颖只是需要时间。”她起身，走过去拍了拍颖颖的肩膀，指尖轻触如抚琴：“颖颖，别忙了，碗让泽然洗。你坐着，跟我说说你最近忙什么，好不？”她笑着，声音如清泉流淌：“你这姨妈得给我出主意，孩子名字我还没想好呢。”
颖颖背对我们，肩膀如柳枝颤抖，声音闷闷：“好，我……一会儿就来。”她没回头，水龙头的声音如暴雨倾泻。小雅走回沙发，朝我使了个眼色，如暗夜灯火示意勿急。我的心如潮水翻涌，颖颖的泪水，她的强颜欢笑，藏着我抓不住的幽暗。我爱她，想护她，可她的伤心如深渊凝视，让我手足无措，只能坐在原地，盯着桌上的排骨，脑子如乱麻纠缠。
转眼，颖颖出差三天，她说忙得没空多聊，可还是开了视频。我窝在沙发上，盯着她的脸，杏眼弯如新月，是那个拉我吃路边摊的女孩。落地窗外天际线闪烁，映出颖颖眼底的疲惫。她穿着白色衬衫，领口解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的浅影，头发微湿，如墨丝浸润。
“老公，侬那边还好唔好？加班辛苦勿辛苦呀？”她揉了揉眼睛，眼底疲惴如薄雾笼罩。屏幕一晃，李文娜闯进镜头，穿着浴袍如云雾裹身，腰细得像画中仙，手里晃着红酒，笑如猫儿戏鼠：“颖姐，客户资料我弄好了，明天稳当！”她靠在床头柜上，浴袍滑落，露出大腿白皙如玉，眼神扫过屏幕，如刀锋划向我。
我的心跳如擂鼓漏拍，挤出一句：“李文娜也在啊？你们一起出差？”颖颖瞥了李文娜一眼，眼神如湖面微澜：“嗯，公司安排的，客户要她帮忙。她……挺给力的。”
李文娜咯咯笑，酒杯轻晃，红唇勾起：“学长，颖姐现在是大明星，白天鹅项目后，客户抢着跟她签单！我就是打下手，学真本事！”她伸手搭在颖颖肩上，亲昵如闺蜜，眼神却如寒刃刺来。我想起那次舞会，她气得颖颖要死，现在她们好得像黏在一起？我强笑如蒙薄纱：“那挺好，你们搭档厉害。”
颖颖抬起头，语气如风过柳梢：“娜娜帮了我不少，客户那边……不好搞，她有办法。”李文娜得意：“颖姐太谦虚，又会设计，又懂策划，客户都没脾气！我跟她学着点。”她朝屏幕挤眼，如猫戏老鼠。我清嗓子：“嗯，她一直蛮要强的。”
颖颖低头没接话，空气如凝滞一瞬。李文娜突然说：“学长，颖姐忙得都没空想你，我得替你看着她！”她的笑声如铃铛敲心，我挤出笑：“麻烦你了。”这话如鱼刺卡喉，颖颖揉额头：“老公，我得早睡，明天见客户。”她声音软下：“想你了，想吃你做的麻婆豆腐。”我的心如暖流冲刷，想说“我也想你”，可李文娜的笑如毒刺，卡住我的喉咙。
挂断视频，屏幕黑了，如深渊凝视。我瘫在沙发上，手机攥在手里，掌心汗湿如潮。脑子里全是李文娜的红唇、颖颖的疲惫。她怎么跟颖颖好得不得了？她们以前不对付，现在颖颖说她“给力”，李文娜笑得如闺蜜，这转变如急流翻涌，让我头晕。李文娜靠着颖颖，如猫儿戏耍，是想通过她靠近我，还是……更糟的事？想起那次酒店，我的手滑到她腰间，她的呻吟如火，烧得我心虚至今。若她告诉颖颖，我们刚缓和的关系如薄冰将裂。
等颖颖出差回来，我约李文娜去The Bull & Claw吃饭，感谢她帮颖颖搞定麻烦。我坐在靠窗的桌子旁，告诉自己要如履薄冰。餐厅的爵士乐低吟，霓虹光影从窗外投下迷离色块。等了一阵，李文娜走了进来，黑色吊带裙紧贴曲线，如暗夜绽放的罂粟，红唇微勾，带一丝挑衅。高跟鞋踩出清脆节奏，叩响我的不安。她扫视一圈，目光如鹰隼锁定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起身帮她入座，她的香水柑橘味如暗流侵入鼻息。她的眼神如刀锋直刺，让我下意识挺直背。
“泽然，这地方选得有心。”她斜靠椅背，手指轻抚耳垂的钻石耳环，如挑逗琴弦，唇角微翘，“谢我帮你老婆，是真心，还是不放心，想套我话？”
我手指停在菜单上，掌心汗湿如露：“当然真心。颖颖最近压力大，你帮她那么多，我得谢谢你。”
“颖颖魅力大，客户围着她转。”李文娜接过菜单，瞥一眼，点了鹅肝酱前菜和菲力牛排，搭配赤霞珠。她把菜单交给侍者，眼神如寒芒扫来，带点嘲弄，“这次出差，我自掏腰包把酒店升到套房，就为了能跟苏婉颖住一块儿，你怕不怕我把咱俩那桩事跟她讲？你是不是很怕？”
我的心如被寒刃划过，强装淡定，拇指摩挲杯沿如抚伤口，声音干涩：“你们关系挺好，项目组还一起出差。”
她抿了口红酒，唇印如血痕留杯沿，从杯子上方斜睨我：“好？还好。你老婆忙得像陀螺，陪你的时间怕是少。”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 
发表于 
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