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 身体接触
第二天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对面房子的地板上，我蹲在窗帘后，看到女友刚下课回来，背着那个熟悉的帆布包，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她修长而匀称的双腿，裤脚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脚踝细腻得像是精心雕琢的瓷器。上身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那片细腻的皮肤，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几缕碎发散落在耳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清纯的书卷气，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妙龄少女。她站在楼下，低头整理着包里的东西，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些疲惫，但那副专注的模样却让人移不开眼。
房东大叔早就等在楼下，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衬衫，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刚干完活的邻家大叔，带着几分粗糙却又刻意装出的和蔼。他倚在楼梯口，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像是随意路过，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欣儿，目光在她屁股上多停留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猥琐。
“哟，小丫头，今天课上得咋样？看你这小脸，累得不行了吧？”房东大叔迎了上去，声音低沉却带着长辈般的关切，语气温和得像是邻里间的闲聊。他一边说，一边递过那瓶矿泉水，眼睛却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女友抬起头，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房东大叔会突然冒出来。她接过水，礼貌地笑了笑，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拘谨：“谢谢叔叔，今天课挺多的，有点累了。”她低头拧开瓶盖，小口喝着水，嘴唇微微湿润，夕阳的光打在她脸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像是能掐出水来。
房东大叔咧嘴一笑，眼神里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语气却依旧和蔼得像是老父亲：“累了就得好好歇歇，叔今天特意做了几道菜，都是年轻人爱吃的。你呀，别老一个人闷在屋里，下来跟叔一起吃顿饭，聊聊天，放松放松咋样？”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目光在她牛仔裤包裹的腿上扫过，准是已经开始幻想什么。
女友明显有些犹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帆布包的肩带，低头咬了咬嘴唇，像是不知道怎么拒绝。她皱着眉头，声音低低地推辞：“叔叔，谢谢您的好意，可是我……我不太好意思麻烦您。”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腼腆，脸颊微微泛红，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房东大叔摆了摆手，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声音依旧温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哎哟，小丫头，跟叔还客气啥？叔一个人住，难得有个年轻人能聊两句。你就当是陪叔解个闷，咋样？菜都做好了，热气腾腾的，等着你呢！”他边说边朝自己屋里指了指，脸上那抹笑意愈发明显，像是早就料到她会不好意思拒绝。
欣儿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拗不过他的热情，低头小声应了一句：“那……那好吧，谢谢叔叔。”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像是为了缓解尴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小虎牙，模样清纯得让人心动。
房东大叔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在前面，步伐慢悠悠的，像是刻意等着她跟上。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胸上多停留了几秒，低声嘀咕了一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嘿，这小骚货，走路都这么勾人。”他的嘴角扯出一抹不容易注意到的猥琐的笑意。
我看着这一切心都要跳出来了，脑子里全是淫靡的画面。欣儿跟着他上了楼，帆布包在肩上轻轻晃荡，轻微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心尖上。我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着给房东大叔发了一条消息：“你……你注意分寸。”消息发出去后，我盯着屏幕，喉咙干得发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过气来。
没过几秒，手机震了一下，房东大叔回了消息，语气里满是挑衅：“嘿，小兄弟，放心吧，叔有分寸得很。今晚就是吃个饭，聊聊天，拉近点关系。你家小丫头这模样，啧啧，叔光看着都心痒痒。你就老实待着，叔会慢慢来。”消息后面还附了一个猥琐的笑脸表情，故意刺激着我。
我咬紧牙关，盯着手机屏幕。房东大叔的房子里灯光昏黄，桌子摆在客厅中央，上面摆满了菜，都是我之前提到过的欣儿爱吃的——红烧肉，清炒时蔬，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汤，香味几乎能透过窗户飘过来。他坐在主位，欣儿坐在他对面，低头小口吃着菜，脸上带着几分拘谨的笑意，像是对这顿饭的用心有些感动。
“来，小丫头，多吃点，这红烧肉叔炖了好几个小时，软糯得很，尝尝合不合口味。”房东大叔夹了一块肉放进她碗里，语气温和得像是老长辈，眼神却在她低头时偷偷扫过她的胸口，白色T恤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轮廓让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欣儿抬起头，礼貌地道谢：“谢谢叔叔，真的很好吃，您太费心了。”她低头咬了一口，腮帮子微微鼓起，嘴唇上沾了点油光，模样清纯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用纸巾轻轻擦了擦嘴，动作轻柔而优雅，脚尖在桌子下不自觉地晃了晃，白袜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眼。
房东大叔盯着她的动作，眼神愈发炽热，手指在桌下不自觉地摩挲着裤腿，像是强压着某种冲动。他咳嗽了一声，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声音低沉而温和：“小丫头，平时一个人住，吃饭咋样？要是不方便，随时来叔这儿，叔给你做，保证不比外面的差。”他边说边端起一碗汤递给她。
欣儿接过汤，低声说了句谢谢，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像是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她低头喝汤，睫毛微微颤动，夕阳的光从窗外洒进来，映在她脸上，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房东大叔靠在椅背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女友，手指在桌下轻轻敲击着。
我躲在对面，眼睛死死盯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手里的手机几乎被攥变形。手机屏幕突然又亮了一下，房东大叔发来一条消息：“小兄弟，看得咋样？慢慢来，急不得。你家小丫头这模样，啧啧，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夕阳的余晖渐渐散去，夜色笼罩了整个小区，昏黄的路灯洒在楼道里，显得有些寂寥。欣儿吃饱了饭，脸上带着几分满足的笑意，背着帆布包，慢悠悠地从房东大叔家出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像是对这顿饭颇为开心。她的低马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几缕碎发散落在耳边，模样清纯得让人心痒。
我躲在对面房子的窗帘后，眼睛死死盯着她上楼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窗框，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刚想拿起手机给她发个消息，手机先震了一下，欣儿发来了一条语音，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羞涩：“喂，今天我去房东大叔家吃饭了，他做的菜可真好吃，红烧肉软糯得不行，还有番茄鸡蛋汤，热乎乎的，特别贴心。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吃外卖都不知道吃什么，嘿嘿，叔叔人真不错。”
我听着她的语音，脑子里全是她坐在大叔家饭桌前低头吃饭的画面，想象着她一边吃饭一边被大叔觊觎的模样，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来。还没等我回消息，突然听到楼道里传来一声轻呼，紧接着是东西落地的声音，帆布包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猛地抬头一看，欣儿竟然在楼梯上崴了一下脚，她一只手扶着墙，眉头紧皱，像是疼得站不稳，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白色T恤下露出的手臂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哎哟，小丫头，咋了这是？”房东大叔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带着几分急切，语气中透着关切。他显然是听到了动静，连忙从屋里跑了出来，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显得有些急促。
欣儿咬着嘴唇，声音低低地带着几分倔强：“叔叔，没事，就是灯光太暗，没看清，崴了一下，休息下就好了。”她一边说，一边试图站直身子，但脚踝处显然还是疼得不行，眉头皱得更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嘴唇微微抿紧，像是在强忍着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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