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勇和赵娜最近日子过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自打张老师那次家访后,两人心里的疙瘩就解不开。那个下午,张老师敲门进屋,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却眼神里藏着说不出的警惕。她仔细问了雯雯的学习和生活,言语间总觉得在试探什么。蔡勇当时还强装镇定,端了杯茶给她,可赵娜的手一直抖个不停。回家后,两人窝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抽着烟,脑子乱成一锅粥。
“老公,这事儿不对劲,”赵娜低声说,声音里带着颤意,“张老师看雯雯的眼神不对,她肯定怀疑了咱们。”
蔡勇深吸一口烟,吐出烟圈,点点头,“是啊,以前她来家访都挺随意的,这次问得那么细,估计是学校那边听到了什么风声。咱们得想办法,赶紧带雯雯走吧。”
雯雯是个五岁的小丫头,圆圆的脸蛋,总是呆呆地望着人,笑起来像个布娃娃。赵娜平时最宝贝她,总是说她是他们俩的“小宝贝”,可私底下,两人心里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自从雯雯上幼儿园后,他们就开始了那件事,试着教她一些“游戏”,可最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
第二天一早,蔡勇就起床了。他没叫赵娜,一个人先去收拾东西。家里的小公寓乱糟糟的,墙上贴着些廉价的海报,地板上堆着玩具和衣服。他从柜子里翻出 passports 和一些现金,塞进一个旧背包里。赵娜抱着雯雯从卧室出来,孩子还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妈咪,我们去哪里玩啊?”雯雯奶声奶气地问。
“去外婆家,宝贝乖乖的,”赵娜勉强挤出笑脸,帮她穿上小外套。
他们没敢多耽搁,赶紧打车去了机场。机场大厅人来人往,广播里传来航班信息,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行李的味道。蔡勇拉着行李箱,赵娜抱着雯雯,三人低着头,试图混在人群里。可刚走到安检口,就被人拦住了。
“蔡勇,赵娜,你们想去哪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张老师站在那儿,身后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看起来像保安。她脸色铁青,伸手一把抓住赵娜的胳膊。
“张老师,你这是干什么?”蔡勇慌了神,声音里带点怒意,却又不敢太张扬。
“别装了,我已经报告了,你们别想跑。”张老师冷冷地说,示意保安上前。两个男人动作利索,一人抓住蔡勇,一人拉住赵娜。雯雯被吓哭了,在赵娜怀里哇哇大叫。
“妈咪,疼……”小丫头哭喊着, tears 顺着脸颊流下来。
张老师没理会孩子,直接指挥保安把他们押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车子启动了,窗外的高楼大厦渐渐远去,驶向城郊。蔡勇和赵娜坐在后座,手被铐着,心跳得飞快。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只觉得这趟“回家”之旅彻底泡汤了。
车开了大概一个小时,来到一个偏僻的别墅区。这里环境安静,路边种着高大的树木,空气清新得像乡下。车子停在一座大宅前,这别墅低调却奢华,外墙是浅灰色的石材,门前有个小喷泉,喷泉里水花溅起,泛着柔和的光。院子里种着修剪整齐的绿植,花圃里开着各色花朵,却没有夸张的装饰,一切都显得低调而优雅。门口站着两个保镖,点头让车子进去。
他们被带进别墅大厅。大厅里装修得极为讲究,地板是进口的木料,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墙上挂着几幅古画,灯光柔和而不刺眼。客厅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沙发组,旁边是张实木茶几,上面放着精致的茶具。一扇大落地窗通往后院,后院有游泳池和花园,一切都透露着财富,却不张扬。
这时,一个男人从二楼走下来。他就是黄老。黄老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肩膀宽阔,站在那儿就像一堵墙,却给人一种慈祥的感觉。他的五官威严,眉毛浓密,眼睛深邃,像能看穿人心,可嘴角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声音低沉而祥和,每说一句话都像在轻声安慰人。
“把他们带到客厅来,”黄老说,声音平稳得像溪水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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