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春满四合院
原作者:本非美玉
同人改编:ostmond
第21章 我的妻子病了,我想治好她
李江边说边看我的脸色,发现我对于他所说的话并没有恼怒,于是也就壮起了胆子:“许老板,你也知道,我和王二锁不是一类人,所以我羡慕归羡慕,但是还是理解不了他的所作所为。
明明抱上了秦总这条大腿,哦不,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靠山。
完全可以改变自己贫穷的命运,等到在城里赚几年的钱,回村盖房子娶媳妇儿不香吗?
甚至还有可能在城里找到一个不嫌弃自己的女人,从此摇身一变成为城里人,干嘛非要管不住裤裆惹出来这一摊子事儿。”
我点燃一根烟,又掏出一根扔给了李江,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有些人,他爬出深渊,就是为了把别人一同拉进深渊。”
李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同样我也想不通秦总,听王二锁说,秦总也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出身又高贵,怎么到了王二锁面前会变成那副样子……”
看到我眉毛拧起,李江半天犹豫着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说吧,今天我让你说,就是想通过你听听王二锁在背着我妻子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跟外人说的。”
看到李江还没有开口,我心里也明白他的疑虑,没有人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妻子跟别人的风流韵事,但我只是想弄明白妻子这段时间的心路变化,弄清楚她到底病在哪里。
说起来放弃倒是最简单的选择,但我不想有一天清清长大后,问我妈妈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我需要思索良久而无法作答。
李江狠狠地吐出一口烟:“按照王二锁说的那样,秦总对他非常的好,甚至可以说完全倒贴都不为过,除了想方设法给他升职加薪,那段时间他几乎都没有在公司食堂吃过饭,天天都会约着他出去吃,本市那些高档饭店都吃腻了。
有好几次王二锁给我们吹嘘他身上秦总给他的衣服,说是一件都在两万多,当时我就觉得他是在吹牛,结果后来在网上一查,还真的是让我意想不到,都是几尺破布,要说城里人还真是人傻钱多。”
说到这里,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不悦:“你不用发表你的看法,我只是想从你这里听到王二锁是怎么描述我的妻子。”
“好好好,王二锁说秦总是主动追求他的这件事儿,我们当时听完在现场就一个劲儿的吹捧他,一杯接一杯的敬他酒。
那天他也确实喝了不少,所以嘴就越来越把不住门了,他也就给我们讲了能俘获女神的真实原因,说最开始的时候,他整天感觉自己跟个孙子一样,除了脏活重活比别人干的都多,每天还要用大量的时间来陪那位姑奶奶聊天。
他自嘲地说自己本身就没什么文化,实在怕在秦总面前露怯,以往骗骗小姑娘的那些招数感觉也没办法在秦总身上用,那段时间让他都有点想要放弃。
但慢慢他惊讶的发现,秦总在面对他的时候,单纯的程度甚至超过了那些女学生——特别是他发现,尽管结婚了这么多年,尽管连孩子都生了,但秦总居然连口交都不知道。
他于是得意洋洋地跟我们讲述了他是如何引诱秦总给他含老二的事情:
那天晚上大家都下班了,就我一个人在保安室,只亮着几盏昏黄的灯,秦总果然如我所料地过来看我。
我心下窃喜,这女人,果然还是吃我这一套。
‘二锁,你的伤怎么样了?感觉好点了吗?’秦总轻声问道,声音像一阵拂过耳畔的柔风。她此刻卸下了白日的雷厉风行,多了几分难得的柔软。我看着她,心头不由得浮起一股想要玩弄的欲望。
我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黯然,但又极力做出不在意的模样。‘秦总,您还亲自过来看我,真是太让二锁感动了。身上的伤大都好了,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这下面的,有点……’我话没说完,假装视线有些躲闪,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羞涩,仿佛提及的并非是下流之物,而是一件难以启齿的私事。
她一怔,疑惑地追问:‘下面?下面怎么了?上次不是都……用手帮你过了吗?怎么还会不舒服?’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解,甚至带着一丝孩童般的纯真。
我故作犹豫地咬了咬牙,然后,一咬牙,仿佛下定决心般,动作缓慢却带着一丝决绝地解开了裤子。那玩意儿,半勃不勃地横呈在那儿。
用手轻轻碰了碰它,发出轻微的嘶声,仿佛真的很疼一般。‘秦总,您看,它……它现在还没完全好。上次您虽然帮了我,但毕竟手是手,它那儿……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而且,它到现在还是有点肿,摸上去就发热,隐隐作痛。我真是怕啊……’
我故意把声音压得越来越低,甚至带着几分哽咽,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忠犬。
秦总的目光瞬间被我的大家伙吸引了,眼神中闪过一丝窘迫,却又带着无法抑制的好奇,目光反复扫过。虽然觉得难为情,可到底还是被我的痛苦和那物什的伤势吸引了注意力。
我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嗓音里带着恳切的哀求:‘秦总,您是过来人,肯定懂的,这种事……要是以后落下病根儿,那可真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以后还要娶妻生子呢,要是它一直这样……不能用了,那可怎么办啊……’
我边说边轻轻地揉搓着那东西,眉头紧锁,仿佛真的为此发愁。
‘上次您帮我,其实已经很见效了,缓解了不少。我听老乡们说,有些……更亲密的办法,比如说用嘴……如果能含住它,用嘴唇的温度和唾液的湿润,像敷药一样,轻轻地滋润一下,那恢复起来可能效果会特别好,能促进血液循环,还能活血化瘀。据说那样可以让人……彻底恢复,还能生儿育女。’
我把口交描述成一种独特的治疗手段,还特意把‘老乡们说’搬出来,显得这是一种民间偏方,并非我蓄意而为,反而显得更具有说服力。
我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她脸上的困惑和纠结愈发明显,带着被我言语冲击后的茫然。
我看出她想说什么,但又犹豫着。
我接着叹了口气,垂下头,声音变得更加低落:‘不过……这事儿也强求不得。秦总您身份尊贵,能来看我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这些话,是我一时口不择言,您别放在心上。就算它……它真的以后废了,不能用了,我王二锁也没有怨言。为了保护您,我就是……就是从此断了香火,无后也无所谓!’
我语气悲壮,仿佛为了她,我真能做出牺牲一般。这番话看似是在退让,实则是一种更狠辣的道德绑架。我将‘断子绝孙’的后果,巧妙地和她‘是否帮忙’联系起来,让她感到一种无法回避的压力。
秦总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的眉头紧紧地蹙着,那双本来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被触动后的复杂情绪。她看着我,又看了看那半硬不硬的东西,眼神中带着一种被逼到墙角的犹豫和挣扎。
我看出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仿佛想说‘不能这样’,但又被我之前的‘为了保护您,无后也无所谓’给堵了回去。
她的脸上,那种被道德重担压垮的神情,几乎要溢出来。这纯真而善良的女人,此刻仿佛觉得自己如果拒绝,就是置我于不顾,就是造成我后半生悲剧的罪魁祸首。她仿佛已经开始设想,将来我真的没有子嗣,而这罪过,将要落到她的头上。
哈哈,我就喜欢看她这副为难又善良的样子。乘胜追击,声音更加温柔,带着无尽的蛊惑:‘秦总,我真的没事。您不用担心。我王二锁这辈子没求过人,为了您,我挨这顿打,受这点伤,都值了。您不用在意我的死活,更不用为我未来的事操心。真的,您只要安心……’
我的话音未落,她却猛地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已经布满了水光,仿佛已经替我提前感受到了“断子绝孙”的悲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怜悯。
‘别……别这样说,二锁!’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不忍。
我心里狂笑,成功了。这善良的女人,怎么可能忍心看着我‘无后’呢?她已经被我的演技和谎言彻底拿捏住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仿佛在做一个极为艰难的决定,然后,带着一丝近乎自我牺牲的表情,轻声开口道:‘二锁……你把裤子……再褪下去一点吧。’
秦总颤抖着说出那句话,我心底的狂喜简直要溢出来,但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顺从地将裤子又向下拉了拉,露出那早已昂然挺立的家伙。
它此刻高昂着头颅,前端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顶端的孔洞仿佛正无声地诉说着渴望,迫不及待地,昭示着我作为男人,要对她的全然征服。
秦总的呼吸猛地一滞,目光紧紧地黏在那东西上,像是从未见过般,既感到陌生又透着一丝难以名状的紧张。她的脸颊泛起一片潮红,抿了抿唇,伸出手指,迟疑地触碰了一下那泛着点点湿润的龟头。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那份小心翼翼,宛若在触碰一件从未见过的珍贵瓷器。
我看到她眼中掠过一丝难以置信,但更多的,是那种被我的‘断子绝孙’论压迫出来的顺从。
她像是做好了某种觉悟,带着一种牺牲的、又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的表情,缓缓地俯下了身。那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抿紧的唇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带着一丝温热,轻轻地洒落在我的腿间。
当她柔软的唇瓣,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粗壮的龟头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瞬间从我的下腹直冲脑际。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几乎都要弓起来。她的动作是如此生涩,简直像个刚学会吃奶的孩子,嘴唇笨拙地含着,却没有一点章法。这感觉,宛若一道清泉,瞬间润泽了我干涸已久的心田。
‘秦总……您以前……都是怎么给许总弄的?’我闭着眼享受了片刻,但仍不忘掌控局面,用带着一丝诱惑的沙哑嗓音问道。我知道,她大概率会给出我想要的答案。
她动作顿了顿,抬起那双雾蒙蒙的眼看向我,带着几分茫然与羞赧,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从来没有这样……弄过。’
‘从来没有?!’我故意拔高了一点音调,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夸张的惊喜。这女人,竟然真的纯洁到这种地步!嫁了那么多年,连孩子都生了,居然连口交这种事都不知道,甚至没给她老公做过!许总啊许总,你真是个十足的废物!守着这么个宝贝,却连这最基本的乐趣都没享受过,真是暴殄天物!
我心底狂笑,仿佛打了一个大大的胜仗,这简直是我王二锁此生最大的荣耀和得意。”
我听到李江讲到这里,心里不禁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的妻子,竟然在他之外的男人面前,说出了“从来没有这样弄过”!那是一种被彻底背叛的羞愤,被绿得体无完肤的耻辱感。自己的老婆,最隐秘的、最私密的身体部分,竟然在别人的引导下,去尝试自己从未给过她的服务!
嫉妒像毒蛇般啃噬着我的心脏,恨不得立刻把王二锁找出来,将这个卑鄙的乡巴佬撕成碎片!
我的脸颊此刻热得发烫,愤怒与羞辱交织,像两把无形的刀子,狠狠地捅在我自尊心最脆弱的地方,让我简直要当场爆炸!
李江似乎没有注意我的脸色,自顾自地继续讲述着王二锁的吹牛皮:“
我强忍着心头的得意,装作一副理解的模样,声音变得更加温柔而充满诱惑:‘原来秦总这么冰清玉洁啊……那您可要好好学学了。来,用您的舌头,轻轻地,就像是舔冰棍一样,先尝尝它的味道。’我开始用言语引导她,声音带着魔力,命令她的身体听从我的指挥。
她像个乖顺的学生,虽然眼神里仍带着一丝抗拒,但身体却开始按照我的指示行动。那温热而滑腻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懵懂的试探,开始在我的顶端轻轻打转。似乎在努力理解我的指令,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但舌尖的湿润和柔软,却让我的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栗。
我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垫。
‘嗯……就是这样……再往下一点,对……用您的嘴,轻轻地,把它的冠部含进去……再深一点,就像是吞下一颗樱桃。’我低声诱导着,语气里充满了磁性。她笨拙地张大了口,唇瓣和湿热的口腔壁,开始向下滑动,将我那硕大的肉柱,一点点地吞噬进去。
起初,她显然是感到不适的,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哽咽声,湿润的眼睛带着一丝泪水。但她没有停下,或许是被我论彻底洗脑了,亦或许,是那种新鲜的,带着禁忌感的刺激,也让她身体深处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她的呼吸越来越重,面颊也越来越红,汗珠开始顺着她的发际线渗出。
‘好,很好……再深一点,秦总,别怕,它很软的……就像是果冻一样……用您的喉咙,轻轻地把它吸进去……对……感受它的跳动,那是它在感谢您……’我语无伦次地引导着,声音因为快感而有些变调。那温热柔软的口腔,宛如最完美的包裹,将我的欲望彻底吞噬,每一次吞吐,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抽离出来。我能感觉到她喉头的轻微颤动,也能感觉到那紧致的甬道,将我的肉柱挤压得发胀发麻。
秦总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虽然依旧生涩,但那种未经雕琢的野性,反而更让我沉醉。她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甚至,她的呼吸中开始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她的身体仿佛不再抗拒,甚至开始配合我的律动,头部微微上下摆动着。她也许还未完全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只知道,这是一种能够治好我的方式,而身体本能带来的刺激,也悄然在她心底埋下了名为‘快感’的种子。
终于,尽管她的口技很差,但那种高高在上的大美女给我含老二带来的反差快感,让我很快就守不住精关,身体弓到了极致,伴随着一声粗重的喘息,将精液尽数喷洒在她那温热柔软的口腔深处。那股热流喷涌而出,带着浓烈的腥甜,我知道,它已经完全射在了她的嘴里,甚至一部分被她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去。
我放松地瘫软在沙发上,满足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秦总缓缓地直起身子,她的嘴唇被精液濡湿,泛着晶莹的光泽,带着一丝被蹂躏过后的狼狈和迷茫。她的眼睛有些空洞,仿佛还在刚才那种陌生的体验中回不过神来。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嘴角的残留,那动作是如此的无意识,又如此地撩人。
她的脸上,是彻底的茫然,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还未能完全消化。她没有羞耻,没有抗拒,只剩下了一种对未知事物的单纯疑惑。
而我,王二锁,成功了。这天真单纯的女人,已经被我牢牢地抓在了手心里,任我摆布。”
“然后他总结道,他可能是因为秦总对他先入为主的感观,觉得他真诚、朴实。
当时说到这两个词的时候,我们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的底细,哄笑成了一片。
由于王二锁给秦总说的话,秦总很少会去质疑,所以他也就放心的开始每天给秦总各种乱侃。
从贫瘠的家乡,到可怜的身世,对了,他还编出来一个得了重病的哥哥。”
“这么说,他给我妻子说要给哥哥看病是假了?”我挑起眉毛看着对面的李江。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哥哥是绝对没有的,就更别提重病了,要说姐姐他倒是有一个。
不过早就嫁人了,还记得我刚说寡妇的那个事吗。
当时他爹为了凑赔偿款,就把他姐姐嫁给了一个跛子,原因没别的,跛子给的彩礼高。”
“所以女人就是用来放弃和利用的?”对于李江讲述的种种,王二锁这个人的画面在我脑中更加清晰了。
“后来王二锁喝点瘫倒在座位上的时候,说他为了能让秦总更快的投怀送抱,还是用一点小手段。”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集中了精神:“什么手段?”
“那时候他已经喝的烂醉,但我还是能看得出他非常得意,不过只是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什么监控,小飞的技术好。”
“小飞是谁?”
“也是一个同乡,在市区开了一间修理手机的小店。”
我朝着李江招了招手,掏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他。
“如果我有安排会联系你的,王二锁现在不见了踪迹,毕竟他知道你偷了他的视频,保不齐他会报复你。
这钱你拿着,我说过永远闭嘴还可以因为是自己人,只要永远是自己人,你女儿的治疗不用担心。
你也是个聪明人,至少不比王二锁差,怎么选择是你自己的事,但你也清楚,我们可从来都是不对等的,这个机会是我给你的,而不是我需要你。”
李江接过信封,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
看到离开的背影,我默默的关闭了手机录音键。
直到李江离开很久我都没有看到红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还在嫌我取笑她。
无奈只好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没过多久,红姐出现在我的面前。
“今天怎么没偷听?”
红姐一脸不屑:“就这点破事我都不稀罕听,磨磨唧唧一点也不干脆,要是我早就把他的小锁子拧下来喂狗了。”
一句话让我被刚喝进嘴的茶水呛到:“我说红姐,你怎么总是这么野蛮,暴力永远都是手段而不是结果。
如果只是为了单纯的出气,我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想把那两个人大卸八块,但了解些许真相以后,我觉得妻子有些可怜,正如我所说,她生病了。
我明媒正娶来的妻子,至少也要健健康康的还给她的父母。”
红姐撇了撇嘴:“都这个时候还整天妻子妻子的,我都现在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挽回她?”
我放下茶杯,淡淡地说:“至少在婚姻存续的这段时间,她还是我法定的妻子,不是吗?”
其实我当时没有给红姐说出口的是,对于这个称谓,更像是一种宣誓主权的无奈孩子气。
第22章 自家失火,殃及池鱼
之后的几天,妻子依旧没有来公司上班,而我同样也没有选择回家。
我并不是想要和她较劲儿,只是我们双方都默契地认为冷静一下也好。
期间岳母打电话询问我是不是和妻子吵架了,在把女儿接过去后,我俩也没人去一趟,清清在岳母家不停嚷嚷着要见妈妈。
我嘴上赶忙道歉,说只是工作太忙,家里保姆小刘也刚辞职,确实顾不过来。
岳母没有明说什么,不过她作为过来人,心里非常清楚我和妻子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宽慰我说,姿茹虽然从小懂事,但难免还是有一些大小姐脾气,让我遇事多让让,两口子过日子磕磕绊绊常有的事,哪能一辈子顺顺当当。
我虽然嘴上满口答应,可挂断电话后心里一点也不是滋味。
我无法想象岳父岳母将来知道了自己女儿身上发生的这些事,该如何去面对。
一个伪善的人渣骗走了他们女儿的身心,而他们的女儿却傻傻的深陷其中。
我想这哪里是因为大小姐脾气,不知道妻子在对王二锁彻底敞开身心的那一刻,脑中有没有闪过岳父岳母的画面。
有没有想过对女儿的愧疚,还有对我的残忍。
这几天小海带着他的几个小兄弟在本市四处寻找,可并没有发现王二锁的踪迹,这让小海非常自责。
不过我并没有对此事有过多的担心。
在和红姐说到这件事的时候,红姐当时一脸自信地对我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我当然并没有按照她的意思去办,并不是我觉得有多么下作。
而是王二锁这个既自私又无耻的人,想通过父母去拿捏他,显然是很不现实。
诚然,最主要的一点是,我认为王二锁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妻子,尤其是他在逃跑的那个晚上,我不清楚妻子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去找的他。
但至少说明,妻子在心底里还是很担心他,所以王二锁非常自信他自己仍然将妻子吃得死死的。
想明白这些,我也就推测他不可能甘心离开。
无非就是苟延残喘在本市的某个阴暗角落里,继续用他的老方法,通过卖惨来不断给妻子施加压力。
地痞无赖也不会泛起浪花。
不过这几天公司里隐隐在传着一个八卦,内容就是我和女秘书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起初我倒没有在意,结果传言闹的是愈演愈烈,那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
说我经常借口加班不回家,休息室就是我的炮房。
还有说我去魔都待了几个月,跟李雪诺两个人形影不离,酒店都只开大床房。
最离谱的是传闻有人在某论坛自拍专区看到了我主演的电影。
本来我没打算过多关注那些流言蜚语,本身流言这种事情就是越描越黑。
因为人们总是习惯于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思考问题,所以只要自己脑中某件事的逻辑可以自洽,那别人再多的解释也无济于事。
人在基因里从诞生就刻着争论这两个字,在人还不能称为人的远古年代,争论就可以帮助人很好的分清阵营,从而找到彼此。
所以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你越想说清楚,就越是站在那些人的对立面。
怀疑一旦产生,其实在他们心里,罪名就已经成立了。
可当李雪诺梨花带雨地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我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优秀的小学妹。
明明是我自己家里失火,却殃及了李雪诺这条池鱼。
这让王二锁在我心里的怨恨就更深了一层,这些流言的传播,不用想也是他的杰作。
他这是在将妻子的军,想让我俩尽快做出了断。
“许总,我真的是要辞职。”
看着李雪诺泪眼婆娑的表情,我思索了一番后,将休息室视频一事告诉了她。
但我没有给她说休息室里那条战损黑丝和我妻子与王二锁之间的事情。
听完我的描述后,李雪诺诧异地看着我:“秦总就因为那段视频,就认定咱俩有事儿?”
我自嘲一笑:“老板和女秘书不正是大家喜闻乐道的桥段吗?”
李雪诺急切的开口:“可那段监控视频一定是假的呀,对,肯定是拼接的,我怎么可能在您的休息室里脱……脱……”
我摆了摆手:“当然是假的,只是某些原因让我妻子选择了相信。
不过我确实是要和你道歉,不止是因为这几天公司各种的闲话,还有确实是我个人在这方面太不注意了。
我只觉得你各方面能力都极为突出,是一个值得我培养的可塑之才,又是和我同为X大毕业的校友,总要多加照顾。
但我唯独没有考虑到你还是一个极具魅力的女人。”
李雪诺摇摇头:“许总您不用道歉,在您身边工作的这段时间我自己受益良多。
我想辞职也不是因为那些无聊的人说闲话,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您的家庭。
您和嫂子那么恩爱,你们之间因为我而出现了矛盾,那我真的……”
话还没说完,李雪诺这小姑娘再一次被泪水噎的止不住抽泣。
我知道她只是不清楚最近在我和妻子身上发生的事情,但我听到她说我和妻子恩爱时,还是感到有些刺耳。
我站起身走到李雪诺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待在我身边工作也行,或是想要调整岗位我也没意见,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若是真的一心想要离开,那我也可以帮你给几个相熟的朋友打招呼,尽量帮你找到一份心仪的工作岗位。”
身旁的李雪诺沉默半晌没有回应,我便让她先休一段时间的假去考虑考虑。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小海的电话,王二锁暂时还没有发现踪迹。
但李江说的那个叫小飞的人,小海已经找到了,询问我是带到公司还是如何处理。
我想了想,让小海把小飞那个店面位置发给我。
在我随手拿起外套准备出门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自从那晚我从家里离开之后,我和妻子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电话接通后,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我和妻子都没有开口。
最终还是我先开口询问怎么了。
大概因为是刚刚哭过的缘故,我听到了妻子有些沙哑的嗓音。
妻子说岳母打电话让晚上去家里吃饭,妻子答应了,她说不想我俩的事儿让更多人去担心。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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