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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寂寞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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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引言
野人名叫恩启都,他赤身裸体,头发乱得像荒草,跟野兽混在一块儿,自由自在地在草原和森林里跑。他力大无穷,却爱捣乱,扯坏猎人的陷阱,吓跑猎物。猎人们急得没法,跑到王宫告状。我就在殿里,听他们嚷:“这野人太离谱了!再不管,我们都得饿肚子!”
吉尔伽美什坐在王座上,皱着眉。他召来神庙里的莎姆哈特——一个侍奉伊什塔尔女神的女子。她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身上有种勾魂的魅力。吉尔伽美什对她说:“莎姆哈特,去水源地,用你的本事让恩启都变成我们的人。”
这主意听着大胆,我心想,恩启都可是野人,脾气谁说得准?可莎姆哈特只是点头,眼神从容。她披上轻纱,带了点行头就去了。我好奇,悄悄跟在后面,想看看这事怎么发展。
莎姆哈特来到水边,恩启都果然在那儿。他皮肤黝黑,肌肉结实,正低头喝水,身边一群鹿和野牛围着他。莎姆哈特没急着上前,她站在不远处,缓缓解开衣袍,露出曼妙的身姿,像是伊什塔尔女神降临。我远远看着都觉得心跳快了几分,更别提恩启都了。他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盯着莎姆哈特,被她的美色定住了。
然后,事情就发生了。莎姆哈特走上前,用她的温柔和魅力彻底俘获了恩启都。他们在水边缠绵,整整六天七夜没停过。激情点燃了恩启都心里的火,那狂热的性爱像是一场仪式。我得说,莎姆哈特真是个奇女子,她用身体和魅力,让恩启都从野兽变成了人。
恩启都变了样。他站得更直,眼神里有了人的光彩。他再去水边,那些鹿和野牛却跑开了,不再跟他亲近。我看着他站在那儿,眼神有点茫然,但那不是失去,而是觉醒。他的人性被点亮,他不再满足于在荒野游荡,而是开始渴望更复杂的生活。
莎姆哈特给他穿上布衣,带他到牧羊人营地,教他吃烤得金黄的面包,喝香醇的啤酒,还教他说话、梳理头发。恩启都笨拙地学着,慢慢像个人了。她还跟他讲乌鲁克的事,讲吉尔伽美什的霸道。恩启都听着,拳头攥紧,说要去乌鲁克找吉尔伽美什讨个说法。莎姆哈特只是笑了笑,像早料到这一步。我看着他大步朝乌鲁克走去,心想,这城里要热闹了。
回想起来,那六天七夜的性爱,不只是恩启都和莎姆哈特的私事,更像是一场人性的洗礼。莎姆哈特用她的魅力和智慧,唤醒了恩启都,让他从荒野的野人变成了一个有情感、有目标的人。他不再是草原上无拘无束的野兽,而是开始追寻属于人的生活——有冲突,有友谊,有意义。这让我感慨,女人的力量,有时候比王者的权杖还强大。
我得说,莎姆哈特用那六天七夜的性爱,激活了恩启都的人性,让他告别了荒野的游荡,踏上了属于人的道路。这就是历史里一个耀眼的开端。
第八章
春雨飘飘洒洒地从天而降,地面泛出一片油腻的反光。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大头家门口,浑身湿透。在路上,我给曼姿发了条微信,只写了句“颖颖和我办了离婚手续”。她回了一条语音:“泽然,你在哪儿?来我家吧,我们聊聊。”一想到她跟陈昊说不清楚的关系,我真的信不过她,信不过任何人。全世界唯一靠得住的,只有大头这个老朋友。
大头开门,穿着件灰扑扑的优衣库兜帽衫,咧嘴笑:“哟,泽然,侬咋搞得像落汤鸡?进来进来!还是那句话,我家大门永远为侬开!”他一把拉我进屋,客厅里飘着葱爆牛肉的香气,那是他最拿手的菜,茶几上摆着几罐青岛啤酒和一盘花生米。小雯从卧室探出头,冲我笑:“泽然哥哥,先吃点热乎的,暖暖胃。”她拿出一条干净的浴巾给我擦头,大头翻出一条干净的卫衣给我换上,张罗着吃喝。
大头一屁股坐在我对面,一边吃一边问:“讲啊,啥事体?颖颖咋了?侬俩真离婚了?”我攥着筷子,普吉岛的画面像刀子剜心——颖颖赤裸跪在台上,红绳捆手,项圈锁脖,呻吟着“主人”;她办完手续后冰冷的眼神,“林先生,再会”,这些事像订书机,把我的嘴巴钉得死死的。我只能说:“颖颖跟别人好了,刚刚在民政局申请离婚。阿拉在普吉岛……单独待了三天,吾想挽回伊,可伊心早勿在吾这儿了,太痛苦了。”
小雯叹气,递了张纸巾:“泽然,感情没了,也没办法,侬勿要太难过。”大头啧了一声,点根烟:“是啊,兄弟,强扭的瓜勿甜,颖颖比侬要强,伊心野了,侬就只能放手。”他顿了顿,皱眉看我:“欸,勿对呀!这几天娜娜勿是跟侬一直在朋友圈秀恩爱吗?豪华游艇哦!咋变成颖颖了?伊晓得这事体伐?”我支支吾吾地说:“娜娜……伊提前回来了,我跟伊勿合适。”大头瞪大眼:“哥们,侬太乱了!侬到底几个老婆,几个女朋友?讲清楚,到底啥情况?”
我咬牙,挤出话:“离婚的事体,颖颖拿了阿拉的结婚证,带我去办手续。我本来怀疑是娜娜偷拿的……”大头打断我,吐了个烟圈:“侬脑子瓦特了伐?颖颖是侬老婆,哦勿是,侬前妻,勿就有家里的钥匙?伊叫人拿勿是更方便?咋轮到怀疑娜娜?娜娜那小姑娘,飒爽得要命,敢爱敢恨的,勿至于去帮伊偷结婚证。对伊有啥好处?侬两个总归要离婚的,伊想跟侬好,没必要这几天都等勿了,对伐?”小雯点头:“对啊,娜娜看得出对侬是真心的,伊那回全网直播亲侬,小白都伤心得勿得了。侬勿是误会伊了?”
我心一震,像被泼了盆冷水。结婚证的事,我一直怪娜娜,其实是想找一个可以责怪的人。可大头说得对,颖颖有钥匙,叫人拿证多简单?她那冰冷的眼神,分明是早就计划好甩开我。我错怪了娜娜,她一直在陪着我,是我的精神依托,可我现在却躲着她。
电话铃炸响,大头抓起手机:“喂,啥人啊?”我听见娜娜的声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头哥哥,吾家泽然在不在侬那儿呀?他跟吾生气,跑了呐,我找不到他!”我心一紧,冲大头摆手,低声喊:“勿要讲我在!”可大头心直口快,咧嘴就来句:“伊在我家,侬勿急!侬过来接伊走。”我想抢手机,他已经挂了,笑嘻嘻看我:“娜娜到处找侬,侬躲啥?离婚了不正好跟她在一起?侬脑子真是瓦特啦?”
我头皮发麻,想起她对我的各种好。生活中,我被颖颖打得遍体鳞伤,可娜娜对我是百分之百的付出,即使是骗我去看那场“表演”,不能再伤害她了。我咬牙说:“侬讲得对,我忒混蛋了。”
门铃响了,小雯去开门,娜娜衣服都湿了,头发贴在脸上,眼睛红肿。她瞟了我一眼,没说话,脱下高跟鞋,肉色丝袜都湿透了。小雯赶紧拿毛巾和干衣服,拉她去卫生间:“娜娜,侬咋淋成这样?快换身干的,勿要感冒了!”娜娜低声说了句“谢谢”,换好衣服,她穿着小雯的灰色卫衣,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低头抠着指甲。客厅的空气凝固了,只有窗外的雨声哗哗作响。
“娜娜,侬咋跑来了?”大头挠头,试图打破僵局:“泽然讲侬俩勿合适,到底啥事体?”娜娜猛地抬头,眼睛瞪着我,带着颤音说:“林泽然,侬讲啊,为啥子躲吾?侬在民政局骂吾,怪吾偷结婚证,可吾根本没偷!是苏婉颖叫人拿的,侬为啥子勿信吾?”她眼泪噗噗簌簌滚落,说:“吾陪侬吃饭、逛街、困觉,样样依侬,侬为啥子连句话都勿肯跟吾讲?”
娜娜的泪珠落在我心里头,忘了其实她也被这几天的事吓坏了,她现在又被我的冷漠伤得那么深,我却还怀疑她。我道歉:“娜娜,我错了,我以为是侬偷了结婚证……其实是无能狂怒,我现在乱得一塌糊涂,颖颖的事体让我放勿下来,可我勿想伤害侬。”她猛地站起身:“放勿下来?侬放勿下来伊,干嘛跟吾在一块?侬当吾是替身?泄欲的工具?侬跟吾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伊,侬当吾看勿出?”
小雯赶紧拉她坐下:“娜娜,侬勿激动,泽然刚离婚,心头老乱。侬俩好好谈。”我再次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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