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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寂寞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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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成田机场,东京的天空湛蓝,几缕薄云像羽毛般刷过。我拖着行李,跟在娜娜身后。她穿一条粉色连衣裙,像当季的樱花,活泼又明媚。步伐轻盈,脸上扬着笑,被这四月的春光点亮。娜娜提议边旅行边找人,言下之意,是想让这春色冲淡普吉岛之旅带来的伤痛。娜娜父亲的生意伙伴田中先生派了车接我们,司机礼貌地把行李装进后备箱,车子平稳开向酒店。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车窗外街景如画卷展开:高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映出樱花树的粉色剪影;古街两旁,低矮的瓦屋与神社红柱错落,樱花瓣落在青石板路上;摩天大楼间,立交桥如未来迷宫,樱花沿街绽放,柔和了钢筋水泥的冷峻。东京像一座时空交错的城,现代与传统在春光里交融,叫人目不转睛。
到酒店,刚安顿好,娜娜心情高涨,扑到我怀里,甜得勾人,顺势把我轻推到床上。她脱掉裙子,露出轻薄的浅粉色蕾丝内衣,乳头挺翘,勾引我去咬一口。她踮起脚,嘴唇贴着我的下巴,软软地啃了一口,道:“然然,憋了一路,忒总算能亲热亲热咯。”我被她撩得心跳加速,搂住她的腰,笑着回:“侬这小妖精,猴急啥急啊?”她咯咯笑,推我坐到床边,麻利地解开我的衬衫扣子,眼神勾人:“弗急?那我可不管哉!”她跨坐在我腿上,裙子撩到大腿根,贴着我耳垂低语:“然然,吾们要抓紧辰光,待会车子要来接咯。”她的声音又娇又媚,热气喷在我耳边,我哪还忍得住,转身把她压在床上,吻得她喘不过气。她笑着捶我肩膀,腿缠上来,嘴里哼着:“坏蛋,轻点呀,头发勿要弄乱咯!”可那娇媚的笑分明是在火上浇油。床单被我们搅得乱七八糟,情到浓时,她咬着我耳朵,喘着气说:“然然,侬这样我脚都软咯,待会哪能走路呀?”我低笑,亲她鼻尖:“软就软,我背你。”完事时,她满面春光,头发散乱,趴在我胸口喘着粗气,嗔怪我“太用力”。
电话铃声响起,司机在大堂呼叫,娜娜才醒,脸颊红扑扑,笑里全是甜,腿软得站不稳,扶我胳膊嗔怪:“都怪侬,害我走弗动咯!”我搂她下楼,笑她:“待会阿拉背侬。”
我们到了银座一家安静的日式餐厅,田中夫妇已经在等候。田中先生六十多岁,头发花白,操一口流利中文,跟我聊得热络。田中太太只会说日语,但笑容和蔼,总是打量我,像在审视我这个“潜在侄女婿”。娜娜坐在身边当翻译,熟练地用日语回应田中太太,偶尔转头低声告诉我她说了啥。菜肴看起来很美观,清酒也有些微甜,人容易让人陶醉。
田中先生端着清酒杯,笑眯眯逗娜娜:“娜娜,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去京都,被奈良的鹿追着跑,吓得哇哇哭?还敢不敢再去?”娜娜脸一红,娇嗔:“田中叔叔,干嘛提这糗事!”她瞪他一眼,转头用日语跟田中太太解释,惹得她捂嘴笑。娜娜假装生气,夹了块生鱼片塞进嘴,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女孩。日本人带着距离的亲近感和我们的习惯很相似,和室里笑声不断,暖得像一家人。
田中先生放下酒杯,目光柔和地在我们之间扫来扫去,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啊,二十多年前,我刚认识你父亲那会儿,他刚和你母亲结婚,也是这样亲热得不得了,后来就有了你。说起来,你真像你母亲。”娜娜听到这儿,沉默了,筷子停在半空。我知道她想起母亲,心里不好受,便轻轻抚摸她的背。田中先生叹了口气,自嘲道:“唉,看我这老头子,都说了些什么?娜娜,别难过,你就是你母亲生命的延续。我们常说,生命就像樱花,绽放时一片绚烂,那就是最美的。”娜娜吸了吸鼻子,泪眼中带笑,举起酒杯,声音微颤:“敬樱花一杯。”大家笑了,举杯齐饮,杯沿轻碰,带着忧伤的温馨气氛在空气中弥漫。
田中先生又问起:“你爸爸最近咋样?好久没联系了。”娜娜笑容微敛,轻轻说:“他肝硬化挺严重,现在住院等着器官移植。”她顿了顿,笑笑点头:“不过还好,应该能撑过去。”我看她眼底的担忧,轻轻捏她手。她冲我笑笑,表示没事。田中先生宽慰她:“以你爸爸的财力,这事肯定没问题,别担心。”娜娜嗯一声,筷子夹起海胆,用笑脸掩住情绪。田中太太又用日语问了句,娜娜翻译:“她问我爸见过你没。”她脸红,摇头,低声说:“我们刚开始交往,我爸还不知道,泽然还有点害羞。”她促狭拉我手,冲田中太太眨眼:“您得帮我保密哦!”大家哈哈大笑,田中先生打趣道:“那我们先帮你爸把把关,这小伙子看着不错!”我被逗得有点窘,娜娜偷笑,凑近我耳边低声说:“泽然,伊拉都欢喜侬咯。”
气氛正热闹,田中太太又用日语说了句,娜娜听完,脸颊更红,转头看我,眼里闪着狡黠:“她说,泽然,什么时候跟娜娜办喜事呀?”她没直接翻译完,反而歪着头补了句:“你说呢,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她笑得像小狐狸,脸上的红晕柔得像樱花瓣。我心跳漏了一拍,筷子差点没拿稳,半开玩笑回:“你定,我都听你的。”大家笑成一团,娜娜咯咯笑着靠我肩上,手在我胳膊上抚摸着。
浅草寺雷门那盏巨大的红灯笼高高悬挂,点亮了我们的心情。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烧香烟雾,自然而然的庄严气息。我跟在娜娜身后,踩着石板路,感觉清凉一点点渗进心底。她穿了件白色连衣裙,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摆动,像极了颖颖的身影,她的穿搭风格开始在潜移默化中跟颖颖竞争了。她回过头,冲我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快点呀,弗要磨蹭咯!”我故意放慢脚步,逗她:“急啥呀,菩萨又弗会跑。”
她拉着我带我钻进小摊街,用流利的日语跟摊贩大叔聊了几句,语气轻快,像个地道的东京女孩。不一会儿,她转过身,手里多了一串翠绿的抹茶团子,递到我嘴边,笑得狡黠:“尝尝呀,我挑的,包甜咯!”我咬了一口,团子的糯香混着抹茶的微苦,甜得让人心情都亮起来。我故意夸张地点头:“嗯,挑得忒赞,阿拉娜娜眼光就是好!”她被我逗得咯咯笑,抱着我的手臂挨上来:“少贫嘴咯!”阳光洒在她脸上,映出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我看得有点出神,心想:她笑起来真好看,比颖颖多了几分调皮。
我们往寺里走,娜娜兴致勃勃地跟我讲解日本寺庙和中国的异同,眼睛闪着光:“过两天阿拉一起去赏樱花,好弗好呀?”她歪头看我,我想象她在樱花树下,漫天飘洒的樱花花瓣下起舞样子,心头一热,忍不住说:“好,到时候我帮侬拍顶美个照片发朋友圈,做阿拉顶美的女人。”她脸颊微红,嘀咕了句“油嘴滑舌咯!”,却悄悄搂紧了我的胳膊。她的乳房暖暖地贴着我,像一首无声的情歌,让人无比安心。
到了正殿前的香炉,烟雾缭绕,香客们挥动线香,祈福的氛围让人心绪宁静。娜娜拉我过去,点燃一束线香,插进香炉,笑着让我学她挥香:“来,熏一熏,保平安咯!”我笨拙地挥,香烟绕着我俩,她咯咯笑:“侬这样菩萨都看弗下去咯!”我故意放大动作,逗她笑得更欢。
到了求签的木亭前,娜娜停下脚步,击了一次掌,吐吐舌头,说:“哎呀!弄错哉!菩萨弗会怪我咯?”然后又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唇微微翕动,低声许愿,神情很虔诚。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心底涌起一股柔情:无论她许了什么愿,我都想帮她实现。她抽了支观音签,小心展开,眼睛一亮:“吉签咯!”她先用日语念了原签,带着陌生的韵律。然后,她转头给我看,用揶揄地口吻逐句翻译成中文:“相逢……转瞬,见或者不见,真假难辨……云散月隐,真心照亮前路。”她半开玩笑道:“我求的是姻缘签,侬会弗会让我看到真心呀?”
一股暖意从我心中涌出,情不自禁地想吻她。她反应很快,轻轻推开我,脸颊微红,娇嗔道:“勿要闹咯,斯里是佛寺,弗好亲的咯!”我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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