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刚吃完饭,方文洗完澡出来,披着浴袍擦头发。我正百无聊赖地翻着教案,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谢久民,那条老狗。
【臭保安】:哥,有个事得请你帮个大忙!我有个侄子,叫李大根,你老婆的学生,明天有场篮球比赛,能不能让方老师去当场边拉拉队啊?对孩子真是莫大鼓励!
我本想直接回绝。篮球?拉拉队?你让我老婆堂堂“战斗天使”下凡陪跳,这狗脑子是吃什么长大的?
但下一秒他又发来一大段:
【臭保安】:哎……这孩子命苦,从小父母出车祸双亡,是我姐夫一个人拉扯大的,家里穷得叮当响。我看着都心酸。前阵子在校门口被混混堵,要不是方老师出手,他怕是得住院。
他这次首发上场,真的是人生里少有的高光时刻。
要是方老师能到场支持……那孩子,真的会记一辈子。
我一边看,一边笑出了声。老狗居然开始卖惨文学了。
可他最后那句才是关键——
【臭保安】:哥,您要是真爱老婆,就支持她去给学生打打气,教育可不止课堂啊,这才是师德。
我看着那一行字,笑容渐渐收敛。
说实话,我懂方文。她有一股子“古典教师”的情结,尤其是面对这种命运多舛的孩子,总会本能地心软。她永远把教书当拯救灵魂的事来做,仿佛每一个孤儿、每一个被忽视的学生,她都能用一声“孩子”救回来。
于是我走过去,把这事提了出来。
“文文,有个学生李大根明天有场球赛,你要不要去看看?谢久民说你以前还救过他?”
她一边吹头发一边刷牙,闻言皱了眉:“我是班主任不是啦,哪有老师跑去当拉拉队的,像什么话?”
我坐到她旁边,笑得一脸无害:“他家境不好,第一次打首发,没人看他比赛。你出个面,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瞥了我一眼,泡沫糊满嘴:“你是不是在变相夸我美?”
我笑着摊手:“我是说,你有责任感。”
她咕哝了一句“狗嘴吐不出象牙”,却没再拒绝。我知道,这事她八成会去。
第二天中午,她果然换了身便装:白T、牛仔裤、运动鞋,马尾一扎,青春气息扑面。我开车送她到体育馆门口。
“我不进去,”我说,“你去吧,记得拍点照片回来。”
她点了点头,背着小包下车。
十分钟后,我手机响了。
方文的声音不大,但语气里压着怒气,仿佛火药桶上的引信:
“李子阳,你告诉我……谢久民是不是在耍我?”
我愣了一下:“怎么?”
“全场就我一个女的。”她咬字格外清晰,“观众席七个退休大爷,仨学生,还有谢久民!对手你猜是谁?”
“谁?”
“你忘了?我之前在校门口踹飞的那帮混混。他们今天穿着球衣当对手,还对我吹口哨笑得跟狗一样。”
我差点没把方向盘拍裂。
“老婆……要不我现在去接你?”
她冷冷回了一句:“滚。”然后挂断。
我知道她不会走。她嘴硬,但心比谁都软。
果不其然,那晚她回家,一进门就把手里那块“方老师专属应援”的牌子甩进垃圾桶,脸上一言不发。马尾松开,整个人疲惫得像打完一场仗。
我倒了杯水递过去:“辛苦了,拉拉队女神。”
她白我一眼:“你信不信我明天就申请调岗?”
我举手投降:“信,我全信。但我也得承认——你今天真的帅。”
她一口喝完水,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李大根……打完球哭了。他跟我说,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被人支持的’,不是一个人默默挨打。”
我顿了顿,看着她。那个在讲台上气场两米八、把混混一脚踹飞的女人,此刻却像个刚从泥水里捞出良知的侠客,眼神柔软得要溢出来。
晚上滴滴 论坛里又更新啦
老子把“战斗天使”母驴方文忽悠成拉拉队,爽到炸!
操了,这事不发出来我他妈得内伤!
今天中午,我那臭表侄李大根那小废物打比赛,我原本想着就找几个街坊捧个场,混混几张脸撑撑气势。结果他那点破天荒的“首发”身份居然真给我整来了一朵大白花——方老师!对,那个“战斗天使”方文,那个全校学生看一眼晚上都要多撸一管的极品女神!
我这狗命能把她从教室里哄出来,全靠一个字——骗!
老子一通“孤儿寡母文学”,什么父母早死、混混打人、心理阴影、教育责任、孩子就差临门一脚变人,硬生生把那冰山女神哄来了球馆现场当拉拉队!
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真来了!
身上一件素白T,贴得胸前两个半球快撑炸了,乳头若隐若现,感觉一个深呼吸就能蹦出来;下身牛仔裤勒得紧紧的,那条该死的裤缝死死卡进屁股缝,走一步都能看到两瓣肥翘屁股在里面互相摩擦,像两只发情的驴子在打架!
操,兄弟们你们理解不了那一刻我的感受。
我在场边举着手写牌子,嘴上喊加油,心里已经射了八遍。
她一进来,全场原本那群小混混还笑嘻嘻的,结果一眼看见她,全特么怂了!
“哎操,是不是……是那个女老师?”
“就那个一脚踹我进垃圾桶的娘们?我操今天咋又撞她枪口上了……”
几个混混瞬间没了嚣张气,原地战术后仰,有个矮的还偷偷往后缩——他妈的,老子差点笑出声。
可那母驴什么反应?冷脸看了一圈,全场寂静如死。
那眼神,妈的,又冷又艳,像刀子一样劈人——可老子就喜欢这味儿!
她走到场边那一刻我就知道,这娘们今天,是“被我牵出来的母驴”,再清高也白搭!
她坐下时,白T往上掀了一点,露出一截细腰,皮肤白得发光。那屁股一压进座位,牛仔裤当场卡进臀沟,裤缝像夹肉刀一样割出两团熟透的屁股蛋。
我坐她旁边,全程帮她递水递毛巾,手都快忍不住伸过去搓她那条锁骨了!
她低头回我一句“谢了”——操,她居然还谢我!
兄弟们,我一个保安,一条烂命,这娘们居然当着全场跟我说谢谢!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人,是神,是驯驴师,是她命里的恩人!
她一边喝水,一边皱眉,那唇一抿我就疯了。嘴唇薄得像刀片,可颜色红得像刚骑完马回来,呼吸间喘着细气,妈的,这哪是老师?这他妈是发情期的雪地母狼!
我心里已经开干了。
她眼睛往场上看,我脑子里却已经想象她被那条牛仔裤勒进屁股缝,被一根大棍从后门捅得泪眼婆娑的样子。她要是发出点哼声,我怕不是当场就精尽人亡
比赛开始前我一拍大腿,站到场中吹响哨子,语气严肃得跟奥运会裁判似的:
“为了活跃气氛、增强团队配合意识,本轮比赛开始前先进行一个赛前小游戏。规则如下:每队派出一人,参与‘蒙眼咬苹果’挑战。苹果挂在随机高度,听队员们指挥,用嘴咬下。用时最短者获胜,赢队率先发球。谁如果用别的地方碰了苹果——回到原点重来,苹果则重新随机刷新”
我说这话时,特意加重了“嘴”“挂着”“不能用手”,声音拉长,语调黏腻,话音刚落我就看向母驴方文。
这游戏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混混那边顿时炸了锅,几人原地跳脚起哄:“让张哥来!张哥嘴快!”
混混头子张宾——那是个剃平头、肩宽膀厚、眼神贼里贼气的狠人,走上场时那身篮球背心都快撑爆了。他一站出来,李大根那一队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个缩着脖子不敢抬头,像是一群挨打前的田鼠。
我眯起眼看着那群学生的神色——怂。一个个腿软得跟刚破处的小娘们似的。
这时候,奇迹发生了。
她开口了。
那母驴把挎包往椅子上一丢,走上前一步,眸色冷冷,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我来。”
我当时鸡巴一跳,差点没原地泄了。她他妈居然真的上场了!
一头马尾随意束着,几缕鬓发垂下来挂在脸侧,显得那张本就精致得过分的脸多了几分凌厉。白T勾着她的胸,透着汗水,能看清内里的小号文胸形状,乳沟弯出一道不真实的弧线。裤子紧绷着,腿又直又长,脚下踩着白鞋,站在张宾对面,像天女对峙山鬼。
我强装镇定地把两个苹果拴上线,挂在球场中央两根拉杆之间。“苹果挂好了。”我大声宣布,“现在双方轮流进行。谁先咬下,就由其队伍先发球。”
张宾大大咧咧地走上前,像头二百多斤的肉牛。他拍了拍肚皮,咧嘴一笑:“来!老子先上,”
观众席一阵起哄,混混队兄弟们吆五喝六地打气:“张哥加油啊!张哥的嘴连路边摊都能咬半拉!”
我冷笑着递上眼罩,看他那副胸毛外露、眼神油滑的德性,心里早盘算好——苹果位置,我挂得最刁钻,偏侧靠上,刚好逼得人得抬头、挺胸、踮脚,动作不雅不说,一旦太猛还容易碰果子,直接回炉重来。
“准备!”我举手示意,“开始!”
张宾一听哨声,像脱缰的疯驴一样冲了出去,戴着眼罩在场上狂奔,双臂乱挥,一边跳一边吼:“上点?哪边?啊艹说清楚!”
他兄弟在场边笑得直不起腰:“张哥左边!不是你那左,是我们这边左——不对!太上了你他妈要飞啊!”
张宾一跳,两条腿像麻袋一样拍在地板上,脖子一歪,嘴巴张得像要吞椰子。结果肩膀一下蹭到了苹果。
“违规!”我当即吼,“碰果子了!退回原点,苹果刷新!”
张宾摘下眼罩,骂骂咧咧回去,满头是汗,T恤湿得贴在背上,像刚洗完澡。他喘着粗气:“你他妈挂那么高你试试!”
我笑着重新调整位置,这次往右偏了点,但高度还高了五公分,几乎得整个人踮到脚尖才有可能够着。
第二轮继续,张宾冲上来,嘴像雷达一样乱动。他蹲着走、跳着舔、仰着脖子打转,整个场面跟求偶期的水牛一样荒唐。结果第二次——脑门碰了苹果,又被我叫停。
“艹!”他蹦起来,拍了自己大腿一下,“这苹果怎么特么长腿会动?”
场下笑翻了,连混混队自己人都快崩溃了:“张哥你那嘴像鱼嘴,你别瞎张!”
我忍着笑,看表计时,一分一秒过去,张宾前前后后被我罚退六次,每次都重新蒙眼、重新来过。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