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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小娇妻的曲折求子路1-19(完)【字数:48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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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21: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若不是缘分使然,哪个男人会愿意成为一个头顶青青草原、甘心奉献爱妻的绿帽男呢?尤其像我这样一个在别人眼中事业成功婚姻美满的男人。
1.

“男孩女孩?”
没等爱妻从躺椅上做起来,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向面前拿着四维彩超仪的护士。
“不好意思,先生,”面前穿着浅蓝色护士装,大约20岁出头的女孩子面色严肃的看着我,“我们有规定,不能跟客户透露性别。”
“好的,我们都应该尊重规矩。”我笑着回答到。
“怎么了,你是有什么倾向吗,看你这么急切的样子?”爱妻用纸巾擦掉涂抹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的润滑液,一脸不满的看着我。
“哎呀,亲爱的,错怪我咯,男孩女孩我可是都喜欢的,”我连忙解释,“知道性别了,咱们俩给宝贝取名字,装扮房间不也有方向了嘛…”
“哼,我信你才怪。”爱妻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其实,对于爱妻肚子里孩子的性别,我们俩都非常迫切的想知道,不然也不会刚一满四个月就来拍四维。这既是我们俩人期待无数个日夜,终于盼来的结果,也是给自己真正吃下了一个定心丸,在确定把这个偷偷借来的种,当成自己的血脉在爱妻子宫里慢慢孕育长大,我就越想更多的了解这个小生命。
在返回住处的车里,爱妻手里紧紧的拿着一个粉红色的相框,里面装裱着一张清晰呈现胎儿面容的四维照片,我们俩并排坐在车子后排,内心无比的激动,却都在尽力的压抑着自己,谁都没有说话。
这个结果对爱妻来说简直太完美了,她一直都希望能是一个女孩子。她经常跟我说,如果怀的是女孩子就太好了,会把她打扮的美美的…会带她一起全世界旅游…会一起品尝全世界的美食…会有一个可以谈心的像姐妹一样的陪伴…不像我,每天就是公司工作那么的忙,她经常抱怨说,男人的生活真是太无趣了。
对于我来说,必须承认,我其实更希望是个男孩子,即便他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这并不是所谓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而是现实生活中真切的需求,我清楚身边很多比我更年长的企业家,将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传给女儿时都不是那么的放心,通常在自己退位前很早就需要在企业中通过法律手段设定各种影子公司、股权、所有权等多方限定协议来保护女儿的利益在未来不受其他股东,甚至女婿一方的侵占,而传给儿子就没那么复杂了。说到底,女性的商业头脑真的比男性差太多。
“林总,我们到了。”
正当我满脑子还在琢磨未来规划的时候,被司机一句提醒拉回了现实,我才注意到,车子已经停在了庭院前。
“想什么呢,怎么还发上呆了?”爱妻笑着看着我说道。
“哦,没事,在想公司的事…”我顺便找了个借口应付,“谢谢小李啊。”
“应该的林总。”司机打开后门,礼貌的站在一侧,轻扶着我下了车,接着又小心的搀扶着爱妻下了车。
小保姆看到我们俩下了车,从房子里快跑了几步出来,赶紧从司机手里搀住爱妻的胳膊,“先生太太,您们回来的正是时候,太太昨天说想吃的大闸蟹刚刚送到,她们已经在厨房准备上了。”
“是吗,趁新鲜都弄了吧,你们也一起吃。”爱妻开心的吩咐道。
“螃蟹太寒了,你就不应该吃。”我一脸严肃的看着爱妻。
“哎呀,就吃两个,前三个月不敢吃,这都第四个月了,没事哒没事哒,昂,放心吧…”爱妻抓着我的胳膊一脸娇气的狡辩着。我清楚她作为出生在江南的女孩一直好这一口,孕期前三个月属于危险期,她也有很好的自制力,一直控制着自己的口欲,现在进入了孕期的稳定期,也总算可以小小放纵一下了。
吃过了午饭,佣人们都去午睡了,我躺在主卧的床上也准备小憩一会儿,两个小时后还要去公司开一个重要的会议。
我点了一根助眠的香薰放在了窗边的案台上,躺在床上用控制器随机播放了一首《雨中漫步》的钢琴曲,关闭窗帘后,整个卧室就像是露营在夜雨下一般,让人的心里无比的宁静而又心安,睡意不自觉的袭来。
正当我进入将睡的朦胧之际,爱妻的声音紧贴着我的耳朵轻柔传来。
“老公~我想让他这周末过来~”
爱妻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语气又那么的肯定,似乎不是在跟我商量,而是给我下达命令,让我昏迷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起来。
“上周他不是刚来的嘛?”我没有睁开眼睛。
“你没懂我的意思吗~嗯~老公~”爱妻索性躺在了我的身边。
可以说,她这句话已经非常直白的给我暗示了,我也彻底明白了她的意图。
自从得知爱妻受孕成功后,到今天已经有小一百天了,为了安全起见,前三个月我都没同意爱妻跟他发生性交行为,即便是他如往常一样来了家里,也只是像家人一样过来吃个饭便走了。爱妻也很尊重我的想法,就像在吃上克制自己的口欲一般,在性生活上也算对我说到做到了。
如今已经进入了所谓稳定期,她的那些小欲望终于不用再压抑了,我也没什么限制她想要的必要,其实,我内心也支持她的想法,只是不便主动表达。
“那还是周六日?”我心领意会的跟爱妻确定下时间。
“周六日呀~”爱妻停顿了一下,娇滴滴的接着说到,“我还是去住酒店吧~行吗,老公~”
“哎呀,别忘了,你这有着身孕呢,”我有点担心了起来,没想到她想要的这么多,“不能跟之前一样那么去玩了,再说了,还是家里安全一些,你再考虑考虑吧。”
“好吧好吧~那~”爱妻娇柔的声音里又多了一些急迫感,“那~我给家里的那些人放三天假吧~”
“行,你自己安排吧,你打算哪天让那小子过来,提前跟我说一下。”我们俩在这种事情上早已经有了默契,我给她足够多的自由和空间,她也会满足我足够多的需求。
“老公你~真好~爱你哟~”爱妻语气里似乎有一声娇喘,不知是不是已经兴奋起来了。
“我们先说好,安全第一,知道吗?”我语气坚定的说到,“不要出事情,你自己一定要有…”
“知道啦知道啦~”没等我说完,爱妻直接打断了我的嘱咐,“不要碎碎念了,老年人真是烦死了~”
“什么?”听到爱妻称呼我为老年人,气的我不打一处出,一把捏住她娇嫩的脸颊,开玩笑道,“你再敢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
“呜呜~呜呜~老~公~不敢了~不敢了嘛~”爱妻呜咽着祈求道。
“小东西,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说我老了,尤其是你,你还敢说,是不是故意的?”我语气里带着呵斥。
“那你不老,倒是证明给我看呀?”爱妻明显挑衅起我来。
“小东西,我看你今天是不想好了,嗯?”我下子转过身去,两条胳膊支撑着压在了爱妻的身上,生怕压到了肚子。
“哈哈哈,你才发现啊~老~东~西~”尽管爱妻口中发出的最后三个字是如此的轻柔,确犹如一个个重锤一般刺激着我的神经,很明显,爱妻在故意羞辱我。
“小~骚~逼~”我咬着牙,恶狠狠的在爱妻的耳边发出近乎颤抖的声音,“是不是痒痒了?”
“早就痒了~老东西~”
“那让老子现在就给你这个小骚逼止止痒吧…”我满脸胀红的,伸手朝爱妻的腰间摸去,试图褪去她的蕾丝小内裤。
“不要!”爱妻忽然喊了一声,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我忽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我给你撸一撸吧~老公~”爱妻温柔的关切道,嘴里喷出的香气打在了我的脸上。
“算了,下次吧,”被刚刚的一声惊吓让我的欲望一下子也褪去了一半,“一会还要去公司,没时间了。”
“那好吧,对不起~老公~”爱妻满含歉意的看着我。
“你不用道歉,亲爱的,是我…”我停顿了一下,过往的那些似乎都想起来了,“…忘了约定了。”
2.

“感谢林总的讲话,也感谢林总能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我们乡镇产业转型基地的奠基仪式,这对我们红树乡来说是一次发展的良机,是一次产业转型的风口,请大家将掌声再次献给林总。”
“谢谢大家。”
面对会堂里坐着的近两三百人的老乡,我这次是作为从当地走出来的企业代表发言,并以投资人的身份为该地方投资建设新兴产业园和加工链,以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
待讲完后,便由助理引导走出了会堂,“后面没什么事了吧?”
“是的林总,后面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务了,咱们可以回去了。”助理在身旁小心的回答。
“行,那我们撤吧,你跟这边多联系着。”我嘱咐道。
“明白,您放心林总。”
正当我刚要踏进停在会堂侧门的车里,准备离开时,这时一个沙哑而带走浓烈当地口音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俺侄,俺侄子…你等会…你等会走…”
只见一个穿着蓝灰色稍显破旧外套,花白头发,一脸黝黑而又充满褶皱的老汉从不远处急匆匆的朝我快步走来,一边走一边朝我招手,很明显,他是在跟我说话。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面容,努力回想自己的亲属谱系,但我想了好几圈,也没想起他到底是哪家的亲戚,但我又不能完全不理会他,怎么说身边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叔,你是在叫我吗?”见老汉走到了我身边,我客气的回应道。
“俺侄子,俺侄子…我是你三爷的二儿子…咱们都是林家的人…”老汉一把抓住我的手,热切的说道。
说实话,老汉的这个关系确实是有点远了,已经论到上三辈了。不过,被老人家已经点名道姓到这个份上,又都是本家,即便是不认识也得假装熟络了。
“哎,叔,您这是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别着急,咱们上车说。”说着我便示意助理拉着老汉进了车里。
怎么说在外面围着这么多人,也是人多口杂,不知道老汉的突然出现会跟我提什么要求,万一给不了答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很难下台了。
关上车门后,老汉坐在了我的对面,“叔,有什么事您说吧。”
“俺侄子,俺知道你在城里干大买卖,俺要不是真有难事俺也不会找你,俺也是要面子的人,俺侄子,你帮帮俺吧。”老韩刚一坐下,眼睛里突然就红了起来。
“叔,你有什么事儿直说,我能帮一定会帮的。”我看老汉确实是有急事需要帮忙,不像是捣乱。
“俺侄,俺先谢谢你了。”说着老汉就要跟我鞠躬。
“别这样,叔,可别这样,我受不起,您先把事说了,我安排人去办。”
“俺侄子,俺有一个不争气的孙儿,在你那边上大学,”老汉说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泪,“你说他好好上学不行,非得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前些日子也不知道他干什么了,说是欠人家好几万块钱,这钱要是不拿出来,人家就去他学校里揍他,他爹妈离婚早,没人顾他,这不,这几天天天给我打电话,哭着让我借钱。”
我听到这话一下子舒了一口气,原来也就这么一点钱的事儿。不过一想这个数目对他这种情况的家庭来说,确实是个天文数字。
“行了叔,我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你跟我说具体需要多少钱,我让小张拿给你。”
“真是太谢谢你了,俺侄子,俺就直说了,你…你真是俺儿的大恩人。”老汉一听我爽快答应了,激动的紧紧抓着我的手。
“多少钱…你说吧,叔。”
“俺侄子,一共…一共是三万块钱。”老汉哆哆嗦嗦的把数额说了出来。
“小张你取5万块钱出来。”我听到后吩咐助理。
“哎呀,俺侄子,三万就够,不用拿这么多,真不用拿这么多,这太多了,俺还不起呀。”老汉听到我又多拿出两万,两手握的我更紧了。
“没事儿叔,这个不用还,多的钱就当给孩子的生活费了。”
“俺侄,哎呀,俺老头怎么谢谢你啊?要不…要不…俺给你磕个头。”老汉说的便要在我面前跪下来,我赶紧一把扶住,幸亏助理也搭了把手,不然我还真的是扶不住他。
从乡镇回去后,本以为这个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慢慢就淡忘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一个大雨的傍晚,像往常一样,司机开车载着我往家里驶去。在我所居住社区车辆出口的岗亭的不远处,我注意到一个佝偻的身形和一个挺拔的身形矗立在雨中,由于都披着雨衣,几乎没有任何识别性。
因为我所居住的社区地处远离市中心的别墅区,平时很少会有陌生人出现在这个位置,更别说是行人了。尤其又是在这雨天里,这两人的出现显得那么的突兀而明显。
“在前面岗亭稍微停一下。”我告诉司机。
“好的,林总。”
岗亭处的保安见我在旁边停下了车,于是便池区的走向前来向我敬了一个礼。
“那边的两个人是来找人的吗?”我打开车窗不放心的问一下保安。
“老板好,”保安面对突然的询问,也显得受宠若惊,“那两个人说是过来找他们老乡的。”
“老乡?姓什么知道吗?”
“姓林,老板。”保安很快回答道。
“林?”听到这个姓氏我忽然警觉起来,难道是找我的吗,我知道这个社区姓林的业主不会超过三个,“你去把他们叫过来。”
于是,保安小步快跑,朝那两个站在不远处穿着雨衣的人走去。
当身材佝偻的那个人向我逐渐走近时,我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确认了我的判断。尽管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那张满脸皱纹的面容我记得非常清楚。
我赶紧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司机见状也连忙下车,并在我面前撑起一把伞。
“俺侄子,真是你呀,俺可算等到你了。”老汉也很快认出了我来,便大声喊道。
“叔,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快赶紧上车。”我不清楚他们在雨中等了多久了,连忙招呼他们上车。
“俺侄子,俺们就不上车了,俺们给你带了点东西,俺是带儿子来感谢你的。”老汉说的便招呼身旁的少年,俩人同时从雨衣里掏出来用尼龙袋装的不知是什么的,满满的两大袋子东西。
“叔,这下雨天的,快上车吧。小李,快把东西接过去,把人扶上车。”我吩咐道。
我走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坐了过去,把后排两个位置留给了他们两个人,看着司机在雨中跟老汉拉拉扯扯推三阻四的总算上了车。
3.

司机将车开到庭院后,下车撑着伞把我送进房子里,没等他返回,后排的两个人已经自觉的下车站在后备箱前准备把带来的东西拿出来了。
在小保姆的协助下,我换好了鞋子,看到司机一手拎着一大麻袋东西放在了门口,后面紧跟着那两个人。
“小妹,你去拿两个毛巾,再拿两身宽松的衣服过来。”看到那两个人卸下雨衣后,浑身湿漉漉的样子实在过意不去。
“俺侄子,俺们给你带的家里的特产,俺就不进去了,俺们这就走了。”老汉说着便一转身拉着身边的少年离开。
“小李,把他们拉住。”我说完赶紧走到门口,“这外面下着雨,你们往哪走啊,附近也没有什么车,先进来坐会。”
“那可不行,俺们这身上太脏了,给你家里弄乱了。”老汉依然推迟道。
“没事儿,咱们都是本家人,你不进来可就太见外了。”
“啊呀,那这…那俺们就进去…进去等雨小点再走。”老汉总算不再坚持。
小保姆这时也把衣服和毛巾拿了出来。
“小妹,你带他们去里面的换衣间把外面的衣服换一下吧。”我转脸跟老汉又说到,“叔,我看你们都浑身湿透了,鞋子也湿了,你们跟着这个小姑娘去里面把衣服换一换。”
“俺侄子,俺先不用换,俺的衣服也不湿。”老汉又开始坚持起来。
“爷,我想把鞋子换了,行不?”老汉旁边的少年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
“叔,你们快去吧,不用客气,万一着凉了,生了病,那也不太好啊。”
“哦,对对对,俺们在这里真生病了又得给你添麻烦,俺侄子说的是。”老汉露出憨厚的笑容。
“换衣服前,先用毛巾把身上擦干。”见他们俩跟着小保姆走了过去,我赶紧吩咐到,生怕老汉浑身湿漉漉的,又穿上新的衣服。
不一会儿,俩人就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尽管都是穿的居家服,两个人的面容也清晰了,不像刚刚浑身湿漉漉的狼狈而又凌乱样子了。
站在老汉旁边的少年看上去清秀而又挺拔,一双清澈的眼睛稍显胆怯的观察着房间的四周,就像一只刚刚从路边捡回家的小动物一般。
“家里来客人了呀?”
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大厅一侧的旋转楼梯上传了过来。爱妻肩上披着一件米白色的小针织衫,里面是一件浅灰色的吊带包臀裙,裙摆随着他的走动,如水波一般左右摇摆,由于裙子的质感是那么的修身而有弹性,小腹上的肚脐痕迹被包裹着清晰可见,吊带领口的高度仅遮盖到了乳房的上半部分,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两坨单手根本不可能握住的丰满乳房随着她下楼时的颠簸,一上一下的晃动着,清晰而醒目。爱妻将长发盘起,用发夹夹在了脑后,脸上淡淡的妆容,给人满满的人妻感。
我看了看站在老汉旁的少年,眼神里再也没了胆怯和躲闪,两眼正直勾勾的看着远处走过来的爱妻,犹如魂魄被摄取了一样。
说到这里,必须要专门介绍一下我的爱妻——梦儿。说来惭愧,她已经是我的第三任妻子了,我们俩结婚也有两年多了,尽管我已经四十有八了,不过她才只有26岁,可以说正是一个女孩子最如花似玉的时候。说到这里,我猜一定会有很多人说我是衣冠禽兽的人,所以请允许我简单介绍一下前两段感情。
第1任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那一段感情是无比的单纯,又无比的辛苦。刚工作的我又遭遇了创业失败,物质条件可谓是极其的匮乏,加上两个人的私生活很不和谐,屡次备孕不成功,感情也愈发的矛盾激化,婚后没几年就分开了。
离婚后,我就有了更多的精力投入在创业中,几乎近10年的时间里,没有接触新的感情。直到自己的企业逐渐成功并稳定了下来,自己才有心思放在了女人身上,于是便认识了我的第2任妻子。
第二任妻子可谓是门当户对的富家小姐,原生家庭有一个比我自己的公司大很多倍的企业,我几乎认为这就是一个美满的婚姻了。当我们准备孕育下一代的时候,我竟然被检查出患有死精症,而在我生命过往的时间里我竟一直没发现过这个问题。我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跟第一任妻子屡次备孕不成功了,那时候还错怪的以为是对方的问题。
我身体的这种特殊情况,对于第二任妻子的原生家庭是怎么都不可能接受的。他们家那么大的企业,太需要自己的接班人了。于是,第二任妻子明目张胆的出轨了,我们双方也无比冷静的办理了离婚手续。
自从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对未来的个人婚姻几乎是抱有绝望的态度。性生活上也开始变得泛滥起来,几乎每两个月就会换一个能满足自己兽欲的工具人,从大学生到人妻,从空姐到护士,从下属到秘书,可以说,只要能被我选中的,我都能给出她拒绝不了的褒奖,更重要的是,我会毫不掩饰的给对方看自己的医疗诊断证明,并完成了每个工具人的无套内射。
最终,持续几年这种毫无节制的性生活反噬了自己,一开始是前列腺增生,后来出现炎症囊肿,最后愈发的严重,甚至憋尿都变得困难了,漏精漏尿简直成了正常生活的一部分,每天像女人一样还要在内裤上贴上卫生巾,以防止自己不小心尿出来。
后来经过一年多的中西医手段的治疗与调养,总算是拿掉了卫生巾,但自己也落下了一个后遗症,不能在勃起时射精,否则会出现钻心的疼痛,导致阴茎立刻瘫软,当然了,勃起硬度也没之前那么好了。可以说,跟做了化学阉割没什么区别。
本想着这辈子应该跟女人不会有任何牵连了,但人一旦过了45岁之后,内心的孤独感就愈发的强烈,突然间觉得身上再多的钱也就是个数,远不如一个简单幸福的家庭那么重要。看着其他同龄人,身边有了多个孩子,甚至都抱上了孙子,自己人生的失落感更加无法克制。
而我清楚自己这个年龄是不会再拥有任何一段真正的感情了,除了金钱,真的是一无所有。一旦想通这一点,我似乎对真情也没那么执着了,于是便用自己的“钞能力”拥有了现在的第3段感情。
梦儿是在我们当地的一次企业家年终聚会中认识的,她作为当时压轴节目的领舞,几乎是一瞬间就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初入社会的干净的双眸,脸上带着对自己的舞蹈事业的热爱与自豪,一跃而起显露出来的修长而雪白如凝脂般的玉腿,身体翻转时那柔软如飘带一样的腰肢,还有那舞蹈快结束时娇喘的双唇,红晕的脸颊。那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前列腺在痛,这是让我无比兴奋的事情,我清楚我对舞台上这个站在最前面闪闪发光的少女有反应了。
对于一个刚大学毕业对自己未来无限迷茫的少女,遇到我这种钻石王老五简直就如待宰的羔羊一般,随时可以成为我案板上的鱼肉,床上的发泄工具。
一开始我其实是想和梦儿先接触着玩玩而已,尽管自己经没了正常的性交能力,但是对于生活中多了这么一个新鲜的肉体,也能增添无限的乐趣。
梦儿也非常的识相,我不清楚是不是这种学舞蹈或学表演的女孩子,在学校里多少都会有一些腐朽思想的灌输。她几乎非常直白的告诉我,她就是在享受被我包养的感觉,甚至她还多次的主动提出,想要让我跟她发生性关系。但我的身体真的不允许,我也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出来,每次将她的香舌含在我的嘴里吮吸,已经让我足够满足了。
我们俩保持这样无性的关系,大概有半年多的时间。有一天,她非常认真的看着我问道,“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
我一点儿都不好奇她会怎么问,甚至我觉得她早就该问了。即使她不问,我也清楚,她的心里或许已经有了答案。我这种不计回报的金钱投入,也就只有亲生父亲才能做得到了。
“大叔,你不会跟我玩纯爱吧,那可太稀奇了。”看我没有回答,梦儿大笑着看着我说。
“哈哈哈…”我也被她逗得乐了起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梦儿斜着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了,你不会是那种传说的ATM奴吧?”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我有时真的跟不上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思路。
“Atm就是取款机的意思,atm奴就是指别人花他的钱,他就兴奋。”
“哈哈哈,那真是有大病了。”我差点被她的解释笑喷过去。
“哈哈哈,我想你也不是。”梦儿把手上的手机盖在脸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梦儿,我可能爱上你了。”我看着坐在我面前的少女,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出了连自己耳朵都不敢相信的一句话。
我清楚对于我这种年纪的老男人,谈爱情几乎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尤其是对一个比自己小22岁的女孩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半年的相处,梦儿给我的感觉非常好,似乎让自己已经干枯的心田慢慢得到了滋润,和她相处的时候,在她的带动下,自己感觉也年轻了不少。实际上我根本没必要对她说爱情,因为凭我的能力完全可以持续的包养她,直到腻了还能再换一个。
或许这几年自己真的变老了已经不愿意再去习惯新的人,去适应新的一段感情了。
梦儿又能满足我对异性的一切期待,年轻姣好的面容,完美而凹凸有致的身材,柔软多变的身姿,开朗的性格,细腻的心思,在她身上我几乎找不出任何毛病。
“你是认真的吗?”梦儿似乎没有任何惊喜或惊讶,异常冷静而好奇的看着我,一脸不解的问道。
“啊…是,当然了,怎么了?”我反倒是被她问的有点慌了神。
“我知道了,你是得不到我的身体,想欺骗我的感情了,是不是吧?”
“哈哈,那你愿意让我试试吗?”我被她的小机灵逗的开心的不行,也开始打趣说道。
“试试就试试,反正我年轻,谁怕谁啊?”梦儿白了我一眼。
那次对话后没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俩就真的把结婚证办了下来。
让我意外惊喜的是,感情这个东西一旦认真起来,对自己的生活带来的改变还是很大的。梦儿自从正式成为我的妻子,在我们俩人的生活里,表现的完全不像刚接触时的那半年里小女生一样,似乎她真的很珍惜我们俩的这个缘分,在家里里里外外打点的都很好,对我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跟我一起出入正式场合时,甚至会刻意把自己打扮的比较成熟,让别人看着跟我的年龄不算相差太大。
当然,我也跟她坦白了自己生理的不足,她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接受了我的现状。甚至她跟我说,丁克家庭就是她最向往的一种生活方式。
她给我的回答让我心里多少舒服了很多,不至于对她抱有很大的歉意。
然而性生活的缺失,多少会让我们的生活有一些乏味。身体的原因确实不能给到她更多的满足,很多时候都是浅尝辄止,匆忙结束战斗。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给她挑了很多种类多样的辅助工具,硅胶的,震动的,长的,粗的,人型的,兽型的,可以说五花八门。
可能是碍于我的面子,她几乎不会当着我面使用这些东西。不过有意思的是,她每次自己偷摸用了什么样的器具,都会告诉我,并跟我分享她的感受。可以说每次听她对我讲这些,也是一种非常另类的体验,让我慢慢的沉迷并期待下一次。

4.

“这是我老家的叔…和侄子。”我向逐渐走进前来的爱妻介绍到。
“叔叔好。”爱妻含笑着招呼道。
“俺侄子,这,这是俺侄儿孙女吧,都这么大了啊。”老汉躲闪的双眼,完全不敢看向爱妻,错把妻子当成了我的女儿,也连忙招呼身边的少年打招呼,“还不赶紧滴叫…叫姐。”
“姐姐好。”少年从脖子梗到脸红的如同被烫过一样。
“你好。”梦儿也没做过多的解释,自然的答应了这个称呼。
我看都这么答应了,也懒得解释了,甚至觉得不解释反倒挺好,反正这俩人也不是什么常客。
“那什么,俺侄,俺看外面雨也变小了,俺们现在就走了,你也别留俺们了。”爱妻的到来似乎让老汉更加的不适,再次提出离开。
“叔,这个时候长途车已经停了,你听我的,在这住一晚上吧,明天一早我再让小李送你们去车站,你看行不行?”
“哎哟,这怎么行呢?俺们爷俩哪能在你们家住呀,没关系,俺侄子,你不用担心俺们,俺们随便在车站找个地方就能睡一晚。”老汉离开的意愿似乎非常强烈。
“叔呀,你看你又跟我见外了,你都来我这儿了,这么晚的天还不留下你们,那以后我怎么跟老家的人交代呀,你说对不对。”这个时候我只能用上情面这一套理论了,这也是对付老家这种人最好用的方法。
“俺侄子,你说的是,俺确实不能这么做,俺也真不想打扰你呀。”老汉满脸的难为情起来。
“放心,这不算打扰,我让他们一会儿给你们爷俩收拾好睡觉的房间,放心吧。”我拍了拍老汉的后背。
“哎呀,你说说,这是什么事儿啊。”老汉看拗不过我,总算满脸歉意又不情愿的接受了。
晚饭时候,爷俩说什么都不愿意一起坐在餐桌前吃饭,俩人各拿了一碗米饭,随便拔了点菜就回他们房间去吃了,再也没出来过。这种情况我也非常理解,毕竟是从农村过来的,对于这种完全陌生的环境自然会有一种天然的羞愧心理。尤其还有梦儿这么一个异性在面前,别说让他们爷俩坐在一起吃饭了,估计时间久了连呼吸都困难。
随他们去吧。
晚上,怀抱着爱妻,正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老公~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知要不要告诉你。”爱妻忽然说道。
“嗯,什么事?”
“我好像把内衣落在1楼的卫生间。”
“那怎么了?”我还没有get到爱妻的点。
“我落在了客房那边的卫生间。”
“什么,你放那边干嘛?”我忽然意识到了梦儿想说什么。
“哎呀,健身房也在那边,我下午做完普拉提就在那儿洗了个澡,难不成我还要跑到对面的佣人房洗澡啊,”爱妻抱怨着,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样,“你要不下去帮我拿过来呀?”
“算了算了,这个点了,我过去跟做贼一样,没事的。”我很不情愿的回复到。
“你不去我去…”梦儿说着便要起身。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我现在去好了吗?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蛮不情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鞋子便往楼下走去。此时已经晚上11点多了,为了避免打扰到其他人休息,我也没有开灯,借着房间里的小夜灯便摸向了客房旁的卫生间。
不过还没等我走近,便远远的看到从卫生间的门缝里露出了明亮的光亮。
看来是里面有人在用。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了房间。
“拿回来了?”爱妻问道。
“里面有人,”我重新躺回到了床上,“你确定有落在里面吗?”
“当然啊,没事我骗你干什么呢?”爱妻气呼呼的回答,“要不,你一会儿再过去看一下吧。”
“好…”没等我完全回答完,脑袋一沉,已经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刚睡醒来到楼下,就看到那爷俩已穿办好,在门口等着跟我道别并准备离开了。
“这么着急走干什么呀?吃过早饭再说呗。”
“不了不了,俺侄子,俺们农村人早上吃的晚,”老汉满脸笑意的回答道,“俺也是想趁早坐上车,也早点能到家。”
“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们了,”说完我就吩咐司机,“小李,带他们去长途车站吧。”
“俺侄子,叔谢谢你了。”老汉说完便拽着旁边少年的手朝我鞠了一躬。
这一鞠躬,吓得我连忙向前扶住,“叔啊,你可别这么客气,要不这样,我给你留个电话,回头有什么事儿啊?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免得再站在门口干等了。”
“那忒好了,俺侄子,你就把电话给俺孙吧,俺这耳朵聋,打电话听不清楚,也说不清楚。”
“都行,小李,你把名片给这个小伙子一张。”
客气完后面的事情,总算把这爷俩送走了,不得不说真的是累心又累人啊。
梦儿看司机的车子开出了院子,便神经兮兮的慢慢的靠近我的身边。
“有什么事吗?”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太对劲。
“老公~没了~”梦儿小声说道。
“没了?什么没了?”我不解的反问。
“哎呀,你小点声,”爱妻连忙制止我,“你忘了,我昨晚让你拿什么了吗?”
“你是指…”我忽然记起来了,心里一时不敢肯定,“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会,我跟你说了。”梦儿对我的不信任似乎有点生气了。
“那是保洁清理了吧?”我继续猜测。
“不会的,她们不敢乱动我的东西。”梦儿语气非常肯定,不容置疑。
“那你是怎么觉得呢?”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听她说了。
“我怀疑被他们偷走了。”爱妻满眼的怒火,这愤怒似乎是在责怪我昨天晚上没有给她取回来。
“不可能不可能,你看他们在这里门都不敢出,怎么可能偷你的这种东西呢?”我虽然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确实无法接受这个判断。
“我告诉你,有且只有这一种可能,烦死了,死变态,”梦儿往回走了没两步,转头又朝我凶道,“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好不好?”
很明显,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至于她所谓的丢失的内衣,我则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女人丢三落四的毛病我可太清楚了。
老家的这两个人离别后大概没过多久。一天中午午睡时间,我接到了一个未知号码的电话,我当是推销或骚扰就习惯性的挂掉了。不一会儿,一条短信通知又提醒了一下,我下意识的看了下屏幕,短信正文开头三个字,“叔叔好”一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便解锁手机点开了信息。
“叔叔好,打扰您了,我是林小海,上个月和爷一起见过您的,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爷让我给您带了一些桃子,是爷家自己树上摘的,您什么时候有空,我给您送过去。”
简短的一段信息里包含着浓浓的乡情,一时间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尽管李子不值多少钱,可我清楚这是那个老汉的心意,也是少年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从山里带到了这个城市。换作其他人,我可能就直接回绝了。
“谢谢了,小海,一会儿我让司机去取,直接给他吧。”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此之后,几乎是每隔一段时间,老汉就能整出一些土特产带给我。期间我也诚恳的拒绝我两次,但老家的这些人性格真是特别的倔,竟然像第一次那样,守在我住的社区大门口,宁可一直等着我,也要把东西送到我的手里。
一开始收一些老汉送的东西倒觉得也没什么,毕竟都是老家人自己种的,也值不上什么钱。但总归留的次数多了,心里也过意不去,后来再给我带什么土特产的时候,我也会准备一些小礼物让司机拿给小海。这一来二去的,我对老汉和小海的感觉也变得不像一开始那么生分了。
5.

任何事情都会改变,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万事万物一直在变化。
当我以为以后的人生会以当前这样幸福美满的状态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老天还是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我不清楚这是在惩罚我还是在警醒我。
我市某国控投资机构因巨额资金来路不明,核心领导涉嫌暗箱操作、人为干涉公平竞争等多项经济犯罪,导致其所涉及的所有投资企业和项目,全部冻结或部分冻结资产。
我所经营的企业正是被冻结资产的众多个不幸者之一。
对于这样突然的遭遇,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我的企业之所以能从众多同行中脱颖而出走到今天,也正是因为背靠了这颗大树,可谁又曾想到这棵原本执掌一方的大树竟这么轻易的倒下了。
更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进入了“限制高消费”名单。
人生总会遇到挫折,也会经历几次大起大落,对于我这种从底层摸爬滚打冲上来的人,这种事情的发生尽管突然且无法预料,倒不至于太受打击,大不了一无所有,从头再来。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作为一个企业的管理者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最大化减小损失的办法,能救得了企业就想办法救企业,救不了企业,就要想办法脱身,先把自己救了。所谓“树倒猢狲散”这句俗语,真他妈的经典至极。
通过跟多个了解资本运作的法律行业的专业人士私下沟通,以我跟“大树”之间的直接利益关系,想让企业彻底摆脱干系,几乎是不可能的,企业层面上只能提前做好清算并没收资产的心理准备了。
对于我个人,也因为这层关系,一定程度的经济惩罚肯定是免不了的,如果上层不留情面,甚至会给到五年以内的刑事判罚。不过,好在这个事情所涉及的利益比较错综复杂,又是经济问题,所以真正的判决书下来,短则半年,长则可能会拖个1~2年的时间。
对于可能给到我个人的任何惩罚,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可畏惧的。因为我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自己掌握的资源,相信自己这些年来在这个城市织下的关系网络。唯一让我感到不甘心的就是,过去10多年,我所有的奋斗将可能会因此付之一炬。
再说了,我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什么也不做,就傻傻的等着接受处罚呢。
天无绝人之路,出于商人的敏锐,我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方案。对于目前的处境来说,也是唯一一个最靠谱的个人资产紧急避险的方法,就是在海外建立一个家族信托账户,安全且具备更高的隐私性。其实,我在此之前也有过了解家族信托,之所以没有去操作,完全是觉得没有必要,且自己的家庭生活也没稳定下来,而这一刻,我才真正跟国内各个商业大佬有了灵魂的共鸣。
但现实又是非常可悲的,目前的家庭成员只有我和梦儿,如果去建立家族信托,实际上,对于我个人来说风险是非常高的。说到底,我还是不信任梦儿,不信任这个小我22岁的女孩子,万一我真的出了事情,我怎么可能放心让她作为财产的唯一受益人。
我必须要有自己的血脉来继承家产!
这是我当下最大的诉求和期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遗憾的是,以我的身体条件,一个死精症患者,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血脉传承下去呢?
一个医生朋友告诉我,他可以帮我从全省甚至全国精子库里挑选出最优质最匹配的精子,孩子生下来之后,身高血型甚至样貌都可以做到跟我很相像,只要我不说,就连自己的妻子都不可能怀疑。
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但出于谨慎,我还是婉拒了这个提议,我不敢确定在孩子成长的一生中会不会出现做亲子鉴定的可能,因为一旦出于某种原因做了亲子鉴定,这一道具有法律效力的证明,即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也会成为刺向我自己的那把刀。
不过,我还是鬼使神差的问了这个朋友一个专业性的问题,如果两个人是本族系的亲属,能不能通过DNA匹配鉴别出亲子关系?
朋友直接了断的告诉我不能,接着好奇我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我确实不记得当时脑子里哪一根筋搭错了,竟毫不掩饰的说出了自己的一个假设——如果用我一个亲属的精子让妻子怀孕,孩子跟我能通过亲子鉴定吗?
没想到这个医生朋友听到后,居然非常支持我的假设,他说如果我能接受这么操作当然是最好不过的,这也是当前人工受精最保险最安全的方式。亲生的匹配度一般可以达到99.5%,实际上,检测结果达到90%就可以从法理上判定有血缘关系,而不出三代的亲属几乎都能达到90%的匹配度。
于是,一个可怕的计划在我心里逐渐萌发。
为了拯救这十多年打拼下来的资产,我觉得值得一试。甚至于,我认为即便不是为了让自己的财产有一个可靠的归属,这么做也是让自己人生不再残缺的好办法。
问题是,梦儿会接受吗?
这里有两个难题需要我解决,首先,梦儿是不孕主义者,我们俩明确过要做丁克,估计这也是她乐意嫁给我的主要原因。其二,即便是她同意了第一点,我又怎么说服她接受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甚至,我都不知道要在她面前怎么开这个口。主动请求自己的妻子开放子宫,孕育别人的孩子,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可为是奇耻大辱之极。
那些天里,我几乎陷入了茶饭不思的境地,明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最好的脱身途径,可走上这条路却无比的艰难。这要比让我接受资产清算的处罚,还要痛苦百倍。
一天上午,手机里再次收到了那个熟悉的信息:“叔叔好,打扰您了,我是林小海,爷让我给您带了些鲜核桃,都剥去了皮,您让李叔叔再来我这里拿回去吧。”
我看着面前点亮了屏幕的手机,脑袋忽然放空了起来,我并不在意他们从山里带来的到底是些什么,我开始仔细回忆这个名叫林小海的少年的样貌。清澈的眼神,清秀的面容,挺拔的身材,似乎跟我年轻时有一些相像。
那天他第一次见到梦儿时,直勾勾的眼神,从脸红到脖颈的样子,我依然记得很清楚。
其实,他对梦儿有非分之想也无可厚非,他正是荷尔蒙最强的年纪,又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孩子,面对梦儿这样姿色的同龄女性怎么可能不动一点的杂念呢,这是一个男性最正常的表现。
问题是,即便是他对我的爱妻有非分之想,即便真的是他偷走了梦儿的内衣,这个证据铁一般的确凿,我也想不出合适的方式跟他表达我的想法。我要怎么说的出口呢?难不成我要硬着头皮跟他说,请跟我一股新鲜的精液,我用来给我的妻子人工授精?
所以说,如果从我的角度以一个索求者的身份强行要求这两个人交出自己的精液和子宫,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更不可行。
我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作为一个企业的最高管理者,经常会遇到下面的人出现权利争夺、利益交涉的各种各样的矛盾与问题,有时候我就必须用一些权谋之计,正所谓是管理的艺术,而这一次摆在我面前的难题,恰恰触发了我敏感的管理神经。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最有效的阳谋——三仙献鼎计。
这个计谋几乎被用在很多个权益争夺的场合,我清楚如果我确定用这个计谋了,必然会有一些损失,但我没得选择,为了让他们俩都心甘情愿的给我交出精液和子宫,我必须接受这个损失。
6.

我把林小海约到了距离他学校不远的一个小馆子,在确定执行我的计划之前,我决定先试探一下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
“叔叔。”少年穿着一身干净但稍显老旧的运动服,手里拿着一个手缝的棉布袋子,远远的跟我打招呼。
“还没吃饭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今天正好就在附近办事情,顺道过来看看你。”
“没呢,叔叔,”少年有点局促,“这是爷给您带的鲜核桃…”
“行,先进来吃饭,以后别让你爷带东西了,家里攒点东西不容易。”
“没…没关系的,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这,这都不算什么。”少年一坐下后便低垂着脑袋,似乎很是愧疚。
“行了,难得单独跟你一起吃个饭,过去的事情不用太放在心上。”我安慰道。
吃饭间隙,少年慢慢向我吐露了上次不得已跟我借钱的缘由,原来是一次不小心的交通意外,骑着自行车撞在了一辆豪车上,明显对方得理不饶人,欺负到了这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头上。
还好只是一次意外,我原本以为真的像老汉说的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以至于沾染了类似于网贷、赌博之类的不良习性,看来小海还算的上是个乖孩子。
“交女朋友了吗?”我故意问道。
“啊…没…没有…”少年被我突然的询问,显得有些慌张,结结巴巴的回答。
“上大学可以谈恋爱了,男孩子对这种事情不要太胆怯。”
“我…我…我,”小海欲言又止,“我现在没这个想法…我就想快点赚钱…先把叔叔的钱还上…”
“嗨,那个钱不需要还,再说了,在学校就做好学校里的事情,你一个学生能上哪赚钱?”
“嗯,是。”少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爷说了,您的钱我们一定得还,而且,我也找到了一个工作,已经攒了一些钱了。”
“呵,什么工作?”我很是无奈的笑了一下。
“我现在每周都会去批发市场给人家装货,一周最少能去两天,课不多的话能多去两天。”
“什么?”我对于这个回答惊讶不已,“你一个大学生,去干什么体力活啊?”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轻声说道,“这个挣得多...”
面对这样的回答,我一时不知该给出怎样的反馈,我怕说太多了会伤到少年的自尊心。
通过刚刚的对话,我发现小海是一个吃苦耐劳、懂得感恩,信守承诺,道德感很强的人,这类人通常都很容易掌控。
“你会开车吗?”于是,我决定开始启动我的计划。
“啊,开车?我…我不会。”
“没事,我让小李来教你,”我接着说到,“有一个要求,你必须一个月内给我把驾照拿下来。”
“好的,叔叔,”小海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可是,我学驾照没什么用啊?”
“叔叔让你学肯定是需要你,”我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抛出了一个诱饵,“等你拿下了驾照,我想利用你周末的时间给你梦儿姐姐开车。”
”要不算了吧,叔叔,“没想到这少年的内心竟然毫无波澜,”我肯定学不好,再说…我周末想去多挣点钱…“
看来小海是没理解我的意思,依然留恋于批发市场装货的工作。
”你装货最多一天能赚多少?“
”件多的话,一天差不多能有两百块。“小海眼神里透露着乡下人的坚强和不挠。
“我一天给你500,”我觉得有必要把诱饵做的更明显一些。
“啊…叔叔,我…我。”小海惊讶的看着我,估计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给出这么多的日薪。
“行了,别犹豫了,我要是你,巴不得明天就开始学车。”
“可是…叔叔,我怎么好再要你的钱…”
“小海,你要清楚,这不是平白无故给你的钱,这是你通过自己时间和能力的付出获得的薪水,你好好想想,现在就给我个答复吧。”我不得不威逼利诱了。
“我学,叔叔。”
7.

年轻人学东西的确是快,没想到也就两个星期的时间,小海竟顺利的拿下了驾照。
周末,我邀请小海来到家附近的户外场地,说是过来试一试梦儿的车,提前熟悉下车况,找找手感,其实,我有自己的打算。
“我才不需要什么司机呢,”梦儿站在我身旁抱怨道,“你不会是想让他来替你监视我的吧?”
“嗨,你觉得我对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故意说到,“其实我就是给这个孩子找点事做,实在不忍心看他去出苦力。”
“反正我不敢坐他的车,我宁可自己开。”
“好好好,你自己想怎么安排他都行,”我打趣道,“你不放心他的技术,你就自己开,让他坐在后排。”
“我都自己开车了,干嘛还带着他,”梦儿气呼呼的说,“这不还是想让他监视我嘛?”
当天晚上,我让小海留住了下来,晚饭的时候,小海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端着碗回房间里吃,估计经过几次交流也慢慢不再生怯了。
梦儿穿了一件粉色的小吊带,外面披着一件浅紫色的睡衣,滚圆的乳房被粉色吊带包裹着,显得尤其的露骨,犹如真空一般,睡衣的衣摆仅遮蔽到臀部以下不多的位置,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裸露在外面。
小海就坐在梦儿的对面,头也不抬的吃着碗里的饭,一句话也不说,这感觉就像是新女婿第一次来老丈人家一样。
我借口暂时离开了餐厅,从梦儿更衣室里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快步走到安排小海入住的客房,将丁字裤放进了衣柜里,为避免小海发现不了,我故意将蕾丝边露在了衣柜外,一切就绪后,等待鱼儿上钩。
晚饭后,跟梦儿简单道了句晚安,谎称有工作需要处理便回书房了。
必须说明的是,这个书房的门需要通过指纹加密码双重加密程序才能打开,可以识别的指纹仅有我左手的无名指,开启的六位数密码也只有我知道。说白了,这个房间只我能进入。
之所以这个房间设有如此高的的加密级别,一方面,里面确实有一些极其贵重且不便于托管给银行的物品和文件,这也是我跟其他人尤其是梦儿解释的缘由。另一方面,这个房间也是我个人的一个秘密空间。
我坐在了自己书房舒适的沙发椅上,打开了靠近左腿矮柜的柜门,按下了里面其中一台控制器的启动键,面前的显示屏慢慢点亮,从待机画面很快切换到了正常模式。
显示屏被呈现的画面切割成十六个等大的小矩形,每个矩形画面里显现的影像都不一样,一些画面里还有人移动的身影。
没错,现在显现在我眼前的就是16幅实时监控画面,所监视的也正是我这个房子里的每个角落。与普通监控不同的是,实时播放的这些影像的摄像机多数都是隐蔽拍摄。它可能是挂在墙壁上的某幅油画,也可能是摆在角落的一件艺术摆件,或者是隐藏在某个安装孔里的螺钉,总之,除了我自己,几乎没人能察觉的到摄像头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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