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现在是某重点大学的一名学生,靠足球特长一路走到了今天。别人都说我踢得好,有天赋,运气也不错。可没人知道,我能拿到那个“特长生名额”,靠的并不只是天赋。
前几年,正是金元足球最火热的年代。一个个青训营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家长们前赴后继地把孩子送进球场,不一定为了踢上职业足球,也是为了可以拿到特长生名额,进入重点高中,重点大学。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妈妈叫Crystal,离异,独自带我长大。她是那种走在街上能让人回头的女人。38岁,保养得极好,皮肤白得很,身材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纤腰、翘臀、长腿,每一个细节都透着成熟女人的撩人。她做外贸的,就给自己取了个英文名叫Crystal,她跟客户喝酒、谈单是家常便饭,说白了就是很会“经营自己”,知道男人爱看什么、听什么、想要什么。我知道她漂亮,但我那时并不知道她的漂亮意味着什么。
有时晚上她回家的时候,还穿着应酬的套裙,脱下外套时领口露得很低,我看着那深深的乳沟,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她总笑着说:“别瞎想,我这叫工作能力。”
她第一次带我去那个俱乐部报名的时候,穿的是一件浅灰色包臀裙,很短,高跟鞋踩在球场边的水泥地上咔咔响。教练们的眼神像磁铁一样被她吸住。
我永远记得白卫东看她的眼神——像是在挑选货品。
“这是你儿子?踢过几年?”他问,但眼睛却没从我妈胸部前移开。
我妈妈笑得温柔:“小宇练了三年,身体协调性特别好。”
“那得看看。”白卫东舔了舔嘴唇,“不过小孩儿嘛,主要还是得家长上心。”
从那天起,教练们对我就不一样了。训练时总点我名,表扬我;比赛前总夸我拼劲足,够努力。我知道我并不算最优秀的,但教练的眼光和手势让我明白了:他对我感兴趣,是因为我性感的妈妈。
罗强最会耍嘴皮子。一次我妈来接我,他一边装作指导我训练,一边凑到我妈耳边说:“Crystal姐今天真漂亮,这条裙子很贵吧?”
我妈只是笑笑,但她笑的时候舌头轻轻舔过下唇,那笑容,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不是因为她的笑,而是因为我知道那背后隐藏着某种交易。
许政最直接。他骂起人来嘴里全是脏话,但一看到我妈穿着高跟鞋来接我,就忍不住吹口哨:“谁家妈妈这么有范儿?像明星一样。”
我当时年纪小,听不懂太多,但看得出他盯着我妈大腿根的眼神。那眼神像狗看肉。
我妈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接送我,尤其在关键比赛前。她总穿得很艳丽,裙子短、领口低,喷着香水,站在球场边。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不是巧合——那是她的“策略”。
再后来,我偶尔在夜里醒来,发现她没回家;再晚些,我偶然听见她和某个教练打电话,声音低柔,语气暧昧;再后来,我看到她脖子上出现过几次陌生的吻痕。
那时我就明白了——她在为我铺路。她开始主动穿得更性感,香水更浓,偶尔还跟我说:“儿子,教练说你这段状态不错,我替你去打听点儿消息。”
那一夜,她回来很晚。裙子皱巴巴的,脖子上有吻痕。她说:“你要争气,别让我白费劲。”
我没有说话。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母亲的牺牲,正是我一路走来的踏脚石。
我靠着教练们的帮助,入选了市足球队,拿到了运动员证,也因此进了重点高中,然后是重点大学。别人问我靠什么上来的,我只说是足球。
可只有我知道,我踢出的不是球,是她的肉体,是她那一夜夜的呻吟,是她的妥协与屈辱。我恨自己不够强,也恨这个世界太脏。可我更恨的,是我竟然开始习惯了这一切,甚至有时候,会在球场上看向教练们的笑容时,感到隐隐的羞耻与屈辱快感。
有一次训练拖到很晚,我提着球包独自回家。楼道灯光昏暗,Crystal还没回来。她说过今晚要陪客户吃饭,让我别等她,自己先睡。
可刚打开家门,玄关就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响。我回头一看,她推门走了进来——
那一幕,至今烧在我脑子里。
妈妈裹着卡其色风衣,腰带已经松了,勾出她那让人咽口水的曲线,丰乳肥臀,熟透的肉体像是随时能滴出汁来。她走路腿有点抖,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角湿润,嘴角却硬扯出一丝笑,像是掩饰什么。
她慢吞吞解开风衣,挂在门后衣架上。我差点忘了呼吸。
风衣底下,是件黑蕾丝透视上衣,非常的薄,饱满的乳房在蕾丝下晃荡,紫色内衣裹着硬挺的奶头,像是刚被男人狠狠捏过,乳晕的轮廓都透了出来。下身是条紧身皮裙,短得刚盖住屁股,裹着妈妈那圆润的臀部。黑色吊带丝袜箍着她的大腿,泛着淫靡的光,腿内侧隐约有道湿痕,顺着丝袜往下淌,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怪味,刚被操过的骚味。脚上是紫红色高跟鞋,细带勒着脚踝,鞋跟踩地“嗒嗒”响。
她脖子上挂着条黑色金属项圈,闪闪地反光,活像个刚从情趣派对里放出来的玩物。嘴唇涂着深红口红,却肿得像被啃过,头发乱糟糟的,几缕发丝黏在汗津津的额角,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男人骑完的浪劲儿。
我盯着她,脑子一片空白。这是我妈?这他妈是个刚被干得腿软的骚货,像只性感的母狗,偏偏又带着点让人想蹂躏的脆弱。
她瞥见我也在家,浑身一僵,眼神慌乱地闪了一下,因为被抓了个现行,脸上的笑僵住了,嘴唇抖了抖,硬挤出句:“哟…还没睡?”嗓音沙哑,低得像不敢让我听清。她低头避开我的目光,脸颊红红的,手指不自然地揪着皮裙边,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风骚勾人的Crystal,只是个被儿子撞破秘密的女人,羞耻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我喉咙发干,装作没事:“训练晚了点,刚刚才回家。”
她没敢再看我,踢掉高跟鞋,丝袜腿软得差点绊倒,扶着墙才站稳。扭着屁股往浴室走,皮裙紧绷,臀部晃得勾人,可那背影却透着一股屈辱,像只被玩坏的宠物。我眼尖地瞅见她丝袜破了个洞,大腿根部湿漉漉的,黏着几滴白浊的液体,缓缓往下淌。浴室门关上之前,她回头瞥了我一眼,眼里满是羞愧和无措,像是怕我问出什么。
我站在原地,心跳控制不住。操,她刚被谁干了?那身打扮,那副被操得站不稳的模样,我他妈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去“陪客户”了,还是被哪个男人摁在床上狠肏了一顿?脑子里全是她被压在身下,乳房被抓得变形,丝袜被撕裂的画面。羞耻、愤怒,还有种该死的兴奋,搅得我胸口发烫。那种屈辱的快感,像毒药一样在我心里蔓延,我知道她也一样,在浴室里估计正咬着嘴唇,恨自己却又忍不住回味。
那段时间,三个教练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妈的通话记录里。
白卫东,主教练,权威最大。他常年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只要喝了酒,嘴里全是下流段子。他爱掌控别人,尤其是那种“看起来高贵”的女人。我妈那种精致里带点冷的气质,正是他的菜。
许政,助理教练,爆炸头加胡茬,训练场上脾气最臭,私底下最放肆。他特别喜欢调戏漂亮家长,尤其是那种“装正经”的太太。他说过:“这年头,穿得越体面的越寂寞。” 我妈一穿高跟鞋,他就跟狗嗅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