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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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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 同人加料改《娇妻出轨:难以理解的爱》BE慎入46-50【字数:24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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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首发:春满四合院
原作者:本非美玉
同人改编:ostmond



第46章 那就这样吧


红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你知道王二锁在哪?”


我平静地点点头。


“你不会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王二锁吧?难不成就这么放过他?”


红姐显然并不明白我的用意,盯着我等待我开口。


“王二锁确实是从小海眼皮子底下逃跑了,但我还有另一个线可以知道他的动向。


如我刚才所说,我猜我妻子扔掉戒指是对这段扭曲感情的彻底决裂。”


红姐一撇嘴:“她没成功,回去以后依旧和王二锁那样。”


“嗯,可能是不舍吧,我不知道。”


红姐狡黠一笑“莫非王二锁真的身怀大器,而你……”


我没有理会红姐这个无趣的笑话,我清楚妻子的出轨跟那方面没有关系。


我接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为什么我的推测是决裂,是我认为她并没有想要和王二锁真的往下发展。


因为我这段时间也在等。”


“你在等什么?”


我低着头随手摆弄着那两枚银戒指:“我在等着看我妻子会不会再去找王二锁。”


看到红姐询问的眼神,我将戒指装回了口袋:“没有。我知道他们没有见面,而如果两人有别的方式联系,以王二锁的性格,他也一定会炫耀出来。”


“所以你认为你妻子是将自己的底线推迟到你彻底从魔都回来?而你又是提前回来,让她很多收尾工作没有做完?”


我没有回答红姐的问题,这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测,当然也可以说是臆想。


红姐看到我将戒指收回口袋的动作,取笑道:“怎么还舍不得扔?”


我摇摇头:“东西扔了就能把记忆也扔了?这不是和溪水带走烦恼一样扯淡的话吗”


红姐笑了笑:“我刚看到上面刻着的字母,一个YS,另一个YR。”


“我的是一生,她的是一人,挺讽刺的。”


“一生一人,一山一茹,怪不得你能追到你妻子。”红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笑我的机会。


此时我站起身:“还有一个地方我想去。”


“不会是去王二锁家?”


我没有回头看红姐,自顾自的往村落的方向走去:“我们不是常说来都来了,既然已经到了这,我想看看。”


……


当从王二锁家里出来时,天已经黑透,在返程的路上,红姐应该是看出来我此时没有任何交流的欲望,于是缄默不言。


我盯着天上的月亮,就像昨晚喝醉时一样,可能这世界上不变的只有此时有天上那抹明黄了吧,无论是何时何处,大概共看明月皆如此。


而人则不然……


红姐看的有些不忍:“要不你睡一会?”


我的左手放在裤子口袋里,紧紧地握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要被我捏碎。


“我很累。”


红姐一脸心疼:“累就睡吧。”


我摇摇头,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前:“是这里很累,红姐,你说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别这样说,在我认识的男人中,你是最有情义的一个。


如果非要说你错,那就是你太顾及别人的感受,想让身边的所有人都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但你忽略了你自己,最后过得最辛苦的人只有你。


秦姿茹比我清楚你的好,但她却可以为了那个王二锁,自降身段到这种地步,真的是可笑。”


我向下靠了靠,让我的身体可以被座椅包裹的更舒适一些,随后开口:“红姐,你说一周里的哪一天是最开心的?”


听我这个问题,红姐一愣,随即开口:“你这个问题不就问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我又不上班,每天都可以很开心。”


我知道红姐是想调剂一下气压过低的氛围,于是点点头:“是周五,因为最有期待。


在王二锁出现之前,我妻子和你恰恰相反,她每天都过得与自己心意不合,她感觉自己全年无休。


而她从来没有和王二锁这种层面的人有过深入的交流,所以王二锁的世界观和价值观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也许那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在期待王二锁能带给她什么新的故事,新的生活,新的乐趣。


从而让她觉得自己的世界每天都是周五。”


红姐不置可否的看着前方的路况:“那你觉得如果你早点发现,会改变这个结局吗?”


我的左手更加用力地攥住:“一个已经跳下悬崖的人,结局早已经注定。


唯一的变量只是悬崖的高度,而不是别人何时看到她跳下。”


“对,你说的没错,只是看那个人何时出现罢了。”


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将头转向一边。


良久,听到红姐喊我的名字,我看到她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你说你妻子现在没有找,那在你们离婚后,还会不会去找王二锁?”


我苦笑:“如果是今天之前,我可以很肯定,但现在……不提了,找不找已经不重要了。


我做了那么多也不全是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心里的安宁。


虽然这一次行程只有痛苦,但至少让我可以在我内心最深处,为我和她这十几年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


红姐还想安慰我什么,但我摆了摆手,不再开口。


等再次回到红姐家时,我们俩人没有任何交流,直到看她进入房间后,我静静地躺在客厅那床粉红色的被子上。


当时我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就失去了意识,沉沉睡了过去。


大概是真的累了,也是真的踏实了吧。


梦里我似乎没有从那个小溪边离开,就听到溪水对面的草丛里,不断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借着月色,我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隐约感到那个轮廓有些迟疑,停下了片刻。


但没过多久,便轻轻的,缓缓的开始动了起来……


我想看清那道轮廓,急忙跳进溪水中,这次的水没有一丝凉意,很温暖,全身被温暖的包裹在溪水中……


顷刻间我的意识逐渐清晰,视线下移,朦胧的看到一张被头发遮住些许的脸蛋,正在起伏着。


我想起身,但温暖的感觉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轻轻呼出一口气,再次闭上眼睛,又回到了水中,只是水流愈发湍急。


这次虽然没有带走我的烦恼,但确实真的带走了一些东西。


直到几声轻微的咳嗽声后,我才睁眼看到了红姐鼓着粉腮,蹑手蹑脚的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第47章 一张薄纸就想与我断此生?


“这……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看向正在洗手间漱口的红姐轻轻说了一句。


突然听到我的声音,红姐身形一怔,漱口的声音也随之停下。


“你……其实没必要这样。”


红姐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手上的动作加快了。


看到收拾完的红姐走过来坐在了我旁边:“我说过我喜欢你。”


我沉默不语。


“我没有打算让你负责或是给我什么承诺,我看你难受,我心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你。”


“红姐你……安慰人的方式挺别致。”


红姐语气不悦,压低声音怒斥:“我从来没做过!”


借着微亮的天色,我和红姐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半晌后,红姐起身冷冷地说了一句:“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随后进入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对于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后来的我当然很清楚了,那个时候其实我明白红姐为什么会那样做。


因为她确定了我是一定不会再回头,所以在小心翼翼地做出尝试。


至少在那个时候,红姐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正如我之前所说,我们没有任何利益的瓜葛,这让我可以完全地信任她。


天色大亮后,红姐一直没有从房间出来,我也识趣的没有去打扰。


因为是清晨的缘故,红姐家楼下的这条小巷并没有夜晚那样的嘈杂。


随意在路上买了一份白粥后,开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心里想着很多种开口的方式,但最后都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红姐说的没错,我总是下意识的想从身边人的角度替他们考虑,但体面这件事说到底,终究不是靠别人一直给你的。


一路上看到街上来往的车辆和川流的行人,不禁心里感叹,哪怕这一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又算什么呢?


早餐的摊点照常营业,匆忙的社畜依旧不会停下脚步,各自在为各自的生活而奔波。


站在家门前,我刚准备抬手敲门,突然反应过来苦涩一笑,随即掏出钥匙。


可能从内心里,我已经不再把这个地方当做家了吧。


我坐在沙发上,尽量将身体往后靠,让柔软的靠背在身后给予我一个拥抱。


点燃了一支烟后,我环视着熟悉的房子,想起上次在这里和妻子近乎彻夜的长谈,到头来似乎只是一场有剧本的舞台剧而已。


片刻后,房内安静的氛围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我仍旧不想出声喊出那个名字。


我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置顶的那个号码按了过去,房间里没有一丝声音传来。


我眉头皱起,又拨打了茜茜的电话。


“茜茜,你和她在一起吗?”


“没有呀,昨天晚上姿茹说要回她父母那。”


大概是因为茜茜感觉到了我的不悦,立马紧接着说:“我亲自送过去的,还在她父母那坐了一会,直到姿茹进房间睡觉我才走的。”


此时我感到有些不安,立刻给岳母打了过去,当得知妻子不在家时,我隐隐猜到了什么。


岳母说妻子一大早就说要去接清清就出门了,我没有多说什么便挂断了。


我紧接着打电话给我母亲,询问妻子是否在家,得到的结果依旧是不在,说早上很早就来了,在陪清清吃了早饭后,说她要去公司,刚离开没多久。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我又给一个陌生电话拨了过去。


嘟嘟两声后,对面传来一个声音:“许……有什么事?”


“王二锁没什么动静吧。”


“我正想跟您说,我已经把在他家里偷装的监控放在那个云上了……昨天……秦总去了他那里……我做了剪辑……”


我没有理会,直接挂断了电话,打开手机上的云盘App,打开了那个刚刚上传的视频:


王二锁那间凌乱不堪的出租屋里,窗户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生机。瘦削黝黑的他,此刻正陷在沙发破旧的棉絮里,骨骼嶙峋的指节拨弄着屏幕上粗糙的像素点,手机微弱的光线投射在他下巴的硬茬上。


门铃骤然响起,像一声撕裂宁静的短促惊雷。王二锁身体猛地一震,指尖从手机屏幕上滑开,脸上随即涌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他从沙发上弹起来,几步跨到门前,他屏住呼吸,动作僵硬地从猫眼往外看去,身体震了一下,立刻拧开门锁,厚重的木门向内吱呀一声。


门外站立的妻子,她的存在如同瞬息涌入这间破败出租屋的炽烈光芒,瞬间点亮了所有压抑与晦暗——精心描画过的眉眼宛若刀刻,深色的眼线拉长了眼尾,像两柄尖锐的暗器。唇瓣丰润而饱满,涂抹着一抹冷艳的酒红色,在暗淡的走廊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那副妆容精致得仿佛是从全然不同的世界剥离而来,与这间脏乱的出租屋形成了极致的冲击。地砖上的污渍,墙角堆积的垃圾,以及空气中悬浮的尘埃,都在她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丑陋不堪。她像是从黑色的画布中硬生生撕扯出来的鲜活色彩,只身降临于这片狼藉。


王二锁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以及某种难以抑制的,介于粗野与贪婪之间的欲望。他张了张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怎么来了?”


妻子没有回答,她只是迈着轻缓的步子,踏进了这片属于他的混乱领地。眼神像深渊般难以捉摸,没有怒意,没有悲伤,只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空洞。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她径直走到房间中央,那双高跟鞋踩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叩击声,每一次都像在敲击着我的心脏。


终于,妻子抬起头,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眸直直地望进王二锁的眼中,声音低哑,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王二锁……我……我要离婚了,我想在一切结束前,再见你一面。”她的声音颤抖,每个字都像含着某种巨大的秘密,空气中流淌着压抑不住的悲伤。


王二锁似乎被她话语里的异样震慑了一下,那张脸在昏黄灯光下没有恶意,只有装得恰到好处的无奈和心疼。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神从她脸滑到她颈间,落在她略显憔悴的锁骨线上,像是心疼,又像是委屈。


“姿茹,你瘦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拂过耳边的手掌,温柔得令人误以为是真心。


我注意到,他不再称呼她“秦总”,而是更亲密的“姿茹”。胸口蓦地一痛,像被利刃搅动着心房。


她轻轻嗯了一声,眼睫微垂,“最近睡不好。”


他皱了皱眉,把烟摁灭在门口破旧的陶瓷烟灰缸里,“你跟许总都睡一张床上了还睡不好?他是尸体啊?”


她摇头,没有笑,只是喃喃道:“他最近都不在家。”


“当然。”王二锁语气一下带了点火气,但并不冲,“那种人,永远觉得自己赚钱养家就是天职,从来不懂你这样一个女人到底需要什么。”


她抬头看他,眼神脆弱却贪恋,像个站在悬崖边的小动物。


他走近了,语气忽然低柔下来,却不再是怒气,而是让人无法抗拒的体贴,“姿茹,你知道你什么样子最动人吗?就是现在……像被人彻底辜负的样子。”


她睁大了眼。


“你知道你有多让人心疼吗?”他伸手拨开她额前散乱的发丝,指腹碰到她太阳穴时,她下意识颤了一下,“你是那种女人,骨子里其实特别渴望爱,特别需要一个人去哄、去宠、去……疼。”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不该属于那种男人。许总这种人,他给得起你物质,但他根本不懂女人。他懂你什么时候来例假吗?你每次喝咖啡放几颗糖?你头疼的时候喜欢安静还是喜欢人陪?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秦姿茹轻轻咬住唇,眼里忽地红了,像是他无意一句话就打在了她心底最软的地方。


王二锁顺势将她拽进屋里,手落在她肩上却没有太多侵犯的意味,只是掌心传递着温热,像是要把她从心寒里拉回来。


“你现在这样子,是他逼的。”他继续说,语气温和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怒意,“一个男人,要让女人做到这种时候都还要来见情人一面,那他得多不配当人。”


她低着头,呼吸不稳,像是终于被戳穿了心事,声音都带了哭腔:“我不是想来……求你什么……我只是……”


她抬头看他,那眼神里有羞耻、有痛苦,也有一种近乎崩溃的渴望。


“王二锁……”她声音颤抖,“我现在就像个笑话。我想死,但我更想你碰我,我想你抱着我,让我忘了我是谁,我想你告诉我,我不是没人爱的废物。”


他轻轻扶着她的脸,语气轻柔得像月光,“你不是废物,你是个让人一见就想呵护到底的女人。”


“我他妈心疼你,知道吗?”他轻轻靠近她,鼻尖碰到她额前,“我看到你眼圈红,我心都疼。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你,许总说你贱也好,说你不知廉耻也好,我只想你来我这儿,我就把你护起来——你哭,我给你擦;你想叫,我让你叫得出声;你想忘掉一切,我就干到你什么都想不起来。”


秦姿茹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双手攀着他脖子,哑声问:“你会一直都这样哄我吗?”


王二锁搂住她,手指揉着她后脑,声音几不可闻:“你只要还愿意来找我,我就哄你一辈子。”


她仰起头吻他,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他的唇贴住她的,舌尖一寸寸探进她口腔,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他的吻细腻、笃定、有技巧,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掂量过她的情绪,那舌头缠绕她的,舔过她牙齿内侧,她喉头哽住,一声呻吟闷在喉咙里溢出来,“唔……”


他缓缓脱下她的风衣,像在剥开一朵脆弱而娇艳的花,“我会让你今晚只记得我,姿茹。”


动作缓慢而又充满了一种刻意的仪式感。黑色风衣顺着她光洁的肩头滑落,堆积在脚踝。下一刻,一幅更具冲击力的画面闯入我的视野——


外套之下,妻子秦姿茹没有穿任何内衬,只是一件极尽诱惑的黑色渔网内衣,紧密地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那细密的网格,半遮半掩地勾勒出胸部的饱满曲线,以及小腹的平坦弧度,将隐私与诱惑拿捏得恰到好处。透过那无数个菱形小孔,隐约可见她肌肤的雪白。这是一种赤裸的宣告,没有任何遮掩,只为今夜的彻底沉沦。


王二锁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目光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死死地钉在妻子那具充满极致诱惑的身体上。房间内的气氛在瞬间凝滞,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以及那件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仿佛预示着某种堕落开端的风衣。


秦姿茹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在王二锁耳畔轻轻响起:“今晚,我不想去想任何明天,不想去想任何过往……我只是……想要你。”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恳求,目光却像是燃烧的火焰,死死地攫住了王二锁的视线。


那爱欲的呼唤,仿佛一个坠入深渊的人,在抓住最后一丝可能麻痹自己的浮木。她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绝望,却又在极致的诱惑下显得异常动情,仿佛将生命最后的热烈都倾注在了这一句简单的渴求里。


渔网的黑色诱惑像是无声的宣告,空气中骤然紧绷的氛围,将王二锁牢牢吸附在原地。他看着妻子,眼神犹如被火焰点燃,粗糙的双手,带着一股难以克制的颤抖,终于伸向那具被情趣内衣包裹的身体。指尖触及渔网下的肌肤,似带着冰凉的电击感,引得妻子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


那一瞬间,她的眼睫猛地一颤,像小动物惊觉的瞬间挣扎,却又没真想逃走,只是下意识地对那一触冰凉作出细微的反应。眼神却没有闪避,反而愈发沉醉,瞳仁里倒映着男人的脸,像一潭被扰动的深水,泛起情欲的微澜。


女人特有的娇羞,那眼神,明明湿润,却又带着渴望压抑过后的倔强,如一块燃烧着的冰。她的脸颊泛红,耳后染上桃色,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喊,却硬是压着不出声,只靠细密的鼻息和越发颤动的唇来泄露内心的波涛。


他宽大的手掌缓缓上移,粗糙的指腹顺着她颈部的曲线,最后轻柔地,或者说是带着一种试探的力道,抚上了她的后颈。接着,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前倾,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压迫感十足地将妻子笼罩。王二锁的唇,粗暴地寻上了妻子的唇。


秦姿茹没有抗拒,甚至显得有些僵硬地迎合着。她的身体像被施了魔法般固定着,仿佛只是一个精致却缺乏生机的道具。


然而,当王二锁的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侵略性地探入她的口腔时,秦姿茹的反应却显得异常激烈起来。她出乎意料地,将自己的舌尖主动迎了上去,仿佛在从这场亲吻中榨取着最后一丝感官的刺激,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叫嚣着某种疯狂的沉沦。


呼吸声在密闭的出租屋里变得越发粗重。


妻子的身体缓缓下沉,仿佛失去了支撑般,一点点地跪倒在王二锁的腿间。她的动作缓慢而带着一种异样的虔诚。


王二锁愣了一下,看着她如同最忠诚的信徒般跪服在自己脚下,脸上涌起难以言喻的狂喜。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挺立,裤子底下,欲望的肿胀愈发明显。


秦姿茹抬起头,那双闪烁着某种病态光芒的眼眸,直勾勾地落在他的性器上。她伸出手,那纤细的手指轻柔地、却又无比精准地隔着粗糙的布料,轻轻触碰着那根狰狞的隆起。


再没有丝毫犹豫,如同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那双秀美的脸颊缓缓下沉,最终,她将那根隔着裤子凸显的勃起,轻轻地,虔诚地贴在了自己秀美的鹅蛋脸上。粗糙的布料,男性特有的燥热,以及那充满力量的膨胀感,隔着裤子与她柔嫩的皮肤紧密相贴。


她那双冰冷的眼眸闭上,睫毛轻颤,似乎在享受这粗砺的触感,又仿佛在品尝某种极致的痛苦。脸颊的肌肉微不可察地抽动着,轻柔地摩挲着那根粗壮的柱体,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近乎崇拜的姿态。此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妻子,而是一个甘愿沉沦的囚徒,将所有的尊严,所有对生命的留恋,都揉碎在这充满情欲的,绝望的摩挲中。


缓缓地挪动着身躯,她的膝盖在粗糙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她那双保养得宜的玉手,此刻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决绝,伸向王二锁下身被情欲撑起的布料。指尖灵巧地翻开,拉扯间,一根饱胀、青筋虬结的阳物,赫然弹跳而出,伴随着一种粗野而原始的视觉冲击。它带着男人特有的炽热与硬度,与妻子那张精致而苍白的容颜,形成了一种近乎荒谬的对比。


妻子的面颊贴着那根刚刚解脱束缚的欲望之柱,呼吸变得浅促,像是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压而出。眼睛半阖着,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遮掩住了眼底深处的一切情绪。她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沉迷地,用那柔滑如玉的脸颊,在那粗砺的柱体上缓缓摩挲。肌肤与肉体的直接接触,那种原始的温度传递,让她禁不住轻颤,喉间发出细微而又充满压抑的低喘。


她修长如葱段的指尖轻轻地、又带着一种仿佛研究的姿态,握住了那根阳物。那粗糙的指腹顺着滚烫的柱身,从根部到顶端,反复地、温柔地爱抚着。指尖轻柔地搓揉着那硕大的龟头。玉唇轻轻翕张,仿佛在喃喃自语,无声地述说着某种古老的咒语,带着令人心悸的魔力。


那根凶器在她的掌心和脸颊的交替抚慰下,愈发显得精神抖擞,跳动着的青筋似乎在回应着她的每一次碰触。


一种几近疯狂的顺从与绝望,正随着她的动作,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房间里,除了王二锁那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令人不安的摩擦声,再无其他。空气中弥漫的,是原始的冲动,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关于毁灭的预兆。


妻子紧闭的双眼,如同花苞般颤抖的睫毛,在压抑的氛围中,泄露出一丝细微的波澜。她柔软而温热的舌尖,终于带着一丝湿润的滑腻,轻柔地,却又毫不犹豫地,探上了那根粗壮肉棒的顶端。舌面轻轻舔舐着龟头那圆润的冠状沟。


舌头又如同灵蛇般蜿蜒向下,沿着柱身的纹理,从顶端到根部,一点点地,耐心地描摹着。每一次的舔舐都带着湿热,伴随着极轻微的水声。动作并不急切,来回几次之后,那根肉棒在她的舌尖下,跳动得愈发有力,表面也愈发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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