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dsun1983
第九章 报偿
周末末那句空洞的“别告诉你大哥”声音落下之后，屋里没了挣扎声，只剩布料摩擦的窸窣，像细密的针刺进我的心。我站在白利出租屋的门外，夜色浓得像墨，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熏得我有点恶心。我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沉重得像拖着千斤巨石。她的选择已定，决定成全了白利，接下来的事似乎与我无关了。
我转身想走，脚却像生了根，灌了铅般挪不动步。门上那扇小小的玻璃窗，蒙着一层灰，像一双冷漠的眼睛，散发着无形的吸力，拽着我的身体，甚至是我的灵魂。
我最爱的女人，我的末末，和我过命的兄弟，在里面做什么？脑中幻想的画面像伊甸园的蛇一样引诱着我，我知道我不该看，但我忍不住。那股冲动像野火，烧得我理智成灰。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环顾四周，瞅见角落里一个破烂木凳，腿脚歪斜，应该是这屋子里的弃物。我轻手轻脚搬过来，摆在门前，屏住呼吸，小心踩上去，生怕发出声响。木凳吱吱作响，仿佛在嘲笑我的猥琐。我探头往窗里看，玻璃蒙着灰，模糊了视线，看不太清。
屋里的灯光昏黄，往常我只觉得灰暗无力，但在此刻的场景下却显得暧昧无比。白利站在周末末面前，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双手攥拳，青筋暴起，身体颤抖，如同一头困兽在笼子里躁动。他哽咽着，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嫂子…… 你答应了？”
周末末站在他面前，似乎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的白色衬衫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弧线，像一弯脆弱的月牙。白利低吼一声，如同猛兽一般冲向了周末末。正想双手抱住她时，因为太过激动，被自己口水呛住了。在周末末身前弯下了腰，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
周末末上前一步，轻轻抚摸着白利的后背，柔声说：“白利，别这样……你得冷静，你的病不能激动。我在这儿，陪着你，好吗？”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像她当年陪我跑步时，笑着让我“跟紧点”的语气。
白利愣了一下，抬头看她，泪水顺着脸淌下来，像决堤的河。他哽咽道：“嫂子……”他话没说完，声音断在喉咙里，哭得像个孩子，肩膀抖得像要散架。
周末末叹了口气，眼中尽是沉痛，柔声安抚：“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别让自己太难受，你得保重身体。”
她顿了顿，似是下定决心，抬起手，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作轻缓却坚定，带着一种仪式感，她仿佛在借这个动作卸下自己的心防。
衬衫滑落，露出白皙的胸口和淡粉色的胸罩，灯光下，她的皮肤像瓷器般光滑，带着股让人心动的柔美。
白利的呼吸一滞，眼睛瞪大，像被定住，泪水还挂在脸上，完全忘了擦。他呆呆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周末末脱下衬衫，扔在一旁，解开胸罩，两个饱满的乳房弹出来，乳头在昏黄灯光下微微挺立，那小小的凸起能要了所有男人的命。
她低声说：“白利，我不想你带着遗憾走……就这一次，让自己开心点，好吗？”她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像在说服自己，也像在给白利最后一丝安慰。她拉下牛仔裤和内裤，赤裸的身体犹如一尊出自名家之手的雕塑，修长的腿间，阴毛柔软，私处隐约泛着湿润的光，像一朵在夜里悄悄绽放的花。
白利喉咙里发出低吼，仿佛被她的主动震慑，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像在膜拜心里的女神。周末末走近他，抓住他的手，引导到自己的乳房上，柔声说：“摸我吧……没关系。”白利的手颤抖着抚上她的胸，粗糙的指腹揉捏着软肉，拇指划过乳头，激得她轻哼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她闭上眼，脸颊泛红，似乎在强忍羞涩，嘴唇微张，吐出一丝细碎的喘息。白利的呼吸急促起来，另一只手滑到她腰间，探向她的私处，手指在她湿润的阴唇间滑动，摸到阴蒂时，她身体一颤，咬唇低吟：“嗯……轻点……别太急。”
我站在窗外，手抓着窗框，指甲抠进木头，疼得让我清醒，却又让我更深地陷入这痛苦的漩涡。末末的主动，像一把火，烧得我心如刀绞。她的怜悯，她的温柔，都是为了白利那条随时可能消逝的生命，可这温柔却像刀子，割在我最脆弱的地方。我的兄弟，我的末末，他们在这昏黄的灯光下，像一对陌生人，演着一场我无法介入的戏。我想冲进去，揍白利一顿，抱住末末告诉她我还在，可我又知道，这是白利最后的执念，是他用命换来的片刻安慰。我的腿软得像要瘫下去，裤裆却硬得发疼，那股该死的兴奋感还在侵蚀着我的理智。
周末末主动拉开白利的裤子，他硬得发紫的鸡巴弹出来，青筋暴起，顶端渗着晶莹的液体，像一柄蓄势待发的武器。我从来没见过白利的下体，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大。
周末末蹲下身，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套弄，抬头看他，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别激动，我给你……我都给你……慢慢来。你……有套子吗？”
白利一愣，连忙从旁边衣柜里摸出一个来。周末末拆改之后，蹲下身子细致的替白利套好。像一个大姐姐细心的照顾弟弟。
随后她站起身，拉着白利到墙边，背靠墙，抬起一条雪白的腿勾住他的腰，露出湿漉漉的阴道。她深吸一口气，面对着白利，低声说道：“来吧，白利……进来吧。”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怜悯和无奈。白利激动得眼睛都红了，扶着肉棒，对准她紧致的入口，缓缓插进去。
“啊！”周末末轻叫一声，骤然被撑开的疼痛令她眉头紧皱。这一声轻柔的呻吟与我而言不啻于对我头顶重重一击。我瞬间感觉头重脚轻，甚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我知道，从此以后，末末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这个认知如利刃一样割得我的男性自尊支离破碎，也如烈火一样点燃了我的邪门儿性癖，我心痛如绞的同时，肉棒却坚硬如铁，在裤子的摩擦下甚至隐隐有想射的冲动。
周末末双手搂住他的肩，喘息着：“慢点……放松点……”
作为枕边人，我一眼就看出她渐渐开始进入状态，硬挺的乳头，蜷缩的脚趾都在告诉我，她现在不单纯是在满足白利的愿望。她自己也开始享受了。
白利完全停不下来，腰部开始奋力的挺动，硕大的肉棒在她娇嫩的阴道里进出，带出湿滑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
周末末的呻吟断断续续，起初带着点克制：“白利……轻点……嗯……”
可随着他每一下深入，她的抗拒渐渐消散，翘起的腿明显开始用力，把白利缠得更紧。肉穴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像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开始迎合他的节奏，臀部扭动，主动撞向他，乳房随着两人的节奏在她胸部摇晃。白利的手托着她的臀，揉捏着，嘴里喃喃：“嫂子…………你真好……我这辈子……值了……”
他的声音哽咽，像在哭，又像在笑，带着股绝望的满足。
我站在窗外，心像被撕裂，愤怒、嫉妒、痛苦，像三把刀同时剜着我的心。我想咆哮，想砸门，想把这一切打碎，可我却像个懦夫，站在这破烂木凳上，偷窥着我最爱的女人被我的兄弟占有。末末的主动，是为了白利的病，为了让他不带着遗憾离开，可她的身体却在回应，那呻吟，那迎合，像一把火，烧得我理智全无。可当我看到她被操得娇喘连连的画面，裤裆却硬得仿佛要炸开，那股邪门的兴奋让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何如此不堪。
白利继续的抽动着，他脖子上青筋暴起，喘息越来越急促。最后身体紧紧贴住周末末白嫩的身体，哆嗦了几下就不再动了。周末末轻轻的吻了吻白利的脸，然后软软地靠在墙上，喘得像跑完马拉松，胸口起伏，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里带着羞耻、愧疚和复杂的情绪，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白利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大腿，嘴唇吻着她的皮肤，哽咽道：“嫂子……谢谢……我死也无憾了……”他的声音低哑，像在对神明祈祷，又像在对自己告别。周末末没说话，抚了抚他的头，眼神空洞，像还没从这一切里回神。她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动作轻柔却机械，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屋里安静下来，我知道他们完事了。我没有再看，转身离开，脚步沉重如拖着千斤巨石。今夜月光皎洁，仿佛要洗刷刚才发生的一切荒唐的事情，街道上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像是这世界的冷漠在嘲笑我。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发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