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dsun1983
第十二章 牺牲
几天后的清晨，我和周末末再次踏上前往白利出租屋的路。末末坐在副驾上，看似随意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实则身体紧绷，双手紧张得发颤。我看着心里非常心疼，等红灯的时候伸出手与她紧紧相握。她感觉到我对她的关切和安慰，附身过来吻了我一下。
白利的出租屋还是那副破败模样，就像他此刻的生命，摇摇欲坠。我敲了门，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利站在门口，双眼充满血丝，似乎最近都没怎么睡好觉。
屋里昏暗，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未散的烟气。我们三人进屋坐定。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开门见山：“白利，你……跟末末上床了吧。”
这话像一颗炸弹，炸得屋里死寂。末末头低了下去，双颊瞬间通红，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掐进布料，像在强忍什么。白利仿佛是被高压电击中，猛地抬头，先是快速地看了末末一眼，眼神里满是惊慌和羞愧，然后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的乱窜，最后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终，他像是认命一般，膝盖一软，跪倒在我面前，头埋得低低的，声音颤抖：“哥……是我强逼嫂子的……我对不起你……”
他目前的反应都在我意料之中，我仔细的观察着白利，我需要从他的惊惶和愧疚中找到对我与他多年兄弟情的信心。不然我无法说服自己接下来对他做出的那么大的牺牲。
“白利，别来这套了！”我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带着股掩不住的痛。“我今天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别紧张。”我重重抹了把脸，指甲抠进额头，试图让自己冷静。末末站在我身后，沉默得像一尊玉雕，垂着眼帘，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有指尖微微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刺痛，直视白利慌乱躲闪的眼睛，沉声说：“白利，我和末末商量过了。你喜欢她，也想留个孩子，对吧？”我指了指末末，声音里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力度。
白利身体猛地一僵，嘴唇哆嗦着，想否认，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下意识地看向末末，眼神里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有隐秘的渴望，有更深的羞愧，还有濒死的绝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我咬咬牙，继续说道：“听着，以后，你的孩子，就是我王峰成的孩子！我会当亲生的养，给他我能给的最好的，让他姓李，给你们老李家续上香火！你什么牵挂都没有了，安安心心地去……治病。”我刻意强调“治病”两个字，像在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渺茫的希望，尽管我们都知道，那希望缥缈如风中的细沙。
白利整个人像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旁边的末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连摆手，声音都变了调：“不行！哥！这绝对不行！太荒唐了！这……这成什么了？！之前是我逼嫂子的，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我绝对不能干这事儿，我有那一次就满足了，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了，哥！”他的声音哽咽，带着绝望和自责，像在用尽全身力气拒绝。
听着他声嘶力竭的拒绝，我心里的刺痛更深。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慌乱的眼睛，声音低沉：“白利，这么多年兄弟，别在这儿跟我叽叽歪歪的！你的病拖不起，一旦恶化，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来家里找我。”
我必须用强势的态度来压制住白利，也压制住自己。成全白利的代价太过沉重，我怕自己会后悔变卦。
说完，我不想再看他痛苦挣扎的样子，拉起末末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小屋。关门的那一刻，我听到白利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像在撕裂他自己的灵魂。末末的手冰凉，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无形的重量。我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空洞，宛如一具没有魂魄的木偶。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仿佛变成了固体，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我身体上重重的划过，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和末末之间几乎没有交流，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沉重弥漫在空气里。她依旧平静地做饭、收拾屋子，但眼神常常失焦，望着窗外某处，很久很久，像在寻找一个不存在的答案。
白利没来找我们，几天过去了，他的出租屋像个黑洞，吞噬了所有的消息。我忍不住去了一趟，敲开门，他坐在角落，烟头堆了一地，眼神空洞得像丢了魂。他见我来，挤出个苦笑：“哥，我……我还在想。”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带着股让人心酸的虚弱。我没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哑声说：“想清楚了，就来。”我转身离开，夕阳晒得我脸颊生疼，像是老天爷因为我荒谬的决定而给了我一个大大的耳光。
第五天的傍晚，门铃声如丧钟一般响起，打破了家里凝固的沉默。我的心猛地一紧，像被无形的手攥住，呼吸停滞。客厅烟雾缭绕，烟灰缸堆满烟蒂，空气呛得我喉咙直发紧。我掐灭手里的烟，起身走向门口，手握门把手时，略微有些犹豫，随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白利站在门外。他换了身勉强算干净的衬衫和牛仔裤，胡子也刮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一些了。他的眼神躲闪，畏畏缩缩，仿佛是个等待审判的孩子，她不敢看我，更不敢瞥屋里的周末末。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发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