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正赤着脚,踩在地板上那片被阳光晒得温热的光斑里,走到立在墙角的全身镜前。镜子里倒映出的,是一个高大得近乎具有压迫感的女性躯体。一米八的身高让她可以轻易地俯视绝大多数男性,而那身被汗水和意志千锤百炼过的肌肉,则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她抬起手臂,肱二头肌立刻坟起一道饱满而坚硬的弧线,上面甚至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像蜿蜒的地图一样盘踞着。她不是那种健身房里为了拍照好看的“花架子”,她是真的能用这双手臂,把一个一百五十斤的男人按在床上肆意榨取,让他除了求饶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掠过自己壁垒分明的腹肌——那是她无数次在深夜的健身房里,用卷腹和举腿雕刻出的勋章。每一块肌肉的缝隙,都仿佛是为承接男人滚烫的汗水而生的。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那对被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运动背心包裹着的、沉甸甸的G罩杯上。它们的存在,与她身上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形成了一种极端的、却又无比和谐的矛盾。它们是女性最原始的柔软象征,却长在了一具堪比雄性战士的躯体上。李雪很清楚,正是这种揉合了金刚之力与菩萨之媚的肉体,才让她在男人的世界里所向披靡。
“光这样还不够……”她喃喃自语,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而有些沙哑。她转身走向电脑,显示器上还停留着《鸣潮》芙露德莉斯的官方立绘。那个金发御姐,眼神悲悯又疏离,身披轻便华丽的铠甲,一手持剑,一手放在胸前,神圣得如同教堂壁画上的圣女。李雪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要做的,就是把这尊圣女像,变成一具承载史上最淫靡欲望的活祭品。可以的话,她真想穿着这套礼服,在上海的会场里,让那些以为自己是在朝圣的宅男们,亲眼见证他们的女神是如何被欲望的洪流冲垮,变成一滩只会尖叫和喷水的烂泥。
这个念头,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脊椎。她感到自己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沁出了一丝黏液,那是一种被巨大恶意和兴奋同时点燃的生理反应。她立刻打开了手机备忘录,开始以一种近乎偏执的、堪比制定作战计划的严谨,规划起了接下来三周的生活。
“核心力量与臀腿强化。变速跑,硬拉”
“上肢塑形与耐力训练。引体向上,HIIT。”
“柔韧性与心肺功能。瑜伽和普拉提。”
“COSPLAY制作:芙露德莉斯铠甲细节完善,内衬更换为更亲肤、更吸汗的丝质材料。所有连接处改为磁吸式,方便‘快速穿脱’。”
她写下“快速穿脱”四个字的时候,特意加了引号,舌尖不受控制地舔过上唇,仿佛已经预演了在某个狭小空间里,在一双或几双粗鲁的手的撕扯下,这身华丽的铠甲是如何被一块块剥离的场景。
接下来的日子,李雪的生活被压缩成了健身房和她的那个小小的、兼做工作室的房间两点一线。白天的健身房,是她为自己身体这座“罪恶神殿”添砖加瓦的工地。她比健身房里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刻苦。当那些肚腩微凸的中年男人在跑步机上气喘吁吁时,她正在龙门架上,用沉重的铁片拉扯着自己的背阔肌,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沟一路下滑,没入运动裤的边缘,勾勒出被汗水浸湿的、比周围颜色更深的布料痕迹。
她能感觉到那些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有惊艳,有嫉妒,有不加掩饰的肉欲。一个正在练卧推的小年轻,甚至因为偷看她做臀桥时那随着发力而不断收缩、挺翘的臀部,导致杠铃脱手,差点砸到自己的脖子。李雪听到了那边的骚动和哄笑,但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更加专注地感受着自己臀大肌那酸胀、发烫的泵感,每一次顶到最高点,她都仿佛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在心里冷笑:“废物,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上了床还不是三秒钟就缴枪的货色。”
但这种被窥探的感觉,又是她此刻唯一能得到的、聊以自慰的“替代品”。这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就像一根根无形的屌子,在奸视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次肌肉的颤动。她沉浸在这种被意淫的快感中,将所有的性能量,都转化为了对抗铁片的蛮力。
禁欲的第二周,她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有时候,仅仅是外卖小哥在递过餐盒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尖,她都会感觉像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全身。她的脾气也变得有些暴躁,在网络上和人对线时,言语比以往恶毒了十倍。她把所有的精力都宣泄在了COS服的制作上。她用砂纸一遍遍地打磨着铠甲的边缘,直到它们像刀锋一样光滑,她调制的金色喷漆,比官方立绘里的颜色更加张扬、更具金属的侵略感。
她甚至对内衬动了手脚。原本的设计,铠甲下面是一件轻薄的紧身衣。李雪找来了一种最顶级的真丝面料,那种面料薄如蝉翼,滑腻得几乎抓不住。她亲手将它裁剪、缝合成一件高开叉的、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内衬”。她试穿了一下,那丝滑的布料紧紧地贴着她因为长期禁欲而变得异常干渴的皮肤,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羽毛去搔弄一头即将暴走的母狮的肚皮。特别是下面,那块小得可怜的布料,被她那早已“身经百战”、色素沉淀得如同熟透了的紫葡萄一般的阴唇给撑得满满的,布料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肉里,勾勒出那道诱人犯罪的、饱满的缝隙。
她穿着这件“内衬”,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那声音像是为她即将到来的“狩猎”敲响的秒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的走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在真丝布料的包裹下,是如何互相挤压、摩擦,每一次摩擦,都榨出一丝新的淫液,将那片可怜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颜色变得更深,紧紧地黏在了她最敏感的阴蒂上。
“操……真他妈的……”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双腿有些发软。她走到沙发边,整个人陷了进去,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去挤压、摩擦那个早已泥泞不堪的源头。但这种隔靴搔痒式的自慰,根本无法缓解她身体深处那如同干涸的土地渴望暴雨般的焦渴。它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让她体内的那座火山,岩浆更加翻腾,几近喷发。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画面。她想象着自己在上海的酒店里,穿着这身衣服,被一个、两个、甚至是一群刚从会场里追出来的、满脸都是青春痘和精虫的大学生按在落地窗上。她想象着自己那身引以为傲的铠甲,是如何被他们笨拙而粗暴地扯开,想象着那些冰冷的、沾着他们手汗的铁片和塑料片,是如何划过她滚烫的肌肤。她甚至能“听”到那些年轻的、因为过度兴奋而变了调的喘息声,能“闻”到他们身上廉价的古龙水和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带着腥臊味的汗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小骚货……原来这身皮下面……是这个样子的……”
“妈的……这大腿……这屁股……比屏幕里看着带劲多了……”
“让我先来!我他妈憋一天了!看老子不把你操得喊爸爸!”
这些幻想中的、粗俗不堪的对话,让她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她的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小腹的肌肉一阵阵痉挛,一股股暖流从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片真丝内衬彻底浸透,甚至洇湿了身下的沙发。但这远远不够,这只是泄洪前的几次小的漫堤而已,真正的滔天巨浪,还被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死死地关在身体的水库里。
终于,出发的日子到了。
李雪站在玄关,最后一次检查自己的行李。那个巨大的、专门用来装COS服的箱子,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它像一口华丽的棺材,里面装着“圣女芙露德莉斯”的尸体,也装着“荡妇李雪”即将复活的灵魂。
她的身体,经过三周地狱式的雕琢,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肌肉紧实,线条分明,皮肤因为严格的控水而薄得能看清下面的血管。她的身体就像一张拉满了的弓,而她的欲望,就是搭在弦上、淬了剧毒的箭。
她化了一个精致却充满攻击性的妆,深红色的口红像是刚刚吸饱了鲜血。她没有穿任何暴露的衣服,只是一件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但那具被衣服紧紧包裹着的、充满爆发力的肉体,本身就是最高调的宣言。
当她关上门的刹那,脸上浮现出一个充满了期待和残忍的笑容。
“上海……”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念出了这个名字,仿佛一个即将品尝顶级盛宴的美食家,在念出主菜的名字。
“我来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抵达上海酒店房间的第一件事,李雪甚至没有先去打量那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江景大床,而是将行李箱随意地踢到一边,反手锁上了门。隔绝了走廊里虚伪的安静,房间内部才成了她真正可以卸下伪装的领地。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物流信息:您的快递已由前台签收。她的嘴角,扬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她拨通了前台的电话,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网红的傲慢与疏离:“你好,我B座1808的房客,有个我的快递,麻烦现在送上来。”
等待的时间里,她脱掉了脚上那双让她增高了十公分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脚趾深陷在羊毛纤维里的触感,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如同野兽踩进雪地的满足。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黄浦江对岸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像一排排插在地面上的、闪着寒光的巨大阳具。这座城市,在用它最雄伟的方式,欢迎着她的到来。而她,也准备用自己最淫荡的方式,来回应这份欢迎。
门铃响了。
她走过去,从猫眼里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酒店服务生,正一脸恭敬地捧着一个小小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纸盒。她打开门,没有说谢谢,只是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接过了那个盒子,然后在对方还想说些什么之前,“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撕开了纸盒的胶带。里面,躺在黑色丝绒衬垫上的,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小巧的、通体肉粉色的硅胶物件。它的形状很圆润,像一颗饱满的鹅卵石,顶端有一个微微上翘的、如同含羞草嫩芽般的凸起。它的表面覆盖着一层哑光的、摸上去如同婴儿皮肤般细腻的涂层。这就是她为这次“活动”准备的、最核心的武器。
她的拇指在玩具侧面的一个小小的凹陷处按了一下。
“嗡——”
一股强劲到超乎预期的震动,猛地从那小东西的身体里爆发出来,瞬间传遍了她的整个手掌。她的手心被震得一阵阵发麻,几乎要握不住它。她能想象,当这东西在她身体最柔软、最湿润的那个地方开始肆虐时,会带来怎样山崩地裂般的感受。她满意地关掉开关,将这颗“恶魔之卵”放在床头柜上,仿佛那是什么价值连城的战利品。
接着,她盘腿坐到床上,打开了手机里那个图标是一把黑色锁孔的App。这个平台的界面极其简洁,没有任何社交功能,只有任务发布和私信两个模块,用户之间以代码和字母相称,充满了地下交易般的禁忌感。她的个人主页一片空白,昵称“L”,像一个谜。
几天前她发布的那个“上海漫展遥控师招募”任务下,已经有了十几个申请者。她快速地浏览着,淘汰了那些资料里充斥着自吹自擂和低俗照片的家伙。她要找的,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精虫,而是一个懂得“玩”的、真正的“猎人”。
最终,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ID为“Chaser_CKG”的用户上。对方的简介只有一句话:“我只追逐即将失控的猎物。”最关键的是,他的IP地址,明晃晃地显示着“重庆”。李雪的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她太了解自己家乡的男人了,那种骨子里藏着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带着一股子江湖气的“匪气”,正是这场游戏最需要的调味料。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是玩不好这场变态游戏的。
她发去了那条简短的问询:“任务要求看懂了?”
几乎是秒回。
“懂。我在远处按,你在明处忍。那我的报酬呢?”,对方的回复带着一种毫不客气的、直奔主题的交易感,这让她很满意。
李雪的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签署一份魔鬼的契约:“如果你做得好,能让我在不被人发现的前提下,玩到最爽。我酒店的房间号,就是你的报酬。”
“好。”
一个字,简洁,有力,充满了自信。
交易达成,没有废话,我喜欢。李雪关掉了手机,将它扔到一边,整个人向后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张开双臂,感受着身体的重量被床垫完全接纳。一场风暴,即将在三天后登陆。而她,就是风暴的中心。
漫展当天,李雪起得很早。
她没有拉开窗帘,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一盏小小的壁灯,散发着暧昧的橘色光晕。她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来进行她party前的“仪式”。
李雪先是泡了一个加入了精油的热水澡,让每一寸肌肉都彻底放松下来。然后,她站在巨大的梳妆台前,开始化妆。这不是日常的妆容,这更像是在绘制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她用遮瑕膏仔细地盖住了脸上因为前几天熬夜赶工而冒出的一颗小小的痘痘,用高光和阴影,让自己的脸部轮廓变得更加立体、更接近芙露德莉斯那种带有神性的、非人的完美。她的眼妆尤其复杂,金色的眼影层层叠叠地晕染开,眼线在眼尾处拉出一个锋利而圣洁的弧度。当她最后戴上那副天蓝色的美瞳时,镜子里的那个人,眼神已经变得悲悯而空洞,属于李雪本人的、那种充满了侵略性和欲望的眼神,被完美地隐藏在了这层伪装之下。
接着,是换装。
她从巨大的COS箱里,捧出了那件被她寄予厚望的“战袍”。上半身,是她修改过的、古希腊祭司袍的样式,布料是带有暗纹的、垂坠感极强的白色绸缎,圣洁得不染一丝尘埃。但这圣洁之下,却是毫不掩饰的暴露。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了她的肚脐,将她那道深邃的事业线和半个丰满的胸脯都裸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腰间用金色的绳带束起,下面是同样材质的、开叉到大腿根部的长裙。她没有穿任何内衣,因为那会破坏袍子的线条。
她就这么赤裸地套上了这件袍子,冰凉丝滑的布料贴着她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最后一步。
她拿起那颗肉粉色的跳蛋,用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然后,她分开自己那两条被艰苦训练打磨得如同顶级艺术品般的大腿,用手指拨开自己那片早已被欲望浸润得无比饱满、颜色深沉的秘境。
没有任何润滑。
她将那颗冰冷的、坚硬的“恶魔之卵”,一点一点地,推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唔……”
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那东西比她想象得更有存在感,它安静地、蛮横地盘踞在她的甬道里,随着她肌肉的每一次无意识收缩,都微微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仿佛在寻找一个最能让她疯狂的攻击角度。它像一颗被植入她体内的定时炸弹,而引爆它的遥控器,却在某个不知名的人手里。
这种彻底的、将自己身体的快感掌控权交出去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恐惧和兴奋的眩晕。她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人,白衣胜雪,神情悲悯,宛如即将踏上祭坛的圣女。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圣洁的袍子下面,在无人可见的深处,色孽的门,已经悄然打开。
上海新国际博览中心,像一个被煮沸了的巨大蒸锅。空气里混杂着汗味、香水味、塑料道具味和青春期荷尔蒙的味道,嘈杂的人声和各个展台传来的巨大音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能将人的理智融化的热浪。
当李雪扮演的芙露德莉斯出现在会场时,她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她太惹眼了。一米八的身高,让她在普遍不算高大的人群里鹤立鸡群。那身圣洁又暴露的白色祭司袍,完美地展现了她那副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肉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优雅、端庄,充满了角色的神性。
闪光灯瞬间连成了一片白色的海洋。
“是芙露德莉斯!天哪!这个身材也太还原了吧!”
“卧槽!这大长腿!这胸!真人版啊!”
“女神!女神看这边!!”
无数的镜头,像饥饿的野兽的眼睛一样,从四面八方对准了她。粉丝和摄影师们自发地围成一个圈,将她簇拥在中心,仿佛在朝拜他们的神明。
李雪的脸上,挂着芙露德莉斯标准式的、悲天悯人的微笑。她专业地回应着每一个镜头,时而手持长剑,做出庄严的祈祷姿势;时而微微侧身,让长袍的开叉,恰到好处地露出她修长而结实的大腿线条。她的表演无懈可击,引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叹和快门声。
没有人知道,此刻的她,正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感知自己体内的那个“异物”。
它还很安静,像一条冬眠的蛇,蛰伏在她的花穴深处。但它的存在感,却因为周围这疯狂的环境而被无限放大了。每一次她为了摆造型而收紧核心,都能感觉到它在体内被肌肉挤压;每一次她迈开脚步,都能感觉到它随着重力微微下坠,撞击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壁软肉。
这种感觉,让她既焦灼,又充满了病态的期待。
她的目光,看似空洞地望着前方的镜头,实际上,却像一部最高精度的雷达,缓缓地、不着痕迹地扫过面前那一张张兴奋的、痴迷的、或是充满了欲望的脸。
那个“遥控师”,他在哪里?
是他吗?那个扛着长焦镜头的、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他看起来很专业,一直占据着最好的拍摄位置,但他的眼神,似乎和其他摄影师没什么不同。
还是他?那个倚在远处展台柱子边,假装在玩手机,实际上却用眼角的余光一直锁定着她的人?他的打扮很普通,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但那种置身事外的从容,反而更像一个手握剧本的导演。
又或者是……她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就在这群举着手机、离她最近的粉丝中间?也许就是那个看起来一脸纯良、喊着“女神”的眼镜宅男?谁能想到,他那只揣在口袋里的手,正握着能让她当众出糗的“开关”呢?
这种未知的、敌在暗我在明的局面,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这比在公园里被一群人围着干,还要刺激一万倍。那是一场纯粹的、肉体上的狂欢;而现在,这是一场心理上的、不对等的战争。
她的身体,是战场。
她的意志,是守军。
而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随时都可能发动一场让她溃不成军的奇袭。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燥热的、混杂的气味,都仿佛带上了一丝淫靡的味道。她挺直了背,将胸前那对雪白的丰满,更加骄傲地展示出来,脸上的微笑,也愈发地圣洁。
来吧。
她在心里说。
让我看看,你到底准备了什么花样。
别让我等太久。
第一个信号,毫无征兆。
彼时,李雪正被至少三层狂热的粉丝围得水泄不通。她维持着芙露德莉斯那悲悯众生的圣女姿态,耐心地在一块又一块的签名板上,签下那个角色的花体签名。空气中弥漫着年轻人身上特有的、混杂着汗水与激动的味道,无数手机镜头几乎要怼到她的脸上,记录下她每一个完美的瞬间。她应对自如,嘴角挂着职业化的、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她生来就该活在这样的簇拥与崇拜之中。
就在她为一个小姑娘的画册签名,笔尖即将完成最后一个优雅的收尾时——
它来了。
一股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却又尖锐得如同毒针刺入神经的震动,从她两腿之间最核心的那个点,猛然传来。
她的手腕条件反射地一僵,那支昂贵的签名笔在她手心猛地一抖,在那个小姑娘纯洁的画册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像是被利刃划开的丑陋黑色伤痕。
“啊!”那个小姑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李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一股汹涌的热流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悍然冲破了最内层的关隘,将那片原本只是微微湿润的真丝布料,浇灌得一片泥泞。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的那两片软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饥渴地吮吸住了那个正在作恶的小东西。
她的呼吸,有那么零点一秒的停滞。
但她毕竟是李雪。是那个在公园里被一群男人轮番冲击,却依旧能主宰全场的女人。她的大脑在宕机了不到半秒后,立刻以超频的速度重新开始运转。
“啊,真对不起,”她的脸上瞬间切换出一个带着歉意和无奈的、略显僵硬的笑容,一边用左手轻轻揉着自己颤抖的右手手腕,一边对那个快要哭出来的小姑娘说,“不好意思呀,姐姐早上出门太急,手有点抽筋了。来,我给你换一页签好不好?”
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份突发的意外,被她用一句轻描淡写的、合情合理的借口,完美地掩饰了过去。周围的粉丝非但没有起疑,反而纷纷关心起她是不是太累了。
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那一秒,她差点因为一股突如其来的阴道高潮,而当场失禁。
她一边微笑着和粉丝互动,一边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问候着那个藏在人群中的、不知名的“遥控师”。
“王八蛋……你终于开始了……”
就在她摆出一个手持长剑、侧身回望的经典pose时,就在她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腹,以维持身体最完美的线条时——
它来了。
没有任何预兆。一股极细微、但穿透力极强的震动,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的那颗小玩具上传来。那感觉,就像是一只被囚禁了许久的黄蜂,突然苏醒,试探性地、振动了一下它的翅膀。
李雪的呼吸,在那一瞬间,有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
她全身的肌肉,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瞬间绷紧了。特别是她的大腿内侧和臀部的肌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然收缩,想要将那个胆敢在她体内作祟的“异物”给夹得更紧。一股奇异的、混合着麻痒和酥麻的快感,像一条通了电的小蛇,顺着她的脊椎尾骨,飞快地向上窜去。
她的眼神没有变,嘴角的微笑弧度也没有变。但她那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却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有些发白。
“呵呵……在试探吗?”她在心里冷笑着,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开胃菜?行,我吃了。让我看看,你这个‘钟表匠’,到底有几分手艺。”
那阵试探性的嗡鸣,只持续了短短三秒,便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但李雪知道,游戏,已经正式开始
如果说第一次的攻击,只是一次试探性的、带着戏谑意味的“打招呼”,那么接下来的,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旨在彻底摧毁她意志的“酷刑”。
那个看不见的遥控师,显然对她的行程了如指掌。就在她被工作人员从粉丝群中“解救”出来,带到一个临时搭建的、灯光明亮的采访区时,第二轮攻击接踵而至。
这次的对手,是国内一家顶级的游戏媒体。记者是个妆容精致的年轻女人,提出的问题专业而严谨。周围架着三台摄像机,红色的录制指示灯,像三只冷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这种场合,不容许任何差错。
李雪刚刚调整好坐姿,将那身白色的祭司袍整理得一丝不苟,确保裙子的开叉既能展现美腿,又不会走光。就在记者微笑着说出“那么李雪老师,我们开始吧”的瞬间,她体内的那个小恶魔,再次苏醒。
这一次,不再是那种简单粗暴的震动。而是一种极其细微、频率高到几乎无法分辨的、如同有上万只电子蚂蚁在同时啃噬她阴蒂的极致酥麻。那感觉,精准,刁钻,且连绵不绝。它不像洪水,更像水银,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她每一寸感知神经的缝隙,让她无法忽视,又无法对抗。
“请问您为了准备芙露德莉斯这个角色,大概花了多长时间呢?”记者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显得有些失真。
李雪的后背,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的双腿保持着优雅的交叠姿势,而不是像个荡妇一样当场张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开始微微颤抖。花穴里的淫水,在这一波持续不断的、精准的刺激下,正以一种让她羞愤欲绝的速度,疯狂地分泌着。
“……大概……两个多月吧,”她的声音,比她预想的要平稳,但她自己能听出其中那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被压抑着的气音,“主要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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