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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春满四合院
原作者：本非美玉
同人改编：ostmond
第61章 开始观影
在整个酒店的监控都开始检修后，我换上一身运动装，将头上的棒球帽压低，从容地走下地库。
当我上了小海开了的一辆不知从哪借来的车时，随口问了一句：“卖了吗？”
小海迟疑了一下：“卖了，就是价格不高。”
听到他的回答，我躺在后排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摆了摆手：“无所谓，别让我再看见就行，对了，那钱等会你给他们。”
小海回头看了我一眼开口：“许总，那就出发？”
我点点头：“开快点吧。”
小海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飞行驾照嗯了一声。
我和小海刚才讨论的，正是我那辆从结婚就陪伴我这么多年的E300。
很多人都觉得我应该开更好的车，我可认为这没什么必要，有时候喜欢和适合才是最重要的。
突然想起来那天红姐打电话给我，一副故意生气的语气问我。
为什么那天早上走，连说都不说一句，至于这么拔掉无情吗。
我心想那天的事应该也不能怪我吧，说直接点，我似乎才是个受害者。
不过我没有太多心情跟红姐斗嘴，只是淡淡说了一声岳父过世了。
那边沉默片刻之后，红姐只说了句节哀。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心里对红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至少感谢肯定是有，毕竟她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了我。
当然，我说的不是那一晚旖旎曼妙的感觉。
喜欢吗，不好说，但我很清楚红姐的心意，随缘吧。
就像我说过这个世界一切都是守恒的，包括爱，不会凭空消失，也许会转换成恨。
但现在的结局，让我对妻子又有多少的恨呢？
所以我和红姐的事，至少等我先把眼前的烂摊子处理完。
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很难有答案的问题，毕竟结婚是为了幸福，而离婚，也同样是为了幸福。
至于此刻的心情，也很复杂，我知道在见到王二锁后，他会是哪种嘴脸，但我依然是要去面对。
他做出了伤害我的事，代价也是必须要付出的。
一路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摇晃到了目的地天色已黑，正是上次我让小海找的郊外那处破旧厂房。
我抬手看了看表，猜想着王二锁此时正在经历什么。
大概他会和那几个老乡把酒言欢，释放一下这段时间的阴郁，酒意正酣时，有人会上前挑衅，最终追打起来，他被带到这里。
也许不会，谁知道呢。
那些事如何安排我并没有过问，虽然按照洛卡德交换理论来说，我无法完全规避我来过这里的。
但让情况复杂了一些，至少很难会牵扯到我，实在是不想为了这个货色付出太多没有必要的代价。
我想了想拿起电话，片刻后，电话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沙哑的严重，发出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用力打磨一样，有些刺耳和不适。
“文……山……”
“嗯，上次不是说看场电影吗，就现在吧。”
“你……不是在魔都？”
我没有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在手机上操作一番。
屏幕上出现了妻子在灵堂前的影像，这个摄像头是上次让小海去搭灵堂的时候顺手装的。
与此同时，画面岳父家的客厅，那个屏幕巨大的电视被打开，我这里的画面同时出现在了妻子面前。
小海办事果然从来都不需要我多费心。
通过手机屏幕，我能看到妻子惊讶的表情，显然她还不知道等会屏幕里会发生什么。
我给妻子发去一条信息，让她不用着急关电视，安静的做个观众就好。
做完这一切后，我坐在仓库一处事先收拾好的房间里，单手扶额，眼睛盯着一旁的一根藤条发愣。
泰坦尼克号的结局不是靠岸，而是沉没。
我不是一个恶人，但我却真心的在心里怒骂，去特么的黄毛杰克。
直到外面汽车由远到近的声音才让我回过神。
随后便是一阵嘈杂声，一个低矮的黑瘦身影，被小海薅住衣领拉扯过来。
直至那个身影进入房间，我轻轻抬头，对于这件事，总是要面对的。
而那个身影在看清我之后，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小海一把将他按在了一我对面的凳子上。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他身上似乎没有了那种唯唯诺诺的表情，反倒是一脸轻松。
而他也同样看着我，调笑的意味十足。
沉默半晌，我点燃一支烟，冷冷的看着他开口：“王二锁，为什么让你到这知道吧。”
王二锁一笑：“知道能如何，不知道又能如何？许总，给我也来根烟。”
我点点头，从烟盒里拿出一支扔给了他，他放到嘴里后，示意能不能借个火。
我点点头，起身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随即抬起右脚在他脸上重重的量了一下尺码。
他嘴里的烟被折断，烟头踩进了嘴里。
“要火？我的火很大。”
当我知道一切事实后，王二锁并不是最让我愤怒的那一个，但并不代表我会放过他。
王二锁没打算反抗，只是抱着头一声不吭地忍受着我不断的踩踏。
当然，就算他想反抗，也根本就用不到一旁的小海出手。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开口：“是不是觉得挨顿打就结束了？”
王二锁依然没有回应。
我回身戴上一双手套，将一旁的藤条握在手里，藤条的触感隔着手套都让我有些不适。
王二锁刚刚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我便将手里握着的藤条狠狠抽在他的背上。
剧烈的疼痛感终于让他喊了出来，很快一道血痕便出现在了他衣服上。
发泄完之后，我把手里的藤条随意扔回桌上，顺手将脖颈处的扣子扯开。
看着躺在地上发出“斯哈斯哈”声音的王二锁，重新坐回椅子上。
虽然这点肉体上的折磨并不能让我感到畅快，但这是他必须付出的利息。
王二锁挣扎着再次爬了起来，坐回凳子后看着我一脸不屑：“你……还能怎么样？”
我再次点燃一支香烟，吐出的烟雾充斥在我和他之间。
“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聊聊吗？”
王二锁依旧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有什么好聊的，无非就是我和秦总的事儿？许总感兴趣听吗？”
第62章 演员已就位（一）
王二锁继续开口：“许文山，你知道我很讨厌你吗？”
听他这么说，让我瞬间气笑了：“难道你不是为了成为我？”
听我这么说，他先是一愣，随即开口：“我为什么讨厌你这种人，天天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像是高人一头。”
我摇摇头：“可你终究还是想成为我。”
说完我将手机掏出来，随手丢在一旁的桌子上，余光瞟了一眼画面里的妻子，看到她正愣愣地看着电视。
同时小海也退出房间，将门带上。
等我收回目光今天看向王二锁，开口：“难道我说的不对？”
“呵，我自己感觉我也没比你差多少，你不就多念了几年书，有个好岳父吗，我要是有你的机遇，肯定比你强。”
我点头：“所以这就是你接近我妻子的目的？”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你还记得撞车那天晚上吗？
你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就让我很不爽，有几个钱就这么了不起？
可当我看到秦总从车上下来时，那一刻真的让我惊呆了，居然能有这么漂亮的人，虽然那天只是一身休闲打扮，但那双腿……”
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吐出一口烟：“就那一刻？她就成了你的目标？”
他嘲弄一笑：“怎么可能？她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
“你还知道？”
“可我不依然做到了？”
我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轻轻踩灭，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你一直在试图激怒我，让我彻底愤怒。你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躲不过去，你在赌。
你觉得挨顿揍，哪怕重一点也无所谓，你还有胜算。
你可以报警抓我，或是哭唧唧地跑到她那去继续施展你那一套手段。
这也是你一直没有舍得离开本市的原因对吧。”
他眼角微微跳动着，但很快又让自己恢复了平静。
“我烂命一条，报复我无论如何都是你吃亏吧，如果我今晚有什么意外，我那几个同乡说不准可真的会报案。”
他下巴微扬，继续开口：“我真的很讨厌你这种爱说教的人，以为自己什么都懂，结果最后连自己老婆要什么都不懂，是不是挺可悲的。”
我点点头：“或许吧，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去了魔都。”
显然他没明白我想说什么，只是盯着我，等待我继续开口。
“所有人都知道我此时正在魔都，当然，除了你刚才见到的小海他们。
本来我是可以不用过来的，但我就想见见你，毕竟这场电影你一个人演也没什么意思。
哦对了，小飞你还记得吧，现在不知道在哪，他的店好像没了，你见到他了吗？”
闻听此言，王二锁的目光开始有些轻微的闪躲。
我继续开口：“你刚有一句话说的不对，有钱，真的是了不起，一条命也是有价的。
至少你刚见到的那几个人，我能让他们来，他们也都是有这个觉悟的。
还有你那几个同乡，这边没完事，他们走不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所以赌博没什么好结果，我就想跟你聊几句，聊完就回魔都，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跟我聊。”
我看到王二锁的左手在不自觉地用手指搓着手心。
我就知道，人都是怕死的，哪怕嘴再硬，真的等磨好刀，他都会腿软。
“我能问一下你准备怎么处置我吗？我不相信你会轻易放过我。”
“你信不信重要吗？我只是有几个疑问想问你。
让你受点皮肉之苦还好说，真要有条人命，那我付出的代价也不会低，你说对吧。
更何况，我就算现在敲断你三条腿，或是直接弄死你又能如何，很多事情已经改变不了了对吗。”
“你想录音拿给她听？”
我双手一摊：“并无此意，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王二锁犹豫片刻后开口：“你想问什么？”
“你最真实的想法，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我输了，正如我刚才所说，杀了你又能如何，依旧不会改变我输了这个事实。
你打败了我的婚姻，我就想在离婚前听听，你和她到底是怎么一步步发展成那个样子，我到底是怎么输的。
相比起要受到我的报复而言，似乎你又赚了，对吗？”
“能给我一支烟吗，是真的给一支。”
我笑了笑，将烟盒和打火机一并扔给了他。
随后我椅子挪到了一个可以看到手机屏幕的角度，等着他开始表演。
当然，观众还有跪在灵堂前的妻子。
虽然我有一种审犯人的感觉，但仔细想想，这大概也是一场审判吧，不止对王二锁。
点燃一支烟后，王二锁开口：“漂亮的女人谁不想多看两眼，起初我是没有丝毫不切实际的想法。
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她居然愿意听我絮絮叨叨那么久，这倒是让我有些惊喜。
哪怕见不到人，光是听她说话的声音，那天晚上的身影就出现在我脑子里。
在通过几次电话后，我大概能感觉到，她是一个没什么心眼的人，太单纯了啊，三十多岁的人居然会让我有一种幼稚的想法。
我就尝试问她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
我知道王二锁说的这个事，妻子曾经征求过我的意见。
“结果没想到还真的同意了，我当时就想，这下接触的机会可就多了，顺便还能多挣点钱。
事实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消息，她都会回复我。”
我点点头：“那这么说，你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有了想法？”
“许总，你说男人的脑子里能离得了那个吗？
我当然有想法，无时无刻都有，凭什么你们有钱身边一群美女，我只想弄一个都不行呢？”
“所以你就开始制定了你的攻略计划？
你说你安分守己或是哪怕用一些手段获取钱财，也足以改变你的命运，为什么不知足呢？”
说完后，我用余光看到手机屏幕里妻子往电视这边凑的更近了一些。
听到这个问题，王二锁不置可否的一笑，自顾自的开口：“光听声音，光远远的看看有什么意思，当时还真有点嫉妒你，想什么时候享受就什么时候享受。”
他在说完这句后，略微抬眼打量了一下，我知道他是在看我有没有生气。
我看着屏幕里呆呆发愣的妻子，不由心里感叹。
有的人爬出深渊，真的就是为了把你一起拖进深渊。
其实今天在来之前，我也知道他会是个怎样的嘴脸。
我并没有特殊癖好，听到那些话也会不适。
但当我真的听王二锁叙述时，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
大概是因为，从心底里已经将妻子这个称谓从她身上拿走了吧。
第63章 演员已就位（二）
王二锁见我的表情并无异常，于是胆子又慢慢的大了起来。
“我知道自己的学识比不过你，但那又如何，她居然对我那些无聊的笑话感兴趣。”
说到这里，王二锁又续上一支烟，似乎在回味那种感觉。
“被一个自己以前不敢高攀的女人追着讲故事是一种什么体验？许总你当然不会理解。
不过我的故事可是要收费的，于是我就开始尝试看能不能在她身上多捞点好处。
毕竟她有时候单纯的都让我觉得有些蠢。
果然，我再一次成功了，准确的说是成功了很多次。
我只要装装可怜，她好像就心软了，对于我的诉求从不拒绝。
比如有一次，我就憋着不说，结果在她不断的逼问下，我才说家里欠了钱要还账，想要预支工资。
她立马给了我好几个月的工资，还说有了再说。
我当时就觉得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吧，于是我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哭出来。
哈哈，那可真是幸福的泪水。
因为这件事，我还专门找了一个没人的机会给她下跪，我到现在还能记得她当时慌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以后我还有机会继续搞到钱。”
这些事基本上和妻子给我讲的大差不差，只是两个人不同的心理罢了。
我接着问：“那时候你就只想搞点钱？”
“许总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刚才已经回答你了啊，当然想啊。”
“所以你制造了那场意外起火？”
他表情古怪的开口：“别欺负我不懂，放火可是重罪，许总你别诬赖人，为救火我可负了伤。”
我装作不经意的用余光瞥向屏幕，看到妻子的两只修长白皙的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头，手指没入青丝之间。
我还记得当时在听妻子说到这件事时，我就告诉过她，男人都是下身决定大脑的动物。
王二锁每次见到她的时候，脑中想的都是如何占有她的画面。
“虽然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火是你自己放的，但是你那件事做的确实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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