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鑫,我的妻子,是一名保险经理。她今年27岁,虽然只有1.56米的身高,体重却只有86斤,纤细得让人心疼。但与她娇小的身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傲人的35B胸部,在她瘦小的身躯上显得格外突出,让她拥有了'童颜巨乳'的美誉。
每天早晨,金鑫总是比我先起床。今天也不例外,当我睁开眼睛时,她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穿衣镜前整理着装。她选择了一套深蓝色的职业套装,内搭白色丝质衬衫,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套装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曲线。
"醒了?"她通过镜子看到我醒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礼貌而疏离的微笑,"我今天要去见几个重要客户,可能要晚点回来。"
我点点头,看着她熟练地化着淡妆。她的手法很专业,轻轻扫过眉毛,涂抹唇彩,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妆容完成后,她看起来更加精致动人,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早餐在桌上,记得吃。"她拿起包包,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确保一切完美无缺。
我起床,穿上睡袍,跟在她身后走到门口。看着她穿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瞬间增高了几厘米,但依然娇小。她的背影挺拔而自信,与家中那个温柔的妻子判若两人。
"路上小心。"我说。
她点点头,开门离去。
关上门,我叹了口气。我们的婚姻表面上看起来很美满,但只有我们知道,我们的性生活一直都不和谐。问题出在我身上——我的阴茎尺寸实在太小,每次进入她的身体,她甚至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曾经看到她在浴室里自慰,用她的按摩棒达到高潮,而我从未给她带来过这样的满足。
金鑫刚离开不到半小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马树新发来的微信消息。
"老哥,能不能借住你家几天?我跟我老婆吵架了,她把我赶出来了。"
马树新是我公司的同事,一个地道的山东汉子,身高接近一米九,体格健壮,肩膀宽阔得像堵墙。虽然外表粗犷,但为人豪爽仗义,我们平时关系非常不错,经常一起打球、喝酒。
我没多想就回复道:"没问题,随时欢迎。我老婆今天要晚点回来,你直接过来吧,我在家。"
"谢了兄弟,我马上到。"
不到一个小时,门铃响起。我打开门,马树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袋和两瓶白酒。
"打扰了,老哥。"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带了点酒,咱哥俩晚上喝点。"
"客气啥,进来吧。"我接过酒瓶,让他进门。
马树新比我高出大半个头,走进客厅时不得不微微低头。他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T恤,将他健壮的胸肌和手臂肌肉勾勒得一清二楚。下身是一条牛仔裤,包裹着他粗壮的大腿。
"就住客房吧,我去给你收拾一下。"我说着,领他去了客房。
我们聊了一下午,他讲述了与妻子吵架的原因——无非是些生活琐事,但两人都倔强,谁也不肯先低头。
"女人嘛,过两天就好了。"我安慰他,心里却想着自己与金鑫之间的问题。
晚上七点多,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金鑫回来了。
"我回来了。"她的声音从玄关传来,随后是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欢迎回家。"我迎上去,"对了,马树新来了,他跟他老婆吵架了,我让他在咱家住几天。"
金鑫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的,没问题。"
我们一起走进客厅,马树新立刻站起身,那高大的身影在我们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出。
"嫂子好。"他有些局促地打招呼,"打扰了。"
金鑫的目光在马树新身上停留了一瞬,我注意到她的眼神微微闪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点。
"树新啊,别客气,就当自己家。"她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几分,"你们吵架了?别着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过几天就好了。"
马树新挠挠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谢谢嫂子理解。"
金鑫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我先去洗个澡,今天跑了一天,累死了。"
她转身走向浴室,我注意到马树新的目光不自觉地跟随着她的背影,特别是她那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既有嫉妒,又有一丝隐秘的兴奋。
大约二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金鑫走了出来。我和马树新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然后都愣住了。
金鑫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的丝质睡衣,长度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睡衣的材质轻薄透明,隐约可以看到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有几滴落在睡衣上,形成了几个小小的深色水渍,更加凸显了布料的透明度。
"啊,忘了拿换洗衣服了。"她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有些不妥,但语气却很自然,甚至带着一丝调皮,"不好意思啊树新,让你见笑了。"
马树新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他迅速移开视线,脸上泛起红晕:"没、没事,嫂子。"
金鑫微微一笑,走向卧室,那轻盈的步伐让睡衣下摆微微摆动,若隐若现间展示着她完美的身材曲线。
我注意到马树新的目光又一次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直到她消失在卧室门后。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沙发扶手。
而我,站在一旁,心跳加速。我知道金鑫平时绝不会这样穿着在客人面前走动,她今天的行为明显反常。更让我惊讶的是,我并没有感到愤怒或不满,相反,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在我体内蔓延。
我想起自己经常浏览的那些绿帽论坛,那些描述妻子被其他男人征服的故事。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机会亲身体验这种感觉,但此刻,看着马树新对我妻子的反应,以及金鑫似乎有意无意的挑逗,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这样想着我嘴上说道“就这样穿着吧,反正都不是外人。"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好吧,反正在家里,舒服就行。"她轻声回应,然后转向马树新,"树新,别拘束,就当自己家。"
马树新坐在沙发上,明显有些不自在。他那双大手不停地摩挲着膝盖,目光时不时地瞟向金鑫,又迅速移开。
"谢谢嫂子。"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
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在金鑫胸前停留了片刻。透过薄薄的睡衣面料,金鑫挺立的乳头清晰可见,在灯光下形成两个明显的凸起。
"我去厨房给你们做几个菜,你们先喝着。"金鑫突然说道,转身向厨房走去。
她走路时的姿态优雅而自然,纤细的腰肢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勾勒出一道迷人的曲线。那件薄薄的睡衣紧贴着她的身体,完美地展示了她娇小却丰满的身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挺翘的臀部,虽然娇小,却圆润饱满,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晃,睡衣下摆也跟着摆动,时不时露出大腿根部的一小片肌肤。
我注意到马树新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的背影,特别是那挺翘的臀部。他的喉结再次明显地滚动,手中的酒杯被捏得有些变形。
"你老婆...很漂亮。"他低声说,声音有些嘶哑。
"是啊,我很幸运。"我回答,心中那种奇怪的兴奋感越来越强烈。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不一会儿,香气就飘了出来。大约二十分钟后,金鑫端着几盘菜走了出来。她弯腰将菜放在桌上时,睡衣前襟垂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若隐若现的乳沟。马树新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里,几乎忘记了呼吸。
"来,尝尝我的手艺。"金鑫微笑着说,似乎没有注意到马树新的目光,又或者是故意忽略。
我们开始吃饭,金鑫却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有点累了,先回卧室休息了。你们慢慢喝,别喝太多。"她说着,起身向卧室走去,那轻盈的步伐和摇曳的身姿再次吸引了马树新的目光。
"晚安,嫂子。"马树新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
金鑫回头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消失在卧室门后。
我和马树新继续喝酒,话题从工作转到生活,又从生活转到女人。酒过三巡,我们都有些醉意。马树新的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直白。
"老哥,说实话,你老婆真的太漂亮了。"他眼神迷离地说,"那身材,那脸蛋,简直是尤物啊。"
我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得意:"是啊,我很幸运能娶到她。"
"你们...那方面...和谐吗?"马树新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醉意和好奇。
这个问题让我一时语塞。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然脱口而出:"说实话,不太和谐。我...那方面不太行。"
马树新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这很正常。很多男人都有这个问题。"
我们又喝了几杯,最后都醉得不行,瘫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打开,金鑫走了出来。她看到我们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喝这么多,明天还怎么上班。"她走到我身边,扶起我,"来,回卧室睡觉。"
我迷迷糊糊地被她扶进卧室,倒在床上就不省人事了。
金鑫把我安顿好后,又走出卧室,看到马树新还躺在沙发上。
"树新,别在沙发上睡,回客房吧。"她轻声说。
马树新勉强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好的,嫂子。我先去洗个澡清醒一下,然后就回房间。"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金鑫看着他进了卫生间,转身回到卧室。但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担心马树新喝醉了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于是又起身出去查看。
走到客厅,她发现客房的门还是开着的,而卫生间的门虽然关着,但并没有完全关严,留下一条细缝。金鑫轻手轻脚地走到卫生间门前,想看看马树新是否还好。
透过门缝,她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幕:马树新站在洗手台前,手里拿着她的一件黑色蕾丝胸罩。那是她今天穿的,洗澡后放在卫生间的洗衣篮里的。马树新将胸罩包裹在他那根粗壮的肉棒上,缓慢而有力地撸动着。
他的阴茎尺寸惊人,至少有20厘米长,粗得像她的手腕。龟头饱满而紫红,柱身上青筋暴起,整根肉棒看起来充满了爆发力。与她丈夫那根不足10厘米的阴茎形成了鲜明对比。
马树新闭着眼睛,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金鑫仔细听才听清,他在反复念着:"嫂子...嫂子..."
金鑫感到一阵热流涌向下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但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站在原地,目光无法从那根巨大的肉棒上移开。
金鑫站在卫生间门外,透过门缝看着马树新用她的胸罩包裹着那根巨大的肉棒自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间开始变得湿润。她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阴茎,与她丈夫那根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睡衣下摆,轻轻抚摸自己的大腿内侧。她的手指触碰到了自己的私处,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
金鑫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她的手指轻轻分开湿润的阴唇,中指缓慢地插入自己的阴道。她的阴道紧致而温暖,但此刻却空虚得渴望被填满。她想象着马树新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自己体内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
她的另一只手伸进睡衣上半部分,揉捏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她的乳头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敏感得轻轻一碰就能带来强烈的快感。她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头,轻轻拉扯,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乳头传遍全身。
卫生间里,马树新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的肉棒在胸罩的包裹下变得更加粗大,龟头涨得通红,马眼处已经开始渗出透明的前液。
"嫂子...嫂子的奶子...好大..."马树新低声呢喃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金鑫听到这话,下体一阵痉挛,爱液喷涌而出,沾湿了她的整个手掌。她的中指在阴道内快速抽插,拇指则按压着阴蒂,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她靠在墙上,手指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她的阴道内壁开始收缩,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扩散到全身。
就在这时,卫生间里传来马树新的一声低吼:"嫂子...我要射了..."
金鑫透过门缝看到,马树新的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射而出,落在她的黑色蕾丝胸罩上。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马树新的精液量惊人,很快就将整个胸罩浸湿,有些甚至溢出来,滴落在洗手台上。
这一幕对金鑫的刺激太大了,她的阴道猛地收缩,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她达到了高潮。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捂住嘴,防止自己发出声音。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几乎瘫软,但她强忍着没有倒下。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好几秒,金鑫的手指依然插在自己的阴道内,感受着内壁的收缩。她的爱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卫生间里,马树新射精后长出了一口气,看着被自己精液浸湿的胸罩,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并没有清洗,而是将胸罩放回了洗衣篮,然后迷迷糊糊地冲了个澡。
金鑫见状,赶紧收回手,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她的心跳依然很快,双腿间的湿润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不一会儿,她听到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是马树新走向客房的脚步声。客房门关上后,整个房子再次陷入寂静。
金鑫躺在床上,丈夫在她身边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的手指依然带着自己爱液的气味,她忍不住将手指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轻轻舔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马树新那根巨大肉棒的画面,以及他射精时的样子。她的下体又开始变得湿润,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自慰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但她知道,今晚她恐怕很难入睡了。
第二天早晨,金鑫比平时起得更早。她轻手轻脚地下床,丈夫依然在熟睡,宿醉让他睡得很沉。她走到卫生间,看到洗衣篮里的那件黑色蕾丝胸罩,上面已经干了的精液形成了一些白色的硬块。
她拿起胸罩,犹豫了一下,然后将它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马树新的精液有一种特殊的气味,浓烈而充满雄性荷尔蒙。这气味让她的下体又开始变得湿润。
她迅速将胸罩放回洗衣篮,决定晚点再处理它。
另一边,马树新从客房醒来,宿醉的头痛让他皱起眉头。突然,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用金鑫的胸罩自慰,还射在了上面。
"该死,我怎么能这样..."他低声咒骂自己,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金鑫和我,甚至考虑是否应该立即离开。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怀着紧张的心情走出客房。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响动,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到金鑫正在厨房忙碌,而我坐在餐桌前喝咖啡,看着手机。
"早上好,树新。"金鑫回头看到他,微笑着打招呼,语气自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早上好,嫂子。"马树新结结巴巴地回应,目光不敢与她对视。
"头疼吗?昨晚喝了不少。"金鑫问道,将一杯温水和一片止痛药放在他面前,"先吃点药,然后吃早餐。"
马树新感激地接过药,偷偷观察着金鑫的表情,但她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异样。他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也许她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谢谢嫂子。"他低声说,吞下药片。
早餐在相对轻松的氛围中结束。我和马树新一起去上班,金鑫则稍晚些出门。
"老婆,我们走了。"我亲了一下金鑫的脸颊。
"路上小心。"她微笑着回应,然后对马树新说,"树新,晚上想吃什么?我可以准备。"
"都...都行,嫂子。不用特意准备。"马树新依然有些拘谨。
金鑫点点头,目送我们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表面上看起来一切如常。但金鑫开始了她的秘密计划。每天早晨,她都会刻意选择一些性感的内衣内裤——蕾丝边的黑色胸罩,半透明的丁字裤,红色的吊带胸衣...这些都是她平时很少穿的。
她穿着这些内衣去上班,然后在晚上洗澡后,将它们刻意放在卫生间的显眼位置——有时是挂在毛巾架上,有时是放在洗手台边,甚至有时直接放在马桶水箱上。
第三天晚上,金鑫洗完澡后,将一件红色蕾丝胸罩和配套的丁字裤挂在浴室的挂钩上,确保它们足够显眼。然后她穿上睡衣,假装若无其事地回到卧室。
她等待着,心跳加速。大约半小时后,她听到马树新进入卫生间的声音。她悄悄起床,轻手轻脚地走到卫生间门外。
透过门缝,她再次看到了那令她心跳加速的一幕:马树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她的红色蕾丝胸罩,另一只手握着他那根巨大的肉棒。他的动作比上次更加熟练,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偷情般的快感。
"嫂子...嫂子的奶子....真特么骚....."他低声呢喃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终于,他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落在红色的蕾丝胸罩上。一股接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很快浸湿了整个胸罩。
马树新射精后,将胸罩和内裤放回原处,然后冲了个澡,离开了卫生间。
金鑫等了一会儿,确保马树新已经回到客房,然后悄悄进入卫生间。她拿起那件被精液浸湿的红色胸罩,犹豫了一下,然后将它贴近自己的脸。
马树新的精液气味浓烈而充满雄性荷尔蒙,这气味让她的下体再次变得湿润。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胸罩上的精液。
精液的味道咸咸的,有点腥,但并不让她感到厌恶。相反,这种禁忌的行为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继续舔着胸罩上的精液,同时手指再次插入自己的阴道,开始快速抽插。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想象着马树新的巨大肉棒插入自己体内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
很快,她再次达到高潮,身体剧烈颤抖,爱液喷涌而出,沾湿了她的整个手掌。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好几秒,她的手指依然插在自己的阴道内,感受着内壁的收缩。
金鑫深吸一口气,将胸罩放入洗衣机,设置了快速洗涤模式。她需要在我醒来前清洗干净这些证据。
这样的"游戏"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断上演。金鑫每天都会换不同的性感内衣,然后刻意将它们放在卫生间的显眼位置。马树新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每晚都会用她的内衣自慰。
而金鑫则会在他离开后,进入卫生间,舔食他留下的精液,同时自慰达到高潮。这种禁忌的行为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满足。
这天晚上,一切如常。我和金鑫早早上床睡觉,马树新则在客厅看了会电视才回客房。深夜,我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有些口渴。我伸手摸向身边,却发现金鑫不在床上。
"金鑫?"我轻声呼唤,但没有得到回应。
我起身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形成一片朦胧的光影。我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门是关着的,里面没有声音。
我正准备去厨房喝水,却注意到卫生间的门缝下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我走近卫生间,门没有完全关严,留下一条细缝。
透过门缝,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金鑫跪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手里拿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裤,正在贪婪地舔食上面的白色液体。那液体浓稠而粘稠,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毫无疑问是精液。而在这个家里,除了我之外,只有马树新一个男人。
我的第一反应是愤怒和背叛感,但很快,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取代了这些情绪。我想起自己经常浏览的那些绿帽论坛,那些描述妻子被其他男人征服的故事。现在,这样的场景就在我眼前真实上演。
金鑫的表情充满了陶醉,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过内裤的每一个角落,确保不放过任何一滴精液。她的另一只手伸进睡衣下摆,在自己的私处快速抽插。
"嗯...树新...好浓..."她低声呢喃着,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满足。
这一幕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感到自己的阴茎迅速勃起,硬得发痛。我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外,悄悄解开睡裤,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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