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洁商量好让老宋搬到咱家住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他家,想把这事儿定下来。可到了老宋家,他一听我们要接他去住,立马摆手拒绝,声音沙哑得像是没睡醒:“老弟,小洁,哥心领了,可真没脸去你们家住。哥现在这模样,去了也是给你们添麻烦,算了吧,我自己待着挺好。”他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胡子拉碴的脸更显憔悴,身上还是那套皱巴巴的睡衣,屋里一股子酒气,像是昨晚又喝了不少。
我皱了皱眉,坐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尽量轻松:“宋哥,你这话咋说的?咱不是兄弟吗?啥叫添麻烦?现在你这状态,一个人住这儿我们咋放心?去我家住,咱仨一起,热热闹闹的,咋也能让你心情好点。”我一边说,一边给他递了杯热水,试图让他放松些。
小洁也在一旁劝,穿着件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嫩的小臂,蹲在老宋面前,声音软绵绵的:“宋哥,你就听我们一次吧。你帮过我们那么多,现在我们想拉你一把,你咋能拒绝呢?去我家住,有啥事儿咱一起扛,你一个人闷着不是办法。”她眼里的担忧不是装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哄孩子,盯着老宋,像是怕他再拒绝。
老宋低头沉默了半天,手指捏着水杯,嘴角扯了扯,像是想笑又笑不出来,终于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行吧……老弟,小洁,哥……哥就去你们家住几天,不长住,省得你们嫌弃。”他这话说得勉强,但总算松了口。我跟小洁对视一眼,心里松了口气,赶紧帮他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日常用品,当天就把他接回了家。
孩子一直在奶奶家住着,我们也没提要接回来,现在这状态确实没法照顾孩子。到了我家,原本我想让老宋住主卧,图个清静,可老宋刚进屋瞅了眼主卧,立马摇头:“老弟,哥睡客房就行,主卧是你们两口子的地儿,哥咋能占了?”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像是觉得自己不配住好地方。
我一听,皱了皱眉,觉得老宋一个人睡客房不方便照顾,干脆跟小洁商量了一下,直接拍板:“宋哥,别客气了,咱仨睡主卧得了,反正床大,挤一挤没啥,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晚上有啥事儿也方便照应。你现在状态不好,一个人睡我们不放心。”我一边说,一边把他的行李往主卧搬,态度坚决。
小洁也点点头,穿着件浅蓝色家居服,头发随意扎成马尾,露出白皙的脖颈,冲老宋一笑:“对啊,宋哥,咱仨一起睡,晚上你有啥事儿我们也能知道,别推辞了。”她一边说,一边麻利地整理床铺,把枕头和太空被都铺好,动作熟练得像个贤惠小媳妇。
老宋张了张嘴,像是想拒绝,可见我和小洁态度坚决,也没再多说,低头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当天晚上,三个人挤在主卧的大床上,老宋睡中间,我和小洁一左一右,气氛有点怪,但也没多想。可半夜里,老宋又犯了老毛病,梦魇发作,嘴里喊着前妻的名字,声音沙哑又撕心裂肺:“莹莹……别走……我错了……回来吧……”他一边喊,一边在床上翻滚,额头满是冷汗,像是陷在噩梦里出不来。
我被吵醒,揉了揉眼睛,刚想叫他,小洁已经先一步坐起来,穿着件薄薄的吊带睡衣,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借着外面的灯光,她轻轻拍着老宋的背,低声哄着:“宋哥,别怕,我在这儿,没事儿,睡吧……”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哄孩子,手轻柔地拍着老宋的肩膀,像是怕惊醒他。
老宋迷迷糊糊中像是听到了,嘴里哼唧着,慢慢安静下来,可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往小洁怀里拱,双手抱住她的腰,头埋在她胸前,像是找到了依靠。小洁没推开他,只是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低声说:“老公,宋哥这状态太差了,折腾了大半夜,总算安静了。”我点点头,也没多说,翻了个身继续睡,可脑子里乱糟糟的,老宋也太难受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小洁白天上班,老宋一个人在家,啥也不干,就坐在沙发上发呆,连球赛都不爱看了,要么就是喝酒,眼神空洞得像是丢了魂。我们晚上回来,小洁围着围裙忙活一顿热乎饭菜,招呼老宋吃,可他也只是随便扒拉几口,饭后又开始喝酒。喝完酒倒是不闹事,酒品挺好,就是每次喝醉了就倒头睡,半夜准时哭喊,喊着前妻和孩子的名字,哭得撕心裂肺,弄得我和小洁也睡不好。
这样过了几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私下跟小洁商量:“媳妇儿,宋哥这状态不行,天天喝酒,晚上又哭,咱得带他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心理上出啥问题了。”我一边说,一边皱着眉,觉得老宋这模样挺严重的,不是简单的几天就好了的事。
小洁点点头,穿着件紧身衣,勾勒出胸前的曲线,坐在床边低声说:“老公,我也觉得宋哥不对劲儿,咱劝劝他去医院吧,找个专家看看,兴许能开点药调理调理。要是不愿意去我们医院,那就带着去其他的医院。”她语气里满是担忧,眼神却透着几分疲惫,老宋不在她们科了,她们的事情更多了,这几天晚上又没睡好,我看妻子都有点憔悴了。
可等我们跟老宋一提去医院的事儿,他立马炸了,坐在沙发上,眼睛通红地瞪着我们,声音沙哑:“去啥医院?我没病!老弟,小洁,哥就是心里不舒服,过几天就好了,我不去医院!”他语气里满是抗拒,手里的酒瓶子攥得紧紧的,像是怕我们强行拉他去。
我和小洁对视一眼,劝也劝不住,只能暂时作罢。可小洁没放弃,过了几天,她直接从她们医院请了个老专家回家。这老专家姓李,六十多岁,戴着一副老花镜,穿着灰色西装,头发花白,气质儒雅,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那种。他到家后,先是跟老宋聊了十多分钟,语气温和,问了些简单问题,比如最近睡得咋样,吃得咋样,有没有啥特别难受的地方。老宋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发火,只是低头闷声回答,眼神还是空洞得吓人。
聊完后,李专家借着要走的机会,把我和小洁叫到楼下他车里,关上门,语气沉重地说:“老弟,小洁,我跟你们直说吧,老宋现在是典型的抑郁症,一直在逃避现实。前段时间的事儿对他打击太大,离婚、孩子被带走、工作出问题,哪一件都够他受的。白天他还能伪装自己,结合你们说的每晚都哭,也就是半夜的时候他才会卸下自己的伪装。其实他要是一开始就把情绪发泄出来还好,现在是心结难解。他这人我了解,是我一个老同学的弟子,从年轻时就优秀得不行,一路顺风顺水,没受过啥大挫折,所以这次扛不住了。”李专家叹了口气,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太阳穴,继续说:“这种病,药只能起辅助作用,关键是他自己得走出来。你们可以帮他找找感兴趣的事儿,分散注意力,兴许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和小洁听完,心里沉甸甸的,点点头,谢过李专家,送他离开。在楼下站了一会,小洁一直在低头思考,犹豫了半天,低声说:“老公,我有个想法……有点难为情,但我想试试。你说……我能不能扮演宋哥的妻子,哄哄他,兴许能让他好受点?”她一边说,一边低头抠着手指,脸蛋儿红扑扑的,像是怕我不同意。
我一听,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跳莫名快了几分。脑子里闪过这几天老宋半夜哭喊的模样,又想起他抱着小洁时那副依赖的样子,我咬了咬牙,点点头,低声说:“行,媳妇儿,只要能帮宋哥,你咋做都行。咱得拉他一把,不管啥法子,只要有效就试试。”我一边说,一边握了握她的手。
小洁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感激,点点头,低声说:“老公,谢谢你……那我试试吧,咱先不跟宋哥明说,就慢慢来,兴许他能好点。”她语气坚定,但眼神里似乎藏着点别的东西,我没多问,只是嗯了一声。
回到家后,小洁开始有意无意地模仿老宋前妻的语气和动作,偶尔叫他“老宋”时,声音会变得更温柔,像是带着几分宠溺。晚上做饭时,她特意做了几道老宋爱吃的菜,端上桌时还娇滴滴地说:“老宋,来尝尝,这可是我特意学的,你以前不是老夸我手艺好吗?”她一边说,一边冲老宋笑,眼神温柔得能滴水,胸前的围裙系得紧紧的,勾勒出腰身的曲线,性感又贤惠。
老宋一愣,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低头扒拉了几口菜,嘴里哼唧着:“嗯……味道还行……”虽然没多说啥,但比前几天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总算有点反应。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松了口气,看来确实是有效果的。
晚上,老宋照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着几瓶二锅头,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视,里面放着不知啥节目,他压根没看进去,手里的酒瓶子已经空了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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