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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东躲在病房门后的阴影里，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双腿沉重得无法挪动一步。眼前的一幕幕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我的妻子卿卿满脸泪痕，眼神里满是绝望和屈辱，嘴里被迫含着那根肮脏不堪的东西，舔着满是脓液和污垢的肉棒，甚至连蛋蛋上的腥臭液体都被逼着吞下去。她的白色蕾丝衬衫破烂不堪，胸前那对挺翘如桃的乳房上满是红痕和牙印，黑色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白皙的大腿内侧满是抓痕和唾液的痕迹。她的哭声断断续续，像是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的胸口，可我却像个懦夫一样，愣是没敢冲进去。
我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刺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医院冰冷的地板上，痛感却远不及心里的撕裂感。我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连保护妻子的勇气都没有。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方面是愤怒和心痛，恨不得冲进去把那头老畜生撕成碎片；另一方面，我又害怕一旦冲动行事，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甚至连累卿卿的名誉和我们的家庭。
“妈的，舔得真他妈舒服！小骚货，味道咋样？老子的脓水好喝不？”牛老头沙哑的声音满是得意，他咧着满是黑黄牙垢的嘴，淫笑着看着卿卿，枯瘦如柴的手抓着她的头发，硬是把她的脸按得更低。那张蜡黄的老脸满是油光，稀疏的白发贴在头皮上，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息。他的病号服早就被扯开，露出干瘪的胸膛，丑陋的肉棒上满是污垢和脓包，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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