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生锈的铁栅栏,在我们四平米的劏房里投下斑驳的光影。姐姐的白制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像一面投降的白旗,向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宣告我们的妥协。
"小健,把退烧药递给我。"小美趴在床沿咳嗽,前夜的大雨让她染上了风寒。我看着她因高烧而泛红的脸颊,那抹病态的潮红让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添几分脆弱的美感。五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在交通意外,父親即時離開我們,母亲側重傷在病房里拉着我们的手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场景,还有法院宣布我们继承的只有债务时,姐姐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的模样。
我们的世界只有四平米。一张吱呀作响的双层床,一个老旧的电磁炉,墙角堆着医院的护理教材,还有姐姐那双已经磨偏鞋跟的护士鞋。記錄着,姐在學校學習的辛酸。姐姐身高168公分,体重却只有48公斤,过度的劳累让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但那双修长的腿却总是坚定地支撑着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姐姐以前总在凌晨五点换衣服。她以为我还在熟睡,其实我早已熟悉她每个动作的声音:丝袜摩擦大腿时细微的窸窣声,胸扣卡入扣环时清脆的"咔嗒"声,还有她每次弯腰系鞋带时,那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她的护士制服总是熨得一丝不苟,黑丝袜包裹着匀称的小腿,白色衬衣下的胸型饱满而挺拔——这些细节我都偷偷记在心里,就像珍藏的宝物。
現在姐已經畢業了,財政上雖然有改善但仍要住在劏房裏。可能習慣了環境,姐姐總是喜歡在家不穿內衣,雙峰上的尖端約隱約顯地在衫上露出來,每一彎腰時,事業線更加吸引。現在姐工作地點近了,就在接近返工的時間,直接除衫,祼體地快速穿上衣服出門。
那天,远房表叔的婚宴上,我第一次看见姐姐喝梅子酒。她平时从不喝酒,说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状态。但那天,或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或者第二天不用返工,她接过了递来的酒杯,也想不到她也嘗了不少紅酒。
琥珀色的液体(梅酒)在她唇边留下湿润的印记,让我想起我们小时候偷吃麦芽糖的场景。姐姐的酒量很差,三杯下肚就已经眼神迷离。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妆,樱桃色的唇膏衬得肤色更加白皙,微醺的脸颊泛起红晕,比平时严肃的样子多了几分娇媚。
親戚們的熱情款待和氣氛熱鬧,將久違了的愉快再次喚醒。接着紅酒一杯一杯,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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