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也是我爸离开后的第一个生日。半年过去了，家里那种沉重的氛围依然挥之不去，但比起最初的那段日子，妈妈总算能强撑着露出一些笑容了。
"起床了吗？早餐做好了。"妈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一如既往地准时。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才慢吞吞地下床。
走下楼梯时，我不禁又看了眼墙上爸爸妈妈的结婚照。照片里，爸爸搂着妈妈的腰，两人笑得那么幸福。可自从那场该死的车祸，一切都变了。
"发什么呆呢？快吃吧。"妈妈坐在餐桌对面，依旧是整齐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她盯着我的试卷，眉头微皱："这数学怎么才考八十五分？你爸...以前最看重你的成绩。"
听到"爸"这个字，我们俩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几秒。半年来，这种短暂的寂静已经成了我们家的新常态。
"妈，我明天想去爸的墓前看看。"我低着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煎蛋。
妈妈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说："好，我下午陪你去。"
就在这时，我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相框。弯腰捡起时，我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妈妈的领口——那里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边。我赶紧移开目光，心跳却不争气地加快了。
奇怪的是，最近几个月我总能发现妈妈身上这些以往从未注意过的细节：她走路时微微摆动的腰肢，说话时红唇轻启的样子，甚至是她沐浴后飘散在空气中的香水味。这些感觉让我既困惑又莫名兴奋。
"今天我约了陈阿姨喝茶，你要是没事的话，把上次考试的重点再复习一遍。"妈妈站起身，收拾着餐具。
随着妈妈忙完，和去和陈阿姨喝茶，出门之前再次叮嘱我把之前考试的内容重新复习过一遍。
枯燥的下午，我独自在家复习着下午在完成复习之后，感觉天气有点炎热。决定洗个澡凉快一下。
浴室里水珠顺着皮肤滑落的感觉让人神清气爽。拿起毛巾擦干身体，我随手抓了条浴巾围在腰间。昨天打球时不慎扭到的小腿隐隐作痛，我得赶紧给它上点药。
正往伤口涂着药膏，门把手却猝不及防地转动了。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妈妈毫无预警地推开了浴室门！
"啊！"我慌乱地想要遮挡，却发现根本无处可藏。浴巾下摆因我刚才的动作掀起一角，露出了大腿。
"萧林！你怎么不锁门？"妈妈惊呼一声，但她并没有立刻退出去，而是站在门口，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我...我以为您出门了..."我结结巴巴地解释，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妈妈的目光不知为何在我的腿部逗留了几秒，我才意识到，由于姿势问题，我的私密部位几乎一览无遗。
"妈，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的脸烧得厉害，努力拉扯着浴巾。这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不再是那个在妈妈面前无忧无虑的孩子了。
"哼，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关门，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妈妈恢复了平时严厉的表情，但她的耳根明显染上了红色。她转身准备离开，却又停下脚步："等会儿出来，我和你谈谈你最近的学习情况。"
关上门后，我能听见妈妈刻意放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瘫软地靠在墙上，大脑一片混乱。刚才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妈妈不同于平日的神情——那是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震惊，又像是...
我甩了甩头，今天的她，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整理好衣物，我深吸一口气，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说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竟带着一点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踌躇地走到客厅中央，像个等待审判的囚犯。妈妈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双手放在膝上，浑身散发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这是我从小就畏惧的那个形象——永远高标准、严要求的苏女士。
"坐下。"妈妈冷冷地说，眼睛甚至都没抬一下。
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立难安，手指不停地绞在一起。窗外的蝉鸣声显得格外刺耳。
"考试临近了，你的模拟考成绩我看过。"妈妈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数学八十五分，英语九十三分..."
"物理只考了七十八分，这是怎么回事？"她锐利的目光终于投向我，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记得小时候，每次考砸了，妈妈就是这样的眼神，让我汗毛直立。
可此刻，我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回刚才浴室的画面——她站在门口时，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胸口的肌肤；耳根泛红，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那不是愤怒，更像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你在听吗？"妈妈提高了音量，把我拉回现实。
"啊，对不起..."我尴尬地低下头，却发现妈妈今天的衣着和平日有些不同。她穿着一件米色的丝质衬衫，领口比平常开得更低些，在灯光下能看到面料下若隐若现的身体线条。
"从下周开始，每天晚上我要检查你的学习进度。"妈妈宣布道，声音不容置疑。但我注意到，她说这话时，手指一直在沙发扶手上轻轻地敲打，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知道了，妈。"我应答着，心里却忍不住疑惑：妈妈今天的妆容是不是比早上更精致了些？那抹淡淡的唇彩，还有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还有，刚才在浴室..."妈妈顿了顿，声音略微发紧，"以后务必养成锁门的习惯。我已经...不再年轻，经不起这种惊吓。"
说完这句话，快步走向卧室，留下一句"我和你陈阿姨喝茶有点累了，我跪卧室休息一下"便匆匆离去。
看着妈妈略显慌张的背影，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那个一直对我要求严格的母亲，今天的表现处处透着古怪。
苏晴靠在卧室门上，全身像触电般震颤。她慌忙用一只手掌紧紧捂住嘴巴，生怕泄露出任何声响。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胸前，感受着加速的心跳。
天哪，刚才那一幕是怎么回事？儿子赤裸的身体，那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腹肌，还有那个让她差点窒息的尺寸...比他父亲还要壮观得多的男性象征。
"我怎么能这样..."苏晴低声啜泣着，同时却又无法抑制内心翻腾的情欲。她的双腿间早已湿润不堪，内裤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慢慢褪下外裙，她望向镜中的自己——四十岁的女人，保养得宜的肌肤仍然光滑细腻，丰满的胸部即使不用文胸也保持着挺拔的形状。那是丈夫生前最爱的身体，而现在，它却被儿子的身影撩拨得饥渴难耐。
苏晴小心翼翼地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儿子萧林的模样。曾经那个抱着她膝盖要糖果吃的男孩，如今已长成了让任何女人都会脸红心跳的男子汉。
"老公，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她咬着嘴唇，右手伸进了早已湿透的内裤。"你把我变成了这样...一个随时可以被欲望支配的女人..."
手指轻轻划过敏感的阴蒂，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不敢大声呻吟，只能用力咬住下唇，把所有浪叫都闷在喉咙里。
"不...不能想他...他是我儿子..."理智与欲望在脑海中激烈碰撞。可越是挣扎，画面就越发清晰——儿子洗澡时水流过他的胸膛，滑过他结实的大腿，最后消失在他两腿之间的阴影处...
苏晴的呼吸越发急促，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一些。第二根手指探入了那个饥渴的入口，轻轻搅动着。她想象着，如果刚才在浴室里再多停留一秒，会发生些什么...
"啊...不行了..."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她死死咬住枕头的一角，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弓。
余韵过后，羞耻感终于姗姗来迟。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枕头上形成小小的水渍。
"我该怎么办..."苏晴低声哽咽着。一边是对亡夫深深的愧疚，一边是无法抑制的强烈渴望。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足够的意志力，在下次面对儿子时继续保持那个严厉的母亲形象。
夜色渐深，卧室内弥漫着一种复杂的信息素气味。苏晴知道，从今天起，她和儿子之间那道看似坚固的墙壁上，已经出现了一道细小但致命的裂缝。
喘息稍定，苏晴拭去额头上的汗水，一种罪恶感和空虚感席卷而来。她摇晃着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注视着镜子中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自己——眼角微微泛红，嘴唇因啃咬而略显肿胀，衣衫凌乱不堪。
"够了..."她低声对自己说，试图找回那个掌控一切的苏晴。然而，浴室里的那一幕不断在脑海中重播，儿子萧林的身体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视网膜上。
鬼使神差地，她来到书房，打开了电脑。鼠标点击几下后，输入了一串复杂的密码。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名为"我们的秘密"的文件夹，里面有数百个编号视频文件。
这是她和丈夫共同守护的秘密花园，也是她内心最深处的禁区。
双击打开第一个视频，画面中出现了几年前的他们——丈夫将她按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撕开她的职业装，而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配合着他，露出享受的表情。
"啊..."苏晴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的脖颈，那里曾布满丈夫的吻痕。视频中的她如此热情奔放，与平日里那个端庄严谨的苏总判若两人。
接下来她又打开了几个视频——有时是在商场试衣间，有时是在驾驶座下方的副驾位置，甚至有一次是在儿子学校的检讨会上，她和丈夫坐在后排，而她躲在桌子下面为丈夫做着难以言表的事情，表面却假装在认真听校长讲话...
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这些记忆曾经是多么甜蜜，而现在却成了折磨她的梦魇。丈夫花了十几年时间，将她从一个保守的妻子调教成了一个随时可以被情欲支配的女人。而那个知晓这一切的男人，已经离她而去。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苏晴低声抽泣着，"你知道我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你知道我有多需要..."
画面切换到另一个视频——她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任由丈夫用皮鞭轻抽她的背部和臀部，而她却因此达到了高潮...曾经那个只会害羞脸红的妻子，如今能在最极端的刺激下获得快感。
苏晴关闭了播放器，无力地瘫坐在椅子里。半年来，她靠着丧偶的悲痛勉强压抑住了内心的骚动。可今天，儿子那具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就像一把锋利的钥匙，轻易撬开了她精心封锁的大门。
她打开衣柜，目光落在角落里那个带锁的箱子上。那里装着她和丈夫的"玩具"，曾经用来增添情趣的道具。半年未碰，尘埃已经覆盖其上。
"我到底该怎么办..."苏晴喃喃自语，但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却在警告她：一旦迈出这一步，她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手指悬停在电源按钮上方，苏晴陷入了人生中最艰难的选择之一。
2#
试试吧？要不试一试。要是儿子拒绝了怎么办？要是拒绝了以后我还怎么做母亲，我们的关系也回不到从前了吧……我以前对他太严苛了，但是也是因为爱他啊…要不我先从态度上转变一下，对他温柔一点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吧。好…就这么决定了。先去做晚饭……希望他不会被我吓到吧……
傍晚时分，正在房间里复习功课的我，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半了，平常这个时候妈妈早就催我下去吃饭了。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我下楼才发现，厨房里飘来阵阵香气。推开厨房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愣住了——妈妈系着围裙，在炉灶前忙碌着，竟然还哼着歌？
"饿了吧？饭马上就好了。"妈妈头也不回地说，语气出奇地轻松愉快，和平常那个总是板着脸的严厉形象判若两人。
"嗯...谢谢妈。"我小心翼翼地回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转变。
餐桌上，妈妈给我盛了一碗鸡汤，是我在学校提过一次就再也没尝过的家乡做法。"我记得你喜欢这个味道，很久没给你做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筷子停在半空中。妈妈不仅亲自下厨，而且还记得我随口提到的喜好？这简直不可思议。
"最近学习压力大不大？"妈妈柔声问道，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那双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不再是平日里审视般的目光。
"还行..."我不自在地回答，不知该如何应对这般温柔的妈妈。"就是物理有点难..."
"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家教？"她轻轻擦掉我嘴角沾到的汤汁，动作自然得像是习惯了这样做。我僵在那里，心跳骤然加速。
"不、不用了吧..."我结结巴巴地说，感觉脸上发烧。妈妈的手指在我脸上停留的那一瞬，我嗅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和早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如出一辙。
"你长大了。"妈妈叹息般地说，目光在我身上游移，"我总想着你还那个整天跟在我身后的男孩，不知不觉都这么高了..."
这句话让我想起小时候，那时妈妈还会抱我哄我睡觉，给我讲睡前故事。后来随着年龄增长，我们的关系渐渐变得正式而疏远，尤其是高中之后，她对我更多是训诫和期望。
现在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感，让我既怀念又忐忑。
"妈，您今天...心情特别好吗？"我鼓起勇气问道。
妈妈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恢复自然。"可能是因为...想起了一些美好的事情吧。"她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随后又迅速聚焦在我身上。"对了，明天是你最喜欢的篮球赛吧？如果你复习完了，可以看一会儿电视放松放松。"
这简直是特赦令！平时妈妈可是严格执行"作业优先"政策的。
晚餐在一种奇妙的氛围中结束了。妈妈起身收拾碗筷时，她的袖口滑落下来，露出一小截光滑的手臂。我不知为何多看了一眼，却发现她的手臂上有一道淡淡的红痕，像是什么东西勒出来的痕迹...
"我洗完了，你去看电视吧。"妈妈朝我眨了眨眼，那表情既俏皮又神秘。
站在电视机前，我却无法专心选择节目。今晚的妈妈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是单纯的母子关系缓和，还是...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下午的浴室事件。
那个平日里不容侵犯的母亲形象，今天却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柔软一面。这让我既感到安心，又隐约察觉到某种说不清的变化正在发生。
"算了，别胡思乱想了。"我拍拍脸颊，强迫自己专注于电视节目。但心底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却在问：妈妈为什么会改变？仅仅是因为爱我吗？还是因为她内心有什么更深的需求和期盼？
一周过去了，家里的气氛悄然发生变化。如果说之前的家是个压抑的博物馆，那么现在这里俨然成了舒适的咖啡馆。妈妈的笑声越来越多，甚至偶尔会跟我开些小玩笑。
周五放学回家，我远远看见妈妈的轿车停在车库前，引擎盖上还冒着热气。看来她又提前下班了。
进门时，浓郁的牛肉香气扑面而来。餐厅的餐桌上摆着新鲜的花束，旁边是我的期末考试时间表，上面用红笔圈出了重点科目。
"回来了？"妈妈从厨房探出头，围着粉色围裙，头发松散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边。这模样与今早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采访中那个侃侃而谈的女总裁判若两人。
"嗯，妈，你今天又提前下班了？"我把书包放下，好奇地走近厨房。
"公司那边没什么要紧事。"她递给我一杯果汁，"而且周末了，我想多陪陪你。"
陪我？这个词多久没从妈妈嘴里说过了？自从高中以来，周末通常意味着更多的习题和补习班。
晚餐丰盛得超出预期。除了主菜，还有我小时候最爱吃的炸虾球。我忍不住问："妈，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就许你们年轻人过节日，我们当妈的就不能找个理由庆祝一下？"她笑着往我碗里夹了块牛肉，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筷子，我们都略显尴尬地缩了回去。
晚上做完作业，我路过妈妈房间，门缝中透出暖光。我本想提醒她不要熬夜工作，却无意中听到了她的通话内容。
"...董事会那边已经同意了新方案，明天上午签完合同就行。"妈妈的声音一下子变回了那个不容置疑的苏总，"李秘书，准备好庆功宴的事，这次项目拿下，团队都该好好奖励一下。"
挂断电话后，屋内陷入短暂的静默。片刻后，我听到了轻微的呜咽声。那是妈妈在哭吗？我犹豫着是否该进去，却听到她自言自语："坚强点，为了萧林，你也必须坚持下去..."
原来妈妈并不是完全走出悲伤，只是把她的真实情感藏得更深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香甜的气息唤醒。推开房门，看到妈妈正把一盘刚出炉的蓝莓松饼放到餐桌上。
"周末快乐，宝贝！"她罕见地给了我一个拥抱，香水的淡淡清香萦绕鼻尖。这一瞬间，我恍惚回到了童年时光。
"妈..."我有些局促，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份久违的亲昵。
"怎么了？不喜欢这样？"她敏锐地察觉到我的不适，立即松开了手。
"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我老实承认，"您最近变化挺大的。"
妈妈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颊，笑着说："我只是想起来该怎么做一个好妈妈而已。"她顿了顿，声音放低，"毕竟，你很快就要上大学了，到时候想管你也管不了啦。"
这句话背后藏着某种复杂的情感，既有不舍，又像是一种解脱。
上午陪妈妈去了趟超市，她选购食材的样子像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丝毫看不出是一位管理上千员工的企业家。回到家，她换上家居服，开始整理冰箱。
俯身放东西时，她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我无意间瞥见一抹深邃的乳沟，以及脖子上若隐若现的一道红痕。这景象让我瞬间想起那天浴室里的场景，心头一颤，赶紧移开视线。
妈妈直起身时，恰好捕捉到我躲闪的目光，嘴角泛起一抹莫名的笑意。"怎么了？看得这么认真？"
"没...没什么..."我仓皇逃回房间，心跳如擂鼓。
躺在床上，我思索着妈妈这周来的种种反常之处。白天雷厉风行，晚上温柔体贴；公众场合冷艳高贵，私下却愈发亲近。这些截然不同的面貌，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更重要的是，那天浴室里的意外，是否也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催化这种变化的因素？
不管怎样，现在的妈妈，比起过去几年那个严厉苛责的形象，无疑更有人情味。虽然这转变令人措手不及，但至少目前看来，是个积极的变化吧。
不过，对于十八岁的我而言，适应这样的母亲确实需要一些时间。特别是当我发现自己竟然会对那样的她产生某些不应该的想法时，更是感到困扰和迷茫。
又过了一周，这天我刚到家。儿子，回来啦？今天累不累呀？快，先把鞋换了，妈妈给你放好了洗澡水，你先去泡一泡解解乏。饭菜都给你温在锅里呢...。
妈妈会接过我的外套，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手背，说话时眼神温柔如水，但最后一句话的尾音会微微上扬，充满了不言而喻的暧昧嗯，妈，我不累。真是奇怪了平时对我一直严苛的妈妈，最近一个月来突然变得这样的奇怪我心里暗想…
"怎么了？～怎么跟妈妈这么见外了？
她略带幽怨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光，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你。她今天穿着宽松的白色衬衣，隐约能看到里面未着内衣的丰满轮廓，随着走动轻微晃动。下身是一条包臀短裙，将浑圆的臀部曲线完美呈现。
"妈妈只是想对你更好一点嘛～难道…儿子不喜欢现在的妈妈了吗？"
她站在离你一步远的地方，咬着下唇，手指绞着衣角，像个期待宠爱的小女生
。"我...我不是见外..."我结结巴巴地说，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陌生的母亲。这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女人，与我记忆中那位端庄严肃的母亲判若两人。
她身上的香水味比我上周闻到的更加浓烈，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令人头晕目眩。那件白色衬衣几乎透明，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够清晰地看到她饱满胸部的轮廓，甚至连凸起的两点都若隐若现。
"妈，您...您的衣服..."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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