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的葬礼刚刚落下帷幕,紫禁城内尚弥漫着哀戚的气氛,灵堂前的白
幡还未撤去,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焚香的余味。
然而,在这肃穆之中,乾隆皇帝爱新觉罗·弘历的心中却燃起了一团熊熊烈
焰,一股压抑了多年的欲火在胸中翻涌,难以遏制。
他站在养心殿的御书房内,手中握着一卷奏折,目光却遥遥投向了慈宁宫的
方向,眼神中透着一抹阴鸷与炽热。
乾隆自幼便过得步步惊心,母亲出身卑微,他从小被父亲放养在圆明园,受
尽了旁人的冷眼与嘲讽。
那时的他,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皇子,风吹日晒中长大,有时候卑微到,
连一顿饱饭都成了奢望。
圆明园的日子,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屈辱,每每想起,都让他牙关紧咬,拳头
攥得发白。
后来好不容易得了入宫读书的机会,他以为终于能扬眉吐气,却又险些被人
毒死,若非命大,早已化作一抔黄土。
那段日子,他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察言观色,更学会了将心底的恨意与欲望
深埋。
直到被甄嬛收为养子,他才渐渐有了机会,得以在朝堂上崭露头角。
甄嬛,这个名义上的「皇额娘」,实际上只比他大七岁,却因先帝雍正的安
排,对外谎称大了十岁,成为了他的母亲。
乾隆每每想起此事,心中便是一阵冷笑——这不过是皇阿玛为了掩人耳目而
编织的谎言罢了。
可谎言归谎言,甄嬛的美貌却是实打实的国色天香。
那张端庄秀丽的脸庞,那双含着秋水的眼眸,还有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成
熟风韵,无一不让乾隆心动神摇。
他好色,这一点他从不否认,可在雍正还在时,他不敢有半分逾越,只能将
这份垂涎深深压在心底,表面上对甄嬛恭敬有加,百般依赖,甚至甘愿在她面前
装出一副温顺孝顺的模样。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雍正驾崩,他登基为帝,大清的天下已尽握于他手。
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圆明园里忍气吞声的小皇子,也不是那个在宫中小心翼翼、
仰人鼻息的四阿哥。
他是乾隆皇帝,九五之尊,谁还能奈他何?心底的阴暗与欲望再无需遮掩,
那股对甄嬛的觊觎之情,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胸中狂奔不止。
他要她,要品尝她的味道,要将她压在身下,听她低吟,看她屈服。
这不仅是满足他多年的淫心,更是发泄他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气——凭什么她
能高高在上,凭什么她能以「母亲」之名压制他多年?如今,他要让她明白,谁
才是真正的主宰。
「哼,皇额娘……」
乾隆低声自语,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中却燃烧着炽热的欲火,「今日,儿
子便要来一尝你的滋味,看你还能端着那副高不可攀的架子到几时。」
他将奏折重重一摔,转身便朝慈宁宫的方向迈步而去,步伐坚定而急切,像
是猎人锁定了猎物,再无半分迟疑。
……
慈宁宫内,烛光摇曳,映照在鎏金雕花的屏风上,宫殿中一片沉寂,只有偶
尔的风声拂过窗棂,带来一丝凉意。
甄嬛端坐在太后的宝座上,一袭深色太后宫装,端庄而威严,衣摆上的金丝
凤凰纹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她三十二岁的年纪,却因当年雍正的旨意,对外宣称四十二岁,可岁月并未
在她的容颜上留下什么痕迹。
那张脸仍是国色天香,眉目如画,眼波流转间透着成熟女子的风韵,肌肤白
皙如玉,脖颈修长,端的是风华绝代。
只是此刻,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忧愁,刚刚送走了先帝,她的心里还
压着许多未解的悲痛。
乾隆一踏入殿内,目光便直直落在了她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
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强压住心底的躁动,面上却堆起一抹恭敬的笑意,上前一步,深深一揖:
「皇额娘吉祥。」
甄嬛微微颔首,声音平静而疏离:「皇帝免礼吧,今日来哀家这里,可是有
何要事?」
甄嬛轻轻点头,声音平静而疏离:「皇帝免礼。」
乾隆直起身,目光却不自觉地在甄嬛身上游走了一圈。
那宫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腰肢纤细,胸前微微隆起,透着一种熟女的丰腴
之美。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眼神越发深邃,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他定了定神,沉声道:「儿子有要事要与皇额娘单独商议,烦请左右皆退下,
没有儿子的命令,谁也不许踏入半步。」
甄嬛闻言,秀眉微微一蹙,心中生出一丝不安,但她未多言,只是轻轻点头。
殿内的太监宫女自不敢违抗皇帝的旨意,以小允子和崔槿汐为首,纷纷低头
退了出去。
崔槿汐临走时,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甄嬛,眼中满是担忧。
她方才也察觉到,皇帝看太后的眼神有些异样,那种目光,绝非一个儿子对
母亲该有的神色。
可她不过是个宫女,又怎敢多言?只能压下心头的疑虑,默默退下。
殿内顷刻间空无一人,只剩甄嬛与乾隆二人。
甄嬛端坐不动,目光平淡地落在乾隆身上,语气依旧从容:「皇帝,你有何
事要与哀家说?」
乾隆见左右无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甄嬛,眼神中带着毫不遮掩的欲望,
仿佛要将她剥开来看个透彻。
甄嬛察觉到他目光中的异样,心头一紧,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太后的威仪,只
是手指在袖中微微收紧,显出几分不安。
下一刻,乾隆竟「扑通」一声跪在了甄嬛面前,低头说道:「儿子不才,有
一事恳求皇额娘,还望皇额娘成全。」
甄嬛一惊,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忙道:「皇帝快起,有何事直说便是,何必
行此大礼?」
乾隆缓缓起身,目光却越发炽热地锁在甄嬛脸上。
他嘴角微勾,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暧昧:「皇额娘,儿子想与您共度春宵,
不知皇额娘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甄嬛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瞳孔猛地一缩。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手猛地攥紧,胸口剧烈起伏,声音中带着难
以抑制的震惊与羞耻:「皇帝,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羞愤的红晕。
乾隆的话如同一把尖刀,直直刺入她的心底,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她是太后,是他的名义上的母亲啊!怎能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语?她的脑
海中一片混乱,耳边仿佛有无数声音在轰鸣,羞耻与愤怒交织,让她几乎喘不过
气来。
乾隆却丝毫不以为意,依旧直视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坚定:「儿子
并非玩笑,儿子是真心想与皇额娘成其好事。」
甄嬛闻言,脸色越发难看,眼中怒火中烧,声音也冷了下来:「皇帝,哀家
可是你的母亲!怎能说出这样荒唐的话来?!」
乾隆轻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轻蔑与挑衅:「皇额娘,如今这里并无外人,
咱们母子打开天窗说亮话。您今年多大?三十二岁。儿子多大?二十五岁。您如
何可能是儿子的母亲?当年的事,瞒得住外人,却瞒不住咱们母子。何必再自欺
欺人?」
甄嬛闻言,脸上血色尽失,心头猛地一颤。
她咬紧下唇,羞愤交加,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
那段往事被乾隆毫不留情地揭开,仿佛将她所有的尊严都踩在脚下。
她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与羞耻,声音低沉而带着怒意:「皇帝,即便哀家并非
你的亲生母亲,但你我名义上乃是母子!你怎能做出这等乱伦背德之事?若是传
扬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乾隆却不为所动,缓缓逼近一步,目光中满是势在必得的意味:「只要皇额
娘不说,儿子不说,又怎会泄露半分?若有谁敢乱嚼舌根,儿子定诛他九族,绝
不手软!」
话音刚落,乾隆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身形一闪,宛如猛虎扑食般朝甄
嬛直扑过去。
他伸出双臂,迅捷而有力地一把将她纤细柔软的身躯搂入怀中,双手如铁箍
般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隔着薄薄的宫装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与柔软。
乾隆低头,炽热的气息喷薄而出,带着浓烈的男子气息,直直逼近她那张如
花般娇艳的红唇。
他的嘴唇贪婪而急切,几乎要贴上她的朱唇,眼中燃烧着疯狂的占有欲,喉
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他的大手不安分地游走,从她的腰肢缓缓上移,隔着华贵的宫装,肆意摩挲
着她柔软的曲线,掌心在她胸前停留,用力揉捏,感受到那份饱满与温热,嘴角
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随后,他的手又滑向她的臀部,隔着层层衣料大力抓捏,力道之重几乎让她
无法站稳,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甄嬛只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和那股令人作呕的侵略气
息,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寒与羞愤,脸颊涨得通红,羞耻与愤怒交织,几乎让
她窒息。
她拼尽全力挣扎,双手死死推搡着他的胸膛,双脚乱蹬,试图挣脱这令人不
堪的束缚,口中低喝:「放开我!」
可乾隆的力道实在太大,双手如铁钳般将她牢牢箍住,任凭她如何反抗,也
无法撼动分毫。
他的脸越凑越近,嘴唇几乎要擦过她的脸颊,甚至在她耳畔低语,声音沙哑
而暧昧:「皇额娘,莫再挣扎了,儿子可是真心实意的。」那低沉的语调,夹杂
着浓重的欲望,让甄嬛心头更加厌恶,身体剧烈颤抖,挣扎的动作越发激烈。
「皇帝!你放肆!」
甄嬛终于在一次拼尽全力的推搡中,勉强挣脱开他的钳制,气急败坏地踉跄
后退数步,胸口剧烈起伏,华贵的宫装略显凌乱,脸上满是怒意与羞耻,细腻的
肌肤上泛起一片潮红,眼底含着屈辱的泪光,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别乱来,
否则哀家可就要喊人了!」
乾隆见她抵抗如此激烈,眼中虽仍燃烧着欲火,但也闪过一抹忌惮。
他喘着粗气,强压住心头的冲动,终究不敢真的用强,只得暂时松开双手,
退后半步,嘴角却依旧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皇额娘莫急,儿子怎敢对您不敬?只是,儿子还有一事要与皇额娘分说。」
甄嬛眉头紧锁,盯着乾隆,声音冷硬:「你还想说什么?」
乾隆目光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皇额娘,六弟弘曕的事,您以为儿
子当真一无所知?他的身世,若儿子不说,自然无人知晓。可若皇额娘执意不从,
儿子便只能替皇阿玛尽孝,替他清理门户了。」
此言一出,甄嬛如坠冰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她的身体微微一晃,几乎站立不稳,眼中满是痛苦与绝望。
弘曕是她与允礼的骨肉,是她心头最珍贵的牵挂。
如今乾隆以此要挟,字字如刀,刺得她心头滴血。
她双手紧攥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声音中带着无尽的颤抖:「皇帝,你
……你怎能如此狠心?」
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痛苦得几乎无法呼吸。
弘曕的安危是她的底线,是她无论如何都要守护的存在。
可乾隆的话,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无路可退。
她眼眶微微泛红,泪光在眼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允礼的音容笑貌,那张温柔而深情的脸,仿佛在质问她为
何要做出这样的妥协。
她在心底默默呢喃:「允礼,对不起……为了咱们的孩子,嬛儿只能屈服……」
乾隆见她神色,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语气却依旧平静:「皇额娘,儿子并非
有意为难您。只是儿子对您一片真心,还望皇额娘成全。」
甄嬛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痛苦与屈辱。
片刻后,她缓缓睁开眼,脸上已是一片认命的神色,声音低沉而沙哑:「罢
了,既然皇帝还看得上哀家这残花败柳之躯,哀家自不敢违抗。便请皇帝随哀家
进里屋吧。」
听到这话,乾隆眼中闪过一抹狂喜,忙不迭地拱手道:「儿臣多谢皇额娘成
全!」
甄嬛和乾隆一前一后,进入到慈宁宫的里屋。
屋内光线幽暗,檀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而压抑的气息。
厚重的锦缎门帘被轻轻放下,隔绝了外界的窥探,只剩这方小小天地,笼罩
着一种诡异而暧昧的氛围。
乾隆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门,咔哒一声,门闩落下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
外刺耳。
他转过身,眼中早已没了方才在外人面前的恭敬与克制,取而代之的是一抹
毫不掩饰的色欲光芒。
他定定地望着甄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声音却依旧
带着几分虚伪的恭谨:「此处无旁人伺候,只能请皇额娘自行宽衣了。」说罢,
他还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礼,仿佛真是在请求一般。
甄嬛站在屋中央,闻言身形微微一颤,脸色苍白如雪。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屈辱与厌恶,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
她想起允礼的音容笑貌,想起弘曕那纯真的笑脸,拳头在袖中紧握,指甲几
乎刺破掌心。
罢了,为了弘曕,为了那一点骨血,她别无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恶寒,缓缓抬手,伸向腰间的玉带。
乾隆直起身子,目光紧紧锁在甄嬛的每一个动作上,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
他看着甄嬛那双纤细却微微颤抖的手指解开腰间的玉带,宽大的太后宫装便
如花瓣般层层滑落,露出里面贴身的月白色中衣。
那中衣质地轻薄,隐约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乾隆的喉头不由得滚动了一下,
眼中欲望更盛。
甄嬛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不去看乾隆那令人作呕的目光,继续解开中衣的系
带。
衣襟敞开,露出里面一抹鲜艳的红色——那是她贴身的小红肚兜,绸缎质地,
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边缘还缀着细小的珍珠,映衬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显得
格外诱人。
乾隆的目光如狼似虎地盯着那抹红色,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心底的欲火如野草般疯长,这可是皇阿玛的熹贵妃,是自己的皇额娘啊!
如今却要在这小小的里屋中,为自己褪尽衣衫,任由自己亵玩。
这种禁忌的刺激感,夹杂着权力的快意,如烈酒一般冲上他的脑门,让他几
乎无法自持。
甄嬛察觉到他那赤裸裸的目光,心头一阵恶寒,手指微微顿了一下,却还是
硬着头皮解开了肚兜后面的系绳。
那一抹红绸滑落,露出她胸前那对丰满至极的玉乳。
虽已年过三旬,又生养过几胎,但她的肌肤依旧白皙如凝脂,乳房饱满圆润,
沉甸甸地垂着,顶端两颗粉红色的乳珠如少女般娇嫩,仿佛从未被岁月侵蚀。
乾隆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对玉乳上,瞳孔猛地一缩,喉头发出低沉的咕哝声,
眼中满是贪婪与痴迷。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中狂喊,这般美色,竟是皇阿玛独享多年,今日终
于轮到自己一尝滋味!
甄嬛并未停下,她低着头,面无表情地褪下最后一件亵裤。
那件白色绸缎亵裤滑落至脚踝,露出她丰挺的臀部,如满月般圆润,白皙得
几乎晃眼。
她的双腿修长匀称,腿间那处隐秘之地更是令人血脉偾张——粉嫩如初,毫
无一丝瑕疵,竟不似生养过几胎的妇人,反倒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娇媚。
乾隆的眼神愈发炽热,盯着那粉嫩之地,脑海中早已浮现出无数淫靡的画面。
他双手紧握成拳,几乎要按捺不住扑上去的冲动。
看着甄嬛脱衣的画面,乾隆脸上露出无比兴奋的神色,瞳孔中满是狂热的光
芒。
这可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是皇阿玛珍藏多年的熹贵妃啊!多少个深夜,他
曾辗转反侧,脑海中浮现出她的倩影,想象着她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如今,这一切终于成了现实。
她要在自己面前脱光,任由自己亵玩,那种禁忌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让他每一个毛孔都为之战栗。
尤其是当那小红肚兜滑落,露出那对沉甸甸的玉乳时,他的呼吸几乎停滞,
心中狂呼,这般尤物,竟比自己后宫中任何一个妃子都要勾魂夺魄!而当她褪下
亵裤,露出那丰满如蜜桃般的大白臀部,和那粉嫩如花瓣的私密处时,乾隆的眼
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身体某个地方早已硬得发痛。
他不仅为她的美色而疯狂,更为她的身份而兴奋——这是皇额娘,是皇阿玛
的女人,如今却要臣服于自己,这份权力的征服感,让他品尝到无与伦比的快意,
仿佛天地间再无任何禁忌能束缚他!
甄嬛脱尽衣物后,站在原地,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她低垂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护在身前,试图遮挡住那羞耻的地方,脸色苍白
如纸,眼底满是屈辱与悲哀。
乾隆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嘴角的笑意愈发狰狞。
他迅速褪下自己的龙袍,三两下便脱了个精光,露出那健美的身躯和早已硬
如铁石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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