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站在“晨曦女子行为矫正学校”的大门前，手里紧紧攥着那份薄薄的判决通知书。有期徒刑三年，替代服刑地点：晨曦女子行为矫正学校。盗窃罪。她低头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尖，感觉脸颊火辣辣的。不是因为阳光，而是因为羞愧和一种说不清的、对未知的恐惧。
这所学校和她想象中的监狱完全不同。没有高墙电网，更像一所管理严格的寄宿制高中。整洁的白色建筑群，绿树成荫的小道，远处隐约传来女生们上课或活动的声响。空气里甚至有青草和淡淡消毒水的味道。她想起法官的话：“情节轻微，认罪态度好，社会危害小，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机会……汐汐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玻璃门。
报到、登记、领取校服和生活用品、分配宿舍……流程机械而高效。汐汐像个提线木偶，沉默地完成每一项指令。她分到的宿舍是304，一个向阳的四人间，目前只有她一个人入住。房间干净整洁，两张上下铺，独立的书桌衣柜，还有一个小小的阳台。
“汐汐同学，这是你的生活老师，雅晴老师。以后你在校期间的生活和学习，都由雅老师负责。” 带她进来的女教官声音平稳，不带太多感情。
汐汐抬起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女人。她看起来二十五六岁，个子高挑，穿着学校统一的米白色教师制服套裙，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颈。她的五官柔和，眼神清澈，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温润宁静的气息。这就是雅晴？和她想象中凶神恶煞的“管教”完全不同。
“你好，汐汐。我是雅晴，以后就是你的生活老师了。” 雅晴的声音果然和她的人一样，温温柔柔的，像春天的溪水，“别紧张，我们先安顿下来。”
女教官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宿舍里只剩下汐汐和雅晴。雅晴自然地帮汐汐把领到的被褥铺好，又把洗漱用品在洗手间摆好。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
“谢谢…雅晴老师。” 汐汐小声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叫我雅晴姐就好，这里没那么拘束。” 雅晴转过身，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慢慢来。我们学校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主旨是矫正行为，重塑价值观，不是单纯的惩罚。明白吗？”
汐汐点点头，心里却像塞了一团乱麻。她偷东西被抓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超市老板鄙夷的眼神，警察严肃的问话，母亲在警局外哭红的眼睛……一切都糟透了。
雅晴走到书桌前，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又放下。她的表情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但语气依然温和：“汐汐，根据你的判决书和学校的规定，每个新入校的学生，都需要根据所犯罪行，接受一次入校惩戒。这是程序，也是让你正视错误、承担责任的一个开始。”
汐汐的心猛地一沉，手指攥得更紧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的罪名是盗窃，” 雅晴看着她，眼神平静，“对应的惩戒是八十下戒尺。”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汐汐的反应，“执行人是我。地点…就选在这里吧，你的宿舍，相对私密一些。”
八十下……汐汐感觉腿有些发软。她只在小时候淘气被妈妈象征性地拍过几下屁股，那种疼痛早就模糊了。八十下戒尺打在光屁股上？她不敢想象那会有多痛，更不敢想象要在雅晴面前……光着屁股挨打。
“别怕，” 雅晴仿佛看穿了她的恐惧，走近一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不是为了折磨你。疼痛是让你记住教训的一种方式。我会控制力度，也会给你休息的时间。我们慢慢来，好吗？这也是我们互相了解的一个过程。”
汐汐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这是她为自己的错误必须付出的代价。而且，雅晴的态度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至少她看起来不像会下狠手的人。
“好孩子。” 雅晴赞许地点点头，“去把你的校服裤子脱掉，然后…趴到床上去，撅高一点。” 她的声音很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却让汐汐的脸瞬间红透了。
汐汐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雅晴，手指颤抖着解开校服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她打了个寒颤。她磨磨蹭蹭地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质内裤。犹豫了几秒，她闭上眼睛，一狠心，把内裤也拉了下来，一直褪到脚踝。
光溜溜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她不敢回头，快速爬上自己的下铺，僵硬地趴了下去，把脸埋进枕头里。枕头上有新晒过阳光的味道，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慌乱。她笨拙地、努力地把臀部向上拱起，感觉这个姿势无比羞耻，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和屁股上。
她听到雅晴走近的脚步声，很轻。接着，床边微微下陷，雅晴坐在了床沿。汐汐能感觉到雅晴的目光落在自己赤裸的臀峰上，这让她浑身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
“放松点，汐汐。” 雅晴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带着安抚的意味，“紧张会让肌肉僵硬，反而更疼。”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上了她的臀峰，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安抚性地拍了拍，然后开始缓慢地揉捏。
雅晴的手很柔软，带着一点薄茧。揉捏的力道适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效果，让汐汐紧绷的神经和肌肉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些。但这温柔的触碰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被一个几乎算是陌生人的老师揉着……巨大的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
“记住这个感觉，汐汐。” 雅晴一边揉着，一边轻声说，声音平静而清晰，“记住你此刻的羞耻和不安。盗窃的行为，带给受害者的困扰和损失，带给家人的失望和痛苦，带给自己的法律污点，它们造成的伤害和困扰，远比你此刻感受到的要深刻得多。这八十下戒尺，是让你把内心的愧疚和承诺，用身体记住。明白吗？”
汐汐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闷闷地“嗯”了一声。雅晴的话像小锤子敲在她心上。是啊，她偷东西的时候，只想着那点钱能解决眼前的窘迫，根本没想过后果会这么严重。妈妈失望的眼神，比什么都让她难受。
“好，那我们开始了。” 雅晴的声音温和依旧，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
汐汐的心跳骤然加速，屏住了呼吸。她听到轻微的“咻”的一声破空声，紧接着——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发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