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2，暑假，我和青梅竹马的陈梦瑶，一起在ktv参加同学聚会。
KTV包厢内光线昏暗，五彩斑斓的射灯旋转切割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烟草、果盘和廉价香水混合的甜腻气息。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着吵闹的流行歌曲，鼓点一下下撞击着耳膜，几乎要盖过心脏的搏动。你慵懒地陷在角落的沙发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啤酒罐，凝结的水珠濡湿了你的皮肤。
你的目光越过一张张因为酒精和兴奋而涨红的脸，最终落在了人群的焦点——陈梦瑶身上。她今天穿了一条极短的黑色吊带裙，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就那么毫无防备地交叠着，在迷离的灯光下泛着牛奶般的光泽。你很清楚，她又是真空上阵，每一次她俯身拿水果或笑得花枝乱颤时，胸前那片紧绷的布料下，两点娇嫩的轮廓就若隐若现，勾得邻座几个男生的眼神如同黏在她身上的苍蝇。
“来来来，国王游戏！国王游戏！”班长王凯举着一个空酒瓶，满脸通红地大喊，立刻引来一片附和。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在陈梦瑶身上逡巡，那是一种混杂着欲望和一丝敬畏的贪婪。
你看到陈梦瑶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恶作剧得逞般的微笑，她琥珀色的眼眸穿过人群，精准地捕捉到你的视线，里面闪烁着挑衅与期待。她轻轻举起手，用那甜得发腻的嗓音说：“我玩呀。”
仿佛是命运的安排，或者说，是王凯精心策划的剧本，第一轮，他理所当然地抽到了“国王”。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在所有人脸上假模假样地扫过一圈，最后得意洋洋地指向陈梦...瑶。
“国王的命令是……5号！我要5号同学，从背后抱着我，直到这首歌唱完！”
一片暧昧的哄笑声中，陈梦瑶慢悠悠地亮出了自己的牌——黑桃5。她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脸颊染上恰到好处的红晕，求助似的看向你。但你只是面无表情地举了举啤酒罐，对她做了一个“请便”的口型。她眼底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一瞬，随即又被更盛的火焰点燃。
她站起身，在王凯身边坐下。王凯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整个圈进怀里。起初，他的手还算规矩地放在她的腰上，但随着音乐的节奏，那双手开始不老实地滑动。你看到他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力地按压着她腰间的软肉，甚至能看到布料下陷的弧度。陈梦瑶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她没有反抗，反而将后背更深地靠进王凯的胸膛，头微微后仰，发丝蹭过王凯的下巴。
你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一股酸涩的、夹杂着无名怒火的岩浆在胃里翻腾。你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盯着MV里矫揉造作的男女主角，但耳朵却无比诚实地捕捉着那边的动静。你听到王凯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着什么，然后陈梦瑶发出银铃般的轻笑。
终于，一首歌结束了。王凯的手却依然没有松开，反而变本加厉，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上移，最终停在了她饱满胸部的下方，拇指几乎已经触碰到了那浑圆的下缘。陈梦瑶的呼吸微微一滞，她扭头，再次看向你，眼神里充满了询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
你内心深处仿佛有根弦被狠狠拨动，发出刺耳的嗡鸣。但你脸上依旧平静，甚至还对着她扯出一个慵懒的微笑，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戏剧。
你的冷漠，成了她唯一的燃料。她转回头，非但没有推开王凯，反而抓住他还放在自己腰上的另一只手，引导着那只手，覆盖上了自己右边的雪乳。隔着一层薄薄的裙料，王凯的手掌完整地将那份柔软与饱满握在手中。
‘这个木头！笨蛋！难道非要我被这些人玩弄到烂掉，你才肯承认你在乎我吗！’
王凯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受宠若惊，手指开始试探性地揉捏。你看到陈梦瑶的肩膀在轻微地颤抖，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而她那双始终注视着你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像是控诉，又像是在无声地呐喊。
你猛地灌下一大口冰凉的啤酒，刺骨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却浇不灭心头那股灼热的妒火。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裤裆里的某个部位，因为这屈辱又刺激的画面，有了不合时宜的反应。
你心底那片名为嫉妒的焦土上，仿佛被投下了一颗火星，瞬间燃起燎原大火。但你的脸上，却结着一层千年不化的寒冰。你将最后一口冰啤酒咽下，易拉罐被你无声地捏出了浅浅的凹痕。然后，你站起身，动作随意地仿佛只是要去拿另一罐饮料。
你迈着慵懒的步子，穿过鬼哭狼嚎的同学和闪烁的灯球，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上。你走到他们所在的沙发旁，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恰好将陈梦瑶和她身上那只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手笼罩其中。王凯的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但看到你那副浑不在意的表情，紧张很快就变成了混杂着炫耀的得意。
你没有看王凯，甚至没有看他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你俯下身，凑到陈梦瑶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到微微发烫的耳廓。包厢里的音乐震耳欲聋，你的声音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精准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带着一丝懒洋洋的、近乎赞许的笑意。
“玩得挺开心的嘛，”你轻声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看来王凯的技术不错？”
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陈梦瑶的身体猛地僵住，那因为被抚摸而产生的轻微颤抖戛然而止。她琥珀色的瞳孔在一刹那急剧收缩，又猛地放大，里面盛满了纯粹的、毫不掩饰的错愕与难以置信。她预想过你的所有反应——愤怒、质问、冷漠的离去，甚至是冲上来把王凯揍一顿。唯独没有想过，你会用这种仿佛在评价一件商品、一个玩物的语气，说出这样一句带着“赞许”的话。
‘他……他在说什么？技术？他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一个任人抚摸、评价技术的玩具吗？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说！’
那双原本蓄着水雾、意在引你怜惜的桃花眼，此刻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穿，水雾凝结，几乎要汇成屈辱的泪珠滴落下来。她引导着王凯的那只手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指甲几乎要嵌进王凯的手背。那张因为兴奋和酒精而泛红的俏脸，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有些苍白。
你的话语，对王凯而言却是天大的鼓舞。他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搂着陈梦瑶的手臂收得更紧，那只覆盖在她雪乳上的手掌也变得大胆起来，拇指放肆地隔着布料，碾过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尖。
“哈哈，那是……那当然！瑶瑶这么漂亮，身体又软，手感……手感好极了！” 王凯的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有些变调，他几乎是贴着你的脸，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你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陈梦瑶，嘴角那抹慵懒的笑意未减分毫。你甚至还伸出手，像个鼓励小辈的大哥一样，在她僵硬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然后转身，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角落里的王座。每一步，都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你的表演，我看过了，不过如此。
你那句云淡风轻的“赞许”，如同一根淬毒的银针，精准地刺破了陈梦瑶精心维持的骄傲表象，将她内心的疯狂与不甘彻底引爆。她那张苍白的脸庞上，先是浮现出一瞬间的空洞，随即，一种近乎病态的、决绝的笑意从她紧抿的唇角绽开，如暗夜里盛放的罂粟，美丽而致命。
她没有挣扎，没有哭闹，甚至没有再看你一眼。她转过头，主动将柔软的脸颊贴上王凯因兴奋而布满胡茬的侧脸，红唇凑到他的耳边。在KTV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她吐出的气息如同一条湿滑的蛇，缠绕着王凯的理智。
‘你不就是想看我玩吗？你不就是觉得我只是个玩具吗？好啊……那我就玩得更疯一点，玩到让你再也装不出这副该死的冷静模样！我要让你看着，看着我怎么被别人玩弄，怎么一点点变得“不干净”！’
王凯被她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搞得浑身一颤，下腹那股燥热几乎要冲破裤子的束缚。他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栀子花香，能感受到她唇瓣的柔软触感，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到她那带着魔力的耳语。
你坐在角落的阴影里，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你看到王凯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表情从单纯的欲望，逐渐转变为一种被赋予了神圣使命般的狂热。他连连点头，像个得到主人命令的忠犬。
很快，新一轮的国王游戏开始了。这一次，酒瓶的瓶口仿佛被无形的手操控着，再次精准地指向了王凯。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高举着那张“国王”牌，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尖锐刺耳。
“国王！我是国王！这次的命令是……是……5号和10号！”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一个身材微胖、平时有些内向的男生赵磊身上，然后又转向了陈梦瑶，“国王命令！10号赵磊，把5号瑶瑶的脚，放到你的腿上，用手……用手给她按摩！直到这首歌唱完！”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半秒，随即爆发出比之前更热烈的、夹杂着震惊和兴奋的怪叫。这个命令，已经远远超出了“玩闹”的范畴，带上了浓重的羞辱和情色意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梦瑶和那个被点到名的、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的赵磊身上。
陈梦瑶缓缓亮出了她的牌——又是5号。而赵磊，则像被判了死刑一样，哆哆嗦嗦地亮出了自己的10号。陈梦瑶脸上依旧挂着那种诡异的微笑，她站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地弯下腰，解开了她那双银色高跟凉鞋的细带。这个动作让她本就极短的裙摆向上提拉，裙下那片被黑色蕾丝丁字裤包裹的神秘三角地带，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引来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她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足，脚趾如珍珠般圆润，足弓弯出诱人的弧线。她走到已经呆若木鸡的赵磊面前，不等他反应，就主动抬起右脚，轻盈地搭在了他因为紧张而绷得死紧的大腿上。她的脚踝纤细，肌肤在五彩灯光下细腻得仿佛会发光。
“按啊，”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国王的命令，你敢不听吗？”
赵磊浑身一抖，汗如雨下。他颤抖着伸出手，那双平时只用来打游戏的手，此刻却要去触碰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最私密的部位之一。他的指尖，几乎是带着朝圣般的虔诚，轻轻地落在了陈梦瑶温热的脚心。那柔软滑腻的触感，仿佛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他全身的神经。他开始笨拙而僵硬地揉捏起来，从脚心到足弓，再到每一根可爱的脚趾。
而陈梦瑶，则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赵磊的服务。她的头微微后仰，露出了那截优美的天鹅颈，双眼半眯着，视线却穿过人群，如同一把淬火的利刃，狠狠地扎在你的身上。她的脚趾在赵磊的手中微微蜷缩、张开，仿佛在回应着那份陌生的、带着屈辱的快感。她的另一只脚，则在沙发边沿无意识地画着圈，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每一次都像是在你心脏的边缘试探。
你看着陈梦瑶那双投来的、混合着报复快感与无声祈求的眼神，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然后狠狠地浸入了冰冷的海水里。那股酸涩的、名为嫉妒的浪潮前所未有地汹涌，几乎要冲垮你理智的堤坝。但你的脸上，却缓缓地、一寸寸地绽开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
你站起身，动作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角，仿佛刚才那场充满情色与羞辱意味的“足底按摩”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余兴节目。你无视了那些投向你的、混杂着各种情绪的目光，径直走向了房间另一头的点歌台。在巨大的触摸屏上，你指尖轻点，熟练地输入了一首歌的名字。
几秒钟后，包厢里嘈杂的舞曲戛然而止。一阵温柔而熟悉的前奏响起——是梁静茹的《勇气》。这首充满了鼓励与决心的情歌，在此刻这个光怪陆离、欲望横流的场景中，显得如此荒诞，又如此残忍。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个正沉浸在女神足底温软触感中的赵磊，他的动作停了下来。陈梦瑶脸上的表情凝固了，那双半眯的桃花眼里，疯狂的火焰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旋律浇得一滞。
你拿着无线麦克风，慢悠悠地走回了角落的王座。你没有坐下，只是靠着沙发，将麦克风递到嘴边，然后目光精准地锁定住陈梦瑶。你没有唱歌，只是在她和所有人的注视下，用清晰无比的口型，对她无声地说道：
“加-油，你-可-以-的。”
这句无声的鼓励，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要锋利。它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陈梦瑶最后的伪装，将她那颗鲜血淋漓、试图用自虐来换取你一丝怜悯的心，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明白了，你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是在用一种最温柔的方式，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你在鼓励她，鼓励她继续“表演”，鼓励她可以变得更加“勇敢”。
‘加油……？他叫我加油……？他把我当猴子耍吗！他把我当成什么了！啊啊啊！疯了！我要疯了！木头！你这个该死的木头！石头！你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啊——！”一声尖锐的、混合着崩溃与疯狂的尖叫从陈梦瑶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彻底撕裂了《勇气》那温柔的旋律。她猛地从赵磊腿上抽回自己的脚，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那张绝美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情绪而扭曲，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但她没有哭泣，反而笑了。笑声凄厉而张狂。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她做出了一个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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