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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宋杰日记の新作】第四卷 泰国篇【字数:35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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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杰日记の新作】第四卷(19-29)
作者:翎曦客
  第四卷 泰国篇
  第19章 丛林法则 —— 求救的信号
  时间: 泰国旅游第一天,下午
  地点: 泰国考索雨林,公路旁
  内容:(视角:大巴车平稳地行驶在被茂密雨林包裹的公路上,车内,金通集团的高管们大多在长途飞行和转车的疲惫中昏昏欲睡。阳光透过车窗,在摇晃中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切显得宁静而慵懒。然而,这份宁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假象,一场关于力量、屈辱与生存的丛林法则,即将在这片异域土地上血腥上演。)
  我,宋杰,靠在窗边,头枕着冰凉的玻璃,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陌生的热带植被。
  身边的白染,我美丽的妻子,穿着一身轻便的白色运动外套和紧身牛仔裤,正靠在我的肩膀上浅眠。
  她那柔顺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肩头,带来一阵阵熟悉的、淡淡的梅花香气,这让我感到一丝在异国他乡的安心。
  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公司间的团建旅行,一次短暂的放松。
  这次泰国之旅,并非简单的休闲度假,而是金通集团与我们恒兴集团合作开发绿海新开发区的阶段性“庆功宴”与“团建活动”。
  金大器,作为金通集团的董事长,他深谙人性的弱点与权力的游戏。
  他利用这次团建,名义上是庆祝合作,实际上是想借此机会,在远离国内约束的异国他乡,进一步巩固他对所有合作方,尤其是对白染的“掌控”。
  他知道白染是恒兴集团在项目中的关键人物,也是他一直以来垂涎的对象
  所以,金大器不仅亲自策划并组织了这次奢华的泰国团建,还“盛情”邀请了恒兴集团的主要负责人,包括我和白染。
  他要确保白染在他的视线之内,确保她无法逃脱他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
  他随行,是为了近距离地观察、施压,甚至在合适的时机,对白染进行更深层次的“狩猎”。
  他要让白染在异国他乡,在远离我这个“丈夫”的有效保护下,彻底感受到他的“力量”和“权威”。
  在大巴车上,当我和白染靠在一起休息时,金大器那双肥腻却锐利的眼睛,透过前方的后视镜,不时地扫过我们。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在嘲讽我此刻的“天真”和“无能”。
  他早已预料到,或者说,他甚至可能暗中安排了这场“意外”,来彻底撕裂我和白染之间那脆弱的“保护膜”,让白染在绝境中,只能向他寻求庇护。
  他要的,是白染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主动跪伏在他脚下,成为他的“肉便器”。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
  司机,一个年轻的泰国小伙,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轻浮,在路边两位搭车的、打扮清凉的“华人”美女前停下了车。
  我当时只是觉得有些不妥,毕竟是公司的包车,但旅途的疲惫让我没有多想。
  两位美女上车后,车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一声尖锐而沙哑的、带着癫狂笑意的中文女声响起:“所有人!下车!”
  紧接着,“嗒嗒嗒嗒——!”密集的、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我耳边炸开!
  我从未听过如此真实、如此接近死亡的声音。
  车窗玻璃应声碎裂,“哗啦”一声,无数碎片如冰雹般砸落,伴随着车内众人惊恐的尖叫和女人的哭泣声。
  我本能地将白染紧紧护在怀里,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那双美丽的凤眼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我看到,车门口站着一个金发纹身的女人,手中端着一把黑色的、散发着冰冷寒光的冲锋枪,枪口还冒着青烟。
  而另一位鸭舌帽女,则用一把手枪死死地顶着司机的脑袋。
  车外,密林中涌出七八个手持钢刀、棍棒的悍匪,他们面容凶悍,皮肤黝M,眼神中闪烁着豺狼般的贪婪与残忍。
  我们被枪口逼着,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被驱赶下车,集中在公路旁的一片空地上。
  那些男人污秽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们这些“猎物”身上扫视,尤其是在白染和公司里几位漂亮的女同事身上,停留的时间格外的长。
  他们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着,发出下流的口哨和淫笑,那眼神,仿佛已经将我们身上的衣服剥光。
  我将白染死死地护在身后,用我并不强壮的身体,努力为她隔绝那些肮脏的视线。然而,我能感觉到,我的腿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个金发纹身的豺狼女,显然是这群匪徒的首领。她踱步上前,粗暴地推开挡在她面前的人,径直走到了白染面前。
  “小模样长得不错嘛~”她用那难听的、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说道,一手持枪,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捏住了白染那雪白精致的下巴。
  “唔……你撒手!”白染的脸上瞬间涌上屈辱的潮红,她奋力想要甩开那只脏手,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
  她的身体因极度恐惧而僵硬,但内心深处,那份属于她的高傲和纯洁,正在被这粗暴的触碰一点点撕裂。
  她能感觉到豺狼女指尖的粗糙和冰冷,那是一种直接的、侵犯性的羞辱,比言语更甚。
  她能闻到豺狼女身上那股汗臭与烟草混合的刺鼻气味,以及她指尖残留的血腥味,这让她感到一种被玷污的绝望。
  “呦呵?还是个小辣椒~!”豺狼女的脸上露出更加变态的兴奋。
  她将枪丢给身旁的鸭舌帽同伙,淫笑着,粗暴地将白染从我身后拽出,拉入自己怀中。
  她那小麦色的、如同铁钩般的手指,隔着白染的运动外套,直接按在了她丰硕的乳房上,放肆地揉弄!
  白染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电流般的恶心感从胸口直窜脑门。
  那隔着衣料的揉捏,比直接的裸露更让她感到屈辱,仿佛她的身体被当成了可以随意玩弄的物件。
  她的乳尖在豺狼女粗暴的揉搓下,瞬间变得坚硬,一股难以启齿的快感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咯咯咯~~~兄弟们!给你们看个好东西!一会她要是在不听话!就地轮了她!哈哈哈哈~!”
  豺狼女狂豺狼女狂笑着,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白染运动外套的领口,就要用力撕开!
  我,宋杰,看到这一幕,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挣脱身后匪徒的钳制,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咆哮着朝那个豺狼女冲去!
  “别碰我老婆!!”
  然而,就在我冲出的瞬间。
  “砰!”
  一声沉闷的钝响,一根冰冷的钢管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腿弯处!
  “呃啊——!”
  剧痛如闪电般传遍全身,我的腿瞬间失去所有力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在我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的是白染那张因恐惧和担忧而扭曲的绝美脸庞。
  我像个废物一样,倒在了她的怀里,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
  也就在这一瞬间,另一道更加沉重而恐怖的枪声,如同炸雷般响起!
  “砰!砰!”
  那是金大器手中的八一杠发出的怒吼!
  我挣扎着回头,看到的是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幕——那个手持两把手枪的鸭舌帽女,她的头颅如同被重锤砸烂的西瓜,红白之物四溅,无头的尸体抽搐着缓缓倒下。
  鲜血、脑浆、尖叫、混乱……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推向了顶点。
  金大器那肥硕的身躯,此刻却爆发出与他体型不符的敏捷与狠辣。
  他没有丝毫停顿,在众人,包括那些悍匪都愣神的瞬间,一脚将鸭舌帽女掉落的两把手枪踢向远处的草丛,彻底断绝了对方再次获得热武器的可能。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准、狠!完全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董事长,更像一个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老兵。
  “快走!”他冲着我和白染低吼。
  然而,我,那个本该保护妻子的男人,此刻却腿部剧痛,连站起来都异常困难。
  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身体因无力而不住颤抖,汗水浸湿了我的额头。
  白染搀扶着我,脸上挂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老公!老公你怎么样?!”
  她试图将我拉起来,但我的身体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她的指尖颤抖着,触碰到我腿上被钢管砸出的淤青,那份无力感让她心如刀绞。
  她看着我,这个曾经是她天塌下来都能依靠的男人,此刻却像个折断翅膀的鸟儿,倒在她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当她再次看到我那痛苦而无助的眼神时,当她听到身后那些匪徒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和下流的咒骂时,当她感受到豺狼女那双脏手在她胸口揉捏的恶心感再次涌上心头时,所有的犹豫和抗拒,都在求生的本能面前,瞬间崩塌。
  她要活下去!她要带着我活下去!哪怕是向魔鬼求助!
  她的喉咙因恐惧和绝望而干涩,但她还是拼尽全力,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哭腔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向金大器喊出了那句足以改变她一生命运的话:
  金大哥!……救我老公!……救救我们!……求你!
  这一声“金大哥,救我!”,不仅仅是求救,更是她内心防线的彻底崩溃。
  她不再是那个高傲的白染,不再是那个只属于我宋杰的妻子。
  在死亡的威胁和我的无能面前,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唯一的浮木,哪怕那浮木,是她曾经最厌恶的、最想远离的、最肮脏的“金大器”。
  “草!真他妈废物!”金大器看我这副模样,不耐烦地咒骂了一句,但他没有抛下我们。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另一只手持着还在冒烟的步枪,用他那庞大的身躯作为掩护,将我们两人护在身后。
  白染是他的“猎物”,而我,则是他猎物旁边“碍事”的附属品,
  “跟着我!”他吼道,随即朝着密林的方向开始突围。
  豺狼女此刻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看着同伴的无头尸体,发出一声凄厉的、如同野兽般的哀嚎:“啊!!杀了他们!把他们通通杀掉!!”她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地朝那两把被踢飞的手枪扑去,眼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
  金大器早已料到,他毫不犹豫地再次举枪!
  又一声枪响,子弹精准地打在豺狼女身前的泥土里,溅起一捧混着血水的泥点,打在她脸上。
  这一枪,没有杀她,却充满了警告与威慑!
  让她扑向手枪的动作硬生生停住。
  这一刻,金大器高大的身影,在我和白染眼中,变得异常清晰。
  他手中的步枪,他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他眼神中的狠厉与果决……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英雄”的画卷。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守护着他的“领地”和“财产”。
  而我,宋杰,只能像个受伤的、被抛弃的幼崽,被他拖拽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
  “快把你那个废物绿王八扔这吧!一瘸一拐的!能他妈干点啥?!”金大器一边跑,一边对我破口大骂。
  我,无力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我感到自己像一堆烂泥,毫无价值。
  而让我心脏彻底被撕裂的,是白染的下一句话。
  她没有反驳金大器对我的侮辱,而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我这个“废物”说道:
  “老公!……你快点!……我们……我们不能没有你……”
  我们不能没有你。
  呵呵……这句话,在此刻听来,是多么的讽刺。
  她需要我吗?
  不,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带她逃离这里的强者。
  而我,显然不是。
  她的这句话,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对我们夫妻关系的最后维系,一种在绝望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本能。
  我们三人,就以这样一种诡异而屈辱的姿态,在枪声、砍杀声、哀嚎声中,冲入了那片未知的、深不见底的原始雨林。
  金大器在前开路,他的背影宽厚而可靠。
  而我,被白染搀扶着,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不仅是腿上的剧痛,更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被彻底比下去的屈辱。
  【结尾】
  当我们终于暂时甩开追捕,瘫倒在一条溪流边时,我看着白染。她没有看我,她的目光,正投向那个正在用溪水清洗枪伤的金大器。
  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
  不再是厌恶,不再是恐惧。
  那是一种复杂的、混杂着震惊、感激,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强大力量的敬畏与依赖。
  她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她的目光却从未离开金大器,仿佛他就是这片丛林中唯一的救赎。
  她可能自己都未曾察觉,但那一刻,在她内心深处,那座名为“丈夫”的、原本坚不可摧的堡垒,已经因为我的“无能”和金大器的“强大”,而出现了一道无法弥合的裂痕。
  那道裂痕,此刻正在无声地扩大,如同蔓延的蛛网,将她所有的忠诚和爱意,一点点地吞噬,取而代之的是对力量的臣服。
  她为了救我,会向金大器求助,会感激他。
  但这份感激,也正是她滑向深渊的第一步。
  因为在这片只信奉力量的丛林里,金大器用最直接的方式向她证明了:我,宋杰,保护不了你。
  而他,可以。
  这份血淋淋的事实,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说服力,彻底击碎了白染心中对我的最后一份幻想,也为她未来的沦陷埋下了最深的伏笔。
  那溪流声,此刻在我耳中,不再是自然的乐章,而更像是命运无情的嘲弄,预示着一场更为残酷的丛林法则,即将在这片原始而野蛮的土地上,彻底上演。
  而我,宋杰,将在这场法则之下,亲眼目睹我所爱的一切,被一点点地,剥夺、吞噬,最终化为灰烬。
  我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份属于我的绝望,在这片丛林中,无声地蔓延开来,直到将我彻底淹没。
  同时白染的那声“金大哥,救我”不仅仅是一声求救,更是一份依赖的转移,一个信号,一个属于我的时代,或许从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落幕的信号。
  她的身体,在劫后余生的颤抖中,残留着豺狼女粗糙指尖的触感,以及那股让她作呕的腥臭味,这些生理上的印记,如同烙铁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皮肤和记忆深处。
  而她内心深处,那份对金大器“救命之恩”的复杂情感,正在悄然滋生,如同藤蔓般缠绕,预示着她未来将无法摆脱金大器的掌控,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将在这场丛林法则中,被彻底驯服,成为金大器掌中的“肉便器”。
  第20章 篝火旁的交易 —— 欲望的献祭
  时间: 被困雨林的第五天,夜晚
  地点: 临时搭建的溪边营地
  内容:(视角: 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偶尔迸溅到潮湿的地面上,发出一声细微的“滋啦”声,又迅速熄灭。跳动光影,无声地记录着三张被饥饿、疲惫和绝望扭曲的脸。火光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也放大了每个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味,雨后潮湿的腐叶气息,以及我们三人因多日未洗澡而散发的汗臭和体味,这混沌的气味,预示着文明的褪去和兽性的回归。)
  被困的第五天,希望正如同这堆即将燃尽的篝火,一点点变得微弱。
  我们三人围坐在火堆旁,沉默如同这片压抑的雨林。
  我,宋杰,腿上的伤依然在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心中那份无力感。
  这几天,我们所有的生存,都完全依赖于金大器。
  他像一头经验丰富的老辣野兽,在这片危机四伏的丛林里游刃有余,而我和白染,则像是两只失去了牧羊人庇护的羔羊,除了恐惧和依附,一无是处。
  我的目光不时地瞟向金大器,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憎恨与嫉妒,他的强大,此刻正像一把刀,凌迟着我作为男人的尊严。
  “哼!在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就我一个人会打猎!怎么够三个人吃的?这样下去,咱们他妈早晚都得饿死!”金大器将一根啃得干干净净的蛇骨狠狠地丢进火堆,打破了死寂。
  他的脸上,因多日的风餐露宿而显得胡子拉碴,那双小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原始的欲望,那是一种对猎物的贪婪,对掌控的渴求,毫不掩饰,赤裸裸地暴露在火光之下。
  白染,我美丽的妻子,此刻也早已没了往日的精致。
  她扎着简单的马尾,脸上沾着些许泥污,但那份天生丽质,却如同黑夜中的明月,无法被掩盖。
  反而,这种带着几分狼狈的自然,更添了一丝野性的、致命的诱惑。
  她的呼吸平稳,但微抿的红唇和不时轻颤的睫毛,都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焦虑和疲惫,仿佛一朵被雨水打湿的娇花,在风中摇曳,等待着被采撷的命运。
  她抬起头,那双凤眼里带着一丝对未来的忧虑,看向金大器:“金大哥……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吗……也不知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出去……”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自觉的依赖。
  这几天,她对金大器的称呼,已经从生疏的“金总”,变成了带着几分亲近和信赖的“金大哥”。
  而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却只能在一旁,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我的妻子,向另一个男人寻求希望。
  我的心,在这一刻被生生撕裂,那份无力感比任何伤痛都更让我绝望。
  我看着白染的背影,多么希望她能回头,看我一眼,但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个掌握着我们生死的男人所吸引。
  “嘿嘿!我到是有个好主意!”金大器的语气突然一转,那份不爽瞬间被一种病态的兴奋所取代。
  他那丑陋的脸上,此刻的笑容如同恶魔,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手的猎物。
  他没有看我,而是将目光死死地锁定在白染身上,那眼神,赤裸裸的,像要把她的衣服剥光,甚至,要剥开她的灵魂。
  “染染!你过来!我先跟你说!”他朝白染招了招手,那手指粗短肥胖,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拽住了白染的衣角。
  我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不舍与绝望。
  然而,白染只是回头,给了我一个复杂的、带着几分无奈和安抚的眼神,那眼神如同在说:“小杰,别闹了,我们别无选择。”那一眼,如同千刀万剐,将我所有的尊严与希望斩碎。
  然后,轻轻地,却又坚定地,将她的衣角从我手中抽离。
  她知道,我的阻拦是徒劳,只会激怒金大器,让我们陷入更深的困境。
  那轻轻的抽离,是对我无能为力的悲哀,也是她为保全我们,不得不做出的顺从。
  她站起身,走到了金大器的身边坐下。
  在火光的映照下,我看到她的影子,与金大器那庞大的影子,在那一刻,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我的心在颤抖,那重叠的影子,预示着一场我无法阻止的结合,一场对我们婚姻的亵渎。
  金大器带着一丝淫笑,附在白染耳边,低声耳语着。
  他的气息粗重而污浊,带着野兽的腥臊。
  我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我只看到,白染那原本苍白的脸庞,在听完金大器的话后,瞬间涌上了一层不正常的、如同晚霞般的酡红。
  那潮红从她颈项蔓延至耳根,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那是羞耻,更是欲望被唤醒的证据。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躲闪,不敢与金大器对视,但那颤抖中,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被诱惑的战栗。
  “行!反正你考虑一下吧,染染……嘿嘿……”金大器说完,那只粗糙的、沾满泥污的大手,放肆地拍在了白染那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浑圆而充满弹性的大腿上,甚至还带着几分下流的意味,轻轻捏了捏。
  他指腹粗糙的皮肤,透过牛仔裤薄薄的布料,摩挲着白染大腿内侧娇嫩的软肉,那是一种直接的、带有侵略性的暗示。
  白染的身体因这触碰而轻微地僵硬,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大腿深处直冲而上,私处瞬间变得湿润。
  她羞愤地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消那份可耻的生理反应。
  他指腹的揉捏,带着一种明确的暗示,挑逗着白染那敏感的肌肤,仿佛在宣布对猎物的初步占有。
  “喂!把你的臭手拿开!”我终于无法忍受,怒吼出声!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的无力,在这丛林中显得如此渺小。
  “哦?呵呵……抱歉……”金大-器缓缓地收回手,那脸上却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充满了挑衅的快感。
  他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如同火焰般跳动,享受着我无能的愤怒。
  他站起身,环视着我和白染,像一个即将宣布判决的君王,声音洪亮而粗俗:“咳咳!行!那既然你们都想知道方法是什么!那我就说了啊!”
  “直说了!”
  “我需要有人来给我处理性欲!”
  这句话,如同最响亮的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
  我感到一阵眩晕,血液冲上头顶,愤怒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性欲”这两个字在疯狂回荡,它们像最恶毒的诅咒,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耻辱。
  “你!……你说什么??”
  “怎么?难道我不该有这个诉求嘛?!”金大器双手抱胸,理直气壮,他那肥硕的身体,此刻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他就是这片丛林的法则具象化。
  “我他妈也是个正常男人,都憋了快一周没肏屄了!你们天天什么都要靠我!打猎靠我!吃饭靠我!找出路也要靠我!我一天的精神压力是很大的!如果我那方面再得不到排解,长久积压,早晚憋出病来!哼!到时候咱们三个就都死在这吧!”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锤子,砸在我脆弱的自尊上。
  我无力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在这片原始丛林里,他就是王,是我们的主宰。
  他赤裸裸地将生存的权力与性的满足捆绑在一起,这是一种最原始,也最无法反驳的逻辑。
  “可是!……你在说什么屁话!……那就自己去撸啊!……”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微弱的抗议。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我最后的、垂死的挣扎。
  “屁!那他妈能一样!”金大器不屑地啐了一口,那唾沫声仿佛直接吐在了我的脸上。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软弱!自己撸一撸就行了?那质量能一样嘛!”
  我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我感到万箭穿心,那每一句话都在提醒我,我作为男人的无能,我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满足,更别说保护我的妻子。
  金大器看着我这副窝囊的模样,又将目光转向了白染,那眼神中的欲望,如同燃烧的火焰。
  那是对猎物最赤裸的渴望,也是对征服最病态的兴奋。
  他知道,白染的挣扎,只会让他更爽。
  “所以,我需要一个女人。一个能让我发泄欲望,保持最佳状态的女人。这样,我才有精力和能力,带你们两个废物活下去。”他顿了顿,声音变得如同魔鬼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蛊惑与淫邪,直击白染内心深处被压抑的原始欲望。
  “染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白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那柔顺的长发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试图用毛发掩盖自己的存在,但她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内心的剧烈挣扎。
  我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恐惧。我怕,我怕她会点头。在这片没有法律、没有道德的丛林里,生存,是唯一的法则。而我,给不了她生存的希望。
  我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来到她身边,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染、染染!……咱们离开好不好!我带你离开!咱们不靠他了!”
  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是我最后的、卑微的乞求。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那份绝望让我几乎想跪下来。
  白染的身体依旧在颤抖,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美丽的凤眼里,此刻已蓄满了泪水。
  她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挣扎,以及……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哀伤。
  那份哀伤,是对我的怜悯,也是对她自己命运的悲叹。
  她深知,我给不了她活下去的希望,而她的身体,却成了我们活下去的唯一筹码。
  然后,她缓缓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对我摇了摇头。
  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我的心,被无形的力量捏碎,然后又被狠狠地踩在地上,碾成齑粉。
  金大器看着这一幕,发出一声得意的、胜利的狂笑。那笑声粗鲁而刺耳,仿佛在宣告他对我的彻底胜利。
  然而,白染却并没有如他所愿,直接投入他的怀抱。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站起身,走到了篝火的另一边,那个离我和金大器都最远的位置。
  她背影纤弱,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献祭,即便牺牲的是自己。
  她背对着我们,声音清冷而坚定,如同敲击在冰面上的石子:
  “金大器,你的要求,我答应。”
  我感到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那短短的几个字,却像最锋利的刀刃,将我所有的幻想和尊严劈开,血肉模糊。
  白染继续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们每个人的耳中:“但是,我有条件。从今天起,你必须保证我丈夫宋杰的安全和温饱,直到我们走出这片森林。你的狩猎所得,必须优先分给他。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能抛弃他,不能伤害他。”
  金大器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眯起眼睛,审视着白染的背影。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转为更深层次的兴奋与占有欲。
  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敢提条件,而且条件是如此的“高尚”,这让他觉得,这块到手的猎物,比他想象的更加美味,更有挑战性。
  白染没有回头,她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而且,这只是一场交易。我用我的身体,换我丈夫的命。仅此而已。不要对我有任何幻想,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还有,”她顿了顿,声音变得如同冰雪般寒冷,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冻结,不让任何淫邪的欲望侵入。
  “我们只是在履行一场交易,一旦我们离开,交易就立马作废”
  金大器沉默了,他看着白染那纤弱却挺直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有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激起的、更加强烈的征服欲。
  他知道,这女人看似在反抗,实则在为自己未来的彻底沦陷,搭建一个名为“责任”的借口。
  而他,乐于奉陪这场游戏。
  “好!我答应你!”他最终咬着牙说道,“但是,白染,你给我记住了,只要你躺在我的身下,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他声音粗哑,带着一丝野兽般的占有欲,这不仅仅是口头上的承诺,更是对白染身体的彻底宣告主权。
  他知道,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一个身体臣服,心却在挣扎的玩物。
  【结尾】
  夜,彻底深了。篝火的光芒变得微弱,将我们三人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拉长,仿佛三只在黑暗中对峙的困兽。
  我呆坐在原地,身体冰冷,灵魂仿佛被抽离。
  我听到了白染的话,我明白她的“苦心”。
  她用她自己的身体,为我换来了生存的保障。
  她用最屈辱的方式,维护了我这个“丈夫”名义上的安全。
  然而,这份“爱”,这份“牺牲”,却像最恶毒的诅咒,将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我成了那个需要靠妻子出卖身体才能活下去的废物。
  那份屈辱感像毒药般侵蚀着我的五脏六腑,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又没有勇气。
  白染背对着我们,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她是在哭泣,还是在压抑着什么。
  那份决绝的背后,是怎样的痛苦与挣扎,我无法想象。
  她就像一朵在泥泞中盛开的莲花,即便被玷污,也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清冷,那份隐忍比任何哭泣都更让我心碎。
  而金大器,他看着白染的背影,眼神中闪烁着贪婪而残忍的光芒。
  他知道,他得到了一具他梦寐以求的肉体,但他也知道,他将要面对的,是一个用冰冷和仇恨武装起来的灵魂。
  他的内心,此刻充满了扭曲的兴奋。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个曾经高傲的白律师,是如何在他的欲望下,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沉沦,发出最淫荡的呻吟,做出最下贱的姿态。
  他甚至开始想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如何在宋杰的眼前,肆无忌惮地玩弄白染的身体,让她成为他专属的“肉便器”,而宋杰,只能像条摇尾乞怜的狗,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这场在篝火旁的交易,没有赢家。
  我们三人,都在这场献祭中,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白染献祭了她的身体和贞洁,我献祭了我的尊严和骄傲,而金大器……他或许以为自己得到了胜利,但他得到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美丽的躯壳,以及一份永远无法被满足的、更深的欲望。
  从这一夜起,这片原始雨林,将成为我们三人共同的地狱。
  而那跳动的篝火,就是这场地狱狂欢,最讽刺的见证。
  它将焚烧一切道德与伦理,只剩下最原始的生存与欲望。
  第21章 山洞里的王座 —— 权力的交替
  时间: 被困雨林的第七天,暴雨之夜
  地点: 一处临时避雨的山洞
  内容:(视角:放置在山洞角落、被雨水打湿的登山包侧袋里,那台仍在工作的、金大器的微型摄像机,镜头因水汽而略显模糊,每一次闪电,都将洞内三张绝望的脸庞映照得如同鬼魅。镜头剧烈晃动,雨声、风声、雷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混沌的背景音。画面中,只能看到泥泞的地面和疯狂摇曳的树枝,以及间或被闪电照亮的,白染那因湿透衣物而紧贴的诱人曲线。)
  暴雨来得毫无征兆。
  豆大的雨点,如同天神的怒火,疯狂地砸向这片原始雨林。
  我们三人浑身湿透,在泥泞和湿滑的地面上连滚带爬,最终找到了一处可以勉强遮风挡雨的山洞。
  山洞不大,弥漫着一股常年潮湿所带来的霉味和土腥气。
  我们挤在洞口最干燥的一处,身上唯一的火种早已被暴雨浇灭。
  黑暗中,我们只能依靠偶尔划破天际的闪电,看清彼此苍白而狼狈的脸。
  寒冷,如同毒蛇般钻入骨髓。
  我腿上的伤口,因潮湿而再次肿痛起来。
  我蜷缩着身体,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白染紧紧地靠在我身边,用她那同样冰冷的身体,试图给我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
  她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身体也在不住地颤抖。
  而金大器,则像一头真正的野兽,靠在另一边的石壁上。
  他虽然同样狼狈,但眼神中却燃烧着一团火焰。
  那火焰,不是求生的意志,而是……欲望。
  他的粗重喘息声在狭小的山洞内回响,与外面的雷雨声交织,形成一曲原始而淫靡的交响乐。
  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在黑暗中如同两点鬼火,死死地盯着白染,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妈的!真他妈冷!”他粗声咒骂着,打破了死寂。
  他的目光,如同饿狼般,死死地锁定在因寒冷而紧紧相拥的我和白染身上,确切地说,是锁定在白染那被湿透的衣物紧紧包裹、曲线毕露的身体上。
  “白染,”他的声音在雷声的间隙中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
  白染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那双凤眼里充满了恐惧与抗拒。“不……”
  “过来!”金大器加重了语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你忘了我们的交易了吗?你忘了你老公那条烂腿是怎么保住的吗?现在,我冷,我需要取暖。这是你该履行的义务!”他的话语,字字诛心,如同冰冷的匕首,狠狠地插进白染的心脏,提醒着她那份为了生存而做出的耻辱承诺。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去保护我的妻子,但腿上的剧痛让我瞬间跌坐回去。
  “金大器!你这个畜生!你别碰她!”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但我的声音,在这狂暴的雷雨声中,显得那般微弱而可笑。
  我的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伤腿传来的撕裂剧痛,我感到自己像条被困的狗,除了吠叫,一无是处。
  那份无能为力的屈辱感,比身体的疼痛更让我心如刀绞。
  金大器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他只是盯着白染,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属于他的私有物品。
  那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对猎物的绝对占有,仿佛白染从被他“救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他的私有财产。
  白染的眼中,泪水再次涌出。
  她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不舍,以及……一丝让我心碎的、认命般的绝望。
  她知道,她如果不过去,以金大器此刻的状态,他绝对会对我动手。
  她的身体在我的无能和金大器的威胁之间剧烈拉扯。
  她能清楚地听到我痛苦的呻吟,感受到我因绝望而颤抖的身体。
  她知道,她别无选择,为了我,为了我们能活下去,她必须走向那个恶魔。
  她的心在滴血,尊严在寸寸崩裂,但她必须做出这个选择。
  她明白,她的身体,是此刻唯一能保全我的筹码,这份认知,让她感到极致的屈辱与悲哀。
  她缓缓地、如同走向刑场般,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臂。
  她站起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走向那个坐在黑暗中的魔鬼。
  她的身体因极度不愿而僵硬,每一步都带着挣扎,但她的脚步却无法停下,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走向命运的深渊。
  “这就对了嘛,我的好染染。”金大我淫笑着,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那拥抱粗鲁而充满侵略性,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身体揉碎。
  他肥厚的嘴唇,带着腥臊的气息,粗暴地印在她冰冷的脖颈,留下令人作呕的吻痕。
  他粗糙的手掌,带着泥土和汗水的腥味,蛮横地搂住白染纤细的腰肢,将她柔弱的身体狠狠地压向他肥硕的胸膛。
  白染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灼热,以及他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狰狞挺立的25cm巨屌,隔着湿透的衣物,死死地抵在她的小腹。
  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野蛮的宣示。
  “不……不要在这里……”白染发出最后的、微弱的哀求。
  她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无能为力地看着这一切的我。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悲痛和对我的歉意,仿佛在说:对不起,老公,我不得不这么做。
  那哀求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哽咽,几滴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与湿透的发丝黏连在一起。
  “在这里,怎么了?”金大器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早已湿透的衣物,那布料因潮湿而黏腻,撕裂时发出刺耳的“嘶啦”声,如同撕碎她最后的遮羞布。
  他那肥厚的、布满泥污的指腹,毫不怜惜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令人作呕的粗糙感。
  “你老公不是看着吗?正好!让他好好看看,他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胯下承欢的!让他这个废物明白,在这片林子里,谁,才是真正的王!”他声音粗哑,每一个字都带着极致的侮辱和胜利者的嚣张,仿佛要将这声音刻进我的骨髓,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他要我亲眼目睹,我最爱的人,是如何在他的淫威下沉沦。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脆响,白染身上最后一道遮羞布被无情地扯下。
  在闪电划过的瞬间,她那雪白无瑕的胴体,如同被献祭的贡品,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我那双因愤怒和屈辱而充血的眼前。
  她那丰硕而挺拔的双乳,在撕裂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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