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8
坦白说小说写到现在,确实发现写小说是件很累人的事情,要不停的去构思
下面的情节控制好,让女主角不至于马上崩掉,然后一定要卡在那个度上面,对
所有的读者可能就有几点要求吧,第一希望你们看完以后,对后续的情节能够给
我一点构思,你们看完以后能不能对后续的情节有一些自己的想象可以写在回复
上或者私信找我,还是老规矩吧,40个回复就更新下一章,其实我完全可以把这
一篇分成两章来发,不过我只是想让大家看的过瘾一点,希望你们不要吝啬你们
的回复。
作者:妻属他人
2025/7/22发表于:首发春满四合院
字数:33418
浴室的水汽氤氲,妻子站在镜子前,手指颤抖地触碰自己红肿的胸口。那些
指痕、牙印,被热水一烫更是明显得刺眼。她往下摸索,两片阴唇还泛着情欲的
艳红,像熟透的花瓣般微张着,指尖稍稍一碰,就滑进湿热的甬道里里面居然还
是那么湿,那么烫。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滑到腿间,「噗嗤」一声,指尖陷入湿热的肉缝明明已经
被轮番侵犯了一整天,可她的身体仍然处于一种诡异的兴奋状态,手指刚碰到阴
唇,就被滑腻的淫水卷了进去。
她早已被那些流氓调教成了一碰就湿的母狗。
一股湿润滑出,她猛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她本该愧疚的。
她本该痛苦的。
可为什么……当热水冲刷着身体时,她想的却是明天去公司,老狗会不会又
把她按在沙发上舔得抽搐?龙哥会不会再当众操得她喷水?光头会不会又让她光
着屁股跪着签文件?
这些念头让她浑身发烫,腿间又湿了一片。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湿漉漉的,嘴唇被咬得充血,胸口还留着被掐捏的红痕。
这根本不是「工作」。
这是她高中时最肮脏的幻想,如今成了现实。
丈夫的声音突然从厨房传来:「老婆,吃饭了!今天炖了你最爱的排骨汤。
」
妻子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心脏剧烈跳动,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了
上来
她的丈夫什么都不知道。
他还在心疼她「上班辛苦」,特意炖汤给她补身体。
而她今天在办公室,被十几个男人轮番操弄,骚水喷了一地,甚至答应晚上
去酒吧假装「醉尸」……
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混合著不知是泪水还是热水的液体。她看着镜子里
那张虚伪的脸明明已经被操烂了,却还要对丈夫露出温柔的笑,假装自己还是个
「贤惠的妻子」。
可是……
她的手再次不受控制地摸向腿心,指尖抵着肿胀的阴蒂轻轻揉弄
她的身体在羞耻中愈发兴奋。
她的内壁在愧疚中剧烈收缩。
因为她知道,自己早就回不去了。
那些流氓的调教,那种被当众羞辱的快感,那种堕落到底的放纵……
这些才是她真正渴望的。
妻子擦干身体,穿上保守的居家服,遮住身上所有不堪的痕迹,对着镜子努
力调整表情,直到看起来像个「正常妻子」一样。
她走出浴室,看着丈夫忙碌的背影,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愧疚、羞耻、堕落、以及……隐秘的期待。
因为她知道
只要明天一到公司,她就会变回那条发情的母狗。
而她无法抗拒,也……
不想抗拒。
晚饭的香气飘在餐厅里,丈夫夹了一块炖得酥烂的排骨,轻轻放到妻子碗里
,眼神里满是关切。
「新工作还习惯吗?」 他轻声道,「同事好相处吗?」
妻子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一颤,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笑,眼神却微微闪躲:
「挺、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顾我……」
确实「照顾」得无微不至。
龙哥掐着她的腰操进最深的时候,确实「照顾」了她每一下颤抖。
光头用文件夹抽她屁股的时候,也「照顾」了她每一寸发烫的肌肤。
老狗把她舔到抽搐的时候,更是「照顾」到了她灵魂深处的渴望。
丈夫满意地笑了,又给她盛了一碗热汤:「那就好,我还怕你不适应。」
妻子低头喝汤,热气氤氲中,她仿佛又看见那群催收员狞笑的脸
他们确实「很会照顾人」。
知道她哪里最敏感。
知道怎样羞辱她最爽。
甚至知道她每次高潮时腿会抖几下,眼角会渗出几滴泪。
丈夫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公司氛围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妻子咽下一口汤,喉咙轻轻滚动,嗓音轻柔地回答:「大家……都很好。」
是啊,他们确实「很好」
好到一眼看穿她内心最下流的渴望。
好到用最肮脏的手段满足她最深处的欲望。
好到让她这具从高中起就被淫念腐蚀的身体,终于找到了归宿。
丈夫欣慰地点头:「那就好,我还怕你社交压力大。」
妻子低头扒饭,生怕自己的表情暴露了什么。
她的社交压力?
她今天一边被催收员用手指捅着屁眼,一边还要假装正经地接电话。
她一边给光头倒茶,一边忍着假阳具在她体内的震动。
她被老狗舔到失禁的时候, 掐着她下巴让她学狗叫……
这些荒唐的记忆让她的腿心莫名发热,连嘴里鲜美的排骨汤都尝不出味道了
。
丈夫完全没察觉,还笑着给她夹菜:「多吃点,你最近脸色不太好。」
妻子看着碗里的菜,胸口涌上一股浓烈的愧疚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温柔贤惠的妻子,今天在办公室里被操烂了几回。
可她的身体比她的良心更诚实腿间的湿意又漫了上来,甚至隐约浸透了棉质
内裤。
她只能低着头,含糊地应着:「嗯……你也吃……」
心里想的却是
明天的「工作」,会怎么「照顾」她呢?
夜已深,老公已经睡下,鬼使神差班,妻子却怎么样都睡不着,夜晚很凉,
妻子一个人走到了阳台,阳台外望出去夜晚的城市星星点点,
夜风吹拂过裸露的肌肤,凉意像情人的手指爬上脊背。丝绸睡衣像流水般从
肩头滑落,堆在脚边成了一滩柔软的罪证。
她已经完全赤裸了。
妻子站在阳台冰冷的瓷砖上,脚趾不自觉地蜷起。远处的城市灯火明明灭灭
,像无数双饥渴的眼睛,隔着夜色贪婪地注视着她寸丝不挂的身体。
她的指尖缓慢地划过自己
乳尖还肿着,轻轻一碰就疼得发痒。 、
大腿内侧一片黏腻,从回家起就没干过。
最可耻的是当回忆起白天被那群人轮番玩弄的场景,她的下身竟然又涌出一
股热流。
他们是怎么调教她的?
让她在办公室趴着挨操,还要接客户的电话。
让她跪着舔老张那条皱巴巴的老狗鸡巴,喉咙都被捅出哭腔。
甚至要她今晚去酒吧后巷,像块烂肉一样躺着等陌生人捡……让自己去躺在
酒吧的后巷,穿着根本遮不住身体的衣服,等待在这个城市游荡的每一个淫荡的
男人,
可最可怕的是
她居然期待着。
晚风忽然猛烈起来,吹得她乳头硬挺挺地立着。手指鬼使神差地滑到腿心,
摸到一片泛滥的湿潮。
后悔吗? 「
妻子突然想起那个改变一切的下午
也是这样的阳台,她看见隔壁抽烟的龙哥,鬼使神差地剥光自己,任由他贪
婪的目光舔遍全身。
那时候的颤抖是害怕还是兴奋?
那时的堕落是意外还是必然?
从良家少妇到公共便器。
从害羞抗拒到撅着屁股求操。
身体的反应永远诚实,她的指尖沿着小腹一路下滑,摸到那片泛滥的潮湿。
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里面软热得几乎要把人融化。
这具身体早就被那些流氓刻满了印记。
那些粗暴的玩弄、下流的羞辱、肮脏的调教……
全都化成了最烈性的春药,融进了她的骨血里。
手指抽插的水声混着夜风飘散,她仰着头,看那些遥远的灯火,恍惚间竟觉
得
每盏灯下,都有一个」她「。
每个」她「,都在堕落。
(当快感攀升到顶峰时,她咬着手背呜咽,腿心喷出的液体在月光下亮得刺
眼)
不后悔。
她终于变成了梦里的模样。
她站在月色里,指尖轻轻拨弄着自己湿淋淋的阴唇,脑子里回荡着那些不堪
的回忆
高中那两个月的地狱。
她被锁在家里,窗帘紧闭,父母的眼神里全是失望和惊恐。
她的裸照在同学群里疯传,手机里塞满了男生肮脏的骚扰短信。
她躲在被子里,用指甲抓挠自己的大腿,抓出一道道血痕,却又在疼痛中陷
入更深的幻想。
……幻想被按在黑板上侵犯。
……幻想被关在器材室轮奸。
……幻想变成全校男生的公共厕所。
高中时那场意外的侵犯,像一把刀在她灵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被关在家里
的两个月,恐惧、羞耻、自我厌恶如潮水般淹没她,而唯一的解脱,竟是靠着最
下流的幻想与粗暴的自虐。她在那时就已经明白
自己的心里关着一头野兽。
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更深的自我厌恶
为什么被那样对待还会湿?
为什么幻想他们更粗暴地弄疼自己?
为什么光是回忆那些下流的脏话就能颤抖着到达顶点?
丈夫永远不会知道,新婚夜他温柔进入时,她满脑子都是被高中那群混混轮
奸的幻想。
结婚后,温柔的丈夫、体面的生活、安稳的日常……看似完美的外壳下,她
的内心却仍在尖叫。
她需要被羞辱。
需要被粗暴地对待。
需要被当作最低贱的玩具,在众目睽睽下剥去尊严。
只有这样,她才能从那种蚀骨的焦虑中挣脱出来。
而现在,那群流氓光头、龙哥、老狗、小刘他们不仅看穿了她的本质,更用
最直接的方式满足了她。
龙哥掐着她下巴骂」骚货「时,眼里全是了然;
光头把她绑在转椅上强制高潮时,嘴角挂着洞悉一切的笑;
老狗舔弄她失禁的尿液时,喉咙里滚动的全是嘲弄的咕噜声。
他们知道她是什么东西。
一头早就被快感驯化的母兽。
是的,她不后悔。
她只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夜风吹干了她腿间的湿痕,可她知道明天一到公司,她依然会湿得一塌糊涂
。
她属于堕落。
她渴望羞辱。
她离不开那群打开她笼子的流氓。
而那头野兽,再也不会被关回去了。
(月光下,她轻轻掰开自己湿透的阴唇,指尖探入,在高潮的余韵中低低笑
了)
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
一个被淫欲和羞耻喂养的怪物。
终于找到了最适合她的牢笼。
冰凉的床单贴上肌肤,妻子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生怕吵醒熟睡的丈夫。月
光从窗帘缝隙渗入,勾勒着他安稳的侧脸温柔、干净,与光头那群人粗粝暴戾的
面孔截然不同。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骤然涌上来,像细小的针尖扎在胸口,不剧烈却连绵不绝
地疼。
这个家正在变质。
浴室里藏着冲洗不净的体液气味。
衣柜深处塞着那条被剪烂的透明瑜伽裤。
手机加密相册存着老狗逼她拍下的屈辱照片。
而她刚刚还在阳台上自渎,在想著明天去公司又会被怎样糟蹋。
裂痕早就存在,只是丈夫还没发现。
妻子侧过身,手指悬在丈夫脸颊上方,终究没敢触碰。
她想起了今天」工作「的状态……
可最讽刺的是
正是这段畸形的」工作「,让她被噩梦折磨多年的灵魂,居然获得了诡异的
平静。
那些曾让她在深夜尖叫惊醒的场景被扒光示众、被当众侵犯、被拍下裸照威
胁如今成了日常。
她终于活进了最可怕的噩梦里。
然后发现,原来这才最适合自己。
丈夫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手臂无意识地搭到她腰间。温暖掌心贴上来时,她
浑身一僵,腿间竟条件反射地泌出湿意……
轻轻握住丈夫的手,贴上自己湿润的脸。
对不起。
但我停不下来了。
这个家早就在她踏进催收公司的那一刻裂开了。
只不过,裂痕藏在最隐秘的地方。
丈夫永远不会知道,他温柔亲吻的妻子,白天在公司是怎样被一群男人当肉
便器使用;更不会知道,她内心深处对这一切……
甘之如饴。
月光偏移,黑暗彻底吞没了她无声的眼泪。
她知道,自己终将坠入深渊。
但至少此刻,她还贪恋这一床的暖意。
晨光透过纱帘,桌上的煎蛋还冒着热气。妻子握着牛奶杯的手指微微发颤,
嗓音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老公……今晚单位有迎新聚餐,可能要喝酒……会晚点回来。「
她不敢直视丈夫的眼睛,睫毛低垂,视线落在自己因紧张而微微交叠的双腿
上哪怕隔着家居裤,她也能感觉到腿心已经泛起湿意。
在撒谎。
根本没有迎新聚餐。
有的只是光头安排的」任务「。
穿着遮不住臀肉的短裙,灌两杯酒装醉,瘫在酒吧后巷等着被陌生人拖走…
…
想到这些,她的乳尖竟在棉质内衣下悄悄挺立,腰眼窜上一阵酥麻。
」这么巧?「 丈夫咬了口吐司,笑容温和,」我下午要赶去S市,明天一
早投标,今晚家里没人你正好放松放松。「
勺子」当啷「一声掉进碗里。
妻子猛地抬头,胸口剧烈起伏
他不在家。
他今晚不在家!
这意味着……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被玩到凌晨,带着满身陌生男人的精斑和指
痕回来,而不会被发现……
」怎么了?「 丈夫疑惑地看她。
」没、没事……「 她慌乱地低头,双腿死死夹紧,腿间喷涌的热流已经浸
透了内裤。乳头硬得发疼,在胸罩里磨出细微的快感。
丈夫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少喝点,到家给我发消息。「
他永远这么温柔。温柔得让她想哭。
她恍惚地放下碗,借口去厨房倒水,却在流理台前不受控制地将手伸进睡裙
指尖刚碰到阴蒂,就触电般弹开。
那里已经肿得不像话,湿漉漉地翕张着,像张饥渴的小嘴。
她望着窗外的朝阳,突然意识到
她在期待夜晚的到来。
在期待被陌生人拖进黑暗的巷子。
在期待成为一条……真正的公共母狗。
(当丈夫拎着行李箱出门时,她站在玄关乖巧地挥手而腿间又涌出一股新鲜
的热流)
今晚,她终于能彻底释放内心的野兽了。
丈夫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的那一刻,妻子浑身绷紧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
她走进卧室,打开衣柜,看着里面挂着的衣服没有拿那条已经被剪烂的瑜伽
裤,甚至连内衣都没碰。昨晚被轮番侵犯的躯体上还残留着指痕与咬迹,乳尖红
肿,腿根青紫,甚至连走路时大腿内侧的摩擦都能让她泛起一阵异样的酥麻。
她不再需要任何遮掩了。
既然已经被定性为一头母狗,就没有必要再虚伪地穿上布料装人。
她只披了一件长风衣,里面空空如也,任由冷风顺着腿缝灌入,轻抚她未干
的湿痕。
下楼时,电梯里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她,隐约能看见风衣下摆随着步伐翻飞
,露出若隐若现的臀线。
地下车库的灯光惨白刺目,空荡荡的场地里只有几辆积灰的旧车和角落里那
辆龙哥常开的黑色SUV。
车门解锁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妻子走向车子,指尖刚碰到把手,喉咙就不受
控制地咽了一下。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毫不犹豫地脱下风衣,任由它委顿在地。赤裸的身体
钻进后座,膝盖跪在真皮座椅上,手掌贴着冰冷的车窗,自然而然地撅起了屁股
。
她已经学会了自己摆好姿势。
甚至不需要命令,她就已经知道该把自己摆成什么样子,才最方便他们使用
。
龙哥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嗤笑道:」看看,多自觉。「
小刘就坐在副驾驶,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瓶润滑液,拧开盖子,滴
在指尖,随后伸手向后,毫不客气地捅进她屁眼里。
」呜!「
妻子猛地一抖,臀肉缩紧,却又立刻强迫自己放松,甚至主动调整角度,让
小刘的手指能插得更深。
」贱狗。「 小刘冷笑着,另一只手掐住她阴蒂,用力捻了捻。
是啊,她就是贱狗。
她甚至已经爱上被这样叫了。
指尖在体内进出的咕啾声在车厢里格外清晰,妻子咬着下唇,却抑制不住喘
息,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滑到座椅上,积出一小滩水洼。
龙哥发动车子,目光从后视镜里盯住她潮红的脸,问道:」知道自己今晚要
干嘛吗?「
妻子点头,嗓音带着情欲的黏腻和轻微的颤抖:」知道……光屁股……躺在
酒吧后巷……等人来捡……「
」真乖。「 龙哥恶劣地笑了,猛踩油门,车子冲出地下车库,驶向霓虹闪
烁的夜色深处。
妻子趴在座椅上,下巴抵着手臂,眼睛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某个瞬间,她恍惚看见玻璃倒影里的自己:脸蛋潮红、眼神迷离、屁股高高
翘起被人玩弄,像个真正的娼妓一样驯服。
而最可怕的是……
她竟然觉得,这才该是她真正的样子。
一头被彻底驯化的母狗,正在奔赴她最堕落的狂欢。
妻子望着车窗外的街景,恍惚间想起昨天的自己
那场公交车上的公开暴露还历历在目。
昨天,他们让她穿着几乎透明的瑜伽裤挤早班公交,被陌生人若有若无的视
线扫过时,她紧张得双腿发颤,却控制不住地湿透了裤袜。
当时她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撕碎,可现在回想起来……
身体却先于大脑给出了反应。
腿心传来熟悉的湿热感,她不自在地夹了夹腿,座椅皮面已经因为她不断泌
出的爱液变得滑腻不堪。
可今天,他们没有让她坐公交。
而是直接开车去公司。
不再需要当众暴露,不再有陌生人指指点点,不再被全车人用眼神强奸……
她本该松一口气的。
可心底那丝隐秘的失落是什么?
车窗外的景色渐渐从高楼变成市井小巷,路边一个简陋的水果摊突然闯入视
野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蹲在塑料布前,正慢悠悠地摆着哈密瓜。皱巴巴的汗衫,
黝黑粗糙的手掌,他们时不时用毛巾擦着额头的汗水,看起来再普通不过。
龙哥突然减速,盯着后视镜里的妻子咧嘴一笑:」骚货,下去买块哈密瓜。
「
妻子浑身一僵,下意识贴紧车窗往后看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两个老头守着无
人问津的水果摊。
小刘察觉到她的犹豫,冷笑一声,突然将整根手指捅进她还在流水的屁眼:
」怎么?昨天公交车上被几十个人视奸都湿透了,现在路边就老头,倒装起清纯
了?「
」啊!……不是、我……「 她慌乱摇头,臀肉却不受控制地夹紧入侵的手
指。
龙哥直接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转身看她:」要么光着屁股下去买瓜,
要么我现在就把你扔老头摊位上,让他们用皱纹屌给你通通屁眼选一个?「
天窗打开,照得她赤裸的身体无所遁形。乳尖在空调冷风中硬挺充血,腿间
的水光把真皮座椅浸得锃亮。
她颤抖着伸手去够车门把手,却在即将推门的瞬间迟疑了不远处的老头正用
报纸扇风,皱巴巴的衬衫领口泛着汗渍。
被陌生人视奸的羞耻。
被老头浑浊目光舔舐的恶心。
以及……下身愈发汹涌的快感。
」啪!「
小刘一巴掌扇在她撅高的臀尖上,清脆声响在车厢里炸开:」母狗的屁股摇
这么欢,是巴不得被老头看烂是吧?「
妻子浑身一颤,眼泪和淫水同时涌出。
妻子死死扒着车窗,指尖在玻璃上压出泛白的痕迹。
窗外,两个老头正蹲在路边摆摊
左边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脖子上搭着条灰扑扑的毛巾,黝黑的脸上
皱纹像刀刻般深。
右边那个戴着破草帽,佝偻着背,粗糙的手指正慢悠悠地翻动着哈密瓜,指
甲缝里还嵌着泥土。
粗糙、衰老、带着乡野的土腥气和公司里那些粗鲁却充满侵略性的催收员完
全不同。
」我……他们……「妻子的喉咙发紧,连声音都变调了。被一群混混玩弄是
一回事,可被这样朴实的老农盯着赤裸的身体……
某种更深层的羞耻感猛地攥住了心脏。
小刘的手指突然狠狠捅进她屁眼:」装什么纯?上次去乡下赶集,撅着光腚
在菜市场溜达的不是你?「
龙哥也嗤笑:」现在倒矜持了?被菜市场管理员拿扫把赶的时候,你骚水可
把整条石板路都滴湿了!「
回忆如潮水涌来
那天烈日当空,她戴着遮阳帽和墨镜,下半身却只穿着条透明丝袜,在熙熙
攘攘的集市里假装挑选蔬菜。
当巡逻的管理员呵斥时,她竟颤抖着跪倒在地,腿间因为惊吓喷出的水把自
己丝袜湿透……
空荡荡的乡间小道。褪到腰间的连衣裙。管理员突然的呵斥。她慌乱提起衣
服时,周围人看变态般的眼神……
那时候的羞耻、恐惧、孤立无援,此时全都翻涌上来,像潮水般淹没她的喉
咙。
小刘的手指在后穴里恶意地一勾
」啊!「
她浑身一抖,突然意识到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她有龙哥,有小刘,有光头……
有人教她怎么露出。
有人逼她露出。
甚至……有人欣赏她的露出。
一种扭曲的感激突然涌上心头,冲垮了最后那点廉耻
此刻,在这条灰扑扑的乡道上,妻子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不是恐惧,而是某种
更滚烫的情绪在血管里奔涌。
她突然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清晨的风吹在她光裸的身体上,凉得她乳尖硬挺。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摊位前,蹲下
腿自然而然地打开,湿红的阴唇在晨光中微微张合。
」大爷……「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害羞,又像是期待被看穿,」来个
哈密瓜……「
两个老人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珠里倒映出她彻底绽放的堕落姿态。
晨光斜斜地洒落在柏油路面上,照得妻子一丝不挂的身体熠熠生辉。她微微
低着头,屈膝蹲在哈密瓜摊前,双腿自然分开,将那两片湿淋淋的粉嫩阴唇彻底
暴露在晨光中。
她的身子在阳光下白得晃眼,乳尖因为凉风微微发抖,呈现出娇艳的玫瑰色
。圆润的胸脯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纤细的腰肢下是高高撅起的雪臀,紧绷的
臀肉上还残留着昨夜调教留下的浅浅指痕。
两位老人手里的瓜」咚「地掉在地上,草帽老头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咯咯
「的声音,蓝布衫的老人更是连退两步,粗糙的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这、
这女娃娃……「
」闺、闺女?!「 」草帽老头结结巴巴地说着,浑浊的眼睛却不受控制
地瞟向她敞开的腿间。妻子注意到他黝黑的喉结可疑地滚动了一下。
就在这凝滞的空气中
「吱」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车突然刹停在路边。车窗摇下,三个染着黄毛的年
轻人探出头来。
「我靠!快看那边!」
「牛逼啊!光天化日露阴癖?!」
轻佻的口哨声和哄笑声炸开,打破了晨间的寂静。妻子浑身一僵,耳尖瞬间
烧得通红,连带着脖颈和胸口都泛起羞耻的粉色。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遮挡身
体,可就在这一瞬间
她缓缓回头,看见龙哥的车窗降下半截,小刘的金丝眼镜片闪过一道冷光。
一种扭曲的安全感涌上来。
她的腰却鬼使神差地微微塌了下去。
臀肉缓缓翘起,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了一点,让那隐秘的花蕊若隐若现。
她自己都怔住了
(我……在做什么?)
(我居然……在陌生人面前……主动摆出这种姿势?)
一阵热流涌上脸颊,她羞耻得几乎要窒息,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更加舒展,
仿佛被某种深入骨髓的本能驱使着。
「哟!还挺配合啊?」
年轻人的笑声更加放肆,而两位老农已经彻底僵住,手里的秤杆啪嗒一声掉
在地上。
「再翘高点啊姐姐!」
当几个小年轻准备下车,当老头突然站起来。
当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做出这么淫荡的动作时,妻子突然间羞得差
点哭出来。她慌乱地抱起最近的哈密瓜挡在胸前,白生生的乳肉从瓜皮两侧溢出
来,跌跌撞撞地跑回车上。
两个老人这才回过神,颤巍巍地想要追来。小刘懒洋洋地甩出一张钞票:
哈密瓜的清香混合著她肌肤上的汗意,弥漫在车厢里。妻子死死低着头,可
腿间那股湿黏的热流却怎么也止不住……
「哈哈哈那两个老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龙哥拍着方向盘大笑,后视镜
里映出他戏谑的眼神,「你们看见没?那个拿秤的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小刘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噙着冷笑:「六十多岁的年纪,怕是第
一次在早市见到这么骚的母狗。」
妻子蜷缩在后座,双手还紧紧抱着那颗哈密瓜。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锁
骨处渗出细密的汗珠,两点樱红在晨光中可怜兮兮地挺立。她脸上涨着羞耻的潮
红,连耳垂都红得几欲滴血。
「发骚了?」小刘突然揪住她的乳尖一拧,「刚才那群小混混吓到你了?」
「没、没有...」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可身体骗不了人湿滑的腿根黏连着
座椅皮面,形成一道晶莹的细丝。
小刘突然将手探向她腿间,戴着白手套的指尖轻轻一滑
「呵。」他举起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是?」
龙哥从驾驶座伸手过来,粗粝的手指掐住她下巴:「刚才那几个小兔崽子起
哄,害我们的小母狗没玩尽兴是吧?」
车窗外,晨雾渐渐散去。前方不远处,一个白发老人正蹲在路边铺开塑料布
,上面摆满仿古的玉器和铜钱。阳光照在那些劣质的镀金表面,折射出廉价的光
晕。
光头突然降下车窗:「看见那个卖假货的老头没?」他摩挲着妻子发烫的脸
颊,「想不想再玩一次?」
妻子浑身一颤。
车内的温度仿佛骤然升高。指尖无意识地陷进大腿软肉,方才被陌生人视奸
的羞耻感还在皮肤上燃烧,可身体深处却涌出更灼热的渴望。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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