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刘冬芸一个刚过39岁的女子,有一个在地方国企里混日子的丈夫,和一个学
习还不错的,正在市里上高二住校的17岁的儿子。
幼师毕业以后,进了县里幼儿园,经人介绍认识比自己大三岁的韦绍业,俩
人虽然没有书本上的那些花前月下,倒也算是情投意合,所以也没谈太久的恋爱,
就早早地奉子成婚了。
因为午托班晚托班的兴起,刘冬芸也从幼儿园辞职出来,自己开了个午托班,
经营得也算红红火火的。
每当夜晚降临,她都会沐浴在宁静的月光下,在县城的江边慢跑。小县城的
夜色总是宁静而美丽,星星点点,仿佛是一幅静谧的画卷。刘冬芸穿上她轻便的
运动装备,绑好鞋带,步入夜色笼罩的小路。她的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仿佛在
律动着生活的旋律。
夜跑对于刘冬芸来说是一种释放,是她独处时思考生活的时间。她沿着小径
慢跑,深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凉爽的夜风,让思绪随着脚步流淌。在她耳边,悠
扬的夜莺声和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交织成一曲优美的交响乐。
夜晚的宁静成为她独处的理想场所,儿子住校后,刘冬芸和老公韦绍业有了
更多的二人世界的时间,但年龄的增长和性生活的变化,让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面临了挑战。
两人原本和谐的性生活,因为韦绍业的轻微阳痿和早泄,也变得不再那么协
调。可就因为这样,韦绍业的性致不减反增,而且总是冒出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
想法,最近一年以来,他总是有意无意和自己宣传什么绿帽的事,总是想方设法
的鼓动着自己去给他戴绿帽子。
刘冬芸明白,身处小县城的特殊情况让她更加谨慎。这里的人际关系复杂,
谣言传播得很快,即便自己有什么想法,她不敢冒险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
哪怕自己再怎么感觉性欲得不到满足,刘冬芸也都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刘冬芸沿着江边缓慢地跑着,享受着微风拂过皮肤的舒适感觉。今天的心情
似乎更加轻松。然而,她并不知道,一股危险正悄悄地向她靠近。
江边的树林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夜晚的宁静被和煦的风声打破。突然,一阵
怪异的声音引起了刘冬芸的注意。她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但什么都看
不见,只有江水静静地流淌。
刘冬芸有些不安,不确定那声音是什么,她决定继续往回跑,可能只是一只
小野猫。她希望能够尽快回到家里,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地方。
然而,刘冬芸并没有跑出多远,就感觉到有人在她的后背跟踪着她。她的心
跳加快,开始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她试图加快脚步,离开潜在的危险,但那人似
乎也在不断逼近。
她迅速转身,惊讶地发现一个蒙面男子走近了她。压低的帽檐,让人看不清
他一丁点的样子,一身黑色的衣物,看起来让人不安。刘冬芸感到一阵恐慌,但
她也知道必须冷静应对。
刘冬芸开始加快自己的步频,那个蒙面男子见状也加快了脚步,试图逼近她。
刘冬芸甚至可以看到那个男人手上拿着的那把刀。她开始痛恨起自己,这个总往
没人的地方跑的坏习惯。
蒙面男子,追上了刘冬芸,一把拉住了她,刀子抵在了她的脸上。刘冬芸感
到一阵寒意贯穿全身,她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让恐惧占据上风。
她试图保持冷静,尽量平静地与那名蒙面男子交流。她开口说:「请不要伤
害我,我们可以谈一下,你想要什么?」
蒙面男子眼光上下打量着刘冬芸,刘冬芸可以感受到那赤裸裸的眼光。汗水
从她的额头滴落,汗淋淋的头发紧贴着额头,透过半透明的运动t 恤,可以看到
她身体线条的优美轮廓。她的肌肤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微微泛红,黑色的运动短裤
下,是修长而白皙的大长腿,在月光下,更是勾人的白。
蒙面男子的目光令刘冬芸感到极度不安,「我要什么?你觉得我要什么?别
喊,你乖乖地跟我到旁边的小树林,让我舒服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男人刻意
地压着嗓子说话。
刘冬芸的心跳加速,她当然知道男子的意思。她试图保持冷静。她回答道:
「好的,好的,我会跟你去的。你的刀子拿着点,多大的事啊,不就那么个事嘛,
我配合我配合,你小心刀。」
蒙面男子轻微地笑了一下,但他的眼神仍然充满了危险。他退后一步,示意
刘冬芸前进,同时紧跟在她的后面。
他们走进了旁边的小树林,树叶间的月光洒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突然,
她注意到一旁的树上有一根粗壮的枝条,看起来坚硬而有力。她开始慢慢蹒跚,
假装踩到了树枝,人往前倒,顺势捡起树枝,回身就往男子身上打去。谁知男子
早有防备,闪身躲到了她身后,一下就将她推到地上。
刘冬芸一下就被那个人面朝下压趴在地上,她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那
个人看着好像瘦瘦的,但男人的力量还是占了明显的优势,月光照在两人身上的
汗水泛着晶光。
男子一手把刘冬芸的两只手按在一起了,刀子明晃晃地插在刘冬芸的头边上。
另一只手往下扯着她身上的短裤。
一边扯一边把嘴凑在刘冬芸的耳边,压着嗓子,警告着她,「老实点,别喊
别动,否则我不介意先杀后奸」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吓到了刘冬芸,她愣了一下,停止了挣扎,男子顺势一
把扯下了她身上的短裤。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拉链也拉了下来。趴下压在了刘冬
芸的身上,往前一挺,把自己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被插进的那一刻,小穴里的干涉,让刘冬芸万分
的不舒服,那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由得喊出了声。也不再挣扎了,因为她知道插
都已经插进来了,挣扎也没有用,反而有可能激怒这个男子,她现在只希望他也
和自己老公一样是个早泄男,这样可以早点结束这噩梦般的经历。
男子见刘冬芸不再挣扎,他把手拿出来,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刘冬芸的手,虽
然他放开了,但刘冬芸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
男人在刘冬芸的身上后耸动着,手从后面伸进刘冬芸衣服里,去摸她的乳房,
没几下刘冬芸的一对奶子就露了出来,浑圆挺拔,又滑又白。
他一边抓着刘冬芸的乳房,一边动得明显快了,从后面越插越大力,整个人
像被电到一样在刘冬芸的身后不断地撞击着,刘冬芸身上的臀肉被他撞得一颤一
颤的,喘息声也逐渐出现大声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大力往前一顶,整个人都僵
住了,屁股一抽一抽的,然后就整个人软瘫下去,趴在刘冬芸身上。结束了,终
于结束。就在刘冬芸那久违的高潮即将到来的时候,男人结束了,在刘冬芸的身
体里狂泄,那个坏东西在刘冬芸的小穴里一抖一抖的。刘冬芸这一刻竟然有了些
小小的失落。
「真舒服,大姐你的屄真紧」男人舒服过后,忘记了压着声音说话,这声音
让刘冬芸感觉有些年轻,有些熟悉。
「你好重啊,能放开我了吗?」刘冬芸示弱地求饶着。
「不急,再给我一次,你别反抗,再给我一次我就放了你」说着男人把刘冬
芸翻了个,让刘冬芸和他面对面。身上的衣服裤子也在刘冬芸的半推半就的不那
么配合的配合之下,脱了个精光。
这以天为幕以地为席的野合,老公和刘冬芸提过了很多次,可刘冬芸始终认
为,这桩夫妻之事怎么都应该是在家里,夫妻俩关起门来,在床上发生的事。这
下可好,这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野合,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了。老公一直想
戴的绿帽子,自己就这样给他戴上了,哪怕自己不是自愿,是被逼无奈的。可刚
才自己差那么一点点就到了。如果刚开始是被迫,那么后面自己已经开始有些享
受了。那话怎么说的「如果生活强奸了你,反抗不了,你就好好享受吧」,可能
这个男人的名字就叫生活吧。在刘冬芸被男人脱光衣服的时候,刘冬芸甚至在脑
子里这样自嘲着。
刘冬芸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白光光的身体上压着那个男人,两条白皙的大腿
被那人弄成盘在他腰上的姿势。刘冬芸不敢看向那个男人,电视上常有那种看到
凶犯脸,然后被杀的情节,那把明晃晃的刀,还在不远的地方,插在地上。
看官会问了,「你傻啊,不会趁他埋头干活的时候,拿起那把刀,捅了这个
该死的男人。」可刘冬芸是个连鸡鸭鱼都没杀过的人,你让她拿起刀捅那个男人?
别闹了,吓唬吓唬人还可以。捅人,刘冬芸连刀都不可能拿稳,回头再被男人抢
了去,那刀子可是会捅进刘冬芸的身体里的。
刘冬芸的头歪在一边,眼睛紧闭,泪水汗水流了满脸。男人那个东西又硬硬
地抵在了穴口,她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被这个男人占有了。她很想一把推开这个男
人,然后不顾一切地跑,往有光亮的地方跑,可是男人用自己的大肉棒在她的穴
口,前后蹭了起来。时而用龟头向洞内轻轻试探,又时而用自己马眼和她的阴蒂
相互摩擦,蹭来蹭去,像是在挑逗着自己,又像是新手找不到地方,弄得刚才本
就快到高潮的刘冬芸浑身无力,软软的,期待着男人给自己一个痛快。
刘冬芸紧闭着眼睛,努力抵抗着下体的瘙痒感,手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胸口。
刘冬芸此刻无比希望男人能用肉棒填满她下体的空虚,她已经感受到男人刚才射
进身体里的精液正混合着自己的人液不断溢出,流到自己屁眼里面了。
终于那根东西找对了位置,大肉棒进入的过程非常缓慢,男人看着刘冬芸不
再反抗,也不急不躁地,一点一点侵入刘冬芸的身体,那种感觉比一竿到底的插
入,更让他有成就感。
而刘冬芸也正如男人所想的样子,感觉自己就这样无可奈何地看着男人一点
一点地填满自己。在这缓慢的插入过程中,自己竟清晰地感觉到,这东西比起自
己老公的是粗壮了许多。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被填满,塞的是无比的充实,
充实到有些酸胀。如果这东西是老公的,那该多好啊。
男人看看慢慢的抽插起来,「嗯……啊……哦……啊……」那种生理上的快
感,让她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节奏,哼了出来。随着男人不断的加快速度,
她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男人俯下身子,狂吸着她的奶子。奶子上那种被用力
吸吮和轻咬的感觉,配合着身体下那进进出出的抽插,她开始觉得自己仿佛进入
了一个玄妙的状态,她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大脑一片的空白,男人每一次的抽插,
带来的都是无比的充实感,都是满满的幸福感。
男人越插越深,她已经可以感觉到,每一次的撞击,都敲打在自己的花心上,
那种从身体里带出的小腹的酸胀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到了,一种特别想尿尿的
感觉,从身体里面刺激着她。她盘绕在男人腰上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往下,紧夹着
男人。男人被拉向了她的身体,活动空间更小了,活动的频率更快了。
「啊……哦……好舒服……是这……啊……好舒服啊……」她已经丧失了
思考能力,身体已经不再受控制了,开始语无伦次。
「啊……啊……啊……爽死了……啊……啊……」随着一阵声音很大的叫声,
她的下体疯狂地痉挛,男人猛地拔出肉棒,一股股液体从她下体喷射出来。
她大口喘着粗气,满脸潮红,身下是一片狼藉的,她紧闭着眼,内心里是一
阵阵的苦笑。不得不承认,这种彻彻底底的快感,她从来没有体验过。
正当她还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自己的舌头被吸住了,一种不同体验的酥麻感
从舌根传来。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舌吻往往是只和最亲密的爱人,才会有的。这样
的侵占比下体的插入,还让她觉得不能接受,这是她最后一个防线,她不能再被
占用了。她睁开眼,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男人以为她已经完全被
自己操服了,没有一点点防备,一下被推开后仰倒在地上。
她急忙爬起了身,也不顾自己身体一丝不挂,快速地向路边跑去。男人一见
也慌慌张张地爬起身子,想要去追回,可是挂在腿上的裤子,让他一下又摔在了
地上。男人急忙拉上裤子,可当他再抬头时,刘冬芸早已经跑到了马路上。男人
只好飞快地向着反方向逃离了现场。
二
和刘冬芸每天去跑步的不同,韦绍业是能不动就不动,用刘冬芸的话说,韦
绍业是家里扫把掉地都懒得弯腰的人。每天上班也都是按部就班的,反正在国企
里,现在像他们这样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也很难有什么晋升的机会。韦绍业能混
到一个非重要部门的小头头,已经是升到头了。所以韦绍业的生活,基本就是单
位,家,两点一线的。偶尔和朋友喝点小酒,日子反正就是那么不紧不慢地过着。
要说韦绍业最大的爱好,可能就是下了班以后捧着个手机,刷刷短视频,看
看小电影,看看小黄书,没事了意淫一下刘冬芸给自己戴绿帽子,感受一下鸡巴
硬邦邦的感觉,如果刘冬芸在家,就趁着鸡巴硬的时候,着急忙慌地戴上套子,
塞进刘冬芸的小穴里,耸动几下屁股。
这晚韦绍业一如往常地,在家里刷着短视频,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电话的
那一头的声音严肃而冷酷。
「你是刘冬芸的先生?」
「是的」
「我是江滨派出所的,你马上来妇幼医院一趟,你爱人出了点事。」
「什么事?」
「没有生命危险,你来了再说吧」
他急忙收拾东西,不顾一切地冲向医院。到了医院就看见有一辆警车停在楼
下,他急忙下了车,跑进一楼急救室,急救室门口有个警察。
「你好,警官,我是韦绍业,刘冬芸的爱人。刚才我接到你们的电话」
「你好,我刚才是我给你打的电话」
「我爱人怎么样了?」
「刚才9 点35分的时候,我们派出所在江边巡逻的民警,看到你爱人赤裸的
身子,跑到巡逻车跟前,说被人强暴了。我们就马上一边安排人把你爱人送到医
院,一边往你爱人指的方向去追人。目前人还没找到。现在医生在里面给你爱人
做检查。简单的情况就是这样。」
正在这时候急救室门开了,韦绍业赶紧上去问出来的医生人怎么样。
「人没事,但是今晚最好住院观察一下,家属去办一下手续吧。」
「医生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吗?」医生歪歪头,示意可以进去。
韦绍业赶快进去,刘冬芸鼻子立着氧气管,正闭着眼休息。
「老婆」韦绍业轻轻叫了声。
刘冬芸睁开眼看见自己老公,正想说话,韦绍业急忙伸手止住她,「什么也
不说了,现在先休息。我就在旁边。」刘冬芸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这个时候,警官走了进来。
「刘冬芸女士,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问你几个问题」
刘冬芸一听警官要问问题,身子不由得紧张得发抖。韦绍业急忙握住她的手,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警官,你看是不是让她先休息一下,你看她这样子…
…」
「韦先生,抓犯人有个时间黄金窗口的,过了就很难抓到人。所以……」
「我明白,可是她……」
「老公,我没事的,你先去交费吧,我和警官单独聊聊。」
「那……好吧」韦绍业其实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他还是觉得这个时候,
自己回避一下,可能会更好。就和警官点头示意了一下,就离开了急救室病房。
待他再次回到病房,警官已经离开,刘冬芸已经睡着了,只是看样子就睡得不踏
实,眼皮子在快速地闪动着,呼吸也很重很急。韦绍业急忙小心地坐到床边,轻
轻对着刘冬芸说,「老婆别怕,我在呢」刘冬芸这才慢慢平稳地呼吸。韦绍业伸
手握住了刘冬芸的手。看着床上深睡的刘冬芸。
「今晚的事,要不要问老婆呢?还是去问警官?不好,还是不要问警官了。
还是找时间问一下老婆吧」
「老婆今天怎么就被人强暴了呢?现在的治安不是很好的吗?小姐也那么好
找,怎么还会有人用强暴的方式,」
「老婆被强的时候有反抗吗?听医生说,老婆身上没有什么伤,就是那边有
一点点撕裂伤,再就是膝盖有点擦破皮,其他都没问题。」
「等一下,老婆这样算不算给自己戴绿帽子?应该不能算吧,老婆都不是自
愿的,她都是被强奸的。可医生说,老婆身上基本没有伤,除了膝盖有点擦破皮,
就是下面有点轻微的撕裂伤。如果是强奸,老婆应该是会反抗的吧,老婆反抗了
应该会有些其他伤的吧。老婆是顺奸?老婆配合了?记得以前有和老婆讨论过强
奸的事,那个时候老婆怎么说的不记得了,自己好像是告诉她,不要反抗,好好
享受。老婆今天享受到了吗?」
韦绍业坐在刘冬芸的床边,胡思乱想的不一会儿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韦绍业醒来时,天边已泛白。他在医院的陪护椅上度过了漫长的夜晚,不曾
离开过妻子刘冬芸的身边。刘冬芸的病房里透露出清晨的柔和光线,照在她的脸
上。她睡得似乎并不踏实,眉头紧锁着。
韦绍业悄悄地伸手拭去刘冬芸眼角的一滴泪,「没事的,老婆。我在呢,别
怕。」
突然,刘冬芸的眼睛慢慢睁开,她微微颤抖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说:
「老公,你都知道了吧。」
韦绍业听到刘冬芸微弱的声音,心中一阵颤动,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温柔地
回应:「没事的,老婆,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在意这些的,你人没事
就好」
刘冬芸的眼睛充满泪水,她小声说:「那个人,他蒙着脸,我不认识他,他
突然闯过来……我真的很害怕。我反抗了,他有刀,我……」
「我知道,我知道,没事的,没事的」
「你不知道,他插进来了,而且……而且……」
「没事的,没事的」
「老公,我怕,他那个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好痛……」
韦绍业听到这,他的心一时间是五味杂陈,有痛有酸,他紧紧搂住刘冬芸,
他轻声安慰道:「亲爱的,没事的,没事的,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那个的。」
「可老公,我……我……」刘冬芸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我被他……有那个
感觉……我……」
「没事的,没事的,你也知道的,我不是一直都是鼓励你给我戴绿帽子,所
以真的没什么的。」韦绍业摸着刘冬芸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刘冬芸一下又睡了过
去。
不一会儿,医生过来看了看情况,就对韦绍业说,「还行也没什么大事,一
会儿你去药房拿点药,然后就出院吧。」
「医生,她这样还需要吃点什么药吗?」
「没什么大碍的,就是一点皮外伤,加上有点受惊吓了。我给你开点消炎药,
一点安神药,哦对了你家里有避孕药吗?」
「没有,我们都是用套」
「哦,那再给你开点避孕药。就这样了。回去以后让她好好休息,另外她下
面有撕裂伤,这个星期不要过夫妻生活。」
「好的,好的」
韦绍业急忙忙的,缴费取药。回到病房的时候,刘冬芸已经醒了,正坐在床
上发呆呢。
「醒了?换一下衣服,我们回家吧」
「换衣服?」
「嗯,医生说你没什么事,让我们出院了。」
「那个老公,我……你回家帮我拿一件衣服吧」
「怎么?」
「昨晚我衣服……」
「哦,哦,哦,你等我一下,我回去帮你拿。你等我一下」韦绍业看着穿着
医院病号服的刘冬芸,这才想起昨晚警察说,刘冬芸是赤裸地跑到巡逻车那边报
警的。「老婆,这一晚上,是又和别的男人插了,还插到高潮了,这还裸奔了。
可以啊,老婆一下就实现了我和她说的野合,绿帽,裸奔啊。可惜是被迫的。如
果是她自愿的就太爽了」韦绍业一边看车,一边想着,鸡巴也一路都是硬挺挺的。
韦绍业很快又回到医院,把刘冬芸接回了家。
「还好今天是周末,孩子不用上学,要不午托班那边该怎么办啊。对了,你
快点去市里接儿子,今天可是周末。」
「你一个人在家可以?」
「去吧,去吧,天大的事都没有儿子重要,他一个星期就回来那么一个晚上,
快去快去。」
「那你先吃药」说完韦绍业从袋子里取出药,他的眼光看到了袋子里的避孕
药。「如果不给老婆避孕药,怀孕了会不会很刺激?」一个有些邪恶又刺激的念
头从韦绍业的脑海里闪过。他看着刘冬芸没有注意,把避孕药拿了出来,放进了
口袋里。和刘冬芸打了个招呼,就出发去接儿子了。
说是到市里,其实也不远,就是五六十公里的路程。韦绍业一边开着车,一
边努力地回忆刘冬芸上个月例假来的日期,他怎么算都觉得现在这几天,应该是
刘冬芸的排卵期。两人结婚生孩子那会儿,国家还没有放开生育。原本刘冬芸是
去上了环的,可上环以后身体总是不舒服,所以又取了出来,两人就一直都是用
避孕套。正好自己有些早泄,用上避孕套还能延长点时间。放开生育以后,家里
老人也问过是不是再要一个,可刘冬芸觉得现在养孩子的成本太高了,两人就一
直没有动过念头。到时韦绍业在鼓动刘冬芸给自己戴绿帽的时候,开玩笑的说过,
最好刘冬芸在给自己绿帽的,顺便再带点野种回来,把刘冬芸给气得,好些天都
不理韦绍业。
韦绍业越算越是觉得,昨晚刘冬芸被操那一下,真的是有可能怀孕的。现在
他只要确保刘冬芸不会吃到避孕药,剩下的就完全交给老天吧。
三
在这半个月里,刘冬芸的内心深处一直笼罩着沉重的阴影。每当夜幕降临,
她闭上双眼,梦中的画面就会不期而至。她看到了匆忙的车灯,在匆匆忙忙的夜
色中闪烁,听到了那晚的风声,仿佛仍然回荡在耳边。听到那个男人的喘息声,
和那句「真舒服,大姐你的屄真紧」,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也那么的陌生。
刘冬芸可以确定自己一定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声音。那个晚上的一切,如同一
幅幅无法磨灭的画面,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刘冬芸渐渐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困境。那些噩梦,不仅在她的心
灵中留下了深刻的伤痛,而且也在她的身体里引发了强烈的生理反应。每一次梦
醒后,她发现自己的内裤都是潮湿的,这让她感到深深的羞愧和自责。
她试图掩饰这一切,因为她不愿意让韦绍业担心。她害怕面对丈夫,害怕他
会因为她的困扰而感到痛苦。每当韦绍业亲近她,她都会避免身体的接触,因为
她感到自己对不起他,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虽然他总是鼓动得自己找情人,给他
戴绿帽,但在她看来,那些不过就是夫妻之间床上的骚话而已,都是随便说说,
当不得真的事。
刘冬芸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她感到自己陷入了恶性循环,梦醒后的羞愧和
自责使她越来越难以入睡,梦境也越来越频繁。她害怕的不仅仅是那个夜晚的记
忆,还有自己对韦绍业的内疚,因为她无法向丈夫坦诚自己的困扰。
尽管韦绍业多次向刘冬芸表示他不在这个,他一再说自己有绿帽情节,对于
刘冬芸被第二个男人插入这事,对于韦绍业来说,不但不会介意,反而会让他格
外地兴奋。如果不是怕刺激到刘冬芸,他会把每个细节都问得个底朝天的。
站在浴室镜子前的刘冬芸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样子,白皙又富有弹性的
肌肤滑嫩异常,盈盈可握的腰肢配上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并拢站立的时候两腿间
隙都没什么明显的样子,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的闭合着,一条浅浅的肉缝就像那
白馒头上的一道裂痕,饱满突起的阴阜上点缀着一小团弯曲的稀疏的阴毛,刘冬
芸抬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怎么好像有点大了」,可能是因为例假准备来了吧,
刘冬芸这样告诉自己。可一向来得很准时的例假,这次已经过了两天了。刘冬芸
告诉自己,不过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每晚的噩梦,让自己内分泌紊乱而已。
哎,想想从那晚过后,自己都没有给过韦绍业,主要也是自己的问题,刚开
始还因为下面的撕裂伤。后面却是自己怎么也提不起兴致,韦绍业那个东西碰到
自己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男人的坚硬,韦绍业的东西碰在自己身上
总是要用手扶着,在自己的穴口磨上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地硬起来。
也许是例假快来了吧,刘冬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特别地想要。她匆匆
忙忙地擦干身上的水珠子。裸着身子,就出了浴室,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了韦绍
业。手准确的定位到了他的那个东西上面。
手在睡裤外摩挲了几下,就插进了裤子里,那东西握在手里,刘冬芸不禁心
里一阵叹息,哎,那晚虽然自己没有摸上那男人的肉棒,可是塞在自己身体里,
给自己带来那真实的充实感,却是实实在在的。而手里这个东西,摸了快五分钟,
也仅仅是变长了些。龟头虽然不小,可棒棒却是软软的一点也不硬不粗。每次韦
绍业的插入,刘冬芸都要努力地收缩一下小腹,这样可以感觉到韦绍业那个东西
在自己的身体里。
被刘冬芸抓住肉棒的韦绍业,其实心里忍的是无比的辛苦。偷偷地把避孕药
换成了维生素,韦绍业就开始幻想着,那个男人的精子在老婆身体里和卵子的结
合。他甚至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一旦确定老婆怀孕,要如何劝说老婆留
下这个孩子。从他心里是既希望警察能抓到那个男人,又不希望那个男人被警察
抓到。因为他想知道,到底插进老婆身体里的男人长得什么样。可他也不希望这
个男人被抓坐牢。这些问题让他每天都处在兴奋之中,晚上洗澡的时候都要撸上
一管子,才能消停。这让本就有些阳痿的他,这几天肉棒怎么撸,都是软软的。
现在这根软肉棒,被刘冬芸抓在手里,韦绍业也很想让它硬起来,可越是要
它硬,就越是硬不起来。这让刘冬芸心里十分的不满意,转过身轻声地抽泣。
韦绍业急忙转过身去,抱着刘冬芸,「老婆,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这根
东西就和废物一样,我……要不我们亲亲,也许亲亲后,会硬起来?」
韦绍业也不等刘冬芸的答复就立刻快速地吻上了她的唇,本就特别想要的刘
冬芸在韦绍业吻上自己的时候,也热烈地回应起来。
今晚的刘冬芸特别的敏感,韦绍业的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处的游走,都让她觉
得好像蚂蚁爬过一样,小舌头不由得配合着韦绍业,两条舌在两人的嘴里奔跑嬉
戏。
「嗯……老公……给我……我要……」
韦绍业的手继续在刘冬芸光滑的躯体上来回地抚摸着,刘冬芸的身体不断颤
抖着,嘴里渐渐发出了淫靡的叫声。
韦绍业抚摸到刘冬芸的小腹停了下来,缓慢地来回抚摸。「哦,这个时候,
说不定里面已经有了条小生命」韦绍业幻想着,那根软趴趴的东西也有了抬头的
迹象。
当韦绍业的手游走到两条大腿内侧的时候,刘冬芸莫名的身子有些战栗,两
腿不由想要并拢起来。可这个时候,韦绍业已经跪在她的两腿间,那晚感觉又浮
现在她脑海里,她开始挣扎。
「哦,那晚上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挣扎的?」韦绍业的肉棒硬起来了。韦绍业
急忙将已经复活的肉棒,握住贴到了刘冬芸的肉缝中间,上下的来回摩擦着,肉
棒很快就沾满她的人水,「哦,那晚上她流的水也是像这样的那么多吗?」韦绍
业想着。
他握着阴茎上下地晃动起来,让龟头不停地拍打着刘冬芸的肉唇阴阜上。
「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玩着呢?」韦绍业看着身下挣扎的刘冬,不禁脑补
着那晚的场景。
龟头挤开了刘冬芸的肥厚肉唇,顶在了她的小穴口上又来回的摩擦了几下,
「嗯……」刘冬芸长叹了口气,似乎和那晚一样,刘冬芸不在扭动身体挣扎,韦
绍业用力的腰身下沉,全力的向前一刺,噗嗤一声,阴茎就直接没入了刘冬芸的
小穴里。
「哦……」那根东西远没有那晚的充实感,可聊胜于无,刘冬芸还是哼出了
声来。
韦绍业抽动了起来,他怕自己抽动得太快,会很快就射出来,所以不紧不慢
地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这种抽插对于刘冬芸来说,就如同如挠痒痒般,真的完全不能让自己满足,
最里面的空间一直都处于空虚的状态。
韦绍业小心又匀速地来回的抽插着,可今晚的刘冬芸对肉棒棒是有着无比的
期待,她要那种被塞得满满的感觉,她要那种大开大合一往无前的快速抽插,她
要那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肉壁皱褶的酥麻。
就在刘冬芸还在试图找到那晚的感觉时,韦绍业低吼一声,深深地顶进她的
小穴深处不动了,一股股的热热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
刘冬芸轻轻地摩挲着韦绍业的后背,韦绍业就这样小心的趴在刘冬芸的身上,
生怕压到她的肚子,轻轻地说道:「老婆,对不起,我又是……」
刘冬芸温柔地说道「好了,别乱想了,我已经很舒服了。」刘冬芸的手在韦
绍业的背上摩挲着。韦绍业把头埋进刘冬芸的胸前,一边裹吸着她的奶头,一边
仔细观察着这一对椒乳。
刘冬芸的乳房,其实并不是很大,B杯的奶子,和众多的女人比起,只能说
是普普通通,生完儿子坚持母乳喂养,让她的乳房有些轻微的下垂。可现在刘冬
芸的乳房,入手虽然依旧是那么的柔软,可也开始肉眼可见的恢复坚挺,乳头的
颜色也比以前要深了些。
刘冬芸被韦绍业吮吸得有点痛了。皱了皱眉,抚摸着韦绍业的头,娇媚地说
「老公,下来吧,有点累了」
韦绍业一听,生怕压着她,急忙从刘冬芸的身上撑了起来。就这么一个简单
的动作,韦绍业那疲软的肉棒,就被刘冬芸紧致的小穴挤出了体外,而挤出肉棒
后的小穴就立刻恢复成紧密的肉缝,没有一点白浊的精液流出。
刘冬芸从床上爬了起来,「你先睡吧,我去洗洗。」说完裸着身子扭动翘臀
走向浴室。
四
小县城里就根本没有什么秘密,一个女人在江边夜跑的时候,被人强奸了,
强奸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被抓到。这个消息很快被街头巷尾的好事者,传得是沸
沸扬扬的。
这天下午刘冬芸的姐姐刘冬梅来到午托中心找刘冬芸聊天。
「冬芸,你这段时间可别再去夜跑了。」
「怎么啦」
「怎么啦?你不知道吗?」
「什么事啊」
「我听说啊,前几天有个女的,在江边夜跑的时候,被人那个了,人还没抓
到呢」
刘冬芸听到姐姐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她的心跳加快,一股不安的
感觉涌上心头。她不禁紧紧攥住了手中的衣角,眼神有些迷茫。「怎么警察这么
不靠谱啊,这事怎么能传出来呢」
「不会吧,我没听说啊,再说了,我已经很久没去跑步了,你看我都肥了。」
「我也是听说的,哎,陈阿姨你有没有听说」
陈阿姨,名字叫陈夏云,是刘冬芸午托中心请的厨师。今年虽然只有35岁。
但是却已生育有一儿一女。也许是因为和刘冬芸有着类似的名字,所以在陈夏云
到午托中心面试的时候,刘冬芸就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
说起陈夏云,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因为家里穷,早早地就到广东打工,做了
生产线的女工。在那里认识了比自己大10岁的老公。18岁未婚先孕生下了儿子。
她老公看是生了儿子,这才和她结了婚。就这样陈夏云远嫁到了这个小县城的偏
远的小乡村里。
几年前,那个在建筑工地打工的老公,又因为意外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留
下一儿一女,和一个体弱多病的老父亲。陈阿姨为了养家,不得已,把两个孩子
留给乡下的家公照顾,自己出来外面打工。做过月嫂,做过家政,做过工地小工,
直到儿子初中毕业,出来打工,日子才慢慢地好起来。
陈阿姨被刘冬梅冷不丁地发问,一下子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因为她清楚地记
得那天晚上,儿子黄尚武慌慌张张跑回出租屋时候的样子。
那个晚上黄尚武一身黑衣,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子,浑身是汗的,眼
里满是紧张的样子。
「武儿,怎么啦?」
「妈,我明天回去收玉米」
「收玉米?都还没到时间,你收什么玉米。」
「妈,不管了,我要先回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总要告诉妈吧」
「妈,我不想坐牢」
「这和坐牢有什么关系,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把刘阿姨……」
「你把刘阿姨怎么了?快说啊,你要急死妈啊」
「唉!我,我,我」
「快说啊」
「我把刘阿姨给强奸了」
「什么?你……你……你……」
「妈,我明天一早就回乡下,你放心刘阿姨不知道是我,而且我绕了很远的
路才回来的,路上也没有被人发现,只要我去乡下避避风头,等玉米收完,我再
去别的地方打工,只要我不回这边,没有人会知道的。」
陈阿姨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就是一时的糊涂,他性格内向,平时就是埋头地
做工,也没什么朋友。因为不满18岁,所以陈阿姨也不同意让他到广东打工,心
想等着儿子满了18岁,就看看能不能让他报名参军,所以也就在县城里的汽车美
容店里做个洗车工。平日里休息到午托中心,帮着自己打打下手,这一来二去地,
就认识了刘冬芸。
陈阿姨也发现儿子看刘冬芸时候的眼神,她就暗自猜想儿子是不是喜欢上刘
冬芸了,可她转念一想儿子也是半大小伙子,有个喜欢的女人也正常。虽说刘冬
芸比自己年龄还大,可谁让自己儿子是留守儿童呢,这从小缺少母爱的,喜欢个
大女人也说得过去。等他再大点,就自然而然地会喜欢同龄姑娘的。要知道儿子
会干出这样天大的事,那个时候陈阿姨说什么也会同意他去广东打工的。那生产
线的小妹子那么多,儿子也不会喜欢一个老女人了。
「陈阿姨,陈阿姨」刘冬梅拉了拉陈阿姨的衣服。
「啊,什么」
「你有没有听说,就在上个月,有个夜跑的女人被强奸的事。」
「没有啊,我天天在这儿灶台上转悠的人,哪里和你们一样,消息那么灵通。」
陈阿姨敷衍着回应。
三个女人坐在小饭桌旁家长里短地聊着,突然刘冬梅用很诧异的眼光看着刘
冬芸。
「怎么啦,哪里不对吗?」刘冬芸问道。刘冬芸一边问一边用手中的竹签,
插起一根酸萝卜,放进自己的嘴里。
刘冬梅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疑惑:「冬芸,你平时不是不怎么吃酸噑的吗?
今天怎么吃那么多?」
「有吗?可能今天你买的这个好吃吧,你这是买的哪一家。」
刘冬梅盯着妹妹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冬芸,你是不是怀孕了?」
「怀孕?不可能的,我和绍业没打算要老二的,现在家壮读书就够让我们头
疼的了。」
姐姐的话让刘冬芸也吓到了,算算日子,这例假已经过了10来天了。以前虽
然也有过例假不准的时候,可那都是做姑娘时候的事了。再说了,自己吃了避孕
药,可能也是因为自己不怎么吃避孕药的缘故,这例假才有些乱了。可是不管怎
么样,自己都不可能怀孕的。
刘冬芸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怀孕,可是……要不等一下
还去药店购买一支怀孕试纸?刘冬芸这样问自己。
而看着吃着酸噑的刘冬芸,陈阿姨是相信冬梅说的,刘冬芸应该是怀上了。
因为这段时间里,她总是一副慵懒的样子,总是感觉没睡够,而且饭量比以前也
是有了提高。只是不知道这怀的是不是自己武儿的孩子,如果是武儿孩子,自己
要怎么办啊,她会不会打掉呢?
如果冬芸肚子里怀的真的是武儿的孩子,那被韦绍业知道了,他们会不会离
婚?
唉,最好别是武儿的,那样刘冬芸想告武儿强奸也没有证据。这样刘冬芸一
辈子都不会知道,那晚强奸她的男子是武儿了。
「对了,陈阿姨,你儿子最近怎么没见过来找你了,还在那个车行洗车吗?」
刘冬梅不经意地问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因为那晚的事,本就担心人问起儿子的事,可是现在
刘冬梅问起,怎么也要回答的。
「哦,他回乡下去搞房子了,家里屋子在起二楼,所以他就回去了,这不马
上也要收玉米了。」
「还是你儿子能干啊,我们家那个什么都不会干」
听着刘冬梅和陈阿姨聊着,刘冬芸咬着竹签子,若有所思地,那晚的声音又
再次在她耳边响起,「真舒服,大姐你的屄真紧」,虽然那晚上的男人压着嗓子
说话,可这句男人是正常说的。这声音刘冬芸一直都是认为自己是听到过的,可
就是想不起在哪儿。刚才姐姐这冷不丁地提到陈阿姨的儿子,这让刘冬芸突然醒
悟过来,那声音就是陈阿姨的儿子的声音。那晚欺负自己的男人,就是陈阿姨的
儿子。
刘冬芸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个晚上的经历,一
直以来她都试图遗忘,尤其是声音,一直模糊不清。然而现在变得那么的清晰,
那么地真实。
她记得那个男人,记得他的声音,记得那个可怕的夜晚。恐惧和羞耻感瞬间
涌上心头。刘冬芸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发现。她的思绪混乱,既不敢相信,又
不愿去面对。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颤抖,仿佛回到了那个噩梦一般的夜晚。
可是现在也没有证据能够去证明陈阿姨的儿子就是那晚的男人啊。那晚上被
那个男人剥得光溜溜的,男人射到自己身体里的脏东西,到了医院,也因为医院
的不专业没有保留证据的意识,被灌洗冲得干干净净,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
对了,肚子里,自己可能真的是怀孕了,如果真的是怀孕,那一定不会是韦
绍业的,可自己不是吃了避孕药吗?理论上吃了避孕药,不可能再会怀孕了,除
非……只有一种可能,自己就没有吃避孕药,韦绍业给自己吃的药,没有避孕药。
想到这里,刘冬芸的脸变得惨白惨白的,整个人变得冰冰凉的,呼吸不由得变得
急促起来,人变得意识模糊不清。
「冬芸,冬芸」姐姐冬梅的声音仿佛是飘在天边一般。刘冬芸两眼一黑,就
什么都不知道了。
五
刘冬芸缓缓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脑中一片混乱。旁边坐
着的是她的姐姐刘冬梅。
看到刘冬芸醒来,刘冬梅才放下了心。看着想要坐起身子的刘冬芸,刘冬梅
急忙按住了她。
「别动,别动,我就说你怀孕了吧,你还说没有。你也真是的,都生过孩子
的人了,自己有没有怀孕,都不知道?」
「姐,我真没想到,以为只是不准而已。」
「你呀,行了别动了,躺着吧。我已经给绍业电话了。」
刘冬芸这个时候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韦绍业了,可这也不好和冬梅说,只
好闭上眼,装睡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韦绍业的夫妻生活,就变得不那么协调了。刘冬
芸自认不是那种欲望很多的女人,可是作为一个40不到的女人,刘冬芸觉得一个
星期怎么也应该要有2 到3 次的夫妻生活。毕竟夫妻之间除了深厚的感情外,还
需要协调地性爱,如果没有性爱的夫妻,又何能称之为幸福?
当今社会中,夫妻间性生活不协调的事越来越多,导致夫妻之间的感情因此
而渐渐破裂,从一点点的隔阂,慢慢地变成了陌生人一样,甚至更多的男女因无
法忍受无性的婚姻,各自偷偷地有了另一个伴。刘冬芸当然不希望自己和韦绍业
也变成那样。
可是韦绍业每次都……刘冬芸以为是自己要的太多了,可就算把夫妻生活降
到一星期一次,韦绍业的表现也依然是那么的不堪。毕竟俩人的年龄也都才40刚
出头,这个岁数如果就失去性爱的话,刘冬芸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如何去过。
自从那晚自己被强奸以后,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刘冬芸明显
地发现韦绍业在躲避着那个事情,或许是因为他嫌弃自己身体已经不洁了?刘冬
芸也就没主动索求的习惯,然而刘冬芸却不止一次地发现,韦绍业在洗手间里自
己撸管。刚开始刘冬芸以为是因为医生交代了,自己下面有撕裂伤,所以不适合
过夫妻生活,可是自己都主动帮他撸了,他的东西也仍然只是软勃起,不是没有
硬度,而是硬度达不到正常男人那样,磨蹭了半天,好不容易插了进来,也是不
能持久,把刘冬芸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让她无比的失望,只好在被子里,偷
偷地自摸了一把,虽然幅度很小,但是她知道韦绍业他一定知道。
生活,这就是刘冬芸的生活。人人都羡慕她有一个好的家庭,有一个工作稳
定收入不错还很顾家的老公,有一个学习还可以的儿子,但又有谁知道,自己的
老公有不可言说的绿帽癖,这次自己的被强奸,老公表现更多的是兴奋而不是愤
怒,现在还因为他偷换了避孕药,让自己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这……这个家会因
此而破裂吗?
如果自己和老公离婚了,那对儿子韦家壮的影响应该会蛮大的吧,明年就高
三了,马上就要高考了,如果因为这个影响了壮壮的高考,那是自己绝对不能接
受的。
装傻不知道?明天和医生说下,做个药流?这一刻刘冬芸感觉自己和韦绍业
活得都特别的累,表面上两人是和和气气的恩爱夫妻,可从韦绍业和自己承认有
绿帽情节开始,俩人感情却已经慢慢的出现了隔阂,现在又出了这个被奸怀孕的
事,刘冬芸感觉终究有那一天,她和韦绍业也许会变得很陌生。或许,还是会住
在一起。或许,仍旧是夫妻。
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壮壮,为了能够给他一个温馨的家而已,让他能安心
学习,顺利高考。
韦绍业听说刘冬芸晕倒送进了医院,急忙请了假,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医
院病房的白色灯光下,刘冬梅坐在病床旁,守着睡着的刘冬芸。看到韦绍业推开
病房的门,连忙示意到外面说。
「姐,发生了什么事?冬芸怎么了?」
「你们怎么回事,都那么大的人了,孩子也都高二了,怎么还和刚结婚一样,
冬芸怀孕了都不知道。」
「怀孕?」韦绍业心里一时间,不知怎么描述此时此刻的心情。他的表情变
得复杂。
「你什么表情?行了也不怪你冬芸自己都不知道,我们也是看她晕倒了,送
到医院抽血检查的时候才知道的。」
「那她现在怎样了?」
「医生说她需要休息,她在这里,还没有接受详细的检查。具体什么原因晕
倒,还要再检查才知道。她现在睡着了,你来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
再给我电话。」
「好的,谢谢姐」
「不说这个,都是自家姐妹,不说这个。那什么,我先回了」
刘冬芸的怀孕,对韦绍业来说一定也不意外,因为在他换下避孕药那一刻起,
他就把刘冬芸会不会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交给了天去决定。韦绍业心里既有些
愧疚,又感到了一股无以名状的愉悦。虽然刘冬芸一直不同意给自己戴绿帽,现
在她肚子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也算是坐实了自己戴绿帽的事实。唯一可惜的是,
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如果能知道是谁,那就更完美了。
下一步就是找个什么理由,能让冬芸同意打掉这个孩子了。
就在韦绍业想着找什么理由的时候,刘冬芸醒了过来,她睁眼看到韦绍业,
就立刻闭上了眼,这一刻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有着老公头衔的男人。
韦绍业看到老婆醒来,刚想嘘寒问暖,冬芸就转过了头,闭上了眼。这让韦
绍业感到有些尴尬。他知道聪明的冬芸一定知道了,她的怀孕正是因为自己偷偷
地换掉了避孕药。
「老婆,我……」
刘冬芸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目光紧盯着韦绍业,她的此刻多想一巴掌甩在这
个男人的脸上。「你想说什么,你又打算干什么」
韦绍业感受到了妻子刘冬芸的怒意,她的目光让他感到沉重的愧疚和无法言
喻的自责。他知道因为自己的自私,为了自己那点可怜的绿帽子情节,给妻子带
来了很大的痛苦。哪怕他自认是爱着冬芸的。
「老婆,我知道我犯了一个大错。我没有该作的解释或借口。我对不起你。」
「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没给我避孕药。难怪你这次那么主动地
帮我拿药给我,以前的你最多就是提醒一下我要吃药,原来你是怕我吃了避孕药
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说得对。我承认,我为了自己的绿帽情结,我没有拿避孕药给你。
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你听我说。你知道的我求你很多次,让你给我戴绿帽子。这次虽然不
是你自愿的,可也算有了第二个男人,插进了你的身体,并且在你的身体里射出
了精液。真的我承认,我的第一反应确实不是愤怒,而是兴奋。拿药的时候,医
生问我家里有没有避孕药。我就在想,如果老天这次能让你怀上,那是不是也算
我戴上绿帽,变成了事实。所以我才没有给你吃避孕药,想一切交个老天。」
韦绍业的坦白让刘冬芸感到震惊,她没有想到丈夫的情感问题如此复杂,而
且他会坦诚地表达这种情感。她实在理解不了,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
竟然……
「这就是你的想法?你想让我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只是为了满足你的一种
愿望?这……这太颠了,太变态了,你知道吗,你开始让我觉得恶心。」
「我知道这听起来非常自私和愚蠢,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有一种病态的情感需
求。我知道这是错误的,我深感愧疚。但请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并没有减少,
我爱你,只是我……这些年来,我总害怕晚上睡在你的身边,你虽然不主动索取,
可是我知道你也是有需要的,可我不是硬不起来,就是硬起来了,也绝对不会超
过五分钟。」
「虽然每次你都不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每次都让你难以忍受,而你又是个传
统的女人,绝对不会去做那种对不起我,对不起这个家的事情。你越是这样,就
让我越没有信心,当你在被子里自助的时候,我却无法入眠。」
「我也很想改变这样的情况,可怎么变?如果这个家要想幸福地过下去,那
么就要改变现状,最起码的不能让你每次都不上不下的。」
「有天我在刷屏的时候,看到一条消息却我的心却突然砰跳了起来,一种无
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让我感到龌龊中带着兴奋、一个我根本想都不敢想的念头
冲入大脑之中,那则消息是老婆卖淫,老公做拉皮条的。我倒不是想说让你卖淫,
可是我想如果有个男人可以满足你,那多好。」
「如果我身体像个普通男人一样正常,那么我连这个想法都不会有,但现如
今我身体不知是怎么了,连一个正常男人做到的事情都做不到。我觉得我是爱你
的,我不能让你在虎狼之年就这样枯萎了,如果那样对你来说是残忍的,我做不
到。」
「所以我以后才老是鼓动着,让你给我戴绿帽子。不知道你有没有留意到,
我每次和你说,让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我胯下的兄弟,都会更坚硬,更挺拔,
时间也会稍微地长些。」
刘冬芸沉默了一会儿,她的情感也开始变得复杂。虽然她对老公的行为感到
愤怒和失望,可她也觉得老公挺可怜的。
「我有点累了,我再睡会儿」刘冬芸闭上了眼。
韦绍业是第一次如此具体的和老婆聊着自己绿帽的心理,他知道这些都是颠
覆老婆对自己的认识的,她需要点时间,不管她最后接不接受,理不理解,韦绍
业觉得说完,整个人舒服多了。
六
刘冬芸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各种各样的检查,做了一堆,可是医生也说
不清楚,刘冬芸为什么会晕倒。
韦绍业好几次想开口问刘冬芸,对肚子里孩子的想法,可每每话到嘴边,就
是难以开口。
出院后的刘冬芸,时常会一个人默默地发呆,因为不想面对陈阿姨,所以就
借着在家休息,把午托中心丢给陈阿姨一个人去忙活,好在平日里就是做好饭菜,
安排好孩子们吃,睡,也没什么太多的活,所以刘冬芸也放心地把自己关在家里。
这天下班的韦绍业走进家,看到刘冬芸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屋内的
气氛感觉特别的冷,看着刘冬芸那憔悴的样子,韦绍业心不禁感觉到了疼。他静
静地走到她身边,坐下来,但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越来越远。
韦绍业轻轻地拉起刘冬芸的手:「老婆,别这样子,我知道我犯了不可原谅
错,我也深感愧疚。但你别这样,哪怕你对我发发脾气骂骂我都好。」
刘冬芸沉默了一会儿,「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你要的事实绿帽也
算戴上了,现在满意了?那你现在下面那个东西有用了?」
「我……」
「我个屁啊我,我现在就问你,我现在肚子里有了别人的孩子,你满意了没
有,你下面那个东西能用了没有?能用就拿出来,把老娘我,弄舒服了。如果不
能用,就别在这瞎逼逼的。」
韦绍业被刘冬芸的话语震惊了,他感到自己的内心一阵剧痛。他的眼神变得
矛盾,既愧疚又充满无奈。
刘冬芸的情绪已经失控,她感到自己胸口堵得慌,愤怒的泪水夺眶而出。她
继续说道:「你还想着要我怎么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道吗,我现在每
天都在想着怎么面对这一切,不知道怎么面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如果壮壮知
道了,会怎么看我这个妈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韦绍业试图解释:「老婆,我知道我犯了错误,我后悔得要命。但我真的爱
你,我愿意为我的愚蠢行为承担一切后果。」
刘冬芸却情绪更加激烈,她怒不可遏地喊道:「爱?你懂什么叫爱吗?你以
为一句对不起,一次承担就能弥补一切吗?我怎么能再相信你?我怎么能再相信
你的爱?」
刘冬芸的情绪愈发激烈,她泣不成声,怒视着韦绍业。他感到自己深陷绝望
的泥淖中,无法找到任何言语来回应刘冬芸的痛苦。
韦绍业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和懊悔,他明白自己所做的伤害是无法弥补
的。他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辞来解释或辩解,因为他知道,刘冬芸的愤怒和痛苦是
理所应当的。
「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刘冬芸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疼痛,她摔在沙
发上,泪水如泉涌一般涌出来。
韦绍业愣住了,然后默默地站起身,转身朝门口走去。他知道现在最好的做
法就是给刘冬芸一些时间来冷静和平复情绪。
尽管刘冬芸和韦绍业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和冷漠,他们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
和谐,尤其是在韦家壮面前,两人都试图不让孩子察觉家庭的问题。
周末在市里读书的儿子韦家壮回家,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吃晚饭。韦家壮欢
快地谈论着学校的事情,他们都尽力装作一切都还好,就像以前一样。韦绍业尝
试着与刘冬芸开玩笑,希望能够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
然而,刘冬芸的表情仍然冷漠,她尽量避免与韦绍业的目光交汇,只顾着和
儿子交流学校的事情。这是她一直以来的风格,她不想让儿子发现家里有了什么
不一样。
韦绍业察觉到刘冬芸的态度,知道刘冬芸还没有原谅她,不敢轻易触及她的
感情底线。他只好努力表现得和和美美。
然而再出色的演员,表演就是表演,韦家壮也不是小孩子了,韦绍业和刘冬
芸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变化,他还是能知道的。
当韦绍业试图开玩笑时,刘冬芸的微笑显得勉强,而她的眼神仍然带有忧虑
和伤感。韦家壮可以感觉到,虽然他们在他面前继续装作一切都好,但他们之间
似乎有一股无法言说的紧张。
因为儿子回家的缘故,刘冬芸很不情愿地让已经分房一个星期的韦绍业,上
了自己的床。当韦绍业走进房间,他感受到了刘冬芸散发出的冷漠和疏离。
房间内弥漫着沉重的氛围。刘冬芸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刷着自己的手机。
韦绍业试图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韦绍业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来,叹了口气。他的心情非常沉重,因为他看
到了刘冬芸眼中的失望和伤痛。他知道自己伤害了她,也伤害了这个家庭。然而,
在这一刻,他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刘冬芸长叹了一口气,「给你戴绿帽子,你真的会兴奋?你就不怕我爱上别
人,而让我们的婚姻破裂吗?壮壮明年就高三了,你就不怕影响他的高考吗?」
「怕,当然怕。可是性生活是夫妻间生活的调味剂,只有它存在了,夫妻才
会像最初那样甜蜜无间,一旦它出现了一些问题,那么也就意味着,夫妻之间将
会出现一段感情的破痕。如果无法将破痕修补好,那么最终的结果一样将妻离子
散,婚姻破裂。」
「男人的男字为什么下面是个力字?就是说男人下面要有力,才算是个男人。
而我们现在性生活为什么不和谐了?就是因为我下面没力,我都已经不能算是个
男人了,长此以往,我们的婚姻一样会出大问题。」
刘冬芸沉默了一会儿,「唉,性生活在夫妻关系中是重要的一部分,可也不
是全部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承认当我知道那晚那个男人欺负你的时候,我的第一
反应确实没有那么多的气愤,我明白你对我有多大的失望,可每当我回想那晚的
时候,我的小弟弟就会莫名地勃起。我深深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因为那对我来
说,实在是太刺激了,刺激得我的小弟弟一直就没有软下来。」
「我知道了,明天下午我们一起送壮壮回学校吧,然后在市里找个地方,我
们好好聊聊。我不想在你我的床上,聊那些个东西。」
七
第二天,夫妻俩把儿子送回学校后,来到两人常去的咖啡屋。
他们选择了一个角落的位置,靠窗而坐,透过玻璃可以看到街道上来往的行
人。
「两位要点什么」咖啡屋里的服务员换了一波又一波。可是店里的装修依然
没有变化。
「我要一杯美式咖啡,给这位女士来个卡布奇诺。」韦绍业说道「不,我要
杯拿铁」
「你不是不喜欢拿铁的吗?」
刘冬芸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服务员点头接受了他们的点单,然后离开他们的桌子去为他们准备咖啡。
服务员走了以后,刘冬芸拢了拢鬓角的碎发,说道「我是不喜欢拿铁,总觉
得它苦,没有卡布奇诺那样的奶香味和甜甜的口感。就像我们的生活一样。虽然
没有大富大贵,可也过得有滋有味,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可是现在我得要改变
一下了,就像我得接受你的绿帽情节,和肚子里不是你的孩子。」
「昨天晚上,你说性生活是夫妻间生活的调味剂,这点我是同意的,我不敢
说有多喜欢,可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所以我自然是会有需求的。而且我也承认,
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确实也无法满足我。老公,我是你的老婆,你的妻子,你儿
子的妈妈,你的女人,说实话我无法理解,你怎么就会舍得让其他男人来搞我,
你怎么就舍得让我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得爱我吗?就算你
现在下面不那么给力了,可我又有什么时候有埋怨过你,这个身体原因我们是可
以去调理的啊。可你用这样的方式刺激你自己,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刘冬芸
一边说着,两行晶莹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看着刘冬芸的样子,韦绍业也有了种想哭的感觉。他轻轻握住刘冬芸的手,
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
「老婆,我对你的感情从未改变,我对你的爱也从未动摇。我……我只是一点自
信都没有了,自从我发现我下面不那么行以后,我也吃了很多药,可……效果你
也知道了。没有男人愿意自己被戴帽子当乌龟,当然我开始也是一样。在我尝试
过多种方法,下面的情况依然没有什么改变,反而有加重的迹象。这时候,我发
现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事我不再反感,而且还能让我下面恢复起来。我要给你
性福,同时也想让自己重振雄风,所以我才不断地在你耳边说,要你给我戴绿帽
子。」
「唉,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是一点都不了解,我在网上也看了些这方面的资料,
你说的那些个小黄书,我也看了一些。我知道你们男人很多都认为,性与爱是否
可以分开来看待,性就是性,就是肉体上的纯粹的享受,可能现在也有些女人会
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我自己接受不了而已。我做不出那种嘴上说着爱你,又在肉
体是享受着别的男人带来的快感。但是……那晚以后,我……我确实享受到了,
我们性生活中从来没有过的高潮。既然你把怀孕交给了天决定,那我……我也把
能不能再见到孩子的爸,交给天决定。所以这个孩子我要生下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还能见到孩子的父亲,你要怎么做?」
「现在我不知道,可能我会满足你戴绿帽的心吧。不知道」
「你会去找这个人吗?」
「我答应你,我不会主动去找,那样就不是交给天定了。如果老天真要让我
遇到,那就……」
「你是不是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有怀疑对象,但是……」
「但是什么」
「没什么」
「那……」
「行了,如果孩子的爸真的出现了,我给你绿帽子前,我会告诉你的了。今
晚我们不回去了,明天你自己回去上班吧,我想在市里的医院建卡做产检。」
刘冬芸和韦绍业早就在市里买了套房,虽说比起县城里的房子要小,但也花
了两人不少的钱。只是因为韦绍业还在上班,而且刘冬芸也要照顾午托中心的生
意,所以装修完也就一直空着,平时偶尔会去住住。
「好吧,你决定什么,就什么吧。要不我请假,陪你一起去做产检。」
「不要,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又不是孩子爸。」
「你说什么?」韦绍业隐隐约约听到刘冬芸说了什么「没什么,我自己去就
可以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轻轻洒在床上,室内弥漫着淡淡的温馨氛围。韦绍业从
梦中醒来,慢慢地睁开眼睛,眺望着房间。他看到刘冬芸的那一侧床铺是空的,
她似乎已经早早起床了。
韦绍业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晨光灿烂地洒
进房间。窗外是一片宁静的小区,鸟儿在树枝上欢快地歌唱,给人一种宁静和平
和的感觉。
他走进浴室,洗漱一番,然后穿上衣物。走出卧室,刘冬芸正在餐厅摆放着
早餐,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刘冬芸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忙碌着。
她的身材却依然那样惹火,不仅纤细曼妙,而且曲线玲珑,只是她的小腹稍
稍有一点点隆起来,但一点也不影响她那完美无缺的好身材!反而更加呈现出一
种娴熟女人的韵味。
她身体上的肌肤很洁白,又光滑细腻,整个身体上的肌肤没有一点点瑕疵迹,
两条如春藕般白嫩圆滑的玉臂,两个洁白光滑的浑圆香肩,修长洁白的脖颈,迷
人的锁骨,胸部两只饱满浑圆的白嫩乳房,原本有些轻微下垂的乳房,也因为怀
孕的原因又重新挺拔了起来,乳晕的颜色也深了些,这更增添了一分她娴熟女人
的韵味。
那雪白光滑的肚皮,有些不太明显的凸起,一个精致的肚脐,洁白光滑的小
腹下面那稍稍隆起的阴阜上一小团弯曲的稀疏的阴毛,在四周雪白肌肤中显得特
别的夺目。
两条修长匀称,雪白圆滑的大腿及两条洁白笔直的小腿上没有一点点的瑕疵
迹象,说有多美就有多美。两条大腿白得连里面的丝细小血管也隐隐可见。
而她的后背也是极其漂亮的,由于她的身材高挑,所以她的后背显得特别的
修长,整个后背上的肌肤洁白细腻,光滑如玉,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点的瑕疵。
而两片雪白光滑的屁股却是稍稍带翘,看上去还是那么精致结实而富有弹性。中
间那条深深的屁沟也成了她整个后背的热点,极其诱人。
韦绍业推开卧室门时,刘冬芸就知道了,可是她没有动。韦绍业站在门口也
没动,就站在那儿看着一丝不挂的刘冬芸。她从来没有在卧室以围的地方这样不
穿衣服的活动。
两人就这样站着,相互看着。韦绍业的小弟弟也在慢慢的充血。
「傻站着干吗,还不过来吃早餐」刘冬芸整张娴熟优雅的脸不由得发热了起
来。
「老婆,你……」
「怎么这样就接受不了了?那以后我要真给你戴绿帽子了,你……」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
「行了,快点吃早餐,还要赶回去上班呢。」
接下来的日子,刘冬芸借口孕妇晚上睡不踏实,会影响韦绍业的睡眠,搬到
了客房,和韦绍业分房而居。每个月刘冬芸也会因为要产检,也都有那么几天自
己独处在市里房子里。家里所有人都以为刘冬芸怀的是韦绍业的孩子。
刘冬芸和韦绍都不知道的是,那个交给天决定的男人,将会在不经意间再次
出现到了刘冬芸的面前。
八
刘冬芸因为怀孕的原因,变得性欲特别的强烈,这在怀壮壮的时候,是没有
过的。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还年轻,也可能是因为那晚第一次真正体验过了,做
女人的快乐,打开了她身体里淫欲的开关,总之刘冬芸现在几乎每晚,都会手淫
一下,当然手淫根本不能让她达到那晚上的快乐,但也比韦绍业弄得她不上不下
的要好些,最少能让她有个小高潮。
每天在午托中心,和陈阿姨表面上装作和平时一样,可越看陈阿姨越是让她
想起那晚那个男人的声音,她就越发的认定那晚欺负自己的男人,不,还不能称
为男人,只是个大男孩。那晚欺负自己的大男孩,就是陈阿姨的儿子黄尚武。
黄尚武在刘冬芸的心里,还是个不错的孩子。虽然个头不高,只有168 厘米
的样子,自己穿上高跟鞋都要比他高上那么一小截,也许是因为常要帮着家里干
农活的原因,他的皮肤略微有些黝黑,给刘冬芸印象最深的应该是他的眼睛,那
双眼睛,深邃而有神。以前不觉得怎样,现在回想起,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总
是有那么一团火,那火里充满了那种对女人的渴望的激情。而每当自己和他眼神
相对时,他总会冲着自己微笑,而那个微笑又是那么的温柔阳光,温柔到把人溶
化。
最初,每当她回想起那个晚上,都充满了害怕和不安。那个男孩的声音,那
个欺负她的人,让她感受到无助和羞辱。然而从她决定要留下这个孩子的时候开
始,她就开始接受那个晚上发生的事实,随着肚子一点点地隆起,曾经的害怕逐
渐被一种奇妙的期待所替代,每晚的手淫,她开始回忆那晚的情景再次发生,甚
至有些期待被黄尚武再一次地欺负。
在午托中心,刘冬芸多次差点忍不住,想与陈阿姨聊聊她的儿子,了解更多
关于黄尚武的情况。她的好奇心和对黄尚武的兴趣似乎在心中滋生,一直在她的
脑海中回荡。每当她看到陈阿姨,她都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打破沉默,了
解更多这个欺负过自己的男孩子。
刘冬芸发现自己越来越被黄尚武吸引,而这种吸引力变得难以抗拒。她不仅
对他的外貌和个性感到好奇,还渴望知道更多关于他的过去、家庭和兴趣爱好。
她想要了解他的故事,更深入地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然而,同时,她也感到困惑和矛盾,因为她对于自己的感情感到有些羞愧和
不安。前些时候,自己还和韦绍业说,做不出那种嘴上说着爱你,又在肉体是享
受着别的男人带来快感的事,她坚信她是一个重视情感忠诚和纯粹爱情的人,但
现在,每晚上都要想着黄尚武手淫,这完全颠覆了她对自己的理解。而且每晚上
的梦也不再是单一的,被黄尚武欺负的场景,梦里甚至出现了两人牵着孩子的手,
一家三口的样子。
尽管刘冬芸试图控制自己对黄尚武的幻想,但她发现越是努力抵抗这些情感,
越是陷入了对他的深切情感之中。她开始感到自己可能已经对黄尚武产生了爱。
以至于有几次和韦绍业逛街,看到母婴店时,韦绍业问自己要不要去看看买点什
么。自己的回答总是不急。其实在她内心里,觉得这第一份婴儿的东西,怎么也
应该是孩子的爸爸来买的。再不济也应该是孩子的奶奶来买的。自己肚子里的孩
子,怎么说都是陈阿姨的孙子或者孙女。
刘冬芸每晚上手淫到了小高潮后,都会陷入沉思中,她理智告诉她黄尚武只
是幻想,然而现在心里却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情感连接。这种幻想下的感情,使得
刘冬芸始终无法抽身。
时间很快就过了元旦,刘冬芸肚子里的孩子也有5 个月了,因为她的坚持,
每次都是自己去做产检,所以医院的医生们也都时常会问她,孩子的爸爸为什么
不来。而刘冬芸也总是笑笑不说话。
这一天刘冬芸做完产检,因为感觉有些累,所以就和韦绍业说了声,就没回
县里,而是留在市里的房子里。
一觉醒来,屋外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身子重的刘冬芸也没打算再自己煮,
拿起手机给自己点了份大骨汤,趁着外卖没到的时间,刘冬芸进了浴室洗了个澡。
刘冬芸刚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只裹着白色的浴巾,湿漉漉的头发滴下水珠。
她正准备穿上衣服,突然听到敲门声。
「应该是外卖到了。」刘冬芸匆匆忙忙套上厚厚的睡袍,打开门,那个穿着
小黄衣戴着口罩的外卖小哥,分明就是那个每天晚上出现在自己梦里的黄尚武,
就是那晚欺负自己的人。
刘冬芸的心脏猛然跳动起来,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这个外卖小哥,似
乎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您的外卖,祝您用餐愉快」外卖小哥伸手递过手中的外卖,外卖小哥说话
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你,对吗?那晚上的就是你」
「女士,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外卖小哥见刘冬芸不接外卖,把外卖
放在了门边上。转身就想走。
「等等!」刘冬芸的声音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震颤,她抓住外卖小哥的衣角,
她的表情坚决而又慌乱。
外卖小哥停住了脚步,他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
道你在说什么。」
刘冬芸心中的怒火急速上升,但更多的是慌张和不安。那晚上的事情,她每
一个细节都清晰记得,而现在,那个男人竟然面不改色地否认。
「你别想走。」刘冬芸死死抓着外卖小哥的衣角,她的声音尽管小,却带着
坚决,「你敢走我就报警,县里的案子还没有消,只要比对你和我肚子里孩子的
dna ,你不但跑不掉,还要坐牢,最少3 年起步,你跑啊」刘冬芸说完放开了手。
外卖小哥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转过身,摘下了脸上的口罩,他的脸上是一种
复杂的表情,犹疑、惊讶、忏悔,还有一种混杂其中的微妙情感,那是一种他早
已努力压抑下来的,对刘冬芸的喜爱。是的刘冬芸没有认错人,这个外卖小哥,
就是这几个月来,天天出现在她梦里的黄尚武。
黄尚武沉默片刻,他的眼神中带有一种疲倦和深沉的痛苦,「我承认那晚确
实是我,我们进屋谈吧」,黄尚武眼神躲闪着刘冬芸因为拉扯而露出的胸口那大
片的白。
黄尚武跟在刘冬芸的后面,进了屋子,刘冬芸把外卖随手放在了茶几上,转
过身,「你为什么要这样?」刘冬芸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黄尚武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缓缓走到刘冬芸面前,跪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透
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对不起,刘阿姨。我知道那晚上我伤害了你,可是
那都是因为我爱你,爱你爱到无法自拔。」黄尚武拉开自己的衣袖,上面满是一
道道的伤疤。「我每晚每晚得因为想你,睡不着,我知道你有老公,还有个和我
一样大的孩子,可我就是莫名的喜欢上你,爱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就用针
在自己的手上划道道,这样的疼能让我暂时的忘记去想你。」
刘冬芸愣在原地,她没有想到黄尚武会如此坦白地表露出自己对她那痛苦的
爱。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试图说话,但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样。黄尚武的
坦白让她感到无比复杂的情感,既有痛,还有一丝被触及内心深处的感动。
黄尚武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我没有权利去伤害你的家庭,
去侵犯你的感情。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每次见到你,我心跳加速,每次离开
你,我都感到一阵空虚和孤独。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只是爱得太疯狂,太深
刻,以至于无法自拔。」
「那你也不能强奸我啊,那是犯罪,你知道吗?」
黄尚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可原谅的。他闭
上了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不敢直视刘冬芸。
「刘阿姨,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深感愧疚和羞愧。我知道那一夜的行为是
不可原谅的,我没有任何借口,也没有权利强迫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的
感情是真实的,但我知道这并不合法,也不道德。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包括法
律的制裁。刘阿姨,你报警吧。报警让警察把我抓起来。」
「报警抓你?你被警察抓了,我的名声也毁了,壮壮怎么面对别人的指指点
点,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孩子还没出生就有了个坐牢的爸爸?」
「孩子?刘阿姨,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刘冬芸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她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痛苦。
「是的,这孩子是你的。」
「这不可能。」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那晚上你自己有没有带套,你不清楚?你有没有把
你那些个东西,射进我的身体里,你不清楚?如果我和我先生要生二胎,会等到
现在?壮壮都已经17岁了。你觉得我会弄错吗?现在你还敢说不可能吗?你要不
信,我们可以去验dna ,只不过那样你就一定要去坐牢,你想坐牢吗?」
黄尚武感到震惊,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导致这样的后果。他的脸色苍白,
心情沉重,他意识到自己不能逃避这个责任。他缓缓站起身,面对刘冬芸。
「刘阿姨,那你先生和家壮知道吗?」
「壮壮怎么可能知道?你觉得我们会告诉他,自己的妈妈被人强奸还怀上了
强奸犯的孩子?」
「那就是说,你先生知道了?」
「那是另外的一个事,你现在没必要知道,我现在就问你,你现在知道我肚
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了,你打算怎么办。」
黄尚武深吸了一口气,他明白自己不能再回避这个问题,必须面对现实。
「刘阿姨,我会尽一切努力来承担这个责任。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尽心尽
力地照顾你和孩子。」
刘冬芸看着他的眼神,看到了他的诚意和决心。她深吸了一口气,「你怎么
承担?」
「刘阿姨,我现在白天在工地做小工,晚上送外卖,每天能有400 左右的收
入。我知道这不多,但是以前我不知道有孩子,现在我知道了,我会更努力地去
赚更多的钱,以后我来养你和孩子,相信我,给我个机会。我不能坐牢,我要给
你和孩子一个美满的家。韦叔叔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不,我要比他给你更多
更好。刘阿姨,给我个机会可以吗?让我来照顾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刘冬芸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但这一次,泪水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深深
地吸了一口气,「黄尚武,你能这样说,说明你还算个男人,孩子是无辜的,我
也不愿意把他的未来定义为有一个坐牢的爸爸,孩子需要一个父亲。你今晚要做
到几点?你先去做工吧,先让我静静,你收工以后再过来,我们再聊吧」
黄尚武感到宽慰,他明白这是一个重要的机会,一个机会来弥补他之前的过
错,为未来的孩子和刘冬芸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
「我会加倍努力的,刘阿姨。我收工后会尽快赶过来,我们再好好聊聊,你
先好好休息,不要担心,我会尽力去做好一切的,相信我。」
「记住你别想逃,收了工就给我马上过来。」
黄尚武匆匆离开了刘冬芸的家,他意识到,未来将会是一段充满挑战的旅程,
但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尽全力来照顾刘冬芸和孩子。
九
当黄尚武匆匆离开后,屋子里重新沉浸在冷寂之中。虽然空调已经开启,屋
子内却依然弥漫着一丝寒意。刘冬芸紧紧拽紧身上的睡袍,试图在这孤独的时刻
找到一丝温暖。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一碗热腾腾的大骨汤上,然而,她的胃口却已消失得无影
无踪。心情的波动让她觉得难以入睡,于是她将自己扔进了沙发里,一时间,沙
发仿佛成了她唯一的安慰。
孩子,她的孩子,怀在她的腹中已经五个月。那个无辜的生命在她的体内茁
壮成长,也在她的心灵深处点燃了新的火花。刘冬芸不禁轻声呢喃," 唉,你真
是上天赐给我的孩子吗?要不,以后妈妈就叫你「天天」吧。" " 你的爸爸曾经
欺负了妈妈,妈妈的丈夫说,让上天来决定你是否存在,不让妈妈吃避孕药。不
出所料,你降临到了我的生活中。" 刘冬芸深吸一口气,她感到自己的内心波涛
汹涌,但她已做出了抉择。
" 妈妈早就猜到那晚是谁欺负了妈妈,可妈妈没有告诉自己的丈夫,妈妈也
承诺不去找谁是你的爸爸,让上天来决定,是否应该再次与你的爸爸相遇。在过
去的两个多月里,妈妈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 她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肚子,仿
佛在与未出生的孩子交心。
然而,这个晚上的巧合,就因为点了份外卖,让她与黄尚武再次相遇。她的
心情如同被风暴搅动,愧疚和疑惑交织,不知如何是好。
" 天天,你觉得妈妈该怎么办呢?" 刘冬芸对着自己的腹中的孩子轻轻的说。
刘冬芸慢慢的坐起了身子,拿起手机,给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发了条微信给韦绍业。
「老公」
「怎么啦,老婆」韦绍业回复的非常快。
刘冬芸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下心情,这才回复了韦绍业。
「老公,还记得,我们让老天来决定,让不让我再次遇到孩子的爸爸吗?」
韦绍业看着手机里传来的消息,脑海里又出现了那晚刘冬芸被内射的画面,
不由得小腹一紧,急忙回复,「当然记得,怎么你看到了那个强奸犯?报警了吗?」
「你希望我报警吗?」
「当然希望了,让警察把他抓起来,他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真是这样想的?前两个月,你不是承认自己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是兴奋,
我猜你刚才听说我见到他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兴奋了?」
「我……」
「好了,不用解释了。你也别猜了,我告诉你吧。刚才我点了份外卖,他送
外卖过来,被我认出来了,他也承认了那晚欺负我的就是他。我也告诉了他,我
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那他怎么说?他没有再欺负你吧」
「你就那么想他欺负我吗?」
「不是,不是,我……」
「我让他先走了,让他一会儿下了班在过来。商量孩子的事。」
「下了班?那应该是很晚了吧」
「是的,所以我现在要问你,你真的想要我给你带绿帽子吗?真真正正的绿
帽子哦」
「我……」
「如果你真是那么想的,我一会儿就留他在这里过夜。如果你不想,那一会
儿我就不让他进门了。」
「我……」
「不急,你还有时间,慢慢想清楚。」
韦绍业知道,刘冬芸是在向他做最后的确认,让他考虑清楚要不要真的迈出
那一步。韦绍业知道如果迈出了这一步,那就和刘冬芸被强奸的插入完全不一样
的了,以后刘冬芸那条通往心灵的捷径,就不在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走的了。
甚至自己以后能不能走,那都要看刘冬芸让不让了。一旦自己回复了肯定的答案,
那自己老婆的小穴,马上就要主动的接纳另一根鸡巴了。韦绍业是万分的纠结,
但很快下面硬邦邦的鸡巴,就帮他做出了决定。
「今晚我会带上帽子吗?」
「不知道,看情况吧,你想今晚就带吗?」
「他是谁?我认识吗?」
「你应该认识,但是今晚我不想告诉你。再问你一次,你想今晚就带吗?」
「我……由你自己决定吧」
夜深了,刘冬芸坐在沙发上,手中的手机放在旁边。她望着窗外,此刻刘冬
芸突然有了种怀壮壮时,在家等着老公韦绍业回家时候的感觉。
刘冬芸呆呆的看着窗外,小区的花园里已经是静悄悄的,许久刘冬芸起了身,
她得看看家里还有没有新的毛巾牙刷,如果要留下黄尚武在家过夜,那这些东西
是要准备的。
嗯……对了还有,换洗的内衣裤。不知道老公有没有新的放在这里,也不知
道老公的内裤黄尚武穿合不合适?唉,不管了,先将就吧。明天再给尚武买新的。
刘冬芸没有意识到,她对黄尚武的称呼已经从连名带姓变成了只叫名字。
刘冬芸拖着略显笨重的身子,给尚武准备完这些,也没停下,她得换件衣服,
她不能穿着一个睡袍见尚武的。
刘冬芸打开衣柜,她略显为难地看着其中的衣物。大部分的衣服都还放在县
城的家里了,柜子只有一条新买的浅蓝色的孕妇裙了。
这是她前几天刚买的,当时买的时候好像就是为了想象中的今天买的。轻柔
的棉质,有着微微的褶皱,使得裙摆在她手中轻轻摇曳。裙子的设计简约而不失
优雅,领口处是轻柔的蝴蝶结装饰,增添了一丝俏皮感。
她搭配了一件蕾丝装饰的短款浅粉色开衫,与孕妇裙的浅蓝相得益彰。让她
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
虽然肚子已经隆起,但这件孕妇裙很好地包裹她的腹部,更现母性的韵味。
在镜子前,刘冬芸微微一笑。
换好衣服的刘冬芸坐到梳妆台前,瞬间有些生疏的感觉。因为怀孕的缘故,
她已经很久没有化妆了。她渐渐习惯了自己素面朝天的样子,但今天是一个特殊
的日子,过了今晚也许自己就是另一个刘冬芸了。
手中的粉底,依然是自己习惯的样子,可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吗?那晚上自
己的生活就变了,虽然自己有机会将生活搬回到原来的轨道,可是那是个无辜的
孩子,是老天给的。
她闭上眼睛,用刷子轻轻扫在眼窝上,那粉色的眼影淡淡地晕染开来。
浓密的睫毛膏,让她的睫毛更加卷翘。
淡粉色的唇膏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抹过。
她准备好去面对这个重要的时刻,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愿意接受,因为
她相信老公韦绍业也是能够接受的。而且既然孩子和与尚武的重遇,都是老天安
排的,那老天一定也不会让自己变得更差。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一切都是
最好的安排。对就是这样,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准备好了」手机里传来了老公的信息。
「我准备好了吗?」刘冬芸看着手机摇了摇头。
十
准备好一切的刘冬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手指轻轻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可眼睛总是瞟向窗外那远处的点点灯光。
等人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特别的慢。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肚子,和孩子
做着无声的交流。她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今晚要留尚武过夜吗?
客厅里的钟表滴答作响,仿佛在提醒她时间的流逝。夜晚静谧的氛围似乎让
时间更为漫长,她的心情逐渐沉浸在这片寂静之中。她默默看着着茶几上被遗忘
的外卖,客厅的灯光印在上面,留下斑驳的光影。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但她的内心却是一片无声的混乱。她深深呼吸着夜晚
的空气,「今晚我会带上吗?」老公的回复一直在她耳边低述着。「我准备好了」
可自己准备好了吗?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沉重,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急需要个答案,
可答案却飘在天上,让人够不着。
门铃响了,刘冬芸抬眼看了下客厅的钟,尚武来的比预计的要早,刘冬芸闭
上了眼,门铃又响了一次。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虽然她依然没有答案,刘
冬芸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试图摆脱心头的犹豫。她走向门口,慢慢打开门。
门外的黄尚武一头大汗的站在门边,满心的忐忑和担忧,他不知道刘冬芸,
他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刘阿姨,那个被他欺负怀上他孩子的刘阿姨,是怎么决定
的。她会同意给自己个机会,给自己一个弥补自己过错的机会,让自己来照顾她
和孩子吗?
门慢慢地打开,他看到刘冬芸微微垂下的眼睫,静静地站在门前,眼前的刘
冬芸的美丽深深的震撼到他。面上精致的妆容,显然是花了很长时间的。虽然无
法完全掩饰她的憔悴,可这样更让黄尚武看在眼里,感到心疼。
尽管肚子已经隆起,可那浅蓝色的孕妇裙,显得她那迷人的成熟样子,配合
上她精致的妆容,让她重新焕发了青春,让她更加令人陶醉。
「刘阿姨,我来了」黄尚武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
「嗯,进来说吧」刘冬芸看着满头大汗的黄尚武,不由得心软了,闪身把黄
尚武让进了屋子。她知道黄尚武进了这个屋,大概率的自己今晚回留他了。只是
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刘冬芸心里没有底,也许自己是期待的,内裤上那点点的潮
气说明了一切。
刘冬芸和黄尚武站在屋内,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房间里安静的
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刘冬芸身上的香味和黄尚武身上汗味交织在一起,让
房间里的荷尔蒙在升高。
刘冬芸的心跳似乎越来越明显,她不禁感觉到这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
气氛,她的目光逐渐落在黄尚武身上,黄尚武躲避着低着头,似乎在等待着刘冬
芸的宣判。刘冬芸一直注视着黄尚武,黄尚武知道自己无法再逃避,也不能再逃
避,他的喉咙似乎有些发干,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看到茶几上依然没有打开
的外卖。
「刘阿姨,你还没吃东西吗?」
「你说呢?」刘冬芸等了半天,就等来黄尚武一句「你还没吃东西吗?」这
让刘冬芸心里有些不快。男人都一样,都那么的刚,连一句甜蜜的话也不会说吗?
「不吃东西怎么行啊,家里有什么东西吗?我做个你吃,你在沙发上坐一下,
马上就好」说完黄尚武拎起茶几上的外卖,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忙活了起来。
「他还会下厨?老公可是从来不进厨房的。」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刘
冬芸的心软了下来,在也端不住了。这个男孩,就是每晚每晚出现在自己梦里人。
这个男孩,就是那个害的自己每晚手淫都要想的人。这个男孩就是自己肚子里孩
子的爸爸。
就在刘冬芸还在痴痴的发呆时,黄尚武端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出了厨房,
他把面发在了餐桌上,「家里只有面和鸡蛋了,我用你点的大骨汤做了碗面,你
尝尝」
看着满头大汗的黄尚武,刘冬芸不由得有了几分心疼。眼前这个男孩有着和
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年龄。可他却已经承担起了家庭的责任,而自己儿子却是个什
么也不会做的高中生。
「要不你先洗洗吧」说完刘冬芸的脸瞬间发了烧,脸红得宛如熟透的苹果,
这话说的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突兀。刘冬连忙转身进了卧室,把早已准备好的洗漱
用品和换洗的内衣裤递给了黄尚武。「看你一身汗的,臭死了,快去洗洗」
黄尚武接过刘冬芸递过来的洗漱用品和内衣裤。「阿姨,我……」
「洗干净点,快去」黄尚武那喷火的眼光,让她的奶子发涨,她闪在他的背
后,推了一下他。就不敢回头的,坐在了餐桌旁。
她端起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嘴角微微上翘,轻轻吹了一口,然后小口小口
地品尝着。「这辈子还是第一个男人煮面给她吃。」耳边传来的是浴室里的水声。
屋子里暖和了起来。
黄尚武走出浴室,浴巾搭在他脖子上,头发还滴着水珠,韦绍业的睡衣穿在
了年轻的黄尚武身上,显得又宽又大,但也让黄尚武看着成熟了几分。
「明天得去帮他买几件衣服才行」装着认真吃面的刘冬芸,偷偷看了看洗了
澡出来的黄尚武,心里暗自的想着。
「我吃饱了,不吃了」虽然碗里还有很多的面,可是刘冬芸却如小女生般的,
放下了筷子,把面往前推了一下。
「怎么就吃那么一点」黄尚武走到餐桌边上「再吃点吧」
「我饱了」
「是我做的不好吃吗?」
「我真的饱了」刘冬芸撅着嘴,那样子就和一个小女孩一样。
黄尚武见刘冬芸是真不想吃了,也没再说什么,端起碗竜竜窣窣的吃起来,
那感觉吃的倍儿香。
看着黄尚武毫不嫌弃的端着自己吃了一半的面,吃的还那么想。换做老公估
计就是不吃就倒了吧。刘冬芸本就端着的脸,再也端不住了。「你慢慢吃,我先
去睡了」
「额,刘阿姨,我……」
「傻瓜」刘冬芸给了个白眼给黄尚武,扶着腰慢慢站起来,转身进了卧室,
留下黄尚武一个人在餐桌前凌乱着。
「刘阿姨,叫我来不是说孩子的问题?怎么什么都没说,就……」
「刘阿姨,回卧室,这门也没带上,是什么意思?」
「我要不要也进去呢?还是在沙发上随便对方一宿呢?」
「我进了刘阿姨的卧室,会不会被她赶出来呢?」
一时间,黄尚武是思绪纷飞,什么样的想法都有。
「不管了,赶出来再说吧。刘阿姨这都明示暗示的那么清楚了,不管怎么都
要试试。大不了再用一次强,哪怕过后去死都可以。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流嘛」黄尚武打定了注意,三口两口扒拉完碗里的面,胡乱的擦了擦嘴,就来到
了卧室的门口,悄悄的探了个口。
只见刘冬芸背对着门,侧身躺在床上,那粉色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她的轮
廓在微弱的夜灯下显得柔和而温暖,她的长发披在枕头上,融入在周围的暗影中。
他轻轻走近床边,痴痴的看着刘冬芸发呆。床上的刘冬芸,感觉着他一步一
步的走近床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他会不会觉得我太随便了?」
「就这样让他上了床,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今晚就要给老公绿帽子了吗?」
「他还那么年轻,等下会不会太猛了,伤到孩子」
「他这么还站着不动啊」
「这个死人,他要干嘛,难道还要自己主动吗?」
「他怎么还不上床啊,人家花穴里痒痒的,都要流水。」刘冬芸本夹紧双腿
悄悄动了一下。
突然刘冬芸感觉黄尚武的呼吸直接喷在了自己的脸上,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
的更厉害了。黄尚武在刘冬芸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
刘冬芸的心跳愈发剧烈,黄尚武的吻仿佛点燃了一团温柔的火焰。她感到自
己陷入了一种温暖而令人陶醉的云端。
渐渐地,黄尚武的嘴唇从她的额头滑向她的脸颊,他的呼吸渐渐与她的交织
在一起,创造出一种亲近的氛围。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慢慢地靠近她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