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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车祸赔偿
雨夜昏暗，街灯像喝醉了酒，抖抖闪闪。
她坐在医院长椅上，冷得发抖，湿透的外套还挂着血迹，隐隐发出铁锈味。病房里，是她男朋友撞倒的流浪汉；病房外，是他们俩支离破碎的未来。
“我不是故意的……”
她听见他一遍遍喃喃，好像在对她，也好像在说服自己。
她没有回应。她手里攥着那张“初步赔偿清单”——七十二万，附带精神损害、误工费、伤残等级尚未评定。背后那个醒目的红章像一把钉在他们胸口的钉子。
“报警的话，至少要坐牢……我父母会疯的……”他声音低沉，眼里泛红，“我们才刚毕业，怎么办？”
她想说：“你喝了酒，为什么还要开车？”
可那种话到了嘴边，只剩下沉默。
“他说不报警，”医生走来时语气冷淡，“但要你女朋友留下来照顾他，直到康复。贴身照顾，像亲属一样。你愿意接受这个‘私了方案’吗？”
“这是要我当——赔礼？”她声音几乎是被割裂的。
医生轻轻抬了抬眉：“你不愿也行，那就走法律程序。他说如果上法庭，会追加刑事指控。”
她抬起眼，看到玻璃病房中那个男人坐在床上，头发散乱，目光却冷静得吓人。他并不咆哮，不歇斯底里，只是隔着玻璃望着她——像看一件刚送上门的商品。
她第一次觉得，眼神可以比语言还猥亵。
男友突然抓住她的手，声音在发抖：“我们可以报警……也可以赔……但我们没办法熬下去。你陪他几天，几周，就当照顾一个病人，好吗？”
“我是你女朋友，不是你用来换命的筹码。”她低声说，声音颤得像冰面上的裂纹。
他脸色发白，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病房门打开时，她脚步僵硬得像石头。她穿着医院配的女护工制服，布料很薄，贴在湿润的皮肤上，形体一览无遗。
男人斜靠在床头，缠着绷带的手缓慢举起，指了指床边那把椅子：“坐那儿，靠近点。”
她走过去，一言不发，像个入错门的新护士。
“你叫什么名字？”
“……林遥。”
“林遥……”他笑了一下，喉咙里像夹着砂砾，“真听话。不愧是大学生谈的女朋友，干净、白净，看起来不太经得住折腾。”
她没抬头，却握紧了膝盖。
下一秒，他的手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指节粗大，带着裂口的硬茧，一点点划过她的制服边缘，拇指刻意地压在她肌肤最内侧的软肉上。
她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下意识想站起。
“别动。”他慢吞吞地说，语气像在训狗，“你不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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