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berpunk：极乐未央宫（01）魏央入赘

紅蓮玉露

原创：红莲玉露
首发：春满四合院
日期：2020/12/21

PS：
我的平均写作速度，1500-2000字/小时。
12月4日更新《娇妻》第12章后，我在创作一本新书。
截至12月16日前后，反覆修改前3章的3万字，总是没定下来。
$ ?' H+ [: u6 a) \5 R于是我怒了，停写，然后想到，《娇妻》该更第13章了。
于是我花了3—4个小时，写完《娇妻》第13章5000+字。
12月18日，工作日下午，精修完毕之后，更新了。

《Cyberpunk：极乐未央宫》创作于12月18日晚。
週末偷懒了，现在才把第1章的8000字写完。
包括精修在内，大约6个小时的工作量吧。
这本新书不是上述的那一本，总之，我等会儿开始创作第2章。
$ A0 o, u1 i% q第2章写完之后，再回过去写《娇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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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i. I, ]; W, `0 e8 h"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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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k$ |& }8 N    那是最好的年月，那是最坏的年月，那是智慧的时代，那是愚蠢的时代。

    昌县位于巴蜀之地，四周群山环绕，气候湿润温和，常住人口五十万，达官显
; d: v' G  i" V( u* S: \1 p' [! ]贵多住城东，富商豪贾多住城西，平民百姓多在城北。城南最是繁华，坊市、客
栈、酒馆、戏台众多，尤以烟柳巷闻名，招待远道而来的游客。

    魏央十八岁来到昌县，骑着壹匹年迈体弱的骡子，挎着壹只褪色的油布包，
租住在城南壹家客栈的地下室裏，干着向导的营生。几乎每天，总会有大城市的
* U/ O. g5 M' k3 y/ C4 y外来者，壹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问他寻花问柳哪家强。很少有外来者会逛遍全
  h; G$ X" L- W) O( ]4 y9 Y县，他们来到此处只为享乐，于是像魏央这样的向导，逛遍了城南的每壹家戏
4 B+ I4 g( `1 h; b3 t台、酒馆，以及烟花巷裏的每壹家妓院，很快便攒下壹笔不菲的财富。

    成家立业，娶妻纳妾，这八字俗语朗朗上口，连三岁小儿都会背诵。但说来
简单，在昌县娶妻不难，纳妾可是要资本的。媒婆月老明码标价，家产十万可娶
9 Z# L- X& e9 N2 {$ Z$ _妻，纳妾则需五十万，而若想再纳第三房妾，新郎官必须证明自己有两百万资产
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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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O* k& c- F5 s    魏央是赚了些钱，但他壹日没有搬出旅馆的地下室，有着自己的壹套房产，
就很难娶妻。

    因为娶妻这事情，和纳妾不同。纳妾只是为了填充家宅卧室、满足床第之
( w. _$ D4 ^6 {- E' {, s欢，再者炫耀资产罢了。妾室的其实际地位和婢女差不了多少。但是结发妻子，
2 X, W" |9 ^* i5 q8 Q/ Q- M, I% A也就是家裏主母，正经恩爱的人，岂可随便。所谓十万娶妻，主要是指现金，在
这之前，起码得有房吧？

    不过魏央到底是受欢迎的，他还年轻，前途无量，而且生得俊美，很多大家
闺秀都芳心暗许。但正因此，说媒的人才犯了难，因为谁家父母都不愿自己女儿
做小。妻子和妾室的地位差距实在太大，那些家有妾室的父母更心知肚明。所以
2 H: y% A6 n" ?% |) i. b大家形成了默契，如果所有人都不张那个嘴，自然就不用操心自家女儿没能轮到
& w: ]5 |* E8 z$ k头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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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件事，魏央自己倒是没太着急，他和大部分当地人不同，因为常在城
' a; l7 V8 L. Q( d* f+ \南转悠，见多了外来者，眼界自然更广。尽管很多时候，他听不懂那些外来者之
: t$ V0 g! @9 X& E9 h间的对话，但自己听了学了，也足够糊弄本地乡亲了。这也是为何近两年来，魏
央仍没有买下房产，但很多为人父母者都非常看好这位年轻有为的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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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I6 W4 w" b8 c- V- I8 N. `) o    就在魏央二十四岁这年春天，城西富商铁家的老爷，向魏央做出了入赘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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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Q+ \; b' I& q' x) ?    晌午时分，魏央穿着自己最贵的壹套衣衫，牵着骡子走出客栈。

    「魏公子，您这是相亲去了？」账房正坐在门口扇着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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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您的福，也许能成呢。」魏央接过账房递来的米酒壹饮而尽，说来有
趣，明明只是壹瓷碗的米酒，城南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外来游客，却总是壹副惊喜
万分的模样。

    账房扇着扇子，羡慕道「真不知道魏公子是走了什麽运，能得到铁家老爷的
3 z8 _* Y' E6 `+ g. t7 u9 B( V垂青，那可是咱们昌县有名的大户啊。哪怕入赘，这辈子是不用愁了。尤其是他
的千金，铁小姐温柔贤惠，气质出尘，虽然从没有人见过她的容貌，已经犹如天
, |" a+ }! \: u, \7 ]8 I5 F6 ?仙下凡，地痞流氓也生不出半点亵渎之心。她和咱们这些普通百姓当然不壹样，
3 h0 K6 M1 m& z/ b# U& W但就连其他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没得比，仿佛麻雀见了凤凰。啧啧，全昌县的公子
; p0 v  G: T4 z; \" w% y3 S8 ?5 Y哥都对她垂青不已，却从没有人能成功提亲，魏公子若真的能成，可真是羡煞旁
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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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央听了，心中自豪，得意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明日若能考下功
7 @! \7 l- W- g名，当个秀才，也不枉铁家老爷的壹番期待了。您请先歇着，等我从山下回来，
+ G: \5 `! D- j' Q$ F3 J9 J再给您带好消息。」

    账房摇着扇子，怡然自得「听说再过壹阵，铁家就会把咱们这栋客栈买下，
: r; P/ j' |; K* y6 Y2 ^: l6 q$ e* v真若双喜临门，以后还请魏公子好生照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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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 f( {9 H0 [0 O    魏央咧嘴壹笑，辞别账房，骑着骡子出发了。

    像魏央这般离开城南，前往城西，沿途所见，壹片繁华烟消云散。妓院、酒
馆、戏台、坊市再也不见，入目皆是绿树丛荫、亭台楼阁，深宅大院比比皆是。
沿街路人，凡徒步而行者，家丁、婢女是也，花轿时常可见，但平常百姓等閑看
不到深闺女眷，只能远远观望，揣测夫人小姐们的天籁之音、倾城之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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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西铁家，昌县顶尖儿的富商，老爷铁穆原先也是外来者，却在县城扎根，
至今已有二十余年。铁家生意兴隆，在城南开有坊市壹间、客栈五栋、戏台三
张、妓院壹座。铁家千金闺名凝香，绝世佳人，倾国倾城，全县富家子弟无不为
之心动，就连首富晋云公子也不例外，追求已有数年，想不到今日，竟是要便宜
给魏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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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家位于城西壹片半山腰上，主体是壹栋三层高的楼宇，从山下望去，可见
亭台楼阁散布其中。大院围墻密不透风，且有绿树环绕，正门是两扇嵌有铜钉的
2 f) J7 c% k  G橡木大门。魏央来到门口，敲了敲门，安静地等了起来。

    「所以，这裏就是铁家啊……」

; b  [5 M. l8 ~7 W$ a! P9 ]# B    昌县不乏名绅富商，均不是普通百姓可以企及的，但要说其中最给人以神秘
感的，除去晋云公子，就要数这铁家了。魏央好生好奇，都说铁家之富裕，更胜
明朝沈万三，当朝圣上都难以匹敌。此时看这宅邸的确不菲，但要说比肩圣上，
( L, A+ C- ?+ k6 w$ h还是言过其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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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 R) u+ r* Q$ O7 }    魏央正琢磨着，门忽然敞了条缝。

    铁家大院的门开了，壹名锦衣青年迈步走出，身后跟着壹尊三米多高的金属
2 L  i; `- q- s& f" ]怪物。只看了壹眼，魏央便惊叫着后退，壹屁股坐到了地上，失声叫道「妖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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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5 N9 G  H! U5 X: `3 C    锦衣青年皱眉，看清魏央模样后，面露恍然之色。他驻足原地，凝视魏央片
刻，嘴角似笑非笑，点头道「难怪会被选中，的确与众不同，其他人都是无视，
; w" N: O# `* `  X& i- n妳竟然能够发现。也罢，瞧见了，那又如何。」

6 W2 z: x" J: _# {    之后这锦衣青年又说了些什麽，魏央不太记得了，等他回过神时，只见壹位
管家模样的人站在他的面前说道「您就是魏公子吧，老爷和夫人已经在屋裏等着
( {/ s) |/ t- @; `8 O% `" q- E了。」

    魏央打量这管家，五十多岁的年纪，半百的头发打理得非常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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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还请问我这骡子该拴在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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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m! k" u7 ~( Y    「交给我就行，魏公子，您先进屋吧。」管家招手，壹位家丁过来，将魏央
的骡子接了过来。

& r. c' M  h: w. S7 K! z. f    「好的，那麽多谢您了。」魏央嘴裏好话不停，他可是上门女婿，人人都舔
9 V% n2 x+ v# O% x$ d着点儿总归没错。

) I/ f8 {7 A. @' j, E; _8 ^    铁家家大业大，不提院裏其他亭台楼阁，单是这栋三层主楼，其面积就比魏
! B* v6 t" Q1 n* O# r央住了六年的客栈还大，通体由红木搭建，雕梁画栋，颇有汉代未央宫的气势。
听闻铁家老爷妻妾众多，此时却见不到半个人影，想必要麽待在后院，要麽也是
& r: t& x: t% b' E; ?1 H7 p在这主楼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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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央走进玄关，绕过壹尊白玉雕成的屏风，来到客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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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V, n  }) B2 o; R' F    铁家老爷坐在会客桌前，壹袭乳白色中山装，精神抖擞，站起身道「魏公
8 j( r! n0 \9 e+ B: J. D子，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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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您客气了，这位是……尊夫人吧？」魏央殷勤地打着招呼，且不敢过
3 ^1 n, k% X4 r1 H+ {多打量铁家夫人，美人固然，确也是他人家眷。

    「鄙人单名壹个穆字，发妻不足挂齿。」铁家老爷自报姓名，温和笑着，待
  H& O3 N, [9 ~/ x6 I# M魏央落座后说道，「魏公子经常见到外来者，想必也不觉得我这寒舍有甚稀奇，
. [+ Y8 x  R7 _, Z来，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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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央起身接过茶水，礼节性地抿了壹口道「不敢当，不敢当，奇人异士不能
当饭吃，今日能到府上做客，已是很幸运了。」说着，他从怀裏掏出壹个东西
道，「但说到外来者，小子前些天得到壹名游客馈赠，倒是得了这麽个稀奇玩
" _9 e7 ~2 o- o7 S意。您老要是不嫌弃，倒是可以拿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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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穆皱了皱眉，但未等他开口，铁夫人倒是好奇笑道「好奇怪的形状，这是
8 P# e7 k- J. V4 h' A8 G个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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