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镜妖
同人:凯撒波
续同人作者:ostmond
首发:pixiv fanbox和Paetron(已更新至第59章 驾驭。欢迎联系我来订阅,每个月不过不过一杯咖啡钱)
第30章 商务车
我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办公桌的边,本来光滑的木面被我的指甲弄得起了毛刺。
林茜坐在桌上,腿岔开,阴部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里,泛着水光。她低头看了小张一眼,眼尾还挂着未收的余韵,神情像水雾般散着,模糊却勾人。
小张跪在她身前,毛巾在手,缓慢地擦着她阴唇间的潮湿。越擦,水越多,像是触碰了什么止不住的泉眼。毛巾湿透了,黏腻地贴在她大腿内侧。他顿住,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抬头去看她的反应。
林茜仿佛被刺激的撑不住了,下半身随着小张的触碰一抖一抖的,手撑在身后,微微后仰,从小张的视角看过去,只见那仰起的尖秀的下巴和雪白的喉颈。
小张稍稍犹豫了一下,却趁势将她的腿向两边掰得更开,让她的阴部完全敞露,湿润的褶边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她没有反抗,嘴角挂着一抹极轻的弧度,像在纵容,又像在默许。
小张的喉咙滚里发出低哑的声音,将毛巾被丢在她的膝盖上,手指迟疑着靠近她腿根,指尖刚触到那片湿热的阴唇,就感到一股温热涌出,像是活物般回应。他愣了一瞬,呼吸急促起来。
林茜还是没动,只是腿根轻轻颤了颤,像被风撩过的水面。那一瞬,仿佛一道无声的邀请。
他没再犹豫,俯下身,嘴唇贴上她的阴部。舌头滑过湿滑的阴唇,舔舐着那股咸湿的潮水。
她“嘶”地吸了一口凉气,胸口鼓胀起来,然后再呼出。接着的呼吸重了几分,手掌缓缓合住身后的桌面,指尖轻挠着冰冷的木头。
小张的舌头更深地探进去,舔过她阴蒂,节奏逐渐加快。她的阴部更湿了,水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滴在桌面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他以为是自己的主动,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可林茜只是安静地坐着,身体却一点点松开,腿微微发抖,阴唇在灯光下亮得刺眼,像在回应他的每一次触碰。
林茜的头始终仰向后方,似乎在看着那个圣母像。
她的沉默像一张网,裹住他,也裹住我。我的喉咙发紧,像是被什么堵住,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屏幕的光冷冷地打在我脸上,我却觉得皮肤在烧。
小张的阴茎几乎是自然地翘了起来——这是一种被点燃的生理反应,从脊柱底部一路窜到指尖。他再也忍耐不住,站起来,一把握住了林茜的脚踝。
她的腿还带着柔软、脚趾轻轻蜷着,像在等待什么。她没有收回腿,只是顺势将身体更加向后倾斜,改用手肘撑住身后的桌面,头发微散,胸脯在轻轻起伏,那双眼睛看着他,眼神却不聚焦,只带着一层迷离的雾意。
小张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抚,似乎在重新丈量一遍属于自己的疆界。
林茜的膝盖被他掰开,柔顺却不被动。她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催促,只是眉眼间那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样。
她忽然轻轻开口,语气温柔得像哄人入梦,却又偏偏带着一点水波荡漾的促狭:“你……还要……再洗一次吗?”
他再次低下头,这一次,不再是“擦拭”,也不再是“服从”,而是一种本能的回归。
她低下眼帘,看着他靠近的龟头,眼里没光,却有水。那是一种深到无法言明的情绪,不是欢愉,也不是占有,而是:“你可以进来——因为我早知道你会。”
当小张那双手,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毫不掩饰的侵犯意味,抓着林茜的脚踝,把她腿向两边大大的岔开,露出那因为兴奋而绽放而花蜜流露的阴唇,然后把龟头抵在入口处往里插入半个的时候——
那一瞬间,我只觉一股冰冷的恶心从胃底直冲喉头,仿佛有什么腥臭的东西要喷涌而出。我的视线被那赤裸的、被强行展示的胴体灼伤,再也无法承受那份不堪入目的“梅花三弄”。我所有的情欲、所有的温柔、所有的信任,都在那画面里被碾得粉碎,化为虚无。
这不再是猜测,不再是怀疑,也不是回忆,更不是脑补,而是血淋淋的、彻底的再次背叛。
我的大脑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瞬间抽空,思维陷入一片混沌。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该愤怒到撕裂喉咙,还是悲痛到肝肠寸断?但所有这些强烈的情绪,都被一股突如其来的、令人窒息的麻木感牢牢禁锢。我只是机械地、手指僵硬地把那段视频拷贝到电脑里,每一下点击都像在敲击自己的骨骼。随后,我开车去了局子街,把U盘放回原位,那份冷静,冷得像是在亲手处理一具与我毫无瓜葛的陌生人的遗体,将一段曾经刻骨铭心的记忆,彻底埋葬。
回家的时候,夜色已经浓稠得像墨,将我整个人都吞噬在无尽的黑暗里。
艾沫沫在厨房里忙碌着,锅碗碰撞的声音细碎而遥远。
林茜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光芒在她脸上跳动,她正专注地刷着什么视频。听到开门声,她微微抬起头,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睛望向我,唇边绽开一个浅浅的微笑。那笑意里,有一丝我曾以为是独属于我的温暖,却又裹挟着一丝此刻让我毛骨悚然的、我再也无法辨认的深邃与未知。
我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那动作与其说是回应她的笑,不如说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笨拙的自我保护。我的喉咙像被无形的绳索勒紧,每一个字都卡在胸口,无法吐露。
我不敢去揭穿林茜,不敢将那段视频中她被侵犯、被暴露的胴体,与此刻她脸上那份平静的笑意撕裂开来。我拼命地在内心构建起一道脆弱的防线,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我是害怕那个名为“忏悔室”的地方,真的是她心灵深处最后的、唯一能够安放罪恶与挣扎的堡垒。若是被我亲手揭破摧毁,她真的会精神失常,彻底崩溃。所以,这不是我的软弱,不是我的懦弱,我只是在用尽全身力气,害怕伤害她,害怕将她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甚至让我自己都几乎要相信了,那份自我欺骗的合理性,此刻竟成了我唯一的救赎。
吃过饭,洗过澡,我上了床。她还没有睡,靠在床头,身上披着一件浅灰色的吊带睡裙,灯光下的肩膀线条柔和得像水。她看我一眼,没说话,只是朝身边挪了挪,动作小到几乎不被察觉。
我没说话,俯下身吻住她。
她立即轻轻迎合。我们像是在重复一场熟悉却日渐稀薄的仪式,动作之间既有默契,也有疲惫。她闭着眼,呼吸急促,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静静地裹着我——像是愿意让我藏进去,哪怕只是借住一会儿。
等我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没说话,像是睡着了。
我仿佛被抽离了一部分,带着那尚未散尽的余温,靠在床头,忽然感到一阵空虚得发冷。
这时,艾沫沫慢慢从另一边靠过来,动作轻柔得近乎小心。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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