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Fr33
第六章 秦檸的家教體驗
夏末的暑氣尚未完全消散，午後的陽光依舊帶著幾分灼熱，透過窗簾的縫隙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秦檸站在一棟高檔小區的公寓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按響了門鈴。這是她勤工儉學找的第一份家教工作，時薪很高，唯一的條件是需要住家輔導，因為這家人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家裡只有一個上初中的兒子。
「來啦！」
門內傳來一個略帶稚氣的男聲，緊接著門被拉開。
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戴著黑框眼鏡的男生出現在門口。他個子不高，皮膚很白，頭髮有些亂，看到門口漂亮的秦檸時，臉上閃過一絲緊張和羞澀。
「你……你是秦檸姐姐吧？」他小聲問道。
秦檸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頰邊淺淺的梨渦若隱若現，聲音清脆悅耳：「嗯，我是秦檸，你是小航吧？叔叔阿姨都跟我說過了。」
「嗯，姐姐快請進。」小航連忙側身讓開，等秦檸換上拖鞋後，有些拘謹地帶著她參觀了一下這套寬敞的複式公寓。
公寓的裝修是簡約的北歐風，打掃得很乾凈，看得出小航雖然一個人住，但生活還算自理。
「姐姐，我平時就在樓上書房學習。」小航指了指二樓的方向。
「好的。」秦檸點點頭，將自己的背包放在客廳的沙發上，「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嗯！」小航用力點點頭，眼神里充滿了對新老師的好奇和一點點莫名的期待。
第一天的輔導很順利，小航雖然基礎有些薄弱，但態度很認真，秦檸講的知識點他都努力去記。秦檸很有耐心，聲音溫溫柔柔的，解題思路也清晰，讓小航很快就進入了學習狀態。
晚上，秦檸回到學校宿舍，郭雲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寶寶，第一天家教怎麼樣？沒被欺負吧？」電話那頭傳來郭雲峰帶著笑意的聲音。
「去你的，能有誰欺負我啊。」秦檸躺在床上，晃悠著白皙的小腿，嘴角不自覺地翹起，「學生挺乖的，就是有點內向，不過學習態度還行。」
「那就好，」郭雲峰頓了頓，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那孩子……多大了？男的女的？」
「男生，上初二了。」秦檸隨口答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郭雲峰的聲音變得有些嚴肅：「男生？一個人住？」
「對啊，他爸媽在外地工作。」秦檸感覺到了男友的緊張，忍不住笑道，「哎呀，你想什麼呢？人家還是個小孩子呢。」
「小孩子？」郭雲峰的聲音拔高了一點，「初二都十四五歲了，是青春期！你可得注意點，別跟人家走太近，特別是別在家裡穿得太少。」
秦檸被男友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逗樂了，翻了個身，用手撐著臉頰：「知道了知道了，郭爸爸。人家就是個瘦瘦弱弱的小男生，膽子小得很，跟我說話都臉紅，能有什麼壞心思啊。你別想太多啦。」
「我不管，反正你得答應我，注意安全。」郭雲峰堅持道。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行了吧？真是個醋罈子。」秦檸嘴上抱怨著，心裡卻甜絲絲的。
掛了電話，她腦海里浮現出小航那張清秀又有些怯懦的臉，完全無法將他和郭雲峰口中那個「充滿危險的青春期男生」聯繫在一起。
她只覺得，這應該是一份輕鬆又賺錢的好工作。
接下來的幾天，秦檸和小航相處得越來越融洽。秦檸發現小航確實非常內向，但也很懂事，每天都會提前把房間收拾好，還會給她準備水果和飲料。
而秦檸也逐漸放下了老師的架子，有時候會跟他聊聊學校的趣事，分享一些自己喜歡的音樂。她發現，只要自己主動一些，小航也會慢慢打開話匣子。
這天下午，秦念提前結束了學校的社團活動，想著早點去小航家，好多給他講兩道複雜的數學題。因為已經很熟了，她用小航給她的備用鑰匙開了門，沒有像往常一樣先按門鈴。
客廳里靜悄悄的，秦檸換好鞋，習慣性地喊了一聲：「小航，我來啦。」
沒人回應。
「咦？不在樓下嗎？」秦檸有些奇怪，將背包隨手放在沙發上，便邁步走上二樓。
小航的書房門虛掩著，裡面傳來一陣奇怪的、壓抑又急促的呼吸聲。
秦檸心裡「咯噔」一下，第一反應是小航是不是生病了。她沒有多想，一把推開了書房的門。
「小航，你沒事……」
話音戛然而生，秦檸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甜美的笑容瞬間凝固。
書房裡，小航正坐在他的電競椅上，背對著門口。他沒有穿校服褲子，而是穿著一條寬鬆的灰色運動短褲，褲子被褪到了大腿根部。他的右手正飛快地在他兩腿之間動作著，身體隨著那急促的動作微微顫抖。
椅子旁邊的電腦螢幕亮著，上面播放的畫面雖然模糊，但秦檸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某種……不堪入目的成人影片。
而最讓秦檸大腦一片空白的，是小航的椅子扶手上，竟然用夾子夾著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是她前幾天發在朋友圈的生活照，照片里的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短款T恤和牛仔短褲，正對著鏡頭笑得一臉燦爛。
壓抑的喘息聲，黏膩的水聲，螢幕上交纏的肉體，還有那張對著自己照片自瀆的少年……這一切交織在一起，像一顆炸彈在秦檸的腦子裡轟然炸開。
「啊！」
小航被這突如其來的開門聲和喊聲嚇得魂飛魄散，渾身一個激靈，手裡的動作猛地停住，他驚恐地回過頭，正對上秦檸那張寫滿了震驚和錯愕的臉。
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了。
小航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然後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成了豬肝色。他手忙腳亂地想把褲子提起來，卻因為太過慌張，反而把黏滑的液體抹得到處都是。
「我……我……秦……秦檸姐姐……」小航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眼眶瞬間就紅了，像是做錯了事被當場抓包的小動物，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秦檸腦子裡亂作一團，她下意識地想轉身就跑，想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可看到小航那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她的腳步卻又像被釘住了一樣，怎麼也邁不開。
她本性里的善良和柔軟，讓她無法在這種時候掉頭就走，留下一個不知所措的少年獨自面對這極致的尷尬。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視線從那一片狼藉上移開，落回到小航通紅的臉上。
「你……你先把……先把褲子穿好，然後……清理一下。」秦檸的聲音也有些發飄，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一些，但臉頰已經燙得厲害。
說完，她有些狼狽地轉過身，背對著小航，心臟還在「怦怦」狂跳。
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伴隨著壓抑的抽泣聲。過了好一會兒，小航才用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小聲說：「……姐姐，我……我好了。」
秦檸這才緩緩轉過身。
小航已經把褲子穿好了，低著頭站在那裡，雙手緊張地絞著衣角，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秦檸心裡那點震驚和不適，瞬間就被一種類似於「姐姐」的同情心取代了。她原本想好的質問和說教，一句也說不出口。
她走到小航面前，從桌上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他：「別哭了，先把眼淚擦擦。」
「嗚……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小航接過紙巾，哭得更凶了，話都說不完整。
「好了好了，別哭了。」秦檸嘆了口氣，語氣不自覺地放柔了許多，「我……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聽到這句話，小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猛地抬起頭，通紅的眼睛裡帶著一絲希冀：「真……真的嗎？姐姐你不生我的氣？」
「我……」秦檸看著他那張掛著淚痕的臉，心裡一軟，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不生氣。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目光，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那個還夾在椅子扶手上的照片。
小航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臉又紅了，他觸電般地衝過去把照片拿下來，緊緊地攥在手心，頭埋得更低了，聲音細若蚊蠅：「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最後像是放棄了一樣，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姐姐，我……我就是……就是覺得你太好看了……然後……然後就……」
這個解釋雖然直白得有些過分，但配上他那副天真又無辜的表情，卻讓秦檸生不起氣來。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被誇漂亮呢？即使是在這種尷尬的場景下。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小航的聲音里充滿了苦惱和委屈，「一看到姐姐，或者一想到姐姐，我下面……下面就會有反應。然後……然後我就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學習，腦子裡全都是……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背抹著眼淚：「今天下午我本來在做你布置的卷子，可做著做著，腦子裡就都是姐姐你昨天穿那條白色裙子的樣子……然後……然後我就沒忍住……」
秦檸聽著他的話，臉頰越來越燙。她雖然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但和男友郭雲峰之間的親密也僅限於正常的戀愛範疇。像這樣被一個青春期的男生，用如此直白的方式「表白」他的性幻想，對她來說還是頭一遭。
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羞恥和不知所措，但看著小航那痛苦自責的樣子，她又覺得，他或許真的只是因為進入了青春期，身體不受控制，並不是存心要冒犯自己。
郭雲峰的話再次在她耳邊響起——「那是青春期！」
也許……郭雲峰說的是對的。這只是一個正常的生理現象？是她太大驚小怪了？
「姐姐，我是不是……很噁心？」小航抬起淚眼，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眼神里的脆弱和不安讓秦檸的心都揪了一下。
「沒有，不噁心。」秦檸幾乎是脫口而出，她不忍心再打擊這個看起來已經快要崩潰的少年，「這……這可能是青春期……很正常的生理反應。」
這句話，她也不知道是說給小航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真的嗎？」小航的眼睛裡重新燃起了一點光亮。
「嗯。」秦檸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努力回憶著自己在網上看到的一些科普知識，用一種儘量科學和客觀的語氣說道：「青春期的男生，身體激素水平會變化，所以……所以產生性衝動是很正常的。你……你不用太自責。」
「可是……」小航的眉頭又緊緊地皺了起來，「可是我這樣……真的沒辦法學習。每天腦子裡都想著，就感覺身體里有一團火在燒，不把它弄出來，就什麼都幹不了。今天……今天就是這樣，弄出來之後，我才感覺舒服了一點，腦子也清醒了。」
他頓了頓，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看著秦檸，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姐姐……你……你能不能……幫幫我？」
「幫你？」秦檸愣住了，「我怎麼幫你？」
小航的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他低下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進了秦檸的耳朵里。
「就像……就像我剛才那樣……姐姐你……你用手……幫我弄出來。只要弄出來，我就能安心學習了。」他抬起頭，眼神里充滿了懇切和祈求，「我保證，只要每天上課前幫我一次，我一定能好好學習，考出好成績！求求你了，姐姐！」
轟——
秦檸感覺自己的大腦又一次宕機了。
用手……幫他……弄出來？
這……這是什麼請求？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一個家教老師的職責範圍，甚至超出了她能理解的範疇。
「不行！」秦檸想也沒想就立刻拒絕，語氣堅定，「小航，這絕對不行！我是你的老師，我不能……」
「為什麼不行？」小航急了，眼淚又涌了上來，「姐姐你不是說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嗎？我……我只是想解決問題，然後好好學習啊！我自己弄，腦子裡就會胡思亂想，會想到姐姐你，會分心……可如果是姐姐你幫我，你就在我身邊，我就不會胡思亂想了，我就可以把這當成一種……一種治療！」
「治療？」秦檸被他這套歪理邪說給說懵了。
「對！就是治療！」小航仿佛找到了理論依據，眼睛都亮了，「姐姐你是為了幫助我更好地學習，才幫我進行『治療』的！這不是什麼壞事，這是為了學習！就像……就像生病了要吃藥一樣！」
他看著秦檸動搖的表情，又加了一記猛料，聲音變得更加可憐兮"姐姐，求求你了……如果你不幫我，我肯定會考砸的，到時候我爸媽會罵死我的……我……我真的沒辦法控制自己。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幫我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我們試試，如果這個方法能讓我靜下心來學習，那不就是好事嗎？」
秦檸的內心在天人交戰。
理智告訴她，這件事情荒謬至極，她應該立刻嚴詞拒絕，然後告訴他父母，甚至辭掉這份工作。
但情感上，看著眼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將自己的性慾問題歸結為學習障礙的少年，她又狠不下心。他那套「為了學習的治療」的理論雖然荒唐，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又顯得那麼「真誠」和「合乎邏輯」。
他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他只是想好好學習。
自己是不是……太上綱上線了？
如果……如果真的能幫他解決學習的障礙呢？
「就……就一次？」秦檸的嘴唇動了動，吐出了這句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
小航的眼睛瞬間亮得驚人，他瘋狂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嗯嗯！就一次！姐姐你試一次，看看有沒有效果！」
秦檸的臉已經紅透了，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她垂下眼眸，不敢去看小航的臉，視線落在自己放在膝蓋上的手上。
那雙手，白皙纖長，指甲修剪得圓潤整潔，是彈鋼琴的手，是寫板書的手，可現在……卻要去觸碰一個男生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
「那……那好吧……」秦檸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飄，「但……但是，你必須答應我，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而且……而且你之後必須認真學習！」
「我發誓！」小航立刻舉起三根手指，臉上露出了雨過天晴般的笑容，「我絕對不告訴任何人！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用全班前十的成績來報答姐姐！」
看著他那燦爛的笑容，秦檸心裡那點最後的掙扎也消失了。
也許……這真的是在做好事吧。她這樣安慰自己。
「那……那現在？」秦檸感覺自己的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嗯！」小航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羞澀和難以掩飾的興奮。他拉過旁邊的電競椅，自己則在書桌前的地毯上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椅子，示意秦檸坐上去。
秦檸深吸一口氣，像是要上刑場一樣，僵硬地挪了過去，在椅子上坐下。這個位置，正好能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小航。
小航仰著頭，臉頰紅撲撲地看著她，眼神清澈又充滿了依賴。他慢慢地，帶著一種神聖的儀式感，解開了自己運動褲的系帶，然後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緩緩地褪到了膝蓋處。
一根與他瘦弱身材極不相稱的、青澀卻已經頗具規模的肉棒，就那樣毫無遮掩地彈了出來，暴露在秦檸的視線中。
那根肉棒因為剛才的刺激，還處於半勃起的狀態，顏色是少年特有的粉紅色，頂端的龜頭微微上翹，上面還殘留著一些晶瑩的液體，在書房的光線下閃著曖昧的光。
秦檸的呼吸瞬間停滯了。
雖然她和郭雲峰有過親密關係，但郭雲峰的尺寸……很普通，甚至有些偏小。她從未見過這樣……這樣充滿視覺衝擊力的東西。
「姐姐……」小航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祈求。
秦檸的臉紅得像是要滴血，她閉上眼睛，仿佛這樣就能隔絕掉眼前的景象。她顫抖著伸出自己的右手，憑著感覺，慢慢地、慢慢地向下探去。
指尖最先觸碰到的是一片溫熱的肌膚，緊接著，就握住了一根滾燙的、堅硬的、正在微微跳動的東西。
那觸感……比郭雲峰的要粗壯得多，也更硬。
秦檸猛地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那隻白嫩的小手，正有些笨拙地包裹著那根粉紅色的肉棒。白與粉的顏色對比，形成了一種極其色情又荒誕的畫面。
「姐姐……好舒服……」小航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他仰著頭，閉著眼睛，臉上是純粹的享受表情。
聽到他的聲音，秦檸像是被按下了某個開關，僵硬的手指開始學著剛才在視頻里看到的模糊畫面，有些生澀地上下動作起來。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手中的東西在她的動作下，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尺寸也仿佛又大了一圈。龜頭頂端的小孔里，不斷有透明的液體滲出，將她的手心弄得一片濕滑。
書房裡只剩下黏膩的「咕嘰咕嘰」聲，和少年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
秦檸強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只是機械地重複著手上的動作。她告訴自己，這是一場治療，她是在幫助一個為青春期煩惱所困的學生。
「姐姐……快一點……再快一點……」小航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聲音也帶上了哭腔，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秦檸咬了咬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她感覺手中的肉棒在急劇地跳動，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噴薄而出。
「啊——！」
伴隨著一聲壓抑的叫喊，小航的身體猛地繃直了，一股股滾燙的、帶著腥氣的白色液體，猛地從那根肉棒的前端噴射而出，濺了她一手，甚至有幾滴濺到了她潔白的小腿上。
黏膩、溫熱的觸感，讓秦檸的身體猛地一顫。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小航癱軟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還帶著高潮後的潮紅，眼神有些迷離。
秦檸呆呆地看著自己滿是白濁液體的手，又看了看自己小腿上那幾點曖昧的痕跡，大腦一片空白。
她……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啊？
過了好一會兒，小航才緩過神來。他看著秦檸，臉上露出了一個無比燦爛和感激的笑容。
「謝謝姐姐！」他真誠地說道，「我現在感覺……腦子清醒多了！身體也舒服了！我覺得我今天晚上一定能做完三套卷子！」
看著他那副純真的、仿佛真的只是解決了一個「生理問題」後神清氣爽的樣子，秦檸心中的罪惡感和荒誕感，竟然奇蹟般地被沖淡了幾分。
她手忙腳亂地抽出紙巾，擦乾淨自己手上的和腿上的污跡，臉上的紅暈卻遲遲沒有褪去。
「你……你說的，要好好學習。」她有些狼狽地說道。
「嗯！」小航用力點頭，然後飛快地穿好褲子，從地上爬起來，衝到書桌前，拿起一本練習冊，用前所未有的熱情和專注投入到了學習之中。
秦檸看著他認真解題的側臉，心裡五味雜陳。
也許……這個方法……真的有用？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叮咚——叮咚——」
小航抬起頭，有些疑惑：「咦？這個時間會是誰？」
他跑下樓去開門，不一會兒，樓下就傳來了一個和他年紀相仿，但更加開朗活潑的男生聲音。
「小航！我來找你打遊戲！我跟你說，我新買的皮膚超帥！」
「小毅？你怎麼來了？」
「我媽讓我給你送點水果，順便看看你一個人在不在家搞破壞！」那個叫小毅的男生聲音很大，帶著笑意。
秦檸正想著要不要下去打個招呼，就聽到了那個叫小毅的男生用一種誇張的語氣喊道：「我操！小航，你家怎麼有女生的鞋子？你小子……金屋藏嬌啊？」
秦檸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個叫小毅的男生已經衝上了二樓，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書房裡的秦檸。
他的腳步瞬間停住了，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微微張開，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驚艷。
這個衝上來的男生，個子比小航要高一些，也更壯實，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留著清爽的寸頭，眉眼間帶著一股子調皮和桀驁。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秦檸身上來回掃視，從她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到她身上那件略顯緊身的T恤勾勒出的飽滿胸部曲線，再到她那雙修長白皙的美腿……
「我操……」小毅忍不住又爆了一句粗口，他捅了捅跟上來的小航，壓低聲音，但那音量卻足以讓秦檸聽得清清楚楚，「這……這就是你請的家教？也太正點了吧！」
小航的臉瞬間漲紅了，他有些緊張地看了秦檸一眼，拉了拉小毅的衣角：「你……你別胡說八道！這是秦檸姐姐！」
「秦檸姐姐？」小毅的眼睛更亮了，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秦檸面前，臉上掛著自來熟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檸姐好！我叫小毅，是小航最好的朋友！」
他的目光太過直接和火熱，讓秦檸感到有些不自在。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禮貌性地點了點頭：「你好。」
小毅的視線卻突然落在了書桌旁的垃圾桶里。
那裡面，靜靜地躺著幾團紙巾，上面還殘留著剛剛擦拭過的、尚未乾透的白色痕跡。
小毅的眼神瞬間變得玩味起來，他看了一眼垃圾桶，又看了一眼臉頰通紅的小航和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秦檸，嘴角勾起一抹瞭然的壞笑。
「喲，小航，」他拖長了語調，意味深長地說道，「剛『學習』完啊？看來檸姐教得很『深入』嘛。」
「深入」兩個字被他咬得特別重，充滿了曖昧的暗示。
秦檸的臉「騰」地一下燒了起來，心臟狂跳，就像是做了壞事被當場戳穿一樣。她下意識地想要開口解釋，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小航也是又急又氣，他狠狠地瞪了小毅一眼，壓低聲音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們……我們就是在學習！」
「學習？」小毅挑了挑眉，那副「我信你個鬼」的表情讓小航更加窘迫。他指了指垃圾桶，壞笑道：「學習能學出這麼多『知識的結晶』？你騙鬼呢？」
「你！」小航氣得說不出話來，一張臉憋得通紅。
秦檸坐在一旁，如坐針氈。小毅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她心上敲打，讓她羞恥得無地自容。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剛剛做完那件荒唐事，就立刻被第二個男生撞破了秘密。
小毅卻沒有再繼續調侃小航，而是將目光重新投向了秦檸。他的眼神里少了幾分剛才的輕浮，多了幾分探究和熱切。
「檸姐，你別聽小航瞎說，他這人膽子小，開不起玩笑。」小毅的語氣突然變得正經起來，甚至帶上了一絲同仇敵愾的意味，「其實我早就覺得他學習有問題了，注意力老是不集中，上課走神，打遊戲都坑。」
他一邊說，一邊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原來根源在這兒啊。青春期的躁動，我懂，我都懂。」
秦檸被他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搞得有些發懵，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小毅卻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他湊近了一些，用一種商量的語氣對秦檸說道：「檸姐，你看，小航這問題吧，光堵是沒用的，得疏導。我作為他最好的朋友，有義務幫他一把。」
他頓了頓，露出了一個自認為非常真誠的笑容：「所以，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也要跟小航一起補習！檸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也想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你也要補習？」秦檸愣住了。
「對啊！」小毅理直氣壯地點頭，「你看，我成績也爛得一塌糊塗，我媽正愁呢。現在有檸姐這麼好的老師，我當然得抓住機會啊！而且……兩個人一起補習，還能有個伴，互相監督，學習效率更高！」
小航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小毅你湊什麼熱鬧！我……我們不需要！」
「怎麼不需要？」小毅一把摟住小航的肩膀，哥倆好地說道，「你看你，一個人學習多孤單啊。而且，檸姐一個人輔導你，多累啊。我來了，還能幫檸姐分擔一下，活躍一下氣氛嘛。」
他這套話說得冠冕堂皇，但秦檸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勁。這個叫小毅的男生，眼神里的精明和算計，跟小航的單純怯懦完全是兩個極端。
「這個……我得問問小航父母的意見。」秦檸找了個藉口，想要推脫。
「嗨呀，檸姐，這點小事不用麻煩叔叔阿姨了。」小毅擺了擺手，顯得豪爽又大氣，「補習費我照付，雙倍都行！只要檸姐肯教我！」
他見秦檸還在猶豫，眼珠子一轉，又把矛頭對準了小航，用一種痛心疾首的語氣說道：「小航，你太自私了！有了檸姐這麼好的老師，就想著自己獨吞，都不跟兄弟分享！你忘了我們當初是怎麼說的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你有『福』了，就忘了兄弟了？」
小航被他懟得啞口無言，一張臉漲得紫紅，求助似的看向秦檸。
秦檸看著兩個性格迥異的少年在自己面前上演這麼一出，頭都大了。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被小毅那番「兄弟情深」的歪理堵了回去。而且，他說得也並非全無道理，兩個人一起補習，確實能形成競爭，也許對小航的學習更有幫助。
最重要的是，如果小毅真的也在這裡，那自己……應該就不用再單獨面對小航，做那件……那件尷尬的事情了吧？多一個人在場，小航總不好意思再提那種要求了。
想到這裡，秦檸心裡竟然鬆了一口氣。
「那……好吧。」她最終還是妥協了，「不過補習費的事情，你還是得跟你父母商量一下。」
「沒問題！」小毅立刻打了個響指，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我這就給我媽打電話！檸姐你瞧好吧，我保證比小航這小子學得好！」
說完，他便興高采烈地掏出手機，跑到陽台去打電話了。
書房裡只剩下秦檸和小航兩個人，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小航低著頭，小聲地道歉：「姐姐……對不起，小毅他就是那樣，口無遮攔的……」
「沒事。」秦檸搖了搖頭，心裡卻在想，以後這補習，恐怕是熱鬧了。
果然，從第二天開始，小毅就雷打不動地跟小航一起出現在了書房。
他的到來，確實讓補習的氛圍活躍了不少。他不像小航那麼內向，嘴巴又甜，一會兒夸秦檸今天穿的裙子好看，一會兒說秦檸講題的聲音真好聽，把秦檸哄得心情都好了不少。
而且，他的學習能力確實比小航強，秦檸講的知識點，他基本一點就透，還能舉一反三，這讓秦檸作為老師的成就感也大大提升。
有了小毅這個「外人」在，小航果然沒有再提那個荒唐的請求。秦檸也樂得清閒，每天按時上課，按時下課，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軌。
只是，秦檸總覺得小毅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那是一種混雜著欣賞、慾望和算計的眼神，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在暗中觀察著自己的獵物。
這天，秦檸給兩人講完了一道函數題，小毅突然舉手提問。
「檸姐，我有個問題。」
「你說。」秦檸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
「我覺得吧，我們現在這種學習方法，還是有點枯燥。」小毅摸著下巴，一臉認真地分析道，「光是做題講題，很容易產生疲倦感。我建議，我們應該引入一種激勵機制。」
「激勵機制？」秦檸有些好奇。
「對！」小毅打了個響指，「比如說，我們可以定個小目標，下次月考，如果我跟小航都進步了十名，檸姐你就得給我們一個獎勵！」
這個提議聽起來很正常，秦檸也覺得能激勵他們學習是好事，便笑著問道：「好啊，那你們想要什麼獎勵？」
小毅的眼睛亮了，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小航，然後笑嘻嘻地說道：「獎勵嘛，也很簡單。如果我考得比小航好，檸姐你就……親我一下！」
「噗——」秦檸剛喝進去的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你要死啊！」她下意識地嗔了一句，臉頰瞬間就紅了。這話她平時只對郭雲峰說，現在對著一個半大的小子說出來，感覺怪怪的。
小航也急了，推了小毅一把：「你胡說什麼呢！」
小毅卻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要求過分，他理直氣壯地說道：「這有什麼？電視里不都這麼演嗎？為了激勵男主角，女主角都會獻上一個幸運之吻啊！我們這是為了學習！純潔的、革命的友誼之吻！」
他把「純潔」和「革命」兩個詞說得格外大聲，仿佛這樣就能打消秦檸的疑慮。
「再說了，」他話鋒一轉，看向小航，挑釁地說道，「你要是怕了，就直說。你要是覺得你考不過我，那這個獎勵就當我沒提。」
小航本來就性格內向，被他這麼一激，頓時漲紅了臉，梗著脖子道：「誰……誰怕了！考就考！誰考不過誰還不一定呢！」
「好！有種！」小毅拍了拍小航的肩膀，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了秦檸，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和挑釁，「怎麼樣，檸姐？你敢不敢跟我們打這個賭？還是說……你怕我們真的考好了？」
秦檸被他這激將法一激，好勝心也上來了。
不就是親一下臉頰嗎？就像是姐姐獎勵弟弟一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看小航那副不服氣的樣子，如果自己拒絕了，豈不是打擊了他的積極性？
「好！我跟你們賭了！」秦檸一拍桌子，下了決定，「不過，我也有條件。」
「檸姐請說！」小毅立刻做洗耳恭聽狀。
「如果你們倆，誰沒進步十名，就要接受懲罰！」秦檸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沒問題！什麼懲罰？」小毅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秦檸想了想，說道：「誰沒考好，就要把另一本練習冊上所有的錯題，都抄十遍！」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发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