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战争[结束篇]
作者:女英雄
第一章 章树村被剜掉
章树村被剜掉了。
章树村处于二座大山之中,东临南峰山,南靠凄清的笔架山,这两座大山,峰峦起伏,树木参天,杂草丛生。而章树村就是这一带最大的村庄,山区的天黑得特别早,太阳刚开始西沉,大片大片的黑影便吞噬了山里的沟沟壑壑。一阵山风吹过,林海发出骇人的呼啸,令人不寒而栗,然而,从林子中悄然无声地钻出一支队伍来,这支队伍快速地向村子包围过去,然后又隐藏在村子旁边的林子中,看样子他们是等天黑才开始行动。
“同志们,我们的部队还在南方作战,需要粮食,而且城里的工人和市民,也在缺粮,他们也要粮食供应,所以,我们一定要多征一些粮食,保证部队和城里的人民群众吃到粮食。”
“另外,一个星期前,20军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失踪了,现在部队也在寻找她的下落,这就证明我们这个县有敌特或者是土匪在活动,希望在座的各位党员同志们,都要提高警惕性,防止敌人的破坏。”
说话的是一个长着瓜子脸,脸儿粉得像熟透桃花瓣儿,只可惜有几条不是十分明显的伤疤在脸颊上,不过,这也给她带来一种很特别的一种美貌,她水灵灵两只大眼睛像腾飞起来的两只燕子,两只熠熠闪亮的黑瞳孔,像悬在架上刚刚熟透的紫葡萄,她两个丰满成熟大乳房把黄色的列宁服顶得高高的,略黑的皮肤依旧光泽充足也显示出弹性,宽大的军裤仍然勾出丰满的臀部和粗壮的大腿。她就是县委书记郭艳冰,而且她还兼任县公安局的政委。四十三岁的她没有发胖的迹象。今天她来到章树村,就是要召开几个村的党员和征粮队的队长开会。
郭艳冰从老区调来到农城已经三个多月了,几乎是每个星期都要下乡,解决各类问题,带领工作队清匪反霸,分田分地,使整个农城地区群众的热情高涨。
夜里真静,突然传来一声撕裂人心的枪声。
不祥的预兆!
第二声,第三声,再难分辨了,枪声响成一片,在这枪声偶尔停歇的片刻,传出人喊声,惨叫声。枪声又起,便又将一切杂乱声压倒。
郭艳冰被惊醒了,她与章树村所有的人一道惊醒,太晚了,一切全太晚了。
村外的流动哨被身边突然窜出的两个黑影扑倒,喉管被扼住。哨兵用临断气前最后的力量,扣动了板机。求生已不可能。消灭对方也不可能,那冲破黑夜的第一枪,仅仅是牺牲前唯一勉强做出的报警讯号。
警卫排长王六指第一个扑出屋子,战士们跟着他也陆续挤出那间房子,几十来户人家的大村子现在显得更小了,前面几个黑影扑来。王六指扫出一梭子弹。他感到左臂被击中,再无力举起。他后退一步,靠在屋子的墙上,一切无需判断。一切也无法选择。章树村被众多的敌人包围。
现在,王六指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只想着如何集中现有的警卫排战士,集中有武器的党员干部,进行抵抗。这种想法仅仅在空白的脑海中闪过,几颗手榴弹已经在屋顶上炸响,原本就破旧的行将倒塌的土房子,顷刻化成废墟,被炸毁的大梁又撞塌了土墙,尘土飞扬。王六指被顷刻的土坯和纷扬的灰土埋掉了,他的脑海中的空白便骤然间凝结,再无法去持续方才的思索。
此时,外面已经闪起一阵火光。
外面响起的枪声,撕打声,女人的惨叫声使郭艳冰陷入平生末曾遇到的恐怖之中。她猛一甩头,一转身,拔出手枪,就要往外冲。
院子外有些话,直朝她耳朵里钻。
“郭艳冰呢?”
“就在这附近。”
“没事的,我们等着活口。”
“记住,连这个共产党的窝,一块儿烧光。”
“忘不了!”
“他奶奶的,总算开场大荤!”
郭艳冰明白了眼下的处境。
是土匪杀进来了,王连长的战士们没有抵挡敌人,血泊,火光,枪刺,屠刀,慌忙的老百姓,反抗的伤员,女同志的惨叫,她全看到了,全听到了,她不敢再往下想,也顾不上再往下想,一种求生的本能与战士的良心一道促使着这个漂亮的女人必须冲出去,和自己的战士在一起。
她用力推开房门,门外冲进几个黑影,她扬手就是“啪,啪,啪”三枪,三个黑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接着,她还没有看清外面的动静,脑袋上便受到重重一击。
“要活的……!”
好象听见有女人喊,她挣扎,她双手护住被砸的昏昏沉沉的脑袋,身子像一座大山般沉重,两只脚踏在棉花上,眼前只留下一片闪闪烁烁,朦朦胧胧,四处迸发的金花。这片金花终于迸发干净,眼前变成了漆黑的地狱,郭艳冰的身体下沉,向下沉,这地狱,原来竟是无底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了。
想动手,手被反缚着,想动脚,脚被紧捆着,她明白了,自己正躺在冷冷冰的土地上。
可这又是什地方呢?
她挣扎,想立起来。却没有能坐起来。眼前出现一双黑亮的马靴,有火光在闪,湿润的空气中,夹着烈焰送来的热浪。
黑亮的马靴,轻轻地踢了她几下,正踢在她的臀部,顺着这马靴朝上看,她看到了两条修长的腿,一个高个子的女军人正低头看着她,果然是国民党土匪,她认知他们的军装。
平生第一次,郭艳冰为自己办的事产生了悔恨。我真不该在这里开会!悔恨使郭艳冰忘了浑身难忍痛苦。似乎征粮队的死和战友的死,甚至章树村老乡们的死,罪全在她一人!她不顾一切地用头向那一双马靴撞去。高个子女军人晃了一下,郭艳冰重新跌倒在地。
听着!她的臀部又被马靴踢了一脚,这次踢得很重。
“老娘今晚又剜掉一个村子,老娘要让城里的共产党知道。他的屁股后面并不安宁!”
她看见高个子女国民党军人低头俯视着她。
她杀了所有的人!她用暴力剜掉了章树村。她还提到了城里,她是谁?
她知道绝不是落到了一般敌人的手中。她狠狠地将一口唾沫唾到了向她俯视的那张脸上。
红红的火光照亮了章树村的大院场,这个昨天还是村民们斗地主的场院。今天晚上却是土匪屠杀的场所。
场院站满了被赶出来的村民,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土匪,那个高个子的女国民党军人站在场院中间。
她长得实在是美,两条眉毛又细又长,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瓜子脸,腰身细长,两个大奶子把一套合身的美式军服顶得高高的,腰间挂着着两把点三八的左轮手枪,如果不是她那付凶神恶煞的样子,真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你们这些刁民给我听着,不要以为共产党一时能取得胜利,你们就跟着翻天了,国民政府还在,国军还在。不过,今天我对你们不感兴趣,你们只要把藏着你们中间的共产党区干部,村干部,征粮队都给我指出来,我是既往不咎,不然,你们都要死,明白吗?”
村民们只是低着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去指认他们身边的党员干部。
“没人说话,真是一个模范村,你们就死心塌地跟着共产党,好,好,好。”
“你出来!”这个女国民党指着站在前面的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勇敢地站了出来。
“你说!这里面让是共产党员?”
“我就是。”
“你还真爽快,那你说说,这里还有谁是共产党。”
“没有了,就我一个。”
“那你是死抗着不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好,我给你一分钟,如果你说了,要官给官,要钱给钱。但是,如果你不说,我就一枪毙了你。”
“不用等了,你开枪吧。”
“好,我成全你。”女国民党拔出手枪对准他的胸膛就是一枪。年轻人晃了晃身子,倒在了地上。村民兵队长叶全死了。
“看到了,这就是共产党的下场,你们再不说,我就开始杀人了。”
“啪、啪、啪、”三枪,三个站在前面的村民倒在地上,几个女人哭着扑了过去了,哇哇地大哭。
“这就是没人说话的下场,你们再不开口,我就继续杀人。”她手握着手枪,对准着前面一些村民。
“不许开枪,我是共产党员。”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圆圆的大脸,粗粗的眉毛,尖挺的鼻梁,嘴巴大大的,身穿一件灰色粗布大褂,挺着一个丰满成熟的大乳房,粗布衣服上还有一些奶迹。
“我就是这个村的村长。”
“你叫什么名子。”
“……”
“不回答,我也知道,你叫张兰英。”
“知道了还问什么。”
“你很嘴硬。”
“你从我这里问不出来什么。”
“你们这些土共党那些情报送我我也不要。你只要开口说出这里边的人还有谁是共党,那你就自由了,如果不说,你就随我们进山,山上的弟兄们都饿得慌,几个月都没见过女人了。他们现在正希望你们这些女共党去为他们服务呢。”
“你们这些土匪,畜生,解放军就要把你消灭光。”
“消灭光我们,你们共产党没有这个本事,还有谁是共产党,都给我站出来,不然我就用机枪全部把你们都打死。”
“不要开枪,我是共产党员。”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哦,好漂亮的一个姑娘啊,我知道,你是一个大学生,名子叫周谷雪。区妇女会主任对吧。”
“你说得很对,我就是周谷雪。”
“你是一个大学生,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但我警告你,任何消极抵抗,或者是不合作的态度,都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痛苦。”
“我没什么可说的。”
“把郭艳冰带上来。”
几个粗壮的土匪把郭艳冰拖了上来,她头部低垂着,短发披散在脸颊上,两只胳膊被紧紧绑住,身穿的列宁装被扯开,两只伤痕累累的大乳房左摇右晃,不时在扯开的衣服中突显出来。她的裤子被拉到小腿上,短裤更被拉到看见浓黑阴毛的三角区。要不是两个土匪捉住着两臂,拖着她走。她是一步都走不动,可以看到她遭受了非人的拷打。
女国民党军人抓起郭艳冰的头发,把她低垂的的头部拉了起来,只见她满脸都是血。双眼紧闭,嘴角边上还流着血。
“看见了吧,她是你们的县委书记,也是你们的榜样。”她正说着,一个土匪走到她的身边小声地告诉她。
“报告任队长,据2号,3号密报,共军从农城,光金县调来的二个营和周边搜寻钟莲君的一个营都往这边合围过来,大概离我们这里只有五十里地了。”一个身背电台的国民党士兵小声的向这个女国民党军人报告。
“妈的,这么快。好吧,你去把阮队副,冯参谋叫到屋子里,我们商量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几个国民党军人都进了场院边上一间房子,这是村里干部经常开会的地方。
“共军来得好快啊,一个秃头的国民党军官说。”
“阮队副,不用慌,共军还要赶半个小时的路,我已经安排了几个阻击小组,在山上向他们开枪,扔手榴弹,我们也学他们的游击战,打完就跑,让他们也摸不着头脑。”
“冯参谋,我慌,我慌什么,老子带兵打仗这么多年,有那次慌的。”
“你们不要吵,阮队副按照汪司令的安排,我们分兵三路,我带一路直接从小路插到农城附近,准备和白司令一起端了共产党的老窝,阮队副带一路直接到光金县,明晚配合张司令杀进光金县,把城里的共军都杀光,女共军都带回山去,冯参谋带上二十个弟兄押着这几个女共党回山,你要特别注意,不要留下足迹给共军,他们太狡猾了,我看从我这里抽出一个小队,把那些顽固不化的共军征粮队,几个村的村长都押着往南峰走,尽量留下多点足迹,把追击的共军吸引到南峰,带着他们在那里绕圈子,然后把那些共党全杀了,再从小路赶到农城,你们清楚刚才的部署吗?”
“清楚了。”
“好,出发。”
“是。”
郭艳冰,周谷雪,张兰英都用破布堵住嘴,塞进麻袋,放在马上,然后悄然无声地被押上山了。
等解放军赶到时,一个村子的人都杀死了,血流成河啊,解放军只好先派人到附近山上侦察一下,找找土匪的行踪。
第二章
农城的陷落
中吉普沿着省城到农城的公路高速奔驰着,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丁香默默的看着窗外,这次是省委刘书记突然要她从文县赶往农城,是不是最近农城出了不少事,要她这个省委工作队队长赶到那里处理。自从云南和平解放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一个月前20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失踪,今天又要她急如火的赶往农城,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汽车开进了农城,五颜六色衣服,彩旗招展的的大街,店铺南腔北调的叫卖,说书的,卖唱的,练把式的,卖狗皮膏药的,坐屁股能冒烟的,坐人力三轮车的,坐轿的,骑马的和提着打狗棍的,肩抗长枪的腰挂短枪的巡逻的军人。直叫丁香看得眼花缭乱。
车子到了地委行署门口,从行署走出地委陶书记,他拉开丁香的车门。
“丁香同志欢迎你的到来。”陶书记握着丁香说。
“你好,陶书记。”
“你好。来,进去说。”陶书记说着带头向行署走去。
“丁香同志,昨天晚上国民党土匪突然袭击了章树村,全村上百人全部被杀死,正在村里组织区里开会的县委书记郭艳冰同志和几个女同志被俘,其他同志都在南峰山上的树林里找到了。但是他们全部牺牲了。”
“土匪,他们从那里冒出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这个情况我们也是刚刚知道,据我们了解这支国民党土匪武装战斗力非常强,不是一般的土匪武装,他们突然袭击章树村时,我们的一个连反击都来不及,就全部牺牲了。”
现在部队正在全面搜捕他们的老窝,但是在南峰山这个大山里想要找到土匪,还是比较困难的。”陶书记讲道。
“陶书记,省委刘书记电话。”
“丁香同志,我去接个电话。”
“你去吧,陶书记,我等你。”
“丁香同志,我要到省委开会,明天回来我们再细谈,今晚你就在行署后面的房间睡吧,我的爱人就住在你隔壁,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她。”陶书记说道。
“好吧,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
“俞大姐,你不要忙了,我自己来吧。”丁香连忙接过冼脸盘说。
“不要叫我大姐了,我们是一般大吧。”
丁香细细打量这个女人了,她中等身材,体态秀美丰腴,皮肤细嫩得像白绸一样柔软滑腻,娇美的笑脸上那副近视眼镜也无法掩盖她溢彩流光的眼睛。特别是她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无时无刻不在弹奏着一曲美妙绝伦的歌谣。她叫俞雁花,她是行署秘书科科长,也是一个老革命了。
“俞大姐,我今年三十二岁。”
“那我就真是你大姐了,我呀今年已经是三十七岁了。”
“那你有几个孩子。”丁香问道。
“我有二个孩子。你呢?”
“我也是两个孩子。”
“还要不要啊?”
“那你呢,你要不要?”
“现在和平了,我也准备要多一个,做一个英雄妈妈。”
“你真是好样的,俞大姐。”
“你不准备要孩子。”
“工作忙啊。先不要了。以后再说吧。”
“是啊,听说你是一个很忙的人,是吧。”
“是的,工作太多了,老张也在广东那边,我们也只能通通电话,写写信。”
“等打完仗,你们就可以团圆了。”
“是啊。丁香眼里冒出一丝泪珠。”
“你看你,都是老夫老妻,你们会团聚的,好了早点睡。明天我煮好早点等你。”
望着远去的俞雁花,丁香脑海里浮现出老张的脸颊,她知道老张对她已经不像以前一样,自己被俘两次,都被敌人糟蹋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妻子被人强奸,污辱,特别是被敌人污辱,他能忍受的了吗。
丁香想着想着,慢慢地进入梦乡。突然,外面响起激烈的枪声,她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拔出手枪,冲出了房门。在昏暗的灯光下,十七八个身穿解放军军服的人正往她们住的房子冲了过来。
“站住,你们是那一部分的。”
“不要开枪,我们是警卫连的。”
“外面是怎么回事?”
“土匪,土匪攻进城了。”
“什么。土匪!”站在丁香身后的俞雁花惊恐地叫了一声。
突然,丁香发现这些人胳膊上都绑着白毛巾,他们是自己人?我的警卫员呢?
“你们不用上来了,就在外面警戒吧。”丁香对着外面的人喊话。
这些人根本不听丁香说的话,反而分散包抄过来。
敌人,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丁香已经扣动板机,叭叭两枪前面走着两个人倒在了地上,他们的眉心都中了一枪,这种一枪毙命的枪法,把十多个人都吓了一跳,他们纷纷找到隐蔽的场所,用冲锋枪步枪向丁香射击。雨点般的子弹把丁香压在地上,她马上爬回房间,房间里的俞雁花手持手枪趴在地上,她看见丁香爬了进来就问道:
“外面什么情况?”
“敌人已经包围了我们。”
“啊,他们从那里冒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
“孩子在吗。”
“不在,他们在学校住宿。”
外面传来了脚步,几个身穿军服的人冲了过来,又给丁香打死了。敌人连续冲了几次,门口已经躺下了十多个敌人,丁香和俞雁花的子弹也不多了。
丁香看了看门口,然后悄悄地爬到门边,就要取下敌人身上的冲锋枪时,突然从走廊两边冲过来十多个人,丁香马上拿起敌人的冲锋枪就向两边的敌人扫射,十多个敌人又倒在了地上。走廊外面已经没有敌人了。丁香向俞雁花招了招手,两个人走了出房间,向外面跑去。
她们正要往外冲时,又有敌人从门外冲了进来,丁香马上和俞雁花跑回房间,关上房门然后用桌子堵死大门,又把房间里死掉敌人身上的武器都拿起来了,准备和敌人拼到底。
“里面的共军你们看看,你们的同志们都在外面,如果你们不放下武器。我们就要开始杀人了。”
丁香和俞雁花从窗口望出去,院子外面站着几十个五花大绑干部战士和群众,他们已经站在门外不远处,几十个敌人站在他们背后,用枪托驱赶着他们往前走。
“快放下枪,不然就杀人了。”
“砰!砰!”前边走着两个男干部哼了一声倒在地上了。
“出来吧,你们跑不掉了,除非你们要杀死你们的同志。”
“给一分钟时间你们考虑。”
“不许你们伤害他们。我们出来。丁”香和俞雁花手拉手肩并肩走出门口。
“二个娘们!………咱们又逮到二个娘们!”土匪们叫着嚷着,把丁香,俞雁花拖到院子中间。
白云龙站在院子中间,他的绰号是白毛狼,这个名子与他的长相是恰如其分的。白云龙年逾六十,但精神抖擞,身板硬朗,他的头发胡须皆已变白,但目光如炬真像一只白毛狼。
云南和平解放以后,白毛狼假意起义,打入共产党内部,准备时机成熟就在共产党内部开花,他的部队被收编成解放军一个营,和解放军一个营驻守在农安城里,解放军调走了一个营去追击土匪,城里只剩下一个连的主力和白毛狼的一个营。所以这次暴动,是国民党军队和土匪叛变的队伍联合起来搞的,给云南的共产党造成了重大的损失。
“俞雁花,你老公躲到那里去了?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白毛狼揪着俞雁花胸口的衣服问道。
“呸,你这个叛匪,你不得好死。我不会告诉你的。”俞雁花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这个共匪婆,找死!来人。扒光她!”
“你们放开她,我告诉你。”丁香说道。
“好,你说,你叫什么名子?你的职务?”
“丁香就是我。”
“哈,哈,哈,捉不到陶然,也捉住了另一条大鱼。小模样长得不错啊,是个漂亮的女工作队长,你的奶子也像她的那么大吧。”白毛狼扯开俞雁花的衣服,捏着她裸露的乳房说道。
“你们这些流氓,土匪,畜生,解放军很快就会回来,你们终究被消灭。”俞雁花在白毛狼手中挣扎叫骂着。
“她太顽固了,你呢?你也是一个死不改悔的人,我到是希望你是一个懂事明理的人。你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
“我来这里就是要消灭你们这些叛匪。就是这个目的。”
“你来消灭我们,哈,哈,哈。”一个土匪淫邪的笑着。
另一个土匪嘻皮笑脸地说:“别担心,女共党,我们也不会消灭你。我就是喜欢你生气发怒,却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调情。”
其余的土匪听了哈哈大笑,一个土匪把手伸进丁香列宁装,在她身上乱摸一气说:“司令,把她也扒光吧。”
“好,弟兄们,给这位女共党宽衣解带。”
“让我们也看一看。”几个土匪挤了过来。
丁香又蹦又跳,想挣脱土匪们的手臂。她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尢其是当着这么多干部群众的而接受这种羞辱。
两个粗壮的土匪,开始动手解丁香列宁服的钮扣。见丁香仍挣扎不已。一个健硕的土匪干脆一把撕崩她的全部钮扣。剥下她的列宁服。
丁香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衣了。土匪们的手又毫不留情地伸向了它。
丁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反抗这些如狼似虎的土匪,命运又一次将自己推向又一个深渊。羞愧和耻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他们把丁香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根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拉直伸展开。另两个用脚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脚踝绑在横木上。
土匪们对她的乳房阴毛评头论足,惊叹不已。拨开阴道上的阴毛。他们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但听着他们浪笑和嘲弄的话语,丁香不由得浑身发抖。
他们充满渴望的手指在检验她的肉体。丁香的眼里噙着泪水。充满肉欲的肢体展露在人们面前。她感到阴唇已经分开,并且在涨痛,那紧闭着的深褐色的肛门被微微拨开。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心里充满了仇恨。
白毛狼用手电筒从丁香的脸上一直照到了她的奶子上,又从奶子上往下移,照到肚脐之后,又往下移去照她长着浓密阴毛三角区和阴道口。
“哈,哈,哈,从外表看你的模样真不赖。这身子嘛,伤疤真不少,是你老公打的吧,共产党也打老婆。”哈哈群匪一阵哄堂大笑。
“瞧这两个大奶子,真是又丰又硕又白又润又挺又耸又动又颤勾人精神招人魂魄的大奶子,这两个奶头也是又红又嫩又粗又软又香,真的好想尝尝。”白毛狼边捏着丁香的两个大奶子边说着话。
丁香趁白毛狼淫荡地说着话,膝盖突然向着白毛狼的裤裆一顶。但是,白毛狼的肚子向后缩了几公分,她的膝盖顶空了,而且,白毛狼的手掌用力往她膝盖上一敲。
“啊!……”一阵刺骨的疼痛,使她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向右倒去。白毛狼趁丁香的身子失去平衡时。由掌变指,伸出的中指向她的阴道点了过去。
啊。丁香惨叫一声,身子软绵绵往下倒。后面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倒在地上。用力把她提了起来。丁香只能靠着两个土匪铁钳般的双手捉住手臂才没倒下。
“想向我下毒手,哼,你是嫩了点。不好受吧,告诉你,铁指点了你的阴穴。没人能受得了。乖乖的说出你来这里的任务,和你们省委下一步工作计划。”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我告诉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我们党的秘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弟兄们,这里所有的女共党都归你们,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不要搞死了,明天还要拉出去游街。庆祝我们的胜利。”
“好啊。”
“谢谢司令。”
群匪们一边叫着,一边冲向被俘的女同志。一时间,女人的尖厉哭喊声,惨叫声,匪徒们的笑声,在行署的院子轰响。
丁香的腰身绑在横木上,双手也绑在横木上,大大分开的双腿的脚踝被牢牢固定在一根木棍上,两个土匪捉住横木两头,用力把她的腰向前压,丁香被迫向前弯着身子,她丰满,滚圆的臀部向上翘起,她黑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而原本最为隐蔽的阴道,那艳红的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光润的阴阜又白又嫩,乌亮的阴毛遍布嫩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见。娇嫩的大阴唇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阴道的顶端,微露着一点小小的阴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过的珍玩,鲜美夺目。
白毛狼的阳具顶住丁香的阴道中间的嫩缝,用力插入那只温润的洞口,光润的阴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他挺腰用力插了进去。
丁香的身子剧烈颤动,她痛苦地咬住嘴唇,两腿拼命想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白毛狼的阳具挤开她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干燥的腔道越进越深。
痛苦屈辱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丁香的身上。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內,这是她一生中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又一次刻划上终点。又一次肉体再受凌辱,她已经沦为一个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女人了………
丁香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白毛狼脸上吐去。白毛狼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丁香手指死死抓住绳子,疼得身子乱颤,那只雪嫩的大乳房被扭得变形。他又揉捏她的另一个高耸的乳房,嫩滑的乳房被他揉捏得不住的变形,另一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來晃去。那只粉紅的乳头一荡一荡的,彷彿春風中摇曳的花朵。丁香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
白毛狼的腰身又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光润的阴阜上,六寸長的阳具全部插入丁香紧窄的阴道内,他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等丁香喘过气来,阳具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阴道口的边缘,再全部插入,力道又急又快。
丁香被白毛狼这一轮狂奸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嘴唇惨白,一口气堵在喉头,随着阳具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吐不出来。她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語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白毛狼对丁香没有半分怜惜,他整整强奸了近半个时辰。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丁香却沒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惨痛叫声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內的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跡越來越多,都将那根阳具染得通紅。她叫得越淒惨,白毛狼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烂漫。他一边扭住她的乳房,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紅又大。这难得的阴道实在太过销魂,他终于禁不住身体打颤,浓濁精液一股股射入丁香体内深处温润秘境内。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丁香姣美的脸颊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屋顶,明媚的双眼一片空洞。 被强行插入过的阴道正顫抖着微微张开,红润的阴道口流出一缕濁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部下,淌在黄色的桌子上。
“女共党,女共党……”土匪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內冲撞,尽情享用着丁香嫩滑的身子, 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的紧窄的阴道捅得变形。
丁香早已没有了惨叫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阳具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她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土匪抽送取乐。沒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射下精液。
丁香第二次从昏迷中醒來,已经软软地躺在地上,白嫩的大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了下来,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美的阴道完全敞开,翻出了兩片肿胀的大阴唇,臀部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土匪的精液都射在狹小的阴道內,又被肆虐的阳具搅勻,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阴道每一道細小的縫隙。
干燥的阴道,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沒有磨破。然而在土匪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她浅紧的阴道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
丁香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換成了颈中一条绳子做的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內,她只知道那些土匪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自己小巧的阴道。
她伸出那双被绳子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阴道。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阳具塞到手中,一个土匪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一个女国民党走了进来,她用皮靴踢了踢又想强奸丁香的土匪:“滚。那个土匪提起裤子,跑了出去。”
“我们又见面了。丁香同志。”
“你。你,你是任彩芬。”丁香睁开红肿的双眼,仔仔细细地看了很久。才吃力地说。
“记忆力不错!”任彩芬盯着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开,阴道敞露。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乳头和下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你应该想明白了吧。”
“我没什么可说的,你给一个痛快我吧。”丁香闭上了眼睛。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做一辈子婊子。要让你受尽人间所有痛苦。”任彩芬朝丁香的阴道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她阴阜上的烙印,笑吟吟道:听白司令說:“你给他带来非常好的乐趣,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丁香的小腹,里面灌滿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阴道中喷射出来。”
丁香吃力地睜開眼,嘴唇顫抖半晌,才低声的说道:“无耻!”
任彩芬扬起粉腿,踩在丁香丰满的乳房上,厉声道:“你来这里的是什么任务?”
丁香无力地說道:“我来是准备消灭你们这些国民党残渣余孽。”
任彩芬慢慢用力踩着她腹部,笑道:“消灭我们,刚才那种一夜的快活叫小吉,我会方步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啪!”任彩芬朝丁香乳房上打了一掌,将那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打得一阵乱晃说:“你们省委的部署。”
“哼!我没什么要说的。”
真的吗?任彩芬不在意地提起丁香的大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縫朝內看去:“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紅的呢……”說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明天让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丁香的身躯微颤,她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訴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所以她闭上了眼睛,要来的就让它来吧。
第二天的早上,几个打手把丁香从地上拖了起来,拉到梯子边上。一个打手还觉得不过瘾,手指捏着她红肿的奶头用力搓着。然后才把丁香吊在梯子上。
丁香双手高高的吊在梯子上,双腿分开拉直绑在梯子下面一条横木上。任彩芬拿着一根像男人阳具的木棒,扒开她的臀部,对准她的肛门口,用力插了入进去。
“啊……”,丁香惨叫着,双腿不停地打颤,任彩芬转动着木棒说:“现在说了就放你下来。不然,你就要游街了。”
“不,死也不说。”
“我看你还缺了点东西,让我给你穿上,这小眼还在,真好!”任彩芬用铁丝穿过丁香乳头上的小眼,挂上了两个铜铃铛,然后说:“抬到车上去,游完街马上撤走。”
“来了,来了!”人群随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喊声马上骚动了起来,土匪好不容易才将狂热的人群往两边压住。
只见游街的队伍渐渐出现在街口了,五辆十轮大卡车走在前面,车上绑着一把梯子,丁香绑在梯子上,两个大乳房随着车子的左摇右晃,两个铃铛叮当叮当的响,裸露的阴道又红又肿,肛门还插在一根木棒。
第二辆车子也绑着一把梯子。俞雁花也是赤裸着身子,绑在梯子上,她咪着没有眼镜的眼,嘴巴里哼着歌。她的阴毛被拔得七零八落的,而且阴道上插着树枝,两个大乳房用铁丝穿过,绑上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共匪陶然的老婆。
后面车子像长蛇一般通过喧闹的街道,女人们双手双脚均被绑住在车上的栏杆上,她们低垂着头,洁白的身子伤痕累累。当一些流氓和小市民看到丁香和俞雁花的裸体时更是发出阵阵的欢呼声,各种下流的语言响成一片。
但游街的女人这边也是神态各异,有人闭目养神,一言不发、有人低着头满脸通红,眼泪也差点要流出来、有人四处张望,一脸的不屈、甚到还有人高声唱歌。
丁香和俞雁花高声大喊:“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土匪的日子长不了,共产党会为我们报仇的。”但是,她们的嘴巴很快都被用毛巾堵住了。
粗暴地拉着拴在她脖子上的绳索,好象牵牲口一样牵着赤身裸体的丁香朝山上走去。
山口边上,任彩芬站在那里等着进了林子里的白毛狼,他和几个卫兵把丁香又拉进了林子,不用说,这个老淫鬼忍不住了,他又要强奸丁香了,好像后面没有追来的共军。他还有这样的心思。
“白司令,请把丁香交给我们带到大本营去。”任彩芬在山口边上对着正在穿裤子的白毛狼说
白毛狼牵着绳索,得意洋洋地看着落入自己手中的女俘虏,丁香几乎全身赤裸着站在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列宁装,还大大地敞开褪到肩膀以下,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双臂还被用绳子牢牢捆住。粗糙的绳索捆在丰满雪白的身体上,将两个裸露着的白嫩大的乳房捆得越发突出出来。
他捏着丁香二个大肉团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然后说道:“好结实的奶子,她,我没玩够,让我玩一个星期。我就把她交给你。”
“不行,她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要逼出她知道的共党秘密。”任彩芬说道。
“你们想抢功,她是我捉到的。我也可以逼问她。我把那个共党头子的老婆给你们,除了这个女共党丁香,其它女共党随便你们挑。要多少就拉多少。”
“你,任彩芬气得脸色发白。白司令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把她交给我带回大本营的吗?”
“好了不要说了,走!”白毛狼拉着丁香脖子上绳子,向山上走去。丁香双手捆在背后,膝盖处併拢打了个绳结,光着脚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的行走。几个荷枪实弹的土匪在后面无不淫荡地地推顶着她,丁香艰难地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走,不时还要忍受到土匪们言语和手脚上的虐待,同时,还要忍受着失去自由的苦痛,忍受一个女人难以忍受的悲哀。丁香觉得,一个女人活到失去自我份上,实在是最大的悲哀,最大的苦痛,最大的失落。
第三山寨获救
郭艳冰慢慢地张开眼睛,最后一个土匪刚刚离开她的身体。自从被押到这里,她就每天受到各式各样的拷打。晚上她又被拉到小房子里,十多个土匪轮流在她身上过一遍。她的乳房已经肿得像西瓜一样,阴道也没了感觉,只是最近这几天,她的阴道变得敏感起来了,乳头也粗大了不少,这些她都知道是汪仁的药造成的,我为什么又会落在他的手里。这时汪仁笑眯眯走了进来,两个打手把她拖起来,双手反绑绑在柱子上。
“这么多天了。你还是不开口,你不觉得一个女人就这样活着有意义吗。这里不是杨集镇了,你真的想在他们的怀中过一辈子。”汪仁捏着绑在柱子上的郭艳冰乳房说。
“你不用费心了,什么也不能让我开口。”
“好,郭艳冰,你不说。那我们就慢慢来。而且你的上级丁香不久就会和你一齐为我服务了。”
汪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审讯室,来到自己的房子。进了门,汪仁的目光集中在床上一个女人身上,她弯躬着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无风自颤,拱起的臀部丰腴而肥白,顺着肛门口向内下侧伸延,那一处细小的缝隙已微微裂开,欲隐欲现着还露的那一点段红的花蕾儿,微动着,并放泄出一种淡淡的女人香。
汪仁闻此香味,再也把持不住了,挺直早就昂扬着那根让无数女人为之动容的长枪,咕叽一声就朝花蕾儿所在的缝隙之处钻进去,这一钻,这个女人弯躬着身子挂在胸上两座乳房,就如两座倒悬的山尖,随着男人长枪出出进进的节拍而颤动不已。
突然,一声报告,把他的甜密的神思旷野滚过,从他发福的头发梢上掠过,从他遐想中的女人的胯骨间钻过。
汪仁瞪了打断他的甜密梦想的密电室主任一眼说:“什么事?”
“总统电令。”
“念!”
“欣闻你部与共军开展游击战。并取得卓越成果。总统特命致电慰勉。汪仁同志升任中将军衔,任命为云南反共游击总司令,统领各部坚持敌后游击战。将来反攻大陆,定当委与及夫人以重任。
蒋中正。”
“好,立刻电令白司令。要他一个星期内,将共军要犯丁香押到大本营。”
丁香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上刚长出来不久的新指甲都被拔光,十个脚指头血淋淋的,脚趾头肿得像小木棍一样。双脚站在地上真是痛入心肺,但是她还是努力站稳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她的手指被折断了几根,而且是右手手指扣板机的,打手们恨她打死了不少自己的兄弟。所以要这样折磨她。
“你还不说。”刚走来的白毛狼就拉着丁香阴蒂上的铁钚说。
“我已经说过。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也不会说。”丁香咬着牙,身子晃了晃,乳头上吊着两个小水桶左晃右摇,刚被加入去的水又洒了不少。
一根电线又拴在丁香的阴蒂钚上,从她被押到牛岭的山寨以来,这两个小水桶就一直挂在她的乳头上,只要她洒出一点水,他们就用鸦片开的水。用毛笔刷进她的阴道,然后电击她的阴蒂。每次都把她折磨到脸红心跳。无法忍受的性反应折磨着她。使她心里产生种种羞愧和屈辱的感觉。
“不……不……”丁香脸上范起红晕,嘴里小声地呻吟着,身子颤动着,但是她还是努力地站立在地上。两个乳头挺立起来,低电量的冲击使她的阴道阵阵收缩,但是。她冷笑的看着白毛狼。好像在说:你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东西。
白毛狼笑眯眯地说:“把她吊起来。”
丁香当时就被两腿叉开,双手也被绳索紧紧绑在大腿两侧。白毛狼站在她面前。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因为她张开的阴道,就是老张也没有这么清楚透彻的看过。这个白毛狼不光在看她,还全身上下地抚摸她,但不是用手,而是用两根电线。那两根闪着蓝光的电极所触及的部位多是女人性器官。而她的叫声却撕哑的叫着。
白毛狼对似乎对丁香娇嫩的阴蒂特别感兴趣。电线一次次伸向那里。而丁香这种倒吊姿势也使他做起来毫不费力。
丁香顽强的忍受着这些非人的折磨。温热的铜质的电线头又一次贴着她的阴蒂。电流一次次地升高。从阴蒂上传来的电流立即麻痹了她的脑子。耳中轰鸣地作响,大地在她眼前旋转着,所有思考功能瞬间被击得粉碎,全身亿万个细胞针刺般的疼痛。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着,五脏六腑就像被人用力揉搓着。
丁香的身子不经意地摇晃着。两个挂在乳头的铜铃铛,也随着身子的摇晃着叮叮当当的响着,伴随着她从喉咙发出的嘶叫声。持续着,持续着。直到她停止了嘶叫,昏过去为此。
丁香四肢张开躺在地上,她的面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一样。连嘴唇也失去血色,浑身都是汗水。
白毛狼也注意到丁香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但是从她眼睛里依然看得出她不屈的目光。
“妈的,老子就不信征服不了你。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灌饱,然后挂起来,老子到要看看你到底能顶多久。”
几个土匪把挺着大肚子的丁香从地下拖了起来。拉到一根圆木做成的十字架上。把她双臂张开绑在横木上,从竖起的圆木顶端掛下来一串铁钩。两个铁钩钩住了丁香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来。秀气的鼻子还被拉得长长的。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住她两只乳头上的铁钚,将原本丰满圆润的大奶子扯成尖锥形。鲜血从伤口淌下来成了一条细线,划过伤痕累累的肚皮。洁白的身子又多了几道触目的血迹。
而且两个打手从横木顶端处拉出两条绳索,他们用绳子绑在丁香两条腿的膝弯处。使她的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她桃型的臀部向前突出。
这种阴毒的设计几乎使丁香整个身体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外。都落在鼻子,乳房和腿弯处几个柔软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而且阴道,肛门尽显露出来。这就便于打手的玩弄和用刑。
丁香隆起小腹就像待产的孕妇一样,阴道肿得像一个桃子,阴毛被精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阴道口挤成了细缝。臀部被鞭子抽得又红又紫,就象烤过的腊肉一样。肛门中插进了一根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蠕动下微微颤动着。
十字架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丁香,还是几个赤膊上阵的打手都是大汗淋漓。
白毛狼也是赤裸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他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丁香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头上的汗珠,看來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眼珠骂人了:“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啊,烤死你爷啊,有病是吧,这女共党没烤死,我却满身大汗了。”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內众人方能喘上一口长气,目光又重新集中到丁香饱满丰韵的身体上来。
丁香沒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褻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將他們排泄的尿水和一些脏物,尽数从嘴里灌进了她的肚子,现在肚子里的脏物在翻江倒海,就像开水不停地翻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经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也会一洩了之,可是白毛狼连起玛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丁香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沒有任何法子想了,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白毛狼剥开粘在丁香脸上的几缕碎发,说:“丁香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省委最近的部署,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过境到国外去,过上安生的好日子。”
丁香往日美丽的圆脸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了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毛狼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真是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的用力地扎进丁香肿胀的阴道里。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刺痛,使丁香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內外交困的丁香,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毛狼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丁香不敢再用力挣扎,任凭白毛狼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直到沒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丁香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牙紧关,不吭一声。只有不停地痉挛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慮好了吗?”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丁香的眼前。
丁香闭上眼,始终还一声不吭,她心想,这些前几年所受过的酷刑都不能让我开口,今天我也能挺过去。但是,她的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毛狼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阴肉当中,丁香再也禁受不住,惨叫声中,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毛狼的手上。
白毛狼却不介意,把手抬到丁香嘴边,舔舔吧,感受了一下你的尿液,丁香无法躲避,嘴唇边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白毛狼笑道:“妈的,共产党那里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阵哄笑道是,他们这些土匪被共产党打败过多次,顏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十几个活的,而且其中还有个漂亮的女共党头子,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毛狼耳边说了两句,白毛狼心中骂道:“他妈的汪仁,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但是,气归气,还是尽快打开她的嘴巴吧。”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她的阴蒂又红又肿,他狞笑道:“现在你应该说了。”
丁香昏昏沉沉的,但想昏过去却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丁香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疯狂之中,白毛狼知道她已到了极限了,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这个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毛狼握住胡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丁香彷彿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黃汤从肛门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然在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女人,也会在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
“天哪,让我死去吧………”丁香痛苦地叫喊着。
白毛狼把对汪仁的怒火尽数发洩在丁香身上,可怜的丁香已是几度昏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桌子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沒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毛狼粗大的肉棒插在丁香的肛门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在桌子外面晃荡着,一些沒有轮到的土匪就捏奶子过干过瘾。接着下来又是几个土匪干得倒是爽,只看见丁香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白毛狼盯着死去活来的丁香,往她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们別玩了,把女共党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丁香被几个土匪灌了二碗鸡汤,又灌下两碗稀饭。然后又把她捆上手脚,扔到一间茅草屋里去了。
夜色越来越浓,一个土匪手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从山寨里晃出来。长长的黑影在深林里拖着,嘴里含胡不清地唱道:“一更里来月儿升,我领小娘上南京,上了南京不见夫,夜半泪水滴淋淋。”唱着唱着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一队人马穿过森林,如箭离弦,向这边方向疾行而来。神秘地隐入夜幕之下。这支队伍直插到山寨边,在哨棚旁停下。伏倒隐蔽起来。
哨棚里不时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的悲惨叫骂声。
崔明英挥了挥手,几名战士扑向哨棚,哨棚里有几声捂着嘴巴的惨叫声,这时这个醉鬼走了过来,另外两个巡逻回来的土匪也来到哨棚前。
其中一个小头目黑着脸,他见哨棚漆黑一团,便骂道:“妈的,这几个鸡巴小子搞什么名堂,怎么不点灯,”
“八成是把那个女共党玩死了,抬去埋了。”一个土匪猜测。
“前天他们又玩死一个,现在又玩死一个。这些王八羔子。”小头目黑着脸骂道。
“这回得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那个土匪献计。
“对。这回他们又把女共党玩死,我非把他们的卵子踢肿不可。”小头目恶狠狠地说。
显然。他们指的一定是哨棚里的几个土匪。
小头目一下就撞门进去,同时,他也跌了个狗吃屎,手枪也不知道甩到什地方去了。
随后来土匪连忙跟了过来:“怎么样,头儿,摔得重吗?”
他话还没说完,头被什么东西猛攻然击了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小头目对他骂了一句:“妈的,你往我身上压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姑娘。”
“嘭。”
小头目也昏过去了。
当他们醒过来时。浑身变成了落汤鸡。
他俩被凉水浇醒的。
当小头目借着灯光看清屋里一切时不禁毛发耸然了。地上躺着几具尸体,他们的胸口都被匕首插过,鲜血浸透了他们的上衣。他们的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似的。
他的面前,站着几个解放军,那个女共党已经穿好衣服,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他的脑门。
“完了。”小头目绝望地咕噜了一句。
“不,还没完。”从外面走进的崔明英说。
小头目打量了崔明英一眼。不禁淫心暗起,好漂亮的女人,他虽死到临头,但仍制止不住邪念的萌生。
他一听说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连忙说。“解放军长官,你想让我做什么?”
“将我们带到你们的匪窝去,还有你们捉了我们的同志都关在哪里?”
“第一间到第三间房子都是。”小头目说道。
“丁香关在哪里。”
“她应该单独关在第三间房子。”小头目又一一道来。
“好,带我们过去。”崔明英说道。
“好,好,我一定带到。”小头目点头哈腰地说。
“发信号给刘团长,枪响后,立即包围山寨。”崔明英又对着另一个战士说。
当崔明英等人押着这两个土匪走出哨棚之后,几十个战士同时从森林里钻出来。
小头目和那个土匪大惊失色。因为他俩真不知道这么多解放军藏在林子里。他们的眼里含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走!崔明英催促这个土匪。”
一行人来到了山寨门口,崔明英让战士们隐蔽起来,只剩下她和几个战士监督着两个土匪。
小头目问崔明英:“女长官,进山寨去吗?”
“不,把两个哨兵叫出来。”
“我做完这件事,您能放我吗?”
“我倒是想这么做……。”
“那好。”小头目连忙说,“我知道解放军说话算数的!”
崔明英鄙夷地撇了一下嘴。
“喂,王九,李求,出来。”老张又捉了一个女共党回来。“快快出来看。”
不久,就见两个睡眼惺忪的土匪从寨门走了出来。
两个战士待两个土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近了。便扑了上去。那两个哨兵刚想张嘴喊。一见两支黑洞洞的枪口,嘴巴虽然张得很大。然而却没有喊出声。“委屈你们了!”两个战士把毛巾狠狠塞进他们的嘴巴,然后将他们绑上,扔到树丛里。
崔明英带着战士们分别向三间茅草屋悄悄围了上去。她摸到了三号房子,门咔嚓一声打开,冲出一股令人难闻的血腥味来,她看清了丁香。她正软软地歪在那里,身下铺着一堆乱稻草,有两根绳索把她拴在地下埋着的粗木桩上的铁钚中。
这时丁香也发现了她,黑暗中,丁香两眼闪闪发亮,她的下巴向角落里扬了扬。
崔明英也看见两个光着身子的土匪正呼呼大睡。她正要走过去时,一个土匪突然惊醒,看见门外走来几个人,他慌慌张张问:“谁,干什么的。”
几个战士猛的扑了过去,那个土匪大叫:“不好了,共……”他没说完就被一个战士用匕首插入心脏死了,另一个也得到同样命运。
两个土匪提着裤子从另外一间房子走了出来,“啪!啪!”崔明英接连开了两枪。两个土匪应声倒下,埋伏在外面的战士一齐冲了进来。整个山寨杀声震天。
白毛狼被枪声惊醒,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身边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连忙捉住他的手说: “白司令,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要带我一齐走啊。”
“滚开,老子不会跑的,外面一定是走火了。,”白毛狼边说边穿上衣服,这个狡猾的老土匪,他已经从枪声中听出杀进来的不是一般的部队,他们的武器配备非常精良,有不少是冲锋枪。一定是共军打进来了。这时从外面跑进他的卫队长黄小狗慌慌张张地说。
“大哥,共军,共军冲进来了。”
“妈的,你们的情报怎么搞的,不是说共军正在光金县追剿张麻子吗?”
“是啊,山下的报上来的情报是这样说的。”
“那这些共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不行,我一定要抢回丁香。”
“大哥,来不及了,共军正向我们包抄过来,再迟就走不出去了。”
“妈的,撤。”
白毛狼利用黑夜和熟悉的地形,跑出包围圈了。
崔明英扶着穿上衣服的丁香走出屋子,她知道她的任务才完成了一半,陶书记的爱人俞雁花,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县长郭艳冰都不在这里。但是,她已初步从俘虏口中得到她们的下落,只是没有人知道具体的位置,她还要去侦察,把这股土匪消灭,救出被俘的女同志。
第四章 秦向群陷敌手
农城的医院门口停下一辆中型吉普车,从车上走下一个穿着列宁式军服的女军人,她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人目光。 可以说她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就象水密桃一样的,脸上生出无限光彩,柳叶眉长是那么紧凑和细密,就象用毛笔画成的一样;微微上翘的鼻头下是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嘴巴既不大也不小,嘴唇既不薄也不厚,但那自带红润的唇线,满含娇情。此时紧紧的抿着,似乎任何人也休想撬得开;雪白的脖颈有一处比较明显的黑色胎记。她大概有三十七,八、上下年纪,腰间扎着一条皮带,皮带上的枪套插着一把小手枪,两个乳房虽然不算十分大,但是非常坚挺。粗壮的双腿走起路来就像一阵风一样。
这时。从医院门口走出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医生来。她长着一副长方脸,就像洋娃娃一般的面容,白衣下挺着一对大乳房,她大概有四十岁左右了。此时她向那个从车上下来的女军人伸出手来。说道。
“秦处长来了,欢迎你。”
“姚院长,你怎么会从省城来到这里。”
“是省委领导叫我来的,已经来了两个多星期了。这个回话的医生是省城军区总医院院长姚新梅。”
“救回来的同志们伤都好了。”
“她们身上的伤是好了,但是心里的伤是很难治得好的。”
“是啊。谁要是碰得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好受。”泰向群脸色阴沉地说。
“这些畜生,恶魔,怎么不把他们千刀万剐。”姚新梅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只是一时的猖狂。我们一定会把他们这些土匪都消灭干净的。”泰向群边拉着姚新梅的手边说。
“丁香同志的情况怎么样。”
“身体是恢复过来了,但是,心灵的创伤是没法恢复的,而且,她已经怀孕一个月了,是被敌人强奸的。因为这里的条件太差。所以我们准备在这个星期用车送她回省城做手术,把孩子打掉。”姚新梅心情沉重地说。
“我今天来就是要摸查一些情况,主要是了解钟莲君和俞雁花同志的下落。她们到底是关在哪里?”
“好。我带你去丁香同志的病房。”姚新梅带着泰向梅走进医院。
“丁香同志。秦处长来看你了。”姚新梅向躺在病床上的丁香说道。
“请坐。秦处长。”丁香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向她走来的泰向群说。
泰向群看了看床上放着的书。是苏联小说《钢铁是怎么练成的》,这是一本非常看的小说。
“丁香同志,身体怎么样?伤全好了?”泰向群问。
“谢谢组织上的关心,我已经全好了。”丁香拍拍胸脯说。
“丁香同志。你知不知道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俞雁花和我一齐被俘后,我们被白毛狼和任彩芬押进山里。白毛狼硬是把我留下,押到他们的山寨。俞雁花和一部分同志被任彩芬这个叛徒押走了。”
“任彩芬?她就是那个抗日战争叛变的任彩芬?”
“对,就是她。”
“这个罪大恶极的女叛徒,她是逃不出人民的惩罚的。”
“我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杀死。”丁香咬牙切齿地说。
“我们就到这里。你好好养伤,到时候我们再谈。”泰向群握了握丁香的手,就向别的房间走去。
秦向群坐着吉普车向光金县县城开去,因为光金县的剿匪部队也从张麻子的山寨里也解救出一批被俘的人员,所以从农城出来后,就赶往光金县,经过瓮中的地形十分复杂,是个峡谷,左面是十多米的深沟,右面是密林,一条山路绕着谷底的深沟往上走,谷口十分狭窄,只有一扇门大小,吉普车沿着山路慢慢行驶着,前面山路上有几个砍柴人正挑着重重的柴火迎面向着吉普车走来。
由于路太窄了,吉普车司机把车停下来,让几个农民先走。几个人走到吉普车边上时,突然扔掉肩上的柴火,拔出手枪,向车内的警卫员和司机开枪,几个人都来不及拔出枪来就牺牲了,秦向群马上拔出腰间手枪,向最近的匪徒开了一枪。
一个匪徒倒了下来,但是,她也没有来不及开第二枪,已经被一个匪徒抓住她持枪的手,用力一扭,她的手臂马上反扭到背后,手上的手枪也掉在车上。这时,匪徒的另一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连拉带扯的把她从车上拉下来。
“啊!”手臂和头发的疼痛使秦向群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还没等她叫完,那只手臂也被另一个匪徒反扭在背后,一条绳索马上把她的手臂紧紧绑了起来。然后又被按倒在地上,把她双脚向头部方向拉去,再把她用绑着手臂的绳索把她的双脚也捆绑,另一个匪徒捏着她的嘴巴,逼着她张开嘴,一条又臭又脏的毛巾塞进了秦向群的嘴里,她无力地鸣鸣叫着。但是已经没人理睬她了。
一个匪徒把一个穿着她一样军衣的女人抬进车里,这个女人已经是昏迷了,然后几个人把车推到深沟里。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和黑烟把沟边都照亮。这时一个穿着列宁装的女人走了过来。踢了踢秦向群说:“这女军人长得实在是俊俏,你们这些男人又有得乐了。”
“都是任队长你的英明,我们才捉到这个女共军。”那个绑秦向群的匪徒说道。
“如果没有一号的情报我们也不会得手。费队长,你带人先把这个女共军押回大本营。路上要小心,不要光顾着玩女人,她是司令要的重要人物。知道吗。”
“我知道了。队长你也要小心。共军可能会派重兵护送丁香的。”
“我这里一闹,他们又要调兵过来了,他们也是无人可派了。最多是一个连护送,放心,我会把她擒获的。”
“好,我走了。”费队长挥了挥手,秦向群就被两个匪徒用一根木棒穿过她手脚的绳子,两个人抬着她就往山上走,秦向群心里一阵阵地抽搐,那些被敌人污辱过的女同志的相貌全在她脑子里涌现。另人无法忍受的侮辱,强奸又落到她的身上了。
神志依旧清楚,但自由却不再属于她。被囚在笼子里的鸟儿,还有可怜的空间可以忽扇自己的翅膀,可是属于秦向群的空间,却是手脚反捆吊在木棒上,几乎无法动弹。被人抬着走。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知道自己要被他们抬到哪里去。但是四面八方都是茂密的森林。好像走了几天都没到头的。这时一个走在她身边的匪徒狠狠地抓了她乳房一把说。妈的。终于到了大本营,这几天老子抬着这个女共军走了上百里,动也不能动,老子快忍不住了。
“到了老营有你乐的,那些女共党就有十多个。年轻的有,中年的也有,还有四十多岁的。”
“就你他妈能,躲在老营里不用出来。要不是我们特工队需要一些人手。你们这些警卫老爷们也不会出来。”
“老汤。我告诉你,那些女共军中有几个挺不错的。一个是你们捉来的女县长郭艳冰,另一个是那个共党大官的老婆俞雁花,还有一个是后勤部的女部长温佩英,这几个共党婆娘,一般是不对士兵开放的,主要是军官和你们的特工队,警卫队。国军三团的士兵都可以玩弄这几个女人。不过要排队,而且每天只准二十个人上她们的身子。”
“为什么?”
“怕人多搞死了。汪司令要留着她们的性命。直到她们屈服为此。”
“要她们屈服。比登天难。你知道吗,共军厉害,就连这些女共党也厉害,任凭我们如何打骂,晚上又要接二十个人,她们硬是不肯招供。”
“不是有十多个屈服了。”
“那些都是一些小人物。”
“口令。”一声厉声的叫喊。从森林中传来。
“灭共。”
“回令!剿共!”
“开放通道,我们的人回来了。”
秦向群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几个土匪把她抬进一间木屋,然后从木棒上把她放了下来,把她拖到一张椅子上坐着。双手被绑在扶手,双脚绑在两条椅子的脚上。
一个高大英俊的国民党军官走到摊坐在椅子上的秦向群身边说道:“很高兴和你见面,秦处长。”
秦向群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我喜欢开门见山。只要你说出社会调查局的一切情报。她们的遭遇就不会落在你的身上。”
“真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秦向群冷冷地说。
“如果你不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只有受尽侮辱,并蹂躏成一堆烂肉。”汪仁说完,向外面招了招手又说,“把她们带进来。让我们这个社调局的处长看看。这就是顽固不化的下场。她们就是你的榜样。”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和铃铛声,一个土匪半拖半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两根细长手指粗的铁链从女人左右锁子骨穿过,黝黑的铁链在已经结疤锁骨上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的头无力地耷拉着,满头的黑发散乱着披散下來,嘴里不时发出有气无力地呻吟。
她原本全身上下旧的伤痕,现在又遍布鞭痕和淤青。健壮的身子,粗壮的双腿和丰满的臀部有不少烟头灼烧后的红点。两个大乳房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像指头粗的乳头挂着两个铜铃铛,随着身体的拖动坠的高耸的乳房上下晃动,左摇右摆地叮叮当当地响着。当她被拖到秦向群的面前站立时。
秦向群惊讶地发现她的三角区的阴毛被拔光,那里刺了一幅青天白日的国民党党徽。而且,她光秃秃的阴道,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悲惨地张开,流淌出來的白色精液一直流淌到丰满结实的大腿上;
“她,你应该认识,郭艳冰!她对你隐瞒了我在那里给她刺上的党徽,对不对?郭县长。”汪仁托起郭艳冰下巴说。
秦向群知道敌人是用这些手段来逼我们的同志就范的,她也了解她所顾虑的情况,所以她说。
“她没有隐瞒什么。郭艳冰同志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好同志。党永远会记住她的。”
郭艳冰激动地说:“汪仁,你这条国民党的丧家之犬。你只能吓倒那些胆小鬼,真正的共产党员你是吓不倒的。姑奶奶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还是要用你的身体为我们服务。”汪仁摆摆手,郭艳冰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第二个女人被推到秦向群面前,她和郭艳冰一样赤裸着身体,双手反铐着。披头散发,两个雪白的大乳房醒目地裸露在身前晃动着,两个被穿了乳环的乳头已经肿胀起来。下身的阴道和肛门已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又湿又乱的阴毛和红肿的往外翻的两片大阴唇,肛门周围糊满了黏乎乎的污渍。
汪仁用鞭子拨动着她伤痕累累的大乳房,让乳头上穿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铃声。他的右手抬起俞雁花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俞雁花,你们行署主任的老婆。”
“呸。”俞雁花将口水吐在汪仁的脸上,“狗土匪,解放军一定会消灭你的。”
汪仁一手揪住了俞雁花的乱发,另一只手就开始“劈劈啪啪”地抽她的耳光,俞雁花只觉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的嘴边流淌出来。
“带过去,好好招呼她。”汪仁挥了挥手说。
几个土匪打手把俞雁花拖到一个炮弹箱上,把她按倒在上面,一个土匪将那根凶猛的阳具,凶猛地狠狠插入她那红肿地颤抖着的阴道之中。
无法忍受的俞雁花,终于暴发出一声惨叫。
“混蛋,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秦向群愤怒叫骂着。
“不要激动。下面还有几个人要展示。你看过了一定会认真思考我的问题。”
一个美丽成熟丰满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列宁式军衣,军衣没有扣上扣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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