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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r33
第六章 秦柠的家教体验
夏末的暑气尚未完全消散，午后的阳光依旧带著几分灼热，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秦柠站在一栋高档小区的公寓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这是她勤工俭学找的第一份家教工作，时薪很高，唯一的条件是需要住家辅导，因为这家人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家裡只有一个上初中的儿子。
「来啦！」
门内传来一个略带稚气的男声，紧接著门被拉开。
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戴著黑框眼镜的男生出现在门口。他个子不高，皮肤很白，头髮有些乱，看到门口漂亮的秦柠时，脸上闪过一丝紧张和羞涩。
「你……你是秦柠姐姐吧？」他小声问道。
秦柠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颊边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声音清脆悦耳：「嗯，我是秦柠，你是小航吧？叔叔阿姨都跟我说过了。」
「嗯，姐姐快请进。」小航连忙侧身让开，等秦柠换上拖鞋后，有些拘谨地带著她参观了一下这套宽敞的复式公寓。
公寓的装修是简约的北欧风，打扫得很乾凈，看得出小航虽然一个人住，但生活还算自理。
「姐姐，我平时就在楼上书房学习。」小航指了指二楼的方向。
「好的。」秦柠点点头，将自己的背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嗯！」小航用力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对新老师的好奇和一点点莫名的期待。
第一天的辅导很顺利，小航虽然基础有些薄弱，但态度很认真，秦柠讲的知识点他都努力去记。秦柠很有耐心，声音温温柔柔的，解题思路也清晰，让小航很快就进入了学习状态。
晚上，秦柠回到学校宿舍，郭云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宝宝，第一天家教怎么样？没被欺负吧？」电话那头传来郭云峰带著笑意的声音。
「去你的，能有谁欺负我啊。」秦柠躺在床上，晃悠著白皙的小腿，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学生挺乖的，就是有点内向，不过学习态度还行。」
「那就好，」郭云峰顿了顿，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那孩子……多大了？男的女的？」
「男生，上初二了。」秦柠随口答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郭云峰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男生？一个人住？」
「对啊，他爸妈在外地工作。」秦柠感觉到了男友的紧张，忍不住笑道，「哎呀，你想什么呢？人家还是个小孩子呢。」
「小孩子？」郭云峰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初二都十四五岁了，是青春期！你可得注意点，别跟人家走太近，特别是别在家裡穿得太少。」
秦柠被男友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逗乐了，翻了个身，用手撑著脸颊：「知道了知道了，郭爸爸。人家就是个瘦瘦弱弱的小男生，胆子小得很，跟我说话都脸红，能有什么坏心思啊。你别想太多啦。」
「我不管，反正你得答应我，注意安全。」郭云峰坚持道。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行了吧？真是个醋罈子。」秦柠嘴上抱怨著，心裡却甜丝丝的。
掛了电话，她脑海里浮现出小航那张清秀又有些怯懦的脸，完全无法将他和郭云峰口中那个「充满危险的青春期男生」联繫在一起。
她只觉得，这应该是一份轻鬆又赚钱的好工作。
接下来的几天，秦柠和小航相处得越来越融洽。秦柠发现小航确实非常内向，但也很懂事，每天都会提前把房间收拾好，还会给她準备水果和饮料。
而秦柠也逐渐放下了老师的架子，有时候会跟他聊聊学校的趣事，分享一些自己喜欢的音乐。她发现，只要自己主动一些，小航也会慢慢打开话匣子。
这天下午，秦念提前结束了学校的社团活动，想著早点去小航家，好多给他讲两道复杂的数学题。因为已经很熟了，她用小航给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按门铃。
客厅里静悄悄的，秦柠换好鞋，习惯性地喊了一声：「小航，我来啦。」
没人回应。
「咦？不在楼下吗？」秦柠有些奇怪，将背包随手放在沙发上，便迈步走上二楼。
小航的书房门虚掩著，裡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压抑又急促的呼吸声。
秦柠心裡「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小航是不是生病了。她没有多想，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
「小航，你没事……」
话音戛然而生，秦柠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甜美的笑容瞬间凝固。
书房裡，小航正坐在他的电竞椅上，背对著门口。他没有穿校服裤子，而是穿著一条宽鬆的灰色运动短裤，裤子被褪到了大腿根部。他的右手正飞快地在他两腿之间动作著，身体随著那急促的动作微微颤抖。
椅子旁边的电脑萤幕亮著，上面播放的画面虽然模糊，但秦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某种……不堪入目的成人影片。
而最让秦柠大脑一片空白的，是小航的椅子扶手上，竟然用夹子夹著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她前几天发在朋友圈的生活照，照片里的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短款T恤和牛仔短裤，正对著镜头笑得一脸灿烂。
压抑的喘息声，黏腻的水声，萤幕上交缠的肉体，还有那张对著自己照片自瀆的少年……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像一颗炸弹在秦柠的脑子裡轰然炸开。
「啊！」
小航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和喊声吓得魂飞魄散，浑身一个激灵，手裡的动作猛地停住，他惊恐地回过头，正对上秦柠那张写满了震惊和错愕的脸。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小航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然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猪肝色。他手忙脚乱地想把裤子提起来，却因为太过慌张，反而把黏滑的液体抹得到处都是。
「我……我……秦……秦柠姐姐……」小航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眶瞬间就红了，像是做错了事被当场抓包的小动物，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秦柠脑子裡乱作一团，她下意识地想转身就跑，想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可看到小航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她的脚步却又像被钉住了一样，怎么也迈不开。
她本性里的善良和柔软，让她无法在这种时候掉头就走，留下一个不知所措的少年独自面对这极致的尷尬。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视线从那一片狼藉上移开，落回到小航通红的脸上。
「你……你先把……先把裤子穿好，然后……清理一下。」秦柠的声音也有些发飘，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一些，但脸颊已经烫得厉害。
说完，她有些狼狈地转过身，背对著小航，心臟还在「怦怦」狂跳。
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著压抑的抽泣声。过了好一会儿，小航才用带著浓重鼻音的声音小声说：「……姐姐，我……我好了。」
秦柠这才缓缓转过身。
小航已经把裤子穿好了，低著头站在那裡，双手紧张地绞著衣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秦柠心裡那点震惊和不适，瞬间就被一种类似终「姐姐」的同情心取代了。她原本想好的质问和说教，一句也说不出口。
她走到小航面前，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别哭了，先把眼泪擦擦。」
「呜……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小航接过纸巾，哭得更凶了，话都说不完整。
「好了好了，别哭了。」秦柠嘆了口气，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我……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听到这句话，小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裡带著一丝希冀：「真……真的吗？姐姐你不生我的气？」
「我……」秦柠看著他那张掛著泪痕的脸，心裡一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不生气。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那个还夹在椅子扶手上的照片。
小航顺著她的视线看过去，脸又红了，他触电般地冲过去把照片拿下来，紧紧地攥在手心，头埋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蝇：「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像是放弃了一样，用带著哭腔的声音说道：「姐姐，我……我就是……就是觉得你太好看了……然后……然后就……」
这个解释虽然直白得有些过分，但配上他那副天真又无辜的表情，却让秦柠生不起气来。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被夸漂亮呢？即使是在这种尷尬的场景下。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小航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恼和委屈，「一看到姐姐，或者一想到姐姐，我下面……下面就会有反应。然后……然后我就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学习，脑子裡全都是……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抹著眼泪：「今天下午我本来在做你布置的卷子，可做著做著，脑子裡就都是姐姐你昨天穿那条白色裙子的样子……然后……然后我就没忍住……」
秦柠听著他的话，脸颊越来越烫。她虽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但和男友郭云峰之间的亲密也仅限终正常的恋爱范畴。像这样被一个青春期的男生，用如此直白的方式「表白」他的性幻想，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
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和不知所措，但看著小航那痛苦自责的样子，她又觉得，他或许真的只是因为进入了青春期，身体不受控制，并不是存心要冒犯自己。
郭云峰的话再次在她耳边响起——「那是青春期！」
也许……郭云峰说的是对的。这只是一个正常的生理现象？是她太大惊小怪了？
「姐姐，我是不是……很噁心？」小航抬起泪眼，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眼神里的脆弱和不安让秦柠的心都揪了一下。
「没有，不噁心。」秦柠几乎是脱口而出，她不忍心再打击这个看起来已经快要崩溃的少年，「这……这可能是青春期……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这句话，她也不知道是说给小航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真的吗？」小航的眼睛裡重新燃起了一点光亮。
「嗯。」秦柠硬著头皮点了点头，努力回忆著自己在网上看到的一些科普知识，用一种儘量科学和客观的语气说道：「青春期的男生，身体激素水平会变化，所以……所以產生性冲动是很正常的。你……你不用太自责。」
「可是……」小航的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可是我这样……真的没办法学习。每天脑子裡都想著，就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不把它弄出来，就什么都干不了。今天……今天就是这样，弄出来之后，我才感觉舒服了一点，脑子也清醒了。」
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看著秦柠，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姐姐……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帮你？」秦柠愣住了，「我怎么帮你？」
小航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了秦柠的耳朵里。
「就像……就像我刚才那样……姐姐你……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只要弄出来，我就能安心学习了。」他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恳切和祈求，「我保证，只要每天上课前帮我一次，我一定能好好学习，考出好成绩！求求你了，姐姐！」
轰——
秦柠感觉自己的大脑又一次宕机了。
用手……帮他……弄出来？
这……这是什么请求？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家教老师的职责范围，甚至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畴。
「不行！」秦柠想也没想就立刻拒绝，语气坚定，「小航，这绝对不行！我是你的老师，我不能……」
「为什么不行？」小航急了，眼泪又涌了上来，「姐姐你不是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我……我只是想解决问题，然后好好学习啊！我自己弄，脑子裡就会胡思乱想，会想到姐姐你，会分心……可如果是姐姐你帮我，你就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我就可以把这当成一种……一种治疗！」
「治疗？」秦柠被他这套歪理邪说给说懵了。
「对！就是治疗！」小航仿佛找到了理论依据，眼睛都亮了，「姐姐你是为了帮助我更好地学习，才帮我进行『治疗』的！这不是什么坏事，这是为了学习！就像……就像生病了要吃药一样！」
他看著秦柠动摇的表情，又加了一记猛料，声音变得更加可怜兮"姐姐，求求你了……如果你不帮我，我肯定会考砸的，到时候我爸妈会骂死我的……我……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帮我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我们试试，如果这个方法能让我静下心来学习，那不就是好事吗？」
秦柠的内心在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这件事情荒谬至极，她应该立刻严词拒绝，然后告诉他父母，甚至辞掉这份工作。
但情感上，看著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将自己的性慾问题归结为学习障碍的少年，她又狠不下心。他那套「为了学习的治疗」的理论虽然荒唐，但从他嘴裡说出来，却又显得那么「真诚」和「合乎逻辑」。
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他只是想好好学习。
自己是不是……太上纲上线了？
如果……如果真的能帮他解决学习的障碍呢？
「就……就一次？」秦柠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了这句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小航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他疯狂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嗯嗯！就一次！姐姐你试一次，看看有没有效果！」
秦柠的脸已经红透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裡跳出来。她垂下眼眸，不敢去看小航的脸，视线落在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上。
那双手，白皙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是弹钢琴的手，是写板书的手，可现在……却要去触碰一个男生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
「那……那好吧……」秦柠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飘，「但……但是，你必须答应我，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而且……而且你之后必须认真学习！」
「我发誓！」小航立刻举起三根手指，脸上露出了雨过天晴般的笑容，「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用全班前十的成绩来报答姐姐！」
看著他那灿烂的笑容，秦柠心裡那点最后的挣扎也消失了。
也许……这真的是在做好事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那……那现在？」秦柠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嗯！」小航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带著一丝羞涩和难以掩饰的兴奋。他拉过旁边的电竞椅，自己则在书桌前的地毯上坐了下来，然后拍了拍椅子，示意秦柠坐上去。
秦柠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刑场一样，僵硬地挪了过去，在椅子上坐下。这个位置，正好能居高临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小航。
小航仰著头，脸颊红扑扑地看著她，眼神清澈又充满了依赖。他慢慢地，带著一种神圣的仪式感，解开了自己运动裤的系带，然后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缓缓地褪到了膝盖处。
一根与他瘦弱身材极不相称的、青涩却已经颇具规模的肉棒，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弹了出来，暴露在秦柠的视线中。
那根肉棒因为刚才的刺激，还处终半勃起的状态，顏色是少年特有的粉红色，顶端的龟头微微上翘，上面还残留著一些晶莹的液体，在书房的光线下闪著曖昧的光。
秦柠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虽然她和郭云峰有过亲密关係，但郭云峰的尺寸……很普通，甚至有些偏小。她从未见过这样……这样充满视觉冲击力的东西。
「姐姐……」小航的声音带著一丝颤抖的祈求。
秦柠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眼前的景象。她颤抖著伸出自己的右手，凭著感觉，慢慢地、慢慢地向下探去。
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一片温热的肌肤，紧接著，就握住了一根滚烫的、坚硬的、正在微微跳动的东西。
那触感……比郭云峰的要粗壮得多，也更硬。
秦柠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那隻白嫩的小手，正有些笨拙地包裹著那根粉红色的肉棒。白与粉的顏色对比，形成了一种极其色情又荒诞的画面。
「姐姐……好舒服……」小航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嘆，他仰著头，闭著眼睛，脸上是纯粹的享受表情。
听到他的声音，秦柠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僵硬的手指开始学著刚才在视频里看到的模糊画面，有些生涩地上下动作起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中的东西在她的动作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尺寸也仿佛又大了一圈。龟头顶端的小孔里，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渗出，将她的手心弄得一片湿滑。
书房裡只剩下黏腻的「咕嘰咕嘰」声，和少年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秦柠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只是机械地重复著手上的动作。她告诉自己，这是一场治疗，她是在帮助一个为青春期烦恼所困的学生。
「姐姐……快一点……再快一点……」小航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秦柠咬了咬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她感觉手中的肉棒在急剧地跳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啊——！」
伴随著一声压抑的叫喊，小航的身体猛地绷直了，一股股滚烫的、带著腥气的白色液体，猛地从那根肉棒的前端喷射而出，溅了她一手，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洁白的小腿上。
黏腻、温热的触感，让秦柠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小航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脸上还带著高潮后的潮红，眼神有些迷离。
秦柠呆呆地看著自己满是白浊液体的手，又看了看自己小腿上那几点曖昧的痕跡，大脑一片空白。
她……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过了好一会儿，小航才缓过神来。他看著秦柠，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和感激的笑容。
「谢谢姐姐！」他真诚地说道，「我现在感觉……脑子清醒多了！身体也舒服了！我觉得我今天晚上一定能做完三套卷子！」
看著他那副纯真的、仿佛真的只是解决了一个「生理问题」后神清气爽的样子，秦柠心中的罪恶感和荒诞感，竟然奇蹟般地被冲淡了几分。
她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擦乾净自己手上的和腿上的污跡，脸上的红晕却迟迟没有褪去。
「你……你说的，要好好学习。」她有些狼狈地说道。
「嗯！」小航用力点头，然后飞快地穿好裤子，从地上爬起来，冲到书桌前，拿起一本练习册，用前所未有的热情和专注投入到了学习之中。
秦柠看著他认真解题的侧脸，心裡五味杂陈。
也许……这个方法……真的有用？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小航抬起头，有些疑惑：「咦？这个时间会是谁？」
他跑下楼去开门，不一会儿，楼下就传来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但更加开朗活泼的男生声音。
「小航！我来找你打游戏！我跟你说，我新买的皮肤超帅！」
「小毅？你怎么来了？」
「我妈让我给你送点水果，顺便看看你一个人在不在家搞破坏！」那个叫小毅的男生声音很大，带著笑意。
秦柠正想著要不要下去打个招呼，就听到了那个叫小毅的男生用一种夸张的语气喊道：「我操！小航，你家怎么有女生的鞋子？你小子……金屋藏娇啊？」
秦柠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紧接著，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个叫小毅的男生已经冲上了二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书房裡的秦柠。
他的脚步瞬间停住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艷。
这个冲上来的男生，个子比小航要高一些，也更壮实，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留著清爽的寸头，眉眼间带著一股子调皮和桀驁。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秦柠身上来回扫视，从她那张精緻漂亮的脸蛋，到她身上那件略显紧身的T恤勾勒出的饱满胸部曲线，再到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
「我操……」小毅忍不住又爆了一句粗口，他捅了捅跟上来的小航，压低声音，但那音量却足以让秦柠听得清清楚楚，「这……这就是你请的家教？也太正点了吧！」
小航的脸瞬间涨红了，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秦柠一眼，拉了拉小毅的衣角：「你……你别胡说八道！这是秦柠姐姐！」
「秦柠姐姐？」小毅的眼睛更亮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秦柠面前，脸上掛著自来熟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柠姐好！我叫小毅，是小航最好的朋友！」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和火热，让秦柠感到有些不自在。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礼貌性地点了点头：「你好。」
小毅的视线却突然落在了书桌旁的垃圾桶里。
那裡面，静静地躺著几团纸巾，上面还残留著刚刚擦拭过的、尚未乾透的白色痕跡。
小毅的眼神瞬间变得玩味起来，他看了一眼垃圾桶，又看了一眼脸颊通红的小航和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秦柠，嘴角勾起一抹瞭然的坏笑。
「哟，小航，」他拖长了语调，意味深长地说道，「刚『学习』完啊？看来柠姐教得很『深入』嘛。」
「深入」两个字被他咬得特别重，充满了曖昧的暗示。
秦柠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心臟狂跳，就像是做了坏事被当场戳穿一样。她下意识地想要开口解释，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小航也是又急又气，他狠狠地瞪了小毅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们……我们就是在学习！」
「学习？」小毅挑了挑眉，那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让小航更加窘迫。他指了指垃圾桶，坏笑道：「学习能学出这么多『知识的结晶』？你骗鬼呢？」
「你！」小航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秦柠坐在一旁，如坐针毡。小毅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她心上敲打，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刚做完那件荒唐事，就立刻被第二个男生撞破了秘密。
小毅却没有再继续调侃小航，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了秦柠。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刚才的轻浮，多了几分探究和热切。
「柠姐，你别听小航瞎说，他这人胆子小，开不起玩笑。」小毅的语气突然变得正经起来，甚至带上了一丝同仇敌愾的意味，「其实我早就觉得他学习有问题了，注意力老是不集中，上课走神，打游戏都坑。」
他一边说，一边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原来根源在这儿啊。青春期的躁动，我懂，我都懂。」
秦柠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搞得有些发懵，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小毅却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他凑近了一些，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对秦柠说道：「柠姐，你看，小航这问题吧，光堵是没用的，得疏导。我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有义务帮他一把。」
他顿了顿，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真诚的笑容：「所以，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也要跟小航一起补习！柠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也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也要补习？」秦柠愣住了。
「对啊！」小毅理直气壮地点头，「你看，我成绩也烂得一塌糊涂，我妈正愁呢。现在有柠姐这么好的老师，我当然得抓住机会啊！而且……两个人一起补习，还能有个伴，互相监督，学习效率更高！」
小航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小毅你凑什么热闹！我……我们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小毅一把搂住小航的肩膀，哥俩好地说道，「你看你，一个人学习多孤单啊。而且，柠姐一个人辅导你，多累啊。我来了，还能帮柠姐分担一下，活跃一下气氛嘛。」
他这套话说得冠冕堂皇，但秦柠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这个叫小毅的男生，眼神里的精明和算计，跟小航的单纯怯懦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个……我得问问小航父母的意见。」秦柠找了个藉口，想要推脱。
「嗨呀，柠姐，这点小事不用麻烦叔叔阿姨了。」小毅摆了摆手，显得豪爽又大气，「补习费我照付，双倍都行！只要柠姐肯教我！」
他见秦柠还在犹豫，眼珠子一转，又把矛头对準了小航，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小航，你太自私了！有了柠姐这么好的老师，就想著自己独吞，都不跟兄弟分享！你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说的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你有『福』了，就忘了兄弟了？」
小航被他懟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紫红，求助似的看向秦柠。
秦柠看著两个性格迥异的少年在自己面前上演这么一出，头都大了。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小毅那番「兄弟情深」的歪理堵了回去。而且，他说得也并非全无道理，两个人一起补习，确实能形成竞争，也许对小航的学习更有帮助。
最重要的是，如果小毅真的也在这裡，那自己……应该就不用再单独面对小航，做那件……那件尷尬的事情了吧？多一个人在场，小航总不好意思再提那种要求了。
想到这裡，秦柠心裡竟然鬆了一口气。
「那……好吧。」她最终还是妥协了，「不过补习费的事情，你还是得跟你父母商量一下。」
「没问题！」小毅立刻打了个响指，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我这就给我妈打电话！柠姐你瞧好吧，我保证比小航这小子学得好！」
说完，他便兴高采烈地掏出手机，跑到阳台去打电话了。
书房裡只剩下秦柠和小航两个人，气氛一时间有些尷尬。
小航低著头，小声地道歉：「姐姐……对不起，小毅他就是那样，口无遮拦的……」
「没事。」秦柠摇了摇头，心裡却在想，以后这补习，恐怕是热闹了。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小毅就雷打不动地跟小航一起出现在了书房。
他的到来，确实让补习的氛围活跃了不少。他不像小航那么内向，嘴巴又甜，一会儿夸秦柠今天穿的裙子好看，一会儿说秦柠讲题的声音真好听，把秦柠哄得心情都好了不少。
而且，他的学习能力确实比小航强，秦柠讲的知识点，他基本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这让秦柠作为老师的成就感也大大提升。
有了小毅这个「外人」在，小航果然没有再提那个荒唐的请求。秦柠也乐得清閒，每天按时上课，按时下课，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只是，秦柠总觉得小毅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那是一种混杂著欣赏、慾望和算计的眼神，像一隻蓄势待发的猎豹，在暗中观察著自己的猎物。
这天，秦柠给两人讲完了一道函数题，小毅突然举手提问。
「柠姐，我有个问题。」
「你说。」秦柠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我觉得吧，我们现在这种学习方法，还是有点枯燥。」小毅摸著下巴，一脸认真地分析道，「光是做题讲题，很容易產生疲倦感。我建议，我们应该引入一种激励机制。」
「激励机制？」秦柠有些好奇。
「对！」小毅打了个响指，「比如说，我们可以定个小目标，下次月考，如果我跟小航都进步了十名，柠姐你就得给我们一个奖励！」
这个提议听起来很正常，秦柠也觉得能激励他们学习是好事，便笑著问道：「好啊，那你们想要什么奖励？」
小毅的眼睛亮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小航，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奖励嘛，也很简单。如果我考得比小航好，柠姐你就……亲我一下！」
「噗——」秦柠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你要死啊！」她下意识地嗔了一句，脸颊瞬间就红了。这话她平时只对郭云峰说，现在对著一个半大的小子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小航也急了，推了小毅一把：「你胡说什么呢！」
小毅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他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有什么？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为了激励男主角，女主角都会献上一个幸运之吻啊！我们这是为了学习！纯洁的、革命的友谊之吻！」
他把「纯洁」和「革命」两个词说得格外大声，仿佛这样就能打消秦柠的疑虑。
「再说了，」他话锋一转，看向小航，挑衅地说道，「你要是怕了，就直说。你要是觉得你考不过我，那这个奖励就当我没提。」
小航本来就性格内向，被他这么一激，顿时涨红了脸，梗著脖子道：「谁……谁怕了！考就考！谁考不过谁还不一定呢！」
「好！有种！」小毅拍了拍小航的肩膀，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秦柠，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挑衅，「怎么样，柠姐？你敢不敢跟我们打这个赌？还是说……你怕我们真的考好了？」
秦柠被他这激将法一激，好胜心也上来了。
不就是亲一下脸颊吗？就像是姐姐奖励弟弟一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看小航那副不服气的样子，如果自己拒绝了，岂不是打击了他的积极性？
「好！我跟你们赌了！」秦柠一拍桌子，下了决定，「不过，我也有条件。」
「柠姐请说！」小毅立刻做洗耳恭听状。
「如果你们俩，谁没进步十名，就要接受惩罚！」秦柠的眼睛裡闪过一丝狡黠。
「没问题！什么惩罚？」小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秦柠想了想，说道：「谁没考好，就要把另一本练习册上所有的错题，都抄十遍！」
这惩罚对终学生来说，可以说是相当严厉了。
小航的脸白了一下，但看到小毅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也咬牙道：「好！一言为定！」
「OK！成交！」小毅兴奋地搓了搓手，看向秦柠的目光更加火热了，「柠姐，你可要说话算话啊！到时候别耍赖！」
「我才不会耍赖呢！」秦柠哼了一声，心裡却觉得，这两个小子为了一个「吻」的奖励，竟然能下这么大决心，真是有些好笑。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步步地，踏入了少年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裡，小毅和小航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简直是头悬樑锥刺股。秦柠看在眼裡，喜在心裡，觉得自己这个赌打得太值了。
月考成绩出来的那天，小毅拿著成绩单，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书房，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柠姐！柠姐！我进步了十五名！全班第十！」他把成绩单拍在桌子上，声音都在发抖。
秦柠拿过来看了一眼，也是又惊又喜。小毅的进步确实神速，特别是数学，几乎考了满分。
紧接著，小航也拿著成绩单走了进来。他虽然没有小毅那么激动，但脸上也带著喜悦。他进步了十二名，从班级中下游，一跃进入了中上游。
「太好了！你们两个都太棒了！」秦柠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那种为人师表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那……柠姐，」小毅搓著手，一脸期待地凑了过来，眼神亮晶晶地看著秦柠，「我们……是不是该兑现奖励了？」
奖励两个字一出口，书房裡的空气瞬间变得曖昧起来。
秦柠看著小毅那张写满了「快来奖励我」的脸，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她当然记得那个赌约，当时只是为了激励他们，一时好胜心起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两个小子还真当真了。
「咳咳，」秦柠清了清嗓子，想维持住自己老师的威严，但语气却有些底气不足，「记得记得，我怎么会忘呢？你们两个都考得很好，都应该有奖励。」
她想用「都有奖励」来模糊掉小毅那个「亲一下」的具体要求。
小毅是什么人？人精一个。他立刻就看穿了秦柠的想法，笑嘻嘻地说道：「柠姐，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跟小航虽然都进步了，但我比他多进步了三名，而且我是全班第十，他是第十八。按照公平公正的原则，我的奖励应该比他的要好吧？」
「啊？」秦柠被他这套歪理绕进去了，「这……还有这种说法？」
「当然了！」小毅说得理直气壮，还伸手搭上了旁边小航的肩膀，「小航，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有竞争才有进步嘛。要是奖励都一样，那谁还努力考第一啊？」
小航看了看小毅，又看了看秦柠，虽然心裡也渴望著奖励，但还是有些胆怯，只是小声地「嗯」了一下，没敢多说话。
「你看，小航都同意了！」小毅立刻抓住机会，敲定了结论，「所以，柠姐，我觉得应该这样。小航呢，作为达标者，可以获得基础奖励，就是你之前说的，亲一下脸颊。」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著秦柠，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而我，作为优胜者，应该获得升级版的奖励。也不用太复杂，柠姐你就……亲我嘴一下，怎么样？」
「什么？！」秦柠的眼睛都瞪圆了，「不行！这绝对不行！」
亲脸颊和亲嘴，那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是姐姐对弟弟的鼓励，后者……后者是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为什么不行啊？」小毅一脸无辜地摊开手，「柠姐，你可是老师，要言而有信啊。我们为了这个奖励，这两个月学得多辛苦啊，你看看小航，黑眼圈都出来了。我们拼死拼活考了个好成绩，你现在要耍赖吗？」
他这番话，又把秦柠架到了一个「言而无信、辜负学生努力」的道德高地上。
「我……我不是耍赖！」秦柠急著辩解，「但是亲嘴……太过了！我……我有男朋友的！」
「哎呀，柠姐，你想到哪裡去啦！」小毅一副「你思想太不纯洁了」的表情，「我们这是『胜利之吻』！是纯洁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就是一种仪式感，为了庆祝我们的成功，为了感谢我们最好的老师！对不对，小航？」
小航被点名，连忙点头：「嗯……对！」
「再说了，柠姐，」小毅凑得更近了些，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不觉得，这样的奖励，更能激励我们下次考得更好吗？你想想，下次我要是考了全班前三，那奖励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这样我们学习的动力才足啊！」
他这番话，充满了赤裸裸的诱导。他把一次次的出格行为，都包装成了学习的筹码和阶梯。
秦柠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她看著小毅那张写满「真诚」的脸，又看了看旁边小航那既期待又紧张的眼神，拒绝的话在嘴裡转了好几圈，就是说不出口。
她怕自己一拒绝，这两个少年刚刚燃起的学习热情就会被一盆冷水浇灭。而且……她心裡那点不服输的好胜心又冒了出来。不就是亲一下嘴吗？又不会少块肉。就当是被小狗舔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要是表现得太抗拒，反而显得自己小题大做，心裡有鬼。
「就……就一下啊！」秦柠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而且……不许伸舌头！」
她觉得自己加上最后这个条件，已经是非常有原则了。
「YES！」小毅兴奋地打了个响指，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柠姐万岁！我保证！绝对不伸舌头！」
小航看到秦柠答应了，脸上也露出了羞涩又开心的笑容。
「那……那我们开始吧。」小毅清了清嗓子，一副主持人的样子，「按照规定，先从基础奖励开始。小航，你先来！」
小航紧张地搓了搓手，走到秦柠面前，微微侧过脸，将自己还带著点婴儿肥的脸颊凑了过去，紧张得眼睛都闭上了。
秦柠看著他那副样子，心裡好气又好笑。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柔软的嘴唇像蜻蜓点水一样，轻轻地在小航的脸颊上碰了一下。
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小航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电流从脸颊窜遍全身。他猛地睁开眼睛，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连耳根都红透了。
「好……好了。」秦柠飞快地退了回来，感觉自己的嘴唇也烫烫的。
「嘿嘿……」小航傻笑著摸了摸自己被亲过的地方，感觉整个人都飘乎乎的。
「好了，到我了！」小毅迫不及待地站到了秦柠的面前，他比秦柠要高一些，微微低著头，灼热的目光紧紧地锁著她那张羞红的俏脸，还有那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著的、泛著水光的樱唇。
「柠姐，我準备好了。」他的声音带著一丝沙哑的兴奋。
秦柠的心跳得飞快，像是要从胸腔里撞出来。她抬起头，对上小毅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感觉自己的腿都有点软。
「你……你把眼睛闭上！」秦柠命令道。她不敢被他这么看著。
「好嘞。」小毅听话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却微微上扬，充满了期待。
秦柠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游戏。她踮起脚尖，微微仰起头，朝著那两片近在咫尺的嘴唇凑了过去。
她的动作很慢，很犹豫。
就在她的嘴唇即将碰上小毅的嘴唇时，小毅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也猛地抬起，一隻手轻轻地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秦柠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小毅的头就猛地压了下来。
两片温热的唇瓣，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这根本不是一个「吻」，而是一个「撞击」。
秦柠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小毅的嘴唇比她想像中要柔软，也更烫，带著一股少年特有的、清爽又霸道的气息。
她想后退，但后脑勺被他牢牢地控制著，动弹不得。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唇瓣被一片湿滑温热的东西撬开了。
是舌头！
小毅那灵活的舌尖，像一条狡猾的小蛇，轻易地就顶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闯进了她的口腔。
「唔！」秦柠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眼睛瞪得大大的，写满了不敢置信。
他不是答应了不伸舌头的吗？！这个骗子！
秦柠下意识地想挣扎，用粉拳去捶打他的胸口，但那力道软绵绵的，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小毅的吻技显然比他的年纪要成熟得多。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荡著，勾住她那不知所措的软舌，用力地吸吮、交缠。他贪婪地品尝著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唔……嗯……」秦柠被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身体发软，只能靠著他手臂的力量才能站稳。大脑缺氧，让她原本就不清晰的思绪变得更加混乱。
这跟郭云峰那温柔的、浅尝輒止的吻完全不同。小毅的吻充满了掠夺性和占有欲，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一股陌生的、酥麻的快感从舌根窜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一旁的小航，已经完全看傻了。他张著嘴，呆呆地看著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秦柠姐姐那张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眼睛裡蒙上了一层水汽，身体微微颤抖著，而小毅则像一头兇猛的野兽，正贪婪地享用著他的猎物。
这个画面，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成人影片，都要来得刺激和震撼。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著，感觉自己身下那刚刚才消停下去的慾望，又一次硬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秦柠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小毅才意犹未尽地鬆开了她。
两人之间，被拉出了一道晶亮的、曖昧的银丝。
「哈……哈……」秦柠大口地喘著气，胸前饱满的雪峰剧烈地起伏著。她双颊緋红，眼眸水润，嘴唇被吻得红肿微翘，看起来格外的娇艷欲滴。
「你要死啊！」她缓过神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推了小毅一把，声音裡带著哭腔和羞愤，「你不是说好了不伸舌头的吗！」
小毅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却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还残留著秦柠津液的嘴角，露出一副回味无穷的坏笑。
「柠姐，这可不能怪我啊。」他的声音带著一丝得意的沙哑，听起来坏极了，「谁让你嘴唇那么软，那么甜，我一时没忍住嘛。就当是……胜利的激情冲昏了头脑！」
他把自己的无赖行径，轻飘飘地归结为对她的「褒奖」和对胜利的「情不自禁」，这让秦柠一肚子火气都堵在了胸口，发不出来，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你……你无耻！」她又气又羞，抬起粉拳又捶了他一下，但这次的力道更轻了，因为那个深吻带来的异样酥麻感，似乎还残留在她的神志，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
小毅抓住了她捶来的小手，顺势握在自己手心。她的手又软又滑，像一块上好的暖玉。他根本不理会秦柠的怒视，反而转头看向已经看呆了的小航，挑了挑眉，问道：「小航，你来评评理，我这是不是情不自禁？柠姐的吻，是不是值我们拼死拼活考个好成绩？」
小航的视线从两人交握的手，滑到秦柠那被吻得红肿的娇艷红唇上，再滑到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身下那刚刚才因为嫉妒和兴奋而抬头的慾望，此刻已经硬得发烫，将校服裤子顶起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帐篷。
他不敢看秦柠的眼睛，只是红著脸，蚊子哼哼似的应了一声：「嗯……值……」
小毅的眼尖，立刻就注意到了小航的窘迫，他的视线顺著往下，看到了那个高高耸起的弧度，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看，柠姐，你一个吻的威力有多大。」他放开秦柠的手，指了指小航的裤襠，语气里充满了调侃，「小航又『走火入魔』，没办法专心学习了。」
秦柠顺著他的手指看去，脸「轰」的一下，比刚才还要红。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实话，」小毅话锋一转，表情也变得有些苦恼起来，「我现在也……有点顶不住了。」他一边说，一边也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身体，他裤子裡的那根大傢伙，在刚才那个深吻中早已甦醒，此刻正精神抖擞地叫嚣著，存在感强烈到让他都有些尷尬。
他看著秦柠，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真诚」和「恳切」，仿佛真的是在探讨一个严肃的学术问题。
「柠姐，你看，光是亲一下，后劲就这么大，都影响我们接下来的学习了。我觉得……治标要治本。」他循循善诱，将之前所有的荒唐事都串联了起来，「不如……好事成双。你刚才奖励了小航的脸颊，又奖励了我的嘴。现在，为了我们能平復心情，更好地投入到下一阶段的学习里，你乾脆……也帮我们俩都『治疗』一下吧？」
「治疗？」秦柠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小毅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就用手……跟上次帮小航那样。」
「你们……你们疯了！」秦柠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尖叫起来，连连后退，「不行！绝对不行！那次是……那次是意外！而且只有小航一个人！」
她感觉这两个少年简直是魔鬼！他们用学习当藉口，用奖励当诱饵，一步步地瓦解她的底线，将她拖入一个越来越荒唐的深渊。
「柠姐，你怎么能说是意外呢？」小毅立刻反驳，一脸的痛心疾首，「上次你帮了小航之后，他的学习效率肉眼可见地提高了，这证明『治疗』是有效的！现在我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你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也是你的学生，我也想好好学习啊！」
「对啊，姐姐……」一旁的小航也鼓起勇气，小声地附和道，「我……我现在脑子裡好乱……不做点什么，我肯定学不下去的……」
「你们……」秦柠被他们一唱一和，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两隻小狐狸围住的兔子，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对方布下的天罗地网。
「柠姐，你就帮帮我们吧。」小毅放软了语气，开始打感情牌，「我们保证，只要你帮我们这次，我们下次考试，目标就是全班前五！你想想，你的两个学生，一个全班前十，一个全班前五，说出去多有面子啊！这都是你的功劳！」
他又把「学习」和「荣誉」这两座大山压了过来。
秦柠的内心在剧烈地挣扎。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立刻摔门走人，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可是……她又捨不得这两个学生。他们虽然无赖，但学习的进步却是实打实的。而且，她那该死的好胜心，在听到「全班前五」的时候，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如果……如果真的能把他们两个都教成顶尖的优等生……
「就……就这一次！」秦柠咬著嘴唇，几乎是从牙缝裡挤出这句话，「而且……你们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再提这种要求！」
「我们发誓！」小毅和小航立刻异口同声地保证，脸上都露出了胜利的喜悦。
秦柠闭上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那……那来吧，速战速决！」
「好嘞！」小毅兴奋地搓了搓手，然后拉著还有些害羞的小航，两人一起在秦柠面前的地毯上坐了下来。
和上次一样的位置，秦柠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们。只是这一次，她要面对的，是两个已经完全勃起的、充满少年慾望的肉体。
小毅显得迫不及待，他三两下就解开裤子，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不住的庞然大物释放了出来。他的鸡巴尺寸比小航的还要惊人，因为肤色偏黑，那根东西也呈现出一种深红色，青筋盘虯，龟头硕大，像一根蓄势待发的炮弹，充满了攻击性。
小航也红著脸，默默地脱下了裤子。他的肉棒虽然不如小毅的粗长，但也同样坚挺，粉红色的龟头上还掛著几滴透明的液体，看起来青涩又可怜。
两根尺寸各异但同样坚硬滚烫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竖在秦柠面前，仿佛在等待著她的检阅。
秦柠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她深吸一口气，伸出自己那双微微颤抖的玉手，一手一个，分别握住了那两根代表著麻烦和罪恶的东西。
左手是小航的，尺寸适中，手感温润。右手是小毅的，粗壮滚烫，几乎让她一手难以掌握。
「唔……」
两声满足的喟嘆同时响起。
秦柠认命地闭上眼睛，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两隻白嫩的小手，笨拙又生涩地在两根肉棒上上下擼动起来。
书房裡，很快就充满了黏腻的「咕嘰咕嘰」声，以及两个少年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秦柠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一半的自己在羞耻地想，自己怎么会沦落到给两个半大小子打飞机的地步；另一半的自己则在冷静地比较著，左手的这根比较细滑，右手的这根则充满了力量感……
「柠姐……你的手好软……好舒服……」小毅的声音带著浓浓的鼻音，充满了情慾。
「姐姐……我也是……」小航的声音则带著哭腔，听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秦柠不理会他们的胡言乱语，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荒唐的「治疗」。
「啊……我要射了……柠姐！」小毅突然大喊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几乎是同一时间，小航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尖叫。
两股滚烫的白浊液体，争先恐后地从两根肉棒的前端喷射而出，浇了秦柠满满两手。由终距离太近，还有不少液体溅到了她今天穿的白色T恤的下摆和裸露在外的平坦小腹上。
黏腻、温热、还带著浓重腥气的液体，沾染在她的手上和皮肤上，那种触感让秦柠的身体猛地一僵，胃裡一阵翻江倒海。
她看著自己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双手和小腹，大脑再次一片空白。
「呼……爽……」小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是极致满足的表情。他看著秦柠狼狈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坏笑。
「谢谢姐姐……」小航则还是那副羞涩的样子，但眼神里的依赖和迷恋却更深了。
秦柠一言不发，她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尽全力地冲洗著自己的双手，仿佛想把那黏腻的触感和羞耻的记忆一起冲掉。
当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两个少年已经穿好了裤子，并且把书桌和地毯都收拾乾净了，仿佛刚才那淫靡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他们正襟危坐，手裡拿著课本，脸上是「我们是爱学习的好孩子」的表情。
看到秦柠出来，小毅立刻举手：「报告老师！『治疗』完毕！现在精力充沛，请求开始上课！」
看著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秦柠真是又气又想笑。
她还能怎么办呢？
她只能拿起课本，用比平时严厉三倍的语气说道：「翻到第五章！今天我们讲完这一章！谁要是敢走神，就把整章课文抄二十遍！」
「是！老师！」
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声音洪亮，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秦柠看著他们，在心裡无奈地嘆了口气。
罢了，只要他们能好好学习，自己受点委屈……好像也没什么。
她大概是史上第一个，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激励学生的家教老师了吧。
自从上次那场荒唐的「治疗」之后，书房裡的学习氛围确实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巔峰。
小毅和小航就像是两台加满了油的跑车，每天都卯足了劲儿在题海里冲刺。秦柠看著他们那股拚命的劲头，心裡那点被占了便宜的不快，也渐渐被为人师表的自豪感所取代。
她甚至有些得意地想，看来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这两个小子的潜力，都被自己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给激发出来了。
这天下午，讲完最后一道压轴题，距离下次月考只剩下两周时间。小毅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柠姐，上次我们定的『全班前五』的目标，奖励是不是也该提前确定一下了？」
秦柠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动作顿了一下。她当然记得那个目标，也记得小毅这个臭小子总是能把所有事情都跟「奖励」掛鉤。
「怎么？还没考呢，就想著要奖励了？」秦柠斜了他一眼，嘴角带著一丝笑意，「要是考不到，惩罚可是错题抄二十遍哦。」
「哎呀，柠姐，你得对我们有信心嘛！」小毅笑嘻嘻地凑过来，「有目标才有动力！上次那个『胜利之吻』就效果拔群，直接把我们送进了全班前二十。这次的目标可是前五，难度係数翻了好几倍，奖励的力度……是不是也得跟著升级一下？」
他这套「难度越大，奖励越大」的理论说得头头是道，让秦柠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旁边的向航也抬起头，眼神裡带著怯生生的期待，小声附和道：「是啊，姐姐……有个盼头，我……我背书都更有劲了。」
「行吧行吧，怕了你们了。」秦柠被这两个活宝逗笑了，她放下水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们，「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奖励？先说好，亲嘴那种绝对不行了啊！」
她特意强调了一句，生怕小毅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当然！」小毅立刻点头，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参加学术研讨会，「我们是正经学生，怎么能老想著亲嘴那种事呢？那是低层次的激励方式，已经配不上『全班前五』这种高级目标了。」
秦柠听他这么说，心裡鬆了口气，觉得这小子总算还有点分寸。
「那你们想要什么？」她好奇地问。
小毅清了清嗓子，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他看了一眼秦柠的胸口，然后迅速移开视线，用一种非常「科学」和「客观」的语气说道：「柠姐，我分析了一下。上次的奖励，是触觉和味觉层面的，虽然直接，但后劲太大，容易让我们俩『走火入魔』，影响后续学习。所以这次，我们应该追求一种更高级、更纯粹的奖励方式——视觉上的激励。」
「视觉上的激励？」秦柠被他这套新词给说愣了。
「没错！」小毅打了个响指，「简单来说，就是『欣赏』。艺术，你懂吧？我们想欣赏一下……人体艺术。」
他说得冠冕堂皇，但眼神里的那点坏笑还是出卖了他。
秦柠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说人话。」
「嘿嘿，」小毅终终不装了，他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柠姐，要是我们俩都考进了全班前五，你就……让我们看看你的大奶子，怎么样？」
「你要死啊！」秦柠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想也没想就抄起桌上的课本，作势要朝小毅砸过去，「你们脑子裡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不行！」
这个要求，比亲嘴还要过分一百倍！
「哎呀，柠姐，你别激动嘛！」小毅连忙躲开，嬉皮笑脸地解释道，「你看，你又思想不纯洁了不是？我们说了，是『欣赏』！是纯粹的视觉激励！就只是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对啊，姐姐，」小航也急忙帮腔，他的脸红红的，但为了「福利」，也鼓起了勇气，「我们就看一眼……我……我听说女生的胸部很漂亮，像……像两个大白馒头……我就是……就是好奇……」
他这番话说得天真又无辜，把赤裸裸的慾望说成了一种孩子气的好奇心，让秦柠满肚子的火气顿时憋了回去，又好气又好笑。
「你们……」她放下课本，脸上又红又烫，「这太奇怪了！我是你们的老师！」
「正因为你是我们最尊敬的老师，我们才想欣赏你最美的地方啊！」小毅的歪理一套接一套，「你想想，这是一种多么崇高的荣誉！你的美丽，化作了我们前进的动力！这是用身体在为教育事业做贡献啊，柠姐！格局要大！」
「噗……」秦柠实在没忍住，被他这句「用身体为教育事业做贡献」给逗笑了。这小子，真是个诡辩的天才。
她一笑，防线就鬆动了。
小毅立刻抓住机会，开始用激将法：「再说了，柠姐，全班前五可不是那么好考的。你是不是……怕我们真的考到了，你不敢兑现奖励啊？你要是没信心，那我们就把目标定低点，考个前十，奖励还是亲脸蛋，怎么样？」
「谁说我没信心了！」秦柠的好胜心瞬间被点燃，她一挺胸，那饱满的雪峰也随之起伏了一下，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小毅和小航的眼睛都看直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我带出来的学生，怎么可能考不到前五！」秦柠哼了一声，下巴微微扬起，「不就是看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跟你们赌了！但话说在前面，要是考不到，你们俩就把这学期所有的数学卷子，给我从头到尾，重新做一遍！」
她觉得自己这个惩罚足够狠，他们肯定不敢掉以轻心。
「一言为定！」小D和向航异口同声地喊道，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在「欣赏大奶子」这个终极目标的驱动下，两个少年爆发出了史无前例的能量。接下来的两周，他们几乎是废寝忘食，连秦柠看著都觉得有些心疼。
月考成绩公布的那天，秦柠的心情比他们两个还紧张。
当小毅和小航拿著两张都标註著「班级第四」和「班级第五」的成绩单冲进书房时，秦柠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我们做到了！柠姐！我们做到了！」两个少年兴奋地又蹦又跳，像两个得了冠军的孩子。
秦柠看著成绩单上那鲜红的排名，眼眶都有些发热。她真的做到了，她把两个中等生，硬生生提到了班级前五！那种巨大的成就感和自豪感，瞬间淹没了她。
「你们太棒了！」她由衷地讚嘆道，脸上是灿烂无比的笑容。
「嘿嘿，那……柠姐……」兴奋过后，小毅搓著手，一脸期待地凑了过来，眼神火热地在秦柠的胸前扫来扫去，「是不是……该兑现我们『视觉盛宴』的奖励了？」
「视觉盛宴」这个词一出来，书房裡喜庆的氛围瞬间变得曖昧起来。
秦柠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一片滚烫。她当然记得那个荒唐的赌约，但真到了要兑现的时候，那种羞耻感还是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著老师的镇定，「记得记得，老师说话算话。」
「那我们开始吧！」小毅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拉著小航，两人并排站在秦柠面前，像两个等待检阅的士兵，眼神里充满了对「艺术」的渴望。
秦柠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游戏，一个奖励。她背过身去，面对著墙壁，能感觉到身后两道灼热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自己的后背上。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著，解开了自己今天穿的棉布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随著扣子一颗颗解开，清凉的空气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脱下衬衫，随手搭在椅背上，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的、带著蕾丝花边的少女款胸罩。
那件胸罩显然已经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傲人的丰腴，雪白饱满的乳肉从罩杯的边缘挤出来，形成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
「柠姐……转过来……」小毅的声音带著一丝压抑的沙哑。
秦柠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地转过身来。
「嘶——」
两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同时响起。
小毅和小航的眼睛都瞪直了，嘴巴微微张开，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蹟。
虽然隔著一层薄薄的胸罩，但那惊人的轮廓和饱满的弧度，依然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
「好……好大……」小航喃喃自语，脸已经红得像猴屁股。
秦柠被他们那毫不掩饰的、充满慾望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在胸前，羞赧地说道：「好……好了，你们看到了，就这样了啊！」
「别啊，柠姐！」小毅立刻急了，他上前一步，表情非常「痛心疾首」，「这……这不符合我们『欣赏艺术』的初衷啊！我们这是隔靴搔痒，雾裡看花！真正的艺术，是不能有任何遮挡的！你这……你这是欺骗我们消费者！」
他又开始了他的歪理。
「什么消费者啊！你胡说什么！」秦柠又气又羞。
「我没胡说！」小毅一脸的「正义凛然」，「我们付出了『全班前五』的努力，就应该得到完整的奖励！你穿著胸罩，这奖励起码打了五折！这不公平！小航，你说是不是？」
「嗯……是……」小航已经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只会下意识地附和小毅。
「你看！」小毅摊开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柠姐，你不能因为自己害羞，就剋扣我们的血汗成果啊！我们要求……验货！」
「验……验货？」秦柠感觉自己的词汇量已经跟不上这两个小子的脑迴路了。
「对！脱掉它！」小毅指著秦柠胸前那件粉色的胸罩，语气不容置疑，「让我们看看真正的、毫无保留的艺术品！」
秦柠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烫到可以煮熟鸡蛋了。她看著眼前这两个理直气壮的少年，一个精明狡黠，一个天真附和，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被逼到了墙角。
她已经脱了衬衫，再多脱一件……好像……好像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而且，被小毅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剋扣奖励」的嫌疑。
「就……就看一眼啊！」她咬著牙，从牙缝裡挤出这句话，「看完……就马上穿上！」
「保证！我们用我们下次全班第一的成绩发誓！」小毅立刻举手保证。
秦柠认命地嘆了口气，她转过身去，颤抖著手，解开了背后胸罩的掛鉤。
随著「啪嗒」一声轻响，那最后一道束缚被解开了。
秦柠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胸罩从手臂上褪了下来，然后缓缓地、缓缓地转过了身。
那一瞬间，书房裡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两座雪白、挺拔、饱满得惊人的雪峰，就那样毫无遮拦地、完整地暴露在了两个少年的眼前。
它们是如此的完美，形状是浑圆的球形，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在灯光下泛著一层莹润的光泽。顶端那两点娇嫩的乳尖，因为羞涩和空气的刺激，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点缀在雪白的乳球之上。
「我操……」
小毅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的眼睛裡燃烧著熊熊的火焰，呼吸变得无比粗重。
这片刻的寂静，被两个少年粗重得如同风箱般的呼吸声填满。
小毅的眼神像著了火，死死地钉在那两座白得晃眼的雪峰上，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仿佛要将自己的口水和慾望一併吞下。而小航则完全是一副被圣光普照了的痴呆模样，嘴巴半张著，眼神迷离，仿佛灵魂都已经被那极致的丰腴吸走了。
秦柠被他们这种赤裸裸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烫，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脊椎尾部窜起。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想要遮挡住胸前的春光，声音又羞又有点底气不足：「喂！看……看够了吧！快把眼睛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别动！」小毅突然喊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他像是从梦中惊醒，上前一步，阻止了秦柠的动作。
「柠姐，出……出问题了。」小毅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和「苦恼」，「我本来以为，『视觉激励』能让我们看开点，放下执念。可我没想到……这艺术品太震撼了，视觉冲击力太强！我现在脑子裡全是你这对大奶子的样子，嗡嗡作响，我感觉我未来一个星期都别想看进去一个字了！」
「对……对啊，姐姐……」小航也如梦初醒般地附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脸的委屈，「我也是……现在脑子裡全是两个大白馒头在晃……晃得我头晕……」
秦柠被他们这番话给说懵了，这是什么道理？奖励看完了，反而成了学习的障碍？
「你们……你们又想耍什么花招？」秦柠警惕地看著他们，但环抱著胸前的手臂却不自觉地鬆了半分。
「这不是花招，是事实！」小毅的表情痛心疾首，「柠姐，我们犯了一个战略性错误！光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反而製造了更大的问题！我们现在心火更旺了，这火不泄出去，迟早要走火入魔！为了我们能平復心情，更好地投入到『冲击全班第一』的宏伟目标中去，我们必须……必须进行奖励的第二阶段——『触感降温』！」
「触感……降温？」秦柠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彻底不够用了，这两个小子的歪理总能刷新她的认知。
「没错！」小毅的眼神变得无比灼热，他死死地盯著秦柠那对被手臂挤压得更加变形的硕大乳房，一字一顿地说道，「光看是虚的，只有亲手摸到，感受到那份真实，才能让我们从幻想中走出来，回归现实！这是一种……艺术鑑赏的必要流程！柠姐，为了我们能安心学习，你就让我们……摸一下吧！」
「你们得寸进尺！」秦柠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羞得想跺脚，「刚才说好看，现在又要摸！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我们把你当成我们最尊敬的、最美丽的、用身体来支持教育事业的伟大老师啊！」小毅的马屁张口就来，随即又用上了他的激将法，「再说了，柠姐，你是不是怕了？你是不是怕我们一摸，你就……你就受不了了？还是说，你对我们『全班前五』的成绩只肯兑现一半的奖励？你要是觉得我们不配，那就算了，我们以后也不用那么拚命了。」
「谁……谁说我怕了！谁说你们不配了！」秦柠的好胜心又一次被精準地点燃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小看。她一挺胸，那对雪白的大奶子也跟著骄傲地颤了颤。
「摸就摸！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咬著牙，像是跟谁赌气似的，「我倒要看看，你们摸了之后，是不是就真能安心学习了！说好了啊，就摸一下！」
「YES！柠姐万岁！」小毅和小航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秦柠认命般地在椅子上坐好，微微向后靠去，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摆出了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态。她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凈，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在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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