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秦柠的结婚前夜
(最近收到一些搞不清狀況的私信,覺得有必要說明一下,目前IF系列分成三條路線,分別是IF主線:我把校花學姐送給了室友 (進度到4)、IF翡色相簿(平行宇宙單元劇 尺度更大的手槍文)、IF穿書成黃毛的我來攻略綠文女主(第一視角推AI女主),但是很多人是在搬書網站看的,根本沒做分類,全都放在一起了,還直接順延了序號,導致看不懂, 實際上主線IF5還沒出。 )
作者:Fr33
夏末的傍晚,空氣中還殘留著白日的餘溫,晚風從敞開的窗戶吹進來,帶著一絲城市的喧囂和草木的混合氣息。
秦柠和郭雲峰的新家裡,燈光明亮。 這套為了結婚準備的房子剛剛裝修好不久,還散發著新傢俱和塗料的味道,一切都嶄新得有些不真實。 客廳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餚,都是秦柠忙活了一下午的成果。
“叮咚——”
門鈴聲響起,秦柠連忙擦了擦手,小跑著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四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郭雲峰大學時的兄弟們——劉添文、黑皮、張達和阿正。
哇哦,新家啊! 可以啊峰哥! “最先進門的是劉添文,他個子不高,長相普通甚至有些猥瑣,但一雙小眼睛卻滴溜溜地轉個不停,一進門就毫不客氣地四處打量。
緊隨其後的是黑皮,他身材高瘦,一身運動裝,黝黑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他笑著對秦柠揚了揚手裡的兩瓶白酒:“嫂子,恭喜啊! 賀禮! ”
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張達則顯得斯文許多,他微笑著對秦柠點了點頭:“秦柠,恭喜你和雲峰,裝修得很漂亮。 ”
最後是像一頭熊一樣壯實的阿正,他手裡提著一個大大的水果籃,憨厚地笑了笑:“嫂子好。 ”
“快進來快進來,都別站著了。” 郭雲峰從廚房裡端出最後一道湯,滿面春風地招呼著。 他今天穿著一件乾淨的白T恤,一米八五的身高顯得格外挺拔帥氣,臉上是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幸福笑容。
秦柠也笑著招呼大家:“菜都做好了,就等你們了,快去洗手準備吃飯。 “她今天穿了一件淺黃色的針織短袖,緊身的款式將她上身豐滿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36E的傲人胸脯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下身是一條白色的A字短裙,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彷彿會發光。 略帶嬰兒肥的臉蛋上掛著甜美的笑容,一雙大眼睛清澈見底,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眾人落座,郭雲峰作為男主人,自然是意氣風發,主動打開了黑皮帶來的白酒。
“來來來,今天是我和柠柠的大喜日子臨近,請各位老同學來熱鬧一下,別的就不多說了,都在酒裡! 我先幹為敬! “郭雲峰豪爽地給自己滿上了一杯,一飲而盡。
“行啊峰哥! 爽快! “劉添文立刻怪叫著鼓起了掌,一邊給郭雲峰的空杯滿上,一邊擠眉弄眼地說:”峰哥,這杯得喝! 祝你和嫂子早生貴子! ”
黑皮也端起酒杯:「峰哥,這杯,祝你跟嫂子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
張達推了推眼鏡,笑容溫和:「雲峰,我們幾個裡面你最早成家,這杯是兄弟們對你的祝福。 ”
阿正話不多,也跟著舉杯:「峰哥,喝。 ”
幾個人輪番上陣,你一杯我一杯,話術層出不窮,全都是圍繞著祝福他和秦柠。 郭雲峰本來酒量就不算頂尖,加上今天高興,來者不拒,幾輪下來,臉就已經漲得通紅。
秦柠看著心疼,伸手想去攔劉添文倒酒的手:“哎呀,你們別灌他了,他都快不行了。 ”
劉添文嘿嘿一笑,手腕一躲,又給郭雲峰滿上了:“嫂子,這你就不懂了。 男人嘛,高興! 今天可是峰哥的好日子,我們這是在給他助興呢! 是不是啊峰哥? ”
郭雲峰已經有些舌頭打結,但還是擺著手,大著舌頭說:“沒... 沒事! 我還能喝! 兄弟們的心意,我必須喝! ”
他骨子裡那點隱秘的期待,在酒精的催化下,正悄悄地發酵。 他甚至有些渴望看到自己醉倒后,這群餓狼一樣的“好兄弟”會和自己美麗的未婚妻發生點什麼。 這種禁忌的念頭讓他既興奮又緊張。
秦柠無奈地白了劉添文一眼,嗔怪道:“就你話多! ”
這句嗔怪在劉添文聽來,卻像是調情一般,他笑得更猥瑣了,目光有意無意地瞟過秦柠因為彎腰而繃緊的胸前曲線。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在四個人的合力圍攻下,郭雲峰終於頂不住了,一頭栽倒在桌子上,發出了沉重的鼾聲。
“搞定!” 劉添文打了個響指,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秦柠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走過去推了推郭雲峰:“雲峰? 雲峰? ”
郭雲峰毫無反應,只是咂了咂嘴,翻了個身繼續沉睡。
“別管他了,讓他睡吧。” 張達慢條斯理地站起身,和阿正一左一右,把爛醉如泥的郭雲峰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還體貼地給他蓋上了一條薄毯。
做完這一切,四人重新回到餐桌,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秦柠身上。
“好了,正主倒了,現在輪到副的了。” 劉添文搓著手,拿起酒瓶,笑嘻嘻地看向秦柠,“嫂子,峰哥那份,你是不是得替他喝點啊? ”
秦柠正在給郭雲峰倒水,聞言直起身,有些警惕地看著他們:“我? 我不行的,我酒量很差。 ”
“哎,嫂子,這就見外了不是?” 黑皮靠在椅背上,兩條長腿伸直,語氣裡帶著一絲玩味,「我們跟峰哥喝了這麼多,你不陪我們喝一個,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幾個兄弟啊? ”
這是激將法。 秦柠的性格裡帶著點不服輸的好勝心,尤其是在這種半開玩笑的場合。 大學時,她就沒少因為這個吃虧。
果然,她微微蹙起了秀眉:“誰看不起你們了? 只是我真的不能喝......”
“沒事的,秦柠。”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張達開口了,他的聲音總是那麼溫和,讓人不自覺地放下防備,“就是喝個開心。 我們都知道你和雲峰馬上要結婚了,替你高興。 這算是我們幾個娘家人,在婚禮前,提前跟你喝個送嫁酒,不過分吧? ”
“娘家人”這個詞用得極妙,一下子拉近了距離,又把這次喝酒定義成了一種祝福的儀式。
秦柠的防線出現了一絲鬆動。 她猶豫地看了一眼沙發上睡得正香的郭雲峰,又看了看眼前這四個目光灼灼的男人。 這些都是郭雲峰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大學里最熟悉的一群人。 她和他們之間,有過太多不能對郭雲峰言說的秘密。
訂婚之後,她本以為那些荒唐的過去就可以徹底翻篇,她可以安心地當郭雲峰的新娘。 但此刻,他們的眼神讓她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想翻篇就能翻篇的。
“那...... 就喝一點點? “她試探著說,語氣裡帶著妥協。
“好嘞!” 劉添文立刻歡呼一聲,手腳麻利地給秦柠倒了一小杯白酒,“嫂子敞亮! 來,我們先走一個! ”
四男一女,五個酒杯在空中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秦柠硬著生平第一次,將一小杯辛辣的白酒灌進了喉嚨,嗆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雪白的小臉瞬間就染上了一層動人的酡紅。
“咳咳...... 好辣......“她伸出粉嫩的舌尖,不停地扇著風。
劉添文看著她這副嬌憨可愛的模樣,只覺得下腹一熱,他舔了舔嘴唇,壓低了聲音,用一種懷念的語氣說道:“嫂子,你這可不行啊。 我記得...... 大學那會兒,你不是挺能喝的嗎? ”
秦柠的動作一僵,美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你......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能喝了? ”
“哦? 是嗎? “劉添文笑得意味深長,”我怎麼記得,有一次在KTV,你一個人吹了一整排啤酒呢? ”
“那次啊......”黑皮也加入了進來,他摩挲著下巴,眼神變得迷離起來,“我記得,那次峰哥提前回宿舍了。 後來...... 好像是你喝多了,走不穩路,還是我跟添文把你送回宿舍樓下的。 ”
“我怎麼不記得了?” 秦柠嘴硬道,但她泛紅的臉頰和閃爍的眼神出賣了她。 她當然記得,那晚何止是送到宿舍樓下那麼簡單。
“你不記得的事情多著呢。” 劉添文壓低了身體,湊到秦柠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還記不記得,你那天穿的也是一條白色的短裙,跟我現在看到的這條差不多。 你吐的時候,我扶著你,一低頭,就看到了......”
“你閉嘴!” 秦柠又羞又急,猛地推了他一把。 因為喝了酒,她這一推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反而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哈哈哈,嫂子害羞了!” 劉添文不以為意地大笑起來。
張達適時地出來打圓場,他給秦柠夾了一筷子菜,溫和地說:“好了,添文,別逗秦柠了。 過去的事,提它幹嘛。 來,秦柠,吃點菜壓一壓。 ”
他看起來像是在解圍,但“過去的事”四個字,卻像是在提醒秦柠,那些事是真實發生過的,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一清二楚。
秦柠心裡又氣又亂,拿起酒杯,對著劉添文說:“喝! 誰怕誰! ”
“好! 嫂子豪爽! ”
幾杯酒下肚,秦柠的腦袋開始變得暈乎乎的,臉頰滾燙,看東西都帶上了重影。 她的理智在酒精的侵蝕下逐漸渙散,那些被她刻意壓在心底的,屬於大學時代的,混亂而又刺激的記憶,開始不受控制地翻湧上來。
看到秦柠目光迷離的樣子,張達的笑容更深了。 他知道,堤壩已經出現裂縫,只需要最後一擊,就能讓它徹底潰決。
“秦柠,別裝了。” 他柔聲說,「我們是兄弟,雲峰的,也是你的。 我們幫你,是應該的。 雲峰他...... 給不了你的,我們給。 這不是很正常嗎? ”
“什麼...... 給不了我......“秦柠的大腦已經無法正常思考,只能本能地反問。
“滿足感啊,嫂子。” 劉添文湊了過來,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上,他的聲音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慾望,「峰哥那小牙籤,能把你餵飽嗎? 你別騙我們,也別騙你自己。 大學那幾年,要不是我們幾個輪流幫你'開小灶',你現在怕是早就跟峰哥分手了吧? ”
“你...... 你們......“秦柠羞憤交加,一雙美眸裡水汽氤氲,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 她想反駁,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劉添文說的,是事實。
郭雲峰哪裡都好,帥氣,溫柔,體貼,可唯獨在床上,那小得可憐的尺寸,讓她每次都像是隔靴搔癢,得不到絲毫的滿足。 這種生理上的缺失,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和遺憾。
而眼前的這幾個男人,卻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填補了她的空虛。
黑皮那如同毒蛇般靈活的舌頭,阿正那蠻牛一樣不知疲倦的衝撞,張達那斯文外表下充滿掌控欲的侵犯,還有劉添文...... 那醜陋外表下,卻藏著一個尺寸驚人、能讓她每次都攀上雲端的龐然大物。
這些記憶,像是毒品,被她強行戒斷了很久,但今天,在酒精和言語的撩撥下,毒癮再次發作了。
“嫂子,你看你,臉這麼紅,身體都在發抖。” 黑皮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秦柠的手臂,那裡的肌膚滾燙得驚人,“你也是想要的,對不對? ”
秦柠沒有躲開。
她的身體,比她的嘴巴要誠實得多。
“來,我們玩個遊戲吧。” 張達提議道,他拿起了桌上的撲克牌,熟練地洗著,“就玩最簡單的,比大小。 誰輸了,就回答贏家一個問題,或者...... 滿足贏家一個要求。 怎麼樣? ”
又是這樣熟悉的套路。
秦柠看著張達手裡的撲克牌,她知道這是個陷阱,但她的大腦已經被酒精麻痹,身體里的渴望又在叫囂。
她想起了郭雲峰。 那個躺在沙發上,對一切都一無所知的,她即將託付一生的男人。 一絲愧疚感浮上心頭。
但很快,這絲愧疚就被另一種更強烈的念頭所取代。
憑什麼? 憑什麼我要為了他那可憐的自尊,委屈自己一輩子?
“好...... 玩就玩。 “秦柠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當她說出這句話時,她看到,對面四個男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屬於獵人的笑容。
遊戲開始了。
第一把,秦柠輸了。
贏的是劉添文。
他搓著手,一臉淫笑地看著秦柠,卻沒有立刻提問,而是慢悠悠地從褲兜里掏出了手機,點開了一個視頻。
視頻里,是一個女生跪在地上,正在賣力地給一個男人口交。 畫面晃動,但可以清晰地看到,女生的臉,正是秦柠。 而那個被伺候的男人,正是劉添文。
“嫂子,還記得這個嗎?” 劉添文把手機螢幕轉向秦柠,“大三暑假,你說你想我了,特地坐了三個小時的高鐵來找我。 就在我家,我爸媽剛好出去了。 ”
秦柠的瞳孔猛地收縮。 這個視頻她不知道! 劉添文竟然偷偷錄下來了!
“你...... 你無恥! “她伸手想去搶手機。
劉添文卻敏捷地收了回來,笑嘻嘻地說:“別急嘛嫂子。 我的問題很簡單,你只要當著我們的面,把你視頻里說的話,再說一遍就行了。 ”
視頻里,被劉添文那粗壯的雞巴操弄得神志不清的秦柠,正含糊不清地呻吟著:“添文...... 你的雞巴好大...... 比郭雲峰的大多了...... 我好喜歡......”
這簡直是公開處刑。
秦柠的臉漲得通紅,身體也因為羞恥而微微發顫。
“怎麼? 輸了想耍賴? 黑皮在一旁煽風點火。
“秦柠,遊戲就要有遊戲規則。” 張達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力。
秦柠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落在了沙發上的郭雲峰身上。 他睡得很沉,對這裏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屈辱、刺激、背叛的快感...... 種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大腦一片混亂。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再次睜開眼時,她的眼神已經變了。 那份屬於少女的清純和羞澀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帶著一絲妖媚的迷離。
她看著劉添文,紅唇輕啟,用一種甜得發膩的聲音,一字一句地重複道:“添文...... 你的雞巴...... 好大啊...... 比...... 比郭雲峰的大多了...... 我好喜歡......”
說完這句話,她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身體深處,一股熟悉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
“哈哈哈! 好! 嫂子果然是爽快人! “劉添文得意地大笑起來,他知道,今晚,這隻被他圈養了多年的金絲雀,又回到了他的籠子里。
遊戲繼續。
第二把,秦柠又輸了。 這次贏的是黑皮。
黑皮的要求更直接,他指了指自己的褲襠,那裡已經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嫂子,我這有點脹,你幫我揉揉呗。” 他笑得像個狡猾的狐狸,「大學那會兒,你不是最會用你那雙小手了嗎? 就隔著褲子,幫我揉兩下,不算過分吧? ”
秦柠的目光落在他鼓脹的褲襠上,喉嚨有些發幹。 她記得黑皮的尺寸,雖然不如劉添文那麼誇張,但也絕對是天賦異稟。 而且他很會玩,總能用各種花樣讓她欲仙欲死。
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站起身,繞過桌子,走到了黑皮面前。
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她緩緩蹲下身,伸出了那雙白嫩得如同嫩筍般的小手,輕輕地覆上了那個滾燙的硬物。
隔著一層薄薄的運動褲布料,那根硬物的形狀、溫度和脈動都清晰地傳遞到了秦柠的掌心。 它又粗又硬,像一根燒紅的鐵棍,充滿了勃發的生命力。 秦柠甚至能感覺到它在自己的掌握下,又不受控制地脹大了一圈。
“嘶......”黑皮倒吸一口涼氣,喉結上下滾動,身體微微後仰,將自己的下腹更深地送入秦柠的掌中。 他黝黑的臉上泛起一層油亮的紅光,雙眼微眯,享受地呻吟出聲,“對...... 就是這樣...... 嫂子,你的手還是這麼軟,這麼會伺候人......”
秦柠的臉頰滾燙,她低著頭,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抖,不敢去看黑皮的眼睛,也不敢去看旁邊另外三個男人那如同探照燈一般聚焦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巨物的輪廓,甚至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她的手開始機械地、生澀地上下擼動。
“嫂子,用力點啊。” 黑皮不滿地催促道,「沒吃飯嗎? 像大學在操場邊的樹林裡那樣,使點勁兒。 ”
他又提起了一件往事。 大三下學期的一個黃昏,他和秦柠趁著天黑,在學校操場最偏僻的那個小樹林裡,就著朦朧的月色,做過一次。 那一次,秦柠也是這樣蹲在他身前,用一雙小手,把他伺候得差點當場射出來。
被他這麼一提醒,秦柠的身體一顫,手上的動作果然加重了幾分力道。 運動褲的布料與那根硬物摩擦著,發出“沙沙”的聲響,在這安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淫靡。
“媽的,黑皮你小子真爽!” 劉添文在一旁看得眼都紅了,他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點快點! 嫂子,你揉快點,等下該輪到我了! ”
“別急,添文,人人有份。” 張達慢條斯理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鏡片後的眼睛裡閃爍著算計的光芒,“秦柠,專心一點,你看黑皮的表情,他好像還不是很滿意。 ”
秦柠咬著下唇,羞恥感和一種莫名的興奮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小腹也跟著一陣陣發緊。 她閉上眼睛,腦海裡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大學時那些荒唐的畫面,手上的動作也變得熟練而大膽起來。 她的手指靈活地揉捏著,時而快速擼動,時而又用指腹在那最頂端的地方打著圈。
“哦...... 嗯...... 舒服......「黑皮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抓住秦柠的頭髮,但動作卻很輕柔,更像是一種愛撫,」嫂子...... 你這技術...... 峰哥那傻逼可享受不到吧...... 他那小玩意兒,值得你這麼伺候嗎? ”
她睜開眼,美眸中水光瀲灩,看著黑皮那張因為情動而顯得有些猙獰的臉,手上更加賣力了。
“快了...... 快了...... 嫂子...... 再快點......「黑皮抓著她頭髮的手開始用力,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就在這時,張達突然開口:「停。 ”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秦柠立刻鬆開了手。 黑皮也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發出一聲不滿的咕哝,但也沒敢違抗張達的話。
“遊戲規則,只是滿足要求,可沒說要讓他射出來。” 張達推了推眼鏡,微笑著說,“黑皮,你的機會用完了。 秦柠,回座位上去。 ”
秦柠手腳發軟地站起身,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只覺得雙腿之間已經一片泥濘。
“來,繼續。” 張達重新拿起撲克牌。
這一次,輸的依然是秦柠。
而贏家,正是剛剛發號施令的張達。
劉添文和黑皮的目光都集中在張達身上,他們知道,論玩弄人心,張達才是他們中最厲害的那個。
張達沒有像劉添文那樣拿出視頻,也沒有像黑皮那樣要求直接的身體接觸。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秦柠,目光溫和,卻又像能穿透她所有的衣服和偽裝,直達她內心最深處。
“秦柠,”他開口了,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清楚,“你今天穿的這件針織衫很漂亮,把你的身材襯托得很好。 ”
秦柠下意識地抱住了雙臂,眼神有些慌亂。
“我的要求很簡單,”張達的嘴角噙著一絲微笑,“把它脫了。 ”
“什麼?” 秦柠驚呼出聲。
“脫掉它。” 張達重複了一遍,語氣依然溫和,“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我們未來的新娘,到底有多美。 這不算過分吧? 我們又不是沒見過。 你忘了? 大二那次去海邊,你喝醉了,還是我幫你換的泳衣。 ”
他又拋出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那次班級組織去海邊玩,郭雲峰因為暈船,早早回了酒店。 秦柠喝多了幾杯雞尾酒,在沙灘上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酒店的房間裡,身上原本的連衣裙,變成了一件濕漉漉的比基尼。 而張達,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
當時張達的解釋是,她睡著了,怕她著涼,所以把她帶了回來,又怕她穿著濕衣服不舒服,就“幫”她換上了包裡的泳衣。
天真的秦柠當時竟然信了。 現在想來,那哪裡是「幫」,分明就是他趁機把自己看了個遍,摸了個遍!
“怎麼? 不願意? “張達的笑容不變,”還是說,你想讓我們所有人都看看,添文手機里的那個視頻的完整版? 我記得,後面可比前面精彩多了。 ”
又是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秦柠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沙發上的郭雲峰,他睡得像一頭死豬,鼾聲均勻。 婚紗照就掛在沙發後面的牆上,照片裡的她笑得一臉幸福,依偎在郭雲峰的懷裡。
多麼諷刺。
秦柠的手,顫抖著,伸向了自己淺黃色針織衫的下擺。
她的動作很慢,像是電影裡的慢鏡頭。 在四個男人灼熱的注視下,她一點一點地,將衣服向上捲起。 先是露出了平坦緊致的小腹,然後是盈盈一握的纖腰,最後,她閉上眼睛,猛地將衣服從頭上拽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一件粉色的、帶著蕾絲花邊的胸罩,暴露在了燈光下。
那對36E的雪白巨乳,被薄薄的蕾絲布料緊緊包裹著,擠出一條深邃得驚人的乳溝。 因為剛剛的情動和羞恥,她胸前的肌膚也泛著一層誘人的粉紅色,兩顆乳尖已經不受控制地變硬凸起,將蕾絲頂出了兩個明顯的凸點。
“我操......”劉添文第一個發出了粗俗的讚歎,他的眼睛都直了,口水差點流下來,“好...... 好大的奶子......”
阿正也是看得目不轉睛,呼吸都停滯了。
黑皮則是不住地舔著嘴唇,下腹剛剛被壓下去的火焰,又一次熊熊燃燒起來。
只有張達,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很美。” 他由衷地讚歎道,“秦柠,你比大學時,更美了。 ”
這句誇獎,卻讓秦柠感到一陣惡寒。 她抱著手臂,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剝光了毛,放在案板上等待宰割的羔羊。
然而,遊戲還在繼續。
“下一把。” 張達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
她還是輸了,她輸給了阿正。
看著這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怎麼說話,只是臉紅心跳地盯著自己看的壯漢,秦柠心裡反而鬆了一口氣。 阿正是他們幾個里最老實的一個,要求應該不會太過分吧?
阿正漲紅了臉,搓著手,結結巴巴地說:“嫂...... 嫂子...... 我...... 我想......”
“想什麼? 快說啊! 磨磨唧唧的! “劉添文不耐煩地催促。
阿正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氣,指著秦柠那對被蕾絲包裹的巨乳,甕聲甕氣地說:“我想...... 用你的奶子...... 夾根煙......”
這個要求,說變態也變態,但比起之前的,似乎又顯得有些...... 天真?
秦柠愣了一下,竟然覺得有些好笑。
“就這個?” 她問。
“嗯...... 嗯! “阿正用力點頭。
“行。” 秦柠答應得很乾脆。 她現在已經徹底放開了。
張達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阿正。
阿正接過煙,手都在抖。 他走到秦柠面前,秦柠很配合地挺了挺胸。 阿正小心翼翼地,將那根香煙,插進了她深邃柔軟的乳溝里。
雪白的乳肉立刻將那根細細的香煙緊緊夾住,只露出一點點過濾嘴在外面。 那視覺衝擊力,讓在場所有男人的呼吸都加重了幾分。
阿正看著被自己女神的乳房夾住的香煙,激動得滿臉通紅,竟然就那麼呆呆地站著,不知道下一步該幹嘛了。
“笨蛋! 點著啊! “劉添文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阿正這才如夢初醒,連忙掏出打火機,哆哆嗦嗦地湊過去,將那根煙點燃。
一縷青煙,從秦柠的胸口嫋嫋升起。
這畫面,荒誕,淫靡,又帶著一種墮落的美感。
“好了,我的要求...... 完成了......“阿正看著那根煙,傻傻地笑了。
他竟然沒有抽,也沒有提更過分的要求。
下一把,她再次輸了。
贏家,還是劉添文。
劉添文已經忍了很久了,他看著秦柠那對呼之欲出的豪乳,早就心癢難耐。
他獰笑著站起身,直接走到了秦柠面前,二話不說,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鍊。
那根醜陋而又龐大的肉物,瞬間掙脫了束縛,彈了出來。 它比剛才黑皮的還要粗大一圈,青筋盤虯,紅彤彤的龜頭因為興奮而流淌著粘稠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淫邪的光。
“嫂子。” 劉添文的聲音因為慾望而變得沙啞,「我的要求,你應該猜到了吧? ”
秦柠的呼吸一窒。
她當然猜到了。
乳交。
這是大學時,劉添文最喜歡讓她做的事情。 用她這對碩大的乳房,去伺候他那根醜陋的雞巴。
“來吧,嫂子。” 劉添文抓起秦柠的一隻手,按在了自己滾燙的雞巴上,“幫我,像以前一樣。 ”
秦柠的手被那灼熱的溫度燙得一縮,但卻沒有掙脫。
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看著他那張猥瑣的臉,和他胯下那根能帶給她極致快樂的龐然大物。
她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了。
她慢慢地解開了自己胸罩的搭扣。
隨著“啪嗒”一聲輕響,那對雪白的、豐腴的、完美的巨乳,徹底掙脫了束縛,像是兩隻熟透了的水蜜桃,在空氣中驕傲地顫動著。
客廳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只剩下四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那對雪白的、豐腴的、完美的巨乳,在燈光下晃動著驚心動魄的弧度,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細膩而溫潤。 頂端那兩顆粉嫩的乳尖,早已直挺挺地立著,像是在無聲地邀請著什麼。
劉添文的眼睛里燃燒著貪婪的火焰,他粗重地喘息著,將自己那根骯髒醜陋的龐然大物又往前送了送,幾乎要碰到秦柠的下巴。
“來,嫂子,自己動手。” 劉添文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讓你的大奶子,好好嘗嘗我的寶貝。 ”
秦柠的眼神迷離,她看了一眼劉添文胯下那猙獰的巨物,又看了一眼沙發上睡得正香的郭雲峰。 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快感淹沒了最後一絲理智。
她伸出顫抖的雙手,沒有絲毫猶豫地握住了那根灼熱、堅硬,還帶著黏滑液體的肉棒。 極致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一股熱流從下腹直衝頭頂。
好大...... 好燙......
這個念頭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
在劉添文的引導下,秦柠將那根粗壯的雞巴對準了自己深邃的乳溝。 她深吸一口氣,用力挺起胸膛,兩團豐腴柔軟的乳肉立刻向中間擠壓,將那根龐然大物緊緊地、嚴絲合縫地包裹了起來。
“嘶...... 啊......”
極致的軟膩感和包裹感讓劉添文爽得頭皮發麻,他舒服地呻吟出聲。
秦柠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堅硬的肉棒在她柔軟的胸乳之間不安分地跳動著,滾燙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肌膚,彷彿要將她的心臟都融化。
劉添文沒有給她太多適應的時間,他雙手撐在餐桌上,腰腹猛地發力,開始在她柔軟的乳房之間瘋狂地聳動起來。
“噗嗤......噗嗤......噗嗤......”
粗壯的莖身在雪白的乳肉間快速地進出、摩擦,被擠壓的乳房隨著他每一次的挺動而劇烈地晃動、變形,沾染上的粘液和汗水,讓這摩擦發出了淫靡至極的水聲。
“爽不爽,嫂子?!” 劉添文一邊瘋狂地操動,一邊獰笑著喘息,“你這對大奶子,可比你那騷B夾得還緊! 峰哥那傻逼玩過嗎? 他那小雞巴,怕是塞進來就找不到了吧? 哈哈哈哈! ”
羞辱的話語像鞭子一樣抽打在秦柠的心上,卻激起了更加變態的快感。 她甚至不受控制地扭動起身體,去迎合劉添文的操幹。
“操! 添文你輕點! 別把嫂子的奶子給操壞了! 老子還沒玩呢! “黑皮在一旁看得眼都紅了,他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一根尺寸同樣不俗的肉棒彈了出來,興奮地上下跳動。
阿正也早就憋不住了,他那根粗壯的肉棒更是誇張,像一根小臂,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只有張達,依舊坐在那裡,他推了推眼鏡,用一種蠱惑人心的聲音緩緩說道:“秦柠,看著雲峰。 看著他,再感受著添文。 這才是你應該擁有的。 你不是在背叛他,你只是...... 在拿回你應得的補償。 ”
秦柠猛地轉過頭,看向沙發上那個毫無知覺的身影。 婚紗照里,他笑得那麼陽光,那麼溫柔。 而現在,他的未婚妻,就在離他不到三米的地方,用胸部被他最好的兄弟瘋狂地操幹著。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著背叛和刺激的快感,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衝垮了她所有的防線。
“啊...... 啊...... 添文......“她再也忍不住,放聲呻吟起來,聲音嬌媚入骨,”好舒服...... 你的雞巴...... 好燙...... 再快點...... 用力...... 把我操爛......”
她開始主動地晃動著自己的巨乳,用兩團軟肉去夾緊、吮吸那根巨物。 她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沾染上淫靡液體的嘴唇。
“騷貨! 你他媽真是個天生的騷貨! “劉添文被她的反應刺激得幾近瘋狂,身下的動作更快、更狠了,”峰哥聽見沒! 你老婆在被我操呢! 她叫得可真好聽啊! ”
“別...... 別說了...... 啊......“秦柠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更加興奮,一股股淫水從她的腿心湧出,瞬間就浸濕了她身下的椅子。
“嫂子...... 騷B...... 老子要射了! “劉添文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猛地拔出自己的雞巴,對準了秦柠的臉,”我要把你這對大奶子全都射滿! 把你的臉也射上! ”
秦柠甚至沒有躲閃,她迷離地睜著眼,看著那紅彤彤的、巨大的龜頭在自己面前劇烈地顫抖。
下一秒,一股股濃稠、腥臭的白濁液體,像是噴泉一樣,盡數噴灑在了秦柠雪白的胸脯和潮紅的臉頰上。 溫熱的、黏膩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她那對隨著喘息而不斷起伏的雪乳上,與上面的汗水和粘液混合在一起,淫靡到了極點。
劉添文舒爽地長歎一聲,身體還有些發軟。
而另外三個男人,早已按捺不住了。
“該我了!” 黑皮第一個衝了上來,他一把將還沒回過神來的秦柠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將她按在了餐桌上。
餐桌上還擺著沒吃完的菜餚,秦柠的上半身壓在上面,冰涼的盤子和油膩的菜汁沾了她一身,混著她胸前和臉上的精液,讓她看起來狼狽而又淫蕩。
“嫂子,剛才用手不過癮,現在,該用嘴了吧?” 黑皮從身後壓了上來,將自己那根硬得發燙的肉棒,直接頂在了秦柠的嘴邊。
與此同時,阿正也從另一邊擠了過來,他那根恐怖的肉棒,則對準了秦柠那隻空閑著的小手。
張達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沙發邊,從茶幾上拿起一個信封,那是郭雲峰準備在婚禮上念給秦柠的情書。
他走到秦柠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即將被同時侵犯的她,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別急著開始。” 張達晃了晃手裡的信封,“讓我們一邊欣賞好戲,一邊聽聽我們的新郎官,對他是如何愛著他的新娘的。 ”
他拆開信封,用一種抑揚頓挫的、仿彿在朗誦詩歌般的語調,念出了第一句:
“致我最親愛的柠柠...”張達那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如同舞台劇的旁白,清晰地回蕩在瀰漫著精液腥臊味和飯菜香氣的客廳裡。
這句話像是一道開關,瞬間點燃了在場所有人的興奮點。
黑皮獰笑著,不再給秦柠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一把揪住秦柠那被劉添文的精液弄得濕滑的頭髮,迫使她仰起頭,然後將自己那根早已硬得發紫、跳動著青筋的粗壯雞巴,狠狠地、毫不憐惜地捅進了她那還在喘息的檀口之中。
“唔......!”
秦柠的美眸瞬間睜大,喉嚨深處被那粗大的龜頭狠狠地撞擊了一下,發出了一聲痛苦又壓抑的申吟。 她本能地想掙扎,但上半身被死死地按在冰涼油膩的餐桌上,雙手也被阿正牢牢地攥住,被迫包裹著他那根尺寸同樣恐怖的肉棒,根本動彈不得。
黑皮的雞巴帶著一股濃烈的汗味和騷氣,粗暴地在她溫熱柔軟的口腔里進出著。 龜頭頂端的馬眼不斷分泌出黏滑的液體,潤滑著她嬌嫩的口腔內壁,也讓她忍不住地乾嘔。
“聽見沒,騷貨!” 黑皮一邊挺動著腰,一邊含糊不清地低吼,「峰哥給你寫情書呢! 表白你這個正在被我操嘴的未婚妻! ”
另一邊,阿正這個看似老實的壯漢,此刻也雙眼赤紅,呼吸粗重得像一頭公牛。 他抓著秦柠那雙柔嫩白皙的小手,強迫它們包裹住自己那根滾燙粗硬的肉棒,然後自顧自地瘋狂上下擼動起來。 秦柠那纖細的玉指被他那粗大的莖身撐得幾乎要斷掉,每一次擼動,都能感覺到那上面盤虯的青筋和灼人的溫度。
“嫂子...... 你的手好軟...... 比大學時候還軟......「阿正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顯然也已經興奮到了極點。
而張達,則像一個優雅的指揮家,控制著這場交響樂的節奏。 他完全無視眼前這幅活春宮,只是專注地看著手裡的信紙,用那溫和而又殘忍的聲線繼續朗誦:
“…… 每當想起你的笑容,我的世界就充滿了陽光。 你的笑,是我見過最純淨、最美好的東西......”
純淨? 哈哈哈哈! “黑皮聽到這裡,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猛地拔出自己的雞巴,上面已經沾滿了秦柠的口水,晶瑩的涎液順著莖身滴落下來。 他捏住秦柠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淫笑著說:“嫂子,他說的純淨,是不是指你現在這副被我操得滿嘴口水的樣子啊? 你笑一個給峰哥看看啊! ”
秦柠的嘴角還掛著晶亮的口水,臉頰上是劉添文留下的已經半乾的精斑,眼神迷離,呼吸急促,胸前那對被精液玷污的雪白巨乳劇烈地起伏著。 這副模樣,跟「純淨」兩個字沒有半點關係,反而淫蕩到了骨子裡。
她看著黑皮,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因為這極致的羞辱和刺激,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真的露出了一個夾雜著屈辱和快感的、妖異的笑容。
“操! 真是個騷貨! “黑皮被她這個笑容刺激得獸性大發,再次將雞巴狠狠捅了進去,操幹得愈發賣力。
張達的朗誦還在繼續:「...... 我依然記得我們第一次牽手,在那個下著小雨的午後,你的手心是那麼溫暖,讓我覺得可以抵禦整個世界的寒冷......”
“溫暖? 我看是騷得發燙吧! “一旁已經緩過勁來的劉添文忍不住插嘴了。 他重新拉開自己的褲子,那根剛剛射過的、尺寸駭人的雞巴,此刻雖然有些疲軟,但依然比普通男人勃起時還要粗大。 他走到秦柠身後,直接掀起了她那條白色的A字短裙,露出了裡面那條同樣被淫水浸濕的粉色蕾絲內褲。
劉添文毫不客氣地伸手撕開了那層薄薄的布料,發出了“刺啦”一聲脆響。
秦柠的身體猛地一顫,她感覺到一根粗糙的手指,帶著一股淫邪的力道,探進了她那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粗魯地攪動起來。
“啊...... 嗯......“秦柠再也忍不住,從被雞巴塞滿的喉嚨里,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嫂子,你這小B怎麼這麼多水?” 劉添文的手指在裡面進進出出,帶出更多滑膩的淫液,「峰哥那小牙籤,能把你操出水來嗎? 別騙人了,你這水,分明是想著我們這幾個哥哥的大雞巴才流的吧? ”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那緊致溫熱的甬道里搜尋著什麼。 很快,他找到了那顆早已腫脹敏感的陰蒂,然後用指腹在上面狠狠地按壓、揉搓。
“啊啊啊!”
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竄遍全身,秦柠的身體劇烈地弓起,雙腿不受控制地亂蹬,將餐桌上的盤子踢翻了好幾個,發出“叮噹”的聲響。 被黑皮操著的嘴裏,發出了更高亢的嗚咽聲。
“看,這就受不了了?” 劉添文獰笑著,他將濕滑的手指抽出來,然後扶住自己那根半軟的肉棒,對準了那片已經泛濫成災的蜜穴。
“嫂子,你這小B,可比你的嘴和手誠實多了。 它想被大雞巴操,想得都快瘋了,對不對? ”
說完,他腰部一沉,那根還帶著他自己精液味道的、醜陋而又粗大的肉棒,就這麼硬生生地、沒有絲毫前戲地,擠進了秦柠那緊致濕滑的穴道里。
“呃啊——!”
被前後同時貫穿的極致感覺,讓秦柠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的嘴被黑皮的雞巴堵得嚴嚴實實,只能發出絕望的嗚咽; 而身後,劉添文那根龐然大物正在一下一下地、毫不留情地開鑿著她那從未被如此尺寸的巨物侵犯過的甬道。
太大了...... 要被撐壞了......
這是她腦海裡唯一的念頭。
郭雲峰那根可憐的小牙籤,和劉添文這根“兇器”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以前,她和劉添文也做過,但每一次,他都還算溫柔。 可今天,在酒精、在同伴的注視、在郭雲峰情書的刺激下,劉添文展現出了他最粗暴、最野蠻的一面。
他就像一頭髮情的野獸,每一次撞擊都用盡全力,狠狠地頂到她的子宮口,撞得她的小腹一陣陣發酸、發脹。
“噗嗤......噗嗤......噗嗤......”
肉體撞擊的聲音,混合著淫靡的水聲,在客廳里交織成一首墮落的樂章。
張達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依舊平穩:「...... 你說,你最喜歡靠在我的肩膀上,因為那裡讓你覺得很安心,像是可以停泊的港灣......”
“港灣? 哈哈哈哈! “劉添文一邊瘋狂地抽插,一邊大笑起來,”嫂子,你告訴他,你現在更喜歡哪個港灣? 是我這個能把你操得死去活來的雞巴港灣,還是黑皮那個讓你口水直流的雞巴港灣啊? ”
他每說一句,就更用力地頂一下。 秦柠被他操得神志不清,身體像一片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葉子,只能無助地承受著這狂暴的侵犯。
阿正看著眼前的場景,也終於忍不住了。 他鬆開秦柠的手,粗暴地將她從餐桌上拽了起來,讓她整個人翻了個身,跪趴在桌面上,撅起那個渾圓挺翹的屁股。
這個姿勢,讓劉添文的雞巴插得更深了。 而秦柠的臉,則正對著沙發上熟睡的郭雲峰。 她甚至能看清他臉上那安詳的睡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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