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这是一个异世界,全世界国家统一在蔚蓝的地球联邦旗下,然而人类文明正
面临一个尴尬的转折点。
第三次工业革命的余晖已然散尽,但可控核聚变这道通往星辰大海的钥匙,
却始终悬浮在看似触手可及却又死活够不到的地方。
资源配给局的数字每天都在闪烁警示:石油短缺、天然气短缺、稀土短缺、
各种矿石短缺……似乎就没有不短缺的。
巨型城市穹顶外的贫民窟正以每年3%的速度扩张。
量子计算机给出的最优解冰冷而残酷——要维持现有文明等级,必须重新定
义」人权」的边界。
于是,在联邦最高议会第79次特别会议上,《人类资产再分配法案》以77%
的赞成票获得通过。
法案的精妙之处在于,它将奴隶制度包装成」自愿债务重组计划「。每个人
都可以抵押自己的肉体、尊严乃至生命权,来换取联邦信用点。
毕竟这是一个自由的世界,人人都是自己身体的主人。
第一章 偶遇
暮色中的社区步道被霓虹广告牌映照得光怪陆离。
阚清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光不自觉地被前方一道蹒跚的身影吸引——那
是位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女性,但优秀的基因令她依然面容姣好,身材也是丰腴而
非痴肥,看上去有些50多岁俞飞鸿的感觉。
她浑身赤裸,双臂在身后被残忍地五花大绑又高高吊起,绳子入肉三分,将
其双臂从肩头开始勒成深紫色,看上去不知被紧缚了多久。
沉重的金属环在她脚踝上勒出发黑的淤痕,由于行动艰难导致体力消耗很大,
加上天气炎热,每走一步都会在小区的水泥路面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这是本周第二次遇见这位特殊的」邻居」了。
据说7栋那位张姓富豪花了整整一千万信用点,才从人类资源交易所拍下这
个」特级债务重组者」——俗称死囚母猪的无限制债务人。
霓虹灯光在那具布满穿刺装饰的躯体上流淌,尤其左臀那个倒置的黑色鸢尾
花烙印格外刺眼——那是联邦最高等级奴隶的标志。
意味着这具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了「可塑性资产」,根据《人类资源管理条例》
第17章第4条,所有者享有包括肢体改造、报备后处决以及这具肉体在内的完全
处置权。
注意,是完全处置权,也就是说,就算主人将她屠宰了做成菜肴吃下去都是
法律所允许的。
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愿意成为一头无限制贱奴?哪怕是欠下极其巨大的
债务,也可以出于联邦的最后一点儿人道主义,成为不能被随意处决和残酷改造
的终生女奴。
据说,只有最需要钱的人或者最重口的M才会毅然决然地选择「鬼哭花」。
「鬼哭花「,对方左臀上那朵倒置的鸢尾花花瓣正扭曲成挣扎的手指状,花
蕊部分则是带刺的锁链。
听说无限制贱奴在烙印时是不涂麻药的,因此当烙铁压下去时,皮肉烧焦的
声音混合着女奴撕心裂肺的哀嚎,活像有鬼在哭。
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驱使阚清澜加快脚步,轻易地追上了那个拖着沉
重脚镣、赤足蹒跚前行的老女奴。
她微微侧身,压低声音问道:「你…你为什么会选择成为无限制女奴?难道
不怕被…截肢…还有处决…」
老女奴缓缓抬眸,略微浑浊的眼底映着阚清澜复杂的神情——那里面混杂着
好奇、怜悯,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渴望。
沉默片刻,女奴沙哑地开口:「夫人……死囚老母猪是为了女儿…」
她拖着镣铐,小心翼翼地避开路面上的碎石,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她
被男人骗了…签了不该签的东西,背上了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女奴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忆和现实之间挣扎,最终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盯
着脚下的路:「死囚老母猪和她吵过、闹过、断绝过关系…可终究是自己的孩子
…独一无二的孩子…」
她的嗓音微微发颤,却仍带着某种近乎固执的平静:「因此成为这样…是唯
一能替她抵债的方式。」
一滴浑浊的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阳光下转瞬即逝。
「只希望…她能过上好日子…别…别再被男人骗了…她…她…在拘留所中哭
着说,最开始…也只是想让妈…妈妈过上好日子…」
阚清澜落后了两个身位,喉咙发紧,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明明是令人心酸的遭遇,她的身体却背叛般地起了反应,一种难以启齿的燥
热从小腹开始蔓延。
几分钟后,隔着便利店的巨大落地玻璃窗,她看着那个老女奴跪在冰凉的地
砖上,额头抵着地面,用最卑微的姿态祈求店员拿走她乳头环上夹着的购物清单,
并帮行动不便的自己装成四个袋子。
女人脖子上的电子项圈闪着幽蓝的光,那是奴隶专属的支付终端。
「麻、麻烦您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久经训练的恭顺。
小姑娘收银员有些害羞地用扫码枪扫过老女奴的项圈,随着」滴」的一声,
交易完成。
接下来的一幕让阚清澜屏住了呼吸。
女人跪行到货袋前,请对方将四个购物袋分别挂在她两个乳头环上,还有肛
门塞和假阳具底部的钩子上。
整个过程中,女人用来支撑身体布满灰尘和老茧的脚掌没有一丝颤抖,仿佛
这套动作已经重复过千百次。
当女人终于踉跄着站起身时,阚清澜注意到她膝盖上的淤青已经变成了深紫
色。
在明媚的阳光下,那些伤痕与女人身上的其他印记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窒
息的生存图景。
夜色深沉,阚清澜躺在自家柔软床铺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断浮现那个老女奴的身影——她跪伏的姿态、颤抖
的声音、身上那些屈辱却又令人心跳加速的痕迹。
小腹处像是烧着一团火,烧得她口干舌燥,脚趾不自觉地扒紧了床单。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般…兴奋?』
她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思绪混乱。
丈夫去世多年,她靠着保险金、积蓄以及投资,和女儿过着优渥的生活。
她本应是个体面的母亲,一个受人尊敬的中产阶层主妇。
可此刻,她的脑海里却全是那个禁忌的念头:『如果…我也能像那个女人一
样,成为女儿的…』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身体却更加燥热。
她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跪在女儿脚边,任由她捆绑、使用、鞭打以及羞辱。
她幻想着女儿冷漠的眼神,幻想她对自己下令,幻想自己像那个女奴一样,
戴上项圈、脚镣,被严厉地五花大绑,被彻底占有…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可越是抗拒,这欲望就越是汹涌。
她甚至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的签下契约,成为女儿的奴隶,会是什么样子?
她会被怎样对待?会被打上什么烙印?会被命令做些什么?
她咬住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理智告诉她这是错的,可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渴望却在疯狂滋长。
『我…想要…成为…奴…奴隶…』
第二章 交谈
几天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阚清澜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指尖
无意识地敲打着手机屏幕。
她点开转账界面,输入一串数字——这是昨晚和小区监控室保安谈妥的」信
息费「。确认键按下的瞬间,她的耳尖微微发烫,脑海里浮现出小王那意味深长
又显得有些色眯眯的笑容。
「阚姐放心,我懂。」他当时的眼神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带着成年人心照不
宣的暧昧。
那种被看穿的羞耻感让她整夜辗转反侧,却又诡异地加剧了她内心的渴望。
手机震动。
小王发来第一条消息:「7栋那位,这几天上午十点左右出门倒垃圾,但时
间很短。
傍晚7点左右出门去小区门口购物,来回大约要花30分钟。
阚清澜猛地合上化妆镜。
镜中的女人面颊潮红,眼睛里闪烁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光彩。
她轻轻按住胸口,感受着那里剧烈的心跳——这不只是窥视的刺激。
这还是朝深渊迈出的第一步。
想着一天内偶遇两次似乎不太好,阚清澜强忍着渴望,直到下午才等在对方
必经的路上。
她攥紧了手中的遮阳伞骨,在梧桐树影里数到第一百三十七片光斑时,那个
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步道尽头。
当她看清来人后,呼吸不禁停滞了一瞬:对方的改造更进一步了。
夕阳的余晖为这幅景象镀上一层金色光晕。
老女奴原本的斑白头发被漂成雪色,精心挽成的头顶高髻在暮色中显得尤为
刺目,一副大红色外框的精美老花镜架在她被鼻钩提吊变形到极限的鼻梁上——
那鼻孔被撑开到近乎撕裂的程度,鼻腔内隐约可见反光的合金支架,还有鼻中隔
处悬吊的巨大鼻环。
对方耳后眼镜腿上的银链随着其蹒跚踉跄的步履不断晃动。
这副精心设计的造型很像现在正流行的某个11区动漫人物——如果忽略她这
具赤裸且被严厉拘束的身体的话。
更令阚清澜不安的是,从前方看去,女人好像没有了双臂,就像是从肩膀处
截了肢。
她忍不住快走几步迎了上去,想要看清对方是否真的被砍掉了双臂。
待从斜侧面看到对方的紫青色大臂后才松了口气。
但很快老女奴背后的景色又震撼到了她——对方的双臂被严厉反剪在身后,
十多副精钢镣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从靠近肩头的大臂到手腕处层层叠叠地禁锢
着。
最令人不适的是那双手,正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手背紧挨着手背,每一对
手指的第二指节都被微型指铐两两锁死。
而掌心处,一根粗粝的金属栓横贯而过,锈迹斑斑的表面还沾着些许干涸的
血渍——这样的手,还能用来干嘛?
老女奴的脚步慢慢停顿,沉重的镣铐发出刺耳的金属呻吟。
她缓缓抬起那张被改造得近乎怪异的脸,鼻钩上的银链随着动作轻轻移动,
认出了前两天对自己很好奇的阚清澜,并向对方鞠躬行礼:「下午好,尊敬的夫
人。
死囚老母猪给您请安了,请原谅老母猪急于完成主人购物的任务,无法跪下
向您行磕头礼。
「她的声音像是从被挤压的胸腔里艰难轧出来的,带着金属支架摩擦的细微
杂音。
鞠躬行礼时,那些反剪在身后的手臂关节发出令人不适的」咔咔」声。
更令人不适的是她行礼的姿态——被鼻钩拉扯变形的面部强行挤出一副谄媚
的笑容,眼睛却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流泪。
那些泪水顺着极度变形的鼻翼默默流淌,在夕阳下闪着五彩的光。
「主人说……老母猪必须要有礼貌……」她补充道,舌尖和舌翼上的数个金
属环和金属钉随着吐字若隐若现。
随后她微微侧身换了个舒服点的站姿,让夕阳照亮自己饱经改造的躯体——
尿道塞底部延伸出的导管正垂落在两腿间,继而绕往右大腿外侧的导尿袋——里
面已经装满了黄澄澄的液体。
假阳具底部的挂钩同阴蒂环…或者说阴蒂笼相撞发出细碎声响。
被漂白修剪的阴毛形成性感的桃心状,衬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格外淫荡。
「你…你…怀孕了?不应该这么快呀?」阚清澜不解地小声问道。
「不,这只是三升营养餐和一些水罢了。毕竟……」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死囚老母猪一天的猪饲料,总得有个容器
存放吧?」
她腹部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隐约可见皮下来回滚动的液体。
随着她的动作,那些金属刑具碰撞出诡异的韵律,像是某种扭曲的摇篮曲。
接下来两人并肩缓行,阚清澜忍不住打量着她全身,而老女奴毫无一丝介意。
看了几眼,阚清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下腹处——那里,一件精密的
金属刑具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那是一个构造复杂的阴蒂拘束器或者说阴蒂小笼子:两片手术级合金环通过
四根调节螺杆精密咬合,将膨胀如小鸟头的性器官牢牢禁锢——这条骚肉足足有
3厘米长!
下环内侧布满细小的防滑齿,最触目惊心的是贯穿阴蒂主体的十字形合金栓,
将紫红色的嫩肉强行拉伸变形,穿刺其间的银针随着步伐微微颤动,针尾缀着的
小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卡在上环外侧的十字栓令老女奴的「龟头」被拘束拉扯在笼子外,露出的末
端还穿刺悬挂着一枚刻有黑色倒置鸢尾花图案的沉重铜铃。
见到她对这个小玩意如此感兴趣,老母猪主动解释道:「让夫人见笑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黏腻,被鼻钩扯开的肥大鼻孔微微翕动,「这条淫肉
吃了太多药……肥的不像话……还极度敏感…有点儿风吹草动就想发情…」
她腿间的铃铛突然摇晃起来,「主人说……每偷着快活一次……就得多穿一
根银针……」
阚清澜突然忍不住问道:「你…你喜欢这样的生活么?」
暮色中,老女奴的脚步突然顿住,镣铐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她缓缓转头,被金属支架固定的脸庞在夕照下显出几分诡异的柔和。
「夫人问得真有趣……」她嘶哑的声音里突然透出活气,像枯井里泛起的水
纹。
那些穿刺在皮肉间的银针随着她的轻笑微微颤动,「头一年啊,老母猪每晚
都在笼子里偷偷哭……」她突然挺了挺腰,让贯穿身体的金属器具碰撞出清脆的
声响。
「可后来发现……」
被鼻钩拉变形的鼻孔兴奋地扩张,「就是耕地的老黄牛,挨惯了鞭子也会撅
着屁股使劲往前冲……」
阚清澜看见她略显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像油灯将熄时突然蹿起
的火苗。
老女奴咧开嘴,露出个似哭似笑表情:「这身贱肉啊……居然是越疼越馋
……」话音未落,她下体的铃铛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老女奴浑身一颤,被反剪的手臂在背后痉挛般扭动,却发出满足的叹息:
「您瞧……说着说着就条贱逼就又来劲了……」
待平静一些,她目光炯炯地盯着阚清澜,似乎是想要看透什么,却又立刻垂
下头去,「夫人请尽管问吧。」
其声音嘶哑却带着种奇异的热情,被穿刺的舌尖轻轻舔过垂到上唇的大鼻环,
「老母猪这具下贱身子——」
她突然抖动身体,让所有刑具同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从这头白发……」
她艰难地转动脖颈,让头顶高髻上的银铃轻响,「到脚趾上的烙印……」
沉重的脚镣随着她展示的动作哗啦作响,露出脚趾肚肉上的刺青,「每一处
改造都刻在贱畜的骨子里。」
「而且您也不必担心什么…」
被鼻钩拉开的鼻孔兴奋地翕动,「毕竟……」
老女奴发出沙哑的笑声,项圈上的编号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谁会相信一头
能开口说话的两脚贱畜呢?」
她突地咧嘴一笑,露出满口森白的牙来,显得有些令人害怕,「另外,夫人
若是想问些什么,最好请抓紧些时间……」
「因为说不得再过上几天……」被穿刺的舌头缓缓舔过唇边的铁环,「这根
猪口条就要在餐盘中跳舞了……」
「毕竟,这十三年来,老母猪已经辗转服侍过5位主人。前几代主人还算爱
惜这具财产,讲究个细水长流…」
说话间,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眼下这位主子…听其言观其行,似乎有
些不一样呢…」
正面近距离看着她的身体,阚清澜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你的乳房里好像
有什么不对劲。」
老女奴发出一声古怪的轻笑,嘶哑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自豪:「夫人真是好
眼力」。
她努力挺起胸膛,让乳头上的金属环和几根穿刺针尾端的铃铛叮当作响,
「老母猪的奶子,顺着乳孔乳管往内部插入了两根合金栓,前端插入肋骨上做固
定,主人说,这叫永不下垂装置…」
阚清澜吃惊地追问:「啊!那…那不疼么?」
「痛?」老女奴眼中迸出病态的光彩,牙齿轻叩着鼻环下缘,「起初……痛
得想咬断自己舌头……」她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乳孔渗出些许乳白色液体,「后
来打了药……这身贱肉反而越痛越馋……挨鞭子或者挨肏时……」,「这两坨烂
肉还会喷奶呢……」阚清澜感到下体泛起异样的潮热,她轻轻夹紧双腿掩饰自己
的失态。
沉默片刻后,她柔声问道:「这些年……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愿意跟我说说?」
老女奴的脚步微微一顿,镣铐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垂下头,声音平板:「最难忘的……还是在第二任主人那里第一次怀上身
为奴隶的孩子……」
「按照法律,奴隶的孩子并不算奴隶。」
她的语调机械,被鼻钩拉扯变形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最差也是送孤儿院,
若是聪明的话,还有机会上大学。」
缓缓挪动被紧紧拘束的双臂,背后的镣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那时候主人很喜欢……」
老女奴的声音突然变得干涩,「将老母猪捆成个肉粽,连一根手指脚趾都动
不了的那种……往嘴里塞上一大堆最臭的袜子,再用密不透风的乳胶头套蒙住头,
仅留下鼻头两个针眼大的小孔用来呼吸……随后安排十几个男人来玩轮奸游戏…
拍成的sm小视频,一年能赚几十万…期间老母猪会因为氧气不足昏厥过去…再被
肏醒…再昏厥……」
暮色中,她身上的旧伤疤在紧绷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就这么怀上的。」她简短地说,「不知道是谁的种……后面就住在笼子里
……看着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感受着小东西在体内的拳打脚踢…但还要拍片表
演…好在小东西命大没有流产…」
老女奴突然挺了挺腰,让贯穿身体的金属器具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直到生的那天……主人把老母猪反手吊在横梁上四个多小时,说这样好顺
产……两只脚被棍子强迫张开到极限…然后…小东西就这么挂着脐带滑了出来…
后面给他喂了两个月的奶,但双手…嗯…一对猪前蹄永远被反绑或者反铐在身后,
还总是堵着嘴,连抱一抱亲一亲小家伙的没机会都没有。
最后送去孤儿院了…蒙主人开恩,老母猪还看过他一岁时的照片呢…长得真
好…可惜没过多久第二代主人生意失败,只能将老母猪转卖了…」想是要转移下
沉重的话题,老女奴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故意扭了扭腰,让身上的金属器具发
出清脆的碰撞声。
「夫人,要不让老母猪给您讲讲身上的这些『小玩意儿』?都是时下最先进
的科技产品。」
阚清澜挑了挑眉,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哦?说来听听。」
「您瞧,」
老女奴微微侧身展示,声音里带着几分炫耀,「这阴道里的假阳具足有15厘
米长6 厘米粗,采用医用级硅胶材质,内置智能感应系统。」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顽皮,「不仅能精准刺激G点,还能根据使用场景
调节振动频率。」
「最妙的是这个,」
她轻轻扭动腰肢,「内置的电击模块可以精准刺激阴道和子宫口,强度可调。
不过……」
她突然压低声音,「系统会记录高潮次数,所以再快乐也得咬牙忍住,不然
回去可是要挨针的。」
老女奴说着,故意通过夹动让体内的装置发出轻微的嗡鸣声:「这些数据都
会实时上传到主人的终端,连……嗯……使用时长都能精确记录呢。」
她眨眨眼,语气突然变得俏皮,「科技改变生活,您说是吧,夫人?」
她微微侧身并撅起屁股,展示着身后的装置:「这款肛塞采用柔性医用高分
子材料制成,全长1.5米,能完美贴合肠道曲线。」
「她轻轻扭动腰肢,「内部设计了精密的小孔和阀门系统,既不影响灌肠,
又能保持密封性,还能定时排泄。」
「说起来,」
她语气平静地补充道,「在第一任主人那里时,老母猪就接受了肠道改造手
术。医生切除了回盲瓣,这样灌肠液可以直接进入小肠被吸收。」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专业性的讲解感,「最长的一次,老母猪被关在死囚小
黑牢中,只露出个腚眼儿,连续半年都依靠肠内营养维持生命。」
她眨了眨眼睛,「若不是眼睛里有能播放视频的无线充电美瞳,老母猪非得
疯了不可…」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这种设计既方便主人管理母猪的饮食,又能确保营
养被充分吸收。前端的微型传感器,可以实时监测肠道内的PH值和营养吸收情况,
真的是很好用呢。」
她稍作停顿,调整呼吸后继续道:「每位主人的管教方式会各有不同。比如
有些主人偏好让老母猪保持一周的禁便状态……直到肚子大的像怀胎数月…」
她的声音保持着专业的平稳,「而现任主人喜欢观察老母猪在严格拘束下的
排泄过程。」
「至于这些经过精确配比的营养制剂……」
她微微垂首,语气中带着克制的恭顺,「按照主人的规定需要全部重新摄入,
以确保养分被充分吸收。虽然过程中难免会混入一些……自然代谢产物……」
说到这里,她稍作停顿,随即补充道:「承蒙主人恩典,每三日允许老母猪
进行一次彻底的排泄。作为死囚母猪,理当对主人的这般仁慈心怀感激。」
她的语调转为温和,「毕竟侍奉主人的一切,都是老母猪的本分。」
「况且…」
她小声地说:「以前又则不是没吃过…」
第三章 朋友
从那天起,阚清澜单方面地将老女奴当作朋友。
然而每当听到」朋友」二字,对方便会惊慌失措地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
的地面。
「不行呀…不行的……」她佝偻着背,因常年拘束而有些变形的肩膀微微颤
抖。
想要摇头,却被颈间镶满尖刺的宽项圈刺得生疼,「老母猪只是……只是主
人养的一头牲口罢了……」
阚清澜伸手要扶,老女奴却像受惊的动物般往后缩去。
反剪在背后的双臂不自觉地扭动,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在苍白的皮肤
上留下一道道紫红的淤痕。
「夫人折煞老母猪了……」
她将布满茧子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双手在背后绞得更紧,「若是夫人闷了
……随时可以来……来看老母猪干活…若是问些问题,老母猪也定然言无不尽…
…但万万不可说『朋友』二字……」
说话时,她始终盯着地面,仿佛连目光相交都是种僭越。
被束缚的双臂在身后不安地摩挲着,像是在确认那朵象征着身份的倒置鸢尾
花还在不在。
于是阚清澜一边上网查着BDSM圈子的事,一边恨不得每天下午都要跟老女奴
同行散步聊天,问些对方经历过的事。
每日相见时,老女奴身上的束缚器具总在变换。
有时是沉重的木枷卡着脖颈,有时是后直臂捆绑勒得肩胛骨生疼,有时是极
限的反拜观音,那手指头都能摸上后脑勺,更多时候则是精钢锻造的脚镣拖着她
在路上蹒跚而行。
那些新添的伤痕尤为触目惊心。
臀部红的紫的鞭痕层层叠叠令两瓣屁股肉高高肿起,胸前鞭痕交错成网,最
骇人的是脚心上纵横交错的暗红色檩子,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烙铁上。
老女奴只能尽量用脚跟支撑身体,可粗糙的水泥路面仍折磨得她冷汗涔涔。
阚清澜看到后记在心中,第二天走到一个僻静处,突然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
小瓷瓶:「我新得的药膏」
她压低声音,「听医生说对鞭伤特别有效。」
老女奴惶恐地用力摇头,被铐住的双手在背后不安地扭动:「这不合规矩…
…再说,会被主人发现的…那时候恐怕会挨更重的罚…」
然而话音未落,阚清澜已蹲身握住她皲裂的双足,毫不嫌弃她不知多久没洗。
药膏带着薄荷清香渗入伤口,指尖在肿胀处轻轻打转。
老女奴的脚掌因常年赤足行走结满厚茧,混杂着尘土与血渍,现在正握在阚
清澜小巧白皙的掌心中。
「会好受些吗?」她仰头问道,看到老女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动容。
「放心吧,等回去的路上,在这里,我再帮你擦掉痕迹,保证谁也看不出来。」
分别时,老女奴的脚步果然轻缓了些。
虽仍拖着脚镣,却不再有如履薄冰般的战栗了。
又过了几天,老女奴突然消失了。
阚清澜一边拜托小王查监控寻找,一边每天定时出现在老地方等待。
好在五天后,就在阚清澜都想直接去找哪位7栋的张土豪时,路上再次出现了
那个熟悉的身影。
然而这次出现的却是一架特制的刑具小车。
四根精钢立柱笔直地竖立在车架四角,顶端延伸出横杆,在中央交汇处固定
着一副精巧的颈枷。
老女奴修长的脖颈被牢牢卡在金属圆环中,内衬的羊皮垫子虽然闷热,但好
歹免去了皮肤与钢铁的直接摩擦。
她的身体以一种近乎残酷的姿势悬在车架上——臀部完全由两根粗大的假阳
具支撑,仅有一点儿屁股和大腿上的肉能挨上底座,整个人就像被穿在刑架上的
蝴蝶。
吊在颈后的双手形成标准的」后手拜观音」姿势,手铐与颈枷间的锁链绷得
笔直。
双腿被迫向两侧大大张开以绕过前立柱,沉重的黑铁脚镣让她只能用双脚尽
力地往回收,并用力蹭着地面,每挪动小车一寸都要耗费全身力气。
小车行进时发出沉闷的吱呀声,老女奴的身体随着颠簸微微摇晃。
汗水沿着她被束缚的肢体蜿蜒而下,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路过水泥路的一些不平处时,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承受着全身重量压在敏感
处的剧烈颠簸。
阚清澜赶忙小跑着迎接了上去,想要帮忙推下车,为「朋友」尽些心意。
然而老女奴抬起一双泛着灰翳的眸子,向着脚步传来的方向问道:「是夫人
么?请您千万别帮老母猪推车…有ai监控的…只能老母猪自己走…求您了…」
阚清澜停下脚步,惊恐的问道:「你…你的眼睛怎么了?看不见了么?」
老女奴赶忙挤出一个微笑:「没事的,只是主人给老母猪戴上了隐形眼镜,
再同骚逼中插着的假阳具底端摄像头相连接,老母猪现在可以看见您的鞋,但看
不见您的上半身,所以不敢确认…没事的,嘛~可能几天后就摘下来了…」
说话间,阚清澜已经接近了小车,仔细观察起这位好几天没见的朋友,想看
看她身上是否有新的伤痕。
就在她绕到对方背后的瞬间,忍不住惊呼出声:「啊!你!你的手!」
却见老女奴的双手如同两片上好的羊脂玉,光洁平整地贴合在一起,但十指
…不…九根手指从根部便被打磨成浑然一体。
阳光照耀下,那对如同白玉盘般的残缺手掌泛着温润的光泽,唯有中央贯穿
的银白色螺栓透出些许金属的冷硬。
「夫人别怕。」老女奴的声音轻如晨雾,仅存的左手食指末节轻轻翘起,像
是一件精美瓷器上偶然留下的釉滴。
那截指节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她说话微微颤动。
螺栓与骨腔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她继续道:「这是前两天新做的改造……主
人说……」
颈枷里的声音顿了顿,「这样更符合死囚母猪的身份。」
说话间,她用那截指节轻叩车架,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您瞧,主人还开恩,
给老母猪留了这段指节呢……」
阚清澜看见那截孤零零的指节在颈枷上笨拙地画着圈,像在演示什么。
老女奴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讨好的意味:「这段指节可有用处呢……比如能
给主人和夫人指路……还能……」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还能在执行书或者转卖书上按个印……」
阳光照在那截完美的指节上,皮肤光洁得看不出任何使用痕迹。
它轻轻敲击着金属立柱,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声响,像一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
最后的挣扎。
阚清澜的目光凝固在那截孤零零的食指上,喉头滚动却说不出话来。
老女奴反倒先开了口,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夫人不必难过……这些
部件……」
她顿了顿,颈枷里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释然,「对死囚老母猪来说……本就是
多余的……」
她忽然压低声音,仅存的食指段微微勾起:「其实……老母猪…这次…」
双脚在镣铐中不安的转动,「连脚趾也……被…去掉…了…」
阚清澜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只见那双曾经伤痕累累的脚掌如今也变
得光洁平整。
仔细看去,十根脚趾却呈现出些许不正常的色泽,像是精心打磨的情趣娃娃。
「是黏上去的假脚趾…毕竟光秃秃的话太不美观。」老女奴小意解释着。
「这样反而省事……」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残缺的脚掌轻轻摩挲着地面,「走路时……
脚趾再不会被石子硌疼了……」
她试图露出笑容,但颈枷的束缚让这个表情变成了古怪的抽搐。
这时,声音忽然染上一丝羞赧:「说起来也蛮羞猪的,昨儿夜里……主人玩
了个新花样……」
她仅存的食指轻轻蜷曲,像是在重温某个场景,「把老母猪捆得……全身上
下只剩下这节指头还能蹦跶两下……」
颈枷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某种奇异的甜蜜,「主人说……这样极限
紧缚下的老母猪……肏起来别有风味……」
阳光在她瓷白的脸庞上跳跃,照出眼角细小的纹路。
她突然微微战栗,脚掌无意识地在镣铐中轻蹭:「说来惭愧……老母猪昨夜
…得了恩准……」
灰翳覆盖的眼睛望向虚空,唇角勾起一抹恍惚的笑,「这是三个月来……头
一回攀上顶点,还是…还是持续了整整五分钟的浪涌…」
阚清澜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丝质裙裾,目光却无法从对方泛着异样红晕的
脸庞上移开。
细碎的阳光穿过梧桐叶隙,在老女奴瓷白的肌肤上织就一张摇曳的光网。
「整整五分钟的浪涌……」
老女奴的嗓音带着蜜糖般的黏稠,仅存的食指在颈枷上勾画出蜿蜒的水痕,
「就像……就像被主人抛进沸腾的蜜罐里……」
她突然仰起脖颈,残破的脚掌在镣铐中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假趾与精钢碰
撞出清越的颤音。
颈圈内的喘息骤然变得更加细碎:「主人说…他发现……经过改造……」
她灰翳笼罩的眼睑剧烈颤抖着,「母猪的身子…反而……反而更敏感了……」
那截孤零零的食指突然弓起,在车上刮擦出几道泛着水光的痕迹。
远处传来归巢的鸦鸣,老女奴如梦初醒般垂下头。
阚清澜这才发现,车架下的水泥路上,不知何时已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正
随着晚风漾起细密的波纹。
阚清澜指尖不自觉地掐入掌心,一股酸涩的热流自胸口涌上喉头。
她不是不解风情的闺阁少女,自然能从那沙哑的尾音里听出昨夜是怎样的蚀
骨销魂。
『若是能尝到这般滋味……便是做头任人宰割的牲畜,又有何妨?』
这个念头如毒蛇般窜上心头,惊得她慌忙移开了视线。
慌乱间,阚清澜想起一件事,她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触碰起对方手腕和脚
踝处的四条伤痕——这是四圈时断时续被大约1厘米宽度的血色印迹。
那些红痕如同四道未愈的烙印,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你…你这是什么伤?上次还没有呢?像是…像是…被剥了皮。」她的声音
有些发颤。
老女奴却轻笑出声,颈枷里的笑声带着金属般的回音:「夫人好眼力……」
她在严酷拘束的范围内努力将手腕脚踝转动,好将完整的伤痕露给阚清澜:
「这是主人新划的……预定线……」
暮色中,那些伤痕泛着新鲜的粉红色,边缘整齐得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
老女奴的嗓音突然变得轻快:「这次修剪手指脚趾头时…虽然没打麻药…但
……老母猪不该喊疼的……」
残缺的脚掌无意识地蹭着地面,「所以主人先……刻下了这些记号……」
树影斑驳下,阳光穿透那道环形伤痕:「若是再犯错……」
颈枷里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欢快,「主人就会沿着这条线……将老母猪的前蹄
…或者后蹄…整整齐齐地……」
仅存的食指在空中划了个圈,「……卸下来……」
阚清澜的胃部突然一阵绞痛。
她这才注意到,那些」预定线」不止在四肢,老女奴的脖颈、膝盖、肘部、
大腿根、腰肢处也隐约可见同样的红痕,构成了一套完整的、等待被执行的度量
标准。
那些线条太过精确,反倒透出一种诡异的洁净感,仿佛这不是伤疤,而是某
种精心设计的装饰。
就像…就像是屠夫在肉猪身上提前做的分解记号!
第四章 师生
从那天后,阚清澜和老女奴的关系更好了,虽然对方总说自己不配有朋友。
也不肯告诉阚清澜自己的名字和过往,但阚清澜完全不在意,还是自顾自地
将对方当朋友来看待。
由于常年拖着重脚镣,老女奴的呼吸声总是很重,但当她看见阚清澜靠近,
听见阚清澜说起生活的琐事时,眸子往往会明亮三分。
或许,在心底,她也将阚清澜当成了一位朋友……
这天下午,老女奴再次换了身刑具,蹒跚地出现在拐角。
她的双手被严厉反绑在身后并高高吊起,颈子上多了面小巧而厚实的木枷。
由于不能像别的戴枷女奴用手在前面捧着,这面约摸有5公斤的颈枷将她的
脊背压的比平时更低。
膝盖上方绑着的金属直杆与脚踝间的金属直杆镣铐,迫使她像根坏掉的圆规
般划出一个个半圆形来向前机械移动。
每步只能挪不到30厘米。
身上那套暗红色蕾丝吊带袜明显是从某个会所后巷捡来的,边缘已经发黑起
球,靠近了还能闻见一股骚臭味,不合身的松紧带深深勒进她大腿内侧尚未痊愈
的鞭痕里,下方则从脚踝处剪断,好露出女奴的一双大脚来。
汗水和伤口轻微渗出的组织液混合,在皮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给人一种既颓废又美艳的观感。
比起情趣丝袜,这更像一种羞辱的刑具。
由于天气炎热加上今天的戒具较重,老女奴的身上汗水涔涔,在她走过的地
方,留下了两行汗津津的脚印,离着近了还会闻见袅袅的脚臭味。
当然,亦有点点从她身上落下的汗水。
「气象台说明天有雷阵雨。」
阚清澜站在树荫下,手里攥着一管挺贵的药膏,「你身上那些鞭伤…还有截
肢的伤口…会不会很疼呀?我听老人说,这种骨头上的老伤一遇变天就会疼的人
死去活来…」
老女奴踉跄了一下,木枷磕在锁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流
下,在腰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急促地喘着气,汗珠从下巴滴落在滚烫的路面上,瞬间蒸发成白汽。
「不……不碍事……」
她咧开干裂的嘴唇嘶哑地挤出几个字,被吊起的手臂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微
微抽搐,「老母猪就是头下贱坯子,早就习惯这等程度的痛了…或者说…越疼…
越爽…」
说话间,阚清澜已经熟练地引她躲进行人看不见的灌木丛后,蹲下身为她上
药,这个过程中阚清澜注意到她的每一根乳胶假趾上都被戴上了戒指,虽然材质
只是是廉价的人造宝石和不值钱的白银,还明显不知是哪儿淘来的旧戒指,但让
这双被剪掉所有趾头的残缺之脚显出一种别样的令人心酸的华丽。
片刻后老女奴用被擦拭干净的脚掌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腕——粗糙的触感中带
着小心翼翼的感激。
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说说笑笑。
等到购物完毕再次回到这里,阚清澜用湿纸巾将上药痕迹一一擦去。
就在即将分别之际,老母猪突然胆大起来,猛地向前倾身,用被反剪的肩膀
抵住阚清澜的大臂并蹭了蹭。
这个动作让她脖颈上的枷锁磨破了新结的痂,一双大奶子也由于动作过大而
喷出少量乳汁来。
「谢…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然而却是这个被枷锁束缚的身体所能
给予的,一个带着疼痛与奶腥味的克制的拥抱。
第二天下午,老女奴依然拖着沉重的枷锁出现在小区步道上。
她双手被细而坚韧的尼龙绳反绑在背后形成后直臂,并将手腕固定在腰绳上
防止乱动,脖子上则套着昨天的榆木枷,腿上还是那条破旧的红色丝袜——袜口
松紧带依旧深深勒进大腿的淤青里。
只是今天,她脚踝间那副限制步幅的金属直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铸
铁脚镣。
沉重的铁环随着她的移动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在水泥地上拖出浅浅的刮痕。
阚清澜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脚踝上。
老女奴察觉到了,咧开干裂的嘴唇笑了笑:「昨晚……主人嫌老母猪走得太
慢……」
她吃力地抬起脚,展示那副新刑具,「换了副轻便些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仿佛在说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但阚清澜注意到,这副」轻便」的脚镣至少有七八公斤重,边缘还带着未经
打磨的毛刺,每走一步都会磨破脚踝的皮肤。
阳光照在老女奴佝偻的背上,汗水顺着枷锁的纹路流下。
她艰难地挪动着,像一台有些生锈的机器,但步伐确实比昨天快些。
两人沿着林荫道缓步前行,阚清澜轻声说着社区里的闲事,老女奴不时发出
沙哑的笑声。
但就在接近小区大门时,她们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
阚清澜的手指无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老女奴则深深低下头,让颈枷尽量
遮住自己的脸。
五米的距离被悄然拉开。
在这个富裕的社区里,一位衣着得体的主妇与一头戴着重刑具的死囚奴隶,
必须维持这样心照不宣的界限——就像同一片天空下的飞鸟与池鱼,永远隔着无
法跨越的介质相望。
便利店的自动门」叮咚」一声向两侧滑开。
阚清澜刻意落后几步,看着老女奴拖着脚镣踉跄而入。
她脖颈上的木枷在冷白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那是被汗水和血迹浸透的痕
迹。
「求求姑娘帮个忙,取下老母猪奶子上的购物清单……」老女奴缓缓跪倒在
地,额头重重磕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碎——先是双膝着地,然后俯身,最后额头触地,整
套流程像排练过千百次的仪式。
柜台后的年轻店员抿了抿嘴唇。
她当然认识这个常来的「特殊顾客」。
但此刻,也只能配合着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呀,您这是……」
阚清澜站在货架旁,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尽管早已见过多次,但每次目睹这样的场景,她仍会感到一阵眩晕。
汗水顺着后背滑下,在真丝衬衫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她悄悄夹紧双腿,那种熟悉的、带着罪恶感的燥热又涌了上来。
老女奴的额头已经泛红,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磕头动作,说着求人的话。
她知道每个店员都在陪她演这出戏,就像她知道主人有可能正通过店里的摄
像头监视着这一切。
这场荒诞剧的每个参与者都心知肚明,却又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自动门机械的」叮咚」声再次响起,打破了便利店里的尴尬氛围。
阚清澜下意识抬头,看见一个染着金黄头发的年轻男人晃了进来。
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右耳上三枚耳钉在荧光灯下闪着冷光。
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走路的姿势有种刻意的痞气。
但阚清澜一眼便认出—他身上那件短袖衬衫是某轻奢品牌当季新款价值好几、
千,脚上的运动鞋少说也要三千块。
这种矛盾的组合,活脱脱就是个被家里惯坏的纨绔子弟。
老女奴刚完成最后一个磕头,正颤巍巍直起腰身。
见到男人,她被鼻勾拉扯变形到有些丑陋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惊惶,随即转
为更复杂的表情——先是羞耻的红晕从耳根蔓延,继而眼中浮现死灰般的痛苦,
最后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战栗。
「老板,来包硬红的万宝路!」黄毛青年原本吊儿郎当地靠在收银台边,目
光却被老女奴吸引。
他吹了个口哨并凑近:「哟,还是『鬼哭花』等级的?」
说话间手指已经划开手机微信,「让爷看看你这头母猪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物?」
他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手机摄像头对准老女奴项圈上那个小巧的二维码
时,发出」滴」的识别声。
根据《特殊身份管理法》第37条规定,终身奴籍者被视为主人的财产,必须
永久佩戴可追溯过往的电子标识,如同商品条形码般向全社会公示其人生。
阚清澜的指甲刺破掌心,这段时间来,她从未扫描过那个二维码。
「尊重比好奇更重要。」阚清澜总是这样告诫自己。
她宁愿守着这份小小的友谊,也不愿成为又一个肆意窥探他人伤痛的看客。
也许有一天,当阳光正好,当枷锁暂解,对方会自己开口诉说那些沉痛的过
往——但那个讲述的权利,必须永远掌握在讲述人自己的手中。
就在阚清澜想要转身离开的瞬间,黄毛青年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哈哈哈!这不是简主任吗?」
他的声音像碎玻璃般扎进空气,「8年级7班的韩小毛您还记得吗?」
手机屏幕被他高高举起,强迫老女奴观看,上面显示着她曾经的照片——一
位戴着眼镜、面容肃穆的中年女教师。
「真没想到啊,当年罚我站,还狠狠打我手心的训导主任简素言,现在却成
了一头赤身裸体披枷带锁跪在地上给营业员磕头的死囚母猪!哦,应该是老母猪!」
老女奴的身体猛地蜷缩起来,像被无形重锤击中。
她的嘴唇剧烈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阚清澜注意到她脚镣下的地面突然洇开几滴深色水渍——那不是汗,是泪。
「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啊……」韩小毛用夸张的咏叹调念
着,步步逼近。
他手腕上的名表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与老女奴粗粝的黑铁脚镣形成鲜明对比。
「当年,我可是你眼中的垃圾学生,被你抓的最多,打的最惨。还记得姜永霞
么?我就想拉她去游戏厅玩上几小时,手上的力气大了点不小心撕破了她的衣服领
子,便被你一脚踹出去好几米,躺在地上连气都喘不上来。快让我看看当年的铁脚
仙,现在还能不能踹人了?」
这时阚清澜一个箭步挡在两人之间。
她的真丝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却仍挺直脊背:「这位先生,请你注意言行。」
声音出乎意料地沉稳,「根据《公共治安法》,当众侮辱特殊债务者,最高
可处48小时拘留以及罚款。」
利店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
韩小毛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随即像变戏法般换上一副彬彬有礼的面具。
他整了整轻奢品牌的衣领,嘴角扯出一个标准的社交微笑。
「这位女士怕是误会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圆滑得体,仿佛刚才的狞笑从
未存在,「我只是遇见初中时的恩师太激动了。」,说话间皮鞋却暗暗碾过老女
奴身侧拖在地上的脚镣铁链,「《特殊身份管理法》可没禁止公民与特殊债务人
士交流吧?」便利店的冷光灯下,韩小毛突然收敛了轻佻的神色。
他挤开身高体重远逊于她的阚清澜,缓缓蹲下身,直到与跪着的老女奴平视,
左手粗暴地拽起对方项圈前端的一小节锁链,迫使对方抬起头来。
「简素言,成为特殊债务人之前曾任鹏城13中初中部训导主任,2025年市级
师德标兵……」他逐字朗读着手机上扫描出来的电子档案,右手拇指划过手机屏
幕上那张证件照:梳着整齐发髻的40岁女教师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突然他轻笑出声:「您总说体罚是为了我们好,那现在……」锁链猛地收紧,
简素言被迫仰起的脸上浮现窒息的红晕,「……这些枷锁也该是为了您好吧?」
阚清澜的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简素言的背上、屁股上、小腿上、脚心上——那些
纵横交错的鞭痕中,有几道特别整齐的平行印记,在皮肤上清晰可辨。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书房里收藏的民国戒尺,边缘因常年使用磨出的圆润
弧度,跟这印子可真像。
「您看,「韩小毛忽然松开锁链,像展示实验标本般扳起简素言的肩膀,强
迫她跪直。
十几道一指粗的新伤痕从对方的双乳蜿蜒到胸口交织成网状,「这些竹节纹
的鞭痕,和您办公室那根海南黄花梨教鞭多配啊。
「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在讲解数学题,「教育果然是场轮回,您说呢?」便利
店玻璃窗映出扭曲的倒影:衣着光鲜的青年、浑身伤痕的赤裸老女奴、以及僵立
在他们身边的阚清澜。
自动门开合的机械声里,简素言剧烈颤抖起来。
阚清澜看见又有液体从她枷锁的缝隙滴落,在瓷砖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玻璃倒影中,韩小毛腕间的名表正闪烁着冰冷的光,与她身上黑铁材质的镣
铐构成一幅荒诞的师生画。
最后,韩小毛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边整理边说道:「既然知道简老师
您就住在这个小区,那便好办了。
等过段时间,我会带上姜永霞一起来看您的。
对了,您当年不是说我猥亵她,打了我一顿,还报了警么?您当时踩在我身
上说,像我这样的坏小子可不能耽误她考大学。
但她现在已经跟我在一起了,还天天给我做饭暖床呢。
哎~有钱就是好呀!哈哈哈~」
夏天的雨来的快也去得快,一场小雨后暮色渐沉,两人的影子在潮湿的巷道
里拖得很长。
简素言重达八公斤的脚镣在水泥路上犁出断续的凹痕,沉重的颈枷跟项圈上
的短锁链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哗啦、哗啦」声。
走到第十五根路灯时,她突然停下,有些锈蚀的脚镣在暮光中轻轻震颤。
「2025年,「她沙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鹏城市有八十多个训导主任,好
像是83,又好像是85,记不清了。
「颈枷限制了她抬头的幅度,但目光依然锐利,「大部分都是退役军人或者
体育老师,女老师不超过3个。」她突然带着重镣向前踏出半步,犹如一道鬼魅,
被束缚于身后的双臂无法展开,却依然带动全身重量完成了一个凶狠的八极拳贴
山靠。
脚镣与地面的剧烈摩擦迸出几点火星,颈枷下的锁骨凸起狰狞的曲线。
「沧州郭云深大师传下来的半步崩拳,现在没法出拳只能结合八级拳的贴山
靠了,「她喘息着收势,铁链哗啦作响,「年轻时,我的拳能碎青砖。
「暮色中,阚清澜看见她的脚踝以奇特的角度内扣。
「可现在却连握拳的手指都没了…」
简素言突然弓起身子剧烈咳嗽,颈枷边缘渗出的血丝混着口水滴落在隆起的
腹部。
灌肠液在肠道里晃动的声响清晰可闻,像一袋即将破裂的水囊。
「就这副身子……」她喘着粗气,被反绑的双臂上紫黑色的勒痕间鼓起些许
肌肉线条,「放倒那个杂种……三秒都用不了。」腹部的皮肤被营养液撑得发亮,
能看见下面蠕动的肠形。
片刻后,她忽然转身,残阳如血,斜切在她半边脸上,简素言嘴角扯出个讥
诮的弧度:「那小子骨子里就是个天生的坏种。」颈枷随着动作发出金属摩擦的
刺响。
「十四岁就敢在巷子里扒女学生衣服。」她深吸一口气,「我找到他们时—」
被反绑的双肩猛地一沉,做出想要攻击的动作,「那小姑娘的衬衫已经被扒到胸
口。
「颈枷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甩掉高跟鞋,用穿着黑丝的脚踩着那畜生
的胸口时……」她突然咳嗽起来,铁链哗啦作响,「他裤裆里那玩意儿居然高高
硬起来了,哈哈哈。
「远处传来晚归学生的说笑声。
简素言眯起眼睛,暮色中她的瞳孔微微缩小:「知道最可恶的是什么吗?」
她咧开干裂的嘴唇,「那小崽子被我踩着胸口的时候……还在满不在乎地笑。
「「姜永霞……」她喉咙里滚出这个名字时,灌满肠道的液体在腹腔里发出
令人不安的晃荡声,「那小姑娘现在……成了他的女人…而我卖身为奴时,她还
是重点班的前三名…很有希望考上985大学…」
「现在的她……」简素言突然干呕起来,颈枷下的喉管位置上下滚动,「成
了韩小毛圈养的玩物。
…还要一起来看我这头老母猪……我就这样给她示范什么叫身正为师么?」
她布满鞭痕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重重砸在潮湿的地面上。
「无限制债务人条例第7条……」她机械地背诵着,声音越来越低,「若债
务人员攻击平民造成任何伤害或者损失的…直系亲属将连坐成为有限债务人,时
限以伤害程度和经济损失为准……」简素言垂下头来,颈枷在夕阳下投下一道阴
影。
「夫人……」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能让老母猪舔舐您的脚趾么
…」被反绑的双腕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唯一的一节食指不安地想要敲击着什么。
她低下头跪趴着,用嘴唇轻轻碰触阚清澜的双脚前方的地面,动作克制而虔
诚。
「这样……老母猪的心里会好受些。」声音里带着某种奇怪的平静,仿佛在
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
阚清澜本能地想要抽身离去,却在简素言低垂的颈项线条里读出了某种濒临
崩溃的颤栗。
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半声犹豫的轻响。
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左手扶着墙慢慢卸去右脚的力道。
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足弓绷紧时现出几道若隐若现的
静脉纹路。
当简素言的唇触碰到丝袜时,阚清澜感受到脚趾传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对方呼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丝织物,像一缕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
「谢谢夫人不嫌弃……」简素言的声音突然哽住,喉结在颈枷下艰难地滚动。
她将嘴唇抵在对方足趾上,被束缚的肩胛骨剧烈起伏,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
情绪都倾泻在这个臣服的姿势里。
「死囚老母猪若是能成为夫人的猪,那就太幸福了…」
第五章 百合
从那天后,阚清澜和简素言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暧昧的默契。
每次出来购物『露出』时,阚清澜会在没有摄像头和没人关注的路段,偷偷
地帮忙拎着对方的沉重脚镣或者帮忙拎点儿身上挂的购物,而简素言这时也不再
藏拙,拿出练家子的体魄,努力加快脚步。
为的就是挤出些时间,好做点儿两人爱做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老女奴的步伐变得更加矫健,脚镣在绿化带内的鹅卵石路上刮
出一串火星。
在拐角处,两女相视默契地一笑,熟练地一前一后地拐进某处银杏林,这里
栽种着移植来的古树,茂密树冠和灌木丛,形成天然的隐蔽区。
树林里,简素言跪在潮湿冰冷的泥地上,沉重的实木颈枷压得她不得不深深
低着头。
反剪在背后的双臂被细细的尼龙绳勒出紫红色的凹痕,脚踝上的沉重锁链在
地面蜿蜒成蛇形。
由于上次在便利店跟外人发生冲突——虽然是韩小毛找茬——但土豪主人可
不管这些,以惩罚的名义给简素言换上了更重的戒具。
比如双
脚间铐的是12.5公斤级的脚镣,脖颈上则换上了7公斤的木枷。
「想说什么?」阚清澜坐在提前拿来的便携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红色的尖
头高跟鞋在简素言视线边缘轻轻晃动。
简素言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悬空的美脚。
被项圈禁锢的喉结上下滚动,舌面上的金属穿刺钉闪着湿漉漉的光。
「老母猪……最近胃肠胀气消化不良……」她声音越来越小,鼻翼因为撒谎
和渴望而微微翕动,「听说……人类足部的酵母菌群……能帮助消化……」阚清
澜忽然用鞋尖挑起简素言的下巴。
老女奴被颈枷固定的头颅被迫扬起,瞳孔里映出那片夺目的红。
反绑在背后的手腕不自觉地扭动,断指处的疤痕泛着淡粉色。
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鞋尖,忍不住用舌尖轻舔干燥的嘴唇。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简素言被强制仰起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
「求夫人……赏赐老母猪一点……益生菌……」这个荒谬的请求被说得无比
虔诚。
阚清澜轻笑一声,慵懒地翘起二郎腿,猩红的高跟鞋尖轻轻点着简素言的下
巴。
她故意将那只脚悬在老女奴鼻尖前,慢条斯理地解开鞋子上的踝带。
「知道吗?」声音中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这双袜子已经三天没换了,我
也三天没洗脚了。
「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被颈枷固定的头颅不自觉地前倾。
阚清澜的指尖缓缓抚过自己微微泛黄的袜尖,「整整三天,这双脚都闷在这
双密不透风的JimmyChoo里。
「她突然俯身,在简素言耳边呵气:「连我自己隔着鞋都能闻到味道了呢。
「老女奴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反剪的双臂在绳索里拼命扭动。
脚镣在地面刮擦出刺耳的声响,舌环碰撞着牙齿,发出」咔嗒咔嗒」的饥渴
声响。
阚清澜恶劣地用足尖拨弄对方干裂的嘴唇:「昨天特别热,我在公园走了两
万步……」她故意停顿两秒,「袜子都湿透了,回来还要密封在塑料袋里,第二
天再穿,就为了留给你。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
简素言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疯狂舔舐着空气中的味道。
她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发红的眼睛中满是渴望。
「想要吗?」阚清澜突然脱下鞋子,露出散发这浓郁臭味的冬季厚丝袜,
「这上面可都是你最喜欢的……益生菌…」她用青葱般的手指捻上袜口,缓缓地
向下卷。
尼龙纤维与皮肤分离时发出黏腻的声响,露出泛着粉色的湿润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