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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夫妻侦探社 1-29 +同人 【字数:1686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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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名侦探,准确的说是一名私人侦探,今年35岁,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不会说出我的真名,你们暂且可以叫我李迪。
  我经营着一家名为雷石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司,为什麽叫这麽个名字,雷石只是自己觉得霸气,至於有限公司嘛,你们知道的,现在但凡公司,都叫有限公司。为了赚钱,事实上,我的很多经营手段都是不合法,甚至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的公司只有2个人,我是总经理兼侦探、兼技术员,我老婆是接待员兼助手、兼会计,说白了就是我跑腿,她收钱……


  (一)

  我是一名侦探,准确的说是一名私人侦探,今年35岁,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不会说出我的真名,你们暂且可以叫我李迪。
  我经营着一家名为雷石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司,为什麽叫这麽个名字,雷石只是自己觉得霸气,至於有限公司嘛,你们知道的,现在但凡公司,都叫有限公司。
  为了赚钱,事实上,我的很多经营手段都是不合法,甚至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的公司只有2个人,我是总经理兼侦探、兼技术员,我老婆是接待员兼助手、兼会计,说白了就是我跑腿,她收钱。
  接触过私人侦探的人都知道,其实现在这一行并不好做,国家对这一行业的不认可不说,单单就这行业的竞争程度,某些时候都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既然本身行业都是非法的,谁又会在乎再多做几件非法的事呢?
  做这一行我也是迫於无奈。4年前我还是一名员警,而且是专门搞技术的警察,家境殷实,一切的缘由来自4年前一场失败的投资,先是身为大学教授的岳父岳母在一次技术投资中被骗,欠下数百万外债,紧接着从事风投的父母想帮一把亲家,也想狠赚一笔光荣退休,在一场堪称豪赌的投资中输得一塌糊涂,不仅砸进自家2000多万资金,还将朋友和高利贷借来的近3000万资金赔个精光,於是乎我这个曾经的富二代不仅一夜返贫,而且还不得不跟在大学教英语的绮妮双双辞去了工作,利用自己的技术和资源优势,开起了这家目前而言对我们来说来钱最快的行当。
  4年来我们没日没夜的辛苦着,总算将高利贷全部还清了。我知道,说那麽多,各位客官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所以我还是来介绍介绍我的助手吧,我的老婆大人绮妮,这个感兴趣了吧。
  绮妮比我小3岁,身高1米62,按我的审美观,绮妮不是那种看一眼就会被吸引住的美女,在美女如云的大都市,估计论姿色只能勉强算中等吧,但只要把她放单飞,她的身边永远会围着一群苍蝇,其实当年她还是单身时,并不怎麽出众,她的魅力来自於婚後,尤其是在生了小孩以後,那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的恰到好处的丰腴,配合上她淡雅、恬静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一个少妇独有的轻熟吸引力。
  当然,最让人难以抗拒的是她的眼神,若有若无的一丝迷离,足以轻易挑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望。
  婚後某次在外吃饭,我开玩笑说,下至17,上至70,她大小通吃,简直就是所有色男的杀手。
  她咯咯的笑着锤我一下,胸前泛起的滚滚乳浪,让我能够听见邻桌对面那位跟女友吃饭的四眼喉咙里艰难而清晰的“咕噜”声。
  我偷偷跟老婆耳语了几句,老婆掩嘴偷笑着,过了一会儿,四眼刚拿起饮料,老婆忽然将衣领往下一拉。“噗——!”四眼一口橙汁喷在了对面女友的脸上。我跟老婆拿起包哈哈大笑着跑出了餐厅。
  这天下午5点,工作室里,我正无聊的玩着一个名叫“攻城掠地”的网游。其实所谓的工作室,就是我们租住的一间2卧公寓的客厅。
  “老公,我们这个月又要是负数了。”忽然听见老婆的声音。
  “不会吧?”我的注意力依然在电脑上。
  “我们每个月房租、油费、采购、宝宝和家里各种开销得18万。今年市场不景气,最近3个月我们接的单都不多,5月份4个单,只勉强余了3万;6月份本来赚了27万,你采购设备35万,负8万。这个月到目前为止只收入7万,如果再没有大单过来,这个月咱俩得喝西北风了。”绮妮推了推眼睛上防辐射的黑框眼镜。
  我有些意识到目前存在的困难,放下了手中的滑鼠,皱皱眉:“这麽严重?”
  老婆重重的点点头:“而且下个月有一笔200万的款必须得付。”
  “我们目前帐面有多少?”
  “80万。”
  “这麽少?”我有些吃惊,这几年做得顺风顺水让我对钱几乎没怎麽在意,没想到只几个月稍微生意差点,情况就这麽严重。
  “有没有可能融资?”情况比我想像中的严重。
  “那也得先在下个月把那200万还上。”
  “120万。”我痛苦的揉着眉头,“要不咱们把车先暂时抵押了?”
  “我问过了,抵押公司只同意抵押60万。”
  “什麽?!我那可是卡宴!他们怎麽不去抢!”我惊叫一声。
  老婆看我一眼,没有接话。我当然知道,对抵押公司来说这时候是最容易赚钱的时候,换家公司也是这样的结果。
  “咱们手头上还有单吗?”
  “倒是还有7、8个,但要麽单太小,要麽给的价钱不合适。”
  “线上的单呢?”
  “有几个,不过……”老婆欲言又止。
  “你拿过来我看看。”
  所谓“线上的单”,是指某些委托人不方便出面,而通过网上下的单,这些单大多出价很高,但往往意味着风险和非法。这也是我们一直没有加入所谓的侦探联盟网,只单线接活的原因,这些活往往来自於口口相传,当然也有些偶然找到我们的。
  线上的单也不多,只不过与以往相比,出价都不高,有2条倒是出价挺高,但看看内容,我只能摆摆头,出价高还得看有没那命花。
  “你看这家怎麽样?”思索了很久我抬起头对老婆说。
  绮妮走到我身边,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腿上;“你是说这个单?”
  她俯身过去试图将电脑上的内容再看清楚些。而我的眼睛自然而然落了下去。绮妮的身材更与西方人类似,胸大、腰小、屁股大。今天她下身穿了一件浅蓝色短裙,上身是白色的百褶衬衣,坐在我腿上,上身前倾时,衬衣拉起露出一截白皙,现出左右对衬的两条优美的腰线,再往下,因臀部自然後撑紧绷出的那到完美的蜜桃弧让我顿时有了反应。
  我佯装凑进了去看,却是搂在了她下摆微微翘起的衬衣下恰如温玉的小腹。右手则从她衬衣下面往上向她胸口前进,却被胸口的衬衣挡在她胸罩下方,试图稍稍用点力,却明显感觉紧绷的衬衣不堪重负,有撕裂的趋势。我只好放弃,伸出手来,将绮妮胸前的扣子解开,解开第三颗时,衬衣上领仿佛被约束了太久的瞬间崩开,整个衣服显得忽然宽松了很多。我顺势将手伸进了她衬衣里,结婚快8年了,又生过小孩,可那对白花花的大馒头依然没有任何要下垂的倾向,颠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抖颤颤巍巍晃动着。
  “不要。”当我的手指钻进她胸罩的边沿,将那颗粉嫩的小葡萄夹在手指间时,绮妮拿下我的手,迅速的从我身上跑开,一路跑进了厕所。
  “老婆。”我赶紧跑到厕所门外。
  “给我一点时间。”绮妮的话显得异常无力,仿佛抽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一句话。而後传来轻轻的抽泣。
  我疲惫的靠在了厕所门上,一个女人凄厉无助的哭喊在我脑海中响起。我无力的顺着厕所门坐倒在地上。
  那是3年前我们刚刚出道不久的一次失败,尽管警察最终迅速的赶到,绮妮依然被3个男人射进了体内,从那以後,绮妮开始对性产生了心理障碍,3年过去了,我们恩爱的次数还没超过一个巴掌。我们试了很多方法,也曾经看过心理医生,但绮妮始终无法走出那场暴力轮奸的阴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呆呆的坐在电脑前,没有开灯。期间绮妮过来了一次,想对我说什麽,却最终什麽也没有说,走进了卧室。随着卧室门“哢擦”一声的关闭,工作室里顿时静了。不知什麽时候,我戴上了耳机,耳朵里传来Pink的《fucking perfect》。
  Pretty,pretty please Don't you ever,ever feel Like you're lessthan Fucking
  perfect Pretty,pretty please If you ever,ever feel Like you're nothing You're fucking perfect to me……
  歌声响起,我的泪水却悄悄滑落。
  夜不知何时已深了,耳朵里《fucking perfect》一遍又一遍的在重复,脑海里女人嘶喊的场景却在黑暗中愈发清晰,女人模糊的面孔一点一点与绮妮融合,是的,其实那就是绮妮,那个在陌生男人身下哭喊着“救我”的绮妮,而那一刻,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我只能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几年前的场景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清晰,随着音乐在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重现,我忽然发现今天的晚上,脑海中再重现这个场景时,心中少了几分痛楚,却多了几分莫可名状的异样。
  我睁开了双眼,在档保险箱重重密码中点开了一级又一级档,找到了一个隐藏在最角落里的资料夹,输入了一长串10几位元的密码,资料夹打开了,里面孤零零的存放着一个视频档,我把滑鼠放了上去,点蓝,却又犹豫着不敢打开,我长呼了一口气,挪开了滑鼠,这样呆呆的看着这个视频档,许久。又点上去,再挪开,仿佛那是释放出我所有邪恶的潘朵拉之盒。
  犹豫了近10分钟後,我最终打开了视频档。
  “啊,老公,救我,救我,不要……”视频里哭喊着的是绮妮,那是那夥歹徒用手机拍下的,在我们被救後,我通过技术手段拷贝了下来。画面里,绮妮白花花的肉体徒劳挣扎着,裤子掉在脚踝的男人狂笑着,屁股在绮妮双腿间耸动,一旁是淫笑的猴急着拉开裤子拉链的一群男人,有2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放出了肿胀的阳具,握在手中自慰着。
  绮妮的哭喊和男人的狂笑耸动中,我内心的酸楚在一点一点消失,代之以一种异样的禁忌的刺激的快感,我的呼吸开始沉重,几年来近似禁欲的压抑让我有一种释放的冲动,而这种冲动竟然让我不自觉的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握住了自己的阳具。
  我的泪水再次落下,手中却没有停下。我真的病了,病到竟然会对着绮妮被淩辱的画面手淫。
  “啊!老公,你……”我的身後传来绮妮的惊呼。我骇得差点瞬间脱阳,一回首,穿着丝质睡衣的绮妮满脸惊恐的站在我的身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和我的电脑画面,披头散发的浑身颤抖着。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不知该如何反应。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终於我反应过来,这时候任何的安慰和解释都是徒劳了。
  我猛得冲过去,一把将绮妮抱住,边狂乱的吻着她边在喃喃自语着:“我疯了,我真的疯了。这几年那一夜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重现,而且越来越清晰。”我在绮妮的身上四处乱摸着。
  “让我恐惧的是,不知什麽时候,最开始那种天要塌下来的崩溃和痛楚渐渐没有了,只有你在陌生男人身下的异样。”我的泪水哗哗落下,在这种痛苦的表白中,我缓缓蹲了下来,双手抱起了头。
  “一开始,我以为我只是潜意识的想用另一个角度来避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但後来我发现,我竟然对那一晚越来越感觉到刺激和,甚至因此而手淫。我甚至,甚至会有种想再看到的渴望。我疯了,完了。”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绮妮紧紧的抱住我,泪流满面,口里重复着她这几年的歉意,“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自私的不愿走出那一晚。我给你,什麽都答应你。”绮妮脱去了她的睡袍,然後去解我的裤带。
  “我们离婚吧,你不该再跟一个病态的男人生活。”我的眼神一片空灵,就那样坐在地上,任绮妮解开了我的腰带。
  绮妮坚定的摇摇头,然後张开了嘴将我的命根完全包住,我的一切纠结与呢喃都停止了………
  第二天起来,一切貌似都恢复了正常,我不知道这一晚的突发,是否能让妻子完全走出了那一晚的阴影,但至少她几年来第一次主动的坐在了我双腿间,进入她身体时虽有几分紧,但已略微润滑的阴道让我不是那麽难受,这一次做到後来,3年来我第一次听见了她的水响,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也是一大进步。
  对於我表白中的禁忌,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但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似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而一切都大白於天下後,我那种冲动和渴望竟然越来越强烈了,在某个她不在的下午,我第一次对着她被淩辱的视频真正手淫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依然没有接到合适的单,很快翻了月,眼看还款期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依然还有100万没有着落,我们夫妻心情愈发焦急起来。
  这一天,我在海外的一个EMAIL帐号传来一个讯息,发来资讯的是我们在网上的一个接线人,为了保密,我们极少亲自接待客户,而是通过网上接线人接活。这预示着有一笔新业务要来。
  从发过来的委托书看,报酬十分丰厚,竟然达到了30万,这让我有些心动,委托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私家侦探当中最常见的捉奸,但是高达30万的酬劳,却也让我明白恐怕这件事没那麽简单。
  “这怎麽回事,这麽小的一件事酬劳这麽高?”我在网上疑惑的问代理人。
  “不算高,如果捉奸成功了,对方将获得至少5000万的家产,而且是现金。”
  “我靠,又是这些富人的龌龊事。委托人是老婆吧。”
  “是的。具体情况,委托人要求当面谈。”
  “OK,我考虑下。”
  几天後,我跟绮妮乘坐东航航班赶到了成都。下了飞机,刚打开电话,就收到了委托人的短信,她已在一家咖啡厅等我们。
  按照短信给的地址,我们打的赶了过去。很快见到了那个戴着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的墨镜的性感妖娆的少妇,看得出这是个美女。
  “你好刘太太。”我伸出手去,“我是雷石科技的小迪。这是我的助理,小周。”
  少妇嘴角微微扯了扯,算是给我一个微笑,却并没有伸出手来,反而身体往後靠了靠,手抱着胸,显得异常突兀,这是个尤物。我笑笑将手收了回去。
  “在我们交易过程中你叫我小曼,我想我们的合作会更愉快些。”
  “是的,小曼。”我马上改了口。
  小曼满意的点点头:“我想我的要求你们应该都清楚了。”
  我点点头:“要求很简单,不过您既然开出这麽高的报酬,而且还要千里迢迢的从上海找人,我想这个单并不是那麽好完成,所以今天我也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我的坦白看来让她很满意,她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上海的公司果然不一样。这麽说吧,我之前已经安排了3批人,但都失败了。我跟我老公是二婚,结婚5年了,我小他11岁。结婚前我是一个演员,本来以为找到一个亿万富翁的老公,这辈子也算安定了。不过没想到这老东西好色成性,结婚第二年就又开始在外面鬼混,而且有时几个月也不回家。”我注意到她说老公鬼混时,用了个“又”字。
  “当初为了捆住他,结婚时我们签了协议,如果因为他在外面鬼混被抓到,导致两人离婚,我将分到一半的家产,而且必须是现金。但是他是本地人,有些能量,本地的私家侦探根本不能露面。”
  “您没试过下套吗?”
  “下套?没用的。”她苦笑一下,“老东西贼精,不上钩。”
  “也很好办啊,花了钱找个小姐不难吧。”
  “这色坯只对良家感兴趣。”她叹口气。
  “尼玛”我在骂了一句。这件看似简单的案子还真不好做。
  “我的闺蜜他都认识,其他哪个良家愿意干这事啊,而且没受过训练,很容易露出把柄的。”她有些无奈。
  我们沉默下来,这确实有一定难度。
  过了一会儿,小曼眼神看向绮妮:“李总,你这位助理,应该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吧。”
  “什麽?啊?我不行我不行。”绮妮吓了一跳。
  这让我心里一跳,这倒是个办法。
  “你这位助理我一直在观察呢,虽然不属於第一眼就惊艳的,但却很耐看呢,越看越想看,看第二眼就会觉得很有味道,天生就有种让男人想征服的气质呢。”
  “不好意思,小曼吗,我只是助理,不直接参与案子的。”
  “这倒是个办法。”我沉吟道。
  “什麽,你疯了!”绮妮大吃一惊。
  我拉了拉她的手让她放心:“但是小曼,这件事过程中会存在很大的风险,尤其是对我的助理,所以我需要额外提2点要求。”
  “你说。”
  “第一,我们如何打进您丈夫的圈子需要您安排,费用由您负责。之後的事情由我们负责,您不能干预。”
  “这个没问题。”
  “第二,鉴於这件案子的难度,尤其是又涉及到我助理的人身安全,价钱必须重新谈。”
  “这个……你要收多少?”
  “100万。”
  “什麽100万?你怎麽不去抢?”小曼差点尖叫起来。
  我眼神坚定的看着她,也告诉了她低於这个数免谈。
  她犹豫了许久,终於一咬牙:“成交!”
  我笑了;“那麽小曼,我们现在来谈谈细节。”

淘宝搜索“她秘露出”,原创刺激情趣露出服装,真人模特,比如前面看正常裙子,后面看全裸,取外卖特刺激。还有强光下裙子全透,暗光下又是正常裙子。


  (二)

  三天後,我们乘上了飞往郑州的飞机。
  “老公,我害怕。”飞机上,绮妮半靠在我身上。
  “没事,你老公我随时盯着呢。”我轻抚着她的肩膀:“完成这一单,我们这个月的款就算是有着落了。”
  “嗯。”她在我怀里弱弱的。
  按照张女士的安排,到达郑州後我们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家百货公司的老总和老总夫人,当然这家公司正面临破产的危机,亟待着新的资金注入。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按照好这一切,让我有些吃惊,也更确认这件案子没表面那麽简单,这所谓的张女士真的只是为离婚要捉奸在床吗?我必须得留一手,我心里暗自计画着。
  随後的2天,我迅速熟悉着百货公司的一切,也尽可能的让公司员工熟悉我,以迎接主角的到来。
  “嘀嘀嘀”第三天早上,手机里传来短信提醒:“下午5点飞机。”
  下午4点30分,我早早带着刚认识的公司副总、秘书赶到了机场。
  5点30分,机场出口,一个大腹便便的40多岁胖子前呼後拥的走了出来。我赶紧迎上去:“请问是巨源集团的刘董事长吧?”
  我当然知道他这看起来就色眯眯的小眼胖子就是这件案子的主角——巨源集团董事长刘和。
  “你是?”胖子眼一眯,更加看不见眼睛了。
  “鄙人奉达百货总经理万和,期盼已久啊,刘董。”
  我故作殷勤的紧握他的手,并将随行人员一一向他介绍,而他却根本没有介绍他的随行人员的意思,可见对这奉达百货的轻视。我殷勤的将他引上宾士商务车。
  “刘董这次百忙之中来到我们郑州,连天都变蓝了呢。”我拍着他的马屁。
  这胖子只皮笑肉不笑一下。“妈的,死胖子。”我心里暗骂,脸上仍是笑着的:“刘董,您看是先去酒店休息一下,还是咱们直接去为您洗尘呢。”
  “万总,就不要这麽破费了嘛,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吃个简餐,我知道,你们公司现在也不景气。”
  “没有没有。我们公司怎麽说也是郑州十大百货公司,请咱们刘董一顿饭还是随随便便的。”
  “是吗?”刘胖子眯着小眼笑笑,“可我怎麽听说咱们奉达百货光上半年就亏了近4000万,财务已经2个月关门了呢。”
  我脸色一变,充分表现了一个秘密被泄露的不安和恼怒,“谣言,绝对的谣言。刘董千万不要受这些莫须有的谣言蛊惑。奉达的财务状况还是很健康的,明天刘董可以实地查看。”
  刘胖子笑笑没有再说话。
  “我们今年上半年单月就曾创下1.1个亿的销售记录,市场、盈利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想对刘董来说也绝对是值得投资的合作夥伴。”
  刘胖子却是微笑着将眼光看向了车外,手指有规律的在车门上敲击着。
  1个小时後,车驶进了一个古香古色的院落。我飞快的下了车,殷勤的替刘胖子打开了车门;“刘董请,这是郑州很着名的一家私人会所,今天我包下了,只请刘董一行。”
  “破费了,破费了。”刘胖子打着哈哈走下了车。
  行至二楼大厅,远远一位白衣丽人迎了上来:“老公,刘董到了吗?”
  刘胖子眼睛一亮,随时都小眯眯的眼睛也打开了,今天的绮妮确实让人为之惊艳,一身改良中式的白色碎花短旗袍,露出圆润如藕的粉臂,旗袍的立领下开出一个“桃形”的开口,本不会走光的造型却因她胸前的硕大挤出一条小沟,腰间的急速收紧,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本就几近完美的曲线,配上一摇一摆的丰臀和露出的长长两条粉腿,让我清晰的听见了刘胖子“咕噜”的咽口水声。
  在绮妮的引领下,一行10几人进了包厢,包厢里安排的2个陪酒女也早已等候多时。
  “万总,将来咱们也许就是自己人了,不兴这些,不兴这些啊。”刘胖子在主席坐下後,将本坐在两边的陪酒美女赶开了去,“我刘巨源也不好这一口,来来来,万总跟我一块坐,万夫人作陪。”
  “这怎麽使得,这怎麽使得。”
  我边说着,边被刘胖子拉坐在了他右边,我对绮妮使个眼神,绮妮会意的坐在了他的左边。
  看得出,刘胖子对绮妮动了心思,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变,把接风宴也定为了朋友聚会,我立马表现出的受宠若惊让刘胖子很是满意,我当然没有放过他的随行眼中的暧昧笑意。鱼开始上钩了。
  接下来的几天,刘胖子充分展现了他商人的精明,态度上热情和蔼,但在两家公司的合作上却是寸土不让,在实地走访了百货公司,并亲自进行前期的市场调查後,他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合作意向。
  这一天,又一次没有结果的谈判後,我再一次请刘胖子一行吃饭。如往常一样,我坐在刘胖子的右边,绮妮坐在他左边。席间,作为急需投资的一方,我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我的焦急和渴望。刘胖子却只是高声莫测的笑着,然後对副手丢了一个眼色。
  “万总,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查,总体上来说,奉达百货市场不成问题,还是有升值潜力的。”那名副手会意的接上了我的话,“但是,由於经营和管理不善,公司的负债率实在太高。”
  “不会啊,我们公司的负债率不到20%,还是属於良性负债的。”
  “是吗?”那位副手笑笑。
  “当然啊,那天你们在财务不是都看到了吗?”
  “可是据我们了解,贵公司实际负债率高达65%,如果再没有资金注入,最多三个月,公司就得清算倒闭。”
  “胡说!这绝对不可能。”
  “是胡说吗?”那名副手冷笑着,“是胡说还是事实,恐怕万总心里最清楚吧。”
  “绝对没有的事,可能真实负债率是要高一点,但绝对没有那麽高。”
  “万总,我们生意人讲的是诚信。没掌握真实证据,我们是不会胡说八道的。这麽说吧,其实贵公司的真实经营情况我们一清二楚,说白了,谁也不愿意吊死在一棵快枯萎的大树上。”
  “你是说……”
  那名副手高深莫测的冷笑一声,让我颓然的倒坐在靠椅上,头上异常真实了还冒出了点汗,也不知哪儿来的。
  好一会儿,我终於假装挣扎着说:“刘总,之前我确实欺骗了你,但也是没有办法,您的副手也说了市场是没问题的,升值空间也有。”
  “这样的公司,我们砸钱进去整个就是无底洞。”副手直言不讳的打断了我的话。
  “那公司,公司……”我一下像瘪气的气球一样,蔫了,眼无神的看向前方。
  “当然了,事情也不算是没有余地。”
  刘胖子发话了,往前坐直了直,左手仿佛很自然的垂下,放在了左边绮妮露出裙外的腿上。
  绮妮吓得差点叫起来,脸唰得一下红了,双手赶紧伸到桌下的红布下,试图推开他的手。
  “是不是有转机,关键还要看你们啊。”
  刘胖子神情自若的转过头对着绮妮说,却提醒了绮妮现在所要扮演的角色。
  “您需要我们做什麽?”
  我努力做出放弃了的样子,眼神瞟去,发现刘胖子面前的桌布已遮住了自己的双腿,他的左手放进了桌布里,而一旁的绮妮脸色明显有些不对,我脑袋嗡得一下,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我将自己的左手微微竖起,不留痕迹的将左手上戴着的硕大的蓝宝石戒指对准了刘胖子,然後“不小心”将碗里的调羹的打翻在了地上,连忙俯下身去捡,我分明的看见,刘胖子的手飞快的从绮妮的腿上移开。
  没有人注意到,就在俯身捡调羹哦一瞬间,我迅速的卸下了戒指上的宝石,斜卡在了特制的左脚鞋尖上,并飞快的换上了另一只一模一样的蓝宝石戒指。
  在後来的时间里,刘胖子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大部分时间是他的副手在跟我交流,而我发现绮妮的脸越来越红,好几次几乎要翻脸的看向刘胖子,刘胖子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插入关於公司压力的问题。
  终於,绮妮忽然站了起来;“对不起,我不舒服,失陪一下。”然後匆匆走出了包厢。一旁的刘胖子灿灿的笑着。
  饭局散得很晚,绮妮却一直未再出现,只在刘胖子离开时露了一下面。回去的路上,看得出她的脸色一直不好。
  回到我们所谓的家,当然是小曼安排的一套近200平的四居房。进了门,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一把将准备走开的老婆拉住,抱进了怀里。
  “怎麽了,老婆?你脸色一直不好。”
  “老公,我们不接这个单了好不好?我怕。”
  “我们合同都签了,你知道这一行如果违约的信誉风险是很大的。而且,这笔单的报酬也足够吸引人。”
  “可是我实在接受不了去色诱别人。”
  “你真正去接触他啊,而且本色表演就行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可是……”
  “他今天摸你了?”我忽然问。
  绮妮脸一红,犹豫着点点头。
  “摸你哪儿了?”
  “大腿。”她迟疑的,“对不起老公,我没有办法。”
  “傻妞,我怎麽会怪你。”我吻了吻她,心里有些酸楚,胯下却有些硬了,“他怎麽摸你的?”
  “这也要问?”绮妮脸红红的。
  “我想知道嘛,好在後面的时间里把控好节奏。”
  “就……就那样摸咯。”绮妮的声音很小。
  “哪样?是这样吗?”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摸在了她嫩白光洁的大腿上,她几乎看不见的点点头。
  “有这样吗?”我感觉下面起来了,手滑进了她的大腿内侧。
  “嗯。”绮妮的俏脸绯红,娇艳欲滴,让我呼吸有些粗了。
  “这样呢。”我钻进绮妮裙下的中指和无名指,在她内裤的中间凹槽里轻轻滑动,那里能明显的有些湿意。
  “没有,他想去,被我拦住了。”绮妮将脸埋进我的脖子里。
  “那为什麽会湿了。嗯?”我的手指摸得开始用力。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她几乎不敢抬起头。
  “宝贝,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将绮妮抱了起来,抱进书房,打开了电脑,取出一张TF卡,插入读卡器,然後插入电脑。
  “这是什麽?”怀里的绮妮疑惑的。
  “你马上就知道了。”我边说边点开了卡里的一个视频档。
  “当然了,事情也不算是没有余地。”
  卡里传来刘胖子的声音,画面里,摄像机明显是从斜下方拍过去的。
  “啊,这是……”绮妮吃惊的捂住嘴。
  “这是证据。将来也许用得上的。”我吻了吻绮妮的脸颊,看见她脸色有些发白,搂住她的手不由紧了紧。
  画面上,镜头有些摇晃的向下,传来“嗤嗤”的杂声,很快的移到了桌子底下,听见轻轻哢得一声,然後固定了下来,这时的画面里,刘胖子的手已经放在了绮妮露出旗袍下摆的腿上,绮妮的双手在努力的将他向外推。
  “是不是有转机,关键还要看你们啊。”
  这是刘胖子的声音,这时候再听,可以明显听出他声音中的威胁。然後,妻子的手停住了,刘胖子乘机将手又往里挤了挤,绮妮试图夹紧双腿,却被粗鲁的分开。刘胖子的肥手就那样伸进了绮妮的大腿内侧,在那里爱抚着,画面里绮妮的双腿一阵阵的颤抖着。
  “我不要看。”绮妮大喊着想要离开,却被我紧紧抱住。
  “老婆,我要你知道,不管发生了什麽,我都深爱着你。”我在她耳边喃喃的,“哪怕是被迫的,还是你主动的,我都不会离开你,除非,除非有一天你想离开我。”
  我突如其来的表白让绮妮有些不知所措:“可你为什麽要用这个来作贱我?”
  “因为这只是开始。”我吻着她的耳垂,“我不知道明天或将来还会发生什麽,但都是我们需要面对的,我们必须直面它,而不是逃避。有些事发生了,或许痛苦,但痛苦不是全部,我要让你知道,痛苦的不仅仅是你,一切苦我们都会一起承受。”
  绮妮知道我说得是什麽,她的泪水下来了:“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她回吻着我。
  “我不需要你说对不起,也不需要你忘掉昨天,但让我们一起来面对它,好吗?”
  “嗯。”绮妮哭着点点头。
  “我今天让你看这个,就是要告诉你,你老公是铁人,没有什麽承受不了的,哪怕戴了绿帽子。”
  我笑着说,还未说完,绮妮已狠狠的吻住了我,全身心的,用尽全力的。从我的余光里,看见,刘胖子的左手已消失在绮妮的双腿间,因为光线的原因,画面上已看不清了,唯一能看清他的手掌是向後翻起的探进了绮妮的双腿间。
  “对不起,我不舒服,失陪一下。”
  画面里传来绮妮有些恼怒的声音,绮妮起身,刘胖子的手迅速从绮妮双腿间退出。
  “他摸到你那里了。”我轻声的。
  “嗯。”绮妮额头顶着我,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我,深情的吻着我。
  “难怪你湿了。”
  “我不知道。”
  绮妮跨坐在我身上,就那样近距离的凝视着我,任由我掀起她的旗袍下摆,有几分着急的拉开自己裤子拉链,然後将她内裤一挪,扶住她双臀的双手往下稍稍一用力。
  “嗯——!”绮妮轻轻哼了一声,吻住了我,“你慢点。”
  “为什麽会湿了。”我边吻着她的唇边吻。
  “我不知道。”绮妮咬住我的下唇。
  “陌生男人会让你兴奋是吗?”我乘热打铁。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绮妮的臀部一起一伏着吞吐着我肿胀的部位。
  “告诉我。”我的声音有些乾涩,下体往上用力一送。
  “啊。”绮妮闷哼一声,“你……你为什麽想要问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我开始主动的起伏。
  “因为,因为你也兴奋吗?”绮妮抚摸着我的脸,继续的吻着我。
  “是的,我也兴奋。非常兴奋。”我的回答如同油锅里滴上了水,忽然炸开了。
  “你真变态。”
  绮妮起伏的幅度、力度明显加大,我也能感觉到进出忽然顺畅了很多,因为几秒钟後我清晰的听见了那“吱吱”的水声。
  “爱你变态的老公吗?”我也开始配合她的节奏。
  “爱,我爱我变态的老公,全身心的爱。”
  此时绮妮的表情宛若当年初婚时,有种圣洁的淫荡。
  “我也爱你,老婆。尤其爱你下面的水声。”
  “你果然是变态的。”
  绮妮直起了身子,一手向後撑住我的膝盖,一手攀住我的肩,臀部用力磨动着。
  “舒服吗?”我扶住她的腰,任由她自由的摆动。
  “啊,舒服……好舒服……”
  我猛的抱住她的双腿站起身来,将她挂在了自己身上,忽然一阵猛烈的进攻,插得绮妮嗯嗯啊啊起来,然後将她扔到了沙发上,再次猛扑了上去。
  “老公,你好硬,啊……”
  这一晚她啊了最後一声後,就再也没有清晰的说出一个字来……
淘宝搜索“她秘露出”,原创刺激情趣露出服装,真人模特,比如前面看正常裙子,后面看全裸,取外卖特刺激。还有强光下裙子全透,暗光下又是正常裙子。




  (3)

  写在前面的话:想不到这个题材有那麽多狼友喜欢,很是开心,关于这篇小说向跟大家交流那麽几点:一是因爲平常要工作,有可能更新的不是太快,不过我尽可能在每次更新时都保持手上还留有2章,以便万一实在来不及先顶上。二是关于绮妮,她肯定不会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或许因爲各种原因,她会跟不同的男人有交集,但她始终最爱的还是“我”,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对她的描写和定位,我会尽可能写出一个不一样的人妻,也会尽量避免那种纯种马的肉戏。她会有她的欲望,也会有她的无奈,更会有她的坚持,会是一个矛盾体。三是关于“我”,在後面的章节里,“我”不会是一个悲催的纯绿帽公,“我”会有“我”的际遇和艳遇,甚至可以剧透:“我”到後来不会只有一个老婆,至于是不是都戴绿帽,咱们後面看吧。四是好几位狼友提出了那3个强奸犯复出的问题,这个我在,但是怎麽复出,复出後的情节怎麽安排我还在考虑。五是关于之前还有篇小说《娇妻在爱欲中沉沦》因爲在後期的情节安排上出现了些瓶颈,所以暂时停了,目前先集中精力写这篇,後面有机会再续写,往大家原谅。

  “老公。”“嗯?”高潮过後,我跟绮妮大汗淋淋的相拥在沙发上,我那痛快喷射过後已趴下的软肉棒依然从背後塞在绮妮体内舍不得拔出。
  “难道我真的还要跟那胖子做那事吗?”绮妮的问题让我下面跳了跳。
  “说说而已,哪能呢。不过让他赚点便宜估计是免不了的,至少得你们脱光了我们冲进去才能算吧。”我爱抚着绮妮那单手根本无法掌握的丰乳。
  “你会不会不爱我了?”绮妮握住我搞怪的手。
  “海枯石烂。”我吻吻她,“你不相信你老公吗?”“我好害怕。”绮妮弱弱的。
  “害怕什麽?”“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也许哪一天爲了接的单子我会真的……”“曾经经历过那麽惨痛的事都过来了,还有什麽更可怕的事吗?”我坚定的告诉她。
  “可是……”
  “无论发生什麽事,老婆,记住,我是爱你的。”我手上紧了紧,强调了我的坚决,“哪怕你出轨了,只要是你依然爱我,我就不会放弃你。”
  “你爲什麽对我那麽好?”绮妮沉默了良久,重重的叹了口气。
  “那件事以後,我一度感觉天要塌下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面对自己的内心,也是第一次跟绮妮真正的面对面谈论那件我们曾经回避了几年的事,“有一段时间,我一度靠酗酒来麻痹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绮妮向後往我怀里又靠了靠。
  “有一个晚上我又去酒吧,那一次有个女人主动靠了上来。”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感到绮妮身体僵了一下,我苦笑着继续,“我们去开房了,甚至脱光了滚在一起。就在我要真正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我忽然间问自己:这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或者说我一直在逃避什麽?如果因爲那件事,我决定跟你分手,我不能因爲逃避毁了两个人;如果不是,我更不能逃避。作爲一个男人,一个丈夫,我必须有所担当,有所选择。那一刻,我忽然就如醍醐灌顶般,瞬间清醒过来。那一刻我才发现,对那件事我虽然非常痛苦,但要我因此而离开你,不如让我去死。”
  绮妮再一次哭了。这一夜我们谈了很多,几年来绮妮也第一次完全敞开了心扉,我明白,她终于是开始放下了,那个不堪的夜晚或许曾经是一个伤疤,但结了痂,依然如新。
  放下心结的绮妮也终于让我感觉到目前我们接手的案子总算走上了正轨。
  接下来的几天,刘胖子做出了一个自己完全不急的姿态,这天晚上吃饭时,刘胖子借口第一次来郑州,要求四处走走。作爲一个深陷债务危机的老总,尽管内心焦急,但也只能强作笑脸。
  “刘董,您看,咱们现在的谈判,这个样子,本来我是应该亲自陪你的,但恐怕……”我陪着笑脸歉意的。
  “嗯,不用不用。我就一个人四处走走,看看,你忙你的。”
  “这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不这样吧,我让办公室主任陪您。”
  “不用不用。万总啊,我这人虽然是做的私营企业,但也最讲究公私分明了,我只是私人去转转,怎麽能动用公家的人呢。”刘胖子一幅大义凛然的,“别说了!如果万总实在有心,就借辆车给我,让我秘书带我四处转就行了。”
  “那怎麽好,那怎麽好。您第一次来,我总得尽地主之谊。要不这样吧。”我一咬牙,“我也不派公司的人陪你了,就让我老婆陪你四处转转吧。”
  “啊,老公?!”站在一旁的绮妮吃了一惊,这是计划以外的。
  “没事,刘董也是好朋友,陪陪朋友也是应该的。”我对绮妮使个眼色,这个眼色并没有避开刘胖子,反而让他看见了。刘胖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这样不合适哇,老弟,怎麽能让弟妹陪我呢。”刘胖子口中的称呼立马变了。
  “刘董,我平生最佩服你这样公私分明的人,你都叫我老弟了,我让弟妹给哥哥的做做向导难道还有什麽不合适的吗?就这麽定了!明天一早,我就叫司机把车开到酒店来,交给您秘书。”
  “那就麻烦弟妹了。”刘胖子的眼神意味深长。
  “不麻烦,不麻烦。”我感觉自己仿佛有些入戏了。
  送走刘胖子,我在车库忙碌到半夜。
  第二天一早,我开着奉达公司的奔驰S400载着绮妮来到刘胖子下榻的酒店,给他打了电话没多久,他就带着那30岁出头的男秘书下来了。一阵寒暄後,他的秘书接过钥匙上了车,然後开始四处捣鼓。
  “这小子,车技不咋地,每台没开过的车都要熟悉一下。”
  “应该的,应该的。安全第一嘛。”我笑着说,心里却暗骂:“狗日的,还挺谨慎。不过要你那破水平要能查出我动过手脚了,尼玛我也不用在这一行混了。”
  果然,10几分锺後,秘书对他打出一个OK.“那行,这就耽搁弟妹几天了。”
  “没问题,刘大哥玩得开心就好。老婆,可得把大哥陪好咯。”我语气加重了一些,绮妮脸一红,点点头,嗯了一声。
  看着奔驰车远去,我的心忽然觉得空荡荡的。
  这一整天,我都感觉人浑浑噩噩的,仿佛中觉得发生了什麽,又似乎什麽也没有发生。“去的都是公衆地方,能发生什麽呢?”我安慰着自己,但是却又明白,那辆只载着刘胖子跟绮妮的奔驰车里一定会发生什麽。
  直到晚上10点,听见绮妮的开门声,仿佛已死过去的我才恢复了一点生气。我死死盯着走进来的绮妮,上下扫描,想看出有什麽不同。
  “怎麽了?”绮妮站在那里奇怪的看着我怪怪的眼神,然後笑了,走过来往我怀里一靠:“吃醋了?”
  “哪有。”我的眼神有些游离。
  “真的?”
  “假的。”我立马承认,“我吃醋了。”绮妮凑上来主动的吻住了我,许久:“那你还让你老婆去勾引别的男人。”
  “这不是工作嘛。”
  “那爲了工作你老婆跟人上床了怎麽办?”
  “让醋淹死我罢。”我搂住了她,下面却硬硬的顶住了她的小腹。
  “口是心非的变态。”绮妮笑着在我双腿间拍了一下,“你就这样被淹死的。”“那是自然反应。地方指挥中央,这不妨碍我心里在吃醋。”
  “死变态。”绮妮还是又骂了我一句,“放心啦,今天什麽事都没发生。”
  “什麽?”这让我十分惊奇,心里却是长舒了一口气,“这怎麽可能?刘胖子这色鬼竟然转性了?”
  “不知道。反正连搂我的动作都没有,要没有那天晚上的事,我都会以爲就是一个平常的接待呢。”
  “看样子这死胖子不是一般的谨慎啊。”绮妮点点头。
  第二天下来,刘胖子依然相敬如宾的跟绮妮游览了一天,这让我有些纳闷,不明白这死胖子到底在玩什麽名堂。
  第三天又是近晚上11点,绮妮才回到家,这一次我发现绮妮进门时终于有些不同了,脸红红的。
  “怎麽了?”我紧张的问,“出手了?”绮妮红着脸点点头。
  “都怎麽出手了?”我急急的问,心里泛过一阵酸楚。
  “你自己去看。”绮妮羞红着脸匆匆忙忙的走进了厕所。
  我立马站起身来,冲出了家门。飞快的赶到刘胖子的酒店,在地下停车场找到奔驰S400,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车门,先在後视镜背後一阵摸索,取出一张tf卡,换上一张新的;又跑到汽车後座,打开後排出风口的盖子,伸手进去又是好一阵摸索,又取出一张tf卡,换上新的,然後关上车门,锁上了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打开电脑,插入读卡器,下载,再打开视频。奇怪的是,视频里似乎一切正常,刘胖子跟绮妮都坐在後座上,交流的也都是正常的人文古迹话题。这时,绮妮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
  “没发生什麽事啊?”我奇怪的问绮妮。
  “这色鬼其实一直在等消息。”绮妮恨恨的说:“你看晚上7点以後的。”我把视频调到了晚上7点,正好他们刚刚吃完晚饭上车。
  “刘董,不知道接下来还想去什麽地方呢?”绮妮的语气里透出一丝疲惫,我心疼的拍拍绮妮的手,绮妮在我身上坐下。
  “想不到郑州还有这麽多可看的地方呢,开了眼界了,这也多亏了弟妹这个本地人啊。”
  “刘董客气了。”
  刘胖子呵呵笑着,却并没有回答绮妮的问题,车里一度显得有些冷清,只有偶尔传来的汽车喇叭声,电脑上并排的奔驰内一前一後的两个画面里,刘胖子跟绮妮两个人也是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这时,刘胖子的电话响了,刘胖子拿出手机,却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嗯嗯着,放下手机後,刘胖子依然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看看外面,天色已渐渐暗下来,他转过了头,对着绮妮笑了:“弟妹啊,老哥哥我刚接到个对万老弟来说不是很好的消息呢。”
  “嗯?”绮妮诧异的转过头。
  “万老弟似乎有一笔高息借款马上就要到期了吧。”
  “高息借款?没有啊。”
  “没有吗?弟妹啊,我一直都说做生意一定要讲究诚信,既然大家有这个合作意向,有什麽问题可以开诚布公的拿出来,可以讨论的嘛。”“这个,我…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吗?如果这笔款在下个月内没还清,银行就要接手公司,这麽大的事我们万总万老弟竟然只字不提。”刘胖子狠狠的。
  “刘董,我老公他…他不是故意的,本来另一家银行已经答应给我们放款,只要款放下来,就能还上了……”“可惜银行失约了。”刘胖子冷冷的。
  绮妮沉默了许久:“刘董,求求您,现在只有您能帮奉达了。”
  “我?我可帮不了。”刘胖子似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是个生意人,没有理由去帮你们还这笔款,我的公司再大,2000万也不是小数字。”
  “刘董,您如果不帮我们,我们就真的要破産了,我求求您了。”绮妮焦急的主动坐在了刘胖子的身边,抓住了刘胖子的手臂。到现在我觉得绮妮一直演得不错,或许她想到了自家这几年得艰难,几乎成了本色演出。
  “这个嘛……”刘胖子故作沉吟的。
  “刘董,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辈子都会记得的,您以後只要我们做什麽,您就一句话,我们做牛做马也要报答。”
  “没有那麽严重。”刘胖子似乎语重心长的:“我早就说过,其实,能不能成功,关键还在于你们自己。”伴随着这句话,刘胖子的手再一次放在绮妮的大腿上,绮妮这次穿的是件碎花长裙,他的手未能触到绮妮的皮肤。
  “刘董,不要。”绮妮轻声的,眼神惊慌的扫过正在开车的秘书一眼。
  “放心,很多时候,小周都是睁眼瞎,你说是吧,小周。”刘胖子意味深长的看向秘书。
  “什麽?!刘董,你说什麽?我耳背,听不清楚!”秘书大声的回答,尼玛还真是狗腿。
  “你看看。”刘胖子得意的笑着,“我看这郑州夜景还是不错嘛,要不弟妹今晚好好陪我游游车河?”边说着,刘胖子的手边开始掀绮妮的裙摆。
  “不要,刘董,求求你。”绮妮低声求饶着,双手死死的抵住刘胖子的咸猪手。
  “小周,把车开回去,我们明天回西安。”刘胖子恼怒的收回了手,对秘书喊到。
  “不要,刘董,不要。”绮妮惊慌的。
  “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到底想要什麽?!”刘胖子恶狠狠的看着绮妮。
  “我…我……”绮妮的手在双腿间间搅动,低垂着头,眼泪下来了。
  “弟妹放心,我刘胖子不是薄情寡义的人,能帮上万老弟的,我一定会帮。”刘胖子适时的表露着自己的豪爽。绮妮却是低垂着流泪,不说话。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一定不会强求,我们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干那些违背人意愿的龌蹉事。”刘胖子口上说着,画面里手再一次伸了过来,这一次,他直接将绮妮的裙摆往後拉开,绮妮没有再挣紮,但合在双腿间的双手还是暗自用劲,死死抵住不让他把裙摆拉倒大腿根。
  “万老弟能娶到你真是有福气啊。”从後排出风口隐藏的画面里,刘胖子的手在绮妮的光洁白嫩的大腿上摸来摸去。
  坐在我身上的绮妮看见这一幕,脸红红的,“这也要看吗?”
  “当然,我好将来把有用的整理出来,作爲证据。”
  “好让人难堪。”绮妮臊得想离开,却被我死死搂住:“我们一块看。”
  画面上,刘胖子的肥手在绮妮的双腿来回摩挲,每一次回荡,手指都会乘机尽可能的再往里扫过,绮妮依然死守着最後的防线,双腿夹得紧紧的。
  “不要那麽紧张嘛,来放松,放松。”他掰住绮妮的左膝盖,试图分开她的双腿,绮妮使着暗劲抗拒着,“你别看我胖,其实我也很灵活的。”刘胖子边说着,手里边使着劲,绮妮却与他僵持着,他一时竟掰不开绮妮的腿。于是他暂时放弃了,右手却从绮妮背後伸出,试图搂住她,绮妮身体使劲往後靠,并用双肘顶住靠椅,不让刘胖子得逞。
  “宝贝,让我抱抱。”刘胖子喘着粗气。
  “刘董,请放尊重些,我不是那些街上卖的女人。”绮妮眼神有些冷。
  “我知道啊,我最喜欢你这样的良家了。”刘胖子没有放弃他的企图,“难道你不希望帮帮你老公吗?”
  “我也想,但我绝不会满足你变态无理的要求。”绮妮坚定的。
  “这怎麽能叫变态呢?水乳交融、阴阳协调、干柴烈火,这是人类繁衍的基本呢,怎麽能叫变态呢?”
  “跟别人的老婆水乳交融?”绮妮嗤之以鼻。
  “你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就喜欢跟别人的老婆水乳交融!”绮妮的话不但没有让刘胖子放弃,反而刺激了他兽性大发,忽然向绮妮扑上去。(待续)
  “啊——!”绮妮一声尖叫,被刘胖子肥胖的身体压在了汽车後座上,开车的周秘书笑笑将车内的音乐放大。
  就在绮妮被扑倒的一瞬间,刘胖子的手无比的快而准的摁在了绮妮的胸前。
  “啊-!救命,不要,刘董,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绮妮拼命挣紮着,试图推开刘胖子袭胸的手,但那只手是那麽有力的、坚定的、不依不饶的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则乘绮妮半倒之机,钻进了绮妮的裙摆里,上下进攻让绮妮不知该阻挡哪里,一阵挣紮後最能双手死死抵住刘胖子下面的手,而放弃了胸部。
  “尼玛,真的大。”刘胖子眼中闪烁着燃烧的光芒,“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呢,真他妈有弹性。”刘胖子赞叹道,“知道吗,从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料的女人,早就想摸摸了,没想到会这麽有料,啧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呢。尼玛,硬了,硬了。”“不要………”绮妮的哀求变成了徒劳,胸前丈夫之外的肥胖男人魔手的抓捏让她瞬间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上下都失守了。
  刘胖子半压在绮妮身上:“你知道我哪儿最灵活吗?”他持续用着劲,“是我的舌头和手指。你想试试吗?”刘胖子的脸上闪耀着胜利的笑容,“试过的人都会怀念呢。”绮妮在推挡刘胖子的手此时显得那麽柔弱无力,光凭胖子那体重就足够将她制得死死得,画面里,绮妮的挣紮中,裙摆已撩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她丝质的白色内裤。刘胖子半跪在绮妮双腿间,用身体半压住绮妮,让她不能动弹,一手隔裙握着绮妮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的揉动着,一手伸到了绮妮的双腿之间。
  绮妮身体忽然一阵下意识但却是徒劳的扭动。




  (四)

  老规矩,正式开始前回应狼友的几个要求:一是关于篇幅有些小的问题,原打算1章5-6000字,不过看来满足不了大家的需要呢,也也请大家体谅下,写这个真的是件很耗精力的事,一天有时写不了一章呢,更新很难快。二是关于是否会太监的问题,争取都不太监吧,另一篇《娇妻在爱欲中沉沦》待这篇走上正轨了会继续写下去。三是关于肉戏文,前面可能只是点到爲止,逐步深入吧,还是那句话,不会赤裸裸的去写肉戏,会尽量都把它融入到情节当中,生活中除了性,应该还有更多的东西,大家讲是吧。四是对那三个强奸犯的安排,在大家的建议下,已经初步有了设想,肯定会再次出现,而且“我”会报复,至于再次出现意外,怎麽出现意外,谁去碰这个意外,会让大家意外的,哈哈。

  “我喜欢这个凹槽,太完美了,简直是造物主赐给男人最美好的礼物。”刘胖子淫笑着,“隔着这层薄薄的布,那视觉,那手感,让我迷醉。尤其是等一会儿那散发着女人特有的幽香的粘液浸透了你的内裤时”刘胖子忽然停下来,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想化作一个永动机,不知疲倦的在你们身上耕耘。”绮妮几乎放弃了抵抗,也不能抵抗。
  此时的刘胖子已离开了绮妮的胸前,开始全力进攻绮妮的下体,爲防止绮妮偶尔的反抗,他依然半跪着压制住绮妮的身体,这使得後排出风口里的摄像头正好从他双腿间清晰的照到了绮妮敞开的双腿。刘胖子左手捏住绮妮白色内裤的上沿用力往上扯着,以让内裤紧绷住绮妮,并凸显出一条清晰无比的凹槽,他伸出右手中间三根手指,在那条凹槽里轻柔的上下滑动,口里啧啧的赞叹着。
  他先是三根手指纵向的滑动一阵,偶尔换成一根中指抵在凹槽里,缓慢的、有力的从下而上,视频里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根手指陷入了凹槽之中。他就那样用中指一上一下用着暗劲的在绮妮被内裤勒起的凹槽里扣动,然後加上了另两根手指,连着周围一起蠕动,很快我发现他的手指划过後,露出的内裤中间一团顔色有点深。
  “你真是个水做的女人。”刘胖子气开始有些粗,“这麽快就浸透出来了。”他说着,手指的动作开始加快,并在裤底处三根手指按住一阵快速的弹跳。
  “嗯——!”已完全放弃抵抗的绮妮口中发出一声低哼,很低,但清晰无比。
  我诧异的看向绮妮:“老婆,这…这…转变的太快了吧。”我故意有些夸张的。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这死胖子手指太厉害了,根本挡不住。”绮妮的脸已红到了耳根,这让我砰然心动,感觉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你竟然……”绮妮感觉到了我下体的变化,有些气恼的:“你还真变态。”
  我灿灿笑着,手却伸进了她的浴巾里,握住了那颤颤弹动着的饱满。
  视频里,刘胖子的手指仍刺激着绮妮的下体,他的左手则在周围四处游走。
  “能看见我手指尖的晶莹吗?”刘胖子将手伸到绮妮眼前,“我爱死它了。”他轻轻搓了搓手指头,绮妮憎恶的看看他,又将头偏向一边。
  他哈哈笑着,又将手伸了下去,“来宝贝儿,让我看看你的泥泞。”他拉住了绮妮的内裤边。
  绮妮忽然擡起了头,一手拉住了车门开门把手:“刘胖子,你要看可以,但绝不能把你那脏东西放进来,否则我死给你看。”她的语气里透露出的决绝让刘胖子一愣。
  “好,就依你,只要你不愿意,我绝不干你。”他想了想还是承诺的点点头。
  他的承诺让绮妮重重的倒下,放弃了最後的抵抗。视频里,刘胖子拉住绮妮的内裤,缓慢而坚定的向下拉开,看得出绮妮已完全放下了,因爲在最丰腴处,她甚至轻轻擡起了自己的臀部,方便内裤从丰臀滚过。一团黝黑一点一点的从视频画面里显露,然後绮妮是那最隐秘的地方,先是一点,然後慢慢的变成了一条线,粉红的、娇嫩的、温润的展露出它的迷人,我想那时刘胖子的眼中一定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因爲就是此刻的我,也能感觉到一种要将绮妮扑倒的冲动。
  绮妮的内裤终于离开了她的脚尖,刘胖子顺手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太美了。”刘胖子没有继续,而死死盯着绮妮已裸露的下体,由衷的赞叹道,“来,宝贝儿,分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绮妮顺从的向後靠了靠,然後分开了双腿。因爲双腿的打开,原本闭拢的那条蜜缝也微微张开了一道小小的口,一点粉嫩的花蕊似露微露。
  “竟然还这样粉嫩,太美了,你老公用得少吧?让我来替他用,好吗,宝贝儿?”刘胖子仿佛被美呆了,他从绮妮身上下来,慢慢的蹲了下来,看见绮妮没有因爲他的凑近而有挣紮或合拢腿的迹象,他缓缓的将头凑向了绮妮的双腿间。
  “啊——!”头侧向一边的绮妮一声轻叫,紧闭了眉头,咬住了自己的拳头。
  视频里传来“哧溜”的声响。
  我惊呆了,虽然已有思想准备,但没想到昨天才打开心结的绮妮,今天就放开到这个地步。我的心酸酸的,有些痛,下身却竖得高高得,有些肿。
  “对不起,老公。”绮妮发现了我的异样,离开了我的怀里,在我面前蹲下,“我变成了一个坏女人。”
  “我爱你。”我只对她说了这一句话。
  绮妮眼中闪烁的光芒:“不管发生了什麽,不要离开我。”她喃喃的,手却隔着我的裤子抚摸着我肿胀的下体,然後拉开了拉链,放出了那早想挣脱牢笼狰狞,握住,上下,然後头俯下,含住。
  “嘶——!”我长吸一口气。
  这是一个怎样诡异的场景:视频画面里,一个胖子正蹲在绮妮双腿间,用他灵动的长舌在扫荡着绮妮裸露的下体,而同时现实里,绮妮又正蹲在我的双腿间,吞吐着我高昂的龙头。我浑身绷紧着,享受着这痛与快的煎熬。
  因爲视角的原因,画面里已看不见刘胖子的动作,但紧皱的眉头和间或浑身抖动一下的绮妮却让我知道胖子的舌头或许真如他所说的那般灵活。
  “你的水真多,宝贝儿。”刘胖子在绮妮双腿间含含糊糊的,“真是个尤物。”视频里“哧溜,哧溜”声越来越大,显然是因爲液体越来越多。
  “你看,都流到座椅上了。”刘胖子的头稍稍离开了绮妮的下体,但画面里“兹兹”的水声却没有停止,可以看出,刘胖子的手肘在前後移动:他正用他粗壮的手指代替着他的舌在进出着绮妮的阴道,“宝贝儿,你看,你看,你的小肉芽翻出来了,好嫩,真漂亮,爱死我了,让我好好给你弄弄。”他又俯下身去,凑上了嘴。
  “嗯——!”说这话时,绮妮长哼了一声,微张的檀口轻咬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左手不知何时已扶住了刘胖子的头,双腿夹住刘胖子,又分开,身体高高的躬起,又落下,身子难受的扭动着。
  我的身下,随着画面声音的变化,绮妮口里的动作也在变化,当画面里她再也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时,绮妮头起伏的幅度也变得大起来,我肿胀的阴茎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喉,随着绮妮的起伏越来越快,我终于忍不住下体的刺激,一声大喝,全部射进了绮妮的嘴里。绮妮捧着嘴,迅速的跑进厕所里,很快传来她的干呕声——这是她的第一次口爆。
  画面里,刘胖子的动作依然没有结束。
  “太棒了。”刘胖子因爲舌头在外,说话有些不清,“让我干你好吗,宝贝儿?让我好好干干你,我会让你飞上天的。”他最後的企图却让绮妮从一种禁忌的迷醉中渐渐清醒过来,画面里,绮妮睁开了眼,眼神从迷茫到清明,她猛地伸出手,制止了刘胖子拉开自己裤链,掏出自己家夥的动作:“刘董,我希望你明白,今天已经是我的最大极限了,请不要把我当做随便的女人。如果你不想让郑州的街头上多一个从车上跳下的亡魂,请尊重我。”绮妮的声音很冷,很决绝。这让刘胖子也从浴火里清醒了一下,他竟然会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离开了绮妮的身体,坐在了一边。
  “行,我尊重你。”刘胖子取起双手,“我既然说过,只要你不点头,我就不干你,我就一定会遵守。你放心。”
  刘胖子的及时收手让绮妮松了一口气,而是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长裙,她把手伸到刘胖子面前:“还我!”
  “什麽?”刘胖子装样的。
  “我的内裤。”绮妮的脸一红。
  “你说这个?”刘胖子从口袋里掏出绮妮的内裤,凑到鼻子下深深地嗅了嗅,“就留给我做纪念吧,我爱死了这个味道。”
  “变态。”绮妮白了他一眼,或许因爲在最後的关头刘胖子依然能守住他的承诺,让绮妮对他的态度没有再恶劣,也没再坚持要他退回来,而是低头将自己的裙摆放下,遮住了自己的裸露。
  我吃惊的看着这一幕:难怪绮妮一到家就急急忙忙跑进了浴室,原来是挂着空档回来的。这时,绮妮已从厕所里走回到我的身边。
  “别看了老公,羞死人了。”
  “再看看你下车後他有什麽计划。”我找了个借口。绮妮无奈,只好陪在我身边坐下。
  “我遵守我的承诺,不过你也得守你的信。”画面里刘胖子手搭在靠背上。
  “什麽信?”
  “我还会在郑州呆2天,你得继续陪我。”
  “这是本来就说好的,我会继续。”绮妮淡淡的答应。
  “不过从明天起,你得按我的要求做。”
  “什麽要求?”刘胖子凑过去,在绮妮耳边耳语了几句。
  “色狼。”绮妮脸红红的骂了他一句,却几不可见的微微点点头。
  “他要你干嘛?”我转头问绮妮。
  “他要我明天穿丁字裤陪他。”绮妮低头回答。
  “操”我感觉下面又有些硬了。
  第二天,绮妮出门时,我发现她换上了一件蓝色田园印花吊带连衣裙,外面套了件白色薄针织开衫,因爲她高高撑起的一对乳峰环绕而成的深邃的乳沟和短短的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本来很休闲风打扮,眨眼间变成了一个性感尤物的魅惑武器,想到那短短的裙摆下,风一吹就可能露出的丁字裤,我竟然又无耻了躬了腰。
  跟刘胖子见到面时,他也换了一身休闲的装扮,显然今天绮妮的性感装扮惊艳了衆人,我发现周围的人眼神大多有意的、无意的都瞟向了绮妮,尤其是周秘书的眼神,整个就是一想一口吃掉大白兔的大灰狼。周秘书的脖子上,还挂着一台相机,索尼的黑卡R10二代。“尼玛,他是想干嘛?”我表面上依然是笑容满面,还好黑卡二代有wifi功能,我思索了几秒锺,很快有了主意,乘刘胖子不主意,将绮妮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并偷偷塞给她一个白色的无线发射器。
  看着奔驰车远去,我将谈判的事也交给了下面的员工,借口还有其他业务要办,躲进了办公室里。
  飞快的反锁上门,将自带的军用笔记本啓动,只3秒锺,已进入了电脑主界面,我熟练的点击开一个图标,输入20位的密码,弹出一个对话框,我再次输入了8位密码,进入了程序的主页面,那里显示出2个摄像头图标和1个照相机图标。我将鼠标对准了照相机,点击右键弹出的搜索,放大镜一阵旋转後,弹出一个提示框:“发现可远程连接设备Sony R10,是否连接?”看来绮妮已按照我的嘱咐,偷偷打开了照相机上的wifi连接。我点击了“是”电脑上很快提示:“连接成功。是否远程控制?”我选择了“否”电脑又聪明的提示:“是否上传照片?”我点“是”“对不起,远程相机无可上传文件”。我笑了笑,又点开了其中一个视频图标,这是早前安装在奔驰车里的一个摄像头传输过来的画面,因爲是远程适时传输,画面不是很清晰,大致的还是能看见车内的情况。
  “咦?”我有些奇怪,车里刘胖子跟绮妮竟然都是规规矩矩坐着,刘胖子仿佛昨天什麽事也没发生似得跟绮妮聊着天,估计绮妮也被他搞得心里没底,显得有些僵硬。按照安排,今天绮妮是陪他们去少林寺,估计不会有什麽出格的了吧,看了10来分锺,刘胖子依然是规规矩矩的。
  “尼玛这色胚在玩什麽妖蛾子。”我骂道,然後关掉了视频,准备离开,却发现远程控制里出现一个新的手机图标,我点击连接後发现竟然是周秘书的,随机的传了他几张照片上来,没发现什麽有价值的,也就关闭离开了办公室。
  中午陪刘胖子公司的人吃完了午饭,我再次回到了办公室,打开了视频,奔驰似乎停在一个停车场里,车内空无一人。我选择了上传照片,顺手将周秘书三星手机也选上。上传还要一些时间,我百无聊赖的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有些无聊的拿办公室电脑浏览下自己的网页,看看是否有新的委托单进来。半个小时後,笔记本电脑里传来“哐啷”一声提示,照片上传完毕了。我先打开了索尼相机里的照片,尼玛一个上午竟然就照了200多张,还真爱照相啊,用缩略图大致的看了下,没看出什麽来,似乎都是很正常的照片,不外是刘胖子的单身照、跟绮妮的合影(很正常的)、跟周秘书的合影。
  “奇了怪了。”这让我很是诧异,难道这嵩山行就真的变成了旅游度假?我随机的打开几张大图,也都是正常的,我正准备打开最後一张就放弃,打开的画面让我咕噜的咽了咽口水:那是三人在爬上山阶梯的时候,照片上里绮妮走在前面,刘胖子紧跟着,画面上方是连绵不绝的陡峭阶梯,但镜头里显然重点不是阶梯,而是刘胖子乘绮妮埋头爬山不注意时,伸到绮妮身後的怪手,他竟随着绮妮上山时腰部摆动的幅度,轻轻撩起了绮妮印花短裙的後摆,那白皙浑圆的蜜桃臀白花花的几乎完全展现在镜头前,臀瓣间一丝黑色的细线清晰的由腰间坠下,消失在绮妮的臀底。难怪缩略图上都看不出来,尼玛还玩起了偷拍。我赶紧的坐直了打起精神,开始一张一张的浏览传过来的照片,果然,猫腻都暗藏在那一张张看似正常的照片里。
  一张半山腰的照片,刘胖子跟绮妮背对着镜头仿佛在看远处的群山,而事实上,刘胖子的手却从後面撩起了绮妮裙子的後摆,是整个的撩起,虽然我不在现场,但知道这肯定绮妮是知晓刘胖子的动作的,灿烂的阳光下,绮妮那线条几近完美的浑圆丰臀洁白的耀眼。
  还是半山腰的照片,刘胖子张大了嘴笑着从背後拥着绮妮合影,绮妮的头努力转向一边,似乎不想进入镜头,因爲刘胖子的手从绮妮的下巴下穿过,伸进了绮妮的吊带里,直接按在她大半部挤出吊带的半坡上,手指却消失在了吊带里。
  我发现刘胖子跟绮妮背对着镜头的照片越来越多,而照片周围的游客似乎也越来越多,其中几张照片里,几个已超过绮妮的游客还诧异的回过头来看着并排站着的刘胖子跟绮妮,显然之前他们都看到了什麽。
  再到後面,也大致就是这样的照片,我默默的将照片放进特定文件夹里,锁好,闭上了双眼。
  快下班时,我再次收到了传来的照片。这次传来的照片竟然达到500多张。
  照片里,绮妮似乎已经适应了刘胖子对她的这种调教,或者还有些沉浸于这种禁忌的放荡。画面里开始出现她单人出镜的照片,还摆了几个姿势,也有她跟周秘书的合影,当然只是搂搂而已。再後来,照片的尺度越来越大了,就在路边,绮妮将裙子後摆撩起,撅起了屁股,刘胖子猥亵的笑着一手摸在她的白臀上,一手竖起了大拇指。接下来的一张,绮妮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刘胖子则将绮妮的丁字裤扒拉下一半,搭在她屁股上,黑色的丝带在白皙的丰臀的承托下,显得异样淫靡和猥亵。第三张,绮妮依然没动,丁子裤也没被拔下,而是刘胖子将她丁字裤的上裤边用力往上扯起,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扣在了绮妮底部那片小小的黑纱上,照片里能清晰的看见刘胖子手指下方黑纱背後隐隐约约的肉缝,黑纱是那麽小,小到只能恰到好处的挡住中间那条细缝,以至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调皮的由黑纱的边缘探出头来。
  第一次看见绮妮如此放荡,而且是跟另两个男人,我硬得发痛。
  後面的照片里已可以看出远处走来几个游客,绮妮开始站起身,一连数张的连怕,绮妮迅速的站起,放下裙摆,整理好,还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依然是连拍,快速闪动的照片仿佛变成了真人演绎的动画片。几个游客刚走过,绮妮也正准备起步,又被刘胖子给拉住,撩起裙摆,快速拔下。黑色丁字裤挂在了绮妮的膝盖,刘胖子蹲下,抱住了绮妮的丰臀,头凑在了绮妮的双臀间。绮妮半蹲着,屁股翘起,头发向前垂下,遮住自己的脸。连续的舔弄,绮妮上身在扭动。
  忽然跑开,跑进旁边的树林,几个游人再次出现在画面里。再後来,照片又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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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叮铃铃”刚看完照片,我的手机响了,我接通,诧异的看见是绮妮的电话,接通,更诧异的听见绮妮告诉我,他们已在回来的路上,问我是回家还是来公司接我。我告诉她直接到公司来找我。
  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是刘胖子。
  “万老弟吗,我是刘和,我这边临时有事,明天必须赶回成都,这几天要谢谢你跟弟妹的招待咯。”从车上传回的画面里,刘胖子说这话时将头转向一边的绮妮,诡异的笑着。
  “怎麽,刘董那边有什麽急事吗?”我心里咯噔一下。
  “也不是什麽大事,不过得我亲自去签个字。”
  “那您看咱们的合作………?”我小心的问到。
  “基本上大框架没什麽问题,正好下周公司开股东大会,我准备在会上举行签约仪式,毕竟这也是我们公司大举进军河南市场的第一步嘛,到时候还请万老弟和弟妹一定赏光出席哦。哈哈哈哈。”
  “一定,一定。”
  车很快到了公司楼下,绮妮由车上下来,下车前,刘胖子还嘿嘿笑着在她臀部摸了一把,摸得绮妮吓了一跳,狠狠白了他一眼。绮妮站在公司门口,看着奔驰车的渐渐离开,眼中闪着迷茫。
  “董事长,总公司的事并不一定需要您亲自过去啊。”视频里传来周秘书的声音。
  “我总感觉什麽地方有些不对劲,还是稳着点。”刘胖子眯着眼阴冷的。这句话让我心一阵狂跳,这死胖子直觉不会这麽厉害吧。
  “不会吧,我看都挺好啊。”
  “你不懂。”刘胖子闭上了双眼,“还是回自己的地盘心里稳当些。”
  绮妮回到我的办公室後,我第一时间在网上将刘胖子将于明天返回成都的消息告诉了小曼,当得知刘胖子并没有得手就返回後,她也有些诧异:“我查过了,他是先通过关系告知原本准备给奉达公司贷款的银行说自己准备注资,骗使银行放弃了贷款。这说明他对奉达公司,乃至河南市场本身还是很有兴趣,至於你的助理应该还是意外的收获,按道理说他都习惯亲自对新开拓的市场至少要考察半个月以上,怎麽会突然变了呢?”
  “不管怎麽说,下周我们还是得过来。这件案子可能需要比原定时间更长,我希望小曼能提前支付部分报酬。”
  “这可不行,我们已经按合同的规定,为你们预付了30%的订金,而且在郑州的全部费用也是我出的,我可没违反合同。”
  “请小曼谅解,我们也不是要违反合同,而是因为这件案子让我们必须得全部精力投入其中,期间是没有精力再接其他案子的,因为超期,将导致我们这个马上要到期的一笔款无法如期还清。”
  “超期不是我的原因吧。”
  “不好意思,女士,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只是在跟你协商。”
  跟她在网上耗了近1个小时,她终於答应将预付款提高到50%,并在本周末汇到我们帐上,这让我跟绮妮为还款而焦虑的心稍稍平静下来,毕竟这笔款如果不能如期还上,我们将会非常非常麻烦。
  “老公,这次去成都,不需要真做吧?”夜晚绮妮躺在我的怀里问,眼睛亮晶晶的。
  “不用,你放心,你老公绝对会在那死胖子进入之前拯救我的皇后的。”我安慰着她。
  “那万一……万一你来迟了怎麽办?”
  “放心,绝对不会有万一的,我会就在你隔壁。”
  “我还是怕。”绮妮糯糯的。
  “不怕,你老公不是那麽不靠谱吧。”
  “不是。”绮妮摇摇头,“我害怕我万一没守住………”
  绮妮的话让我全身一僵,爬起来,看着她:“老婆,你……”
  “你不知道,那色胖子太厉害了,我……我真的怕守不住。你知道吗,这几天好几次我都差点失守了。”绮妮将手挡住了脸。
  “即使这样,也不能改变我对你的爱。”我俯下身去吻住了她,得到的是妻子热烈的回应……
  五天後,我跟绮妮飞到了成都。
  刚下飞机,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你好。”我接听了这个陌生电话。
  “下飞机了?”是小曼的声音。
  “对。”
  “他已经决定了,2家公司将在2天後的股东大会上正式签订合作协定,这作为正式进军河南百货行业的标志。”
  “我会在签订协定後第二天离开。”
  “嗯,这就意味着他只有3天时间。你怎麽有把握跟踪和拍摄到他们?”
  “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放下电话,我跟绮妮走出了机场,看见周秘书已笑容满面的等在了那里,迎上来时,他面对绮妮的笑容很是意味深长。
  接下来的2天,刘胖子似乎很忙,只官方性的露了一面,而我跟绮妮也作为奉达公司的代表不停的跟各个股东见面,洽谈合作事项,忙得不可开交。直到千人股东大会的到来。
  刘胖子的股东大会竟然是以酒会的形式召开的,没有圆桌、椅子,大家都是三三两两站着,每个人手中像模像样的拿着只香槟杯,在周秘书的介绍下我才明白,这股东大会很大程度上也是股东之间的一次交流会,在其中寻找新的合作机会和投资商机。在刘胖子简短的致辞後,他即向在场的近千名股东宣布,马上举行与河南奉达百货公司签署战略合作协定,他将率领大家正式进军河南市场,赢得现场一片掌声。
  在闪得我眼花缭乱的闪光灯下,我走上了主席台,这时才明白对方签字的不是刘胖子,而是他的总经理。
  “万夫人,你好。”我的耳孔监听耳机里传来周秘书的声音。
  “周秘书,你好。”
  “是这样,刘董身体有些不舒服,已提前退场。在离开之前还想有些具体的合作事宜想跟您谈一谈,您看。”
  “不好意思,合作的事不是应该由我丈夫去谈吗?”
  “这件事只能跟您谈。”
  周秘书的话语有着不可置疑的强硬。
  绮妮犹豫了一会儿:“那好吧,在哪里?”
  “请跟我来。”
  刘胖子终於要出手了。我的心一阵狂跳。“我听见了。”我轻轻的对空气说了声,当然是安慰绮妮。
  我抬头看去,果然刘胖子早已不见了踪影,而绮妮正跟着周秘书走过大厅左侧的长廊。台下的小曼显然也看见了,着急的看向我,我对她微微一颔首,表示尽在掌握中。
  聚光灯下,我跟对方总经理交换了合作协定书,现场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万总,合作愉快。”对方伸手过来。
  “合作愉快。”我也伸手过去握了握。然後拿起协议书走下了台,一众股东围了过来,一阵恭喜,当然也包括小曼。
  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能显出自己的焦急,显得心情愉悦的跟对方应酬着。
  “刘胖子跟你助理不见了。”小曼低声在我耳边着急的。
  “放心。你5分钟後先出去。”我向人群外走去。
  “哎哟,万总这是要去哪里?”一个副总拦住了我,我认识,几天前跟刘胖子到过奉达,显然是心腹。
  “今天早上可能吃多了点麻辣,一直有点闹肚子。川菜好吃,可真不能贪嘴哦。”我苦笑着指指厕所方向。对方呵呵笑着让开了路。
  一进厕所,我看看四周没人,迅速打开了工具间的门,里面有一个背包。我飞快的脱去了自己的灰色西装。几分钟後,一个穿着黑色夹克中年男子走出了厕所。
  “你在哪儿?”酒店一楼咖啡厅里,小曼正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一接到我的电话,焦急的问到。
  “在你对面。”我低低的回答。
  “哪儿?”小曼向站在对面咖啡厅围栏外的我看了一眼,又看向别处,“没看见你啊。”
  “我站在你对面,在对你笑呢。”我对她笑笑。
  小曼这才又看向对面这个完全陌生的中年人,然後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吗?好厉害!”
  “我先上去,5分钟後你直接到1720号房。”我转身离开。
  5分钟後,1720号房门铃响了,我走过去往猫眼里一看,是小曼,我打开了门。她鬼鬼祟祟的挤了进来,好奇的看见房间里摆弄的机器。
  “我第一次看见私人侦探的设备,好好奇。你们私人侦探都这麽牛吗?”
  “不是,我们是国内一流的。”我回答,手里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和一圈光纤线,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怪模怪样的四轮小车。
  “这是什麽?”此时的小曼第一次有了这个年纪女人应有的八卦,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问这问那。
  我一概以“设备”作为回答。很快,我将光纤接头卡在了四轮小车的尾部,另一头通过专用设备接在军用笔记型电脑上,这台笔记本跟我上次使用的又不一样,在笔记本下部的两侧,有两个类似控制旋钮的东西。四轮小车的中间,高高的树着一根拇指粗的硬塑胶管,顶端是一颗纯黑色的看似玻璃珠的东西。当完全接通後,我轻轻的转动着电脑上的控制旋钮,那根硬塑胶管慢慢发生了弯曲,而在笔记型电脑的显示幕上,出现了一个随着塑胶管转动而变换着角度的画面。
  “这是………”小曼吃惊的看着这一幕。
  “监控用的。”在测试整个系统已正常运行後,我站起身来,将两张接待椅子拖到中央空调出风口下,又将一张化妆椅叠在上面,“帮我扶一下。”我爬上椅子,用力拆下了中央空调出风口围栏。
  “把小车递给我,对,就那个,小心点,别把线弄断了。”
  我接过小曼递过来的四轮小车,探头进中央空调出风口通道里观察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将小车放了进去,并将後面一长卷的光纤线理顺,放在了车轮後面。然後跳下了椅子,转动旋钮,画面开始动起来,有些跳跃,显然小车在中央空调风道里前进。
  “好厉害!”小曼赞叹道,“简直就是在看美国大片。”我笑了笑。
  从我的房间到隔壁房间的空调出风口并不远,很快,画面上右侧出现了一簇格栅亮光,我停下了左侧的旋钮,慢慢调整着右侧旋钮,镜头缓缓移向右侧,已经能够清晰的看见空调格栅了,我微微旋转下旋钮,镜头开始慢慢向前移动,十分小心的穿过了格栅,房间里的情况顿时清晰的呈现在画面里:是刘胖子跟绮妮。显然,我们来得还算及时,他们两人都还是衣冠正常的坐在那里,绮妮坐在床边,刘胖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烟。
  我按动了某个切换键,耳孔监听器里的声音被切换到了电脑上。
  “你怎麽能这样?!”绮妮恨恨的。
  “我没怎麽样啊,弟妹。”刘胖子得意洋洋的,“所谓战略合作协定书,说白了,它只是意向书而已,作为出资方,我可以选择进入注资的实质阶段,也可以选择让它永远只是战略合作意向。”
  “我就不信你对河南市场就因为我会放弃。”
  “当然不会,只不过可以换种方式,比如我们的注资可以放到明年,又或者我们直接全资收购。”
  “卑鄙!”
  “NO,NO,NO,对商人而言,这不叫卑鄙,叫利益最大化,或商业运作。”刘胖子胸有成足的,“合作的方式有很多种,看我们怎麽选择。或者说,在这股东大会短短的2个小时里,需要由您,苏女士,来替你的丈夫来选择最终的合作方式。”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绮妮眼神倔强的看着刘胖子。
  “我有强迫你吗?”刘胖子吐出一口烟,“我只是替你分析,决定权依然在你手上。”
  “如果我依然拒绝呢?”
  “我依然会遵守我的诺言。”刘胖子耸耸肩,“当然这合作的方式就不一样了,你的决定决定了我们合作的方向。”
  “其实我就算拒绝了,你也不可能放弃河南市场,对吧。”
  “没错!”刘胖子回答的很肯定,“只是早晚而已。我不急。”
  绮妮沉默了下来。
  “她这是在干什麽?不要那麽多弯弯道道啊,直接进入正题。”小曼有些着急。
  我看看她,没有说话,也懒得告诉她她的话绮妮其实也能听见,我们的通讯是对接的。
  “怎麽样,想好了吗?我的时间不多。”刘胖子的烟已经吸完了。
  绮妮又沉默了一会儿,终於站起身来;“我要去洗洗。”
  “洗什麽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刘胖子一把拉住了她,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我都快急死了,还洗什麽。”
  刘胖子整个人压在绮妮身上,大嘴亲吻向绮妮的嘴,绮妮头一偏,躲开了:“不要,脏死了。”
  “不脏,你来之前我专门洗过了。你不用洗,我就爱你这味道。”
  “不要——!”绮妮挣扎着,可又如何能推开这身上的200多斤?
  刘胖子的手在绮妮身上四处游走:“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上次在嵩山,眼看着我都要进去了,你竟然会拒绝了我,真他妈没把我憋死。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你,要玩爽你。”他左手搂住绮妮的头,紧紧用身体压住绮妮,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右手在她腰间游动,见绮妮始终躲避自己的亲吻,刘胖子也不急,在绮妮脸颊上亲吻着,忽然伸出长长的舌头,在绮妮脸上舔过。
  “啊——!恶心死了。”绮妮大喊一声。
  “是吗?等一下你就会觉得那不叫恶心,那叫烧心。”刘胖子淫笑着,手伸到了绮妮腰下,翻开了绮妮的裙摆,摸上了她的大腿。绮妮翘起了大腿,试图离开一些,却被刘胖子握住了脚踝,在她脚踝上转着圈,“等一下你会爱死我的,你信不信。”
  “切”绮妮翻翻白眼。
  “不相信?”刘胖子嘿嘿笑着,“我会让你等会儿自己骑到我身上来。”
  他的手顺着绮妮的小腿往上,摸过小腿,穿过膝盖,当绮妮颤抖着准备迎接他直入裙底的时候,刘胖子的手却她大腿部拐过一道弧线,放在了她大腿上。
  “这死胖子最会撩拨人了。”此时,小曼也坐在了我身边,看到这一幕说,话语里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画面上,刘胖子含住了绮妮的下巴,右手在绮妮的大腿处来来回回的厮磨,拇指展开向她大腿内侧,由摸慢慢变成抓,每次手磨到绮妮大腿根部,他的大拇指都会自然的在绮妮底裤上顶一下,绮妮也会身体向上耸一下。
  “有没有觉得心头痒痒的,挠也挠不到,抓也抓不着?”
  不知什麽时候,刘胖子已半跪起来,左手分开了她的大腿,右手拇指在绮妮双腿间的内裤缝上轻轻的揉动,接着他的左手放到了绮妮高耸入云的胸前,“手感真他妈好。”刘胖子赞叹道,他在隔着绮妮的裙子轻轻揉动着她的丰乳。
  “可以了吗?”我问身边的小曼,不管心里怎麽有欲望,但真实的看见妻子这样的现场直播,我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你难道认为这就算捉奸在床了吗?”小曼诧异的看着我,“看你设备这麽高精尖,专业素养不会这麽低级吧。”我低着头没说话,点燃了一颗烟。
  “咳咳,别抽烟啊,呛死了。”小曼手在眼前扇了扇,转过头看向我似有所悟:“你很喜欢你这个助理吧。”我没理她,却是更深的吸了一口烟。房间里沉默下来。
  视频里,绮妮的粉红色丝质内裤已经不知什麽时候挂在了脚踝上,刘胖子趴在绮妮的双腿间,头一起一伏,鬼都知道他在干什麽,但是从酒店中央空调栏栅高度拍过去的视频看去,却不能看的清楚,绮妮头侧向了一边,紧闭着双眼。
  “宝贝儿,你每次都湿得好快啊,看来在我的开发下,你真的很需要男人的滋润啊,尤其是你老公以外的陌生男人的滋润。”刘胖子的话让我头嗡得一声,人整个懵了,耳朵里刘胖子的话还在继续,“你看看,我一说完,水更多了,听见你自己的水响吗,宝贝儿?我好喜欢这个声音,这说明你下面的小宝贝儿已迫不及待的需要你老公以外的男人来填满喂饱它了。”刘胖子的手动作着:“都有些泛滥了呢,水好多,好滑,好粘哦。”刘胖子坐在了绮妮的双腿间:“来,让我看看你一直深藏的那对好宝贝,我一直没能好好看看呢,渴望死我了。”他将绮妮的腿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身上。绮妮摇摇头,摇散了头发遮住自己的脸。
  “我想看。”刘胖子坚持,绮妮又摇摇头,他的手一用力。绮妮啊了一声。
  “我要看!你自己来。”刘胖子的语气显得那麽不可违抗。
  在刘胖子手指的活动下,绮妮有些喘,终於她默默的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腋下,缓缓拉下了自己连衣裙的拉链,她的裙子瞬间松开了。
  “继续。”刘胖子冷冷的,拇指仍在绮妮已翻露出的阴蒂上揉动。
  绮妮的右手轻轻将左肩的吊带拉下,然後退出了自己的左肩,她的连衣裙就那麽半搭在了她胸前,一条深深地乳沟显露出来。刘胖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直直的盯着绮妮的动作,当她的裙子再也不能阻挡刘胖子的任何动作後,刘胖子贪婪的将一对狼爪伸向绮妮的胸前,将她的裙子往下一拉,绮妮戴着白色乳罩的半坡刚露出来,已被刘胖子两只手手指从她胸罩下方挤进去,往上一翻,一对硕大浑圆的大白兔颤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真漂亮。”刘胖子仿佛被眼前的美景亮瞎了,就那麽呆坐在那里,死盯着绮妮弹出的一对几乎完美的乳房。
  “你这助理身材真魔鬼。”身旁的小曼酸酸的道。确实,绮妮的乳房是她最骄傲的地方,虽然已年近30,而且有过身孕,但那36D的傲人胸围却从未有一丝下垂或变形,始终保持着傲人的坚挺。
  “这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乳房。”刘胖子的声音都有些走样了。绮妮的皮肤本来就很白,这般的露出,简直要亮瞎了眼前的男人,男人的眼球看处,两团硕大的浑圆在女人胸前画出两道完美的圆弧,那麽自然的骄傲着,耸立着,硕大的顶端,两轮浅浅的粉红色乳晕淡淡的点缀在两粒水晶般晶莹迷人的粉葡萄周围,粉葡萄的最中心微微塌陷的露出一点小小的小窝,让人垂涎欲滴,眼前的男人几乎迷醉了。看了好一会儿,刘胖子才伸出他贪婪的手,握住了那对丰硕的根部,一双肥手也只能堪堪握住一个半球。
  “做我的老婆吧,宝贝儿,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刘胖子仿佛坠入了魔道,声音都不属於自己了,他那麽贪婪、渴望、不知足的握住绮妮丰硕洁白的乳房,揉捏着、轻轻握住甩动着,看着如水囊般不规则甩动的丰满,他嘎嘎的笑,然後俯身下去。
  曾经我的最爱,我认为将永远会是我最珍贵珍藏的那对宝贝就这样在我的眼前,落入了另一个男人的口中。
  我呼得站起了身。
  “你干嘛?!”女士拉住了我。
  “够了!”我大吼着:“我要去救她!”
  “你疯了,还不到时候!”小曼大吃一惊,“你这时候进去,我们前面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你冷静一点,已经湿了一只脚,你还担心湿一双脚吗?”
  小曼的话让我颓然的坐下,脑海里一片空白,理智告诉我必须马上冲过去,又有另一个无声的声音死死的将我框定在座位上。
  “我今天早晨才发现,这死胖子太狡猾了,当初签婚前协议的时候,留了一个後门,我一直没注意。”
  “什麽後门?”我的心中闪过一阵不详的预感。
  “里面有一款小字的解释条款我以前没注意到,是对因男方被追奸在床的解释。”小曼有些困难的咽咽口水,小心的看我一眼:“条款上说,说……”
  “说什麽?”我的眼神有些漂离。
  “说只有现场捉奸到男方在女方体内射精後才算。”我的脸色一阵苍白,我知道小曼的话绮妮也挺到了。
  “对不起,我也是才发现………”
  我摆了摆手:“你才发现?呵呵”我惨笑着,“就因为你才发现,我就必须付出我老婆的代价?”
  “什麽?”小曼大吃一惊,“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你们……”
  “对不起,我要终止我们的合同,对於我的违约,我会按合同的约定做出赔偿。”我终於发现,对於网上所谓的“淫妻”,大多数男人也许更多的只是叶公好龙,当真正要自己面对这一天时,内心的天几乎会要塌下来了。
  “不行不行!”小曼死死拉住准备走出去的我,“我们已经走到最後一步了,我不能放弃,也不会放弃!我给你加钱,再加20万,50万,100万!”
  “小曼,这不是钱能买到的。”我冷冷的告诉她,挣脱了她的手。
  “不要,我求求你!”小曼死命的拉住我,“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对我已经有所发现,一旦暴露我就什麽都没有了。求求你!”她整个都扑在了我的身上,“我给你加钱,我会给你补偿,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她明显是有些急了“我什麽都给你。”她忽然想到了什麽:“我拿我自己补偿你,怎麽样?!”
  她的话让我一呆:“难道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万能的东西吗?”她却以为这让我动心了:“你也是想要我的,对吗?我不比你老婆差,甚至在某些方面比她更出色。”
  她拉住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你认为对於一个男人而言,自己的老婆是可以有价交换的吗?”
  “不能,我知道不能!我们这不是交换,而是一种补偿,一种你失去最珍贵的东西的补偿。”小曼拉开了我的裤带,“而我愿意为你们的损失付出任何补偿。”
  说实话,那一刻,我并不是对这个女人有任何兴趣,而是被她的话所震惊了,我无法想像她究竟是为了什麽,选择如此疯狂,是因为钱?或别的男人,还是她已经无法忍受到不惜一切代价的离开她嫁了仅仅5年的肥胖男人?
  我房间里的动静一句不落的传进了隔壁房间里绮妮的耳朵,她一开始震惊,僵硬,已经开始挣扎的身体忽然停止了扭动,因为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另一个房间里“哧溜哧溜”的声音,这个声音她是那麽熟悉,那麽清楚,那是一个女人吃棒棒的声音,她完全震惊了,震惊到不能动弹一下,直到自己的双腿间,一个火烫的坚硬点了点她已翻露出的嫩肉,她仿佛也没有任何感觉,然後那个坚硬顶在了自己的两瓣阴门唇肉间,微微用点力往里一挤,已挤进了一团温润嫩滑的包裹之中。
  “草,溜这麽多水里面还是怎麽紧啊,真爽死我了。”刘胖子进去後没有动,而是闭上眼,静静的感受了一下这紧凑的包裹。
  绮妮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抵抗,闭上了双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滚落……




  (六)

  我看着这个在我身上磨动着自己臀部的,叫做小曼的女人,此时的小曼早已是一丝不挂,坐在我双腿间,臀部起伏吞吐着我粗壮的肉棒,从她身後看去,电脑画面上,赤身裸体的绮妮也是以同样的姿势,坐在刘胖子的身上起伏,仿佛是有意的,绮妮背对着摄像头,臀部尽可能向後翻起,以便摄像头里可以清晰拍摄到正快速进出她身体的那根肉棒。电脑里传来刘胖子的喘息和绮妮若有若无的呻吟。
  身上的小曼发现了我的游离,她回过头去,看见了电脑上那一幕:“你们男人都是变态,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做。”
  “我没有。”我否认到。
  “没有吗?”小曼喘息着起伏:“那什麽我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更坚硬了。
  “你为什麽要用都?”我岔开了话题,双手握住在自己眼前跳动的一对大白兔,她的乳房没有绮妮的大,但盈盈一握的手感也别有风味。
  “因为刘胖子也喜欢做这事。”小曼淡淡的。我诧异的看着她,惊呆了。
  “否则我怎麽会如此不惜一切代价的要离开他。”小曼笑了,有点惨,“这次以後保护好你的女人,他会让每一个贞妇变成荡妇。”
  “也包括你?”“也包括我。”说完,小曼从我身上下来,握住我的坚硬,也不管它刚刚交孪後的一片湿滑,含在了口里。
  “嘶——!”我长吸一口气的声音清晰的传过隔壁房间。
  “来,不要怜惜我,狠狠的操我!”小曼面对着电脑萤幕趴好,屁股高高的翘起,露出滑腻腻的阴门,我站在了她的身後,看着电脑萤幕里正那麽主动的在别的男人身上起伏的绮妮,狠狠的插进了小曼的身体。
  “啊,就是这样,干我,干我……啊……你好棒……我爱死你的肉棒了。”小曼口里胡言乱语着。
  “啊,宝贝儿,你终於放开了,嘶——!我好喜欢。哎呀……哎呀……尼玛,你下面会咬人啊,爽死我了,我草,慢点,慢点……”
  电脑里传来刘胖子爽翻了的声音。我能看见,绮妮双手撑在刘胖子的肩上,纤细的媚腰带动着她的丰臀包含着刘胖子的肉棒在刘胖子的双腿间碾磨,只露出2颗蛋蛋在她的臀下,“来,让我来好好伺候你。”
  刘胖子双手拖住绮妮的双腿,让她半蹲着,自己下体一阵快速的起伏,他树起的肉棒在他的起伏下快速的、大尺度的进出着绮妮的身体,想不到这胖子竟然还能做出这麽敏捷的动作,以至於很快绮妮几乎就无法控制平衡了,身体半往後倒着,双手向後撑在胖子的膝盖上,身体後仰,下体主动前送。
  我知道这是绮妮的报复,但眼中的淫靡,下体的快感,心里的酸楚,让我无法停止,这也是报复吗?我问自己,身下更有力,更快速了,很快,电脑上,妻子也趴在了床上,刘胖子跪在她身後,扶正自己的小鸟,再次进入,我知道这是绮妮最喜欢,也最无法控制自己的姿势。
  果然,视频里很快传来绮妮隐忍但却无奈的低吟。仿佛也在报复绮妮,又或者其实是在跟刘胖子比赛,我的肉棒始终坚挺无比,似乎不知疲倦的在小曼身上耕耘,进出,从床上干到桌前,又干到床上,小曼2次高潮後被我干得几乎瘫软在床上,而画面里,我深爱的绮妮又何尝不是如此,当我最後一次忘掉了所有,尽情的将最後一滴精液射进小曼体内後,感觉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
  画面里,刘胖子已走进了浴室里,绮妮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向天花板,岔开的双腿间,一股白浊从张开的肉缝中涌出,淩乱的挂在泥泞的阴毛上……
  ************
  一年以後。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里,接到了小曼的电话,她说她到了上海,想见我一面。心中有些诧异,犹豫了一会儿後,答应了她的见面要求。出门前,看着正在门口办公桌前忙碌的绮妮,我张口想告诉她,想想,又作罢。
  跟她的见面是在外滩的一间酒吧里,再次见到她,她的脸上少了以往的一份阴沉,多了几分阳光和幸福。
  “离了?”我问她。
  她点点头。
  “你们这离婚官司也打得够长的。”“没办法,牵扯到分家产的问题,你懂得。”我点点头,表示明白,这确实,但凡牵扯到这家产官司,总会是又臭又长。
  “你们呢,怎麽样?”她问。
  “也离了。”我淡淡的。
  “什麽?!什麽时候?”她有些吃惊。
  “快一年了。就在你的案子结束後没多久。”我的表情木木的,心里却又是一阵绞痛,原以为离婚这麽久应该习惯的,看来,是我错了。
  “对不起。”
  “没什麽。这也是命中注定逃不过吧。”
  “那你们……”
  “还在一起,离了婚,事业上还是夥伴,你说是吧。虽然我们那个也算不上什麽事业,主要她还没找到适合自己的新行业。”我多解释了一句。
  “我可以再补偿你……”
  “说说你吧。”我打断了她的话:“看你现在一脸的笑容,是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她笑着点点头。
  “他在奉达有股份吧?”我忽然问,小曼脸上的惊讶让我知道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不能说有股份吧。”她犹豫了一会儿终於决定说出实情,“其实我曾经跟他谈过恋爱,只不过那时候他还没离婚。”她陷入了回忆之中:“回来,我们被发现了,我被迫回到了成都,然後就嫁给了刘胖子。其实刘胖子在准备进军河南市场之前,我就已经开始策划跟他离婚了,而那时候,因为河南本土百货业也刚好收到了他准备进军河南市场的消息。本来,一个万达已让本土百货商举步维艰,如果再进入一个百货航母,本土百货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作为本土代表他忽然找到了我。”
  “我说为了离婚你怎麽搞出这麽大的阵仗。可刘胖子还是等於收购了奉达啊,没挡住他?”
  小曼狡黠的笑了:“奉达其实本来就是他的,只不过他不是法人而已。在这之前他已注册了另一家投资公司,然後以奉达的名义向公司借款2300万。”
  我恍然大悟:“欠钱的跟借钱的本来就是一家人,所以刘胖子本来只需要花5000万的钱,结果变成了7千万。”
  “你错了。”小曼又笑了笑,“如果只是让刘胖子多花2000多万,又怎麽能阻挡他进军河南的脚步呢。”
  “嗯?”我沉思了起来,几分钟後,我眼睛一亮:“离婚!”
  “果然是国内一流的私家侦探。”小曼笑了。
  “你跟刘胖子的离婚在这其中才是最关键的。刘胖子的事业正处於扩张的关键时期,你的离婚需要他拿出5000万的现金,几乎瞬间断了他的资金链。”
  “岂止是断了他的资金链。”小曼冷笑道,“别看他混得风生水起的,其实也是外强中乾,要他拿出5000万现金是不可能的。”“而作为公司母体的行业是他的老本,他不可能吐出来,所以唯一能够吐出来的就是刚刚投入大量资金在奉达百货的股份。”
  “没错,他本来想以奉达百货折价5000万。他想得美。”
  “恐怕这其中也是弄了好多回合吧。”
  “确实。”
  “结果呢?”
  “奉达公司折价3000万,并付给我2000万现金。”
  “什麽?!刘胖子光先期替奉达公司还款就还了2300万……”我忽然恍然大悟:“狠,你们够狠!7000万的前期投入生生被你们折成了3000万,打四折啊。等於你们不光拿到了4000万的现金,还白拿回了自己的百货公司。”
  小曼笑了,像只狐狸。她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我:“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把你们夫妻卷进来,还害得你们离婚,这100万作为额外补偿,希望你能收下。”
  我看着那张支票,思考了很久,还是接了过来:“你的歉意我收下了。我们的案子也到此为止。”我站起了身:“不管怎麽说,看到你能再次找到所爱的人,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祝你幸福,再见!啊,不,还是不要再见了。说永别太晦气,还是不见吧。不见!”说完我转身离开,留下眼中闪烁着莫名情愫的俞小曼痴痴的坐在那里。
  回到公司,一进门,我把支票放在了绮妮,不,前妻绮妮的桌上。
  “哪儿来得?”看清支票上的数字,绮妮一脸的惊讶。
  “小曼来了。”我语气尽量平淡着,眼睛却异常紧张的看着绮妮的表情。
  “哦。”绮妮的手一僵,顿了一下,还是把支票收了起来,“我明天会转到公司帐上。”我愣愣的看着她,心里阵阵的酸楚:什麽时候曾经那麽相爱的我们已到了除去公事,已无话可说的地步。
  我转过身离开,满脸的痛苦。
  一个下午就这样在我跟绮妮操作电脑的滑鼠点击声中渡过,眼看就要到点了。
  几次想张口说什麽的我终於还是鼓足了勇气,来到绮妮电脑桌前:“那个,今天是你的生日……”
  “那个,小孙约了我吃晚饭。”绮妮惊慌的打断了我的话,眼神漂离的不敢看我。
  她说的小孙叫孙荣浩,是她以前大学的学生,其实也只比她小3岁,3个月前无意中遇见,在得知她目前单身後,展开了锲而不舍的追求,而绮妮也似乎有些松动的迹象,这让我痛得仿佛要发狂。
  “那……玩得开心。”我浑身僵硬的走开,内心一直告诉自己:要坚持,要大胆,甚至要强硬,但脚步依然越走越远。
  几分钟後,绮妮的手机响了,听着她尽可能温柔的话语,我手中的笔握的越来越紧,直到“啪”的一声断掉。
  “我先走了。”看着她出门,我的心一片冰凉。走到阳台上,一辆复仇者联盟限量版奥迪R8停在楼下,一个高大的小夥子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帅气的半靠在车门上,看到绮妮走出,热情的迎上去将花递给绮妮,然後殷勤的替绮妮打开了车门。
  我心中郁闷的感觉淤积着一股气,需要一个途径去发泄。我知道,那其实是妒忌,一种属於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酸楚到死的妒忌。这真的很奇怪,甚至那个下午,就那样亲眼看到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都不曾有这种感觉,或许因为即便那样,她依然属於自己,而现在,她可能将要属於另一个比我更年轻、更帅气、更多金的男人。
  “呯!”我一拳重重的击打在墙上,传来的刺痛似乎让我心里绞痛的感觉好受了一点点,但一想到绮妮被人轻搂着腰走进餐厅,绮妮脸上闪烁着的恬静的笑容,刚刚平复的心痛又浮上来,让我想死。我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魔鬼。我走回了办公室,打开了设备室的暗锁,取出一个控制盒,接通电源。绮妮并不知道她带走的古奇包的内扣曾经被我换过,本来是为了在任务中保护她以防万一的,但一直没有启用,却在今天被我用上了。
  控制盒的显示幕上,一张电子地图上正清晰的显示着绮妮移动的位置,他们显然还在路上。我不慌不忙得化着妆,垫高了鼻梁,戴上了蓝色美瞳,并仔细的贴上了点点胡须,很快,一个蓝眼老外出现在化妆镜里,我满意的点点头。收拾好设备,戴上耳机出了门。
  半个小时後,我紧跟着绮妮他们,来到位於外滩三号四楼的Jean Georges,我甚至还能听见门口的法国招待跟他们打着招呼:“Bonsoir,messieurs et mesdames!(先生、女士,晚上好)”
  显然对方是提前订好了位置,临窗的小桌可以完整的看见浦东靓丽的东方明珠塔,而我只能坐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的监听。
  这个晚上,我在嫉妒和痛苦中煎熬。整晚,孙荣浩一直在眉飞色舞的展现他口若悬河的口才跟幽默,绮妮就那样恬恬的、静静的微笑的看着他,偶尔接上几句话,但看得出,她显然对对方还是比较满意的,不然依她的性格,早就应该走了。对当事人来说,或许他们之间的话题永远可以延续,但对於角落里的我,那些苍白的毫无营造的话题简直是在谋杀我的生命。好不容易熬到晚上10点,他们终於起身了。
  “陪我走走,好吗?”孙荣浩忽然拉住绮妮的胳膊,声音有些怪,也有些低沉。
  绮妮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我默默了骂了一声娘,叫来服务员买单。
  走出餐厅,路上的游人明显少了许多。10月的外滩风已经有些大了,绮妮打了个哆嗦,男子立马脱下了身上的西装给她批上。两人就那麽默默的走着,中间,男子好几次试图去牵绮妮的手,都被她貌似碰巧的躲开了。耳机里清晰的听到,男子叹了口气。
  “我要走了。”终於,孙荣浩忍不住了,停下脚步,面对着绮妮说。
  “嗯?”绮妮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去哪儿?”
  “去美国。”
  “哦,恭喜你。”绮妮的声音有些淡淡的失落。
  “不是移民,是出差。4个月。”孙荣浩显然听出了绮妮声音的失落,显得有些开心。
  “哦。”
  “老师。”孙荣浩忽然很正式的,“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啊,这……”面对男子的表白,绮妮有些慌乱。
  “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我怕我这一离开,回来就物是人非了。”孙荣浩急切的。
  “我离过婚的。”
  “我不在乎!我也曾经有过女朋友啊。你也知道,其实早在大学里,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了。”
  “让我考虑下好吗?”
  “要多久?我真的很害怕这一去,就……”
  “不知道。”
  “啊?!”孙荣浩夸张的。
  绮妮笑了笑:“等不起?”
  “不是。那能跟我一起过耶诞节吗?那天是我的生日。”绮妮笑着点点头。孙荣浩开心的跳了起来,在那里大喊大叫。
  多少年了,我已失去了这份率性和对爱的单纯?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我默默的解下了耳机,关闭监听器,转身离开,并没有注意到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绮妮眼神从我身上扫过,带着淡淡的忧伤。
  绮妮回到我们曾经的家已是晚上11点,我的房门早已关闭。听着她房门关闭的声音,我彻夜未眠……
  孙荣浩的离开暂时让我们的“家”安静了下来。离婚以後,我们分了房,但因为债务是共同的,我们仍然必须在一起工作,也很默契的没有谁提出要搬走。
  “你好。”这天上午我的网路电话接到一个来电。
  “你好,请问是小迪先生吗?”电话的声音那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是的,您是……?”
  “算是一个委托人吧,我想委托您查一件事。”
  “您说。”
  “我们可以面谈吗?”
  “这个……小姐,您知道我是很少跟委托人见面的。”
  “我也知道,之前经济人也告知我了,但是我希望能面谈说的更清楚一些。”
  “对不起,小姐,不见委托人不仅仅是因为职业修养的问题,还牵扯到我和我的员工安全问题。”“
  求求你了。“对方的声音脆脆柔柔的,很好听,让人难以拒绝。
  本个小时後,淮海路一家咖啡厅里,我跟绮妮见到了这位委托人,我一时竟有些走神,没想到委托人这麽年轻漂亮,看去跟林熙蕾又几分相像,不过二十六七,即使素颜也丝毫不比那些一流的大牌差,身材高挑的她随意的穿着一件牛仔裤和T恤,宽松的T恤下,突兀的撑起两道男人看见就怎麽也转不开眼球的傲人曲线。“不比老婆小呢。”我暗暗估算着尺寸,离婚快一年了吗,我的内心里依然把绮妮叫做老婆。
  “您是蓝烟凝小姐吧?我是李迪,这是我的助理绮妮小姐,真巧呢,你们名字里都有一个妮,是不是我跟妮子很有缘分呢,呵呵呵。”两位女士淡淡的表情让我的玩笑有些冷。我灿灿的默默鼻子。“不知道蓝小姐有什麽委托要交给我们呢?”
  蓝烟凝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1个月前我的男朋友出车祸去世了,我怀疑这不是一个意外。”
  “你应该报警,而不是找我们。”我打开了牛皮口袋,里面是一叠资料和照片。
  “我没有证据。”蓝烟凝说道。
  她提供的案子很简单:她是一名空姐,谈了个男朋友是个家产过亿的富二代,跟常说的富二代不一样,她这个男友不仅多金有才,而且对她是一心一意,两人恋爱了2年,本来准备开春就扯证请客的,结果一个月前男友去下属工厂视察出来,车刚驶出工厂大门,被一辆迎头飞驰而来的混凝土车撞翻,男友当场死亡。
  “蓝小姐,我刚看了您提供的资料。从资料的表像上看,应该没有疑点,这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事发後,肇事司机也没有逃逸,而是参与了救援和等待交警的到来。”我仔细翻看了资料几遍後对蓝烟凝说。
  “如果没有我男友的背影话,这确实可能只是一件普通的交通事故。”
  “哦,怎麽说?”我手托起了下巴,这是当我开始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我男友是家中独子,如果他出现意外,将会有两个受益人:他的继母和堂哥。”
  “继母和堂哥?”我疑惑的。
  “他母亲10年前去世了,现在的继母是7年前才进门的,他父亲身体不好,在他出事前,公司一直由他经营,他的继母和他姑姑的儿子也参与其中。”
  “这些你都跟警方说过吗?”
  “说了,但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能够佐证这些疑点,所以没有被采信。”
  “蓝小姐,说实话,根据我的经验,这确实不能作为疑点,而且就目前而言,我看不到您说的这些疑点跟这起车祸的关联。”
  “所以我找到了你们。希望你们能帮我查清楚。”
  我沉思了片刻:“假如说,我是说假如,通过我们的调查,证明了您说的这两个人跟车祸有关,您能继承您男友家的遗产吗?”
  蓝烟凝一愣:“这怎麽可能?”
  “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您既然拿不到任何好处,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损失或付出,何必要掺和到这件事里去?要知道,我们的收费可不低。”
  我的话让蓝烟凝呼得站了起来,气愤的看着我:“人做什麽事情难道就只是为了钱吗?!”
  “不是吗?”不知为什麽,我就跟她杠上了,“为一个再正常不过得车祸,为一个活不过来的男友,你要调查什麽?查什麽?就算我调查出来了,你又能怎麽样?男友复生?继承财产?还是求个心安?未必你就不嫁人了?”
  “你——!”蓝烟凝就那样倔强的站在那里,气得脸色发白,“你是个混蛋!”
  “你胡说些什麽?!”绮妮发现我今天有些异常,赶紧过来打圆场,“对不起,蓝小姐,他今天不知怎麽搞的,有些不可理喻。”
  “哈,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对,不可理喻。在这位蓝小姐还没有成为我的雇主之前,我不可理喻怎麽了?”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晚绮妮害羞、动人微笑。
  “你今天有病啊!”绮妮也有些生气了,“这件单你愿接就接,不愿接就滚蛋!你打击一个小姑娘算什麽能耐?!有能耐你去把事情查清楚啊!”
  她的发怒让我有些难堪,抬头瞪着她,正准备发火。
  “你看什麽看?!还有理了是吧?!”她的又一声娇喝让我头一缩。
  “我更年期行了吧。”我嘟囔着,却让气氛为之一松。
  “行,既然我们老大说了要查,那就查,这个单我接了。”我伸个懒腰。
  “对不起,我拒绝。”蓝烟凝回答。
  “纳尼?”我忍不住飙出一句日语。
  “鉴於你的反应,我很怀疑你的专业素养。我绝对重新委托别的私家侦探。”
  “打住!”我一摆手,斩钉截铁的:“作为中国最专业、科技水准最高的私人侦探社,您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专业。我今天还接定这个单了!”——直到若干年以後我还在怀疑:这一天一定有哪里不对,我是不是中圈套了?




  写在前面:第7章属于纯过渡,大家可看可不看,只是个人认爲情节需要写了这麽一段,也不是太用心,就不要计较中间的细节和逻辑关系了。每位狼友的对文章的回复我都会仔细拜读,大家都提了非常值得借鉴的意见,只不过因爲近期写得进度很快,目前已经写到了14章以後,所以可能有的意见只能在後面的章节里得到体现,望大家见谅。这里也回应下大家的部分意见,关于肉戏,前面可能更多描写的是环境和心理,对肉戏着墨不多,这其实也是有意爲之的,打算在进入正戏後再进入详细的描写,关于前面的铺垫到底有多少,应该讲到第9章基本就会结束了,後面如果还有铺垫只会是局部铺垫。对于绮妮的转折,说实话,我还没完全考虑清楚,已完成的章节里她已开始转变了,但是总感觉有些突兀,让我再想想,争取发之前能修改的修改好。再次谢谢大家!

  (七)

  一周後,广西某市交警大队。
  “你好,我是中海市公安局刑侦队的,之前我们发过传真。”一个身穿夹克的中年男子走进交警大队。
  “啊,你好,你是王队长吧?”
  “对对对。”化妆过後的我如果不是专业人员专门检查,是看不出来的。
  接待我的交警带我向指挥中心走去:“传真我们已经收到了,你们是需要调取这边的监控视频是吗?”
  “对。谢谢配合啊。”
  “应该的应该的。”在指挥中心的电脑前,冒充刑警的我大大咧咧的走着,曾经的警察经历让我再扮警察可以说轻车熟路。
  警员很快按我的要求开始调取相关的天网监控视频,并将部分视频资料拷入了我的移动硬盘里。1个小时後,我大模大样的离开了交警队。
  天完全黑下来後,我才回到了宾馆,绮妮跟蓝烟凝已等候了很久。
  “怎麽样?”
  “是有问题。”我凝重的点点头。
  走到电脑桌前,我打开笔记本,插入移动硬盘。
  “蓝小姐男朋友家的工厂附近路段由于地处偏僻,并没有纳入天网监控,只有工厂门口的监控视频记录下了当天发生的车祸。”我点开那段视频,一辆宝马车刚刚驶出工厂大门准备右拐入公路,一辆重型混凝土罐装车忽然冲出,直接撞上宝马,巨大的撞击力震得视频一阵摇晃,伴有碎片飞出。我看见尽管已过去很久,但蓝烟凝再见这一幕依然受到极大冲击,眼眶瞬间红了,但却死死忍住泪水不让落下。这是个倔强的女孩。
  “从警方收集的证据看,当时混凝土灌装车正准备去往南庄工地,该车所属的永安混凝土公司也证实了这一点。从永安公司到工厂的距离大概是25公里,按照正常车速40公里计算,大概需要40分锺,根据警方的笔录,罐装车出发的时间是下午2点15分,而车祸发生的时间是3点过5分,时间大致吻合。”
  “那这麽看应该没有什麽问题啊。”绮妮奇怪的。
  “从这个时间上看,这确实没有问题。”我又连续调出几个视频:“我连续查看了罐装车路过的几个必经的路口,也没有发现什麽问题。它都是正常通过了。但是,这问题恰恰就出在时间上。”两个女生疑惑的看向我。
  “你们看。”我指向视频:“从他路过的3个路口看,他的车速都非常快,我查了一下,三个路口之间的距离是11公里,从视频显示的时间计算,他通过的时间仅用了10分锺,加上永安公司到第一个监控头的5公里,16公里的路程他只用了不到15分锺。”我看向身边的两个漂亮的女人,她们也若有所思。
  “15分锺走了16公里,按这个速度,没有监控的这9公里他早就应该通过了,但是他没有,这9公里他足足走了30分锺!”
  “这说明——!”“他在等。”我肯定的说:“他在等工厂里传来的消息。我的实地调查也证明了这一点,在工厂以南3公里处,曾有人看见罐装车短暂了停了几分锺,司机似乎在抽烟。”
  “你真棒!”绮妮兴奋的看着我:“才一天就把这案子给破了。”
  “谢谢你。”蓝烟凝也是一脸的崇拜,“终于可以逮住他了!”
  “没那麽容易。”我摇摇头:“其实这些疑点稍微有心点的人都能发现,凶手也会想到,我估计司机应该已经找不着了。”
  “那怎麽办?”
  “报警吧。我们是私家侦探,不是警察,可以调查,至于抓人,那是警察的活。我们的活到这里就算结束了,蓝小姐准备什麽时候付款呢?”
  “啊。”蓝烟凝有些傻眼:“这就是八万块啊。”
  “兄弟,我这是靠脑子吃饭,而且假冒警察,抓住是要坐牢的。”我点燃了一颗烟,扒着她肩膀,口无遮拦的说。
  总体来说,对这件案子我很满意:跑了一趟交警队,八万入账。我开开心心的踏上了回归的路程,心里美美的算着帐,要这样下去多好,到明年就能把帐全给还清了。当然,我也明白,这也就是心里YY一下而已,这个社会傻子哪会那麽多。
  正如我所预料的,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奇。手上接的活也大多是耗精力、回报少的小单,比如捉奸,这几乎成了支撑公司运转的基础性业务,让我很是郁闷。因爲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奔波,我跟绮妮的交流也越来越少。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海外来得小包裹,那是孙荣浩寄给绮妮的礼物,偶尔听见绮妮接到他的电话,说话的声音貌似越来越温柔了。我只能用拼命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尤其是眼看就要临近圣诞节了,我提前找了个案子逃避一般离开了上海。
  一周後。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 good tidings webring to you and your kin good tidings for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and ahappy new year and have yourselfa merry little christmas,have yourselfa merry little christmas night
  上海的夜晚张灯结彩,商场里到处在播放着这首圣诞歌,一群一群年轻人欢笑着,相拥着走过街头。
  圣诞节终于到了。
  我将外套裹得紧紧的,尽可能走在街道的黑暗处,因爲我不确定对手是否仍跟在我的後面,肋下的刺痛让我有种晕厥的感觉,浑身发冷。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反应,我必须得尽快赶回公司。连续转过3个商场,最终确认没有人跟上来以後,我从侧门飞快的闪出,拦住一辆的士,快速离开。
  在一家小巷里的私人门诊里简易的包紮了一下肋下的刀伤後,我疲惫的回到了那个既是公司,也是卧室的“家”。因爲是旧楼,楼层不高,我开门的声音都淹没在了楼下传来的阵阵欢快的歌声和嬉笑声。屋里没开灯,窗外霓虹灯的闪烁让我能看见屋里的情况。也许此刻,绮妮正跟孙荣海和他的朋友们狂欢吧。我苦笑着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嗯——”刚走到我的卧室门前,隔壁禁闭的房间里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我停了下来,似乎又没有,难道我出现错觉了?我转身来到绮妮的房门前,轻轻转动了门把,门没锁,我微微推开一点点,呆住了。
  房间里,绮妮一丝不挂的坐在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微仰着头,臀部在他双腿间来回磨动,那是孙荣浩,他回来了。
  那一刻我的灵魂似乎已飘离了我空荡荡的驱壳,我失魂落魄的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打开门进去,正准备关上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并“当啷啷”一声将旁边桌上的不锈钢盘打翻在了地上。我努力的想爬起来,但几次挣紮後,勉强半蹲起来,然後又是一阵晕厥,这一次我彻底倒在了地上,昏迷前我仿佛看见绮妮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男式衬衫跑过来,露出洁白的大腿。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她的声音很焦急,也很遥远,然後我缓缓闭上了双眼,失去了知觉。
  我在做梦,梦见自己站在一个白茫茫的马路上,似乎就是公司楼下小区的马路,只是四周都是雾蒙蒙的,看不清楚。绮妮穿着一件男人的白色衬衣,光着双腿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我,微笑着伸出双手,似乎需要我的拥抱。
  “老婆,不要离开我。”我向她走去,她却咯咯笑着跑开,边跑边回头看我是否跟上。
  “不要走,不要走!”她却越跑越远,甚至脸上的表情也渐渐看不清了,也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场景忽然一变,我走进了一间还是四周都白茫茫的房间,推开门,绮妮正赤裸着坐在孙荣浩的身上,听见开门声,回过头,发现是我,笑了:“来吗?来吗?来吗?……。”
  内心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梦得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白色天花板,我的口鼻被罩在一个透明罩子里,在我的右侧,吊着一个透明塑料瓶,牵下一根细细的管子。
  “我是在哪儿?”我还有些发懵。
  我微微转过头,发现绮妮正趴在我的床边熟睡着,睡得那麽恬静和柔祥。我忍不住将手伸过去,抚摸着她洁白如玉的脸颊,泪水却差点下来了。
  “你醒了!”绮妮睁开了眼,然後惊喜的看着我。
  “你怎麽在这儿?”我问。
  “我不能再吗?”绮妮的眼神黯淡下来:“昨晚你都看到了。”我刚准备再开口,病房门开了,孙浩然走了进来:“哟,李哥醒了。”他惊喜的,看得出不是做作:“昨天可把绮妮吓坏了。”
  见孙浩然进来,绮妮站了起来迎上去:“你怎麽来了?”她的声音很温柔。
  “我不放心。”孙浩然很自然的搂起她的腰回答,然後转过头来:“李哥觉得怎麽样?”
  “没什麽大问题,谢谢关心。”我有些虚弱的回答,其实是因爲心在滴血。
  “你昨天是怎麽回事?”这时绮妮才想起问起事情的缘由。
  “大意了,对方有黑社会背景,被砍了2刀。”
  “幸亏我们都在家。”说这话的时候绮妮脸有些红:“医生说你失血过多,如果再晚来半个小时,就危险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我的心忽然一片甯静,对着自己曾经深爱的人说谢谢,我都有些佩服自己。
  “那现在怎麽办?”绮妮问。
  “公司的业务得暂停一下,对方的能量有些大,必须暂时躲避一下。”我沉思道:“就当你放大假吧。”我勉强撑起一点笑容。
  “那你呢?”
  “我?”我淡淡一笑:“去进修一下吧。”
  “这也好。要不绮妮你明天就搬我那儿去吧,安全些。”一旁的孙浩然插嘴到。
  “这……。”绮妮迟疑的看看我,“不了,我还要看着公司。”
  “这可不行,万一对方找上门来。”孙浩然哪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不了,我还是不放心。”绮妮还是摇头。
  我知道她是顾虑我的想法,多少有一点安慰:“我们从不直接在公司接业务,他们找不到的。倒是要麻烦孙先生多帮衬一下。”
  “应该的,应该的。”孙浩然连忙应承下来,见我跟绮妮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再坚持。
  “春节我可能都不会回家过了,老人和孩子你多照顾些。”我对绮妮叮嘱到,见她点点头。我故作疲倦的闭上了眼休息。绮妮见状轻轻拉拉孙浩然,走出了病房。
  一个月後,上海飞往洛杉矶的航班上。飞机刚刚进入平飞状态,我打开了保险带,站起身向厕所走去,快走到厕所门边时,旁边操作间里一名空姐走了出来。
  “小迪?”她忽然惊喜的叫到。我一转头,竟然是蓝烟凝。
  “蓝小姐。”我诧异的:“你是这架飞机的?”
  蓝烟凝摇摇头:“不是。我去美国培训,临时在这儿帮一下忙。让我一下,我去送饮料,等会儿跟你聊。”
  看得出在飞机上遇见她还是很开心。我点点头,侧身让开她,然後进了厕所。
  从厕所里回来不久,我正坐在座位上看报纸。
  “对不起先生,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忽然听见蓝烟凝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我一偏头,看见她正用一口娴熟的英语跟我旁边的一位老外在说话,原来她想跟那老外换座位,可惜我的英语挺烂,听得不是很明白,只在最後听见老外质疑的问了一句:“boy friend?”“yes.Please.”蓝烟凝做出一个拜托的可爱动作。
  “你赢了。”老外无奈的站起了身。
  “谢谢,谢谢。”蓝烟凝开心的在我身边坐下。
  “我什麽时候多了个女朋友了我都不知道。”我微笑着说。
  “怎麽,还不乐意?”蓝烟凝威胁的:“别人排着队等呢,便宜你了。”
  我呵呵的笑了,忽然想起什麽:“你不是大陆人吧?”
  “怎麽了?”“上次没听出来,今天看你跟老外交流和刚刚说话的腔调好像不是大陆的口音。”
  “对啊,我是台湾人。只不过一直在大陆工作。”
  从蓝烟凝的口里我也得知,杀害他男友的凶手已经抓到了,让人诧异的是跟他继母和堂哥无关,而是工厂的厂长因爲贪污被她男友有所察觉,爲防止事情败露铤而走险。也看得出,至少表面上,她已走出了男友意外的阴影。在得知我也要去美国进修後,蓝烟凝很是开心。
  “你是自费去进修吗?去哪里?”
  “Academi”
  “这是家什麽机构?”
  “一家专业培训机构吧,算是。前身你应该知道。Blackwater”
  “什麽?”蓝烟凝吃惊的:“美国黑水公司?哇,好厉害哦。”
  “你呢,在哪里培训?”
  “洛杉矶。真的隔好远来,我还以爲在美国这半年会有个玩伴。”
  我摇摇头:“我培训时间从早上一直排到晚上10点,时间很紧,可能陪不了你的。”
  “好烦哦。”她操着浓浓的台湾腔。
  不管怎麽说,这10多个小时的飞机,身边有个赏心悦目的美女陪伴还是很让人愉悦的,至少与绮妮分别的不舍跟伤感被冲淡了许多。从洛杉矶机场出来,跟蓝烟凝留了各自电话分手後,我联系上了黑水公司接待专线。
  第一次踏上美国的土地,很大程度上我只是怀着一个逃避的心理,但在若干年以後我才明白,这短短的半年对我後来的影响至深。接下来的3个月里,我每天只重复着三件事:不停的射击、格斗、学习最前沿的监控技术。不得不说,作爲全世界最着名的保安公司,在将主业转向培训後,所能学到的东西确实让人受益匪浅,第一周,在格斗训练中,我被训得跟狗一样,鼻青脸肿,从第二周起,陪练就必须得时刻小心我的阴招了。也许是因爲东方人身体本来就灵活,又或者以前在警校本身就接受过系统的格斗训练,有一定的基础,当然,更可能是我在这方面有异于常人的天赋,在同一批短训学员里,我很快脱颖而出,当然这与我每天近似疯狂的训练分不开,以至于有学员背後把我叫做中国疯子。
  “呯呯呯呯呯”手枪射击场里传来一阵快速连续的枪响。“咔咔”然後出现了手枪卡膛的声音。
  “李,你是头猪吗,这已经是你这个月打坏的第二支格洛克了!谁他妈教你手枪是这样用的!”场边传来射击教官的怒吼,他爲我每次一拿到手枪就疯狂扣动扳机的动作恼火不已,但偏偏我就仿佛是个射击怪胎,比别的学员几乎高一倍的射速,射击精度却持平,要我控制速度像一般学员一样瞄准了射击,我反而打不好。教官试了很多办法,最终得出结论:这个天生的手枪速射天才。这样的结果就是:我比一般学员消耗的子弹要多两倍,手枪也极易出现故障。
  “铃——!”我正讪讪笑着应付教官的手机铃声响了。
  “喂,小迪,你在哪里?我来北卡罗来纳了!”手机里传来蓝烟凝的大喊。
  这妮子,几千公里啊,就这样跑过来了。我心里惊讶的,也有些小小的激动,换做谁,一个大美女横穿几千公里跑来看你,都会有点小激动不是。
  走出公司大门,我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敞篷保时捷,蓝烟凝坐在驾驶席上正热情的向我招手,也不知她从哪儿弄来得。
  “他们不让我进去。”看我坐上副驾,她有些委屈的。
  “这里管理很严的。”我笑笑,心情很好:“你怎麽跑这麽远过来?”
  “很无聊啊,你又不给我打电话。”
  “呵呵,训练太紧张了,对不住啊。”我摸摸头道歉,心里却嘀咕着:貌似我们不是很熟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爲什麽,那天很无聊的时候突然想四处走走,就想到你了,然後就出发咯。”她咯咯笑着。
  “阿切——!”三月的北卡罗来纳温度依然不高,坐在敞篷车里吹着凉风,很快我感觉自己有清鼻涕了,看看蓝烟凝,貌似只穿了一件灰色套头毛衣,不冷啊。
  10几分锺後,带她来到了镇上的酒吧,因爲还没到晚餐时间,人不是很多。
  “嗨,李。”酒保熟络的跟我打着招呼。这是个五大三粗,胳膊上锈着一条龙纹身的白人大胖子。
  “嗨,John.”我跟他握了握手,两人靠过去碰碰肩膀。
  “你女朋友?”John看看蓝烟凝。
  “NO”“Yes”我跟蓝烟凝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我诧异的看向回答“Yes”的蓝烟凝:“你搞什麽鬼?”
  “今天本来应该是我跟他结婚的日子。”她忽然说,眼眶瞬间红了,轻轻扭过头去,她快速的抹了抹眼角。
  我点点头,转手对John打个手势:“给她一杯Dry Martini,我来杯Gibson.”
  “我也要Gibson”她举起手。
  John看着我,我看看她,然後点点头。很快,酒上来了,蓝烟凝接过,一口就灌了下去,然後剧烈的咳嗽起来。
  “鸡尾酒也有高度的,你傻呀。”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好一会儿,她才背过气来:“爽!再来一杯!”看得出,蓝烟凝的酒量不错,但这样空着肚子一杯接一杯,很快她就有了酒意,看着她跟John大大咧咧的交流,不经意间眼底流露出的悲伤,不知怎麽,我有些心疼。渐渐的,天晚了,蓝烟凝也醉了。
  “走了。”我拉起已醉的晕头转向的蓝烟凝,好在她还没烂醉如泥,“你住哪儿?我送你过去。”
  “我哪儿也不去”她的舌头有些大:“我要喝酒。”
  “你喝醉了。”我强行拉起她,一手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扶着她的腰,她的腰很细,很柔软。
  “我,不要。”她嘟嘟啷啷着。
  我也喝了酒,而且不少,再开车是不敢了,被抓住罪名可不小,只能将车开到附近的汽车旅馆,要了一间房,踉踉跄跄的扶着她进了房间,将她重重的放倒在床上。然後走进浴室里,找来一条毛巾用热水打湿了,回到房间里,仔细的爲她擦着脸。她依然嘴里嘟嘟啷啷着什麽,不停的打开我的手,脸红红的,因爲仰头躺着,下巴显出一点婴儿肥。好不容易帮她擦完脸,我跪坐在她身边,愣愣的看着她:此刻,绮妮在干什麽?也许正在跟孙荣浩缠绵吧。




  (八)

  我在蓝烟凝身边发了一会儿愣,眼睛看着蓝烟凝,心却飞向了大洋彼岸。许久,我才长吁了一口气,准备下床离开,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拉住了我的衣角。我回过头,蓝烟凝已经醒了,睁开了双眼看着我,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很大很亮,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的眼睛好漂亮。
  “别走。”她弱弱的:“我害怕一个人。”我愣愣,还是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下,靠在床背上。她顺势半趴在了我的身上,手搂着我的肚子。
  “咳。”我清了清喉咙,有些心虚:“那个…咳…我只能坐一会儿。”
  “不要。”她的手紧了紧。
  “你会让我误会的。”我决定把话说清楚:“我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看不出来。”蓝烟凝擡起头,看着我。
  “那个,我很坏的,下心弄了你。”我自己都知道说这话时实在没有一点杀伤力。
  “你是个好人。”她说的这话怎麽让我感觉怪怪的,貌似每个悲催的男人背後都会有一个女人很遗憾的对他说:“你是个好人。”然後就没有然後了。好在今晚,我似乎不是那个悲催的男人。
  “你是个好人。”蓝烟凝又强调了一句:“好人应该有好报。”她爬了起来,坐在了我的身上。
  一年多未尝过肉味的小弟弟立马从睡梦中苏醒。
  我困难的咽咽口水:“蓝小姐,其实,你该知道…如果你需要…会有很多更优秀的男士”说完我心里对自己一通乱骂:“你丫在胡说八道些什麽?”
  蓝烟凝坐在我的身上,俯视着我,伸过手来轻抚着我的脸颊:“你一点都不像他。但是今晚,我就想找一个陌生的好人让我忘掉他。你会好好爱我吗?”我没有回答,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隔我是那麽近,而且缓缓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後一团温烫肉感印在了我的嘴上。
  我的下面立马立正,竖起了旗杆,展示它昂扬的斗志。显然她感觉到了,微微离开我的纯,含着些许坏笑:“原来你也是坏人”然後深深的再次吻上了我。
  我不知道这个吻有多久,只感觉到彼此那份带着几分贪婪的索取,她的舌很柔、很滑,肉肉的主动在我嘴里四处索取,纠缠,身爲男人关键时刻怎能退让?我狂热的反攻着,灵动的挑动着她的舌尖,将它含住,一阵阵的吮吸。我的手紧紧箍住她的腰,用力往下压,让她隔着牛仔裤感受着我的火热和粗壮。她明白我的感觉,也在回应着我的感觉,一边跟我深吻,臀部用力的在我双腿间一阵阵的摩挲,隔着厚厚的裤子,都能感觉到彼此的火热和需求。她的主动让我可以放心的腾出两只手来,我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唇,双手握住了她两团硕大的丰满,因爲毛衣的缘故,显得手中更加丰满,我能摸得出她里面的胸罩是半杯的,很薄。我的拇指隔着毛衣在她胸罩上方的半杯上揉搓,其他几根手指轮番按压、揉动着手里的嫩肉。蓝烟凝的喘息越来越重,在一阵猛烈的亲吻後,她忽然坐直了身体,凝视着我,双手交叉在自己腰间,慢慢但却没有任何迟疑的脱去了她的毛衣。我就那样躺在床头,看着她的动作。她轻咬着嘴唇,似乎在帮助自己下定什麽决心,手上却没有停止,双手伸到背後,轻轻一拉,那件黑色的半杯胸罩已松开,让她轻柔的取下,扔到一边。她很用力的在咬自己的下唇,都咬出了血丝。我心痛的坐起身,猛地将她抱进了怀里,尽管她那对丝毫不逊于绮妮的完美乳房让我恨不得就那样看一晚。我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手只是搂着她的背,她能感觉到我的亲吻和抚摸更多的不是情欲,而是一份怜惜和痛爱,她的眼泪终于从眼眶落下。我的下面已经完全消下,我捧着她的脸,吻着,想给她安慰。
  “好好爱我。”她似乎最终下定了决心,擡起头来对我说,眼中还含着泪。
  我们再一次陷入了狂热的亲吻,她引导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她的手却伸到了我的腰间,笨拙的解着我的腰带。不久,她拉下了我的牛仔裤,然後是紧绷的内裤。我有些尴尬的看着这一幕,弟弟软软的扒拉着,直到被握进她的手里,它刚刚擡起头,仿佛还没搞清状况,就被一团温润火烫包裹住。
  “嘶——!”我惊诧的看着埋头在我双腿间的蓝烟凝,她的唇正在我露出的阴茎下部裹动,在包裹住我的龟头一阵上下後,顺着我的阴茎,半包住上下滑动。第一次接受这样的一个美女服务,我的弟弟兴奋的甚至感觉到有点胀痛,而她仍在继续,直探入我杂草丛生的大腿根,有些生疏、胆怯的伸出自己的小舌尖在我的两颗蛋蛋上挑逗。我被这种挑逗刺激的浑身抖个不停,腿间的酥麻就像传染一样,顺着血管一直传到心窝里,酥酥麻麻痒痒的。我的阴茎被蓝烟凝握在手中,蛋蛋却是在她的口中,耳边传来“哧溜哧溜”的声音,这份感觉让我有种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悸动。我抓住了她的头发,不管用劲,但清晰的表达了我的舒爽,这让蓝烟凝更投入的爲我服务,她甚至将蛋蛋包在了口里,用舌头裹住打着转,接着一路慢慢的,边含边用舌尖打滚着往上,并再一次将我肿胀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舌尖围着我的马眼画着圈。
  “嗷——!”我的口中发出闷嚎。我猛地坐起身来,一把将她拉起,又重重的扔到了床上,扑了上去。
  跟绮妮的白皙一样,蓝烟凝的肌肤也白的耀眼,尤其在酒精的作用下,呈现出一种白里透红的桃色,更让人有种想将她生吞的冲动。她的乳比绮妮要小一号,但在她年轻的纤细承托下,显得更浑圆,她的乳晕比绮妮更小,只在乳头有淡淡的一小圈圈住嫩红的高翘乳头,我将她一对乳房握在手中,贪婪的来回挑逗着她的乳头,舌头一圈一圈的紧贴着她的乳头转圈,间或伸出舌尖,抵住乳头根部轻挑,似乎要将她乳头挑走,却让它更加坚挺。
  蓝烟凝紧闭着双目,在我的挑逗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轻轻的哼着。我一手摸着她的乳房,口里含着她的另一只乳房,一手忙乱猴急的解着她的裤带,很快,那一抹粉灰映入我的眼底。我不得不赞美造物主的神奇,创造出大自然这最美丽的风景,她的双腿间阴毛很少,顔色也很淡,使得中间那条溪水潺潺的肉缝更加清晰诱人,两片嫩红的鲜肉合拢禁闭处皱出浅浅的几道小褶皱,嫩嫩的,纷纷的,此刻,禁闭的淡粉肉缝下方,两片嫩肉结合处已微微的张开一个小口,好似一张粉嫩的小口,似张微张,又宛若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下心的裹住花蕊。一滴凝露夹在其间,闪烁出一点晶莹,我用手指轻轻一撮,凝露已带着一条晶莹剔透的长长尾巴滚落。我凝视着这道美景,恨不得此刻能将眼睛变成了摄像机,将它永远记录下来,那滑落的凝露那麽乖巧的挂在她的双腿间,离那暗红的菊门咫尺之遥,我忍不住趴了下去,贪婪的用舌头从凝露的下方卷起,一路往上扫过,直到从她的花瓣上方扫过。
  “啊!”蓝烟凝差点叫出了声,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你真美。”我赞叹着。手指轻轻打开她肉缝上方禁闭的两瓣,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芽,用手指一碰,肉芽害羞的抖动了一下,双瓣又合住将它保护起来,我只好再用手指小心的分开,舔了上去。
  “啊——!”蓝烟凝再次一声轻呼,身体不安的扭动。我用舌尖触动着肉芽,使着暗劲,肉芽颤抖着似乎想躲避的更深,但其实却越来越露出,我的舌尖围着它由外往里的打转,她抖动的越来越厉害,禁闭的双瓣在晶莹的浸透下开始打开一角,然後在我舌头由上往下的扫弄下,分开,又合拢,我能感觉到舌尖碰触过的一片温润粘滑,甚至股股蜜露被扫进了我的嘴里,这样分开了,就再也不能如平常般合拢。
  我分开了蓝烟凝的双腿,像在品尝着珍爱般,不停的用舌头在她下体花圈、打扫,她的肉缝已完全打开,深藏的肉芽翻露出来,在我的眼中、在我的舌下颤抖,绽放,在我的舌下方,我的两根手指轻轻分开了两瓣,顺着泥泞的水路探入了她最宝贵、最隐晦的地方,“吱吱”的水渍声在我手指的挤压下传来,让我既满足,又兴奋,我的舌在上方快速的撩、扫、舔、撮,手指在下方缓慢的进出,每一次出来都带出更多的蜜露。
  “嗯——!”蓝烟凝难受的将右手放在了嘴边,左手死死抓住床单,双腿夹住了我的头,撮动着。
  “嗯,不要了,给我……”她喃喃的。我直起了身体,跪在她的双腿间,这时她睁开了眼,微微擡起头,看着我的狰狞正对着自己。我握住,向上挥舞了几下,让她看清楚,然後抵在了她肉缝的门口,刚一接触,龟头就陷入了一片湿滑。看着我的抵近,感觉到下体洞口火热的触碰,蓝烟凝倒下了自己的头,长呼了一口气,等待着最後的时刻。我却有些恶作剧的没有完全进去,而是握住阴茎,用龟头抵住她的阴蒂,在她阴门口轻轻的滑动。这让她又睁开了眼,樱唇轻咬的瞪向我,我坏坏的笑着,就是不进去,却见她双手撑住自己,身体轻轻往下一送。
  “嗯——啊——!”她的细眉紧皱,随着她下体水洞被我粗壮的挤开,她轻咬的樱唇也张开了。
  那是一片怎麽紧凑、温润的包裹。我只进去一半,就被这紧致的包裹挡住,我深吸一口气,压住龟头传来的激动,退出来一点点,再一用力,又深入一些,这样来回2、3次,终于全部探入了其中,在阴茎根部抵住了她阴门的那一刻,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蛋蛋一阵凉滑。
  “你好紧。”我赞叹到,下体开始缓慢的进出,每一次的深入,退出,我的蛋蛋都会有凉凉的,黏黏的感觉,我也爱死了这感觉,缓慢而坚定的在她下体进出。她抱住了我,努力的躬起身体,用她丰满的乳房贴紧我,让她的乳头在我进出的节奏中,在我胸口扫动,她的乳头挺了,我的乳头也硬了,我吻住了她,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她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发力,每一次都重重的刺进最深处,又高高的退出,我们俩的身体发出“啪啪”的碰撞声。蓝烟凝喉咙里发出沉沉的闷哼,却依然顽强的含住我的舌头不肯放开,这让我下身仿佛注入了无穷的活力。我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後摆动,用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出入抽送,蓝烟凝的小腿在我背後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仿佛在抽筋,颤抖得又像在发冷。我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支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摁在她的丰乳上,下体全力的进出着她已湿滑无比的阴道,在我的眼下,我粗壮的阴茎一进一出的吞没、出现、又吞没在她的身体,从开始带出一层晶莹透明的粘液,到整个阴茎被裹住,到後来宛若打奶油一般,晶莹透明变成了一圈圈乳白的粘沫,将我的阴茎整个裹成了白色,蓝烟凝的手抓住床单,扯起老高,口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试图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喊出声来,但随着我进出的频率,她越来越无法压抑自己口中不受控制的喃呢。
  “舒服吗?”我喘着粗气问她。
  她闭着眼点点头。这让我干得兴起,我猛得一抽,将阴茎从她体内抽出,抽得她浑身一哆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将她两只小腿提起,往後一翻,翻到她的头两边,让她的肉洞高高翻起,向上正对着天花板,我的眼中,她的肉洞被我的粗壮撑开了一个圆圆的洞,因爲我的离开,正在缓缓的合拢,洞口的阴毛因爲她的泛滥,已粘稠的粘做了淩乱的几团,正在合拢的洞口处,涌出的淫液随着她下体的用力鼓出一个水泡。我将她臀部往上翻起後,用手尽可能将她双腿往胸口压,然後站起来,蹲在了她的臀下,几乎半骑在她上翻的阴部上,靠着我的体重重重的再次插入。
  “啊——!”她终于叫出了声。看着这个曾经貌似触不可及的圣洁美女在我身下摆出这样放荡淫靡的姿势,这种满足感和刺激感让我很快把持不住,就在快速蹲插了几十下後,我猝不及防的一射如注了……。
  清晨,天还只微微亮,我半靠在房间门口的小走廊的木柱上,抽着烟。我已经醒了很久了,不知该如何面对房间里那个像个孩子般沉睡的女人。一个火烫的身体从後面靠了上来,一对丰满的圆球顶住了我的後背,她的手伸过我的腋下,从後面抱住我,头在我後背磨了磨似乎想找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蓝烟凝醒了。
  “早。”我握住她抱住我胸口的手。
  “早。”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怎麽醒这麽早?”她问。
  “睡不着。”我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一吻。
  “不知道该怎麽面对我吗?”她又问。
  “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只能算是我的一个主顾,跟主顾上床这是违反我们职业原则的。”
  “贫嘴。”她笑了笑,抱住我的手紧了紧,“天亮了我就走。”她喃喃的。这句话让我浑身一僵,却无话可说,其实也对,对昨晚而言,只是一个她需求遗忘的夜晚,又怎麽会平白多出另一个牵挂。道理我懂,心还是免不了有些酸楚。
  “舍不得我?”她在我耳边说。
  “你呢?”我沉默了一会儿,反问她。她思索了几秒锺:“不知道。对于一个只坚守了10来分锺的男人,我应该舍不得吗?”她笑着,像个狐狸。
  “你敢小看我。”我有些囧。
  “是啊,怎麽样?”她挑衅的。我反过身来,一把将她横抱进了房间里,她咯咯的笑着,然後忽然被什麽东西堵住了嘴,再然後房间里传来重重的喘息声和阵阵的低吟,不久,床又开始“咯吱咯吱”的响起……
  蓝烟凝走了,或许对她而言,这一晚只是她麻醉自己的一晚,而我,不过是她生命中一个偶然相遇的过客;对我而言,则像做了一个梦,很美的梦。
  又一个夏天到来的时候,我回到了上海,6个月我却感觉是6年,仿佛这个无比熟悉的城市都感觉陌生了。我没有告知绮妮我的归程,独立一人走出了机场大厅,从背包里找出海关报关单,准备去取我提前送达的物品。领取物品很顺利,不过就是些国外采购的电子设备,作爲一家正规的有进出口手续的科技公司,采购这些设备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海关人员仔细查验了我的报关单和提货单後,带我上了车,来到一处巨大的货场,找到提货单上标明的集装箱,将满满7个大金属箱交给我。按照提前网上约好的,一辆小型货车已等候在货场外。1个小时後,货车驶进了考拉货仓的办公区,在这里,我长期租有2个30平米的恒温货仓。将金属箱一件一件的搬进货仓後,我付好货车款,反手关上了货仓门。
  我将金属箱一个一个的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按照做好的模具卡放着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电子设备,而我却熟练的取出一个个零件,很快一支格洛克17手枪在我手中组装出来,这是我在黑水公司偏爱格洛克的一个主要原因:整支手枪走私不可能,但大量工程塑料的使用,使拆分开来利用零件走私变得极爲方便。至于子弹,在国内实在不是什麽很难买到的东西。我快速的抽动几下扳机,感觉一下它的手感,反手插到我的裤腰上,然後开始清理其他设备。
  “铃——!”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看看号码,接通:“我马上出来。”
  我戴上宽大的墨镜走出仓库。门外小巷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停着一辆灰色的金杯车。我走过去,车窗放下了一半,里面伸出一个纸盒:“你要的,9毫米全金属背甲弹,正宗德国货。”
  我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纸盒里整整齐齐的是一排排金光灿灿的手枪子弹:“什麽价?”
  “1万5,1000发。只收现金。”
  “操,美国只1块4,1发!”
  “你可以去美国买啊,兄弟。”车里的声音不无调侃的。他说的也是事实,我只有老老实实的掏钱。,然後接过一个沉重的纸箱子。
  “还要点别的货不,兄弟?绝对进口货。”
  “谢谢,不需要。”我看看里面,擡着纸箱离开。
  晚上7点,将所有的设备整理收拾好,背上一个大背包,拧着两口整理好的金属箱,我打的回到了办公室。门是反锁的,看来绮妮并不在家。开门进去,我离开的半年房间里没有丝毫改变,被绮妮整理的整洁无比,就连我的办公桌也是一尘不染。没有看见绮妮和孙浩然,我的内心似乎放下了些什麽,尽管我知道此刻不知在什麽地方,她们肯定在一起。
  打开电脑,收了下电子邮件,离开前的暂停业务通知让这半年的订单几乎停了,邮箱里也没有什麽有价值的邮件。随便给自己煮了碗面,我端着又回到电脑前,在一个文件密码箱里,打开了一个存储文件夹,里面整齐的按时间排列着一个个文件夹,最早的一个是我离开的第三天。我有些发凉,又有点偷窥般的刺激,早在两年前我就在办公室跟卧室里安装了若干个高清摄像头,当时绮妮还处于性冷淡状态,本来只是作爲办公室安全监控,顺带的一点恶趣味的偷窥,如今却真的成了偷窥的工作,这几个摄像头分别安装在浴室、客厅和2个房间里,作爲高科技産品,它们并不是时刻处于监控存储状态,去美国前,我已经设置了只有绮妮说话才会自动啓动监控和存储,至于浴室里,甚至摄像头能自动识别里面的人是否穿衣服,只有不穿衣服才会摄像留存,科技真是万能的。




  说在前面的话:看了大家的留言,似乎意见出奇的一致呢,都觉得绮妮沦陷的是不是早了点。关於这个问题,其实我留了伏笔,按照时间来算,两人离婚1年,加上跟孙浩然确定关系後他去美国4个月,实际两人分开已经1年多了,这个逻辑上应该不存在问题。至於情节上跟孙浩然在床上,後面的情节里会采取倒叙的方式将这些都交待清楚的,之所以这样进入,主要还是觉得铺垫有些过於长了,影响整个节奏。如果大家不能接受,我会在後面进行一些修改。

  (九)

  我点开了第一个文件夹,上面时间显示是我离开的第三天,1月11日。
  “不要!”里面传来绮妮的声音:“浩然,不要这样。”
  “求求你,绮妮,我都憋死了。”是孙浩然。画面里,孙浩然将绮妮壁咚在卧室进门的柜子上,四处亲吻着,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绮妮却在挣紮着。
  “浩然,住手。”绮妮的挣紮是真的在拒绝:“我不想在这里。”
  “是因爲他吗?”孙浩然有些吃味。
  绮妮沈默了一会儿:“至少他伤成那样,我却在……我心理上过不了这一关。”“爲什麽?!”孙浩然有些恼怒:“你们已经离婚了,应该有各自的生活!他还在骚扰你吗?”
  绮妮摇摇头:“没有。浩然,你不要逼我。”孙浩然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视频里传来重重的关门声。绮妮愣愣的站在那里,然後慢慢的背靠着柜子滑下,蹲在了卧室门口,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
  看着这一幕,我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第二个文件夹是一星期後,在客厅里,两人相拥,亲吻,抚摸,孙浩然再次试图脱绮妮的衣服,绮妮又挣紮,两人不欢而散。
  连续五个文件夹,不是绮妮在打电话被录下,就是两人的相互坚持,但绮妮始终不肯。最後一次孙浩然勃然大怒了:“我就知道,你根本就忘不了他!我就不明白了,他哪一点让你这样念念不忘?!年轻?多金?有事业?还是性能力比我更强?!”
  “孙浩然,你够了!”绮妮也发怒了:“你把我当成什麽人了?!我是你女朋友,但也请你尊重我!你走吧。”
  绮妮前所未有的冷淡让孙浩然有些慌了:“对不起,绮妮,我…我昏了头了。”
  “你走吧。我想静一静。”孙浩然颓然的站起身来,转身走出几步,忽然停下来了,又转过身来,脸上闪烁着异样的狰狞:“不,我不会走。”
  “你干什麽?”绮妮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慌了。
  “我不会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绝不会放手。”孙浩然喃喃的:“我要你只属於我!”他猛地向绮妮扑去。
  “啊——!孙浩然,你干什麽?!放开我,放开我!”绮妮惊恐的挣紮着,但这一次,从未对她用强的孙浩然力量特别大,他半骑在绮妮身上,一手强硬的掐住绮妮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一手伸进了她的毛衣里,用力一扯,竟强行将她的胸罩扯了出来。绮妮双脚拼命的扭动着,但根本不是仿佛兽化了的孙浩然的对手,只能徒劳的眼看着自己的裤带被解开,然後被拔去了裤子。
  “跟我在一起难道你不开心吗,啊?!”孙浩然狠狠的解着自己的裤子,一手仍然固定住绮妮的双手不让她动:“你哪一次不是爽到翻?哪一次不是放浪的坐在我身上?现在跟我装什麽淑女,装什麽圣洁?!”
  “孙浩然你放开我!”绮妮气恼的。
  “放开你?”孙浩然冷笑着:“我会放开你的,在你主动把你的屄对准我肉棒的时候。”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孙浩然的裤子还扒拉在脚踝上,光着的屁股趴在绮妮的双腿间用力的上下起伏,绮妮上身还穿着毛衣,下身赤裸着岔开了双腿,身体随着孙浩然的力度震动着。
  “舒服吗,嗯?舒服就叫出来。”孙浩然邪恶的一边用力,一边看着绮妮。
  绮妮倔强的将头偏向一边,不肯看他,只是随着他再一次又深又狠又准的插入,她紧咬的牙关再也咬不住,张开了,一直看着她的孙浩然乘机吻了上去,将舌头探入了绮妮的口中。
  画面上,绮妮瞬间沦陷了,她死死含住孙浩然的舌头,搂住她,双腿从他腰後箍紧他,似乎在用力将他夹进自己的身体。孙浩然闷哼着,光着的屁股起伏力度又高又狠,不一会儿边干得绮妮嘴不能含住他的舌头,“啊——!”的一声娇吟,就再也没有合上。
  “喜欢它吗?嗯?”孙浩然的双手毫不怜惜的揉着绮妮的双乳,半蹲着进出绮妮的身体:“喜欢我的肉棒这样狠狠的进你的屄吗?嗯?告诉我!”
  “喜…喜欢…啊……”绮妮已沈沦在其中。
  “那你还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孙浩然得意的:“今天我要让你high翻天!”他抱住绮妮,自己往後一倒:“来,喜欢就自己骑。”绮妮喘息着,深深的用下面的小嘴将孙浩然的肉棒包住,吞吐、磨动……
  我闭上了双眼,关闭了视频,不敢再打开後面的视频,或许,这以後都是这样的视频了吧。我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儿,随手点开了另一个文件夹。
  果然还是他们在做爱的。这一次,孙浩然的手上似乎还拿着个什麽东西。
  “别…别拍。”绮妮有些惊慌的。
  “别怕宝贝儿,这是青春的纪念,下次我们边看以前的录像,边做。”我看清了,孙浩然手上拿的是Gopro,这混蛋,还玩出花样的。
  大门传来了开锁声,我赶紧关闭了所有文件。
  “咦,我没反锁门吗?”门开了,传来绮妮的声音。
  “你可能忘了吧。”後面是孙浩然的声音,两人走了进来,看见了满屋子的设备箱,然後是坐在电脑桌後的我。
  “你回来了?”我不确定绮妮的声音里是不是带有那麽一点点只有我能听出的惊喜。
  “李…李哥。”孙浩然结结巴巴的跟我打个招呼。
  我没有说话,只是跟他们点点头,这让他们有些尴尬。
  “你先回去吧。”绮妮回头对孙浩然说。
  “啊,这……”“回去吧,乖。”绮妮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他只好跟我再次打个招呼,关门离开。
  “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吃饭了吗?”她走过来,挽起了衣袖,开始熟练的收拾东西。这个场景曾经那麽平常,此刻,却让我眼睛有些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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