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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慈宁宫的恐惧初遇
慈宁宫内，夜色深沉，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威压。
韦小宝被太监带入宫中，宫女太监早已被遣退，偌大的寝殿只剩他与太后二
人。
他站在殿中央，低着头，双腿微微发抖，额头冷汗直冒。
太后端坐于凤椅之上，一袭暗红宫装衬得她气势凌人，目光如刀，冷冷地扫
过韦小宝，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小桂子，」
太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听说你在宫里四处打探，偷
窥本宫的秘密，胆子不小啊。」
她起身，缓步走下台阶，每一步都让韦小宝的心跳加速。
韦小宝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下，结结巴巴道：「太……太后饶命！小
的哪敢偷窥！小的就是个小太监，胆子比老鼠还小，绝不敢冒犯太后！」
他的声音颤抖，身体情不自禁地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保命。
他平日在康熙面前还能耍几分机灵，但在太后面前，却如耗子见了猫，吓得
连话都说不利索。
太后冷哼一声，走到他身前，抬脚轻轻踩在他的肩上，绣金凤鞋的鞋底碾了
碾，沉声道：「小太监？哼，本宫看你是个不安分的小贼！既敢在宫里乱闯，就
该知道犯错的代价。」
她脚上的力道加重，韦小宝被压得身子一歪，忙用手撑地，颤声道：「太后
息怒！小的知错了！求您饶小的狗命！」
太后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蹲下身，捏住韦小宝的下巴，逼他抬头直视
自己，冷笑道：「知错？嘴上说得好听，本宫倒要看看，你这小贼有多听话。」
她松开手，坐回凤椅，翘起右腿，鞋尖微微晃动，喝道：「爬过来，给本宫
舔脚！若舔得不好，本宫叫人剁了你的狗腿！」
韦小宝吓得魂不附体，脑子里嗡嗡作响，心道：「舔脚？这老婊子疯了吧！
老子好歹是皇帝的亲信，怎能干这下贱事？」
可太后的眼神如刀，他不敢违抗，颤巍巍爬到她脚边，双手颤抖地捧起她的
右足。
太后的绣鞋已被脱下，露出一只白嫩的脚掌，脚趾涂着丹蔻，散发着淡淡的
香气。
韦小宝咬牙，低头将舌头贴上她的脚底，苦涩的味道让他胃里一翻，羞耻感
如潮水般涌来。
「舔得不好！」
太后冷笑，抬手从桌上抓起一根细长的藤条，啪的一声抽在韦小宝背上，疼
得他闷哼一声，忙加快舌头的动作，低声道：「太后饶命……小的舔得不好……
小的贱……」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内心在尖叫：老子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可为了活命，他
只能低头，舌头从脚心滑到脚趾，发出轻微的吮吸声。
太后舒服得眯起眼，藤条在她手中晃了晃，戏谑道：「小贼，舔得跟狗似的！
本宫的脚可是金贵的，你这贱货能舔到，是你的福气！说，你是不是天生欠虐？」
她又抽了一鞭，打在韦小宝的肩上，红痕立现。
韦小宝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忙道：「是，是！小的天生欠虐，太后的脚香
得很，小的舔得舒坦！」
他强忍羞耻，舌头更加卖力，甚至主动将太后的脚趾含入口中，轻轻吸吮，
嘴里含糊道：「太后……小的贱狗伺候您……」
他的内心在崩溃：这老婊子太狠了！
可身体的颤抖却掩不住一丝奇怪的感觉——这羞辱竟让他有些兴奋。
太后哈哈大笑，抬脚在他脸上踩了踩，骂道：「贱狗，舔得不错！把本宫的
脚趾全含进去！」
她猛按他的头，韦小宝被逼将她的脚趾全部含入口中，喉咙发出「呜呜」的
闷响。
他的脸涨得通红，泪水滑落，羞耻感让他几乎晕厥，可舌头的动作却不敢停。
舔脚持续了一盏茶的工夫，太后似乎意犹未尽，抽回脚，起身抓起藤条，喝
道：「爬过来，趴下，本宫要好好教训你这贱狗！」
韦小宝吓得魂不附体，忙趴在地上，臀部微微翘起，低声道：「太后饶命
……小的知错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抖得像筛糠。
太后冷笑，藤条如雨点般落下，啪啪的脆响在寝殿内回荡，打得韦小宝背上、
臀上红痕遍布。
他痛呼连连，喊道：「太后……小的贱……求您轻点……」
可太后毫不留情，抽了十余鞭，骂道：「贱货，叫！像狗一样叫！」
韦小宝咬牙，终于挤出一声：「汪汪……」
声音沙哑，带着绝望。
太后停下鞭子，抬脚踩在他背上，戏谑道：「小贼，叫得不错！本宫看你这
贱骨头，天生就是给本宫当狗的料！说，你为什么这么下贱？」
韦小宝喘息道：「太后……小的天生贱骨头……伺候太后是小的福气……」
他的内心在哭喊：这老婊子太会折磨人了！可为了活命，他只能顺着她的话
说。
太后冷哼，抓起一根麻绳，喝道：「双手举起来，本宫给你绑了，省得你这
小贼再乱跑！」
韦小宝吓得魂飞魄散，忙举起双手，低声道：「太后……小的不敢跑……」
太后用麻绳将他的双手反绑，绳子勒进皮肤，疼得他低哼连连。
她将绳子系在凤椅腿上，逼他跪在地上，藤条又抽了几下，骂道：「贱狗，
跪好了！再敢乱动，本宫剥光你的衣服，让宫女太监来看！」
韦小宝吓得连连磕头，颤声道：「太后饶命……小的听话……」
他的内心已彻底崩溃，羞耻感在鞭子下化为恐惧与顺从。
他跪在地上，低头看着太后的脚，内心叹息：老子这辈子算是栽在这老婊子
手里了！
太后玩够了鞭打，坐回凤椅，翘起腿，冷笑道：「小贼，本宫今儿心情好，
再赏你点东西！」
她起身，掀起裙摆，露出一只瓷杯，喝道：「张嘴，接本宫的赏赐！」
韦小宝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道：「这是啥意思？」
可太后的眼神让他不敢多想，他张开嘴，低声道：「太后……小的接……」
太后一笑，一股热流从她手中倾出，落进韦小宝嘴里。
尿液的腥味让他喉咙一紧，他被呛得咳嗽，泪水直流，却不敢吐，低声道：
「谢太后赏赐……小的贱得很……」
他的内心在尖叫：这老婊子疯了！可为了活命，他只能咽下，羞耻感让他几
乎晕厥。
太后哈哈大笑，抬脚踩在他脸上，骂道：「贱狗，喝本宫的尿，爽不爽？说，
你是不是天生欠虐？」
韦小宝喘息道：「太后……小的天生欠虐……喝您的赏赐是小的福气……」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羞耻感在尿辱中化为极致的屈辱。
太后收起藤条，坐回凤椅，冷声道：「小贼，今儿饶你一命。以后再敢乱闯，
本宫让你爬着舔遍慈宁宫的地板！」
她挥手道：「滚！」
韦小宝如蒙大赦，忙爬起来，踉踉跄跄跑出慈宁宫，背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疼，
脸上还残留着尿液的味道。
他心有余悸，暗道：「这老婊子太可怕了！以后见她得绕着走！」
第二章：贱婢公主的臣服
韦小宝跟着建宁公主走进寝宫，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婊子古灵精怪，谁知道
又要搞什么花样。
寝宫内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宫女太监早已被遣退，诺大的
房间只剩两人。
公主笑盈盈地拉他入内，纤手轻触他的手臂，关上门，上了闩，转身时脸上
已带了几分媚态。
她忽然屈膝跪下，裙摆散开如花，低声道：「主人，奴婢服侍您可好？」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自贱的兴奋，仿佛早已迫不及待要将自己献上。
韦小宝一愣，盯着跪在地上的公主，脑子里转了几个念头，随即咧嘴笑道：
「哟，公主殿下要做奴才？这可稀奇了！」
他双手叉腰，故意摆出主子架势，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娇躯。
建宁公主一袭鹅黄宫裙，胸前曲线若隐若现，跪姿让她臀部微微翘起，显得
格外诱人。
她的俏脸上满是讨好的神色，柔声道：「奴婢做主子做腻了，今儿想给主人
当贱婢，求主子赏奴婢个机会。」
她一边说，一边爬到他脚边，纤手轻轻捧起他的右足，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
急切。
公主小心翼翼地脱下韦小宝的靴子，露出一双略带汗味的脚。
她低头，樱唇贴上他的脚背，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湿滑的触感从脚底
传来，带着一丝温热。
韦小宝只觉一股酥麻从脚底直冲脑门，忍不住低哼一声，骂道：「你这贱骨
头，还真会舔！公主不做要做狗，真是下贱！」
他的声音粗俗，带着戏谑，却让公主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她抬起头，媚声道：「主子骂得好，奴婢就是贱，主子脚上的味道好闻得很，
奴婢舔得舒坦。」
她一边说，一边用舌头在韦小宝的脚趾间滑动，舌尖灵活地探入趾缝，发出
轻微的吮吸声，脸上满是陶醉。
她的内心却在挣扎：自己是金枝玉叶，怎能如此下贱，舔一个太监的脚？可
这羞耻感却激起了她骨子里的受虐欲，她渴望被羞辱，被践踏，甚至被韦小宝彻
底征服。
她低声呻吟：「主子，奴婢的贱舌伺候得可好？奴婢天生贱骨头，舔主子的
脚才觉得快活。」
韦小宝哈哈大笑，抬脚在她脸上轻轻踩了一下，脚底在她柔嫩的脸颊上碾了
碾，戏谑道：「舔得不错，再用力点，不然我拿鞭子抽你这贱婢！」
公主忙点头，嘴里含糊道：「是，主子，奴婢听话。」
她双手捧着他的脚，舌头更加卖力地舔弄，从脚心到脚趾，每一寸都不放过，
甚至主动将他的大脚趾含入口中，轻轻吸吮，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的俏脸涨红，羞耻与快感交织，内心低语：我真是贱，舔他的脚竟如此满
足……
韦小宝舒服得眯起眼，脚趾在她嘴里搅动，低笑道：「小婊子，舔得跟狗似
的，公主的嘴原来这么贱！说，你为什么这么下贱？」
公主吐出脚趾，喘息道：「主子，奴婢天生欠虐，伺候主子舔脚才觉得活得
有滋味。奴婢的贱嘴、贱舌，都是给主子用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却又透着满足，仿佛在羞辱中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韦小宝见她这副下贱模样，心头火起，索性往床上一躺，喝道：「爬过来，
给我捶背，再敢偷懒，看我不剥了你的衣服，把你捆起来吊着打！」
公主连忙爬到床边，裙摆拖在地上，臀部随着爬行微微晃动，模样狼狈却又
淫靡。
她跪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用手在他背上轻拍，低声道：「主子，奴婢伺候
得不好，您就罚奴婢跪着舔脚，或者拿绳子绑了奴婢吊起来，奴婢喜欢得很。」
她的话语中带着期待，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韦小宝冷哼一声，翻身坐起，从床头抓起一条细长的皮鞭，啪的一声甩在地
上，吓得公主身子一抖。
他狞笑道：「贱婢，嘴上说得好听，老子今儿就试试你的贱骨头有多硬！」
他挥鞭照着她的肩头抽了一记，啪的脆响，公主「啊」地痛呼一声，肩上立
时浮现一条红痕。
她却不躲，反而挺直身子，低声道：「谢主子赏鞭，奴婢贱得很，求主子多
抽几下！」
她的内心在尖叫：这疼痛好羞耻，可为何如此快活？她渴望更多鞭子，更多
羞辱。
韦小宝见状，哈哈大笑，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抽在她的背上、臀上，每一下
都留下红痕。
公主咬牙承受，痛呼中夹杂着呻吟：「主子……打得好……奴婢的贱身欠抽
……」
她爬到他脚边，主动撅起臀部，裙摆被掀到腰间，露出白嫩的臀肉，红痕在
她皮肤上格外显眼。
韦小宝抽得更狠，骂道：「小婊子，臀撅得这么高，天生欠打！叫，像狗一
样叫！」
公主毫不犹豫，脆生生喊道：「汪汪！主子，奴婢是您的贱狗，汪汪！」
她一边叫，一边扭动臀部，羞耻感已被快感吞噬。
鞭打过后，韦小宝扔下鞭子，从床边抓起一捆粗麻绳，狞笑道：「贱货，爬
得不错，老子给你加点料！」
他一把揪住公主的头发，将她拖到床柱边，喝道：「双手举起来，乖乖让老
子绑！」
公主乖乖举起双手，宫裙的袖子滑落，露出纤细的手腕。
她低声道：「主子，奴婢的贱身给您绑，求主子使劲虐奴婢！」
她的内心早已放弃挣扎，羞耻被受虐的渴望取代，她甚至幻想自己被捆得动
弹不得，任由韦小宝玩弄。
韦小宝用麻绳将她的双手捆住，高高吊在床柱上，双脚勉强踮地，裙摆被撕
开，露出白嫩的大腿和隐秘的私处。
她的胸前曲线在宫裙下若隐若现，乳房随着挣扎微微晃动，脸上却带着一丝
期待。
韦小宝拿起鞭子，照着她的大腿抽了一记，啪的一声，公主浪叫道：「主子
……打得好……奴婢的贱腿欠抽……」
她彻底臣服，羞耻已被快感淹没。
韦小宝冷笑，连抽数鞭，打得她大腿、腹部红痕遍布，骂道：「贱婢，叫大
声点，让外面的人听见你是老子的狗！」
公主被吊着，身体摇晃，浪叫道：「汪汪……主子，奴婢是您的贱狗……打
烂奴婢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满足，仿佛在鞭子下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意义。
韦小宝玩够了鞭打，解开公主的绳子，将她扔在地上，解开裤带，露出一根
硬挺的肉棒，喝道：「贱婢，爬过来，用嘴伺候老子！」
公主爬到他胯下，仰起头，媚声道：「主子，奴婢的贱嘴给您用。」
她张开樱唇，舌头轻轻舔上肉棒顶端，绕着圈打转，动作轻柔却极尽挑逗。
韦小宝低哼一声，抓着她的头发往下一按，肉棒直插进她喉咙深处，骂道：
「深点！贱婢就该把老子的棒子吞下去！」
公主被顶得眼泪直流，喉咙发出「呜呜」
的闷响，却不敢挣扎，反而更用力地吸吮，嘴角淌下口水，模样淫贱不堪。
她的内心挣扎了一瞬：这羞辱让她痛苦，可身体的兴奋却让她无法停下。
她含糊道：「主子……奴婢的贱嘴好爽……谢主子操奴婢的嘴……」
韦小宝哈哈大笑，抽插数十下，骂道：「小婊子，嘴这么贱，天生欠操！说，
你是不是老子的贱狗？」
公主吐出肉棒，喘息道：「主子，奴婢是您的贱狗，贱嘴、贱身都给您操
……」
她的俏脸满是泪水，却带着满足的媚态，彻底沉沦于羞辱的快感。
韦小宝推开公主，喝道：「趴下，撅起屁股，老子要操你的骚逼！」
公主忙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宫裙被完全掀开，露出湿漉漉的骚逼。
她扭头媚声道：「主子，奴婢的骚逼早就湿了，求主子操死奴婢这贱货！」
她的内心已无抗拒，只剩对被征服的渴望。
韦小宝抬手在她臀上抽了一巴掌，骂道：「贱婢，骚逼湿成这样，天生欠操！」
他挺身而入，肉棒狠狠顶进她紧致的穴内，公主「啊」的一声浪叫，身子猛
颤，喊道：「主子好大……操得奴婢好爽……」
韦小宝抓着她的腰，缓慢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肉棒摩擦着湿滑的内
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贱货，爽不爽？」韦小宝一边操一边羞辱，抬手在她臀上又抽一鞭。
公主浪叫道：「爽……主子操得奴婢骚逼好爽……奴婢贱得很……」
韦小宝加快节奏，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乱颤，乳房在宫裙下晃动，淫靡不堪。
他低喝道：「求饶！不求老子操死你！」
公主被操得满脸潮红，喘息道：「主子饶命……奴婢的骚逼受不了了……求
主子慢点……」
可韦小宝毫不留情，抽插得更狠，足足两百余下，公主终于瘫软在地，哭喊
道：「主子……奴婢服了……骚逼要被操烂了……」
韦小宝坐回床上，看着地上瘫软的公主，笑道：「小婊子，舔脚、挨打、被
操，你说你为什么这么下贱？」
公主喘着气，爬到他脚边，低声道：「主子，奴婢天生贱骨头，伺候主子才
觉得活得有滋味。奴婢的贱身、贱逼，都是给主子用的……」
她的眼神满是臣服，羞耻已被彻底的奴性取代。
韦小宝哈哈大笑，抬脚在她脸上踩了踩，喝道：「好狗，从今往后，你就是
老子的贱婢，见了我就跪着舔脚，骚逼随时给老子操，不许半点不从！」
公主低声道：「是，主人，奴婢永听调教……」
寝宫内，烛光摇曳，公主的臣服成了她新的宿命。
第三章：五龙令下太后降服
寝宫内的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淫靡的气息。
韦小宝正沉浸在建宁公主的臣服中，享受着她卑贱的舔脚伺候，内心得意洋
洋。
然而，门外突如其来的「太后驾到」齐声喊，宛如惊雷炸响，吓得他魂飞魄
散，忙要从床上跳起。
公主却一把按住他，俏脸苍白，颤声道：「主子别动，钻被窝里，奴婢挡着！」
她的声音虽低，却带着一丝急切，生怕韦小宝暴露。
韦小宝心跳如擂鼓，哪敢多想，慌忙缩进被中，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
出一双眼睛，心道：「这老婊子来得真不是时候，若被她抓个正着，老子小命不
保！」
公主忙起身，整理好裙摆，强装镇定，站在床前掩饰。
寝宫大门被推开，太后一脚跨进门，目光如刀，冷冷扫过公主，见床前一双
男靴，又见锦帐微微晃动，哼道：「青天白日，关门干嘛？」
她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公主强挤出一丝笑容，柔声道：「奴婢倦了，想睡一会。」
可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难以掩饰内心的紧张。
太后不信，挥手遣退门外的宫女太监，寝宫内顿时只剩三人。
她缓步走到床前，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一把掀开被子，抓住韦小宝的衣领，
将他提了起来。
韦小宝吓得魂不附体，面向里不敢回头，心道：「完了完了，这老婊子要杀
我了！」
公主急叫：「太后，这是皇帝哥哥最喜欢的小太监，您别伤他！」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为韦小宝开脱。
太后哼了一声，心想女儿年纪渐大，情窦已开，床上藏个小太监，也不过做
些假凤虚凰的勾当，算不了什么大事。
她右手一转，将韦小宝的脸转了过来，拍拍的记了两耳光，喝道：「滚你的，
再教我见到你跟公主鬼混……」
话音未落，她看清了他的面貌，惊道：「是你？」
韦小宝一转头，脱口而出：「不是我！」
这三字莫名其妙，可在心惊胆战之际，他脑子一片空白，哪还想得出其他话？
太后牢牢抓住他后领，缓缓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你对
公主无礼，今日可怨不得我。」
她的眼神冷酷，杀机毕露。
公主急道：「太后，是我要他睡在这里的，不能怪他！」
可太后不听，左掌在韦小宝脑门轻轻一拍，左臂提起，便要运劲使出重手，
一掌毙了他。
韦小宝命悬一线，脑中灵光一闪，陡然想起洪教主所授的那招「狄青降龙」。
他双手反伸，在太后胸前摸了一把，触手柔软，太后大吃一惊，胸口急缩，
叱道：「你作死！」
趁她分神，韦小宝双足在床沿一登，一个倒翻筋斗，竟骑在她颈中，双手食
指按住她的眼睛，拇指抵住她的太阳穴，喝道：「你一动，我便挖了你的眼珠出
来！」
这一招他并未练熟，施展得拖泥带水，狼狈不堪，洪教主若亲见，非气得吐
血不可。
好在他站在床上，太后在地下，一高一低，招式虽不标准，却恰好制住她。
太后变起仓促，竟无法挣脱，身体僵在原地。
公主见状，拍手叫道：「小桂子，你不得无礼，快放了太后！」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掩不住惊慌。
韦小宝右腿一提，右手拔出匕首，抵在太后后心，这才从她颈中滑下。
就在此时，啪的一声，一件五色灿烂的物事掉落在地，正是神龙教的五龙令，
熠熠生辉，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太后一见此物，脸色大变，瞳孔猛缩，惊道：「这……这……东西……怎么
来的？」
她的声音颤抖，透着深深的恐惧。
韦小宝眼珠一转，想起太后与神龙教假宫女邓炳春、柳燕的暗中勾结，心道：
「这老婊子怕是神龙教的人，五龙令说不定能镇住她！」
他捡起五龙令，高举在手，喝道：「什么这东西那东西，这是本教的五龙令，
你不认得吗？好大的胆子！」
太后全身一颤，低声道：「是，是！」
她的语气瞬间变得恭顺，仿佛五龙令是一道不可抗拒的圣旨。
韦小宝见她如此，心花怒放，挺直腰板，朗声道：「见五龙令如见教主亲临，
洪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太后恭恭敬敬，颤声道：「教主宝训，时刻在心，制胜克敌，无事不事。
洪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她俯身拾起五龙令，高举过顶，双手颤抖，眼中满是敬畏。
韦小宝伸手接过，喝道：「你听不听我号令？」
太后低头，声音发抖：「是，谨遵吩咐。」
她的姿态卑微，哪里还有半点太后的威严？她回头向公主道：「你到外面去，
什么话也别说，否则我杀了你。」
公主一惊，应道：「是。」
向韦小宝看了一眼，满心疑惑，道：「太后，是皇帝哥哥的圣旨么？」
康熙年纪渐大，威权渐重，太监宫女以及御前侍卫说到皇上时，畏敬之情与
日俱增，公主也早知太后对皇帝颇为忌惮。
太后点头道：「是。他是皇帝的亲信，有要紧事跟我说，可千万不可泄漏，
在皇帝跟前，更加不可提起。免得……免得皇帝恼你。」
公主道：「是，是。我可没这么笨。」
说着走出房去，反手带上了房门。
直到此刻，韦小宝才嘘了口气，放开匕首，大模大样的在床沿坐了下来，喝
道：：「你认得这五龙令？」
太后低头，声音发抖：「属下认得，见五龙令如见教主亲临，属下不敢不敬。
主人饶命！」
韦小宝愣住，随即反应过来，挺直腰板，道：「见五龙令要怎么做你忘了吗？」
太后脸色大变，双腿一软，竟「扑通」跪下，颤声道：「属下参见主人！」
韦小宝本来一见太后便如耗子见猫，情不自禁的全身发抖，哪知此刻竟会将
她制得贴贴服服，见她诚惶恐的站在面前，心中那份得意，当真难以言宣。
他提起左腿，往右腿上一搁，晃了几晃，低声道：「这次随本使从神龙教来
京的，有胖头陀和陆高轩二人。」
太后道：「是，是。」
心想胖陆二人是教中高手，居然为他副贰，适才幸而没有鲁莽，倘若将他打
死了，别说教主日后追究，即是胖陆二人找了上来，那也是死路一条，眼见他双
颊上指痕宛然，正是自己所打的两个耳光所留，颤声道：「属下过去种种，委实
罪该万死。尊使大人大量，后福无穷。」
韦小宝见她如此乖顺，胆子更大，跳下床，抬脚踩在她肩上，骂道：「老婊
子，刚才还想杀我，现在怕了？给我舔鞋底，舔干净了再说！」
他的声音粗俗，带着戏谑，眼中却闪着掌控的快意。
太后身子一颤，内心如被针刺。
她曾是后宫之主，万人之上，如今却跪在这卑微的小太监脚下，尊严被践踏
得粉碎。
她想反抗，想怒斥这无礼的小子，可五龙令的光芒如刀悬顶，唤醒了她在神
龙教被洪教主和夫人调教的记忆——那些舔脚、挨鞭、被操的羞辱岁月，让她明
白自己早已是教中的贱奴。
她咬牙低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上韦小宝的靴底，尘土的苦涩味让她喉咙一
紧，满脸羞辱却又带着一丝臣服的恐惧。
「舔得不好！」
韦小宝哼了一声，抽出腰带，照她背上抽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太后闷哼
一声，背上立时浮现一条红痕。
她不敢躲，低声道：「主人教训得是，属下贱得很，求主人多罚几下。」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内心却在崩溃：我怎能如此下贱？可身体的颤抖
却泄露了她的秘密——羞辱中，竟有一丝熟悉的快感。
韦小宝见她如此顺从，更加得意，又抽了两下，喝道：「贱货，连你女儿都
不如，她舔得比你卖力！你这属下当得不好，罚你脱了外衣，光着身子跪着！」
太后脸色一白，内心翻涌着屈辱，可五龙令的威慑让她不敢违抗。
她颤巍巍解下外袍，露出内里单薄的亵衣，跪在地上，低声道：「主人，属
下知错，求主人调教。」
她的乳房在亵衣下若隐若现，臀部微微翘起，模样狼狈不堪。
韦小宝抓起五龙令，在她眼前晃了晃，喝道：「看见没有？这令在我手，你
就是我的狗！再敢不听话，我让你爬出去给宫女太监看！」
太后吓得连连磕头，颤声道：「主人息怒，属下不敢，属下愿做主人脚下的
贱狗，随主人调教。」
她的尊严已被彻底碾碎，奴性在五龙令下暴露无遗。
韦小宝冷笑，抬脚踩在她背上，命令道：「爬过来，给我舔脚，像你女儿那
样贱着伺候！」
太后咬牙，缓缓爬到他脚边，双手颤抖地捧起他的脚，低头舔舐，嘴里低声
道：「属下遵命，主人脚上的味道，属下受之荣幸。」
她的舌头在韦小宝的脚底滑动，从脚心到脚趾，每一寸都不放过。
韦小宝心想：「你本来是皇后，现下是皇太后，除了皇帝，天下就是你最大。
神龙教再厉害，也决不能和你相比，却何以要入教，听命于教主？那不是犯贱之
至么？是了，多半你与你女儿一样，都是贱骨头，要给人打骂作贱，这才快活。」
他年纪太小，毕竟世事所知有限，一时也猜不透其中关窍所在。
韦小宝舒服得眯起眼，脚趾在她嘴里搅动，低笑道：「老婊子，舔得不错！
当年洪教主操你的时候，也让你这么舔吧？」
太后喘息道：「主人……教主曾让属下舔脚……属下贱得很……」
她的内心在哭喊：我是太后，怎能如此下贱？可舌头的动作却停不下来，羞
耻与快感交织，她彻底沉沦于奴性的深渊。
汗味与尘土的苦涩让她回忆起在神龙教被虐的日子。
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石室，神龙教总坛深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
檀香的气息。
太后——当时还是皇后，尚未登上太后之位——因宫廷争斗失势，被秘密送
往神龙岛，寻求洪教主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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