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1-16):孤独的大硬,2024/3/5,发表于sis001(在禁忌书屋也能搜到)
同人作者:ostmond
首发:新春满
第27章 同床异梦
张雨欣站起身,缓缓合上了我们所在偏厅的门扉。那一瞬,宴厅内觥筹交错的暧昧氛围,便随着那道门的闭合,彻底与我的视线隔绝。
我呆呆地坐在原地,胸口像被什么钝器撞击了一下,瞬间感到窒息般的沉闷。
“怎么,还想继续看吗?”张雨欣转身倚着门,朱唇轻启,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戏谑,“看兰姐在洗浴中心被那些老家伙验货?”
她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语调轻佻地加上一句:“我倒是担心你,道心破碎啊。”
我嗓子一阵干涩,试图回应些什么,却发现语言在此刻已毫无意义。眼前浮现的仍是刚才那些不堪的画面,妻子淡然而顺从的模样,如同一柄锐利的锥子,直直刺入我的心脏,翻搅得一塌糊涂。茫然地低头,草草吃了几口,口中的山珍海味如同嚼蜡,几乎不知滋味。
见我如此,张雨欣走到我身边,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她微微倾身,那袭深V领口若隐若现地散发出醉人的芳香,嗓音柔得像抚慰受伤幼兽的呢喃:“别这样啦,今晚我陪你出去转转吧,夜游一下N市,或许散散心会好一些。”
我抬头看她,眸底泛起苦涩。夜色渐浓,而此刻我却发现自己除了顺从,已经毫无退路。
我点了点头,声音低得近乎于叹息:“好吧。”
张雨欣满意地微笑起来,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胜利感,仿佛猎人终于牢牢地掌控了猎物的每一寸心理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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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身摇曳着轻轻驶入夜幕的深处,两岸灯火辉煌如画,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闪烁出如梦似幻的色泽。我望着岸边摩天大厦璀璨的灯光,心头的压抑渐渐松动,然而那些迷惑却在夜色中愈加朦胧。
张雨欣靠在栏杆上,随手拨弄着长发,目光懒洋洋地飘向远处,眼底像笼罩着一层迷蒙的雾霭。
沉默良久,我终于开口问:“雨欣,你说小兰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只是因为老刘头……天赋异禀?”
张雨欣闻言,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唇边的笑意仿佛包裹着某种我无法捉摸的情绪。她靠近了些,淡淡的香气随着夜风袭来,语气中带着微妙的嘲弄与一丝怜悯:“陈哥,你也太天真了吧?你觉得嫂子这种女人,会真的单纯因为身体的满足,就彻底沦陷吗?”
我一愣,抬眼看她。她眼中闪烁着狡黠与深邃,望向我的目光隐约透着一种近乎同情的复杂。
“那到底是为什么?”我声音干涩,内心的焦虑与困惑交织如网。
张雨欣闻言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如此追问。她转过头来,眼底透着点莫名的趣味:“陈哥,这就好比你眼前的这些灯光,隔着江水看多好看啊,但你真的靠近了,反而看不清楚了。”
我一愣,有些不解地望向她:“什么意思?”
她并不急于解释,而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指了指远处绚丽的灯火:“人心跟这些灯差不多,远看是梦,近看却成了迷。你说兰姐现在的样子是谁造成的?你问的是别人,还是她自己呢?”
我更加疑惑,心里仿佛被她的手指拨乱了,更难以安定:“难道是她自己想要变成这样?”
张雨欣轻轻叹了口气,眼里隐约闪过一丝怜悯,又迅速隐没于黑暗之中:“谁知道呢?有些女人一开始也许只是随波逐流,等她醒悟过来时,早已经游不回岸边了。至于老刘头,他只是顺着水势推了一把罢了,你明白吗?”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随后又淡淡一笑补充道:“人要是迷路了,往往不是因为路太复杂,而是因为心里头不愿再往回走了。”
我默然无语,盯着那片如海市蜃楼般的灯火,竟觉得更加迷茫。
她转而拍拍我的肩,语气轻松而戏谑:“陈哥,别想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事儿啊?很多时候,真相这玩意就和眼前的夜景一样,好看却摸不着。”
游船悠悠驶入黑暗的河道,灯光渐渐远去,留下的是更深的夜色与浓重得化不开的疑问。
张雨欣像个训练有素的导游,笑意盈盈地拉着我走出码头,一路上节奏掌控得天衣无缝。她仿佛早就为今夜编排好了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场景的光影和温度都恰到好处,让我一步步陷入一种近乎虚幻的沉醉之中。
我们去了N市最繁华的商业街,霓虹像绸带一样绕着高楼旋转,人潮熙攘,酒香甜腻,路边小贩叫卖的吆喝都带着股令人恍惚的热气。张雨欣牵着我穿行其中,不时俯身凑近,低声说些“只有导游才知道的隐藏路线”,眼神里透着顽皮的挑逗。
我们登上了那座地标性的摩天大厦。电梯一路向上,耳膜因气压微微发紧。她站得极近,轻轻将手搭在我手背上,指腹像风一样扫过我的指骨。我转头看她,她却只是笑,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像什么都尽在不言中。
顶层的观景台风极大,整个N市像一张展开的电子电路板,光芒流动,寂静而庞大。张雨欣站在护栏边,长发乱舞,裙摆被风卷起,露出精致修长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蕾丝边。她转头冲我眨了眨眼:“今晚N市属于你,陈哥。”
之后,我们去了一家奢华私人影院,包厢宽大,沙发柔软,只有我们两人。影片是什么我早忘了,银幕上的光影在她裸露的肩头闪烁不定。她忽然凑近我,唇贴在我耳边吐出带着热气的话语——“别看电影了,看我。”
然后,她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把我的手引向她胸前那片柔软的温热。我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她却依旧控制着节奏,一边引导,一边在我腿间低伏下去,动作娴熟又带着某种致命的温柔。我们像两头困兽,在黑暗中彼此吞噬、探索、沉溺。她用口,我亦回以齿与舌,彼此在沙发上翻滚,汗水与唾液交织,直到身心俱疲,才勉强平复。
出影院时,时间已过午夜。疗养院的大门在夜里沉默地敞开,整个建筑像一头睡着的巨兽,静静等着我们回笼。
张雨欣停在院子外的花径边,回头看我一眼,脸上带着戏谑的余韵与意犹未尽的光泽:“你今晚表现还不错,陈哥。”
我还未回应,她已轻巧地抽出自己的手,退后半步。
“你先回房吧,我还有点事。”她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低头回了条信息,语气不紧不慢,像是真的只是要处理什么琐碎的杂务。
我站在原地,夜风吹过,忽然不知她今晚带我经历的这一切,究竟是真情流露,还是某种精心布设的节奏与伏笔。
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婀娜,步伐却分毫不乱。我目送她走入月光更深处的走廊,只觉得这座疗养院不再只是一个住所,更像是一场游戏的中转站,而我,是被引入局的那一个。
夜已深,整座疗养院静得像一口沉睡的井。我沿着走廊缓缓前行,走到B栋尽头,用房卡刷开房门,门锁“滴”的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屋内柔和的灯光洒在浅色的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香波味。我刚跨进门,便听见洗手间里传来轻微的轰鸣声——是吹风机在运作,细碎、连续,如风穿过幽暗的回廊。
我脚步一滞,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一丝异样的预感。洗手间的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暖黄的光。我悄悄走近,一抬眼,只见妻子正站在镜前,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纤细的锁骨与裸露的小腿在蒸汽的朦胧中若隐若现。
她侧身站着,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正专注地一边拨开鬓发,一边对着镜子认真吹干,动作娴熟、安静,像一个根本未被外界所扰的女人。
那一瞬,我怔住了。
五味杂陈,如浪潮从胸腔翻涌上来。惊讶、困惑、压抑、羞耻,甚至还有几分恍惚的幸福感。明明刚刚才在监控室看过她与老刘头纠缠的画面,可此刻的她,站在我眼前,又如此自然——如此“家常”。
她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她,皮肤依旧白净,肩头那颗细小的痣依旧在原处,仿佛时间没有流动,而我才是那个迷失的旁观者。
她似乎并未察觉我的注视,只顾着吹发。直到一抹目光穿透镜面,她忽然瞥见我站在门边,吹风机骤然一顿。
“啊——!”她惊叫一声,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随即认出是我,蹙着眉,拍了拍胸口,气恼地说道:“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吓死我了!”
她的语气里有着习惯性的嗔怒,那种只有夫妻间才会有的埋怨与无防。
我张了张口,却一时无言。眼前的她太真实了,真实到几乎让人产生错觉,仿佛过去的那些事,从未发生过——或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但她浴巾下那若有若无的红痕,却提醒着我,那不是梦。梦不会留下这么具体的痕迹。
我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已将吹风机关掉,转过身来看着我,声音比刚才更有力了些:“你一天都跑到哪里去了?在高速休息区下车了就不见人影,我找不到你,连手机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
她忽然收了声,没有说完,语气像是被自己咬断了。
我没有立刻回应。我看着她那双眼,清澈里裹着某种试图掩饰的慌张,但我不知道那是在担心我,还是在试图遮掩她自己的心虚。
整个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浴室里的水汽还在玻璃上缓缓凝聚,像是沉默本身也在慢慢发汗。
我想问很多事,却一时间不知从哪里开口。
我们之间,只隔着一台吹风机的距离,却像隔着一道无形的墙,风声在墙这边回荡,而墙那边的真相,仍旧沉睡未醒。
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用毛巾包了头发,仿佛刚才的交锋从未发生过。
我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努力把语气压平,像是早已排练好的借口:“我……在高速休息站拉肚子,出来找厕所,结果一回来车就走了。后来打了辆车,结果半路抛锚,又在郊区堵了半天……折腾到现在才回来。”
我说得不快不慢,不敢看她的眼睛。
妻子抱着手臂,身上的浴巾滑落了半寸,她没在意。她眼神扫了我一圈,没有立刻质疑,却也没有表现出完全的信服。她只是微微偏了偏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还真够倒霉的。”
我耸耸肩,笑了一下,假装轻松地说:“是啊,这趟旅程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
她点了点头,转身走回房间,一边拿毛巾擦着湿发,一边轻描淡写地说:“我今天也累得够呛,跟旅游团在市里转了一天,走马观花,看了几个景点,还进了个博物馆。”
我看着她的背影,那种平静得近乎冷淡的口吻听起来竟有些陌生。我迟疑了片刻,问:“都去了哪儿?”
“忘了名字了。”她笑了笑,头也不回,“导游讲得太快,记不住。”
我沉默了几秒,眼里浮上一层淡淡的凉意。她撒谎的时候,不眨眼。
“真热闹啊。”我说,声音放得很轻,眼神却没有离开她的背影,“你们好像比我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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