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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 大明DND抗倭传(1-13)【字数:68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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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20: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回 楚侠女县衙呈密册 徐师爷茶中下迷香

  楚南枝立在县衙石阶前,抬头望那朱漆大门上的铜钉已生了绿锈。她今日特
意换了身素白劲装,腰间的宝剑和玉佩擦得锃亮,一头青丝束得齐整,只露出些
许长耳轮廓。

  门房老周正倚着石狮子打盹,听得脚步声,眯眼打量来人。见是个十七八岁
的小娘子,腰间却悬着长剑,不由多看了两眼。

  「飞龙堡楚南枝,求见县尊大人。」她抱拳行礼,右手一翻,一块碎银已滑
入老周袖中,动作干净利落。

  老周暗自掂了掂分量,脸上堆出笑来:「姑娘稍待,小的这就去通报。」他
转身推开侧门,心里却道:这飞龙堡在江湖上名头不小,今日这丫头独自前来,
不知要生甚么事端。

  楚南枝静立阶前,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剑柄上的缠绳。朝阳斜照,将她琥珀
色的眸子映得金光流转,犹如深山古潭中投入了一枚铜钱。几个游手好闲的泼皮
本要上前搭话,待看清她眼中异芒,顿时噤若寒蝉,贴着墙根溜走了。

  原来这楚姑娘身具山精血脉,乃是其母所传。这山精一族久居各处深山密林,
天生耳聪目明,能辨微弱气息。她行走江湖这些年,全凭这血脉带来的灵觉,屡
屡逢凶化吉。此刻站在县衙门前,虽不见妖氛,却隐隐觉得青砖缝里渗出丝丝寒
意,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话说那临海县衙二堂上,知县刘文焕正伏案批阅文书。身旁坐着个异族女子,
生得六尺有余(1.9 米),金发碧眼,背后一对铁灰色羽翼收拢如披风,十指纤
长如玉,正在拨弄一架鎏金算盘,噼啪作响。此乃知县老爷重金聘请的绍兴师爷
徐青霜,原是九幽地狱迁居而来的欲魔一族,最善钻营律法条文,写的一手好状
子。

  忽见门子老周弓着腰进来,双手呈上拜帖:「禀老爷,飞龙堡楚家千金在外
求见。」刘文焕搁下朱笔,接过帖子扫了一眼,笑道:「可是楚大侠的掌上明珠?
快快有请。」

  片刻后,楚南枝入得县衙大堂,先向刘文焕行了个万福礼。刘文焕含笑抬手,
命人看座上茶。那师爷徐青霜立在堂侧,铁翼微收,一双凤眼不住打量着楚姑娘。

  「令尊近来可好?」刘文焕抚须问道,「去岁多亏贵堡协助护送漕粮,本官
还未曾登门道谢。」

  楚南枝欠身答道:「托老父母洪福,家父常说临海县路不拾遗,连走镖都省
心三分。」

  寒暄已毕,刘文焕放下茶盏:「世侄女今日前来,想必有事相商?」

  楚南枝从怀中取出一本桑皮纸包裹的账册,双手呈上:「偶得此物,念及老
父母素来体恤民情,特来禀报。」

  刘文焕接过账册,才翻两页便神色微变。徐青霜凑近细看,但见账册上密密
麻麻记着女子姓名、年岁,旁边标注着「倭船」、「南洋」等字样,更有几处写
着「临海县抽成」五字。

  「这…」刘文焕合上册子,强作镇定道,「世侄女从何处得来?」

  楚南枝目光如炬,低声道:「三日前民女在码头查探,见海沙帮夜半卸货上
货,竟藏着许多被拐女子。昨夜潜入其分舵,盗得这账册。上面不仅记着贩卖去
向,更有…」

  楚南枝眸光如电,直视刘文焕:「这账册上白纸黑字,连县衙税吏每月抽成
的数目都记得分明。」

  刘文焕指尖在桑皮纸封皮上轻叩三下,忽作痛心状:「世侄女冒险取得此证,
真乃为民除害的义举。定是本县的一些胥吏,欺上瞒下做出如此恶事。」转头向
右侧师爷座:「徐先生,此事当如何处置?」

  徐青霜自师爷席上起身,铁翼微振,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阴影。她执礼道:
「依《大明会典》卷二百三,凡掠卖良人者,首犯凌迟,从犯枭首。」说着从案
头契约匣中取出一册律例,翻至某页:「去岁新例,勾结倭寇者罪加一等。」

  楚南枝冷眼旁观,见徐青霜翻动书页时,指甲缝里渗出幽蓝磷光。

  刘文焕接过律书细看,赞叹道:「徐先生不愧为律法大家!」转而温言对楚
南枝道:「世侄女且到退思斋稍歇,本官即刻召集县丞教喻,配合心腹彻查。」
随击掌唤道:「来人,取我珍藏的顾渚紫笋,好生招待楚小姐。徐先生,你且替
我招待贵客,我去跟县丞秘谈。」

  楚家女侠随徐青霜来至退思斋,分宾主坐定。丫鬟捧上青瓷盖碗,揭开时但
见茶汤清冽,却隐隐透着一股甜腻之气。

  「此乃今春新采的顾渚紫笋。」徐青霜轻抚铁翼,笑意盈盈道:「特调了岭
南崖蜜,楚姑娘不妨细品。」

  楚南枝正欲举盏,忽见那欲魔羽翼无风自动,耳中更听得对方气息微乱。半
山精血脉立时警醒——(此茶有异!)

  她假意就唇,实则暗转手腕,将茶汤泻入袖中暗囊。不料徐青霜陡然振翅,
铁翼间迸出一蓬粉色香雾,直扑面门。

  「不好!」楚南枝急闭七窍已迟,那迷香沾肤即化,霎时天旋地转。他强撑
案几欲起,腰间宝剑才出三寸便「锵啷」坠地。

  徐青霜抚掌轻笑:「楚姑娘连日奔波,合该好生将养,倒也~倒也~」

  女侠踉跄扑前,终是力竭瘫软。朦胧间见徐青霜展开一卷血纹账簿,朱砂符
文蠕动如活物。

  「姑娘莫忧。」女师爷语声渐杳:「南洋有位林员外,最是怜香惜玉…」

  不知多久后,楚南枝猛然惊醒,喉间绞索骤然收紧。一条浸过鲛人油的乌金
索在雪颈上勒出九瓣莲纹,双臂被反剪成「飞燕回翔」式——麻绳自手腕螺旋缠
绕至肩,每过三寸便打一个水手扣。腰腹间十二道红绳交错,将两座玉峰高高托
起,乳首上扣紧的寒铁环幽光闪烁。最羞人的是下体两处要穴俱遭镇压:后庭嵌
着七寸玄铁假阳具,棱角分明的头部随着挣扎在肠壁刮蹭;玉户内更有螺旋纹寒
铁玉势,顶端的摄魂珠正死死抵住花心,将丹田真气锁得纹丝不动。

  「嗯啊…」对面传来带着哭腔的呻吟。抬眼望去,对面一位妙龄女子也被剥
成赤条条,又被吊成倭人的「海老缚」,双足盘至耳畔,脚心朝天,大脚趾与小
腿用金丝绳死死缠在一起。一片雪腻的肌肤之中,有一片黑黢黢的三角地带,正
中处一根包银的角先生深入其中,正随着女尼挣扎而微微颤动,尾端红穗上还串
着九枚镇魂铃。更可怕的是后庭那根三棱玄铁杵,每道棱上都刻着「封灵咒」,
此刻随着她的扭动缓缓旋转。

  「贫尼…净土宗荣妙儿…」小尼姑声音颤抖,清秀的脸庞上挂着泪痕,「三
日前在钱塘江畔…被奸人所害…」

  楚南枝强提一口气,寒铁环却骤然发烫,疼得她闷哼一声:「原来是『散花
天女』荣师傅当面,在下飞龙堡…楚南枝…荣师父…可还撑得住?」

  荣妙儿艰难地点头,这个动作却牵动全身绳索,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竟
是灵羽惊鸿楚女侠,这…这寒铁环好生厉害…真气…半点也提不起来…」

  「此乃…九幽寒铁…」楚南枝强忍痛楚解释,「采自…九层地狱…专克…修
士内力…」她试着挪动脚尖,喉间绞索立即又紧三分,「荣师父…莫要…妄动
…」

  昏暗的石室内,只余两女压抑的喘息声。

  又过了片刻,「荣…荣师父…」楚南枝强忍后庭玄铁棍的灼痛,勉强抬头望
向被吊成「海老缚」也就是桃缚的小尼姑,「你可曾…听他们提起…要如何处置
我们?」

  荣妙儿雪白的娇躯因绳索紧绷而微微发颤,花心处的包银角先生随着她的抽
泣轻轻晃动。她咬了咬下唇,眼中泪光盈盈:「贫尼…贫尼昨夜偷听那女魔头与
县令说话…说今夜子时…海沙帮的人会来…」她声音越来越低,「将我们装船
…运往东瀛…供那些倭寇…」

  话到此处,她喉间一哽,再也说不下去,唯有晶莹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
紧绷的绳索上。

  楚南枝闻言,眼中寒芒一闪,但很快又恢复沉静。她微微喘息,调整呼吸,
似在思索对策。

  「楚姐姐…我们…是不是没救了?」荣妙儿声音发抖,显然极是惧怕,「这
九幽寒铁…连真气都封死了…」

  楚南枝强忍后庭铁杵的刺痛,微微摇头道:「荣家妹子莫要心焦,常言道
『天无绝人之路』。」话音未落,喉间绞索又紧三分,勒得她玉颈泛起红痕。

  荣妙儿泪眼婆娑,低头望着自己那双被金丝绳死死缠住的玉足:「姐姐说得
好生轻巧…你我如今赤条条悬在这里,便是三岁孩童也能欺辱…」说着身子一颤,
花心那根包银角先生又被股绳勒得深入半分。

  楚南枝见她面如死灰,温言劝道:「好妹妹且宽心,有姐姐在此,断不会教
那些腌臜泼才碰你半根指头。」说来也怪,她虽身陷囹圄,却无半点惶恐之色,
倒似闲庭信步一般。

  荣妙儿闻言,一时间竟破涕为笑:「姐姐自己尚被捆作个大白粽子似的,倒
要来护我?」那笑容里三分凄楚七分无奈,雪白娇躯随着苦笑微微晃动,引得乳
首寒铁环叮当作响。

  楚南枝也不辩驳,只将脚尖略略调整,寻个不挤压下体淫具的姿势踮脚站定。
但见她双目微阖,吐纳绵长,竟当真调息起来。昏暗石室里,唯闻两女压抑的喘
息与铁链轻响。

        第二章 海沙舱底困双娇 玉足破倭震鲸波

            子时三刻 临海县地牢

  月光透过铁窗漏进石室,在青砖地上割出斑驳的银痕。楚南枝被悬吊在刑架
上,九幽寒铁小环深陷敏感处,雪白的肌肤上被细绳绑出道道红痕。她微微喘息,
耳尖轻颤——半山精的血脉让她听见了远处铁翼振动的细微声响。

  「呜……楚姐姐……」对面被吊成「海老缚」的荣妙儿悠悠转醒,花径内的
包银角先生随她颤抖的身子微微晃动,「有人来了……」

  话音未落,石室铁门「吱呀」洞开。

  徐青霜提着盏马灯飘然而入,碧瞳在灯火下妖异非常。她今日换了身墨色襦
裙,铁翼收拢如披风。

  「二位仙子睡得可好?」她笑吟吟地走近,羽翼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妾身特来报喜——海沙帮的『黑鲨号』已泊在码头,后日清晨启航,顺道可以
送二位去倭国呢~ 听说倭人都是些小矮子,但器大活好兼战乱多年男多女少,二
位侠女可有得享福了,嚯嚯嚯~」

  楚南枝眼中寒芒骤闪:「妖女!你勾结倭寇贩卖良家,就不怕王法么…」

  「怕?」徐青霜突然振翅,铁羽扫过女侠紧绷的小腹,「楚姑娘可知,这临
海县每季『失踪』的姑娘,有三成都进了刘大人的私账?」她俯身凑近,红唇几
乎贴上楚南枝耳垂,「刘大人派出的心腹,可是倭国岛津家的座上宾……」她忽
又直起身,掩唇轻笑,「再说了——不被抓住,就不算犯法喽~ 」

  荣妙儿闻言剧烈挣扎,却被股间角先生顶得娇吟出声:「你……你们竟敢贩
卖比丘尼!佛祖定会降下怒火!」

  哎呀呀~ 「徐青霜突然掩唇娇笑,羽翼舒展如孔雀开屏,」小师父有所不知,
倭人最是敬重神佛呢~ 「她指尖轻挑荣妙儿下巴,」岛津家特意嘱咐,要给小师
父安排十六位精壮武士,日夜轮班『供奉』……「铁翼忽地一收,」保准比你在
庵里念经快活百倍~ 「话音未落,徐青霜突然旋身,羽翼如刀锋般划过楚南枝眼
前。她变戏法似的从铁羽间摸出个琉璃瓶,瓶中药液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琥珀色:
「既然二位精神这么好…」红唇勾起残忍弧度,「不如饮下这『忘忧散』,保你
们一路酣睡…」

  楚南枝急闭双唇,却见铁翼如鬼魅般闪过。「啪」的一声脆响,后颈要穴被
羽尖重重点中,牙关顿时松软。徐青霜趁机掐住她下巴,将半瓶药液倾灌而入。
那液体沾舌即化,如毒火灼烧喉管,女侠瞳孔骤缩,浑身筋肉瞬间瘫软如棉。

  「唔…嗯…」荣妙儿见状急扭头去,却被铁翼拦住去路。徐青霜轻笑一声,
羽尖如灵蛇般撬开小尼姑紧咬的牙关。「乖,都喝了…」剩下半瓶药液顺着喉管
滑下,荣妙儿雪白的脖颈立刻浮起蛛网般的青筋,清亮的眸子渐渐蒙上雾气。

  「这才对嘛~ 」徐青霜满意地欣赏着两具逐渐瘫软的娇躯,慢条斯理地从羽
翼夹层取出七双汗湿罗袜。她将袜子一一展开,每双都散发着浓郁的足汗酸臭:
「待会儿装船时…」指尖轻抚过楚南枝失焦的瞳孔,「定要给二位多备些『口粮』
…」

                黑暗中

  楚南枝的意识最先被疼痛唤醒——她的双臂被高高反剪至颈后,手腕用浸油
的牛皮绳缠死,双手被迫握拳再被坚韧的牛皮包裹成球状。绳结深深地勒进了她
的腕骨,双腿被并拢一圈圈绑紧再向后弯曲,脚踝被拉向脖颈,大脚趾根部单独
用细绳绑紧,绳头连向颈后的绞索,只要稍一挣扎,咽喉便传来撕裂般的窒息感。

  她被绑成了最标准的驷马倒攒蹄。

  更羞耻的是,狭小的檀木箱内,另一具同样被紧缚的娇躯正与她紧密相贴—
—荣妙儿。

  两人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手臂反吊,双腿后折,脚踝拉向颈后。但最要命
的是,她们被面对面头对脚的塞进箱中,鼓囊囊的胸脯挤压着对方的大腿,鼻尖
正抵着对方的膝盖。楚南枝能清晰感受到荣妙儿肌肤的温热,以及……

  那根深深嵌在小尼姑花径内的包银角先生底座,此刻正抵在她的下腹,随着
船只颠簸,棱角分明的底部不断刮蹭她敏感的肌肤。

  「呜……」荣妙儿似乎也醒了,喉间溢出细弱的呜咽。

  楚南枝试着抬头,颈后的绳结立刻勒得更紧。她这才发现,两人的檀口都被
几层丝帕填塞,最里层裹着徐青霜的汗湿罗袜,麻绳在腮帮上勒出深痕,连舌尖
都无法动弹。

  箱子突然倾斜。

  「嗯——!」

  箱体猛地一晃,两人的身体重重相撞。楚南枝嵌在花径内的螺旋纹玉势底座,
狠狠顶在荣妙儿的小腹上;而小尼姑那根包银角先生,则顺势陷入女侠的脐窝。

  荣妙儿浑身剧颤,花径不受控制地绞紧,竟挤出一股温热的蜜汁,正浇在楚
南枝紧绷的腹肌上。湿热黏腻的触感让女侠瞳孔骤缩。更糟的是,随着箱子摇晃,
那根玉势正在她体内缓缓旋转,顶端的摄魂珠死死压住花心,带起一阵阵诡异的
快感。

  「唔……嗯……」

  荣妙儿突然急促喘息,被堵死的檀口溢出甜腻鼻音。楚南枝这才惊觉——自
己呼出的热气,正喷在小尼姑敏感的膝窝之间;而对方紊乱的吐息,同样灼烧着
她的嫩肉。

  又是一阵颠簸。

  这次荣妙儿的大腿无意间蹭到楚南枝的乳尖,女侠浑身一颤,花径内的玉势
被肌肉绞紧,竟带出一丝晶亮爱液。而小尼姑似乎察觉到什么,试探性地用双腿
磨蹭那两粒挺立的红樱「呜……!」

  楚南枝的闷哼被堵嘴物滤成婉转哀鸣。她绝望地发现:在这般羞耻的束缚下,
连最细微的挣扎都成了撩拨。荣妙儿的足尖突然蜷缩,这个动作却扯动颈后绳索,
逼得她玉户又是一阵痉挛……

  黏腻的爱液在紧贴的肌肤间蔓延,将两人黏得更紧。楚南枝突然剧烈颤抖—
—那根螺旋纹玉势不知何时已顶到最深处,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
身……

  黑暗逼仄的箱中,唯闻两具娇躯摩擦的黏腻水声,与压抑到极致的甜腻呜咽。

  箱盖掀开的瞬间,刺眼的鲛油灯光直射入眼。楚南枝下意识闭目,耳畔传来
闽南口音的粗鄙调笑:「这俩娘们儿捆得可真够味儿!」

  「少废话,按徐先生的吩咐,分开关押。」

  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从箱中拖出。驷马缚的姿势让她无法挣扎,
只能任由两名海沙帮众将她抬进一间狭小舱室,重重扔在潮湿的硬床上。

  「呜……!」

  绳索深陷皮肉,后折的双腿令她雪臀高翘,花径内的玉势因撞击又深入半分。
楚南枝强忍快意,耳廓微动——半山精的血脉让她听见不远外某个舱室荣妙儿被
搬运的动静。

  又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楚南枝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咯吱——」舱门被粗暴推开,一个佝偻的矮小身影摇摇晃晃踏入囚室。借
着摇曳的油灯,楚南枝看清了来者——那是一只浑身泛着青灰色皮肤的倭国武士,
身高不过四尺(1.2 米),却生得异常壮实,是俗称哥布林的种族。他肌肉虬结
如老树根瘤,穿着件猩红色阵羽织。

  「桀桀桀…」倭国武士发出刺耳的笑声,腰间别着的短刀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它那对硕大的招风耳不停抖动,黄豆大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直勾勾盯
着楚南枝被迫敞开的花心。

  「大明の女侠…吆西~」武士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他蹲下身,
粗短的手指揪住楚南枝口中的罗袜,猛地一扯——「咳咳……」涎水顺着女侠下
巴滑落。她急喘几口气,琥珀色的眸子瞬间蓄满泪水,「大人……」嗓音甜腻得
能滴出蜜来,「这绳子捆得奴婢好疼…能给奴婢松开么?」

  武士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伸出肥短的舌头舔过嘴唇:「徐殿说过……不
能松绑…」

  「可奴婢想服侍大人呀~ 」楚南枝媚眼如丝,腰肢轻扭,让乳尖在床板上磨
蹭得愈发红艳。「您看……」她故意夹紧腿根,花径内的玉势被挤压得微微晃动,
顶端摄魂珠抵着敏感处,又溢出一缕晶莹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奴婢这里
……都湿透了呢…」

  武士的呼吸愈发粗重,黄豆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被迫敞开的花心,喉结上下
滚动。

  「大人~ 」楚南枝嗓音甜腻,带着几分委屈,「奴婢的鼠妇(阴蒂)和乳头
都被九幽寒铁镇压,内力半点也提不起来……」她眼波流转,故意将双腿向上撑
起,露出湿漉漉的花瓣,「像大人这般雄壮的武士,难不成还怕一个被绑成这般
的弱女子?再说了,您不要松开奴婢的双臂不就结了?奴婢还能光凭双腿便击败
武士大人呀?」

  武士闻言,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明国女侠,大大滴狡猾!」
话虽如此,可他粗短的手指已经不受控制地摸向楚南枝的腿脚。

  「大人好厉害~ 」楚南枝故作崇拜地喘息,声音娇软,「奴婢待会儿……想
用这双脚好好服侍大人呢…」

  她轻咬下唇,眸中水光潋滟,故意将紧缚的双腿微微晃动。牛皮绳深深勒入
肌肤,脚踝处已泛起青紫,大脚趾根部更是因长时间的绞缚而肿胀发黑,泛着淤
血的暗色。可即便如此,那双玉足依旧纤长优美,足弓如弯月,脚趾如珍珠,只
是此刻因血脉不畅而泛着病态的嫣红。

  「奴婢这双脚啊…」楚南枝娇喘着扭动身子,汗湿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淫靡
的光泽,「江湖上称之为『灵羽足』,擅长轻功,最是柔软灵活,…」足尖轻轻
一颤,竟如活物般优雅地舒展,「踢得断木桩,却也…能踩得男人魂儿都酥了
…」

  她嗓音依旧甜腻,又带上了几分委屈,「可被绑得太久,脚趾都肿了,没了
知觉……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亲手…嗯,亲棒来揉上一揉试试~ 」

  武士的呼吸愈发粗重,那双黄豆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脚掌,喉咙滚动。他
伸出粗短的手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勒痕处泛紫的肌肤。

  「呜……疼~ 」楚南枝轻哼一声,却故意将脚趾蜷缩又舒展,像是一只被捕
获却仍在挣扎的鸟儿,反倒更激起武士的凌虐欲。

  「武士大人~ 」「奴婢这双脚…可是连掌门都夸过的呢~ 」

  倭寇武士的小眼睛顿时冒出精光。他俯身盯着那双被紧缚的玉足——足弓修
长,足尖圆润,但足底却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趾缝间黏着白腻的汗垢。整日裹在
密不透风的鹿皮靴中,又在闷热地牢捆缚一日,此刻散发着浓郁的足香——那是
混合了皮革、汗液与女子体味的独特气息。

  「八嘎!」武士突然厉喝,却迫不及待地捧起她的右脚,「明国女人的脚
…大大的臭!武功越高的女人,脚越臭!」他嘴上骂着,鼻子却深深埋在足弓处
猛吸,「但…这个味道…斯巴拉西!」

  楚南枝闻言非但不恼,反而骄傲地扬起下巴,将一双玉足舒展得愈发挺直:
「大人有所不知…这江湖上真正的女侠,哪个不是生着一双汗津津的大臭蹄子?」
她故意将」蹄子「二字咬得又重又媚,足尖在武士鼻前挑衅般晃动着。

  「那些裹着三寸金莲的闺阁小姐…」她轻蔑地撇了撇嘴,」不过是给文弱书
生们把玩的畸形废物。哪比得上我们这些…「说着突然绷紧足弓,让积蓄的汗液
顺着足纹滴落,「…整日奔波的女侠来得够味?」

  见武士喉结滚动,她更是得寸进尺地将紫黑色的大脚趾抵在他唇上:「像大
人这般威武的武士…」嗓音突然压低,带着蛊惑的颤音,「就该配我们这些…在
江湖上闯荡出来的大臭蹄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抖足尖,几滴晶莹的汗珠「啪嗒」甩在武士脸上。那汗
珠顺着他的鼻梁滑下,在胡须间拉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您闻闻…」她将足弓贴向武士大张的嘴,「这味道…可比那些涂脂抹粉的
大家闺秀们…带劲多了吧?」

  武士像发现珍宝般,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斯巴拉西…咸咸的…」他含糊
不清地赞叹,舌头贪婪地扫过每道足纹,「比清酒和生鱼片…更有滋味…」

  「大人~ 」楚南枝用足尖轻挑武士舌头,「您这样夸赞奴婢…奴婢可是会骄
傲的~ 」她绷直足弓,让积蓄的汗液汇聚成一道细流。

  武士如获至宝,从足跟到足尖一寸寸舔舐,又啃咬着她的大脚趾,尖锐的獠
牙在嫩肉上留下细小的红痕。「明国女侠的脚…」他抬起那张丑陋的脸,浑浊的
口涎顺着嘴角滴落,喘着粗气,「比你的剑…更让本武士…欲罢不能…」

  楚南枝闻言,不但不恼,反而媚眼如丝地扭动腰肢:「大人有所不知…」她
故意让花径处的蜜液打湿了身下的草席,「我们明国侠女啊…失手被擒是常有的
事~ 」

  「就说说那『寒梅仙子』冷玉霜吧,」她喘息着扭动腰肢,让锁链发出淫靡
的声响,「四十多岁一直守身如玉,却在终南山被某个十八岁的猎户小子阴差阳
错下给破了身。那穷小子起初只是想讨个媳妇,谁知…」她突然夹紧双腿,发出
撩人的呻吟,「…把冷前辈玩得欲仙欲死,现在死心塌地跟着那后生,自愿当他
的老母猪,一身功力全传给了他,就连两个女徒弟也被下药献给了傻小子,那人
现在已是终南大侠了。」

  倭国武士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粗糙的手掌在她大腿内侧游走。

  「还有那『玉面罗刹』柳青瑶,」楚南枝继续道,故意让花径处的蜜液滴落
在对方手背上,「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被黑风寨的贼人下了迷药。听说…」她咬
着嘴唇,眼波流转,「…被几十个山贼轮流玩了好几个月,最后竟舍不得走,还
是她师父带人硬抢回去的~ 」

  她突然挺起腰肢,让胸前的曲线更加突出:「最绝的是『铁剑仙子』李寒衣,
被仇家擒住后…」话未说完,她突然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吟,「啊~ 大人的手指
…好厉害…」

  倭国武士已经完全被故事吸引,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李前辈起初宁死不屈,」楚南枝喘息着继续道,「可那仇家…」她突然收
紧花径,夹住对方的手指,「…专挑她敏感处下手,不出三日就…」声音突然变
得又软又糯,「…就像奴婢现在这样,主动求着仇家狠狠玩弄了呢~ 」

  「可是大人~ 」楚南枝突然委屈地嘟起嘴,「您光玩奴婢的脚…」她扭动着
被紧缚的娇躯,「弄得人家心里…痒痒的~ 」

  她故意将双腿分得更开,让花径处汩汩流出的爱液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您
看看…奴婢小逼里的水…都流个不停了…」声音突然带上哭腔,「求求大人…用
您大肉棒…给奴婢止止痒吧~ 」

  几分钟后,「咔嗒」一声脆响,倭国武士粗糙的手指终于解开了最后一道牛
筋掺精钢的绳索。楚南枝被勒得发紫的腿脚终于重获自由,苍白的肌肤上还留着
深红色的勒痕。

  「啊~ 」她娇吟一声趴在床上,将头侧躺,故意将重获自由的玉足在武士面
前舒展,「大人解绳子的手法…真是熟练呢~ 」足尖似有若无地划过对方胯下。

  武士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掀翻,脱光了衣服,想要剑及履及。楚南枝仰面躺
倒,却抬起右足,足弓精准地抵住了武士正要压下来的胸膛。

  「大人别急嘛~ 」她媚眼如丝,灵巧的脚趾已经顺着武士的腹肌滑下,「让
奴婢…先用脚伺候您一番…」说着,左足突然抬起,大脚趾轻轻点在了那根紫黑
色肉棒的铃口上。

  武士浑身一颤,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楚南枝趁机双足合拢,将滚烫的
肉棒夹在足心之间。她故意收紧足弓,让柔软的足底肌肤完全包裹住狰狞的阳物。

  「嗯啊~ 大人的大肉棒…硬得奴婢的小脚都要握不住了…」楚南枝娇喘着,
双足合十成莲花状,将紫黑色的阳物完全包裹在足心形成的「脚穴」中。她灵巧
地扭动脚踝,让足弓内侧的嫩肉紧密贴合着棒身,上下套弄起来。

  「大人您看…」她故意放慢动作,让武士看清自己足心间若隐若现的龟头,
「奴婢用脚做的小逼…可比青楼里绝大多数真逼还舒服呢~ 」说着突然加快节奏,
足弓与肉棒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武士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顶送。楚南枝眼中闪过一丝狡
黠,突然绷紧足弓,十根玉趾如灵蛇般在紫红龟头上舞动。她被绑到紫黑肿胀的
大脚趾泛起情动的潮红,趾尖因充血而微微发紫。

  「嗯~ 大人您看…」她故意放慢动作,让紫黑色的大脚趾缓缓碾过铃口敏感
的褶皱,「奴婢这大脚趾…可是专门练过『灵犀指』的呢…」说着突然用趾腹重
重按住马眼,同时小脚趾灵巧地拨弄着冠状沟。

  武士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却见那根紫黑色的大脚趾突然如活物般蠕动起来,
趾腹精准地研磨着龟头最敏感的系带部位。楚南枝趁机将二脚趾插入铃口,轻轻
搅动:「啊~ 大人的这里…一跳一跳的…是要射了吗?」

  她突然收紧十趾,让紫黑色的大脚趾完全盖住龟头,其余脚趾则如花瓣般包
裹住棒身:「奴婢的脚…可比真的小穴还会伺候人呢~ 」:「啊~ 大人的大肉棒
…把奴婢的脚心都捅穿了…好深…好舒服…」

  她故意放慢节奏,让足弓内侧的嫩肉一寸寸碾过对方暴起的青筋。

  「大人…」她仰起俏脸,舌尖轻舔唇角,「奴婢一天水米未进啦…」双足突
然加速套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待会您要射时…」她媚眼如丝地
注视着对方,「可不可以射到奴婢嘴里…让奴婢好补充体力…」

  武士双目赤红,粗糙的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脚踝。楚南枝感受到脚掌中的肉棒
跳动得愈发剧烈,突然用足跟重重碾过马眼:「啊~ 大人的大肉棒…在奴婢脚心
里跳得好厉害…是要射了吗?」

  她张开樱唇,粉舌轻吐:「射进来吧…奴婢的小嘴…比脚逼更会伺候人…」
话音未落,武士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腰肢猛地向前一挺

           就在白浊液体喷射而出的瞬间

  「噗嗤!」

  楚南枝右足猛地向上一蹬,足跟精准命中对方卵袋。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挤压
声,两颗睾丸已在她足底爆裂开来。武士的惨叫尚未出口,她左足如闪电般踹向
那根仍在抽搐的阳物。

  「咔嚓!」

  断裂的肉棒带着喷涌的鲜血飞向舱壁。武士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血肉模糊的
胯下,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哀嚎。

  「还没完呢~ 」楚南枝冷笑一声,突然张开双腿夹住武士的头颅。她大腿内
侧的忿张肌肉如铁钳般收紧,将那张丑陋的脸死死按在自己湿漉漉的花径前。

  「闻闻看…」她收紧腿肌,让武士的鼻子深陷在蜜液淋漓的花唇间,「这就
是你们倭国人做梦都想尝的味道!」

  武士的挣扎越来越弱,最终在她腿间彻底瘫软。楚南枝这才松开双腿,任由
那具失去意识的躯体滑落在血泊中…

       第三章——巧解倭贼颈骨断 血染玉足步步莲

  楚南枝依据之前的几次经验知道,男性在被踹扁春袋和踹断阴茎时,往往会
因为过于痛苦而无法发出太大声音来,好在雄性哥布林也差不多,因此并没有召
来其他人。

  看着眼前昏迷的倭人,她毫不犹豫地用光洁的脚掌向着对方脖颈踩下。先是
轻触一触,脚趾如蜻蜓点水般感受下对方的皮肤以寻找合适的位置。继而猛地发
力,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咔嚓」一声脆响,像是踩碎了一枚秋日的脆
枣,带着几分残忍的快意。

  楚南枝缓缓提起玉足,粘稠的血液混合着甲板上的污垢,在她足底勾勒出纵
横交错的纹路。深陷的足纹如同干涸的河床,此刻却被鲜血重新注满,在月光下
泛着暗红的光泽。

  她的大脚趾粗壮有力,趾腹圆润饱满,此时沾满了碎肉与骨渣。趾甲边缘残
留着几缕皮肉组织,随着她的动作轻微颤动。足弓处的纹路最为深刻,三道主要
的褶皱纹里嵌满了木屑与铁锈,与新鲜的血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

  足跟处的薄茧被血水泡得发白,边缘翘起的死皮间夹着几粒细碎的砂石。前
脚掌的纹路间,隐约可见几道新鲜的划痕——想必是在踩断倭人脖颈时,被对方
碎裂的骨头所伤。

  她轻轻落脚,足底与船板接触时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血污在脚下拉出细丝,
随着步伐时断时续。足弓抬起时,能看到脚心中央还粘着一小块软骨碎片,在月
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船舱角落的污水浸湿了她的足缘,将血迹晕染开来,在脚侧形成斑驳的暗红
纹路。她的大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趾缝间残留的血块簌簌掉落。足底的主
纹在压力下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新肉,与表面的污浊形成鲜明对比。

  汗珠混着血水滴落,在她身后留下一串潮湿的足印。每个印痕都清晰地呈现
着足底的纹路,边缘处还残留着几道拖曳的血丝,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在这
幽暗的船舱中绽放。

  半山精的长耳轻颤,捕捉着走廊内的声音,她的瞳孔像猫儿般张成圆形,带
给她微光下的视力。片刻后,楚南枝仅用足尖和前脚掌着地,无声地踏出房门,
每一步都在木板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血印,恍若步步生莲。脚踝处被绳索勒出的紫
痕与鲜血交织,竟显出几分凄艳的美感。

  下层舱房传来醉汉的鼾声。这些粗鄙的水手一旦上岸,必然是狂嫖滥赌。目
前刚天黑不久,江南又经济繁荣,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因此船上压根没几个
人,倒是方便了她的行动。

  楚南枝一路小心,踮脚而行,很快便来到了关押荣妙儿的房间外。

  她屏住呼吸,染血的玉足轻轻点在舱门前,整个人凑了过去。门扉虚掩着,
露出一线昏黄的光亮。她从缝隙中窥见一个佝偻的倭国神官正背对着门口。那老
哥布林枯瘦如柴,披着褪色的绯袴,头戴歪斜的乌帽子,脖颈后方堆积着层层叠
叠的皱纹。他左手持着青铜神乐铃,右手却握着个青瓷小瓶,瓶身在油灯下泛着
诡异的幽光。口中说着一些叽里咕噜的倭国话,且口音又重,除了「俺哄」这句
关西骂人话外,别的楚南枝实在是听不太懂。

  门内,缚在木架上的荣妙儿双腿被强行分开,呈「M 」字形吊起。细麻绳深
深勒进她雪白的腿根,脚踝处的金铃随着颤抖叮当作响。十根脚趾被细绳分别捆
扎并向着脚踝拉紧到极限,脚心上还贴着写满咒文的符纸。

  一枚雕着八岐大蛇纹的寒铁夹,正死死咬住她勃起的阴蒂。铁夹内侧布满细
密倒刺,随着她无意识的挣扎,不断刮蹭着最敏感的嫩肉。她阴蒂头已肿胀成赤
豆大小,铁夹尾端还缀着三颗小铃铛,随着阴蒂的痉挛叮咚作响。

  荣妙儿原本体内的凡铁淫具已被尽数除去,取而代之的是有着邪异形象的神
道法器。比如她的花径内插着一根青白色的玉势,表面浮刻着种种有关倭人神话
浮雕。而后庭则被一根漆黑的铜桩贯穿,桩体上刻满了怪异的咒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缝间人影一晃,楚南枝已如鬼魅般无声闪入房中。

  她赤足点地,足弓绷紧,整个人凌空跃起。染血的脚弓在空中划出一道凄艳
的弧线,双腿如铁钳般猛地夹住神色震惊的老神官枯瘦脖颈。左足卡住喉结,右
足抵住后颈,肌肉瞬间绷紧「咔嚓」一声轻响。

  老哥布林浑浊的眼珠骤然凸出,布满老年斑的脸瞬间涨成紫黑色。他枯枝般
的手指在空中抓挠了两下,青瓷瓶从掌心滑落,「啪」地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楚南枝核心肌肉群发力,借着下坠之势将老东西狠狠掼在地上。老神官的身
子像破麻袋一样瘫软下去,颈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嘴角渗出黑色的血沫。

  整个过程中,只有木质地板发出几声轻微的「吱呀」声,很快便被船舱外海
浪的声响淹没。

  荣妙儿被堵着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她见到楚南枝,立
刻拼命地摇头,湿润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被吊起的双腿不安地晃动着,脚踝上的
金铃发出细碎的声响。

  不明白荣妙儿在急什么,楚南枝自顾自地坐在老哥布林尚有余温的尸身上。
她将双腿高高抬起,绷直的足弓在昏暗的舱室内划出两道皎洁的弧线。

  「忍着点。」她用足趾夹住荣妙儿脚踝处最外层的绳结,大脚趾抵住绳扣凹
陷处,二趾灵巧地挑开绳头。被血水泡得发白的趾甲刮擦着浸透汗水的牛筋绳,
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在她灵活的双脚脚趾配合下,对方被折叠成M 形状的双
脚逐渐被解开。

  荣妙儿被吊得发紫的脚掌脚趾突然痉挛,脚心处的朱砂符纸簌簌飘落。楚南
枝立即用足弓托住她的脚掌,用脚趾按摩对方痉挛的脚趾,感受到肌肤下细微的
震颤。足心沾着的碎骨渣随着动作,在对方脚心处划出几道浅淡的红痕。

  片刻后荣妙儿悬空的双腿垂落,无力地用脚趾点着地面。楚南枝耐心地将她
被吊在刑架上的承重绳一根根解开,最后顺势用双脚夹住她的腰肢,染血的足跟
抵住她臀瓣上被铜杵磨破的伤口,缓缓将她放倒在积血的舱板上。

  她原本想继续解开捆绑荣妙儿反绑双手的绳索,却发现对方被五花大绑反吊
起来的双臂,背心汇总处的绳结是用两片精巧的半圆形铁盒锁死的。此时两女均
被九幽寒铁环镇压,无法外放内力,除了神兵利器,普通的刀剑又挑不开牛筋铁
线绳,因此上身的解缚只能容后再说了。

  荣妙儿触及地面后便瘫软在地,喘息片刻后立刻急切地翻身朝向楚南枝并将
头凑了过来,鼻中还在不断哼唧,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要说。肿胀的唇瓣间,那道
浸透唾液的绢帛已深深勒入嘴角,在腮边磨出两道血痕,显然是被刻意勒紧后打
了死结。

  楚南枝将右足高抬,染着血渍的拇趾轻轻挑开绢帛一角,足弓侧面轻压着她
脸颊,同时左足拇趾灵巧地探入绢帛与肌肤的缝隙。她足趾如拈花般捻住勒得最
紧的那段绢帛,借着唾液润滑缓缓旋拧。被血水泡软的趾甲恰到好处地刮开缠死
的结扣,足弓持续施压让荣妙儿被勒变形的唇瓣稍稍放松。

  解开勒口的丝绢后,荣妙儿被塞得变形的唇瓣仍无法闭合。不知道几双棉袜
将她的口腔撑到极限,嘴角撕裂处渗出的血丝混着唾液,在腮边凝成淡红的细流。

  楚南枝右脚拇趾与食趾如镊子般夹住最外层一只袜子的边角。她足尖发力,
却发现袜子如同长在口中一般纹丝不动——塞入者显然是用工具将袜子一层层夯
实在她口腔深处。

  「唔嗯!」荣妙儿剧烈摇头,被撑圆的眼眶泛起水光。

  楚南枝立即调整姿势。左脚整个压在荣妙儿鼓胀的右颊上,五根脚趾如蜘蛛
般张开,最大限度增加受力面积。足心湿热的肌肤与对方脸颊紧密相贴,能清晰
感受到皮下被挤压变形的袜团。

  「咕啾…」随着足弓缓缓施力,袜团在密闭口腔中发出粘稠的挤压声。楚南
枝敏锐地捕捉到这一丝松动,右脚拇趾食趾立即配合着向外拉扯。

  第一条袜子被拽出时带出大量唾液,在足趾与唇瓣间拉出晶莹的细丝。

  第二只袜子塞得更深。楚南枝改用右脚食趾探入荣妙儿唇间,足趾如钻头般
旋转着深入。趾甲刮蹭到对方颤抖的舌尖,能感受到袜团被唾液泡发后的惊人体
积。

  她左足突然加力,五根脚趾如花瓣般收拢,将荣妙儿左颊压出一个深深的凹
陷。借着这个压力点,右足拇趾勾起袜跟,以螺旋轨迹缓缓旋出。

  「啵!」湿透的袜子终于脱离,在舱板上溅开一小片水渍。有了辗转腾挪的
空隙后,在荣妙儿舌头配合下,随后便是三只,第四只…

  然而最后一只袜子深陷在荣妙儿的喉间,只露出一点皱巴巴的边角。楚南枝
的足趾刚碰到,荣妙儿就剧烈干呕起来,喉管痉挛着收紧——这双袜子被塞得太
深,已经塞入了她的食道。

  「忍一忍。」楚南枝低声道,右足缓缓抬高。

  她将拇趾与食趾并拢,足尖绷直如刃,顺着荣妙儿湿滑的舌面缓缓探入。足
趾挤开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向喉咙深处滑去。荣妙儿的呼吸骤然急促,被撑开的
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

  足趾终于触到了那团湿热的布料——袜子已经被胃酸泡得发软,沾满了黏腻
的消化液。楚南枝的足弓微微发力,拇趾与食趾如钳子般夹住袜子边缘,却因为
太过湿滑而几次脱脚。

  「唔…呕!」荣妙儿突然剧烈痉挛,喉管猛地收缩,一股酸腐的胃液从鼻腔
倒灌而出,顺着楚南枝的足背流下。

  楚南枝当机立断,左足踩住荣妙儿的锁骨固定,右足猛然发力「哧啦!」

  随着一声黏腻的响动,最后一只袜子终于被拽出。袜子完全被胃液浸透,散
发刺鼻的酸臭,表面还挂着几丝未消化的胃液。荣妙儿立刻俯身干呕,大口喘息
着,被撑到极限的喉咙一时无法闭合,只能发出嘶哑的抽气声。

  稍微喘息片刻,荣妙儿用痉挛地脚趾缠住楚南枝的脚踝,喉咙里挤出嘶哑的
气音:「小…心…」

  「小心什么?」

  「瓶中有…姆库因…」

  「姆库因?!」

  楚南枝浑身猛地一颤,脊椎骨自下而上窜过一道刺骨寒流,连发丝都根根竖
立。作为行走江湖多年的侠女,她怎会不知这来自九层地狱的魔物?

  那是一种近乎透明的微小毒物,形如跳蚤却带着恶魔的诅咒——它只喜欢追
寻年轻富有活力女人阴部的味道,叮咬女人的阴蒂并吸血,而被叮咬的位置将会
越来越痒,一直要持续三天三夜。

  被它咬过的女人随着痒意提升,会越来越迫切地想要跟男人交媾止痒,直到
失去理智主动扑向男人,同时在交媾过程中获得十倍乃至九倍的快感。

  而一旦跟男人交媾后,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爱上这个男人,几乎可以为他做任
何事。江湖上有很多女侠心甘情愿地成为男人的奴隶,将一切奉献给对方,便往
往因此等毒虫所致。

  唯一的解救办法,便是将女人紧紧捆缚固定起来忍上三天,防止她失去理智
寻找男人或者自残。好在姆库因繁殖困难数量很少,价格更是居高不下,加上每
三年才会进食一次,江湖上极少见到。但没想到这老哥布林手中竟有一只。

  楚南枝当机立断纵身而起,又用足尖一挑,将还有些瘫软的荣妙儿勾起。荣
妙儿反应也快,二女以足相抵,如并蒂莲般借力起身——「快走!」

  两女赤足踩过潮湿的甲板,脚底黏着未干的血渍向着门外冲去。突然楚南枝
脚踝一颤,十趾如猫爪般扣住船板——阴蒂传来针扎般的异样感。

  「荣…荣师傅…」她声音发紧,齿间簌簌轻磕,「我…我中招了。」

  荣妙儿瞳孔骤缩。两具雪白的胴体在月光下微微战栗。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楚南枝用足尖挑起两卷桌上的备用绳索叼在嘴中。荣妙
儿立刻会意,俯身叼起地上一双还算干净的袜子,又叼了一捆绳索跟随对方离开
此地。

  她们如猫般轻盈地掠过甲板,击晕守夜的水手,顺着等待夜归人的跳板迅速
逃离。虽然船舱中还有很多被掳来的大明良家女子,但她们已是自身难保,实在
顾不了别人。

  夜色沉沉,林间雾气弥漫。楚南枝踉跄着靠上一棵粗壮的橡树,赤裸的肌肤
在粗糙的树皮上磨出红痕。她的呼吸已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相互磨蹭,足趾
深深陷入潮湿的泥土中。「荣…荣师傅…」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快…把
我绑紧…」

  荣妙儿目光一凛,立即用脚勾起地上的麻绳。她以足弓压住楚南枝的肩膀,
将她牢牢抵在树干上。「忍着点。」她低声道,声音里透着心疼却坚决。脚趾灵
活地挑起绳索,先在楚南枝纤细的脖颈上绕了两圈,确保她无法随意扭动头部。

  「唔…」楚南枝发出一声闷哼,却仍强撑着点头。她知道荣妙儿是为她好—
—姆库因的淫毒正在体内蔓延,若不及时束缚,后果不堪设想。

  荣妙儿的动作又快又准。她的脚趾夹着绳索,从楚南枝的胸腰间绕过树干,
一圈又一圈地收紧。绳索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痕。「再
…再紧些…」楚南枝咬着唇请求,声音已经带着哭腔。荣妙儿闻言,足尖发力,
将绳结系得死紧。

  接下来是双腿。荣妙儿用膝盖顶开楚南枝试图夹紧的双腿,以绳索从脚踝开
始缠绕,一直绑到大腿根部。每一道绳结都刻意收紧,确保她无法磨蹭缓解那要
命的痒意。「对…对不起…」楚南枝突然哽咽道,「要让你…做这种事…」

  「别说废话。」荣妙儿打断她,声音却温柔下来。她最后用脚趾勾起那双较
为干净的袜子,轻轻塞进楚南枝口中。「咬住。」她命令道,看着楚南枝顺从地
将湿漉漉地袜子完全含入口中,这才用绳索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确保堵嘴不会松
脱。

  月光下,楚南枝被牢牢固定在树干上,浑身上下只有睫毛还能自由颤动。荣
妙儿退后一步,借着微光审视自己的杰作——每一处绳结都恰到好处,既不会伤
到她,又能完美限制她的行动。「三天…」荣妙儿轻声道,伸脚拂去楚南枝额前
的汗水,「我会陪着你。」

  月光在树影间斑驳摇曳。荣妙儿跪坐在楚南枝面前,被反绑的双手在背后无
法工作,只能靠双脚去寻找食物和水。

  她轻轻抬起右腿,修长的玉腿在月色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足尖绷直,缓缓
举过头顶,完成了一个完美的一字马。脚趾灵巧地夹住一片宽大的芭蕉叶,小心
翼翼地将叶片上凝聚的露珠汇聚到叶尖。

  「别动…」她柔声呢喃,足弓绷出优雅的弧度,将盛满晶莹露珠的叶片缓缓
倾斜。大脚趾轻轻抵住楚南枝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苍白的脸庞。楚南枝干裂的唇
瓣微微颤抖,伸出粉舌,一点点舔舐从脚趾间滑落的甘露。

  第一日的晨光中,荣妙儿用脚掌碾过地上的野莓,饱满的浆果在足底爆开,
紫红色的汁液顺着足弓的曲线流淌,将玲珑的脚趾染成妖冶的绛色。她一次次用
足尖夹起果肉的碎块,温柔地送入楚南枝口中。每当对方吞咽困难时,她便用柔
软的脚掌轻轻抚过对方纤细的脖颈。

  夜幕降临时,楚南枝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荣妙儿挪动身体,让两人赤裸的
身体紧紧相贴。修长的双腿缠绕住对方冰冷的腿脚。月光下,两具颤抖的躯体如
同交颈的天鹅,在绝望中互相汲取着微弱的体温。

        第四章 穹鲲渡影现龙裔 侠女忍辱护贞心

  纵使牛筋铁线深深勒进皮肉,血脉不通的肢体已泛起骇人的青紫,荣妙儿仍
咬牙隐忍,不敢寻人相助。她深知此刻若遇男子,淫毒缠身的楚南枝必将沦为欲
望的傀儡。那娇喘连连的媚态,潮红滚烫的肌肤,乃至不自觉扭动的腰肢,皆会
成为男人最好的催情药。届时莫说江湖侠女的身份,便是最后一丝清醒神智,也
要在交媾的癫狂中粉碎殆尽,终其一生为奴为婢,再难挣脱这情欲的枷锁。

  暮色渐沉,林间薄雾氤氲。荣妙儿跪伏在灌木丛后,赤裸的肌肤上沾着几片
落叶。她的双臂被铁线牛筋绳在背后捆成「勒颈五花大绑」的姿势,双手又被牛
皮小套拘束成球形完全无法使用,仅能用一双美腿替楚南枝排除阻碍。

  这时两个樵夫背着柴捆向此走近,粗布衣衫被汗水浸透。荣妙儿屏息凝神,
足弓微微绷紧——她虽内力被封,但多年习武的敏锐和基础的力量敏捷仍在。

  跟这些山野莽夫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他们眼中看到的,不过是个赤身裸
体、五花大绑的逃跑奴隶。即便自己武功再高,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荣妙儿明白,这些人若见自己这副模样,必定会一拥而上。即便以巧劲将他
们击退,待他们逃回村中,只会引来更多贪婪的目光。山野愚民最是贪小便宜,
一旦认定这里有「逃跑女奴」,怕是整个村子的光棍都会红着眼睛扛着锄头杀来。

  为今之计…

  当高个樵夫弯腰拾起一根干柴时,她突然从树后闪出!右足如灵蛇般探出,
足尖精准点向对方颈侧昏睡穴。樵夫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一阵眩晕,手中树枝落
地,人已软倒。矮个樵夫惊觉转身,却只见一道白影掠过——荣妙儿凌空翻身,
左足背轻轻扫过他的太阳穴,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樵夫眼神一滞,缓缓瘫坐在
地。

  夕阳下,她的足尖还沾着些许泥土,但动作干净利落,未伤樵夫分毫。

  「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她低声呢喃,望着昏倒在地的两个樵夫,轻
轻呼出一口气——现在,她得一个一个将他们拖出树林。

  第一个樵夫:高个壮汉她挪动膝盖,靠近那个身材魁梧的樵夫。先用脚趾夹
住他的腰带,试着拖动——对方纹丝不动。

  「啧。」她轻哼一声,改变策略。

  她背过身去跪在地上,将被反绑的手臂贴向樵夫的后背,然后用双腿绞住他
的腰,腰腹猛然发力,竟将对方半背起来。樵夫的头软软地垂在她肩头,呼出的
热气喷在她的颈侧。她咬着牙,膝盖抵地,一点一点往林外挪动。

  终于到了林边,她缓缓放倒樵夫,确保他不会被过路人轻易发现,却又能在
天亮后醒来。

  被拖行的樵夫在泥地上留下一道痕迹,回来时荣妙儿用脚拨弄落叶,掩盖拖
拽的痕迹。她的脚趾因用力而泛白,足底被碎石划出细小的血痕,但动作始终平
稳。

  第二个樵夫:矮个瘦子这个樵夫较轻,但她手臂被缚,仍不好搬运。

  她侧身躺下,用双腿夹住樵夫的腰,然后像一条蛇般扭动腰肢,一点一点往
林外蹭去。每挪一寸,她的屁股和肩膀都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生疼。

  途中,樵夫的一只鞋子掉了,她用脚趾勾起鞋子,替他重新套上——她不想
留下太多痕迹。

  到了林外,她将他和同伴安置在一起,确保两人不会太快醒来。希望等他们
醒后,会以为自己被山精野怪所迷,最好能吓得村里居民短时间都不会来这樵采,
直到楚姐姐熬过淫毒再说。

  想着这些,她蜷缩在暗处喘息片刻,才悄然离去。

  月光下,她的足底沾满泥土与草屑,脚踝上的勒痕泛着青紫,但眼中仍是一
片冷静——楚姐姐,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第三天,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楚南枝身上。

  她几乎失去了理智,雪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全身被树藤和绳子勒出
许多条深红血痕,却仍疯狂地扭动着,喉咙里溢出嘶哑的呻吟。

  「放……放开我……太痒了……」

  荣妙儿咬着唇,用脚趾将又一根藤蔓在姐姐身上缠紧,趾尖微微发颤。她从
未见过楚姐姐这般模样——那双总是清冷的凤眸此刻盈满水雾,唇瓣被咬得渗血,
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整个人像一株濒临崩溃的芍药,艳丽又脆弱。

  「楚姐姐,再忍忍……」  她用额头轻蹭对方滚烫的脸颊,声音发涩,「很
快就会过去了……」

  可楚南枝已经听不进去。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近乎呜
咽的喘息——「好痒…杀了我…求你…或者给我…给我一个男人…」

  荣妙儿眼眶发热,正欲再安抚,忽然「呜————」

  一阵空灵悠长的鲸歌从天上传来。

  她猛地抬头。

  树冠遮住了天空,但听声音,似有几十条南海穹鲲在遨游。

  「楚姐姐!是穹鲲!你听,它们多自由自在…」

  被湿热的脸颊贴住脖颈,楚南枝在鲸歌下略微清醒了一些,她仰着头,瞳孔
里映着破碎的天光:「妙儿,替我去…看看它们…最好能摸一摸…」

  荣妙儿怔住了。

  树梢在风中摇晃,当她望向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时,不由自主地说出了:
「好。」

  她猛地蹬地而起,又在空中踩着树枝转折几次,曲直如意,整个人不沾一条
树枝,片刻间便直达树冠。

  发丝飞扬的刹那,她看见楚南枝唇角绽开的笑纹。

  在树冠上,他踩着细枝微微摇晃,只见蔚蓝的天幕上,一群巨大的气态鲸鱼
正缓缓游过。它们通体半透明,阳光穿透时折射出七彩光晕,庞大的身躯由水汽
凝结而成,在风中舒展游弋,宛如神话中的生灵。有些幼小的穹鲲调皮地下潜,
靠近树冠追逐玩耍,又被母亲的歌声叫回身边。

  它们的半透明影子投在她和树的身上,如梦似幻。

  鲸歌悠远,风声温柔。

  荣妙儿猛地蹬开枝干,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射向半空,在靠近一条最接近地面
的小鲲之际,她凌空倒转,纤足轻点小鲲雪白的肚腹,恰似蜻蜓点水,又似飞燕
掠波。这一触轻柔如絮,趾尖穿透穹鲲腹部的瞬间,冰凉的水雾炸开成彩虹。那
些坠落的晶莹水珠里,倒映着两个少女交缠的命运——一个被缚于大地,一个折
翼却依旧能翱翔于苍穹。

  荣妙儿从树冠跌落的刹那,膝弯本能地勾住一根横枝。她整个人倒悬在暮色
里,发丝垂落如瀑,沾着破碎的彩虹水雾,轻轻扫过楚南枝的鼻尖。

  折断的枝条在她腰侧划开细痕,血珠沿着肌肤纹理滚落,有几滴正坠在楚南
枝微张的唇间。荣妙儿望着那抹血色在楚姐姐干裂的唇上化开,忽然想起幼时在
佛前偷尝的胭脂——也是这般带着铁锈味的嫣红。

  她们鼻息交错。倒悬的视野里,楚南枝的瞳孔映着最后一缕天光,像是两盏
将熄的佛灯。荣妙儿忽然向前轻荡,被绳索勒出淤痕的腰肢弯成新月,染着彩虹
水汽的唇轻轻贴上那抹血色。

  一触即分。

  楚南枝的舌尖无意识地追了半寸,舔到一滴将坠未坠的虹雾。咸的,甜的,
带着穹鲸遨游九天的自由,也带着树冠上摔落的痛楚。

  荣妙儿松膝落地时,残留在唇上的不知是血是虹。她低头看着楚姐姐被欲望
灼红的眼角,忽然用鼻尖蹭了蹭对方汗湿的额发——这动作比佛前供奉的优昙花
更隐秘,比她们缠绕的绳索更亲密。

  「它们说…等你病好了…可以带我们去看南海,去看昆仑山。我想,那趟旅
行一定很逍遥。」

  楚南枝咬住自己垂落的发梢,咸涩的泪水渗进彼此唇齿。

  就在二女情难自已之际,忽闻树顶飒飒风响,两道身影竟自穹鲲背上如流星
般坠下,又轻飘飘地落地。荣妙儿急退三步,但见来人锦袍玉带,面如冠玉目似
朗星,俨然一位翩翩浊世贵公子;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额角两侧那对晶莹
如玉的小巧龙角,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泽。

  「龙裔!」荣妙儿心头一震。

  自明太祖朱圆蓉以身合道,化身为护佑九州的龙神后,世间便偶有身负龙神
血脉的后裔现世。这些人天生神力,可驭风雷,均是当世罕见的绝顶高手。

  那龙裔公子含笑而立,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身后则跟着位
通体赤裸的妙龄女子,四肢被黑色皮革紧紧折叠束缚只能用膝盖肘部爬行,眼覆
玄纱,颈套银环,乳首、鼠妇(阴蒂)皆缀金铃,臀后更垂一条雪白狐尾,随爬
行之势左右摇曳——分明是条驯养经年的美人犬。

  楚南枝突然仰起潮红的脸庞,眼中水雾氤氲。她轻咬朱唇,檀口微张间吐出
一连串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啊…龙裔大人…好俊俏的郎君…」她扭动着被紧
缚的娇躯,九幽寒铁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妾身…妾身下面好痒…求大人用那
粗壮阳物…狠狠捅穿妾身的小穴…」

  她腰肢妖娆地扭动着,被绳索勒得发红的乳尖高高挺立:「妾身…妾身要大
人射满花心…把龙精…都灌进妾身的子宫里…妾身也想生个小龙子…」

  说着竟伸出香舌,在唇边暧昧地舔了一圈:「大人…快来嘛…人家的小穴
…已经湿透了…」

  荣妙儿听得面红耳赤,不及细想便用玉足勾起地上沾满汗渍和尘土的臭袜。
她身形一转,足尖精准地将那团污秽布帛塞入楚南枝檀口之中。

  「唔…嗯嗯…」楚南枝的淫声浪语顿时化作含糊呜咽,只剩下那双迷离的凤
眼还在不甘地眨动,腰臀却仍不知廉耻地扭动着,向李谱展示自己湿漉漉的私处。

  那公子含笑作揖,声若清泉:「在下龙神教祭司李谱,适才携女伴乘穹鲲遨
游云海,忽见小师傅虽裸身受缚,却仍能一飞冲天与幼鲲嬉戏,不由心生仰慕,
特来拜会一二。」

  他目光扫过楚南枝潮红的面容,复又温言道:「又见这位姑娘身中姆库因奇
毒,在下不才,愿效半个时辰的犬马之劳,以肉身龙精助姑娘解毒。」

  荣妙儿足尖轻点,不着痕迹地将楚南枝护在身后。她心知此人既是龙裔,又
能驭鲲遨游,必是当世绝顶高手,即便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绝非对手,更何况现
在内力被封、双臂被缚。她强压怒意,朱唇轻启:「阁下美意,贫尼心领。只是
家姐之毒,再有一日便可自解,不劳阁下出手了…」

  「嗯…唔…」楚南枝忽地剧烈挣扎起来,被臭袜塞满的檀口仍溢出阵阵闷哼,
腰肢更是疯狂扭动,似要挣脱束缚扑向男子。荣妙儿当即旋身,玉足轻踏其腰间
藤蔓,将那些不堪的动静尽数压制。

  李谱垂眸,眸中寒芒微闪,转瞬又化作霁月光风,执扇掩唇轻笑道:「小师
父何苦这般执拗?令姊已然首肯,你又何必强出头作那拦路虎?须知长幼有序,
莫要坏了礼数。」

  「再说了,」李谱手中湘妃竹扇轻摇,金丝扇坠在阳光下划出刺目流光,」
二位小娘子赤身裸体被紧缚于此,乳首、鼠妇皆有九幽寒铁环镇压内力,还不知
是何等身份,或许是某地逃奴也说不定呢。以这般瓜田李下之态,又何必拒李某
人于千里之外呢?」

  说话间,他已朝楚南枝缓步行去。被堵着嘴的楚南枝顿时「呜呜」作响,即
便被五花大绑,仍努力扭动腰肢迎向男子。那九幽寒铁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在阳光下泛着森冷光芒。

  荣妙儿银牙紧咬,明知不敌,却仍一个箭步挡在楚南枝身前:「站住!」她
虽双臂反剪,却将力量集中在脚尖,随时可以跃起踢人,「我绝不会让你…」

  「汪!」

  一道白影闪过。那人形犬快若闪电,荣妙儿只觉胸口一痛,整个人已如断线
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树干上又滑落在地。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眼睁睁看着李谱的手抚上楚南枝滚烫的脸颊。

  「唔…嗯…」楚南枝被堵着嘴发出呜咽,眼中却满是渴求,甚至主动将脸颊
往他掌心蹭去。

  李谱轻笑一声,指尖轻挑,那塞口的臭袜便滑落在地:「现在,小美人你想
说些什么?」

  「求…求您…」楚南枝声音嘶哑,眼中泪光盈盈,脸上媚态尽显,」快…快
给我大肉棒…嘻嘻嘻,好吃的大肉棒…「荣妙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那人形犬
一膝踏住胸口。她艰难抬头,正看见李谱慢条斯理地在解玉带,而楚南枝已迫不
及待地伸出香舌…

  荣妙儿被那人形犬死死压在地上,口中被塞入对方的一节肘部,只能发出
「呜呜」闷响。她眼睁睁看着李谱将楚南枝从树上解下,铺开自己的月白锦袍垫
在落叶堆上,而后将其重新捆成一个屈辱的「M 」形开脚缚——双膝被绳索高高
吊起,几乎与香肩相贴,雪臀被迫悬空,粉嫩花穴在阳光下泛着水光,一览无余
地暴露在空气中。

  「啊…郎君…」楚南枝仰躺在锦袍上,青丝散乱如瀑。她扭动着被勒出红痕
的腰肢,九幽寒铁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快…快用您的大肉棒…填满妾身…」

  李谱单膝跪在楚南枝腿间,精壮的腰身缓缓压下。他故意用龟头在她湿漉漉
的穴口画圈,惹得身下佳人娇喘连连:「这么想要?自己动腰吃进去。」

  楚南枝闻言,竟真的拼命挺动纤腰。可绳索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像离水的
鱼儿般徒劳扭动,花穴一张一合地吐出蜜液。片刻后,她居然为了够不上男人的
的肉棒而哭了出来。

  李谱低笑一声,突然掐住她的柳腰,腰身猛地一沉「噗嗤」

  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楚南枝仰头发出一声泣鸣。她的身子在锦袍上剧烈弹
动,被吊起的双腿痉挛般颤抖。李谱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当即掐着她的腰开始
狠戾抽插。

  「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在林间回荡。楚南枝的玉背在锦袍上摩擦,雪乳随着撞击剧烈晃
动,乳尖划出道道淫靡弧线。她被顶得不断上滑,又被李谱拖回身下,锦袍早已
被蜜液浸透,在阳光下泛着晶亮水光。

  「呜!」荣妙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她看见楚姐姐小腹上浮现出诡异的淫
纹,那是即将被洗脑成奴隶的标志,就像是自己身上这条人形犬小腹处淫纹一般。

  感知到她的挣扎,人形犬立刻加重力道,肘部几乎要捅进她喉咙。

  李谱突然俯身,咬住楚南枝的耳垂:「叫主人。」

  「主…主人…」楚南枝眼神涣散,口水顺着嘴角滴在锦袍上,「奴婢…奴婢
要去了…」

  「这就忍不住了?」李谱冷笑,抽插速度骤然加快。粗长的阳具在湿滑甬道
里搅出咕啾水声,春袋拍打在悬空的雪臀上,溅起晶莹水花。楚南枝的浪叫陡然
拔高,脚趾蜷缩,被缚的娇躯绷成弓形。

  「呃啊——!」李谱突然低吼着拔出阳具,青筋暴起的肉茎上沾满晶莹爱液。
浓稠白浊在体外激射而出,第一股精液重重打在楚南枝痉挛的小腹上,将正在成
型的龙形淫纹浸得发亮;第二股射在剧烈起伏的雪乳间,黏稠液体顺着乳沟缓缓
下滑;最后一股直接溅在她失神的面容上,几滴白浊甚至挂在了颤抖的睫毛上。

  与此同时,楚南枝的娇躯也猛然绷直「咿呀啊啊啊」

  随着一声泣血般的哀鸣,她股间突然喷涌出大股透明潮水,在空中划出晶莹
弧线。被束缚的四肢剧烈抽搐,悬空的脚趾死死蜷缩又张开,精心修剪的指甲在
掌心掐出深深血痕。她的瞳孔完全上翻,露出大片骇人的眼白,香舌不受控制地
吐出口外,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状态。唯有小腹上那龙形淫纹闪烁着妖异红光,昭
示着这场仪式已成定局。

  荣妙儿怔怔望着锦袍上的一片狼藉——楚姐姐潮吹的蜜液与男人的精浊混作
一处,在月白衣料上晕开大片水痕。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尘土。她
不再挣扎,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哀求:「求…求您今后…能善待楚姐姐…」

  李谱慢条斯理地穿好内衣中衣。系好玉带,闻言俯身捏住荣妙儿下巴:「小
师父倒是个明白人。」他指尖沾了沾楚南枝小腹上的混合液体,轻轻抹在荣妙儿
唇上,「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放肆!」荣妙儿突然凄声长叹,眼中血泪交织。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鲜
血顺着雪颈滑落:「贫尼乃净土宗持戒弟子,今日既落你手…」她突然松开牙关,
仰头望天,喉头滚动着咽下满口血腥,「待你…待你辱我之后…」

  话音未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尘土。她浑身颤抖如风中落叶,却仍强撑着
最后一丝尊严:「贫尼必咬舌自尽,向满天神佛讨要个说法!」她再也说不下去。
只将头颅重重磕在地上以示决心。

  「啧…」李谱突然松开钳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师父怎地这般经
不起玩笑?」随手又将指尖浊液在自己中衣上蹭了蹭,龙角不自觉地抖了抖:
「本座刚才不过是戏言尔…」

  荣妙儿仍保持着咬舌的姿势,嘴角渗着血丝,闻言呆愣当场。她蓄满死志的
眼神突然变得迷茫,像全力挥拳却打在棉花上。

  李谱转身走向楚南枝,嘴里还嘟囔着:「现在的女侠呀,动不动就要死要活
…真是不爱惜生命呀…」

  就在荣妙儿诧异间,楚南枝仍在淫毒中辗转呻吟。李谱蹲下身时,龙角在日
光下投出两道金虹,恰好笼罩住她小腹的淫纹。「看好了,」他指尖凝出一滴青
莹水珠,点在淫纹正中处,「这才是真正的龙皇点化!」

  「楚南枝听令!」李谱声音陡然转沉,龙角泛起庄严金光,「我对你的永久
最底层命令便是——要做自己命运的主人!」

  此言一出,林间忽起清风,楚南枝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淫纹从外围开始逐
渐向水珠处收拢,最后凝聚成一个红色小点落在小腹上。

  李谱负手而立,衣袂翻飞间自有一股浩然之气:「人并非生来便要任人驱使。
受他人欺凌,切不可屈服;遭灾恶侵袭,万不可气馁;见不正之事,莫要恐惧,
当勇敢匡正;面对强权,亦不可献媚讨好。」他目中如有星河流转,「我期望,
大明的每一位子民,都能成为自由不羁之人,成为统治『自己』这片领土独一无
二的王。」

  荣妙儿怔在原地。方才还轻佻浪荡的龙裔纨绔子,此刻竟如庙堂之上的大德
圣贤。她目光不自觉地转向那人形犬,却见对方正慵懒地倚在李谱腿边,金铃随
着动作叮当作响。

  「小师父这般看着我作甚?」人形犬忽然轻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莫
非…」她故意拉长声调,摇动尾巴,「你以为我是被迫的?」

  荣妙儿面上一热,却见那人形犬突然翻身而起,以一个极其柔媚的姿势跪坐
在李谱脚边:「我可是自愿戴上这项圈的。」她舔了舔唇角,嘴角露出一个狡黠
的微笑,「倒是小师父你…看这反应,怕还是个雏儿吧?」

  李谱闻言轻咳一声,龙角微微发亮:「莫要胡说。」却也没出言责罚,只是
伸手揉了揉人形犬的发顶,那姿态竟有几分宠溺。

  「这…」荣妙儿一时语塞。她自幼在佛门清净地长大,何曾见过这等…这等
不知羞耻的场面?偏生那人形犬又补了一句:「既然公子希望每个大明百姓都能
选择自己的路,那么我在充分思考后选择了当主人脚下的一条母狗,这又何尝不
是一种大自在呢?」

  「这…」荣妙儿一时语塞,佛心微震。她自幼读经,忽想起《维摩诘经》所
言:「随其心净,则国土净。」又忆《华严经》中善财童子参访婆须蜜多女,彼
女以欲钩牵引众生入佛智——一切法门,无非解脱。

  她怔怔望着那人形犬,见其形态自然,毫无痴态,反倒比许多表面端庄内心
苦闷的大家闺秀更显自在。

  「原来如此…」荣妙儿喃喃低语,「《大智度论》有云:「诸法无缚,本解
脱相。』若你真心甘愿,倒真是…大自在…」她突然道歉,」是贫尼着相了。
「李谱额间龙角泛起莹莹清光,恰似新月映寒潭。他忽的展颜一笑,那笑意如春
风过竹林,带着三分洒脱七分缥缈:「小师父解得妙谛,真是可喜可贺。」

  说罢广袖轻扬,林间霎时风卷流云。几片菩提叶打着旋儿落在荣妙儿肩头,
叶脉间竟闪动着金色经文。「缘起性空,聚散无常。」他语声渐杳,衣袂已随着
清风徐徐而起,「这穹鲲渡影的时辰将过,我们也该走了…」

  话音未落,只见他指尖轻弹,两道无形剑气破空而来——「铮铮」几声声脆
响,两女身上的九幽寒铁环应声而断,可那捆缚的绳索却纹丝未动。荣妙儿刚要
开口,却见那人长笑一声,右手揽住人形犬腰肢,已踏着婆娑树影凌空数步,衣
袂翻飞间跃上树梢。回首时,月白锦袍融入暮色,唯有龙角流光在枝叶间明明灭
灭,宛如一盏将熄的莲灯。

  「箱神!~~」余音袅袅间,一片雪白花瓣飘落荣妙儿脸颊,触肤即化。

  「这登徒子害我清白!」清醒过来的楚南枝气得脸颊绯红,却见最后一缕月
白锦袍的衣角也已消失在浓密树冠之中,唯有那人形犬的金铃声和轻笑声遥遥传
来,渐行渐远。

  再抬眼时,但见数百丈的高空处,穹鲸群正游过火烧云,而那人身影早已化
作云海中一粒微尘。

  林间重归寂静。两女相视苦笑,只得起身后相互配合。楚南枝运起残余内力
绷紧绳索,荣妙儿则以齿尖附加内力磨咬绳结。待到暮色西沉时,总算挣脱了束
缚。

  休息片刻后荣妙儿拾起李谱遗落的外袍——入手竟比云锦更柔软,隐隐有龙
涎香气。楚南枝已采来宽大树叶,再将外袍一分为二,加以藤蔓编织成简陋衣服,
聊以遮羞。

  夜色如墨,几点流萤在林间明灭。荣妙儿与楚南枝相互搀扶,沿着蜿蜒的山
道踽踽而行。楚南枝的指尖微微发颤,荣妙儿便将她冰凉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远处,几点灯火在黑暗中摇曳,似豆,似星,似人间红尘。

      第五章 楚女侠夜访魅魔借银 徐师爷血染大牢守誓

  荣妙儿的指尖还残留着李谱外袍上龙涎香的余韵,粗布与藤蔓编织的简陋衣
物摩擦着肌肤,每一步都似有千万根细针在扎。夜风穿过树叶的缝隙,将她们褴
褛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

  「现在能去哪儿?」荣妙儿喘息着问,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
晰。

  楚南枝停下脚步,黑暗中的琥珀眸子闪过一丝幽光:「去县城,找一个朋友。」

  不等荣妙儿再问,楚南枝已抓住她的手腕,足尖一点,两人如鬼魅般掠出。
半山精的血脉让她在夜色中视物如昼,带着荣妙儿在山林间飞掠,枯枝败叶在脚
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个时辰后,临海县的城墙在黑暗中浮现。因倭寇肆虐,城门早已紧闭,城
头上火把摇曳,守夜的士兵打着哈欠。两女对视一眼,默契地绕到士兵的死角,
纵身一跃,如燕般轻盈地翻过城垛。

  落地时,荣妙儿的脚踝一扭,险些跌倒。楚南枝及时扶住她,低声道:「小
心。」

  远处传来梆子声。「亥时三刻——」打更人沙哑的嗓音在巷弄间回荡。楚南
枝立刻按住荣妙儿的肩膀,两人紧贴着墙根阴影处。

  巡夜衙役的灯笼从街角转来,昏黄的光圈扫过她们方才落脚的水洼。荣妙儿
屏住呼吸,跟随楚南枝拐入黑暗的小巷避开来人。

  虽然已经很晚,但浮翠楼仍有点点灯火未熄。后巷飘着残余的酒香与交欢后
的腥甜,几个值夜的龟公靠在廊柱下打盹,手里还攥着半凉的醒酒汤。楼上某间
房里,床榻的吱呀声混着女子做作的娇喘,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两道黑影踏着飞檐悄然掠过。荣妙儿的足尖刚点在瓦片上,就听见脚下传来
醉汉的嘟囔:「小骚货…再让爷摸摸…」

  楚南枝拽着她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落在三楼回廊。雕花窗棂内,烛火将个
婀娜剪影投在茜纱窗上——那影子正抬手将长发挽起,发丝垂落的弧度都带着勾
人的韵味。更诡异的是,影子上分明晃动着两枚弯曲的小角。

  「是我,楚南枝。」楚南枝叩门时,嘴角罕见地扬起弧度。

  房门无风自开。

  暖香扑面而来,混杂着麝香、桂花与某种危险的甜腻。楚潇潇背对门口坐在
妆台前,象牙梳正划过她缎子般的长发。铜镜里映出的绝色容颜突然勾起唇角—
—这个角度本该看不见来人才对。

  「来得正好。」她的声音像蜜里调了刀片,「帮我看看后背的咒文褪色没有?」

  随着转身的动作,她的真容彻底展露: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不着片缕,暗红色
魔纹自脊椎蔓延到腰窝;小巧的蝠翼收拢在背后,翼膜泛着珍珠光泽;心形尾巴
尖灵活地卷着盒胭脂,尾椎骨处的凹陷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山羊蹄踏过的地方,
木地板泛起焦糖色的光晕荣妙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明明该害怕这非人的形貌,
眼睛却无法从那对随着呼吸轻颤的雪乳上移开。

  楚潇潇忽然凑近,带着桂花香的气息喷在荣妙儿耳垂:「小丫头看呆了?」
冰凉的手指挑起她下巴,「要不要尝尝我唇上的胭脂?」两人相互间有所触摸,
荣妙儿只觉对方的肌肤,竟比蜀锦还要细腻。

  楚南枝突然横插进来:「听说魅魔的的角粉又涨价了?你不好好工作,不怕
被老鸨卖了抵债?」

  「哎呀呀~ 」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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