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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字数:5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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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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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21:1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嫖娼专车停在了一栋豪华别墅的入口。
  “先生您好,欢迎您来到九天会所,我们这里是国内最高端的成人娱乐会所,里面的技师都是一二三线的明星,模特,平面模特,在职教师。她们的长相,身材,技术都是百里挑一的。价位有1988的养生主题,2988的丝袜主题,4988的角色扮演主题,如果你花上7988,就可以享受到sm服务,如果花上9988,那就可以享受宫廷多p。”坐在我面前的绿衣女子热练地说,想是在背相声灌口一样。
  “额,发生性关系的话……是需要多少钱的?”我有点尴尬地问。
  “2988的丝袜主题就可以了。但是先生,如果你一次充5万元的会费,就可以免费体验一次宫廷多p。”这女人像机器人一样说着。
  我叫邓通,22岁,是个刚参加完毕业典礼的大学生,材料学专业,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去“高端会所”。其主要目的还是年轻人的好奇,想看看这里和洗浴中心的大保健有什么区别。
  “额……”虽然我叫邓通,但可并没有什么钱,“那就来个2988吧。”
  那女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一起坐着别墅里的室内电梯来到了一个豪华的房间里:“先生你是喜欢清纯的,性感的,还是温柔的?”
  我头脑中一阵眩晕:这怎么来嫖娼还有清纯的?于是随口说了声:“哦,清纯的。”
  我沐浴更衣,躺在床上,那柔软的大床和过于华丽的装饰让我有了一种想睡觉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暴露的性感美女带着满脸的浪笑走了进来:“先生,我是今天为你服务的技师,职业是演员,曾出演过,请让我先给你跳一支舞吧。”
  我“哦”了一声,想说声“没听过”,但没说出来。
  那技师便启动了播放机,放出一曲萎靡扭曲的音乐,随着节奏淫荡地扭了起来。
  我迷离地看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为何想到了小时候院子里红色的毛毛虫,只想让她快点停下来。
  终于,她扭了半天之后,走着猫步爬到了我的床上,然后蛇一样逶迤地靠近我说:“趴下,按摩开始了。”
  她用指甲轻轻地划着我的后背,一圈一圈的,让我觉得痒痒的,“这叫指滑。”
  她得意地说。
  “哦。”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她见我不激动,便有点慌了:“老板多大了?”
  “二十二。”
  “什么工作?”
  “你说呢,二十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刚毕业啊。”我觉得她的推理能力有点弱。
  她像是把上一个话题完全忘了一样地问:“老板有女朋友吗?”
  “没有。”
  她更慌了,似乎没有话题了,沉默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了似的说:“那毕业了之后干什么?”
  “读研吧,可能去英国。”
  “那……国外,是不是都说外语啊?”她突然聪明了起来。
  “是的。”
  “那你给我说两句外语好不好?”
  我皱了皱眉说:“你不知道英国说英语吗,你……一点文化都没有吗?”
  她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然后自豪地说:“哪像你们大学生,以后都是科学家,我中专文凭。”
  “中专也学过英语啊,你平时不看电视不上网吗?”
  她继续摇头:“那些没意思,我比较时尚,平时都是逛街和玩的。”
  这时我也转了过来,看着她涂满胭脂的脸。
  “我漂亮吗?”她媚笑着问。
  “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样的回答。
  “你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她更得意了。
  看着她文胸里裹挟着的硕大的d罩杯,我依然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答案:“大的。”
  她颇为慷慨地说:“一般2988的客人我这里是不让摸的,你可以。”说完,往下一扯自己乳白色的蕾丝奶罩,露出了白色的奶子和粉红色的乳头。
  “哦……那谢谢……”这种聊天让我有点语无伦次,但依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
  她的奶子很软,摸起来也舒服,但我却不敢使劲,离开的时候连个手指印都没有留下。
  她媚笑着脱了我的内裤,一脸惊讶地说:“哇,好大啊。”
  我看着自己勃起后只有13厘米的鸡巴迷惑了起来:“这个……也算大?”
  她说:“那你是没见过小的,有些人的就这么一点点。”说完她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1厘米的距离。
  她见我不说话,接着说:“要不要我给你口交,一般人我是不服务的,但我喜欢你,我就破例给你口一次吧,额外收你2000块钱。”
  我突然像被泼了凉水似的清醒了过来,一激灵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开始穿衣服。
  “老板,怎么回是,哎,别走啊!”她真的急了,美丽的脸蛋开始颤抖,“我开玩笑的,我给你吸,不要钱,还没做呢,这项目才一半啊。”
  “不用了,钱已经给了,我不会投诉你的,我会说自己身体不舒服。”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一丝快感。
  她一把抓住了我说:“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这样大家都不好过,我也是给人打工的,你哪不满意我可以改啊。”
  我一把甩开了她的胳膊离开了房间,只是在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狗一样人也配给我操?”
  ……“3000块钱就这么没了,他妈的!”回到宿舍,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我当时在想什么,那么漂亮的女人的,好歹也操一下啊,钱都花了……”
  这是我留在大学的最后一天,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了。
  这四年虽说过得很开心,学习也还不错,甚至公费考上了曼彻斯特大学。但却染上了风月习性,就一月一次的大保健也花了家里几万块钱,不知道妈妈发现了会怎样。
  我想起了妈妈因生气而竖起的眉毛,睁得大大的眼睛,扭曲的面孔,仿佛感觉自己已经被打了两巴掌。
  我躺在床上,手不由得伸进了裤裆里,回想着今天去会所的场景,那个女人的脸竟然变成了美丽的妈妈,她放下了警察的架子,放下了妈妈的尊严,陪我艳舞,按摩,吹箫,做爱……我们做完了所有的项目。
  我口中嘟囔着:“妈妈,谭红,谭警官,让你再说我……”
  手中带着节奏地撸着鸡巴,一下,两下……终于在撸了一百来下后射了出来。
  “毕业之后再也不嫖了,都是狗一样的女人,没一个懂我的,连个会聊天的都没有,演技浮夸,表情做作,都是些没有思想的狗。”我躺在肮脏的床上,手里握着肮脏的鸡巴,发了这个誓。
  2008年8月20日,还有两天就出国了,我决定再嫖一次。
  我是在北京上的大学,但家是在长春。
  虽说长春素有“东北小东莞”之称,但对我来说却是相对陌生的,毕竟是上了大学才开始嫖的。
  “红楼?”我看到一个电线杆上用红色的笔了“红楼”两个字,下面还有一个网址,歪歪扭扭的,很不清晰,“谁会把广告用这么不显眼的形式写出来?”
  好奇心驱使我输入了那个网址,由于字迹模糊,我试了10几次,终于诺基亚智能手机里弹出了一个地址:“西京街21号,3楼5号。”
  “红楼?写在了电线杆上,应该是个妓院的,总不会是红楼梦研讨会吧。”
  我在精虫上脑的时候,可以从任何的蛛丝马迹中嗅到色情的味道。
  那个地址离我家并不远,现在是下午两点,妈妈还在上班,我决定去一下。
  到了附近,我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理解错了方向,南京街21号是个写字楼,里面都是一脸严肃的上班族,低着头匆忙地来来回回,这里是不可能有卖淫女的。
  但既然已经来了,还是看一看“红楼”是个什么东西吧,我对自己说。
  我敲开了3楼5号的门,发现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桌子,一台电脑和一个漂亮的女人。
  “先生,来找小姐吗?”那女人说话了。
  我听了一惊,一定是自己理解错了,“小姐”一定不是妓女,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妓女,于是我略显尴尬地说:“没……走错了。”
  “邓通先生,别这么着急走嘛。”
  我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停了下来,干巴巴地扭过头去,心中充满着惊异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叫邓通!”
  那女人一笑说:“今天只有你访问了我们的网站,通过你的手机ip我们找到了你的电话号码,然后定位到了你的校内网和qq账号,你的所有信息都写在上面了。”
  她笑得是那么的活泼,让我一点都生气不起来,况且她也只是用了一些网络技术而已,任何一个计算机系的大学生都做得到。
  她继续说:“你看,很多漂亮的事儿其实并不复杂,就像变魔术一样,你要是知道了里面的奥秘它就一文不值;你要是不知道,那这辈子都想不通。”
  我也笑了,我喜欢这种说话方式,我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对的,你说的非常有道理。”
  她说:“请坐吧,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我觉得非常放松,竟然真的坐到了她的对面:“你这到底是干什么的?别告诉我是婚姻介绍所。”
  她“咯咯”地笑了两声,像是个调皮的小姑娘一样说:“你真逗,婚姻介绍所会的广告会写到电线杆上?我这里是妓院啊。”
  我头脑飞快地转了一阵,然后似乎恍然大悟一样地说:“外围对不对?我在这里选人,小姐都在附近的公寓,选好了你带我过去,我听说过,虽然以前去的都是会所。”
  她摇了摇头,像是个老朋友似的,用活泼的语气说:“我还以为北京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会有点品味呢,没想到还是个低俗的人。我这里可不是外面那些恶心的妓院,装满了狗一样的妓女。我这里的小姐都是私人订制的。”
  “啥玩意儿,啥订制?”我头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订制都不知道,还大学生嘞。就是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高矮胖瘦,多大岁数什么的,我给你去找,找到了就给你玩。”她轻松地说。
  “你们手里什么样的都有?不可能吧。”我表示怀疑。
  “你个傻子,都有那叫现货,没有才叫订制啊,你说个样儿,我现给你找。”
  “怎么找,找多久?找不到咋办?”我问。
  她微微一笑说:“看你要啥样的了,没啥要求的我一分钟就能给你找到,全市的小姐我这里都有备案;要求多一点的,可能就要几天了;再麻烦点的,像是社会上等人士,老师,医生什么的,那就得几个月了。”
  我摇了摇头,想说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嫖娼。但转念一想,既然聊到这份上了,我何不戏耍她一下,给她出个不可能完成的难题。我就把妈妈的信息提供给她,一个人民警察。
  我装作认真地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提要求了。”
  那女人点点头说:“说吧,我这等着呢。”
  她的语气和态度让人非常轻松,让我毫不犹豫地放下了所有的心里戒备。
  我说:“我喜欢岁数大一点的,40岁到55岁之间吧。”
  她“咯咯”地笑了一下说:“邓通,没想到你好这一口。老阿姨你都喜欢,也罢,年轻人都这样,我这有许多这个岁数的,要不要……”
  我笑着打断了她说:“喂,我还没说完呢。这职业嘛,我希望是正规职业,就警察吧。长相要说得过去,身高170左右,体重不能超过120斤。这脾气嘛,我不喜欢太软弱的,最好性子烈一点,毕竟是警察嘛。而且她还得有点本事,最好是立过战功的,端过黑道的那种,还要有点特长,会格斗,别是个接电话的文员就没意思。”
  说完了,我见她认真地记下了我说的话。我心里使坏:我再加上点我妈妈没有的特征,为难她一下。
  于是说:“还有,一定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要能歌善舞。哦对,胸最少是d罩杯,我喜欢胸大的。”
  妈妈的胸不算大,只有b-,我常常幻想大胸的妈妈是什么样的。
  她点了点头,一样不差地记了下来。全写完了之后,她抬起头来对我说:“知道了,我都记下来了,那你希望她服务你时是什么样的状态呢?”
  我心里想着妈妈的样子,很自然地说:“我口味可重了,越下贱越好。什么性奴,后庭,母狗调教,我全都要,而且对我百依百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说白了,就是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在面前的电脑上“噼噼叭叭”地敲了起来,过了一会,她皱了皱眉对我说:“你稍等我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可别走啊。”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有几次都想走,但看她在门口神色紧张地踱步,并不时地在电话里跟什么人交谈,便决定等她亲口告诉我她做不到。
  过了一会,她疲惫地走了进来,像是刚跑过800米一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带着责备的语气对我说:“你真会为难人,我告诉你,邓通,你这个要交订金的。”
  “什么,你做得到?”我带着质疑的语气说,“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别为难自己啊。”
  “别废话,你交不交订金。”她带着一种东北人特有的爽快。
  “多少钱?”我以为她会说一个天大的数字,让我知难而退。
  “一千!”她没好气地说。
  “哈,这么少?我现在就给得起。”说完我从兜里掏出了10张100块,是我读书时省吃俭用攒下的,“那我要等多久才能上她?我后天可就出国了。”
  “5年,最少!”她好像依然在生气。
  “这……太久了吧,我到时候怎么联系到你?”我本该当机立断地把钱要回来的,却不知为何问出这个问题。
  “我叫朱小云,这是我名片。”她好像在赶我走了。
  我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写着:“红楼楼主朱小云,育人高中生物老师。”
  ……“1000块钱就这么没了,他妈的!”我回到家里,骂了自己一句,但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生气。
  “邓通,你就是头猪,之前3000块还摸了个奶子,这回1000块连手都没摸到!”
  我对自己的态度不满意,又骂了一句,却发现自己还是没生气,反而心里有点美滋滋的。
  这时,妈妈回来了。
  妈妈叫谭红,今年44岁,是个女警察。身高170cm,体重120斤,是个苗条精致的美人。柳叶眉,杏仁眼,高挑的鼻梁,鹅蛋脸,岁月只在她眼角留下了淡淡的鱼尾纹,除此之外,紧致的皮肤,挺拔的胸膛和微翘的臀部都与30岁的女人没有区别。
  “啪!”妈妈给了我一个耳光,“后天就出国了,叫你在家收拾东西,你干啥了!自己的东西丢得到处都是,等我给你收拾吗!
  爸爸在我4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被妈妈一手带大的。在对我的抚养中,可能是一个人过于困难,妈妈逐渐形成了一种独裁的教育方式,就是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说的算。
  就打耳光这个习惯,持续了快20年了,妈妈连一点改变的趋势都没有。有时还会当着外人打我,经常搞得我非常尴尬。
  “我一天上班这么辛苦,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自从毕业之后,你一点正经事也没干,我都不知道你成天宅在家里坐什么,找点兼职,增加点社会经历也是好的,你连这种心思都没有!就等着出国,我看你出了国也是混子!”妈妈说得声色俱厉。
  这些话在外人看可能很过分,但我已经习惯了,知道这时候顺从点道歉就好了。
  于是我低着头说:“妈,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收拾。”
  妈妈依然不依不饶地说:“早干吗去了,我说了才去干,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我没答应,径直走最进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邓通,等等。”妈妈叫住了我。
  “怎么了妈?”
  “先吃饭。”妈妈冷冰冰地说。
  就这样,我和妈妈度过了在长春的最后一个夜晚。
  第二天下午,妈妈特意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把我送到火车站。
  “邓通,英国不比中国,如果我发现你在国外吃喝嫖赌,我会很心痛;如果我发现你学习不努力,我会感觉很丢脸。”
  “知道了,妈。”我走进站台。
  “邓通。”
  我回头看着妈妈。
  “别给我丢脸,搞得一事无成就不好了。”
  “好的,妈。”
第二章:聊天科技发展的真是快啊,我出国那年是2008年,那时候人们觉得用电脑上个qq就很了不起了,谁能想到2011年手机都可以视频了。
  “妈,我博士可以顺利毕业了,我们组的安德烈拿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就是提取石墨烯的那人,我们也都跟着沾光了,随便用石墨烯做了几组实验就发了几篇一区的论文,国内的大学都抢着要我呢。”我对着手机里的妈妈说。
  说起来容易,这几年的科研经历着实熬掉了我不少心j8学,而且在英国的这几年,我连半个女人都没碰过,是全凭免费色情网站撑下来的。
  “邓通,干得不错,但是不要骄傲,你要记住你只是运气好,选对了课题组而已。”
  看得出来,妈妈谭红也很开心,但也免不了习惯性的泼冷水。
  “妈,最近工作忙吗,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新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似乎犹豫了一下说:“嗨,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正常的工作呗,习惯了也不累。哦对,还记得我一年前跟你说的,我救了一个大学教授吗?”
  “记得啊,贺春雨嘛,70岁的老头,开车掉河里了,你下水把他救了。”妈妈有很多英雄事迹,我不知道她为会什么提这个。
  “什么老头儿,说话注意点,贺教授可是个文化人,不光在基因编译领域说一不二,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他为了感谢我,特意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他家啊,那是什么都有,一屋子的书,还有各种文玩乐器。他当场用古筝给我演奏了一曲,就是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那首,里面的,说是为了感谢我。”妈妈越说越起劲儿。
  “哦?”看到寡居多年的妈妈这么有兴致地描述一件事,我自然要配合,“然后呢?”
  “然后他看我感兴趣,便提出要教我,我就答应了。”
  “啥!他教你弹琴,妈,你答应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工作繁忙的妈妈竟然会去学乐器。
  “是啊,不光是弹琴,琴棋书画他都懂,教了我不少,我读书只读到大专,又做了这么多年警察,感觉自己就是个糙人了,连字都快不会写了。没想到四十多岁了还能结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学者,能重新学点文化,也是人生幸事啊。”
  妈妈开心地说。
  “哦。”我心想,妈妈和70多岁的老人做个忘年交倒也没什么问题,然后随意一问:“妈,怎么去年发生的事儿,现在才跟我说啊?
  “这不是学得差不多了嘛,贺教授说我也算毕业了。他知道你也算是个高材生,让我问问你,我算不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妈妈微笑着说,眼神中竟露出一股得意。
  我印象中妈妈平日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连笑的时候都很少,今天竟然有如此雅兴,我心中也很是透亮,于是说:“看我可要看看妈妈的水平了。
  妈妈把镜头一转,我见家里竟真多了一台古筝。
  只见妈妈转身入座,姿态端正,戴上假指甲,轻轻落指,“mi~“一个空弦音便蹦了出来。
  接着妈妈轻饶慢捻,撮刮并用,镗镗沓沓地弹出了一曲。
  这首曲子虽然难度很低,几乎是“宫商角徵羽“的顺序和倒序组合,但妈妈身为警察,别有一番英气,尤其是大拇指的刮弹中,竟有一种杀伐之声,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弹过之后妈妈说:“哎,平时没什么时间,只练了几首曲子。”
  我说:“妈,已经很好了。”
  妈妈说:“我可不光学了音乐,还有书法,绘画,下棋,这些都学了点。
  说完,妈妈给我展示了她临摹的孙过庭的,还有一些简单的国画作品。
  妈妈字写得本来就好,再加上干练的性格,创作的艺术还真像那么回事,尤其是书法中的章法变化,竟有一种宋人的写意风格,把原本行云流水的写得棱角分明,煞是好看。
  “围棋也学了点,但门道太深,只懂个基础。邓通,我问你,我现在算不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妈妈自豪地问。
  说实话,我有点震惊。因为即使是在幻想中,我也没想过妈妈会接触这些东西,但事实就摆在我眼前,我不由得说:“算,妈,你绝对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
  妈妈也笑了,但转而又恢复了往常的严肃脸对我说:“行了,也就是给你看看,没啥别的,我最近工作很忙,已经不再去贺教授那里了,就是平时还问问好,也算是毕业了吧。邓通,你也忙你的吧,不要因为快毕业了,就降低对自己的要求。
  说完,妈妈挂断了视频。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默念着,心中想着,“怎么这么耳热?”
  “啊!”我突然想起来三年前我对那个自称是“红楼楼主”的女人描述过我要嫖的对象,我特意在妈妈的女警身份基础上加上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要能歌善舞”这种与妈妈完全不沾边的要求。
  “不会吧……”我暗暗地问自己,然后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们总不能找贺春雨教授这种级别的人做扣儿吧?更何况是为了我这种没钱没势的普通人。”
  我甚至有点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又过了一个月,在和妈妈惯常性的视频中,我例行公事地问:“妈,最近工作忙吗?”
  妈妈叹了口气说:“还好,不忙。就是上级领导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竟然找了个舞蹈老师下班之后教我们跳舞,说是什么锻炼肢体的柔韧性,调整呼吸方法,以缓解工作中的疲劳。本来6点下班,现在跳完舞都7点了,局里的同事没一个不抱怨的,这都持续了一个月了。”
  我说:“妈,警察的工作量不是已经很大了吗,怎么下班了还折腾啊?”
  妈妈说:“可能是领导要求业绩吧,每年公安局都有培训指标,美其名曰素质拓展,别的单位都是请人讲讲法律,讲讲心理学什么的,我们倒好,安排了个学跳舞!”
  我也摇了摇头说:“妈,你就忍一下吧。”
  妈妈说:“只能这样了,警察不想着为人民服务,成天考虑自己的业绩,搞些幺蛾子。邓通,不说了,你忙你的吧。”
  妈妈挂断了视频。
  我是两年之后才回国的,但这是我跟妈妈的最后一次视频。之后的聊天妈妈一直坚持打字,极少数的情况下也会语音,但是从来没有视频过。
  我也发现视频聊天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对方什么样,何必一定要看见呢?
  2013年,我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的祖国,见到了思念已久的妈妈。
  “妈,我回来了。”我进家门,看到妈妈在客厅等我,这时已经是半夜12点了。
  妈妈这几年几乎没什么变化,虽然已经是49岁的女人,但依然保持着少女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依然紧致,漂亮的杏仁眼依然闪闪发光。不知是不是错觉,5年过去了,妈妈反而更年轻了。
  要说是变化,就是感觉妈妈的胸好像大了一点点,从b-变成了b,如果不是特别热悉的人应该看不出来,但这点变化不足以引起我的丝毫怀疑。
  “啊,邓通,终于回来了。”妈妈也很高兴,她走向我,帮我放下行李,拍了拍我的肩旁以示欢迎。妈妈表达感情的方式向来收敛,我也适应了。
  “妈,这么晚了还穿着正装,没准备休息吗?”我问。
  “没,最近工作忙,也刚下班没多久。我还没吃晚饭呢,刚在楼下买了点,你刚下飞机也没吃呢吧。我点了两种不一样的,邓通你想是吃牛杂面还是牛肉泡馍?”妈妈很自然地说。
  我说:“泡馍吧,牛杂味太重,刚下飞机想吃点清淡的。”
  妈妈点了点头,没说二话,打开了牛肉泡馍的包装袋放到了我面前。
  我刚坐下想动筷子。
  “啪”,妈妈打了我个耳光,“吃饭之前不洗手吗?”
  我好几年没被妈妈打过了,差点忘了她这个动辄打我耳光的习惯,一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我心中流过一阵暖流,但却依然抗争道:“妈,我都27岁了,博士毕业了,能不能以后不打我了?”
  “啪!”妈妈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在家里少给我讲道理,这个家我说了算。
  快去洗手,我是为你好。”
  我摇了摇头,看来妈妈是改不了了,话说回来,一点小事我又何必抗争呢?
  于是我走到了水池,拿起香皂开始洗手。
  “脸也洗一洗!做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了,不知道沾了多少细菌!”妈妈的声音盖过了水流声。
  “好!”我也喊了一声,然后用香皂认真地洗了洗脸。
  然后走到桌子前坐下,吃起了牛肉泡馍,妈妈也在那边吃起了牛杂面。
  我心中隐约地想:哪个餐馆会同时卖泡馍和牛杂面呢?
  但只是轻轻地想了一下,没有认真思考。
  我确实饿了,吃得狼吞虎咽,不一会便大汗淋漓,快美无比。
  “邓通,近期什么打算,工作定了吗?刚回国,得找朋友聚聚吧。”
  “是啊妈,明天白天打算去吉林大学谈谈,长春大学也去转转,晚上再和高中同学聚聚。”我随意地说。“那晚上大概几点回来?”
  “妈,可以不回吗?明天一早还要去趟光电所,我吃完饭直接在附近住了。”
  其实我根本没有约同学,我真实的想法是谈完工作后随便去个洗浴中心做个大保健,然后直接过夜了,毕竟太久没碰过女人,憋得难受。
  “行,我说也是工作要紧,别一回来就呆在家里,没出息。”妈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没有任何怀疑。
  第二天,妈妈一早就去上班了,我也按着计划拜访了几个大学,主要聊了聊现代材料的发展方向,甚是融洽。
  快到晚上5点的时候,我已经在搜索附近的会所和洗浴中心了,只听手机一响,接到了一个号码不明的短信:“红楼,南京街21号,3楼5号。”
  看到这个短信,我一阵心悸,这个名字和地址我太热悉了,就是我5年前那次“私人定制”的“嫖娼”。
  虽然我早就说服了自己这是个骗局,但这几年来还是常常忍不住思考这件事,思考万一是真的,那妈妈岂不是会变成妓女?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越想越淫乱,这种想象让我没少打飞机。
  就在昨天,我还特意确认了妈妈状态正常,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更是浇灭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五年来我从没有收到过“红楼”的任何消息,但偏偏在我回国的第二天就又接到了这个短信。我心中一瞬间浮现出好多种可能,会不会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会不会她们随便找了个妓女来蒙我?或者说她们真的找到了我描述的那种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真的有那种堕落的警察……我一边思考着,一边踏上了去“红楼”的公交车。
  这次我轻车热路地找到了那里,敲开了3楼5号的门。
  “邓通!你果然还是来了,我没看错你!”还是五年前那个叫朱小云的漂亮女人,她开心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她看起来比之前成热了些,现在看来有35岁左右,165的个子,瘦瘦的身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非常好看,说话还是那么活泼。
  “你找我什么事?”我无不警惕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她有点生气,“之前不是说好的吗,私人订制,你提的那么些条件自己不记得了?我说要五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了。你就算不记得这事儿,你自己花的1000块钱不记得了吗?”
  “我……我以为你是个……”我“骗子”两个字还是没说出口。
  “靠,邓通,我这五年为了你这事儿费了多少精力你知道吗?女警,还得有脾气,还得会什么琴棋书画,还必须是d罩杯,结果好不容易搞定了,你竟然怀疑我是骗子!”她气得粉面桃花,大眼睛都湿了,但似乎并不是真的生气。
  “行行行,我错了,姐姐。”我很自然地赔礼道歉,“就是这事儿吧,有点太……太玄幻。”
  “嘻嘻,邓通,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事儿太反常,其中一定有蹊跷,但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在想我会不会随便找个女的糊弄你对不对?你们这些搞科研的啊,我太了解了,这世上数你们好奇心最重,但偏偏什么都不信,除非拿事实说话,对不对?”
  她拿出一本册子丢在了桌子上,然后说:“自己看,最后一页就是,满不满足你的要求?”
  话已至此,我只得坐了下来,拿起那本厚厚的册子。从前翻了几页,发现里面全是简历一样的东西,还配有一些女性淫荡的照片。
  “呦,你们这做得还挺精致,档案都有,还挺全的,最后一页我看看……啊!”
  我大吼了一声。
  映入我眼帘的是四个大字“警犬谭红”,旁边贴着标准的一寸照片,柳叶眉,杏仁眼,高挑的鼻梁,鹅蛋脸,这不是妈妈还能有谁?
  “这……这是我……”我抬起头来,对着朱小云颤抖地说。
  她像早就知道我的反应一样,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微微一笑说:“我知道,是你妈,喂,是你自己提的要求啊,我全市都找遍了,就你妈最接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至于这么惊讶吗?接着往下看,不符合要求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调教的。”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没有一个可以自圆其说。我的眼睛却不由得继续往下看,纸上写着:“谭红,女,1964年2月13日出生,49岁,籍贯吉林长春。
  职业:红楼订制妓女,人民警察身高170公分,体重60公斤。
  胸围65(手术前),85(手术后),现为d罩杯。
  特长:搏击,飞镖,游泳履历:谭红,二级警督,从警28年,正义感强,性格沉稳果断,智勇双全,曾获三等功五次,二等功一次。于2006带队破获“69特大贩毒杀人案”,曾脚踩东北毒王“鼹鼠”的头,对着直播镜头向全市人民昭示“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掀起一时热潮,时人称之为“红女侠”。
  又因其精通搏击,射击和骑术,被称之为“红侠三绝”。
  但因是女性,顶撞领导,始终得不到上级的提拔,几年下来终于褪去了“女侠”的光环,回归成一个平凡的人民警察。
  红楼化名:红儿红楼阶级:癸(末级)提供服务:不暴露身份,不损伤肢体,不危害健康,除此之外可以提供任何服务。
  特色服务:琴棋书画,唱歌跳舞,吟诗作对,角色扮演等。”
  我读完了这份资料,理了理思绪,然后抬起头对朱小云说:“你逗我,这个是假的。”
  朱小云“啧啧”地摇了摇头说:“我的邓公子啊,我就说过你们知识分子就是多疑。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弄到了你妈的一寸照片,然后又查了查她的资料,东拼西凑的这份文档对不对?”
  我心虚地说:“对,如果你们是来真的,至少应该放一张我妈裸体的照片。”
  “你小子真是冥顽不灵,我拿了裸体的照片你肯定又说是ps的,就算我录了视频,你也说是合成的。我要是把她真人叫来,又怕吓坏了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幸好我早有准备,特意给你设计了一小游戏。”
  “什么意思?”我不解。
  她展现出一副卖关子的表情,和我并排坐下,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兄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观众,姐姐给你看个好玩儿的,但没让你说话你可不许说,做得到吗?”
  我不知道她在卖弄什么把戏,但也点了点头。
  朱小云说完关上了屋子的门窗,拉上了窗帘,又熄灭了灯,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
  然后她挨着我坐了下来,按了个按钮,画面便从投影仪投到了对面的墙上。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俩在一个包间里看电影一样。
  朱小云说:“邓通,我现在要联系你妈了。”
  说完她按下了手机的视频键,整个屋子都响起了qq请求视频的声音,原来屋子里早就布置了音响设备。
  5秒钟后接通了,墙上出现了画面。
  是我家,真的是我家!她没有骗我,她说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握紧了朱小云的手。她显然是吃痛,“欸”地一声甩开了。
  等我缓过神来,发现镜头那边的人并不是妈妈,而是一个最多只有18,19岁左右的妙龄女子,眉清目秀,小眼睛,锥子脸,别有一股凌厉的气质,只是皮肤黝黑,少了一点富贵相。
  “芳官拜见楼主。不知何事竟让楼主亲自过问,小奴不胜惶恐。”只见那女人恭敬地向朱小云鞠了个躬,我隐约地记得,芳官好像是红楼梦里的人物,难道这里都是用里的名字做代号?
  只听朱小云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威严的语气说:“平身吧。”
  芳官直起了腰。
  “你的红儿呢?在附近吗?我这里有个老板想点她。”朱小云说。
  “在屋里,因为是楼主你的视频,她一个癸级的员工没权限听您的声音,我便单独出来接了。”芳官恭敬地说。
  “你做得对,芳官,你虽然已经是“丁”级员工,但也只配听我的声音,绝对不可以窥探我的长相!”
  芳官赶紧说:“奴婢不敢!”
  朱小云点了点头说:“记得就好,红儿今天状态怎么样?”
  那芳官流出一种惭愧的神情摇了摇头说:“回楼主,不太好。红儿自称自己的狗儿子昨天从英国回来了,导致自己心情紊乱,便多吃了几口屎,自己又上了年纪,消化不良,今天量体重竟然121斤了,超出了您要求的120斤,我刚罚她跳一个小时的甩奶舞。”
  朱小云听了,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我一下,冲我调皮地一笑,然后对着我的耳边轻轻说了声“狗儿子”,便继续用威严的语气对芳官说:“那就算了,这个老板是两年来我唯一亲自接待的重要顾客,宁可拖延几天,也绝不能让他失望!芳官,开启记录模式,今天我要你直播调教,剧本我给你传过去了,这是我亲自写的,你适当地自由发挥,给你20分钟的准备时间。”
日第三章:直播视频结束后,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不安,站起身来,对朱小云说:“你到底是谁,你这是个什么组织,怎么进我家里的,把我妈妈怎样了,对我们有什么企图?”
  “哎呀呀,连珠炮一样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
  “先说你是谁?”
  “朱小云啊,就是老鸨,呸,真难听,红楼楼主。因为名字里有云,所以自封的代号湘云,以前做生物老师的。”她急得粉面桃花地说。
  “什么组织的?把我妈妈怎么样了?”
  她也像是有了脾气似的,撅起嘴说:“早就告诉你是妓院了啊,就是认识点黑白两道,做得有点特色而已啊。至于你妈妈,你昨天也看见了,身体健康,没缺胳膊少腿的,没准活个一百岁也有可能呢。”
  “我告诉你,要是我妈有个……”
  “要是你妈有个三长两短,你弄死我对不对?邓通,你这海归博士能不能有点新意?还有,你别跟我装正人君子,就你妈那个模样,那个脾气,还是个警察,你又是个单亲家庭,没意淫过那你就是傻子。我只是帮你把迈不出去的那道坎给削平了,你也看到了,你妈健健康康的。你扪心自问,我能图你啥?就为了搞定你妈这事儿,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吗?500万不止!我要了你多少,1000块!”
  朱小云一气呵成地说了出来。
  “这……”我一时语塞,饶我自诩头脑灵活,确实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朱小云的语气又活泼了起来:“所以嘛,坐下来好好看,没准能找到点蛛丝马迹呢。好弟弟,我以红楼楼主的名义向你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
  她拉着我坐下,用手抓住我的手,像是在安慰我一样轻轻地抚摸,然后温柔地说:“邓通,好戏才刚开始,有什么问题看完再说好吗?”
  话音刚落,屏幕又亮了起来。
  “嘘,别说话了,现场直播哦。我跟你说,这可是高科技,6个摄像头一起摄,全方位无死角地直播,保证每个细节都让你看清楚。”
  我也不由自主地认真了起来。
  现在是7月份,只见画面中的芳官身穿蓝色的短衣短裤坐在我家的沙发上,翘着腿看着手机中朱小云的剧本。
  朱小云对我说:“邓通,可别小看这芳官,她原名马小蕊,今年18岁,全国散打青年组冠军,是我好副手探春马海英的女儿。她妈脾气就臭,没想到这孩子比她妈还厉害。有一次她妈马海英在超市结账时插队,她硬是让她妈跪下给一排人道歉。马海英不肯,结果她一脚踢折了她妈三根肋骨。现在她俩独自在家时,马海英都得叫她奶奶,但在红楼里马海英毕竟比她高两级,她还不敢太放肆。要是没这点本事,我也不会让她做红楼十二官之首。”
  我听了朱小云的介绍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哪是人,分明是个女魔王啊。
  只见芳官放下了手机,然后咳了一声,字句分明地说:“红儿,滚出来。”
  这时,从妈妈的卧室里传出一声柔美,婉转,乖巧的声音,这分明是妈妈的声音!但我敢百分之百确定,我这辈子从没听过妈妈用这种语气说话!
  只听妈妈说:“好的,妈妈,我来了!”
  妈妈竟然叫芳官“妈妈”!一个49岁的中年女警竟然叫一个18岁的少女“妈妈”!
  只见从妈妈卧室里小步疾趋地走出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这时镜头竟然一转,给出了她正脸的特写。
  朱小云一笑说:“6个摄像机,现场剪辑,保证你看清楚。”
  我已经无暇思考是由谁来做得剪辑,因为那女人的面庞,柳叶眉,杏仁眼,分明就是我的亲生妈妈,人民警察,这座城市的“红女侠”——谭红!
  只见妈妈清秀的脸庞露出甜美的微笑,像是在享受目前的状态;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绯红,显然是刚做了运动;妈妈的眼睛正盯着前放,眼神中充满了幸福。
  这时镜头又移到了妈妈的胸部,我差点叫出声来,妈妈的胸竟然大了这么多,这分明有d+了!妈妈隆胸了!
  两只浑圆柔软的肉球随着脚步的节奏左右上下摇摆,乳房内侧嫩肉时而碰撞,时而分离,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听了到了“啪啪”地碰撞声。这声音让我的小弟弟一下子竖了起来。
  棕褐色的乳晕呈完美的圆形,画面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我第一次看到妈妈乳晕上的点点突起,连高耸的乳头上的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妈妈左乳头中间有一道浅浅的沟壑,两边的肉有一点向里凹陷,右乳中间却有点向外翻卷。
  乳房柔软得完全不像隆胸后的结果。
  朱小云这时对我说:“红儿这对奶子注得是市面上还没有的顶级脂,比真人的胸还自然,对身体不但没有任何毒害,甚至还能抗衰老,3年前加州理工研制出来的,由于合成太贵,市场一直不能接受。我也是花了100多万让他们重启的设备才做出来的。怎么样,这d罩的奶子还满意吧?”
  我咽了口吐沫,只觉得口干s舌燥,说不出话。
  画面有拉回了整体视角。
  “我渴了,给我冲杯咖啡。”那芳官冷冷地说。
  只见妈妈小步跑到了芳官面前,然后恭敬站住,细声细语并带着愉悦地对芳官说:“妈妈你是想喝热的还是凉的?”
  芳官没说话,只是招了招手示意妈妈过来。
  妈妈听话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芳官还是没说话,敲了敲沙发的边缘。
  妈妈竟然往后撤了一步,然后笔直地跪了下去。
  我惊呆了,我这辈子从没想过妈妈会给任何人下跪,即使是在最肮脏的幻想里,我也是只想着妈妈被人强奸而已。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我意识到自己想象力的贫乏。
  只见芳官“啪”地一声,迅雷搬地抽了妈妈一个耳光。
  芳官的动作太快,我甚至没看清出手,只听到了声音。
  只见妈妈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跪好,不许捂着!”芳官严厉地说。
  妈妈伏在地上足足5秒中的时间,像是被打昏了一样。听到了芳官的呵斥才用双手撑地,勉强地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特写又给到了妈妈的脸,妈妈竟被打出了泪水,脸上鲜明地留下了红色五指印。妈妈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芳官,牙齿咬住下嘴唇,锋利的眉梢不住地颤动,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又像是无比的愤怒。
  芳官“哦”了一声,然后盛气凌人地说:“怎么了,生气了?还手啊,红女侠,你不是很擅长搏击吗?红侠三绝耶,我很怕的。”
  妈妈的五官依然不住地颤抖,尤其是被打了嘴巴的那边,嘴角时不时地抽搐着。终于,费了好大的力气,妈妈才挤出了一丝笑容,然后以一种屈辱语气说:“妈,女儿……哪有这个胆儿啊,在您老面前,我谭红就是个红狗,什么红侠三绝,在妈妈面前就是红狗三摇腚……我这表情……是疼的,真的。”
  芳官说:“这样啊,那妈妈我可就不怕了。我以为红儿你刚刚要动手呢。”
  说完,手如闪电一般,“啪”,又给了妈妈一个嘴巴,但这下显然轻了很多,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妈妈被打得头一歪,但立刻转了回来,又是满脸陪笑。
  “我从现在开始,说一句话,就打你一个耳光。”
  “啪!”
  “你要是受不了就还手。”
  “啪!”
  “或者躲开也行。”
  “啪!”
  “只要能打赢我,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打你。”
  “啪!”
  “打不赢也没事,最多再挨我几脚。”
  “啪”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啪!”
  妈妈在芳官说话停顿时说了声:“不知道。”
  “因为我让你给我冲杯咖啡。”
  “啪!”
  “你他妈还问我要凉的还是热的。”
  “啪!”
  “凉的就他妈的在冰箱里,还用你冲吗?”
  “啪!”
  “我当然要热的。”
  “啪!”
  “而且时间已经过去5分钟了。”
  “啪!”
  “我他妈还没喝上你这个傻逼冲的咖啡!”
  芳官说完这句话,把胳臂抬得老高,肩膀一用力,手如霹雳一样落下,“啪”
  地一声巨响,又把妈妈打到在地。
  “还他妈的不给我冲咖啡去!”
  看到这里,我彻底地震惊了。在我的印象中,妈妈是个丝毫不肯受一点侮辱的人。据说有一次追捕犯人的过程中,那人见妈妈是女人,便骂了句“张着腿的警察”,结果妈妈硬是撅折了他的一根手指。
  在家里更是说一不二,我从小到大没少被她捶打,尤其是抽我耳光这个习惯,简直是信手拈来。我只要是做错了事,甚至是说错了话,妈妈抬手就是一巴掌。
  我甚至一度以为全天下的妈妈都是这样的,直到上了高中才发现自己是个特例。
  看到妈妈被人这么抽打竟然完全不敢反抗,我心中的那个英勇坚韧,嫉恶如仇的妈妈彻底粉碎了。
  说真的,我即使看到妈妈被人杀死,就算是被大卸八块,那种场景带来的震撼程度也完全无法跟现在的感受比。
  我靠在椅背上,手脚冰冷,浑身冷汗,体内有一股巨大的气团在迅速地膨胀,撑得我要裂开了,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朱小云的手。
  朱小云也不喊疼,只是凑近我的耳边柔声地说:“没事的,邓通,别怕,这是正常反应。过去了就好了,来,姐姐帮帮你。”
  说完她离开座位,跪在了我的面前,用细长的双手分开我的双腿,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说,以一种非常平缓,近乎催眠的语气说:“你妈妈只是个女人,她只是表面上刚强,但再坚毅的女人,内心的欲望都是无法浇灭的。她只是个普通的警察,当然也会发情。就像我,坐拥亿万财产,手下几千个奴才,连市委书记想托人见我一面都不可得,但我也是女人,也有欲望,也会发情,就像现在,我满脑子想得都是你的鸡巴。”
  说完,她脱下了我的短裤。我的鸡巴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她以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通哥,求求你,待会射在妹妹嘴里好不好,妹妹都快馋死了。”
  她深情地嗅着我的鸡巴,像是再闻她一生以来最爱的宝贝,连吸气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依然呆呆地看着屏幕,手脚却逐渐感觉到了热气,心跳也平缓了一些。但我头脑依然眩晕,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含在朱小云的嘴里。
  屏幕里,只见妈妈迅速地爬了起来,然后说:“妈,别生气了,女儿这就去给你冲咖啡。”
  妈妈热练地拿起了玻璃杯,放了些速溶咖啡粉,然后倒上了热水,恭敬地放在了芳官面前,然后一脸谄笑地问:“妈,加奶吗?”
  芳官说:“加。”
  妈妈甜甜地一笑说:“好嘞,来啦。”
  说完便跪在了咖啡杯前面,两手抓起自己的左乳,把奶头对准杯子,然后用力地挤压,奶子被手握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奶子……嗯……咖啡……不对!”我突然睡醒了一样,心想:妈妈这是要干什么?她捏自己的乳房做什么?她不会是……事实终止了我的猜想,从妈妈那棕色的奶头里,竟然喷出了三道细细的奶线!
  妈妈竟然有奶水!这不可能啊!
  我低头瞪着在吮吸套弄我鸡巴的朱小云。
  她察觉了我的疑惑,嘴却没停,只是含糊地说:“奶子的填充……啧啧……脂肪可以刺激乳腺细胞……啧啧……只要你妈多摄入过量的蛋白质……啧啧啧……比如说多喝牛奶,就能产生母乳,绝无副作用……啧啧……我虽然教过生物,但不是生物学家,再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一百万的奶子……啧啧……必须物有所值……比起那种劣质的空孕药要强无数倍。”
  我大概明白了,原来妈妈的奶水是隆胸导致的。
  投影里,妈妈的奶水像失控的喷泉一样溅射而出,落在了她刚刚冲的咖啡里,使咖啡的颜色逐渐变成了棕色。
  差不多块挤满了一杯妈妈才松开双手,乳头上残留着淡淡的奶珠,随时都可能滴在桌子上。
  妈妈把杯子恭敬地递给芳官,然后说:“妈,我听老中医说老奶最补了,钙含量丰富,我这珍藏了49年的小乳猪妈妈可还喜欢?我今天早上多吃了俩鸡蛋,优质蛋白,你尝尝对不对口味?”
  芳官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然后点点头说:“一般,没啥区别。红儿,为母要洗脚了,你准备水吧。”
  妈妈娇媚地说了声“好”,然后转身拿了一个小脸盆,却并没有倒水。
  我心想:这样的话,这水……果然,只见妈妈开始双手交替地从下至上拍打自己的左乳,每次拍打都带有一个向上托的动作,“啪啪啪啪啪”,开始频率还很慢,大概一秒钟一下,拍打了百十来下后,速度越来越快,达到了一秒钟四下不止。只见妈妈的奶子随着自己的拍打飞快地震动,像是一个沸腾的水壶,随时可能顶飞壶盖一样。
  少量的奶水随着拍打溢出奶头,溅到了桌子上,妈妈也不管,仍然越来越快地拍打。终于又打了一百多下,妈妈发出了一声愉悦地“嗯”,然后突然双手紧握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挤压,并用夸张的语气叫了声:“来喽!”
  大量的乳白色奶水瞬间喷涌而出,形成一道道水柱,高速地射向盆中。“滋滋滋”,奶水于塑料撞击的声音响彻在我的耳旁。
  我浑身痉挛,下体一阵酥麻,“啊!”我竟然射在了朱小云的嘴里。
  朱小云毫不躲闪,把我喷出的精液一口吞下,还用s舌头上上下下地清洗了我的阴茎,连睾丸都嗦得干干净净。
  她帮我提上了裤子,坐回了我的身边。
  射出来之后,我的手脚终于恢复了知觉,头脑也清醒了,身子里的那团胀气也消失了。
  朱小云轻轻地抓着我的手,对我说:“通哥,你觉得怎么样了,舒服点了吗?”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好点了,刚刚差点憋死我。”
  朱小云说:“射都射了,还继续看吗?”
  我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情绪,竟激起了一种好强心,不愿意让她看不起,于是说:“继续?这他妈是我这辈子看过最好看的节目。”
  “哈哈,邓通,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是真男人,连这点伦理都不敢冲破的人是干不成大事的。”朱小云又活泼了起来,“我刚刚真怕你看不下去,好看的还在后面呢。”
  朱小云说完鬼魅地一笑,指向屏幕说:“咱接着看。”
  只见投影里的妈妈终于挤完了左乳的乳汁,那小盆已经铺上了一层奶水,虽然不多,但已可用手捧起。
  妈妈移动了一点体位,“啪啪啪啪”地用同样的方式拍打起了自己的右乳,几百下后,双手用力一挤,乳汁喷涌而出。
  折腾了10分钟后,那小盆里的奶水终于装到了高度3厘米左右。
  妈妈把脸盆端到芳官面前,然后跪了下去,微笑着对芳官说:“妈妈,洗脚。”
  芳官“嗯”了一声,抬起了穿着肉色透明袜子的左脚。
  妈妈双手接过她的左脚,小心地捧在面前,用力地闻了一闻,连空气进入鼻腔的声音都能听见。
  然后说:“妈妈的脚酸臭酸臭的,像柠檬似的,女儿好喜欢,我这种上了年纪的小母狗最喜欢这味道,一闻下面就痒。”
  接着妈妈张嘴咬住了芳官的袜脚,轻轻地脱下。
  又用同样的动作脱下了她右脚的袜子。
  妈妈把芳官的双脚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做的奶盆中,认真地揉搓着。
  芳官闭上双眼,像是在享受,然后徐徐地说:“说说昨天的作业吧,我检查检查。”
  “作业,什么意思?”我心中不解,便更认真地看着。
  妈妈给芳官洗脚的动作没停下,只是语气平稳,像是在汇报工作一样地说:昨天的作业有一个必选题,是给刚回家的儿子脸上涂满自己逼里分泌的淫水。
  女儿的解题思路是这样的,我儿子邓通风尘仆仆地到家,自然疲惫。我便让他吃饭之前去洗手,顺便把脸也洗了。
  而他洗脸的香皂,中午的时候早已被我当成自慰器,在骚逼里反复抽插了200多下,淫水不知道裹了几层在上面。
  女儿怕不保险,还特意把那香皂放在我逼里浸了一下午,上班的时候都夹着。
  但隐藏的很好没人发现。
  为了不引起儿子的疑虑,我在命令他洗手之前特意抽了他一个嘴巴,让他把思绪放在打耳光上,而不去顾及香皂上可能存有的异味。
  我那狗儿子果然中计了,涂了一脸女儿我的淫水,还毫不知情。”
  芳官说:“嗯,构思很巧妙,合格了,第二题呢?”
  妈妈竟然有点害羞地说:“第二题是二选一,或者让儿子吃下我拉得屎,或者是让她吃下我脱落的脚皮。
  女儿思前想后,只得把屎和脚皮放在他的食物里,但又不能太明显,容易被发现。
  我先是带了一天的肛塞,由于我最近大便干燥,已经两天没拉屎了。晚上拔出来时我闻了闻,那肛塞上充满了屎味,非常臭。我担心味道太大,特意买了个牛杂面,因为那东西本来就有点腥臭味。然后我把拔下来的肛塞在里面泡了10分钟,这样那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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